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恭喜你啊兄弟我玩的尽兴

我在东莞失足的日子——一个90后绿茶活在男人天堂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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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落榜  回首这几年,虽然赚到了钱,但是我也尝尽了人生各种滋味。在东莞的经历带给我太多的伤感与撞伤,我失去的太多,有一些是永远无法弥补的。希望各位姐妹不要像我一样。  高中毕业的那一年,在东莞的一家大酒店里当妈咪的堂姐,给我发了一条短信说:“钱多,人笨,速来!”  这是堂姐在引用别人的一封电报内容,想策反我到东莞打工,从而收编了我,好从我身上摇出一点票子来。  当时我才十七岁,但是我有的是本钱,人白,脸蛋漂亮,身材非常惹火,身高一米六六,文胸尺寸是36D的。穿衬衣的时候,我喘气都得小心奕奕的,真担心会把胸前的扣子给撑破了。  堂姐回家过年时,盯着我迷人的身段,就跟我说了:“雅倩,高考考不大学的话,就跟我到东莞打工吧!东莞遍地都是黄金,只要你不傻,包准比我混得还要好。”  我笑笑地说:“好啊!有钱赚不赚,哪是傻逼了。”  堂姐抿嘴一笑,点着我脑瓜,说:“你这个财迷,大有前途!”  堂姐赵云芝,在东莞打工几年后,已发大财了,帮伯父盖起了三层高的小洋楼,还给堂哥买了一辆面包车来搭客。  村里人羡慕得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隔壁的三婶就说:“我养了三个仔,都挺不上云妞一个,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生个女娃好了。”  云妞是堂姐的乳名。  大家都知道堂姐是做哪行的,可这年头的世道已乱了:笑贫不笑娼。堂姐自然也成了村里人人羡慕的致富能手。  可怎么说呢?我还是对于堂姐干的哪一行,有些抵触。我家的家教比较严,至今我还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处女。不过,这不代表我上高中时没谈过恋爱,没有男生追求。只是我守门守得好,没让他们把球踢进门罢了。  然而,我看了堂姐发给我的短信之后,心里就犯低咕:那里的人真的有那么笨吗?那里真的遍地黄金吗?如果是这样,叫我裸奔到街上捡金子,也干了。  也许没有多少人不希望自己考上大学吧?我自然也不例外,可命运却偏偏跟我开了玩笑。  平时,我的语文考试成绩,都排在班里的前三名。但是,高考的时候,我的作文竟然跑题了,以致我以10分之差与大学的校门失之交臂。  吃过晚饭,桌上的碗筷还没收拾完,父亲跟我说:“倩啊!你娘现在生病,弟妹还要上学。大学你考不上了,你也怨不得谁。反正,我们家是没有能力让你再去补习,依我看你跟你堂姐去打工得了。但是,我丑话可说在前头,你不能走她哪条路,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环顾家徒四壁的家,我没有说话,故意将手中的一抓筷子在桌上跺得“咚咚”地响。  第二天,我接过父亲给我的两百元路费,就背上简单的行礼,搭上了南下的火车,投奔堂姐去了。  这就是命啊!如果作文不跑题的话,那么我搭上的火车就不是开往东莞了,而是去别的城市。接下来,我也不会沦为风尘人物,更没有站街的经历了。  至今想起站街的经历,一直都令我难以启齿。就为了赚一百元的嫖资,就连给房东看门的大叔,也让他上了。  火车在东莞的常平镇停了下来。  我和一群提着大包小包的大叔大婶,还有一些像我一样到东莞淘金的年轻人,从东莞东火车站挤出站口。  这一群南下的人中,不乏年轻漂亮的女孩。她们个个脸上都带着对美好明天的憧憬,只有我拉着一副苦瓜脸。  我望着她们的身影,心想:“你们乐什么乐,迟早有一天也会和我堂姐一样沦落为出卖青春的青年。”  “雅倩……”路上我已和堂姐约好,让她到车站接我。她看到我后,便笑眯眯地向我招手。看她高兴的样子,就像完事后嫖客多给她几百块钱一样。  “姐!”我叫了堂姐一声,发现她身边还站着一位三十多岁的大叔,正色迷迷的盯着我胸前的小白兔直流口水,其它客气的话,我便嗯了回去。  “我向你介绍一下吧!他是我的朋友,叫深哥。”堂姐指着身边的大叔说。  我不知道他跟堂姐是什么关系。但,我猜,关系一定不一般,也有可能是她的客人吧?总之不会是单纯的朋友那种,更不是她的男朋友。如果是男朋友,凭我跟堂姐的关系,她早就会告诉我了。  “深哥好!”我假装很有礼貌地打声招呼。  深哥长像还可以,但个子不高,一米六五左右,跟堂姐差不多一样高,额头的一撮头发染成粟黄色,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深哥笑眯眯地说:“好好,堂妹长得可真水灵啊!”  这话我爱听。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却有点拐扭。  第二章
诱惑  深哥开的是一辆黑色广本。后来我才得知,原来深哥专门开着车子,到深圳接嫖客到东莞的各家酒店寻欢的。他经常和堂姐订KTV的包厢。堂姐为了报答他,有时会和他睡一觉,这一来二往,两人便混得比较熟了。  车子直奔堂姐的住处。  这是,堂姐在一个高档的小区里租下的一套三房两厅的私人住宅,3500元的月租金。出租屋里家具齐全,装修得很高档:电视是大屏幕的等离子彩电,沙发是真皮的,卫生间里还装着个大浴缸等等。这些只有在电视里看到的,在堂姐这里却能找到。  下午,堂姐带我去吃了肯德基。那里的鸡翅好好吃,还有汉堡和薯条等等。  我们姐妹俩坐在肯德基店里,一直到了下午五点钟才离开。  “我还要化妆呢!我们赶紧回去,要不然上班就迟到了。”堂姐说。  “哦!”我点了点头。  回到堂姐家里,由于长时间在火车上呆着,我觉得有点劳累,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堂姐去洗澡。  十分钟后,堂姐打开卫生间的门,喊:“雅倩,帮我到阳台拿一件文胸给我。”  “哦!”我一边回答,一边瞄了堂姐一眼。  她的身材很好,可是仅二十五岁的她,胸前的两垛肉已有点下坠了,而且奶/头还有点黑。不像我的,红粉粉的,能迷死一大片臭男人。  我认为,堂姐一定是和别人做的那种事太多,才造成乳/头和乳晕的颜色变深了。书上都是这么说的。  堂姐好像刚刚把阴/毛剃了,短短的,像我十一岁长出来的一样。可惜了啦,堂姐站着,我没能看到她下面到底是什么样的。要不,我一定会告诉大家。不过,我从上面的观察来评估,估计她那里也会像两片过夜的叉烧一样,黑不溜湫。  至于我的长得怎样啊?我偏不告诉你。行有行规,妓女这一行也一样。想看,就给钱呗!  堂姐的文胸型号也不小,就小我的一号,料子倒是很不错的。我偷偷看了一下,竟然是法国黛菲娅的。这价格一定不低。  我当时在想:等我赚到钱了,也去买一两件牌子货的文胸,要不然就对不起我胸前这对丰满的姐妹了。  堂姐穿好衣服后,对我说:“你刚刚到,本来呢,应当在家里好好睡一觉。可是,今天晚上,有一帮大老板要到我们那里唱歌。我家里没几个拿得出手的,而且我们还有一个来了大姨妈,请假了。要不你跟我去玩玩,做一下替补?就算帮我一下忙吧!那些客人太重要了。”  “你们家?”我太不明白堂姐说的是什么意思。  堂姐告诉我,KTV里有很多妈咪,她们手下带有很多小姐,谁带的小姐越多,坐台的次数越多,妈咪的提成就越高。而每个妈咪所带的一组小姐,就称为一家人。  堂姐说:“今晚你跟我去的话,坐普通台300元,我不抽你的水,全归你。如果你觉得还可以,要跟别人出台的话,我只抽你50元,怎么样?你可记住了,像你这样的姿色,东莞现在的行价是三九一二。”  堂姐又补充说:“三九一二是行话。就是坐个平台的台费是300元;快餐,就是做一次900元;包夜1200元。”  堂姐还告诉我,资色差一点的价格只能是二五八,凭我的资色一定能达到三九一二。然而一些模特的话,最高还可以达到最高的价码五一五二五。  我知道坐台是什么意思。如果只陪客人喝酒,不上床的话,我是可以接受的。毕竟那三百大洋对于一位刚刚走出中学校门的我来说,的确很具有诱惑力。  可是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立刻答应,而是笑笑地看堂姐不说话。  “怎么样嘛?爽快一点。反正你也能喝酒,就当跟姐去唱歌。你不愿意也可以不出台的。”  我想了一下,经不起三百大洋的诱惑,便点头答应了。  “太好了!”堂姐“嗯啊”抱着我的脖子,就在我的右脸上亲了一口。  堂姐拿出了一套她刚穿了两次的裙子,要我换上。她还带我到小区门口的一家发廊化了淡妆。  堂姐所在的是一家五星级大酒店。酒店装修的豪华程度,远远超出了我的想像。  可惜!堂姐没有带我从正门进去,而是走后门。堂姐说,这是行规:小姐和员工上下班是不能走酒店的正门的。  堂姐把我带到一间小姐的休息室,把我介绍给她们家人认识。  堂姐一家子的成员还真不少,足足有十八个成员,如果加上我和那一位来大姨马请假的姐妹的话,就整整二十人了。  “这是我们家新来的张小曼,大家要多关照一点呀!”堂姐说。  张小曼指的是我。一路上,堂姐向我介绍,在风尘场所混的小姐,是不宜用真名的,这是江湖上的惯例。  大家瞟了我一眼,没有掌声也不讲话。  堂姐对我说:“你在这里呆着,不要乱走动。我出去召呼一下,呆会,开工了。到时间了,我就会来带你们出去。”  “哦!”我点了点头,堂姐就出去了。  休息室里的凳子不多,大部分小姐都是站着的。  “来吧,小曼,你坐这来。”一位坐在凳子上的姐妹主动给我让座。  这姐妹二十岁左右,长得挺漂亮的,就是穿着暴露了一点。她穿一件吊带衫,胸前的小白兔露出一半,乳沟非常明显。  “不了,我站着就好了。”  “来嘛!看来你是个菜鸟,不经常站会觉得累的。我们都是老鸟了,习惯在这里站着了,你就别客气了。”  我被拉着,恭敬不如从命,便坐了下来。  “认识一下,我叫‘东采菊’,以后叫我小菊就可以了。”  还“东采菊”?我还陶渊明呢!不就一个任男人蹂躏的鸡婆吗?起的名字还那么有诗意。  我对她有些反感,可看在她热情的情份上,我没敢表露出来。
  第三章 坐台  小姐休息室里可谓是春光一片好:几个刚赶来上班的姐妹,把裙子一捞,抓放在胸前,露出下身的丁字裤,就站到空调前叹空调。  “这天气热死人了!”一位捞起裙子散热的小姐不知廉耻地走到一块镜子面前,对着镜子看脸上是否还要补妆。  她的丁字裤太小,根本没全盖着,还漏出了许多毛。  我不禁皱起眉头,心想:妓就妓,怎么还可能有廉耻之心呢?  想想我心理也就平静了下来,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意思。  晚上九点过后,KTV便开始来客人了。  堂姐走进休息室里喊:“姐妹们,该你们上了!小曼跟上。”  在堂姐的带领下,我和另外十八个姐妹走进了888号总统包厢。这个包厢很大,差不多有我们的教室一半大。设有镭谢大投影,还有一个小舞台,供客人唱歌时发泄用的。  在沙发上已经坐着8名男子,6位年轻的约30岁左右,另外两个大叔级别的已是40多岁了。  由于第一次进这种娱乐场所,我没敢正眼看着他们长得怎样?  其实,作小姐的也勿需看对方帅不帅,反正客人点了你,他就是你的爷,你就得无条件地侍候着他,陪他喝酒,陪他乐。这是规矩。  我们分两批,每批8个人走到客人面前,一字排开。  “小姐们!向客人问好。”堂姐两手握着一个对讲机,放在小腹上喊话。  只见站成一排的8个姐妹,都同时鞠躬,嘴里同时喊着:“先生晚上好!”  那声音非常洪亮。几个客人立刻色迷迷地盯着她们,有些指着眼前的小姐,在交头接耳。  堂姐走到一位约30岁的年轻人身边,说:“贺总,怎么样?挑一个陪你喝喝酒,唱唱歌呗!”  贺总扫了一遍,说:“我没有看中的,让他们先挑吧!”  有三个客人分别挑了小菊和另外两位姐妹。  我是第二批亮相的。前面已经有一批作了示范,我便跟着她们向客人鞠躬问好。  贺总瞄了我一眼,便指着我:“就她了。”  “小曼过来!今晚要陪好贺总啊!”堂姐将我拉了过来,然后把我往贺总的怀里推。  这一次,加上我又有三个姐妹被选中了。没被选中的都一一退场,又赶到另一个包厢相亮,供客人的挑选。  888包厢里仅剩两位大叔还没有选中小姐。我还以为他们不好这一口,结果第二个妈咪将小姐带进来后,他们却分别选中了。  两位最后被选中的都是浓妆艳抹的,而且穿着都非常暴露,风骚无限。这时我才弄明白,原来两位大叔是重口味的。  贺总看起来,比另外的七个客人都文明一些,因为他只是和我碰杯喝酒,不像其他人一样,小姐们坐到身边后,就搂搂抱抱,有一位客人还伸手进小姐衣服里乱摸。  今晚是贺总请客,他点了几瓶洋酒,冲了绿茶。  DJ将酒端了上,我喝在嘴觉得里甜甜的。  我心想:原来鬼佬的酒就像饮料一样,怎么会醉人?  因此,我给贺总倒酒时,都是满杯的,自己也倒满杯。  贺总笑笑地问:“小妹,你觉得这酒怎么样?好喝吗?”  我傻头傻脑地说:“甜甜的,好喝。”  按照KTV的规矩,进包厢的小姐都要向包厢里的每位客人敬酒。我学着其他姐妹,连和客人干了八杯。  我觉得面部开始发烫了,双手抱胸,便休战。  贺总吃晚饭时,已经喝了不少酒,我们进了包厢后,他又喝了好几大杯,因此他的脸已红至耳根了。  贺总对我说:“小妹,你去帮我点首歌来吼一下呗,散散酒气。”  我说:“我从来没到KTV来唱过歌,我不知道怎么点。”  贺总愣了一下,又笑着说:“你新来的?”  “是。我第一次来东莞。今天刚下火车,就被我姐拉来这里了。”这时,我已开始觉得酒劲上来了,想到落榜的事情,就更加郁闷,又拿了一杯酒自饮。  “第一次来东莞,就来这里上班了?”  “我姐是妈咪,她有个小妹请假了,叫我来当替补的。”  “呵呵,原来这样。来,欢迎你的到来。”贺总又举杯。  小菊看到贺总又要和我喝大杯的,便举杯说:“老板,她新来的,酒量不行,而且她挂的还是红牌呢!她真不能再喝了,我陪你喝吧!”  这时,我才注意到,我挂的真的是红牌,其他的姐妹挂的都是绿牌。  对此,我不知道有什么门道,便傻乎乎地问:“对啊,为什么我的是红牌,你们的都是绿牌呢?”  大家听了,都哈哈大笑。同时,几个男客人都向贺总投来羡慕的目光。  贺总大概已相信我是第一次上班了,便悄悄地在我耳边说:“挂红牌是来大姨妈的,不方便出台。”  “哦!”我的脸涮地便更加红了起来,不好意思地又端起酒杯喝酒。  至此,贺总对我更加亲近了,主动把屁股向我这边移了半个身位,左手绕我的背部来搂着我的腰。  我想拍开他的手,可他死皮赖脸的搂着,我没有成功。在来上班的路上,堂姐就交待过,客人若要摸我,我是不能拒绝的。  我看在一晚300元的坐台费上,便由他楼着。  他奶奶的,这鬼佬的酒冲了绿茶后,口感不错,可后劲特别足。我已经开始有点醉了,便靠他的肩膀上。我觉得,靠在他的肩膀上,特别的舒服。  没过多久,在贺总的提议下,大家一起玩色盅。在学校时,我学过摇色盅,但只知道一些皮毛,根本不是他们这些老江湖的对手。头三把,都是我输。  至第二天凌晨一点多,我已经醉得一塌湖涂。还好,贺总自始自终都没有在包厢里摸我的胸部和下面,而其他姐妹都被摸了。小菊还被他们扒光了衣服,在众人面前春光外露。小菊的胸长得还挺好的,很挺,也不算小,估计贺总一手抓过去,正好满抓。  没过多久,我便迷迷糊糊地在贺总的怀里睡了过去。
  第四章 破处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觉得有人压在我的身上,小白兔被人揉捏,一种触电般的快感迅速传遍我的全身。  我睁开眼睛时,贺总正色迷迷地盯着我的眼睛。  “流氓!”我使尽全力捶打着他的胸部和肩膀,然而酒醉的我哪里使得上劲,简直是在给他挠痒痒。  “没有这么夸张吧?不过,我喜欢!”贺总笑着说,便用嘴堵住我的嘴。  我没有张开嘴巴配合他,牙碰着牙,咯咯作响。此时,我才发现,我已经被他剥得清光了。他自己也赤裸着全身,那硬硬的东西在拼命进攻我的下面。  我拼命地扭到着腰肢,像南蛇一样在摆动,不让它进入我的身体。  他的双手很有力,抓住我的双手向两边分开,双腿还分别扣住我的腿并分开,令我成“大”字形。然而可恶的是,我身上还压着一个“太”字。  我反抗了一分多钟后,就已经筋疲力尽了。只觉得他那根犹如烧火棍一样的东西,在我的大腿之间左右摆来摆去,很硬,有些滚烫。  “好啦,宝贝!请你配合一点,今晚你是我的。”  “快走开,不要……”  喊出这一声时,其实我已明白自己是在做无谓的反抗。我听到他如牛的喘气声。我的欲望也慢慢地开始被他点燃。  我眼睛一闭,头一偏,双唇紧闭着不让他亲吻,便任由他折腾了。  下身传来犹如被蚂蚁撕咬般的痛后,他便进入了我的身体。那疼痛,随着他的撞击下,逐渐消失。相反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再次传遍了我的全身。他双手不再抓住我的手,而是紧紧地抱着我。  我感觉到他无比的兴奋,我也跟着他慢慢地兴奋起来。我不知不觉地竟反抱着他。  这时,他用手把我的脸扶正,便亲了我的嘴唇。这一次,我没有再闪躲,微微张开嘴巴,任由他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游走……  经过一阵的翻云覆雨后,他“啊”地喊了一声,把一股流体留在了我的体内。  他从我的身上下来后,仰躺在我的身边。  我说:“你这是在强奸。我要告你!”  他讽刺地笑了一声,说:“告我?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呢?你报警后,我挺多被当着嫖客罚一点款,就没事了。而你也同样被当作鸡婆抓起来,被罚款,你信不信?”  其实,我信。  两行委屈的泪水便从我面颊流了下来,接着我开始抽噎起来。  “哭怎么哭啊?出来卖的,迟早都要迈出这步嘛!老子走运赶上头一次罢了。”他边说边得意坐到床边吸烟。  在他的笑容里,有一种胜利者的骄傲。  我看着床单的一滩处女红,哭得更大声了。  我生气地抓起枕头砸到他的身上骂着:“你混蛋!”  他没有出声,走到电视机前的桌子边,抓起一个手包,从里面拿出两扎钱,丢在床上。  他笑着说:“看好了,这是两万块,给你的。算是我给你的一点补偿。说真的,我还是第一次搞到处女。如果你不是干这一行的,说不定,我还会娶了你呢!”  我盯着那两扎钱,眼珠子都快掉了下,便停止了哭泣。一张处女膜卖两万块,那绝对值了。我恨不得立刻再长出一张处女膜,然后再赚他两万块钱。  他不再出声,穿好衣服后,说:“你在这里睡一觉吧!我走了。”  “等等,你要答应我,这事不能跟别人说。”我边擦着眼泪边说。  “嗯!”他在门口稍停了一下,用鼻音哼了一声,便消失了。  他出手真大方,门重新关上后,我捡起床上的钱数了三遍。没错,是两万块。我把两万元紧紧地贴在胸口,兴奋致极,竟破涕为笑。  我可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钱,更是第一次拿到这么多的钱。数钱的时候,手有点发抖。  现在这钱属于我的了。我有钱了。  不过,这一次是我从事妓女生涯中,赚得最多的一晚上,也是唯一的一次,整整拿到了两万零三百元。  这事,我没有告诉堂姐,还骗她说,贺总喝多了,根本没有能力碰我。  堂姐只是抿嘴而笑,没揭穿我。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是堂姐是故意将我安排给贺总的,她也从中获取了两千元的中介费。不过,贺总给我两万元,纯粹是一种意外。当时,堂姐只跟他谈,破处五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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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恋爱  我一直都不相信,有一夜暴富的事情会发生,就像我不相信妓女卖淫不是为了钱一样。然而一直到了昨晚被贺总折腾十多分钟后,两万元便到手了,我才不得不信:其实一夜暴富的事情,就发生在我身上。  第二天早上,我从酒店出来,到农业银行开了一个账户,把两万存到银行里,身上只带三百元回到堂姐家。  我懒洋洋地趟在沙发上,感觉好像自己已经变成有钱人了似的。真想上街买两碗豆浆,喝一碗倒一碗。可我只有这个想法,而没有这么干。  我偷偷地瞄了一眼裸睡在床上的堂姐,心想:原来堂姐那么有钱,全都是陪男人睡觉得来的。  被贺总强暴的一幕幕再次像过电影一样,一一闪现在我的脑海。  回想他的烧火棍在我的大腿之间摆动的情景,我偷偷地笑了。他也真是傻蛋一个,如果事先晒出两万元,看在钱的分上,或许我就不会反抗了嘛!  可是后来随着我在鸡行的资历加深后,我才明白一个道理:其实我这样的想法是错误的。有很多男人来嫖娼,发泄是一回事,可他们更在乎征服带来的心理满足感。如果当时我一上床,就摆一个大字的话,那么完事后,或许我最多只能拿到五千元,而不是两万。  堂姐一直睡到下午三点钟才懒洋洋地起床。  今晚,她再是以免抽水的诱惑,让我再当一次的替补,被我拒绝了。  “我讨厌那个地方。我不会再去了。过两天我进厂去打工。”我说。  堂姐睁大眼睛看着我,然后笑笑地说:“那随便你了。你记住,你什么时候想来我这里上班,跟我说一声就可以了。”  就这样,我在堂姐那里白吃白住了三天时间。  第四天,堂姐托了一位老乡帮我在一家电子厂找到一份普工的工作。  电子厂是做手机外壳的。我的工作,是在流水线上负责将手机外壳装到塑料袋里的,很轻松。月薪1700元,包食宿。  我热爱这份工作,打算干几年后,攒到五万元,就回老家开一家服装店,然后嫁人,相夫教子,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周一,按工厂的规定,我和同一批进厂的员工,需要到医院进行入职前的体检。如果体检合格的话,第二天就可以到厂里上班了。  那天,我们一共有25个新员工去体检。  排在我面前交体检费的,是一位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的男孩子。他人长得很清秀,衣着却有点老土,白衬衣,黑裤子。不过,他的头发很有型,三七分,挺帅气的。  “张帅,交体检费85元。”护士小姐在喊。  “到!”我前面的男孩子摸了摸口袋,脸色大变,说:“遭了,我的钱包不见了。护士,能不能通融一下,我体检完,下午给你们送钱过来,行不?”  护士拉长着马脸,说:“回去拿钱来交费后,再体检!你站过一边去,别影响后面的人交费。”  护士小姐的冷漠无情,令张帅很沮丧,一边摇头一边往后面走,样子很可怜,就像交了嫖资硬不起来的嫖客一样。  “护士给你钱,我帮他先垫上吧!”我看他可怜,自己又刚发了点横财,于是突然大方了起来。  张帅瞪着我,脸上露出喜悦的神情,连说几声:“谢谢,谢谢!”  我没有理他,交完费后,就去检内科。  张帅赶上来问:“小姐,真是太感谢你了。你叫什么名字,回厂后,我立刻还你钱。”  我笑了笑说:“钱不急还。我叫赵雅倩。”  两个小时后,我顺利地通过了各项体检,便走出医院欲去坐公交车回厂里。  远远的,我看到张帅站在医院的大门外冲着我笑。  “赵雅倩……”张帅在喊。  “你还有事吗?”我问。  “你通过体检了吧?还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你能不能再借我两块钱坐公车?”张帅不好意思地说。  “体检没问题。走啊,我请你得了。”  我们上了公交车后,一路聊着天。  张帅告诉我,他是江西人,已经来东莞一周了才找到工作。如果不是我为他先垫体检费的话,他很可能失去这一次的就业机会,因为仅剩的三百元已随钱包掉了。  张帅分到业务部,需要到处联系业务。他的薪水:1200元加提成。  据厂里的老员工介绍,业务跑开了,业务员的工资很高。有时候业务员一个月的收入,就是普工的几十倍,甚至上百倍。  我祝愿,张帅早日打开局面,早日达到月薪过万的员工。  因为张帅丢了钱包,他外出的费用,都是我先借给他的。他说,月底发工资了再还我。  其实,只要他有上进心,还不还钱倒是无所谓的。因为,我发现自己已悄悄地爱上了这位有冲劲的阳光少年。  张帅对我也很有好感,每到周末就约我去逛公园。不过,还没发工资前,所有的费用都是我一个人出的。可我乐意这么做。只要有张帅在身边,我便快乐得像一个小公主一样。
  每天中午和晚上都会更新
  第一次有欲望也正常啊
  赚到再多的钱也买不回流失的青春!
  这种广告别在这里发布!
  这还真没有!
  都是生活所迫
  的确有些写得太直白,敬请谅解
  @war22wolf 27楼
19:25:29  要说是写手吧,功力不够老道啊,要说是本人吧,不知道想抒发些什么......靠劳动吃饭,不丢人。  -----------------------------  非专业写手,水平有限
  @太阳冷雨 29楼
20:45:42  小说的,还有几章…  -----------------------------  还有几十章
  第六章 接吻  和张帅在一起的日子,就像和早射的男人上床一样,眯一会眼睛就过去了。  张帅能说会道,交际能力也很强。第一个月发工资的时候,他便领了5000多元,还纳了税。  张帅很骄傲地对我说:“雅倩,哥如今也成了纳税人了。今晚,哥请你下馆子去,好好敬祝一下。晚饭后,哥再请你去看电影,好吗?”  我笑笑地答应了。  和张帅一起看电影,不正是我朝思暮想的事吗?在工厂枯燥的三点一线(线流线、饭堂、宿舍)的生活,令我的思想全寄托给了张帅。  有好几次,我晚上都梦到与张帅在工厂的草地上做/爱。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内裤都湿了一大片了。  我也曾多次在脑里设计与张帅第一次接吻的情景。在没人的树荫下,在车来车往的公交站台上,他大胆地捧着我的脸,疯狂地与我拥吻。我则垫起脚跟任由他摆布。  晚餐,张帅请我到一家湘菜馆吃饭。他点了四菜一汤。  “这太浪费了,吃不了那么多。”我说。  “第一次请你吃饭,是必须的。”  男人要面子,我不敢再出声。  工业区的电影院很简陋,是八十年代建的,没有一点现代的感觉,甚至比我们县里的电影院还要简陋。登子是硬座的,扶手都已经生锈了。  如今,我已记不起,那一晚放的是什么片子了。我只记得,我们找位子坐下后,他根本没看电影屏幕,伸手就往我大腿上摸。  我全身一震,像触了电一样,差点惊叫出来。  我担心别人看到笑话,便转头侦查周边情况。哇塞,经过火力侦查,周围的战斗早已打响。电影院里全是成双成对的,没一个人在看电影。那些情侣们接吻的接吻,打波的打波的。男人们如饿狼般一样饥渴,女人们像久旱遇甘露的水田一样需要湿润!  我隐隐约约听到旁边的情侣们接吻的声音,和进入角色了的女人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哎!”我摇摇头,对于眼下的情景,我深表理解。毕竟工厂里的男男女女都已经是成年人了,而且很多人已经结了婚,这年头谁没有性需求?然而厂方却没半点人性,男女分别住在集体宿舍里,没有单间,没有夫妻房,只有周末的时候,情侣们或是夫妻们才有机会外出相互慰安。  我没有阻止张帅。他便大着胆,咸猪手慢慢从大腿往上移。  他的手在我的三角地带揉了几秒钟后,再次往上移,一直到两座山峰的位置才原地踏步。  我靠在座位的靠背上,闭着双眼,在尽情地享受着张帅抚摸带来的快感。  过了一会儿,张帅的手移到我的脸部,把我的头部扭转向他那一边。我很知趣地配合着他。  张帅将嘴放到我的耳边轻轻地说:“雅倩,我爱你!”  “我也是!”  话刚落地,他的唇便印到我的红唇上。我微微张开小嘴,迎接他的舌头的到来。非常明显,张帅接吻的功夫远不及贺总。可我觉得张帅的吻很香很甜,香得就像刚绽开的玫瑰花,甜得像刚酿出的蜂蜜一样。  我彻底被眼前的这个男人征服了。他的一只手轻轻地解开了我胸前扣子,然后伸手进了我的衣服里……  突然,电影院里的灯亮了。二十多对情侣上演的三级片,立即停播。女人们个个都在整理胸前的衣服,坐在身旁的男人却假装若其事的。其实大家都心照不宣。  从电影院出来,我期待着张帅带我去开房。可是,张帅却带我回厂里。  临别时,张帅说:“雅倩,谢谢你让我的初吻变得那么浪漫!”  在电影院接吻叫做浪漫?那我幻想的在车来车往的公交站台上拥吻的镜头,在阴暗树荫狂吻的情景,那又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呢?  不过,我还是很怀念张帅的香吻的,那种怀念是刻骨铭心的,是永恒的。
  第七章 怀孕  有了在电影院里的接吻的经历后,张帅不去跑业务时,就会等我一起到饭堂吃饭,然后送我回宿舍或去车间。晚上,我加班,他就会站在车间外面的路灯下,等我下班。  可是愣头愣脑的张帅却从来没有带我去开过房。也许张帅有一次带我去开房的经历的话,我的人生可能就会改写了。  由于没有经验,那一次被贺总上了以后,我没有做任何补救措施,一直到自己肚子大起来后才发现,中招了。  发现自己怀孕时,已是我到东莞打拼的第四个月。  那早上,我突然恶心不已。我以为自己生病了,赶到医院检查才知道,已经怀孕四个月了。  到医院检查前,我已发现肚子慢慢大起来了。可我以为,以前在学校吃的饭菜没有油水,进厂后,经常跟张帅下馆子,是长胖、发福了,因此没太在意。可谁到,却是贺总那时播的种子发芽了。  张帅也完全没有经验,也一点没有看出来,他的女朋友已被别搞大了肚子了。  当时,拿到化验单的我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恐惧的泪水便哗啦啦地流了下来。  怎么办啊?这事让父亲知道了,非打断我的腿不可。如果让张帅知道了,他又怎么想呢?不,一定不能让父亲和张帅知道。  我一横下心,决定将孩子打掉,然后打算跟厂里请假,说回老家一趟,能瞒张帅多久,就瞒多久。  妇产科的医生再次给我做检查后,说:“小姐,胎儿已成型,不能引产了,否则你有可能终身不孕。”  终身不孕?医生的诊断犹如晴天霹雳,霹得我体无完肤。  我当时的想法,宁愿生下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能落下终身不孕。  从医院回来后,我立刻买了几件宽松的衣服,试着去找堂姐,问那晚强暴我的贺总在哪里。  堂姐说:“我也不认识他呀!是别人帮他订的厢。再说,你要是去找人家,人家会承认,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吗?”  是啊,有哪个男人又会这么傻地承认呢?更何况,现在我连贺总长得怎么样,都已经忘了,只记得他长得挺帅的。我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堂姐又说:“何况,你是在KTV里陪酒后,和别人上床的。按规矩,事后你要自己处理,人家可不负这个责任啊。”  找堂姐诉苦时,我一直泪流满面。  堂姐看我可怜便安慰地说:“雅倩,这事不能让家里人和老乡们知道。我这里经常有老乡来玩,你不能住我这里。你找一个地先住下来,把孩子生下来后再说。如果你缺钱的话,就从我这里先拿去花。”  此时,我觉得堂姐特别的滋祥,可从未想过此事因她而起。  第二天,我没有递交辞职信,更不和张帅告别,回到厂里拿了几件衣服,便销声匿迹了。  下午,我在一处城中村租到一间一房一厅的农民出租房住下。  农民房比较简陋,没有其它家具,仅有一张破床,月租250元。  我把行礼放下后,便到楼下购买了一些简单的床上用品和锅碗瓢盘之类的东西回来。一个临时的窝,就这样安顿下来了。  还好,贺总给我的两万元,我一直存在银行里。在我怀孕不能去上班的时间里,这钱派上了大用场。  我一个人居住在出租屋里时候,觉得特别的寂寞。晚上,我特别想念张帅。我想念他的吻,想念他在电影院里抚摸我的快感。夜里想着想着,我委屈的泪水常常禁不住地往下流。  我常常在梦里,梦到张帅在骂我是鸡婆,是大骗子。醒来时,我发现枕巾已湿了一大片。  此时此刻我觉得是多么的无数和委屈啊!我不是鸡婆,也不是大骗子。我是被强奸导致怀孕的。我是不得已才和张帅不辞而别的。  然而,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良药。随着肚子一天一天的长大,我对张帅的思念也一点点地被冲淡。因为我知道,我怀了别人的孩子,以后生了别人的孩子后,张帅是不可能原谅我的,更不可能接受我。  天下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未结婚就先被戴了一顶超大的绿帽的。  一定没有!张帅更不可能接受得了这一切。
  第八章 叫床  东莞的农民与内地的农民不一样,家家户户起了小洋楼后,绝大部分人都拿来出租,他们住的都是村民别墅。可是,东莞本地的大部分农民和我们村的人也差不多。  他们洗脚上田后,仍保留着农民朴素的本质、省吃俭用。他们嫖站街妹时,经常讲价,比不上那些打工仔。  我所租住的农民楼是一栋五层半的小洋楼。楼梯从中间上,中央是过道,出租屋分别在两边。北面的出租为两房一厅,西面的是一房一厅或单配套,每个房间都有独立的卫生间和厨房。  租住在我对门的是一对从四川来的年轻夫妇。女的叫朱小凤,25岁;男的的叫谢东明,31岁。据说,他们已育有一男一女,留在老家给父母带。  朱小凤,身高一米五八左右,身材苗条,可胸很大,脸蛋也长得很好看。  我搬进出租屋两天后,就知道她是干哪一行的了:每天打扮得妖艳的朱小凤,就是传说中的站街妹。她白天很少出门,晚昨到街边一站,见到有男人打面前走过,就招呼着:“帅哥,要不要玩一下?”  客人通常先问价后,便随着她回到出租屋里,或到附近的小旅馆开间临时房交易。  谢东明没有去上班,是吃软饭的。白天,他在家里和老婆睡大觉,晚上便到楼下找人打麻将或喝酒,将出租屋让出来,做嫖客和他老婆寻欢的场所。  有一次,谢东明身上的钱输光了,还欠了他老乡两百元钱。老乡催他还钱,他不舍得给,便说:“我带你去我家,嫖我老婆一次,这事就扯平了。你干不干?”  不干白不干!老乡当场便跟谢东明回到出租屋,当着他的面,就干了那事。  老乡走后,谢东明还偷笑,说:“那个傻逼……一次两百他也干!”  朱小凤是一个藏不住话的女人,跟我熟了以后,便把事都告诉我了。  当时,我很鄙视站街妹,可远亲不如近临,加上我孤身一人在城中村居住,身边也没一个人陪我说话的,一来二往,也只好相就地和朱小凤搞好邻里关系了。  中午,我买了一半斤猪肉和几个鸡蛋回来做饭。  我刚走到门口,便听到朱小凤淫/荡的叫床声。我摇了摇头,心想:“这站街妹还真是兢业啊,还不分明天黑夜了?”  我取出锁匙正要开门时,朱小凤的叫床声突然停止了。她的房门开了一条缝,她探出赤裸的上身,对我说:“小曼,午饭煮我一份啊!我那死鬼去虎门了,中午没有去买菜。”  我回头看了朱小凤一眼,她胸前的两个东西吊在半空中,像两个木瓜,而且上面还留着两个黑黑的手指印。  我点了点头说:“好的。我做好饭了,就叫你。你们继续!”  朱小凤重新关门,她屋里传来“啊”的一声尖叫(估计是被嫖客突然袭击)后,紧接着又传出撩人心弦的叫床声。  虽然我已怀了五个月的身孕,但是被破处至今就再也没有和男人上过床。这叫床声令我想了张帅。不知道张帅怎么样了?他的业务做开了吗?他会不会找到新的女朋友呢?  想着想着,我便觉得朱小凤的叫床声特别烦人。于是,我便“咚咚”地故意使劲剁肉末。顿时,叫床声和剁肉声像似在相互叫板一样,此彼起伏,一浪高过一浪。  我还没剁完肉末,叫床声就停止了。我望着对门,心中有一种胜者的喜悦。  此时,朱小凤的门又开了。从屋里走出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来。这人我认识,是帮房东看房子的老黄,安微人。他三个小孩和媳妇都在厂里打工,老婆来东莞带孙子,他则帮房东看房子,一个月有1000元的工资。  老黄花白头发,人高,但很瘦,大概是因为经常嫖娼的缘故,人显得精神不太好。老黄倒是顶勤快的,哪户人家的灯坏了,下水道堵塞了,一叫他就立刻赶来帮修理。  饭还没做好,朱小凤便进屋了。  我故意问:“你今天那么早就开张啊?那人是谁啊?好像有点眼熟。”  朱小凤笑着说:“谁啊?老黄呗!”  “他平时看到小巷里丢了一个烂纸箱,都捡回来当废纸卖。他也舍得花这个钱来嫖?”  “就他?铁公鸡一个,你还指望从他身上捞到油水?”朱小凤双手抱胸,一只手里还夹着香烟。说到老黄,她边说,夹着香烟的手连指楼道三下。  “那你怎么还给他搞?”  “我的煤气炉不是坏了吗?叫他来帮修。他说,要收50块钱。我说,要钱没有,要人有一个。”  “他同意了?”  “这老淫棍,能不同意吗?但是,他还赚贵,非得再加上我那死鬼的半包红双喜才干。他妈的,修完煤气炉,手都没洗,就要干了,抓得我全身脏兮兮的。”  我忍不住偷笑,怪不着刚才看到她的两个木瓜上还留有手指印呢!  “看你好想不太情愿呢!那为什么你的叫床声还那么大?”我故意在调侃她。  “装的呗!干我们这行,不学会叫床哪成呢?”
  @yxpss 37楼
18:52:43  继续,期待更新。真的假的,四个月的胎儿应该可以做掉。  -----------------------------  写下这些东西,我也不知道为的是什么?都有点不想再提起了这些了
  @yxpss 37楼
18:52:43  继续,期待更新。真的假的,四个月的胎儿应该可以做掉。  -----------------------------  有些人是做不了的,风险很大。
  @孤男ye友 44楼
18:09:11  如果你目前仅仅还是四五个月的话,是能拿下的,医生们说的话不要太信,他们那是最坏的一种说法,妹子,走出来吧!要不留下你的联系方式,我可帮你想办法。  -----------------------------  哥,我已经上岸了,而且嫁给了,第一个得到我处女之身的男人。我只是将自己经历告诉其他的姐妹,要不像我这样地活着。
  @硬橘子匈 43楼
17:54:03  这是要逆天啊。  哥,东莞的现实社会就是这样,像我一样误入岐途的数不胜数
  第九章 生子  饭,很快就做好了。我只做了一个肉末炒大白菜和煮了一碗蛋花汤,便端上桌。  饭餐是一个30公分宽50公分长的小木桌。这东西卖25元,丢了不可惜,在东莞很受打工仔的青睐。  我们俩边吃饭边聊天。我一直对朱小凤陪男人睡觉谢东明在一旁数钱的“经营模式”很感兴趣,便问:“小凤,你做这行,你老公也支持?”  “不支持怎么着?他好吃懒做,我不去卖他喝西北风啊?”朱小凤说。  朱小凤告诉我,她初中刚毕业,就跟村里的姐妹来广东打工了。当时,她在广州的一个夜市摊做啤酒促销小姐。有一晚,她被几古惑仔灌醉了。最后,几个古惑仔把她带到宾馆里轮奸了她。  当时,她怕被报复,不敢报案。经老乡介绍,她便到东莞的一家温州城上班,成为了一名按摩小姐。温州城挂羊头卖狗肉,明地里说做按摩的,其实是给客人打飞机,做波推的。有时候,客人给的价钱高,她还偷偷在按摩房里,和客人上床。  这行档来钱快,朱小凤一呆就是两年。  那时谢东明帮别人看场子,收保护费,是她的常客,经常去温州城叫她帮打飞机。时间久了,两人又都是四川老乡,谢东明便将她发展成了情人。没想,两人第一次上床,就怀上了。  两人奉子成婚后,便回到四川老家种田过日子。由于谢东明好吃懒做,两人养小孩都成了问题。  在谢东明的再三建议下,朱小凤便回到东莞做起了站街妹的行档。  朱小凤夹了一夹菜放到嘴里说:“卖就卖了吧!反正又不是做体力活,只要我老公没有怨气,我做一辈子都行。”  我瞪着她,无语。  不过,我还是很感激朱小凤夫妇俩的。在我最无助,最孤独的时候,都是他们在帮助我。慢慢地我对他们的鄙夷的心理也减少很多,相反逐渐产生好感,从而对站街妹这一行档也见怪不怪。  有时候,我还帮她拉一些熟人上门来嫖她。  当然朱小凤也问我,为什么不见我老公来看我?  我骗她说,我还没有结婚。男朋友是一位香港人,发现我怀孕了,丢下我就回香港去了。  距离预产期还有8天。当晚9点左右,我突然出现临盆反映,肚子病得厉害。我躺在床上,豆大的汗滴不停地冒出来。  然而,朱小凤的房间却传来“啊哟、啊哟”的叫床声。平时,我听到这样的叫声时,经常在揣摩,朱小凤是否是真爽了而叫床,还是出于职业道德的需要发出的。  可是现在,我痛得无心再去揣摩这些,只希望那嫖客快点完事,让朱小凤来帮我一把。  “啊!”我实在痛得不行,便大声叫出声来。  此时,我只到朱小凤在说话:“停停,老娘不做你的生意了,也不收你钱了。”  “怎么?这不上不下的,你叫我怎么办啊?我就快了……”  “不行啊,我朋友可能要生了,我得去帮她。”  听到这话,我便放开地叫出声来。这一叫疼痛自然也缓解了很多。  朱小凤的房门开了,一名20岁左右的嫖客提着裤子走了出来,嘴里不断地唠叨:“搞什么飞机嘛?嫖都不能嫖爽一些?”  朱小凤跟着出门骂道:“老娘今晚免费给你搞了,你还喊什么鸟?”  嫖客回头望了望,不再出声,走了。  “小曼,你怎么了?是不是快生了?”朱小凤心急地问道。  搬到出租屋后,我没有告诉朱小凤真名,只告诉她,我叫赵小曼。  我点了点头说:“应该是快生了。我肚子痛得厉害。”  “我马上叫那个死鬼回来,一起把你送去医院。对了,你有亲戚或是老乡在东莞吗?要不要通知他们过来看你?”  我说:“不用了。我没有亲戚在这边,也不认识什么老乡。”  朱小凤立刻打电话,叫谢东明回来,一起把我送到医院。  到了医院的妇产科时,我的羊水已经破了,直接被推进产房。  我躺在产床上,久久生不出,痛得我想死去的心都有。当时,外面正下着雨。突然“轰隆”一声响雷,我一受惊吓,孩子就生出来了。  “哇……”孩子出来后立刻大哭,好像在愤怒自己一出生就没有父亲一样。  护士包好我的小孩,高兴地说:“恭喜你!是个带把的。”  我有气无力地冲着护士笑了。  护士问:“小伙子叫什么名呀?”  说实在的,我一直没有给孩子起名字,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好。刚才他随着一声闷雷降临人世,便随口说:“就叫他赵雷吧!”
  第十章 坐月  经过十月怀胎的天下母亲都一样,都深爱着自己的孩子。作为年轻妈妈的我也一样,也爱自己的小孩,尽管我不知道他的爸爸是谁?  赵雷出生后,我一直不敢告诉堂姐。因为堂姐反对我一个未婚的小姑娘自己带着小孩在东莞打拼,她希望我生完小孩后,就送人。堂姐还告诉我,她早就为我联系好了一户人家。如果我生的是男孩的话,人家愿意出五万买断;如果是女孩的话,只愿意出两元作为补偿。  孩子是母亲的心头肉。不管别人出多钱,我都不会送人。不,不是送,那叫作“卖”!  当时还躺在产床上,我就暗暗下定决心:不管以后再苦再累,即使去当站街妹,我也要将赵雷拉扯大。我就不信了,朱小凤当站街妹能养活一家人。而我条件比她好,又年轻,难道当站街妹不能养活赵雷吗?  我坐月子二十天时,堂姐才想起我可能快生了,便给我打电话。  “雅倩,你生了没?近段特别忙,一直没有空问候你。”堂姐说。  忙什么忙?忙着和男人睡觉赚钱吧?  我说:“姐,我生了,是男孩,都二十天了。我知道你忙,就没敢打扰你。”  堂姐有些生气地说:“你这丫头,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生小孩,你以为是做家家啊?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万一你有三长两短的,你叫我回去怎么跟家里人交待?”  当天中午,堂姐就带着两罐一段的婴儿奶粉和一些催奶的补品到出租屋来看望我。  我看了一眼,觉得堂姐除了带婴儿奶粉是正确的之外,带来的催奶补品简直是多余的。因为我很丰满,在哺乳期里又大了许多,根本不缺奶水。  堂姐把东西放到桌上后,简单问候我几句,就抢着抱赵雷,高兴得亲过不停。  堂姐问:“小帅哥叫什么名字呀/”  我说:“暂时叫赵雷吧!以后,给他找个爸爸了,再改姓。”  堂姐说:“赵雷?这名字快好听的,有霸气。以后,我们家的小赵雷呀,一定迷死一大片美女!”  堂姐想男人都想疯了,连二十天婴儿都能和美女联系在一起。我真是服了。  堂姐问我:“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我之前跟你说,把小孩送人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  我坐在床沿上,低着头说:“姐,这事不用考虑了。我打算把赵雷拉扯大,就算再苦再累,我都不怕。”  堂姐看着我,又看着怀里的赵雷,说:“你可要考虑清楚啊!你现在还十八岁,就带着一个小孩,我担心你会被拖累。将来要嫁人,带着赵雷也是一个大问题啊。”  我说:“我想清楚了。如果哪个接受不了赵雷,我就不嫁给他。”  堂姐说:“赵雷长得好可爱,我还真有点不想把他送人了呢!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呢?”  我说:“走一步看一步吧!车到山前必有路,路到桥前自然直。”  堂姐好象明白了些什么,点点头不说话,又开始逗赵雷玩。  “哎呀!尿尿了。呵呵!”堂姐突然大叫起来。  赵雷这泡尿很大,淋湿了堂姐一大块。  我把赵雷抱过来,很熟练地帮他换尿片。  堂姐看着,很惊讶地问:“你行啊!看你换尿片的动作,还是比较熟练的。你是从哪里学来的呀?呵呵,这样我就放心了。”  头一次坐月子,我的确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可天无绝人之路,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有朱小凤一直在帮我,教我抱孩子,教我换尿片,有时还帮我洗宝宝。  我说:“对门有位姐姐教我的,她还经常照顾着我。”  堂姐临走时,给我留下了两千元,说:“妹,二哥刚买了一辆大货车,跟我拿了三十万。我现在手头也紧,这两千元你先拿着用吧!用完后,再说。”  我接过堂姐手中的钱,眼睛湿润了。这两千元,堂姐要陪客人喝多少酒,要抽多少水才攒到啊?而且,贺总给我的两万元,在怀孕和住院分娩期间,已经花得差不多了。这几天正愁着要去借钱呢!堂姐留下这些钱,简直是雪中送炭啊。
  没什么人顶,写下去的欲望也随之减弱了很多。
  @孙爱艳艳爱孙 59楼
14:15:18  刚开始有点看不起你,看到后来真心感动啦,虽然你爱钱,但是你还爱孩子,这点比什么都重要,而且你也只是一个女人,能做到这些,一定是吃了不少的苦,希望你好好学个手艺,存钱养孩子,只要你丢掉那些红尘思想,相信以后的日子一定会好起来的,良心上安了,生活才会前进,加油  -----------------------------  谢谢,姐姐的关心
  第十一章 自摸  在我坐月子期间,赵雷像似知道自己没有父亲而体谅妈妈的艰辛一样,不哭不闹,总是吃饱了就睡,饿了就吃奶,非常好带。  看着赵雷一天一天地长大,我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悦。  赵雷出生的第四十一天上午十点正,我起床后,将房门打开让空气流通。  东莞的治安比较乱,房东将所有出租屋的门都换成了铁门。开门的声音比较大,将赵雷吵醒了。  “嗯呢嗯呢!”赵雷大概是饿了,哭了起来。  “哦喔!我的心肝宝贝呀,来来妈妈抱抱!”我哄着孩子,将他抱在怀里后,坐在门的一张破旧沙发喂奶。  赵雷嘴里含着奶/头后,便不哭了。  “赵雷醒了呀?”谢东明从他的屋里走出来,站在我的门口,两眼盯着我的胸口笑着说。  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我不好意思地,扭转身子背对着他。  “醒了,还哭闹呢!”我小声地说。  “小赵雷乖,咱们不哭啊!”谢东明说着,伸出手故意去捏赵雷的脸蛋,他的手背却压着我的乳房。  他的动作看起来是在逗小孩,实际上是在揩我的油。我全身震了一下,脸立刻红至耳根,心里顿生厌恶感。要是以前,我非踢破他的蛋蛋不可,但是今非昔比。念在谢东明一直以来都给我无微不至的关心,分娩时,不但送我到医院,还守我一个通宵的份上,我只是甩开他的手,双眼瞪着他,不说话。  “哟,这么小气啊?不就碰了一下嘛?摸得要不得的。”他嘻皮笑脸地说。  “老谢,你自重一些。要是被小凤看到的话,她非得跟你拼命不可。”我小声地说,真怕朱小凤听到。  “她去买菜了。再说,别人搞她,我都不说。我做什么,她又敢说什么吗?”  看着他厚颜无耻的样子,我只好把衣服放下,不喂奶了。我说:“这个能比吗?她那是赚钱养家。”  “反正都差不多的。你不也要赚钱养小孩吗?要不,我给钱不就得了?”  他想的倒挺美的,可他说得有道理。我无言以对。  正好,不争气的赵雷没有奶吃后,又大哭起来。我抱着他,站起身,嘴里发现“哦……”的声音,拍拍他的屁股,在哄他。我不想在谢东明面前,宽衣喂。然而,赵雷却不依不饶地哭。  谢东明点上了一支烟,嘴角微微往上翘,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嘴脸。  要不想在谢东明眼皮底下喂奶,就必须赶走他。我瞅着他点了烟,于是说:“老谢,我孩子还小,你到外面去抽烟吧!要不把他熏着了,对小孩身体不好。”  谢东明笑了笑说:“好的。你一个女人带着小孩挺不容易的,既要找钱养活自己,又要找钱给小孩买奶粉,买尿片。我想跟你说,如果你哪天想通了,想跟朱小凤一样去站街的话,你得先跟我说,让我买头一次行不行?”  这几天,我正琢磨着,是不是要跟朱小凤一起去卖?如今被谢东明一语道破天机,羞涩的心立刻荡漾起来。  做鸡有做鸡的规矩:只要男人肯出钱,不管老弱病残都要跟对方做。这一道理,我早就在朱小凤的站街文化熏陶下,略知一二。  谢东明的要求并不过分,问题是他是朱小凤的男人,他们俩人对我都有恩,我怎么能跟他上床呢?要卖,我宁愿卖给别人,也不能做这种对不起朋友的事情来。  可我不敢当场拒绝他,说:“好吧,等我想好了再说。”  谢东明给我抛了一个媚眼后,便得意地笑着离开。  我匆匆地把房门关上,然后再把右胸前的衣服捞起,便弹出一边白白的乳/房,给赵雷喂奶。赵雷吸允着我的奶/头麻麻的痒痒的,看着他微闭着的小眼睛,一种做母亲的幸福升上了我的心头。  我刚刚满十八岁,而且又在哺乳期,小白兔显得更加丰满,白白的圆圆的,难怪谢东明盯着后,就想来嫖我。  我忍不住又捞起另一边的衣服,将另一只小白免也露出来。我抓着它,将它的头部往上翻。我看到,有花生米大小的乳/头还是像未生小孩前的一样,红粉粉的,只是花生米周边的颜色比先前的更深了些。  我再次忍不住,自摸了两下,手感很不错。此时,张帅在电影院里边亲吻边抚摸我胸部的一幕,再次浮在我的眼前。顿时,性需求的冲动便从怀念旧情人的心里升起。  我的双眼情不自禁地微微闭上,将吸允我右边的乳/头的赵雷幻想成了张帅,自己抚摸左边的手幻想成了张帅的手……  在这一次的性幻想中,和张帅在电影院里缠绵产生的快感又回到了我的身上。我咬着下唇,嘴里开始发出微弱的呻吟声。此时,我觉得自己是多么的需要……右手不听使唤地伸进了自己的内裤。  内裤早已湿了一大片!我左手指运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在我几乎要飞起的时候,突然一股暖暖的流体从我的大腿根部直流而下,经小二妹,流到股屁。  该死!赵雷尿尿了。我本能地两手抱着赵雷举起来,可是自己的裤子已湿了一大片,更像是自己尿裤子了。
  @wjx风继续吹 58楼
14:08:34  妹纸今年多大哦  -----------------------------  哥,二十出头
  @独木难支已注册 67楼
18:14:32  经济发展太快了,制度的建设跟不上步伐,导致可多奇怪现象的发生。中华民族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你就是现实版的“鲁迅”,支持你继续“战斗”  -----------------------------  哥,你言重了。我只想让更多的人了解东莞的一些现实,给更多人敲警钟。
  将这些不堪回首的经历写出来,你们会不会觉得我很溅啊?有些人也许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写这些。其实我的想法很简单,让更多的姐妹不要重蹈覆辙!同时,也让一些正在红尘中挣扎的姐妹,尽快走出泥潭……这一行不好混!
  @白猫黑猫抓老鼠 74楼
21:52:05  一步踏错就可能万劫不复。如果这些都是真的,希望你能好好振作,如果可能,把孩子送去父母那边暂时寄养,凭你的样貌和志气还是可以出人头地的,不要随便糟蹋了自己一辈子。  -----------------------------  呜呜!
  第十二章 站街  赵雷两个月后,开始给他喂米糊。他从没生病,胖嘟嘟的,就是尿特别多,半个月不得一大包的尿不湿就用完了。  随着赵雷的一天天长大,我手头也跟着紧张起来。  今天上午,我买了菜后,手里仅剩下180多元了,便忧心忡忡起来。口袋里剩下的这些钱,省吃俭用最多只够一周的生活费。一周后,我们娘俩该怎么办呢?房租怎么办?  堂姐赚钱也不容易,这两个月我已从她那里拿了不少钱了,可不能再和她要了。再说了,现在拿多少,以后还是得还多少的,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少借为好。这正所谓的,借钱容易还钱难。  为了赵雷,我的思想经过无次的斗争后,决定今晚就和朱小凤去站街。  吃过晚饭后,早早就哄赵雷睡觉,然后去冲了一个澡,换上了第一天到东莞时堂姐送给我的那条裙子。这是一件V领露肩的连衣裙,乳/沟若隐若现,非常性感。  我坐在床头,对着桌上的小镜子,在自己的小嘴上轻轻地涂上了口红。  张帅,我亲爱的,对不起!在万般无耐的生活状态中,我即将走上了卖肉的道路。即将成为一名千人上万人骑的站街妹,这是我一百一千个的不愿啊!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小孩的奶粉、尿片、我的生活费,这些都需要花钱啊!要怪,只能怪我的命太苦;要怪,只能怪你出现得太晚了!  我别无选择,只能站街!  我化好妆后,已是晚上9点钟。当时,朱小凤接了第二个客人了。  朱小凤见我还没有下楼,就走到我门口喊我,说:“走啊,还呆在屋里干什么?客人来了,闭上眼睛,躺在床上一会,就过去了。”  我说:“我马上来。”  我把赵雷放到床尾的婴儿床后,便和朱小凤下楼了。  婴儿床,是我为了从事站街工作,而买的。要不然,嫖客来了,总不能还让赵雷睡在床上吧?  我随朱小姐下到一楼时,老黄正坐在一楼值班室里。当时他伏在桌上核对租客的水表数,看到我们下楼,就将鼻尖上的老花镜往下拉了一下,色迷迷的目光从眼镜架上射出,死死地盯着我。  老黄不说话。可是我从他惊讶的表情中,能读懂他在想什么。  我们走出出租楼大门,往左边走约10米,就是小巷与大街的交汇处。  朱小凤说:“别走过去了,我们就站在这里得了。”  大街上的路灯很亮。小巷里没有路灯,仅靠每个出租屋的大门上挂着的电灯照明。当时,仅有我们那一栋出租屋的门头上挂的电灯亮着,因此我们所站的位置比较阴暗,正合我意。  尽管朱小凤不断地向路过的男人招手,但大约二十分钟后,还是没有男人过来和我们谈生意。  我心里犯低估着:“狗日的,本姑娘洗好屁股等你们,你们都不愿意来啊?”  这时一位怀里抱着婴儿的妇女从我们的面前走过,她转过头,用鄙夷目光看着我们,让我羞得立刻躲到较阴暗的墙边去,低着头不敢与她对视。  朱小凤早就习惯了这种眼光,根本就不理会这些,她继续揽客。  看着那女人怀里的小孩,我突然想起了赵雷。他醒来看不到妈妈会不会哭鼻呢?然而,我已站了二十多分钟了,仍然未揽到一位嫖客,我又心不甘。  真是开张不利啊!
  第十四章 劝导  朱小凤右手夹着一支香烟,左手横抱在胸前。没有男人走过小巷口时,她面无表情,两眼朝着大路上的来往人群打转转。有成年男人经过时,她两眼瞪得比铜铃还要大。  自己清白之身随着龅牙的一阵得瑟后,我也放开了很多,走过去站在朱小凤身旁,不再低头,可也没像她那样两眼射出绿光。  “怎么回事?人家都下来那么久了,你都还没有下来?是不是把人家当凯子宰了,不敢跟着下楼?”朱小凤问。  “你就别挖苦我了。那龅牙仔只丢下五十元,就跑下楼了。我刚才在洗澡呢!”  “五十?你也跟他上床?”  “谁知道啊?完事后,他丢下五十元就跑了。”  “切,这种老嫖客就知道欺负雏鸡。以后记住了,要先收钱再办事。不过,入哪一行都得交点学费的,五十元就当交学费好了。”朱小凤安慰我说。  做鸡还得交学费?无语。  不久,一位身高一米八左右的男生从小巷口经过。灯光下,那男生长得眉清目秀,头发梳得很整齐。  “帅哥,过来呀!”朱小凤向那位帅哥招手。  大帅哥朝我们这边看了一眼,没有答话,便走了过来。  “你叫我?有什么事吗?”  “要不要玩一下啊?你看看我妹妹刚刚从家里面过来,是头一天上班的。”朱小凤拉着我的衣袖对那帅哥做推销。  大帅哥打量我们一番,问:“小费多少?”  他说着,警惕地向身后望了望,然后转过着对我笑。  这时我看才看清他的脸庞,的确很帅:国字脸,浓眉大眼,高鼻梁,笑起来右脸上还有一个小酒窝。  我不敢和他深邃的目光对视,低着头说:“150元一次。”  他微笑说:“150就150,你们有地方,还是要去开房?”  朱小凤指着我们的出租楼,说:“不用去开房了,不就半个小时,到楼上去吧!去开房还要付房费呢,划不来。”  大帅哥说:“我要玩就想玩得尽兴一点,开个钟点房又花不了多少钱?走吧,房费我出。”  从他的言语来判断,他并非小气之辈。再看看他的穿着打扮,上身是耐克的休闲装,下身穿的料子也不错,而且腰间还背着一个名贵的真皮小挂包,一看就知道应当是白领阶层的。  如果站街都碰到这一号人,我想我心里面也会觉得好受些。  “我不熟悉东莞,开房我不去了。要不你跟她去。”我指着朱小凤说。  “好吧,那到楼上也行。”大帅哥立即改变主意,真怕我不接他这单了。  “你跟我来吧!上三楼。”我说着,就领他上三楼。  他跟着我走了屋里,可他不像第一个客人那样一进屋就摸我,而是表现得比较老实。他见我没有开灯,便站床前,而不关门,让走廊上的灯光照进屋里。  “你家的开关在哪里?开一下灯吧!”他说。  “不开灯了吧,我不习惯开灯做。”  “还是开灯好一些,我可不想做完事后,连你的样子都看不清楚。”
  看一个鸡婆的样子有什么用?难道你还想追我不成?  我犹豫要不要开灯:如果开灯了,他看到赵雷后,会不会立马走人呢?  此时,他已摸到床头的开关,将房间内的灯打开了。  他看到床尾的赵雷后,脸上立即流露出惊讶的表情,接着又在短时间内恢复了平静。  他问:“那是你的小孩?”  我见瞒不过,便直说:“是的。你不会介意吧?这不是没有钱给小孩买奶粉了,只好站街换点奶粉钱。他睡觉了不会吵到我们的。我先跟说一下规矩:你得先付钱,再做。”  从他同情的目光中,我读懂了他相信我所说的话。  他从小挂包中取出两百元递给我说:“不用找了,我就算我帮你小孩买一些尿片吧!”  一前一后的嫖客的为人大相径庭。我不由得对他产生了一些好感。  “我替我的小孩,谢谢你了!你不脱衣服吗?”我说着,主动脱掉了裙子,身上只剩内衣和内裤。他一点也不主动,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我不好意思地扯了床上的被单裹在自己的身上。  他笑一下,双手撑在床沿上两眼盯着我,说:“其实你给我的印象蛮单纯的,并不像做这行的。我就想不明白了,孩子的爸爸为什么不管你?还让你干这行?”  “你不明白的事情就多了去了。你怎么就能断定,是他爸爸让我干这一行?”  他仍然没有脱衣服的意思,说:“孩子这么小,孩子的爸爸一定也是在东莞打工的。你现在又把我带回家来,如果他不让你做这行,凭你刚才的表现,你有这个胆量?”  “你别再说这些了,好不好?如果不是被生活所逼,谁又愿意心甘情愿地干这行?”我被他说得有点无地自容,真想找个地缝钻了进去。  “好好,不说就不说了。你这话,我相信。但我还是想劝告你,走这条路不是长久之计。”他说着,也把衣服脱了。  我一边脱掉内衣一边想:说得这么好听,如果没有人出来卖,你上哪里嫖去?  然而,他所说的还是把我感动了,而且他一副白领阶级的样子,令我突然有一种不愿意戴套跟他的做的想法来,便没有递给他套子。  “你没准备有套子吗?做这一行,还是注意安全点好。一旦染上病,那可就没有后悔药卖了。”  被他这么一说,我的脸涮地红了起来,从枕头下拿出一个套子,递给他。  他很温柔,而且慢慢调情,一直到我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呻吟声及春水泛滥后,他进入我的身体。  他很卖力,仅仅一分钟后,他的喘气声如牛,大汗淋沥。随着他的节奏,我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简直是要悬空了一样。  我第一次享受到性/爱带来的舒服感。这也是我从事小姐生涯中,唯一一次得到的享受。我有一种欲感谢他的想法:感谢他给我的钟告,感谢他给我儿子五十元的尿片钱,  感谢他第一次让我享受到性/受带来的快乐。  然而,像我这样的站街妹能拿什么来感谢他呢?把那两百元退给他?不,这可不符合  行规。我唯有尽情地放纵,也让他从中得到更多的满足感。也许这就是小姐的职业德道吧?
  @小升升楼
11:03:02  没了?  -----------------------------  还有很多!只能慢慢写呀
  @Alice贞贞 86楼
12:12:19  楼主没有越走越远,而且勇敢地走出来,正是这份坚强,感动了我们。祝你幸福。真心的!  -----------------------------  谢谢你忠诚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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