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J杀牛场火锅,那个隐藏任务,是不是先把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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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牛场火锅加盟要多少钱?所需费用在64.5万元以上!
时间: 16:35:01 | 来源:华夏致富网 | 收藏:293
如果想创业成功,就一定要选择市场认可的项目,杀牛场火锅是行业知名的品牌之一,备受各方推崇。面对一个这样的好机会,有头脑的加盟商们早就想加入其中了,并且想要知道杀牛场火锅加盟费用问题,那么杀牛场火锅加盟究竟要多少资金呢?这无疑是很多创业者关心的话题,经过大概的核算,大家需要准备杀牛场火锅加盟费大致在64.5万元以上。下面我们要详细的给您介绍杀牛场火锅加盟费用信息。
我们华夏致富网根据不同地区的情况制作了杀牛场火锅加盟费用表格,您可以找到适合自己的,比如培训费用要多少钱?装修预算大致需要多少?应该请多少个员工?等等,都是自己开店的重要参考,这样就能够更直观的了解杀牛场火锅加盟费需要多少钱!
杀牛场火锅加盟费用分析:
直辖市/省会城市
房租费用(押一付三)
50000元/月
30000元/月
10000元/月
(餐厨具、餐桌椅、冰箱空调)
前期原材料
广告宣传费用
人员工资(季度)
4000元/月/人(30人)
3000元/月/人(20人)
2000元/月/人(10人)
总投资费用
以上投资费用为预估,可能会与实际情况有所差别,仅供参考。
上图中杀牛场火锅加盟费只是一个预估值,更多的详细费用情况需要结合自己地区的实际。想要开一家杀牛场火锅加盟店,加盟费还要从市场、门面、装修及周围环境来预算。因为任何一方面选择的不同,就会导致开店成本有所差异,对于杀牛场火锅加盟来说,充足的资金才是最大的保障。此外,在我们对店面的运作中,要做好服务工作,让顾客最好的体验,才能细水长流,那么就更胜一筹了。外加还有各个方面的优势,杀牛场火锅加盟势必让您坐拥财富。
杀牛场火锅加盟需要花费多少钱?看了上面的表格之后,我们不难看出杀牛场火锅加盟费起码需要64.5万元以上。总而言之,杀牛场火锅加盟超有潜力,市场占有率高,是一个赚钱良机,杀牛场火锅加盟是创业者的致富选择,值得大家信赖!如果对该加盟项目感兴趣的话,请在下面的留言框给我们留言吧,我们必定会回复大家,给大家满意的答案,除此之外,我们还会为大家准备免费的加盟资料。如果您觉得杀牛场火锅加盟并不适合自己,不用着急,我们网站还有很多不错的品牌,值得您去探索!
有关于杀牛场火锅加盟费的全部内容已经告诉大家了,可能您找到自己努力的方向了。创业已经了解了费用,才能做好预算工作,保证自己的资金链不会断开,创业之路才能更加顺利。关注栏目,成就您的财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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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中国科学报&&&&发布时间:日 21:49&&【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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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希望,直接去找城主,还好我还记得路!我手上的结婚戒指突然响了起来,玫瑰地声音迅速出现。“老公,刚才的电影是因为你们那边的原因吗?”卡莉欧碧突然道:“奇怪,你地龙呢?”“这里好象是北方城市!”我不知道飘雪之城在中国大陆的具体位置,只能大致的猜测是个北方城市!不过我猜的一点都没有错,这里就是在北方,要按照真实地图对比,这里应该是黑龙江一带。
食药监总局提醒:科学理性看待食品保健品广告宣传
鬼王终于意识到没有我在这里他是什么都干不了的,于是又老老实实的跑了回来求我帮他介绍一下。我拍拍手吸引周围研究员地注意。“魔偶研究组的过来集合一下,给你们安排点工作。”“不全是魔宠,总之数量很多,你们地魔宠肯定不够看的。”“躺下吧你!”玲玲从远处跳过来就势一个跳斩把前面的侍女一劈两办,我抓着另外一个侍女旋转起来扔向远处砸翻了一个侍女。再次切换回银月状态,一抬手把太阳之矛扔了出去。刚好一穿两个。“啊?”小mm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我……我是复活法师!”
“那好!先撑过这次,之后我们找女神要人!”实在不行就让凌去帮我敲诈,拉关系就要找对人!{内容趁影兽还没有爬起来,我忍着左边半个身子的酸痛站了起来用右手抓着长枪捅了过去,影兽却在关键时刻醒了过来,一个侧翻退到一边。语哲看着我道:“什么东西我盖的啊?”}
逍遥刀刀连忙解释:“素美小姐的确是有天赋,真的很厉害,她的设计已经完全超出我的水平了!最难得的是她居然还不是专职设计师!”{内容“小丫头,你和这个家伙是不是有仇啊?”八歧大蛇并非只有蛮力,他正在计划挑拨朱雀对付我们。不过我一点也不担心,因为我只要一句话就胜过八歧大蛇的任何挑拨。我稍微犹豫了一下,想想让她接触点机密内容也没什么,再说她要为我工作,也不能什么都瞒着她,要不然到时候反而会搞的大家关系破裂。点点头之后我让卡莉欧碧带上她的小队跟我走。同时通知鹰和红月有事情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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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测的时候不知道在哪个网站发过的,发现现在好多新手不知道,
重新写了次。
[replyview]第一次杀牛大家全防御就行了,几回合之后牛就不打你了。
重点在第2次杀牛,大家也发现牛很难杀了吧,好多血
其实只要大家在第2次杀牛之前一队5个人全部捉只带高毒的野蝎子,(到牛那暂离,5分钟就可以捉好)
只要牛被毒上,那每回合要掉5000左右的血,持续3回合。。。
基本上只要你RP好,5只高毒蝎子,那几率还是很高的,当然不排除RP差到极点的队伍,
7、8个回合就能搞定牛了。[/replyview]
[ 本帖最后由 末日D黄昏 于
17:5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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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方法我几道了,可以毒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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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我都是带的超毒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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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卡司来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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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了&&我正好要做这个任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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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我们4鬼王一合欢平砍顺利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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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wered by这是一位长者的回忆录,49年前的西藏平叛,是很久以来被禁忌的内容.今年,当我们再一次看到西藏那个美丽纯洁的地方被玷污的时候.让我们追忆一下前辈们的血与泪吧.  本文中的名字都非真实姓名.  大家如果喜欢看,我会坚持更新下去.  四十九年前的诺言  《离天最近的地方》  这是被尘封了半个世纪的故事。  这是一段生与死、欢愉与磨难、探奇与争斗的岁月。  在这里要叙述的是鲜为人知,刻骨铭心的故事。  一  日,中国共产党建党10周年纪念日,在那个天朗气清的日子,一列从山西太原开往陕西西安的旅客列车徐徐启动,飞奔着在黄土高原上疾驶。在6号车厢里,坐着18名年轻的军官,他们眺望着窗外飞跃掠过的景色,在沉默着、沉思着……。突然,坐在车窗边的那位30多岁的大尉陈少春,轻声哼起了苏联歌曲《共青团员之歌》:  “听吧,战斗的号角发出警报,穿好军装,拿起武器。共青团员们集合起来,万众一心,保卫国家……”  歌声顷刻间唤起了17名军官的共鸣,轻声的吟唱变成了18个人的合唱“再见了,亲爱的妈妈,请你吻别你的儿子吧,再见吧,妈妈,别难过,莫悲伤,祝福我们一路平安吧……”。  歌声在车厢里回荡着,18个人眼里都闪着晶莹的泪花,车厢里响起旅客们热烈的掌声。  此情此景,他们仿佛回到10个月前,从撤军回国的情景,当列车从新义州开动,广播里响起了:“祖国的山河遥远在望,祖国的炊烟招手唤儿郎,祖国,我们远航归来了,祖国,我们的亲娘……”时,一百多名志愿军战士紧紧相拥着,流着热泪,合着广播的歌声一遍又一遍地吼唱着,一直唱到列车停靠在安东(丹东)车站。  此时此刻,这18名年轻的军官是奉命奔往青藏高原,执行一项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肇生、陈少春、高振福、张均、王列……这些亲密的战友们都沉浸在意味深长的歌声中。  年轻、漂亮、充满朝气的侦察排长肇生被临时委派为这18个人的头,此刻他思绪万千,轻轻抹去了眼角的泪珠,在想着如何把这支小分队带到那雪域高原,如何把此次任务告诉远在沈阳的父母,要真实的告诉他们去参加战斗,他们会耽心死的。若不告诉他们真情,又该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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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经过了火车、汽车的长途跋涉。终于到达了青海省省会——西宁。在这里,他们要做体检和暂短的休整。以后要沿着唐蕃古道晓行夜宿七、八天后到前线部队。  青海省,面积72万多平方公里,占全国面积的7.5%,按面积是中国第三大省。公元前121年西汉的骠骑将军霍去病,在西宁建立了军事据点,名字叫西平,意思为平定西部的少数民族。到了西汉末年在青海省设立了西海郡;到了隋朝改设了西平、河源二个郡;到了宋朝改设为西宁州,取西部安宁之意,这是西宁这个地名最早起用。到公元1372年改设西宁卫。1928年正式成立了青海省,省会设在西宁。所以说青海省建省只有30多年,而西宁市的历史却有2100年了。青海省除海东地区,即黄河、湟水、大通河、交汇地区是农业地区外;其它地区为柴达木盆地,是一片广柔的沙海,中间布满了无数的盐湖,其中茶卡盐湖面积为105平方公里,储盐量达4.4亿万吨,已有3000多年的开采历史。柴达木盆地南是昆仑山脉,昆仑山最早记载是《山海经》:“海内昆仑之虚,在西北,帝下之都。昆仑虚方八百里,高万仞,上有木禾,长五寻,以玉为槛,面有九门,门有明兽守之,百神之所在,在八隅之岩,赤水之际,非仁羽莫能上冈之岩。赤水出东南隅,以行其北,西南流,注南海压火;东水出东北隅,以行其北,西南又注入渤海。”楚大夫屈原《九章》中写道 :“吾与重华游兮瑶之圃,望昆仑兮食玉英,与天地兮同寿,与日月兮齐光。”在《九歌》中有:“望昆仑兮四望,心飞扬兮浩荡。”唐朝酒泉太守马及上言称:“酒泉南山,即昆仑之体也,周穆王见西王母,乐而忘归,即谓此山。”1930年《中国古代地名大辞典》中,写昆仑为:“中国之千山,西起帕米尔高原,东至海滨,长七千余里,为我国最长之山……”近年,上海辞书出版社的《辞海》中的昆仑山是:“西起帕米尔高原东部,横贯新疆、西藏间,东延入青海省境内。长约2500公里,西段为塔里木盆地、藏北高原的界山,东段呈东西走向,分三支,北为祁漫塔格山;中支为阿尔格山,东延为布尔汉达山;南支为可可西里山,东延为巴颜喀拉山。”昆仑山还是道教的圣山,为神仙居位的十洲三岛之一,在道教的《十洲记》中,称昆仑山上有昆仑宫,西王母所治也,这里天人济济,是天地之要纽,万度之纲柄。总之昆仑山是一座充满神话,神秘飘缈,浪漫玄想的所在。青海全省85%的地方平均海拔在3000公尺以上。青海省还是黄河、长江、澜沧江的发源地。  第一次到这陌生的西北千年古城,年轻军官们都想游览一下这披着神秘面纱的土地,找寻一下当年西部王国的遗迹和历代征西时残留的东西,都想看一看“西北王”马步芳豪华的玉石公馆。可是由于范明松的一件事,弄得大家又是开会,又是复查。许多游览的打算只能变成逛逛市容、游览一下大十字街了。  事情是这样的,大家在体检时,范明松向军医声明,自己有严重的高血压和关节炎,这两种疾病不要说是重证,就是轻的也不能前往玉树地区的。军医和他说:自叙是不能做证明的,只有通过检查的数据才能做为开具检查报告的根据。检查结果是18个人全部正常。范明松就和军医吵了起来,说血压计不准,军医有意的做假。吵的医院的院长、政委都来了,找了临时负责人肇生,让肇生他们把范明松带回去,好好的帮助。  范明松上尉是后勤部军需助理员。原是北京大学的学生,一副白净面皮,修长的身材,很得一些女同学的喜爱。他很快把目标定在班里李小玲同学,这倒不是因为李小玲长的漂亮,而是因为李小玲是某军区司令的女儿,范明松认为能追上李小玲,就会为自己当官挣大钱找到了路子。他死缠硬泡的追求李小玲,他为了自己的希望能实现,就想出了一个计策,一次他硬拉着李小玲吃饭,无休止的灌李小玲喝酒。不知是酒后乱性,还是李小玲喝醉了人事不醒,他把李小玲带到一个小旅馆里,硬是把生米煮成了熟饭。20世纪50年代,人们的思想还是很守旧的,犯生活作风错误,会让人一生都抬不起头来。一个姑娘一旦破了身,只好跟了他,匆忙结婚后,他就磨自己岳父要参军。他岳父无奈只好把他安排到军区后勤部。因为他没有什么专长,又把他送到一所军校进修了一段财务,回来后当了会计。由于他和同志间关系不好,大家都烦他,他感到在军区机关没有出头之日,就活动着调到肇生所在部队。授衔时,由于上级有话,就授了他一个上尉。谁知他看到自己的肩章是白地,(后勤和勤务人员),而营连长都是黄地(指挥军官),就找政委闹,甚至把他的肩章挂到了政委办公室门上。政委急眼了,在干部会上批评他说:“你有什么资格闹,别人的军衔是用脑袋和鲜血换来的,你呢,连你这个上尉还是靠你老丈人弄的。你要不满意,我把军衔收回来,连同我们部队的报告一起把你送回军区去。他们给你黄牌将军我们都不提反对意见!这一下把范明松震住了,他又是检讨又是痛哭。同志们却都很烦他。大家都骂他是“投机者”“胆小鬼”谁也不愿理他。这次决定他下放锻炼。他又提出是做后勤财务的,不是指挥军官,不能下放,政委说‘是军人就要服从命令”。他打电话向他岳父求救,说什么老婆孩子离不开他,这一去要很长时间,他不能照顾家了,也不能尽孝道了。他岳父回答的更干脆“是我要求你们部队把你下放到最艰苦的地方好好改造。你如果离不开这个家,可以离婚”。这一下他没辙了,只好跟大家一起来了。  帮助会成了批叛会,范明松只能低头听大家说。  
“老范你是一个军人,你以‘我’字为园心。以‘私 ’字为半径,把自己固守在画好的一个小圈子里。我们不奢望你能成为什么英雄。只希望你能和大家一样,共同接受锻炼,改造一下思想,使自己成为一个真正的军人。”陈少春的一席话,语重心长,说得范明松头越来越低。  “范明松,你怕苦畏难,贪生怕死,不忠诚老实。是个典型的胆小鬼、窝囊废……”高振福的发言火药味很浓,把平时的意见和想法直来直去的捅了出来,尽管范明松不时地用仇视的眼光看他,他仍在不停地说下去。  肇生简单地说了二句以后范明松表了个态,保证和大家一起努力工作,接受锻炼。  面对辽阔的青藏高原,迎着从西边天际吹来的风,这十几个人仿佛带着一种迷茫的心情,迎接着明天的战斗。  晚上,陈少春把肇生找到招待所院里神秘地说:  “肇组长,有件事我早就想跟您说,但又怕说出去会产生不好的后果,今天我必须和你说了。”  “这次我们下放当兵,面对的是极其复杂和艰苦的战斗环境,我们对这里又十分陌生,所以我们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和做好充分的精神准备。藏族地区发生武装叛乱,不是简单的民族问题和阶级问题,应该认识到这里是十分落后的,发生叛乱的原因也是十分复杂的。你还十分年轻,军事技能和文化知识都十分出众,如何在这场斗争中成长、成熟很关键,我真希望你能充分利用这次难得的机会,在为保卫、建设社会主义中国的斗争中做出贡献。”  “少春同志,我明白你的意思,当我踏上这片陌生的土地时就心事重重,我深感到世上事物的复杂,也感到肩负的使命有多重,你就是我的大哥,是我的亲哥哥,我想:一会儿,我们十几个人一起讨论一下,我们这些人大多数是年少气盛的孩子,对面对的问题考虑较少,大哥你要多讲一讲,让大家都清醒一点。”  大家到齐了,年轻人总是好奇,好冲动,好热血沸腾。陈少春以青藏高原的神秘,我们的使命感,以及可能遇到的困难,以及面对斗争的复杂性讲了许多……   讨论在你一言我一语中热烈的进行着。  青藏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藏族是个什么样的民族?藏族地区为什么会发生武装叛乱?它的内外原因是什么?这诸多不解的问题,都在考验着年轻的军官们。一种强烈的求知欲,促使肇生拉着陈少春到青海省军区和青海省博物馆去找寻答案。  
  后面呢?
  先看下,到底有什么东西忽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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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族地区为什么会发生武装叛乱
  紧扣时事,参观留名
  在青海省博物馆,一位年过半百的老者,向他们介绍了西藏和藏族。  西藏,古代为羌、戎地,唐朝、宋朝时期称为吐蕃地,元朝时为宣政统所管辖,乌思、藏、纳里速古普孙三路宣慰使司地,到了清朝又分为前藏(卫),后藏(藏)、喀木(西康)、阿旦四部。在十八世纪初,管理西藏的是三驾马来,土伯特国王桑结主管行政,达赖喇嘛主管宗教,硕特汗国王儿子拉藏汗主管军事。但是,这三权分治并不是团结的,为了扩大自己的权力,相互之间明争暗斗,你夺我杀。1717年,准葛尔汗攻陷了布达拉宫,杀了拉藏汗,清朝决定武力干涉,派大军带着逃到青海的七世达赖格尔桑嘉木措欲打回西藏,结果清军大败而归。两年后,清军重结兵力,分三路远征,很快打进了拉萨,清政府撤消了土伯特国,取消了国王和可汗的称号,统一称为西藏,建立了神权、政权、军事合一的统治体系。  西藏地方政府藏语称为噶厦,政府里设4个大臣(噶伦),四个大臣是三名俗人,一名僧人。噶厦下设两个机关,一个叫仔康(审计处)主官称为司本(部长),由4名俗官主持,管理民间一切事务;另一机构是译仑(秘书处)主官称司本(部长),由4名僧官主持,管理宗系统一切事务。不论僧俗,地方和寺庙的大小官员,都是地方的土皇帝,都拥有自己的武装、法规和监狱,如乡、区一级的农奴主和寺院有其百户和活佛,他们有自己的几十人的武装部队,和自己地方的法规和残酷的监狱,往上县、州一级又有了千户和大活佛,他们的武装更大一些,到了西藏地方政府,就有了藏军和至高无上的活佛,而这各级的百户、千户都有自己的管家、头人、马办、兵办、主管着当地的行政、军事、征役、收税诸多事宜。这样一级一级的大大小小的农奴主和活佛,像小皇帝大皇帝一样统治着这个地方,有的百户、千户本身就是活佛,统治权就集于他一身了,解放后,这些百户、千户、活佛们,有的担任了副乡长、副区长、副县长、副州长,他们的武装也自然地成为当地的地方武装了。由于藏族崇信佛教,对佛教无比虔诚,这种政教合一的统治,使上层的统治者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威,可以说是一呼百应。  藏语称藏族为“兑巴”,后藏人称自己为“藏巴”,前藏人称自己为“卫巴”,西藏东部和四川西部的藏族人称自己为“康巴”。这和清朝分治的“藏、卫、康”是一致的,青海省的藏族称自己为“安多娃”。“巴”、“娃”,藏语意思是“人”。  藏族习惯上称为名字,名字少则二个字,多则二十几个字。解放前贵族用于名字前贯的房名,房名是世袭的庄园称号,没有血缘的意义。藏族的名字有男女之分,多取自佛经,如:卓玛、拉姆女神;明杰,权力之主;盖西,有文化修养有地位的人。藏族,只有大的家族才有姓,老百姓只有名没有姓。  藏族允许不同种族的结合,主要是一夫一妻。一妻多夫、一夫多妻现象也极为普遍。婚前的男女社交是非常自由的。  在省军区,几位同志主要谈了青藏地区当前的形势。  这一次走访,使肇生他们对藏族地区的历史和社会发展以及当前的形势,有了进一步的了解。他们深切的知道了,自己担负的任务比想象要艰巨。首先,这里环境艰苦,对人的身体、精神、意志都是一种磨砺。其次,面临的形势是十分复杂的,必须用智慧和勇敢投入工作。  陈少春深情的说:“我虽然年纪比大家大一些,请大家放心,我会配合我们每一位同志投入战斗,哪怕是牺牲,也要完成任务。”  肇生十分动情的拍了一下陈少春的肩膀,两人相视一笑,笑中含着无限的坚强和自信。  肇生他们下放的部队是平叛83部队,平叛地区是青海省玉树自治州。青海省有六个藏族自治州,由北往南分别是海北、海西、海南、黄南、果络、玉树。玉树州南邻西藏、东南临四川甘孜、阿坝两个藏族自治州、东邻甘肃甘南藏自治州,北面为海西州、东北为果洛州。是藏族地区的中心。全州面积约为27万平方公里,占全省面积百分之三十七,全州人口约26万人。全州在昆仑山脉的南,念青唐古拉上以北。平均海拔在4000公尺以上,5000公尺以上的山峰就有2000多座,是世界上最大最高的青藏高原的主体,地球上离天最近的地方。  玉树是藏语的音译,意思是‘遗址’。亚洲的三大江河,黄河、长江、澜沧江均发源于这个州西部那被人称为生命禁区的‘可可西里’高原。早在4000多年前,这里就有人居住,在青海湖东部的羌族部落西迁到这里。称为西羌地。清朝时为苏毗国和多弥国的一部分,唐朝时为吐蕃所属。是喀萨尔王的故乡。  全州有玉树、曲麻莱、称多,治多、杂多、囊谦五个县,都位于州的东部。日玉树州发生了武装叛乱,叛匪占据了几乎所有的城镇,是陆续开来的解放军、解放了这些城镇。在青海、甘南参加平叛的部队有符先辉副军长率领的21军的1、2两个师,丁盛将军率领的54军。还有史玉孝将军率领的两个师。从兵力部署上可以得知,这里是叛乱的重灾区。肇生他们是第二批下放干部,他们到来时这里的平叛斗争已进行整整一年了。  从西宁出发,沿着古老的唐蕃古道向南行进。唐蕃古道(青康公路)是唐朝时期通往吐蕃(西藏)的大道从西宁起往南经玉树到达昌都,再折往西到拉萨。  青海省的得名,是因为省内有全国最大的内陆咸水湖——青海湖,青海湖古称西海,蒙语叫“库库诺尔”藏语称为“错温波”意思为“青色的海”从北魏时代定名为“青海”,青海湖的北面是崇宏壮丽的大通山,东面是巍峨雄伟的日月山,南面是逶迤绵延的青海南山,西面是峥嵘嗟峨的橡皮山。青海湖海拔3200米,面积4400平方公里,平均水深19米,蓄水量为1050亿立方米。湖中间有一个一平方公里的“海心山”是闻名于世的“鸟岛”。每年夏季有数万只候鸟栖息在这里。过了倒淌河,开始爬日月山。日月山唐代称为“秃岭”是“丝绸辅道”的一个大驿站,是“唐蕃古道必经之路”。唐开元年间,在日月山顶放过汉藏和好碑,汉藏两族以日月山为界。在梦里寻觅千百度的优美故事之地,今天真的身临其境了。传说唐朝文成公主进藏时,就在这个将东边的田园和西边的草原毫不含乎分开、把海水系和内陆系河水霸道地截开的分水岭上。演绎了一个令人悲怆的故事。  公元629年,年仅13岁的松赞干布被推上了藏王的宝座。这个西藏历史上有做为的藏王,经过多年的征战,征服了青藏高原150个聚散无常的藏族、羌族部落,建立了吐蕃王朝,君主称为“赞普”。唐蕃古道是唐朝与吐蕃王国的主要交通之路,也是和尼泊尔、印度联系的重要交通之路。松赞干布统一了青藏高原后,还把势力向西域(今新疆)和河陇(今甘肃、陕西)扩展。在这一时期,占领抢罕(今甘肃临复)的鲜卑族慕容部落也强大起来,建立了吐谷浑国。公元600年唐太宗李世民实行和亲政策,将宗亲弘化公主赐嫁给吐谷浑国王诺曷钵,并封诸曷钵为河源王。这引起了松赞干布的不满,出动了二十万大军进攻吐谷浑国,占领唐朝的松州(四川松潘)并威胁说:“如果不把唐朝的公主嫁给他,就带兵打到长安”。唐太宗派大将侯君集率兵反击,收复了松州,击败了吐蕃,松赞干布派使者禄东赞,带无数珍宝和五千两黄金到长安求和并求亲。唐太宗把宗室女文成公主赐嫁给松赞干布、并派礼部尚书,江夏王李道宗护送文成公主进藏成亲。已嫁到吐谷浑的弘化公主和国王诺曷钵亲到边境迎接,并陪同进藏。经临洮,入临夏从临津关渡黄河,经鄯州(今青海乐都)到日月山,在山顶,她望着东部葱翠的田园风光,再望望西边那苍凉的景色,一股悲怆涌上心头,思念父母亲人,思念家乡使她泪流满面。她想返回繁华的京都长安。这时她想起了离家时一名和尚送给她的“日月宝鉴”,并告诉她在思念父母时,只要对“宝鉴”一看,就可见到父母。她拿出了‘宝鉴’果然见到了父母的笑容,心中无比的酸楚。就在这时,她耳边响起了她称为父皇的唐太宗和她说的一段语重心长的话语:“儿啊,你去吐蕃联姻,可不单是男婚女嫁呀,是为了大唐免遭战乱。是为了西南边境的安定,是为了汉和吐蕃的世代友好,是为了吐蕃社会的发展和人民的幸福安全,是为了国家的繁荣昌盛啊,为了国家的安定,为了各民族和平相处。历代我们有多少英雄儿女在这西部不毛之地流血捐躯啊,难道我们还要无休止的让我们中华男儿在这地方流血牺牲吗?这时就如一个惊雷在天空炸响,她抬头望上去湛兰天空几朵祥云在移动,她突然下定了决心,毅然的将“日明宝鉴”抛下山去,宝鉴落地之处,涌出一股清泉。汇成小河向西流去,这条河一直注入到烟波浩渺的青湖中。和其它99条由西向东注入青湖的河流,凑成了100条,因而青湖就叫做了青海湖了。由于它和其它99条河流相反,是由东向西流淌,所以就叫倒淌河。从此这座山就改“秃岭”为“日月山”了。弘化公主一直把文成公主送到柏海(鄂陵湖)见到了赶来的松赞干布,在这黄河的源头,举行了婚礼,松赞干布对文成公主十分崇敬。在拉萨布达拉山上为文成公主建了宫殿(布达拉宫),并建了大昭寺来迎居。到了公元707年唐中宗时,又将雍王李守礼之女金城公主赐嫁给吐蕃王尺带珠丹,文成公主在吐蕃生活了40年,金城公主生活了30年。  
  四十九年后,回忆西藏的那段往事
  59年进藏,相当晚了。  如果想讲,就讲十八军进藏吧。  
  59年进藏,相当晚了。  如果想讲,就讲十八军进藏吧。    我不是在讲历史,只是在讲一个前辈的亲身经历.  真实的经历,也许我们可以在他的经历中体会点什么.
  第一天宿在恰卜恰兵站。恰卜恰是共和县府所在地,也是海南州府所在地。兵站的同志告诉大家,这个州的副州长白×,是个千户也是活佛,是全州第一个发动叛乱的。叛乱时狂妄地喊出:“一日占县城,二日打西宁,三日攻进兰州城,十日三百骑兵打北京。”“解放军如果能派出3000兵来,我就放下武器。”后来是步兵学校的学员和二个骑兵支队赶来,打败了这个活佛,解放了这座县城。被打散的残余目前还在这个地区不断的制造麻烦,在清理叛匪据点——寺庙时,缴获了电影放映机和十余部外国乱七八糟的影片,还有被这个活佛奸污妇女的100多张裸体照片。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被活捉了,被送到了西宁的学习班。  离开恰卜恰时,兵站站长交待了一项任务;把一个从学习班完成教育的叛乱小头目送到玉树平叛指挥部去。肇生翻阅着这个小头目的材料:马荣奎(多吉才旦)男,36岁,回族,原兴海县武装支队支队长,1958年10月带领武装支队叛乱。叛乱中担任海南州叛军参谋长。参加了血洗同德农场。在这次行动中,河南省移民近百人被害。在河卡山战斗中被俘。该人在学习班中表现较好,能主动交待和检举揭发。属可教育者,根据“不杀、不抓、不关、不判”的政策要求,决定解除其在学习班教育,异地到玉树进行管理、教育和安排。  肇生扫了一眼那肮脏紫黑色粘满泥巴的脸,满眼角的眼屎,乱如茅草的头发,油黑发亮的皮袍,嗅着刺鼻的腥臭。有一种说不出的恶心。但这是任务,必须把他安全送到,这个人可能看出了肇生是这10几个人的头,竟主动用略带西北口音的汉语与肇生攀谈起来。  肇生很快了解到马荣奎的身世。  1926年10月的一天,宁夏西吉县腰庄的一个回族农民家庭里诞生了一个男孩。他那第一声哭叫引起这三代单传一家人的欢笑。曾念过三年私塾的爷爷给孙子起名叫荣魁,希望这第四代能使家庭繁荣昌盛。能当官成为魁首。全家节衣缩食把孩子送到西吉县城上学,到了中学他觉得自己名字中那个“魁”字有个鬼字不好,就改为同音字“奎”了。转眼间马荣奎18岁了,马上就要中学毕业了。一天他在西吉大街上游逛。来了一伙当兵的,不由分说把他抓走了,就这样被抓当兵,被编入国民党第40集团军总司令部特务连,成了西北军阀马步芳身边的人。  说起马步芳,这个国民党上将衔的集团军司令,他的一生传奇故事。也可以写一部长篇著作。他原籍甘肃河州(临夏)人,回族。1903年出生,1915年刚刚13岁就随父从军,1926年投靠了西北军,历任旅长、师长。1930年他又投靠了蒋介石,担任师长、军长,1943年代理青海省主席,1949年初任西北军政长官,由陆军中将加上将衔。马步芳能如此迅速发展,有一个主要原因是他们马氏家族统治着西北大片国土,他的远亲叔叔马洪宾是宁夏省主席,下台后由其弟马鸿奎接任。1937年马步芳任宁夏绥靖公署主任时,其兄马步青是青海省主席,马步芳的之子马俊援是国民党陇东兵团指挥官兼80军军长,马步芳侄子马敦静是宁夏兵团司令官。甘肃西部、宁夏、青海成了马家的苏丹国。  马荣奎所以能被马步芳赏识,一是他工作在马步芳身边,接触的机会多;二是同姓、同族、同家乡;三是马荣奎年轻漂亮,讨人喜欢;四是马荣奎有文化,在那个时代,中学毕业生那就是大秀才了。马荣奎在马步芳的关照下,很快就升为了上尉。在庆祝马步芳就任西北军政长官的酒会上,马步芳一时高兴拍着马荣奎的肩说:‘老弟,跟着老哥吧,我现在任命你为我的少校副官长’。“日,人民解放军解放了兰州,马步芳的27000余人被歼。马荣奎跟着马步芳逃到了西宁。住进了占地3万平方米,十分豪华被老百姓称为玉石公馆的马步芳公馆——“馨卢”。这时,马荣奎感到国民党军队将土崩瓦解,跟着马步芳已没有出路了。8月25日,在马步芳举家逃往重庆,解放军以摧枯拉朽之势,开始了解放青海的战斗时。马荣奎化了装,跑到兴海县,改名叫多吉才旦,隐藏在一个母亲二个女儿的藏族牧民家里。由一个学生变成少校军官,又由军官变成牧民,这巨大的变化打破了他那飞黄腾达的梦,但9年反动军官的经历,使他仍有幻想,借着一切机会去探听形势的变化,希望着有个卷土重来的机会。盼望着那个对他有知遇之恩,已被国民党派往沙特阿拉伯任大使的马步芳能记起他,能产生一个重新为官的奇迹。  马荣奎生活在这个三个女人的无夫家庭中,这个地方系历史上苏毗国的旧地,是母系社会最后定格地点,《西游记》中的“女儿国”可能也是这里。现在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道孚、雅江一带,以及云南迪庆藏族自治州等地的“女儿国”风俗,可能是从这里传过去的。“走婚”的风俗是,男人如果看上那个女人,就给她一样东西,如果女方接下来,就表示同意了,男方晚上就可以爬上很高的碉楼进入女方室内,第二天鸡叫时必须离开,他们之间的关系叫“甲依”,也就是伴侣的意思。此后,男方可以天天来,也可以几个月来一次或永远不来。双方都可以有许多“甲依”。女方生了小孩后,男方不用负责任,由女方抚养,所以孩子只知其母,不知其父。而马荣奎生活的地区,也有这些规矩,男女之间的性关系极为开放,虽有一夫一妻的婚姻存在,但一夫多妻和一妻多夫也普遍存在,还有无夫家庭。在这一地区人口性别比例,女性约占63%左右,产生这种男少女多现象的主要原因是每个家庭必须有一个男人到寺院做“阿卡”,地位低下的僧人叫阿卡,和尚人数约占总人口十分之一等所造成的。  马荣奎隐居的家庭,母亲卓玛41岁,大女儿尼玛21岁,小女儿米玛19岁,马荣奎成了这母女三人的“甲依”了。  日子过了几年,马荣奎就厌倦了。每天对着2头牛,6只羊,望着那荒凉光秃的草地和积雪的高山,偶尔打上一只野羊(藏羚羊)、野马(野驴)的平淡生活,他更厌倦母女三人无休止的渴求,总是在思念着那秀美的家乡和亲人。可是他不敢回去,镇反、肃反运动叫他害怕,如果查出他是马步芳的副官长,更是罪不可恕。但,总不能就这样度过一生啊,他为了创造一个好的出路,壮着但子来到了县城,求见当着副县长的索康活佛。  他恭敬地献上哈达,索康接过哈达后却死死地盯着他,使他骨髓中透出一股寒气。“你不是‘安多娃’!”(‘安多娃’是这一地区藏族的自称),这一声断喝,吓得马荣奎不知说什么好。  “我在那里见过你?”索康这一问,吓的马荣奎不住的摇头。“说吧,跟我说实话,我会降福给你的”。  此时马荣奎下了决心,豁出去了,实话实说:“佛爷,我原是马步芳司令长官的副官长,现在流落在您的地区,求你照应。”说完话他瞅着索康的脸色,生怕把他抓起来。  “哈哈……”索康一阵大笑说:“我说面熟吗,在马司令就任西北军政长官的庆祝会上,我见过马司令身边的你”。  “佛爷也参加那次会了?”  “是的,可我只是一个小百户,是你接过了我的哈达和礼单,连马司令的手都没有握到。怎么,是马司令让你找我的?”  “不,不是,我和马司令断了联系,是来投靠佛爷的。”  “好,好!”索康稍一思索又说:“你就当我的马办吧,负责这个县的武装支队,这个支队长可是正科级啊,今天开始你就是县政府的干部了。”  马荣奎做梦也没想到,这么快又当官了。“谢谢佛爷,谢谢佛爷栽培,我将誓死效忠佛爷。”他深深地鞠了一躬后又漂亮的敬了一个军礼。  马荣奎派护兵将卓玛母女三人接到县城后,就认真地训练起索康的私人武装,48人的武装支队了。在他精心的训练下,这支十分散乱队伍的军事素质有了根本的提高,索康看了十分高兴,对马荣奎也有了更大的信任。  不久,马荣奎又被武装叛乱的头人索康任命为所谓的“卫教军”副司令。  马荣奎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当上了副司令,但他没有一点高兴的劲头。他知道索康的话是不可信的,因为他亲眼见到了蒋家王朝的复灭,见到了马步芳的几十万军队在几天的时间里就土崩瓦解了。目前这支叛乱的队伍,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根本成不了气候,叛乱下去只能是死路一条。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他后悔自己一时冲动去投奔索康。马荣奎在心里不住地为自己打算盘。他觉得唯一的出路是少做点恶,将来也许会减轻点罪过,心思定下来了,他觉得自己应远离叛乱匪首的中心,这样才能完成自己的想法。他提出,留在武装支队。他清楚知道武装支队是叛乱的骨干力量,只要他控制了这支部队,一是叛乱头头们不容易轻易对他下手,二是可以随机而变,少做恶。  
  很难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
  我也是天涯社员了
  原来是小说。。。。
  我曾经问过一位参加过平定叛乱的老同志,询问是否有海外媒体所说的大肆杀人的情况,他持否否定态度,但他也提到两点,第一是当时藏区民众流徙,因病等原因死亡的很多,追击叛匪,路上时常会看到死人;第二是因为我们汉族军队缺少懂藏语的人,当时抓了不少人,肯定有错抓的,但是因为有语言障碍,没办法发现,后来有一些民族学院出来的藏族学生又太年轻,没有审查犯人的经验,因此没有办法及时甄别这些人究竟是不是叛乱分子,藏区地方政府已经混乱,犯人的供述没办法及时核实,所以大家都不敢放人,只好关着,因为当时交通不便,供应紧张,平叛部队都吃不饱,这些犯人就更差,犯人后来因疾病和身体衰弱死了一些,其中肯定有一些是冤枉的,但究竟是多少,就不知道了。
  第一天宿在恰卜恰兵站。恰卜恰是共和县府所在地,也是海南州府所在地。兵站的同志告诉大家,这个州的副州长白×,是个千户也是活佛,是全州第一个发动叛乱的。叛乱时狂妄地喊出:“一日占县城,二日打西宁,三日攻进兰州城,十日三百骑兵打北京。”“解放军如果能派出3000兵来,我就放下武器。”后来是步兵学校的学员和二个骑兵支队赶来,打败了这个活佛,解放了这座县城。被打散的残余目前还在这个地区不断的制造麻烦,在清理叛匪据点——寺庙时,缴获了电影放映机和十余部外国乱七八糟的影片,还有被这个活佛奸污妇女的100多张裸体照片。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被活捉了,被送到了西宁的学习班。  离开恰卜恰时,兵站站长交待了一项任务;把一个从学习班完成教育的叛乱小头目送到玉树平叛指挥部去。肇生翻阅着这个小头目的材料:马荣奎(多吉才旦)男,36岁,回族,原兴海县武装支队支队长,1958年10月带领武装支队叛乱。叛乱中担任海南州叛军参谋长。参加了血洗同德农场。在这次行动中,河南省移民近百人被害。在河卡山战斗中被俘。该人在学习班中表现较好,能主动交待和检举揭发。属可教育者,根据“不杀、不抓、不关、不判”的政策要求,决定解除其在学习班教育,异地到玉树进行管理、教育和安排。  肇生扫了一眼那肮脏紫黑色粘满泥巴的脸,满眼角的眼屎,乱如茅草的头发,油黑发亮的皮袍,嗅着刺鼻的腥臭。有一种说不出的恶心。但这是任务,必须把他安全送到,这个人可能看出了肇生是这10几个人的头,竟主动用略带西北口音的汉语与肇生攀谈起来。  肇生很快了解到马荣奎的身世。  1926年10月的一天,宁夏西吉县腰庄的一个回族农民家庭里诞生了一个男孩。他那第一声哭叫引起这三代单传一家人的欢笑。曾念过三年私塾的爷爷给孙子起名叫荣魁,希望这第四代能使家庭繁荣昌盛。能当官成为魁首。全家节衣缩食把孩子送到西吉县城上学,到了中学他觉得自己名字中那个“魁”字有个鬼字不好,就改为同音字“奎”了。转眼间马荣奎18岁了,马上就要中学毕业了。一天他在西吉大街上游逛。来了一伙当兵的,不由分说把他抓走了,就这样被抓当兵,被编入国民党第40集团军总司令部特务连,成了西北军阀马步芳身边的人。  说起马步芳,这个国民党上将衔的集团军司令,他的一生传奇故事。也可以写一部长篇著作。他原籍甘肃河州(临夏)人,回族。1903年出生,1915年刚刚13岁就随父从军,1926年投靠了西北军,历任旅长、师长。1930年他又投靠了蒋介石,担任师长、军长,1943年代理青海省主席,1949年初任西北军政长官,由陆军中将加上将衔。马步芳能如此迅速发展,有一个主要原因是他们马氏家族统治着西北大片国土,他的远亲叔叔马洪宾是宁夏省主席,下台后由其弟马鸿奎接任。1937年马步芳任宁夏绥靖公署主任时,其兄马步青是青海省主席,马步芳的之子马俊援是国民党陇东兵团指挥官兼80军军长,马步芳侄子马敦静是宁夏兵团司令官。甘肃西部、宁夏、青海成了马家的苏丹国。  马荣奎所以能被马步芳赏识,一是他工作在马步芳身边,接触的机会多;二是同姓、同族、同家乡;三是马荣奎年轻漂亮,讨人喜欢;四是马荣奎有文化,在那个时代,中学毕业生那就是大秀才了。马荣奎在马步芳的关照下,很快就升为了上尉。在庆祝马步芳就任西北军政长官的酒会上,马步芳一时高兴拍着马荣奎的肩说:‘老弟,跟着老哥吧,我现在任命你为我的少校副官长’。“日,人民解放军解放了兰州,马步芳的27000余人被歼。马荣奎跟着马步芳逃到了西宁。住进了占地3万平方米,十分豪华被老百姓称为玉石公馆的马步芳公馆——“馨卢”。这时,马荣奎感到国民党军队将土崩瓦解,跟着马步芳已没有出路了。8月25日,在马步芳举家逃往重庆,解放军以摧枯拉朽之势,开始了解放青海的战斗时。马荣奎化了装,跑到兴海县,改名叫多吉才旦,隐藏在一个母亲二个女儿的藏族牧民家里。由一个学生变成少校军官,又由军官变成牧民,这巨大的变化打破了他那飞黄腾达的梦,但9年反动军官的经历,使他仍有幻想,借着一切机会去探听形势的变化,希望着有个卷土重来的机会。盼望着那个对他有知遇之恩,已被国民党派往沙特阿拉伯任大使的马步芳能记起他,能产生一个重新为官的奇迹。  马荣奎生活在这个三个女人的无夫家庭中,这个地方系历史上苏毗国的旧地,是母系社会最后定格地点,《西游记》中的“女儿国”可能也是这里。现在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道孚、雅江一带,以及云南迪庆藏族自治州等地的“女儿国”风俗,可能是从这里传过去的。“走婚”的风俗是,男人如果看上那个女人,就给她一样东西,如果女方接下来,就表示同意了,男方晚上就可以爬上很高的碉楼进入女方室内,第二天鸡叫时必须离开,他们之间的关系叫“甲依”,也就是伴侣的意思。此后,男方可以天天来,也可以几个月来一次或永远不来。双方都可以有许多“甲依”。女方生了小孩后,男方不用负责任,由女方抚养,所以孩子只知其母,不知其父。而马荣奎生活的地区,也有这些规矩,男女之间的性关系极为开放,虽有一夫一妻的婚姻存在,但一夫多妻和一妻多夫也普遍存在,还有无夫家庭。在这一地区人口性别比例,女性约占63%左右,产生这种男少女多现象的主要原因是每个家庭必须有一个男人到寺院做“阿卡”,地位低下的僧人叫阿卡,和尚人数约占总人口十分之一等所造成的。  马荣奎隐居的家庭,母亲卓玛41岁,大女儿尼玛21岁,小女儿米玛19岁,马荣奎成了这母女三人的“甲依”了。  日子过了几年,马荣奎就厌倦了。每天对着2头牛,6只羊,望着那荒凉光秃的草地和积雪的高山,偶尔打上一只野羊(藏羚羊)、野马(野驴)的平淡生活,他更厌倦母女三人无休止的渴求,总是在思念着那秀美的家乡和亲人。可是他不敢回去,镇反、肃反运动叫他害怕,如果查出他是马步芳的副官长,更是罪不可恕。但,总不能就这样度过一生啊,他为了创造一个好的出路,壮着但子来到了县城,求见当着副县长的索康活佛。  他恭敬地献上哈达,索康接过哈达后却死死地盯着他,使他骨髓中透出一股寒气。“你不是‘安多娃’!”(‘安多娃’是这一地区藏族的自称),这一声断喝,吓得马荣奎不知说什么好。  “我在那里见过你?”索康这一问,吓的马荣奎不住的摇头。“说吧,跟我说实话,我会降福给你的”。  此时马荣奎下了决心,豁出去了,实话实说:“佛爷,我原是马步芳司令长官的副官长,现在流落在您的地区,求你照应。”说完话他瞅着索康的脸色,生怕把他抓起来。  “哈哈……”索康一阵大笑说:“我说面熟吗,在马司令就任西北军政长官的庆祝会上,我见过马司令身边的你”。  “佛爷也参加那次会了?”  “是的,可我只是一个小百户,是你接过了我的哈达和礼单,连马司令的手都没有握到。怎么,是马司令让你找我的?”  “不,不是,我和马司令断了联系,是来投靠佛爷的。”  “好,好!”索康稍一思索又说:“你就当我的马办吧,负责这个县的武装支队,这个支队长可是正科级啊,今天开始你就是县政府的干部了。”  马荣奎做梦也没想到,这么快又当官了。“谢谢佛爷,谢谢佛爷栽培,我将誓死效忠佛爷。”他深深地鞠了一躬后又漂亮的敬了一个军礼。  马荣奎派护兵将卓玛母女三人接到县城后,就认真地训练起索康的私人武装,48人的武装支队了。在他精心的训练下,这支十分散乱队伍的军事素质有了根本的提高,索康看了十分高兴,对马荣奎也有了更大的信任。  不久,马荣奎又被武装叛乱的头人索康任命为所谓的“卫教军”副司令。  马荣奎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当上了副司令,但他没有一点高兴的劲头。他知道索康的话是不可信的,因为他亲眼见到了蒋家王朝的复灭,见到了马步芳的几十万军队在几天的时间里就土崩瓦解了。目前这支叛乱的队伍,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根本成不了气候,叛乱下去只能是死路一条。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他后悔自己一时冲动去投奔索康。马荣奎在心里不住地为自己打算盘。他觉得唯一的出路是少做点恶,将来也许会减轻点罪过,心思定下来了,他觉得自己应远离叛乱匪首的中心,这样才能完成自己的想法。他提出,留在武装支队。他清楚知道武装支队是叛乱的骨干力量,只要他控制了这支部队,一是叛乱头头们不容易轻易对他下手,二是可以随机而变,少做恶。  
  索康、马荣奎接到命令:“晚上起事,占领县城,杀死县政府的汉族人员。立即突袭河南移民的同德农场,抢走粮食和物资后,向北渡过黄河,与共和县的队伍汇合,参加攻打西宁战斗。”索康让马荣奎率领武装支队去进攻县委、县政府大院,他带领受骗的群众去同德农场,马荣奎提出这样不行,县里除了他的武装支队以外没有武装力量,县委、县政府的干部们根本没有抵抗力量。问题是在州政府所在地、恰卜恰住有解放军,如果他们赶来救援,不但攻不下县城也突不出去。所以他建议由他带领武装支队到城外拦截,索康带人攻县政府大院。为了保证突然性,攻进大院后,把汉族干部关到一起,就迅速的向同德农场前进。他仍带领部队半路截击。如能顺利占领农场,抢了物资就赶快出来,和他汇合以后,一起往西宁进发,这样才能保证突然性。索康觉得马荣奎说的有道理。就同意了这个意见。马荣奎又叮嘱说:“为了做到对方毫无准备,最好不要放枪,要突然袭击,如果杀了人,会遭到解放军猛烈的打击。按照马荣奎的布置,他带着武装支队出了县城,走到一个路口他让队员们原地休息。索康没有听从马荣奎的劝告。带领着一群乌合之众,靠着人多势大,很快就冲进了毫无防守能力的县政府大院,不但不断的鸣枪和狂喊,而且杀死了县委书记,县长等六名男汉族干部,并把4名女汉族干部用绳子拴在了马鞍上,赶着马,带领着疯狂的叛匪们嗷嗷的狂叫着冲到了县城外,找到了马荣奎。马荣奎见到了这群野兽般的人群。一种厌恶和愤怒涌上心头,他已顾不了这群人会怎样对侍自己了,历声喝斥“你们还是佛教徒吗,你们已犯了本戒——杀戒,将会万劫难复,遭到报应!”  同德农场沉浸在一片安静之中。136名河南藉的支边移民们,靠自己的双手在这三县交界黄河畔的草原上创建了这个农场。  农场党支部马家治书记,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惊醒,听到电话里传来,州电话局女话务员十分惊恐的声音:“这里发生了武装叛乱, 政府已被叛乱份子占领,叛匪们在街里到处杀人放火……”电话被枪声打断了。马书记披上衣服,冲出房门,田野还是静俏俏地,他却感到了这安静中地杀机。他先到民兵连长家,叫起了民兵连长,简单说了二句,二人就分头去叫党员和民兵干部。马家治先到了会议室,他点起了二盏马灯,准备带领这些党员干部们拿起民兵武器,抗击叛匪,很快10名同志来到会议室,他和这几个同志说:“发生了武装叛乱,一会场长来了,咱们到武器库拿武器弹药,狠狠地打击叛匪。”他们话音没落,门外响起了抢声,接着传来了狂叫声,他来不及多想喊到”把灯灭掉!他轻轻地把门推开一条缝,他先看到的倒在门外不足3米的民兵连长,身下是一片血污,脑袋已打烂了。成群的叛匪,举着火把,挥舞着砍刀,追杀着人们……。晚了,已来不及去武器库取枪械了,只有带着这10名同志跑出去。他命令道:“从后窗逃出去,到山沟牛舍汇合。”他是最后一个跳出后窗的,跑了200米左右,看到了先出来的10名同志,他简单的说:“州政府已被叛匪占领了,几个县肯定也发生了武装叛乱,我们只有奔省会西宁。因为那里有解放军部队,我们只有找到解放军,才能镇压这群武装叛乱的匪徒。”  马荣奎没有冲击同德农场,他带着武装支队在离农场二里多的地方警戒着。他知道索康带领着这邦亡命之徒,肯定会犯下更大的罪行,他深深地为自己不能阻止这罪行发生而自责,他只能用自己民族的教义在默念着:“阿拉,我的先知,饶恕我吧,降罪给这些罪人吧。”  索康带着他们那群匪徒来了。马荣奎看到了另一幅残忍的画面。原来这群匪徒们拉来20多名年轻的妇女,一停住,这些野兽们就扑向了妇女们肆无忌惮的进行着奸淫。哭声,撕人心肺的喊叫声,充斥着草原……。发作完兽性,这群匪徒又要用铁丝把女人手掌穿起来,马荣奎再也忍不住了,他大吼一声“停住!”  索康一楞,怒视马荣奎喝道:“你要干什么?”  他这一声怒喝使马荣奎清醒了,他想了一下,决定先稳住这帮禽兽,再想办法救人。他说:“先给她们点吃的,今天把她们都弄死了,明天可什么都没有了。”  索康一想也对,叫叛匪他们给女人们分了点牛肉干。  马荣奎见遭受摧残和污辱的妇女谁也没吃牛肉干,他用汉语说:“吃点东西吧,吃了东西才能有力气,我才能想办法救你们逃走,你们才能报仇。”  听到了母语,她们感到了亲热,也增加了对这个穿藏袍人的信任,开始吃牛肉干了。马荣奎是这些人中间唯一会汉藏两种语言的。他利用叛匪不懂汉语的机会,又对这26个女人说:“到后半夜听我喊解放军时,你们就顺着东边这条山谷跑,还有40多里就到贵南县城了,那里也有叛乱分子,你们多注意。见到解放军你们就有救了。请告诉解放军,我叫马荣奎。”说完,他又去找索康研究北渡黄河方案。他见10多名叛匪,正在摆弄从武器库抢来的步枪和手榴弹,心想,摆弄走火打死你们才好呢。  马家治带领10名同志坚定的向北方奔去,当他们走到黄河边,准备渡河时,却发现河滩上三具被残杀的汉族同胞无头尸体,望着惨不忍睹的尸体,欲哭无泪,心在颤抖,忍着饥饿和疲劳,用双手挖开沙土,掩埋了遗体……。大家分析,这一带肯定有叛匪活动,袭击农场的叛匪可能撤出了农场,决定返回农场。当他们回到农场,那副惨烈的景象,就是石头人也会哭泣的,被焚烧的农场已是一片瓦砾,四处是被砍得血肉模糊的尸体。他们一个个的辨认。被杀害了72名同志,有5位同志重伤,33名同志下落不明,其中有26名女同志……匆匆的掩埋了牺牲的同志后,他们决定轮流背着负伤的同志,向贵德县方向去找医院和解放军。  夜深了,草地上响着粗鲁的鼾声。空气中散发着尸臭、牛粪味、燃烧的糊焦味混合的令人作呕的气味。疯狂一天的匪徒们横七竖八的躺在草地上沉沉入睡了。马荣奎转了一圈,见匪徒们睡的很沉,他悄悄地来到被圈到一起的妇女身边,用手指着东边的山谷,说了一句“解放军”。  根本没有睡觉的女同志们,急忙起来向东走去。  突然一个站岗的叛匪被惊醒了。马荣奎大喊一声“不许开枪!”  跑过来的索康怒问“你为什不让开枪!”  “这夜深人静,枪声会传得很远,这附近要有解放军,马上就会追过来,咱们全得完蛋!赶快集合人员,离开这里,向北过河,和白活佛汇合,进攻西宁,打进西宁好女人多得是!”  一群乌合之众渡过了黄河,狂叫着向西宁方向前进。在距塔尔寺不足百里之处,他们遇上了从前边溃逃下来,共和县白活佛带领的二百多名叛匪。见到了索康和马荣奎,这个原副州长,千户,全州最大的活佛白朗秀喜出望外,“你们能及时赶来太好了。马副司令,请你指挥往回冲吧,我们已经战死了十多个娃子”。  马荣奎问道:“前面有多少解放军?”  “不知道。”我们刚走到这就被拦截了。  “什么都不知道,这仗怎么打?”让人员就地休息,等我看看情况再打不迟。一说原地休息,这群叛匪都躺在草地上了,马荣奎装模作样地向前走去,他看到了前面的解放军不过2. 30人,他转达念一想,就大声的说:“赶快撤,这是解放军的大部队,还有大炮呢。”  他这一喊不要紧,这二百来人像炸了营的马蜂,拔腿乱跑起来。这样一来,在原地阻击的解放军随后追了上来。  由于,这场武装叛乱发生的非常突然,青海省军区机关的军官们都已被派到作战部队了。阻击白朗秀、索康叛乱的是甘肃武威步兵学校的的学员们,这些没有参过战斗的青年人经过军事学校一年多的学习,他们的军事素质较那邦乌合之众要高出许多。看到来势汹汹的匪徒,竟然如鸟兽散,战斗精神突然振起,奋起直追,用自动枪不住的往屁股上打。  见解放军从背后追来,这邦匪徒真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在田野上狂奔起来。有几个匪徒负伤倒下了。求生的本能,使许多人再也不愿听从白朗秀、索康指挥了,这二个活佛急的直叫马荣奎赶快整理队伍,马荣奎却说:“二位佛爷的话都没人听,我一个汉人能好使吗?”  不一会,众人都往自己家乡跑了,急的白朗秀开枪向逃跑的人射击,这一下这些人跑的更快了,身边只剩下马荣奎带领的武装支队人为主的20几个人了,马荣奎看到白朗秀、索康势单力孤了,心里暗暗高兴,他说:“兴海支队的弟兄们,不要逃跑了,跑到哪里都会被解放军追上,跟着我咱们去玉树,找总司令去。”  索康说:“那我的家产,我的寺院怎么办?不行,我要回到我地盘去,召集我的人进山和共产党干!”  白朗秀说:“你的家产有我多吗?你的地盘有我大吗?你回去那些娃子还能听你的吗?再说你一个人能回去吗,也许半路上就会被抓起来了。我们俩应该感谢马副司令,我们身边只有他带出来的弟兄,我们要服从马司令的命令,服从马司令的指挥。”  马荣奎心想你要听我的了,我就给你安排个下场。他说:“现在不是争论的时候,我们现在不知整个战场的情况,也没有通讯工具,打也是瞎打,自取灭亡,现在我们只有回到总指挥部去,找那个台湾派来的少将潘仁寿要电台,要武器、弹药。为了加快速度,我们必须沿着公路快速行进。”  其实他的军事常识告诉他,解放军为了战斗和运输的需要,必定会尽快的控制这条唯一的公路,路上肯定会遇上解放军,会把这支精悍的叛乱武装消灭的。如果自己负伤或被打死,也算赎了罪,死得值。这些乌合之众哪里懂得这些,跟着他沿着这条古老的唐蕃古道向南逃去。  远处已望见云雾缭绕的河卡山了。这是鄂拉山的一个险峻的山口,这里也是索康地盘的南界,索康望着即将离去的自己的地盘,竟流下了眼泪,不知是对家乡的情感、是羞愧、是悔恨……总之,已没有人去看他眼色,去猜他的心思了。20多人在曲折的盘山道上跋涉着。  突然,一阵枪声从两侧山上射来,有几个人倒下了,人们返身向来的路逃去,可是下面的公路已被封死,向上冲不上去,向下退不下来,伏在路边的人们身旁溅起一阵阵子弹击起土烟,嘶叫声,哭喊声和枪声混成了一片。这时,山上传来喊话声:“藏族同胞,不要再为少数叛乱头人卖命了,赶快投降吧。解放军优待俘虏,贫苦牧民我们将发给路费,护送回家,对叛乱的骨干分子党的政策是一个不杀,一个不判!这20来人的队伍,终于放下枪,举起双手投降了。  
  过了河卡山口,就到了平均海拔4000公尺真正的青藏高原了,晚上宿营在“温泉”兵站,这里的地名和现状相差太远了。满目是荒凉的草原,说是草原其实是稀稀落落高不过一寸的草,见的最多的是“鼠兔”,顾名思义,那是一种如兔子一样大的草原老鼠,它们在草地上打洞,啃食草根,是青藏高原最大的鼠害。肇生问马荣奎“这动物叫什么?”  “塔拉。”  到了温泉,全体人员有了较重的高原反应,浑身酸痛,四肢无力,喘不上气来。强烈的太阳紫外线照射得每个人的脸由白转红,由红又变黑,然后就裂开了表皮,只要用手轻轻一撕,就会撕下一大块薄薄地表皮。为了适应高原反应,全体人员在温泉休息两天。这群平日生龙活虎,见什么都新奇的年轻人,这时却躺在干草的铺位上喘匀乎气。只有肇生,因为负责人的职责,和要看管马荣奎,常常坐在草地上望着这片荒凉贫脊的土地,望着爬在洞口不停梳理毛的“鼠兔”,和那显示生命力的、稀疏低低地小黄花……有时也和马荣奎唠唠风土人情。  明天要过“花石峡”了,兵站同志告诉大家:“花石峡”是阿尼玛卿山的一个山口,阿尼玛卿山是藏族心目中群神所在最雄伟的山。主峰“年保利什叶则”海拔6282米,宛如玉雕,屹立在云天之上。阿尼玛卿是古代藏族的一个部落,“阿尼”是祖先老爷爷的意思,“玛卿”是神名。藏族认为,阿尼玛卿山是“博卡金瓦”的21座神山的一座,是9位开天辟地造化神中第4位“斯巴齐拉格”大神居住的地方,这是一位掌管山河的大神。花石峡有三险,一是道路险,青康公路(也就是古代的唐蕃古道),在这里要爬许多“S”弯路,两边是笔直山崖和不见底的深谷;二是气候险,这里一天天气多变,风、雨、雪交加,每天的气温也从零下十几度到零上十几度变化;三是叛匪伏击险,二天前叛匪伏击了我们一个车队,牺牲了三名同志。这里人都说:“花石峡不吃饭,玛多不住站。”就是说这里的艰险。  也许是神灵保佑吧,肇生他们过“花石峡”时,竞是风和日丽,爬到山口顶端,大家却松了一口气,望着雄伟壮观的山景,大家发出了感叹,“太美了!”马荣奎则面向“年保利什叶则”主峰,不住的跪拜。但,这条道路实在太差了,好像从唐朝以来就没完工过,“汽车一走乱摆头,人在上面摇煤球。”  晚上,住近了玛多(黄河沿)兵站,玛多县城海拔4200米,是青海省海拔最高的县城,这里已是“可可西里”的边了,晚上躺在铺位上,人感到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不到一分钟,就会憋醒了,所以才有“玛多不住站”之说。许多司机宁可再开十几个小时车,也不在这里过夜。可是这些年轻军官们,再也不愿意接受那颠簸之苦了。坚持住在这里,可是这一夜谁也没睡着觉,只要一闭上眼睛,由于上不来气,就会把你憋醒。  离开了玛多,经过一天的奔波,在清水河兵站住下了,这里是一片广阔肥美的草原,草地上盛开着美丽的小花。草地犹如舒软的地毯,一条清彻的小河在草原上弯弯转转的流淌着,这条河就是长江大支流雅砻江的上游,往上百余里就是它的源头。这里的空气是那么的清新,也许是从海拔4200米的玛多县城,一下子下降了300-400米的高度,使人感到心旷神怡。那股甜香气,都能使人醉了。再望着那成群的牦牛、黄羊(藏羚羊)、野马(野驴)在草地上嘻戏、奔跑。会使人忘记这里曾发生过生死的撕杀。  由清水河出发经过称多(周筠)、竹节寺、直门达(通天河沿),傍晚到达了玉树(结古),住在了军分区招待所。竹节寺曾是叛匪的一个重要据点,三个月前曾有200余名顽固的叛匪武装固守在这里。83部队的一个营和一支骑兵支队包围了寺院。上级命令要保护寺庙建筑,不准对大、小经堂射击。叛匪们却死命顽抗,依据其在高处和寺院墙作掩护,密集的火力压制住平叛部队的几次冲击。整整两天一夜。傍晚,叛匪利用天色昏暗的条件,强行突围,发生残烈的面对面的战斗,全歼了叛匪,击毙叛匪18名,伤24名,俘虏136名。平叛部队也有较大伤亡。在寺院东侧,残破的院墙外,那有些荒凉的烈士陵园里,肇生他们面对着那由几十块冻土垒成的二十一座坟,看着坟前那长不过二尺,宽又不过二寸,墨写的早已看不清的烈士名字的木牌,不由地热泪涌出,默念着:“战友们,我们来完成你的未竟的事业。”  到直门达时已是15时了,过通天河的地方是大峡谷中的一个豁口,这里气势磅礴,波涛汹涌,河水发出的阵响声在群山中回响,显得格外的雄壮,10余艘铁舟搭建的舟桥,在水中摇摆,固定舟桥的铁索不停止地发出咔咔响声,胆小的人真不敢上这剧烈晃动的桥,何况解放牌载重汽车呢?由于过河车辆较多,大家只好等在河边,高振福找来两块石头和一块板状的石片,支起了锅灶,在石片上烙起鸡蛋粉和面粉混合的大饼。  饼烙熟了,大家才发现,这里的石头都雕刻着经文,烙熟的饼上也是清晰的经文,肇生笑着说:“我们成了虔诚的佛教徒了,把经文都吃进肚子里了,佛爷一定会保佑我们的。”他回身问马荣奎,这里为什么到处是经文?马荣奎告诉大家,这叫“玛尼”,藏族几乎全部都是虔诚的佛教徒,有藏民的地方都会有“玛尼”。寺庙墙上那个大转轮是,人们手中摇的那个小转轮也是,那里面都是经书。转一圈,就是把里面的经文念一遍,他指着不远处,一个约5平米方方正正的一个石堆说:“那是玛尼堆,全是刻经的石头堆起来的。他又对大家说:“这个地方就是唐僧取经回来过通天河地方。被老龟翻到江水里经书湿了,上边那块平整的大石板就是“晒经台”,这遍地有经文的石头就是被风吹散的经书呀!”  他又指着远处山脊上像城墙似的建筑问大家:“你们看看那是什么?”  大家看了一会,谁也说不出答案。  “那是康熙第十四子抚远大将军允澜驻军的营寨。”望着这一切,每个人心里油然产生了怀古之情。这时,河边的一阵呼喊惊醒了大家。原来是一辆行驶在舟桥中间的汽车熄火了,驾驶员跳下车跑回到岸边,河水在奔腾着、咆哮着,舟桥仿佛不堪这重载和冲击,发生了震天的响声,整个桥面向下游成了一个弓型,眼看着桥和车就要被滔滔河水吞噬。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陈少春猛的跑上了摇曳的舟桥,跳上了汽车,“突”的一声发动了汽车,一个猛冲,上了对岸。  陈少春的壮举,搏得了一片掌声,陈少春又从桥上跑了回来,上了另外一辆车,从驾驶室里探出身来喊到:“人都下来,等我把车都开过去后,人再过河!”就这样他开过去4辆车,同志才挽起手跑过了这不住摇曳的舟桥。  玉树州政府所在地叫结古镇。因为这里有红教宁玛派古老的结古寺。藏传佛教分为五个教派,一是宁玛派,俗称红教,僧帽为红色,宁玛,藏语是古、旧的意思,以密室参习为主;二是萨迦派,俗称花教,萨迦,藏语意为灰土,由于该派在寺院围墙涂有象征文殊、观音和金刚手菩萨的红、白、黑三色花条,故称为花教;三是噶举派,俗称白教;四是噶当派,“噶”指佛,“当”指教授,15世纪后这派僧人都改宗,现在这派已消失;五是格鲁派,俗称黄教,僧帽为黄色,这个教派的创始人是宗喀巴,藏族视宗喀巴是观世音、文殊、金刚手为一主的化身。班禅、达赖是宗喀巴的两大弟子。达赖是蒙语“大海”的意思,班禅是藏语“大博学者”的意思。  在玉树停留两天,然后就要开赴平叛战斗的连队了。这两天主要是做参战前的准备和进行休整。玉树平叛指挥部刘主任,召集这群下放军官开了一个座谈会,传达了张爱萍副总参谋长在视察玉树时作的报告,指出了这一地区的武装叛乱是从1958年5月开始的。经过了半年的军事打击,先后解放了四川甘孜、阿坝二个洲,从今年4月份起,境外的反华势力向这个地区空投了特务大量的武器弹药和无线电通讯器材。叛匪又重整棋鼓,组成了小股部队,跑到山里和我们打游击,开始叛匪有12500多名。到了现在,叛匪人数已达25000多名。今后的平叛战斗,将更加艰巨,复杂和残酷。我们的平叛策略也要改变,那就是三分军事,七分政治。以招降、政治争取为主,以军事打击为辅;对俘获的不抓、不杀、不判,尽最大力量争取广大藏族老百姓相信我们,逐步重新建立各级政权组织,玉树平叛指挥部刘主任又说:“买东西要花钱,想不花钱就得偷,要下放锻炼得好,就得克服困难,不怕牺牲。只有在艰苦条件下锻炼,才能有光荣。你们现在已不是带兵的军官了,是普通的战士,要和战士一样吃苦、作战,而且要比战士做的更好。从今天起你们都要把自己的军衔摘下来。因为军官的军衔更引起叛匪的注意,打死一个军官会得到5块大洋的奖励。从现在起你们每个人一支步骑枪 ,不配手枪和冲锋枪,因在这场战斗中不适用。”   听完报告后,肇生、陈少春等五个人逛了玉树大街。这个地区级州政府所在地还不如内地一个乡镇大,因这里平定叛匪还不到半年时间,到处是一副战后破坏残败的景象。几个人又到了结古镇东山上的结古寺进行了游览,整个寺庙里散发着一股霉味。在经堂里到处是散落的经书,那栩栩如生的佛像和精美绝伦的“唐卡”布满了灰尘,却给人一种神秘而又敬畏的感觉。在寺院里没有见到僧人,却有一些藏、汉族人在奔走,一打听,他们是党校、农机校和结古中学的人。三个学校只占了整个寺院的三分之一的地方。可见这所主管着青海、四川的藏传佛教宁玛派的寺院有多大。  
  原来是小说。。。。    坦率的说,除了人名,都是真实的.
  明天来学习  
  留名做记号  
  日,中国共产党建党10周年纪念日  ============================================================  我日!!!中国共产党好像是建立的吧..吓我!!故事也太假了吧.
  百度搜一下,结古寺属萨迦派,不是宁玛寺院。    当时的情况,可以谅解。    玉树是巴戎噶举当家,格鲁、宁玛都非主流。
  日,中国共产党建党10周年纪念日  ------------------------------------------  就看了这一句。。。。。  故事不错,就是再编的严谨点
  记号!
  在庆祝马步芳就任西北军政长官的酒会上,马步芳一时高兴拍着马荣奎的肩说:‘老弟,跟着老哥吧,我现在任命你为我的少校副官长’。  ===========================================================  看来lz缺少有关国民政府官吏体系的基本常识,“西北军政长官”(上将)的“副官长”才是“少校”?简直是笑话!如果真有这么个“副官长”,其军衔应该是少将。
  在庆祝马步芳就任西北军政长官的酒会上,马步芳一时高兴拍着马荣奎的肩说:‘老弟,跟着老哥吧,我现在任命你为我的少校副官长’。  ===========================================================  看来lz缺少有关国民政府官吏体系的基本常识,“西北军政长官”(上将)的“副官长”才是“少校”?简直是笑话!如果真有这么个“副官长”,其军衔应该是少将。儿子的年纪恐怕都比所谓的“马荣奎”大,马步芳(上将)居然下贱地与马荣奎(少校)称兄道弟?!lz是在侮辱读者的智商。
  作者当时在西藏吗?做什么?  
  经过10多天的跋涉,肇生他们18人全部下放到83部队三营八连。  到达连队迎接他们是一种凄惨的景象。这个连队在三天前的群泽寺战斗后休整。肇生、高振福、陈少春、张钧四人被分配到二排。二排在群泽寺战斗中牺牲了六名同志,三名同志受伤已送到医院救治。补充了他们四人,全排才有22人,照编制还少8人。全排除他们4人外,还有第一批下放的军官3人,这样下放的军官已占全排人数的三分之一左右。其它三个排的情况也和二排差不多。  在帐篷里,同志们一边在清理烈士的遗物,一边流着热泪,一名四川籍的战士在为一名牺牲战友打背包时,突然伏在背包上失声痛哭起来,他这一哭,引起正在默默流泪的同志也都发出了哭声……这名战士突然止住了哭声,大声说道:“不要哭了,我们要给战友报仇,跟龟儿子叛匪讨还血债!”  两天后,为了欢迎肇生他们这批新同志,也为了调整部队的情绪,全连和牦牛队的民工们一起,举办了篝火晚会,县里气象站的几个同志也邀来参加了。篝火晚会就是燃起一个大火堆,大家围着火堆尽情地跳啊、唱啊……牦牛队15名藏族男女民工成了晚会的主力,他们围着篝火跳起了“锅庄”,藏族集体舞,边跳、边唱着在场的汉族人谁也不明白歌曲的意思。  啊拉哩——  下苏路啊再拉  塞进啦  引马拉肖苏……  欢快的舞蹈,高亢的歌声,民工们拉着战士们进了跳舞人中,很快几乎所有的人都围着篝火跳了起来。气象站的女同志唱了一首《采茶调》,陈少春用激越高亢的《藏胞歌唱解放军》结束了这欢乐的晚会。  东方,  升起了火红的太阳,  雪山放射着耀眼的金光,  那不是太阳,  是我们的救星共产党。  有了共产党,  藏民享安康;  ……  东方,  升起了银色的月亮,  雪山放射着耀眼的银光,  那不是月亮,  是我们的救星解放军,  解放军来了,日月好啊,  贫苦藏民得解放……  由于晚会开的很晚,同志们起床也很晚。早饭后,全连到烈士陵园祭扫,肇生默哀后,挨个看了坟前的墓牌,他要把这些为国捐躯的人,永记在心,58座坟,有31座是地方干部,有县委书记、县长、几位局长、百货公司经理、汽车司机。27位烈士中绝大多数是1959年3月入伍的新战士,牺牲的时间大多是4——6月份,也就是说,这些同志参军后还没有来得及参加军事训练,还没有掌握一些军事技能,就血撒高原了。肇生默默地站在那里,他在想,战争中死人是必然的,如果这些同志能经过一段训练,有了初步的军人素质,伤亡会大大降低。平时搞好民兵训练和青年人的军训,对应付突发事变有多么重要。  傍晚接到命令,有一支200多人的叛乱武装,被各路清剿部队赶到了鄂陵湖,扎陵湖地区,可能已进入湖中的岛上。全连除12名同志留守外,其余人员轻装急行军赶往上述地区,听从薛三号指挥。轻装就是带足武器弹药和两天份的行军干粮,其余的衣物,装备都要留在原地。连长宣布完命令后决定:“四排二班和二排的陈少春同志留守,其余同志马上准备出发!”  连长的话音刚落,陈少春的一声“报告”喊了出来,“连长同志,我请求和全连一起参加战斗!”  陈少春话刚说完,还没等连长答复,又一声“报告”声传来,大家抬头一看是范明松,肇生等不由得心头一振:“这小子又要干什么?”  “连长同志,这两天我关节炎犯了,走路有些困难,我请求替陈少春同留下。”  这一下全连同志哗然了,部队的干部战士们不了解范松这个人,还没表现出什么,可是肇生他们却觉得丢了脸。高振福喊出了:“老范,别忘了你的保证!”  这时连长说话了,“肃静,服从命令,范明松同志你也留下吧,留下的同志由陈少春和二班长负责!”  队伍刚解散,陈少春拉住肇生说:“小肇,你替我向指导员请示,让我参加战斗吧!”  受陈少春之托,肇生找马指导员说:“指导员,少春同志坚决要求参加这次行动,范明松已经留下了,我们这批人不能同时留下两个人,您还是让他参加行动吧。”  “怎么,你还不知道什么原因吗?你们这批下放的人,上级已把材料转到咱们连了,陈少春是上级规定的保护对象,明令他只能参加艰苦生活锻炼,不准参加战斗。连长已把命令下达了,命令不能更改,军人只能服从上级命令。  急行军,一昼夜要奔袭近100多里路,这在内地算不了多难的事。可是在这海拔4000多米的雪域高原,躺着喘气都困难,还要负重20多斤,该是何等困难啊。行走不到30里路,队伍就拉得很长,每个人都张着大嘴,一口一口的倒气。高振福对张钧说:“你改名吧,今后就叫张口喘得了。”张钧看着高振福,张了几下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肇生感到心脏跳动频率特别快,心肝肺好像都涌在嗓子里,只要张开嘴内脏就会从嘴跳出来。行军中连长和指导员不停的喊:“快,跟上!”可是人人都感到自己的腿已不听指挥了,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队伍进入了沼泽地区,草甸是一坨一坨的,高的地方长草,低的地方是泥塘,人只能踩着一坨一坨草前进,如果滑到草坨下边的泥塘里,就像有人死死地往下拉你,想拔出腿来太难了。走出了草塘,又要爬一个布满风化碎石山坡,踏上去人就会随着碎石向下滑动,你要不迅速迈开第二步,就会一直滑到坡底。爬到半坡时,连长下令:“原地休息!”大家坐碎石上,两脚死命地蹬着,否则会像做滑梯一样向下滑。  总算按时到达了,薜三号说:“准备上湖的快艇没运来,明晨同时开始湖里和岸上清剿。你们连和九连,骑兵支队负责岸上清剿,要十分注意湖里的敌人向岸上突围。”  鄂陵湖和扎陵湖是黄河流域两个最大的淡水姊妹湖。两湖经常出现在古人和现代的探险历史中。世界上很少有人看到它的真容,今天在这些军人面前揭开了它神秘面纱、它神奇美妙奇丽的风光让每个人陶醉。东边是鄂陵湖,西边是扎陵湖,再往西就是星宿海了。  “鄂陵”藏语则是“青而长”也可称做“青色长湖”。水呈淡蓝色,湖面海拔4268米,面积为610.7平方公里,平均水深17.6米,蓄水量为108亿立方米。  “扎陵”藏语是“白而长”的意思,也可以叫“白色长湖”,水呈乳白色,湖面海拔4294米,面积为126平方公里,平均水深8.9米,蓄水量为46.7亿立方米,湖中有数个湖心山(岛)。  扎陵湖的西边是星宿海,这是在一个大盆地里,由千百个大大小小湖组成的湖泊群,“星宿海”藏族叫它“错岔”,蒙语称为“火敦脑尔诺尔”,“火敦”意思是“星星”,“诺尔”意思是“湖”,星宿海的名字大概是从蒙语中演译过来的。你如果站在高处眺望,那千百个泛着银光的湖泊,不正像天空中的眨眼的群星吗!  肇生在读小学时,老师讲黄河发源于星宿海。这可能源于清朝康熙年间的《黄河考》中的记载“河源出星宿,初出是清,带赤色,后以诸羌之水注入而浊”。黄河在星宿海中穿过,化做几十条细流,漫滩似的向东缓缓而流,就如长线穿珠。黄河从扎陵湖西侧注入湖中,再从东南草滩散乱流出,经10余公里,分成9股在鄂陵湖西南方一片沼泽中注入鄂陵湖,再从东北侧流出。更奇的是,黄河从两湖中穿过,竟然河水湖水两不相搅,黄河的水好像一条灰黄的带子,在白、蓝二色的湖水中飘滚而动。而这灰黄带子两侧白、蓝湖水始终是碧波粼粼,清澈如镜。真是奇观啊!  真是巧,在鄂陵湖畔,肇生又见到了马荣奎。原来马荣奎被安排到牦牛队当翻译。第二次出发,牦牛队四个民工因牦牛队长拒绝了他们杀牛的要求,就杀害了队长,马荣奎领着几个民工和那四个叛逆者进行了争斗,保住了物资,他带领牦牛队,给部队送给养来了。  
  平叛地区没有公路,不通汽车。沿着通车公路设了兵站。部队在清剿作战时,往往离公路很远。往部队运送物资都是靠牦牛队,一般一个连队有一个牦牛队。一个牦牛队一般是100头左右牦牛,十六、七个民工,这些民工是从当地牧民和受骗参加了叛乱被俘后在学习班里挑选出来的贫苦牧民。牦牛队长由部队选派干部担任,为了工作方便,一个牦牛队里还要寻找一个懂点汉语的人当翻译。这一地区能懂汉语的人极少,能说汉语的人大都是上层人士,而这些人又大多是叛乱的骨干,反复性非常大,经常发生队长被翻译领着民工杀害后,抢夺了物资又叛乱的事例。  晚上,指导员找肇生问:“马荣奎来了,你见到没有?”  “见到了。”  “你对他印象如何?好象他早就认识你。”  “他是我们从共和带到玉树的。指导员你问这些干啥?”  “好,实话实说吧。这个牦牛队没有队长,你和这个马荣奎又较为熟悉,我和连长商量一下,准备让你接这个队长,你同意吗?”  “你要征求我的意见,我明确表态,不同意。因为我下放是锻炼的,我要在战斗环境锻炼自己。”  “你是不是害怕呀,因为这是即艰苦又危险的差事……”  “我不是畏难怕死,我是离不开这个战斗集体,离不开这些战友们。”  “好了,你有再多的不愿意,总不能不服从组织决定吧,何况我们几个研究半天,认为你最合适,并已报请营党委,得到了营党委的批准,只希望你能把这个牦牛队带好,及时的给连队送来给养。  就这样肇生当上了牦牛队长。他首先要熟悉牦牛队的情况,接着再思考如何带好这支牦牛队。这支牦牛队现在只有80头牦牛,其中还有5头瘦弱不能负重的。现有民工10人,加上马荣奎11人。牦牛队清晨出发,每天只能走了40里路,太阳稍一偏西,就要停下来宿营。要放牛、搭帐篷、拾牛粪、埋锅造钣,晚上要把牛栓上,第二天清晨,再解开驮上东西,赶牛出发。根据连队和兵站间的距离,一般一趟需要2—3天,路远时需3—4天。到达连队将物资卸下,第二天带上战士们的信件和要稍回的东西返回兵站。牦牛队里只有队长配一支步枪,民工们除了随身的藏刀外是不准带枪的,牦牛队跟本没有战斗能力。牦牛队最大的危险是遭到叛匪的伏击,叛匪分成了小股和解放军打游击,来无踪去无影,他们袭击牦牛队一是壮大自己的声威,二是可以抢夺他们急需的物资给养。牦牛队还要十分注意藏族的风俗习惯和宗教信仰,藏族是一个淳朴、豪爽、耿直、勇敢的民族,他信任你时可以为你拼命,他恨你时,随时会把你杀掉。而你要取得他们的信任,必须心心相交,不能虚情假意,更不能花言巧语的欺骗,必须让你自己是个透明的,让他们从里到外看清楚你。  马荣奎向肇生介绍了10名民工,男民工格桑——这个名字是高兴、快乐的意思;平措——是富饶的意思;朗杰——是有地位的家族;次红——是长寿的意思。女民工的名字是卓玛——女神的名字;达娃——月亮;梅朵——花;拉姆——女神;布苏——招弟。6个女民工中卓玛和达娃是亲姐俩。  在这苏毗国的故地,残留着“女儿国”即母系社会的遗风,人们之间的性关系是极开放的。任何男女在一起都被认可的,极少有为争风吃醋而争斗的事,所以牦牛队里的男女差不多是一半一半。如果光是男人或女人,用不多久就会跑光。也许因为如此,这一地区人口增长很慢,患性病的人口比例很高。  肇生在思考着,他认为在这个牦牛队里马荣奎将是主要的帮手 ,他必须了解马荣奎的思想脉搏,他找马荣奎谈话。马荣奎的一席话使他对这个回族子孙有了更深的了解。  “肇队长,我们曾相处了一周。我是个旧社会过来的人,在国民党军队里混了多年,受到马步芳的影响很深。被俘后在西宁的学习班里,学了许多东西,使我的思想有了很大的变化。我懂得了国民党,马步芳,他们都错了,因为他们违背了历史潮流。我是个回族农民的孩子,不能一错再错,走上一条可耻的不归之路。目前那些叛乱分子,是想把藏族地区从中国分离出去,去建立他们所谓政教合一,永远坚持那个半封建,半奴隶的残酷奴役剥削广大藏民的制度是武装叛乱的主要原因;另外,藏族的狭隘民族自豪感,全民信教,以及中原的历代王朝大多把少数民族视做蛮夷, 极尽欺压之能事,这无异会激起少数民族的仇恨和反抗,是另外一个原因。你现在是我们的队长,要和这些藏族同胞生活在一起,如果你认为这些人脏、臭、落后、愚昧无知,你鄙视他们,他们就会恨你,时刻都会存在危险。另外,我还有一个想法,请你帮助,请你向上级帮我请求,去做招降工作。我相信共产党的“不杀、不抓、不关、不判”政策。我要将功赎罪。我做招降工作有很多有利条件,一我现在还是藏族多吉才旦,二我曾是武装支队长是叛乱的骨干,三在叛乱队伍中我是副司令和参谋长,四我认识国民党派来的大员潘仁寿容易得到叛乱头头的信任,五我对这一地区情况比较熟悉。只要解放军领导相信我,会对这一地区平叛会更有利。”  肇生开始了牦牛队的生活,远离了连队和战友,和民工们语言又不通,几天下来可把他憋的够呛。但他也在一点一点的学习着藏族的习俗,十分注意着不要犯了规矩触怒民工。他学会了几句简单的藏语单词,牛叫“科”;马叫“打”;吃饭叫“沙不沙”;快叫“拉么”;走叫“送”;男人叫“可岭”;女人叫“毛岭”。如果叫那个女民工快走,就喊:“毛岭,拉么送!”他也知道了每天停下来,在把牛驮的东西卸下,让牛在草地吃草,要在草地上去拾较干的牛粪。牛粪是这里唯一的烧材。在定居居民的墙上都贴满了牛粪,晒干后储存起来为日常的烧材。甚至女孩子出嫁时,陪嫁的东西都是干牛粪。可见牛粪在老百姓生活中的重要性。烧牛粪和烧材不一样,要叫牛粪起火苗,必须不住地吹风。鼓风的牛皮风箱,是一个牛皮口袋,下端安装一个铁风咀,上面敞口,将口袋打开,装满空气,用两支手和小臂把上口压住,慢慢地向前下压,风就从风咀中吹出,风咀放在牛粪下面,就会把火吹旺。点火时,用火石或火柴点燃几块干牛粪,用牛皮风箱吹旺。烧茶是从茶砖上掰下一大块茶,放到铜制大水壶里煮,茶水很浓,呈红褐色;主食是炒面和牛肉干,炒面是干炒后的青稞麦面粉,食用时加水合成面团,这就是糌粑,如果加一点奶油,那就是酥油糌粑了。牛肉干是牦牛肉经煮沸,切成小块,凉晒成干,也有的是生牛肉加些盐凉晒成干。这里说煮沸,而不说煮熟,是因为在这高原上,水烧到60到70℃度就沸腾了,甚至手都可以伸进滚开的水里捞肉。所以这样的牛肉干根本不可能是熟肉,嚼在嘴里很硬,时间一长牙龈都会肿。藏族牧民吃的牛羊肉,穿的牛羊皮,烧的牛粪,住的是用牛毛纺的很粗的线织成的网样的布做的账蓬。每当就着茶水吃完饭后,就在账蓬外唱歌、跳舞。如果男人对着自己相中的女人用嘴轻轻咬一下食指,那个女人也就起来跟他走了,就会在不远的草地上,上演另一幕戏了。  
      楼主可能走错了地方,因为这里是右F聚集的地方,他们巴不得中国四分五裂,你说中G,可是范了他们的大忌。    
  ji hao
  深了,大家钻进账蓬里席地而卧,达娃拉住了肇生,示意让他睡在她和姐姐中间,肇生不知如何办,他望着马荣奎,想看他的意见,马荣奎赞许地点了点头,他把马荣奎拉到了账蓬外说道:“我怎么能睡到二个姑娘中间。”  马荣奎笑着说:“她们这是在保护你,因为在中间最安全,如果遇到袭击,睡在外面的最容易被打伤。同时也是在告诉队里其它人,她俩是你的人,就不会受到别人打扰。”  肇生心想:晚上睡觉反正什么也不脱,睡就睡呗。他回到了账蓬,解开了皮大衣扣,把步枪子弹推上了膛抱在怀里,搬了一块石头做枕头,合衣躺在了草地上。在暗谈的酥油灯光下,他看到了那姐俩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清晨,肇生来到小河边,用那总是冰凉的河水洗脸,刷牙。在草地上往脸上抹酥油和羊毛灰的女民工们,像发现了奇怪的事情,放弃了自己化妆,跑了过来,看见肇生脸上的香皂沫和嘴里的牙膏沫,发出了哈哈的笑声。突然达娃一把夺走了牙膏牙刷不住闻,卓玛也夺走了香皂,又是闻又是舔,这邦女人们你抢我夺,学着肇生的样子一遍又一遍刷牙,一遍又一遍洗脸。肇生在旁边看着又可气又可笑,很快牙膏、香皂都用完了,又对着肇生不停的喊叫,马荣奎笑着对肇生说:“她们说这东西太香了,她们还要。”  肇生让马荣奎告诉她们,自己也没有了,到兵站给她们每人买一套。  下午刚到宿营地,马荣奎对肇生说:“民工要杀牛,肇生想到现在只有80头牛,几乎没有闲牛了,完不成运输任务怎么办。不让杀吧,会激怒民工,不知要发生什么事呢?再说这二天刚刚和民工关系相处较为融洽,不能搞僵了呀,肇生一咬牙说:“杀吧!”  三个男民工好像听懂了肇生的话,跳了起来,拉过一头瘦弱的牛,格桑掰着牛角用力一拧,牛就倒下了,他顺势用力地按住牛角,平措用藏刀把牛脖割开,朗杰和次仁 把着牛腿,把四条腿劈开,平措顺势把牛膛割开。卓玛从怀里掏出了她的木碗,用手抹了一下,在那还冒着热气的牛膛里掏了一碗血水,双手送到肇生面前:“牙么,牙么。”  马荣奎俯到肇生耳边说:“你一定要把这第一碗喝下去,这是对你最尊敬的表示。”  肇生心一横,端过那只碗,闭住气,一下子灌到肚里。他回身跑开,一阵狂吐,几乎连胃液都吐了出来,等他回到民工中间,牛皮已被完整的剥下,四支肉腿也装进了牛皮口袋,草地上只剩下一个开了膛的牛身了。民工们只要了牛皮和四支腿,其它的要留给草原的野牲口和天空中的鹰,男女民工们紧紧的拥抱着肇生,伸着舌头和肇生撞鼻子、贴脸、撞额头,这股亲热劲,使肇生感动地流下泪来。  肇生和牦牛队民工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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