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哪里,究竟灯光转暗 你在何方方,黑暗的尽头,是否就是光

黑暗的尽头可有光
如果世界是个密不透风的大盒子,那盒子的外面是什么样子的?大盒子裂开一道缝,洒进来的会是期待已久的光吗?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看着窗外漆黑一片,我不禁冒出这个奇怪的问题。也许你会说“吃饱了撑的吧,想的都是什么破问题,该干嘛干嘛去”。可是,我该干什么?我想做什么呢?
每天忙忙碌碌,两点一线的日子让我透不过气来,工作日的自己都给了工作。每次都盘算着等周末了出去好好玩玩,透透气什么的,可是好不容易到周末了,却赖在家里不想出门。一个人看看剧,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一天的时间眨眼间就消失了,转过头发现,明天又是星期一,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旋转着。
慢慢的,这样的生活对我来说,变成了理所当然,我告诉自己“生活就是这样”。在这个大城市里,忙碌才是正常的,越来越多的人被小格子间压得喘不过气来,忙碌的生活让我的世界变成了单一的灰色,可是我却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妈妈突然来看我了,看着妈妈的笑脸,我突然想起自己的生日快到了,原来妈妈这么远过来就是为了陪我几天。好久不见的我们说着生活中的小事,放肆的笑着,回想上一次见到妈妈是什么时候呢?应该是春节的时候吧,一转眼今年已经过了一半。路上,我们并肩走着,一阵风吹乱了妈妈的头发,我自然的帮妈妈整理着,发现白发已驻扎在了妈妈的发间,回想起几年前,我还是孩子模样,兴冲冲的帮妈妈找藏起来的白发,不禁泪水湿了眼眶,心里默念着“时间啊,你慢点”。
今天妈妈回家去了,我又回到了一个人生活的状态,一个人静下来后,仔细想了想,才发现,小时候五彩斑斓的世界不见了,那些可爱的颜色哪里去了?现在的我为什么在这里,独自在这个城市里的我为了什么?如果现在的我不在这里,那我会在哪里?又会遇到怎样的人,有着怎样的故事?
第一次,我开始怀疑这个世界也许是个大盒子,可是,我却找不到盒子的边缘,如果哪天,我有幸走到世界的尽头,会不会在那里找到一条裂缝,从裂缝处我能看到什么?那时候的我也许能重新找到光吧。
可是现在,我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呢?我不知道。我的眼睛,能看到很多东西,这么多东西却只有一个颜色,单一的可怕,我开始怀疑,这是真实的世界吗?
看着窗外,七月的天气,夜晚也很热闹,蝉一声一声的叫着,是在祝我生日快乐吗?全世界那么多人,今天我却只是一个人,原来我是这么孤独啊,我发现自己眼前漆黑一片,那些快乐的色彩在哪里?那个对的人在哪里?那期待已久的光在哪里?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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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搜狐热点在黑暗的尽头将有奇幻的光在黑暗的尽头将有奇幻的光逝水箬梦人百家号1967年,詹姆斯·特瑞尔在帕萨迪那美术馆举办了他的首次个展,展出作品有着此后大部分作品的雏形:白色的灯光打在暗房墙壁的拐角上,呈现出正方体的幻象。图为作品《浅空间》有时候在观看某些东西的时候,我会有点急躁。当《蒙娜丽莎》在洛杉矶展出时,我只看了13秒。但是,你知道的,现在有一个慢食运动,或许我们也可以来个缓慢的艺术运动,花一个小时来欣赏作品。——詹姆斯·特瑞尔电视机里应该放这个踏进黑暗的展室,眼前一片漆黑。一旁的保安提示:扶着右边的墙走,不要打开手机。双手扶墙摸索而行,指尖不时触到前面的观众,又突然触到了迎面的板壁,转弯,很快又触到了墙壁,再转弯。漫长的通道好像没有尽头,有人在黑暗中叫喊,更多的人默默地向前移动。通道的尽头是一个小小的空间,如果不是左右有两盏落地灯在辅助照明,很难看清作品的面目,昏暗的光线中,墙上有着暗红色的长方形,就像一块静穆的绒毯。这件名为《空间分割》的作品是用光制成的。“恐惧引导我们的视觉,在黑暗的尽头将有奇幻的光。”正在上海龙美术馆(西岸馆)展出的詹姆斯·特瑞尔回顾展,所有作品的媒介都是光。在龙美术馆清水混凝土建筑风格的迷宫中,如同置身幻境,有的作品灯光变化的时间长达两个小时,幽暗、美丽,微妙的渐变如同呼吸。由于环境必须足够黑暗,黑暗因此也成为展览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詹姆斯·特瑞尔1943年生于洛杉矶,光是他最为重要的创作素材,光的变化就是他的词汇。特瑞尔擅长通过极端抽象的几何性光影,来展示光与空间的关系,用光在墙上描摹出一幅幅抽象画,或生造出一个个光的立方。“我的作品是为了一个人、一个个体而创作。你可以说那个人就是我,但这并不是事实,这是一个理想中的观赏者。有时候在观看某些东西的时候,我会有点急躁。当《蒙娜丽莎》在洛杉矶展出时,我只看了13秒。但是,你知道的,现在有一个慢食运动,或许我们也可以来个缓慢的艺术运动,花一个小时来欣赏作品。”在这场艺术家与观众互动的视觉游戏中,詹姆斯·特瑞尔更倾向于把主动权交给观众,交给流逝的时间。他的作品始终在变化和运动,要求观众更长时间的投入和参与。在黑暗中全神贯注地观看、聆听,耐心等待光的微妙变化,是十分难得的观展经验。观看者在作品前,可能也成了作品的一部分——他们着迷于光的奇妙变化,充满好奇地寻找隐蔽的光源,互相拍照或自拍,他们的身影又成了另一些观众镜头里的猎物。詹姆斯·特瑞尔的大部分作品是出世的,和意识形态无关,唯一与社会议题有关的作品是《电视装置》。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一张单人沙发,面对墙上挂着的一台电视,电视上播放的并不是日常节目,而是不断变换的色彩和寂静的光。在詹姆斯·特瑞尔看来,电视是一个坏东西,他给电视机植入了理想中电视应该有的内容。他的批评温和而含蓄。特瑞尔小时候在暗房内观看艺术作品的幻灯片,发现自己对幻灯片的内容兴趣了了,但对浮游在投影光线中的尘土颗粒有着强烈的兴趣。1967年,詹姆斯·特瑞尔在帕萨迪那美术馆举办了他的首次个展,展出作品有着此后大部分作品的雏形:白色的灯光打在暗房墙壁的拐角上,呈现出正方体的幻象。当时公众的评价颇为不以为然:“那只是墙上的一道光而已。”如今,詹姆斯·特瑞尔已经在世界范围内举办了超过160次个展,对光的巧妙运用和展现充分体现了艺术家的想象力和创造力,尚无人能出其右。“能够让观众如同重视黄金、白银、绘画或器物那般重视光,对我而言至关重要。”作品《角落投影》坐井观天之美“真正让我感兴趣的是让观众像艺术家本人一样进行探索。我想将观众直接放置在情境之中,而非通过他人来观看。”在这一创作理念的支配之下,詹姆斯·特瑞尔创作了一系列“Skyspaces(观天空间)”作品。1986年,詹姆斯·特瑞尔在纽约PS1现代艺术博物馆向公众展出了第一件“Skyspaces”作品《Meeting》,之后在世界各地,已经完成了89件“Skyspaces”的创作,其中就有在北京沙滩北街智珠寺创作的作品。曾在日本金泽21世纪美术馆看到一件“Skyspaces”,只有置身其间时,才能明白其创意。这是一个空无一物的房间,一圈座椅环绕着四壁,四面墙壁呈锥面上升,天花板开一个长方形的天窗。仰头看浮云苍狗,知白驹过隙,这一小片天空的光影在身边的墙壁上缓缓移动,平和而又沉静。充满灵性的“Skyspaces”与东方的禅意不无暗合之处。龙美术馆展览现场的视频短片《向内迎光》呈现了詹姆斯·特瑞尔在英国约克郡雕塑公园的“Skyspace”。作为贵格会的终身教友,特瑞尔“Skyspaces”系列中的很多作品都是为教友的集会场所设计的。“Skyspaces”与贵格会的集会空间有异曲同工之妙,教徒们围坐在天窗下仰望天空,作为静修。特瑞尔希望走进观天空间的人们安静下来,放下纷乱的思绪,不被打扰地思考一些事情。特瑞尔建议,日夜交替是最佳的观看时段,看着天色渐暗或渐亮,体会时间的变化,和时间与空间融为一体:“我们看见光在天空中出现或消逝的轨迹,这种苏醒或逝去是我们每天都要面对并参与的,所以它就是时间的一种标示。它不需要你拥有很多艺术知识去理解和体验。”“Skyspaces”是特瑞尔充满诚意的邀请,也是完全开放的作品,观众可以在任何时候进入其中,去冥想,去听风的声音,想象云拂过天空,获得前所未有的感受。“我们会以为自己的眼睛看到了天空全部的色彩,然而实际上是我们赋予了天空这些色彩。正因为如此,在Skyspace的房间里,我可以让天空呈现任何你想要的颜色。”1977年,36岁的特瑞尔买下位于亚利桑那州佩恩蒂德沙漠西方的一座死火山,在天文学家的协助下,把火山口改造成一座可用肉眼观测天空的天文台。特瑞尔从马丘比丘、玛雅金字塔等古代遗迹中获得启示,他将这件宏伟作品命名为《罗丹火山口》。在将近四十年的时间里,特瑞尔如愚公移山一般,向这座火山运去超过130万立方米的泥土,在火山口之中建造了多条隧道和装置作品的空间。四个地下房间通过隧道,从四个方向连接到中央椭圆形房间,白色的薄薄天顶就在火山口正中开出一片圆形天空。多个房间的天花板上都有椭圆形的开口。光仍然是《罗丹火山口》的重要元素,光线与天空,与原始的环境、荒凉的沙漠一起,让人如同置身宇宙。展览上有多幅《罗丹火山口》的照片,但是真正要欣赏这件作品的气势,只有亲临现场。这是一件无法在其他空间展出的地景作品,也可以说它本身就是一座天然的美术馆,“光是我们的,天空是我们的,在此之前,我们皆为平等”。《罗丹火山口》全部完工时,将包括21个观测空间和6条隧道,目前这件堪称史诗的作品仍在施工,詹姆斯·特瑞尔就是因为在工程中腿脚受伤,才未能参加上海回顾展的开幕式。本文仅代表作者观点,不代表百度立场。系作者授权百家号发表,未经许可不得转载。逝水箬梦人百家号最近更新: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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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注虾米:12,594被浏览407,378分享邀请回答nps.gov这张应该卖给白宫当宣传画。晨曦中的渡轮。海上狂暴的阴云。与平静的晚霞。码头上鲁冰花盛开。Tustumena号:航向阿留申在阿拉斯加南部的狭长海岸线上,有着很多不通公路的小村镇。除了价格昂贵,班次稀少的飞机航线,小镇的生命线,全靠阿拉斯加的“海上高速公路”维系。十一条大小轮船,联结着小镇与外部世界。这其中最重要的一条船,就是Tustumena号。五月到九月,MV Tustumena每两周一次,从Homer港出发,驶向阿留申群岛上的Unalaska,沿途停靠大大小小的站点,往返全程长达153个小时。这五个月是渔业的旺季。沿途的村镇依赖着这条船,为他们带去人力、车辆、新鲜食物……当地人因此亲切地称它为“Trusty Tusty”。对旅行者来说,Tustumena也是抵达阿留申群岛的最好方式。在只要12小时就能飞越大洋的今天,我们早已习惯了上飞机睡一觉,睁眼就是另一个大洲的旅行方式,而忘记了慢速旅行的魅力,忘记了数着一分一秒,看着目的地越来越近的焦急和期待。想象中,这样远程航行的渡轮,应该是十几层楼高,几百米长的大船,然而Tustumena并不是。沿途的许多港口都十分简陋,无法接纳大型的船只,Tustumena只有不到一百米长,最多仅载160名乘客。78小时的航程中,这160名乘客还不是每人都有自己的舱室。船上的舱室与火车卧铺车厢类似,有两人间和四人间,其实就是上下铺的板床,加一扇可以上锁的门,多数都没有厕所。全部铺位加起来,也不过60张。剩下的100人呢?和火车上的站票乘客一样,大家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我们就是其中之二。Tustumena一共有三层,顶层是半封闭的天台,中层是舱室和船员房间,底层则是甲板、餐厅和公共休息区。六月中旬的阿留申航线上,乘客还不太多,我们得以在底层抢到了一个卡座。两条长椅刚好够平躺,中间一张桌子用来放东西。铺开睡袋钻进去,这里就是我们78小时里的家了。阿拉斯加的六月,正是日照最长的时候。凌晨4点45,Tustumena准时驶出Homer港,太阳刚好升起。难得的万里无云好天气。航向阿留申的旅程,终于正式开始了。渡轮路线图。(C) 候船室,时钟指向凌晨0:45。日出时分,准备启航。回望晨光中的陆地。两人舱,真的就是上下铺加一扇门。顶层甲板上的“床铺”,想看风景就要被风吹。78小时里我们的家,其实很舒适。Kodiak:阿留申之路的最后一个麦当劳上船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睡觉。之前的两个晚上,我们几乎没有合眼。先是午夜出发徒步去拍凌晨四点的日出,在阿拉斯加六月仍未化尽的雪地里,整整跋涉了一夜。登船的当天,我们提前四个小时就到了码头,又在狭窄的大厅长椅上熬了半宿。等到凌晨五点上船安定下来,两个人二话不说,钻进睡袋就是美美的一觉。醒来已是午间,我们这才开始认真打量即将栖居78小时的Tustumena号。这条建于1964年的老船,年复一年在阿拉斯加的凶猛海面上奔波着,还远没有要退役的迹象。年龄虽老,船上的设施却远比我们想象的宽敞整洁。顶层的天台三面封闭,头顶的电暖气烤得人很是暖和。有人大概是喜欢这里开阔的大窗户,抬头就能望向外面的太平洋,所以一上船就直奔这里,铺开防潮垫,占领了自己的地盘。不过,我们可是很难想象在这里睡觉。虽然外面的雨水打不进来,但总有呼啸的冷风从未封闭的一面刮进来,想想就是一阵寒战。六月的Tustumena乘客还不多,但假如船上满员,所有的长椅和地板都被占满,有人甚至会在顶层搭帐篷。刮大风怎么办?他们就用绳子,把帐篷和船上的栏杆绑在一起,或者更懒的就拿宽胶带裹上几圈。船行的第二天,就有这样一位勇士,虽然室内还有位置,可仍然在甲板上搭起了帐篷。转天早上,我们上楼转悠,此君的帐篷已经赫然被大风卷翻,支撑的帐杆大概都断了几根。唉,实在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挑战自然。我们所在的底层,则是全船的公共空间,其中一半给了餐厅和厨房,一半是休息区。白天,乘客们大多会离开自己的舱室,到这里找张椅子坐下,或是读书或是聊天,也能时不时望望外面的大海。若是有兴致,还可以走到甲板上眺望远方,只是会被阿留申的大风吹个透心凉。船行第一天的下午2点半,我们抵达了阿留申之路的第一站,Kodiak。它位于著名的观熊地Katmai国家公园对岸,同样以数量众多的棕熊著名。Kodiak岛虽小,但Kodiak城却是不折不扣的大城市,大到连麦当劳都有。在美国,麦当劳是人类文明最清晰的标志。有麦当劳的地方,即使人口再少,模样再荒凉,也能算是正经城镇。而假如连麦当劳都没有,那么给此地扣上“鸟不拉屎”的帽子,绝不冤枉。在去往阿留申的路上,Kodiak的麦当劳是最后一个。从这里再往前,就要告别传统意义上的文明世界了。我们当然不会去麦当劳果腹,而是拐进了它隔壁的一家酒吧。Kodiak这样一个岛上小城,却有着一家相当惊艳的小酒厂,售卖的啤酒都是鲜酿。停船的三个小时,大半都被我们花在了这里,晒着难得的阿拉斯加阳光,喝着冰凉的Kodiak鲜啤,直到有点微醉才慢慢走回船上。Kodiak的大小房屋逐渐消失在视野尽头。向着连麦当劳都没有的地方,我们继续进发。甲板上的帐篷。第二天早晨就被吹塌了。有些卡座就不够长,只能蜷起来睡。阿留申常年大风,也成了这里重要的能源。标准阿拉斯加风情的小酒馆。想拍张这样的臭美照。但拍来拍去大多数都是这样的。海上78小时:阿留申的生活方式阿拉斯加的奇妙迷人之处,在于这里有着无数远在想象之外的生活方式。有人在北冰洋边的油田下井,工作两周休息两周;有人住在只能坐小飞机抵达,人口只有几十的村子,却也自得其乐。船行第二天的中午,我们停靠了Chignik小镇。细密的小雨不停地下,但想着这一路停留的每一站,大概都是这辈子唯一一次造访,我们还是裹紧冲锋衣,用停船的一个半小时下去走走。Chignik的码头太小,只有大约十米宽,所以Tustumena也无法像往常一样,放下舷梯让乘客上下,而是让大家下到最底层的车库,坐这个神奇的“电梯”下船。运送乘客的同时,Tustumena也搭载了不少车辆,行船时都停放在船的底层。因为船体太小,无法在侧面打开一个口子,让车辆逐一开上去,才设计了这个车行电梯。所谓电梯,其实就是一个能360度旋转,同时还能升降的平台。在船舱里,车平行船的方向停放,驶上电梯后先旋转90度,让车头对准外面,再缓缓升到码头栈道的高度,一辆车才能下船。在阿留申航线上,因为无数类似Chignik的简陋码头的存在,这个效率极低的办法是唯一可行的方案。所以Tustumena每次靠岸,都至少要停留至少一小时,让汽车有足够的时间上下。码头边,密密麻麻堆了满地的渔网。这里的唯一经济就是渔业。跟着船上下来溜达的人群,我们沿着只有两人宽的小道,迈过道旁湿漉漉的杂草,来到了一所亮着灯的房子面前。走进去,里面却是另一个世界。暖气开得正足,眼镜瞬间就被白气蒙住,满屋飘着Donut的香味。这家糕饼店的女主人和丈夫平时住在美国本土的华盛顿州。夏天,两个人一起来到Chignik,男人白天出去捕鱼,女人就留在家里,渡轮经过时做些Donut来卖。船上下来的几十名乘客,瞬间就挤满了她的小屋,挨个挑选着新鲜出炉的面包圈。别说,这些Donut的馅料非常新鲜。阿拉斯加的多雨天气,最适合各种莓果生长,门外的草丛里就能找到天然美味的原料。有人问这家店有没有名字,女主人笑笑:“当然没有。”是啊,在这个连餐厅都没有的小镇,谁还要给自己的店取个名号。一名船员等在旁边,让乘客们先挑完,然后把剩下的几乎全部买走,带回船上给水手们分吃。付钱的时候,还换给了女主人一大叠1美元纸币,说是船长叮嘱的。看来,这里连零钞的供应,都要靠两周经过一次的渡轮。怀里揣着热乎乎的Donut,我们回到船上,恋恋不舍地把它们吃完。78小时的航程里,这是我们吃到最美味的食物了。船上虽然有餐厅,但口味相当一般。所以,我们自己带了大包的食物上船,里面有面包、果酱、薯片、牛肉干……虽然也算不上好吃,但起码足够果腹,也比顿顿去餐厅实惠得多。然而,就是这被我们视作鸡肋的船上餐厅,在当地人眼中却是两周才能打一次的牙祭。第三天,船开到了另一个小镇Cold Bay,当地人纷纷赶来船上买饭,拎着几大盒带走,大概是当天吃一盒,再剩几盒放进冰箱慢慢吃的节奏。我们也在这天去尝试了一下餐厅,菜单上就是谁都想得出的那套美国食物:汉堡、炸鱼排、炸鸡柳、薯条。总之都是用冷冻的原材料,加热后放进盘子端出来。说不上难吃,价格也算公道,但我们……还是决定继续啃面包抹果酱了。阿留申沿线,曾经在二战时有着重要的战略意义。正因此,在Cold Bay这个人口刚刚过百的小镇,却有着一条足以起降大型客机的飞机跑道,是战争年代留下的遗产。冷战结束后,美军裁撤了Cold Bay的基地,但机场仍留在这里。每过几年,就会有美亚之间飞行的客机因为故障,在这里迫降。刚刚过去的十月,一架从上海飞往芝加哥的飞机就迫降在此。能来一场意外的阿留申之旅,我们想想就觉得羡慕。不过飞机上的几百名乘客,大概觉得自己倒了八辈子霉。当地人给我们讲,每次有大飞机迫降,Cold Bay甚至连厕所都不够用。效率奇低的载车电梯,人和车全靠它上下。我们坐电梯缓缓下降,一只大狗目送着。大妈和她的Donut,看着就又饿了。Chignik破败不堪的码头。买了一大包外卖的一家人。船上的餐厅,鱼肉汉堡+薯条,都是速冻食品过油后端出来。渡轮百态:人在阿留申Tustumena上的几十名乘客,很容易就能被区分成两类。那些穿着冲锋衣,举着相机,总是在船上好奇地走来走去的,自然是和我们一样的旅行者。而那些拎着大包小包,满脸疲惫,上船倒头就睡的,则是居住在阿留申航线上的当地人。购买了舱室铺位的,大半都是旅行者。去往Unalaska的单程船票是390美元/人,再加一个两人舱室又要416美元,所以频繁在这条线路上奔波的当地人,多半都选择了睡长椅或地板。当然,还有我们这些同样想省点钱的游客。除当地人之外,Tustumena上最多的一类人,就是已经退休的老年夫妇。在美国,年轻人统统都喜欢去海滩晒太阳。一到假期,问问周围的美国朋友,不是去夏威夷就是去佛罗里达,想都没想过阿拉斯加。大概是老人去过的地方多了,也不再追求好吃好喝的享受,所以用退休后的时间看看更广阔的世界。那么去往阿留申的渡轮简直再合适不过了,不算舒适但也远够不上艰苦,又是一生必看的风景。也有“非典型”的旅游者。在Kodiak,一大家子韩国人上了船。年轻的夫妻俩,带着一对儿女和公公婆婆,竟也想到了坐船去阿留申的主意。我们看他们说着韩语,一开始还没敢上去搭讪,后来才弄清,夫妻俩都是美国出生,讲着流利的英语,只是和父母仍然使用韩语。几岁大的两个小孩大概还不理解,自己正在经历怎样壮阔的航程。我们看着都是满眼羡慕,若是小时候就被父母带来阿留申,该是多么自豪的经历。我们的“邻居”,睡在对面卡座上的,是一个独自旅行的日本小哥,选择了一个人度过漫长的海上时光。他似乎不大会英语,手里拿着一本日文的阿拉斯加指南,除了睡觉就是在一个小本上写写画画,吃饭时接些热水泡方便面。小哥倒也不冷漠,见到人就友好地点头笑笑,只是不说话,看样子不是生活在美国。愿意从遥远的日本来到阿留申旅行,想必也是对这里颇有情结。相比之下,Tustumena上的当地人就没有这么放松了。时速不到25公里/小时的航行,每分每秒都是他们需要熬过的漫长时间。一个大妈和我们一起上船,全部的行李就是两个超大黑色垃圾袋,里面貌似装满了衣服。候船的时候,大妈二话不说找个墙角躺下,头枕着袋子安然睡去,一看就是已在阿留申之路上跑了多次的老油条。抵达Sand Point时正是午夜,夕阳与漫长的晚霞还挂在天边不肯离去。我们下了船,站在码头上看着风景和来来往往的人。Eric和一个来接朋友的大叔聊起来,大叔满脸胡茬,面相凶巴巴的,说话却很和气。一手拿着烟,一手举着杯咖啡,嘴里一直念叨着好想吃汉堡包。阿留申沿线,看来什么食物都算美味。旁边,两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正和小伙伴依依不舍地拥抱告别,说着“明年再见”。我们起初还在想,刚刚六月怎么就要明年见,后来才反应过来她们指的是下个学年再见。阿留申的学校,早在五月中旬就放了假。小姑娘们大概是要去别处过暑假,九月再回到这里。两个小姑娘上了船,却把我们烦得够呛。刚好我们隔壁卡座的人下船离开,小姑娘自从坐稳,嘴里就没停过。两人讨论着学校的各种八卦,一会是某某男生暗恋某某女生,一会是某某女生和某某男生亲嘴了,叽叽喳喳好不热闹。想来我们十几岁的时候,在别人眼里大概也是这么熊孩子。聊累了,两个人就从旁边自动售货机买来各种零食饮料,一袋接一袋地吃。我们躺下半梦半醒,耳朵里全是嚼薯片的咯吱咯吱声。怪不得美国人普遍体重超标,原来都是这么吃出来的。午夜日落。阴云下的一道光。当地的小孩子来码头看大船。孤单停泊的Tustumena。Cold Bay的熊熊标本。无熊之地:初识阿留申群岛从Homer到Unalaska的78小时船程里,一共要停靠大大小小的八个站点。严格来说,其实直到第六站,也就是开船62小时之后,我们才算真正进入了阿留申群岛的范围。狭长的阿拉斯加半岛向西南一直延伸,越来越窄。在Cold Bay,陆桥已经只有不到5公里宽。然而,这里理论上仍是陆地的一部分,与整个北美大陆相连。直到再向前,一道海峡彻底隔断了陆地,画出了阿留申群岛的边界。False Pass是我们在阿留申群岛上的第一站。隔着最窄处只有700米宽的海峡,它与北美大陆两相对望。海峡的南面通向太平洋,北面则是白令海。从北美洲西海岸出发的船只,若是想穿越白令海峡进入北冰洋,最近的路途就是从这里穿过阿留申群岛。就在Tustumena沿着海峡驶入False Pass时,有眼尖的乘客发现,一只棕熊正在大陆一侧的山坡上踱步。这只熊简直可以算是熊类里的哥伦布。对棕熊来说,这里就是它们世界的尽头。再向前的海峡虽窄,但在他们眼中就是天堑,无论如何都无法泅渡。False Pass小镇所在的Unimak岛上仍有棕熊的存在,然而它们和一海之隔的亲戚们已经多年没有来往,成了自己的宗族。更西侧的阿留申300多个岛屿上,就再也没有了棕熊的痕迹。这里,是阿拉斯加唯一不用担心被熊袭击的地方。我们的运气不错,六月中的阿留申海域风浪不大,全程都没有剧烈颠簸。第一天我们还吃了晕船药,然而吃完就几乎昏死过去,看来晕船药基本等于蒙汗药。到了后两天,我们索性不再吃药,打起精神看看窗外难得的阿留申风景。离开陆地的第四天,我们的目的地Unalaska终于出现在了海平线上。船上的乘客们一下都忙碌起来,收拾行装准备下船。不过,也有人还要继续自己的海上旅程,同船的日本小哥就是其中一位,他要再坐这班船返回Homer。可惜的是,Tustumena只在Unalaska停留八个小时就要返程,时间实在不够让人好好看看这里。因此,多数游客都和我们一样,选择下船住一晚,再乘飞机返回大陆。出发之前,我们总觉得78小时的旅程会无比难熬。但到了下船的一刻才发现,其实海上的时光转瞬即逝,我们还有点舍不得离开Tustumena。在舷梯下检票的船员大妈早就认识了我们。她的这次出海刚刚完成了一半,我们祝她返程顺利,挥手作别后下船离开。Unalaska,我们终于来了。除了大风,仿佛是在夏威夷。一个海上日出。巧克力色的花朵。一只哥伦熊。看到了鲸鱼的大尾巴。日落前的最后光芒。Unalaska:阿留申的鹰巢城阿拉斯加的许多小城,都完美地诠释着“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句话。Unalaska也不例外。小城市里,竟然还有两家租车公司相互竞争,而且负责把车送到渡轮码头。分给我们的是一辆破得不能再破的丰田Camry。租车公司的大姐有点不好意思地道歉,说车总是被那些打渔的人弄得脏兮兮。我们哈哈一笑,在阿拉斯加,谁会在乎这种事情,只怕我们跑一圈山路,还会把它搞得更脏。Unalaska果然是美国最大的渔港,虽然地处偏远,城里的设施一样不少。沥青的机场跑道、宽敞的马路、甚至还有一家Safeway连锁超市……这些在阿拉斯加的小镇,都是珍稀事物。下船的第一件事就是吃饭。纵然是阿拉斯加野生蓝莓做出的高级果酱,抹了三天面包也终归是吃腻了。出乎意料,这里竟然有一家亚洲餐厅。店主夫妇是越南人,菜单上以东南亚食物为主。我们点了一份标准美式泰餐Pad Thai,虽然算不上多么好吃,但味道酸酸甜甜,多少解了一点亚洲胃的馋。店主看到两个陌生面孔,忍不住好奇地问我们从哪里来。闻听我们是来旅游,老板娘满脸的难以置信,说我们都不愿意在这鬼地方待,你们还专程跑过来。说罢摇摇头转身走回了厨房。我俩相视一笑:大概这就是所谓的“此之蜜糖,彼之砒霜”吧。Unalaska是整个阿留申群岛最大的城市。其实,只有城市的小半部在同名的Unalaska岛上,包括机场、码头在内的其他建筑,都在旁边的小岛Amaknak,两岸用一座公路桥连接。整个城市身处海湾之中,挡住了外面阿留申的风浪,无数大小船只活跃于此,才有了这个世界知名的渔港。小城最著名的景点,是一座东正教教堂。在美国买下整个阿拉斯加之前,这里都是俄国人的地盘。别的不说,Unalaska这个地名,就明显是发源于俄语。俄国人自然也带来了他们的宗教信仰。在阿留申群岛上的各个小城镇,甚至远到阿拉斯加大陆,都有东正教堂的美丽身影。阿留申群岛其实一点也不冷。Unalaska地处北纬53度,纬度相当于英国的曼彻斯特。再加上临海,Unalaska一月的平均低温,也不过只有零下2摄氏度,远算不上严寒。这里气候的致命之处在于降水,每年有220多天在下雨,天气常常整日阴沉。我们到的这天也不例外,小雨不停地打在车上。然而到了下午,满天乌云竟然奇迹般地散开,给了我们一个未曾奢求过的,阳光下的Unalaska。趁着云缝里透出一丝日光,我们赶忙开车奔去大岛上的山路。丰沛的雨水滋养了这里的茂密植被,目力所及之处一片绿色。虽然纬度太高,长不出高大的树木,但六月的初夏,灌木和青草覆盖了岛上几乎全部的范围。我们本是为猎奇而来到阿留申,却想不到这里也有如此美丽独特的风景。要说Unalaska最惊艳的,是这里满天翱翔的美国国鸟白头鹰。在阿拉斯加的其他地方,人们看到白头鹰都要一阵兴奋,拿出相机不停拍摄。而在Unalaska,几乎每个路灯上都停着一只,是名副其实的“鹰巢城”。黄昏时分,我们从山坡上俯瞰着山下的东正教堂。光线刚好透过云缝,照亮了教堂周围。一只象征美国的白头鹰飞过,落在东正教独特的十字架顶端。这大概是我们能想到的,最“阿留申”的一张照片了。鹰巢城的主人。阿留申独有的东正教堂。教堂前的小雏菊。山后野花盛开。圣光照渔港。十字架与白头鹰。帝王蟹自助餐:阿留申的独享饕餮要想快速了解一个陌生的城市,超市其实是最完美的窗口。我们怀着好奇心,走进了Unalaska的Safeway超市。生活在美国的人多半听说过这家超市,从西海岸到东海岸都有不少连锁店,想不到在遥远的阿留申也开了一家。一进门,店里的样子与其他大超市并没什么区别。但仔细看看货架,价签上的数字比美国本土,大约要贵一倍之多。一盒12个鸡蛋就要将近5美元,肉类则全是冻得结结实实,想必是从大陆用冷柜运过来的。很多普通美国超市见不到的低档食材,在这里都有出镜:猪蹄、猪肝、猪肚……不知是因为它们价格便宜,还是当地人有吃内脏的习惯。不过,有一样高级食材是只在Unalaska才能尽情享用的,那就是帝王蟹。这里是全球最大的帝王蟹捕捞港口,在美国本土动辄十几美元一磅的蟹腿,在Unalaska像不要钱一样。全城的唯一一家酒店,就在每周日上午开放帝王蟹腿自助餐。我们这班船的时间刚好,星期六的上午到达,开车玩了多半天之后,正好第二天吃顿自助餐,然后坐飞机离开。帝王蟹的蟹腿煮熟,再放在冰上,服务员一盆一盆地不停端出来。不消说,来这里吃自助餐的人,都是看中了这盆蟹腿。旁边桌有两个老头,明显就是每周都来的样子,一口配菜沙拉都没吃过,从头到尾一刻不停地开蟹腿,这应该才是这家自助餐的最正确打开方式。我们初来乍到,还是抵不住各种配菜的诱惑。有味道鲜美的熏三文鱼,有烤到半熟的牛排,到吃撑了才开始后悔,应该把胃里的所有容量都留给帝王蟹腿。别看顾客都盯着帝王蟹,酒店其实一点都不介意。整整一排任君自取的食物中,蟹腿应该是成本最低的。反而是旁边的一盘西瓜,联想起超市里蔬果的价格,大概这才是酒店最不希望我们吃的一样。这顿饭,从上午10点半坐进去,我们吃了整整四个小时,直到快要赶不上飞机了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自助餐的价格是35美元一个人,但是以我们吃掉的蟹腿的数量,给500%的小费都不为过。用这样的一餐饕餮来告别阿留申,简直不能更合适了。阿留申难得的晴日里,我们登上螺旋桨小飞机,告别了给我们留下无数惊艳回忆的Unalaska。空中的两个半小时,就飞过了船上78小时的里程。等飞机降落在安克雷奇机场,看着大厅里的人群,我们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又回到了喧闹的文明社会。打开手机,无数的新闻和消息涌进屏幕。勇士队输掉了总决赛的抢七战,希拉里在八个摇摆州大肆投放着广告、川普大爷炒掉了自己的竞选经理……然而,和刚刚过去的阿留申之旅比起来,这个世界简直无足轻重。Lyra是拆蟹腿小能手。帝王蟹堆成小山。最后一次远眺Unalaska。Eric走向螺旋桨小飞机。再见阿留申。也许你有很多关于阿留申的疑问,我们也有更多的故事和照片和你分享。等到明年初,我们会再陆续推送阿留申之旅的详细游记和攻略。如果你有希望我们回答的问题,欢迎发消息给远夏。谢谢你的好奇。^^给自己打个广告:北京时间11月23日星期三晚9点,我们会在 「穷游锦囊系列知乎 Live」—— 最后的极光年,当欧若拉遇见阿拉斯加 分享关于极光的各种攻略和经验,参与者可以直接和我们对话提问。详情和参与方式请见。==========以及公众号的二维码还是要附一个哒,和专栏同名,都欢迎关注^^ (二维码自动识别)58949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9518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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