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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兽步兵的爆笑日记第2部(转载)
  “如果连天空都在燃烧,那我们怎么来期待阳光。”以前诗人随口说出来的话成了预言,天空真的在燃烧。起初我以为那只是乌云的缺口在翻动,其实那是天空在燃烧。炽热的流星撕裂云层坠向大地。天体碰撞地面一声剧响,强烈的光芒让这个世界变成白色,当一切沉寂后蘑菇云渐渐消散在在陨石坑的上空,云雾里庞大的黑影逐渐清晰,那是什么!
  一个身体燃着绿色火焰的恶魔陨石坑中站起来……
  那恶魔不流利的英语喊到:“阿克蒙德万岁”那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句话。那是恶魔婴儿诞生后的啼哭,诅咒着这个世界。
  他出生后的第二句话就是:“放我出去!”说实话人类挺变态的,看到什么新奇的东西都抓要研究。尤其是达拉然法师学院的那些疯老头。据说写一个好的研究报告不仅能得到好多金币,安东尼还会给他介绍漂亮MM,尽管好看的肯定都憋在手里介绍个史前恐龙给你研究。达拉然的储藏室里有好多野生的魔法生物,院长安东尼尤其喜爱珍藏岩石组成生物,有强壮的石头人,也有比我们人类大10倍的花岗岩傀儡。根据这些石头人之类的怪物我们研究出类似木牛流马的战争傀儡。虽说里面的发动机暗藏着矮人造的汽油,但是研究院的老头们总要在研究报告上写上“永动机”三个然后上交。
  再来说说那个恶魔吧。一个燃烧着绿色火焰的石头人叫什么地狱火,哐哐地用拳头砸着笼子挺可怕的。我翻着他是传说中燃烧军团的战士,燃烧军团我问:“你怎么被抓到的?你不是挺厉害吗。”
  “我是很厉害。可是你们人太多啦。”
  “人多又怎么样,你不是恶魔吗。”
  “你们才是恶魔呢。只不过我下来的时候动静很大。”
  “那又?”
  “漫山遍野的老头哇,他们看到我眼珠子都绿了。”
  “那是因为你是绿色的,人类的眼睛反光。”
  “总之杀了我可以,但不许你们在我身上做实验。”
  达拉然研究院安东尼走进来,冲着地狱火泼了一碗水。地狱火疼得嗷嗷叫,眼睛不时地喷火。
  我对安东尼说:“别这样,他眼睛都冒火了,会狗急跳墙的。”
  安东尼说:“眼睛冒火是哭。”
  我说:“为什么?”
  安东尼说:“人体70(百分号)是水,所以哭的时候流出眼泪。而经我们研究地狱火炎魔的身体70(百分号)是是火,所以他现在在哭。”
  地狱火一抹绿色的火焰说:“被你发现了,我要自杀。”
  安东尼没理他,只是点了一个按扭。地狱火就被扣在一个原型的笼子里。那笼子圆地可以滚动,里面的生物必须奔跑才能保持平衡。他看着旁边一个形状相同大小缩小100倍的笼子里的小白鼠很是羡慕,因为小白鼠跑累了可以休息。
  “阿克蒙德大人会来救我的!你们完啦……啊……别泼水……会浇灭我热情的……啊……”
  此后,达拉然的“集中营”里多了好多自称来自燃烧军团的不明生物。
  从此,我整天都可以听见那里传来可怜的惨叫。
  6月15日无数次痛苦的呻吟不会引起任何人类的同情,惟独有一声惨叫真可谓惊天地泣鬼神,即使是远在实验室外的法师们听到那一声都要回头向那个方向深情的望去。那只和小白鼠一样下场的地狱火喊到:“我肚子疼啊,我快要死了。”死,是多么可怕的事情。这一声惨叫引来无数魔法研究院的教授,他们打开笼子一拥而上,用放大镜观察地狱火全身每一村,站在笼子外的人纷纷拿出笔和纸记录:嚎叫,呻吟,扭脖子,伸左手,再伸右手。他们显然不是来救囚犯的,只是好奇他临死前的状态。地狱火死去是什么样子的呢?我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地狱火把老头们踢了出去,走出笼子对着墙就是一拳,然后摇摇晃晃地走了。
  我把报纸盖住脸装做没看见。身后管理财务的大法师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把它追回来,发20(百分号)的奖金。”
  还是他理解我。我在躺椅上根本就没脱盔甲连武器都随身携带着,所以我站起来就直接开始行动了。想了想,我这么做也太暴露了吧。呵呵,不管他,有钱什么都好说。
  我追那地狱火一路追到河边,才赶上。地狱火显然是在发愁自己怎么渡河。我说:“喂,大个子。你被逮捕了。我是达拉然研究员的警卫。”说着,我就掏出有达拉然奶酪标志的证件。大个子愣住了,不是被我“庞大”的身躯吓到,而是被那个证件吓到。
  “你……你要把我带回去吗。”说着,他四处望着,显然害怕漫山遍野的老头会突然出现。
  我说:“乖,不要怕。到哥哥这里来。”
  我实在不知道,我那么矮一人类怎么有胆量跟一个和三层楼高的怪物这么说话,我只知道我背后是强大的魔法城市达拉然。
  地狱火用他那分不开的手指指着奔流的河水说:“你如果再逼我,我就让你们永远见不到新鲜的地狱火。”
  显然他以实验品的身份以死相逼,这反倒让我吓出一身冷汗,如果抓不住他只是不发奖金,但是让这个新发现的生物绝种的话可要扣我工资了。我说:“我不抓你其他守卫也不会放过你。”
  地狱火又指了指河水说:“你带我出去,否则我就跳。让你们再也见不到新鲜可爱的地狱火。”
  天哪,他在拿工资威胁我。
  我看着他头上的火焰说:“你们地狱火有没有秃子。”
  他说:“头上的火焰是智慧的象征我们根本没有秃子。”
  “哦本来我听说是这样,我是看到你才这么问的。”
  “恩?你骂我。”
  “骂的就是你。”
  “好,你快道歉,不道歉我就在也让你们看不见……”
  没等他说完,我就说:“看不见新鲜的地狱火是吧,你跳吧,我不想看到新鲜的地狱火,我现在特别想看地狱火死时是什么样子的。”
  他的大手还指着河,手臂上的火焰随风倾倒……我突然很想看地狱火死时火焰熄灭的样子。就当拿工资买参观科技博览的门票了。
  他忽然跪下来求我:“不要把我带我去。”
  “回去又怎么样,不就做个实验吗?”
  “不,只有我才做运动的实验。而燃烧军团的其他肉体生物是被解剖。而我……不愿意听见他们的惨叫。”说罢泪如火山喷发。我突然觉得很感人,于是说:“不愿意听把你隔离起来不就得了。”
  “啊~我白说得那么煽情了。”
  “你们燃烧军团的这些杀人魔王受到什么惩罚都是活该。”
  “什么?!我们燃烧军团不是来杀人的,我们是来拯救你们的。”
  “拿你的拳头拯救吗?别说傻话了。”地狱火突然站直了身子说:“我们是来为你们打破那些那些‘秩序’,制造一个自由的国度。这是阿克蒙德大人以及所有燃烧军团成员的理想。为艾泽拉斯制造一个没有纷争,没有束缚的天堂……”说着,他仰面冲天伸开双手,那感觉似乎他背后有个虚拟的地球在转。
  “我们已经习惯了秩序,而你们要强加所谓的自由,对于你们来说那不是给我们的另一种秩序吗?对于我们来说,那叫混乱,不是自由。而且,你说话的时候为什么要把阿克蒙德放在燃烧军团之前说?我看这就是一种秩序的影响。”可能是我说的太多,他似乎听不太懂,急得一直在抓头上的火苗。
  他终于摆脱困惑一跺脚,喊到:“总之,阿克蒙德大人来的话,第一个毁掉的地方就是达拉然。可恶的人类。”
  “他毁个试试。拿他一起来作实验喽。”
  “他就是恨你们人类对待其他生物的态度。”
  “你来了他为什么不来?”
  “哈哈哈哈……”地狱火强装可怕的笑声,“你们看到的战争只是冰山一角,而我只是庞大的准备工作的一分子。”
  说话的时候,流水中飘来一个高等精灵尸体。我急忙捞起那尸体,发现他手中紧握着一个似曾相识的女士小皮包。我知道再去增援已经来不及,西尔瓦娜斯已经死了。
  6月16日“小西~是我害了你呀。”安东尼队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对着尸体说。我安慰他说:“这事不怨你,你不是说有更重要的东西需要守护吗。那是她的命,增援了也未必救的了她。”安东尼沉着脸,低下头对我说:“以前,我,乌瑟尔,阿尔塞斯还有西尔瓦那斯四个人在一起经常玩一个游戏,那是个考验定力的游戏,就是在我设下的一个另人痛痒的结界中做着日常生活中的事情。而往往是乌瑟尔和西尔瓦那斯痛痒难忍离开了结界,剩下我和阿尔塞斯两人僵持……”
  “那结果呢?”
  “可惜没有结果,如果非要有个结果。那就要看现在,不过看样子克尔苏加德已经复活。一切不是那么好办了。”
  “你都在说些什么啊。什么叫非要有个结果,然后又不过。不过什么啊。你是不是想说‘世上本无结果,只缘施主心中太执着,阿弥陀佛’。”
  “哎,我要保护的东西是达拉然存在的目的也是原因。我不可能说服任何人放弃整个国家来和我一起保护它。”
  “什么东西?”
  “麦迪问之书,一本可以连接扭曲空间和艾泽拉斯的魔法书。恶魔们整天都在打探达拉然的动向,你看到的实验品几乎都是他们的间谍。”
  “为什么不毁了那本书。”
  “那相当于毁了人类的文明,我毕竟不是他们,我下不去手。”
  我们把西尔瓦那斯安葬了。她是个美丽的女人,在风中行走的勇士。看到她的最后一眼,她的皮肤暗淡和月色融为一体。安东尼在墓碑上亲手提笔:巾帼不让须眉。
  “院长走了,你可以出来了。”带火的石头这才从山洞里爬出来,“可吓死我了,可吓死我了。”
  我带着他去瞻仰了西尔瓦那斯的坟墓,告诉他这里埋葬着一个伟大的女性,是为了反抗燃烧军团而牺牲的高级精灵,尽管我说不出她们哪点儿高级,若是打起架来也许她们在地狱火面前只能算是植物。
  说起女强人,琳达不知道算不算一个,她倒不是那种把敌人一把揪过来暴打一顿的人。不过她也是很坚强的,如今她已经通过考核成了最年轻的大师级女巫。对了,找到琳达把这个大块头变成绵羊送回实验室不就得了。
  6月17日坟墓被人挖了!!!尸体不见了!!!我愤怒了,虽然她生前打过我,但是她临死前没有求过任何人独自抵抗阿尔塞斯,她是个英雄。更可气的是,她的墓碑上的字都涂了,取而代之的是:你就剩须眉了。安东尼看着墓碑,哈哈大笑拂袖而去。你看看,都把老头气疯了。我想这一定是燃烧军团干的,我一定要把那个地狱火送会实验室,折磨死他。
  我带着地狱火谎称是带他找一个可以把他带出去的女巫。琳达的家般得越来越偏僻,越来越神秘了,房子很小不连身边的地狱火都住不进去,烟囱中冒着可爱的烟团。想必是在做饭。
  “琳达,有什么烤不熟的出来烤。”
  琳达打开门,脸上沾了些面食,腰间还系着围裙。
  “哇,好大的怪物。”
  地狱火不高兴地说:“嘿,女士,请叫我燃烧的杰克。”
  “你好,握握手吧。”说着,琳达拿起一只熊掌和他握了手。
  我说:“我和琳达商量怎么救你,顺便吃点东西,你在外面等着。”
  “哦。”
  我告诉琳达一切,让她用化羊术把怪物变成绵羊,这样他就不会跳河自尽了。
  琳达啃着烤熟的熊掌,说:“这事好办。罗兰奶奶还教给我强力化羊术,能把人变成一天的小绵羊,而且有一定几率能把我的学校变成羊圈。”
  “我看你学校本来就是个羊圈。”
  “对呀,我的意思是把里面的人都变成羊。”
  “那好,你去试试吧。”
  琳达对着杰克挥动着小手,一点魔法的光芒也没有。
  “加油!”
  琳达的动作让我想起当年迷路的先知。她和杰克大眼等小眼,像两个傻子。
  呆了半晌,琳达突然指着杰克说:“哈,我遇到对手了。”
  “什,什么?”
  琳达下手好重。重重的群体化羊术,我变成羊了。不仅我这样,她家里有一只羊在鱼缸里,有一只羊在吃着猫食,树上有一只羊在快乐地叫着。惟独杰克岿然不动,连火苗都没有歪一下。
  杰克说:“兄弟,那个女人欺负你。用我给你报仇吗?”
  天哪,这么完美的计划到头来我成被欺负的了。
  琳达抱着我去找阿泽。杰克留在琳达家(门口)。
  阿泽不在,又去找安东尼,安东尼也不在就找罗兰奶奶。结果罗兰奶奶连问都不问直接把我扔锅里了,把我上辈子的魔法状态都解除。
  我说:“你这是干什么!”
  罗兰奶奶不理我,只是一个劲的傻笑。琳达转过头去装做没看见。真是气死我了,早知道提前说一声找阿泽驱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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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月18日总部来消息了,说是阿尔塞斯进攻达拉然,石头人都被放了出来。我们急着去支援。
  阿尔塞斯的身边跟着一个穿碎旗袍的男性骷髅昂首挺胸,看样子是一个很有地位的亡灵。人很瘦,金银首饰一大堆,走起路来只能看见裙角起伏不定,看不见脚动,象一个陆生的章鱼。一个憎恶不小心踩到了他裙角上的大宝石,那人一下子就摔倒了,半天没有爬起来。亡灵部队因为这个停了三分钟。阿尔塞斯就带这么个弱不禁风的随从吗?旁边的大法师告诉我:“他就是叛徒克尔苏加德,是个魔法天才。”
  “啊,人类哪来这么多叛徒。”
  “相信我孩子,咱们人类是最优秀的种族。我这就去解决他。”
  那法师去启动了反亡灵结界,天空中泛着红色的光斑,那群亡灵的身体开始腐烂。克尔苏加德的皮肤出现裂痕,阿尔塞斯身上出现莫名的血迹。当士兵们准备一拥而上结束他们的时候。克尔苏加德冲着大法师做了个手势,一股突如其来寒气在法师身上爆发眼前的人类部队冻得寸步难行。大法师被寒冰冻得血肉模糊。阿尔塞斯冷笑着,向大法师挥动霜之哀,一个黑绿色的恶灵撞随了冰封的大法师。结界消失了,红色的雪停在那个夜晚。地上落的却是人类的鲜血。就是这么一个脆弱的亡灵法师使亡灵部队锐不可当。
  琳达说:“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那么强的法师。”
  阿泽说:“我们去问问安东尼。如果他没办法,谁也没办法。”
  我们找到安东尼时,他穿着西服打着领带坐在一长办公椅上,貌似要接待重要的客人。“那个克尔苏加德……&阿泽话没说完,安东尼一摆手说:”这个我心里有数,你们去把阿尔塞斯放掉的生物都杀掉,他们不是亡灵不怕我的结界。“
  我说,好。
  石头人还在沉浸在被释放的快乐中,有的还在阿尔塞斯面前歌功颂德。我带领的游击队突然袭击。石头人们掩护阿尔塞斯,阿尔塞斯也充分地利用了他们,直接带着部队闯进了达拉然的核心。石头人喊到:“绝对不能让你们伤害阿尔塞斯大人。他是我们的恩人。”在众步兵的围攻下,石头人的身体逐渐裂开,我一剑刺入他的心脏,它的心脏很软和人类一样,我告诉他:“我要杀的正是你这个实验品。”就这样无怨无仇的石头人全部变成了散碎的石头,杀掉他们的理由很简单,命令。我知道他们有多痛苦,但是为了这个理由,你会发现我的心脏却是石头。
  “这不是王子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您的父亲感冒好了吗。”
  “托你的福,他死了。”阿尔塞斯没有愧疚,没有悲伤,眼神空洞得像深渊。安东尼坐在椅子上微笑而视。果然,最后剩下的两个人在考验着对方的耐力。
  克尔苏加德说:“让我和他一对一单挑吧,阿尔塞斯国王。”
  阿尔塞斯点点头,带着兵和安东尼的法师部队交战。我们死死得守着麦迪文之书的入口寸步不离。
  安东尼用手按了下身旁的石柱启动了反亡灵结界,克尔苏加德身出双手,在安东尼身上施展了不知名的魔法。紫色的幻象跳动着,安东尼身边的建筑出现巨大的裂痕,身边的随从口吐鲜血。克尔苏加德身边的食尸鬼的皮肤已被红色光斑撕裂,甚至失去了站起来的力气。而安东尼和克尔苏加德却在两种结界中叙旧。
  “安东尼学长近来可好啊。”
  “总是咳嗽,没什么大病。”
  “我比你差多了,死后多是大病,现在站都站不稳了。”
  “都是学院的院长,操劳过度很正常。”
  “我的学生都是死人,没有纪律问题。”
  “如果达拉然允许通灵之术的研究,你还会离开吗?”
  “你说呢,学长。巫妖王没有学校没有资金,研究器械也是那么的简陋……”
  “哪天我到你的学院去参观,记得一定要请我吃冰激凌。”
  “学长,那不是咱们的学校。那里没有冰激凌只有冰峰王座上的千年冰雪。”
  “还记得小时侯你总被人欺负,我总是帮你教训他们。我问你,他们欺负你,为什么不还手。你说怕出手伤了他们。所以你一直忍到毕业也没有报复他们。”
  “我觉得那没什么,我不能因为一些俗人而另我控制魔法的强弱。所以我要不不出手,要不他们必死。”
  必死,说的咬牙切齿,达拉然的魔法高塔忽然崩塌,巨石碎块掉在安东尼眼前,尘土飞扬。克尔苏加德的身体每一存都在裂开,他的身体虽只悬于一线,但感觉有惊无险。一种精神在支撑着他。
  “那你就忍到了现在。”  “我是个习惯忍耐的绅士。”
  “记得我们麻将四人族在玩结界游戏的我在时候方圆百米内开了另人痛痒难忍的结界,三分钟后乌瑟尔撑不住退出游戏,五分钟后西尔瓦那斯宣告失败,最后只剩下我和阿尔塞斯二人僵持不下。十分钟过去了,我们同时宣告失败。打开门时,发现你在门外对我说:”十分钟,我足足等你了十分钟,我看你是不想去上班了。‘我觉得,你如果不是练禁术,真的更适合做我的工作。“
  凋零!腐败!除了安东尼还有一丝人类的灵魂。瓦解!碎裂!除了克尔苏加德还有少许亡灵的意志。但是,胜利只属于一个人。
  “克尔苏加德。”
  “我在。”
  “临死前我求你一件事。”
  “恩。”
  “不要把变成亡灵……我希望永远不要去你的学院。”
  安东尼静静的死去,克尔苏加德活了下来。分出胜负后,阿尔塞斯一记死亡缠绕把克尔苏加德救了回来。我们握紧剑准备最后的反击。阿尔塞斯拔出剑指向我身后的门。这时,克尔苏加德拍拍阿尔塞斯的肩膀说:“麦迪文之书不在这里,我了解安东尼。”说着,他们进了旁边的一道无人看守的门。当我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克尔苏加德拿着一本闪闪发光的书和阿尔塞斯走了出来,消失在夜幕中。
  他在达拉然的市中心杀了安东尼。他跑不了的,根本不可能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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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d class="t_msgfont" id="postmessage_6日
  戴尔一上午都没回来。回来的只是个坐着直升机的矮人,而且直升机残缺不全冒着黑烟,尽管通常那个单位面队恶战只需要几秒种就会报废,但是眼前这个倒扣的电扇实在让我担心戴尔的安慰。那矮人从衣服里掏出一块奇怪图案布,气喘吁吁地说:“快……快疏散群众。”布上的图案很复杂很不规则,大体上说是多个半圆环重叠的图案,那半圆环又像是月牙,环的交界处光彩夺目。很符合我的审美。我们拿在手里看了好半天指手画脚地评论着它。等我们一群人欣赏完这图案,矮人也断气了。
  我们决定去问罗兰奶奶这幅图。因为我们怀疑这是一个神秘魔法印记,而且肯定和疏散群众或是戴尔下落有关,如果她能有个另人信服的解释,相信达拉然市长一定会出兵帮助我们。
  路上,达拉然的景色依然这么漂亮。我有个预感,这是我最后一次对达拉然景色的赞叹。琳达的家,在我心里很近,在脚下却很远。虽然街上的人都知道阿克蒙德的降临,但是他们的脸上没有应有的恐慌,和平常一样生活着。对于平民来说,那也是一种战斗姿态。
  忽然,天空中一个声音响澈全市的:“喂,喂,听得见吗?”路上的行人齐刷刷地抬头向天空望去。什么也没有。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个声音又说话了:“达拉然的市民听着,我是来毁灭这个世界的‘秩序’,而带来自由的神,燃烧军团总指挥管——阿克蒙德。”我知道这是靠魔法传来,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市长的讲话通常利用这个魔法。我继续地奔跑,声音在我背后继续着。
  “你们人类在这片土地上用偷来的魔法和科技盲目建立的文明……”
  是这个路口。不能停然后一直往前走。每当走到这个角落,我都会掷出硬币,正面是给琳达买花,反面是不买。可惜硬币总是滚到井里,损失的比买花的钱还要多。
  “你们残忍,无情,虐待我们可爱的生物,做什么所谓实验。那样得到的真理有价值吗?”
  这个路口里有一队骑兵和地狱火作战,啊!这里是实验室。难道他们想来营救。那阿克蒙德为什么不来,这样岂不是营救得很慢?如果安东尼在的话,我相信那些实验品看到他一定会自己走回笼子。
  “秩序是泰坦之神对宇宙的诅咒,而我我带来的是自由!是希望!是曙光!”
  “你能不能别吵!”我大声对天空喊着。阿克蒙德的幻影悬在空中,听不到任何人说话自己却独自废话。
  我很愤怒,我不理解他说的话!什么叫偷来的那叫学习,世上只有人类才能同时拥有兽人强悍迅猛的格斗技巧;精灵古老而强大的魔法咒语;矮人无所不能的科学技术。燃烧军团靠什么,靠背叛,靠侵略,靠无情,靠欺骗,说到底只是一些强大而空虚的家伙。
  琳达家到了。平时疯疯癫癫的罗兰奶奶看到图傻了眼,那表情简直变了一个人,变成了那时梦中的地精王国的化学部长。她捧着图的手颤抖着,对我说:“离开达拉然!!!我会用魔法亲自告诉市长这一切的。”
  “那是什么魔法。”
  “泰坦的创世纪魔法听说过吗?”
  “听说过,就是那个传说中在一瞬间可以建立一个文明的魔法。”
  “这个图案就是燃烧军团这些泰坦的背叛者发明‘anti-创世纪’,一瞬间能毁掉一个文明。”
  罗兰奶奶的手扶在水晶球上,水晶球中显示出一个恶魔,那恶魔就是阿克蒙德,他身边还有一个沙子作的城市模型,那城市叫做达拉然。
  罗兰奶奶说:“如果沙雕被毁,现实中的城市也会被毁。”
  没错,他的目标是毁灭达拉然。阿克蒙德之所以没有来援救,恐怕就是为了这个魔法做准备。等燃烧军团援救行动结束后,随即就毁掉达拉然。琳达阿泽带着罗兰出城寻找戴尔,我乘坐矮人直升机去援救尽可能多的人。
  阿克蒙德还在继续无聊的演讲:“达拉然拥有全世界最高的建筑,但是你们以为高就可以接近神吗?神用无形的脚站在你们的头上,你们无论多高也和我有一段距离。人类是我见过最卑劣的种族了!我用水晶球把阿尔塞斯弑父的replay存了起来,在家看了有三十多次,每一次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想也只有你们人类才会出这样的不可思议行为吧。”
  我想抬头不看他,冒烟的直升飞机比平时还难驾驶。我救着战乱中走不了的人,燃烧军团的人营救着在实验室中被困的同伴。眼前那个末日守卫拉着即将掉进魔法池深渊的伙伴,他一点点往上拉拽他的伙伴那样子很痛苦,那时候我觉得他很像一个人类,那一刻我们是那么的像。你知道吗?我这一生都没如此残忍。我用剑刺如末日守卫后背,狠狠地把他推了下去。他连同自己的伙伴坠入无尽魔法池中万劫不复。
  市长的魔法声波盖过了一切:“达拉然的市民,我是市长Johson.我们的敌人即将用最恶毒的魔法毁灭这个城市……请大家,离开达拉然吧。”说到离开达拉然的时候,我能听见市长的哽咽。从很小的时候,我初次来到达拉然,我就觉得它像个温室,因为有很多人在用自己的力量照顾这里的人民。
  而如今,最后笼罩这里的‘福音’却是:离开。
  随着恶魔的咆哮,阿克蒙德的幻象消失了,达拉然每个建筑物上都出现了红色的拆字,拆字上还有个红圈,而且看似滴答油漆。而一部分达拉然的居民坐在屋顶上拒绝任何救援和开导,说是死也要死自己的家乡。混乱的局面中,我能想到要救就是市长了。他被在达拉然最高的魔法塔上,地面上陷入混乱的人把魔法高塔围得水泄不通,市长几乎不可能离开。
  我乘直升机飞到塔上,塔很高,周围都是蓝天,只有塔中坐着那个愁眉苦脸的市长。我伸出手对市长说:“市长先生抓住我的手上这直升机,下面一片混乱已经走不通了。”
  “什么!人还没有疏散吗。”市长好象根本不打算上来似的,“市民不全部离开绝对不会走的,如果我自己逃了他们就会更加混乱,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可是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市长背过身去说:“你既然都能冒着生命危险在这里救人,难道我还不如你吗?”
  “可是……”
  “这是命令,快走。”
  眼前这就是平时怨妇口中最无能的人,临走前我向他敬了军礼。然后背离着世界最高最高建筑。背后响起全市的广播:“达拉然的市民们不要慌,我们救像出门旅游一样。来,我给大家讲一个笑话……”
  人类的救援工作和燃烧军团的救援工作同时进行。燃烧军团的人能救的几乎全都已经救走了。而人类的混乱致使大部分人仍旧无法撤离,他们怕的不是什么魔法,而是第一次听到市长劝他们要离开。
  我远远地看到安东尼生前的实验室。实验室里,杰克正在救一个浑身是伤的地狱犬。我当过保安熟知这里的一切,我跑到门后按了关闭了所有的出口。我们,只隔着一排无法撼动的合金栏杆。杰克对着我说:“我一直拿你当朋友的。”
  我不说话。
  杰克愤怒地敲击着栏杆说:“我说过,你不要逼我,否则……”那玩笑似的话他不再说下去。
  我告诉他:“我就不信阿克蒙德能那么狠心连你也一起杀掉,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我读不懂地狱火笑容,虽然那笑声和愤怒没什么两样。他说:“我虽然最后的一个营救者,但绝对不会拖累整个军团。”他看了看地狱犬,地狱犬点了点头,然后他俩就合力开启了一个魔法幻境。杰克对魔法幻境说:“阿克蒙德大人,我们已经撤离到安全地区。”
  “恩~很好。”阿克蒙德的声音从幻境中传来,很飘渺。
  大地忽然剧烈震颤,杰克发疯似的狂笑。无奈,我坐上直升机飞向天空,听着背后轰隆隆的声音很吵。驾驶班里的老师说:向下拉动操纵杆,你会直冲云霄。我照做,飞上了很高很高的地方。冷眼看去,脚下达拉然这个城市像倒塌积木一样。不一样的倒塌时仰起了尘土,声音也很大。人
就像蚂蚁一样被压扁。我站在神的角度,尽量不去想那是个城市,尽量不去想那里还有未撤离的任何人。我竟然一个人也没有救。
  6月23日又是一连几天没写日记。
  达拉然的郊外,幸存者搬着遇难着的尸体,用墓地构建出另一个地下城市,这个城市有市长,也有居民,有教授,也有学生,有敌人,也有朋友。很完整,阿克蒙德只不过把它翻了过来。戴尔头上裹着绷带来参加葬礼,在士兵墓前他只悼念自己的部下。
  大元帅加理瑟斯看不过眼,指责戴尔说:“为什么不去看看我们人类的坟墓,难道你瞧不起我的部下吗?他们个个比你的游击队勇敢。”
  戴尔面朝矮人副官的墓头也不回的跟他说:“你们那么多人都没阻止阿尔塞斯,见了阿克蒙德都吓跑了。请问,战斗时你们死人了吗?请把在战斗中的牺牲者名单给我,我会一一给他们下跪。”
  加理瑟斯气得说不出话来,因为这是事实。
  戴尔又说:“不是我带回的消息,恐怕你没机会站在这吧。”
  加理瑟斯说:“你怎么能这样跟我说话,你以为你是谁?”
  戴尔说:“我说的都是事实。”  加理瑟斯恼羞成怒:“我以大元帅的身份命令你,给我死去的部下下跪。”
  戴尔说:“给那群制造混乱的懦夫?你这个刷战场刷来的大元帅什么时候会命令人了。”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故意把惊奇目光投到加理瑟斯身上,其实他的为人大家清楚,只是给他面子才故意装做“这怎么可能”的眼神和姿态。没人帮助加理瑟斯,因为他的指挥不利导致他们很多的家属没能撤离,然而人家是大元帅,所以不多要求什么了。
  加理瑟斯更加窘迫:“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什么叫刷战场。把话说清楚”
  戴尔摇摇头叹了口气,带着我们离开了。只听见背后加理瑟斯喊:“喂~那个步兵,你去做什么。”我们没理他。
  “小女巫小牧师回来啊。”琳达和阿泽没听见似的也走了。
  加理瑟斯又喊:“说你们哪,狗男女。”我确信他是活的不耐烦了,此时一个据说先天恐血怔加恐尖怔的伪大元帅在向我挑衅!说够男女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把琳达和阿泽联系到一起,这不是找抽吗?
  我气冲冲地问加里瑟斯:“你刚才说谁狗男女。”
  加理瑟斯举起斧子喊:“你如果跟那矮人走,你们叛徒!我会当场杀了你。”
  我也拔出了剑指着他,“你试试。”
  很久以前我曾无意间把他制住,发现他除了盔甲厚,武器重以外没任何优点。如果真单打独斗他还真杀不了我。加里瑟斯刚要发作,年轻的精灵王子卡尔塞斯抱住了他。“千万别冲动啊,我的大元帅。”加理瑟斯似乎看到了什么忽然强行压制住了怒火,咬着牙说:“行,你们走吧。我这可是是给整个奎尔塞拉王国的面子。”平时再大的脾气今天也得消了。倒不是因为王子劝他,更不是因为我对准他的那把垃圾铁剑,而是在我身后把玩着风暴之锤的戴尔。戴尔不时地把锤子抛向空中,在空中转了几圈再接到手里。锤子发出明亮的闪电,仿佛警告着加理瑟斯,那不是一个懦夫能够承受得了的。幸亏卡尔塞斯比较懂事知道给加理瑟斯下台阶,要不然我们非让加理瑟斯当众出丑不可。
  一个懦夫身边有在多的部队也是无济于事,不仅自己什么都害怕,而且还会带动周围的人一起怕。如果他有真本事的话,周围的士兵会激发出最大的潜能。
  来到游击队的基地,有吃有喝,有房有车,一派生机。啊,不对这怎么有亡灵。我刚要拔剑,戴尔按住我的手说:“那是自己人,已经不受巫妖王的控制。”于是才安心。这些食尸鬼的胸部有点大,难道是因为这个才被巫妖王抛弃的吗?
  戴尔把我们当作贵宾请到城堡中的大厅。真是好久没吃东西了,喝一口酒吃一口肉,然后急忙地点一跟雪茄。戴尔说我给你介绍个人。说着,从大厅门外走来一女的。蓝灰色的皮肤,黑色晚礼服~~这不是……西尔瓦那斯吗?!!!!酒忽然撒在烤肉上,嘴里的雪茄也掉落,我楞了半晌才被桌子上冒着熊熊烈火的烤肉惊醒。幸亏琳达把烤肉变成一只乱跑的绵羊身上带着火哭着跑了出去。西尔瓦那斯见了我也很惊讶,她说:“你居然没死。”奇怪了,竟然公然夺走我的台词。
  我说:“我没死很正常,你没死才叫怪事。”
  刚说完我就捂着头等待那暴风骤雨的袭击,我只露出个眼观察她,谁知道她竟然没有怒,反而淡淡的笑了笑说:“其实我也是九死一生啊。”
  我得寸进尺:“别用也字好不好,我说过我没死很正常。”
  她说:“我被克尔苏加德变成了亡灵,流落至今。”
  难怪门口那么女亡灵,原来都是死去的精灵。
  我说:“那你为什么没脱离控制。”
  西尔瓦那斯喝了口酒,不说话。
  戴尔说:“这才是我今天找大家来商量的目的。多种证据显示,巫妖王的法力变弱了。”
  琳达说:“那可能是休眠状态,毕竟精神控制很耗神。”
  戴尔摇摇头:“他的精神控制从不休眠,这是我从蜘蛛王国得知的消息。”
  “蜘蛛王国!”阿泽琳达和我几乎异口同声。
  “恩。”戴尔点点头,“它们很善良,地穴领主阿诺拉克是我的好朋友,和西尔瓦那斯一样是孤独的反抗者。”  西尔瓦那斯差点把酒吐出来,说:“大姐,别把我和蜘蛛扯一块好么?”
  戴尔眼神中闪烁着光芒:“我是说战斗的精神。”
  我又得寸进尺了,我说:“其实黑寡妇也是一种蜘蛛啊!”
  于是我又被她挠了,会议中断……
  6月24日
  矮人们像一个个大胡子的孩子满处乱跑。房子里的陈设简陋得要死,酒杯袜子碳炉,这和达拉然差远了,如果洛丹沦还在他们一定都不好意思去。
  会议室内充满了矮人烈酒的味道。只有戴尔庄重地凝视着我说:“我的策略很简单,杀了巫妖王。”西尔瓦娜斯点点头。我简直不相信我的耳朵,怎么会有这么疯狂的主意?戴尔解释说:“你应该知道现在燃烧军团的主力是什么,是不死族。现在他们还没有足够的时间把自己的部队从狭小的恶魔之门全部带出来。而巫妖王作为他们的铺路人招募了大批亡灵士兵。如果巫妖王死了,不死族将不受控制。燃烧军团也会瞬间丧失70(百分号)的兵力。”
  阿泽说:“巫妖王比阿克蒙德更棘手,我们不知道他在哪。甚至根本就没人见过他。”
  戴尔说:“这些我们都已经打听了。蜘蛛王国天天和亡灵交战,已经大概确定巫妖王的位置。是一个叫冰封王座的地方,虽然没人接近那里,但是传说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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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达问:“什么传说啊,讲讲。”
  戴尔:“哦,就是说啊。在一个美丽的王国里,国王的弟弟往国王的耳朵里灌毒药,要然后诱发中耳炎致死,死后把他冰封在孤独的王座上。年轻的王子受到父亲的召唤拔出了属于国王的剑,他父亲告诉了他真相,于是王子气愤杀了那个窜权的伪国王拿回了自己的一切……”
  琳达问:“这王子这么像阿尔塞斯?”
  戴尔说:“不仅如此,故事的结局是王子把王座的冰砍碎投如父亲的怀抱,然后他们和而为一了。”
  琳达说:“好感人。我都快休克了。”
  西尔瓦那斯责备戴尔,“你到底会不会讲故事?什么‘往耳朵里灌毒药诱发中耳炎’?我知道你把蜘蛛王国得到的预言片段当作《哈姆雷特》的书签,喝多了说点胡话适可而止啊。”
  琳达很失望:“那只是故事啊。”
  我问:“戴尔。她说的预言是什么?”
  “等,我找找。”戴尔翻箱倒柜,过了一会她从一本书总取出一张破损的鹿皮,上面写着怪异的字,又像地精语又像英语。虽然感觉都写错了,但是我又感觉都认识,真奇怪。戴尔说:“这是蜘蛛王国和冰封王座附近另一个神秘势力作战时抢到的。据说那个种族无比强大,精神上没有任何污点,巫妖王到现在还没有能力俘获一个灵魂。只不过它们信奉一个会预言的怪物平时很注重礼节。蜘蛛们趁他们祈祷的时候挖地洞偷偷潜入才得到的。不过交战时被扯了一半,另一半在他们手上。”
  我说:“你认识上面的字吗?”
  戴尔说:“那是精神交流的纸张,任何生物都懂。”
  我拿鹿皮来一看就明白了,跳动的魔法字符像你任何能够理解的语言,只能理解无法抄袭。上面的意思是:剑士将会劈开冰冻的牢笼,古老的魔法会为他所有。
  关键字:剑士。既然能翻译成任何文字,那剑士代表的一定是剑咯。如果我们要袭击巫妖王,那最后一击很可能是拿剑的了。尽管他们不这么想,戴尔他们一定把剑士理解成战士或勇士……
  “如果阿尔塞斯回去营救巫妖王怎么办?”
  西尔瓦那斯握紧拳头狠狠地砸了下桌子说:“阿尔塞斯交给我来处理,我和他有一笔帐没算。”
  戴尔说:“西尔瓦那斯是亡灵,根本不怕阿尔塞斯的死亡缠绕,让她去再适合不过。好,就这么决定了,三天后出发。会议结束。”
  “这就结束了?我还想听故事呢。”
  “想听故事就跟我来。”戴尔拉走了琳达。
  矮人基地里的生活让我想起了包子,那个不多话的男人,永远独自坐在角落擦拭着火枪。他说,是战争让这枪变得肮脏。我说,它就和我们一样就是为了这种肮脏而存在。他不说话,转身解决了一个企图偷袭的骷髅。枪声回答了我,我们必须战斗不能回头。6月25日游击队的基地很隐秘,新来的人走出去很容易迷路。戴尔偏偏让我出去侦察。
  结果是上午侦察敌情,下午侦察回家的路。临行动前戴尔给我几个侦察守卫,让我在必要时候使用。我找不到家了,只要在地上立了一只。不远处,我发现了一个亡灵用作侦察的鬼魂。
  我拍拍他的肩膀“老兄。知道游击队的基地在哪吗?”
  “嘘~我也在找呢。”那鬼魂突然察觉,“恩?人类!!”
  我二话不说拔剑便刺,只听得哎呦一声,半灵魂半实体的他被刺出冒烟的伤口。鬼魂练滚带爬移出了侦察守卫的视线。也就是说离开了我的视线,变成了隐型。我怒视着侦察守卫的大眼睛,侦察守卫也看着我眨眼像是有话要说。那话估计多半是医生从病房走出对病人家属说:“我尽力了。”可恶,眼看就能杀死他却让他跑了,真另人不甘心。如果让他找到游击队的基地的话那可就麻烦了。我用我听力勉强地判断着空气异常流动的声音,跟着那个方向跑去。跟着他不停地跑,直觉告诉我,他就在我的前方逃命似的奔跑。
  跑着跑着忽然听见清晰的脚步声,并且杀气腾腾地。我躲在树后静静地闭上眼,尽可能地判断方向,手中握紧剩下的侦察守卫,手指几乎嵌入那只傻不楞登的大眼球。忽然一股热浪袭来,正开眼,地上火光重重。我放下侦察守卫,正要一声鬼魂邪恶凄惨的嚎叫在林间回响,难道是鬼魂变身了吗?我拔出剑,扛起盾牌向火焰的中心冲去……
  火焰渐渐熄灭,眼前赫然站着一个冒着烟的德鲁伊。带着眼罩,裸露着布满纹身的上半身,发达的肌肉看上去哪里也不像个德鲁伊,最奇怪的是他的武器:两个月牙型刀刃,握柄在月牙中心。他不是敌人,因为他手上提着鬼魂的尸体。
  “又来一个。”他很敏感地发现了我,摆出了很漂亮的战斗姿势。
  他帮了我一个大忙,只要亡灵不知道这个基地我们的计划就能顺利进行,只要开始行动,亡灵知不知道我们的所在都无所谓了,所以我说:“喔~我想说~谢谢。”
  那德鲁伊忽然全身发抖,忽然又仰面长叹曰:“TMD,终于有人对我说谢谢了。”
  “啊?!不至于吧,你帮我杀了我的敌人,我当然要谢谢你。”
  “孩子,你不懂。我这一生都在为别人而活,却从没听过一句谢谢。”
  “那是你做得还不够。”
  “什么样才叫够年轻人,你知道我的一生有多长吗?”
  “长到来不及听一句谢谢?真悲惨。反正我说完了,你可以安心做你的事了。”
  “嘿,你没兴趣听我的历史吗?”
  “没兴趣。”
  “那我就杀了你。”
  “那我就收回那句谢谢。”
  我才不信这瞎子能打得过我,我干脆转过身来喝水。反正他要出手,我就扔树枝他也听不见。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鬼魅一样的身形已经移动到我身边,低下头靠着我的头说:“兄弟别这样,我错了。”
  我简直不相信这是个生物,在我没来及任何反应的时候已经悄然地出现。感觉身体远比那个鬼魂要轻。如果真打起来,我可能连跑都跑不了。我问他:“你到底是什么?是德鲁伊吗?”
  “哦,我当然是德鲁伊。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尤迪安,是暗夜精灵中一种特殊的德鲁伊恶魔猎手。”我的盾牌不小心发出金属的声音,他听到后的嘴角上扬了些说,“我这样的德鲁伊一般人类没见过的。”他再次让我感受到了他的敏锐。我说:“你可是个大人物,达拉然的图书馆里总有你的名字,尽管里面都是鞋八卦消息没有正题。而你也应该听出来了我只是个步兵,大人物没有当步兵的。叫我什么随你便。”
  “噢。”
  “噢什么噢,你怎么还不回家。你妈妈不要你了。”
  你想不到吧,尤迪安竟然因为我的玩笑话哭了。虽然没有眼泪,但是比谁都悲伤,“所有人都不要我了,我的家……是监狱。”
  我看他挺可怜的,就说:“你来我们游击队打工吧。”
  他点了点头。
  夜晚,我们在野外烤了鱼吃。尤迪安对我讲他上次越狱的事:“1500年前,我到无尽之海那里钓鱼,也打算像现在这样吃。你猜我钓到了什么。”
  “一只破鞋。”
  “不~不不,是一条美人鱼。她说她叫法斯琪,愿意和同床共枕,哇哦~那天晚上真是太消魂了……”
  “你骗人。世上哪里有美人鱼。”
  “是真的,她还送我一串贝壳,你看。”
  “我不看……”
  哎,到最后我们俩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收留这个强大的囚犯对我们来说是好事,但是我仍然找不到游击队基地。难道游击队搬家了?
  6月26日尤迪安是上古传说中的德鲁伊,不知为什么是个瞎子。关于他的眼睛达拉然的书上写过:恶魔猎手尤迪安敏捷凶悍。曾在精灵内战中被射瞎了一只眼。尤迪安大吼:“父母精血,不可弃也。”说罢,便把眼珠吃进肚子。面对如此壮举,他手下的精灵无不跪倒在地,高呼:“主公~”尤迪安一挥手说:“不用管我,继续战斗。”精灵们听到这都哭了,似乎被这伟大的气魄感动了,他们纷纷跪着爬向尤迪安面前说:“主公,您瞎的是左眼。”
  “啊~”尤迪安大叫一声气得坠下马去不醒人事。从此他再也没有见到过阳光。
  尤迪安天天都对别人说:“虽然我双目失明,我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这倒不要紧,后面那句话让他抱憾终生,“比如泰兰德的美丽。”这在达拉然八卦杂志的风云人物里算是比较无聊的。
  尤迪安有时说话很想搞点儿意味深长的,可这一下得罪了梦中情人六千多年。
  而他本人对我说得却让人琢磨不清,他说:“我盲目的原因和你的名字一样,不值得一提。”我刚想争辩说,我不是没资格说自己的名字。他止住了我说:“我知道。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对自己重要,甚至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但是对于别人……我更看中的是结果,我希望别人知道我即使没有双眼也能战斗。就像你没有名字也能让别人记住你,你希望别人记住你的形象,而不是可笑的符号。对不对。”
  对你个头啊,看在他比我老1万多岁的分上我就不说了。谁跟他一样,我没有名字的原因是因为很久没认叫我名字,结果我忘了……
  我说:“你和书上记载得一样爱把事情搞得那么深奥。累不累啊。”
  他说:“我被在监狱呆六千多年,你让我天天睡觉吗?”
  六千多年前,那时的人类远没有现在这样发达。那时只是远古的精灵统治这片大陆,他们看我这样的人类也许就是过眼云烟。云烟就在面前,至少他现在躲不掉。就像我看到一只蚂蚁认为这是多么渺小的生命,它看我也许就像我看尤迪安,只是稍微的羡慕一下就继续做自己该做的事。神,只是个庞大的配角而已。
  “尤迪安,你是怎么杀的鬼魂。”
  “鬼魂?昨天挡我路的那家伙?”
  “应该是。”
  “我本来没想杀死他。他来的时候,空气流动得很诡异,让人琢磨不清方向。于是我就用献计企图把他赶走,谁知道他那么脆弱还没撞上我就已经死了。”
  “哦,我给了他一剑。他快死了。”
  “恩?你跟艾泽拉斯的亡灵有仇?他们只是一些不愿意死去的人,何必那么残忍。”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说的亡灵是一个由耐奥祖带领的正规军队。是燃烧军团的奴仆。”
  尤迪安忽然站起身来:“什么!燃烧军团又入侵了?!”
  “这么大的事你不知道吗?”
  “监狱没报纸。”
  传说中尤迪安是憎恨燃烧军团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背叛了暗夜精灵。
  树林间一片鸟儿飞散,那个方向给人很大的压迫感。尤迪安也发现了,俯下身子耳朵靠近地面,嘴里数着:“一个……两个……”我说咱快跑吧。他把手指比在嘴上:“嘘……我在数敌人。”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恐惧魔王带着一群食尸鬼和憎恶把我们包围。尤迪安还趴在地上听脚步声数着数。恐惧魔王说:“小步兵,你的朋友在做什么?”我说他在数你们有多少人。恐惧魔王说:“我们一共32个人。”
  “答对啦。”尤迪安忽然站起来,“你们就是十二个人。”数了那么半天还数错。
  恐惧魔王脸颊上的汗清晰可见。尤迪安说:“你们是亡灵吧,真脏。”
  恐惧魔王说:“我叫巴纳泽尔,是正宗吸血鬼后代。请问你是……”
  “说出来怕吓死你。”
  “我好恐惧呦。”恐惧魔王装滑稽得做出发抖得样子,我恨不得掐死他。
  “我乃恶魔猎手尤迪安~”
  此话一出,亡灵无不战栗“尤~迪~安~”在场食尸鬼憎恶异口同声,“没听说过……哈哈哈哈。”
  尤迪安额头上暴出三根青筋:“你们……你们敢戏弄我。”我又再次看到昨天的那种铺天盖地的火光,尤迪安怒不可遏,来者挥刀便砍。憎恶拿着菜刀从他身后偷袭,菜刀到脖子旁边的时候人突然消失一般帝闪开。月牙似的刀刃划食尸鬼的喉咙,如割丝一般。黑色的血液被刀刃带成一条丝带。巴纳泽尔紧皱眉头躲在众亡灵身后念起咒语,随即召唤出一群恶虫扑向我们。我只是蹭了一点边儿,盾牌和盔甲就开始被腐蚀。尤迪安也受到重重的一击,巴纳泽尔小人得志:“瞎子,快把月亮船收起来吧,那也叫武器?真是丑死了。”
  尤迪安用那武器指着恐惧魔王说:“巴纳泽尔给我记住,这不是什么儿童节目,这武器叫战争残月。”话音未落,尤迪安就已经窜到巴纳泽尔面前,巴纳泽尔表情还没来得及变化,胸口就被留下两道伤痕。等尤迪安绕到他身后,鲜血才喷了出来。他刚要反击,尤迪安从手中召唤一道炽热的魔法闪电。击中了巴纳泽尔的头部。
  “啊~~~~~~~~~~~~我被闪电劈中啦~~~~~~~~~~~~~”
  震耳欲聋的声音透着疯狂,尤迪安不禁后退。“我完啦~~~~没命啦~~~~”
  食尸鬼们都躲他远远的,憎恶也都堵上耳朵。谁也拦不住巴纳泽尔,任凭他发疯跑来跑去。
  尤迪安看不下去了,一把按住巴纳泽尔说:“别乱跑了,那是法力燃烧,死不了人的。”
  一听这个,巴纳泽尔踹开尤迪安,摸摸自己的脸,摸摸肚子,感觉不错。
  一个带闪电的锤子从树林间飞来,砸到巴纳泽尔的头上。那是戴尔!!巴纳泽尔被打昏在地,一群矮人把他绑了起来。其他亡灵死的死伤的伤,没一个管这个白痴的,都顾着自己跑了。
  我向戴尔介绍了尤迪安,尤迪安伸出手说:“听到你很高兴。”说着,手握住了她的脸。“你这流氓干什么!!”其实这不怪尤迪安。因为她是个女山丘,山丘的意思,就是说站在山丘上才跟人类一样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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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d class="t_msgfont" id="postmessage_6日
  这几天我们日夜兼,终于来到了蜘蛛王国。那里是一片连绵的雪山,寒冷就在刺眼的阳光下放肆,北风明亮地吹着。云彩和山顶上的白雪连在一起,黏糊糊的。
  我们押送着恐惧魔王巴那泽尔来到一个大洞窟内。洞窟往上看是一个古代城堡被覆盖上几百年的冰雪。除了轮廓,什么都看不清了。
  戴尔说:“这里是蜘蛛王国的城堡。大家进去时礼貌一些。”礼貌?城堡门口连个招待都没有还叫礼貌?我正想着,雪土忽然松动,地下钻出四个庞大的蜘蛛。用地精语和英语说着“欢迎”和“你好”。它们就是传说中的招待啊。个头真大,我一直以为来到蜘蛛王国会不小心把国王踩死。这几个蜘蛛的身上还披着一个红色的布条,上面写着:欢迎游击队领导驾临寒舍。
  琳达真迟钝,看了一会突然大喊:“这都什么玩意儿啊~~吓死我啦~”高分贝的声音几乎把雪山震崩。几位大蜘蛛因此音量受到了惊吓,哆嗦得抱在一起。看来长得KB并不代表胆子大,两条腿生物的咆哮对于它们来说可能也是一种噩梦。
  洞深处走来一个像蜘蛛又有点像甲虫的大怪物,戴尔微笑着和它握“手”向我们介绍:“这就是我常跟你们说的地穴领主阿诺拉克。”那蜘蛛浑身倒刺,坚硬的甲克上有一种坚不可摧的气势,其他的地方跟大多数昆虫一样,只不过它的个头比兽人还要庞大。西尔瓦娜斯看着它冷笑,一脸瞧不起的样子。显然是因为戴尔曾说这位地穴领主和她有共同之处。出于礼貌她没说什么,我知道她没来的时候一定以为阿诺拉克是一个蜘蛛侠,而眼前的这个地穴领主是个不折不扣的爬虫。
  她不屑,我也不屑。听说它们每年都有几百万蜘蛛投降巫妖王变成亡灵,简直是叛徒之国。当然,比叛徒之国更可悲的事是别人误会它们就是巫妖王创造的。比如刚才恐惧魔王的误会。巴纳泽尔见到阿诺拉克简直兴奋得要死:“哇,这不是伟大的地穴恶魔吗!总算找到亲人了。”阿诺拉克走过去,用坚韧的触角抬起他的下巴问,冷冷地问:“什么叫地穴恶魔?你是哪位……”巴纳泽尔激动的说:“我是恐惧魔王巴纳泽尔,跟巫妖王的是铁哥们,都是自己人。”阿诺拉克忽然瞪大了眼珠子,平时跟人类的眼一样大,现在瞪得像个水晶球。
  “你说什么!”
  它瞪眼时,就像变异黑色昆虫肉中镶嵌着黄色的圆晶体,那样子真的好可怕。与此同时,地上不停地爬出地穴蜘蛛。不知不觉中就把巴纳泽尔的四周围满,四周的阴影下,恐惧魔王是那么的渺小,这场面吓得他不敢动一下。阿诺拉克声音有些奇怪的嘶哑,说:“你再说一遍,你的朋友是谁?”巴纳泽尔知道阿克蒙德曾赶走巫妖王的部下,所以他认为是阿诺拉克不相信他的话,他说:“我真的是巫妖王的朋友,小时侯我们一起在草原上奔跑……”
  “给我打~”
  “嗨你干吗揪我翅膀……啊……你掐疼我了……噢……”
  说话声音逐渐听不见,听见的只是拳脚声,恐惧魔王早已被神情激愤蜘蛛埋没。那是我见过最狠暴打,蜘蛛八条腿狂踹,咱根本数不清每秒打了多少下。幸亏戴尔出面阻止,要不然我们的人质就会被大卸八块。
  “兄弟,你冷静。”戴尔拉住地穴领主的后腿,山丘之王太矮了就跟抱柱子一样,她说“我们要拿他对付巫妖王,千万别做傻事。”地穴领主被这一句话惊醒,大声说:“都停手!”
  不愧是领主,说完话没人再动手了,而且安静地散开。蜘蛛散开后,留下全身抽搐嘴角都是血的恐惧魔王倒地不起。
  “我们几百万的同胞失去了心志成了邪恶的亡灵,他们不仅已经死了,而且到头来手足相残。这一切都是巫妖王一手做的。”阿诺拉克转头对巴纳泽尔说:“今天先留你性命,等我们杀了巫妖王再收拾你。”巴纳泽尔两眼无神在地上抽搐着,不知道他听见了没有。
  戴尔和西尔瓦娜斯在会议厅和地穴领主商议。我独自从城堡下来,这是唯一通向高处的地洞。旋转的楼梯不像是蜘蛛能建造出的建筑,像是另一个文明的遗产。越往下,土越松,但是每一个地穴都不是普通人类能挖来藏身的,地穴……是个很好掩藏自己的地方。刚出门口,我看到琳达和刚才门口迎宾的蜘蛛一起挖土。刚才还把对方吓得要死,先在却有说有笑。琳达还真善变,我就一直觉得这些蜘蛛挺恶心。
  但不管怎么说,它们比起被魔法控制的亡灵来说还是很可爱的。亡灵的蜘蛛不像是放大了百倍的蜘蛛,而像没有灵魂的机器,那是一些在战场中对杀戮和荣耀无动于衷的家伙。
  神秘势力离这里不远,但是很难找到。庞大的神殿与复杂的雪山洞是他们神秘的资本。太难找了。
  7月4日
  冰雪覆盖的地下城,里面到处是晶莹的冰锥。冰晶覆盖在这个文明的每个角落,洞顶缝隙中几屡光线就可照得这里通明。石柱沉默在我们面前依次排开,我们在明亮的地板上走着,地上能清楚得映出我们的轮廓和颜色。我们就像是盘子里的一道菜,总感觉周围都有人在呲着牙磨着刀叉,邪恶地笑着。
  忽然一个冰锥折断掉在地上。声音在整个大厅都传播,聋子都能听清。阿诺拉克一声令下:“Down!”全体蜘蛛在地上挖洞并下潜,坚硬的地板被特殊蜘蛛腿两三下挖成洞,然后钻了进去。当土再次掩盖自己的时候,他们似乎消失在地表。矮人们同时也举起火枪观察四周。恶魔猎手无动于衷。阿诺拉克观察四周没动静后,命令道:“Up!”蜘蛛们哗地一下同时从地下钻出来。我不小心踩到那个冰锥,喀的一声。“Down!”哗得一下,蜘蛛又下潜了。我想我不能这样浪费大家感情啊,于是把脚悬在空中。西尔瓦娜斯突然推了我一把说:“快走啊~”我一个踉跄。地上的冰锥被我踩响……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嚓。耳边听到:“Down!Up!Down!Up!Down!Up!……”地上被折腾得百孔千疮。原本光滑的大理石地面被挖得像被耕过的土地。阿诺拉克看到我脚下的冰突然不再发号指令,呆呆地愣了一会,耸耸肩装做什么都没看见。
  “你们听!是什么声音。”恶魔猎手扶着耳朵侧身对着前方。戴尔说:“别大惊小怪了。一会折腾这快地方咱大部队都走不过去了。”说着,她瞥了一眼阿诺拉克。不过恶魔猎手的直觉没错。前方的地面上钻出一个可怕的土巨人。“噢噢噢,我是这里的岩石魔王!是谁打搅我休息。”哎,你说,本来没什么事的,那群蜘蛛一折腾地下的死人也该醒了。巴纳泽尔背后还被捆着就冲了过去,说:“嗨,大个子。他们刚才骂你……”说着,他还回头指了我们一下。岩石魔王一拳把他打飞。在空中,巴纳泽尔定格成回头指我们的姿势。当然,没人理他。戴尔面对大石头人刚抬起锤子,地穴领主拦住了她说:“这是我惹出来的乱子,我有能力解决。”戴尔点了点头,带着我们后退十几米。
  地穴领主带领蜘蛛们排成半圆的阵型。轮番对石头人吐出腐蚀性的生物。石头人向一个蜘蛛猛烈的攻击。那蜘蛛迅速潜入地下。石头人又寻找到另一个目标,刚跑过去附近的蜘蛛全部下潜,身后下潜蜘蛛又爬了上来。轮番的腐蚀性攻击,石头人化成了绿水,没有了生命。在地穴领主的指挥下,一个庞大而KB的魔法生物被蜘蛛王国的部队不费一兵一卒的干掉了。矮人们从来没见过如此训练有素的阵型,如此精妙的战术,看得他们目瞪口呆。不过事后我问阿诺拉克为什么不让蜘蛛直接在石头人身上挖洞呢,这里的大理石哪个不比他身上的石头硬?阿诺拉克的解释是“那样没有技术含量”。
  戴尔曾经跟我说到过阿诺拉克这个蜘蛛。它是个伟大的将军。很久以前,他和他所率领的抵抗组织曾让巫妖王几乎无法安身。最后他中了巫妖王的圈套,精神控制使他们自相残杀。阿诺拉克所带领的精锐部队在雪山之战中全军覆没,那时只有它一个独自回来。记得回来时它第一句话就是:“因为我的失误,我的战友付出了比生命还高的代价……”从那以后他开始少言寡语,脾气也越来越不好。像变了一个蜘蛛一样。
  关于它的传说中,它一直是个孤独者,和西尔瓦娜斯一样坚强的独自为保卫自己的种族而奋战。
  现在的蜘蛛尽管训练有素但是和当年相比只是些杂兵而已,当年的精锐部队几乎一度把巫妖王逼如绝境。哎,现在的巫妖王把蜘蛛王国,洛丹伦王国乃至整个艾泽拉斯都逼如了绝境。很多时候,我们能看到巫妖王手下的那些地穴恶魔的精英在自己的防线中锐不可挡的穿梭。他们不是巫妖王训练的,他们是曾经的英雄。
  7月5日西尔瓦娜斯来信说,她没看到阿尔塞斯和克尔苏加德有离开的动向,反而越走越远。  随着我们的旅行,地下城的屋顶越来越高,像是在宫殿中找到了大厅。虽然谁也不确定这是最大的大厅,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里一定有秘密。矮人有这世界上对宝藏最敏感的感知能力,所以他们是世界上最富有的种族,奇怪的是他们守护者财宝不愿意花一分钱,宁可天天住地窖。巫妖王曾几度试图俘获矮人为他寻找宝藏,可惜那能力随着灵魂的转变而消失,投降的矮人又没有太高深的感知能力。于是这个计划被巫妖王放弃好多年。不知是冰峰王座还是冰封王座。是我们爬不上去的冰峰还是他出不来的冰封?我们只知道巫妖王所在地叫Frozen Throne.
  这里有玛雅人的巨石,上窄下粗的四方脸,漠然无神的眼睛,还有宽大被拉长的鼻子。这个文明里估计对审美的了解不太全面,这里居然全是这样的大石头!而且越是鼻子长延伸呆的越是精细,也难怪玛雅文明会失传!
  “这些是远古文明埃兹卓-尼鲁布[Azjol-Nerub]的一部分。”阿诺拉克说,“失传太久我也不清楚了,关于这些巨石,我只能告诉你们。这就是玛雅文明的起源。”戴尔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严肃,要是平时这里的石像非得让你揪下个鼻子不可。”阿诺拉克说:“现在不一样,我是领主。”戴尔看着它眨了眨眼,微笑着不说话。
  “这远古文明的失传原因我知道。”大家都看着最年长的小伙子尤迪安,他继续说,“他们的信仰正义,而淡泊名利。他们用精神交流自称是不被人知被遗忘的‘无名’或是‘无面’faceless.认为别的种族或多或少沾染着邪恶所以,世代都会用魔法净化灵魂。他们在这个世界上一点痕迹都没有!
  与世隔绝自然失传。“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巴纳泽尔不知道从哪爬起来说了这么一句。
  尤迪安说:“上次你们入侵,这个文明和蜘蛛王国联合消灭了你们一路部队,你不记得了吗?”
  巴纳泽尔忽然浑身是汗,“什……什么……”尤迪安冷笑:“没错。就是那次。你们的部队被神秘的军团杀得全军覆没,没一个人能活着跟你们首领萨格拉斯报信。而它们幸好不知道我的叛国罪,否则我可能已经在一万年前死了。
  看到我这个‘月亮船’了吗,就是你们那路部队的首领艾辛诺斯手里夺来的。多亏了‘无名’们的帮助啊。“
  巴纳泽尔扑通一下坐在了地上,眼神恍惚:“不可能。”我想,他太高看燃烧军团了,看来他还不懂什么叫地头蛇。
  戴尔说:“它们相信正义才出来战斗的吗?”
  尤迪安说:“没错!现在燃烧军团再次入侵而它们没有出现,是最大的怪事。巫妖王一定时刻在寻找这个种族!可惜巫妖王那家伙只靠精神感应是不可能找到到它们的,这里的机关更不是一群笨亡灵能够解开。”
  戴尔得意笑了笑说:“看来这些人没白跟出来。”她指了指后面三个穿着高档名牌西装的矮人,和周围游击队那堆穷鬼比起来,简直一天一地。戴尔介绍说:“这是铁炉堡三大守财奴,他们在一起交织的感知能力可以探知任何宝藏。只要这个古老的文明还在存在贵重的东西,就能被他们找到。”我们所有人都打起了精神,除了那群不知道怎么花钱的蜘蛛还纳闷我们这是怎么了以外,我们所有人都围到了三个贵族矮人的身边。
  三大守财奴站在三个对称的点上闭上眼,脚下出现奇怪的魔法阵。众人屏住呼吸,不敢说话。静静地看着地上的魔法阵变幻成地图的样子。魔法的蓝光映在每个人的脸上,照亮了每个人的眼睛。巴纳泽尔从惊吓中摆脱似的,扒头看,还对那三个矮人说:“叔叔,找到财宝分我一点儿啊。”三个守财奴从嘴边异口同声支出一句:“不可能。”
  “哎呀,你看在地图乱动。”琳达指着地上的图喊道。经过巴纳泽尔一搅和,魔法阵开始变得不稳定。我们的眼睛齐刷刷的看着恐惧魔王。巴纳泽尔恐惧地后退,高呼:“别打头~~~”我们不管那套扑上去就打~ 阿诺拉克说:“不要打了。那路可能是真的在变。”众人停手,惊讶地听他说下去。
  “我曾经带着兄弟们同所谓的无名战斗过,甚至一度找到他们供奉预言卷轴的地方。可是,我们居然就在战斗过程中迷失了。我们对地面的感知能力比任何生物都强,我们迷路绝对不是巧合。而且我们会去的只能找到出口却找不到战斗的痕迹,第二天,我们来过的地方也不见了。”巴纳泽尔从惊愕的人群中探出头,指着魔法阵说:“看哪,不是我的错吧。”守财奴其中一个人说:“当然不是你的错。我们感知宝藏的时候,不知道拒绝了多少借钱的人。”我按回去巴纳泽尔的脸,问那守财奴:“你是第一次寻找这样可以动的财宝吗?”那守财奴突然睁大眼睛,兴奋地跟我说:“当然不是!只要你们签下这个协议。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旁边那两个守财奴一人拿出一张纸一人拿出一支笔,朝戴尔走去。协议很简单,财宝的每一分都要归他们所有。
  戴尔微笑着签了字。我们看着很痛心。尤迪安甚至悲痛得捂住了耳朵,听拿笔在纸上嚓嚓声,我们心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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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图终于绘制完毕。我们无法记录那些动态的地图,三大守财奴拒绝解释这个动态地图,并说已经记在了脑子里随时可以带我们去找。看来他们是怕我们丢下他们独吞这些财宝,而他们时刻掌握着主动权,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些人不像是守财奴倒像是诈骗犯呢。
  我们的大部队在安全的地方待命,等我们找到神秘势力三个守财奴会用魔法卷轴打开传送门把大部队带过来。戴尔和我们手下的精锐部队走进了幽蓝色的隧道。每回一次头,后面的兰色隧道都会变一次方向。然而看上去却是静止的,如果不仔细记来时的方向很可能认为的确是这样走来的。就像盲目的扭曲了历史,会突然觉得自己从没这样做过,日久天长信以为真。尤迪安提醒我们不要看,说什么“眼前的东西总在骗人。”我忽然觉得葡萄真酸。
  戴尔是铜须家族的继承人,可惜铁炉堡不许女人当国王,要不然她一定和武则天一样出色,哎?武则天是谁?我怎么会想起这个怪名字,莫名其妙。戴尔这个人不愧是皇室,她对历史的研究不亚于这里活了上万年的尤迪安。他们俩聊天时,每当戴尔说出关于暗夜精灵中类似世界之树建成的年份时,尤迪安都气得撞头。这个世界上总有人嫉妒比自己有才能却比自己年龄小的人,因为他们不愿意承认这些年白活了,任何角度都不愿意承认这些。戴尔在尤迪安身旁说着艾泽拉斯多少年,尤迪安背叛暗夜精灵私自窝藏永恒之井的泉水。其实尤迪安自己都不知道是哪年干的,听到这些真是欲哭无泪。  根据我们推测鹿皮预言只是一个征兆,他们正在策划正义的行动。如果可能的话,我们可以和平解决同他们联手产平冰峰王座。这只是个设想,如果情况很糟的话连预言也得不到。戴尔很有信心,她几乎不相信自己会败,她说所谓的神秘大多来自于自己对外物的胆怯,他们不愿意接受现世的文明所以才隐姓埋名。
  穿过无数变幻的隧道,我们终于找到了神秘势力。那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宫殿,暗金色的装饰,蓝白色的地面,四壁有规律的裂痕深入地下。和章鱼触手一样的肉体在四面八方立着,幸亏看不到人。那群所谓的“无名”和玛雅石像上的大鼻子人张得很像,不过它们更像食蚁兽。它们面朝一面墙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像一片死尸。我们找了个角落让守财奴用魔法打开传送门。不过这个魔法需要几个小时,我们步兵的责任就是守护。这次,盾牌后面是一个军队。
  7月9日我突然觉得这几天过得日子真是憋屈。比如说最近身边这帮怪物。
  矮人就是矮了一点,但是他们跟人类生活习惯差不多我还可以适应,亡灵被西尔瓦娜斯带走我还舒服点。后来加入了一群蜘蛛,又脏又恶心我忍了。今天居然和一帮紫皮肤的无名怪混在一起,此刻我背靠着一团肉写下这个日记。
  这团肉不是肉联厂的材料,它有名字,它叫被遗忘者。这个世界上的失恋者和被抛弃者乃至各种被遗忘在角落的生物受到无名势力的感召,相互同化成一个奇怪畸形的肉灵。它有两种信念,一个是对世界的憎恨和诅咒,另一个对世界的博爱和怜惜。据说它身子下面隐藏着一个连大多无名怪都不知道的秘密……
  前天我们召唤来所有的部队。拜神的家伙一动不动,似乎根本没有察觉我们。我们的人已经在各个角落埋伏好,等戴尔一声令下我们就想方设法打破石墙。如果能跟传说中的首领精神交流,就可以避免战争。可是这个时候,三个守财奴不见了。我和戴尔四处寻找,猥琐的欢笑声渐渐离我们近了。我们看到了三个守财奴在一个金币堆成的山前傻笑,他们当着我们的面跳入金币的海洋中游泳。戴尔说:“财宝没人跟你们抢,先点躲起来。小心被人发现。”守财奴似乎没有听见,捧着金币往自己身上倒。金色的流光真让人羡慕,那是我几辈子也赚不来的钱啊。这是阿诺拉克突然赶来,大喊:“快回来。那是供品!”三个守财奴忽然把头转向阿诺拉克,惊愕的看着它。可惜来不及了,金币中不知哪来里透出来无数长矛,刺穿了三个守财奴,尸体密密麻麻的长矛被刮烂。后来才知道,送与神灵的供品中通常有残忍的陷阱,这是个常识……可惜守财奴知道得太晚。我们就这样惊动了跟死人一样的朝拜者。无名们挥舞着木棒吼着他们部落的怪语言向我们冲过来。四面八方埋伏的部队也都参与了战斗。我们这些不同的种族混战在一起,乱成一锅粥。无名怪也不怎么像想象中那么高深,看上去只是拿着长矛木棍传着树页裤衩的蛮人。他们的长相很奇特,紫色蓝色的皮肤,脸长得和玛雅巨石像有点神思。两眼无精打采的,鼻子很长的耷拉在嘴前面,一副对世事漠不关心的样子。不过他们确实有独到之处。阿泽说,之所以这些怪物不会被任何察觉到,原因是他们可以吸收生物对灵魂的感知能力。不仅这样,我在和他们战斗的时候发现他们很强壮,很勇猛,并且这些强壮勇猛的家伙会一种诅咒试的魔法,被诅咒的人总是打不中目标,而且下手越狠砍得越偏。这些怪物是魔法与肉体完美的结合,也许战术上并不是什么突破,但是这样的情况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不过这一次由于被遗忘者的出现让我彻底的看清了。肉体和魔法的结合!
  石墙其实是一座门。战斗时,无名们背靠着墙,他们不觉得走投无路。因为石墙打开,里面赫然窝着一个大的怪物。那怪物是一个圆形的肉团,紫色的皮肤,糜烂的外表。身体有一座小教堂那么大。无名们面对我们突如其来的攻势死的死伤的伤,看到这个怪物无不跪地一拜,然后起身不知逃窜何方。我敢确定他就是无名所拜的神灵……我甚至感受到它精神的咆哮。戴尔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我想一定在用精神交流,解释着刚才的误会。怪物用精神力告诉我们:“碰供品的人都得死。没有商量。”我们别无选择,戴尔清楚的知道这一点,她下了一个简短的命令:“弄死它。”
  蜘蛛整齐的排列成圆形包围了那圆形的肉体,不停地吐着带着腐蚀液体的小虫。阿诺拉克试图用爪子深入地面在插向它的心腹。可惜却被地上突然出现的章鱼爪顶了回来,接着,我们身边就不停的出现奇怪的大章鱼爪。此刻,我不知道盾牌该往哪里放。我拿着盾剑围着怪物四处转,发现他四个方向都有一只大眼睛,根本没有进攻死角。就在这时,我脚下忽然出现了绿色环状魔法光波,光波一层一层不停的由外向里收缩。我的回忆一下子回到了三年前的奎尔塞拉,我们洛丹沦士兵支援高等精灵王子同兽人作战。那时我们对高等精灵并不了解,甚至了解程度还不如兽人。举着防暴大盾牌的破法者看到兽人的斧头就望风而逃,相反看到血法师卡尔塞斯王子向兽人释放烈炎冲击时破法者反而迎了上去和兽人混战,我心想:我靠,这还想不想干了!罢工还以死相逼?真不知道他是否对得起那个漂亮大盾牌。可是,我错了。当我地上出现那样的魔法光波时,我以为是王子刻意给我准备的魔法效果。可就在这时,一个破法者推开了我。地上引暴了世界上最强的火焰法术~ 周围的兽人被烧焦,无奈倒下。烈炎熄灭,浓烟消散,破法者扛着盾屹立在原地,身上完好无损。后来才知道他们法术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不存在,他们稍稍怕一些肉搏战而已。
  忽然,我挨了一巴掌。卡尔塞斯指着我就骂:“你眼瞎了啊?!我用了那么多次烈炎冲击为什么见到魔法阵还不躲,你眼睛长后脑勺上了。”有的时候,骂你的人是最想保护你的人。原原地看着扛着帅气盾牌的破法者,我真有点羡慕。
  卡尔塞斯和阿尔塞斯的名字很像,而且都是王子。而卡尔塞斯更希望自己人能多活下来一些,可惜奎尔塞拉王国消失了,他成了没有子民的王子。阿尔塞斯希望自己的敌人更少一些,可惜他背叛了洛丹沦,原本艾泽拉斯上的一路敌人变成了三路敌人,成了巫妖王的王子……写到陈年旧事我有些沮丧。就同我这次和被遗忘者战斗一样,不知道盾牌对准的方向,找不到躲避火焰的方向。尽管我一直围绕着目标转来转去。可是这个状态仍然是徘徊7月10日被遗忘者很强,他可以释放魔法烈焰冲击,从地面喷射高温火焰,如果躲闪不及就会被烧成灰烬。而且蜘蛛钻入地下就更逃不出来了。它还可以从地缝召唤出章鱼触手般的东西对我们出其不意的攻击。而我们似乎很难靠近这个庞大的家伙。尤迪安说:“我能听到他的弱点,他的正上方有内脏在蠕动。”我说:“不可能,为什么要把内脏翻出来生活?”尤迪安说:“我用一万年的牢狱生活来打赌,我确实能够听到内脏的声音。”相信他,我别无选择。我从戴尔那里取来炸药和尤迪安一起冲向被遗忘者。尤迪安躲闪能力很强,根本不受触手的干扰,可是他看不见地上的魔法阵,即使看见也不认识。而我此时已经被触手吸住了盾牌!眼看尤迪安会被烈焰冲击击中,我借着触手企图将我甩出去的力,向尤迪安扑去。我一把推倒尤迪安,烈焰恰在我身后燃烧如一阵火焰风暴,我险些丧命。不知道这个瞎了的万岁爷会被烧成什么样。我抬起盾牌,发现那触手很像我以前吃的铁板鱿鱼,可惜没有酱油。我掩护着尤迪安,并把炸药给了他。他爬上了被遗忘者的身体,用最灵敏的身体感应,躲闪着从肉体中突出的倒刺。我看他爬着有些吃力,就爬上去用盾牌顶住他的脚。他知道了我意思,一蹬盾牌高高越起,把炸药扔向了被遗忘者最上方的部位。等我摔下来才发现身上全是断了的倒刺,疼痛也是延迟了一会才来。
  尤迪安带着我撤离到安全位置,一个疯狂的矮人狂笑着,刚要按下引爆炸弹!!!的装置。这时候一只奇怪乌鸦出现,变成了人形。那个乌鸦人好熟~ 他在被遗忘者的头顶上召唤出一个蓝色的魔法门。尤迪安喊:“快按!”矮人看到尤迪安如此紧张,不敢笑了,立刻按下引爆器。大地只是稍微震动了一下,却没看到任何爆炸。尤迪安无奈的叹息着:“炸药被被传送走了。”乌鸦人撩开斗篷说:“都住手。”天哪,他居然会英语!他居然是人类!没准他可能还是我的同学呢,你看他好面善哪。无名和被遗忘者果然住手了,并且无名都向他背后靠拢,被遗忘者手起了所有的触手。我终于想起来了,他就是今年春天来洛丹伦看风水的先生~“我叫麦迪文,是和平的使者。你们可能误会了。”啊~难怪一个人类能够命令这么强大的势力,他就是传说中拥有最高深魔法的人类。我们看着有点呆,看怪了怪物听惯鸟语,面对外表和善一个人类难免有些不习惯。阿泽激动的跑过去,手里还拿着笔和魔法杖。麦迪文斜着眼纳闷地看着他:“恩?”
  “大作家给我签个名吧,你的麦迪文之书我好喜欢看哪。来来来……在这个法杖上签名吧。”麦迪文流着汗赶紧给签了赶紧打发他走。麦迪文说:“你们来,一定先是好奇后是寻找帮手没错吧。”戴尔用侏儒工程学家惯用的语气说:“恩,通常来讲是这样……”麦迪文笑了笑:“不管怎样,大家还是站在同一战线上的。既然都是自己人,我也不追究你们的初衷了。”戴尔还真是虚伪,迎过去就拥抱说什么不打不相识。麦迪文变了一个人似的委婉地推开了她,说:“你真讨厌。”手指口着嘴唇微笑着……戴尔傻了。
  忽然麦迪文的眼神又变了回来:“好了,请你们的首领跟我一起进来。”说着,被遗忘者的头顶裂开成一夺肉莲花,黑红色血液流向四处。中心突出白色的魔法门,麦迪文飘在空中向我们招了招手便走进魔法门。我也不凑热闹了,既然和平了我就带着琳达四处转转。戴尔可算是找到台阶下了,什么和平的使者最强的人类,还不是面对错误东躲西藏吗。说道麦迪文,我听说过这个人,他就是上一次战争的罪魁祸首,是他的软弱把灵魂出卖给了恶魔。后来一切正常了,他开始自责了。
  直到今天,他们那帮人还没有讨论出什么结果。我和琳达找了个长鼻子导游在这里游玩,一切恢复了和平。当我们再次看到三个守财奴的尸体时,我们三个人很尴尬。长鼻子的精神交流也不过如此,他还是没能表达出自己的感受,只是在尽力的表达:“我也不想这样。”我摇摇头告诉他:“没事,我和他们 不认识。”
  7月13日三个预言。
  “燃烧的恶魔从天而降,参天神树很可能再也支撑不住这个世界。”
  “魔王会被平凡的人留下唯一伤口,绝望的灵魂使他毁灭。”
  “剑士劈开冰冻的牢笼,古老的魔法将为他所有。”
  这些预言并不是麦迪文的杰作,而是被遗忘者。被遗忘者远比我们想像的要庞大。我被召唤到被遗忘者的腹中,才发现那是整个远古文明埃兹卓-尼鲁布的所在地。那是一个由肉体框架支撑的世界,你能看多远他有有多远。有的地方,那肉体像内脏一样裸露着,跳动着,让人难以理解的生存着。他的生命在无名人生活的每一个角落表达着。被遗忘者用精神告诉我们:“我是这城市的另一面,只不过我们是一个生命。”
  被遗忘者终究没有遗忘这个世界,他的预言打算引来三股势力。第一个预言准备留给麦迪文的,麦迪文曾经因为自己的软弱给这个世界带来灾难,他要赎罪,他有力量赎罪。他把预言散布在整个艾泽拉斯。
  第二个预言留给了地精帝国,他们是相信麦迪文的,恶魔的降临是不会放过中立的文明,他们别无选择。
  第三个预言是留给阿尔塞斯的。被遗忘者生前大多数人都向往阿尔塞斯那种少年英雄,相信他将会是个传奇。很可惜,他叛变了!使命虽然莫名其妙,但是被遗忘者内心中告诉自己应该找他,如今的他让被遗忘者很失落。
  至于每一个预言,被遗忘者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一点儿也不理解,只知道冥冥之中内心有一股力量在指引着他。这对于一个拥有强大精神力魔法师来说,是很正常的。往往这种魔法都是有生命的,然而本来的生命(即使是被遗忘者这样庞大的生命)也会服从于自己的魔法。
  在肉体城市的另一端有一座钢铁城市。本来和琳达玩得好好的,麦迪文说不得不让我来。我只是个步兵我来干什么?钢铁城市有什么新鲜,我又不是没见过…… 的确,这里就是地精帝国。在电梯中我再次看到那更深层金属深渊。那预言指引地精帝国来这里?自从洛丹伦接受预言到现在也只不过几个月的时间,这些地精是怎么作到的?!他怎么可能在这里造出这么大的工程。被遗忘者知道我们的疑惑,他只是说:“不是地精来这里建造的,而是我们走过去的。埃兹卓-尼鲁布的核心世界是移动的。”呵呵,很神奇,可惜这些已经吓不到我了。经历了太多,再强大也不过是命运的棋子。如果不是害怕命运,他也不会研究出这种法术。
  不知道哪一层传送门才是通往这里的。也不知道达拉然离这里多远。麦迪文传着褐色的斗篷,脸上有没刮干净的胡渣,是个很朴素的术士,不像传言中那么神秘。他说:“有个重要的人你必须见一见。”  “一个步兵还能跟谁会晤?”
  “见了你就知道。”
  “哦”
  麦迪文忽然用斗篷遮住脸,忽然退后三步说:“问你个问题。”
  “说。”
  “我神秘吗?”
  “……”
  他抖着遮住脸的衣服喊“说呀,我神秘吗?”
  我实在没法回答这家伙,一阵阵的发疯,我想他真是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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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d class="t_msgfont" id="postmessage_6日那只乌鸦在我头上盘旋着,我随着电梯在深渊中下潜。脚下的亮光强烈而蒙胧,眼看到了深渊的尽头抬头向上看,那是另一个深渊。
  麦迪文边飞边对我说:“还记得你爸爸吗?”
  他这么问让我着实一惊。难道他想带我去见的人是失踪已久的爸爸?我没有回应:“你认识我爸爸?”
  “来了就知道。”说完,他一个俯冲飞向模糊的亮光中。这样钓人胃口可真过分,我拉住操纵杆加快了电梯下降的速度。
  速度总能让我的头脑清醒。如果是爸爸的话,那就对了。那次和兽人的战斗后由于陨石撞击导致混乱,出事地点离这里不是很远。他如果没死,最有可能是去中立国。因为他一直希望我不要和他一样当兵,他希望我当个音乐家或是企业家。他的遗志本不需要我来继承。
  我还是孩子的时候,家乡遭到巨魔的侵略。原本是骑士爸爸为了保护我,取了一个盾牌罩在我身上。虽然逃到安全地带时他已经遍体鳞伤,但他只是微笑说:“做步兵的感觉真好。”从此,他比我还匪夷所思的从骑士自动退到了步兵。以前的步兵不叫步兵,叫剑士。步行的长途跋涉让大多数步兵很不满,他们自嘲自己是Footman.圣骑士和矮人也是步行,但是他们的待遇是不一样的。Footman用盾牌和身体保护别人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爸爸欣然接受脚下的几万里路,微笑着面对伤痛。他只不过为了家人不要担心他才这样做,但是他万万没有料到我会欣赏那种勇气带给人的魅力,以至于让我心甘情愿当一个步兵。
  他失踪那年,只是兽人和人类的战斗。亡灵天灾的瘟疫还没有爆发。
  回忆了那么多,真让人失落。那个要找我的人不是我爸爸。
  麦迪文介绍说他叫格雷塔,是地精帝国工业制造部部长,那兽人向我握了手开玩笑说:“你好步兵,我是这里的深渊领主。”说完自己大笑着,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怪异地看着他。麦迪文解释说:“哦,深渊领主玛诺洛斯曾统治过兽人,这只是个政治笑话。”“呵呵。”我笑比哭还难看。
  格雷塔说:“我想问问你父亲的下落。”
  我当时真想弄死他。我本以为我找到我老爸,激动了半天。我虚伪得压抑着我的心情,整个人都要爆炸了。看到这是个兽人我就够生气的,他还反过来问我?我想我谁也打不过,于是气得调头就走。麦迪文在我背后说:“你爸爸是第一个见到天灾军团的人,找到他对我们有很大帮助。”他们不知道,如果我找到了爸爸根本没机会出来当什么步兵,根本连家门都不让出,更别提见什么兽人。格雷塔说:“我砍掉了你父亲的手臂,很可能因为这个他已经死了。”这话让我心头一震,脚步瞬间停住了。我回过头去,看到格雷塔的手下取来了人一样大的试管,里面装满了绿色液体和一条男人的断臂。我跑过去仔细得看着那手臂。那是抚摸我长大的手,我怎能不认得!
  我抬头看着格雷塔,愤怒充满了我每一个血管,这个世界上的理智即将被抛到一边。
  雷格塔说:“要不要决斗啊孩子。”
  “当然。”我说出来的话是那样的平和,还是压抑不住一种另人窒息的气息。
  “明天早上我在深远谷底等你。”
  我看看谷地,一片白色透着光亮的雾气。外层很稀薄,内曾很浓密。一定蕴藏着这个兽人肮脏的秘密。
  他在向一个人类挑战。麦迪文是干什么来的我不知道!我能肯定,那兽人是向找到爸爸决一胜负。他以为我只是替代品吗?他错了。
  7月15日这一切都来得太快,比想像中要复杂得多。当我看到爸爸模糊蒙胧的背影时,我不顾一切的追赶,才发现那意识中的爸爸本不模糊,而是我太懦弱泪水模糊了视线,模糊了灵魂。
  决斗。麦迪文简单在空中笔画了一下,战场变成了一个乌云密布的草原。我穿着中世纪的步兵盔甲,格雷塔穿着野兽战意。我不知道麦迪文把场景弄成这样有什么意思,可能他又发疯了?他可别在这个时候发疯。他说过:“我会见证你们的生死。”说话的时候,斗篷上的帽子盖住了他的双眼,让人琢磨不透。
  风吹过草原,草贴伏在地上,刹那间像是被揭开了一层草,露出了另一层颜色。格雷塔在不远处喘息着,他的呼吸就像是乌云的心脏在跳动,战斗的意念融入了大自然。这就是战斗!就是一种紧张的状态。我凝神屏气观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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