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棋里莫斯科行动 马长江江是为粒吗

第一节 九月    九月,似乎在一转身的功夫,时间就推移到了九月... ...    告别闷热喧闹的八月天气,九月的天气总体来说给人一种爽快,凉爽,痛快的感觉,相比七八月份的炎热与喧闹,九月的天气更让人向往。让那些厌倦了喧嚣的人们,更加喜欢九月这种天高云淡的日子!虽说美好的事物与游玩的时间都集中在了七八月份。但九月依旧有着它独特的魅力所在!  九月,应该怎么形容这个月份呢?在我看来,它就好似是一位与世无争的圣人一样,每每人们在激情的时候他不会出现,而每每当人们疲倦了之后,他则会缓缓的到来。比起那些喜欢在七八月份热闹的人来讲,九月似乎对于他们来讲,就是该休息的时刻了... ...  当然了,九月不光只是平淡九月,你也可以说它是落寂的九月,说他是伤感的季节!落寂是说在他的月份该玩的都玩的差不多了,是该收收心好好的全身心再次投入紧张的学习与工作之中了。那些热闹的场面已经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空空如也的落寂。那为什么说它又是伤感的季节呢?因为在这个月份,有很多学生告别了自己那曾经寒窗苦读的学校,从而踏上了另一所令他们心驰神往的地方。有人走,就会有分别,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分别的时刻,难免会伤感,难免会泪满襟... ...  放眼望去,纵观人世间的事情,无论是每个月份都会有不同的故事,如果说七八月份给人带来的是热闹的刺激与激情,那么缓缓而来的九月则是给人一种宁静而安逸的惬意,你不能说激情走到九月就走到了尽头,因为九月它有它的激情所在!  在九月,对于农民来讲粮食丰收,对于工人来讲,工期接近尾声。对于商人来说,一轮新的旅游热线渐渐开始升温,当九月走到中后期的时候,九月的魅力渐渐展现在人们的视野之中,比起七八月份那种全身心玩的投入,九月,它给人们献上的则是视野上的享受,他不需要你像七八月份那样在水中手舞足蹈的嬉戏,需要的只是你安静的站在那里,用的眼睛看就可以了。对!用眼睛看!看那来自九月的献礼——红叶!  其实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九月的风应该具有一种魔力!不然的话,为什么在别的月份枫叶的颜色不是红色,而一到九月份,它的叶子颜色就变成了红色呢?若不是九月的风有一种魔力的话,那些枫叶也不会放弃原有的绿色,转变成为,黄色,红色,甚至紫色,若不是九月的风有一种魔力的话,我们的故事也不会选择在枫叶变色的季节开始... ...  九月中后期的某一天,在中国北方的某座地级市里面,在他所管辖的范围内,一座县级城市的枫叶山上的枫叶,随着九月那带有魔力的风一吹,枫叶的颜色渐渐的由绿变红,由绿变黄,更有甚者由绿变紫... ...  站在山脚下,放眼望去,漫山遍野的红色,黄色,绿色,以及少许的紫色交织成在一起,组成了一副天然的画卷,这鬼斧神工的自然景象,自然而然的吸引来了不少国内甚至国外的游客,也正因如此,这个县级市因为这个红叶谷而声名大噪,名声在外。而我们的故事也就是在这个美丽的红叶谷渐渐的拉开了帷幕... ...  傍晚的天色渐渐暗了起来,气温也随之凉了起来,一早一晚的温差,在九月里显得尤为明显。  九月的天气虽然不如七八月份那种持续高温炎热,但是九月中午期间那独有的毒热阳光,也是七八月份所不能及的。艳阳在白天炙烤了大地一整天之后,傍晚的大地终于得到喘息的时间了。九月的晚间气温虽然凉,但是被阳光照射了一天的大地,此时它所反上来的温度,多少能让人们感到一丝丝的暖意。  在距离那个红叶谷不足一公里的山脚下,一个不知何时被人遗弃,现在又被人重新给拾起的小平房里,四个男人坐在里面。  这个小平房不大,占地面积也就三十多平米吧,小平房破旧不堪,墙的外体粉刷的是一层常见那种涂料白的颜色,一扇木质窗户,一扇木质门,这就是这个小平房给人的第一视觉,不过,虽然是陋室吧,倒也能遮风挡雨,屋里有水也有电,只是屋里有点凌乱不堪。  这间小房子里面的格局很简单,进屋,是一个很小的所谓厨房吧,厨房什么灶具都没有,只有几个破旧的瓷碗和几个塑料小盆,在水龙头处一个红色的水舀子拴在水龙头上面。向右一走,经过一扇小木门就是屋子了,屋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用几块木板和几根木头拼凑成的木床,看上去,上面可以睡个七八个人不成问题。除了床,在地面上,还有一个小木桌,不大不小,刚刚可以让六个人同时进餐,地面上摆放着四个木质小板凳,在板凳的附近还有一些砖头,转头有整块的,还有半截的,在砖头的上面摆放着几张报纸,看的出来,在凳子不够用的时候,这些砖头充当了板凳的角色... ...  此时夜已完全黑了下来,在这个小屋子里面,棚顶的一盏四十瓦的白炽灯泡是这个屋子里面的唯一照明,因为开着窗户,所以当风吹进来的时候,这盏灯泡随风轻轻的摇摆不停。在那个小桌子上面,散落着吃剩的水煮花生,五香干豆腐丝,五香毛豆,一些炝拌菜等食物,在地上,花生皮,毛豆皮散落一地,空气中弥漫着酒的味道。    此时一个年纪看上去不大,且头发挺长,下身穿红色裤子,上身穿墨绿色所谓的军装,脚穿黄胶鞋,躺在床上玩弄着手机。他叫张乘榕,是这四个人里面学历最高的。高中毕业,相比他们三个,他多少有点文化。他的生性胆小,一般很少说话。饭后因为没什么事,所以他吃完就躺在了床上。而其他三人则依旧坐在小木桌周围。  “老大,这都几天了?孙海魁那个死鬼还是没有一点动静,咱们给他的时间已经够多了,大哥,他不让咱活,我也不想让他活了。”说这话的的人是一个长的膀大腰圆,梳着贴头皮的圆头,眼睛圆圆的。上身穿白色半截袖,下身穿黑色裤子,脚穿一双很旧的旅游鞋。这位年轻男子他的名字叫李福源!而被他称之为老大的那个人跟他一样梳着贴头皮的头发,脸有些长,牙齿有些排列不整齐,穿着一套黑色工作服脚穿一双皮鞋,且年纪比李福源大点的这么一个男人。他的名字叫宁剑波!当他听到李福源的话之后,他低着头,从衣服兜里拿出一根烟,表情沉重的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之后,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此时坐在小木桌旁的另一人,虽然大家伙包括他都吃饱饭了,但是显然他没法拒绝食物的诱惑,他手掰着花生,见宁剑波没有吱声,他把掰好的花生扔进自己的嘴里之后,对宁剑波说道;  “老宁啊,这回我可不是非得站在大源这一边啊,咱确实给那个姓孙的小子太多次机会了,你说咱们左三番又五次的去找他进行和谈,可是他真不要脸啊!咱要是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真不知道咱们有几只眼啊!”说这话这人是一个体肥健硕的这么一个男人,他叫许刚,天生的羊毛卷发质使他喜欢梳背头,头发虽然不长,但也足够梳背头的长度了,他的岁数跟宁剑波一样大,只是他跟宁剑波简直就是两个明显的对比,一个膘肥体壮的,一个都快接近骨瘦如柴了。当然了,有这样的局面,完全因为许刚这个人好吃的性格,只要是吃的,就没有他忌讳的... ...  许刚和李福源的话,宁剑波不是没听着,只是他在犹豫,他在犹豫不决,他不知自己这么干的话,下场会是什么样的一个下场,他想要一个圆满的结局,他不想弄的鱼死网破!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所以宁剑波一直举棋不定!  手上的烟灰掉落在了地上,宁剑波再次深吸了一口烟之后,双肘杵着饭桌,双手顶在额头前,闭上眼睛,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  坐在一旁的李福源见宁剑波还不表态,于是他转身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张乘榕,他用手打了张乘榕大腿一下之后,对其说道;  “咋的?这里没你事呗?你咋不吱声呢?在那装老儿子呢?”  这位名叫张乘榕的人,显然有些惧怕李福源,被李福源打完之后,他马上从床上坐了起来,用手揉了揉李福源刚才打完的地方之后,还没等他说话,李福源就坏笑的对他说道;  “疼不?”张乘榕点了点头,李福源听后,也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废话!不疼打你干啥啊?”说罢,李福源扬手再次打了张乘榕一下。张乘榕被打之后,从床上跳了下来,站在窗户边,李福源见状,对其依旧坏笑道;  “疼不?”张乘榕摇了摇头,李福源见状,站起身说道;  “不疼是不?那好,我再打你一下!”说罢就去要打张乘榕,张乘榕见状,赶忙跑到许刚的身子后面,以求许刚的帮助,此时的许刚正在吃毛豆,见他俩闹了起来,于是他笑道;  “哎呀,行了,别闹了,大源啊,你就别欺负小榕子了。坐下来,跟老宁商量商量收拾孙海魁的事吧!”  听到许刚的话后,李张二人,停止了嬉闹,都坐在小木桌的旁边,许刚见他们二人都坐好之后,许刚用手拍了拍宁剑波的胳膊说道;  “老宁啊,不是哥们非得要惹事,你说,咱们给市委写检举信也不见效果,找孙海魁和谈了几次?也不见效果,市委忙,每天要面对很多事情,有可能忽略或者还没倒出功夫搭理咱们的事情,咱们可以理解,可是你说,孙海魁这个天杀的杂种,咱们跟他和谈几次均无果,咱们还惯他毛病干啥啊?,老宁,现在只需要你一句话,路线我们都勘测好了,你只要一下令,咱就开整!但这事要是干成了的话,咱可能就要扬名全国,甚至全世界了。”  “大哥,我知道,我说话没什么分量,但,咱们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那不也是被逼无奈吗?谁能放着好日子不过,非得要整事啊?老大,整吧,不整的话,咱也活不下去了。”张乘榕的话虽然说得没有什么底气,但也得到了许刚和李福源的赞同,李福源更是高兴的给张乘榕后脑勺打了一下,表示他满意张乘榕的表现。  此时整个屋子里面静静的,三个坐在那里一起看着宁剑波,就在等待他的命令了,而此时宁剑波慢慢睁开眼睛,看了他们三人一眼之后,他缓缓站起身,走到窗户跟前,遥望了一下远处的红叶谷,虽然天色黑的什么都看不见了,但凭借想象宁剑波也能想象中那片枫叶是什么样子的。他仰天长叹了一下之后,转头脑袋对他们三个说道;  “我想咱们再跟孙海魁谈一次,如果还是不行的话,咱明天就开始行动!”  宁剑波的话一出,李福源首先表示有点不满意,他说道;  “老大,跟他还有啥墨迹的啊?直接干得了。”  “哎?我同意老大的想法,你们还小,你们才多大啊,二十多岁正是好时候,不像我俩,都三十出头,老婆孩子都有了,没啥事了,我们得为你着想,这事一旦出的话,那指定就是大事!”许刚为宁剑波辩护道。  此时张乘榕坐在那里,看了看许刚,又看了看宁剑波,然后冲李福源点了点头,意思是同意许刚和宁剑波的说法。李福源见状,无奈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行,也算是最后一次通牒了,这次说完如果还没结果的话,老大你也就该死心了吧?”  “对,这次如果还不成的话,我绝对死心了。”宁剑波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好,老许,开车,咱走人,去找那个王八犊子再谈一次!”说罢,李福源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给张乘榕后脑勺再次打了一下之后,两个人走出了屋子。“得”老许抖了抖手中的碎花生皮和毛豆皮之后,拍了拍宁剑波的肩膀说道;  “走吧,老宁,这次去不成功,便成仁了,我去发动车子去。”说罢,许刚也走出门了。  此时屋子里面就剩下宁剑波一人站在窗户跟前沉思着,他内心中矛盾着,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必要跟孙海魁去谈,如果还是没谈成功,自己是不是真的要走另一条路?想到这里,宁剑波再次闭上了眼睛... ...  滴滴滴!“喂,老宁!赶紧上车啊。还在屋子里寻思啥呢啊?”屋外传来许刚按动车喇叭还有他说话的声音,宁剑波听到许刚的话之后,他闭上了灯,缓缓的走出了屋子,遥望了一眼那片红叶谷之后,他上了许刚开的半截子汽车,坐在副驾驶位置上。  车门关好之后,车子向孙海魁所居住的地方开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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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节 忍与不忍    车子以每小时七十公里的速度疾驰在这条郊区小路上,因为现在是夜晚,再加上这条郊区的路上没有多少车辆,所以车子开的有些快。道路的两边虽然有路灯在照明,但是出于司机开车的习惯,车前的大灯还是照样打亮着。    原本这只是一条普通的进山土路,但是因为有这个红叶谷风景旅游区的存在,所以才把它修成柏油马路,也正是因为有风景区的原因,所以在路的两边安装上了路灯。  疾驰的车子带起不小的风,当这风吹落在坐在车子后排座上李福源的脸上时,只见李福源脸冲车窗外,眯眯着眼睛,使劲呼吸了几下之后,伸手拍打了一下坐在他旁边的张乘榕问道;  “哎你说小榕子,我迎着风吹呼吸为什么没有不应风呼吸来的容易呢?”  张乘榕显然没有明白李福源话的意思,所以他一扭头,一脸疑惑的看着李福源,李福源见张乘榕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时,他把身子从车窗那边转了过来,面冲张乘榕说道;  “怎么的?没明白我的意思?那好,我把我的问题给你详细的阐述一下啊,你说正常来讲,咱们这么呼吸的话,很容易,也很简单,那么当风使劲吹向咱们的时候,咱们的呼吸应该更加舒畅啊,可是为什么当风吹向我的时候,我却感觉呼吸困难呢?”  李福源说完话之后,张乘榕点了点头,然后他一本正的对李福源刚要说话时,李福源又打断他的话说道;  “哎?我可跟你说啊,你小子可得想好在回答我啊,不然的话,回答错误我就给你一顿炮子啊!”张乘榕嗯了一声,然后依旧一本正的说道;  “因为当风吹向我们鼻子的时候,它的压力由于过大,在风压的作用下所以我们不能很容易的呼吸到空气。但也不是所有吹向我们的风我们都会感觉呼吸困难,比如你看吸氧的人,他吸的氧,由于压力不大,因此可以很容易被人吸收。而车子带起来的风,由于压力过大,所以我们会感觉到呼吸困难的!”说完,张乘榕还很得意的嗯了一声,这神态就好似在向李福源炫耀自己的知识一样。  张乘榕的这一番话语,引得正在开车的许刚一片叫好,他边开车,边哈哈大笑的说道;  “哈哈哈哈,怎么样?大源,这回遇到杀手了吧?想名正言顺的欺负张乘榕,结果没欺负成吧?哈哈哈哈,告诉你大源,你可别小看张乘榕了,他可是高中毕业啊。”  “切”李福源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然后接着说道;  “我知道他是高中毕业,不用你告诉我,我俩是小学,初中,以至于高中,我俩都是同学,只不过我高中上了一年之后,我就不愿上了,而张乘榕则选择了继续念书,不过以现在这种局面来看,我不念是正确的举动。你看,这不,参加过高考的人也跟着我一起在工地出苦大力,当力工呢么?哈哈!”  李福源的这一番话语,引得张乘榕的情绪似乎有些不高兴,他简单的笑了一下之后,就转过身子,面冲车窗那边看着窗外的景象。李福源见状,感觉自己刚才的一番话语似乎说的是有点过头了,于是他点燃了一根烟,把身子也冲向自己的车窗的那边了... ...  车子在郊区大概行驶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之后,终于踏上了市区的道路,随着车子向市区挺进,市区里的那些霓虹灯招牌,以及一些高楼大厦的灯光照明都慢慢的展现在他们四人的眼里,市区里的灯红酒绿映射着这个城市的喧嚣与热闹,他的热情无处不感染着这个市区里的每一个人,同时他也感染着这个车子里面的每一个人... ...  车里的人除了许刚专心致志的开车很少看及那些霓虹灯以外,车子里面的其他三人无一例外的都被这灯红酒绿炫彩世界感染着,震撼着!就连一直处于郁闷心情的宁剑波此刻也被眼前这炫彩斑斓的霓虹灯所感染着... ...  要说被这炫彩霓虹灯感染的最深的应该算是张乘榕了,只见他摇下车窗,双手扒着车窗边,双眼傻傻的看着那些纸醉金迷的娱乐场所,看的出来那些炫彩的霓虹灯早已把他的心照醉了... ...  坐在张乘榕身旁的李福源发现张乘榕如痴如醉的看着车窗外的场景时,他一把搂住张乘榕,将张乘榕的脑袋继续扭转到窗外,然后把自己的脑袋贴在张乘榕的脑袋跟前说道;  “小榕子,你说实话,这些漂亮的霓虹灯好看不?你给我说实话。”张乘榕听后点了点头,李福源了解到之后,继续说道;  “那你想不想进去玩玩?”张乘榕听后,低下头,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李福源见状,继续说道;  “那你说,咱们有没有这个权利进去?”低着头的张乘榕此时,迟疑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看着李福源,李福源见状,对他说;  “你别看我啊,我问你呢,你说咱们有没有那个权力进去?”张乘榕看了看窗外,点了点头,李福源见状,满意的继续说道;  “那你说咱们现在为什么进不去?”张乘榕想了一会之后,傻傻的说道;  “因为没有钱。”  “对!咱们没有钱,那你说咱们为什么没有钱?”  “因为,孙海魁没给咱们开支。”张乘榕小声的说道。  “那你说,咱们应得的钱,那个龟孙子孙海魁他却不给咱们,咱们是不是得好好收拾收拾他?咱们得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啊!榕子,你不用羡慕那些在这些娱乐场所出出进进的人,我告诉你,他们没什么了不起的,他们有一部分人是在啃老族的,有的是富二代,没有几个是挣自己的钱出来消费的,当然了,也别说没有,还是有的,只不过是少数!你就记得,咱现在是去是要自己的工钱,花自己挣的钱,钱一要到手,咱到时候比谁活的都硬实!~”这番话说完之后,李福源的情绪显得有些高亢,不过他的这些话也着实说进了张乘榕的心里... ...  当李福源的话,提起工钱之后,车子里面的气氛显得又有些低沉起来,为了那些血汗钱,这几个人不知奔波了几个地方,不知被人臭损了几次,不知哭了几次,不过,虽然流过泪,受过苦,挨过骂,但是!他们心中的那份执着劲始终还是没有放弃!  李福源察觉到自己的话引得大家的情绪有些不高兴之后,他扯开话题,对许刚说道;  “老许啊,不过不管怎么说,咱们好歹也扣下孙海魁这个半截子车了,虽然不值几个钱。”老许听后得意的笑道;  “呵呵,那是啊,那个损贼,后来他还回来管我要车钥匙呢,结果被我臭骂一顿之后,灰溜溜的走了,你们要知道这车的一切证件都没在孙海魁的手里,不然的话,他早就把车子给卖掉了。”  “那在谁手里呢?”李福源问道。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许刚说道。  一路的说说笑笑,不知不觉中,车子开到了孙海魁所住的这个小区门口了。  车子停在电拉门的跟前,许刚冲坐在保安室里面的保安赔笑的说道;  “哥们,开开门,我们进去找人。”  保安室里面的保安坐在凳子上,双腿交叉式的放在桌子上,帽子挡着眼睛,看样子是在睡觉,当他被许刚的话叫醒之后,不耐烦的他。摆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对许刚说道;  “这个小区不让车子开进去。”  听到保安的话之后,许刚看了看小区里面发现,里面停了不少车子,于是他依旧陪笑道;  “哥们,那小区里面不是有车子么!”  很显然保安被许刚问的有些不耐烦了,只见他带好帽子,走出保安室,站在许刚的车前对许刚说道;  “你瞪好你那大眼睛看好,那是人家的私家车。不是你这种干活用的老破半截子!”  “嘿嘿,兄弟,这半截也是我的私家车,不是干活用的啊。”许刚陪笑道,与此同时,许刚下了车子,走到保安身旁。  保安见状,轻蔑的说道;  “实话跟你说吧,不是小区业主的车,不准开入小区内,这回你们明白了吧?并且看你穿这个样子,一定是民工吧?即使不是民工你们也不是这个小区的人,赶紧走,这个小区不让外来人进入!”说罢保安转身准备回保安室里,这时,李福源从车子里面蹦了下来,对那个保安喊道;  “你他妈是不是给脸不要脸啊?不让外来车进,那我们就不开车进,你凭啥看不起我们这些干活的人啊?”保安听到李福源的话之后,不屑一顾的说道;  “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小区不?这是咱们城市中等人去才能入住的小区,平均每平方米七千一平,你知道那里面住的都是什么人不?唉!你们这些臭干活的赶紧离这远点吧。别到时侯人家业主打电话报警,让警察把你们抓走了。”  “这样兄弟,我们不开车进去了,刚才是因为我们不懂这的规矩,这样!我们走进去行吧,我们真的是来找人的,求你通融融融。”许刚用商量的语气说道。  “不行,除非你们有门卡,不然的话,免谈,哼!一身臭汗味,活该你一辈子当臭工人,呸,臭工人都不如,臭民工!累死累活吃最差的,住最差的,活该!谁让你们没能耐呢!活该!呸!~”保安边往自己的屋子走边嘀咕道,这些话保安有意小点声说,但还保证让他们能听到。李福源听后,顿时大怒,他跑上前一把抓住保安的脖领子,然后一手举起拳头,对其喊骂道;  “操你奶奶的,你刚才说谁是臭民工呢?你他妈再说一遍!”就在保安藐视的准备再说一遍的时候,突然,这时,从李福源的身后传来啪嗒一声有东西落地的声音,保安抻脖子一看,一把匕首落在了地上,虽然匕首有刀库包着,但通过目测观察,匕首的长度约有十五厘米,着实让保安吃惊不已,他稳定了一下情绪之后,咽下了刚才那句话,转口说道;  “我也是按领导的意思办事,你我都是小人物,你能不能别为难我?”  “这样兄弟,我把车子开一边去,你给我们打开这个电拉门,我们不为难你,你看行不?就算咱们交个朋友吧,以后你家有啥装修活,累活,脏活啥的,记得找我们来干。大源,别拽人家脖领子了,给人家道歉!”李福源听到许刚的话之后,不服气的他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刀,重新别在后腰之后,没有说出那句对不起,他只是对许刚说道;    “老许,有些事我能忍,但有些事我不能忍,比如侮辱我!为了钱我可以忍,但是为了尊严,我就不能忍!”说罢,李福源转过身背对着保安站着,而腰后的匕首则展现在保安的眼前。保安见李福源身上带刀,为了不让自己受伤,他勉为其难,既不愿意的开启了电拉门,宁剑波和许刚谢过保安之后,俩人进入了小区,张乘榕尾随其后,李福源则最后进入小区,走到保安跟前,李福源还抬手吓了保安一下,保安被他吓的快步走进了保安室里... ...    
  第三节 变色龙    “哎呀!有什么了不起的啊?不就腰间别把刀么!有能耐你攮我啊!~”自言自语的同时,保安回到自己的屋子里面,把帽子扔在桌子上,不服气的嘀咕着。与此同时,透过窗户保安看到宁剑波一行人走在小区的道路上,看到这里,保安拿起自己的水杯,喝了一口水之后,对刚才的事还耿耿于怀的说道;“背后别把刀就厉害了啊?老子我要不是寻思自己明天要出去游山玩水不想今天打仗出事的话,我早就收拾你们了。装啥啊?哎?要不我打电话报个警?说他们随身携带管制刀具?算了,这也不算什么大事,顶多罚点款,他可能也就出来了,到时候再报复我。算了。今天暂且放他们一马吧!哎呀?那几个死玩应巡楼怎么还不没回来啊?”抱怨着同时,保安拉开凳子,坐了上去。屋内的灯光照在他的工作牌上,上面的名字写着——王绪文三个字... ...  走在这个保安口中所谓的这个城市里面的中等小区里,宁剑波一行人第一感觉就是,这个小区确实不错,笔直的道路两边,绿草如茵,虽然已是秋季,但还是能看到在那绿草丛中鲜花的存在,道路两旁的树木更是给这个小区增添的不少绿色的生机。  在小区里面,各种健身器材应有尽有,篮球场,羽毛球场,网球场,这些室外的运动场所给这个小区又增添了几分活力与生机!  这个小区一共有十个单元楼,每个单元楼有十层,取意为十全十美!楼体的外体颜色粉刷的是那种很有高贵色彩类似巧克力颜色的那种棕黑色,小区24小时有物业与保安。保洁则分时间段的来打扫这个小区的卫生。总体来说,走在这个小区里面你闻到的是树木花草的清新,看到的高贵典雅,听到的鸟语花香... ...  “这个小区真好,他的配套设施真不错,我完全被他吸引住了... ...”张乘榕抬头看着居民楼傻傻的说道。李福源见状,笑了一下,然后一把搂住张乘榕的脖子说道;  “傻小子,你有啥羡慕的啊?现在你看到的,是这个小区成型后的景象,那他盖楼时的景象你看到了么?你现在所看到的都只是表面的浮云。也就是说你看问题只看到表面,没有看到更深层的一面。”  张乘榕显然不明白李福源在说着什么,他没想到自己的一句很普通的话语,竟然惹来李福源这么一番带有潜台词意义的话语,他纳闷的看着李福源,李福源见状,笑道;  “我的意思是说啥呢?不用迷恋这个地方,你也不用羡慕能住在这里的人,你也不用听刚才门口那个傻了吧唧的保安在咱们面前吹嘘什么,啊又什么这个城市中等小区,每平米七千,我呸!什么叫中等小区?中等小区就是这样吗?从哪里能看的出来他中等的优势?怎么的?住在这里的人都是达官贵人还是文体明星啊?我想没有吧?就不就得了?他之所以敢在咱们面前叫嚣,完全不就是这里的房价在这个城市来讲稍微贵点么?但是你也要知道,只要能付得起这个房价,谁都可以入住!不管你是当官的,还是要饭的,谁都可以!如果你有足够的钱,你也可以住,因为入住这个小区没有职业的区别。开发商认的只有钱,他不管你是干啥的。所以说,小榕子,你不用羡慕这些入住这里的人,他们再有钱,也得有咱们这些人给他们盖房子才行,不然的话,我就不信他们能用钱给自己垒出个房子来。别羡慕,没啥羡慕的,咱们看到这些应该感到自豪才对!因为再牛的人,他也得靠咱们给他们盖房子,他们才有睡觉的地方!”说完,李福源冲张乘榕满意的点了点头,好像一个老师教育完了一个学生一样。  说话间,不知不觉中他们四人走到了孙海魁家单元楼的楼下,这个小区的单元楼门跟常见的单元楼门一样,都是那种楼宇式的门牌对讲式的开门法,四个人站在楼下,看着孙海魁家的门牌号,四个人一时都有点不知该怎么办了。宁剑波站在最前面,他看了看门牌号之后,手指要按门牌号,可是又放下了,站在他左边的许刚见状,安慰的对其说道;  “按吧老宁,咱来都来了,要是不按的话,那且不是太可惜了?你都来几次了,也不差这最后的一次了,再说了,以往都是你自己或是跟我一起来,今天咱哥几个全到位了,你的底气应该足起来啊,更何况欠钱的是他孙海魁,又不是你宁剑波,你有啥理亏的啊?这样,要是你按不下去的话,我来!”说罢,许刚抬起胳膊要按孙海魁家的门牌号,就在许刚要按到的时候,宁剑波用左手握住了许刚的左手臂,他笑了一下说道;  “你说的对老许!来都来了,没有理由不把这件事情进行下去!”说罢,宁剑波按动了那个相对住户的门牌号。  叮铃铃~!~在等候音的等候下,大概过了十多秒的时间,一个让他们既熟悉又憎恨的男人声音来楼宇对讲机里面响了起来;  “谁呀?是我家亲爱的吗?”  本来众人对孙海魁就已经够憎恨的了,再加上这回听到他如此贱嗖嗖的声音之后,李福源首当其冲的冲对讲机喊道;  “我是你亲爱的,赶紧开门吧,你他妈的,屁股洗干净没啊?”李福源的话一出,许刚立马摆出一副懊悔的表情,他对李福源说道;  “咱要是不吱声的话,他可能就会误认为咱们是他媳妇,从而把门打开了,但是你这么一喊的话,他还会开门了吗?”李福源一听,许刚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是,事已至此,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就在这时,对讲机里面传来孙海魁的声音;  “你们是谁?怎么敢跟我说这样的话?说,你们是谁?住几楼?我要到居民委员会去告你们,扰乱他人的正常起居生活!”众人听后,没有吱声,原本李福源想再说话来着,但是他又怕自己会说错什么,于是他选择了沉默,这时一直宁剑波叹了一口气,冲对讲机说道;  “孙经理,你好,我是宁剑波,我今天来是想跟你再谈一谈关于工程款的事。”  对讲机那头,一听是宁剑波跟他说话,他的语气马上又变了一个口味,变的不像刚才那追问的语气,而是变成了一种趾高气昂,上级审问下级的语气似的;  “啊,是你啊,你干什么来了?哦对!你是来跟我谈关于工程款的事是不?”  “嗯嗯,是的,孙经理。”宁剑波说道。  “唉!宁剑波啊,不是我说你,你觉得你好意思还跟我提关于工程款的事情么?你说你们盖的那是什么楼?是,我知道,我承包的是动迁回迁楼,但,咱那也是有质量标准的啊,也不是像你们盖的那样啊,你说我总共就承揽下来两栋七层的单元楼的土建部分,因为看你人老实,我就很放心的把那个工程交给你来打理,可是,宁剑波,你太让我失望了,你说你盖那是什么楼?质量完全不合格!”  “孙经理,我们每盖一个楼层的时候,那都是监理监工的啊,再说了,我们用的都是您让我们购买的合格产品啊,他怎么会不合格呢?”宁剑波不解的说道。  “唉!老宁啊,关于这个检验报告我想我也不只跟你说一次了,不合格的东西,怎么都不合格,合格的东西,不用检查就合格。”孙海魁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态度说道。  “孙经理,咱们那可都是有检验合格的证书啊。每一根柱子,梁,咱们的钢筋数量以及水泥,混凝土的硬度,那都是检验合格的啊!咱们这些证书都有啊,马长江副经理他都知道的啊!不信你可以问他”宁剑波用一种近乎哀求的态度说道。  “马长江?”孙海魁问道。  “是啊,马长江副经理他知道。他说我们的工程合格。可以领到工程款”宁剑波说道。  “哦!这样啊!那好,既然马长江说合格了,那你就去找马长江要工程款吧,别来找我了。”孙海魁说道。  “可是,工程款在您手里啊。”宁剑波说道。  “放屁,我哪里有什么工程款?你们活没干好,上面怎么会给我拨钱?告诉你,宁剑波,要不是看在你老实本分的份上,我早就上法院告你去了 ,工程没给我干好,害得我被上面一顿批,不但没得到工程款,还被罚了不少钱!识相的就快点滚,不然的话,小心我报警了。”孙海魁口气强硬的说道。  “孙经理,工程款明明就在你手里,你为什么就是不给我们这些工人呢?”宁剑波哀求道。  “跟你说了,我没有工程款,有的话,你以为我不会给你啊?你以为我喜欢你总来磨叽我啊?”孙海魁说道。  “孙经理,你总说工程款没在你手里,但是人家马长江副经理明明说,工程款已经拨给你了。”宁剑波说道。  “呵!~马长江说的啊?那好啊,你去找他吧,他不是说我有钱吗?那你们就去找他吧,行了,没时间跟你们在这里磨叽了,赶紧走吧,也不知这保安是怎么干的,怎么把这些外来人员随意的就放进来了呢?而且还不止一次!太不像话了!真不知道这些保安是干什么吃的,白白领我们这些人物业费,却不干人事!看来我得去物业投诉去,行了,你赶紧滚吧。别在这做一些无用的事情了!”说罢,孙海魁挂断了对讲机,众人陷入了窘境... ...  沉默了片刻之后,李福源愤怒的说道;  “你妈的,从刚进门就开始不顺,一个小破保安也刁难咱们,而现在呢?明明咱们有理,结果在这个损贼面前却变得咱们是在无理取闹?妈了巴子的,老大,咱们开整吧,没路可走了。已经没有活路了,咱们开整吧。”  宁剑波没有吱声,许刚见状,用手拍了拍宁剑波的肩膀之后,示意转身回去,就在他们转身准备走的时候,啪嗒的一声,楼宇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身着一身睡衣,面部戴个大大的有些夸张的黑色镜框,没有镜片的那种,头发后面很随意的扎了一个辫,当她看到宁剑波一行人四人回头看她的时候,她拿出嘴里的棒棒糖,眼睛一转,然后神秘兮兮的对他们四人说道;  “你们四人在这里干什么呢?”  四人被这女的一问一时不知应该怎么回答,因为他们没有想到这个年纪看上去大概有二十二三岁的女孩竟然一点也不害怕陌生人,众人相视了一会之后,没有回答,准备转身走的时候,这个小女孩又说道;  “你们该不会是音忍四人众吧?说,你们的老大君麻吕在哪里?”女孩的这一番话语,令在场的所有人都蒙了,什么音忍四人众?什么老大君麻吕?这家伙该不是精神病吧?就在众人纳闷的时候,那个小女孩渐渐走出楼宇门,然后小声嘀咕道;  “唉,一看就知道他们不是火影迷了,唉,怎么天底下想找个火影好友就这么难呢?唉,还是算了,买我的雪糕吃去吧!”说罢这个女孩从楼宇门里面走了出来,这时许刚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没关上的门,然后笑道;  “你看,老天爷来帮咱们来了。快进来!”说罢李福源和张乘榕往门里进,就在张乘榕刚要进去的时候,宁剑波一把拽住张乘榕的胳膊,对其说道;  “你在楼下等着,我们三个上去。”张乘榕不甘心的看着宁剑波,许刚想了一下,然后说道;  “对,你在楼下等着吧。”说罢,门一关,他们三人进入了电梯。  电梯停好之后,他们三人出现在孙海魁家的门口,三个人从电梯出来后,互相看了一眼,好像在给对方打气一样,随后宁剑波按响孙海魁家的门铃!  叮咚!~门铃响了之后,孙海魁没有防范的把门打开了,打开之后就转身进屋,甚至都没看对方是谁,然后说道;  “亲爱的,你没看到楼下那几个臭要饭的吧?他们来管我要钱来了,你也是,以后出去带点钥匙啊... ...”孙海魁的话还没有说完,此时他已经转过身了,当他看到宁剑波他们三人时,孙海魁心里这个懊恼啊,他在心里暗骂自己;  “你他妈什么时候能把你这个毛病改了呢?按门铃也不管对方是谁上去就说亲爱的,敲门也不管是谁,上来就开!孙海魁啊孙海魁,你早晚会死在自己手里的。”  这个孙海魁长的跟常人没什么两样,戴个眼镜,鼻子下面的嘴唇留着一条胡子,不长不短的头皮贴在头皮上,一米七多的身高,不高也不算矮,要说出奇的也就是他那不大眯眯着的眼睛,还有那一副阴阳怪气的说话声!不过好在他的脑袋反应也算快,他见他们三人在这里,他马上笑嘻嘻的说道;  “哎呀,你们啊,还是太年轻,太浮躁,太草率,你说我孙海魁是那种欠工程款不还的人吗?我就是寻思想考验考验宁剑波,看看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因为我还有一个工程要干,因为利润大,所以我想找个好人干,因此想考验考验宁剑波的魄力!不过结果现在出来了,虽然你的表现还行,但还是没有完全符合我的要求,不过这样也算可以了,你们看这是什么?”说罢,孙海魁把一张存折呈现在他们眼前,上面显示的金额是八十万!他们三人看到后,完全傻了起来,孙海魁见状,笑道;  “这就是你们的工程款,明天就是你们的了。”孙海魁这犹如变色龙一样的举动,着实让在场的他们三人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一时间似乎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不过好在,李福源脑袋清醒的快,只听他傻傻的说道;  “为什么不今天给呢?”  “我今天给你们了,万一你们对我有什么图谋不轨,我该怎么办?”孙海魁说道。  “有区别吗?”李福源问道。  “当然有了,今天即使你们把我杀了,你们也不知道这存折的密码,所以你们今天不敢动我,我明早就去给你们银行卡里打钱!正好,我还知道宁剑波银行卡的卡号,你们明天就等着拿钱吧。最晚一上午的时间!”孙海魁信誓旦旦的说道。  他们三个一看,当时高兴的不只怎么办好了,刚才在楼下的那股无名之火似乎也在瞬间被熄灭了。宁剑波更是激动地差点穿鞋进屋想跟孙海魁来个拥抱,但被制止住了,孙海魁故作正经的说道;  “你们现在不用谢我,要是谢我的话,就现在回家吧。要不然让街坊四邻看到不好。行不?你们走吧。”众人闻讯连连点头,退出了孙海魁的家,往电梯口走去,正好遇到了刚刚回来的刚才那个小姑娘。相视一笑之后,他们三人坐电梯下了楼,与张乘榕会面之后,把事情经过一说,四个人高唱着凯歌,向远处走去... ...    
  第四节 聚集点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射在大地的时候,从这一刻开始,新的一天宣布开始了。每个人面对新的一天都有不同的感想,有的是美好的,有的是悲伤的,但是不管你是什么样的心态,日子还得往下过,时间还是在一分一秒的往下走着... ...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一家居民楼的一楼,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坐在床头前的梳妆台上,对着镜子描着自己的眼线,而此时,站在她旁边的母亲看了看墙上的表,又看了看正在化妆的女儿,督促的说道;  “哎呀,我说张佳祺啊,你能不能快点化妆啊?人家旅行社七点二十在江边大钟楼底下集合,你看,这都六点四十了,你能不能有点时间观念啊?”听到母亲的话之后,这位名叫张佳琪的女生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  “拜托!老娘!现在才六点四十,还有四十分钟的时间呢,你着什么急啊?”  “就你这么能磨蹭,一个小时都不一定够用呢,你赶紧快点的吧,别让人家一个团的人等你一人啊。”张母说道。  “我马上就化完了,你就别催了。再说了,这个旅行团里面也不光是我一人,指定还有别人吧?我敢保证,指定有人比我要晚去的!”张佳祺得意的说道。  “哎呀得得得!你赶紧的吧。”说完张母转身离去,可是就在她转身离去没走几步道的时候,她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她走到张佳祺的房间里面对其说道;  “对了,姑娘啊,经你刚才那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一个人,他应该是跟你报一个团,一起出去玩的。”  “谁呀?”张佳祺边描眉边问道。  “就是咱家楼上的鲁冬啊。”张母说道。  听到鲁冬这个名字之后,张佳祺不削的笑了一下,张母见状,问道;  “哎?你这么笑是什么意思啊?”  “啊,没什么,他去就去呗。谁也拦不了他。”张佳祺说道。  “不是,我听你说这话的意思,怎么?你对他有看法啊?”张母问道。此时张佳祺已经化完妆了,她穿好裤子,又把衣服穿好,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刘海之后,对张母说道;  “老娘,男人可以没钱,可以没车,可以没房,但是不能没有信誉!”  “没有信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张母问道。  “老娘,你说鲁冬从警校毕业多长时间了?”张佳祺问道。  “啊,现在是九月份,他是去年大概这个时候毕的业,那也就是说一年多了。”张母回答道。  “嗯,一年多了,他刚毕业的时候就说自己会分配到公安局上班,而且指定是个干部,这都一年多的时间了,他怎么还在家待业呢?咋的?他要分的那个公安局还没盖好楼呢啊?”张佳祺质问道。  “哎呀,一看你就是听了咱家邻居那些老头老太胡诌八扯说的话了,人家鲁冬家人原话是,鲁冬毕业了,有可能要进入咱们当地的公安局,但是由于档案有点小问题,所以一直没有落实,现在如果要进的话,就是一名普通的警察了,如果档案弄好了的话,就是干部!”张母解释道。  “哎呀,算了,不说了,他愿意是啥就是啥吧,与我无关!”说罢,张佳祺走到门口,开始穿鞋子。  这位名叫张佳祺的女孩,现年二十岁,正是一个女人的黄金年龄段!一对双眼皮的大眼睛,再配上樱桃小口,而且她有几颗小虎牙,给原本可爱的面容上面更增添了几分可爱之意!净量1.72米的身高,使很多追求者望而却步!唯一的遗憾就是,身材有些微胖,至今没有正式固定工作,不过这也不影响她以后嫁人。  穿好鞋子之后,张佳祺准备走出家门,就在这时张母喊道;  “姑娘,多拍点枫叶的照片拿回来给妈看啊!”  “啊,知道了。”说罢,张佳祺走出家门,关上了房门!张佳祺家是一楼,就在她刚要走出楼栋的时候,突然,在她的上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这么早啊?”张佳祺听到声音之后,回过头一看,原来是她和她妈刚刚讨论完的鲁冬从楼上走下来,张佳祺看到鲁冬身着一身国内一线知名运动品牌的服装,一身黑色装,连脚上穿的旅游鞋也是黑色的。并且张佳祺还惊奇的发现,鲁冬的皮肤比以前白了许多。这耳目一新的视觉感,使张佳祺对鲁冬似乎有点刮目相看了。  “啊,我要出去玩。”张佳祺说道。  “呵呵,是吗?那正好,我也要出去玩,我打车,送你一程吧。”鲁冬很有礼貌的对张佳祺说道。  “哦,不用不用,我自己打车就好。”张佳祺推辞道。  “呵呵,这么多年的邻居了,跟我就别客气了。”说话间,两个人就已经走到了马路边,鲁冬一招手,一辆出租车停在了他们二人跟前,张佳祺见此情形,知道再不上车就有点不识抬举了,于是她就坐在了车子的后面,而鲁冬则坐在了副驾驶位置上,车门关好后,司机问道;  “二位去哪?”  “江边,大钟楼。”他们二人不约而同的一起说出口。司机听后笑了一下,他们二人也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 ...  “哎呦,单红梅啊,你今天要结婚啊?”一个女子宿舍里面,一位躺在床上眼睛半睁着,看着地上另一个女孩发出的感叹话语。  “谁要结婚啊?变态!”单红梅边整理衣服,边说道。  “那你怎么穿个连衣裙啊?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那个女孩说道。  “不是,我寻思看看我穿连衣裙好不好看。”单红梅说道。  “嗯,还行,你要干啥去啊?”那个女孩问道。  “我要去旅游啊,红叶谷。”单红梅整理着头发说道。  “大姐,去红叶谷你穿连衣裙?你也不怕花大姐飞你裙子里面!”那个女孩说道。单红梅一听,想了一下,点了点头,自言自语的说道;  “嗯,你说得对,这个季节花大姐多,算了,不穿裙子了,还是穿我的裤子和上衣吧!”说罢,单红梅脱掉连衣裙,换上了裤子。  这位名叫单红梅的女孩但从面容上来看,算的上是一位美女,大眼睛,小鼻子,薄嘴唇,只是她不愿意笑,总愿意摆出一副冷冰冰的面容,因此她们的室友都送她外号;“冷美人”单红梅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她的头发短,头发只留到脖子处。头发的颜色为暗红。给人一种挺理智知性的感觉,也许这就是短发美女给人的第一印象吧!    换好她平时总穿的衣服裤子之后,单红梅拎起兜子,对躺在床上的室友说了一句拜拜,然后就关上房门,走了出去。走在大街上的她把手机里面的音乐调试好之后,插上耳机子,把耳机子塞进自己的耳朵里,边听歌,边往江边的大钟楼方向走去。  “阿龟!你一定要活出自己的样子给别人看啊!虽然咱失恋了,但是!~失恋不代表在失败!新的彼岸正在等待我的到来!~”一个年龄为二十岁的女孩对着自家窗台上的一只布娃娃乌龟说道。说完之后,自己还嗯了,一声,然后带上太阳镜,背起兜子,打开房门,走了出去。这个女孩名叫别海薇!她的眼睛不大,也不小,她的鼻子不大也不小,她的嘴不大也不小,她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普通,梳着跟常人一样的斜刘海,且脸蛋两边还有头发自然下垂,头部后面的头发用发绳扎了起来,且头发的颜色为黄色。这就是她,一个虽然胆子有点小,但是有时也喜欢扮鬼吓唬朋友的这么一位搞怪女孩。  “啊呀!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的驾照终于考下来了。嗯,怎么说我也得犒劳犒劳自己,但是自己又没有多少钱,那我就选择去当地的地方旅旅游吧。”在一个女孩的床边,一个日历上面写着这么一句话。而写这句话的女主人则早已下楼打车前往大钟楼了。这名女主人的名字叫姚瑶,很简单的名字,而且容易被人记住。她跟着别海薇有着惊人的相似点,她俩的发型基本雷同,只是脸型不一样,别海薇是团型脸,而姚瑶则是标准的瓜子型脸。  “难得有这么三天的假期,原本我想好好歇着来着,但是要命的人,老妈竟然给我交钱报名参加了什么红叶谷旅游?唉!真搞不懂老妈这么做是对还是错啊。”公交车上,一个女孩坐在座位上看着窗外的景象,心里犯嘀咕的埋怨道。这个女孩名叫孙月,是一家国企公司的质检员,孙月是一个秀外慧中的女子,芳龄二十五岁,每天忙碌的生活弄得她很乏很累,本来寻思放假休息能在家好好睡个觉,但是无奈,自己却被老妈偷摸报名来参加这个旅行团的活动了。  “yse!~忙活一夏天的工程,现在终于有休息的时间,我要好好玩玩!”一个男人手握着拳头给自己打气的说道。这个男人名叫安小龙,是一家沙场的管理人员,因为一直忙碌生意上的事情,所以错过了七八月份那种游玩的大好时光!九月的生意正好不忙,因此他马上趁机报名参加个旅行团,准备出去散散心,放松放松。安小龙这个人属于标准的美男子,二十多岁的黄金年龄,一米八多的身高,加上帅气的面孔,个性的发型,忧郁的眼神,使他出现的地方,无不吸引来异性的秋波... ...  “唉!每天管理着一大帮小孩子,今天我终于休息可以出来溜达溜达了,呵呵,正好,我也尝尝被人管的滋味,哈。”说这话的人是一名,名叫陈阳的女生,虽然身为幼师,但是毕竟她的年龄也才只有二十二岁而已,她其实也还是个孩子,虽然是幼师,但陈阳不在工作工作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她是一名幼师,因为她是一副男孩子的性格!  为了同一个目的,为了同一个想法,不同的人都陆陆续续的汇集到了大钟楼的地下,鲁冬和张佳祺他们俩算是来的早的,刚到的时候还没来几个人呢,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陆陆续续来游玩的人,就都来了,放眼望去,怎么也能有二三十人吧... ...    
  第五节 快乐老家    在这个众人聚集的江边大钟楼的附近是一个滨江广场,早上,来到这个滨江广场晨练的人不少,有老年人的太极,中年人的毽球,青少年的嬉戏,三种不同年龄段的人群,交织成了晨练这一清晨最美的旋律。  在大钟楼的楼下,稀稀落落的来了不少人,不知他们是不是跟鲁冬一行人参加一个旅行团的,或许是,或许不是,也许是其他旅行团的人。  清晨的阳光虽然没有响午的眼光那么毒热,但是如果长时间的被它照射下去的话,身体难免也会不是那么舒服的,也正因此原因,鲁冬和张佳祺两人选择了一处比较阴凉的地方蔽日。  两个人站好之后,鲁冬巡视了一下四周,发现一处卖早点的地方之后,鲁冬直径向那个地方走去,张佳祺望着鲁冬走去的身影,不明其意。只是站在原地看着鲁冬的背影纳闷着鲁冬的举动。  不一会的时间在鲁冬的手里就拿着两份简单的早餐出现在张佳祺的面前,他把其中的一份递向张佳祺,张佳祺见状,不明其意的问道;  “你...这是给我买的早点?”  “是啊。”鲁冬爽朗的说道。张佳祺看了看鲁冬手中面包和牛奶之后,然后傻傻的笑了一下继续说道;  “那你呢?你早上不吃么?”  “我的?你瞧!”说罢,鲁冬晃动了一下左手中自己的那份牛奶与面包。张佳祺见状,依旧有些难为情的说道;  “我早上...吃过了...”鲁冬听后,笑了一下,随后看了看张佳祺面容说道;  “我看你今天的面容很不错,头发和衣服穿着的也很得体,我想我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早上没吃饭吧!”  鲁冬的话语使张佳祺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她在心里纳闷的想到“真有意思,我打扮的好看跟没吃饭有什么关系啊?净在那歪理邪说!”此时站在一旁的鲁冬似乎看出了张佳祺心中的想法,于是他微笑的说道;  “你看,咱们这个旅行团要求咱们七点二十在这里集合,这个时间对于我们男人来说或许只是少睡一会觉而已,但是对于你们女人来说,那可就不是少睡一会觉的事情了,你们会为此起早起来梳妆,你们会把平常吃饭的时间腾出来,从而用在化妆上,说白来讲,也就是你们会起早化妆,而不会起早吃饭!我说的应该对吧。”  “呵呵!”鲁冬的一番话语说的张佳祺不禁笑了起来,她见鲁冬说的头头是道,如果自己再这么不识相下去的话,那自己就真有点不识抬举了,于是她接过鲁冬手中的早点,打开外包装,吃了起来... ...  当时间走到七点二十的时候,这时,只见在大钟楼的楼里,走出一个年级大概在二十多岁一个女的,只见她顺着台阶往下走着,右肩背着一个兜子,左手里拿着一些看上去是纸张,但具体不知是什么东西的这么一个本子。她走下台阶之后,从自己的兜子里面拿出来一个喇叭,然后喊出话;  “请参加红叶谷一日游的旅客们到我这里集合,请参加红叶谷一日游的旅客们到我这里集合!”两句话喊出去之后,站在不同地方的人们向这个女的所在的地方走去。当人基本都聚集到她身边时,她大概目测了一下人数,看完之后,她嘴里嘀咕道;  “嗯,差不多都来了!那就上车吧。”说罢,她又大声说道;  “来来来,你们跟我来,咱们现在准备上车。”说着在她的带领下,人群走到了一个中型客车的门口,当她走到车门口的时候,她对众人又说道;  “这样,我一个一个念名,念到名字的你们就上车,这样我也好做记录。也好知道谁来,谁没有来。”她的话音刚落,就有一个人发出反对的声音;  “不行!你这样的话,且不是很不公平?那些名字排在后面的人且不是上车就没有座位了?都是一样花钱,凭什么我们要站着啊?你这样不公平,还有,你大可以让我们都上车,然后你挨个对名字呗。很显然你想事想的不周到!你是头一次当导游吧!”大家顺着话音一起回头看到说这话的人是一位看上能有四十一二岁,戴个眼镜,梳着偏分发型,上身穿白衬衫,下身穿黑色西服裤子,脚穿一双皮鞋的这么一位男人!看他的样子有几分像学校里面的老师。  听到这个男人的话语之后,这个女的笑着对他说道;  “这位先生,我想你所担心的事情应该不会发生,因为我们这个车子准乘坐33人,咱们这个旅行团三十人,加上我和司机是三十二人,我想座位应该足够坐吧!还有至于你说的打开车门让你们自由的上车,我想这对那些年纪稍大,和一些孕妇有些不公平吧!”  “他是我中学教语文的老师。上学时他就挺龌龊的,没想到现在到这里来给我丢人现眼了。”张佳祺站在鲁冬身边,用极小的声音对鲁冬说道,鲁冬听后,只是微微的笑了一下。  这个女的见那个男人没有再吱声之后,于是她继续说道;  “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了,那好,我开始点名了, 我点到名字的朋友,请上车。”说罢她翻开手中的那个本子,看了一会说道;  “鲁冬!”  “到!”鲁冬对张佳祺笑了一下,然后走到车门旁,这个女的看了鲁冬一眼之后,给鲁冬的名字打了个对号,随后鲁冬上了车子,坐在了车子的最后一排的最右边。  “于昕鹭”这个女的继续说道。  “来了您呐!”一个穿着时尚,且戴个镜框的女孩穿过人群,向车子里面上去。上车之后,她看了一眼鲁冬,然后嘴里嘀咕道;  “竟然坐在了我原本想坐的地方,好小子。老娘我哪也不去,就坐你身边了。”说罢,于昕鹭直径坐在了鲁冬的身边,经她这么一坐,鲁冬有些诧异了,因为他原本以为这个座位是留给张佳祺坐的,没想到居然被这个陌生女孩坐下了,但是无奈,这里也没规定谁不能坐谁身边,或者谁必须坐谁身边,没有办法,鲁冬只好微笑着看了于昕鹭一眼。而于昕鹭则用一条挑衅的目光看了鲁冬一眼... ...  没用多长时间,车子里面就坐满了人。这时坐在鲁冬身边的于昕鹭,突然问鲁冬;  “你知道火影忍者不?”  “啊?”鲁冬纳闷的看着对方。  “我问你知道火影忍者不?”于昕鹭强调了一下自己刚才的问题。  “啊,知道啊。”鲁冬回答道。  “那你说说你对火影的印象吧。”于昕鹭眯眯着眼睛,不怀好意的样子。心想,小样子的,你要说不明白的话,我就以此为理由让你腾出你的位置~!  “啊,怎么说呢?火影忍者这个动漫吧,首先,他的题材挺好,只不过现在他的剧情里面添加了太多商业元素,你看,什么东西一旦跟商业搭上边,那他就变味道了,想想看,为什么以前的动画片,例如《灌篮高手》《忍者神龟》等等之类的作品已经成了经典,被人们百看不厌?因为那时的东西不像现在的作品这么商业化,当然了,平心而论,做动漫的人也要生活,他们也需要钱,但是这钱,不能挣的让人骂,不能让人戳你脊梁骨!现在为什么食品安全这么让人担心,完全是人们为了追求利益而被金钱迷住了眼睛。”  “哇塞!一个动画话题你居然能说出这么话来,而且说的还头头是道。哎呀我去。来来来你继续说。”于昕鹭有些激动的用手拍打着鲁冬的肩膀。经她这么一拍鲁冬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看在她这么热情的样子,于是鲁冬又开始侃侃而谈到;  “钱,是每个人都喜欢的东西,但是你挣钱得有你挣钱的道,不能挣昧心钱,不能挣做损的钱... ...”  就在鲁冬侃侃而谈的时候,坐在倒数第二排,左边靠在窗户旁边的张佳祺用眼睛瞄了鲁冬一眼,他见鲁冬跟那个陌生女孩侃侃而谈的时候,她心里嘀咕道;  “哼,就这样还是警校出身?也不过如此么,见到个陌生小姑娘,你瞅你这个眉飞色舞的样子啊,哼!真鄙视你,唉,不过话说回来,我也没有理由这样说人家啊,毕竟人家不是我对象啊,难道说我喜欢上他了?我呸!我喜欢他?我穿上高跟鞋他都没我高呢,我还喜欢他?那我不喜欢他干嘛这么看不惯他跟陌生小姑娘聊天啊?哎呀,不想了,听歌。让他俩聊去吧,使劲聊,聊去吧!哼!”想到这里,张佳祺拿出包中的MP3调试好歌曲之后,听了起来... ...    当车下那些人都上车之后,导游最后一个上来的,她看了一下车子里面的人群之后,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名单,看完之后,自己摇了摇头,表情有点为难的对众人说道;    “请问,你们这里有谁叫池德鑫?我这里他的名字没有画对号,我不知道是我没画,还是他还没有来。”众人听完导游的话之后,互相看了看,没有应答,这时坐在驾驶位置上的司机对导游说道;    “然然啊,现在是七点二十七了,还有三分钟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面你再给那个叫什么池德鑫的人,打打电话,问问他的情况,如果七点半他还不来的话,咱就不等他了,咱准时发车。”    女导游嗯了一声之后,开始拨打池德鑫电话,可是无论他怎么拨打,池德鑫的电话就是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焦急的她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此时距离发车不到两分钟了... ...    在车上张望了一会之后,导游准备走下车再去看看池德鑫,准备做一下最后的争取,就在导游要走下车的时候,这时候,突然有一个男的,急冲冲的跑到车上,大口喘气的同时,他看着导游问道;    “请问这是前往红叶谷的旅行团吗?”    “是的,你是”导游问道。    “我是池德鑫,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其实我早就来了,我不到七点就来了,待着没意思,正好旁边修自行车的地方有几个老头在那下象棋,我就过去看热闹,看着看着,我就稀里糊涂的跟人下了两盘象棋,猛然一抬头,才发现时间快来不及了。这不紧赶慢赶的向这边跑来么!”池德鑫说道。    导游见最后一位游客也上车了,于是她满意的在池德鑫的名字上打了一个对号,紧接着问道池德鑫;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你竟然下了两盘象棋?速度未免太快了吧!”    “是啊,下了两盘象棋。”池德鑫肯定的回答道。    “那赢了还是输了啊?”导游问道。    “输了么,第一盘被人用炮弄死了,第二盘被人用车整死了。因为下的不好,所以下的时间快么!”池德鑫说道。    呵呵,导游笑了一下之后,让池德鑫自己找位置坐下,而导游自己则向车子的前方走去。    池德鑫环顾了一下四周之后,发现就张佳祺所坐的位置上没有人,他礼貌性用眼神试问了一下张佳祺意思是我可以坐吗?只见张佳祺摆出一副无所谓的面部表情看了一眼池德鑫,意思是没人,你随便。池德鑫冲张佳祺笑了一下之后,坐下了。    众人都坐好之后,司机把车子发动了起来,随着车子的发动,导游站在车子的中间,手把着扶手,对众人微笑的说道;    “大家好,我叫陈笑然,是这次红叶谷也旅游团的导游。大家可以叫我陈导,或者直接叫我的名字,再或者你们也可以叫我然然。嗯。我们现在将要前往的地方就是我市著名的红叶谷。希望这次旅游我的服务会让你们满意,对了,这是我们的司机师傅,他姓刘,他叫刘玉迪,大家叫他刘师傅吧。嗯,现在我就不耽误大家的观光时间了,一会快到地方的时候,我会把具体事宜跟大家说一声的,大家早上应该都是起早来的,现在就在车子上面小小的歇息一会吧。”    车子承载满车人的快乐之情向那个他们心中的快乐老家开去,此时你听到的不是车子发出来的行驶声音,而是一群人心理面那向往快乐地方的,美妙之音!    当车子经过当地市政府的时候,市政府里面的故事,也随着新的一天开始,也渐渐的拉开了帷幕... ...    
  第六节 检举信    故事每天都在上演,只是不同的人群演绎着不同故事,不同的地方,上演着不同的故事。  当一辆黑色轿车缓缓从马路驶进市政府大门口的时候,大门口站岗的门卫马上冲车子敬了个礼,坐在车子后排位置上的人透过车窗,微笑着看着那个门卫,虽然因为车窗的遮挡,门卫没有看见里面的人冲他笑,但他知道,自己这么做,会博得他人的赞许。即使得不到赞许也不会被人说,挨人骂... ...  这辆黑色轿车停好之后,司机马上从驾驶位置上走了下来,他快步走到车子的后门处,拉开车门,手放着车门框上,一系列礼貌性的动作使得坐在后面的这个人很是满意,他笑着对这名司机说道;  “没那么娇贵,没那么娇贵。”说罢,他双手拽了拽自己衣服的前大襟,微笑的看着那些站在政府大楼门口的那些工作人员。  这个人名叫邵帅!是刚调到这个城市的市长兼代理市委书记!刚刚上任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的年龄在三十九岁,三十九岁能当上一市之长,或许并不能说他很有能力,但即使如此,他也做到一个人耗尽一生都没有坐到的位置。  一米七七的身高,英俊的面容,三七分的头发,一身政府式黑色西装,白色衬衫,这一系列装束,更使他散发着成熟男人那独有的魅力,也正因如此,他被网友戏称为;史上当地最帅的市长!  当这名市长走到政府大楼门口台阶的时候,早已站在门口的人,无不对这名新上任不久的市长进行着嘘寒问暖,问前问后的。而这名市长面对着这些人的嘘寒问暖,也都以微笑和礼貌性的词语给予了回答,此时那名司机也关好车子,站在了邵帅的身边,微笑着看着每个人对邵市长嘘寒问暖... ...  就在邵市长跟这些官员简单聊天时,这时不远处一名女子左肩挎着兜子,缓步的向政府大楼这边走来,只见这名女子,穿着朴素,白色旅游鞋,蓝色牛仔裤,白色上衣,戴个眼镜,后面梳个小辫。一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装束。    当她看到那些人恭维着邵市长的时候,她轻微的嘟了一下嘴,然后改变了自己的行走路线,准备用另一侧走进政府大楼,就在她刚调转步伐没走多远的时候,刚才那名充当司机的人对她喊道;  “喂!兜子!阿不对!宋洁啊!你干什么去啊?”随着这人的一席话语,众人皆把目光投向了这位名叫宋洁女孩的身上,宋洁见自己被市长秘书叫到名字了,她深知这么简单的一叫算是让自己在新来的市长面前没留下好印象了,但是无奈,她还得装作没有事情一样,于是她转过身,傻傻的说道;  “我要上楼办点事,有些着急。”  “办点事?什么事那么着急啊?你没看到大家都在这里吗?”市长秘书说道。听到他说出这样的话之后,宋洁心里很是不高兴,但是无奈,众人都在那里,且市长也在那里,即使自己再不高兴,也不能表露出来,所以她强颜欢笑的向市长这边走来。站在市长面前给市长道了声早上好。邵市长笑着看了看,然后用手拍了拍宋洁的肩膀,随后说道;  “工作要紧,工作要紧。”说完,邵市长微笑着走进大楼,走向自己办公室... ...  邵帅的办公室位于这座政府大楼的顶楼七楼,从楼梯走上来之后,一条长长的走廊尽头就是市长的办公室!  邵帅在秘书林小艺的陪同下走向自己的办公室,就在邵帅刚要走进自己办公室的时候,不经意间,一抬头,他看到了在自己办公室的门口上有一盏摄像头,见此情形,邵帅微笑的对林小艺说道;  “这个摄像头... ...”林小艺听后,马上回答道;  “哦,是这个样子的市长,这是个监控摄像头,用于防盗,便于取证!”邵帅听后看了看摄像头,没有再说什么。  随着林小艺把房门打开之后,他们两个人走了进去。  因为市政府建于江边,所以透过市长办公室的窗户可以看到对面的江水!看着流动的江水,给人一种释怀的感觉!    邵帅脱下外衣,正要准备挂在衣服架的时候,林小艺马上接过邵帅的衣服,自己把邵帅的衣服挂在了衣服架上,邵帅满意的看了看他,随后邵帅对林小艺说道;  “小林啊,你出去忙你的吧。我如果有事的话,我会找你的。”林小艺嗯了一声之后,带好房门,走了出去。望着林小艺的离去。邵帅走到了自己办公桌前,拉开椅子,倒了一杯水,坐了下去。  想想刚才那些部门的领导对自己嘘寒问暖的样子,邵帅就有点忍俊不禁,呵呵!这人啊... ...  想着,想着,邵帅突然想起一个人来,他突然想起那个名叫宋洁年龄大概有二十七八岁得那个小姑娘,他感觉这个名叫宋洁的小姑娘挺有个性的,就在他继续想的时候,林小艺由于公务的原因,敲门,进入到了邵帅的办公室里面,只见此时的林小艺左胳膊里面抱着一些看上去像资料,又像档案的这么一些东西,没等邵帅开口问话的时候,林小艺便对邵帅说道;  “邵市长,今天上午十点,咱们要去一个已经竣工了的工地,进行检查。”  “嗯,我知道了。”邵帅说道。  “那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就在林小艺刚转身离去的时候,可能由于胳膊夹的材料太多的原因,这些材料一下子从胳膊里面滑落了下来,林小艺马上蹲下身开始捡拾这些资料,邵帅见状问道;  “这些是什么啊?”  “啊,这是老市长,就是上一届市长了,为了更好的为人民服务,所以在政府的周边地带安装了不少市民反映箱,市民可以把自己遇到的为难事,向政府反映。”林小艺说道。  “那正好,你把这些材料交给我吧,我上午利用这段时间来看看。”邵帅说道。  “啊...是这样的市长,这些资料按照惯例是我们先进行审查,然后把有价值的资料交给你。”林小艺说道。  “呵呵,老市长既然这么做,就是想看到原汁原味的东西,再说了,市民凡是给这个信箱里面投信,就说明一定是有事,市民的事,都是有价值的,你都留下吧。”邵帅说道。林小艺一听邵帅这么说之后,自己虽然有点不情愿,但还是把手中的材料都留在邵帅的办公桌上了。摆好之后,自己恭恭敬敬的走出了邵帅的办公室。  见林小艺走出办公室之后,邵帅把放在桌子上的那一摞市民写的检举信拿到了自己的身边。开始一张张的翻阅了起来。  翻阅了一会之后,邵帅发现,这些市民写的信件里面确实如林小艺所说的那样的,有的纯属是写着玩的,有的写则毫无一点意义。翻阅了几张之后,邵帅感觉这些信件里面写的东西有用的很少,有的市民甚至说自家的狗走丢了,请求政府出人给查找一下。邵帅看着眼前这些信件笑着摇了摇头,不准备再继续看下去了。于是他准备把这些信件放到一旁,就在他起身拿起这些信件的时候,他发现,压在最底下的一个比平常信封要大的许多的一个信封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腾出手把这个压在最底下的信封拿出来之后,经过自己辨认才发现,原来这不是普通的信封,而是一个档案袋!  档案袋?市民把这个东西投入到这里做什么啊?想到这里,邵帅坐下身,把档案袋的封口绳拉开之后,里面的材料也就展现在了他的面前,邵帅把档案袋倒置过来,准备把里面的数据材料都倒出来,就在里面的数据材料倒出来一半的时候,突然,从里面掉出来一个优盘!  优盘掉地之后,邵帅把材料放在桌子上,捡起优盘揣进了自己的裤兜里面。此时在他的心里明显感觉到这份市民所写的材料指定不简单,一定有故事!于是他坐在办公桌前,开始认真审阅了起来。与此同时,林小艺已经从楼梯走到了三楼,此时的他用手机拨打了一个人的电话,电话接通之后,他与那个人开始了对话;  “那份关于你的检举信又投进了市长便民信箱里面了。”  “那就麻烦您再处理了吧。”  “这次恐怕好像不行了。”  “怎么?”  “我还没等处理呢,信件就落到市长的手里了。”  “这个...”  “那依您这么多年的办事经验,市长会看吗?”  “他是新来上任的,才一个多月,不过通过我对他目前的了解,他应该会看。”  “那怎么办?”  “怎么办是你应该想的事,而不是我应该想的。”  “呵呵,林秘书,咱们有话好好说。钱不会差你的。”  两个人的谈话说到这里的时候,林小艺手握着电话,思考了一会,然后他继续说道;  “我们上午会去你的工地进行视察工作。”  “我懂,我懂,午饭,我会好好落实的。”  “你呀你,不愧是大老粗出身,就寻思吃吃喝喝,就寻思钱能摆平一切,你要知道,凡事钱能摆平的事,都不是大事,问题是,你这个事,你认为钱就能摆平吗?他是邵帅,他不是霍龙羽(前任市长)!”  “那...你说怎么办?”  “唉!午饭你该落实还要好好的落实,我在想,要不要把那份数据给他掉包一下!”  “这样最好了!林秘书,这样,您现在的工资是多少?”  “你问这干嘛。”  “哎呀,你就说吧。”  “四千七。”  “算五千,我给你十万。”  “你这是干什么?”  “这件事风险大,万一你因为这事而把自己牵扯进去话,我提前把你两年的生活费拿出来!”  “呵呵,你呀你,我有时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商人,明明有钱,为什么就拖欠人家工程款不给呢?要是给了就不会有这些破事了。”  “呵呵,林秘书,我是商人,我最看重的就是利益!我用这八十万的工程款可以结交很多上层人士,而结交了这些上层人士则可以为我摆平那些下层人士,反之,我如果给他们工程款了,我则跟上层人士的沟通不就少了么?”  “也就是说,你不是没钱,你就是不给。你要用下层人士的钱,结交上层人士?”  “对!”  “呵呵,我明白了,你呢?自己也掂量着办吧。我知道我下一步应该怎么做了,你呢?就好好做好准备吧,还有,记得你刚才说过的话!”  “放心!十万块钱么!~”  两个人之间的谈话挂断后,林小艺站在楼梯上,思考了一下,然后他转过身准备重回邵帅的办公室,就在此时,林小艺的手机响了起来,林小艺一看是市长办公室电话打来的,于是他马上接了起来;  “林秘书啊。”  “哎,邵市长您好,有什么事吗?”  “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好好好,我这就过去。”说罢,两人挂断了电话。林小艺手机放进裤兜之后,边思考着邵帅叫他的意思,边思考着怎么掉包... ...  
  第七节 好同志    怀揣着有些忐忑不安的心情,林小艺敲开了市长办公室的房门。进屋之后,林小艺第一眼看的是邵帅办公桌上的那些检举材料,他看到那些材料似乎没有被邵帅动过,即使动过,也可能只是打打看看而已,于是他心里稍微平息了一下,紧接着他又以微笑的面容看着邵帅问道;  “市长,您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想跟你聊聊天,了解一下同事的情况。来,小林,别客气,坐!这屋子里面就咱俩,你不用有太多的拘束。在外人面上,咱来是上下级的关系,现在关上门,咱俩就是朋友关系,来,坐下,放松点。”说罢,邵帅用手示意林小艺坐在他的对面,林小艺满脸笑容的坐了下去,此时的林小艺深知,虽然邵帅嘴上说不用客气,但是他通过在政府工作这么多年的经验来讲,他太了解这里面的玄机了,因此他也只是面带笑意的坐了下去,而没有像邵帅要求的那么放松。  邵帅见林小艺坐下之后,他微笑着对林小艺说道;  “小林啊,今天早上咱们跟各个部门领导聊天的时候,我记得你叫住了一名女同志,其实你要是普通的叫一名女同志的话,我倒也不会在意,不过我比较好奇的是你为什么管她一开始叫兜子呢?”林小艺一听邵帅是询问关于宋洁的事情而不是市民检举信得事情,他的心情又放松了不少,于是他也微笑的说道;  “她是两年前来到咱们政府来上班的,她是大学会计学位的硕士毕业生,也是当时应届毕业生通过全国统一公务员招考而考入咱们政府大院里面工作的,她当时应征的职位是政府财务处副处长!分管政府采购方面的事情,工作了一年之后因为她毕竟年轻,工作经验不够,一时间不够胜任副处长这一职位,所以后来把她调到办公室去当了一名办事员,但是,她的职称没有变,还是副处级干部职称!之所以让她去比较基层的地方工作,是为了让她更好的接接地气,也好磨练,磨练,给自己镀镀金!当然了她自己似乎也很喜欢现在这个差事!”  邵帅听后,笑了一下,给林小艺倒了一杯水之后,递给了林小艺,林小艺见状,马上站起身,双手接取邵帅手中的水杯,喝了一口之后,邵帅缓缓说道;  “我说她一早上就忙忙活活的呢!”  “嗯嗯,兜子,阿,不对!宋洁这个同志,做事情还是有一定能力的,认真,负责,一丝不苟,有工作能力,只是可能是在校园的时间太长了所以有些时候,遇到一些人情世故,她反应的比较迟钝,慢!”  邵帅听后点了点头,然后他继续说道;  “对了,小林,你为什么要管她叫兜子呢?”林小艺听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不好意思市长,这是我们这些普通职工私底下给她起的外号,因为她这个人一年四季不管什么时候都习惯背着她那个大兜子,今天早上你也看到了,她那个兜子,跨在肩膀上,兜底处都快要过腰了。每每同事之间开玩笑问她为什么装那么多东西,她总会说,兜子大,装的东西多,办事有效率。不用来回一趟一趟的穷折腾!”  “呵呵,这个女孩有点意思啊。”林小艺见邵帅笑了,于是他也陪着笑了,俩人笑过之后,林小艺看了看那一摞材料简单思索了一会说道;  “对了,市长,有件事情我想跟您汇报一下。”  “你说,你说。”此时邵帅的心情显得格外的好。  “您办公室门上方的那盏监控摄像头好像出了点毛病,我寻思今天上午安排工作人员过来维修一下。”  “哦?有毛病了?”  “对,有点小故障。”林小艺说道。  邵帅简单的想了一下之后,点了点头,然后他说道;  “可以可以,东西坏了,就要维修么。可以修。你安排工作人员吧。”  “嗯嗯,我寻思正好趁咱们出去视察工作的时候,他们就把这事给处理了,免得咱们在家的时候,他们工作起来,影响咱们的工作。”林小艺说道。  “行行行,可以,对了,那我用不用把这屋子的钥匙给那些工作人员留下啊。方便他们的工作。”邵帅说道。  “不用,不用,他们就是在外面工作。不会进屋的。”林小艺说道。  “哦,我还寻思,他们需要重新安装视频线,如果那样的话,不就得留钥匙了吗?”邵帅说道。  经邵帅这么一说,林小艺好像想到了什么,于是恍然大悟的说道;  “哦,对,还是市长想的周到!对,那些工人有可能会进屋施工。”  “嗯,那就把我的钥匙留下吧。方便他们的工作。”邵帅说道。  “不用,不用,市长。”  “嗯?怎么?除了我,还有谁有这屋的钥匙吗?”  “没有,没有,这个屋子一共有三把钥匙,您一把,我一把,还有一把在门卫那里,作为备用钥匙用。”  “哦,那你的意思就是让这些工作人员到时候去管门卫要了?”  “不是的,市长您可能还不知道,门卫那里的备用钥匙,除非是您,一把市长亲自下令,否则的话,就是副市长去那里要用的话,门卫也不会给的。”林小艺说道。  “那你的意思?”邵帅问道。  “我联系工作人员,我同时就把这个钥匙交给他们,然后他们施工完事之后,我让他们把钥匙送到门卫处,咱们回来的时候我就直接取了。”  “嗯,行。就照你说的去办吧。”  “嗯,市长,因为我是刚发现这个视频头不好使的,所以我得现联系工作人员,如果一会到咱们出发的是时间他们还没来的话,我就在这等他们一会,你们先去工地视察,我交代完工作之后,马上就过去。”  “嗯,行,就这么办吧,呵呵,小林啊,没想到啊,你居然还会修理这些监控设备呢!”  “呵呵,略知一二。”  “嗯,行,这没什么事了,你去忙你的吧,这样,小林,你把那个名叫宋洁的小女孩给我叫来,我找她有事。”邵帅说道。  “哎!好的。”说罢,林小艺起身走出市长办公室,边走边给宋洁打电话,凭借着这么多年在政府机关上班的经验,林小艺感觉到宋洁这回好像要挨收拾了。想到这里,林小艺的脸上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  没过多长时间,宋洁敲开了市长办公室的大门。进屋之后,宋洁显得有些拘束,但还是不失礼貌的给邵帅鞠了个躬,然后说道;  “市长好!”  邵帅见宋洁竟然给自己鞠了个躬,他笑道;  “不用鞠躬,不用鞠躬,咱们都是为人民服务的公仆,职位虽然有高低,但是还不至于鞠躬弯腰的。来,小宋,你坐!”  宋洁在门口附近的木椅上,坐了下来,此时她的心里想到;  “完了,指定林小艺那个家伙没在市长面前说我好话,我指定又得挨收拾了,上次因为采购的时候,财务处长把我整到办公室去了,这回得罪的是市长,完了,我可能离回家不远了。不过,也罢,回家歇息,歇息也挺好的,一天天的死累,死累的... ...”  “小宋啊,我听说你挺有办事能力的。”邵帅的话语打断了宋洁那胡思乱想的心思。听到邵帅的话之后,她有点惊慌的说道;  “啊?啊!那都是大家太抬举我了。”  “呵呵,你如果没有办事能力的话,大家又怎么会都这么评价你呢?”邵帅微笑的说道。此时邵帅走出办公桌,用口杯给宋洁接了一杯水,递到宋洁的手中,与林小艺不同的是,宋洁没有像林小艺那样恭维的拿着杯子,只是礼貌性的站起身,接过了杯子,礼貌性的冲邵帅点了下头,说了声;谢谢市长的话语。  邵帅见状笑道;  “既然大家都说你有办事能力,我就有点想不明白了,为什么这么有办事能力的人,她的职位会越走越低呢?”  “我没感觉到啊,正如市长您所说的那样,我就是太有办事能力了,所以才会把我调到办公室里面当了一名办事员么。”宋洁用一种接近傻乎乎的语气说道。邵帅闻讯,笑着摇了摇头,接着问道;  “呵呵,我还有一事不明,那就是为什么早上大家伙都在跟我嘘寒问暖的唠嗑,而你却转头从另一侧走去?”  “完了,完了。到底是因为这事要收拾我。完了完了。”宋洁心里忐忑的嘀咕道。  “宋洁,我想听你真实的回答!”  “算了,反正也都这样了,市长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也没啥怕的了,他一个堂堂市长会因为我没跟他说话,就把我撵家去?好,他不是想听我的真实原因吗?好,那我就说!”想到这里,宋洁把手中口杯里面的水全喝下去之后,深呼吸了一口,开始说道;  “首先,我工作上没有瑕疵,目前我手上所有的业务我都做得很到位,没有一点含糊不清,没有一点不到位,我应做的事情,我都在努力的去做,做不完的,我自己给我自己加班加点的也要把他做完,所以说,在工作上,我没有什么好害怕的,其次,您是市长,跟您打招呼说话,是出于对市长的尊敬,可是,没有必要刻意的去做一些事情,比如在那里等着你的出现!我是来工作的,不是来阿谀奉承的!工作上我不亏欠政府,嘴上我也没说侮辱政府和市长的话,我为什么要那么低三下四的去奉承?我工作要毛病的话,你可以说。我跟市长关系其实就是说白了来讲,就是一个雇佣和一个雇主的关系,我没错,你就不能罚我,我有我的工作原则,况且,市长,是人民的公仆,是为人民做事的,选你出来是为人谋福的,而不是受人朝拜的!”宋洁的一番话语说的邵帅几乎想为她鼓掌了,他笑着看着宋洁,然后说道;  “你是个好同志,所以有些事情我要交代给你。”
  第八节 三道题    林小艺从市长的办公室走出来之后,当他下到三楼,楼梯时他掏出手机,给那个人又拨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后,两个人对话开始了;  “我该做的事情我都做好了。剩下的就是你该做的事情了。”  “您是说,您说通市长要换监控器的摄像头了?”  “是的。”  “那好,我也知道我应该怎么做了,您放心,我已经派会计出去给您汇钱了... ...”没容这个人把话说完,林小艺便打断他的话说道;  “钱固然重要,但是你别忘了你最应该做的是什么事!”  “噢!您放心,您放心林秘书,午饭我一定会安排明白的。只是我实在不知道我的身份这么卑微,能请的动新来的市长吗?”  “你只管做好午饭的准备就可以了。”  “对对对,还有您呢,还有您呢,好好好,我知道,您放心,我一定把这件事情办妥!”这个人很恭维的说道。  “嗯,那行了。”说罢,林小艺挂断了电话。  电话挂断之后,林小艺站在楼梯的台阶上,手握着手机,眼睛眯成一条线的看着楼梯的副手,他希望这次自己会把这件事情处理好,毕竟自己在政府工作这么多年了,处理这样的事情应该很得心应手,只是,面对这个新来的市长,有些棘手... ...  林小艺这个人在这个市政府工作已经快有十年的时间了,三十五岁的他虽然比邵帅小了不几岁,但是凭借这么多年的工作经验,他深知这里面的学问与窍门。每说一句话,每做一件事,林小艺都很小心,他深怕因为自己的处事不当而断送了自己仕途生命以及政治生涯。面对现在这件事情,林小艺第一次感觉自己做的有点不妥。不过他又想到,既然事情已经照他预想的事态发展下去了,所以他只能继续把这个戏演下去了。    宋洁依旧还在市长的办公室里面,市长到底跟宋洁在说着什么无人知晓... ...  “哇塞!我说帅哥,你太帅了吧!什么事情你都知道?而且你还能说的头头是道?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于昕鹭激动的拍打着鲁冬的肩膀,鲁冬见状,被她拍打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稳定了一下情绪之后对她说道;  “我什么都没干,我就是一个在家待着的待业青年。”  “不可能,待业青年会有你这么宽广的知识面?您能通过一部小小的漫画,折射出现实生活中这么多东西,你说你自己是在家呆着的待业青年?我次!谁信啊、”于昕鹭用一种不信的眼神看着鲁冬,鲁冬见状微笑的对其说道;  “真的,我真是在家待着的待业青年,你看,我之所以被你说得什么都知道,那不就是因为我在家没事总看报纸和上网查资料的缘故吗?你想想看,我要是一天天忙的要死的话,哪有闲暇时间看报纸了?”  “那你未免也太猛了吧?这样,你把你电话告诉我,以后我要是看完漫画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我就给你打电话进行询问,对了,还有你的QQ号!”鲁冬见对方挺热情的,于是就把自己的电话号还有QQ号码告诉给了她,于昕鹭认真的记下来之后,用手又拍打了一下鲁冬的左肩,然后说道;  “来来来,你继续说,你说说你对于这周更新的漫画章节有什么看法?来说说看。”  “嗯,这周更新的章节是我爱罗和三代土影与那些已经死去但是被重新召回的影级别人物打仗,我爱罗遭遇到他的父亲,而三代土影则跟他的老师进行决斗,我个人感觉啊,这是火影忍者惯用的套路,让自己人跟自己人打,然后那些年长者或被打败,或自己主动放弃战斗。这基本上是火影创作团队惯用的伎俩... ...”鲁冬的话还没有说完,坐在他俩旁边倒数第二排外边的那个名叫池德鑫的人打断了他俩的谈话,饶有兴致的说道;  “哎?二位谈论的是火影忍者吧?”  “对啊,对啊,怎么?你对这些也感兴趣?”于昕鹭问道。  “是啊,我也是周周看更新啊。”池德鑫说道。  “哎呀,那敢情好啊,来来来,咱们三个一起说。”说罢,于昕鹭把自己的身体往外坐了点,而池德鑫也把身子往外坐了点。他们两个人又开始侃了起来,此时坐在池德鑫旁边的张佳祺,用余光看到了池德鑫跟于昕鹭唠嗑的景象,看到这里,张佳祺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冲车窗咧了一下嘴,然后心里嘀咕道;我原以为这车上就鲁冬那一个好色之徒呢!没想到坐我旁边这个家伙也是个好色之徒!唉,难道天底下就没有不好色的男人了吗?想到这里,张佳祺无奈再次摇了摇头... ...  此时车子已经行驶在郊区的路上了,虽然是郊区,但是因为是柏油马路,所以路况还是很不错的,车窗外可以看到庄家,或者乡村小屋,庄稼地里有黄色已经成熟了的农产品,也有依旧处于绿色晚熟的农产品。此刻刚才那个张佳祺口中的男语文老师把车窗拉开,顿时一股劲风吹进了车子里面,男老师的眼镜险些被吹掉,不过他似乎很享受这种田园间随风飘来的清新气味。  有人喜欢,有人则有点受不了了。这九月末的天气虽然不像十一二月天气那样寒冷,但是早晨还是带有一点凉意,尤其是在车子高速行驶的过程中,这种凉风,吹在人的身体上,多少还是有点寒意。  男语文老师似乎依旧陶醉在这乡野之风带来的惬意之中,这时,坐在他旁边的一位孕妇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说道;  “这位先生,麻烦把窗户关上好吗?我被这风吹的有点冷。”  被拍打的男老师,对于这个孕妇的举动似乎有些不满,他睁开刚才那因为惬意而闭上了的眼睛,摆出一副不耐烦的面容看着孕妇说道;  “你是跟谁来的啊?”  “我自己啊。”孕妇说道。  “你说你,肚子都大了,怎么还自己一人出来溜达呢?你老公呢?”  “我爱人临时有事来不了了,所以我只好自己来了。”  “你说你,都怀孕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敢自己出来玩呢?这个时候的你应该多在家静养啊,再说了,你闻闻我吹的这是什么风?这是城市之中没有的乡野之风啊!多么淳朴,多么清新,你吹吹这样的风,对你的身体备不住还有用呢!多呼吸呼吸绿色空气,对你的身体绝对有好处!”男老师似乎没有关窗户的意思。  这时坐在旁边的团友似乎对男老师的举动有些看不惯了,私下里都在窃窃私语的嘀咕着,与此同时,坐在孕妇旁边的单红梅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她走到孕妇的旁边对她说道;  “大姐,来,你坐我的位置去,我坐你的位置,正好,我有点晕车,闻闻外面的空气挺好的。”孕妇感激的谢了单红梅一声之后,便起身坐在了单红梅的位置上,这时,坐在鲁冬旁边的于昕鹭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她走到单红梅的身边,对单红梅说道;  “美女,我很欣赏的你的作风,但是,你这样,治标不治本,你看,他不还是在开着窗户吗?那个孕妇大姐虽然远离了这个地方,但是,她还是能感觉到凉风。”  单红梅傻傻的看着于昕鹭,不知于昕鹭什么意思,于昕鹭见状,对单红梅摆了摆手,然后说道;  “你去坐我的位置去,我来坐这!”单红梅迷迷糊糊的就被于昕鹭推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在了鲁冬的身边,此时坐在另一侧张佳祺见状,心里又嘀咕道;哎呀我去,鲁冬你今天出门之前是不是拜猪八戒了啊?怎么你就这么有女人缘呢?走了一个美女又来一个美女,哎呀我去吧... ...  男老师见于昕鹭面容长的也不错,也是美女,既然是美女,那谁坐他身边都行啊,心里踹着如此的想法,男老师得意的继续看着窗外,任凭风吹在他的脸上,吹在他那得意的脸上。  于昕鹭坐好之后,她一改刚才跟鲁冬还有池德鑫侃大山的语调,换成温柔甚至接近发嗲的语调跟男老师说道;  “我看您相貌堂堂,衣冠整齐,您一定是一位成功男士吧!”  男老师听到于昕鹭这种赞许之后,心里自然乐的开了花,于是他用手整理了一下衣服领子之后,得意的对于昕鹭说道;  “我不敢说自己是一位成功男士,但我相信,经过我的栽培,会有很多成功男士在我手中诞生!”  “哦?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对您的职业就比较好奇了,您是做什么的呢?”于昕鹭依旧温柔的跟这位男老师说着话,只不过此时在她的心里已经诅骂了这个男人的十八代祖宗了。  显然这个男老师对于于昕鹭跟他说出如此柔情的话语,心里很兴奋,但是碍于面子,所以他压制着自己内心中的激动之情,装出一副绅士态度的语气对于昕鹭说道;  “我的职业是人类灵魂的塑造者!”  “哦?那我如果没猜错的话,您一定是光荣的人民教师喽!”于昕鹭感觉自己说出如此发嗲的话语,她自己都要吐了,她现在越来越佩服自己的能力了,居然让自己装的这么娇嫩!唉!我这样的人才应该去好莱坞发展才对啊... ...  “是的,我是一名人民教师,我是一名初中的语文老师!你知道吗?在我看来,初中的老师是所有老师队伍中最崇高无上的,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在初中这个年龄段里,是人的青春期,在这段期间里面,人最容易犯错误,做错事,那么怎样才能杜绝这样的事情发生呢?那就得靠我们这些老师正确的领导,指给他们正确的人生道路,这样,他们才不会走弯路,走错路... ...”  男老师依旧在那里侃侃而谈的形容自己职业的高尚,只见他睁着大大的眼睛,两片厚嘴唇在不停的上下闭合着,嘴里的吐沫星时不时的还会溅出来一些,如此的举动在于昕鹭看来,简直恶心的要死,但是她感觉现在还不是时候打断对方的话语,于是她摆出一副崇拜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令她作呕的男人。  当这个男老师有用没用的都说了一边之后,于昕鹭依旧温柔的对其说道;  “哦,看来您知道的东西还真不少。”  “那是啊,身为老师,就必须要比别人知道的东西多,否则我怎么教育别人啊?这么跟你说吧,不是我吹,真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东西。”男老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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