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穿越到约会大作战的刺客之类的

坑爹的穿越小白猪,竟然当她是带它回家的容器!在她的白日梦里跟她打架不说,还将她丢进古代一猪圈里,害的初次邂逅的帅哥哥将她当成乞丐一脚踹飞!NC穿越女段越越的首次穿越就此展开&&客栈里认了护国将军做师兄!王府里认了落小王爷做儿子!跟帅哥哥谈情说爱的同时,那个病弱皇帝美人居然来横插一脚!尼玛穿越你妹啊!敢给她来个轻松的自由穿越体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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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C穿越女穿越了  段越越是个穿越女,从小到大唯一的梦想就是能够来一场轰轰烈烈的穿越旅程!为此,作为好友的卓童童彻底的将她鄙视了一番。    “你丫的脑袋被盐水腐蚀了吧?穿越这档子事你也相信?”    “当然相信,你还记得我小时候养的那头猪么?它就是穿越来的。”段越越说的煞有其事。    说起那头猪,卓童童更是无语问苍天。    某一年某一月的某一天,某一只猪莫名其妙的闯进了段越越家,八岁大的段某人便认定了这头猪是从某个时代穿越来的,从此奠定了她的穿越梦想。虽然那头来历不明的猪最后还是被宰了吃了……    “那好吧,你打算怎么穿越?”卓童童决定以退为进,好好的给她洗洗脑。    问到这个,段越越却是一脸的花痴相,兴奋的握住好友的手:“童童,你知道么?明天晚上九星连珠啊,百年奇遇啊,穿越的大好时机啊有木有!”    卓童童恶寒:“这种科学论证的星象已不能称之为奇迹了,你还是趁早打消这念头吧!”    尽管好友浇了一盘冷水,但仍没有断了段越越的希望。    第二天一大早,她便包袱款款的坐在天台坐等奇迹发生!    一个小时过去了,烈日依旧当空……    两个小时过去了,她的肚子开始亢奋……    十个小时过去了,救护车呼啸,段越越伟大的穿越梦想扼杀在了中暑之中。等她醒来时,鸡都快打鸣了。    她愤愤的望着卓童童:“你毁了我的穿越机会。”    卓童童翻翻白眼:“要不是我去的早,只怕你还没来得及穿越,就先中暑死亡了!”    段越越不以为然:“你以为穿越人人都能来吗?中暑那是给我的考验啊,指不定醒了之后我就身在古代了。”    话到此处,卓童童算是对她彻底无语了,她站起身,怒手一指:“那你干嘛不去被车撞?!人家穿越小说里出车祸的都穿越了,你干脆也去找辆车去撞下得了!”    “有道理。”段越越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卓童童一个冷颤。这家伙该不会真的有这打算吧?!    事实证明,卓童童白担心了,虽然她段越越是个NC穿越女,但还是很爱惜生命的,万一这车祸送她上了西天,那不是得不偿失。    就在穿越大计一筹莫展之时,段越越做了个白日梦,梦见十年前,在她还是八岁时,那头穿越到他们家的小白猪。    小猪很白,全身像雪一样纯白,只在额头处有块粉色桃花瓣的胎记,哼唧的时候还有口水顺着它的猪嘴流下来。段越越想了很多年都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喜欢看一头猪流口水。    可是这会儿,她竟还能梦见它,可见,这头小白猪始终是段越越穿越梦想的鼻祖啊。    “小猪猪,多年不见,你在下面可还好?”她挥爪,顺带甜到腻死人的笑容温柔万千的望着那头猪。    “哼唧哼唧!”小白猪吸吸鼻子,居然开口说话了,“虽然你吃了我让我很不爽,但念在你秉承着一颗穿越的无悔之心这么多年,本猪大人决定帮你一把。”    段越越瞪大眼睛,下一秒双眼立刻呈心状,猛的上前捏住它的猪耳:“你果然是穿越来的?!”    “哼唧哼唧!”小白猪痛的直叫,“不准对本猪大人无礼,不然不给你穿越了。”    果然,此话一出,段越越安分了,只保持着一颗“偶像,我是你的NC粉”的表情痴痴的看着小白猪。    只见小白猪踮起后蹄,前蹄背在身后,竟学起人类走起路来:“我当年不过是抢了个乞丐的食物,结果就莫名其妙的穿到这里,还被你父母当成普通的猪煮了吃了……”    “是红烧。”段越越纠正它。    “别打断我。”小白猪白了她一眼,继续以一副老者……不,猪者的高深模样说道,“因我不是你们这个世界的猪,所以魂魄无法投胎,现在我把灵魂寄身在你身上,你带我一同穿越回我所在的世界。怎么样?”    听起来好像是个很不错的交易,足以满足段越越的穿越梦想,但是:“你会一直待在我身上?”她可不想自己身上老闻到一股猪骚味啊。    “你身上一点儿也不香,我怕臭。”它一副嫌恶的表情,使得段越越不禁抬起胳膊上下左右的闻闻。    臭?它竟然说她这个每天坚持洗澡、睡前必会刷牙的人臭?!    是可忍孰不可忍,段越越掐住它的猪脑袋狠狠的蹂躏:“你才臭呢,你全家都臭!”    “哼唧哼唧!”小白猪挣扎,涨红的猪脑袋好不容易憋屈似地憋出以下几字,“我死了你这辈子都别想穿越。”    鉴于自己还有伟大的使命没有完成,段越越立刻果断的松开了手,一脸讪媚的问道,“那我到时候穿回来也得带着你?”    小白猪爽快的告诉她:“别做梦了,此次穿越有去无回。我回了自己的世界就必然会去转世投胎,谁还会管你啊。”    “丫丫的,说到底你就是把我当成装你魂魄的容器带你回家是吧?”她怒视。    小白猪猪蹄一指,狠狠地戳中段越越的伤疤:“你这个一辈子只追求穿越的不切实际的梦想,除了我谁能帮你实现?现在你知道我的秘密了,就算不去你也得去!”    “你妹!老娘我还从来没被一头猪威胁过。”    谈判不成,拳头相向!段越越跟一头猪就这么在她的白日梦里扭打成一团。    结局是什么?结局是段越越睁眼后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猪圈里!结局是段越越发现周围密密麻麻的围了好多人,统一的古装造型!    于是,沉思片刻,段越越终于得出一结论:她输给了那头猪,所以她穿越了!    ……
作者有话要说:番茄第一次写这种类型的文,也是第一次来JJ发文,请大家多多指教!☆、白衣翩翩帅哥哥  段越越发誓,如果再让她碰见那头猪,她一定要宰了它再吃一次不可。它穿到哪里不好,竟然将她丢在猪圈里,这下可真是名副其实的臭烘烘了。那些个残羹剩菜砸在她身上,狠狠地蹂躏那件T恤,湿漉漉的长发盖在脸上活像个女鬼,还发出一阵阵令人作呕的酸臭味。    故意的!那头小白猪绝对是故意的!    段越越愤愤的想。    这时,围观者也逐一散去,嘴里还爆发出一声怨似一声的叹息:“原来是个小叫花子,啧啧,真是可怜,竟然沦落到和猪去抢食物。”    段越越额际青筋暴跳:“你才是叫花子呢,你们全家都是叫花子。”    她拍拍身上的残渣,快速的爬出猪圈,左右张望着看能不能找个地方洗个澡。但是,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一条通向大街的小巷,也就是说,命中注定她必须得度过被人当作小乞丐的命运。    “大丈夫能伸能屈,死就死吧!”段越越如此结论。可她当时没想过的是,她是小女子,她走到大街上也不会死。    所以当繁华的大街上,她被人当瘟疫一样捂着鼻躲开的时候,段越越深深的觉得:穿越也不是那么痛快的事啊!    “驾——!驾——!”就在段越越神穿的时候,一匹飞速而来的骏马突破人群直冲而来。段越越一时间没了思绪,竟然忘了躲开,就这么受惊般的瞪大眼睛望着那匹离她越来越近的马。    “吁——!”英雄救美的幻想没有发生,尽管骑马的人儿及时拉住缰绳,但那匹骏马的前蹄依旧踢到了段越越的肩膀。    段越越以完美的弧度飞到了数丈之远,顺带还砸烂了一个蔬菜摊。    “哎呦喂!我的PP!他娘的谁的马这么没长眼。”段越越哀嚎,一时间觉得肩膀痛、PP痛、这也痛那也痛,痛到连站都站不起来。    但是,当骑马之人白衣飘飘的落在她面前时,段越越忘记了肩膀的痛、PP的痛,忘记了头上还顶着一颗大白菜,眼睛就这么直直的望着眼前的美人儿,一声情不自禁:“帅哥哥!”    段越越从来没有见过长得这么俊俏的人儿,剑眉星目,眉宇间英气四射,薄唇泛红,不似桃花更胜桃艳,那张融合了男子的英气与女子妖魅的脸庞简直就是人间极品啊!这要放到现代,不是个偶像级天王巨星,她段越越就不姓段!    却见白衣男子冷冷的斜视她一眼:“哪来的小乞丐,居然敢挡本公子的路。”    一瞬间,幻想破灭了,帅哥哥变成了恶魔。段越越撇嘴,他就知道长的好看的男人都喜欢自恋,一自恋起来啥美感都没了。    “哎呦喂!我的PP……好痛啊……有钱人欺负苦命人,撞伤了人还恶人先告状哇!呜呜呜……”段越越发挥她超凡的演技,哇的一声就地大哭。    白衣男子愣了许久,眉宇微皱。而旁边的围观者却越来越多——    “啧啧,可怜的小乞丐,就算是被撞死了官府也不会管吧。”    “嗨,你也不看看这撞人的是谁,人家君亲王可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官府敢管着他吗,我看这小乞儿这次只能认栽咯。”    “……”    白衣男子的眉头皱的更深了,眼看围观者都快把他家底给八卦完了,妥协的从腰际掏出一锭银子丢给仍在哭喊中的段越越,语气依旧冰凉冰凉的:“如果不够,自己去王府拿。”    说完,不给段越越驳斥的机会便翻身上马扬尘而去。    段越越揉揉肩膀捡起地上的银锭子,在嘴巴里咬咬,确定是真的之后猛地一拍脑袋:“帅哥哥,你还没告诉我你家怎么走啊。”    ……
作者有话要说:求分分……求支持……求关注……求啃番茄……☆、穿越猪嗝屁了?  有了钱的段越越开始觉得自己看见了穿越的曙光,她喜滋滋的拿着银锭子去客栈开了房,洗了个香喷喷的澡,再换上用五文钱跟客栈掌柜买来的店小二的衣服,接着吃了顿还算不错的午餐。一切准备完毕,段越越深深的觉得自己应该去发挥穿越的最大目标——寻找那只坑爹的小白猪!    当她再次回到穿越的降落地——街角小巷的一个猪圈时,只见一群人捂着鼻子围在那也不知说些什么。    “大婶,请问下这里发生什么事了?”段越越发挥自己中国人的文明本色,极为礼貌性的咨询一位四十多岁却穿的花枝招展的大娘。    “你叫我什么?”只见大娘提高嗓子,双手叉腰狠瞪她一眼。    段越越吞吞口水,一脸谄媚:“大……大姐!”    “哎,小家伙嘴巴真甜!”大娘花枝乱颤的笑起来,“我就知道本姑娘风韵犹存,连二十几岁的小娃娃见了都忍不住叫姐姐。”    段越越内心狂吐:我没叫你大娘你就该烧香拜佛了,还大姐?!有这么老的大姐嘛!    当然,大娘可不知道段越越内心的嫌弃,她指着猪圈说道:“听说今天早上有个乞丐在这传染了瘟疫,几十头猪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了,哎呦喂,这下子猪圈的主人可得哭死了,几十头猪这得赔多少钱啊!”    乞丐?瘟疫?!    段越越的脑袋打结了,乞丐可能是她自己,但她什么时候散布瘟疫了?等一下,重点是:“你的意思是这里所有的猪都死了?!”    “可不是嘛,呶,看见那张席子没,尸体全在里面,大伙正准备火化了呢。”    段越越顺着大娘的手指看去,果然一张草席下面还隐隐看见外露的白色猪蹄。她猛地推开人群,掀开草席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喊:“小白!你可千万不要死啊……呜呜呜……”她还等着它带她穿越回去呢!    人群震惊了。    段越越风中凌乱了。    草席下一头猪压着一头猪,清一色的花色猪,哪里能看到小白猪的影子。    “嗨!小家伙你不要命了,可千万别碰这些猪,小心染了猪瘟就完了。”大娘好心的过来将风中凌乱的段越越拉离草席。    段越越却继续望着草席傻眼。没有小白猪!竟然没有小白猪?!难道它已经撇下自个儿跑去投胎了?不要啊!她虽然是个NC穿越女,但要的是那种能自由来回穿越的人生啊!    “大姐!”段越越猛地抓住大娘的胳膊,万分悲壮的问道,“请问王府怎么走?”    段越越是这么想的,既然小白猪现在没了方向,她不如先找个靠山安顿下来,说不定小白猪还活着,说不定她哪天就穿回去了。而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段越越唯一记得的就是帅哥哥的那张脸,于是她深深的思考了下,王府=姓王的府邸。    大娘恍然:“你是说城西王家布庄王老爷的府邸?”    “他家有帅哥哥吗?”段越越眼冒心心。    大娘思索:“王老爷家确实有个长的不错的小少爷,这会子正在布庄里做生意呢,怎么你认识他?”    段越越泪眼婆娑:“其实我是他的小老婆,这个没良心的撇下我一个人在乡下,自己跟着老爹在布庄里享福……呜呜……”对不起了啊,帅哥哥!    大娘惊讶的玉手一指:“你你你……你是女的?”
作者有话要说:俺会坚持每天更新的说!求支持啊求支持!……☆、帅气女主进黑店  “他娘的,老子本来就是女的。”段越越眼泪一甩,愤愤的辩解。    她段越越这辈子最悲愤的一件事,就是自己家老娘把她养成个翩翩美少年的模样,可上帝他老人家偏又给了她姑娘的身份。前些年流行中性美那会子段越越还特享受,可这几年愣是没交到半个男朋友的她就愁了。    段越越留长发就是为了证明自己是女生,无奈卓童童每次看了都是无比叹息,深深的觉得段越越扎起马尾穿上古装也是个翩翩公子哥。    泪眼看着大娘一脸的不相信,段越越恨不得扒光衣服给她验明正身。却见大娘狐疑了半天,实在没办法把这一个穿着男子衣服,一张清秀却显得英挺的脸蛋当成女子。突然,大娘一声惊呼:“原来王家小少爷是个断袖!”    段越越无语望天,一声厉嚎:“谁断袖了!我真的是女人啊!”    在跟大娘纠结了半天之后,段越越终于顺利的从她口中得知王府地址,不过,鉴于大娘说帅哥哥现在可能在布庄里最生意,于是段越越屁颠屁颠的跑去了城西王家布庄。    布庄很大,里面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段越越由此断定,帅哥哥家挺有钱,看来她以后的生活有保障了。    一名看似伙计的人走上前来:“这位公子是想要做衣服还是买布料?”    公子?!段越越忍住,拼命告诉自己不能在帅哥哥的店里砸场子。于是她堆起甜到腻死人的笑容,看得伙计一个寒颤,段越越说:“请问你们家少爷在么?”    “公子,您来的还真不巧,我家少爷刚出门,估计得三个时辰之后才能完事,只怕到时候也直接回府去了。”    “六个小时!”段越越惊呼,看到伙计一脸惊吓的神色,立刻缓和下语气,继续堆起她那自认为“甜蜜”却让人浑身发颤的笑容,“那请问你家公子是去了哪里呢?”    “君亲王的小王爷下个月生辰,这不,王爷请了我家少爷去给他量身做衣服。”说起这个,伙计一脸得瑟,“没办法,谁让我们王家布庄是整个落王城最好最大的布庄呢。哎,你不知道,就连太子爷都有请过我家少爷给他做衣服呢。”    段越越撇嘴,想起帅哥哥那一脸冷酷相,她就奇怪了,这样一张脸对着太子还能活的这么滋润?    段越越觉得,既然今天与帅哥哥错过了,那她就明天再来,反正下榻的客栈离这也不远,她就不信她能天天错过。    ……    事实证明段越越错了,因为回到客栈吃完晚饭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银子早在路上被人给偷光了。    “公子,一共是五两银子八文钱。”店小二不愠不火的再次提醒她。    段越越讪笑,舔舔唇角一脸的无辜:“能不能先赊个账?等明日我取了钱再给你?”    这一说,店小二可不高兴了:“瞧你白天刚来时那身打扮,估计是个落魄乞丐吧?听你口音也不像是王城里的人,我看你这取钱该不会是……偷钱吧?”    “你说谁是小偷呢!”段越越一拍桌子跳起来,“老子不就吃你一顿饭么怎么着?你凭什么说我是乞丐?凭什么说我是小偷?你以为你是古人就了不起?了不起你也就是一店小二跑堂的货!”    “你!你!……掌柜的,这儿有个吃了霸王餐不给钱还骂您是龟孙子的臭乞丐!”店小二气的脸色发青,突的一声大喊引来了远处正在盘账的掌柜。    段越越瞪大眼睛,终于了解到什么才是真正的说谎不脸红的高手。    “哪来的毛头小子敢在大爷店里吃霸王餐?!”掌柜一脸怒容站到段越越面前,那一身肥头大耳的模样看得她直咽口水。    她微笑,笑的好不僵硬:“其实吧也不算吃霸王餐啊,我这不是说了明天就给您把钱送过来么。”    只见掌柜肥手一指,一面墙上赫然提着以下几字:概不赊账,谨防小偷!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俺们家帅帅的师兄就要登场了……掩面……☆、师兄,救命啊!  预谋,这绝对是有预谋!    段越越往凳子上这么一坐,扬声道:“好吧,本公子现在身无分文,唯一的这件衣裳还是白天花了五文钱跟你买的,想怎么着你说吧。”    “掌柜的,你看这小子细皮嫩肉的,肯定肩不能挑手不能抗的,留下来也干不了活儿,我看不如卖去剪风阁做个小倌吧!”店小二在一旁煽风点火如此建议。    段越越差点没掀桌:“去你妹的小倌,老娘是女人,这年头青楼里女人不吃香不值几个钱。我不就欠你几两银子嘛,大不了我不住你客栈了,拿白天的房钱抵押饭钱,咱两清得了。”    “这可不行。”掌柜摆手,“房钱是三两银子,你这饭钱可是五两银子八文钱,还有这二两八文钱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你总不能让我一个姑娘家的扒光衣服赔你钱吧!”段越越气势汹汹的吼道。    “噗——”却见旁桌一个穿着蓝色镶金边的华服男子一个不慎,将口中的酒液喷出。    众人齐刷刷的看去,只见那男子摆手:“抱歉抱歉,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这男人长得虽不如白天见到的帅哥哥漂亮,但却也透着一股阳刚之美,尤其看他这身装扮,非富即贵啊!一瞬间,段越越灵光一现,突然玉手一指:“师兄,你啥时候来的也不说声?”    说着,吧唧吧唧的缠上男子胳膊撒娇道:“师兄,你看着我被人欺负都不救我,回家我要告诉师父去打你PP。”    “噗——!咳……咳咳……”男子再次口喷酒液,嘴角抽搐的望着八爪鱼一样贴着他的男……不,女人,嘴巴里艰难的吐出几字:“打PP?”    “不管啦,你先帮我把酒钱付了嘛,大不了我帮你保密,不让别人知道其实你对师父有非分之想……唔……”    段越越话未说完,便被男子捂住嘴巴,他额际青筋暴跳,咬牙切齿道:“她的钱算我帐上。”    而掌柜和店小二却傻眼了。原来当朝护国将军彦楚歌大人竟然喜欢自己的师父——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老和尚?!    等掌柜和店小二都离开后,段越越掰开彦楚歌的手大口喘息着:“喂!你也太狠心了吧,想憋死我啊。”    而彦楚歌却像个没事人一般继续饮酒:“师妹口技惊人,又岂会这么容易就被憋死。”    段越越知是他故意这般奚落自己,一扭头,说道:“欠你的二两银子八文钱我会还你。”    他挑眉,故意贴近了她几分:“就像刚刚那小二说的,你这一身细皮嫩肉的,莫非真要去卖身赚钱还我么?师妹。”    段越越脸色一红:“说了会还你就会还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于是,不理会彦楚歌的调笑,段越越跨步走出了客栈,边走边诅咒:“臭小白,你丫的最好别被我逮到。瞧瞧你给我穿的这什么鬼地方?才第一天尽遇到倒霉事!”当然,此刻她完全忽略了自己遇到两大帅哥,以及给她银子帮她解围的事。    望望漆黑的夜,段越越一时没了头绪,正打算着要不要去王府投靠帅哥哥,却见一顶轿子从她身边匆匆走过,风吹起轿帘,虽只是一瞬间,但段越越仍看见了轿中人额头的那个桃花瓣印记。和小白猪额头的标志一模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稍微提一下,本文女主段越越的性格以及下面即将要出场的小拖油瓶的形象皆取自段太子。咳,段太子是谁?一个很有爱滴网配CV,掩面……之所以用他的形象塑造两个角色。1是因为这孩纸性别被段家军(太子粉丝团)给浮云了。2是因为他的正太音和御姐音很萌哇有木有!考虑后面再塑造一个小LOLI就完美了。抱头!段家军滴亲们表拍我!如果文中二人形象和太子不符,纯属意外!……咳……最后希望看文滴亲们表吝啬你们滴评论啊收藏啊分分哇……啦啦啦……☆、小白猪是帅哥哥的?  段越越直觉轿中人儿肯定和小白猪脱不了干系,于是便尾随着轿子一路走去。    一直走了近两个小时,段越越揉揉酸痛的小腿,心里再次把小白猪诅咒一千零一遍。    只见轿子停在一座府邸门前,从里走出来的是个五六岁大的小男孩,一身华丽的服装看起来应该是这府邸的主子一类人物。虽然隔的很远,但段越越仍看清了他额头的标记。    段越越呆住了,莫非小白猪投胎变成人了?    眼见着小男孩走进了府里,段越越再也忍不住冲了过去:“小白你丫的给我站住!”    可是,小男孩没有听见,而她却被守门的家丁给拦住了。    一个看似管家的人上前厉喝:“什么人胆敢擅闯王府!”    王府?这里是王府?!    段越越的脑袋再次瞬间打结,王府不是在城西吗?    “我是来找你们家主子算账的!”段越越豁出去了,管他什么王府,先混进去抓到小白再说。    “我家王爷岂容你在此出言不逊,把她轰出去。”管家毫不留情的下令。    于是段越越被推倒从阶梯上滚了下来,她揉揉再次牺牲的屁股,狠瞪一眼紧闭起来的朱红色大门:“有什么了不起,你不让我进去我就没办法了吗?!”    段越越发挥起自己的野草精神,终于在府邸围墙一角发现一棵茂密大树。于是,她开始卖力爬树,顺着枝桠往围墙移去。风吹过,树枝哗啦啦的响,段越越也跟着风中飘摇。    “我的妈呀,咋这么高。”段越越在心里诅咒建造这座府邸的人,没事把墙做那么高干嘛,这摔下去还不出人命?    段越越的诅咒遭到了现世报,因为她诅咒完的下一刻,在脚刚刚勾到围墙的时候,树枝很光荣的断了。好在段越越是摔进了围墙里,底下还有一大片的花海支撑着,所以并没有摔伤。    她站起身揉揉身上泛痛的地方,直觉自己今天是碰到了衰神。    段越越从花海里走出来,望望四周,这应该是王府的花园,到处都是花,连同空气中也弥漫了芬芳。她沿路走去,眼前赫然是一片硕大的池塘,蜿蜒曲折的石桥通向正中的凉亭。段越越看见凉亭正中坐着一个白衣男子,男子背对着她似乎在饮酒,接着便见方才见到的小男孩走了过去。    看见小男孩的那一刻,段越越激动了,一声高叫:“小白,不要跑!”    亭中男子和小男孩同时回头,眼中带着震惊与不可置信,而段越越则是呆住了。小男孩先不说了,那个凉亭里喝酒的男人竟然就是她白天遇见的帅哥哥!    只见帅哥哥足尖踏水,直接越过湖面飞身到她面前。段越越惊呆了,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为什么她会觉得帅哥哥踏着湖面的时候像是仙人起舞,如此的身姿妙曼,美的不可方物。    站在段越越面前的帅哥哥双眸一沉,一声呢喃:“月月。”    “嘎?!”段越越愣住了,帅哥哥怎么会知道她名字?    “不,你不是月月,她早已经死了。”帅哥哥一扭头,又如此叹息。    段越越迷糊了:“帅哥哥,你怎么了?”    不问不要紧,这一问帅哥哥整张脸都变的凌厉起来:“你叫我什么?”    “帅哥哥啊!”段越越兴奋起来,“我是找那只小白猪的,没想到帅哥哥你家竟然就在这里,这就是缘分啊!”    “小白猪?”帅哥哥的眉头皱的更深,下意识的顺着她的方向看去,目标正指石桥上早已石化的小男孩,他的儿子——落君段。    “娘亲,是娘亲!”落君段从呢喃中慢慢醒悟,沿着石桥就要跑过来。    落君煌眸色一沉,抱起段越越几个起步就离开了王府。    半空中,段越越死命的抱住帅哥哥,并喜滋滋的把脑袋蹭在帅哥哥的怀中。等到落地时,落君煌一把推开她,厉声喝到:“你究竟是谁?”    “帅哥哥,你不认识我了?我就是白天被你的马踢到的那个人啊,你说让我去王府找你的,要不是今晚误打误撞,我就跑错地方啦。”段越越兴奋的说起白天的邂逅,当然,自动忽略了帅哥哥说她是乞丐的事。    落君煌皱眉,无法把眼前眉清目秀的男子和白日里的小乞丐联想到一起。    他问:“你找我做什么?”    “你给我的银子被偷了。”她撇嘴,泪眼盈眶,眼看就要梨花带雨的哭出来。    却听帅哥哥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说道:“与我何干。”    “帅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冷血无情!”段越越甩甩眼泪,“俗话说得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既然都给了我生路了,怎么可以做好事做一半就撒手不管呢。”    “落城北郊每日都有派粮,你去那领食便可。”落君煌眉都不皱一下,说完就要离开。    而段越越怎么可能去跟一帮乞丐抢粮食?!别以为她看不出来,落君煌是怕那个小男孩见到她,于是她高声叫道:“也罢,那我就等明日天亮了再去府上找小白去。”    果然,落君煌因为这一句顿住了脚步,却不是妥协,而是一个转身掐住了段越越的脖子:“说,你想对段段做什么?!”    “咳……什么想做什么啊……咳咳……你先放手……”段越越拍打着他的手。她可不想英年早逝啊,还是死在帅哥哥的手上。    落君煌放开手指,眸色犀利如刀的望着她:“说,谁派你来的?”    “咳咳……”段越越猛拍胸口,怒视落君煌,“帅哥哥你怎么可以下手这么重!”    “说!”落君煌却不理会她,只一个字,便冷的让段越越全身汗毛都竖起来。    杀气!活生生的杀气啊!    吞吞口水,段越越一脸无辜兼小心翼翼的说道:“没……没人派我来。”    “再不说实话,我就杀了你!”他面露凶光。    段越越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我说实话你又不相信我。”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她就不信她这一哭,帅哥哥不会心软。但是,段越越没想过的是,她自从来到这个时代,便一直被人当作男子,眼前的帅哥哥落君煌自然也不例外。    所以,在她哭了半天之后,落君煌却是眉头都没皱一下。段越越擦干眼泪,说道:“好吧,其实我是个小乞丐,白天你也看见了,我只是想找个栖身的地方。因为小白长得太像我弟弟了,所以我才半夜翻墙去找他的。”    “段段才五岁。”落君煌提醒。言下之意,二十岁的段越越可以做他娘了。    而段越越却不以为意,可怜巴巴的解释道:“其实我爹老年得子,所以我才有了个五岁大的弟弟。家乡闹洪荒,爹娘都被淹死了,我和弟弟也走散了,所以……所以……”说到这里,段越越死命的挤出几滴眼泪,以博得落君煌的同情。    落君煌眉宇微皱,片刻之后似是想通了什么,挥袖转身:“趁我没有改变主意,滚。”    噶?!帅哥哥的意思是要放她走?段越越擦干眼泪,却不舍得离开。俗话说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是帅哥哥这样的绝世美人儿。    “还不走?!”落君煌瞪她。
作者有话要说:掩面……小拖油瓶段段出现啦……虽然只是那么个昙花一现……噗……☆、被骗做奴才!  段越越浑身一个颤栗,深深的觉得想要勾搭帅哥哥做靠山简直比登天还难。虽然不舍,但为了自己的小命,段越越还是果断的选择了离开。    漆黑的大街上,寒风萧瑟。段越越裹紧身上的廉价布衣,一回头,四下无人!    再回头,人影飘过!    三回头……    “妈啊!鬼啊——!”一声尖叫响彻整个街道。    段越越指着黑巷里长发飞扬,白袍翻飞的人影,颤抖着声音喝道:“你你你……你是人是鬼?告诉你,我可是天界神仙下凡,天生佛光护体,靠近我的后果就是叫你八辈子投不了胎!”    “噗……”来人一声嗤笑,双手抱臂靠在墙上,轻幽幽的声音就这么传进段越越耳朵里,“师妹啊,这才几个时辰未见,你就这般诅咒于我,师兄我可是会生气的喔。”    “你是客栈里的那个人?”段越越吃惊了,见对方点头并走出暗巷,她玉手一指,“娘的,老子不就欠你二两八文钱么,你至于这么紧跟着我嘛?放心,我段越越这辈子从不干赖账这档子事儿。”    “段……越越?!”彦楚歌皱眉,狐疑的用视线上下打量着她,并时不时的点头发出“啧啧”的声音。看在段越越眼里,这分明就是灰太狼看见喜羊羊的神情。    “丫的你有完没完?再看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她狠瞪彦楚歌一眼,瞄到他系在身上的白袍,一声高呼。这古代人都是怎么了?个个喜欢半夜穿白衣,无怪乎人家贞子也独爱白色,分明就是传统惹的祸啊!    彦楚歌轻笑,将目光从段越越身上收回,似有意或无意的问道:“你和落君煌认识?”    “落君煌?谁啊。”    “刚刚和你谈话的人。”    “你偷窥我!”段越越惊呼,握紧衣领后退数步。看在彦楚歌眼里,她分明是将他当成了登徒子。    彦楚歌打着哈哈解释道:“只是喝完酒路过,看见师妹半夜私会陌生的男子,当然得关心下咯。”    “私会你妹啊!”段越越预一脚踹死彦楚歌,却被他轻易避开。她咬牙切齿,“帅哥哥才不是陌生男子!”他可是她在古代看中的靠山首要人选啊!    “噗!帅哥哥?这称呼倒新鲜。”彦楚歌嗤笑,“原来是看上了那家伙,难怪会半夜翻墙偷会。”    “还说你没有跟踪我!”段越越深深的觉得,她应该要给这个男人科普一下个人隐私的重要性。  彦楚歌却似没听到一般,继而一声长叹:“人家君亲王骨子里多情又专情,为落君段的娘亲守身如玉这么多年,想打动他的心,只怕师妹要空欢喜一场咯!”  落君段?那个小白猪?!段越越猛地上前抱住彦楚歌的胳膊:“落君段的娘亲是谁?她真的是落君煌的儿子吗?……”    段越越其实想说的是,这个落君段会不会不是人,而是同她一起穿越来的小白猪。但是还没等她说完,彦楚歌就变了脸色,以一种万分惊讶的神色看着她:“师妹的慧根果真惊人,竟然敢作此大胆猜测!”    面对彦楚歌的赞赏,段越越只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晕乎乎的问了句:“那落君段的娘亲到底是谁?”    “段越越。”    “噗……咳……咳咳……”段越越呛到了,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瞪着彦楚歌,“我什么时候生了个儿子我怎么不知道?别诬赖我,带着个小拖油瓶我还上哪去找我家亲亲老公。”    “我只是想叫下你名字而已。”彦楚歌扶额,深深觉得两人的思维不在一个空间。当然,他不知道的是,他们确实不在一个空间。    他掰正段越越的身子,义正严词的说道:“段越越,我们做个交易吧。”    “你想干啥?”段越越心中警铃大作,才见了两次面,虽然是个帅哥,但她段越越可不是花痴女。    “我帮你追到你的帅哥哥,你帮我弄清落君段的真实身份,如何?”    彦楚歌是这么说的,段越越的脑袋却浆糊了。    第一,她只想拿帅哥哥来做靠山,谁要跟个古人谈情说爱了。    第二,落君段的真实身份不就是落君煌的儿子咩?连她都知道的事还用调查?    段越越斜睨他一眼,直直的摇头叹息:“啧啧,可惜了这么个极品帅哥,竟然是个白痴脑袋,哎……”    “段越越!”彦楚歌怒吼,忍住自己想要一巴掌拍死她的冲动。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故意扯开嗓门,“唔……这么好的夜色,不如去剪风阁逛逛,可惜刚刚的银子帮师妹……噢,不,帮师弟付了饭钱,这可如何是好……”    “行了!你赢了,交易达成!”段越越撅嘴,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你丫的也太黑了,以后别说你认识我。”    “可以啊,等你还清了银子、完成了交易,咱们自然两清。”彦楚歌邪笑,白袍在夜风中翻飞,段越越深深的觉得自己着了魔道,碰见的两大帅哥都是恶魔的化身,并在心里无数次的告诫自己,赚了钱必定要先和这个坑爹的家伙断绝来往!    段越越被骗了,那个叫彦楚歌的死没良心的竟然把他骗进了君亲王府做个下人,美其名曰:近水楼台先得月!    “呸你妹的近水!”段越越第一千零一遍的诅咒彦楚歌,别以为她不知道,落君煌可是当今皇帝的亲弟弟,整个落王城大名鼎鼎的君亲王,让她做个下人去勾引他,她还不如直接说自己是护国将军彦楚歌的师妹比较好。    “哎哎哎,臭小子你发什么呆呢!你,说的就是你,还不快去把这地上的落叶扫干净。”不远处这个用鼻子说话的人正是当初拦着她不让她进门的管家落马。    “落总管,我觉得其实我可以去给小王爷做书童的。”段越越拿着大扫把,笑脸盈盈的望着落马。    后者斜视她一眼,鼻子里一声冷哼:“就你?长的没几两肉的,还是多干些粗活儿把力气锻炼下再说吧。要不是小柳儿介绍,哼,凭你也想进王府。”    说完,屁股扭扭的远去了。    段越越陷入沉思,既然明里没办法接近小白猪,那就等晚上来个夜潜小王爷寝室,把那头小白猪就地正法了!    然而,让段越越万万想不到的是,整个君亲王府大的过分,别说潜入小白猪的卧室了,她连自己的下人房都没找到。    是的,她段越越光荣的迷路了!    在园子里绕了大半天也没见着个人影,这让段越越深深的为王府的安全抹了一把汗。终于,在天色即将全黑的时候,她找到了厨房。    段越越摸摸干瘪的肚子,正打算着要不要冲进去大祭五脏庙,却突然被王府的一个家丁拦住去路。但见他一脸讪笑,眼珠子转啊转的终于开了口:“小兄弟,您是新来的吧?”    段越越浑身一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她打量着这人好半天,终于冒了句:“你是太监吧?”除了太监和女人,只怕没人能比她还娘了。    那人脸色一黑,笑容僵在脸上。嘴角抽了抽,却还是忍住了:“小兄弟,您看这晚膳时间就快到了,可我这不争气的肚子却又疼的半死,想去如厕吧,又怕误了主子用膳的时辰,所以您看这……”    被段越越当作太监的人一脸的艰辛,段越越重重拍了下他的肩膀:“兄弟,我能体谅你!作为一个为了传膳而忍着不去大便的人来说,你活的挺不容易的。”深深的吸了口气,段越越觉得自己这样的感慨足以对得起这位太监朋友了。    显然太监朋友也被愣住了,他诧异:“您就不考虑帮我去传下膳?”    “我?”段越越指着自己的鼻子,嘿嘿的笑起来,“其实吧,我也挺想帮你的,可是你知道我绕了多久才从后院绕到这里来的么?整整2个时辰啊!你知道两个时辰是什么概念吗?转换成我们那个时代就是4个小时啊!你说这么大一个园子也不设个定点马车什么的,这让我们的两条腿得受多少折磨啊!”    太监朋友显然被段越越这么一大串的说词给绕晕了,可最后还是无语的哀求道:“求您了,您就先帮我站个位置,别让总管大人发现少了个人就成,我解决了立马就回来。”    所谓助人为乐乃快乐之本,段越越觉得自己初来乍道还是有必要打好下层间的关系,介于这位太监朋友只是要求自己站个场子,她便果断的答应了。    可不想,太监朋友一去不复返,等到传膳旨意下来也愣是没见着人影。总管大人瞄了她半天,一拍脑袋:“你不就是今儿个下午刚进府的那啥……小……小越子!”    段越越内心狂吐:啥叫小越子?他干脆直接叫她小月月得了。    压抑住内心的冲动,段越越嘴角上扯,面带微笑:“落总管,您记性真好!”    “得了,马屁就别拍了。来,拿着,这些菜是要送去给王爷用的。小心点,别摔坏了。”说着,落马便将一个长相精致的盘子塞到段越越手里。    盘子被盖子盖着,但仍能闻到里面散发的丝丝香气。段越越吞吞口水,问道:“落总管,啥时候轮到我们吃饭啊?”    落马白了她一眼,开始谆谆教诲:“府里有府里的规矩,做奴才的要懂得安守本分。哪有主子还没动筷的,下人就开始想着吃了。”    啧啧,讲了这么多话全都是用鼻子说话的,段越越深深的觉得落马总管绝对有发展成为内侍总管的前途。    于是,在落马的再三强调下,段越越托着盘子跟着人群往府邸的一个院落走去,边走边疑惑着,好像自己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等到进了院子看到那坐在书桌前专心看书的帅哥哥,段越越想死的心都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昨天丢了卖身契签约晋江了!唔……淫家要努力爬新晋榜了有木有?!……所以今日开始日更三千……希望大伙儿也各种支持俺!哈哈哈……各种的洒番茄……☆、试菜?洗衣?哥哥?!  送给谁吃不好,竟然是给的帅哥哥?!想起先前帅哥哥还想要一爪掐死她的恐怖记忆,段越越低头、再低头。    “哎,头不用低成这样子。”旁边同样端着盘子的家丁用胳膊肘捣了一下段越越。段越越抬眸回以一笑,却正好可以透过开着的窗子看到帅哥哥。    落君煌依旧是一袭白衣,俊雅的脸庞少了先前所见到的冷然,如此便多了份温柔的气质,他单手拿书,看的正入迷。段越越在想,如果给他配上一副眼镜,是不是会更迷人。    似乎是感觉到段越越这股强烈的视线,落君煌猛然抬头,与段越越来了个四目相对。段越越傻眼了,落君煌眉宇微皱,却是不动声色的从书桌前移到了饭桌上,语气淡然的飘出两个字:“用膳!”    段越越拽了拽旁边看门的家丁,小声说道:“大哥,小弟肚子疼,能否帮忙把这盘菜端进去?”    家丁扫了她一眼,漠视。    段越越吃瘪了,眼看着前面的人已经进去,只好硬着头皮也跟着走了进去。她放下盘子,不用看也知道落君煌的目光正死死的盯着她。    内心一阵哀嚎,虽然她知道自己长得人见人爱,但此刻却拼命的希望帅哥哥能忘记她这张脸。    当她正随着人群准备撤退的时候,落君煌的声音冰凉凉的刺入段越越的耳膜:“段越越,你留下来伺候本王用膳。”    段越越懵了,她僵硬着身子,转身,便见落君煌像是没事人一样坐那看着她。吞吞口水,无视掉肚子咕噜噜的声音,她讪媚十足:“王爷,您有什么吩咐?”    “怕你下毒。”落君煌淡然的扯扯嘴皮。    段越越抽搐,她其实很想告诉他,她还欠着二两八文钱的债,她没钱去买毒药哇!    “王爷您真会开玩笑。”她继续讪媚。    “试菜。”依旧是轻轻浅浅的两个字。    丫的当她是什么?试菜?要是真有谁看他不爽,那她岂不是就做了替死鬼?!段越越依旧保持着僵硬的微笑:“这样可不好啊,考虑到个人口腔卫生问题,王爷最好还是不要让奴才弄脏了您的晚膳比较好。”    “吃。”这下落君煌连眼皮都不抬了,直接丢出这个字。    段越越火了,猛地一拍桌子:“丫的不就想让我给你当替死鬼么?老子吃给你看,没毒也诅咒你被噎死!”    落君煌皱眉,凌厉的视线似要将她千刀万剐。    旁人更是震惊,个个张大嘴巴睁大眼睛。刚刚听到的不是幻觉吧?竟然有人敢这么跟王爷说话?    段越越是真的火了,二话不说,拿起筷子就开始扫荡。与其说是试菜,不如说她是直接吞干净了满桌子的美食。    此刻她内心的想法是:反正话已出口,横竖都是一死,不如吃饱了做个饱死鬼,到时候还有力气去找小白猪给她穿越回家。    “王爷……”落马一进门看见的便是落君煌端坐在饭桌前冷眼看着段越越扫荡一桌子的饭菜,于是便战战兢兢的挪到他面前。    “都出去。”落君煌冷声,周围的气氛急骤变冷,连正在享受美食的段越越也一个不慎被噎住了。    “咳……咳咳……水……水……咳……”她猛咳,不顾满手的油腻死死的拽着落君煌的白衣,蹭的上面满是油渍。    落君煌冷视她,将书桌上的茶杯递给她,等到段越越缓和了之后才开口:“说!这次又是为什么潜入王府?”    “我……”    “不说实话,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他冷声,杀气腾腾。    段越越妥协了,深深的觉得不能为了一个半路杀出来的师兄送了自己的性命,于是毫不保留的全盘托出:“是彦楚歌那家伙叫我来调查小白的身份。”    落君煌皱眉,死死的盯着段越越:“你竟然还认识彦楚歌,究竟是什么人?”    老大!重点不是这个吧?!段越越哀嚎,帅哥哥你的思路不应该往正常一点的发展,不是应该要问她彦楚歌为什么会叫她来调查小白吗?    “我……我想我们家小白了……呜哇啊啊啊……所以……所以彦楚歌说可以让我混进王府的时候我才答应了,帅哥哥,我不是有意要欺骗你的……呜呜呜……”段越越开始嚎啕大哭,并开始在心里为自己泪腺的发达而沾沾自喜。    不是她不想告诉帅哥哥自己是穿越来的,可是跟一只猪在白日梦里打架打输了被丢到这里来,这多没面子啊,她才不要丢这个脸。    显然落君煌也被她突如其来的大哭给吓到,他站起身,开始脱衣服。    脱……脱衣服?!段越越睁大眼睛望着他,忘了哭泣,就见落君煌当着她的面开始宽衣解带。    “帅哥哥,其实你不用出卖色相安慰我。”段越越吞吞口水,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    “收起你的口水。”落君煌嫌恶的将外衫丢到段越越的头上,盖住了她的视线。等她拿开衣服的时候,帅哥哥已经稳坐下来,身上只穿了件似雪内衫。    “不要再让我看到上面的脏东西。”落君煌恶狠狠的来了这么一句,段越越眼睛一亮。    “帅哥哥,你的意思是不会赶我离开王府?”    “哼,我倒想看看,彦楚歌想玩什么把戏。”他一声冷哼,冷峻的脸庞更显得阴寒,段越越浑身一个颤栗,突然感觉自己就是那砧板上的鱼肉,不是帅哥哥就是师兄会来将她乱刀砍死。    介于落君煌和彦楚歌各怀鬼胎的心思,段越越算是在君亲王府尘埃落定,安心的做了个下人。但是,想到帅哥哥昨夜的警告,段越越就深深觉得自己这奴才做的不值。    落君煌说:“第一,不准出现在落君段面前;第二,随时随地向我汇报彦楚歌的动向;第三,不要妄图从王府打探任何消息。否则……后果自负。”    想到这里,段越越打了个哆嗦。死命的搓着帅哥哥丢给他的那件白衫,无奈上面的油渍是怎么擦也擦不掉,此时此刻,段越越无比怀念汰渍洗衣粉——有汰渍没污渍啊!    “段哥哥……”一声甜腻的叫声从段越越身后响起,吓的段越越差点撕烂了手上的衣服。    谁的声音叫的这么恶心?段越越战战兢兢的回头,是王府内的一名丫环。    只见那丫环面带羞涩的微笑,不大的眼睛眨啊眨啊眨的,段越越抓头:“你眼睛进沙了?”该不会是想找她给她吹吧?她可没百合的嗜好。    丫环姑娘摇头,顺带抢过了段越越手上的衣服,再羞涩的扭扭身子:“洗衣服这种细致的活儿怎么能让段哥哥你来做呢,还是让燕儿来帮你洗吧。”    原来是要帮她洗衣服!段越越求之不得,立刻把衣服丢给她,顺带交代一句:“洗干净点啊,看到一点油渍咱俩一起受罚。”    “一起受罚!”燕儿姑娘眼睛一亮,满心期待。    段越越立刻改口:“不,是你要承担全部责任!”语毕,打着哈哈准备开溜,“这么大的太阳,皮肤都晒黑了,衣服就拜托你了啊。”    “你要走了?”燕儿姑娘满心委屈。    “呃……洗完后把衣服送去我房里。”朝着燕儿抛去一个媚眼,在她娇羞的神情中,段越越潇洒的离开。    想当初卓童童就说过,她段越越要是男生,也是个绝顶帅哥啊!    可是让段越越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只不过去睡了一觉,结果为她洗衣服的燕儿竟然死了。    握着洗干净的衣服站在她的尸体前,段越越再也笑不出来,这个仅有一面之缘,前一刻还欢欢喜喜的帮她干活的女子,这一刻却静静的躺在白布之下。    旁人摇头叹息,说燕儿是在洗衣服的时候不慎失足落水淹死,可段越越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转身在看到柳儿那冰冰凉凉的淡然神色时,段越越豁然明白。是彦楚歌!这绝对是彦楚歌下的毒手,因为她出卖了他,所以她杀了燕儿来警告她!    段越越拽着柳儿来到偏僻处质问她:“是你下手的对不对?”    柳儿皱眉:“你在胡说什么?”    “是你,就是你!因为我告诉了王爷彦楚歌派我来王府的计划,所以你们就设计杀死燕儿来警告我,对不对?!”段越越几乎是在嘶吼。    柳儿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小声叱喝:“王府人多口杂,这么大声你不要命了!”    段越越觉得委屈,虽然对燕儿没有多深的感情,但人家毕竟是被她拖累,所以,她很自然的落泪了:“燕儿是无辜的,她是无辜的啊……”    柳儿轻叹:“不是我下的手,更不是彦将军。燕儿的死我也很奇怪,也可能真是失足,又或者是有什么人想杀人灭口。”说着,她意有所指的望着段越越。    却见段越越的眼睛越睁越大。不,她绝不相信!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二更了有木有?!……噗……下一章里,小拖油瓶才算是真正登场!掩面,不改段太子本色,会让小拖油瓶各种卖萌的说……☆、小白叫她娘亲  不可能是他,绝不可能是他!段越越坚决自己的认知,帅哥哥虽然很冷漠,但绝对不会是这种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她不相信,绝对不相信!    见她摇头不肯承认,柳儿又道:“你想想,你昨夜才告诉王爷是彦将军派你来的,今日燕儿便死了。你以为在王府取人性命是很容易的事么?彦将军想要杀人也绝对会精密安排,不容有一丝错误。”    段越越咬唇,握着衣服的手力道越来越大。如果是落君煌下的手,那么他的对象就绝不是燕儿,而是……她。    段越越苦笑,这终究是一个她所不能适应的时代,人命竟是这么不值钱。    所以,当她站在落君煌面前的时候,再也笑不出来,也再叫不出帅哥哥。她将撕的粉碎的衣服扔到他脚边,语气冰凉凉的:“我不小心弄坏了王爷的衣服,请王爷责罚。”    “是不小心还是故意?”落君煌眯起眼睛,似要将她看穿。    段越越却再也忍不住了,她说:“你是王爷,段越越不过就是一介平民,你要我死直接下令就好,何必背后偷袭?燕儿有什么错?既然她不是我,你又何必下此毒手!”    “段越越!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落君煌冷声,眉头紧紧皱起。    段越越却大笑了起来:“你昨晚交代的我都能做到,本来,我以为我找了个好主子,有了栖身之处,可是没想到,找的竟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说到最后她只觉得眼睛酸涩的想要哭出来,却是强忍着没有落泪。    “段越越!”落君煌的声音更加冰冷,一手掐住段越越的脖子,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告诉她,“以下犯上的罪名你可知?”    “你掐死我好了!这他娘的人命不值钱的世界,老子再也不想待在这。不过就算做了鬼,我也会日夜缠着你,夜夜扰你清梦,让你这辈子都不得安歇。”    这一次,段越越真得豁出去了,估计落君煌这辈子也没被人这么指责过,一时间竟真的气的想要掐死她。    “爹,你在做什么!”一声清脆的孩童声响在门口,是落君段。    听到这声叫唤,落君煌整个身子都僵硬了,猛地将段越越的头按进怀里,厉声喝道:“出去!”    “爹……”落君段显然不愿意,他带着一丝不确定,“她是谁?我都看见了,爹你为什么要杀她?为什么要杀娘亲!”说着,落君段跑上前扯住段越越的衣袖,“娘亲,你是娘亲对不对?”    小白,嗷!小白来救她了!    段越越此刻很想把小白猪抱进怀里狂亲,在感觉到落君煌真要杀死她的那一刻,她就后悔了,人命值不值钱也轮不到她来管啊,她何苦为了这个时代的价值观送了性命。无奈祸从口出,幸好小白猪及时赶到!可是落君煌太狠了,掐不死她竟然想要活活将她闷死!    段越越挣扎着想要脱离落君煌的钳制,加上落君段的吵闹,落君煌终于无奈的放手。只见段越越跌坐在地大口大口拼命的呼吸着,却还没来得及喘息,就被落君段一把抱住。    “娘亲!你回来了,你真得回来了!”五岁大的孩子抱着段越越哭的是既兴奋又感动。    段越越也一把抱住他,哭的像是见到久违的亲人一般:“小白!呜呜……我终于见到你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站在一旁的落君煌头痛的揉揉眉心,深深的觉得有了段越越,以后的日子再也不会太平。    过了许久,等到大小两人的情绪都平缓了,落君煌一把将小白丢出房外,砰地一声关上房门,惹得落君段在门外拼命拍打:“爹,我要娘亲,我要娘亲啊,你不能只顾着和娘亲亲热不要段段啊……”    段越越吞吞口水,在心底第N次感慨:小白的演技真是太棒了!    “段越越,我可以不杀你,并让你陪在段段身边。”落君煌冷眼看着她,“但有一点,不要对段段做出任何不利的事,否则你会死的比燕儿还要凄惨!”    威胁啊!华丽丽的威胁啊!    段越越犹豫了半天,终究还是不确定的问了句:“燕儿真的是你杀的?”    “段越越!”落君煌几乎是吼出来的瞪视她,“想要活命,跟你无关的事就不要多管!”    说着,打开房门将她丢了出去,对一直守在门外的落君段说道:“以后她陪你住在水榭,如果有做错什么事,只管往死里打!”语毕,“啪”的一声关上房门。    段越越望着落君段尴尬一笑,而后者则是吃惊加万分崇拜的眼神看着她:“娘亲,你好厉害喔,我从来没见过爹爹发这么大火。”    这两人真的是父子吗?!段越越在心底感叹!    自从搬到水榭,段越越可谓一下子飞上枝头变凤凰,羡煞旁人啊!可是,刚开始那两天她还挺开心的,过了几天之后……    “娘亲,你再吃点啊。”落君段拿着一块精致的糕点往段越越嘴里塞。    段越越脸色瞬间发白,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对他说:“小白,你饶了我吧,再吃下去我真要吐了。”    糕点是很美好,可是落君段整天有事没事就拿这些甜食腻她,再小强的胃也受不了啊。    见她一点都不想吃的意思,落君段的脸垮了下来,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娘亲是不是不喜欢段段喂你,你最近都没有吃多少东西,比段段记忆中的模样都瘦了好多。”    段越越被打败了,她很无辜的告诉他:“其实我比我刚来这里的时候已经足足胖了八斤了,你知道八斤是什么概念吗?小白,不是人人都羡慕你那肥胖的身材啊!”    落君段扭扭身子眨眨眼,撅起小嘴反驳:“段段一点都不胖。”    段越越扶额,她指的是他小白猪的形象,别以为他现在找了副这么可爱的身体,就能抹杀它那肥胖小白猪的样子!    段越越教落君段写字,落君段却嫌弃她不识字,写出来的是蝌蚪文。    你妹的蝌蚪文,她写的可是标准的简体汉字啊!鉴于文字通用的时代不同,段越越成了个彻底的文盲。    段越越觉得,自己必须得找出点什么事来证明她的存在感。于是某一日,她对落君段说:“小白,我教你唱歌,怎么样?”    “好啊,那段段给娘亲弹琴伴奏。”于是,落君段搬来了古筝,段越越瞬间傻眼了。    “丫的你爹虐待你?这么小就学这么多东西?”段越越吐槽,琴棋书画落君段样样都能来,他才五岁啊!想当年她五岁那会,还是跟一群男孩子滚在泥巴堆里打滚捏泥人。    “这些都是作为一个未来王爷必备的基础教育。”落君煌不知何时出现在水榭,依在门边懒散回答。    段越越双目一亮:“帅哥哥,你来啦!”    落君煌皱眉,落君段却在一旁捂着嘴巴偷笑。    落君煌狠瞪她一眼,对着段段说道:“练琴。”    段段忍住笑,抬头望着段越越:“娘亲,你要唱什么歌?”    “我要唱神曲,爱情买卖!”她大叫,旁观的两人互视一眼,纷纷摇头表示不知。    段段眨着无辜的眼睛:“娘亲,段段不会弹这首曲子。”    “就知道你不会!”段越越得瑟一笑,清清嗓子说道,“也罢,我就清唱一曲吧!”    段越越扯开嗓子,单手握拳故作话筒状,再摆个帅气逼人的POSS,最后尽力压住嗓子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更加浑厚一点:“出卖我的爱,逼着我离开,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出卖我的爱,你背了良心债,就算付出再多感情也再买不回来……”    当然,高音的部分她没能唱上去,外加部分走音,总之,能唱完整首歌,段越越还得感谢二十一世纪那伟大的KTV,没有去KTV的N次高吼,她哪能学会这首神曲!    只是,当她唱完整首歌的时候,落君煌父子俩早已愣住。段越越干咳两声,莫非是她的神曲杀伤力太大?    “小白?帅哥哥?回神啦!”她叫唤,终于让两人恢复正常。    只见落君段啪啦啦的鼓掌,直叫好听:“娘亲,你唱的真好,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风格的歌曲。”    而落君煌则是整张脸都冷的过分,不发一言的离开了水榭。    “你爹怎么了?”段越越诧异的看着落君煌的背影。    而落君段则是无所谓的挥挥手:“估计是想起什么事了吧。我爹经常这样,娘亲你习惯就好。”    段越越一想,觉得也是,帅哥哥古怪的性格非常人能够猜透啊!    只不过让她无限扼腕的是,落君段——这个被小白附身了的小P孩竟然只听她唱了一次爱情买卖,就用古筝谱下了整首曲子,还当她的面弹奏给她听!    段越越简直想吐血,上帝您老人家何苦这么折磨我!不过古筝版弹奏出来的爱情买卖虽然和她听到的有点不一样,但却别有一番味道。段越越也只能感慨,小白是个天才!
作者有话要说:小拖油瓶正式登场啦!!!!噗……这章的戏份够足吧?!掩面奔走……今日还会二更……下一章是甜蜜一家三口哇!啦啦啦……爬去存稿……☆、可爱亲子装  “娘亲,你为什么总是穿着男人的衣服。”落君段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段越越翻白眼,恶狠狠的投诉:“是那个落马总管给我的。”原因无他,所有人都以为她是男人,虽然小白一直嚷着叫她娘亲,但仍无人怀疑她的性别。    不过想起前些日子有偷听到两个丫环私下猜测帅哥哥和她是不是断袖之爱的时候,她竟沾沾自喜。虽然断袖是囧了点,因此,段越越深刻的觉悟到,自己有必要让所有人知道且相信她是百分之百的女人!    落君段双手托着下巴,灵动的眼睛望着段越越,两条小眉毛简直就快拧到一起,突然一声大叫:“啊!我有办法了!”    说着,迈着两条小腿兴冲冲的跑了出去。    段越越不知他玩的是什么把戏,便也不管他,趴在书桌上昏昏欲睡。    水榭的地理位置很好,四面都被荷塘围绕,整个一置身湖心的感觉。段越越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居所就爱上了它,落君段说,水榭以前是他娘亲住的地方,后来娘亲死了,他就哀求帅哥哥让他住在了这里。    睡梦中的段越越梦见了小白猪,小白猪抬起猪蹄猛敲她的脑袋,叫她这辈子都别妄想回家。于是,在梦里两人又扭打成一团……    “娘亲,娘亲!醒醒!”落君段摇晃着段越越,硬是把她从睡梦中摇醒。    段越越揉揉惺忪的睡眼,眼前是落君段放大的眼睛,他的身后,站着一个清秀文雅的少年,少年的脸上还挂着一丝温和有礼的笑容,看得段越越那个赏心悦目啊!    “娘亲,不要再看了,帅爹爹会吃醋的!”落君段撅起嘴,一把蒙住段越越的眼睛。    帅爹爹是小白给落君煌的最新称呼,来源于某一日,他觉得段越越叫帅哥哥叫的粉有爱,便有样学样。对此,落君煌采取默默接受的态度。    段越越眨眼,脑袋终于清醒过来,她掰开落君段的手,指着文雅少年发问:“他是谁啊?”    “在下王天赐,是奉小王爷之命前来给公子量身做衣的。”王天赐彬彬有礼,声音清亮柔和,段越越听的颇为享受,捏捏落君段的脸蛋吧唧了一口。    此刻,王天赐心里的感慨是:原来外界传闻君亲王断袖藏娇是真的!    “请公子站到这边,双手平伸开,好吗?”王天赐至始至终和颜悦色,段越越也乐于配合,只是,在王天赐碰触到段越越的胸部时猛地缩回手,“公子……不,你是女……咳……咳咳……”    王天赐明显的吃惊加不自在,脸颊微微泛红。这是他接手王家布庄几年来碰到的最大失误啊!王家布庄一直严谨男女授受不亲的作风,他本以为段越越是男子才亲自前来量衣,结果却没想到……    “怎么了?”段越越眨眼。    王天赐欲言又止,一时间量也不是,退也不是,眼看着段越越还平伸着双手等着他,于是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拿着尺绳绕过她前胸,乍一看,就是一副古代耽美版铁达尼啊。    “咳!”一声冷咳自门口传来,段越越转身,王天赐双臂一抖,直直的压上了段越越的胸部,霎时,整个脸一片通红。    段越越只见帅哥哥脸色阴沉,冷冷的盯着她:“你们在做什么?”    王天赐立刻松开手,退离段越越数步之遥。心里直呼大事不妙,要是君亲王治他个轻薄王妃的罪名,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啊!    “帅爹爹你来啦!”不知情的落君段兴奋的上前扑住落君煌,仰起脸蛋说道,“我想请王师傅给娘亲做衣服,帅爹爹你要不要也做件新衣裳?”    “做衣服?”落君煌眸色一沉,瞄了眼段越越,再看一眼王天赐,神色缓和了些许。    落君段眼珠子一转,抱着落君煌的大腿左右摇晃:“帅爹爹,娘亲说在他们家乡,一家人会穿亲子装,我们也穿亲子装好不好?”    段越越一泼口水呛住喉咙:“小白,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王天赐则是职业性的开始懊恼,没想到他纵横整个布衣界,竟从未听过亲子装这一名词!    而落君煌是踱步走到段越越面前,状似随意:“好。”    喷了,段越越真的差点喷出血来。她没听错吧?帅哥哥要给他们做亲子装?!狐疑的瞄了眼正在偷笑的落君段,段越越深深的怀疑,是不是小白自幼没了母亲,缺少母爱,所以才把她从现代穿越过来给他做娘亲?!    总之,落君煌让人大跌眼镜的回答决定了一个事实,就是她段越越在古代的第一件女装——亲子版。    在王天赐纠结了数十天,请教了段越越关于亲子装的一系列关联,终于,段越越看到了那件很狗血的古装版亲子装。它狗血的原因在于段越越画了三只看似一家人的小猪,让王天赐用金线照样子绣在了衣服上。    所以,当落君煌看到左绣上那只坑爹的猪爸爸时,后悔的当场就想撕了这衣服。而段越越和落君段就不同了,段越越抬起右手,衣袖上系着围裙的猪妈妈笑的正灿烂,这让她不禁怀念起现代那些DIY的可爱服装。再看落君段,咬着奶瓶的猪宝宝是绣在后背,他一撅起PP,就会露出可爱的猪脑袋,看得段越越满心欢喜。    衣服主色是红色的,很艳,但段越越觉得这样比较有生气,免得整天看落君煌一身白衣刺瞎了她的眼睛。    “王爷,其实这衣服挺……有特色的。”王天赐从脑袋里艰难的搜刮出这一形容词。    落君煌挑眉,看着笑的正欢的段段,终是舒缓了眉头:“段段,今日是你生辰,这件衣服便当作是爹爹送给你的礼物,你还想要什么?”    “什么?今天是小白的生日?”段越越惊呼,“你怎么不早说,我什么都没准备啊。”    “娘亲,你肯回来陪段段,段段就已经很开心了。”落君段开心的一把抱住段越越。    段越越感动了,虽说她一直把落君段当成小白猪的化身,但除了他眉间有和小白猪一样的桃花瓣胎记,其他任何地方都不一样。而且穿越到这里之后,落君段是唯一一个只求付出一切博得她开心的人。    于是,她非常认真的对落君段说:“小白,娘亲要给你一个难忘的生日!”    “你想做什么?”落君煌冷哼。    “白天就带你出去疯狂的玩一下,晚上娘亲给你做生日蛋糕怎么样?”此刻,段越越万分懊恼,为什么古代没有游乐场?为什么古代没有动物园?一切娱乐场所在这里都是浮云啊。    “帅爹爹也会去吗?”落君段期待的望着他。    “好。”    他答应了,他竟然答应了!段越越不可置信,按照落君煌的行事作风,不是应该极力扼制她带小白出府么?不过段越越也仅仅是惊讶了那么一下下,因为出府之后,她才欣然发现,有了帅哥哥,就等于傍了个大款啊。走在路上拿什么都有人付钱,何乐而不为。    落君段认为,既然他们都穿了亲子装了,娘亲就更应该有娘亲的风范,于是招来了一大批丫环帮段越越描眉梳头、穿金戴银,段越越直觉自己被弄的像个花蝴蝶+摇钱树。    于是一脚将所有人踹出了房门。别看她段越越平常一副男生打扮,其实是懒得去化妆,真要画出来,也是个性感美女啊!    段越越将头上的金钗银钗全部拿掉,只留了根木钗。这根木钗是段越越在落君段的房内发现的,纯手工雕刻,觉得挺特别的就收了起来。再用水洗去一脸的胭脂水粉,只浅淡的描眉扑腮,就着仅有的古代化妆工具飞速的弄了个清清爽爽的淡妆。    “呦!这美女是谁啊!”段越越照着铜镜,开始模仿卓童童的语气来评价。    “咚咚咚!”粗暴的敲门声响起,落君煌不耐烦的声音自门外响起,“好了没有?”    段越越望天,他们这样像不像是去约会?虽然还跟了个小拖油瓶。    打开门的那一刻,落君煌眼前一亮,看在段越越眼里分明就是一种“原来你也可以扮女人”的神情。    她干笑一声:“讨厌啦,我可是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勇气在落君煌面前承认自己是女人,也许是怕知道了她的身份,落君煌会将她赶出王府,毕竟小白经常感叹他的帅爹爹如何如何的爱着他的娘亲。    “走吧。”帅哥哥轻描淡写,迳自离去了,仿若一切的羞涩都是段越越在自作多情。    “娘亲……”落君段看见她的时候,眼中透露着兴奋与激动,但段越越却突然有种感觉,他的各种情绪针对的是她头上的木钗,当下便觉得有时间要好好了解下这支木钗的故事。    当三人走在落王城的大街上时,吸引了无数眼光,人群纷纷回眸,感叹这一对俊男靓女兼一只可爱的小拖油瓶。    落君煌皱眉,深觉是这一身红艳又独特的衣服惹的祸。    而段越越却不以为意,拉着小白东看看西望望。段段见什么都新鲜,一下子就买了好多东西。    “帅爹爹,帮忙拿一下。”落君段吃力的将一件又一件的物品丢在落君煌手上,看得段越越在一旁不停傻笑,果然购物什么的就是要找个大款,既可以帮忙付钱,又可以帮忙提东西。    落君煌皱眉,突的将手上的东西往旁边的摊贩一放:“连同你的所有东西,送去君亲王府。”    段越越瞪大了眼睛,有钱人啊!    ……
作者有话要说:掀桌!……为毛我的积分从昨天开始就不涨哇……55555……那啥……各位看文的亲切莫忘了评论评分+收藏喔!顶着番茄拜谢……☆、小白猪的生日  正午时分,三人在一客栈落座。段越越看着那肥头大耳的掌柜愣是觉得眼熟,直到一个店小二殷勤的跑到她面前,段越越才发现,冤家路窄,这家客栈就是当初逼得她叫彦楚歌师兄的黑店。    显然店小二并没有认出她来,段越越灵机一动,突的将刚刚泡上的一杯热茶倒在店小二的脚上,并一声惊呼:“哎呀!真不好意思,一时手滑,你没事吧?”段越越眨眼,一脸无辜的望着店小二。    只见店小二烫的直跳脚,脸上还挂着贼笑:“没事没事,夫人您没有烫伤就好,小的这就给您重新沏壶新茶。”    “既然要重新泡茶,那就给我来壶君山银针吧,记得要用专用紫砂茶具喔。”段越越随意吩咐。  店小二面露难色:“夫人,这可难到小的了,这谁都知道,君山银针是贡茶,咱们这小小的客栈怎么会有这种茶叶呢。”    “什么?没有?!”段越越尖声大叫,“你们这家店是怎么开的?不知道顾客是玉皇大帝的道理么?没有也给我想办法去。”    “哎!是是是,小的这就去想办法。”店小二依旧毕恭毕敬,不是不想发威,实在是她旁边的君亲王不能得罪啊。    店小二走后,段越越捧着肚子大笑起来。真爽,报了当初一饭之仇啊!    落君煌轻瞥她一眼:“这家店怎么得罪你了?”    “帅哥哥,不是我说,这家店是个黑店!当初你不是给了我一锭银子吗,后来钱被偷了,我都说我拿房钱来抵押饭钱了,那个黑心的掌柜还不肯放过我,就这个店小二竟然还要把我卖到妓院去。后来彦楚歌帮我解了围,我才被他抓住把柄混进王府去的。”    落君煌轻抿一口茶:“妓院?”视线扫视了一眼段越越,轻叹,“怕是卖不了几个钱。”    “喂!落君煌你什么意思?!”段越越怒了,什么叫卖不了几个钱?她段越越虽然偏中性,但好歹也是个有姿有色的美女,哪里不值钱了?    “帅爹爹不许卖娘亲。”落君段一把抱住段越越,以示所有权。    却见落君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可偏偏被段越越看见了,于是那一刻,段越越光荣的被那抹微笑秒杀!    店小二端上了茶,还是君山银针这种贡茶。段越越大跌眼镜:“不是说这是贡茶吗?”    “夫人您是贵客,就算您要天上的月亮,小的都想办法给你摘下来。”店小二开始猛拍马屁。    段越越吞吞口水,啧啧,她太小看这家黑店了。原本还想他们拿不出君山银针,再借机奚落一番,没想到还真给她端上来了。    却见落君煌依旧悠闲的品茶,声音清清淡淡:“私卖贡茶可是死罪。”    店小二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句,呆愣了片刻立刻下跪:“王爷饶命,王爷饶命……这……这个其实不是正品君山银针。”    斜睨一眼,他依旧不动声色的开口:“贩卖假茶也当论罪。”    “王爷……王爷求您开恩啊,小人并不知道这些……是是掌柜,是掌柜叫小人泡的。”店小二立刻挥手一指。    一直旁观的掌柜惊颤着身子慌忙跑了过来,狠狠地踹了店小二一脚:“胡说!我什么时候叫你泡茶了,小二子你竟然瞒着我私卖假茶,幸亏王爷英明得以识破。”    落君煌却是连看都不看一眼,迳自问道:“越越,你想怎么处置?”    段越越摸摸下巴,柳眉深锁:“我看……封店卖进剪风阁吧!”    “噗……”正在喝茶的落君煌一个不慎喷了掌柜一脸的茶水,他轻咳,表情扭曲:“怕是倒贴给剪风阁,他们都不会要。”    这倒也是,看掌柜和店小二这两人一胖一瘦的鲜明搭配……段越越再次陷入沉思:“那就……扒光衣服拉出去游街!”她突然惊叫,为自己的这想法拍手叫绝。    “噗!”这下子是落君段喷了店小二一脸的口水,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娘亲思想实在是太开放了。    于是,在段越越这一绝妙的建议之下,客栈掌柜和店小二被拉出去游街了,临走时,掌柜还不断在尖叫:“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啊,草民是遭人陷害,这茶叶是刚刚有人送给我的,王爷……王爷……”    段越越挖挖耳屎,怎么感觉最近耳鸣了……    由于中午报了一饭之仇,段越越心情大好,拉着落君段几乎跑遍了整个落王城。也是拜那套红艳的亲子装所赐,一日之间,几乎全城的人都知道君亲王有个如花似玉的夫人,一家人相亲相爱羡煞旁人。    夜幕渐至,落君段打着哈欠表示困了,段越越使劲捏住他的脸蛋,痛的他直叫,立刻睡意全无。  段越越凑近他:“小白,不准睡,我的生日蛋糕还没上场呢!”    “我能留到明天再吃吗?”落君段可怜兮兮的望着她。    “不可以,生日蛋糕要过生日的时候吃才有意义。”说着,拽着他往王府赶回去。    落君煌唇角泛笑,似乎很久都没有看到落君段这么开心的样子,也许段越越的存在也不是什么坏事。    “王爷。”走到王府门口的时候,落马神色匆匆的上前,伏在落君煌耳边不知讲了什么。    只见落君煌神色一派严肃,对着段越越说道:“带着段段从后门进去,千万不要去前厅。”    “为什么?”段越越哀嚎,这都到了大门口了,再绕去后门好远啊。    “去!”落君煌冷然。    段越越一个颤栗,再次觉得自己还没完全脱离砧板鱼肉的命运。    带着落君段绕了好长一段路,两人终于从后门进了园子。段越越让落君段先去水榭歇着,自己则奔去厨房开始跟生日蛋糕奋斗。    可是,当她拿着面粉开始和面的时候,突然想起自己压根就是个只知道吃蛋糕的人。    终于,在奋斗了几个时辰之后,段越越拿着一盘蒸出来的灰突突的粉糕,嘴里哈哈干笑两声:“小白,你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这个时代没有做蛋糕的材料。”    “啧啧,师妹还真是有闲情雅致,竟然半夜还在这里学做糕点。”一声清脆从她身后响起,段越越警惕的一回头。    “彦楚歌!你怎么进来的?”她如同一只受惊的小猫咪。    彦楚歌轻笑,抬手轻轻擦拭着段越越脸上的面粉,声音轻若幽兰:“果然还是女装比较适合师妹。”    段越越很不争气的脸红了,这是第一次有人说她适合女装啊!彦楚歌至始至终都知道她是女子,  所以就算在他面前脸红,段越越也不觉得丢脸。只是,他现在抱着她是什么意思?    “喂!不要以为甜言蜜语就能吃老娘豆腐!”段越越狠狠的将粉糕砸在彦楚歌的脸上。    彦楚歌却似忍不住笑出声来,他伸出舌头舔了下唇上粘着的粉糕,一声呢喃:“师妹,太甜了。”    看他这么妖孽般的动作,段越越再次脸红了。她错了,她一直以为彦楚歌是那种英气四射的男子汉人物,却没想到堂堂的护国大将军竟然这般妖孽,这让她这个正牌女人情何以堪啊。    扶额,段越越深深觉得,遇见彦楚歌和帅哥哥,其实就是来刺激她的。她摊手:“好吧,我知道你是来找我算账的。没错,我把所有事情都告诉帅哥哥了,你想怎么样?”    “我早知道你会告诉他。”彦楚歌擦拭着脸上的粉糕,淡然道,“这次是随陛下来此,想起师妹还欠我的二两八文钱,已经一个月了,想必师妹的工钱也该发下来了,所以……”    原来是来要债的!段越越撇嘴,突然一拍脑袋:“该死的落总管,竟然没给我发工钱!”好吧,虽然这么叫太不吼道了,毕竟她来这的一个多月什么事也没做,还整天吃好睡好的被落君段当菩萨给供着。    “师妹,别怪我没提醒你,离落君煌远点。”彦楚歌微笑,留下这么一句话便离开了。    段越越愣了半天,猛地一跺脚:“彦楚歌!你还我蛋糕!”……    当段越越重新做了个粉糕出现在水榭时,落君段已经熟睡过去很久。瞥了眼插着根蜡烛,颜色灰暗的蛋糕,段越越觉得自己真的有必要好好去学学厨艺了。    突然,外面传来了落君煌的声音:“陛下,犬子已经睡了,您还是请回吧。”    “咳咳……怎么,今天是朕的外甥生日,朕都不能见面祝贺一下吗?”说这句话的人似乎身染重病,气息似有若无。    朕?!段越越突然想起,彦楚歌说他是和皇帝一起来的,那么这个说话的人就是……落朝皇帝!  秉承着一颗十足的好奇心,段越越偷偷开了个门缝。    和落君煌面对面站着一个身着明黄锦衣的男子,男子被一个太监搀扶着,单手手背捂着嘴巴,讲话的时候还拼命在咳嗽。    段越越皱眉,原来落朝的皇帝这么虚弱,真是可惜了那张风华绝代的皮相。    段越越说的是事实,虽然皇帝的脸色苍白,但脸上五官分明,眉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魅力,他和落君煌长得颇为相似,却更偏柔弱。就连这么远远的看着,段越越都为他的病弱心疼。    “吱呀——”一不小心踢动了门,落君煌和皇帝的视线相继投射过来,皇帝震惊了,帅哥哥皱眉了,段越越呆住了,立刻“啪”的一声关上房门。    
作者有话要说:皇帝美人出场了哇啊啊啊……段太子指名要的皇帝美人啊啊啊……咳……好吧,我不淡定了……☆、情敌是师兄的妹妹  只见皇帝嘴里不知呢喃了句什么,眼看着就要冲过来。落君煌却快他一步拦住他的去路:“天色已晚,还请陛下保重龙体,回宫休息。”    几句话不愠不火,却激怒了皇帝:“落君煌!你当朕是眼瞎了吗?你告诉朕,她已经死了,那朕刚刚看见的是谁?”    “只是一个奴才罢了。”落君煌淡淡开口。    段越越却是心凉了,她还以为今天的约会,她和帅哥哥之间的关系会更进一步,没想到在他眼里,她只是一个奴才罢了。    “落君煌……咳咳咳……”皇帝似乎想说什么,却突然支撑不住咳起来。    “皇上。”彦楚歌走近,“今日天色已晚,微臣送皇上回宫。”    “彦爱卿,连你也……”皇帝无力的摇摇头,“罢了罢了,摆驾回宫!”    ……    段越越靠着门坐在地上,心闷的难受。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喜欢听到帅哥哥那么说。所以,当落君煌送走了皇帝来敲门的时候,段越越死活都不愿开门。    “段越越,不要考验本王的耐心。”落君煌低吼,眼看就要处于爆发的边缘了。    段越越头一扬:“王爷半夜还来奴才的房间,难道不怕被人说闲话吗?”她傲娇了,帅哥哥竟然说她只是个奴才!    “砰砰砰!”落君煌不理她,依旧猛敲房门。    睡在里间的段段披了件衣裳跑出来,揉揉惺忪睡眼:“娘亲,是帅爹爹吗?你为什么不让爹爹进来啊?段段要和爹娘一起睡。”    段越越一个踉跄,差点没被这句话给吓到,门外的落君煌显然也被惊到了。    可是段段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没睡醒,竟然跑去将房门拉开,一把扑到落君煌怀里:“帅爹爹,段段今天生日,段段要和帅爹爹还有娘亲一起睡。”    段越越吞吞口水,无辜的看着落君煌,却见落君煌揉揉段段的头发,轻瞄她一眼,径直抱着段段跨进里屋躺到了床上。段越越长大嘴巴,现在是什么情况?    只见段段拍拍床铺,对着段越越甜甜一笑:“娘亲,你抱着段段睡这里。”    段越越再看落君煌,那双深幽的瞳孔一眨不眨的望着她。段越越想,反正她现在是个男人,两个大男人和一个小男人躺一张床上能发生什么?于是,便也跟着和衣躺了下去。    夜,就这么慢慢流逝,就在落君煌快要睡着的时候,只听段越越一声尖叫:“啊!生日蛋糕!”    “那黑乎乎的东西不是用来砸彦楚歌了么。”落君煌随口这么一说。    段越越脸色一黑,她的生日蛋糕只不过看起来又点灰而已,哪里黑乎乎了?!不过重点是:“你怎么知道我砸彦楚歌了?”    “睡觉!”落君煌翻身背对着段越越。    段越越的脸再次一黑:“我又重新做了一个蛋糕。”    “那东西吃了会中毒。”    “落君煌你什么意思?我辛辛苦苦做出来的蛋糕你说有毒?你的意思是我在里面下了砒霜还是鹤顶红?”段越越坐了起来,狠狠的拽着他的衣服,一副咱俩起来单挑的气势。    “你有完没完!”落君煌挥手,一个翻身,竟将段越越压在了身下。    段越越的气势烟消云散了,清亮的眸子被落君煌那漆黑的幽瞳吸了进去,心跳的速度越来越快,就连全身都感觉无比燥热。    “我……我真的没有下毒。”段越越舔舔唇瓣,气若游丝的辩解。    落君煌却不说话,只是这么直直的望着她,距离近到彼此的呼吸都能听见。眼看两人的脸越靠越近,睡在最里面的落君段突然一声轻呼:“呀!帅爹爹和娘亲在玩亲亲。”    两人快速分开,落君煌越过段越越一把将落君段抱到他们之间,声音微微沙哑:“快睡觉。”    段越越的心却没办法平静了,她和帅哥哥的亲密接触啊,如果刚刚小白没有出声,帅哥哥是不是要吻她?想到这里,她的脸刷的一下红到耳根,幸好天黑看不清。段越越捂脸,一夜无眠。    ……    段越越发现她不正常了,看见落君煌的时候会脸红心跳,看不见他的时候又心心念念。难道她真的喜欢上帅哥哥了?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落君煌去上朝了,而段越越则是和小白悠闲的坐在水榭吃早餐。一早上,落君段看着段越越一会脸红一会傻笑的,他眨眨眼,伸出粉嫩的小手摸摸她的额头,一脸的担忧:“娘亲,你生病了?”    “去。”段越越甩开他的手,想了片刻,问道,“小白,你爹当初是怎么喜欢上你娘的?”    落君段歪着脑袋沉思:“我出生之后,娘亲就一直住在这里,爹爹也很少来看娘亲。好奇怪喔,爹爹当初都没有跟娘亲玩过亲亲,为什么昨晚会要亲娘亲呢。”    段越越恶汗,看来落君段是把她和他真正的娘亲重叠了。不过听这话的意思,看来帅哥哥和小白他娘的感情不是很好,也就是说,她极有可能会是第一个让落君煌动心的女人?!    想到这点,段越越再次脸红了。    “呀!是舞姨。”落君段突然伸手指向前方,段越越回头,只见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子正扭着腰身朝这边走来。    段越越喝着稀饭诧异的问:“五姨是谁啊?”    “娘亲你不认识吗?她是彦叔叔的妹妹,唔……听说是皇帝伯伯赐婚给帅爹爹的王妃。”落君段解释。    此话一出,犹如天雷轰顶,段越越机械了:“什么?你是说那个女人是帅哥哥的未婚妻?!”    落君段眨巴着眼睛点点头:“嗯,好像说下个月就会跟帅爹爹成亲。娘亲,我不想要后娘,你要帅爹爹不要娶舞姨好不好?”    说着,落君段放下碗筷,一脸哀求的表情。    段越越的大脑却还处于当机状态,原来帅哥哥已经有未婚妻了,还是彦楚歌的妹妹?现在上演的是哪一幕?她横刀夺爱做小三?还是大度放手成全一对美人鸳鸯?    正当段越越内心不断挣扎的时候,彦舞已经走到了段越越面前,她温婉一笑:“想必这位就是传说中的段越越段姑娘吧!”    笑里藏刀,来者不善!    段越越回以一笑:“彦姑娘真是会开玩笑,我只不过是这府里的奴才,属性为男,哪里是什么姑娘啊,呵呵呵……”    “是吗?”彦舞眉毛一挑,“我可是都听哥哥说了,段姑娘天真烂漫,性格独特,看起来颇受王爷恩宠呢。”    天真烂漫……性格独特……原来这就是彦楚歌对她的评价!    段越越当下决定,再见到彦楚歌,非把他千刀万剐不可。    “彦姑娘说笑了,王爷的身份何等尊贵,哪里是我们做奴才的可以高攀。”段越越如此说道,并在心里咬牙切齿,这个彦舞明显就是来下马威的。还没进门就这样摆架子,等进门了帅哥哥不是要被管的死死的,那样她连和帅哥哥发展地下情都没戏勒。    只是这话听在旁人耳朵里,是怎么听怎么酸。落君段扯扯段越越的衣袖,为她辩解:“娘亲才没有高攀帅爹爹呢,你是段段的娘,段段是爹爹的儿子,我们是一家人。”    看他一脸的认真,段越越再次有把他抱进怀里狂亲的冲动。而彦舞则是微微吃惊的张大嘴巴:“你是那个传说中早就死了的落王妃?”    段越越皱眉,怎么这话听起来像是她死了很久一样?    不过,既然小白都为她铺好路了,段越越自然要利用到底,她对着彦舞甜甜一笑:“彦姑娘可真会开玩笑,我只不过是回趟娘家多住了几年而已,怎么会传出死了的谣言呢,真是的。”    彦舞叹气,她此刻总算是明白,为什么王爷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迟与她成婚了。    只听段越越的声音再度响起来:“听说彦姑娘下个月要与王爷成亲,这样一来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可别生疏了才好啊。”    段越越努力发挥她贤妻良母的形象,而彦舞则是尴尬的笑着点点头:“您说的对,是舞儿失礼了。”    “啊!说了这么久还没请彦姑娘坐下一起吃早餐呢。小白,让座给舞阿姨,再去吩咐厨房多弄一份早餐。”    “好的,娘亲。”段段听话的准备离开。    彦舞见状急忙拦住他:“不了,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改日再来拜访姐姐。”    “是嘛,那我就不多留妹妹了。咱们改日再叙。”段越越至始至终维持着招牌笑容。    等到彦舞彻底离开视线之后,段越越抹了把虚汗,朝着段段眨眼:“小白,娘亲的架势怎么样?!”    只见落君段托着下巴摇头:“这身装扮不行,娘亲要是穿上昨天那套衣服,就不用浪费这么多口水了。”    段越越欲哭无泪的望着身上这套下人男装,想起早上落君煌恶狠狠的警告:“不要再让我看见你穿这身衣服!”    她有什么办法,人家落王爷看不惯她穿女装。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只不过,彦舞的来访,让段越越不得不想起一件事。她捏捏落君段的脸颊:“小白,借我点钱。”    段段狐疑:“娘亲是缺什么东西吗?我让人给你去买。”    “你借我就是,三两银子,等以后有钱了我再还你。”段越越皱眉,深深的体会到,改天一定要教导小白做人不能太小气,花银子要像花草纸一样利落。    ……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觉得给了小拖油瓶好多剧情啊……好吧,下一章师兄和皇帝美人会各种美好的现身……这章帅哥哥没有吃掉段越越好可惜,考虑后面安排一章啃掉的剧情,哈哈哈……☆、病弱皇帝美人  从落君段那拿了银子,段越越直奔将军府。站在将军府门前,她两手叉腰,指着守门侍卫一声大喝:“叫你们将军滚出来!”    “哪来的疯子,将军府岂容你在此胡闹,快些滚开!”守门侍卫坚守岗位,毫不留情的朝着段越越挥手。    段越越鼻孔朝天,架势十足:“本姑娘可是你们将军大人的师妹,快些去叫他出来,晚了我叫他后悔一辈子。”    “师妹?哈哈哈……”听见这话,守门的四个人都抱着肚子大笑,分明一副不相信的眼神。    “听见了吗?这小子说她是将军的师妹,哈哈哈……”    “将军的师父可是得道高僧,可从来都没听说过无念大师有收女徒弟啊,哈哈哈……”    看着这群笑的前埔后仰的人,段越越没辙了,她摆摆手:“得了,你们到底是报不报,误了本姑娘的时间有你们好看的。”    段越越在想着是不是要搬出落君煌的名号来,却听彦楚歌的声音自她身后响起:“呦,师妹好大的火气啊。”    他一身玄铁色的朝服如铠甲一般照耀在阳光下,衬的整张脸英气四射,仿若那叱咤疆场的雄鹰。段越越再次感慨,美人啊……果真是穿什么像什么。    守门侍卫见自家主子真的唤段越越为师妹,一个个张大嘴巴面面相觑。却见彦楚歌双手环胸,唇角上扬,颇有趣味的看着段越越:“不知师妹今日来找我所为何事?”    段越越走上前,将三两碎银放在彦楚歌手上,鼻子轻哼:“三两银子,还你的二两八文钱,剩下的用来做绝交费,以后别一口一个师妹叫的这么亲热了,咱俩谁也不欠谁。”    却见彦楚歌收起银子,齿间泛笑:“这可不行喔,当初我们可是说好,你还了银子并帮我查出落君段的真实身份才可以。”    段越越皱眉:“你脑子进水了吧?!落君段是落君煌的儿子,这是不争的事实,你要我怎么去查?难道要滴血认亲?”嗯,这是个好办法,可惜她段越越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有晕血的缺陷。  “唔……快晌午了,不如我做东,请师妹吃午饭如何?”彦楚歌望望天,一派悠然自得。    段越越摸摸干瘪的肚子,心想:也好,从这回王府还要走段时间,吃饱了好有力气!    ……    将军府内的餐桌上,段越越望着清粥小菜,握着筷子迟迟下不了手,她皱眉:“彦楚歌,丫的你不是将军吗?怎么穷酸到这种地步?豆腐青菜你也好意思拿来宴席?”    彦楚歌咬着白饭一脸无辜:“师妹忘了,咱们的师父是得道高僧,只吃斋。”    “你又不是和尚,干嘛要跟着吃斋?你师父不近女色,那你日后是不是也打算不娶老婆?”段越越翻白眼。    却见彦楚歌一脸的似笑非笑:“以前的确是这么想的,不过最近却又有点不想了。”说着还露出一脸惬意的微笑,段越越傻眼了,难道这彦楚歌最近也情窦初开,走桃花运了?    只见彦楚歌夹了颗青菜放进段越越的碗里:“多吃点斋饭也不错,你看你都快胖成一头猪了。”    段越越“啪”的一声将筷子按在桌上:“你才是猪呢,你全家都是猪!”    彦楚歌嗤笑:“怎么?难道昨晚师妹身上穿的那件衣裳没有绣猪?全家是猪……嗯,好像看见落王爷的衣袖上也有。”    想到昨晚他和皇上看见落君煌穿的那一身衣服时,差点以为进错了府邸找错了人。能让一向冷傲的君亲王穿那一身衣服逛街,段越越的能耐也确实超出了他的预计。    段越越语塞了,想必落君煌昨晚是受了彦楚歌的刺激,所以今早才警告她不要再让他看见那身衣服。    总之,钱也还了,段越越起身拍拍衣服:“彦将军您就慢慢享用这么‘丰盛’的午餐吧,我呢……就先回去了,您千万要记住喔,欠你的二两八文钱我已经还清了,所以以后咱们能不见就不见咯。”    说着,投以一个十足迷人的微笑,准备拍拍屁股走人。    只听彦楚歌咬着筷子轻哼一句:“今日早朝上,皇上问落王爷要人了。师妹你很有可能飞上枝头变凤凰,登上贵妃宝座啊。”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段越越正在跨门槛,一个踉跄,光荣的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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