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约好的 等会儿我看一起打游戏,由于还在外面,然后火速回家,然后她说不玩了吧,被别人邀去打其他游戏了

昨天和一个女孩子出去玩,到晚上12点了,我说都12点了,该回去了。她说再去别的地方玩会,我说不行,_百度知道
昨天和一个女孩子出去玩,到晚上12点了,我说都12点了,该回去了。她说再去别的地方玩会,我说不行,
昨天和一个女孩子出去玩,到晚上12点了,我说都12点了,该回去了。她说再去别的地方玩会,我说不行,这么晚了还在外面玩不安全。她听了楞了一会后就哭了。我就纳闷了,她怎么了,不就不让她继续玩了嘛,至于哭吗?然后她就不理我了,我哪里错了到现在还没想明...
我有更好的答案
今天约她继续玩啊,玩到她不想玩,玩到形影不离,玩到情欲纠缠在一起直至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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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去开房,笨蛋,这么明显人家白陪你一个晚上,什么没捞到就回去,这不都委屈得哭了么,一个女孩子家怎好意思开口说,我们去开房吧,笨蛋
就是任性,任性的小女孩,只能去好好哄一下了,答应他,过几天再去玩,就好了。
不知道你听过禽兽不如的故事没有?建议你搜索“禽兽不如”。是不是在给你机会啊
也许家里有什么事不想回家吧,有时我也是这样所以不想回家
他可能喜欢你也可能只是喜欢跟的你时光或者他想让你接受她,说明他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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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情、暴力
我们会通过消息、邮箱等方式尽快将举报结果通知您。在广州的那些日子[一]
2004年3月的广州,空气中已经弥漫着浓郁的夏天的味道,公园里发情的知了,已经在没日没夜地**似地呻呤,而它北方的同伴,还躲在土里等待着春天的阳光第一缕阳光,叫醒它的春梦。
  而当第一缕阳光照在我的脸上的时候,我揉着欲裂的脑袋,眯着眼睛,心里想着昨天为什么没有把窗帘拉好,让太阳这么早就惊醒了我的好梦。但为什么阳光这么柔和,难道是早上**点钟的太阳,来叫醒我这个有如**点钟太阳的大好青年?我看了看床头的控制台的时间,咦,17点60分,嗯,原来不是朝阳是夕阳。
  我看了看身边,是空的,只有一只粉色的胸罩铺在枕头上,使得枕头活像一头带太阳镜的卡通猪。
  昨晚最后的记忆是和那个女孩从进房间门开始,边互相脱衣服边上床,而她的BRA是前扣式的,在她胸前的两个巨无霸挤压下,很紧,很难解,在努力几次无果后,被我用暴力解决了。
  不记得她叫什么名字,只记得BABYFACE里(广州最火酒吧之一)闪烁的酒杯的反光和舞池中疯狂扭动臀部,和她像火山般的眼神,引诱我不得不在3个小时后酒店里用了2个小时熄灭了她的火山,和我的。
  我如梦游般地到浴室里,冲了个热水澡。
  清醒后,我开始收拾残局,地上一地衣物,有如欧美A片中火爆的脱衣前戏,只是春梦了无痕,女主角已经离开,男主角也要回到现实生活,一切宛如没有发生。
  我把那个BRA挂在了浴室的梳妆镜上的照明灯上,远远一看,还真有点后TNND后现代超现实主义的味道。
  我看了看手机,九个未接电话。一个是老妈,二个陌生的号码,还有六个是老莫打的。
  老莫在这个时间点上急电,一般没什么破事,准是又哪泡了一些美女,让我去助拳。
  我先回了老妈的电话,照例从千里之外的老家传来老妈几十年如一日的唠叨,无非是周末为什么没有打电话回家,身体好不好之类的。
  好容易回答了老妈的标准问题,挂了电话,我立即给老莫复电话。
  电话那头传老莫一如既往的,慢悠悠的,如太监般的声音:“昨晚,又在哪祸害祖国花朵去了啊?”
  “嗯,一朵大号的焦骨牡丹,一手无法掌握。”我一边说电话,一边在左手点燃了一支三五。在缭绕的烟雾中,我坐在沙发上,用头和左肩夹住了手机,把脚架在桌子上开始系鞋带。
  只听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吸口水的声音,然后传来老莫的**的声音:“一手无法掌握?35还是36,F还是G?”
  我系好了鞋带,在镜子前梳了梳头发,“鸡你个头,下次我把她发给你,你实地用手测量不就知道了!”
  “好,够仗义!你刚才说什么来的,焦骨牡丹,你不会是上了泰国人妖吧。”
  “我先把你阉了变人妖,再奸再杀。”我大笑地说,“是人家昨晚穿着黑色的小吊带,这么急找我,有什么好事啊?”
  “当然有好事啊,我这聊了半年的广外的一小靓女,终于答应我出来吃饭了,今天请她们宿舍的全部小妞吃饭,这种好事哪能少得了老拆你啊。”
  轮到我吸口水了,广州有二所大学是著名的出没美女的地方,一是中山大学,另一个就是广东外贸大学,据说广外的女生漂亮外还开放。
  二话没说,我结了酒店了帐后,立即开动我的那辆刚买的二手的丰田霸道,直奔白云大道。
  这辆霸道是我刚从一个朋友手里买来的,开了三年,他打了5折给我,惹得我立即翻箱倒柜把家底全掏出来,又厚着脸皮向老妈借了点钱买了它。我喜欢这种大家伙,不仅在野外驰骋感觉很棒,而且在城市里泡妞也很拉风,这车一看就知道它的主人会像它一样有男人味!在我眼里,这车除了比较耗油外就没什么缺点了。古代侠客是剑如其人,现代人是车如其人。像老莫这种娘娘腔就只配开他的MINI COOPER,而且还是鲜红色的那种。晕!
  从天河北到白云大道我用了快二个小时,这个时间点车是最多的,天河北路从东到西三四公里的距离,可以让你开上二,三个小时,出租车司机甚至都不愿意在这个时间点到天河北来载客。
  用这个时间,说说我自已,我叫梁猜,朋友都叫我老拆,因为我历来有上屋拆梁的折腾的爱好和本领。老莫叫莫成都,生于一九七八年,我生于一九七九年,我们这一群咬着70年代的尾巴出世的人,怎么说呢,七十年代的人说我们激进,八十年代的人说我们老土;七十年代的人说我们放荡,八十年代的人说我们保守。总而言之我们是被抛弃的一代,所以我们要找很多女孩的爱才能修复我们的心灵天生的创伤。
  话说回赶往广外的我,无可奈何慢慢地前行,无数次踩放离合器和挂档,把我的右手和两只脚折磨得够戗。
  好容易赶到广外的校门口,我老远看见了老莫的红色MINI,然后在广外明亮的灯光下,在社会主义大学高尚的氛围下,一个猥琐的精瘦男人,穿着紧身的白衬衫,衬衫上开了三个纽扣,露出了带几飘胸毛的鸡胸,远看像贝克汉姆,近看吓死老母。
只见这个男人斜靠在车门上,很是高雅地抽着一支硕大无比的雪茄,似是对周围的事物不关心,但我知道他那双贼精的双眼已经把一个个从身边经过漂亮女孩YY(意淫)了N遍。
  看来女孩们还没有出来,我故意驱车擦着他的鼻子尖停了下来。让霸道在灯光下撒下的阴影,把他的光辉彻底挡住了。
  他开始一愣,正要发飙,眼见是我,嘿嘿二声,就绕过车头,坐上了副驾位。
  “怎么还没出来呢?”我点燃了一支烟,习惯地用左手夹着,问道。
  “急什么呢,我也是刚到,没看我的烟刚烧开吗。她们马上下来。”老莫放下车窗正盯着经过的一个美女不放。
  “验过成色没有啊,不会是恐龙吧?”
  “放心,视频过,很清纯的一朵花,长得有点像那个谁,对高圆圆,《倚天屠龙记》里演周止若的那个女孩。”
  我不由地吹了下口哨,我偶尔看电视的时候看到过这部片子,那个女孩确实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这时候,老莫的电话响了,老莫看了一眼,立即用很温柔的声音说:“在门口等你们呢,再不来花儿都谢了,门口红色的MINI。”
  老莫接完电话,急急跳下了车,边跳边说:“快把你的卡车开旁边去,挡住了我的车,别人都找不到我了!”
  我摇摇头,就把车开到角落,因为困的缘故,眼睛有点累,于是我又点着了一支三五提神。
  很快一大帮女孩从校门飘出来,我看见老莫屁屁颠屁颠地迎了上去,然后有几个女孩坐进了他的车,老莫又把几个女孩引到我车边,我扫了一眼,心想广外果然土地肥沃啊,长出来的尽是鲜花。
  她们陆续上了车,因为霸道的车身比较高,老莫还体贴扶了她们上车。
  这是老莫的泡妞的绝招,把自己定位成温柔体贴的,身上带有无数伤痕的成熟男人,不过那些伤痕绝大部份仅限生存在老莫文学语言里。
  坐副驾位的大眼睛女孩,大大方方主动伸手说:“你好!”
  我心里再次赞叹广外的教学水平,把这些学生素质教育得这么高,这么落落大方。
  于是我也赶快伸手握住她的小手,说:“终于把党组织给盼来了,我们在外面快长成望夫石。”
  女孩们都笑了起,声音宛如银铃,惹得我真有点心猿意马的。
  我还是稳当地把车开了出来,开往奥运体育馆旁边的野味店。那是一个露天的吃野味的地方,有大雁,斑鸠等野味,有时候还有不知道是不是合法渠道来的天鹅,广东人这方面是全国闻名,天上除了飞机,地上除了坦克,其他都可以大快朵颐。这里作的菜味道很不错,最主要是比较安静,特别适合和女孩当然也适合和女孩们谈些心事。
  一场晚餐下来,老莫用温柔死锁住那长得像高圆圆叫凌听的女孩,那女孩很漂亮很活泼,和我们无拘无束地说说笑笑。
  由于老莫分明已落入温柔陷井,心思全在凌听身上。我只好一个人和她们插科打浑,极尽所能把一顿饭的气氛搞得像春节晚会一样开心热闹。
坐在我副驾位的大眼睛女孩,碰巧也坐在我左手边,我知道了她叫黎蓠儿月,据说是她的语文教师父亲给取的名字,还挺有诗意的,叫她名字都像在唱歌一样,不过,大家都叫她月儿。
  在等上菜的时候,为了这段时间显得不会太尴尬,我开始和月儿玩起游戏来了。我从电脑包里拿出三个硬币,我的电脑包里有必备的几样道具,扑克(这是用来变魔术哄女孩子的,有时也用来和哥们玩21点赌点饭钱),骰子(这个用处就多了),硬币(当然也是用来泡妞的)。
  我把三个硬币夹在我的右手指缝间,然后告诉月儿游戏规则,我每问一个问题,她要马上回答问题,并拔走硬币,回答不出或拔得慢就算输。
  我放好硬币后,挑挑眉,微笑地看着月儿,她也用她的大眼睛看着我,淡淡地一笑回应了我。
  我用正常的速度问了第一个问题:“比一万大的数字有没有?”
  月儿马上回答说有,并同时拔了我手上中第一个硬币。
  刚拔出硬币,我马上问:“比一千万更大的数字有没有?”
  月儿即刻答道有,并拔出了第二个硬币。
  我马上问第三个问题:“比你更傻的傻瓜的有没有?”
  月儿伸出的手只在我硬币上停了0.5秒立即就拔出硬币说,有,是你!
  我微笑朝她伸出大姆指,真是聪明的女孩,我测试过很多女孩这个游戏,只有月儿是回答这么聪明的。因为最后一个问题回答是有否没有,都已经是在套子里了。回答有,那就是承认你是傻瓜,如果回答没有,那不但承认你是傻瓜,还承认你是最傻的那个。拔硬币其实只是一种分散注意力的手段。只有月儿的回答是最有力的反击,而且从她还是犹豫了一下来看,她是没有听到这个测试的。
  其他女孩听过之后,回想了一下,都大笑,说我是傻瓜。
  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之后,我暂时放弃作弄月儿的念头。
  我把目标转向坐在我右手边的邱云水。这个女孩长着一张很可爱的娃娃脸,但胸前耸着二座应该有36F的险峰,叫人忍不住要亲力亲为去丈量一下山峰的海拔。据说胸的容量与脑的容量是成反比的,所以这个女孩应该比较单纯,玩游戏效果应该会比较好。
  我强迫眼睛暂时痛苦地离开她的无限风光的险峰,在使劲吞下了几口的口水之后,说:“云水,我现在要测试你英语反应能力。”
  云水很可爱地点了点头说:“好啊,好啊。”
  然后她的同学们就很不屑地糗我,云水可是英文专业八级考90分啊。
  我一本正经地说:“就让我这个社会大学业余负二级考考她这个专业八级。”
  我伸出左手,对云水说:“我点拇指是A,食指是B,中指是C,无名指是D,小指是E,然后说,为了增加难度,我会用中文干扰你。”然后,我和她练习了几把,我点小指并说鱼,她很快反应出约好的英文E,我伸无名指说驴,她立即说D。
  我很以为然地夸奖了她一番,云水很开心地说:“是吗,很简单的啊。”我转头时看到月儿也乐呵呵地看着云水和我,只是从眼神中,我看出她在琢磨我在玩什么花样。我朝她一挑眉,意思是,你琢磨出我玩什么花样了吗?她看出了我眼中的含义,摇了摇头,并朝我做了个鬼脸,分明是让我别得意。
  我说:“正式开始了。”云水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我开始慢慢地用除大姆指外的手指来问云水,云水回答得很快很准确,我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我觉得时机成熟悉了,我开始连续地点大姆指并说“猪”,云水很认真地回答“A”,于是别人很看到一个很趣地现象,我不停地叫云水“猪”,而云水也很认真边点头边答应我“矣”。
  场上所有人都笑翻了,云水很快地也意识到了,大笑着用她的小粉拳来打我。而我装着在躲,其实心里像六月天喝冰水一样很受用。
很快开始上菜了,我们就边吃饭边聊天,坐在我身边的月儿思维特别敏捷,一晚上和她胡吹嗐侃的时间居多。
  吃完饭,我们又把她们送回学校。
  当她们走进了学校,我发现老莫眼光就没有离开过凌听,直到她走进校门,没有影了,眼光还有点直。
  我走到老莫面前,用双手做招魂状:“老莫,归来罗,归来罗!”
  老莫这才回过神,说:“美女啊。”
  我说:“看得出来啊,你现在是全身发软,除了一个地方是硬的。”
  老莫说:“我一定要把她泡上手。”
  “泡上床吧。”我纠正。
  “老拆,这次我怎么有种爱情的感觉。”
  “拉倒吧,你也就顶多是爱欲。”
  “我一定会让她爱上我!”老莫再次咬牙切齿的发誓。
  我不至可否,心里早替他把“爱上我”改上“上我床”。
  快乐时间总是很短暂,这不周末又结束了,又到了黑色周一了。
  我睡到了9点多才起床,悠哉悠哉地去上班。
  公司的标准上班时间是9点钟。但因为我是销售,销售有N多理由不准时上班,比如见客户啊,昨晚陪客户喝酒啊。老板一般也不管,他关心的是每月交的粮食,够数就行。而我恰恰是为数不多的,让他不用操心数的销售之一。所以没有紧急事,他也不会深究我的日常行为规范。
  到公司后,我把手头的几个大项目理了一下,其中二个项目参数都是写死了我们的产品的参数,上个月标书已发,这个月中旬投标,已安排好几个公司围标,不出意外是囊中之物。这个月的数已经超额了。
  但比较头痛的是东莞黄沙会展中心二千万的项目,技术中心的主任老黄一直不阴不阳,不嗯不叽的。已经派最好的工程师去沟通了几次,效果不大。看来正面攻击有问题,要曲线救国才行。
  我正在想着这事,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抬眼一看,这位兄台白白胖胖净净的,带了一副金丝眼镜,在电视剧里基本上是斯文败类的类型。不过,我不敢当面损他,因为他是健哥,我的顶头上司,大名叫田行健,据说他父亲根据易经中的乾卦“天行键,君子以自强不息”之意的谐音来取的名字,田爸爸文化底蕴挺好的,不过生的儿子就差了点了,浑身没半点雅骨,一身铜臭,但做生意倒是一把好手。
  健哥的大嘴喷着口水说:“小拆,公司最近给了我们一个“英才计划”的销售名额,不占编制,不加任务,你的路子比较广,去物色一下,招来了就放到你TEAM里,你来带他。”
  我知道“英才计划”是公司的人才储备计划,公司每年都会招一些应届生,从一张白纸开始培养他们,这样培养出来的人将会深铬着公司文化,据说执行力也是最强的,这是公司最看重的。
  我皱皱眉头说:“老大,我没有时间啊,你看我还在为市会展中心的事失眠呢。”
  健哥笑笑着用他那比机器猫还肥的圆手,用力地砸向我瘦弱的肩膀,差点没把我的弱小的肩骨砸断,他说:“你还失眠,你小子泡妞折腾得没空睡觉吧,就这么定了,这事也就你能办,别人没这本事,你可以招个养眼的靓女回来,你不就公私兼得了吗。”
  他说完就扬长而去了,留下我愁眉苦脸地看着电脑。
  招个美女也是替他人做嫁衫,我给自己定过的铁规则就是不吃窝边草。为此老莫还嘲笑我,我一怒之下,发了个毒誓,如果我吃窝边草,我的小弟弟阳痿一年。我只敢发一年的誓,不敢发一辈子,凡事都有个意外,给自己留条后路总是好的。
  正在乱思乱想的时候,MSN上传来老莫的信息:你们公司最近招不招人啊。
  咦,老莫同志要跳槽?新鲜事,老莫是他们公司部门的小头目,很受老板的宠,难道他和老板闹翻了?
  我回道:“不会是你要跳槽吧?”
  老莫说:“当然不是,是听听要毕业了,想找工作。”
  “听听?谁啊?你们老家大侄女?”
  “不是,是凌听啊,就是广外那个,我们上次一起吃饭的。”
  天,一地鸡皮疙瘩,才几天就变成听听了。
  “你自己就是部门的头,你自己搞定不就行了吗?”
  “我们今年没有加人指标,再者同一个公司虽然方便,但影响不好,放你这最安全的,嘿嘿,不说你是自己兄弟不会拆墙角,而且你发过誓的不吃窝边草的,你如果敢犯戒,我代表党和人民帮你自宫了。”
我突然灵光一闪,天助我也,是啊,凌听她们不是今年毕业吗,英才计划就是要招这种应届学生。而且凌听是老莫的女人,或者说准女人,我肯定不会对自己兄弟的女人起坏念头的,这样小弟弟就不用休息一年了。而且上次吃饭看她也挺外向和聪明的,应该可以胜任。
  我把情况给老莫说了一下,让他快让凌听把简历给我,老莫一听简直是乐坏了,忙屁颠屁颠地去向他的听听报功去了。
  谁知下午,一收邮件就收到了三个简历,原来除了凌听,还有黎蓠儿月和另外一个叫邱云水的女孩的。
  一问才知道,老莫和凌听说了后,凌听又告诉了月儿和云水,她们也想来试试。老莫又在逞能,把我的本领扩大了十倍,向她们担保,只要我在,三个人都能搞定进我们公司。
  我听完后,杀人的心都有了。就算我说了能算数,我这也只是招一个人啊。
  老莫在电话那边苦着脸说,话都出口了,只能让我去想办法。
  真是交友不慎,我只能认倒霉了。
  我赶快去了趟HR(人力资源部门),了解了一下,发现情况还好,这次广州分公司要招近十个英才计划的大学生。然后我又通过HR的好朋友瑶瑶把她们三个人放入了面试的候选人中,瑶瑶很快就和她们约好了时间面试。
  这下可好,爽了老莫,苦了我,本来就没打算把这事当正事,转眼就被逼成自己的事了。
  很快到了周五,她们面试的时间,我提前到了公司等她们。当她们出电梯门的时候,我的眼前顿时一亮,真是青春无敌啊,她们穿的都是浅色的较正式的衣服或裙子,脸上淡淡地上了点妆,显得自然却又春光明媚。当然这是老莫和我交代好了,我生怕这帮美女穿个露脐装或超短裙上来,公司就要成夜总会了,面试恐怕就要演变成夜总会点小姐了。
  这三个女孩中凌听是典型的美女胚子,身高1米68左右,站在那里就有点“凌波微步,罗袜生尘”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邱云水有点婴儿肥,一副可爱的乖乖女样子,但胸前波淘汹涌让人不由的任眼睛在上面多游了几圈泳;黎蓠儿月的五官除了眼睛不算特别漂亮,但组合在一起,加上她的面部表情很生动,显得特别有味道。
  一见到我,她们很开心地过来和我打招呼,我开始还想让她们低调点,后来瞄到来往的男同事们一脸的妒忌的表情,虚荣心顿时得到极大的满足。于是,也就顺水推舟地在前台的过道上显眼的地方和她们刻意地低声说说笑笑,让旁人知道我们很熟悉,又听不清楚我们这么开心地在聊什么,憋死他们。那感觉,直有点去领奥斯卡奖时一览众山小的风光。
  我又简单地告诉了她们面试要注意的事项,并告诉她们最新情况,公司有十个人的机会,由于我们公司是中国IT界数得上的大公司,所以参加面试的有近一百人,我的部门要招一个人,但如果HR的初试和复试过了不关,是不会到用人部门的,我也没有办法选择她们。
  到此,我做完了我的能力范围能做的事,剩下的就看她们自己的了。
当我走进办公区,回到办公位置时,其他部门的群狼们闻风呼啦地围在我身边,纷纷向我打听情况,用叶圣陶爷爷的《多收了三五斗》的笔法来描述当时的情况就是:
  那些各个部门的色狼们的一溜烟地到我们部门来,到了我的位置前,气也不透一口,便来到前面占卜他们的命运。
  “广外的靓女只有三个,其中一个我内定了。”靠在坐椅上的我有气没力地回答他们。
  “什么!”那群色狼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美满的希望突然一沉,一会儿大家都呆了。
  “只有三个啊,你这内定一个,太缺德了吧,老拆”
  “你们还好啦,还有招人名额,我们连名额都没有,机会都没有,光流口水。”
  “今年怎么会来这么少靓女的!”
  “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们不知道么?正是各个公司招人旺季,过几天就光剩下恐龙了呢!
  刚才出力摇船犹如赛龙船似的一股劲儿,现在在每个人的身体里松懈下来了。今年女同事结婚的结婚,生仔的仔去了,单身男同事拼命要求加人,公司好不容易给批下了这个加人名额,谁都以为该得透一透气了。
  哪里知道临到最后的占卜,却得到比往年更坏的课兆!
  这次的招聘会,这三个小女生很争气,全部都进入了第二和第三轮面试。第三轮面试只剩下了十五个人,基本上是招人部门根据需求做有针对性地最后面试,由于我的部门只招销售,所以除了想做商务的邱云水,黎蓠儿月和凌听及另外五个应聘销售岗位的人都需要我进行面试,凭着我与瑶瑶的良好关系,瑶瑶把这几个人安排了由我第一个面试,也就意味着我可以第一时间决定录用谁。为此我送了一大杯哈根达斯犒劳最可爱的瑶瑶。
  面试的过程很简单,我根据公司的招聘培训的内容挑了几个问题来问,无非就是观察她们的一些基本的特性。我并不是很在意这个过程,经过HR梅姐雪亮的眼睛从一百人挑剩下的人,基本上潜力肯定是没有问题。而且,我向来认为,面试只能踢除不适合的人,并不一定能找个最适合的人。
  招人如泡妞,泡妞见面满意后还得进入深层次的磨合,比如双方嘿咻的姿势和体位是否合拍啊,比如会不会过一夜就把赖着你要养她一辈子,比如她每月花的钱是不是会把你吓到智障等等等;而招人也一样还得看上二三个月,才能基本看出这个人真正的能力和品行。所以招人也是讲究缘份的,合适的人可遇不可求。
  不过,这种场合,我照例要假公济私一下,交谈完了后,我发了一个测试题给凌听,月儿和另外二个用我的智慧还能看得出她们的美丽的女孩,当然这个测试题是我私自发的,因为这个题目是测试性需求强烈程度的。题目是这样的:
  你要过河去,有四种方式可以供选择:
  1. 一座破桥
  2. 桥底下的一条小破旧船
  3. 河里有很多鳄鱼,踩着鳄鱼背跳过去
  4. 河这边有一棵大树,树上有很多蛇,抓住蛇尾巴荡过去
  相对应的答案是:
  1. 一座破桥(正常的性需求)
  2. 桥底下的一条小破旧船(性冷淡)
  3. 河里有很多鳄鱼,踩着鳄鱼背跳过去(性亢奋)
  4. 河这边有一棵大树,树上有很多蛇,抓住蛇尾巴荡过去(性变态)
  在她们走了后,我回到了位置,肥健哥又不知从哪冒出来和我嗐侃一会,不过中心思想是,我有本事,一下子能找来这么多美貌与智慧并重的小妞来面试,然后特别问了凌听和黎蓠儿月的情况,同时对邱云水的两座险峰也着实流着口水给了比较高的点评。
  终于等健哥YY完了一摇一晃地走了,我就迫不及待地打开她们的测试,一边看一边乐不可支地给老莫打电话。
  月儿选择的是桥,嗯,这么中庸,不像她的外表和言谈那样有个性,老莫的听听妹妹选择的是踩鳄鱼背,这让我很是为老莫将来的身体状况担忧。但老莫对我的担忧很是不屑,并由此直接怀疑我做人的品质问题。另外一个瘦瘦弱弱,外表很文静很斯文的叫蔡洁的女孩,选得更是让我大跌眼镜,因为她选了用蛇尾巴荡过去。不知道哪个部门的头会选了她,我到时一定送皮鞭一条和蜡烛一打给这位兄台,以便不时之需。
  按原计划,我在用人申请表上填写了凌听的名字,准备周一上班就递给人力资源部门,完成招人手续。月儿和云水肯定是开市就封涨停的绩优股,所以也不用我担心她们的去处。而从工作的角度来看,我内心里是认为月儿更适合,她的亲和力和反应能力都在凌听之上,这是一个真正的美貌与智慧并重的女孩。
原来,我还痛恨健哥给我这个招人的任务,现在我开始痛恨健哥这么没本事,只争取到了一个用人名额!
  老莫很快把消息传递给了他的听听妹妹,并约好了晚上一起去体育中心的CATWALK泡吧,当然也叫上了月儿和云水和她们宿舍另外二个女孩,而我也叫上了健哥。
  我和健哥经常一起在外面蒲(广州方言,玩的意思),这样君臣一心,我迟到啊,旷工啊,他也就不好意思说我了。
  CATWALK是新开的一间酒吧,音乐和气氛都不错,广州以前有四大酒吧之称的高尔夫,新冶,BABYFACE,F4,都是我们常去蒲的地方,后来F4倒闭了,其他三个地方也玩腻了,我们就开始转战CATWALK。
  我们9点半左右到了酒吧,定的是188号卡座,是二楼正中间的包卡,既可看到下面的表演和美女,又能自己人在玩不受别人打扰。
  我们叫了二瓶芝华士和二打绿茶。据我所知,老外喝酒是从来不兑什么饮料的,喝洋酒兑饮料也只有中国人想得出来,什么芝华士兑绿茶啊,芝华士兑可乐啊,杰克丹利兑苏打水,黑排兑红茶,伏特加兑番石榴汁啊,千奇百怪,各式各样,但兑后的酒确实比较容易入口,而且又能在没有菜配的情况下,喝得比较长时间,可能这是洋酒兑饮料会在全中国风靡的原因。
  酒过三巡,借着酒劲,凭着老莫的柔情的凌厉攻势,他和凌听的关系很快就进入状态了,一开始还只是搂搂腰,一起玩骰子,后来干脆就躲在角落里狂啃起来了。
  而我们其他人在一起玩7,8,9的游戏,我们轮着扔两个骰子,如果扔到7,则加酒但不用喝酒,如果扔到8就喝一半的酒,并加酒重扔;如果你倒霉扔到9就喝完所有的酒,并加酒重扔。
  我这次又刚好坐在月儿和云水中间,酒到酣时,云水的二座山峰不时地荡来荡去,让我不由得心猿意马。
  这些女孩中酒量最好的是月儿,另外二个女孩,张若蕾和解缈酒量比较一般,喝到后来已经基本卸甲交枪。由于刚好键哥有事要先回家,就顺路先把这二个女孩先送回家学校了。
  剩下我和月儿,云水三个玩“大话骰”(酒吧骰子玩法之一,每人五个骰子,轮流叫数,随时可以开对方的骰盅,如果开时骰子的点数大于对方或等于对方叫的点数,则对方赢,反之我方赢)。
  云水的玩骰水平和酒量明显不济,玩几轮下来喝下来,云水明显喝得有点语无论次了,最后干脆靠在我肩上就睡着了,那二座山峰也紧贴着我的手臂。这一贴,把原来就有些醉意的我贴得晕得不知天南地北,下面都有点起反应了。
  为了不让月儿太无聊,我找她单挑,我们约好玩二十把,输者拜赢的人为师傅。
  我历来有“骰王”的称号,月儿的水平虽然不错,但究竟不是我的对手,我虚虚实实大范围地运用心理战术,最后的结果是我赢了十五轮。于是月儿也基本上把桌上的酒喝完了,我心理暗暗喝彩,因为虽然她是个女孩,但喝酒时从不耍赖,酒品如人品啊。喝完最后一杯后,月儿上了一趟厕所后,回来也扛不住了,连师傅都还没来得及叫,靠在沙发上也睡着了。
  我看月儿靠得不是很舒服,左手搂着她的肩膀,右手扶住她的腰,想把她扶到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没想到,喝醉的她顺势就圈住我的脖子,把头靠在我肩上继续睡了。而那厢的云水因为我的位置挪动,头滑下到我的腿上,更顺势把脚蜷到沙发,以舒服的姿势也继续入睡。
  我只好保持这种左拥右抱的姿势不动,想我老拆江湖上行走有年头,这种境遇害毕竟也是头遭。再看老莫那边,那对狗男女,已经入戏得完全忘记了今夕何夕,我分明看到他的狗爪子已经伸进凌听衣服里,在她的胸前游走。
这时候,酒吧的服务生上来问我们谁买单,我才意识到已经快是凌晨二点了,我们必须走了,酒吧要打烊了。
  我看看我身上两个醉得正酣的小妞,再看看对面干柴烈火的A片现场,唉了口气,人与人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我买好单后,先用沙发的抱枕把云水的头垫好,把腿抽出来,然后左手环搂住月儿腰,右手抄住月儿的腿弯,一把抱起了她,月儿身材比较小巧,抱着她很容易,她睡梦中顺势把手环着我的脖子,嘴里还在嘀嘀咕咕些谁也听不清的话,看她的手环我脖子的样子,应该她的男朋友经常这么抱她,她才会这么熟练。她男朋友真是幸福,有这么个精灵古怪又漂亮的女朋友。
  想起老莫和凌听,我吞了口口水,又叹了口气,把月儿抱到了门外的车上,把她放在副驾座上,把靠背往后靠一些,让她躺得舒服一些,然后把安全带替她系上。月儿转了一个身,把腿缩上座位,口里嘀咕了两句,然后,把左手的大姆指放进嘴里,津津有味地边吸边继续做她的梦去了。
  我饶有兴趣地欣赏了一下月儿的吸着手指睡觉样子和短裙外的雪白的腿,然后关上车门,回到酒吧去抱云水上车。
  云水比月儿高,也比月重,横抱不好抱,我只好背着她,我让凌听在陪在身边扶着云水,让老莫拿大家的包出去。
  云水胸前二团软绵绵的尤物紧紧地贴着我的背,让我恨不得这条路永远走不完。而斜眼看着老莫手上抱着,身上背着,挎着一大堆的包,像是安徽逃难的难民,心里顿时爽快了不少。
  我把云水放到车上,并用车上的抱枕垫好她的头。正要和老莫商量去哪,只见凌听已被老莫叫上了车,然后,老莫贼眉鼠眼地走过说,分头战斗,就钻上车一溜烟地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了。
  分头战斗?我看着车上横七坚八躺着的两个小妞,苦笑。
  我打电话到广武酒店订了二间标准双人房,广武是广州武警下属的酒店,一般不会被查房,虽然我没有打算干什么坏事,(而且就她们俩醉成这样,就是我有心想干点坏事估计也难),我带二个小妞来开房万一被查,非百口难辩,我每次有战斗基本上会选在这里,这年头安全第一。
  好容易把她们俩一个个送上房间,安置在两张床上,盖好背子,我坐在房间的沙发大喘气,出了一身大汗,酒意也全没了。两位大美女喝醉酒后的样子也没有什么美感可言了,但月儿修长的腿和短裙里若隐若现的小内裤还是让我眼有点发直;而云水侧睡的姿势,把她的胸挤了大半出来,更是差点没把我的鼻血给挤出来。
  不能再看下去了,我只是个凡夫俗子,早上小弟弟也会升“国旗”,太久没有嘿咻别嘿咻也要打打“飞机”才能阴阳协调。再看下去,我真要忍不住犯罪了。还是赶紧回房间打完“飞机”,好好睡一觉比较安全。
  我没有关灯,准备退出房间,不关灯是因为我担心她们晚上起来,找不到灯会跌倒。
  正在这时候,云水突然呕了几声,然后爬起身,捂住嘴巴,迷茫的眼睛分明在找厕所,我连忙把她扶到厕所,一边轻拍着她的背,一边递纸巾给她。
  吐完后,她感觉舒服了点,也清醒了点,但还是晕沉沉的,她问我这是哪,我说是酒店。我还没来得及解释说只是她们在这间房,我在另外一间的时候,以证明我的清白的时候,她就东倒西歪地上床倒头又睡了。我帮她盖好被子,决定还是留在这里睡了,她们俩都喝这么醉,半夜起来吐什么的还需要人来照顾,再者刚才云水的一番飞流直下三千尺,已经去尽我的所有生理上的欲望了,让我现在灵魂和肉体都无比的纯洁。
  我从衣橱上方拿了一床被子,这地方是我常来,所以我很熟悉各个物品的位置,我把被子垫在地下,然后舒服地躺下,躺下后我心里在想,是不是我长得太忠厚老实了,所以这二个小妞都不防备我;还是现在的学生都这么开放,这么无所谓……想着想着,困意上涌,很快我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有人下床的声音,我的眼睛努力撑开了一条缝,天已经大亮了,下床的是月儿,她先在床边坐了一会,估计在回神,然后轻手轻脚地走过我的身边,由于房间不大,我躺的位置是两张床的外侧,而且我的头是朝门方向的,厕所是在门口。所以月儿去厕所,一定会经过我的头的位置,当她经过的时候,我忍不住张开了眼,短裙里的风光顿时一览无遗,我看到笔直的腿上,一条白色小可爱包住了月儿的翘臀,内裤上还印有LOVE字样。
  月儿还没有出来,云水也醒了,坐起在床上揉着眼睛。这时候,我也不好意思再装睡了,直起身伸了个懒腰,朝云水说,早。
  云水回过神来了,大概觉得自己样子太丑,“啊”得一声,不好意思地把被子举起来挡在了自己面前。
  我笑了笑,心想你昨晚更丑的样子我都见过,不知道将来如果有机会和你嘿咻会不会有阴影,不由想到昨晚云水胸前波涛汹涌的样子,心里咚地一下猛跳。
  为了让她们好好梳妆,我回到了我开的但一晚没入住的房间,舒服地洗了个热水澡,然后躺在了床了,眯了一会。
  等她们洗梳好,我把她们先送回了学校宿舍。然后回家,关了手机,痛痛快快地睡了个回魂觉。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是夜朗星稀的晚上八点了,我打开手机,发现老莫和月儿,云水都打过我电话。
  肯定是叫我吃午饭或晚饭,我先拨了老莫的电话,响了良久,老莫才接,我正要数落他,老莫沙哑着声音说,“我在白云山公园的白云寺的门口位置,你快过来。”,我觉察到有异,问他怎么啦,他说你过来我再告诉你,然后就挂了。
  肯定出什么事,我立即穿上衣服,冲到下楼开动车子,直奔白云山。
  路上我先给月儿打了个电话,耳边传来月儿清脆如风铃的声音。
  “懒猪,睡到现在啊,我和云水想感谢你昨晚的照顾,明天请你吃饭,能不能赏光啊。”
  “好啊好啊,这辈子除了我妈之外,你是第二个请我吃饭的美女了。”我一口答应,“我想吃你们学校的食堂饭,回忆回忆我的大学时光。”这样一来既能不拂她们的好意,又能帮她们省点钱,二来我确实想吃学校的菜了。
  “好,一言为定!”
  “明天中午见,我很能吃的,你们要多准备点菜票哦。”
  “好啊,没问题。对了,你和老莫在一起吗?”
  “不在啊,我正要去会合他,怎么啦,出了什么事吗?”
  电话那边月儿欲言又止地说:“你先找到老莫吧,具体的,明天见面再告诉你。”
  我挂了电话,带着一肚子的疑问来到白云山,不过我唯一能肯定的是肯定和凌听有关。白云山五点后能让车开上山,所以我买了票后驱车直奔白云寺。
  远远地我就看到老莫的MINI停在路边,而老莫坐在往寺庙的路上,手里拿着一瓶酒,双目无神地看着远方。
  我赶紧把车停在一边,走到他身边,一把抢过酒瓶,我定睛一看是瓶红星二锅头,而且已经喝了大半瓶了,看来心里的事劲还不小,要用56度的白酒来消愁。
  “怎么啦,是和凌听有关吗?”我问。
  “不要再提这个女人!!!”老莫骤然朝我吼道,并一把抢回酒瓶,猛地灌了两口,因为喝得太猛了,被呛得在大声咳嗽。
  我摇摇头,回到车上取了一瓶矿泉水下来,我从来没有见老莫为一个女人这么生气,但恨之深往往爱之深,我不由重新评估老莫对凌听的感情了。
  我把水递给老莫,点燃一支烟,递给老莫然后顺势夺过那瓶酒。
  老莫接过烟,一声不吭地一口接一口地抽,一不小心又被呛得咳嗽。
  我不吭声,一边陪着他在抽烟,一边发短信给我们的另外一个好朋友小毕,让他火速打车赶来,这种情况我是绝对不能让老莫开车的。
  然后我就等着老莫开口,因为我很了解他,这时候最好就是等他自己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
  老莫抽完一支烟后,心情平静了一点,开始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昨晚我们分别后,他和凌听去天河北的嘉义国际大酒店开了房(五星级的,老莫泡妞向来很舍得花本钱滴)。
  接下去省略了二万字,当然老莫也没有告诉我。
  他们一觉醒来后,已经晚上6点多,凌听看了时间显得有点紧张,晚饭也不吃了,说是要马上回学校有事。
  老莫没有在意,二人就起身梳洗,恩爱了一会(这段老莫没说,是我根据老莫的习性加上的),然后退房。在路上,老莫发现凌听有点心在焉,不停地看手机,像在等谁的电话。
  到学校门口,凌听先是紧张地张望,像是在寻找什么,后来应该是没有发现要找的东西,凌听松了一口气,神色也轻松下来了,和老莫在车上缠绵地吻别一会,然后下车进学校。
  老莫发现她的手机落在了位置上,因为刚才太缠绵了,所以也没有发现,于是开了车门拿过去给凌听,二人一时间情意绵绵,也不管了别人了,顾自又吻别起来。
  当老莫恋恋离开凌听,回到车里,回味无穷美女的香吻的时候,去发现刚走到校门的凌听,被一个打扮整齐中年男子拦住,拉到校门旁边的角落。并在质问她什么,凌听一开始不吭声任那个男人说,后来凌听也开始在激动地说什么,两人越吵越越激烈,老莫赶快下车去看怎么回事,就在老莫下车走向他们的时候,那个男人很生气地伸手打了凌听一巴掌,但不是很用力,凌听看着他,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就跑进了学校。
老莫一边叫着凌听的名字,一边追着进学校,就在要进校门的时候,那个男子拦住了他,老莫定睛一看,这个男子大概四十岁上下,带了个厚黑框眼镜,头发梳得很齐整,上身穿得衬衫笔挺,灯光下闪着金光的钮扣上的LOGO应该是阿玛尼的,这件价值至少在三千元以上的衬衫已经很清楚表明了这个人的经济实力。
  “阿玛尼”操着很重的港腔的普通话对老莫说:“请问先生,你是凌听小姐的什么人?”
  老莫两手叉在胸前,看着“阿玛尼”说:“她是我女朋友,又请问先生是她什么人。”
  “阿玛尼”淡淡地一笑,习惯地用左手扶了扶眼镜,老莫注意到他的无名指上带着很大的钻戒。“阿玛尼”说:“我是她老公,她和我在一起二年了,她和你呢?”
  老莫回以淡淡地一笑说:“感情的深浅与时间没有太大的关系,我们的一天的感情强过你的一年。”
  说完,老莫头也不回地追进了学校,不管管楼的胖阿姨大叫着让他登记,顾自冲上三楼,来到凌听的宿舍,但凌听不在宿舍,问在宿舍的月儿她们,她们也没有看到凌听。她们都问老莫发生了什么事,老莫铁青着脸一句话没说,就冲下了楼。
  迎头碰上管楼的阿姨带着保卫科的二个男人气势汹汹地来找他,他用力推开了这几个人,狂奔出宿舍楼。
  一路上他狂打凌听电话,但是她的电话已经关机了,他又到了相思河,白千层树林等可能去的地方去寻找,只见处处人影双双,但不见凌听。
  最后他在校园里的小买部买了瓶二锅头,边喝边开着车转到了白云山上来。
  我明白老莫的心情了,如果没有猜错,凌听应该是这个“阿玛尼”的类似“二奶”的角色,“阿玛尼”的所有特征都像是***的男人,40岁的中年人,带港腔应该是香港人,身上的装扮应该是比较有钱的人,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代表这是个已婚男士,我们从来没有看到凌听左手无名指上有戒指,而且大学至少这时候是不允许结婚的。这十几年来香港人在深圳,广州,东莞***的人一直都是络绎不绝。
  我拍拍老莫的肩膀安慰他说:“老莫,只是个游戏不是吗,不要对游戏太当真了,这是你经常教导我们的。”
  老莫不说话,抬起头,月光下我看到他的眼角分明有泪光,然后他拿过酒猛喝,我没有阻止他,因为这时候喝醉也许是好事,酒入愁肠愁更愁,可是,不喝酒愁就能少了半分了吗?既然都要愁,把自己灌醉什么都不想,是不是会好受点呢。
  过了一会,小毕终于气喘唏唏地走上山来了,我们俩就在一边陪在老莫抽烟,安慰他。老莫一会自言自语,一会大吼大叫,在酒快喝完的时候,终于醉倒在一边。
  我和小毕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老莫抬上我的车,然后小毕开着老莫的车,一起回到老莫住的地方。还好老莫住的地方有电梯,我们连拖带拉带踢地终于把老莫扔上了床,费的那劲,绝对大大强过哄女孩子上床,那是脑力活,这个却是体力活。
  喝醉酒的人特别重,我和小毕累得像条狗似地靠在沙发直喘气,折腾了一晚上,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晚饭也没有吃,老莫从不在家做东西吃,所以家里没有什么库存,只有几听啤酒,我只好让小毕看着老莫,我到楼下小巷的烧烤摊去买烧烤。
  广州的走鬼(无证,摆地摊的)烧烤特别多,也特别好吃,虽然不是很卫生,但味道却是实在的好,我是宁可拼着拉肚子也要满足嘴的需求,不就是吃二粒“泄立停”嘛,怎么能因噎废食呢。当然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在凌晨很多在夜总会下班的女孩会来吃烧烤。我们经常一边大快朵颐一边秀色可餐。
  我一边在等着烧烤,一边欣赏着在吃烧烤的那些刚下班的夜总会的美女。心里也在琢磨老莫的事,我突然想到月儿电话里的欲言又止,对,月儿应该知道事情的真相。
  因为担心老莫,那一晚我和小毕在老莫家的沙发上将就了一宿。
  第二天中午,老莫终于醒了,情绪也好了很多。我们也就放心了,为了让老莫自己安静一下,我拉着小毕一起去赴月儿和云水的午餐之约。
  我们先是回到家梳洗了一番,然后我开车接上小毕,到广外她们宿舍和她们会合。没多久,她们就下楼来了。
  月儿穿一身的白色配桔红的运动装,七分的运动裤配以运动鞋,头发简单地扎了个马尾巴,简单而明快。月儿则穿了条牛仔裙,上身套了件V领的收腰长袖T恤,T恤上画着二个极为可爱的卡通公仔,可爱又尽显身材。我注意到她们脸上都淡淡地上了点妆,加上她们正是青春无敌的年龄,明眸皓齿,一出门,马上就招来了许多的回头率。
  我们一行四人来了到了食堂,因为去得早,所以人不是很多,我乐呵呵地拿着盘子,一路不停地点了许多我爱吃的菜,小毕也饶有兴趣点了几样他喜欢的菜。
  我们端着一大堆的菜(当然大部分是我点的)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我马上开始大吃起来,这里的菜肯定没有餐馆的精致和好味道,但这些菜让我想起了当年校里青葱岁月,感觉特别亲切。而且昨晚的一点点的烧烤早就被消化得一干二净了,这时候已经饿得不行了。
  就在我残风卷落叶地吃了个够后,一抬头,发现月儿和云水抿着嘴在笑。而一边的小毕不紧不慢地在吃着东西。
  我觉得这种吃法有点唐突佳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月儿笑着说:“太阳从北边出来了,老拆还会害羞啊。”
  我一本正经地说:“如果我在大学的时候,每天吃饭如果有你们这二道菜,我一定赖着不毕业了。”
  云水也笑着说:“看你吃得这么香,我也突然发现食堂的菜是这么好吃。”
  我们又说笑了一会,我把话题引回到了老莫和凌听身上。
  她们俩关心地问:“老莫没事吧。”
  我点了点头,“他没事了,但是这是我第一次看他对一个女孩这么认真。”
  “听听也是,她也是真的很喜欢老莫,昨天晚上她哭了一晚上。”云水说。
  “能告诉我,她和那个男人的事吗?”我点点了头,恳求地看着她们俩。
  她们俩对看了一眼,然后告诉了我他们的故事。
“阿玛尼”姓陆,是已婚的香港人,在大陆做生意,三年前的夏天,他把八岁的儿子带到了广州渡假,并想在广州为他儿子请个家庭老师,教他儿子中文和英文。而凌听通过学校的相关勤俭学的机构介绍,去应聘了家庭老师,他们就这么认识了。“阿玛尼”很喜欢凌听,经常约她出去玩,并送她礼物,并追求她,但凌听没有接受他。
  后来过没有多久,不幸的事降临了,凌听远在四川重庆老家的母亲生重病住院,手术要将近十万元,而凌听的父母都是下岗工作,连凌听上大学都省吃俭用,供得极为辛苦,哪里还有钱来做手术。
  接下来的故事很老套,“阿玛尼”听说后资助了凌听母亲的手术钱,凌听感激之余接受了“阿玛尼”,成了他在大陆的实际上的“老婆”。
  “阿玛尼”在广州有一套房,但凌听平时不愿意住那,怕同学说闲话,而且“阿玛尼”平时在广州的时间很少,她一个人在那住很寂寞,所以平时都是住宿舍,“阿玛尼”来广州,才去那陪他。
  “凌听自己也很矛盾,她知道他不可能离婚跟她在一起,而她对他更多也只是感恩,并不是爱,后来她和他做了个君子约定,凌听在大学毕业前只和他在一起,不交别的男朋友,大学毕业后如果两人中任何一个人不愿继续,他们就友好分手。”月儿说,“我们很了解凌听,她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孩,虽然我们学校是有些女孩为了贪图享受,被那些有钱人包了,但凌听不是贪图享受,她只是为了报恩。”
  我听了后默不出声,我早就听说了广州有些大学生被人包养,甚至去夜总会做台,这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真人版。
  “老莫是她这二年中接受的第一个男孩。”云水接着补充说道。
  “凌听现在怎么样?”我问。
  “我们下来的时候,她还在宿舍里,不哭了,只是在发呆,我们待会还要打包吃的东西给她。”
  我有点为这对痴情儿女感动了,我一直以为在我们这个流行快餐爱情的年代,大家都已经不会再为谁个人流泪,不会再为谁辗转不寐,感情只是认识,吃饭,上床,分手简单的标准流水线。尤其是我和老莫这种“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原用是形容古代**的诗,经常被我和老莫用来自嘲)的浪子。我曾经以为浪子不会为谁动心,原来只是因为那个人还没有出现。浪子动真情,却是比谁都来得汹涌。
  又闲聊了一会,我们就回家了,经过一夜折腾,我和小毕都有点累。
  在离开前,我找了个机会,偷偷地往月儿的磁卡上充了一百块钱,因为我挑的菜又贵又多,花了将近一百块钱,一百块钱对于我来说只是半天的薪水,但对于她们来说就是一个负担了。
  在我们上车前,月儿突然想起一件事,对我说:“凌听让我转告你,她可能不能去你们公司上班了,她要我代她谢谢你。”
  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在发动车子时,我犹豫了一会,放下车窗,探出头对月儿说:“有没有兴趣到我们部门,接受我的折磨。”
接下来的时间,忙得我团团转,他们看我这么忙,都揶揄我说忙得像条狗似的,我纠正说比狗还忙。
  一方面我在继续在跟进会展中心的项目,这是我这个财年生命线,做下来了,我今年的任务就能很轻松完成,做不成不但任务的压力加大,而且会被竞争对手建立起一个样版工程。另一方面我给月儿制定了详细的培训计划,这是很艰苦的工程,好在给美女上课,我也乐在其中。
  但是,因为我不吃窝边草的誓言,对月儿我是痛斩断尘根,只当她是小妹妹和同事,不再有想法,这也是为什么对她说来我们部门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会的原因,我这是舍小我,成就公司的大我啊,我这是牺牲个人利益,成就公司大利益啊,后来的事实也证明了,月儿真的是天生的销售材料。当然,后来我也知道她在学校有一个校草级的男朋友,这让我更是一心把她当做小妹妹,在生活以外的领域里照顾她。
  云水顺利地去到了做安全产品的部门做助理,她的内外兼修,很快得到她们部门老板徐胖子大加赞扬。而那个选择了抓住蛇尾巴荡过河的叫蔡洁的女孩到了软件部门做销售,这个部门的老板是老朝,我虽然没有送老朝鞭子和蜡烛,可是拉下了个毛病是,和老朝在聊天的时候,我总是不自住用眼神在他身上寻找被咬,被打的痕迹,弄得老朝先是莫名其妙,心里发毛,后来给惹烦了,见我就想打我。
  老莫不再和凌听联系了,也绝口不提这个人,但我知道他心里还是牵挂着那个女孩。也许凌听就是老莫一辈子在找的人,只是合适的人没有出现在合适的时间。没有缘份的相遇,本来是一场意外。
  累虽累,开心的事情还是比较多的。比如会展中心的项目总算有了点进展了。
  我们通过枪手公司(这是IT界对某个用户或项目有深厚关系的公司的叫法),找到了另外一条线,分管IT建设的钟副市长,钟市长答应把我们的产品推荐到候选品牌里,我们知道这次候选品牌只会有三家,进入候选品牌,也就意味着我们从零机会到了有30%以上的机会。当然,枪手公司开出的价格也是惊人,我和健哥商量后,一咬牙答应了,我们也无可奈何,这是这个圈子里的潜游戏规划,你要是扮清高,就一分钱生意都不要想得到,反正到时候羊毛出在羊身上。
  把这件事落实后,已经是下午3点多钟。
  我开始打电话给老黄,他是市联合医院网络中心主任,我们在做的一个300万的网络应用项目马上要招标了,指标写死我们的产品的技术参数指标,而这次我们选定的合作的系统集成商在医疗系统的实力也非常强,多所医院的IT建设都是他们做的,在医疗系统的口碑极好,所以这个项目是基本上到嘴的鸭子。但越是这种关键时候,我越是得把他给伺候好了,以免出什么意外。
  老黄就泡妞这一口喜好,在家他是个好丈夫好爸爸,但也不阻止他隔三差五去到外面风流快活一下。而且他基本上不在晚上出去玩,所以我对症下药,在这个时候陪他去东莞这个全国人民都知道的男人的天堂。
  民坊间有种说法,不到长城非好汉,不去东莞非男人。
  从广州到厚街只要40分钟左右车程。
  在去的路上,我先打了电话给凯撒帝王酒店的霞姐,让她帮我们订了房。
  凯撒帝王酒店是东莞厚街的五星级酒店,有道是东莞是男人的天堂,厚街是天堂中的天堂。而那些莺歌燕舞的地方基本藏身于这些星级酒店里,楼下是正规的酒店房间,楼上几层就全是温柔乡了,而外人不预约基本上是进不到这个地方的。
  我们径直到酒店三楼的桑那中心后,我报了霞姐的名字,她很快就出现了,穿着一身黑色的职业装。他们这里的部长(领班)全是这种职业打扮,手上拿了对讲机,显得特别专业
  霞姐见到我,很开心地搂着我的腰,说挺久没见到我了。我和霞姐嗐聊了几句,然后她把我们引去八楼预订好的房间。
  在到房间的过道上,就看见穿流不息地走过三五个为一组女孩,清一色穿着若隐若现性感纱短裙,上身穿着低胸的小衣裳,不用弯腰便已波涛汹涌了。当她们一群一群地从我们身边飘过,是男人都会眼直了。
  凭这些女孩的长相,相信平时走在路上,基本上都会引来200%以上的回率,何况现在还是穿得这么省布。
  来这就知道了当年的商纣王身处在他的“酒林肉池”是何等奢縻和快乐;来这就知道了什么叫后宫佳丽三千,为什么皇帝老儿不肯上早朝;来这就知道原来你的身体也不如你想像的好。
  据说凯撒有近六百个小姐,是这里最大的桑那中心,应该也是全东莞最大的。凯撒的小姐多但质量也高,据说招人的时候,对身高,长相都是有要求的,进酒店后,要培训一个月,内容是“鸳鸯浴“、”波推“、“全国漫游”、“吹箫”、“冰火两重天”等十八般武艺,一个月毕业后,往往老板会带一帮朋友来所谓的考试,如果这帮朋友满意,才能挂牌上岗。
  这让我有强烈意愿结识一下这里的老板。
  她们还有不亚于正规大公司的管理制度,每个月必须完成多少个客人的任务,如果完成就有额外的奖励,没达成就会被罚钱,而且还有诸如上班不准穿牛仔裤到公司等等严格过我们这些IT公司的规章制度。
  我们经过的房间还隐隐约约传来阵阵的呻吟声,此起彼伏,老黄看着在眼里,听在耳里,心里已经迫不及待了,一到房间坐下后就催着霞姐去带小姐来
  在2004年厚街的小姐很多漂亮过明星,东北,四川,江苏,杭州,贵州,湖南各地的都有,脸蛋和身材基本无可挑剔,这让我真正见识到了中国的地大物博,物产丰富。广州举办的什么“美在花城”那些女孩比起这里的女孩差老远了,强烈建议总策划来东莞开开眼。
  老黄挑了二个东北的女孩,白白净净,高高大大,胸前那对小白兔,让人担心一不小心会跳出来,这是老黄喜欢的类型,老黄虽然年近四十,却是精力过人,来这地方一般会来个“双飞”。
  我笑呵呵让老黄玩得开心,老黄开心地搂着二个女孩去了另一个房间。
  霞姐,看着我。我知道她的意思,因为她想知道我这次是不是和以前一样,不叫小姐只按摩。
  我笑笑伸出右手,搂住她的腰,霞姐其实年龄不大,三十多岁,很有丰韵,身材在死板的套装下还是显得很入眼。
  我开玩笑说:“如果你出台,我就点。”
  霞姐大笑伸出右手食指,在我脸上轻轻地点一下,说:“这么多年轻的靓女你都不挑,我这个老太婆你还会要。蓉蓉在下面等你呢。”
  我点了点头,说:“嗯,还是霞姐最了解我。”
  我下到了三楼的按摩包间,来到霞姐替我开的房间,一推门,就看见一个穿着粉红色短裙的女孩正坐在沙发上,两手托着腮帮,睁着大眼睛津津有味地在看卡通片《猫和老鼠》。
  我一推门,她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因为这里规定很严格,上班时间是不能看电视的。抬眼看到我的时候,拍拍胸膛大吐了一口气,巧笑嫣嫣地说:“是你啊,吓我一跳呢。”
她就是霞姐说的蓉蓉,是个贵州女孩,是从贵州一个叫桐梓的小地方来的,只有19岁,身材不高,有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一笑起来白晰的小脸蛋上有二个浅浅的酒窝。
  她属于小巧玲珑型的,但胸长得还是比较有规模,我最喜欢她帮我按腿,因为这时候一弯腰,就春色无边地在我面前,毛主席老人家写的赞美诗真是绝啊“无限风光在险峰。”
  我经常来这里,大都是陪客户。我偶尔也会点小姐,但一定是长相清纯的,这样有让我成为日本A片主角的成就感。日本的A片的女主角一般都是长相清纯,身材绝好的,如果只看她们的脸,心里会涌起很多青春梦想,但如果接着再看她们的身体,就只剩下小弟弟有想法了。
  我一般都是在半醒半睡的状态享受她们的全套服务,但是最后一定是让她们帮我吹萧来结束战斗的。
  更多的时候,我是在三楼按摩房里让个手艺好的女孩帮我放松筋骨。
  蓉蓉就是我这时候认识的,当她进来的时候我第一感觉是走错房了,她长得比这里绝大多数的小姐都漂亮,她更应该出现在楼上的房间挣比按摩多得多的小费。
  霞姐告诉我,她也劝过蓉蓉好多次,但这小丫头就只做按摩技师。
  难得,现在的年代流行卖身不卖艺,因为来钱快,躺下把脚打开,再骚包地叫二声床,白花花的银子就到手了。如果客人技艺精湛,还能又挣钱又享受。
  后来,我来的次数多了,和蓉蓉也很熟悉了,我曾经问过她这个问题,她告诉我说她不想,这地方她再做一段也要辞工了,想回家陪生病的爸爸或找个人嫁了。
  蓉蓉一边给我按摩一边和我聊天,她告诉我她再过下个月要回家了。
  我说:“那不是以后很难见到我的蓉蓉了,下周找一天过来,我请你吃饭,为你送行。”
  她很开心地答应了。
  蓉蓉按摩的技术很好,力度和方位都很到位,我每次按按着就舒服睡着了。
  今天在按摩的时候,不知是有意无意,她的小手在按摩我的大腿的时候总是不经意在我的小弟弟身上掠过,弄得我的兄弟冲天而起。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说:“蓉蓉,换个地方按,不然这边按完,我就得上楼去找人接着按或者回家打飞机了。”
  蓉蓉吃吃地笑,说:“梁哥,我老和姐妹说起你,说你是个好男人。”
  我闭上眼说:“现在说谁是好人,是骂他。”
  蓉蓉立刻着急地解释说:“不是,不是。梁哥,是夸你呢。”然后又笑着补充说:“可是那帮姐妹都不信,说你一定是阳萎,不然怎么会只按摩不找女人。”
  我哈哈大笑,说:“把你这帮姐妹号牌给我,我吃十个伟哥来点她的灯。”
  蓉蓉也用手遮住嘴大笑,说:“梁哥,说真的吧,其实这我也挺奇怪的。”
  我抬起头很认真地看着她,说:“我怕回家被我们家蓉蓉罚滴蜡烛,抽皮鞭。”
  蓉蓉也认真看着说:“不会,但我会咬你。”说着就在我手上轻轻地咬了一下。
  我们像往常一样边按边说笑。
  突然,蓉蓉有点红着脸地说:“梁哥,问你件事。”
  我奇怪地说:“好啊,怎么啦?”
  蓉蓉说:“我有个老乡介绍一个香港人给我,说是看了我的照片后,要给一万港币来帮我破处(给处女**),我不想,但是想着如果有这一万,我爸爸就能够到更好的医院去看病了,我弟弟也能继续上学了。”
我看着蓉蓉,不知道说什么好。
  知道其实这是很多来东莞女孩最后的共同的结局,何况是蓉蓉这么漂亮的小女孩,当她来到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地方,已经注定了会有这么一个结局,而她能够独善其身这么长时间已很难很难。
  我只能说:“蓉蓉,什么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的安全,你一个人在外面,如果有什么事,家里人会急坏的。”
  蓉蓉叹了口气,眼里隐隐有泪光,说:“我知道。”
  我只能逗她开心,说:“蓉蓉啊,我下周来请你吃饭,送你一个你最爱的HELLO KITTY的大公仔,比你还大的哦。”
  蓉蓉转过头偷偷抹了一下眼睛,回过头笑着说:“真的啊,骗人是小狗。”
  这时候,霞姐下来说老黄已经出房间了,休息大厅等我。
  我起身让霞姐告诉老黄我马上出来。
  走的时候,我除了留下一千付老黄的小费,其他大概还有三千多元全部给了蓉蓉。我帮不了她太多,认识这么长时间,我把她当做自己的妹妹一样看待,但我能做的,可能也只有这些了。
  蓉蓉死活不要,她本不是个贪心的人。
  我还是把钱塞在她手上,说:“你认不认我这个哥呢?”
  蓉蓉说:“认!”
  “好,那这些钱给你爸爸治病。”
  看着我坚决的眼神,想到爸爸和家里的窘境,蓉蓉终于把手收回去了。
  在我临出门的时候,蓉蓉突然搂住我的头,在我嘴唇上亲了一口。
  我知道这一亲并不是因为那三千多块钱,这一亲很是让我回味了一会,毕竟这是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主动献吻。
  出门看见心满意足的老黄正和他的二个小妞走下来,老黄的左手在一个妞的屁股上,右手还伸在另外一个妞的衣服里在摸她的胸。
  我们驱车回广州,在路上,老黄很开心地和我东扯西聊,也说到了他个人的一些私事,这是把我当朋友的信号,我也知道我的这单生意基本上搞定了。
  回到广州,送老黄到中山大道的家,还不到七点钟,老黄平时也差不多这个时间回到家。时间控制得极为的好。
  我送了老黄后回到了公司,一下午不在公司,我得回去处理邮件。
  我疲惫地回到了公司已经八点多了,广州的上下班时间等红绿灯,可以把头发都等白,把姑娘等成大婶。
  到部门的位置时,我看到大家都走了,只有月儿和云水在说着话。
  看到我回来,她们很开心地问我怎么这时候还回来。
  我开玩笑说,家里养了二个美女,怕被人偷了,要回来时刻守着。
  我正在回邮件,小毕MSN上给我发信息,原来他也还在公司加班,于是我约他等会一块吃饭。月儿已经约了一个客户,去吃饭了,所以我问云水要不要一起,云水欣然接受,说晚上反正没什么事,愿意去蹭饭吃。
  处理完邮件,已经九点多钟,我们去了天润路一家叫“左鳞右鲤”潮汕菜馆,我最喜欢里面的炒海瓜子。
  小毕很快赶来了,我很饿了,基本上一上菜就埋头苦,而小毕和云水则是边吃边聊。
我突然发现小毕在云水面前很能聊,平时这哥们是属于内秀性的,精于行拙于言。
  而云水更是让我彻底改变我对“胸大无脑”的封建看法,云水平时文静静的,但她的IQ绝对要高于我们这些自命不凡的所谓IT白骨精(白领、骨干、精英)。
  我对云水注意开始由胸升高到脑袋了。
  饭后,小毕殷勤地要送云水回家,出来工作后,云水和月儿在东埔附近租了一间小房,方便上班,只有要回去考试什么的时候才会回学校。而小毕住水荫路,一东一西,完全不顺路,云水笑着婉拒了小毕,要自己打车回去。
  我住在骏景,和云水是中山大道一条路的,见云水执意不想麻烦小毕要自己回去,我就说:“云水,要不我送你吧,反正我也顺路。”
  没想到云水欣然答应。看来小毕只好改天给他表现的机会了。从今晚的苗头来看,我们的小毕同学是“春心已共花争花发”,喜欢上人家了。
  因为和云水也很熟悉了,在路上,我和她九不搭八地嗐扯一通,也乐在其中。
  云水问我:“老拆,你有女朋友吗?”
  我说:“固定的?非固定的?还是性伴侣?”
  云水嚼着口香糖,眨吧着水灵的眼睛,调皮地一笑,说:“固定的有几个,非固定的有几个,性伴侣有几个?”
  记得听说谁过,如果哪个女孩问你的私生活,那表明对你有意思。不会是云水对我芳心暗许了吧?
  我回答说:“固定的暂时没有,非固定正在找,性伴侣今晚没有,当然你愿意除外。”
  云水胀红了脸狠狠地打了我一下。
  我大叫:“喂,谋杀亲夫啊。”
  云水乐呵呵地端祥了我一会,说:“咦,老拆,问你一个问题?”
  我把车向右靠进快速道,以超过前面一辆贴着“实习”字样的本田飞度,这“小飞”开得比较乌龟快一些。我用余光一看,好象是一个长发的小妞在看,就原谅她了。
  我回答道:“说吧,正经的我全不知道,不正经的我就是活字典。”
云水说:“你相信天长地久的感情吗?”
  我说:“我相信公鸡会下蛋,我相信天上会掉钱,我相信我老板明天会给我加薪水,对不起。我不知道什么叫天长地久。”
  云水大笑:“老拆,你坏死了。”
  我说:“其实我不坏,我从小就比较老实,小时候和一群同伴,去我妈单位澡堂楼底偷看女人洗澡,我被那些大孩子安排在站岗放哨位置,一有风吹草动,那些大孩子转眼就不见了,剩下我这个站岗的被活抓,好看的没有看着,我爸的大木棒子就吃了个饱。”
  云水说:“哦,你这么小心眼就这么坏啊,偷看女人洗澡!”
  我说:“没有办法啊,我十五岁才开始看A片,十六岁才第一次交女朋友,女朋友十七岁才让我探索女人的奥秘。这之前,也只能这样将就着自学点生理卫生知识了。”
  “那你和你的第一个女朋友在一起多久呢?”云水追根刨底。
  “二年,我把第一次给了她,她得到后就不珍惜我了,把我给蹬了,惨着啦。”我在一个红灯前停了下来,点燃了一支三五。
  云水不信,说:“老拆,是你蹬了人家吧。”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看着云水说:“你觉得我是这种人吗?”
  云水耸了耸肩,说:“不知道那时候是不是,但我们都觉得你不如表面表现的那么坏,其实你挺好的。”
  “我们?还有谁啊”我问。
  “月儿啊,她说你是那种有色心没色胆,外面看起来坏坏的,其实是让人很有安全感的男人。”
  有色心没色胆?我顿时语结。
  “还有,那天吃完饭,你是不是悄悄打了一百块钱到月儿卡上。”
  “呵呵……有这么好的事,卡里自己会长钱出来啊,我把信用卡给你们,也帮我长点钱还卡数。”我装傻。
  云水笑着说:“还有那天晚上,如果不是你也留下和我们一起玩,我们可能也会和若蕾他们一起回去了,我们大学四年很少和男生玩得这么疯的。”
  “我很后悔啊,当二个美女躺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到天亮的时候,她们已经起床了,如果老天给我个机会,我会对她们说三个字……”
  “什么啊,我爱你们吗?那也太搏爱了吧。”
  “喂,那是四个字好不好。我的那三个字是,请躺好,如果要加上个次数……”还没等我说完,云水已经笑着拿起车上的抱枕砸我,不让我说下去。
  不知不觉到了棠下小区了,云水和月儿租的房子在里面。
  但云水没有下车的意思,她说:“老拆,能带我再兜兜风吗,这几天工作累坏了,我想散散心。”
  我说:“好啊,不怕美女提要求,就怕美女没要求。”
  我把车开到了附近的奥林匹克中心体育馆,慢慢地饶着馆在兜圈圈。
  体育馆周围的排排路灯透过树叶,在路上投下错落有致光班,这里比较安静,车不是太多,挺适合情人在这兜风谈情的。
  当然如果再来点月光,让男人借借题发挥就很完美了。
  关系刚开始的,可以说你的眼睛就像明月一样照到我的心里之类肉死她,肉死自己的情话,然后借势就长驱直入来个深情的法国式湿吻;如果关系深入一点,可以借景类比说,天上的月亮真圆啊,然后乘机把手伸到女朋友衣服,当然速度要足够快,要让她没反应过来反抗之前,深情地告诉她,她的胸和月亮一样的圆,一样的可爱,如果她也认同你的说法,那离你赞美她的全身的时间估计不会太远了。
  只可惜广州的天空从来没有晧月当空的时候,永远也是一副晕晕黄黄,半死不活的样子,也让我从没有这个机会夸女孩的眼睛,你总不能指着晕黄的月亮夸她的眼睛啊,那不是间接说她老眼晕花吗,简直是找打。
  云水说:“老拆,刚才的话题你还没有正经回答我呢?”
  “什么问题啊,哦,天长地久的那个啊,”我在路边停下车,打开车窗,点燃了一支烟,看着她说:“也许吧,你和男朋友**用套,还是吃药啊。”
  我的问题实在九不搭八,把云水给问蒙了。
  她笑着说:“什么和什么嘛。”
  我一脸坏笑地看着她,又再问:“用套还是用药呢?”
  云水不搭我这个茬,说:“我现在没有男朋友啊。”
  “以前呢?”我死追不放。
  云水吃吃地笑:“你改行做性知识青春热线主持人了啊。”
  看着她窘迫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让我很有亲她的冲动。
  我放过她了,我说:“避孕药的有效期三年,套套的有效期五年,很多时候,药和套套还没有过期,爱情就已经过期了。”
  云水点头,认同说:“是的,现在社会的诱惑太多,比套套有效期还长的爱情,真的不太容易找了。”
  她又转过头,用她那会说眼睛看着我,说:“老拆,你还真挺有才的啊。”
  我心里乐滋滋地,嘴里上却装着很不在意地说:“怀才和怀孕一样,时间久了才会被人发现的。”
今晚广州连晕暗的月光都没有出来,我眼睛正四处寻找可以来赞美云水漂亮眼睛参照物时,我的手机不适时机地在我裤子里又震又叫起来。
  我在心里强烈地问候了一下打电话人的母亲,然后拿起电话一看,我心里又连忙收回刚才对她母亲的问候。
  “凌听,你好。”我接通电话。
  “你好啊,老拆,在干吗呢?又在外面泡妞吧。”电话那头凌听的声音听起来心情还不错。
  “你怎么知道啊,莫非你就是传说中的仙女啊,我正要献出我的初吻。”
  “初吻?”电话那头完全不信。
  “是的,今天的初吻。”我解惑道。
  电话那边咯咯咯地笑个不停,我可以想像出这时候电话那头笑意盈盈的凌听是何等的明媚。
  “凌听,是不是有事找我?“我问。
  “是的……”凌听有点欲言又止。
  “是不是有关老莫的?”我猜。
  “他,这一段好吗?”凌听问。
  “他啊,很好啊,能吃能睡,身体怪棒吃嘛嘛香。”我顿了一下,说:“虽然他没有说,但是我看得出,他很想你。”
  电话那头久久没有说话,再出声的时候,我听得出好象是哭了,因为鼻音有点重:“老拆,谢谢你了。”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云水说:“是凌听吧。”
  我问云水:“凌听最近怎么样?还和‘阿玛尼’在一起吗?”
  云水知道我说的“阿玛尼”是指谁,回答说:“我到公司上班就很少见到她了。那件事情之后,凌听就向,那个,那个‘阿玛尼’提出毕业后要分手。”
  “‘阿玛尼’同意吗?”我问。
  “其实那个香港男人也是挺好的一个人,他同意马上就分手,而且分手前还给了一笔钱的凌听,但凌听没有要。”
  这也许本来就是一场生意,双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换了我也会觉得这是笔极为划算的生意,只花了这么一点钱,就得到了凌听,这个在家看着舒心,出门带着开心的漂亮小妞。
  不过话说回来,最划算的还是老莫,没花钱就得了凌听的身心,这坨不肥沃的牛糞上还尽长鲜花。我也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我这么肥沃的土地上咋的就尽长草不长花,人与人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云水看我半天不说话,问我:“怎么啦,老拆。“
  我回过神来,笑着胡说八道 :“没呢,我在想我今天的初吻怎么才有机会送出去呢。”
  云水回笑着打趣说:“对面那个小店的阿婆是合适的人选啊。”
  我正要顺杆子上占两句口头便宜,电话又在口袋里抽筋似地又叫又震。
  我在心里问候完打电话人的母亲及姥姥后,拿出电话一看是老莫,多问候了一下他家大爷后,接起电话来。
  电话那头一片喧闹声,老莫在电话那头语无伦次地大声叫嚷:“老拆,快过来,快快过来啊,我们在,在喝酒,什么,在哪啊,在,在国会啊,快点过来,再不过来,这里好多的靓女会,会,把你的小弟弟给切,切了。”然后竟然就把电话挂了。
  国会是广州很有名的一家夜总会,美女如云。老莫那样子估计是喝高了,看来我得过去一趟,不会老莫也为自己啊,这么多美女凭什么就没有我的份啊。
  我还没开口,云水先开口说话了:“是不是有事?你快去吧。”
  “老莫喝高了,我去接应他。”我解释说。
  善解人意的云水催我快去,我把她送到了楼下,便快马加鞭赶往国会,心里在说,美女们,我来了。
国会在火车东站旁边,我从车陂路拐上广圆快速后,三下二除五就来到了霓虹灯四闪的国会夜总会。
  我上到八楼进到国会,迎头就撞见李玲。李玲是这里的部长,做了好多年了,跟我挺熟悉的。
  李玲见到我,很开心地张开双臂拥抱了一下我,说:“梁哥,怎么这时候才来啊。”
  我笑呵呵地回抱了一下李玲,问道说:“老莫他们在几号房啊?”
  “818房,你今天要叫谁来陪你啊?”李玲问。
  “露露在吗?”我问。
  “露露已经去坐台了。”李玲说。
  “罗灵?倩文?叶子?”我问。
  “唉呀,罗灵上个礼拜去深圳了,好像是被一个香港老头包了,倩文今天身体不舒服没来上班,叶子换场去地中海了。”李玲回答说。
  “那你帮我挑一个吧。”我径直走向818房。
  李玲很干脆地回答道:“梁哥,你放心,我知道你的口味,一定让你满意。”
  一进包厢门,莺歌燕鸣声迎面扑来,里面大概有十几号人,六七个男人,其他全是小姐。而莫成都同志正搂着一个小妞在唱歌,不,准确地说是在吼歌。
  一见我进来,那些人立刻很开心都大叫要罚我酒,我定睛一看,全是熟人,烟草公司网络中心的大赵,**,省信息中心的老潘,老杨,暨大计算机中心的王教授。
  我和老莫在生意上经常和他们打交道,也经常一块玩,所以很是熟悉。
  我乐呵呵和他们打了一圈招呼,刚坐下来,老潘就已经端了三大杯的酒放在我面前,我扫了一眼,今天喝的是人头马XO,老莫的银包又要大出血。
  我拿起酒杯一一和他们碰了一下,然后我把那三杯酒一干而尽。
  我知道这种场合,是宁可伤身体不可伤感情,宁可喝醉也不后退。所谓酒代表人品,如果你连喝酒都扭捏,那么生意别人也不太放心与你合作。
  老莫这时候也摇摇晃晃地颠过来要和我喝酒,我一把拉他坐了下来,自家兄弟这时候凑什么热闹,要喝回家喝,两人吹瓶,喝死拉倒。
  没想到老莫真是喝多了,一没坐稳,重重在扑在我怀里,压得我直嘶牙裂嘴。
  我一脚把这农民踹到旁边的位置上,他一把压在坐在那的小妞身上,然后借酒抱住人家就乱亲起来。
  我回头看大赵,**,老杨,王教授他们正在一起玩大话骰。
  大赵的手正在他身边小妞的衣服里上下探索,一边玩骰子一边自得其乐,**更直接,抱着他的小妞,由小妞来玩,而自己的双手也没闲着,在这小妞身上“八十天环游地球”一番,最终是停在了人家的珠穆朗玛峰上。
  我拉着老潘加入了战斗。很快战火纷飞,赢的人、喝酒的人都自得其乐,一时间觥筹交错,很是开心
但是不多久,就出了点状况。老杨点的小姐是四川人,玩骰子的水平确实不错,人长得也很漂亮,但就是辣椒吃得太多的缘故吧,说话特别的冲,赢的时候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老潘在她手下输了好几杯了,于是不服气冲着她,专门去开她,但她的运气也实在好,老潘几把都偷鸡不成蚀把米。
  赢了之后,这小妞开始得意洋洋,对老潘说:“多二个你也玩不过我的。”
  这把老潘气坏了,但老潘又自持身份,不好意思朝一个小姐发脾气。
  我见状向老潘使了个眼色,又附耳跟身边的大赵说了一句话。
  我们三个开始联合起来,叫的时候,彼此都不开对方的,而且算好轮到四川小妞叫的时候,那个数字就是最危险的数字,她一叫完我们就轮着开她。
  没多久,四川小妞就喝了将近十杯的酒,她没有看出我们在联合算计她,只是觉得自己运气不好,一边喝酒,嘴里还一边不服气地叫叫嚷嚷。
  但很快她又喝将近十杯,冲到厕所里去吐,半天没出来。
  我摇了摇头,正要让人去叫李玲,李玲刚好推门而进,带了一个漂亮女孩进来,身材不高,长得很可爱,有点像演《粉红女郎》的“万人迷”陈好。
  李玲对我说:“梁哥,她叫乐乐,长得漂亮吧,是湖南的女孩,刚来这上班不久,今天本来请假了,但你来了,我知道你喜欢这种可爱型的,我特地打电话把她叫了回来。”
  我点了点头,让乐乐坐下来。
  这时候那个四川女孩才从厕所出来,一出来倒在沙发直喘气,半天爬不起来。
  我叹了口气对李玲说:“你把叫人这个女孩带走吧,再喝下去她今天非喝死在这里不可。”
  李玲赶快叫了她的一个老乡过来,扶着她走出去,我把三百块钱的小费给了她老乡,让她转交。
  我知道这些欢场的女孩子也很不容易,喝酒卖笑也只为了生活艰难。
  这次也只是给这个女孩一个教训,以她的性格在这种欢场里混,迟早要吃大亏。我见过这里的客人硬灌一个小姐喝了一瓶的洋酒,只因为这个小姐言语不惧得罪这帮人,结果那个小姐差点没被喝死,整整住了一个星期的院。
  我叫李玲重新帮老杨叫了一个小姐后,重开战局。由于刚才的事,大家都有点兴意索然。
  我站了起来说:“我们换个新鲜花样来玩吧。”
  我的玩法是,每个小姐值三杯酒,可以转让,如果你累积输了三杯酒,又不想喝酒可以把你的小姐转让给别人,当然你也可以直接去抢别人的小姐,但如果你抢不成功,就要直接喝三杯酒。最后谁家收养的小姐最多,就奖励所有小姐在他脸上印一个唇印,然后拍照留念。
  大家轰然叫好,并迫不及待地要开始自古以来,男人的价值很多时候体现在对女人的拥有上,就像皇帝老儿,三宫六院也只是个身份的象征,象征他是天下最权威的男人。但如果真的每个妃子都要宠幸过去,他估计早就精尽人亡,他要的也只是那种天下拥有女人的满足。
  我的提议唤醒了我们这帮男人骨子里潜意识的拥有天下女人需求。
  这时候,原来喝多了在旁边睡觉的老莫,一觉醒来,见有这么的好事,也想来参加,但立即被我们踢回沙发里,并无耻地把他的女人充了公。
  几轮下来,战火纷飞,每个人都往死里地抢女人,最后是酒量最大的老杨,硬是凭着他那二斤二锅头的酒量,几乎抢走所有的小姐,除了我死守住的乐乐,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枉为男人,谁把乐乐抢走了,我就盯着他直到抢回乐乐为止,但为此我也付出沉重的代价,喝得我天旋地转的。
  散场的时候,我们怂恿小姐们把老杨的上衣扒光,把老杨按倒在沙发,然后重新涂上唇膏,在他的脸上,身上留下了无数香唇印。
  一时间,可怜的老杨身上像是中了敌人的无数颗子弹,头发凌乱,衣冠不整,全身上下,包括他的白色的裤子上都到处是红红唇印。
  我们估计老杨如果这样走出大街,走不出一百米就要被警察当疯子抓进去了。而且这样就回家他老婆一定把他生吃了。
  我打了个电话到旁边的天伦万仪大酒店为他定了个房。
  然后,老杨也不擦身上的唇印,说是要享受长一点时间的胜利果实,穿上衣服,告别他的三宫六院,只搂着他点的那个女孩,得意洋洋,一步三晃地去酒店开房了。
  我叫醒老莫,这时候,他已经比较清醒了,他结完帐后,乐乐送我们下了楼,我抱住乐乐在她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乐乐也在我脸上回亲了一口,然后上楼去了。
  老莫见我已经东倒西歪了,便不准我开车,由他把我送回了家,而我的车第二天再过来取。
  在下车后,上楼前,迷迷糊糊的我居然记得告诉了他,凌听打电话来的事。
  然后三步一摇,七步一晃地回到家,头倒下笔直地倒在床上,然后像头死猪一样地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急促的电话铃给吵醒了,我没理它,换个姿势又睡着了。没想过这个人还挺执着,不停地打过来。
  我伸手摸着了手机,努力把眼睛顶开一条缝,模模糊糊看到是瑶瑶打过来的,我向右侧翻过身,按了一下接听键,把整个电话搁在我左边脸上。
  只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瑶瑶的声音:“懒猪,还没起床啊,都几点了啊!”
  我用几乎是梦呓的声音回答说:“这么早起床干嘛?”
  瑶瑶在电话那头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啊。”
  我回答说:“早起的虫儿被鸟吃。”
  瑶瑶乐得咯咯直笑说:“快起床了,我们之前不是定好了吗,十点钟你这个公司TOP SALES给所有新进公司的销售和助理做销售技巧培训。”
  今天,做销售技巧培训,十点钟?!我一激灵,噌地从床上做坐直起来,“嘡”地一声脑袋撞上悬挂在床上面的伸缩灯的金属罩上。
我顿时“哎哟”一声捂住了头。
  这时候我想起来,是有这么一回事,公司安排了几个经验丰富的老销售,为新进公司的销售和助理做培训,我是其中一个,内容是团队合作,时间好象就是今天。
  我赶紧看了一个时间,九点三十,时间紧迫。
  我让瑶瑶到楼下的7-11士多店,帮我买十包的好吃的东西,然后挂了电话,冲到卫生间。
  我一边洗澡,一边刷牙,这样节省时间。
  洗好澡后我三下两除二,套上衣服,跳进鞋子,拎上电脑包,把剃须刀扔进包里,挤了一泡啫喱水在手上,冲出房门。
  在出租车上,我就着倒车镜,把头发梳得油光发亮,又让出租车师傅喷打开洗前车玻璃的喷水,就着那小水柱我洗了洗手。
  然后开始刮胡子,对着倒车镜系领带,到了公司门口下车,我已经又是一个精神熠熠的IT白骨精了。
  到了会议室门口,正好十点多三十六秒,瑶瑶在门外等我,让我赶快进去。
  我把电脑包给瑶瑶,让她帮我放到我位置上,然后我整了整衣服和领带,捧着电脑,推门进去了。
  里面已经坐满人了,月儿,云水她们都在。
  公司为我准备关于团队合作的标准PPT(幻灯文稿),这是专家写的。但我决定不按稿子来讲,因为我根本就把这事给忘记了,从来没有认真看过这个PPT,我在路上左思右想最后还是觉得以其念稿子,不如从我对团队理解和亲身经历来做这个培训,好歹我也是做了这么多年的销售,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我的开场白是:“每个人对团队或团队的作用的理解不一样,我的理解是,不怕虎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下面顿时一片笑声。
  我笑了笑,接着说:“当然我说的猪一样的队友,不是说他经验不足或能力不行,而是说他没融到团队里,没有团队合作精神。
  为了加强互动交流,我开始提问:“有谁知道在中国IT界的老大之一,中国最大的网络公司华为公司,在团队合作方面提出什么理念吗?”
  有几个人回答了,但都不对,坐在右边角落的短发女孩子回答说:“好象是叫什么群狼理念。”
  “BINGO!加十分。”我从讲台下拿出一包瑶瑶为我准备好食品,递给这个女孩,当做奖品,现场气氛一下活跃起来。
  这一招也是我从专业的培训公司给我们培训的时候学来的,这样可以增强现场气氛,理同于歌星开演唱会,一定要和观众搞搞互动,握握手什么的。当然可以学习不能照抄,如果我也和大家握手,估计会被人认为我走错地方了,该回青山精神病院的走到这了。
  “华为的团队理念叫群狼哲学。什么叫群狼哲学呢?狼平时是孤独的,一个人在觅食,但当他看到强大的食物的时候,他不会自己逞英雄冒险去孤身去攻击,而是会用叫声招击同伴一块来攻击,是动物界里最讲究团队合作的团队。”
  我停了停,继续说:“我在动物世界节目里里看过这么一幕,一群非洲狼在围攻旋角大羚羊,旋角大羚羊是非洲羚羊里何种最大的一种,身高达二米,重一吨,而且身手敏捷。对于狼相对这么瘦小的动物要吃它们,是很难的。狼是怎么通过团队做战来实现的呢?”
  “首先,狼先招集自己的同伴,然后挑好一个比较瘦弱,又落在后面的旋角大羚羊,开始轮流进攻,他们的进攻不是一窝蜂地去,而是分好工,一只一只有秩序地。你想旋角大羚羊这么大一只,又这么一大群,你一拥而上,如果被旋角大羚羊发现了,转头一顿猛踩,不是成狼肉番茄酱了。”我刚说完,下面又一阵的笑声。
狼一只一只地冲上去,轮流去咬这只羊,每次它们每人/次,对不起是很狼/次,只咬一口,狠狠的一口,然后迅速退回到狼群中。这只可怜的羊慢慢地流血过多,最终倒地成为狼的口中之食。”我讲得一时性起,一屁股坐在讲台的桌子上,手舞足蹈口沫横飞。
  “所以我刚才所说的猪一样的队员,并不是指能力不行经验不够,其实如果不能认同这个团队共同的价值观,不能和这个团队拥有共同的大目标,那么他的能力越大,危害也越大。
  说完,我忍不住拆开了一包饼干,拿了一包出来一边说一边吃,因为没吃早餐肚子饿得我发晕,严重影响我的发挥,我也顾不上是众目睽睽了,在吃的时候,余光扫到月儿在捂嘴笑,云水也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
  吃了一块后饼干后,我又喝了点水,感觉胃里暧和多了,人也精神多了,于是继续开始往下说。
  “就像刚才的例子,如果只有一头狼去捕猎,不团队合作,我估计就是二郎神的啸天犬也悬,就它那身子骨,一屁股就被坐成狼皮的真皮钱包了。”下面一阵会心大笑。
  接下去我开始用亲身经历的事情来继续阐述我理解的团队合作。
二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我总算忽悠完这堂培训课,一脸疲惫地回到位置上的时候,瑶瑶过来找我。
  “老拆,你真行,大家反映你的培训很精彩,是这几天听到最生动的培训,梅姐还说要请你到别的平台去做培训呢。”
  月儿和云水这时候也过来了。她们也不停地夸奖我的培训,说是语言生动,表情丰富,案例很有意思。
  三个美女一起夸我,搞得我像《阿甘正传》开场的那根鸟毛一样,飘了起来。
  就在我正在暗爽的时候,健哥出现了,让我到会议室有事沟通。
  唉,这个死胖子为什么总是在不合适的时间出现在不合适的地点。
  我跟着他到了会议室,会议室里有一个人正在等我们。
  我的眼睛一亮,觉得会议室刹那间明亮起来,里面的女人一头微起波浪长发,柔顺地流淌在她的螓首蛾眉的脸蛋旁,华容婀娜,衣着得体,她的美丽与月儿、云水她们明眸皓齿的青春无敌的美不一样,那是一种成熟女人才拥有的岁月累积成的美丽。
  她叫采韵,正是我们在做的会展中心的“枪手”,她是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的老总,但据说这家小公司在背后操作广东许多的大项目。是很有实力的人物,但从人淡如菊的外表和她细声慢语的说话,我真的和一个商场强人联系不在一起。
  我们坐了下来,和采韵开始聊起了这个项目。
  目前这个项目有八个品牌在竞争,每个品牌身后都代表了一派势力。“卡而特”最强,它的身后是商务部的副部长级的人物,其次是“北顶”它身后是某个黄姓的高干子弟,然后是“捷网”它的背景是省里某个相关副厅长,再次之就是我们的品牌“思特”,身后是分管钟副市长。
  这种大项目最早拼的是品牌入围,然后就进入最关键技术参数和解决方案,因为技术参数如果能把自己的优势而别的品牌的弱势的参数写进去,那么就能提高自己的分数,把对手拉开,最后的才是价格。
  这种大型运作型的项目的价格不像一些小型的投标,价格是最关键的因素,这种大项目价格一般占的分数只在50%左右,而且分数的标准是最高价与最低价之间的平均值,因此,杀低价往往是自掘坟墓。
  所以,第二步就是最关键的环节了,这个环节又是最复杂的环节,因为技术参数的决定是由信息中心的专家组来写定的,这个专家组的组长就是黄主任,组里目前了解有五位组员。取得黄主任的支持当然是最重要的,但是其他五位组员也不可忽略,因为他们也有提出自己意见的权力。
  这一个环节搞定也并没有万事大捷,因为投标时解决方案分数的认定还会有投标中心选定的十位专家组来打分,可以确认的是专家组里一定有黄主任和他的两个同事,其他的七位专家由投标中心在专家数据库里随机抽出。
  目前的情况是我们基本上已经确认进入三个候选品牌,钟副市长在帮我们的时候,在得到分管的蓝副省长的支持后,很巧妙地用了支持国产品牌的理由,因为其他三个品牌都是国外的品牌,所以我们的品牌与“卡而特”“北项”最终入围,而“捷网”没有进入,那个副厅长曾经大发脾气,但毕竟没斗过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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