求一个剧本名字杀的名字,是说一个女人的老公很早就被人杀了,还被别人贴了人皮面具假扮和她生活了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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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一本小说忘了名字还有书名,剧情记得一些,找了好久,求好心人帮帮忙女主穿越被迫带上人皮面具假扮什么主母有三个很帅的儿子,在府里混吃混喝调戏美男,没多久就被识破了,但三个儿子还是让她继续假扮,好像三个儿子都喜欢女主。
我有更好的答案
读懂心灵作者: 张广明简介:生命就像一架钢琴,你的价值,决定于你自己在多大程度上解放你自己,创造你自己;你的旋律,可以由你自己的手把握,你的基调,可以由你自己的心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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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你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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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情、暴力
我们会通过消息、邮箱等方式尽快将举报结果通知您。《十三人的死亡游戏》作者:张廉-和谐惊悚剧-大众点评社区
《十三人的死亡游戏》作者:张廉
《十三人的死亡游戏》作者:张廉
这个世界每一秒有人出生,每一秒就有人死亡,谁都逃不了,意外、疾病、自杀、谋杀,一切都有定数,过程不同但结局一样,就是――死!世界以人为本,人的意念……
(我们生活在网络时代,文中的人名全是网名,这就是网络生活的真实写照)
当我站在假日老宅前,已经是中午12点了。假日是我网上的弟弟,一个可爱顽皮的小伙子,他一听说我要到四平镇采风,便盛情邀请我入住他的老宅,并打包票,说绝对不会让我失望。的确,我一看到这座老宅,非但没有失望,而且十分惊喜。
假日的老宅建在一座山顶上,很奇特,因为过去很少有人在山上建宅子,除非是寺庙。老宅是典型北方设计,四合院连着四合院,四四方方围着。
“莲姐,你总算到了!”一个皮肤白质,笑容灿烂的小伙子站在我的面前,看来他就是假日了。我将行礼扔在他身上,环顾四周:“小样,不错嘛,我看度假别墅你这个数第一,看连信号都没有,这下不怕别人吵了。”假日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莲姐就爱取笑我。”
“呀,又有人来了?”从正堂里走出了好几个男男女女。
“我来介绍。”假日站在了我们中间,“这是阿莲,是个摄影记者。”我笑着和大家打招呼。
“他们都是我的网友,当然这位不是,”假日指着身边的帅小伙,“他是我哥,老恶,嘿嘿”
“你好。”老恶笑着,眼镜在阳光下一闪一闪。
“这是积木和他的未婚妻毛毛,”假日指着这群人里最亮眼的一对壁人,“他们可是一个警察一个医生哟,他们来这里旅游顺路来看看我,好兄弟!”假日拍了拍积木的肩,积木会心的笑着。“还有这个,是森林,刚从特种部队退下来,分到我们这里。”忽然假日小声对我说:“他可是积木和毛毛的电灯泡,亮啊。”
“说什么呢,臭小子。”森林一拳打在假日背上,坏笑着。
“这是炎狐和他的助手夜未央,炎狐是个文物鉴赏家,一听说我住的是古宅就硬到我家搞研究,我看是蹭饭才对。”圆头圆脑的炎狐瞪了他一眼,“还有这两位,是青青和丝丝,到这里办货的,也是情侣,哎,就我最可怜,小光棍。”
“你想找还怕没人要啊,我这就把丝丝甩了跟你了。”青青打趣着。
“还有这三位,呃,不是我的网友。”假日所指的是站在离我最远的两男一女,其中一个男的年纪较轻,应该还没二十,而另一个此时正叼着烟,吐着圈圈,一副黑框眼镜透出憨憨的傻气,可忽然他用手托了托眼镜,盯了我一眼,那阴翳的眼神中似乎在说“又来个送死的”,我被自己奇怪的想法吓坏了,浑身竖起了鸡皮疙瘩。
“你毛病啊!”边上的女人推了他一把,“好好跟人家打招呼,瞪人家干吗。真是对不起,他这人就是有毛病,你好,叫我燕子就行了。”女人走到我跟前,“这是野草,叫他草也行,年纪小的是他徒弟ken,以后大家是邻居,请多多关照啊。”女人笑的很和蔼,我喜欢这种笑容,很真诚。
“叫草总不好吧,感觉像操!”我笑着
“哪里,莲姐,你以前叫我还难听‘小日’靠,后来我强烈反对你才改叫小假的。”假日一脸不满
“哦?我有吗?哈哈哈哈。”我尴尬的笑着,笑的挺心虚。
分配完房间后,大家一起到山下小馆子狠狠地挫了一顿,饿啊,大家就像几天没吃饭般。
回来拾掇整理,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上,晚上的老宅显得更为阴森恐怖,吃完饭大家提议点蜡烛,讲鬼故事。
前言(四平镇传说引用自网络
“你们可知道这四平镇的传说?”炎狐在烛光下阴阴的笑着,“从前,四平镇并不叫做四平镇。有一个叫阿祥的酒鬼,他成天都只知到喝酒,每次***妈都劝他:阿祥啊!不要整天喝酒,做一些有用的事,要不然我们注定被人欺负一辈子!但是阿祥总是依然我行我素。原来阿祥家巷子对面住了一个恶人,他非常蛮横霸道,专门欺负若小,当然阿祥家会首当其冲,只要那恶人缺钱或是肚子饿,通常就拿阿祥家开刀。有一天, 当阿祥又喝的醉醺醺地走到家门口,正当他要走进家门口时他踢到一样东西由於是晚上,阿祥看不清楚是什麽东西,他就把他顺手拿起来, 往旁边丢,心里想说谁这麽无聊,把东西乱丢在我家门口也就一直往自己房间走去,由於喝了许多酒,头痛的要命,倒头就要睡谁知当他躺下去时,压到一个人,阿祥顿时清醒,心想谁会这麽晚睡在我床上而且他可以感觉到是一个彪形大汉,突然间他身体一轻宛如腾云驾雾一般往门口飞去,阿祥重重地摔在门口,屋内听到住他家对面恶人在咆哮,叫他最好小心一点。这时阿祥看清楚了,原来是自己走错边了!他家在另一边才对,摸摸头就迳自回家睡觉了!在睡梦中, 阿祥听到一些嘲杂的声音,他醒来一看,原来是大夥都起床了,外面在赶集。入睡之前外面那些吵杂的声音突然消失了!这之间隔不到几分钟,阿祥心里也觉得奇怪,但他更高兴,因为他可以好好地睡一场觉了!在睡到差不多中午时, 阿祥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小小的,听不太清好像从墙壁上传来的,阿祥心想可能是隔壁的吧!也就不理他,但是当他在朦胧之间,又听到那声音,那声音是大了些,感觉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而且越来越近,阿祥索性把他听个清楚,他听到了是隔壁阿吉在说话,阿祥觉得阿吉很不该,吵醒他的清梦,但想想是自己睡太晚怎可怪人呢?也就不睡了!阿祥这时才头脑清醒,但是墙上的声音更大声了阿祥清楚的听到阿吉说「奇怪!怎麽走不出去呢? 奇怪?!阿祥听到阿吉的语调很奇怪好像很害怕,很惶恐,很无助,不知该怎麽办。
阿祥这时才察觉有些蹊跷,阿吉家可能出事了!这时阿祥大声叫他家人,但是没有回应。阿祥想说可能是叫的不够大声,於是又叫了一阵子,但仍旧没人回应,寻常的事,怎麽外面也没有声音呢?不会连外面的人也出事了吧!阿祥心中毛毛的赶紧披上外衣,冲到门口,天啊!不会吧!怎麽会这样子呢?阿祥疯了似的往街上冲去。”
“哇,这感觉像鬼压床!”森林惊奇地说着
“是啊,还是个女鬼尼。”一片哄笑
炎狐笑笑:“别打杈, 原来阿祥看到了十分令他吃惊而且害怕的景象,每一个人都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阿祥蹲下去摸那些倒在地 上的人,身体是热的,而且还有脉搏,显然还没死,但是没有一个人叫得醒,阿祥心中怕极了,赶紧敲每一户人家的门,而且大声吼叫有人在家吗?有人是醒着的吗?到底发生什麽是了?整个偌大的城市,就像是死城一般,只有一个人是醒着的,那就是阿祥。阿祥这时心中真是害怕到极点,抱着头冲回家中躲在桌子底下。晚上,这城真像死城了!没有一点声音!阿祥抬头看见天暗了,他想去点蜡烛,好让自己不害怕些。当他正要点蜡烛时,墙上又有声音传出,这声音听起来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是一个女生,她也在问怎麽走不出去啊!这时阿祥吓死了!大声地说出来!你是谁?但声音依旧, 更奇怪的是,那女生的声音从很远的右边传来,越来越接近,然後似乎在耳边,接着又渐渐往左边消失。又恢复宁静,阿祥抱着头一动也不动蹲在桌子底下,这时声音又出现了,不只一人,从四 面八方传来,而且人越来越多,声音越来越曹吵杂,都是忽远忽近地,但是他们都在问同一件事怎麽出去啊?这是什麽地方啊!怎麽会这样?为什麽出不去?!阿祥吓死了, 本来希望有人的声音,但现在他希望这些声音能立刻消失,因为唯有如此,他的新才能安些。声音依然从四面八方的墙壁传出,而且人数更是有增无减,直如在阿祥耳边说话。这样不知多久, 有人在敲阿祥家的门,阿祥心中又是高兴又是害怕真不知是否该开门。有人在家吗?阿祥飞也似的冲出去开门你昨天是不是有踢到一样东西?一个老人问阿祥。是的,阿祥宛如溺水的人抓到木头一般, 因为这老人一个会说话的‘ 醒 ‘ 人「年轻人, 你闯大祸了!我昨天在你家对面那一个恶人门口放了一面镜子, 那是会吸人灵魂的镜子, 我在镜子後面写了 ‘ 请勿看正面 ‘我本是要惩罚那个无恶不作的恶人,谁知却被你这酒鬼给害事,你昨晚把这面镜子丢到别的地方,早上别人捡到,虽然我写了那些字,但由於镇上人们由於好奇心的驱使,都翻到正面看一下,只要一看到正面,人的灵魂就会被吸走,唉!」老人就走了阿祥後悔不已, 如果当时没喝酒就不会闯祸了,他伤心的低下头,五个大字映入他眼里「请勿看正面」「这面到底是什麽东呢?」好奇心的驱使,阿祥把正好掉在他脚边的那面镜子拣起「正面会吸人灵魂?」虽然阿祥已经知道不能看正面阿祥抱着镜子挣扎好久「也许我不会被入也说不定」阿祥最後仍克制不了好奇心,看了镜子正面,就像这样”忽然炎狐不知从哪里抽出一面镜子照在边上青青的脸上,青青一声尖叫,猛打炎狐,大家哄笑起来。
“那后来呢?”
“阿祥的灵魂也就被吸入无法走出的迷宫里。後来对日抗战,国民**军队到达这里,发现这座十分诡异的城市於是下令炮轰,把整座城给夷平。这就是四平镇镇名的由来。”炎狐得意的笑着,那表情似乎在说我博学多才吧。
“哼哼!”黑暗中传来两声冷笑,原来是野草,“恐怕你就是为了那摄魂镜而来的吧。”一句话说的我们莫名其妙,但是,炎狐的脸上却露出奇怪的表情。
“好了,好了,你又来了”燕子又出来打圆场,“他这人有毛病,你们别理他!”
“那我们别讲鬼故事了,还有什么更好的提议吗?”青青明显吓的不清,想换换节目。
“不如——”老恶站了起来,“我们玩杀人游戏吧——”
荧光一闪,一只萤火虫从我们身边飞过,大家望着老恶充满邪气的笑容,顿时觉得异常兴奋……
“很多年来,流传着一个叫“谋杀”的游戏。”老恶的脸在烛光中显得异常诡异,低沉的声音更是另人毛骨悚然,“时至今日,这个谋杀游戏广为流传,据说这个游戏是1986年春天由莫斯科大学心理系的Dimma Davidoff所发明的,其本质为知道真相的一小撮人对抗一无所知的大多数人。”
“这个游戏以13个人为佳,看我们正好是13个,嘿嘿。我做法官,因为在你们当中我最精通这个游戏。大家看我手中的牌……”
老恶在那边洋洋得意的讲述着游戏规则,却没注意到下面的人已露出不耐烦的表情,终于,木警官忍不住了,蹦了起来:“这里会玩的人请举手。”
唰,一下子,我们全体举起了手,老恶在我们的笑声中表情变得很不自然,最后他咳嗽了两声:“既然都会,那我们开始吧,天黑请闭眼!喂——我说天黑请闭眼了。”老恶忽然大吼起来,看来终于要爆发刚才的不满,”MD,听见没有,闭眼,丝丝,你老婆看够没?”
又是一场大笑,笑声中隐隐听见青青娇嗔了一声:“都你害的,哼,如果我是杀手就杀你!”
终于,大家闭上了眼睛,一片寂静。
作为平民的我除了竖起耳朵听动静,别无他法。
“天亮了,这一轮假***,请留遗言。”
“杀我?!”假日环顾了我们所有的人,“这里的人我都认识,都有可能杀我,我跳警,刚才我们验了莲姐,她是个好人,然后我怀疑杀手可能是青青和丝丝,或者是两连匪,因为刚才青青说过一句话,说如果我是杀手就杀丝丝,这可能是迷雾,所以最好验一下,还有可能就是野草,阴气挺重,验一下。PASS。”
有了假日的担保,我腰板挺直了,简直就是穿了黄马褂。这一轮被票杀的是丝丝,只因为丝丝说肯定不是青青,因为身边没有任何动静,而青青发言时明确指出怀疑丝丝是在拉同情票,经过一轮跟票后,丝丝被推,留下遗言:“我真的是个好人啊!青青,你等着,下个就是你,我们要一起死。”说完还抱着青青猛发骚,被青青一拳懑开:“一边凉快去!”
第二轮被杀的果然是青青,留下遗言:“看,就知道丝丝是杀手,哼!这下你同伙帮你报仇了,满意了吧!”
游戏一轮接着一轮,人一个个死去,而我依旧活着,窃喜一下,积木和森林开始互咬,野草和燕子则开始怀疑是他们其中一个。
“天黑请闭眼——game ove,杀手胜!杀手们请举手”
杀手们笑着从我们身边慢慢站了起来。积木、森林,居然——还有假日!
“怎么会是假日!”大家惊呼着,假日则是一脸的坏笑,谁也没想到,他居然在首轮就自杀,杀手们欢呼雀跃,互相拥抱,大喊:“假日玩的好,玩的真有水准。”“积木和森林也强的,”警察们跳了起来,原来是ken、炎狐和燕子,“我们都被他们真实警察身份给忽悠了,他们无论说话还是表情都是那么像警察,等要验他们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积木和森林握了握手,紧紧拥抱在一起:“同志!”顿时,大家都吐了起来,一起向他们身上压去……
一场杀人游戏结束,大家带着异常兴奋的心情回到自己的卧室。“莲姐,我厉害吧。”假日在房门口灿烂的笑着。
“恩!恩!弟弟果然厉害!”
“我呀,杀人最在行了,以后你就知道了,嘻嘻,晚安!”假日关上了门,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笑容异常阴险,一阵夜风吹过,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赶紧关上门。
躺在床上回想着游戏的经过,总结着,后悔着,怎么让杀手胜了?兴奋着,但睡意却迅速袭来,淡淡的香味,好香,好香……
这里是哪里?哇!火焰山啊,好热,好热,呀越来越热,一个巨大的火球向我滚来,救命啊——我猛的惊醒,都是汗,奇怪怎么这么热,还有股烧焦的味道。“救命啊——”隔壁传来假日撕心裂肺的吼叫声,窗外一片通明,难道?不!
我闯出门外,假日的房间里一片火海,并迅速向我的房间蔓延,我向假日的房间冲去,可是炽热的火焰让我无法前进,我大叫起来,抄起脸盆猛敲。终于,大家都醒了,纷纷拿起容器开始救火。
“救命啊,救命啊——”假日喊着“是我哥,是我哥啊——”声音开始变得无力“报仇啊——报仇——”假日的脸在火焰中起伏着,那种和死神搏斗的痛苦表情,那越来越无力断断续续的声音,吓坏了女生们,青青哭了。男人们,继续救火,森林则是裹着浸湿棉被冲进火场,正当大家都为他们两个担心的时候,森林趔趄地冲了出来,身后背着假日。
假日的脸已经被烈火灼伤,模糊不清,满是烧焦了的皮,外翻着,他无力的呼吸着,嘴巴颤动着。
“什么?你要说什么?”积木将耳朵凑近假日
假日想说话,突然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他张大嘴巴,从喉咙中发出长长的一声嘶鸣,无力的垂下了头,泪水从眼角滑落……
“哗——”天空下起了大雨……
假***了,而老恶失踪了。假日的尸体摆放在正堂,用一条洁白的床单盖了起来。正堂上挂着猛虎下山图,使这个临时的灵堂气氛显得有些可笑。我望着假日,心里揪着疼,想说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最后憋出了一句:“你放心,我们会为你报仇的!”没想到最老土的话却最能派上用场。
大家决定报警,因为我们这里每个人都有嫌疑,包括失踪的老恶。但天黑路滑,所以一切等天亮再说。
夜,死一般的寂静,唯独听见打在瓦片上的雨滴和空气中隐隐约约的焦糊味。
好好的旅游却死了人,而且是大家的朋友,心里都不好过,沉闷的气氛充斥着整个老宅。
“我回去了,这算什么?”野草站了起来,嘴里刁着烟,满不在乎的神情。
“哼,恐怕是心虚了吧。”炎狐冷笑着。“刚才你们可是最后才到的。”
野草眼神中闪过一丝悔意,深吸了一口烟:“是啊,如果我早点到,假日说不定不会死啦。”
“说不定就是你杀的!”炎狐跳了起来揪住了野草的衣领。与此同时,KEN、燕子和夜未央也站了起来,五个人在大堂中对峙着。
“哼哼!”野草忽然冷笑起来,托了一下眼镜,“我和你的目的是相同的,如果说我杀假日,恐怕你也有嫌疑。!”野草紧紧盯着炎狐,炎狐的手渐渐松软下来。
就在他们吵架时,我坐立不安,虽然他们之间肯定有着我们不知道的秘密,但我知道凶手不是他们,肯定不是他们,因为,因为我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
突然一只手拍在我肩膀上,我猛的一哆嗦,原来是青青。
“你没事吧?”青青关切的问着,我的心头涌起一股暖意,我决定鼓起勇气,说出我知道的一切:“老恶就是凶手,就是老恶!”我的嘴唇哆嗦着,但我终于说了出来。
“不会吧,他们可是兄弟啊。”下面一阵唏嘘。
身为刑警的森林和积木立刻职业性的站在我身边,一边安抚我一边用笔开始作记录。
我开始了紧张而缓慢的叙述:
“假日是我网络上的弟弟,我们感情很好,有一天,他忽然说冒出了个亲生的老爸,原来他从小被人拐卖,最近病危老爸终于找到了他,而且还有了个哥哥,就是老恶。他说老恶原来是老爸拣来的,因为假日失踪了,便将流浪的老恶收留了下来,最想不到的就是他这个老爸还有点钱,他老爸明确表示要将所有遗产都留给他,包括一座四平镇的老宅,应该就是这里了。”大家长长的哦了一声,看着老宅,老宅的木头发出孜孜嘎嘎的声音,似乎也长长的叹了口气,“还有,就是我入睡时,我闻到了一阵奇怪的香味,我怀疑是迷魂香,因为我就住假日隔壁,如果他屋子着火我肯定很快知道,然而当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无力挽救。”我低下头,长长吐了口气,如果我能早点发觉那香味的奇特,或许假日就不会死了。
“听阿莲这么说,我也好象在睡觉的时候闻到了奇怪的香味”青青小声说道。
“我也是啊”大家惊叹着。
“我没闻到。”野草总是这么与众不同。
“废话!”燕子叫了起来,“你一上床跟死猪一样,哪用人吹迷香啊!”
大家暗笑起来,悲戚的气氛总算有所缓和。
“谢谢阿莲的线索,大家想想还有什么线索,有的话赶紧告诉我和森林,明天一早报警,然后找寻老恶。”
可是,现在谁还睡的着,这里有很多人可能是第一次经历身边的人离奇死去,大家就这么坐着,默默不语,静静等待黎明的到来……
天蒙蒙亮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大家都惊醒,或者说几乎没有一个人睡着过,除了野草。
我跑到门口,打开门闩,竟然是一个婆婆,婆婆似乎遭遇到可怕的事,脸上,身上都是泥浆,头发散落着,还没说话,便先昏倒在了地上。我赶紧将她扶进屋子,毛毛为她作了简单的检查:“没什么,是累到了,快拿碗温水来。”
一碗温水灌下,婆婆睁开了眼,她紧张的望着我们,啊啊的叫着,手不停比划,我们都不知所措起来。只有毛毛却很镇定,她一遍用手比划着,一遍安抚着。原来婆婆是个哑巴,我们恍然大悟。
“婆婆问我们是谁?我告诉她我们是这座宅子主人的朋友,原来婆婆是这宅子的女佣。”
“哦——”
突然婆婆用力推开我们来到假日的面前,慢慢撩开床单,大哭起来,哭的是那么伤心,不知不觉,我们都默默低下了头,啜泣起来。
我们搀扶着婆婆坐下,婆婆用颤抖的手告诉我们,她本是个流浪的老太婆,晕倒在山下,是假日将她背上山,收留了她,如今,假***了,她也不想活了。毛毛努力的让婆婆镇定下来,并告诉她我们想让婆婆帮我们报警,帮假日报仇,因为我们都有谋杀的嫌疑,是不能离开彼此的,可婆婆说,昨晚发生了泥石流,将山路堵了,她也险些被活埋,她希望我们能把假日葬了,好让他入土为安,因为这座山很少有人来,等人发现山路被堵再开路,估计要半个月或者更长,他不想看着假日的尸体腐烂变形。
“不行”森林大声道,“法医都没检过,这可是证据和线索啊。”
“的确,可是若真要半个月,恐怕——”积木提出了疑虑。
“喂——你们好象把我忘了吧。我可是学过法医的哦。”毛毛微笑着走到他们之间。
“毛毛!太好了!“森林一个跨步,看架势似乎要拥抱毛毛,被毛毛一脚踹开。
原来毛毛是双科学位,真厉害。
毛毛来到婆婆身边告诉哑婆一检验完便会埋葬假日,婆婆朝我们双手不停的拜着,青青和燕子赶紧搀扶起婆婆,将婆婆送去后院。
而毛毛则回房取专业用具。
“看来没我们什么事了。”野草拍了拍身上的灰,“走吧,徒弟,干活去。”
“好”KEN紧紧跟在野草的后面。
“我们也帮不上忙,先走了。”炎狐迅速的抓住夜未央尾随野草而去,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
“阿莲,你是摄影记者吧。”森林走到我们面前。
我木纳的点了点头。
“现在我们都困在这里,我和积木决定找出凶手,所以麻烦你拍下案发现场及……”森林的眼睛望向假日,我明白了,点点头,离开了大堂。
当我拿着相机回到大堂时,毛毛已经开始尸检,我拿着相机对着假日拍了起来,曾经那么白质的脸现在却成了焦碳,人哪,生前再怎么美丽,死的时候却都是那么丑陋。
“你还好吧。”毛毛望着我。
我笑了笑,作为一名记者,更恐怖的都拍过,这又算什么。
然后,森林又带着我拍了案发现场和周边,至于他们的勘察并没让我参与,因为我也是嫌疑的对象。
中午哑婆给我们准备了午餐,清淡而简洁,现在谁也没心情大鱼大肉了。还有半个月,真希望早点有人上山,早点离开这里啊……
下午,进行了假日的葬礼,森林和积木抬着假日的尸体跟着哑婆来到了后山,炎狐和夜未央开始挖坑,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觉得他们很擅长挖坑,或许是因为联想到他们考古的关系。
全部回帖(23)
假日平平的躺在坑里,我们撒下片片喇叭花,那是假日最喜欢的花,喇叭花瓣随着风翩翩起舞,忽然野草发出“扑哧“一声,我们都瞪了他一眼,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葬礼上撒喇叭花,太戏剧性了,大家都想笑,只是都憋着。
葬礼完毕后,森林、积木和毛毛待在屋子里开始整理收集的线索,而野草一行人及炎狐一行人又不见了踪影,凭直觉他们这几个一定有其他目的,我忽然决定跟去看看。
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那几个人,心里郁闷无比,心想就这么大个宅子,怎么就找不到他们呢。正发呆迎面撞上匆忙跑着的青青。
“老、老恶!”青青紧紧拽住我的手臂,拽的我生疼,青青大声喊着:“我们、我们看见老恶了!”
“在哪里?在哪里?”我也紧张起来。
“在后院,井边。”青青咽了口口水,“刚才,我和思思散步,无意发现老恶站在后院的井边往里面扔东西,思思让我回来通知积木他们,他看着。”
“好!”我激动起来,“你快去告诉积木,他们就在积木的房间里,我去接应思思。”
“恩”青青用力点了点头。向积木的院子跑去,而我则是向后院跑,如果老恶真是凶手,如果思思被老恶发现,我忽然不敢再想下去,只想着快点,再快点……
我呆呆的站在井边,我真的来迟了一步,不,是两步,或是更多步,思思漂浮在井里,手向上抓着,他一定挣扎了好久,而我……慢,太慢了啊,我大哭起来,手拽成了拳头,向自己胸口打去,突然被人用力的拽住。
“阿莲怎么了。”原来是积木,还有森林他们,当然还有青青。
“青青,对不起。”我低下了头,不敢对视青青的眼神。
青青脸色变得惨白,口里喃喃:“怎么了,阿莲你不要吓我。”她缓缓走到井边“啊——”尖叫声象一把利斧劈在了我的心上。
突然,青青回过头,怒视着我:“你,是你,是你杀了思思!我要杀了你——”青青向我扑来,我被这变故一下子惊呆了,等我清醒时,发现青青被毛毛拦着,手不停地向我抓着。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拍在青青脸上,是毛毛:“青青,镇定点,没有证据别乱说。”
“我乱说,嘿嘿。”青青嗤笑着,“毛毛你要小心啊,说不定积木也会被她杀死的,你们、你们知道她是什么吗?”
青青指着我,脸上充满嘲讽:“她是个变态,她是个同性恋啊!”
我镇住了,我忽然想说什么,但话却哽在喉咙,青青的话带来了大家奇异的眼光,我飞奔了起来,我不想面对那些奇异的眼光,隐隐听见青青说着:“假日告诉我的,假日在死前说阿莲对我一见钟情,若对我做出什么请谅解,也请我不要告诉别人,肯定是因为我昨天安慰她,她就……”
我不知道怎么回到自己的房里,我不知道假日为什么会告诉青青,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我决定找青青问个清楚,我慢慢走到青青房外,举起的手又放下,回头又再次转身,我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她,终于,我决定敲门,可突然手又被人铅住,是森林,他希锐的眼神注视着我:“你在这里干什么?不好,青青!”森林一脚踹开了门,我们惊呆了,青青悬在半空中,脚在我们眼前飘荡着……
青青紫红的舌头在惨白的脸映称下显得格外恐怖,凶手似乎故意留下线索告诉大家,青青是被谋杀的,因为那房梁并不是一个凳子就能够到的。
人很快就齐了,包括一开始就失踪的野草一行人和炎狐一行人,他们望望青青,又望望我:“得不到也别杀人啊。”炎狐一脸不屑。
“大家请不要胡乱猜疑。”毛毛站了出来“刚才我们在打捞思思尸体的时候,发现井壁上有他留下的血印,’老恶’,说明思思不是阿莲杀的,但青青……”毛毛看着我,一脸的狐疑,我明白,她也怀疑是我。
“哎,此刻说啥都是枉然啊——”野草大声叹息,我忽然觉得他这话是在说我,的确,此时说什么都是枉然,我冷笑着。
“热闹看完,我们走!”于是那几个人又向院外走去。
黑屋子里,积木紧紧盯着我:“当时你赶到后院看到什么?”
“思思不在。”我叹了口气,虽然我被他们怀疑,但我不想那些人死的毫无价值,尽管此刻我说的话很可能是不被相信的,“我到了那里没看见一个人,我走到井边,结果看见思思在井里。”
“恩,当时你跑回房间干了什么?”
“我不知道,整个人惶惶忽忽,然后想向青青解释。”
“解释什么?”
“解释……”我迟疑了一下,“其实什么都不想解释,只想告诉她我没杀思思。”
“谁会说自己是凶手”森林冷笑着:“而且你的动作好快啊,我们才把青青送回来,想来找你,结果你却跑到青青房里把她杀了,你这个死拉拉!”
“森林!”积木喝止了他。
“你们说我是拉拉?”我也嘲讽地望着他们,摇了摇头,“你们说是就是吧,哈哈哈哈!”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可是究竟是什么,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在这时,门被重重的推开,炎狐闯了进来:“不好、不好了,夜未央失踪了”
“什么?!”积木站了起来,“该死,别添乱了,森林你负责看守阿莲,我去看看。”随即和炎狐离开了小黑屋。
我终于想到了刚才的话:“是杀人游戏!”
“什么?”森林显得莫名其妙,“死玻璃,你别捣鬼,我可不吃你这套。”
“哎呀,谁跟你捣糨糊,你想想,那天游戏的死人顺序,假日、思思、青青,然后……”
“夜未央!”森林也跳了起来。
“杀人游戏在重演啊,森林,快,得救夜未央啊!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你还在等什么?!”
森林手足无措起来,他忽然掏出了手铐,把我和他连在了一起:“这下不怕你跑了”随即拉着我夺门而出……
当我和森林冲出门的时候,正好撞上了野草那一行人,也就在此时,我们终于明白他们这些天到底在做些什么。
只见燕子手中拿着风水罗盘,而ken则规划着什么,仔细一看,居然是老宅的全貌及各个房间的具体位置,还在三个位置打着红叉,而野草正在院子中央抽着烟,看到我们冲出来,用奇怪的眼神望着我们。
“快!快帮忙!夜未央失踪了!”森林焦急的寻求着帮助。
“什么,咳咳!”忽然平时一副事不关己神情的野草被那口烟呛的直咳嗽。
“师傅,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ken将图纸卷拢走到野草身边。
“是不是发现什么了?”燕子也靠近过来。
“不能再死人了,一定不能再死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一定要找到夜未央!”野草几乎对ken下起了命令。
“是,师傅!”正当ken准备动身的时候,哑婆趔趄的向我们这边跑来,神情十分惊惶。哑婆站定后喘着气,忽然看到了我和森林的手铐,奇怪的盯着我看了会,然后打着我们看不懂的哑语。
“哑婆肯定是看见了什么?”野草索性将烟扔在了地上,“MD,毛毛他们跑哪儿去了?关键时候警察总是不在!”
“喂,我在啊——”森林气急地跳了起来,“你当我透明啊。”
“哦,对不起。”野草不好意思笑了笑,燕子用胳膊撞了下野草,警告他别再乱说话,然后走到哑婆身边,轻声说道“哑婆,你是不是看见什么?”
哑婆用力地点着头。
“那带我们去看看好吗?”到底是燕子比较温柔。
随即我们跟着哑婆一路急奔,途中正好碰上寻找夜未央的积木和炎狐。
“哑婆似乎发现什么了。”森林一个健步跨到积木跟前,我差点被他迅速的速度拖倒在地,森林左右望了望,“毛毛还在尸检?”
“大概是吧。”积木不确定的回答着,接着积木皱紧了眉头“婆婆究竟发现什么?”
“是啊,是不是看到夜未央或是老恶”炎狐也焦急的询问着
“还不清楚,婆婆正要带我们去看,你们正好赶上。”森林望着愈行愈远的婆婆和野草他们。
“那我们走!”积木话不多说便跑了起来,森林也迈开大步,只是可怜我,手铐卡着的地方烧灼似的疼,我就这么被半拖半拉地跑上了后山。
“后山?不是我们葬假日的地方吗?”燕子环顾着四周。
“别吵。”野草小声说道,慢慢走到假日的坟边,“看来,这应该就是哑婆要我们看的东西,”
我们顺着野草手指望去,就在假日坟堆的边上又出现了一个坟,坟上插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七个大字:“杀人游戏真好玩”
我们都愕然了……
一阵山风吹过,一种莫名的恐惧从心底涌起,侵袭了我们所有人,假日的死,思思的死,青青的死我们都未曾怕过,因为我们明白,我们越是害怕,凶手越是得意,我们必须振作精神与凶手对抗到底,为死者报仇!
而如今,那木牌上的字,那是凶手在和我们正面对话,是正式向我们宣战,他就在我们身边,而站在坟前的七个人里究竟谁是凶手,还是……凶手从来就没有真正出现过……
“夜未央!”炎狐大叫一声扑向坟头,拔下木牌,手不停的挖着,“夜未央!夜未央!”
大家也终于被他的喊声惊醒,纷纷帮忙一起挖。
渐渐的,大家的手开始流血,可是大家现在只想寻求心中的答案,那个“杀人游戏”的答案。
“啊——”燕子惊叫了一声,跌坐在地上,就在她挖的地方,赫然出现了一只无力的手。
“快!继续”野草嗬道。大家又开始了疯狂的挖刨。
渐渐的,泥里出现了手臂,肚子,然后是腿,和一张布满泥泞的脸,将脸上的泥土擦去,是夜未央,一个大家心中已知的答案。
炎狐号啕大哭起来:“未央啊——未央,我对不起你啊——让你来送死啊——”
“是被活埋的。”野草站了起来,点燃了一根烟。
“恩,鼻子里全是泥,TMD,凶手太残忍了”积木用拳头狠狠地砸向了地面。
“果然是杀人游戏!”森林向后倒退了两步,没想到警察也有胆怯的时候。
“你说什么?”大家都围拢了起来。
“是杀人游戏,人是按那天游戏的顺序死的。”森林的情绪异常激动,紧紧握住积木的手。
大家惊愕地看着森林,游戏居然变成了现实,最先作出反映的是燕子,她将手捂住了嘴,惊愕的眼神充满了恐惧,野草吸烟的速度开始加快,ken赶忙拿出图纸,又在一个地方画上了叉,积木则是眉头深锁,正在整理大脑所有的线索。
正当大家陷入思绪混乱的时候,炎狐“啊——”大声叫着,他惊恐地跳了起来,以至于没站稳,重重摔在地上,手糊乱抓住积木的裤腿,积木被炎狐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反射性的踢了炎狐一脚,可是炎狐似乎真的被吓坏了,根本没注意积木踢了他一脚,炎狐依旧死命抱住积木的小腿,手指着夜未央的泥坑,嘴里喊着:“下面!下面!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原来刚才炎狐一直抱着夜未央哭,根本没站在我们的圈子里。
大家围拢在夜未央的泥坑边,夜未央直挺挺地躺在坑里,睁大的双眼透露出异常的怨气,嘴张着,里面已经都是泥。回想当时情景,当他在坑里每每努力吸下一口气可换来的却是那充满腥臭味的泥,直到再也吞不下,再也吸不住,怀着绝望,慢慢窒息而死,我忽然觉得夜未央死的很冤,因为从昨天到今天他几乎连话也没说过,静静的来到我们身边,却又静静的消失,人有的时候,真的是渺小……
可是即使如此,炎狐也不至于吓成那样啊?
野草慢慢来到坑边,一提气将夜未央提了起来,夜未央软软的向前倒去,原来被他身体遮住的地方慢慢显露在我们的眼前。顿时,一片惊叫声回荡在后山间……
而我,一下子将中午的饭菜全都吐在了森林的身上,再看周围,其他人也和我一样开始作呕。
在夜未央身下的居然是大批死猫,大的,小的,花斑的,纯白的,腐烂的,还没腐烂完全的,黑压压,一眼望不到底,数目之多,让人惊愕,它们都被虐待而死,肢解,扭曲,腐蚀……已经无法猜想它们死前所受的折磨和痛苦,因为没人愿意再看一眼那样整整一坑的死猫。
究竟是谁,谁会如此变态,对待这些可爱的小生命?而且又是如此之多?连尸首都腐烂!难道是老恶?只有他是一直住在老宅里的。难道真的是他?一切疑点又再次回到老恶身上……
大家终于聚在了大堂上,这是自昨天相聚后第一次集合的如此整齐
正堂里摆放着三具尸体,思思,青青和夜未央。静静的,盖着纯白色的床单,使本来就阴森的老宅又凭添了些许寒意
“大家还好吧”积木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
“好?怎么会好?”炎狐情绪异常激动”哼,当然,你们不会有感觉,死的是我的挚友啊——”
“够了!”积木怒吼起来,”你以为我会好受吗?我可是个警察啊,看着朋友一个接一个死去,而我却什么都做不成,我会好过吗?啊?”连平常最沉着的积木居然也情绪失控了。
毛毛上前紧紧握住积木的手,积木的情绪渐渐恢复平静
忽然森林想起了什么提起了他的左手,自然我的右手也被提了起来。森林看了我一眼,迅速将手铐解开,我冷笑了一声,这个看不起同性恋的臭片警
“不能再死人了。”野草猛吸了口烟,”一定不能再死了
“你究竟知道什么?”森林走道野草的面前,”你从遇到我们开始就说不能再死人了,你究竟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自言自语还不行啊”野草懒散的坐在红木椅子上
“野草,如果你真的知道什么请告诉我们,现在真的是危急时刻了。”积木终于又恢复了平时的镇静,”大家也好好想想,身边可疑的线索,还有我建议大家还是不要分散的好,我们应该比以前更团结!”积木的发言铿锵有力,鼓舞着正堂里的每个人
燕子拍了拍野草的肩:”说吧,他们真的需要我们的帮助!”
“哎呀,没用的,他们不会相信的。”野草将烟扔在地上一脚踩灭
“不会的,任何可能的线索都不会遗漏。”
“这样啊,KEN你说吧。”野草冷漠的神情一副不屑
“哦”KEN慢慢走到正堂中央,将他们绘画的图纸铺在桌子上,”我和师傅其实是灵异学家。”
“哼,江湖骗子。”炎狐一脸不屑
“哼”野草冷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世界上到处都充满了死灵,因为这是为了达到空间的平衡。"KEN继续说道,"而我们经过这里的时候,却发现,这里没有任何灵压,所以我们硬是住进了假日的家,并对老宅进行了全面的勘察。发现这个老宅并不简单,老宅里设立了一个五行阵,是为了保护什么,或是压制什么,而惟独可以破这个阵法的就是在阵穴上用对应的死法来破坏,例如在火穴上将人烧死,就是假日,在水穴上用水将人淹死,就是思思,在木穴上用木制品将人杀死,绳子自然也属木,所以便是青青,而夜未央就活埋在土里,若再有一个人死在金器上,后果将不堪设想。"KEN发表完长篇大论,望着我们。
大家都惊奇地看着KEN,这太匪夷所思了。最后积木咳嗽了一声:"这已经是灵异现象了,可我们生活是现实生的,所以……"
"看,我就说他们不会相信的。"野草懒散地换了个坐姿。而KEN则灰溜溜回到了座位。
野草的无稽之谈却让其他人心里留下了阴影,世上真有鬼吗?难道这一切其实是鬼在作怪?一阵阴风吹过,老宅发出了一声撕鸣,就象假***时的那声撕鸣,无奈而痛苦——
积木站在正堂的中央,来回的走着,野草的话并不是对积木毫无作用,他突然站定:"现在,我们都有嫌疑,既然杀手继续杀人游戏,那我们便将游戏进行到底!"
"怎么说?"大家围拢了起来
"每个人将来此的目的和不是杀手的原因做一下陈述,这样更有助于寻找我们疏忽的线索。"
"同意!"我首先举起了手,接着,一个,接着一个举起了手。
"我先说"积木镇定了一下情绪,"我和毛毛,也就是未婚妻来到四平镇是旅游,当时假日说他有老宅,邀请我们,因此我们来到了这里,一直以来我和毛毛还有森林都在一起,当我们打算第二天游玩的时候却发现了假日的惨死,之后,我们一直都在办案,大家都是有目共睹,也都有不在场证明。"
毛毛并没有多说什么,她也没什么好说,除了尸检就是尸检。
而森林,几乎更没话说,也对,他跟屁虫的形象已经在大家的心中根深蒂固了。
其实众人现在最感兴趣的还是炎狐,他终究为了什么?众人怀疑的眼神望向炎狐,炎狐似乎也有了感应:"看来大家对我很感兴趣,其实我和野草的目的是一样的,荒诞而离奇,我们都是为了摄魂镜,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夜未央已经死了,我已经再没有心思去寻找那块传说中的宝镜了。"
在野草那一行人发言时,基本和KEN原来说的是一致的,他们和炎狐的目的虽然匪夷所思,但也由不得怀疑,因为此时,就算编造理由也不会挑选如此让人匪夷所思的理由,这世上本就存在灵异学家和相信神话宝物的人。
最后大家齐齐向我看来,我暗自好笑,"我来这里是采风的,只因为需要一组古老建筑的照片,而假日的老宅正是我所期望的,结果假***了,我第一个在案发现场,思思死了,我又是第一个出现在案发现场,并被青青指认我是凶手,最后我理所当然出现在青青死的现场,正当大家都怀疑我是凶手时,夜未央死了,那时,我一直被森林扣押,这回我总我不是凶手了吧。"
所有的人终于都陈述完毕,积木环顾了我们所有人,开始总结性发言:"当假日和思思死的时候所以线索指向了老恶,假日的遗言和思思留下的血字,都为了表示老恶是凶手。然而,青青的死却指向了阿莲,当夜未央死的时候阿莲的确一直和森林在一起,她不可能杀死夜未央,而夜未央身下的死猫又再一次将嫌疑聚在了老恶身上,因为死猫不是这两天形成的,从那些死猫不同的腐烂程度推测出,这是一个不定时但却喜欢长期虐待动物的变态,而住在这所老宅的,除了假日,就是老恶,现在假***了,那么只有老恶,所以我们这次要对付的不是一个普通的杀手,而是一个精神极度不正常的变态杀手!” 大家惊呼起来,的确,若不是变态的话,无法解释那上百只死猫的恐怖现象!
“或者……"积木迟疑了一下,“根本就是有两个凶手?”立刻,大家齐刷刷向我看来,我低下头笑着,积木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现在就连我自己也怀疑自己,比如人格分裂的精神现象。
"但如果假日没死呢?”野草忽然缓缓说道。“他是第一个被烧死的,更不容易被我们留意,也就更轻易地选择他的猎物!"
"不可能!"我叫了起来,"他在火里挣扎的时候我们都看见的,他干吗要烧死自己,那多痛苦!"
"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情。首先他是个变态。痛苦对他来说,是一种享受,至于死,没有定论,药物可以致使假死现象,就在我们在为他伤心的时候,他就从坟里爬出来杀人。"
野草的话惊醒了我们所有的人,没错,假日如果是变态是很有可能的,所以,大家决定做一件事情,就是挖假日的坟!
一行人抗着锄头再次上了后山,假日的坟依旧和我们下葬时一样,上面散落着零星的喇叭花瓣。
"呸!"森林和积木朝手心唾了口唾沫,一锄头,一锄头砸在假日的坟上,早知道还要重新刨开,还不如当初不要埋了。
渐渐的,裹着假日的席子出现在大家的眼前,假日的尸体还在,只是比原来多了腐臭味。
"这样怎么分辨,假日身上有没有明显的记号?"燕子看着假日的尸体疑问道。
众人一想,燕子的话很有道理,大火烧毁了假日原本帅气的脸。而假日终究有没有胎记或更加明显的疤痕,我们都一无所知。
"对了!"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假日他有段时间开盲肠炎,应该有疤痕。"
"很多人都开过盲肠炎,这个不能说明什么。"我的线索当即被否决。
"不如我们问问婆婆吧。"毛毛的提醒相当及时,我们险些忘记了婆婆。
于是,积木和森林将假日的尸体抬了起来,我们决定把假日抬下山和其他人放在一起,更加便于取证。
当哑婆看见我们将假日的尸体摆放在正厅的时候,满脸的狐疑,我们打算欺骗哑婆。
"婆婆,我们怀疑假日的尸体被掉了包,所以希望你告诉我们假日身上的特别体征来确认他的尸体。"毛毛耐心的打着手语
哑婆点了点头,回想了一下:"假日背后有块黑色的胎记"
积木迅速将假日翻了个身,庆幸的是假日的背部灼伤的情况并不严重,撕开衣服,果然一块胎记,顿时,大家松了口气,看来假日没有变态到象野草所描述的那么恐怖,而大家也确定杀手应该是老恶,我们决定全力对抗老恶。
老宅大厅忽然亮了起来,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已近黄昏,婆婆为我们点上了蜡烛。
今天,6月21日,大家几乎没轻松过,神经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时刻紧绷着,没错,从思思死后,还没等大家有空整理线索的时候,青青又死了,正当所有人注意我的时候,夜未央又死了,似乎杀手不想给我们喘息的机会。累,真的好累,每个人此刻只想好好睡个安稳觉,可凶手会让我们睡个安稳的觉吗?
看着哑婆为我们准备的饭菜,但却没有一个人动筷子。在那大堂里的四具尸体,他们曾经和我们一起在山下的小酒馆里把酒言欢,而现在,却……
突然婆婆拍了拍我,对我做着手势,毛毛说婆婆是劝我和大家吃点饭,身体要紧!于是我端起了饭碗,吃了起来……
晚饭后,大家又不约而同的来到正堂,是因为彼此不想离开彼此,还是为了彼此监视着彼此,总之,在不知凶手为何人的时候还是不要分散的好。
婆婆拿上了西瓜,将刀放在我的手中,我忽然觉得这刀异常有趣,就像我的娃娃,把玩于手,不舍放下,终于,我举起了刀,狠狠向下剁去,西瓜被我一刀劈开,好刀!好西瓜!
大家来到我的身边,拿起了西瓜,啃了起来,我看着大家大口的吃着西瓜,鲜艳红色的水从他们口中留着,我有种莫名的欲望,我想,我真的很想看见滚热的红色液体,那就是血,是人的血!
现在大家都在我的身边,他们根本没有发现我的变化,我决定让游戏继续下去,游戏中下一个该轮到谁了,对,是毛毛,我毫不犹豫地向毛毛刺去……
我的刀凶猛而快速的刺向毛毛,没有一个人能阻止我,因为我太快了,运气的是连积木也不在毛毛身边,还没等毛毛反映过来,我一下子从毛毛身边擦过转而刺向了毛毛身后的哑婆……
哑婆惊愕地看着我,右手狠狠钳住我握刀的手,没想到哑婆的力气居然如此之大,她紧紧扣住我的虎穴,向下用力一压,顿时刀从我手中滑落,哑婆的脸庞滑过一丝自满的笑意,但是我笑的比她更自满,哑婆露出奇怪的神色,慌忙松开我的手,可已经来不及了,因为此刻她的左手已被积木用手铐牢牢铐住,旋即,森林的身影从我身边迅速擦过,用一招擒拿将哑婆牢牢制住按在正堂中间的椅子上。
那把曾经铐我的手铐,现在牢牢实实铐在了哑婆的手上,我忽然从心底里涌起一股幸灾乐祸的感觉。
哑婆惊愕地望着我们,打着慌乱的手语,而我们大家却异常镇定地盯着哑婆:“说话吧!别装了。”
“哈哈哈哈”哑婆大笑起来,不,应该说是个男人大笑着,笑声回荡在老宅间,和老宅的阴气一样,久久没有散去。
“你们现在才发现是我,太慢了呀,太慢了。”他的声音是那么熟悉,“奇怪,我装老太婆还挺像的,你们怎么发现的?”
“是野草!”积木正视着哑婆,“你的确装的很像,包括露出的所有皮肤,可你却忘了一点,就是你的指甲。”
“没错”野草走到哑婆身边,举起他的手,“指甲会随着年纪或劳动发生变化,包括颜色和厚度,老年人的指甲多为黄色,没什么光泽,即使生活条件再好也不可能像你这样鲜亮而成粉红色,.更别说是流浪的老太婆了,所以我断定,你一定是个年轻人!”
积木在一旁点着头:“当初你刚出现的时候,我们所有人都没留意你,之后更是疏忽了你的存在,表面上,应该是多了一个人,其实,人一直都没多过,一直都是13个,只怪你杀人太快,也怪我们太疏忽,才让你得逞。”积木悲痛地摇着头,而哑婆却依旧笑容满面,“当我们听了野草的五行阵之说后,我并不是没有完全相信,至少,凶手的确是按着野草所标出的那些地点来杀人,而野草也指出,下一个杀人的地点就是正堂,所以我们决定引蛇出洞,我们决定赌一把,这个赌就是赌阿莲不是凶手!”
“没错!”我得意的笑着,“他们把赌压在了我的身上,他们对我全盘托出,毫无保留,信任我不是杀手,并坚信你一定会再次利用我同性恋的身份对毛毛下毒手。”
“可是我们却无法确定你会怎么安排这场谋杀。”森林走到了哑婆的正面,“你会怎么安排毛毛的死?让她怎么死?所以,与其等你利用阿莲来杀毛毛,不如我们自己来安排杀死毛毛。”
哑婆的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那是狰狞的笑容,那是魔鬼的笑容,似乎在说,“嘿嘿,你们当然猜不到。“
“你准备的饭菜我们不是没有胃口吃,而是怕吃,”燕子走了过来,“因为你知道我们现在都是集体活动,不好下手,所以下毒是最简单的,可按你的性格,你不会用这么简单的方法杀死毛毛,所以就在你对阿莲说吃饭的时候,阿莲毫不犹豫的吃下了你专门给她摆放的碗筷,因为你不会毒死她,你还要利用她。”
“就在你离开的时候,我对阿莲作了详细的检查。”毛毛走到我的身边,“阿莲明显心跳加速,手心冒汗,并对我说有点头昏,而瞳孔也开始微缩,我明白,这是迷幻剂的作用,而最近大家的精神一直处于紧崩状态,阿莲在迷幻剂的作用下,势必会产生幻觉,导致短时间的精神失常,给我们大家带来混乱。”
“而你!”炎狐指着哑婆,“就可以趁混乱的时候杀死毛毛!”
“所以我听毛毛的话,”KEN拿起了角落的水桶,“用最简单的解毒方法,也就是水,给阿莲灌了下去,直到灌到她吐为止。”KEN露出灿烂的笑容,他的功劳的确不小。
“你们都说完了?”哑婆咧嘴笑着,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哎,看来我还是没有做好一个杀手,让这个游戏这么快就结束了啊。呵呵呵呵”他那种不以为然的笑让我们的心陷入恐怖的深渊,他到底是什么?是魔鬼吗?何以对生命如此不在意,是生命啊,人的生命现在却成了他的玩具,我忽然真想揭开他的面具,看看那到底是一张什么样的脸!
“现在就让我们看看你的真面目,杀手!”积木愤怒地抬起右手向哑婆的头发伸去……
到底是不是老恶!
谜底即将揭晓!
“撕啦——”一声,一个人皮面具被积木狠狠撕下,后面的那张脸露出兴奋的笑容:“噔噔噔噔,惊喜!”
所有人都呆在了原地,所有人都窒息了,所有人的动作都在那个时刻停住了。
那张脸,那张充满得意笑容的脸,那张我们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居然是——假日!
“哈!看来你们真的好惊喜啊,给朋友带来惊喜是我最开心的事情!“假日嘴一咧,又是那口白牙,阴森恐怖。
“呸!“森林拳头攥的紧紧的,脖子的青筋也暴了出来,似乎已经忍不住要痛打假日一顿,积木赶紧将他拦住。
“你,你,假日,你不是死在火场了吗?”毛毛惊呼着。
没错,当时我们都看见假日在火里挣扎,喊叫。
“看来有地道。”野草一语惊醒梦中人,“我们救出来的应该是老恶,可惜老恶什么遗言都没留下,就死了,哎……”
“他当然不会留遗言,因为我在他活着的时候就已经把他毒哑啦,哈哈哈哈。”又是一阵丧心病狂的大笑,“你们当中还是野草最聪明,他第一个怀疑我是假死,还要挖坟,但我也不笨,早料到你们要挖坟,挖就挖吧,反正挖出来的也是老恶,你们还来找我确认,哈哈哈,那我当然说的是老恶的体征啦。可是野***当时却没想到地道问题,对于我的怀疑没有坚持到底!呵呵呵呵”假日居然佩服起野草来,“没错,我床下有地道,而且……”假日突然站了起来,我们惊恐的往后退了一步,而积木跃到了我们和假日之间,保护着我们。
假日用铐住的双手指着积木,阴险的笑着:“你的房间也有。”又指着野草,“你的房间也有。”他的手每指向一个人,那人便反射性地往后退了一步,正因为我们心中对假日的害怕,使我们主动和假日渐渐拉开了距离。“哈哈哈,还不止这些,你们想知道还有什么吗?”假日用狡黠的眼神望向了毛毛,死死的盯着她,毛毛往后又退了几步,“你的房间里……还有死尸,哈哈哈哈。”毛毛尖叫了起来,又往后退了好几步直到撞上了正堂的其中一根柱子,无力地靠在柱子上喘着气。
假日慢慢退回原来的椅子边:“现在我只想对大家说声谢谢,因为你们的到来才让我玩的那么开心,非常感谢,那么,就后会有期,拜拜。”突然假日转身转动供桌上的花瓶,不好,假日要跑,离假日最近的积木首先向假日冲去,我们也紧紧地盯着假日,然而,却在我们身后却传来了重重的闷响和森林的惨叫声……
为什么?没有门,没有地道,什么都没有,假日依旧站在那里,而森林却传来了惨叫声,大家的目光急切地搜寻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终于,我们看见,森林已经倒在了血泊中,倒在原先毛毛站立的柱子边,森林的背上压着一块四方的木板,血,正从木板下蔓延下来,再看毛毛,她坐在了一米之外,神情呆滞地看着森林。
假日转过狰狞的脸,一副满怀希望的表情,可是,突然那张充满自信笑容的脸扭曲成了一团,假日懊恼起来:“靠!居然破坏我的游戏!”
“森林!”积木冲到了森林的身边,使劲把木板挪开。
“啊——”森林又是一声惨叫,大家这才发现,木板下全是尖锐的铁钉,长长的刺进了森林的背脊。
“为什么?森林?这是为什么?”毛毛开始清醒过来,脸上满是泪痕,“本来死的应该是我啊——这是为什么啊——?”
“呵呵”森林勉强从痛苦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毛毛,不要问为什么?我只想看着你幸福,这就够了,咳咳。”血开始从森林的口中,“积木……”
积木紧紧握住森林微微颤抖的手,泪水滴在了森林惨白的手上,“我的好兄弟,你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照顾毛毛,否则……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啊——我要杀了你——”积木朝假日冲去,被野草拦腰抱住,“野草——你放开我!我要杀了这个变态,我要为森林报仇!”
“我变态?哈哈哈”假日大笑起来,手在空中挥舞,大声吼道“难道你们就正常吗?一个爱上自己兄弟的未婚妻,一个抱着老婆却还想着老婆能像李加欣多好,一个为了摄魂镜要刨我的坟。”炎狐随即转过脸去,“还有你、你、你们,贪欲,私欲,淫欲,这世界谁正常?恩?恩?”假日深吸一口气,又换上了不屑的表情:“我只不过杀个人而已,你们喜欢钱,喜欢权,喜欢女人,我只是喜欢杀个人而已,这有什么不对?你们玩游戏寻求的是刺激,杀人不是更刺激,更好玩吗?是吗?恩?恩?”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听着,这还是我认识的假日吗?还是以前那个活泼可爱的假日吗?不,他是魔鬼,他是一个堕落的魔鬼,我终于忍不住抬起手,拍在了假日的脸上,“啪”一丝血,从假日的嘴里渗出……
所有人,包括假日,惊呆了……
“为什么?莲姐,为什么要打我?我是假日啊,我是你疼爱的假日啊。”假日的眼里渗出了泪水,“以前你总说,永远站在我这一遍,支持我所做的一切,你说世人都不是正常人,他们看不起变态,但变态却都是他们的贪、嗔、痴下的产物,所以他们才应该被鄙视,被唾弃。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吗?因为你是我这个世界的人,是罅缝中的人群,我们应该团结啊,为什么?你现在却站在了他们这边,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因为你是变态中的变态!”炎狐愤怒地揪住他的手臂,假日使劲的挣扎,积木也擒住了假日,“你就等着法律的制裁吧。”他们将假日架出了大厅,架出了院子。
“哈哈哈,我知道啦,莲姐,你是在表扬我做的好吧。”假日依旧高喊着,“打是亲,骂是爱啊,哈哈哈哈,还有,你们,你们都得死啊,一个都逃不掉啊,哈哈哈……”假日的声音渐渐消失在院子的尽头,可是留给我们的却是无边的余悸和沉思。
他说的对,变态都是世人的产物,这世界没有人生出来就是变态的,只有被人逼出来的表态。大家都望着我,眼神中充满着同情,我无奈地哼了一声,是遗憾也是内疚:“其实,我不是同性恋,我只是在网络间喜欢扮演一个同性恋,假日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我也要付很大的责任。”
“那你打算对他说吗?”燕子轻拍着我的背。
“不了,对于他来说,这个谎言是让他多了个同伴,就让他死的没有遗憾吧,这也是我唯一能为他做的了。”
“你还同情他?!”ken,“他可是杀了五个人啊,你好好看看,森林还在那里流血啊,你居然还同情他,我看你估计也是个变态,哼!”
“住口!”燕子大声嚷道:“你忘记你师傅说的,世人本有自己的路,不应该由别人来安排,就是因为有你这种喜欢主观评断、胡乱指责的人才会逼出像假日这样的变态。”
“够了,你们别再说了!”毛毛尖叫起来,双手捂着耳朵,“怎么会变成这样?!你们让我安静会,求你们了!”毛毛冲出了大堂,满是泪水的她显得格外憔悴。
大厅里的人渐渐散去,只剩下摆放在大厅一边的四具尸体和躺在血泊里的森林,为什么?老宅总是和死亡牵扯在一起,阴森而黑暗的老宅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好似一个女人的奸笑,她似乎在嘲笑我们,嘲笑我们人类的软弱,嘲笑我们人类的无知。
凶手找到了,假日也被关进了临时的牢房,既然哑婆就是假日,那么泥石流自然也是欺骗我们的,明天一早炎狐便会下山报警,那么很快,假日便会受到法律的制裁,而我们这些人也会各自回家,继续过着原本单调而乏味的现实生活。
假日的杀人游戏终于结束了,可是游戏真的结束了吗?假日说我们都得死,没一个逃的掉,望着漆黑的夜空,我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回到自己房间的门口,望着被假日烧焦的屋子,火灾是掩盖犯罪证据的最好方法,彻底性的毁坏,毫无保留,也是侦缉勘查工作最难的现场,那其他地方呢?假日究竟是如何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如此紧凑而迅速地杀死一个又一个的呢?
我的心中充满了问号,只有一个人可以解开它们,那就是假日。
当发现自己已经走到关押假日的院子时,正碰见积木甩门而出,积木点了根烟,靠在门口狠狠地吸了起来。
毛毛关切地走到他身边:“怎么样?”
“什么都不肯说,MD,最过分的他居然说不愿意跟我们这种智商低的人交流,册那,我真想狠狠揍他一顿。”
忽然他们看见我正站在院子里,积木抽烟的手停住了,他们定定地看着我,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希望。我慢慢走到门前,和积木、毛毛对视了一眼,悄悄地推开了门。
“我懒得跟你们这些***说话!”假日悠闲地跷着板凳,望着天花板。
“你杀的太逊了!”我轻轻坐在他的对面,假日腾一下坐定,瞪大了双眼。
“你杀的太逊了!”我又重复一遍,“如果我知道哑婆就是你的话,就不会帮他们了,可是晚了,真的太晚,我对不起你……”我低下头,努力回想自己最为悲伤的过去。
“我知道,我太笨了。”假日默默低下头,“就算你不批评我,导师也会对我失望的。”
“导师?什么导师?在哪儿?”我抬起头紧紧盯着假日,怎么会突然冒出个导师来,老宅里根本就没有多过这么一个人啊。
“恩,我梦里常见她,她总说我很聪明,很能干,并告诉我杀猫不好玩,最好玩的是杀人,因为他们是世界上最聪明的猎物,所以我就想杀人,可是总没人到我这里来,终于你们来了……”假日扬起脸,一脸兴奋的笑容。
我明白了,这个导师是假日潜意识里虚构的形象,精神学上称之为臆想症,再严重可能就会导致人格分裂。
“那晚我又碰到了导师,我说想按游戏顺序杀人,导师同意了,并鼓励我,还给我布置了作业。”
“什么作业?”
“就是定点杀人啊,导师让我在她规定的五个地方杀人,否则打屁屁!嘻嘻嘻,我不想被打屁屁,打屁屁好疼的。”假日原本欢笑的脸忽然阴翳起来,看来他的童年一定非常不幸福。
“老恶我早就想杀了,再说把他解决了,我就可以从你们之中抽身出来,躲在暗处。知道吗?躲在黑暗的地方等候时机,猎取猎物,这实在太惊心,太让人兴奋了。”假日兴奋地站起身来,来回地在房间里走着,忽然停在了床边,“其实我根本没想好怎么去杀人,可是,当一个人想做一件事情的时候,连老天都会帮他,而我就是这个幸运儿。”
“幸运儿?”
“恩!第二天我以哑婆的身份开始准备杀人的时候,正好看见思思和青青散步,青青的情绪极为不安定,他们散步的方向正好是后院的方向,可是同时要杀两个人有点困难,所以我决定将思思引诱至陷阱。”假日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杀气。
“所以你决定再伴老恶。”
“没有,只是穿了老恶的衣服,站在后院的井边,他们迟早会来的,而且一旦发现我,肯定会躲的远远的,电视里都是这么放。我就像这样把头低下,”假日在我面前把头低地低低的,“这样我还是能瞄到他们,而他们这么远却看不清我是谁。当他们发现我时,思思让青青去通知你们,这也是在我预料之中,男人永远都是如此,喜欢把危险留给自己,确保自己女人的安全。”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就假装往井里跳,我也料到思思会扑出来救我,而就在那时抬起头,思思势必会惊讶,一时失神,也就利用这一瞬间,我把他拽下井。”假日边说边做拽人的动作,似乎在演绎当时的情景。
“那你不是也会下井?”
“嘿嘿,我不是说过,这老宅通道很多吗?在水下一米的地方有个通道,我脚后跟踩在通道口,这样我在水里就有受力的地方,力气也比思思好使,就算思思个头比我大,身体比我壮,那又怎样,我就这么轻易的把他淹死了,然后咬破他的手指,写下‘老恶’两个字。不过你来的如此之快是我没预料到的。”
“也就是说,我来的时候你还在井里?”
“没错,就躲在思思尸体下面,我是趁你愣神的时候潜下水从通道离开的,其实我当时挺怕的,如果你一到就跳下井,那我可就被你逮到罗。嘿嘿嘿嘿。”假日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那青青呢,你不可能这么快杀青青,时间不够啊!”
“怎么不够,太够了。后院的井是通到老宅左偏院的井,两个相差没多少米,老宅每个宅院都有井,都是相连的,就是为了躲避战乱逃命用的,而青青正好住在那个院子里,我也料到青青肯定会被送回房间,所以我早早就准备好绳子趴在她房间的房梁上。青青一回来就呆呆的坐在桌子边,因为我早已将思思和她的合影放在桌子上,她一进门就可以看见,她一定会走到桌子边看照片,这是人之常情,我就是在她对着照片发呆的时候,将绳子套在她脖子上,她根本连躲开的机会都没有,因为我一套上就从房梁上跳下,在她体重的作用下,我肯定不会摔成重伤,然后把绳子系好,可就在我想离开的时候,你又来了,我吓的,赶紧滚到床底。”
“什么?那时你又在?”
“是啊,我第一次杀人,看来的确还不是很利落啊。然后我听见他们怀疑你是凶手,我就想笑,但忍住了,等你们走后,我便大摇大摆走出青青的房间,哈哈哈哈。太爽啦。”假日伸了伸懒腰,沉静在胜利的喜悦中……
“其实杀夜未央是意外。”假日皱了皱眉头,“那天杀完两个人真的很累,本来打算休息一天的,可是,就这么巧,我正好看见炎狐和夜未央在争执,炎狐说怀疑摄魂镜一直在我身上,因为线索里并没提摄魂镜的大小,说不定跟护心镜一般大,所以他要挖我的坟,而夜未央不同意,认为这地方挺邪门,还是别折腾死人的好,但炎狐执意要挖,还让夜未央先去后山等他,他去拿工具。”
“于是你就跟着夜未央?”
“是啊,因为我忽然想到那也是导师所说的地点,而现在夜未央正好落单,岂不是个好机会。”假日越说越兴奋,跳上了椅子,“我就这么,悄悄站在夜未央的背后,啪,一石头,他就晕了,哈哈哈,原来人真的很脆弱。”
“可是要埋掉他不是很花时间吗?你怎么够?”
“所以我没埋呀。”假日一下子又从椅子上蹦了下来,“炎狐来的时候,我躲了起来,我就这么抱着夜未央躲在他看不到的土堆下面,后山这种土堆到处都是。炎狐就在那里喊啊喊,以为夜未央没在,就跑下山,那时,我便出来,有足够的时间来把夜未央埋掉,因为炎狐在短时间内是不会再找到后山了,最有趣的是,他连铁锹都为我准备好了,那后山本来就有我埋猫的坑,所以挖起来挺轻松的。我就这么一楸,一楸的挖着,然后再埋起来,嘿嘿,再插上个牌,这样就完美啦,哈哈哈哈。”
“接着你下山通知我们?”
“假日,你真聪明啊~~”
“那当然,既然杀的这么顺利,所以我决定趁胜追击,把毛毛也解决掉,可是,却被你们……”假日用双手抱着头蹲在地上,表情十分痛苦:“我失败啊,我真失败!本来我的计划是很完美的却被你们破坏掉了,哦,不,除了你莲姐,我知道你是被他们利用的。”
“……是啊……”
“嘿嘿,不过,我也想利用你的。一开始青青认为你杀了思思那是我故意安排的,是我告诉她你对她有意思,如果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请她原谅,但,莲姐,我并不想真的架祸你,只是想把游戏变得更为有趣和混乱,让那帮自以为聪明的警察摸不着头脑。”
“那你原来的计划是什么?说来听听,可别让我失望哦。”
“好!其实我本来是想催眠你的,那迷幻剂的份量正好可以让你处于半昏迷状态,那时如果你靠在一遍休息,谁都不会注意到你,然后我就对你催眠,给你植入喜欢毛毛的记忆,并命令你将毛毛逼到我的指定地点,然后,我就去开机关,反正也没有人会注意我这个老太婆的。可是,当我回来的时候,发现你还是醒着,所以我想,可能药量不够。”
“所以你就拿来了西瓜?”
“是啊,好吃吧!”假日的脸上又出现了他那招牌笑容。
“可是西瓜大家都要吃的,你怎么下药?”
“所以我让你切西瓜呀,一般切西瓜的人会按照人数合理切开,即使不是也会等别人拿走自己那份后才吃,到时我就会把下了药的那块递给你,如果只剩一块那就更方便了。可是,却出现了当时的变故。被抓后,我自然不甘心,我一定要杀了毛毛,我不是一个做事情有头无尾的人,于是,我开始说每个人房间都有地道,当时你们已经知道我是凶手,对我心中肯定存有忌惮,所以你们也必定会后退,和我保持最为安全的距离,最后,我全力逼退毛毛,毛毛也终于站在我期望的地方,我真的以为我成功了,可是,却出现森林这个混蛋,把我的作品全毁了,就这么破坏了我所有的苦心啊……”假日懊恼起来,双手拍打着桌子,发出“碰碰”的响声。
“但你也在指定的地方杀了人,不好吗?”
“莲姐!这当然不好,没有按照我的顺序啊,一副精美的艺术品是不允许任何差错的,这样就变得不完美,甚至是最糟糕的作品,所以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我一定会再来的,就算我死了也会把这个游戏进行到底!”假日的眼睛里暴满了血丝。
对于假日来说,杀人就是他的作品,他精心创作的作品却被森林破坏也难怪他会如此。
看着蹲在角落里总结自己失误的假日,我忽然内疚起来,感觉是在背叛他,因为我知道他刚才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被站在门外的积木,录制在了他的摄像机里,但如果不这么做,我们怎能交出有效的证据,为死者报仇呢
我像小偷似的逃出了假日的屋子,躲过积木与毛毛的眼神回到房间,蒙头大哭起来……
回到自己房间的门口,望着被假日烧焦的屋子,火灾是掩盖犯罪证据的最好方法,彻底性的毁坏,毫无保留,也是侦缉勘查工作最难的现场,那其他地方呢?假日究竟是如何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如此紧凑而迅速地杀死一个又一个的呢?
我的心中充满了问号,只有一个人可以解开它们,那就是假日。
当发现自己已经走到关押假日的院子时,正碰见积木甩门而出,积木点了根烟,靠在门口狠狠地吸了起来。
毛毛关切地走到他身边:“怎么样?”
“什么都不肯说,MD,最过分的他居然说不愿意跟我们这种智商低的人交流,册那,我真想狠狠揍他一顿。”
忽然他们看见我正站在院子里,积木抽烟的手停住了,他们定定地看着我,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希望。我慢慢走到门前,和积木、毛毛对视了一眼,悄悄地推开了门。
“我懒得跟你们这些***说话!”假日悠闲地跷着板凳,望着天花板。
“你杀的太逊了!”我轻轻坐在他的对面,假日腾一下坐定,瞪大了双眼。
“你杀的太逊了!”我又重复一遍,“如果我知道哑婆就是你的话,就不会帮他们了,可是晚了,真的太晚,我对不起你……”我低下头,努力回想自己最为悲伤的过去。
“我知道,我太笨了。”假日默默低下头,“就算你不批评我,导师也会对我失望的。”
“导师?什么导师?在哪儿?”我抬起头紧紧盯着假日,怎么会突然冒出个导师来,老宅里根本就没有多过这么一个人啊。
“恩,我梦里常见她,她总说我很聪明,很能干,并告诉我杀猫不好玩,最好玩的是杀人,因为他们是世界上最聪明的猎物,所以我就想杀人,可是总没人到我这里来,终于你们来了……”假日扬起脸,一脸兴奋的笑容。
我明白了,这个导师是假日潜意识里虚构的形象,精神学上称之为臆想症,再严重可能就会导致人格分裂。
“那晚我又碰到了导师,我说想按游戏顺序杀人,导师同意了,并鼓励我,还给我布置了作业。”
“什么作业?”
“就是定点杀人啊,导师让我在她规定的五个地方杀人,否则打屁屁!嘻嘻嘻,我不想被打屁屁,打屁屁好疼的。”假日原本欢笑的脸忽然阴翳起来,看来他的童年一定非常不幸福。
“老恶我早就想杀了,再说把他解决了,我就可以从你们之中抽身出来,躲在暗处。知道吗?躲在黑暗的地方等候时机,猎取猎物,这实在太惊心,太让人兴奋了。”假日兴奋地站起身来,来回地在房间里走着,忽然停在了床边,“其实我根本没想好怎么去杀人,可是,当一个人想做一件事情的时候,连老天都会帮他,而我就是这个幸运儿。”
“幸运儿?”
“恩!第二天我以哑婆的身份开始准备杀人的时候,正好看见思思和青青散步,青青的情绪极为不安定,他们散步的方向正好是后院的方向,可是同时要杀两个人有点困难,所以我决定将思思引诱至陷阱。”假日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杀气。
“所以你决定再伴老恶。”
“没有,只是穿了老恶的衣服,站在后院的井边,他们迟早会来的,而且一旦发现我,肯定会躲的远远的,电视里都是这么放。我就像这样把头低下,”假日在我面前把头低地低低的,“这样我还是能瞄到他们,而他们这么远却看不清我是谁。当他们发现我时,思思让青青去通知你们,这也是在我预料之中,男人永远都是如此,喜欢把危险留给自己,确保自己女人的安全。”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就假装往井里跳,我也料到思思会扑出来救我,而就在那时抬起头,思思势必会惊讶,一时失神,也就利用这一瞬间,我把他拽下井。”假日边说边做拽人的动作,似乎在演绎当时的情景。
“那你不是也会下井?”
“嘿嘿,我不是说过,这老宅通道很多吗?在水下一米的地方有个通道,我脚后跟踩在通道口,这样我在水里就有受力的地方,力气也比思思好使,就算思思个头比我大,身体比我壮,那又怎样,我就这么轻易的把他淹死了,然后咬破他的手指,写下‘老恶’两个字。不过你来的如此之快是我没预料到的。”
“也就是说,我来的时候你还在井里?”
“没错,就躲在思思尸体下面,我是趁你愣神的时候潜下水从通道离开的,其实我当时挺怕的,如果你一到就跳下井,那我可就被你逮到罗。嘿嘿嘿嘿。”假日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那青青呢,你不可能这么快杀青青,时间不够啊!”
“怎么不够,太够了。后院的井是通到老宅左偏院的井,两个相差没多少米,老宅每个宅院都有井,都是相连的,就是为了躲避战乱逃命用的,而青青正好住在那个院子里,我也料到青青肯定会被送回房间,所以我早早就准备好绳子趴在她房间的房梁上。青青一回来就呆呆的坐在桌子边,因为我早已将思思和她的合影放在桌子上,她一进门就可以看见,她一定会走到桌子边看照片,这是人之常情,我就是在她对着照片发呆的时候,将绳子套在她脖子上,她根本连躲开的机会都没有,因为我一套上就从房梁上跳下,在她体重的作用下,我肯定不会摔成重伤,然后把绳子系好,可就在我想离开的时候,你又来了,我吓的,赶紧滚到床底。”
“什么?那时你又在?”
“是啊,我第一次杀人,看来的确还不是很利落啊。然后我听见他们怀疑你是凶手,我就想笑,但忍住了,等你们走后,我便大摇大摆走出青青的房间,哈哈哈哈。太爽啦。”假日伸了伸懒腰,沉静在胜利的喜悦中……
“其实杀夜未央是意外。”假日皱了皱眉头,“那天杀完两个人真的很累,本来打算休息一天的,可是,就这么巧,我正好看见炎狐和夜未央在争执,炎狐说怀疑摄魂镜一直在我身上,因为线索里并没提摄魂镜的大小,说不定跟护心镜一般大,所以他要挖我的坟,而夜未央不同意,认为这地方挺邪门,还是别折腾死人的好,但炎狐执意要挖,还让夜未央先去后山等他,他去拿工具。”
“于是你就跟着夜未央?”
“是啊,因为我忽然想到那也是导师所说的地点,而现在夜未央正好落单,岂不是个好机会。”假日越说越兴奋,跳上了椅子,“我就这么,悄悄站在夜未央的背后,啪,一石头,他就晕了,哈哈哈,原来人真的很脆弱。”
“可是要埋掉他不是很花时间吗?你怎么够?”
“所以我没埋呀。”假日一下子又从椅子上蹦了下来,“炎狐来的时候,我躲了起来,我就这么抱着夜未央躲在他看不到的土堆下面,后山这种土堆到处都是。炎狐就在那里喊啊喊,以为夜未央没在,就跑下山,那时,我便出来,有足够的时间来把夜未央埋掉,因为炎狐在短时间内是不会再找到后山了,最有趣的是,他连铁锹都为我准备好了,那后山本来就有我埋猫的坑,所以挖起来挺轻松的。我就这么一楸,一楸的挖着,然后再埋起来,嘿嘿,再插上个牌,这样就完美啦,哈哈哈哈。”
“接着你下山通知我们?”
“恩,还要过一会,确保夜未央已经死了,不然你们岂不是把他救活了啊。”
“假日,你真聪明啊~~”
“那当然,既然杀的这么顺利,所以我决定趁胜追击,把毛毛也解决掉,可是,却被你们……”假日用双手抱着头蹲在地上,表情十分痛苦:“我失败啊,我真失败!本来我的计划是很完美的却被你们破坏掉了,哦,不,除了你莲姐,我知道你是被他们利用的。”
“……是啊……”
“嘿嘿,不过,我也想利用你的。一开始青青认为你杀了思思那是我故意安排的,是我告诉她你对她有意思,如果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请她原谅,但,莲姐,我并不想真的架祸你,只是想把游戏变得更为有趣和混乱,让那帮自以为聪明的警察摸不着头脑。”
“那你原来的计划是什么?说来听听,可别让我失望哦。”
“好!其实我本来是想催眠你的,那迷幻剂的份量正好可以让你处于半昏迷状态,那时如果你靠在一遍休息,谁都不会注意到你,然后我就对你催眠,给你植入喜欢毛毛的记忆,并命令你将毛毛逼到我的指定地点,然后,我就去开机关,反正也没有人会注意我这个老太婆的。可是,当我回来的时候,发现你还是醒着,所以我想,可能药量不够。”
“所以你就拿来了西瓜?”
“是啊,好吃吧!”假日的脸上又出现了他那招牌笑容。
“可是西瓜大家都要吃的,你怎么下药?”
“所以我让你切西瓜呀,一般切西瓜的人会按照人数合理切开,即使不是也会等别人拿走自己那份后才吃,到时我就会把下了药的那块递给你,如果只剩一块那就更方便了。可是,却出现了当时的变故。被抓后,我自然不甘心,我一定要杀了毛毛,我不是一个做事情有头无尾的人,于是,我开始说每个人房间都有地道,当时你们已经知道我是凶手,对我心中肯定存有忌惮,所以你们也必定会后退,和我保持最为安全的距离,最后,我全力逼退毛毛,毛毛也终于站在我期望的地方,我真的以为我成功了,可是,却出现森林这个混蛋,把我的作品全毁了,就这么破坏了我所有的苦心啊……”假日懊恼起来,双手拍打着桌子,发出“碰碰”的响声。
“但你也在指定的地方杀了人,不好吗?”
“莲姐!这当然不好,没有按照我的顺序啊,一副精美的艺术品是不允许任何差错的,这样就变得不完美,甚至是最糟糕的作品,所以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我一定会再来的,就算我死了也会把这个游戏进行到底!”假日的眼睛里暴满了血丝。
对于假日来说,杀人就是他的作品,他精心创作的作品却被森林破坏也难怪他会如此。
看着蹲在角落里总结自己失误的假日,我忽然内疚起来,感觉是在背叛他,因为我知道他刚才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被站在门外的积木,录制在了他的摄像机里,但如果不这么做,我们怎能交出有效的证据,为死者报仇呢
我像小偷似的逃出了假日的屋子,躲过积木与毛毛的眼神回到房间,蒙头大哭起来……
就在大家熟睡正酣的时候,忽然 “轰隆”一声巨响,振的我大脑发涨,又怎么了?我迅速穿好衣服走出门外,只见假日的房间里有一个黑影。
“谁?”我壮着胆子慢慢靠近,那是一个佝偻的背影,一身黑色的绸缎衣若隐若现,头上似乎还盘着发髻,不会又是老婆婆吧,想到这里,我心里直发毛,难道又是假日,我心里冒出了个奇怪的想法。
那黑影慢慢转过身来,一双荧荧发光的眼睛在黑夜中闪烁着,我顿时大叫:“鬼啊——”转身就跑,一口气跑到关假日的监狱,只见积木依旧把守在假日屋子的门口,但眼睛却望着远方。
积木还来不及问我怎么回事,我便冲到假日门口,从门缝里观望,屋里的蜡烛依旧亮着,假日躺在床上脸朝外睡的正香。
“积木,假日有没有出去过?”我急切地问道。
“出去?没有。对了,刚才我听见一声巨响,是不是就是从你那边传来的?”积木满脸狐疑,努力地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
“没错呀,所以我想问你假日有什么异常的动静,我是指,例如密道开关的声音啊,或者穿墙……”该死,我居然语无伦次起来。
“啊莲,你镇定一下,到底发生什么事?”
如果不是假日,那难道是,我忽然害怕起来,害怕地大哭起来:“我看到鬼了,。”
“鬼?你慢慢说,这世界不会有鬼,除非有人搞鬼!”积木坚定的眼神给了我些须勇气。于是,我把刚才我看到的情形跟积木说了一遍。
“我去看看,你……还是呆在这里吧,我看你也吓的不清。”积木看着我惊魂未定的神情,决定独自冒险。
“不行,太危险了,你还是叫上其他人一起吧,比如野草,炎狐和KEN,三个男人总有照应。”
“也好。”于是积木消失在夜幕中,而我则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
忽然,一阵阴风吹过,朦胧间,远处来了个身影,一个黑色的,佝偻的身影,她每走近一步,我的心跳便加快一分,渐渐的,我终于看清,没错,正是我刚才看见的那个老太婆,我感觉我的心跳仿佛停止了,血液冻结在了浑身的血管中,我想叫,喉咙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想跑,身体却不听使唤。那老太婆走到我的面前,阴险的笑着,露出和假日一样的阴森的白牙,我,渐渐失去了知觉……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躺在了自己的房间里,只有毛毛在照顾我。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慢慢坐了起来。
“假***了”毛毛说道,那种平淡的表情似乎已经是精神彻底崩溃后才有的表情。
“什么?”我瞪大了双眼。
“我们回来的时候发现你晕了,结果进屋一看,假日就死在他睡的床上,头也不见了,身体还温温的,似乎就在我们来之前死的,而整个现场没有一点搏斗过的痕迹,连血也没有一滴,保持的非常干净,门也依旧锁着,没有人动过,也没发现密道,你知道吗?那一刻,大家几乎就相信你是对的,这除了鬼,没人能做出如此诡异的谋杀!”毛毛的嘴唇颤抖了起来。
难道真的是鬼?人,我们是看的见摸的着,可鬼呢,如果真是鬼要杀我们呢,我不敢再想下去,突然,我想起了一个人,他不是灵异学家吗?:“对了!”我激动地说道:“野草,野草一定有办法的。”我本以为毛毛会和我一样激动,可她却更加忧虑起来,淡淡的说道:
“野草失踪了……”
“那尸体不是假日的!”身边忽然响起了KEN的声音,“是师傅的!”KEN哽咽着,痛苦的表情看的出,他不想承认野草死亡的事实。
“什么!”众人都愕然了,“燕子,这是真的吗?”
燕子痛苦的点了点头,抬起布满泪痕的脸,缓缓说道:“其实,当我第一眼看到那具无头尸,我就知道是野草,可是我还是希望这不是真的。”燕子深深吸了口气,“昨晚你们入睡后,野草来到我的房间对我说,他似乎感觉到了摄魂镜的力量,所以他想去找找,我劝他天亮再找,可是他不听,说现在凶手找到了,而且如果有鬼他也能解决,更何况天亮后镜子的力量太弱,很难找到,因此晚上是最好的时机,还说叫我好好休息,等他好消息。结果,结果!都怪我,都怪我,如果我当时能阻止他或和他一起找就不会出事了,都怪我啊——!肯定是炎虎,一定是他杀了野草,为了镜子,就是他手中的那块镜子!”燕子的情绪又激动起来,向炎狐冲去,夺去了炎狐手中的铜板,而那块铜板的另一面正好对着炎狐,可炎狐突然狂乱起来,双手向燕子的脖子掐来,大喊着:“还我镜子!还我镜子!”
可是燕子,此刻却木然地站在原地,目光呆滞,嘴里不停地嘟囔:“不可能,不可能没用啊。”
就在炎狐的双手即将碰到燕子的脖子时,KEN不知何时站在了燕子和炎狐之间,狠很地一拳打在炎狐的左脸上,炎狐应声到地,用流满鲜血的嘴不停的说着:“还我镜子,还我镜子……”
“师娘,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啊,师傅已经不在了,你可别再出事啊!”KEN原本坚毅的脸上此刻却满是泪水。
“不可能啊?”燕子轻声说道,“我明明用镜子照着炎狐,可炎狐为什么还活着呢?”
“镜子?我看看。”KEN望向了镜子。
“不——!”燕子想阻止KEN,可是已经来不及了,KEN望这镜子,眼神中充满了悲哀:“我想镜子已经没用了。”KEN将镜子慢慢转向燕子,燕子的眼睛渐渐瞪大了。
原来,我们所看见的那块铜板真的是一面镜子,我们看到的只是铜镜的背面,而当我们看到铜镜的正面时,我们惊讶了,镜面上布满了裂痕,在每道裂痕中都存留着褐色的血渍,仿佛是铜镜流出来的鲜血。
燕子呆呆的坐了下来,眼神渐渐暗淡下去,突然,炎狐窜了过来,将镜子紧紧抱在怀中,夺路而逃,口中喊着:“镜子是我的!镜子是我的!”
与此同时,积木飞快地拦住了想逃跑的炎狐,又是狠狠的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了炎狐的腹部,炎狐再次倒在了地上,KEN跑过来使劲楸起炎狐的衣领,就往外拖去。
“你要带他去哪儿?”积木拦住情绪激动的KEN,怕他做出傻事。
“我要带他去给师傅磕头!”KEN的眼中含着泪水。
积木点了点,和KEN 一起托着炎狐向大厅走去,而我和毛毛则是搀扶着燕子紧紧跟在他们身后,忽然我发现床边有本破旧的本子,应该是从炎狐身上落下的,于是我慌忙捡起,带在了身边……
KEN把炎狐重重的摔在野草尸体的面前,拽起他的头,好让他把野草的尸体看个仔细。
“啊——啊——”炎狐在地上狂叫着,翻滚着,终于,炎狐挣脱了KEN 的手,一下子躲到了供桌底下,不停的抖着,使供桌上的东西也随他一起抖了起来。
KEN显然还不罢休,要把炎狐从供桌底下拖出来,却积木拦腰抱住。
“积木——你想干吗——”KEN怒吼着。
“冷静点——”积木也大吼起来,“难道不想找到你师傅的头吗?”
KEN忽然冷静下来,蹲在地上用双手使劲拽着自己的头发。
燕子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喊着:“拜托你们了,一定要找到他的头,求你们了——”燕子说着说着眼泪又滑落下来,原本清澈的眼睛此刻却又红又肿,让人怎能不伤心呢?
可是,偌大的宅子,又从何查起呢,现在既然知道尸体是野草的,那么说明假日还没死,而以我们这些天对他的了解,他肯定会杀人,只是现在杀人顺序已经混乱,我们无法推测出他的下一个目标会是谁,那么大家分开行动是相当危险的,可是不分开找,那又得多久才会找到呢,大家一下子不知所措起来。
忽然,我想起了刚才的本子,我慌忙拿了出来:“这是炎狐掉的,可能对案情有帮助呢?”积木接过本子,大家围了上来。
本子的纸张已经泛黄而且残破,但保护的相当完整,因为本子的每一页都被炎狐用文物专用的保护膜封了起来,本子里面的字是用毛笔书写的竖排字,字体非常清秀,应该是一个女人所写的,而且大部分不是现在的简体字。
积木大致地翻了一下,抬起头,对我们说道:
“这,应该是一本日记……”
没错,这的确是一本日记,一段又一段独立的文字,每段文字前都标明写下这段文字的日期和天气,这不是日记是什么?
而且是一个叫紫紫的女人所写的日记,因为在本子的第一页这么写着:
兰心幽幽存清气,慧质点点断是非。
我们随手翻了一页,上面这样写道:
丙寅年 甲午月 丁卯日 晴
今天,他终于来提亲了,我好高兴……
看来那个年份已经开始流行白话文了,而且这一年这位叫紫紫的小姑娘正好到了出嫁的年龄。
“丙寅年是几几年?”毛毛疑惑地问道。
燕子推算了一下:“应该是1926年或1986年,不过看着本子的式样和破旧的样子应该是前者。”
大家发出惊叹的嘘声,1926年啊,难怪是白话文,燕子果然厉害,虽然她的“摄魂镜”说法我们还不能接受,不过灵异现象的确到处在发生,也是科学家们的难题啊。
积木继续往后翻了几页,忽然,他停住了,似乎这一页有他想要的东西。
丙寅年 戊戌月 甲午日 雨
婆婆为什么要虐待我?难道真的是因为我至今未能怀上相公的骨肉吗?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生孩子?老天啊,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残酷?天啊,你回答我啊!唯一,也请你告诉我,你真的介意吗?
又是一个封建社会下的悲情故事,虽然当时已经开始宣扬女子独立,不过象这种小镇,估计封建礼教还是处于霸权位置。从这段日记,我们推断那个叫唯一的应该是他的丈夫,如果这个叫紫紫的女人再怀不上孩子,估计他老公该娶小妾了,电视里都这么演的。果然,在后面的第三页中她写道:
丙寅年 庚子月 丙寅日 晴
今天果然是个好日子,新来的妹妹叫娃娃,是个美丽的姑娘,她若能为相公添丁,那真是太好了……
积木抬头望了望众人,继续往下翻去,下面的几页他翻的很仔细,似乎对紫紫这个女人的命运感兴趣起来,不光是积木这么想,我们也都是这么想的,何以这本日记炎狐会藏在身边,这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丁卯年 葵卯月 丙午日
相公已经不再来我这里了,但我并不介意,我愿意承担所有的家务,婆婆的打,公公的骚扰我都能忍,只要,只要娃娃能为你留下孩子,即使她也是如此骄横,这些都没关系,只要能留下孩子,这些对我来说,都不算什么?……
丁卯年 葵卯月 葵亥日
为什么?为什么上天会如此对我!相公的爱已经不复存在,何以还要让我经历这样的痛苦?为什么?为什么?我该怎么办,我真的没脸再活在这个世上,我想死,让我死吧……
看到这里我们忽然感觉到这个紫紫一定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件让她产生自杀念头的事情,究竟是什么?这个紫紫既然能忍受婆婆的虐待,丈夫的无视,小妾的羞辱和家丁的嘲讽,还有什么事会让这个如此坚毅的女子想要自杀,一定是件让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继续望下看着。
丁卯年 葵卯月 甲子日
我跳井的时候被那个混蛋看见了,他救了我,为什么,老天会如此戏弄我,让一个我不想再看见的人救了我,他答应我,只要我活着,昨天的事保证再也不会发生,而且会劝相公多来看看我,为了相公,我妥协了,我懦弱,我真的很懦弱……
丁卯年 甲辰月 己丑日(日)
妹妹有喜了,可笑的是,我居然也有喜了,而我明白,这个孩子不是相公的,而是那个混蛋的。我到了那混蛋的房间,告诉他,我有喜了,哈哈,他吓坏了,就在那时,婆婆进来了,她想打我,被我制止了,我第一次勇敢的正视婆婆,这个可悲又可恶的老太婆,婆婆转而打那个混蛋,说:出了这样的事怎么在镇子上见人,我说怕什么?反正相公昨晚在我那里,我只要再过一个月宣布怀孕的事情,没人会怀疑,而且这孩子也可以名正言顺,又和相公有血缘关系,它本就是你们家的人,怕什么?于是,他们妥协了,他们不得不妥协,如果宣扬出去,我会死,他们也要死,这是规矩,不变的规矩。哼,可悲的男人,可悲的女人,不过也多亏他们,我终于每月可以见到相公四次,而且也不用再干烦琐的家务,我终于得到了一个少奶奶应该有的尊严。孩子,我肚子里的孩子,你要好好活着,你本就是这个家的人,他们所有的一切将来都会是你的,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终于,我们明白发生在紫紫身上的究竟是什么事情,这件事情如此残酷,如此违背伦常,让人发指,那就是——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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