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了点就都要跑,不洗洗脚妹能带出去吗才怪,没登怎么样呢都跑

  我叫张旺财。  在出生的时候,天生异象,爷爷说这是要“成龙成凤”的征兆。  自古以来,王侯将相,但凡出生必生异常。  结果,这话还没说完呢,天空就是一道闪电,倾盆大雨而下,阴风阵阵。  是不是成龙成凤的征兆我不知道,但至少我知道这是爷爷“装比”被雷劈的下场。  出生后,产婆给我包片时,发现我后背上天生长了六颗黑痣。  爷爷当时是村里的村长,可以说在这个村儿里面,他是老大!  在我的满月酒上,自然而然,“亲朋满座”。  当时爷爷有个朋友叫“吴老狗”。    吴老狗是个“盘爷”。  盘爷说得好听是搞风水的,说得难听其实就是个盗墓贼。  古墓之中,除了机关、险要,还有粽子和灵异事件频出。什么血尸墓、青铜甲尸墓,太多太多了。  风水先生不仅要“探穴”,还得负责治鬼,这些“绝墓”里面没有这么一门手艺,进去就得死。  一个绝墓给“盘活”了,所以也就有了“盘爷”这个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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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老狗的日子也不好过,早些年靠着做盘爷发财发富,可惜他大手大脚惯了,钱很快就花光了。  盗墓是很损阴德的一件事情。  吴老狗盗了这么多墓,也遭到了报应。  在一次下墓的时候,他老婆在生孩子的时候难产而死,孩子也没有救活。  吴老狗心绪不宁,在墓里面中了瘴气,双眼给瞎了。  从那以后也就退出了“盘爷”这个活计,当个盲人算命,勉强够糊口。
  在我满月的时候,让他给我算算。  吴老狗瞎了,就让爷爷将我背上的黑痣形状说给他听,再配合八字算一算。  我身上的黑痣也真是奇了。  呈现“北斗七星”状!  吴老狗欣喜不已,说这是将才之命,将来肯定最次都是个省委书记。  但别忙,北斗七星要七颗,我只有六颗!  得,吴老狗掐指一算,吓得脸色苍白。
  只说了一句,这孩子前世为“飞将军李广”、还有一世为“唐高祖李渊四子李元霸”。  一听到这里,我爸和我妈乐乎得不行。  这不挺好吗?  飞将军李广,隋唐第一英雄李元霸!  只有我当村长的爷爷和吴老狗,脸色不好看。  怎么说呢?  卫青不败由天幸,李广难封缘数奇。  这诗的意思是,卫青卫大将军这么厉害,是天在宠幸。  李广终身无法封侯,因为“命数奇”。好听点叫运气差,难听点就叫点背。  最后,李广将军沦落为羞愧不已,自己拔剑自杀了。
  李元霸呢?  举锤骂天,然后被雷劈死。  注意看就会发现,李广缺运气,李元霸“缺心眼”。  吴老狗的意思是,将来我也会缺一样东西,估计不是脑残就是点背。  我爸当时就恼了,要不是吴老狗是爷爷请来的客人,他都想提着板凳丢他了。
  吴老狗看着我这一家人难看的脸色,说也不是没有办法可以解。  爷爷一听这话,开心得不行,立即好烟好酒招待着。  办法呢,其实还是在这“命数奇”上,配个“双”就可以了。  等于是说,要给刚出生的我,找一个媳妇!  八字还得配上。  还别说,爷爷作为村长,自然有登记册,一查就真查到了一个。
  陈春贵家的女儿陈莹莹,八字跟我刚好配上,她已经两岁了,比我大。  但为了救我,爷爷亲自下聘,两家结了亲家,也就是订了“娃娃亲”。  有个当村长的爷爷就是好啊,别人成年了还在当吊丝呢,我刚出生就已经有了一个老婆。  可惜,命数奇,命数奇,点背到了没药医!  我运气太差了。  陈莹莹在五岁的时候,就被我给克死了,等于我三岁就当了“鳏夫”。  爷爷急了,就指着这个孙媳妇改命呢。  她倒好,提前死了!
  @女人天生就风骚 @无音映画 @撒打木
  当天晚上,爷爷急急忙忙的又去找吴老狗。  两人谈了一夜,不知道说什么。  只知道回来之后,爷爷再三叮嘱,说这孩子的老婆还在,以后长大了,千万不能让他再娶!  就这个叮嘱,从小到大,一直被父母教育着。  从此,我点背的日子开始了。  上初中那会儿,对于异性,大家朦朦胧胧,班里不少人也交了女票。  我是个与时俱进的人。  心说咱也不能落后啊,赶紧找个女票吧。  但就在这里,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但凡是我喜欢的女孩儿,都没有好下场,甚至连靠近我的女孩儿,也跟着要倒霉。  我们班当时有个班花,我特喜欢她,还给她写过情书。  我遗传了父母的基因,小模样还是挺帅的,当然最大的可能是我爷爷是村长。  那些年,村里搞开发,爷爷的油水很多。  对我这心爱的孙子,零用钱也给了很多,大手大脚,我在学校还是很受欢迎的。  班花同学立即就给我写了回信,约好了放学后,去学校外面的小广场见面。  第一次谈恋爱,我心中忐忑不安,一直等到了放学。  好不容易等到了,我屁颠屁颠的跑到了广场上去,却“撒比”的等到了大半夜,也没有看到班花来。  气得我不行,日了狗了,班花敢放我鸽子,明天去学校我不找你麻烦才怪。  结果,第二天,跑到学校去,那一天都没看到班花来上课。
  最后,班主任通知了我们,班花同学昨天晚上一个人去广场,鬼使神差被一辆三轮摩的把她给撞死了。  一听到这消息,我脸都白了!  她居然就这么死了!  就这样,一直到了高中,我那会儿长得人高马大,加上喜欢打篮球。  追求我的异性不少。  给我写情书的很多。  可怪事连连,但凡给我写情书的,喜欢我的,最后都没有好下场。  不是拉肚子就是莫名其妙的发高烧。  据说,夜晚的时候,她们总看到一个批头散发的女孩子站在床前。  每个人都吓得要么丢了魂,要么就发高烧。  直到这些女孩儿转校了,她们的病才好了。  那一年,我终于明白我五行里面缺什么了?  五行缺爱!
  读完高中后,我没心思上学了,出身社会。  那一年,倒霉的运气也开始了!  首先是家里面,村里搞开发,爷爷捞了不少油水。然后,某大上台了,大家都懂,开始严查。  爷爷的村长也没逃脱,直接被下了课。  爸爸为了支撑这个家,出去跑三轮,车子还翻了,压断了一条腿。  硕大的家,靠着妈妈种地来养!  我辛酸得狠,出门去打工,想要挣点家用。  真心点背。  我去帮人跑快递,结果这家公司被查出来运送违禁品,被查封了。  好吧,我去上班!  结果,这家公司是个空壳公司,套合资人的钱跑路。  我上班一个月,一分钱没拿到,还被那些冲上公司来讨债的人打了一顿。  我一来气,这不行那不行,我特么去工地搬砖,总是可以了吧?  结果,跑到工地搬砖,豆腐渣工程,楼房给我“搬塌”了。  老板进去坐牢了,我还是一分工钱没拿到。  我无奈了!
  这事儿让我不相信运气不行,点背了走霉运也没有办法。  我一瞧这么倒霉,找个算命先生看看吧,兴许能帮帮我呢。  结果,仅剩下的那点钱还给算命的骗了,屁都没有算出一个。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日子,饭都吃不起了,每天吃一个馒头就着自来水过日子。  混了大半个月,爷爷突然打电话过来,让我回家了。
  我寻思着这一分钱没找到,还把他们给的钱花光了,哪里有脸回去?  就推脱说很忙,来不了!  爷爷鬼精鬼精的,当即就拆穿了我,说命数奇,点背,你哪有什么可忙的。赶紧回家,给你找媳妇了!  一听这话,我就乐了。  这些年来,过着穷吊丝的生活,自给自足,我也想要一个媳妇啊。  学校里面,都没有谈过一次恋爱,看来家里是要帮忙张罗对象了。  当天,我把压箱底的钱拿出来,买了车票,归心似箭的跑了回去。  当时正赶上农季,家里收包谷,忙活着呢。  得!  回去我就当了苦力,天天顶着太阳,在包谷林里面钻来钻去,身上还给割出了好几道口子。最要命的是,我那俊美白皙的脸,直接晒成了“包青天”。
  天天这么累,我原本读书的人,哪里受得了?  我就寻思着,什么时候给介绍的妹子能来,处完对象赶紧朝着城里面跑得了。  但是,回来这么些天了,家里人对于介绍对象这事儿闭口不谈。  我也没有恋爱经历,出于“童子鸡”状态,家里人不说,我也不好开口不是?  就这么的干耗着!  那段时间,我最大的收获就是得到了一身黝黑的皮肤,以及满身的伤口。  日子就这么过着,就在我自己都习惯了的时候,家里来了一个客人。
  谁呢?  吴老狗!  这老东西不知道是不是又去当“盘爷”了,一只脚竟然瘸了,走路一瘸一拐的。  得,瞎子、瘸子,不知道他后半生该怎么过。  爷爷赶紧带着他进了屋,两人关上了门,在里面一通的谈。  也不知道谈了多久,反正晚上了也没见他们走出来。  白天干农活儿,压榨着自己的体力,我已经不行了,实在等不了,自己跑到房间里面去睡觉去了。
  睡到大半夜,我觉得呼吸很困难,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压着我一样。  但实在是太累了,我眼睛睁不开,伸手就想把身上的玩意儿给推开。  真是遇到怪事了!  伸手出去,空荡荡的,我除了摸到了身上的被子之外,什么东西也没有。  但那玩意儿,就是压在我的身上一动不动,死沉死沉的。  憋得实在没办法了,我使劲儿的睁开了眼来,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差点没把我给吓尿过去。  眼前黑乎乎的,什么东西都没有。  也是,这农村不像是城里面,即便是晚上也有路灯照明。
  四周静悄悄的,冰冷得可怕,一股压抑的气息在弥漫着。  我想不明白,大热的天,这个季节还在收包谷呢。夜晚也不可能冷成这个样子啊?  我挣扎着想要起身,恐怖的事情发生了,我身体根本动弹不了。  无论如何挣扎,身体还是躺在原地一动不动,呼吸也变得开始困难了起来。  我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鬼压床!
  一直以来,我都很点背,我寻思着再怎么着,也不会点背到这种程度吧?  我张大了嘴想要叫我爸我妈,但嘴巴张开,一点声音都没有办法发出来。  一身冷汗,从后背里面不断的冒了出来!  恐怖的事情,这才刚刚开始……
  那黑色一点点的抬起,一丝丝的月光通过窗外照了进来。  这一下,我看明白了。  刚才不是屋子里面太黑了,而是有个东西凑得太近,遮挡住了我的眼睛。  我眼中满是恐惧,就看到那黑色一点点的抬起,头皮阵阵的发麻,这一会儿终于看清楚了。  那遮挡住我眼睛的东西是……头发!  眼前浓密的黑色长发,如同瀑布般倒垂,遮住了我的眼。  随着它的抬起,我清晰的看到一张惨白的女人的脸,和我面贴面,眼对眼的盯着我看。  我张大了嘴,想要呼救,结果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反而,那嘴里面的一股气体,被这恐怖的女人一点点吸食进了鼻子里面去。  我心里叫苦不迭。
  太他妈的点背了!  被一个女鬼给缠上,还在吸我的阳气,在这么下去,恐怕我非得被她吸死了不可。  但出人预料的事情发生了,那女鬼不知道是不害我,还是吸饱了。起身,飘飘荡荡的,一点点离去了。  而就在这时,我感觉刚才那种压迫感消失不见了,手脚也恢复了力气。  “妈呀,鬼啊!”  于是,我挣扎着爬起来,喊了这么一嗓子,转身就想离开这间黑屋子。  但没想到这一起身,一股血液涌上了脑门,疲软和乏累一起涌上来,我当场晕死在了床边。  直到第二天天亮,外面已经日上三竿,太阳斜斜的照进来,刺眼得打紧。  我睁开眼睛,捂着头疼欲裂的额头,坐在床边一阵的发呆。  看了看四周,哪里还有什么批头散发的女鬼,四周空荡荡的,还是那间屋子。
  我挣扎着一点点的爬起来,穿上鞋子准备出门,但双腿发软。  怪事!  那感觉就像是看着岛国片子,一晚上自来了三四发一样。  虚虚晃晃的出了门,走到了外面,现在已经是正中午,太阳温暖得不行。  我去了前面的房子,发现我爷爷、吴老狗、我爹他们都在等着我。  一看到我平平安安的出来了,他们脸上都露出了一种“意味深长”的笑容来。
  我也不明白他们到底在笑什么,就把这事儿给说了,哪曾想我爸说一定是眼花了,看错了。  我觉得也是。  毕竟也是读过书,受过教育的,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情呢?  爷爷叫我今天在家休息,不用出去干活儿了,好好养养身体。  我点了点头,吃了饭,因为浑身没力气,就再次回去睡觉了。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  不知道为什么?  在太阳落山之后,我感觉自己的榻上,好像是多了一个“人”。  而且,应该是个女人!
  她就躺在我旁边,还枕着我的胳膊,因为醒来之后,我胳膊酸得不行。  晚上起来之后,我发现整个家里面都不对劲儿了。  最奇葩的就是,在我的房间门上,张贴了一个“喜”字。  而且,门口的梁上,挂着两个大红灯笼。  我一看这情况不对劲儿啊!  怎么?谁结婚吗?  难道我爷爷还要来个“老来春”?  也不对啊,奶奶很早就死了,爷爷要再娶的话,早就娶了。  难道是我爹?  呃……  一想到这里,我就扇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怎么可能?  我妈还在呢,他要敢乱来,不闹翻了天才怪。
  出了门,还是去前房,一家人都等在了哪里。  到处张灯结彩,虽然比不上大富人家的结婚方式,但一看也知道我们家今晚是有喜事。  一张大桌子上,摆满了各种美食,两支喜庆的红蜡烛。  爷爷坐在最上首位置,左手边是我爸我妈,右手边就是吴老狗。  接着,还剩下一方,自然是我的位置。  农村的规矩多,穷讲究、穷讲究,越穷的地方越是讲究。  他们都是长辈,自然要坐上首和左右位,晚辈只能坐在下首位。  我坐了过去,他们也没反对,然后我妈说饿了吧,那就吃饭吧!  一家人开始吃饭,吃着吃着,我觉得不对劲儿。
  吴老狗、我爷爷、我爸爸、我妈妈加上我,一共是五个人,但桌子上却摆放了六副碗筷。  在我旁边有一个空碗,一双筷子。  奇怪的不止这点,他们都是用的老碗老筷,我和旁边的位置则是喜筷喜碗。  先是张灯结彩,贴喜字,用喜烛,现在摆在面前的还有喜筷、喜碗,偏偏是我用。  我一看不对劲儿啊,就问我爷爷,是不是还有客人要来?不然,这旁边空着的位置,是留给谁的。  哪知道,这一问戳中了他们的软肋似的,一个个脸色大变。
  我爸当即就冷着脸,呵斥着,“喜庆的日子,小孩子别乱说话,吃饭就对了。”  农村是有这个讲究。  逢年过节,上了桌,有孩子的,大人会告诉你不准说话,只管吃就行。  因为,孩子容易说错话,一句不对,大人们会觉得第二年过得不好。这日子,你只能说喜庆的就对了。  所以,大小在农村长大,我也就不说了,低着头,一个劲儿的吃。  奇怪的事情又来了。  家里那会儿穷,但这种喜庆的日子,还是会弄点饮料,好吃的。  我妈呢?  坐在旁边,她没给我夹菜,也没给我倒饮料,反而一个劲儿的往空碗里面夹菜,也给倒了一杯饮料。  我觉得我妈是不是老年痴呆了,要不明年打工回来,我给她买盒“脑白金”补补算了。
  虽然奇怪,我也不敢乱问,自顾自的吃着。  吃着吃着,我夹了一块儿鱼肉,结果被刺噎着了,将鱼刺吐出来。  不经意间瞄了一眼身侧的空位,顿时吓尿了。  什么呢?  那杯满满的饮料,现在只剩下了一半。  我脑子当时就像让屎给蒙了一样,转不过这弯儿了。  仔细看了看桌子上,杯子也没漏啊,这饮料是谁喝的?
  更啊  
  怪事!  兴许,是我妈或者谁口干给喝了,我没注意到吧。  不知道是我看错了,还是潜意识的影响,我觉得那碗菜好像也少了点。  吃完了饭,一旁的吴老狗笑呵呵的,一个劲儿冲着爷爷和爸爸,说着“恭喜恭喜”。  两老笑呵呵的,什么也没有说,弄得我再次的蒙圈。
  我看这一家人难得在一起吃个团圆饭,今天他们都开心得不行,自己即将要回城里面去了,再相见不知道什么时候。  当时,脑筋一热,提议大家照张全家福得了。  他们都点头同意。  可惜,农村里面,哪来的照相机。  不过,我那山寨手机不错,照好了发朋友圈里炫耀一下。  然后,我让他们挨着坐好,吴老狗和爷爷坐中间,我爸站在左侧,我妈站在右侧,我就站在中间呗。  设定好了延时拍照,我赶紧跑到了中间去,又一次莫名其妙。  在中间的位置,竟然是两个空位,一个我的,另外一个就空着,我也不知道我爸闹哪样。
  捧场  
  “咔擦”一声,照片照了下来。  我妈收拾碗筷去洗碗了,我爸腿不好,就去休息。  爷爷则和吴老狗说说笑笑,送那家伙回去。  倒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无所事事。  开了流量,准备翻出照片,发朋友圈里面去炫耀一下。  这一发,出事儿了!  我准备等着看那群猪朋狗点赞呢,结果下面的评论,却一个个写着。  ……  吓死爹了!这是灵异照片吗?  你小子跑哪儿去了,工头叫你搬砖呢,还有你这PS技术太差了。  大半夜发这玩意儿,你渗人不渗人啊!  ……
  我一看就彻底的蒙圈了!  今天全世界都忘了吃药,感觉自己萌萌哒是吧?  这难道就没有一个正常的吗?  什么PS?  什么恐怖照片?  我再次翻开了自己刚才发布的照片,这一看之下,我差点屎尿齐流,没给吓晕了过去。
  我爷爷、吴老狗坐在了正中间的位置,爸爸、妈妈分列两旁,中间就是我和另外一个空位。  可是,在这张照片上,那个空位上竟然模模糊糊的有一个人影!  我仔细一看,披头散发,穿着红色的喜服,是一个女人。  手一哆嗦,这400块买来的山寨手机,差点没掉到地上去。  这是肿么一回事啊?  不对!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这一次,我鼓起了勇气,干脆将图片放大看个清楚。  “啪嗒”一声,在我一味的“坚持”下,我那山寨手机这一下是彻底的掉在了地上,粉碎个干净。  因为……
  就在图片放大后,我看到那是一个批头散发,满脸苍白的女人。  她冲着镜头阴森森的笑着,那阴冷的眼神就像是穿透了手机屏幕,一直刺中到了我的心里。  这个就是昨天晚上,压在我身上的那个“女鬼”吗?  我的哪个小心肝啊,拔凉拔凉的,手一哆嗦,手机一下掉在了地上。  突然之间,我觉得这个家,彻底的不安全了。  一个纠缠着我的女鬼,还有父母、爷爷、吴老狗他们的态度。  你要说这事儿跟他们没有关系,绝对不可能。  想到今天的“大喜字”、“红蜡烛”,以及坐在我旁边的空位、空碗、空筷,我算是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他们布置好的。
  内急,先容猪猪顿个坑……
  之前说什么别在外面瞎晃荡了,赶紧回家吧,给你找个媳妇儿。  敢情是个“鬼媳妇”啊!  今天这上演的是一场“冥婚”。  我突然想大喊大叫,我的亲娘,我到底是不是你们亲生的啊?  很快,爷爷回来了,一下就看到坐在哪里的我,还有被摔得粉碎的手机。  他纳闷了,问我咋回事?钱多了,手机都不要了。  我感觉心中窝火,第一次发了脾气,还是冲着老人,我质问他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爷爷一开始还打死不承认。  直到我爸、我妈听到了外面的声响,也跑了出来,看到我怒不可遏的样子。  我妈什么也不说,只是一个劲儿的抹眼泪,说着“命苦”之类的。  爷爷叹了一口气,终于还是把真相给说了!
  就是之前说的那些事情,我出生六颗痔,属于“命数奇”,然后为了该名配婚姻,哪知道女的早死了。  这人死了可麻烦,再想找个这样的八字找不到了。  所以,陈春贵家的女儿陈莹莹养成了“小鬼”,到今天我终于长大成人,要完成最后的誓言,配阴婚!  我当即就呵斥了他们迷信!  何况,就算陈莹莹真是个鬼,人家也应该去投胎了,他们这么做不地道。  等于是让人家失去了一次投胎的机会。  但是,爷爷说这是陈莹莹家里人同意了的。
  你大爷的,我还是“童子鸡”啊,女孩子的手都还没有牵过呢。  我说要解除这段婚姻,我一个好好的大活人跟一个死人结婚,这算怎么一回事儿?  何况,这娃娃亲在我刚出生的时候就订下了。  这属于我“当事人”不懂事,没办法做主的时候订的,这年头在法律上来将,是不承认娃娃亲的。  恋爱自由嘛!  这是不合法的。
  当然,我这说了白说。  我念了几年书,爸爸和爷爷可还是农村人,他们还是封建思想那一代。  死活不同意。  为此还吵了一架,他们说我要不承认这段婚姻,以后就别进这家门,断绝父子关系什么的?  我当时也是冲动。  夺门而出,连夜就到了街上,打了车去县城,买了车票就回城里去了。
  我无法想象事后爸爸和爷爷会气成什么样子。  但有一点我是知道的,我完了!  被一个女鬼纠缠上了。  回到家里之后,虽然受过教育,我不应该相信这玩意儿。  但事实就是,科学也无法解释,到底鬼魂这玩意儿存不存在。  当天晚上我是不敢回自己那廉价出租屋,一个人睡觉了。  我怕“陈莹莹”再来一次鬼压床。  所以,我就打电话给我的发小,王得发。
  王得发跟我是一个村子出来的。  打小我俩穿一条裤子长大。  出来打工,我运气不好,点背遇到各种倒霉事。  王得发不一样,这家伙当销售,跑人寿保险。  干得风生水起,工资就和他的体型一样,一点点的发标。  最后,有了一个“王胖子”的外号。
  我打电话给他,那家伙说正在陪客户吃饭,我说我快死了,你要不来,就见不到我了。  王胖子还是很重义气的,当即就打了一个出租车,到了约定的地方。  一看我愁眉苦脸的样子。  王胖子愣住了,问我咋了?难道又失恋了?  我说不是失恋,是结婚了。  王胖子一听就乐了。  这结婚了,又啥想不开的。  我说结婚了,但我的对象不是个人,我能想得开吗?  听到这里,王胖子的八卦心就来了,找了街边一个烧烤摊。  然后,喊了几个小菜,要了俩烤猪腰子。
  他说最近老是陪着客户去KTV,“运动”得太多,腰有点酸,得补一补。  一听这话,我就觉得心塞。  从小到大,论长相,我可以甩王胖子十条街。  论成绩,我不说在班里多厉害,我毕竟不爱读书。但至少,我比王胖子强太多了。  但现在,人家工作,工作比我强。  他跑保险,我搬砖。  要轮到潇洒,他也比我潇洒。  天天KTV,没事儿桑拿找妹子。  我特么到现在,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碰到过。
  不是我没那个实力,而是身边有个女鬼,还是个“醋坛子”!  凡是接近我的女人,最后都讨不了好处。  腰花上来了,透着一股“厕所”的味道,我问着就没有食欲了。但是,王胖子直接抓起来,塞入嘴里“吧唧吧唧”的吃得特别舒爽。  他一边吃,一边就问我之前说的话是咋回事儿?  我抓起啤酒瓶来,“咕咚咕咚”的狠狠灌了一通,然后再三叮嘱他。  事情说可以,但千万不要被吓到。  王胖子也笑了,抽出一支“大中华”递给我,自己也点了一根,笑着说他跑人寿保险的,什么东西没见过?
  他倒也是说的事实。  他跑保险,也要“出险”。  一些出车祸了,脑袋都给扎成豆腐渣的死人,还有一些跳楼的,摔得七窍流血的,太多太多了。  我听他这么一说。  得!反正我也苦闷,就把自己遇到的事儿给说了。  王胖子本来眯缝着眼抽着烟,听到这话,眼珠子都瞪圆了。
  都是一个村儿里面的,他自然也知道我从小订了“娃娃亲”的事情。  听完之后,这胖厮笑了起来,冲着我伸出了一个大拇指。  他说了一句话,让我差点没气死过去。  这辈子我最佩服三个男人,一是董永,二是许仙,三是宁采臣。一个敢睡仙…一个敢睡蛇…最后一个连鬼也不放过,直到看了花千骨。我才知道,落十一才真汉子,敢睡毛毛虫。我最看不起孙悟空,把七个仙女定住他去偷桃了,有病!你小子是当代宁采臣啊。
  这小子要不是我的发小,我肯定就将手中的啤酒瓶丢他头上去了。  我说这事儿是我愿意的么?  我这是上了贼船,从头到尾,都是被蒙在鼓里的。  王胖子伸出手去,抓了一颗螺丝塞入嘴中,拼命的吸溜、吸溜,问我接下来咋办?  我说不知道,晚上我肯定不敢一个人睡觉了,实在不行,今晚上去他那儿凑合一下。  王胖子一听,我要去他那儿,两人一女鬼一张铺?  三X的情节,他挺喜欢,但对象得是一个人啊!  何况,按照我的说法,陈莹莹这个女鬼“吃醋”得狠。  到时候,她要不管是男是女,但凡接近了自己,表达了点暧昧意思的都搞死……王胖子觉得自己还很年轻,大把的美好生活等着自己。
  “别介,兄弟!咱都是一条裤子长大的哥们,你也不忍心害我吧?我这样,我出点钱,你去招待所凑合一晚上怎么样?”  王胖子这主意好。  一说出来,我立即就拍着大腿,开心的道:“说得好!但这等于是在放屁!我去招待所,还是特么一个人睡啊。”  说到底,王胖子想了一个昏招,要不然再花点钱,请个漂亮妞儿,今晚和我睡,就不是一个人了。  我觉得他一定是在嫉妒我的帅气,存心保护我。  别的女人光是接近就倒霉了,要花钱找一个来,还办那事儿。明天,我敢拍着胸脯的保证,那女人肯定吓死在床头。  到时候,我得去监狱里面吃牢饭去。  白天阳气重,还有阳光,陈莹莹肯定不敢出来。  但这晚上说不准。  关键是,我要睡觉,不可能一直撑着。  最后没办法,王胖子也够兄弟,我俩跑去网吧通宵去了。
  网吧里面的人还是很多的,阳气重,陈莹莹不敢出来。  暂时的,我也可以舒舒服服睡一觉。  但有一件事情我忘了,她是没办法在现实里面现身,但却可以进入我的梦里面去。  王胖子玩“英雄联盟”呢。  这货情绪激动的在哪里破口大骂,“太阳你妈妈,杀你全家,让你狗曰的不要走河道,不要走河道。又不插眼,现在被人插了吧?”  我实在太困了,就趴在哪里睡觉了。
  然后,阴沉沉的大楼内,唢呐声滴滴答答的吹着,鞭炮也在一阵阵的响着。  接着,一顶大红花轿,朝着我这边来了。  我低头一看,自己身上挂着个大红花,穿着喜服。  今天结婚的是自己。  再看那大红轿子,走到了近前,旁边的“媒婆”让我踢轿门。  我上去打开了帘子,就看到里面坐着一个漂亮的新娘子。  真的很漂亮!  只是,她的脸色很白,白的就像是一张纸。  与这白色不同的是,她的嘴唇很红,红得吓人,红得好似刚吸过血一样。
  新娘子坐在轿子里面哭,她厉声质问我,为什么不要她?  我还在纳闷呢。  结果,那哭声越来越凄厉,紧接着新娘子凶性大发,伸出了她的手来。  她的指甲长得吓人,一把就掐住了我的脖子,手掌心冰冷得就像是一块石头,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既然你不要我了,那你也别活了,杀了你!然后我们一起做鬼,永生永世不分离。”  新娘子说完这话,手掌心的力量越来越大。
  我涨红了脸,感觉喘不过气来,拼命的掰她的手,但就像是一个铁钳,无论如何也掰不开。  在缺氧状态下,我眼神迷离,再看那四周。  哪里有什么大楼,只有一座座的孤坟。  哪里还有什么轿夫和媒婆,它们全都是纸扎的纸人。  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张大了嘴,想要多吸一点氧气,但是无论如何也喘不过气来。  直到……  “啪!”  一个大耳刮子狠狠抽在了我的脸上,这才将我惊醒过来。
  继续继续 ~~~~~~~~~~~~~~~
  标了,继续啊
  睁开眼来一看,原来我趴在电脑桌上睡着了,王胖子一脸担心的看着我。  他问我是咋了?  刚才右手掐着自己的脖子,左手掐着右手拼命的掰,他怎么叫也叫不醒。  我吓出了一身冷汗。  看着外面,天已经开始蒙蒙亮了,我把事儿就给王胖子说了。  王胖子皱起了眉头,说要他换成了陈莹莹,估计也会做一样的事情。  试想一下,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这都跟随了二十几年了!  今天大喜的日子,突然我不要她了,她肯定很怨恨。  而且,据说这鬼吧,怨气越重,她的道行也就越厉害。  既然,作为人的我,不愿意和作为鬼的她成为夫妻。  她把我杀死,然后做一对鬼夫妻,也是很正常的想法。  我郁闷了!
  不管那过激的陈莹莹怎么想?  至少老子还年轻,我不想这么早就死了。  王胖子皱起了眉头。  作为兄弟,他也不想看着我早死。  他思考了一下,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这女鬼是我爷爷养来做孙媳妇的,那么要想赶走她,恐怕还得我爷爷出马。  我一听这不还是放屁吗?  要能说服他们,我至于离家出走,把关系闹得这么僵吗?  看着我皱起了眉头来,王胖子知道这一招肯定是走不通了。  最后,一拍桌子,严肃的道:“那就走最后一招,找个法师,收了那女鬼。”
  说老实话,这一点我还真有点心动。  但是,一想到电视里面那些老道抓鬼,动不动就是打你个魂飞魄散。  我又心软。  这事儿再怎么说,也是我家对不起人家老陈家,一开始跑去下聘定亲,后来又让人家成了“鬼新娘”无法投胎。  如果,再把陈莹莹打得魂飞魄散,这心中实在有愧。  于是,我对王胖子把自己心中的想法给说了一遍。
  王胖子皱起了眉头,最后一本正经的盯着我,十分严肃的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不是她死就是你亡,你还在乎一个鬼?要么被她杀死,要么你杀死她,自己选择。  反正,我真的是很难选择,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王胖子看到我皱着眉头,实在很伤脑筋的样子,无奈的笑了笑。最后,这家伙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着道:“行啦行啦,知道一夜夫妻百日恩。你俩也不容易,咱们找个大师,完全可以让他只是帮陈莹莹去投胎,而不是去灭了她,这样可以了吧?”  “这还差不多!”  说到这里,我又想起了一个问题。
  主要是我这人,原来干服务员、搬砖、打工,根本不认识那类的算命人物,去哪儿找一个人呢?  王胖子说包在他的身上,这家伙认识一个,这些年他顺风顺水,就是受到过大师的指点。  我问他是谁?  他告诉我,那家伙叫“张大年”。  我觉得这名字好熟悉,仔细的想了想,可不就是经常骗卖菜大妈那位主儿吗?
  王胖子说可千万不要瞧不起人家。  在中国大陆大家都懂,灵异类这玩意儿是上不了电视的,但在香港、台湾那边,风水可是一门很大的学问。  一些风水大师,甚至还会上电视节目去做客呢。  我说,说这些有个屁用啊,那是人家上节目,张大年可没上过。  他唯一一次上节目,是上了“焦点访谈”,因为骗人家老太太的养老保险金,最后被人家子女给报警,给条子逮进去了。  最后,听说是找人花钱赎出来的。  我就不懂了,王胖子平时鬼精鬼精的,怎么会相信张大年这种死骗子?  王胖子说了,人家拿是低调,真人不露相。  最后看我不相信,他直接说这钱他来出,我跟着走一趟就行了。  一听到这里,抱着姑且一试的心理,我还是打算去了。  最关键的一点,我不用花钱,上当受骗了也是王胖子的事儿。
  快,出了门,我们就直接的拦了一辆出租车,然后王胖子说了地名,直奔“张大年”的住所。  张大年看来这些年,日子过得不好啊。  住在一座廉价的“出租屋”内,破破烂烂的,我和王胖子走在其中,看到处都是房屋。  密密麻麻,连绵不断的,一排挤着一排。  说难听,这种鬼地方,要发生火灾了绝对能死上一大片。  地面上,更是污水横流,到处都是垃圾、套套以及卫生巾。  我捂着鼻子,倒不是说我这人有多“高大上”吧。  但这里的垃圾,不知道储存了多久,时间一长经过发酵……  你无法想象那种臭味,什么脚丫子的味道、屎尿的味道、还有一种臭鸡蛋、烂咸鱼,这些味道交织在一块儿,一股股的不断往鼻子眼里面钻。
  我就问死胖子,你哪位传说中的高人,难道就住在这地方?  王胖子反而骂了我一句,“你懂个篮子!高人不露相,露相非高人。小隐隐与林,大隐隐于市。”  我说好吧,你怎么说怎么是,反正是你出钱,谁有钱谁大爷!  于是,我就和王胖子跟个傻子似的,在这栋跟迷宫一样的廉价房楼中间,穿来穿去。  这种房子很危险,也很密集,最严重的时候,在高楼上你跨一步可以到对面的大楼上去。  我实在走不动了,转头看了一眼那边同样摸着头,一个劲儿嘀咕“上次好像是从这里过来”的王胖子。  我知道,这家伙绝对犯路痴了。  再这么走下去,我抬起头看着天空,现在已经太阳当空照,是正午时分了。  要继续的这么耗下去,很快就会太阳落山,到时候恐怕“小命不保”。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他说这八个字的时候,脑袋还跟念书似的,晃荡来晃荡去。  我听了这话,当时左右的看了看,找了好半天我也没看到眼前的谁是张大年啊?  直到王胖子这家伙惊讶的来了一句,“哎呀,张大师,你在这里啊!艾玛,让我一通好找啊。”  我瞬间感觉自己吃了一碗“内流满面”。  面前这个秃顶,穿马甲,夹着人字拖,一幅“火云邪神”派头的糟老头子是张大年?  乖乖!  就算是之前上“焦点访谈”,哪个猥琐的中年人,也比他要好看得多吧?
  “哎哟,我的张大师,你这是肿么了啊?这是要死的节奏啊!”  王胖子看着张大年苍老得不像话,这货嘴巴直也可能和张大年关系好,一开口就来了这么一句。  张大年怪异的看了王胖子一眼。  当看清楚了他的模样后,脸上分明露出了一幅“肥羊送上门”的神情,摇摆着他的二郎腿,人字拖晃荡来,晃荡去的。  一幅装13十足的样子,叹息着道:“唉,岁月是把杀猪刀啊!”  我鄙视的看着他。  恐怕是牢饭不好吃,里面的日子过得苦,才老得快吧。  你瞧,这头发都给“杀猪刀”剃没了。  张大年不想纠结于头发秃顶的事实,只想着找点“活儿”,赚点营养费。  “你肯定是来算命的吧。恩……我掐指算算……”
  张大年翘着二郎腿,伸出了手在指头上一阵捏着,嘴里面神神叨叨的说着什么。  在王胖子看来,他肯定在施法念着某种咒语,可我耳朵尖,听到的却是“我是一根葱,站在风雨中,谁要拿我沾大酱,我就X他老祖宗!”  我一头冷汗。  这货地地道道的神棍啊。  “恩,算出来了!”  说到这里,张大年抬起了头来,盯着我看。然后,还用一口盗版的“粤语”,嘚瑟的道:“哎哟,骚年浪~我挨你港哦,你印堂发黑,这是走背运的挣扎啦~”
  王胖子一听,赶紧冲着我挤眉弄眼,示意人家算得准吧?而且,也确实师出香港那边的风水大师。  我一头冷汗,冲着张大年询问,到底是肿么一回事?  “你被鬼纠缠了啦~大叔几十岁的人,不会乱说话得啦~。骚年浪,你是不是觉得最近很倒霉,很背运啊?”  张大年这么一说,我还真被他给糊得一愣一愣的。  心说这老东西,还真是有两把刷子。  但下细一想,不对劲儿啊!  王胖子要是来算命,带我来干嘛?  他既然来了,肯定是带着朋友来算命呗,这老东西还会心理学啊。  而且,“你印堂发黑,走背运”。  这也是一句心理学,每个算命的开头都会说这一句。  肯定是走了背运,倒霉了才会找风水先生的,谁要大富大贵,会去找他们啊?  这么一想,我看着张大年的眼神,真是越看越像个“神棍”!
  “艾玛,张大师,你太对了!我这兄弟,最近就是被一个女鬼给纠缠了,你看有什么法子,可以帮他驱赶一下。哦,对了!那女鬼你要是能送去投胎最好,千万不要打得魂飞魄散了,我兄弟以后没法做人。”王胖子说话间,看到我盯着他,不忘了把最后一句补上去。  张大年立即拍着胸口保证没有问题!  当然,接下来他也得补充一句,降妖除魔什么的,十分的耗体力啊,需要补品什么什么的。  说白了,要钱了呗。  我反正是没有钱了,全身上下掏出来,我兜儿可能比屁屁还要白。  王胖子够义气,拍着胸脯直接一千块交了上去。  然后,张大年带我们进了他的破出住屋,里面脏兮兮的,我在地上还看到一堆用过的套套和少儿不宜的杂志。  我捉摸着老东西挺有钱啊,老子还是个“童子鸡”,这货天天有钱去找“窑姐儿”。  结果,当我看到了张大年的老婆时,我明白了!  土豪,这货绝对的土豪,有钱任性。  王胖子眼瞎,或者是选择性的无视,直接一下坐在了床上。只听见“啪嗒”一声,他吓得跳了起来,尖叫道:“什么东西?”
  我一头冷汗,冲着胖子直言不讳,你小子摊上大事了。你把张大师的老婆给谋杀了!  王胖子一愣,掀开被子一看,一个充气的那啥。还是最便宜的那种,皮儿薄,这一坐给爆了。  所以我才说这货有钱任性,搞这玩意儿,还用了那么多的套套。牛!  张大年被戳中了软肋,但神棍就是神棍,人家脸皮厚得可以防“穿甲弹”。  “此乃人偶也,做法必不可少,记得赔我一个。好了,废话不多说,现在开始……我要做法了。咿呀呀~雅雅翼翼。”  说完,张大年跟抽母猪疯似的,在哪里不断的哆嗦着,手中念念有词。  找了一件不知道存放了多少年,都发霉,屁屁上面还有两个大洞的“天师袍”,这货在原地跟跳大神一样。  又是念词语,又是跳大神。  最后,为了要“表演”得真实,这家伙让我们所有人回避。然后,这货在后面一阵“嘭嘭”的乱斗,表演和女鬼搏斗。  王胖子还说,一千块,人家已经是给个良心价了。  你看这杀得对起劲儿。
  我说是啊,一千块,他都可以拿奥斯卡影帝奖了。  你看跳来跳去,又是掐脖子,又是扯耳朵的。  艾玛,你看,嘴里面还喷出白沫来了。  啧啧,这表演太精湛了,甚至嘴里面都喷血了,裤子下面都尿了。  我说他当天师太浪费,去当演员必定大火大紫。  但说着说着,我特么发现事情不对劲儿了!  “呼呼~”  这间廉价的出租屋内,又冷又潮,因为房屋立即还十分的背光。这一会儿,竟然吹起了阵阵阴风,那内屋子的大门“哐哐”直响。  张大年右手掐着自己的脖子,左手拼命的掐着右手,整个人面露痛苦之色。嘴里面,这一会儿竟然在吐血了。  “我去,胖子,要死人了!”我一声大叫。
  王胖子也反应过来了。  出租屋内,空气这一刻凝冻了下来,我们感觉鸡皮疙瘩直冒,连说话吐出的气都在冒白烟儿。  我知道“假李鬼遇上真李逵”了。  张大年是个假道士,但我身上的那可是个真女鬼。  现在,他假模假样的要做法收了我那女鬼老婆,陈莹莹不和他拼命才怪。  我和王胖子也顾不得害怕了,赶紧冲上去,想要将他的手给掰开。再这么掐下去,这老东西不死都怪了。  “嘭嘭!”  可是,王胖子冲上去,在痛苦之中手脚乱舞,不断挣扎的张大年一脚踢在了他的身上,当场给其踹飞了出去。
  我一看王胖子真心让我太失望了。  这么一身的彪子肉,竟然还挡不住张大年的一脚,白吃了几年的干饭。  他不行了,我得上啊。  不然,我俩在张大年这里,他要死了,条子找上门来我们怎么解释?  阿sir你信不信他是被鬼杀死的?  估计,我俩不进班房就是神经病院了。
  我扑上去,拼了命的去拽张大年掐着他自己脖子的手。  但是,这猥琐老头不知道哪来的力气,那只手就像是个铁钳一样,掰都掰不开。  我说大哥,你行行好,别把自己的喉咙当成杀父仇人一样掐中不?你就算要死,能不能等我和王胖子走了,你再慢慢死啊。  我还没娶老婆呢,不想后半生在班房里面度日啊。  不知道是不是这话刺激了张大年,这货下一刻一下自己松开了手,接着“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我刚松了一口气,心说老东西终于不用死了。  但是,下一刻……他的手是不拿自己的脖子当杀父仇人了,但他转而将手掐在了我的脖子上。
  乖乖!  这一会儿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一个人能掐得喉咙跟“大姨妈”似的喷血了。  那只干枯的手,就像是一个铁爪,掐在我的脖子上我就感觉疼得厉害。  最夸张的是,要单挑的话,这干瘦老头和我一个搬砖吊丝比,老子一个可以扁他仨。  但现在,他矮了我一头,掐着我的脖子竟然可以像是提小鸡一样给我提起来。  我人选在了半空,唯一的支点就是他掐着我脖子的手。  我想骂张大年,这个神棍现在是想“谋财害命”是吧?  缺氧和窒息的感觉,一股股的涌上脑来,我感觉自己快死了。
  脸色憋得通红,我脚拼命的提着张大年的干煸身子,发现这货就像是一堵墙,无论如何的踢,他就是不动弹。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张大年早就晕死了过去。  他此时此刻的状态,双眼是向上翻白的,等于说没有意识的情况下。  我心一凉,知道掐我的并非是神棍老头,而是我那鬼媳妇。  “陈……陈莹莹……”我废了半天力气,才从喉咙里面说出了这个名字。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背叛我?我哪里对不起你了,还要找法师来收我?”  张大年这个死老头,竟然扭捏的从喉咙里面发出了一个女人凄厉的声音,听得老子想吐。  当然,如果我可以吐出来的话。
  我现在是一句话也搭不上来,连呼吸都困难,还谈什么说话?  “好,好得狠,既然你伤了我的心,我就兑现诺言。杀了你,让你和我永生永世不分开。”  “张大年”要宰了我,让我变成一个鬼,和我那鬼老婆就真凑一对。  我快死了。  临死前,我内心还是十分不甘的,要真死在女鬼手中,牡丹花下死嘛。偏偏死在了猥琐老头的手上,我特么也太点背了点啊?  关键时刻,王胖子这家伙爬起来了,看到这一幕,他也急了。  四周的找了找,有没有可以用的东西啊?  找来找去,张大年这破屋子里面全都是空架子,就一张床了。  得!
  我现在是一句话也搭不上来,连呼吸都困难,还谈什么说话?  “好,好得狠,既然你伤了我的心,我就兑现诺言。杀了你,让你和我永生永世不分开。”  “张大年”要宰了我,让我变成一个鬼,和我那鬼老婆就真凑一对。  我快死了。  临死前,我内心还是十分不甘的,要真死在女鬼手中,牡丹花下死嘛。偏偏死在了猥琐老头的手上,我特么也太点背了点啊?  关键时刻,王胖子这家伙爬起来了,看到这一幕,他也急了。  四周的找了找,有没有可以用的东西啊?  找来找去,张大年这破屋子里面全都是空架子,就一张床了。  得!
  张大年那可怜的“媳妇”,被王胖子给谋杀了,这一会儿还得用它的“尸体”来当当工具。  论起来,这货扑上去,拼命的砸。  当我看清楚之后,内心真的是破口大骂!  你个死胖子,老子没跟你有仇吧,你找个什么东西不好使,偏偏找个充气的来砸他。  但用刘大魔术师的话来说,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啊~”  那娃娃一砸上去,张大年竟然跟个娘们似的尖叫。呃……貌似他身体内,现在就是个娘们啊。  接着,就见这货像是被抽空了一样,一下子倒了下去。  掐着我脖子的手,终于是松开了来,我连滚打带爬,尽量远离张大年。接着,捂着喉咙,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感觉自己的胃酸水,那都快要咳出来了。  再看旁边的张大年,这货上吐下泻,高烧不止。  没办法,我和王胖子赶紧打120,把他送医院去了。  可怜的神棍,为了一千块,现在吃药住院可能都不止。  我和王胖子也明白了,这货麻烦了,为了怕被追究,我俩送他去医院之后,很不地道的跑了。
  事后,仔细一分析,那娃娃为什么可以砸“陈莹莹”。  我俩都哭笑不得。  为毛?  很简单啊,张大年这猥琐佬跟我一样是个“童子鸡”。  那娃娃被他使用后,肯定里面有他残留的……咳咳,体液!  童子尿可是很克鬼的。  我看这办法可以,就想着给王胖子要点童子尿吧,再遇到这事情也可以收拾一下“女鬼老婆”。  但是,王胖子扭扭捏捏的说,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为了一份人寿保险,他把第一次交给了一个四十岁的老客户。
  听得我直翻白眼。  寻思着难怪他的事业顺风顺水,这不是靠风水,而是靠他的肉体。  不过……  看到这里,我忍不住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这么胖,就算是老太婆也没兴趣吧。  似乎知道了我眼神的意思,王胖子不悦的道,“别看我胖,我打火包有力量!”  唉,算了,靠人不如靠己。  我拼了命的自己喝水,拼了命的尿尿。  搞到最后,为了安全作响,我自己那间破出住屋内,大大小小的全都是尿痛。
  隔壁邻居都来投诉我了,说家里是不是下水道破裂了,还有的以讹传讹,说我把我女朋友杀了,放在家里都腐烂了。  以讹传讹,真心伤不起啊!  因为这事儿,我发觉自己都变成了一个道士了。  我在网上把所有治鬼的方法,全都给搜索了一遍,什么童子尿、黑狗血、桃木剑、墨斗甚至糯米,因有尽有。  接着,外面的天啊,开始慢慢的黑了下来。  今天白天见识过张大年那恐怖的症状,王胖子十分没有义气,说他又一份百万的合同要去忙,竟然特么的提前溜了。  还说,要明天我不死,他请我吃大餐。  要我死了,得有个人通知火葬场。  呸!我当时就吐了他一脸花露水。
  ↖(^ω^)↗加油
  更得慢~~
  虽然慢,但楼主不是太监
  我寻思着,暂时就这样得过且过吧!  这人真是jian皮子,先前陈莹莹要害我,我拼死拼活的也要喘息。但现在,有了一份好工作,一个好“老板”,反而想的是“混日子”。  毛丽娟对我很好。  好到让公司里面的人,天天我去上班的时候,他们就用一幅“杀父仇人”的表情,死死的瞅着我看。
  连王胖子都经常的对我说,“兄弟嗨!你还上啥班啊。干脆让毛丽娟包Y你得了,两腿一张几万块,比我们拼死拼活赚钱要轻松多了。”  我觉得这家伙的脸皮真的很厚,也许开发出来,会成为中国全新一代的防D衣。  你一个陪着老娘们“嘿嘿”的家伙,竟然还来嘲笑我,老子可没有出卖自己的身体,最多也就出卖了一下脸蛋而已。  当然,我这种想法没能维持得了多久,因为毛丽娟很快从脸蛋就盯上了我的身体!
  我记得当时好像是有一份“大合同”。  毛丽娟和一个出租车公司谈拢了,要购置一批保险。  这里得解释一下,车辆的运行规则。  交通法规定,汽车必须有一份“强制险”,这份保险是必须得买。否则,车辆不予以上路。  很多公司的保险,与其说是做“人身保险”,但实际上没有多少人为自己或者他人买保险。但汽车不一样,有车你必须得买保险。  保险公司基本就是靠汽车来养活的。
  出租车公司嘛。  你想一个公司得有多少车?而且出租车除了强制险,还有一份“第三责任险”。  这笔生意,是毛丽娟这个女强人去谈的。  但是,奇怪的是,签约那一天,她竟然是让我跟着去的。  我就纳闷了!  我一个坐办公室,敲敲电脑,找找资料的人,也不是跑保险的,叫我去又有什么用呢?  哪曾想,合同签下来之后,毛丽娟对公司宣布,这次的大生意幸亏有我,功劳都在于我张旺财。所以,她决定把我提升为主管!
  当时,我的工资是两千块一个月,要知道一个主管可是六千。  等于是,她变相的想要提携我。  就像是古代的皇帝,要传授皇位给某个皇子,必须要皇子去战场上走个过场,也就是所谓的“刷军功”。  我这等于是捡了一个便宜。  公司里面的其他员工又不傻,哪里看不出来,但毛丽娟是老板,在人家手中讨饭吃,他们还能说什么呢?  皮笑肉不笑的就在哪里“啪啪”鼓掌。  毛丽娟很会做人。  大概是看出了大家对我的“羡慕嫉妒恨”,继续这么下去,我估计在这公司也不好做人了。  所以,她笑了笑,趁机“敲诈”了一把。
  “新主管,既然今天上任了,是不是请大家一起吃晚饭,唱KTV啊?”  我知道她是在给我“攒人品”。可惜,自己一个月两千块的工资,我都不够用,兜里现在是比脸还干净,如何的请?  关键时刻,幸好我有个好哥们。  王胖子立即站出来,拍着我的胸口,笑着道:“必须请啊!当官了,怎么能不请客呢?”  说到这里,他不断的冲着我挤眉弄眼,意思是他先给我钱。  王胖子在下层摸爬滚打,对于人情世故最了解,我当然不怀疑他会害我。  也就答应了下来。
  结果,先前一个个对我当成“杀父仇人”般看待的其他员工,这一会儿眼神变了,看我的样子都像看他们“亲爹”一样。  个个都在那里呼唤,什么“张主管豪气!”  “张主管够义气!”  得!  老子算是看白了,有奶便是娘,一群势利眼。  然后,就是去吃饭了。  这些家伙逮住了机会,就是一通狠宰,点的菜都是最贵的。  吃了饭,又去唱KTV。
  我一个搬砖吊丝,从来没进过这么高档的地方,我一问王胖子贵不贵?  王胖子说不贵,也就七八百,再加上点酒水和小吃,估计你今天要“脱皮”一千左右的大洋了。  我苦着脸,说你们这些城里人真特么会玩。  王胖子说,你们乡下人就是没见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跟这些员工打好关系,你以为光靠一个主管就能罩着你?别人背后给你下套子,到时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算明白了。  毛爷爷说,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斗争,诚不欺我。  KTV的消费,唱歌按照时间来计算。  这鬼地方,尤其是酒水贵得吓人。
  看着那群王八蛋大口小口的喝酒,拼酒,还特么拼得吐了,我的那个心啊,拔凉拔凉的。  哥们,你们吐的是酒,挖的可是我的心啊!  这酒不是白来的,那是老子从王胖子哪里借的钱,以后要还的。  “张主管,怎么?不跟我这正主管喝一杯吗?”毛丽娟突然凑过来,拿起了两瓶酒,递给了我一瓶。  我们这公司,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也就十几号人的样子吧。  毛丽娟对外的职务是“主管”,其实她就是老板。  现在,她把我提升到“主管”的位置,怎么说呢?
  其实也就是“副主管”,帮助她管理公司,好听点叫“主管”,不好听点我就是她的“男秘”。  想想人家对我确实不错,也没多说,抓起酒瓶来,一通灌。  毛丽娟不知道是不是喝高了,盯着我的眼眸里面都是一汪水,看到我喝光了,她也一饮而尽。  直接“吹瓶子”,你就说这酒量得有多吓人。  喝完了之后,她又冲着在场的其他人,询问着“不敬新主管一杯吗?”  大家纷纷起哄,一个个赶紧过来,轮流敬酒。  我一看这些王八蛋是作死啊!  这么个灌法,老子不给喝出血来就怪了。
  可是,胖子一个劲儿的努嘴,意思是让我喝。之前的说法,我不和这些员工打好关系,以后他们背后整我。  而且,人家主动来敬酒,你不喝,这是相当不给面子的。  得。  玛德,老子豁出去了。  再苦再累,就当自己是窝囊废。再难再险,就当自己是二皮脸。  喝!
  这一通狠灌下来。  艾玛,我就觉得脑袋里面“嗡嗡”的,好似一百万“草泥吗”在奔腾一样。  农村那会儿,都好喝酒。  其实从历史上来说,我们喝酒吃辣,是为了驱寒。  可惜,我打小,我爸我爷爷就没让我“上这一课”,他们从来都是禁止我喝酒的。  这一会儿,虽然是啤的,但喝了这么多,我感觉脑袋也高了。  看四周的画面,似乎都在天旋地转。  毛丽娟上前去,拿着话筒唱了一首动感的“不如跳舞”。
  她不仅脸蛋好,身材也十分的不错,一边唱歌一边在哪里扭动着小蛮腰。  在场的所有人,眼睛都看直了,员工们一个个拍手叫好。  我也想跟着附和一下,但脑袋太晕,躺在哪里就动弹不得了。  毛丽娟唱完了歌,轮到了下一位,她就走过来,直接坐在了我的旁边。  那双漂亮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我看,最后伸出了手来,摸了摸我的额头,笑嘻嘻的道:“怎么了?喝多了。”  她的手,凉凉滑滑的,摸在我的额头上十分舒服。  我点了点头。
  “嘻嘻,你呀,真不中用呢。就是不知道,下面是不是也这么不中用?”  毛丽娟说话间,还掐了一把我的大腿内侧,这是赤果果的挑逗啊。  该死!  这娘们是有预谋的啊,难怪今天来唱KTV,还让这么多人灌我酒。  不过……我喜欢!  虽说,她比我大多了,但毛丽娟确实长得很漂亮,身材一流。尤其是,人家对我这么好,我这“童子鸡”实在太心动了。  对于她的挑逗,我除了“嘿嘿”傻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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