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穿越做了一顿饭吟诗精灵使的剑舞第二季就有剑圣实力惊动皇城顶尖高手,前世叫什么逸的。。求书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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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霸医》章节目录极品霸医 第一卷 霸医入世
《极品霸医》章节目录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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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春三月,微风拂面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一位身穿白袍的男子手拿折扇慢慢悠悠的行走着,身后跟着一个穿灰色衣服的小斯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少爷,咱回府吧,老爷说了明年的科举你得去参加,不能只是无所事事的瞎忽悠”。  白袍公子听了不为所动,笑话自己堂堂忠勇候府唯一的少爷考什么科举啊,累死累活的看书哪有现在这般混日子舒服,再者说了自己虽是男人装扮当然世人也以为自己是男人,可世人再怎么以为自己是男人也改变不了自己是女人的事实,就凭自己对世人声称自己是男子就以犯欺君之罪,没事再跑去考科举那不是给别人机会拆穿自己闲命太长找死么。想到这白袍男子不由感叹想自己不就是对古琴好奇了一点点然后再不小心碰了一下么,居然好运的赶上了穿越,还穿在了忠勇候府成为忠勇候府的唯一嫡孙。要说穿越过来就是候府唯一的嫡孙那是天大的好事,只是自己这女扮男装是什么鬼啊,这事要是捅出去那可是上欺天子下瞒百姓的大罪啊。前世自己虽然忙忙碌碌四处奔波为一日三餐做着奋斗,日子虽是清苦了些好在没危险。现在虽是不愁吃喝可这女扮男装的事却一直压在心上光想想这心都慌的厉害,再去考科举这日子只怕是没法过了。自己还是老老实实的缩着过自己的小日子吧,穿越一次不容易还是好好的享受一下古代的生活吧。想到这白袍公子问小斯:“你家少爷叫什么名字?”小斯“莫忧。”“嗯,那你家少爷的爷爷是谁?”“忠勇候府的忠勇候莫严”“嗯,也对,那我再问你,忠勇候爷官从几品?作为他唯一的嫡孙我有考科举的必要吗?”小斯呆了呆随即摇头道“没有”闻言白袍公子莫忧道“那不就得了既然没必要那还考什么,也就老爷子闲的无聊瞎折腾”说完便不再理会。  莫忧在街上逛了一会感觉无趣便要回去。小斯看莫忧只是在街道上转了几圈什么都没买便要回去就好奇的问“少爷你在街上都走了一上午了什么都没买就要回去吗?”“不回去干什么,又没什么玩的无聊的很”莫忧兴趣缺缺的说。“你平时都不出门怎么知道没什么玩的啊?我听人说最近附近新开了一家酒楼叫不归楼里面的菜可好吃了,你难得出来一次就去尝尝鲜呗。”小斯提议道。闻言莫忧撇了他一眼“你刚才不是还叫我回去吗?怎么这会却又不乐意回去了”莫忧抬了抬头觉得以近午时肚子也觉得有点饿了便摇了摇头让小斯带路去不归楼。  到了不归楼只见三三两两的人络绎不绝的往里面走想来生意确实不错,只是从莫忧到这个世界近十年来都是病歪歪一直在府中修养早就习惯了清净突然间要去热闹的酒楼吃饭一时间竟有些不自在,只是已经到了不归楼却也不好再回去,况且自己甚少出门对外面的一切都不太了解而酒楼人多嘴杂也可以听听八卦了解一些事情。  一进不归楼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通往二楼的楼梯,楼梯两旁各有一个景盆虽说里面的花并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却也精致。一楼大概有十几张桌子大部分都已经有人了,而外面陆陆续续的还有人进两想必不一会一楼便会坐满,眼尖的小二看到莫忧进来就热情的招呼“客官里面请,你几位,你要包厢还是雅间。”莫忧又四处看了看,就这说话的功夫一楼就已经快满了“两位,要雅间”说完莫忧直接抬腿走向二楼,小二机灵的在前面带路。二楼比一楼布置的要好很多,每张桌子之间都有一道镂空的木墙隔开形成一个个的雅间,每个雅间里都摆放着两个景盆而每个雅间的景盆都各不相同。二楼的人不是很多却也不少,十来个雅间有一半左右有人。在酒楼工作的人都有几分察言观色的本事,小二见莫忧四处观望便道“客官是第一次来不归楼吧,不归楼的雅间有十二间分别是春雨,夏风,秋水,冬雪,梅香,兰君,竹白,菊意,墨琴,子棋,玉书,素画,每个雅间的风格都不一样。不知道客官你要哪个雅间?”“竹白吧,你们这雅间的名到是起的不错”莫忧说。小二边引路边介绍道“那是,这些名都是我们东家起的”话语中隐隐的带着自豪,还没等莫忧问不归楼的东家是谁小斯就亟不可待的说“你们东家是不是京城四大公子之一的商少啊,听说商少是商业奇才,不管做什么生意都能做的红红火火。”小二听小斯这么说就更自豪了“我们东家正是京城四大公子之一的商少,我们东家不仅是商业奇才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美男子”说着话小二把莫忧领进了竹白雅间里“不知客官要吃些什么,我们不归楼最出名的就是我们店里密酿的酒配上特色菜,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客官是第一次来可以吃吃看,绝对不会让你失望。”莫忧是第一次来不归楼也是第一次听说不归楼并不知道不归楼有什么好吃的听小二这般介绍就道“就按你说的上菜吧”小二得了莫忧的话便出去传菜了。先前听小斯和小二都提到京城四大公子莫忧不禁问道“京城四大公子都有些什么人?”小斯见自家少爷终于对外面的事情感兴趣了连忙回道“这京城四大公子啊是京城所有人默认的,分别是大学士第三子白霖,杜府大少杜渟,南宫家的南宫隐还有就是不归楼的东家商陌缘,这四大公子都有一门绝技,白霖出自大学士府,他的书法自成一家,杜府是书香世家,杜家子弟个个饱读诗书而杜渟却是一个异类,生在书香门第却不喜读书唯独喜欢舞枪弄棒,在京城中少有敌手,南宫家是一个隐世家族,听说南宫家十年前遭人追杀险些被灭族,正是南宫隐才让南宫家避免灭族之灾。至于用的是什么方法却没有人知道那年南宫隐才九岁,外面的人基本上都没见过他所以南宫隐最是神秘,商陌缘少爷你刚才已经听过了我就不再说了。”
  酒楼不愧是打听消息的好地方,各色各样的人讨论着不一样的八卦,莫忧安静的听着,靠近莫忧的那个雅间里传来几个人的对话,客人甲道“听说再过半个月便是李将军李铭的女儿十四岁的生辰了,听说那李小姐从小和李将军在边疆,前几日才回来。”客人已“是啊,是啊,我也听说了,那李小姐从小跟在李将军身边,还学了一身好武艺呢,前几天她回来时我还在路上看见了呢,容貌虽然不算绝色却也清秀,就是不知道这李小姐回来是干什么。”客人丙“还能回来干什么,这李家有三个女儿有两个已经到了婚配的年纪了,说不定啊是为了李家两位小姐的婚事回来的,而且边疆又没有战事也用不了着李将军一直守着。”客人甲“也是,听说皇上有意让李将军一家回来,只是李将军要交接一下军物才会妻女先回来。”客人丙“不是说李家有三女么,怎么前几天只有一位小姐回来啊,这深门大院的猫腻最多了,这李家三位小姐一嫡两庶出会不会是有什么不愉快才没一起回来啊”  这时莫忧点的酒菜上桌了便不再听她们说什么了。菜色搭配的挺好闻起来也香莫忧不禁专心的吃了起来,其实菜吃起来也算不上多美味只是搭配不归楼里自制的酒却如小二说的一般别有一番风味。吃饭过后莫忧便回府去了。刚到府里便有下人传话“少爷,候爷让你回府后去一趟书房。”“爷爷有说是什么事吗?”“回少爷的话,候爷没说是什么事,今天上午有客人来过,候爷让你去书房也是在客人离开后吩咐的。”“知道了,你下去吧。”莫忧挥退下人了就往书房走去,心想这老头子从来都不叫自己去书房今天这是刮的什么风啊,有客来访和自己应该没关系吧。自己在外面可没什么名声,近十年都在府中养着外界只怕都不知道有自己这么一个人的存在。莫忧边走边狐疑的想着,不一会就来到书房,莫忧正要抬手敲门里面便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进来吧”推开门一个年纪约六十头发灰白身穿黑袍的老者坐在桌案边看书,此人正是忠勇候莫严莫忧的爷爷。莫严年轻时是少年将军带兵打仗多年立下汗马功劳,年纪四十就被封为忠勇候,莫严武功高强现如今虽已年近六十却依旧精神十足。莫严进门喊了声爷爷就问“爷爷找莫忧有事吗?”莫严听莫忧进门就问自己有什么事不由笑骂道“臭小子,爷爷没事就不能找你了”莫忧翻了翻白眼“你是我爷爷自然什么时候找我都行,只是找我来书房却说没事我是不信的,你平时找我都是去我的聆听阁,你这书房除了我小时候自己来这里找了几次书之外就没来过,说吧找我有什么事,不说我就走了。”莫严静了静,表情像是在组织语言又像是无语过了一会才道“忧儿啊,你今年已经十六了吧,别人家男子像你这般年纪都有自己的朋友圈了,或多或少都有几个交心的朋友,而你在外面却无人知晓,爷爷知道你喜清净,不喜欢外面的纷纷扰扰更不喜欢外面的勾心斗角,只是人活就已注定不可能平平静静更何况你身在官宦之家勾心斗角更是不会少。”听到这莫忧沉默了,良久过后“爷爷想说什么?今日出门时小斯树儿好像说过你想让我考科举,虽然活在官宦之家勾心斗角少不了可我是不会去考科举的,至于你说的同龄人交友的事随缘就好,再说我也没觉得一个人有什么不好。”见莫忧没往自己要说的事情上扯莫老爷子不由心想这臭小子果然不好忽悠啊,如果继续这样说下去只怕天黑了都说不到正点上去,该怎么样才能让臭小子答应半个月后的宴会呢,继续讲道理以那臭小子的能说会道的本事只怕自己都能被他给带偏,可要是直接开口让他去赴宴以他能喜清净的性子绝对会直接拒绝,要威胁的话那小子又没什么软肋,想到了莫老爷子头疼了。莫忧见老爷子不说话便簇了簇眉心想这老爷子在搞什么鬼,把自己叫到书房来又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以前可没有过这事啊,难不成老爷子的反常和今天来府中做客的人有关,只是会是什么事呢。莫老爷子在那边想了半天怎么威胁自己的孙子答应去赴宴想了良久就在莫忧等的不耐烦的时候终于让他想到了一个办法便说道“我们莫家与李家是世交,李家小姐半个月后十四岁生辰,今日李家送来请帖希望我们能够出席,我想你能跟我去一趟。”说到这停了停看了一眼莫忧见莫忧兴趣缺缺便又加了句“李家老爷子与我是生死之交而李将军与你父亲是知己好友,李夫人与你母亲更是闺中密友。”莫忧等了一会见老爷子没有接着说就直接拒绝说“不去。”说完便要起身离开。莫老爷子虽想道莫忧会拒绝却没想到会拒绝的这么干脆还要离开一时便急了,想都没想就喊道“你要是不去老子天天在家开宴席请客搭台唱戏。”因为一时着急这句话喊的啊那叫一个中气十足,老远就能听到声音,府里的下人们被惊了惊心道少爷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事啊,居然惹的一向好脾气的候爷大喊大叫的,而莫忧则是嘴角抽了抽心想不就是一个宴会吗,老爷子有没有必要这个样子啊。莫老爷子生怕莫忧不信就要喊管家过来吩咐。莫忧一见这架势便知道老爷子是动真格的了,为了日后的清净莫忧虽不愿意却也莫可奈何只能答应了。莫老爷子见莫忧答应了就松了一口气,怕莫忧反悔就又忙不迭的敢人了。莫忧走后莫老爷子继续看书看书前还心想这臭小子是有多喜欢清净啊,不过也还好他喜清净,不然要让他去赴宴只怕是有的头疼了了。
  晚上莫忧躺在床上头枕在手臂上翘着二郎腿双眼无神的看着床顶回想着下午爷爷说的话,其实爷爷说的没错人活着不可能没有争斗,身为官宦子弟勾心斗角更是不可避免,只是自己身为女子从出生便以男子身份出现在人前,身份不被人发觉尚可相安无事可若万一被拆穿便是上骗天子下欺百姓的大罪到那时只怕是要抄家灭族了。以前自己总以为自己尽量不出现在众人眼前就可以避免被拆穿的危险,只是这可能吗?且不说身为忠勇候唯一的嫡孙的身份会成为爷爷朝堂政敌拿捏爷爷的把柄。单说为莫家传宗接代是自己身为莫家唯一子孙的责任,现在年纪小爷爷或许还不急,可若再过几年爷爷想必也会急了。况且爷爷年纪也大了,莫家不可能靠爷爷撑一辈子,莫家两代忠良,爷爷为鸣国打了一辈子的仗父亲更是为国捐躯皇上不可能会看着莫家没落,至少表面上是,到时自己一定会被摆到明面上来被推到众人眼前。以前自己可以学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不感到无聊,只是现在抚琴,写字和围棋自己已经学了十来年不说有多精通却也熟练,而且一连十年都围着这些转自己也腻歪了,以后势必会无聊,自己也该交些朋友想想自己和爷爷的退路了,既然走出众人眼前已避不可免与其忧心忡忡不如想想怎样避免被人拆穿身份。想到这莫忧便认真的思考着怎么避免被人看出自己的女性特征。男子与女子的区别再与身体部位的不同与声音的区别,古人衣服都教为保守,女子想扮成男子而不被人发现必须要裹胸,裹胸却是好办只是这喉结却有些难办,假喉结好弄,用易容的工具就可以做一个,只是想要弄的看起来看真的一样却难,这必须要找一个专业的易容师,这个得随缘不能刻意的寻找不然别人就算不知道自己是女人光看自己一心要找易容师就会引人注意到时反而得不偿失,再有就是声音的问题了,自己虽然不可以让自己的声音变的和真男人一样有磁性但是变的沙哑还是可以的,只要自己平时注意些应该也不会被人发觉,再有就是身高和体型了,自己6岁那年重病直至前几年才好身型消瘦些骨架小些应该也不会引人怀疑,至于身高自己也不算矮有一米七多一点应该也不会引人怀疑,自己从小就以男子身份出现在世人眼前只要不露出太大的破绽自己再小心些应该就不容易被发现,至于成亲那是以后的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能推则推,自己前世学的心里学和催眠术也要重新捡起了来好好学一下了,毕竟自己现在的生活就像是在刚丝上跳舞随时都有掉下去的可能。理清了自己该注意的事情莫忧不禁想自己为何从一开始便不想出现在世人眼前,想着想着不由就想到了前世,前世的自己喜欢看小说还是穿越小说,自己之所以不想出现在世人眼前其实是和看多了小说有关系的吧。毕竟小说里大多都是虐情的,好像每部小说里的女主角都会被伤害,而每次伤害作者都竭尽所能的往虐里写,怎么虐怎么写,每每看到最虐的地方自己都不禁的想如果自己穿越了就不要和外面有过多的交集,不然自己要是被伤的那么惨肯定是没勇气活下去了。看的多了这种意识便成了条件反射了吧,自然而然的就忽略了自己应该面对的事情了。想着想着莫忧不由自主的就勾起了嘴角,小说始终是小说当不得真。想着想着不禁又想到了自己的退路的问题,皇上年事已高,各个王爷之间明枪暗斗争斗不修,或许自己可以从中寻找机会脱身,只是爷爷一辈子忠与鸣国又不知道自己是女儿身,爷爷那里自己又该怎么说呢?而且自己为什么从出生起就要女扮男装,有什么秘密吗?父母的死,自己的女扮男装这一个个的谜团若是不解开自己究竟能不能安然的离开,莫忧慢慢的回想着自己刚穿越过来的一幕幕,仔细的回想着自己最初见到的每一个人,自己刚穿越过来的时候是被一个女人护在怀里映像中好像有有一个男人的背影,混身带血的男人站在前面厮杀着像是在守护者一样的保护自己和那个女人,那时候自己是受了重伤的,自己刚穿越过来看到的便是着一幕,再后来就是昏迷,昏迷中隐隐约约间好像有人在自己耳边说着什么,只是自己那时候太虚弱了听的不真切,再醒来时看到的就是爷爷了,爷爷眼中的关切不像作假,再然后就是母亲为父亲殉情的消息,只是这消息是不是真的,中间是不是还发生过什么自己就不知道了。只是自己女扮男装究竟是为什么,而且连爷爷都不知道自己是女子,这么多年爷爷对自己也是真的好,自己是女子的事不应该瞒着爷爷啊,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在自己昏迷间对自己说话的人是谁,说的又是什么,这一切的一切又是怎样的阴谋,自己扮演的又是什么角色,那个阴谋是不是还在继续,十来年自己在府中养伤一直相安无事现如今李将军要回朝,其女的生辰又邀请自己真的只是因为两家是世交这么简单吗?十年前南宫家差点被灭族,自己父母被杀,身为莫家世交的李家却在这时去了边疆这一切的一切是巧合还是什么,如果这一切都不是巧合那么李家回京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吧,会是那件事情的写续吗?目的是什么呢?如果这件事和自己有关自己想脱身只怕是不容易了吧,至少在事情没弄明白之前自己是脱不了身,除非自己死了,看来有事要做了,以后的日子应该不会无聊,莫忧都有些期待以后的日子了,自己前世虽然学过心理学和催眠术却还没用过,现在刚好作位自己的底牌来和古人逗逗法。想着想着莫忧竟有些兴奋了,以前自己只想安稳的过日子并没有深想过自己的处境现在想想还真是呵呵呵。莫忧带着对日后生活的期待沉沉睡去。
  自从前天答应了爷爷去赴宴莫忧这两天有空就躺在躺椅上仔仔细细的把自己要小心的地方又反反复复的想了几次,自己前世看的小说里都会有和尚出现说出主人公的秘密,莫忧觉得自己有必要去一趟寺庙,不管小说里的情节会不会出现防范于未然总是不会错的,毕竟前世看的穿越小说里可是有过高僧可以看出一点玄妙的啊只是或善或恶,还有就是有可能会遇见老乡,要知道自己可以穿越别人也一样可以。虽然说遇见老乡不一定是坏事,可小心无大错毕竟是性命攸关的大事。  想到这莫忧喊来小斯“树儿,候爷在哪。”“少爷,候爷出去了,好像是和李公子一起去打猎了,你找候爷有事吗?”听到莫忧的问话树儿利索的答到。莫忧默了,要知道老爷子可从来都没有叫过自己去打猎的啊,一时间莫忧有些吃醋了,当然莫忧是不会承认的。莫忧问“李家公子找候爷打猎我怎么不知道啊,过些日子就是他姐姐的生辰了,他不是应该很忙吗?”树儿汗了,要知道这京城里上至八十岁的老人下到三岁小儿都知道李家有兄妹四人,一嫡子嫡女两庶女,嫡子是老大嫡女是老二,这是虽是众所周知的事可自家少爷不知道树儿不得不回答“少爷,李公子没有姐姐,过些日子是他妹妹的生辰,至于打猎是李公子来拜访候爷的时候被候爷给拉去的”莫忧闻言呆了呆心中微微有些苦涩,“树儿,你可知京城最有名的寺院是哪?”莫忧收起了自己的情绪问。京城最出名的寺庙是苍澜寺,少爷到底还是不是京城人了,虽说少爷两耳不闻窗外事但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吧,这话要是说出去简直就是丢人啊。树儿虽在心里碎碎念但嘴上还是赶紧道“回少爷,京城最出名的寺庙是苍澜寺,听说那里很灵的,不管是官家小姐夫人还是平民百姓都喜欢去哪里烧香。”“哦,苍澜寺远不,若是咱们现在出发晚膳前能赶到吗?”莫忧紧追其后的问。树儿想了想回答“苍澜寺有点远的,如果骑马要一个时辰才能到如果是走路可能要两个半时辰。”莫忧抬手举着下巴,瞟了瞟天色,心里想着这天气不热现在又是午时刚过,如果走着去苍澜寺晚膳前应该能赶到,想到此莫忧便决定现在就是苍澜寺。“树儿,去收拾行李咱们去苍澜寺,走去,我的衣服不用收拾了,多带点银子我在门口等你。”说完就抬腿出去找管家。树儿见自家少爷说风就是雨的样子不禁有些好奇,要知道少爷以前可是从不出门的啊,怎么这几天尽往外面跑,今天更是有些风风火火的样子,不是听说候爷和李公子一起去打猎生气了吧,候爷好像从来都没有跟少爷一起出去过。“管家,我和树儿去一趟苍澜寺,爷爷回来了你和他说一声,今天不回来了,可能会在苍澜寺住几天。”莫忧嘱咐管家给爷爷带话就往外走,树儿已经收拾好东西在门外等着了。“带路吧,去苍澜寺。”看到树儿已经收拾好东西莫忧直接说到。听树儿说苍澜寺在城外的巨人山上,巨人山风景优美,更有一处山谷种满梨树,每年这个时候正是花开的时候,那里的风景有如仙境,只是那里偏僻到是没多少人去。说说走走到也不觉得累,突然莫忧想起了什么问“树儿,在府中时你说候爷和李家公子去打猎了,这李家公子是哪家的?”对于自家公子的两耳不闻窗外事树儿已经不想吐槽了,只是有气无力的回话“是李将军家的公子,也就是少爷答应候爷要去赴宴的那家,那天在不归楼少爷也听说了的那家。本来李将军一家都在边疆,只是因为想在京城给李家小姐办十四岁生辰李家夫人和公子都回来了。李家小姐闺名叫李聆欣,李家公子叫李勇。李将军有四个孩子,一嫡子嫡女两庶女。”树儿边走边给莫忧讲解李家的情况。  日落西山时莫忧站在巨人山脚看着蜿蜒而上的阶梯听着寺中传来的鼓声直感觉心中一片宁静。顺着阶梯往上走,不多时便看到了寺门,寺门前两个小和尚正准备关闭寺门,看到莫忧二人便停了下来等莫忧来到门前便做了个起手式道了声佛号“阿弥陀佛,两位施主这个时辰来可是要在寺中借宿?”“阿弥陀佛,正是。”莫忧客气的答到。两位施主请随我去见方丈吧,入寺借宿需要方丈的同意。”其中一个和尚礼貌的说。“有劳小师傅了。”小和尚带着莫来到方丈院“方丈,有两位施主到访,想在寺中借宿。”小和尚话落房中便走出来一个老和尚“阿弥陀佛,两位施主要在寺中借宿?”老和尚眉眼低垂施了一礼问。“正是,还望方丈通融。”莫忧还了一礼。“阿弥陀佛,惠明,你带两位施主去客房休息。”方丈吩咐小和尚。吩咐完小和尚方丈有对莫忧说“天色已晚,施主先去客房休息,稍后斋饭会送到客房,若有招待不周之出还望施主海涵。”  见过方丈莫忧又捐了香火钱便随着小和尚去了客房“惠明师傅,可否借两套僧服给在下换洗?出来的匆忙在下忘了带衣物”小和尚带着莫忧来到客房正准备离去莫忧忙问。听着莫忧找和尚要衣服树儿总算是知道自家少爷为什么不用自己给他收拾衣服了,只是少爷这借口找的也太没诚意了,况且在人家佛门清净之地说谎真的好吗,树儿在莫忧看不到了地方翻了翻白眼。“阿弥陀佛,自然可以,稍后和斋饭一起送过来,施主可是要沐浴,若是沐浴晚些可以给施主送水。”听莫忧要衣服小和尚便多问了一句。“听到小和尚问话莫忧欣喜的说“如此甚好,多谢惠明师傅。”在小和尚走了之后树儿说“少爷,你也太那啥了吧,在寺庙里说谎话骗和尚”
  李聆欣回京城已有月余,为了能够更好的了解京城的贵族圈李聆欣以想游玩京城却不熟悉情况的借口邀请了京城有名的闺秀刘梨儿出来玩,李聆欣不熟悉京城更不知道哪里有好玩的便由刘梨儿做主去巨人山的梨花谷玩。只是她们二人做梦也想不到这次去梨花谷会见到让自己终身难忘的一幕。  梨花林中花落偏偏,一个少年身上松松垮垮的穿着粽褐色的僧服头发用根玄色的发带随意的绑着眉眼低垂手臂微抬手指轻勾悠扬的琴声响起悠远绵长,口中吟唱,“从生到死有多远,一念之间。从爱到恨有多远,无常之间。从古到今有多远,笑谈之间。从你到我有多远,善解之间。从心到心有多远,天地之间。当欢场变成慌台,当新欢笑着旧爱,当记忆飘落尘埃,当一切是不可得的空白,人生是多么无常的醒来。人生是无常的醒来。从生到死有多远,呼吸之间。从迷到悟有多远,一念之间。从爱到恨有多远,无常之间。从你到我有多远,善解之间。从心到心有多远,天地之间。当欢场变成慌台,当新欢笑着旧爱,当记忆飘落尘埃,当一切是不可得的空白,人生是多么无常的醒来。人生是无常的醒来。”一曲终了苍澜寺传来钟声伴着隐隐的诵经声更显得曲声悠远绵长犹如佛陀在点化着世人,扫除世间的黑暗。二人沉迷有曲中久久不能自拔,再到二人回过神来只见少年嘴角含笑翩然而去。刘梨儿只绝得少年嘴角的笑容如梦如幻比这世间所有的景色更另人心醉。原本普普通通的僧服穿在少年的身上竟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自己引以为傲的琴技和少年比起来简直就上不了台面。李聆欣呆呆的看着那抹身影,只觉得瘦弱的另人心痛,仿佛是一个易碎的娃娃一不小心就会支离破碎,曲声虽美只是其中的意境并不应该属于他这个年纪该懂的。不知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能够唱出那样看破红尘的词,一瞬间李聆欣有一种想要保护他的冲动,不顾一切只为能让他开怀。当李聆欣再回神时少年的身影已消失不见。一切就像是梦境,如果不是看到刘梨儿眼中的痴迷和那把未带走的琴自己一定会以为是在做梦吧。再看周围的梨花一瞬间都失去了原有的色彩,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因少年的离开而黯然失色。  “少爷,少爷,你刚才唱的是什么曲啊,那曲子可真好听,你都不知道刚才树儿都听傻了,还有那时候的少爷给人的感觉好奇怪啊,”树儿说到这停下来想了想继续道“那时候的少爷既像救苦救难的菩萨又像天上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总之呢就是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好像少爷随时都会消失不见。”“刚才那首曲子叫醒来,是一首佛曲,可以让人平心静气,至于你说的那种感觉是你自己想多了。”莫忧听到树儿孩子气的话耐心的回答着。听着莫忧的话树儿叹了口气“少爷都有好几年没认真的抚琴了,现在好不容易抚次琴候爷却没听到,如果候爷听到了一定会很开心的,少爷,你都不知道,候爷其实很想听你抚琴的。”莫忧停下脚步看了树儿一眼却没有说话。树儿见莫忧不搭理他就继续自顾自的说“少爷抚琴这么好听在府中怎么就不抚了呢?每次碰琴都是几个音调,不过少爷你以前都不抚琴的怎么今天突然有兴致抚琴了,你回去了也抚一次琴给候爷听吧”一路上树儿自顾自的说着。  莫忧在苍澜寺已经呆了八天了,再有四天就是李家小姐的生辰了。在这八天里莫忧每天早上都会与寺中的僧人一起做早课偶尔也会找方丈理理佛,再四处看看风景,莫忧发觉所谓高僧不过是经历的多了看的多了比一般人要看的开些并不能看出自己是借尸还魂,莫忧便放宽了心,山中的清净与世无争让莫忧有些晃神竟绝的一直在寺中呆着也不错,回过神来莫忧不禁摇头失笑。自己在苍澜寺已经没什么事了也许该早些回去了,毕竟自己从来没有出门这么久过爷爷也该挂念了。  莫忧微笑着来到方丈院向方丈辞行,方丈院中,莫忧与方丈面对面盘膝而坐中间放着棋盘,棋盘上面稀稀落落的放着几颗棋子“方丈,近日多有打扰,在下明日一早便离开,今日前来告辞明早就不来打扰方丈了。”莫忧右手的食指与中指间夹着一颗棋子说。“菩提本非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世间事越在意越是看不开”方丈话落一颗棋子随声而下一盘棋也已下完。莫忧想了想方丈说的话摇了摇头道“菩提本非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那是佛才能理解的,我倒觉得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更适合我等凡夫俗子。方丈以为呢?”方丈低声重复着莫忧的话道“阿弥陀佛,施主高见。”  次日一早,天将亮未亮莫忧二人便离开了苍澜寺,看着灰蒙蒙的天际莫忧突发奇想的想,以前看小说的时候不都是说穿越人都会遇见几个受伤的武功高强的高手吗或者是遇见刺杀然后救了一个了不得的大人物吗,现在这天灰蒙蒙的正是时候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救一个武功高强的高手回去,想着想着莫忧走的便慢了下来,还四处张望。树儿看到自家少爷东张西望的还越走越慢不由奇道“少爷,咱们这么早赶路不是要趁着太阳还没出来快些回去吗?你怎么越走越慢了,还到处张望也不看着脚下也不怕绊着了。”听着树儿说着像老妈子一样的话莫忧愣了愣暗笑自己怎么把小说里的当真了,心中想着脚下的步子也加快了些却还留意着四周的情况。一直到太阳升起进入城中也没发现莫忧所想的刺杀和受伤的武功高手,莫忧黯然的想小说果然是小说当不的真啊。
  从苍澜寺回来后莫忧继续过着自己悠闲的小日子,完全不知道那日在梨花谷抚琴的一幕惊艳了两个女子。  日子过的飞快,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李聆欣生辰的日子,早晨莫忧刚起床便有下人来传话“少爷,候爷说今日就是李家小姐的生辰了,让你准备准备,等候爷下朝后就一起去李府,候爷让你在这副画上提首诗,说是给李家小姐的生辰礼。”下人说完递给莫忧一幅画,莫忧接过来看了看,是一副寒梅图,莫忧想了想自己印象中有一首咏梅挺符合这副画“树儿,准备笔墨”莫忧吩咐着树儿,自己走的桌案后打开画卷提笔就写。树看着自家少爷提笔就写都没想一下不由好奇少爷写的是什么,凑过头去看“墙角数枝梅,林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树儿看着就念了出来,树儿虽然跟着莫忧也念过书只是诗词懂的不多,毕竟莫忧的诗词都是借用前世的,今生并没有认真学过。树儿不知道诗词的好坏但是树儿一直都觉得自家少爷不管做什么都是最好的,看完莫忧写的诗他想都没想就说好。听着树儿说莫忧不禁好奇道“树儿什么时候懂诗词了?”树儿挠了挠头“树儿哪里懂的诗词啊只是少爷那么聪明写的诗自然是好的啊。”莫忧摇了摇头就不再说话了,莫忧在书案上随意的拿了本书就看了起来,说实话自从不再每天都练琴和下棋了莫忧感觉日子过得停无聊,无聊之时莫忧有时候也会想,自己也许应该要找点事情做了,再这么下去自己得无聊死,刚好爷爷也希望自己可以交叫朋友,也许这次的宴会是个机会,多和外面接触一下也好,可以趁机找机会脱身,自己一天是候府嫡孙就要担心一天自己小命的安危。  时间在慢慢流逝,当莫老爷子下朝回来来到聆听阁的时候就看到莫忧在梨花树茗茶,聆听阁是一个院子,院子的阁局很简单,一湖一树一竹林外加一个小楼,不大的湖中种着莲花,湖的一边有一颗梨树一边是竹林,梨花纷飞显的树下的莫忧犹如画中仙,,其实莫忧长的只是清秀并不是十分的俊美只是长时间的沉浸在琴棋书画中周身的气质显的平和,所以每每当莫忧专注的做一件事的时候都会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惊艳感,哪怕是莫老爷子这种见惯了世面又经常见到莫忧的人也不列外。  莫忧看到莫老爷子喊了声爷爷就倒了杯茶放在了对面。莫老爷子走到莫忧对面坐下端起茶抿了一口“忧儿,我让你在那副画上提诗可是提好了,拿来给我看一下,若是可以了咱们现在就去李家。”莫忧抬头看了看老爷子“有这么急吗,宴会不是在晚上吗?现在午时都没到就去是不是太早了。”莫老爷子解释道“李家多年不在京中,现在突然回京自然是要多了解一下京中的情况,李家的昔日好友今日都会早些过去让小辈多接触,免的李家兄妹与京中子弟不识而闹出什么矛盾,午饭在李家吃,下午是小一辈的聚会,晚上才是正式的宴会。”莫忧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唤来树儿把那副寒梅图给老爷子看了看,老爷子看了莫忧提的诗赞到“好诗,与画中意境完全相符。”说完又看了两眼才将画卷卷起带着莫忧前去李家。  到了李家是李家公子李勇亲自出来迎接的,李勇回京后曾与莫老爷子一起去打过猎所以显的与老爷子格外的亲切,李勇见了莫老爷子就喊“莫爷爷,您来了,您旁边的这位应该就是莫忧兄弟了,家父还没回京母亲又是妇道人家不方便出来迎客只能由我来迎接两位了,希望莫爷爷和莫忧兄弟别怪我们怠慢了。请”说完便一拱手做了一个请进的动作。莫忧看着便觉得李勇是一个性情直爽之人应该值得深交。进了李府莫忧才知道原来自家爷爷并不是最急的,已经有人比自己先到了。因为现在还不是正式的宴会来的都是故交所以人并不多男女老少和起来也不过是十数人,在场都是朝堂上的官员并不用李勇介绍,李勇只给自己的母亲和妹妹介绍了一下爷爷和莫忧。莫忧来赴宴只是答应了陪爷爷所以在场的有什么人莫忧并没有留意,莫忧自顾自的站着,莫老爷子给他介绍一个人他便微笑着点点头,相对于莫忧的敷衍有两名女子却显的紧张与不可置信,李聆欣和刘梨儿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再次见到莫忧,自从上次在梨花谷见过莫忧之后二人便一直在打听莫忧是谁,只是一直没有打听的,而莫忧抚琴的一幕却一直停留在二人的脑中。  在莫老爷子介绍到李聆欣和刘梨儿的时候,李聆欣与刘梨儿眼中的兴奋让莫忧微微有些错愕,是以在场的人莫忧只记得今日的寿星李聆欣与刘梨儿,莫忧也仅仅只是记得却并不在意。在为莫忧介绍完人之后莫老爷子便带着老一辈的男宾客去了客厅喝茶聊天,李夫人也带着各府的夫人到花厅话家常了只留下年轻一辈的少男少女在府中四处走动聊着各自感兴趣的事联络联络感情,莫忧跟着他们后面听了一会便感无趣便想找一个清净一点的地方休息一下。李聆欣与刘梨儿一直注意着莫忧,见莫忧兴趣缺缺的样子李聆欣上前打着招呼“莫忧哥哥我见过你哦,只是那时候不认识你还找了你好久呢。”少女双手背在身后站在莫忧身旁歪着脑袋看着莫忧,少女的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配上话中调皮的语气显现出了少女这个年纪特有的朝气。也许是少女明媚的笑容吸引了莫忧也许是少女身上洋溢的朝气吸引了莫忧也许是其他的什么吸引着莫忧,让他不自觉的和少女聊了起来“是吗?李小姐可能是认错人了,忧甚少出门,况且忧并不记得自己有见过你。”“呵呵,我才没有认错人呢,前几日莫忧哥哥在梨花谷中抚琴可不只有欣儿一人看到哦,梨儿姐姐也看到了呢,莫忧哥哥抚琴之后就离开了又没看到我和梨儿姐姐,莫忧哥哥能记得我才怪呢。”莫忧与李聆欣边走边聊着。
  边走边聊间两人之间的气氛也活跃了起来。一群少男少女在花园中慢走着聊着各自喜欢的话题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和谐而充满活力。莫忧与李聆欣刘梨儿三人跟在众人后面慢悠悠的走着,李聆欣问话莫忧答话刘梨儿静静的听着。“莫忧哥哥,你平时都在做什么啊?怎么好像都没人见过你的样子。”李聆欣好奇的问。“身子不适在府中静养,平日里并不出门,没人见过我实属正常。”莫忧漫不经心的回答着。“哦,莫忧哥哥那日抚的是什么曲子啊,我都没听过。”“醒来”走在前面的李勇听到二人的对话来了兴致道“妹妹,你上次说你看到了一个人抚的一首曲子很好听的,还因此一直让我给你打听的那个人不会就是莫忧吧”“是啊,哥哥,那日你是没听到莫忧哥哥抚琴,可好听了”李聆欣有些惋惜的样子说。李勇被妹妹给勾起了兴趣对莫忧道“莫忧兄弟,你在抚一次琴呗,你是不知道那丫头很少怎么认同一个人的,我很好奇你的琴艺到底有多好啊,居然让我这个妹妹怎么崇拜。”莫忧摇了摇头道“我并不喜欢抚琴,李兄还是不要好奇了,以免失望。”李勇见莫忧推辞顿时就急了,其实也不怪李勇如此,李聆欣并不是懂琴的人,以前有人在她面前抚琴总会被她一顿数落,难得一次听人抚琴没有数落不说还一个劲的崇拜让李勇不好奇都不行啊。“莫忧兄弟啊,今天是我妹妹生辰,她那么喜欢听你抚琴你就再抚一次呗。”众人见李勇为了让莫忧抚琴连这么牵强的理由都找上了不由的也被引起了好奇心也跟着起哄道“莫兄,你就再抚一次琴吧,今日李小姐生辰大家难得聚一次,你就当是为满足一下大家的好奇心吧,别抚了大家的面子。”莫忧其实并不想抚琴,毕竟催眠有时候会用到琴,在古代并没有催眠一说以后用催眠被人发现了说不定会被当成妖孽了,只是看现在的样子却是推脱不掉了,无奈之下莫忧只能说“莫忧确实并不喜欢抚琴,今日是李小姐生辰莫忧便抚一曲,不过仅此一次。”大家见莫忧答应便喊人去取琴。  当琴声响起原本喧闹的场面顿时一片安静,尽管这首曲子在李聆欣与刘梨儿的脑海中回味了无数次可当熟悉的音律响起李聆欣与刘梨儿依旧沉迷在其中,花园中的少男少女脸上浮现着安详。一曲终了当众人回过神才发现原本在客厅和花厅聊天的长辈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花园,每个人的脸上各不相同,有人若有所思有人若有所悟有人若有所感仿佛多年的困扰在这一瞬间全部消失,莫忧的一首曲子没有引的百鸟齐鸣有的只是一片安静然而当所有人回过神时无一人不感叹曲中的意境。感叹之后却是若有所思,这些年莫忧一直在府中养伤外面对其一无所知,如今一曲若是流传出去只怕是要一曲成名了,只是常言道听琴音识其人,这莫忧一曲虽令人深思只是琴中无欲无求想必其人感情亦是寡淡,若是朋友自是可深交可若是敌对却是难缠可若是女子对其动情……思及此众人不由转眼看相自家闺女不禁摇头不由得集体头疼了。其实也不能怪众人有此想法,自古以来哪个女子不希望自己的夫君是一个才华横溢且相貌出众之人。莫忧虽相貌并不出众只是那一身气度已经能令人倾心再配上如此才华只怕是少有女子不对其动心。  一曲终了莫忧见众人陷入一片安静摇了摇头独自走开了。不知不觉中时间流逝的飞快,傍晚时分客人陆陆续续的来到李府,听着众人议论着下午莫忧抚的曲子,知道莫忧抚琴的人越来越多,听着传的神乎其神的穿言所有人的好奇心都勾引了起来。凤鸣听着耳边的喧哗的声音心中也升起了丝丝好奇问“你们所说的莫忧是谁,本王怎么没听说过,一首曲子真有那么好听。”旁边的人听见有人问话一回头看到是凤鸣赶紧起身施礼“参见三王爷”李勇刚好在旁边听到问话回道“回王爷,莫忧是忠勇候的孙子。”凤鸣转头四处看了看道“不知哪个是莫忧?”李勇也转头四处看了看道“莫忧不在这里,下午抚过琴之后就没有再看到过他了。”“哦,是吗?今日是来你府中做客的,这宴席都快开始了你不去找找他吗?”凤鸣接着提议道“本王与你一道去找找吧,正好也让本王见见忠勇候的孙子是什么样的人。”李聆欣听着要去找莫忧便吵着也要跟着去。  月光下三人慢慢走着边走边四处观望寻找着莫忧。李府后花园的花树上一白袍少年一只手放在头下枕道一只手放在腹部横躺在树枝上,少年双眼闭着面色祥和洁白的月光洒在脸上泛着淡淡的光晕美的犹如一幅画。李聆欣看到莫忧喊了声莫忧哥哥。莫忧下午抚完琴后便一个人躲在这里图个清净,只是这里终究不是在自己府中不便随意乱走又没什么事可以用来打发时间,百无聊赖只能在这花树之上闭目学起了催眠术不知不觉就到了现在。莫忧听见喊声就睁开了眼睛坐起了身扭头看向了声音的来源“李小姐”看到是李聆欣莫忧礼貌的叫了声。凤鸣三人呆呆的看着莫忧,凤鸣从没想过一个男人也可以如此惊艳,凤鸣只觉得莫忧睁开眼的那一刻的的芳华惊艳了时光。莫忧见三人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皱了皱眉道“现在什么时辰了?找我有事吗?”听到莫忧问话三人回过神,李聆欣问“莫忧哥哥,明明你长的也不是特别俊美啊怎么我感觉你到哪都是一幅画啊。”听着李聆欣的话李勇呵斥道“妹妹,你胡说什么。”转头又对莫忧道“宴席快开始了,我们是来找莫兄归席的,方才妹妹不懂事若有得罪还请莫兄包涵。”莫忧笑笑却并不在意“是我忘了时辰了,还让李兄出来找我实在抱歉。”凤鸣见莫忧没有提到他便道“方才在前面听众人提及你抚琴被传的神乎其神不知本王有没有荣幸能听一次。”李聆欣记得莫忧说过自己不喜抚琴便抢话道“有人抚琴却没有人跳舞,琴听多了就没意思了。”“舞可以找人跳,只是不知道怎样的舞能配的上莫忧的琴呢”凤鸣撇了一眼李聆欣问道。莫忧也被李聆欣说的话引起了兴致,曲莫忧听过也会只是还没看过就着曲子而跳的舞,莫忧不禁低头思考了起来,想了会莫忧才道“这舞只怕不好跳,若是伴舞自是剑舞最好,最好是男女两人交手,醒来唱的是经历了世间百态后看破了红尘,若剑舞之中带着凄苦决然便能完美了。”凤鸣听着莫忧的话觉得新奇也道“是有点难度男子跳舞本就少剑舞就更少了,再加上要女子配合这”话未说完便也低头想了起来。李聆欣听着莫忧与凤鸣说的话便道“王爷,你若是能找来一男子来伴舞,聆欣愿意跳上一曲。”凤鸣闻言看了看莫忧道“会跳舞的男子本王是找不到了,不知会武的行不行?”莫忧想了想“也行,只是要小心些别真的伤到了人”李聆欣见莫忧同意了便道“莫忧哥哥,若聆欣可以跳出这舞能不能向你讨要三个愿望。”莫忧楞了楞道“等你跳出了再说吧。”回到了前面凤鸣把自己的侍卫喊了过来交待了几句便对莫忧道“可以开始了。”琴声响起场中两人闻声而动。旁边众人听到琴声纷纷往这边聚集过来。眼中看到的场中两人的打斗时快时慢,女子脸上带着决然神色凄苦,而男子则脸上却是心痛与不舍场面看起来缠绵悱恻而耳中听着的却是平静而祥和的琴声,两相冲击仿佛是佛陀在点化着场中相爱相杀的两人又像是一个人在回忆着自己曾经历过的一切。  琴声落打斗的两人也停了下来,场中的打斗耳旁的琴声如此新颖的歌伴舞给众人留下的冲击让他们回不过神来。“莫忧哥哥,这舞可还行?我要的三个愿望你可能答应?”一舞完毕李聆欣跑到莫忧跟前问。说实话莫忧也觉得这舞跳的挺不错便点头应道“在忧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李小姐可提三件事,不知李小姐有什么事要提。”“现在没有,不知道可不可以先欠着,等我想到了再提?”李聆欣问。莫忧想了想道“可以,这里面有三片叶子,一片叶子一个愿望,李小姐若是有什么事要忧帮忙便可以拿着这个去莫府找我。”莫忧边说边从自己的腰间取下一个小巧而透明的琉璃瓶,瓶中装着三片翠绿的竹叶。宴会在众人的议论中过去。  
  自从李府宴会过后莫忧又是每日呆在府中闭门不出一心在府中练习催眠术。莫忧抚的曲子也不知道被谁给传了出去,民间最近讨论的最多的便是莫忧抚的那首醒来与李聆欣跳的那支舞。不管是走在街道上还是茶馆就楼都会听到这样的话“你有没有听说过莫忧啊,就是忠勇候的孙子,你们说这莫忧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怎么就在李家小姐生辰的时候突然来了这么一手。听说当日有百十来个人都被他一曲给震惊了。哎,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说啊莫忧抚的那首曲子是佛曲,能平心静气而且啊能解开人多年都解不开的心结,这礼部尚书你们知道吧,夫妻不和多年,这原因大家都知道的,可就是在李府听过莫忧抚琴之后这夫妻二人居然相敬如宾了。这事我也知道,我还听说这莫忧并不喜欢抚琴,就连他爷爷忠勇候也是第一次听他抚琴,你说这李家小姐和他是不是有点什么,从来都不抚琴的人居然在李小姐生辰的时候抚琴而且好像还许诺了李小姐三个愿望。哎这事我也听说了,不过要说李小姐与莫忧有什么不应该啊,一个从不出门一个刚回来京城连认识都不认识,李家和莫家是世交莫家许李小姐三个愿望应该是因为两家的交情吧。”这样的话题流传在京城的每一个角落。  莫府树儿急匆匆的跑向聆听阁,边跑边喊“少爷少爷,外面都在传你抚琴的事呢,好的坏的都有。少爷你要不要出去看看。”聆听阁梨树下的贵妃椅上莫忧仰躺着双眼无神的盯着天空。从远出看就像是一个毫无生气的布娃娃。莫忧听到树儿的大喊大叫的问话闭了闭眼睛淡淡的道“你要是想出去玩就自己去吧,抚琴的事传来传去也就那样有什么好听的,还有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在我发呆的时候不要打扰我。”树儿悻悻的闭了闭嘴,脸都纠结的皱成一团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莫忧实在是受不了树儿这副样子道“还有事吗?如果没事就去竹林把屋子收拾一下,把东西搬到竹林里。”树儿见莫忧像没事人一样忍了忍没忍住道“少爷,你就不好奇外面怎么传你的吗?有人传你和李家小姐不清不楚的你也没感觉。”莫忧抬手揉了揉额头无奈道“流言至于智者随别人怎么说都行,只是你的话能不能少点,早晚有一天一天我要被你吵死。快去收拾屋子吧,这天越来越热了。”树儿听莫忧这么说就只能去收拾屋子了。  李府宴会已经过去有几天了,莫忧原本以为爷爷宴会过后会来找自己谈话的,不曾想宴会已经过去几天了爷爷却没有一点想谈话的意思莫忧不禁想这老爷子什么时候这么能憋的住话了。莫忧有些想知道老爷子这些日子在干嘛了就喊来树儿问“爷爷这几天都在干嘛呢?”树儿听到莫忧问话立即就兴奋了起来说“少爷,候爷这几日都在赴宴呢,自从你在李府抚琴后好多人都羡慕候爷有个好孙子呢,都在说候爷不该把你藏起来,还有人要给你做媒呢,候爷这几日可忙了,还有啊关于外面的那些流言都有人想从候爷嘴里知道是真是假呢,也就少爷你自己不当回事。”树儿说完撇了撇嘴对莫忧的不以为然颇为不满。莫忧赖的理会树儿自顾自的想着事情,原以为老爷子能憋住话了自己可以不用想怎么堵老爷子的话头了,不曾想竟是被人给拖住了。莫忧想着想着揉了揉额头老爷子想的可别像外面流言一样,不然可真是给自己挖了个坑把自己给埋了,莫忧越想越头痛。正在莫忧头痛时有下人来传话说“少爷,候爷回来了,要你去书房呢。”听着下人的话莫忧想该来的还是来了逃不掉啊。心里想着便站起身往书房走去。到了书房老爷子正在喝茶,看到莫忧来了就说“坐吧,最近你都在做什么?听府中的下人说近几日有不少人来请你出去聚聚都被你拒绝了,既然都已经出过府门了为什么不趁机多出去走走与外面多接触些。”莫老爷子看着莫忧总觉得自己看不透这个孙子,莫老爷子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孙子不是平庸之辈只是莫忧太过低调,对与名声之类的虚名有些不屑一顾,自己还曾为此困扰过。原以为莫忧会一直如此,只是不曾想莫忧会在李府的宴会上初露锋芒,就在自己以为莫忧会就此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时候他却又拒绝见客害自己白白高兴了一回。听着莫老爷子的问话莫忧回道“没做什么,在等爷爷的问话呢,只是没想到爷爷怎么能憋住话楞是让我等了好几天。”听着莫忧毫无感情的回话莫老爷子的眉头跳了跳心想这小子说话怎么就这么不中听呢,想着脸就拉了下来说“什么叫我能憋住话,怎么跟我说话的,我是你爷爷,我不找你说话你就不能主动和我说了,哦,非得我请你过来,还问话呢,你我爷两就不能说说掏心窝的话,什么事都瞒着我外人问起话来我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没的让别人笑话。”莫老爷子被莫忧给气的语无伦次了。莫忧被老爷子训的悻悻的摸了摸鼻子讪讪的说“我这不是不知道怎么说嘛,我若是存心瞒着你我早就躲避到外面去了哪里还会老老实实的在府里呆着。”莫忧的声音极小显的底气不足。听着莫忧的回话莫老爷子冷笑了一声说“哼,躲外面去,躲哪去,不是存心瞒我,你还想怎么瞒着。”莫忧一听就知道老爷子是较真了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只能说出了事情的原委,莫忧把自己在梨花谷抚琴的一幕被人听到又在李府宴会上发生的一切都说了出来莫老爷子的气才算消了。莫老爷子听罢想了想说“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我暂不计较了,只是你也该去外面走走了,爷爷老了这个家我也撑不了多久了,你若实在是不喜欢热闹也不用什么人来邀请就去,自己挑着还过的去的就出去转转,别一天道晚的都闷在府里,今日我与同僚闲聊时听说大学士之子要办一个诗社,同僚问我你会不会参加我替你答应了。明天应该就有贴子送来。”莫忧听着老爷子的话知道是推不了了只能说知道了
  第二天上午莫府门前白霖李勇李聆欣刘梨儿四人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进莫府去拜访。白霖对李勇说“李兄,你与莫忧见过与他家又是世交,不如你去递拜贴吧。”李勇不满的说“为什么不是你或刘小姐,递拜贴和见没见过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是你找他又不是我。”白霖无奈的解释“莫忧并不喜欢见客,前几天有好些人来拜访都没见到他人,我若再去未免唐突,你们两家是世交自然好说些,再说你见过一个小姐主动去拜访一个男子的么。”李勇一想也是,无奈只能带头走向莫府大门递了拜贴。莫府管家接过拜贴看了一眼便伸手做了请的手势说“四位请随我去前厅吧。”管家把李勇四人领到前厅奉了茶说“四位请在此处喝杯茶水我去请示下我家少爷。”说完就向聆听阁走去。  聆听阁竹林中一间竹屋前莫忧一袭白衣长发随意披散着坐在一张桌前,桌上摆着一盘围棋桌角上放着一杯茶,莫忧正在看着棋局思索着该怎么走。正在这时管家来报说“李家公子带人来拜访少爷,少爷你要不要见见。”莫忧听着管家说话问“李家公子可是李勇,他带什么人来家里了,有没有说是什么事。”管家说“回少爷,奴才没问,李公子带着两女一男子来的,奴才把他们领去了前厅喝茶,少爷你要不要见。你若不见奴才这就去回了。”管家试探的说。莫忧说“你先去前厅伺候着吧,我稍后就去。”管家走后莫忧随意的把头发挽了下又净了手才走向前厅。  前厅里莫忧和四人见了面莫忧说“李兄今日刮的什么风,有空来我这。”李勇说“莫兄弟,李某不请自来多有打扰还请见谅,今日前来打扰是为办诗社的事做个中间人的,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白霖,大学士家的公子另外两位你见过我就不说了。”李勇指着白霖给莫忧介绍着。莫忧转眼看向白霖说“白霖,四大公子之一,久仰大名却未得一见今日得见果然是人中龙凤。”白霖也说“听人说莫少爷气度不凡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二人客套完便转到正题人只听白霖说“最近京城中各家公子少爷小姐都在准备建立诗社,不知莫少爷是否有兴趣参加。”莫忧说“此处炎热不是谈话的地方可否去阴凉的地方细谈?”白霖说“也好,还请莫少爷找个阴凉之所我们细谈。”莫忧听着白霖喊自己莫少爷觉得变扭就说“白公子还是叫我莫忧吧,叫莫少爷在下听着变扭。”白霖听罢莞尔一笑说“那你也别叫我白公子了,直接叫我白霖吧。”莫忧笑了笑说“恭敬不如从命,白霖你们请随我来。”说完便领着众人往聆听阁而去。一行五人说说笑笑不一会就到了聆听阁。刘梨儿看着聆听阁说“此处风景到是别致,一树一湖一竹林。”白霖也附和的是“确实挺别致,只是莫忧你不是说找个阴凉之处吗怎的来了这,不会是要带我们进竹林吧。”李聆欣也说“莫忧哥哥,这里是你住的地方吗好漂亮啊。”李勇夸张的说“莫忧,你还是找个凉快点的地方让我们呆会吧这天气都能热死人了”莫忧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只是带着四人向竹林走去。刚走进竹林四人不禁惊疑了声,李勇说“这竹林好奇怪啊,外面那么热怎么一进竹林就感觉凉快了好多,我去过的竹林不少可都没这种感觉。”其他三人也附和着点头。莫忧说“这里的竹子与外面的有些不同,这些是冰竹地下又是冰窖这里自是比外面要凉快些。”白霖说“冰竹我从未听说过啊,竹子长在冰窖之上也是闻所未闻,莫忧你这到是一块宝地。”莫忧说“这冰竹是我自己叫的,这里的竹子原本与外面的竹子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载在这冰窖之上时间久了发生了变异。若是再移种在外面去只怕是也活不成了。”说话间已到了竹屋前,莫忧唤来树儿说“树儿,你去泡茶,再让下人准备些茶点。”吩咐完树儿莫忧转头对众人说“此处简陋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见谅。”白霖看这四处的景色感受着这里的凉爽笑着说“难怪莫忧你不喜出门,此处景色怡人又清净凉爽若是换了我我也不想出门了。”说说笑笑间树儿已端着茶过来了,刘梨接过茶盏惊疑了声“咦,这茶怎么是冰的?”其他人接过茶盏都惊讶了,众人觉得新奇打开茶盖往杯子里看,只见茶盏里两片翠绿的竹叶参杂着些许碎冰在水中漂浮着端的是好看轻嗅着还闻到一股淡淡的竹叶香众人不约而同的抿了口茶只觉得唇齿留香不禁发出赞叹道“好茶,夏天喝这个最好,不管多热的天这一杯茶下去简直就是一种享受啊。莫忧你可真会享受,这么好的东西你哪弄的。”莫忧并不接话而是说“刚才在前厅白霖说办诗社不知是怎么个办法。可否给我说说。”白霖听莫忧说办诗社的事忙道“是这样的,办诗社也没什么事,只是方便找几个志同道合的人相互交流一下学问上的事,也没什么规矩的只是大家有时间就一起吟诗作对。”莫忧哦了声说“有人数局限吗?”白霖说“这个没有,一个诗社可以是几个人也可以是几十个人,不过一般来说诗社大多数都是几个人或是十数人。”莫忧点了点头说“不知你准备办多少人的诗社啊?李小姐李兄刘小姐可在其中?”李勇说“我就算了吧,粗人一个可不懂什么诗词我今日来只是陪同白霖的。”李聆欣也说“我也不懂诗词就不参加了,刘姐姐是才女肯定是要参加了,只不过是不是在白霖的诗社就不知道了。”  刘梨儿说“我到时再看看,我或许会和几个手帕交自己建一个诗社,若是建不起来还是要请白公子收留了。”白霖见三人表了态才说“办几个人的诗社我还没想好,具体情况还要到三日后的聚会才知道,今日来只是邀请你参加三日后的聚会。”莫忧点头说“知道了,三日后莫忧一定过去,只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方聚会。”白霖说“在不归楼,莫忧既然去那三日后我来找你一同去。”
  时光如流水转眼即逝,三天时间晃眼就过,白霖坐着马车来到莫府接莫忧一起去不归楼聚会,马车中莫忧问白霖说“不知今日会有多少人去?你知道吗?”白霖说“京城中只要是有名气的不管是闺阁中的小姐还是公子少爷都请了,能来多少就不知道了,想来人不会少。”莫忧说“那不归楼岂不是要被你们包了,不知是谁做的东。”白霖笑了笑说“是商少,原本是打算评论算的,只是因商少今日有事来不了就免了今日的费用算是表示歉意。”莫忧点点头说“商少不能来到是可惜了,原以为可以一睹四大公子的风采如今怕是难了,不知除了商少之外另外两位会不会来。”白霖有些惋惜的说“另外两位你也见不着了,杜渟从小不喜文墨办诗社是请不来他的,更何况如今他又不在京中,南宫隐最为神秘,虽也在四公子之列却从未有人见过他,这办诗社的贴子送不到他手上。”莫忧听了暗道可惜。说笑间已经到了不归楼,不归楼门前车来车往好不热闹,想来大家对于办诗社很热衷,才下马车便有与白霖相熟的人前来打招呼,莫忧微微向后退了些举目四望只见三三两两的人群或男或女相互的打着招呼,女子文静娴雅男子风流倜傥想来都是精心打扮过的看起来比平日更精神了。莫忧看着他们想着自己,自己前世今生加起来都有三十好几都能生下他们了如今自己却与他们挤在一处不禁有些莞尔。想着想着忽听有人喊自己莫忧转头看向声音来源只见刘梨儿在不远处亭亭玉立的站着,笑语吟吟。莫忧朝刘梨儿点点头也喊了声刘小姐。刘梨儿莲步轻移走到莫忧身边说“莫少爷不是和白公子一起来的吗?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站着。”莫忧看了看旁边没看到白霖就说“原是和他一起来的,只是他名气大了些现在没看到他想是被人拉走了。”刘梨儿笑笑说“不知梨儿是否有幸能和莫少爷一起进去。”莫忧笑笑点头。进了不归楼刘梨儿也被相熟的人叫走了莫忧自己上了二楼找了个空的雅间走了进去。莫忧没什么朋友进了雅间便自斟自饮的喝起酒来,莫忧一边喝酒一边听着外面嘈杂的说话到也惬意,忽听外面有人说“不知道今日办诗社莫忧会不会来,听说三日前白霖与刘梨儿去送了拜贴不知请到人没有”有人回道“怕是玄,前些日子去拜访莫忧的人不少却是没人见过他的面,这莫忧琴艺虽好人却未免太清高了些。”又有人说“这可说不定,我可是听说三日前白霖去递拜贴可是进了莫府的门了好久了才出来呢,而且不是说莫老候爷不是说过莫忧会来参加诗社吗?”“咳,白霖和刘梨儿不是都来了吗,你们与其在这里猜来猜去的还不如直接去问他们两。”另一个声音插了进来说。莫忧听了外面的声音无语失笑。  白霖到了不归楼外面便被人给拉走了一时没顾的上莫忧,待与相熟的朋友打过招呼客套之后回头找莫忧时已看不到莫忧的人影了不禁有些着急了忙四处寻找心下暗想自己不会把莫忧给弄丢了吧,莫忧甚少出门可别出什么事了才好,匆忙寻找间刚好看到刘梨儿也在四处张望忙迎了上去说“刘小姐你有没有看到莫忧,方才我与莫忧一起来的不归楼只是与朋友打了个招呼莫忧便不见了你也帮忙给找找吧。”刘梨儿说“我也在找莫少爷呢,莫少爷是与我一起进来的,方才我不过是与人说了几句话回头也没看到他了。”白霖说“你刚才都在什么地方找过了,我是从一楼找上来的,莫忧喜静我去人少的地方找找,最好是先从雅间起。”刘梨儿点了点头便与白霖一起一个一个的雅间找了过去。  莫忧在雅间喝着酒忽然听见有人叫自己声音有些耳熟,莫忧抬眼看向门口,门口站着一个身穿华服腰系玉带的英俊的男子,男子有些眼熟只是记不起此人是谁就问“阁下是谁?”男子听莫忧问自己是谁楞了楞又笑了说“本王有那么没存在感吗,好歹也一起聊过天。”边说边走进了雅间。莫忧听到男子的回话站起身施礼说“原来是三王爷,在下眼拙王爷勿怪,请坐。”凤鸣坐下后给自己斟了杯酒笑着说“莫忧好雅兴啊,外面吵吵嚷嚷你却在这自斟自饮,”莫忧听着却不接话只是自顾自的喝着酒。凤鸣见莫忧不接话也不恼接着说“莫忧一曲成名外面各色流言蜚语满天飞不知举办诗社之后又会有什么样的流言呢?”说完喝下杯中酒便起身离开。不多时白霖与刘梨儿也找到了这里,看到莫忧白霖笑着说“莫忧,原来你在这呢,害我好找。”刘梨儿跟在白霖后面笑着。莫忧看到白霖两人找到这笑了笑说“看你二人与人交谈忧不便打扰便自寻找了个清净之地坐了会,劳二位挂心了。”刘梨儿说“行了,人找到了就好了,现在已经午时了人也来的差不多了咱们也出去露个面吧,可是还有好些人想见莫忧一面呢。”说完便抿嘴一笑转身往外面走去,莫忧与白霖对视一眼也跟着走了出去。因举办诗社来的人太多在雅间或包厢里不方便就都在一楼聚着只有一些名望交高的人才在二楼,莫忧出了雅间举目四望大概有二三十人凤鸣也在其中,众人见凤鸣站在二楼的走廊上都噤了声。凤鸣见场面安静了下来就清了清嗓子说“今日举办诗社皇上听说了也特别重视特派本王过来瞧瞧若有出众的诗词可送与宫中交与皇上御悦。”说完便转身进了包厢。众人听的此言顿时一片哗然。白霖见此场面就大声说“大家安静一下,此次举办诗社既已受皇上重视还请诸位不要藏拙把自己最好的诗词写出来吧,诗社也别忽略了,现在请诸位找志同道合之人建立诗社,每个诗社都要拿出一首诗交与三王爷过目。”白霖话刚落下面又是一片骚动每个人都找着自己的好友商量着和谁一起建诗社。白霖对莫忧说“不知莫忧你想和谁一起建诗社啊。”莫忧看了看骚动的人群说“不知道,没看到有合适的人,你呢?”白霖说“你想找一个什么养的诗社,或许我可以帮你参考参考。”莫忧说“人少些最好,其他的无所谓。”白霖又说“最多几人最少几人,若是可以我想请你和我一个诗社。”莫忧看了眼白霖说“不如你先说说你那里先在有多少人吧。如果人数不多就加入你的诗社好了。”刘梨儿在旁边听着二人的对话插言说“若是白霖那不合适我可以来我这里哦人数不多,现在才两人。”白霖见刘梨儿与自己抢人忙说“我这还没人呢,不如并在一起如何,莫忧不喜人多咱们再找四人进来凑出一个八仙怎么样。”刘梨儿说“我是没意见了,就是不知道莫少爷意见如何啊。”说完与白霖一起看向莫忧。莫忧笑了笑说“凑八人我没意见。”三人达成共识刘梨儿就拉过一个女子向莫忧介绍道“这个是我表姐傅嫣然咱们诗社的一员。”相互见过礼之后四人便凑在一起商议加人的事。这时忽听一人问道“你是莫忧,你们诗社还要不要人,我想和你组一个诗社。”
  四人听见问话皆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一个身穿青色长衫的男子站着不远处看着他们,莫忧上下的打量着男子,男子十七八岁的样子中等身材身高与莫忧差不多相貌清秀身上有股纨绔之气,只是此时语气有些谦和与自身的气质有些不搭调,莫忧打量完男子还未说话只听那位叫傅嫣然的女子语带厌恶的说“钱惯中,你一个纨绔懂诗词吗?整日里眠花宿柳的可别把白公子与莫少爷给带坏了”钱惯中听着傅嫣然的话涨红了脸说“傅嫣然我又没问你,我问的是莫忧莫少爷,你管我会不会诗词”莫忧听着他们的对话抬眼看向那男子见那男子脸色涨的通红又有些无措便对白霖说“你们都认识他,我怎听傅小姐的口气好像不大瞧得起他”白霖听莫忧问起就说“此人叫钱惯中,是大理寺卿钱大人的独子,钱惯中有一个姑姑是皇上的宠妃对其娇惯的厉害,此人是京中有名的纨绔整天和狐朋狗友一起斗鸡遛狗大多数人都不喜和他来往。”莫忧听罢点了点头对钱惯中说“你自己作首词来我听听,好坏再其次,若我觉得还行你便可以加入”钱惯中听了先是一喜随后又泄了气说“你的诗社并非你一人,你同意了又如何他们不同意我还是不能加入你们。”傅嫣然听了冷哼一声说“算你有自知之明。”莫忧说“若我觉得还行他们还不同意你加入我便退出与你一起组一个诗社。”听了莫忧的话白霖与刘梨儿同时看向莫忧说“你看好他。”而傅嫣然脸上则是一阵红一阵白,钱惯中则是不可置信说“你说的是真的,没骗我,他们中有一人是四大公子之一一个是京城中有名的才女,若我作的词真的合你的意你就会和我组一个诗社。”其他人都被这边的动静引了过来,在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之后有人嗤之以鼻有人若有所思而莫忧只是淡定的点点头。钱惯中定定的看着莫忧觉得莫忧不像是在说慌就说“我信你,不管最后我能不能和你一个诗社我都谢谢你给了我一个机会。”说完便低头思索了起来,钱惯中想着自己的所作所为想着别人对自己的嘲笑想着父亲对自己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口中不自觉的念道“吃喝嫖赌毒,荣华富贵补。吃喝足,常知足,毒不沾,无祸源。嫖也好赌也罢,你情我愿两不欠。功名利禄累,强求又何必。”莫忧听完笑了笑说“你说的是你自己。”钱惯中挠了挠头说“嗯,是对着我自己来的,我也却实不会诗词。”莫忧转头对白霖说“你们觉得怎么样。”白霖苦笑着说“你不会同意他加入吧。”莫忧说“有何不可,他诗词确实不行,可他的品行却没你们所想的那么不堪,诗词再好品行不正又能如何,若你们不同意我便退出。”白霖一想莫忧说的确实不错就转头看向刘梨儿与傅嫣然,刘梨儿见莫忧答应了低头想了想也同意了傅嫣然则是说“他进我退。”最后傅嫣然退出钱惯中加入,后来加入的四人分别是杜明礼,傅夕,白芊芊,柳善皓,莫忧都没在意,人凑奇之后就是商议诗社的名了,刘梨儿原先说凑八个人寓意八仙便提议以八仙为名,白霖又说“八仙不妥,若是八人各有所长取名八仙自是好的只是现在我们八人取名八仙却是拖大了”柳善皓又提议说“不如叫杂舍,取参差不齐之意。”傅夕说“还是不好,虽说咱们舍里参差不齐可杂舍未免不雅,再想想。”白芊芊说“取个名怎么那么难啊,这不行那不好的,我看都不用想了就叫如意轩舍好了,什么事都如意。”杜明礼翻了个白眼说“照你这么个取法都不用想了,直接吉祥如意的取名了,直接了当还省事。”钱惯中说“不如叫随心诗社,人活一世束缚太多取诗词随心之意如何。”大家听钱惯中所言皆沉默不言,过了一会白霖说“确实不错,莫忧你说呢。”莫忧想了想说“随心确实不错,只是世事无常取名随心未免也太自欺欺人了,既然世事束缚太多何不向往悠闲自得,取名悠闲居吧,你们觉得怎么样。”众人听了大赞一声好。刘梨儿说诗社的名字已经取了现在不如想一下各自的字吧,刘梨儿的提议提醒了众人复又思索自己该叫什么了。钱惯中说“莫忧,你给我取个名吧,我想不出来。”莫忧看了眼钱惯中说“你诗词不通,可有其他什么特长。”钱惯中说“琴棋书画我样样不通,不过我最喜欢把墨洒在宣纸上随意涂鸦,诺,就是这样。”说着从腰间抽出一把折扇打开,扇面上像是画了一副乌云密布的下雨图细看又不是再细看又像是那么回事,莫忧看了看图又看了看他说“你有没有听说过泼墨图。”钱惯中楞了楞说“没听说过,这泼墨图是什么东西?”莫忧没回答他的问题又继续问“世人都瞧不起你不想与你一处你可想让人对你改观,诗社里有人对你不喜你自己应该感觉到了,一个团体若想长久就必须和睦。”钱惯中听了苦了一张脸说“世人如何想我我并不在意,世间人千千万如何能都瞧得起我,我只要做事不做无愧于心就好至于你说的一个团体要和睦才能长久我也知道,可我这人一无所长如何能让他们改观。”莫忧看了看钱惯中说“你以后就叫泼墨散人吧。”其余六人已都取好了各自的字白霖叫还叫白霖白芊芊叫芊云仙子刘梨儿叫梨落仙子杜明礼叫雅居士傅夕叫夕霞仙子柳善皓叫浩然居士,众人各自报了自己的字齐齐看向莫忧问“莫忧你的字想好了没。”莫忧说“还没,正在想。”白霖与刘梨儿对视了一眼说“你不用想了,我们给你想好了,就叫缥缈仙人。”莫忧问“为何?”白霖看着莫忧再上下打量了莫忧一篇说“虚无缥缈如仙人,你不叫这个叫什么,就这么定了。”诗社成立后就是写开头诗了每个社都有正副两个社长取诗社中诗词最好两个。莫忧写的是桃花坞。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复日,花开花落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贵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若将富贵比贫贱,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贱比车马,他得驱弛我得闲。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诗词交上去后八人又确定了每月的初一十五都去莫府聚一次就都散了。谁都没注意到二楼的包厢中有一双眼睛一直都在看着莫忧。
  诗社成立后钱惯中回到府中想着今日的事。外面的人都人莫忧为人太过冷清也太过清高可今日看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莫忧为人虽是冷清了些却说不上清高而且莫忧懂的似乎很多。他有拿出折扇打开看着上面的泼墨想着莫忧说的泼墨图,莫忧是想告诉自己什么吗?不然没事说什么泼墨图。与社里的人和睦相处自己又何曾不想,只是每个人都那么骄傲如何能瞧得起自己。钱惯中独自想着泼墨图的事半天没个头绪就决定去找自己的父亲问问。钱惯中唤来下人问“我爹在府里吗?”下人说“老爷在书房议事,你找老爷有事吗?”钱惯中向书房走去看书房里确实有人在说话便站在外面等着。  钱大人看到自己儿子在书房外等着心下好奇想着这小子平日里都躲着自己就怕自己骂他今天怎么主动来找自己了,莫不是闯了什么祸吧思及此就对房中人说“好了今天就议到这,其余的明天再商议都散了。”房中有三人相继走了出来钱惯中与其一一打了招呼就举步走向书房喊了声爹便站在一旁不动了。钱大人见钱惯中今日这么老实心下好奇说“今天怎么来我这里了,不怕我骂你。”钱惯中说“爹,你骂我是对我好,我知道,我今天去参加了举办诗社的事,有件事我想不明白想问问你,让你给想想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话我没理会出来。”钱大人听钱惯中这么说心下更是好奇了就说“你说来我听听。”钱惯中说“今日我不是去参加诗社的事了吗?我看到了莫忧,平时外面不是都说莫忧怎么怎么的好吗,我就想要是我能跟你一个诗社就好了,这么想的我也这么说了,爹,你是不知道,当时啊那傅嫣然也在还没等莫忧说话呢她就回绝了。还说如果同意我加入她就退出。”说到这钱惯中脸色气的通红。钱大人问“然后呢?莫忧是怎么说的。你接着说。”钱惯中说“莫忧先是打量了我一下就见我然后才说叫我做首词,不管好与坏只要他觉得可以就同意我加入,还说如果他们不同意他就退出和我单独建一个诗社。”钱大人听到这问“当时他们都有些什么人了,你写了什么词,他们同意你加入了没?”钱惯中说“当时的人有白霖,刘梨儿和傅嫣然。我写的是吃喝嫖赌毒,荣华富贵补。吃喝足,常知足。毒不沾,无祸源。吃也好赌也罢,你情我愿两不欠。功名利禄累,强求又何必。爹,你知道的,我哪里懂什么诗词他们听我念完都反对我加入莫忧却同意了。最后傅嫣然不同意退出了”钱大人说“白霖和刘梨儿怎么也同意你加入了。”钱惯中说“是莫忧替我说话了,莫忧说我诗词不行品行却没那么差,诗词再好品行不行也没用,就这样她们都同意我加入了。”钱大人听了说“莫忧都说了你品行不错才让你加入的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钱惯中说“哎呀,爹,你听我说完啊,我不懂的不是这个。”说着就又把那把折扇拿出来打开说“诗社成立了不是要取字么我就让莫忧帮我取一个莫忧就问我会些什么,我就说我什么都不会就给他看这个说我最喜欢把墨洒在宣纸上随意涂鸦。莫忧看了一会扇子就问我有没有听说过泼墨图又问我想不想让人对我改观,当时我没听明白,后来回府我又想了一下莫忧说的话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可我仔细想想又想不出来,这才来问爹你的。”钱大人听了儿子的话就把折扇拿过来打开仔细的看了起来,扇面上一团浓墨不规则的晕开,中间墨汁浓重黑乎乎一团向外蔓延由浓到淡墨团下面是点点墨滴咋一看像是乌云密布的天空在下着细雨再看又不是,只是若仔细观摩又有几分神似,钱大人不由沉思了起来。过了好一会才说“不管他那话有没有其他意思,你明天便登门去拜访一下。若他有提点你之意你切记要虚心求教,若是没有就当是交个朋友。”  而白府白霖刘府刘梨儿坐在书房也同样在想着莫忧所说的泼墨图,莫忧又为何同意钱惯中的加入百思不得其解也绝定明日去找莫忧。  次日清晨莫忧唤来管家说“今日若是有人来找我便直接带他们去竹林找我,不用通报了。”管家答了声是莫忧就转身走了留下管家暗自思索,今日会有人来找少爷,会是谁呢,少爷第一次请人来府中自己可要仔细着些。吩咐完管家莫忧便在竹林坐着喝茶等人了,莫忧叫来树儿说“你去准备些墨汁要多,还有宣纸要大张的,越大越好。”树儿听了吩咐去做事了。莫忧又在竹林中等了一会就看到管家带着五人进了竹林莫忧看着他们笑着说“你们怎么一起来了,不会是约好了的吧。”说完便起身给众人到了杯茶。李勇说“哪里是约好了的,我不是惦记着你参加诗社的事怎么样了嘛,这不赶早就来了,正巧在门前和他们碰着了就一起进来了。”白霖也说“我只是好奇你所说的泼墨图也赶早就来了,不过你好像早就知道我们要来,都吩咐管家直接带我们来找你了,现在我们来了却说是我们约好的,这话可不中听啊。”莫忧笑了笑说“我是猜着有人会来,可没想过你们会都来了,坐吧。”刘梨儿开玩笑的说“还好你叫我们坐了,不然我还以为你要赶人了。”李聆听说“莫忧哥哥这儿凉快又有好茶聆欣可是来蹭茶喝的。”钱惯中站的端正向莫忧正正经经的行了一礼说“我今天来是想请教泼墨图一事的,还请指点一二。”莫忧笑了笑说“不急,你先坐会喝杯茶,我已让人去准备了。”众人坐下了谈天说地好不惬意快近午时树儿来回话说“少爷,你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不知道你是现在就要用还是饭后再用。”莫忧看了看天说“饭后吧,你去厨房吩咐多备些菜去饭厅。”看树儿下去做事了白霖说“你还准备了东西什么东西啊,我们来了一个上午了都没见你吩咐什么人做事,想来在我们来之前就已经吩咐下去了。”莫忧笑笑说“是什么东西你下午就知道了,现在还是去吃饭吧。”说完就带着众人吃饭去了。  饭后竹林里莫忧吩咐树儿“树儿你去把东西都拿到这来。”众人越发的好奇莫忧在搞什么鬼了,不多时只见树儿手里提着个木桶后面还跟着个下去手里拿着一个纸筒还拿着一支特大号的毛笔。莫忧吩咐着说“把纸铺在地上你们都下去吧。”复又转头对钱惯中说“你不是问我泼墨图是什么吗?我示范一次给你看看,至于你能学到多少就看你自己的了。”说完就脱了鞋袜转起库角又把衣角撩起塞进腰间。  大家都看着莫忧赤脚走在纸上拿起毛笔在桶里沾了墨汁,待毛笔吸满墨汁后只见莫忧提起毛笔就在纸上随意的挥洒了起来,莫忧拿着毛笔在纸上或勾或点或摔或砸或提东作如行云流水好不潇洒惬意众人看的赏心悦目。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流逝,当莫忧满脸是汗的停笔时已经日落偏西了,众人再看向地上的宣纸时只见一副气势磅礴的大浪淘沙图跃然纸上。众人楞楞的看着,莫忧微喘了口气对钱惯中说“泼墨图其实就是将墨洒入宣纸上然后以笔勾勒修饰,世间万物皆有其型,墨汁洒在纸上形态并不规则再加以修饰与平常作画是一样的。”
  莫忧看着灰蒙蒙的天空便想出去走走看看雨中的京城是什么样子的。莫忧叫来树儿说“你去拿把伞来,我出去走走。”树儿去取了伞便要跟着莫忧一起往外面走,莫忧说“你不用跟着了,我一个走走就行了。”树儿说“不行啊少爷,这天快下雨了你一个人出去我不放心。”莫忧说“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只是出去走走,有雨我不会找个地方避雨吗。”说完就不再理会树儿。莫忧出了门走在街上看着路人急匆匆的走着,想必是急着回来吧。莫忧四处观望看着前方有个茶楼就走过去想在哪里看雨中的京城。走进茶楼里面已经没有人了只有一个老者在自己跟自己下着围棋,老者看到莫忧进来便说“这位客官这天要下雨了你不回家吗?”莫忧说“刚出来,要下雨了雨停了再回去,老人家是这里掌柜的。”老者说“我是这里的掌柜的,你既然不回家不如陪我下盘棋我请你喝茶如何。”莫忧说“恭敬不如从命。”老者捡起了棋子与莫忧重新下了一盘棋,说话间外面已下起了倾盆大雨。老者边下棋边问莫忧说“这下雨天别人都往家里跑你却反其反其道而行到是怪人一个。”莫忧笑了笑说“不过是想看看雨中的京城与平时的有什么不同罢了。”外面雨淅淅沥沥的下着茶楼中两人安静的下着棋,落子的声音伴着雨声组成了一首和谐的曲子让人觉得惬意非常。一盘棋下完莫忧站起身走到窗边向外看,茫茫大雨笼罩着整个京城,一眼看去只觉的灰蒙蒙一片仿佛身在一团迷雾当中稍远些的景物看不真切朦朦胧胧,莫忧想世人都赞烟雨江南美如画不知与此时的京城相比又当如何,忽然雨中串出两个人影,淅淅沥沥的雨声中隐隐约约的伴随着一男一女两人的对话,只听见女子好像是说“为什么,别人一句话你就信了,为什么我说的你就不信,是,我承认我喜欢你,看到你对别的女人好我妒忌可我还不至于要去伤害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隐隐约约间听得不大真切,最后应该是男子离开了雨中传来女子的抽泣声。莫忧心想爱与不爱只在一瞬间,爱了就是爱了不爱就是不爱想要改变太难了,没想到自己只是出来看看景都能遇见这一幕可见这世间的痴男怨女何其多。莫忧看着雨中的那抹身影只觉得萧索孤独与哀伤,不自觉的便拿起伞向雨中走去,待回过神来却已站在了女子身旁,莫忧在女子身旁站了站将手中的伞递了过去说“挤不进的世界就别挤了,作践了自己为难了别人何苦呢。”说完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便离开了。女子拿着伞听着雨中传来的那抹叹息嘴里咀嚼着莫忧的话楞楞的出着神。不知过了多久,女子也已经离开了。雨还在下着只是街道上空无一人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莫忧把伞给了那个女子自己淋雨回到府中,树儿自莫忧出府后便一直坐立不安看到莫忧淋雨回来忙迎了上去说“少爷,你怎么淋着雨回来了,你的伞呢,也不知道等雨停了再回来,你的身体不好你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你赶紧回来竹林去,我去叫人准备热水,你赶紧泡泡不然该得风寒了。”说着就急急忙忙的跑来了。莫忧笑了笑往竹林走去。莫忧泡了澡又喝了姜汤就被树儿赶到床上去了树儿说“少爷你现在刚泡了澡又喝了姜汤赶紧去床上捂捂,不然得了风寒候爷该担心了。”莫忧说“风寒又不是什么大病,况且也不一定就得风寒了。”  然而这天夜里莫忧就发起了高烧,树儿忙的团团转,又是让人去抓药又是亲自煎药,而莫忧从来都不喜与人有肢体接触,树儿又不能给莫忧擦身体降温只能整夜的守着,为此还惊动了莫老爷子连累莫老爷子也一夜未眠。次日莫忧醒来只觉得嗓子干涩混身无力不禁苦笑心想自己这身体是又够差的,淋了次雨就这般难受。树儿看莫忧醒了忙问“少爷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莫忧说“给我倒杯水。”声音沙哑难听。树儿忙给莫忧倒了杯水服侍莫忧喝下说“你可把树儿吓到了,你不知道你昨晚发烧候爷陪了你一夜呢,直到要去上朝了才离开呢,你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一上午就在树儿絮絮叨叨中过去直到午时莫老爷子回府。  莫忧的房中莫老爷子正在问莫忧好点没还有哪不舒服的时候一个下人进来说“候爷,有圣旨到,你和少爷去前面接旨吧。”莫老爷子和莫老爷子对视了一眼暗想这时候怎么会有圣旨,最近也没什么事啊。心里想着动作却不敢慢,莫忧起床穿好衣服就和莫老爷子一起赶去了大厅。莫忧赶到大厅的时候喧旨的太监正坐在上位喝着茶,看到莫老爷子来了连忙笑着起身说“忠勇候接旨吧。”莫老爷子与莫忧忙跪下接旨只听喧旨的太监念道“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忠勇候莫严之孙莫忧才华横溢且品行端正乃国之栋梁朕甚喜特封莫忧为御用闲人可参与朝政钦此。”喧旨的太监念完莫老爷子忙说“臣接旨。”喧旨的太监看着莫老爷子接过圣旨从地上站了起来忙说“恭喜候爷贺喜候爷,令孙才华横溢得皇上青睐特许莫忧少爷上朝听政,来的时候皇上让奴才带给候爷一句话说莫忧少爷身体不适不用天天去上朝,只在议事的时候去就行了,这可是天大的喜事。”莫忧听喧旨的太监这么说大概也知道皇上为什么会下这道圣旨了。莫老爷子问“公公,这圣旨为何而下,为什么在次之前本候爷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喧旨的太监说“候爷你怎么会不知道,前几天不是举办诗社吗?这事皇上也知道了,特派三王爷前去观看选些好的诗词进宫,令孙一首桃花坞神得皇上喜爱因此皇上才特意子下旨。”说完喧旨的太监就要离开,莫老爷子塞给喧旨的太监一个红包就让他离开了。太监走之后莫老爷子看着莫忧说“你在那日写诗了,你怎么没和我说过。”莫忧翻了个白眼说“你不也没问,我有点累了,先去休息了”说完就回了竹林。  
  自从莫忧感染了风寒后莫老爷子就禁止了莫忧出门,只是皇上下旨封莫忧为御用闲人的事已在外面传开每日来府中拜访的人络绎不绝,各种各样的拜贴请帖每天都能收到十数张若每个都去都能排到一个月后了。莫忧嫌麻烦就都给莫老爷子决定哪家去哪家不去。这一日管家送来一个帖子说“少爷,这是大王爷府上送的帖子,候爷让你那天若是得空了就去一趟。”莫忧接过帖子看了看是大王爷邀请众人去他那里赏花的,莫忧觉得没必要去就问管家说“爷爷有没有说为什么要去,只是赏花去不去都没关系吧。”管家说“候爷没说为什么,老奴也没问,少爷若是想知道就自己去问问吧,这会候爷应该在书房。”莫忧点点头示意管家退下。莫忧拿着帖子反复的看着脑子里想着关于大王爷的信息,大王爷凤卿,今年二十八,是淑妃之子,娶妻兵部尚书之女柳梦然,两侧妃,有一嫡女一庶子,嫡女为长今年八岁庶子为次今年六岁。莫忧笑了笑,请人赏花想来人数不少,只是不知请的都是些什么人又欲意何为啊。听说这大王爷挺能闹腾,五天后,去去也无不可啊,或许会有意外收获也不一定啊。后天就是初一,可以问问他们去不去。  时间如流水匆匆而逝三天时间转眼而过六月初一的上午莫府聆听阁的竹林中莫忧,白霖和刘梨儿等人正在高谈阔论,只听白霖说“莫忧,恭喜啊,没有官职在身却依旧可以上朝听政且不受限制你可是古今第一人啊。也不说请我们吃一顿。”杜明礼也说“就是,这么大的喜事是该请我们吃一顿。”莫忧笑了笑说“没什么喜事不喜事的,人的名树的影,风头太大未必是好事。”柳善皓听莫忧这般说便开玩笑的说“莫忧,这谦虚是好事,只是若是谦虚的过了头就显的虚伪了。”莫忧听了也不做解释只是说“那不知你们是想去酒楼吃还是在我家中,事先说好这两天我出不了门去酒楼要过两天才行。”刘梨儿在旁边听着说“前几天听说你病了,怎么现在还没好吗?”众人在旁边听了不由的说“莫忧生病了吗?我们怎么没听说啊,难怪今天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钱惯中在旁边打趣说“梨落仙子,这缥缈仙人生病的事我们都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说的,这关系好像有点不太对哦。”说完脸上还带着一抹坏笑。刘梨儿听钱惯中这么说顿时脸就红了忙解释说“昨天聆欣去我府中找了聊天的时候说的,听聆欣说李勇知道莫忧病了特意来探望莫忧都被候爷给婉拒了,连莫忧的面都没见着呢,就这事聆欣可是在我面前唠叨了好一会呢。”白霖对众人都不怎么了解而钱惯中说话又没个分寸怕众人会吵起来忙道“好了好了,我看啊莫忧都病了不方便出门今天咱们就在莫忧这里吃一顿,要好酒好菜,等莫忧好了再约着一起去酒楼吃一顿我请客,你们觉的如何。”说完看了看众人。白霖是四大公子之一为人谦和人缘及好众人哪有不给面子的都一至同意白霖的提议。几个人说说笑笑间刘梨儿说“好了,别光顾着聊天了,今天是悠闲居建立起来的第一次开社,咱们还是想想写什么诗吧,莫忧在建立诗社时夺得头筹外面那些人可是卯足了劲要超过咱们,咱们可不能落了后啊。不然可要被笑话了。”白霖笑着说“卯足劲写出好诗是肯定的只是要超过莫忧的那首桃花坞却是有些难了。咱们建立诗社并不是为了那些虚名去的,写诗什么的咱们就别限制什么了,想到什么就写什么,你们觉得如何。”钱惯中说“我没意见啊,写诗什么的我只能凑个数。”柳善皓说“既然什么都没限制也不途虚名那也不急着写了,不如莫忧你准备些酒菜咱们边吃边喝边聊天,什么时候有灵感了再把自己想到的诗词写出来如何。”白芊芊说“这个主意好,莫忧的这个竹林风景好也凉快正适合聊天,不过喝酒你们男子喝就行我们三个女子还是喝茶吃点心吧。”傅夕说“这主意好是好,只是这要准备的东西是不是太多了些?”莫忧说“这个主意不错,若是要写出好的诗词没灵感可不行,至于东西虽是多了些倒也简单,竹林里凉爽这酒菜就是摆在太阳底下也不会太热,不过我这的酒水却是外面没有的,五年才出一批加上今年的总共也才得了两批,可不能让你们喝的太容易,不如玩个游戏如何。”白霖听莫忧说他的酒与外面的不一样顿时眼睛一亮就想起了上次喝的茶忙问“你的酒与上次的茶比起来如何,今天怎么没拿上次的茶来招待我们,该不会是不舍的拿出来吧。”莫忧撇了一眼白霖说“这酒不会比上次的茶差。至于茶嘛”说到这莫忧拖长了音接着说“被我家老爷子没收了。”莫忧说完刘梨儿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而白霖则抹了抹鼻子说“你刚才不是说要玩游戏,说吧,怎么个玩法,今天你这酒我是喝定了。”莫忧说“这个游戏很简单,这次的主题是酒喝第一杯酒的人得以酒为名写首诗,而后面的人就玩成语接龙,第一圈不需要接起来只是每个成语里都要有个酒字,再后面可以没有酒字却要接起来,吃饱喝足后输的最多的再以酒为题写首诗做结尾如何。敢不敢来。”众人听了觉得有趣纷纷赞同。见都同意了莫忧就叫来树儿吩咐说“树儿,你去厨房,让厨子备些下酒菜再备些茶点,你也去冰窖里取些酒来再准备些笔墨纸砚。”莫忧又抬头看了看天又接着说“也近午时了让厨子也给白霖他们的小斯准备午饭吧待会应该也不需要人伺候,你带着他们下去休息会去。”树儿听了莫忧的吩咐便下去准备去了。
  树儿的速度很快吩咐完厨房就去冰窖里去拿了酒又准备好了笔墨纸砚,树儿准备退下去的时候莫忧又见住了树儿,只听莫忧说“树儿,今年有没有弄酸竹笋啊,若是有就让厨房炒一份,再弄一份冰的。”树儿说“少爷,酸竹笋是有,只是酒已经是冰的了,若再来一份冰竹笋,饭后还要喝冰茶,你的身体受的了吗?况且还有三位小姐。”莫忧说“她们偶尔吃一次没关系,至于我少吃点就行了,你去准备吧。”不一会酒菜上桌八人落坐钱惯中说“不知这头一首诗由谁开始啊。”柳善皓说“自然是谁写的诗好谁开头了,不知白霖和莫忧你们两谁先。”白霖说“开头诗自然是莫忧来,自从上次莫忧写过一首桃花坞之后就再没有莫忧的诗词出现,而且我也很想再听听莫忧的杰作。”莫忧说“还是你来吧,喝酒是你们要喝的。”钱惯中说“莫忧,你就先呗,酒是你家的,你写开头诗最好。”莫忧想了想说“我写开头诗也行,不过我只写开头诗后面的我不参加,不然这酒你们喝的也太容易了,每圈的第一个成语由我说,输了的那个接怎么样。”大伙一至同意之后莫忧就低头想着自己脑子里还记得的跟酒有关的诗,想了一会莫忧开口说“你们听好了,天若不爱酒,酒星不在天。地若不爱酒,地应无酒泉。天地既爱酒,爱酒不愧天。已闻清比圣,复道浊如贤。圣贤既已饮,何必求神仙。三杯通大道,一斗合自然。但得酒中趣,勿为醒者传。”众人听后细细品味,只觉得其意境之洒脱大气与豪迈不由齐齐赞道好诗,白霖说“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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