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牙拉风龙个人资料有点沉迷于“龙”了,怎么样脱出这种感觉

蜜汁脑洞的专用小号
起了这么个名,果然全写的是奇怪的脑洞了啊(&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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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负责任脑洞大开补全设定的小故事
(够惹原作者怎么可能有你这么丧心病狂的脑洞
本来不该带cp但个人有cp倾向所以没把持住……不喜勿入qaq
可能涉嫌剧透(比如对没看过漫画二段黑包的童鞋们…?)
还莫名混入了奇怪的神话人物cp(???)
全篇对话辣眼睛文体注意
以上,能接受的请继续&(&?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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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我知你心中有诸多疑惑,上次为救回展护卫情况紧急无暇解释,此番倒是个好机会。”眼见府内由于几个刺客措手不及引起的骚乱已经平息,包拯屏退众人,说是与公孙先生有事要谈,来到会客厅。
“既已无事,快擦去胸前月牙上的余血,你这样太伤身体了!”公孙策看着他黑炭一般的脸色心里只剩担忧,哪还顾得什么疑惑。
“先生莫急,我有数的。”虽说着让人宽心的话,黑面包拯却似毫不在意,“在下保证公孙先生不会后悔听这个故事。”
“那就请大人长话短说,学生洗耳恭听。”公孙策感觉到眼前的包大人和平常,不,和普通变身时都不一样,关于他的变身,他也的确一直心存疑惑...若这人实在逞能...他捏了捏袖子里的算盘。
“公孙先生,你现在可打不到我哦~”虽然算盘没出声,包拯却注意到了,嘴角噙着点狡黠的笑容,张开双臂,好像要胆大地给眼前还拿着“凶器”算盘的公孙先生一个拥抱——
“穿过来了哟~”
那个瞬间,公孙策感到自己身体,不,灵魂一阵战栗,强忍着直接昏倒的想法,僵硬的转过身。
“哎呀吓到先生了,不过不愧是先生嘛竟然没被吓出个几魂几魄。”
“包-大-人。”看到眼前好整以暇的家伙,公孙策竟出奇的冷静下来。虽然他本该奉上一句:“子不语怪力乱神”再补上一算盘看看是不是真打不着,但是……管他是人是鬼,他还是包拯,这就够了。
“先生息怒,刚才只是也确认在下的一个疑惑罢了。”那张脸上还挂着该死的变身后勾魂夺魄的笑容。“果然是先生啊,不愧是先生哈哈哈...那么坐下来来听听,包大人的故事吧。”
注意到他怪异的自称,公孙策瞟了他一眼,依言坐到对面的太师椅上。
“先生可知,可不是所有状元都是文曲星下凡...也不是每次星君下凡都会成就科举功名。”
“比如嘛……二十年前就出了一次意外,在星君找到一个合适的孩童,星魂灌体时,却来了个不速之客。这来者却也来头不小,地府第五殿阎罗天子是也。”
“须知阎罗降世不比星君下凡讲求缘分即可,需寻得与自己寿诞相同,亲情淡薄者,且阎罗魂魄阴气太重,唯有心地澄澈阳气充沛的男童才可堪堪领受,可叹即使如此,阴魂常驻常常会影响心性,一旦产生恶念将压制不住不可收拾...”他忽然停了停,翻了个白眼,“阎罗降世于世道大乱,唯有以恶制恶才得见光明之时,前朝的酷吏、落草的匪首,指不定哪个就是哪个阎罗转世。”
“不过此番阎罗降世却是...呃,其他原因,”那人脸上罕见的浮起一抹不自在,“反正对这孩童也是势在必得。”
“那两位神仙就争执起来了?”
“星君高风亮节,又岂会与本君...咳,与阎君相争。”
“大人你说漏嘴了...”
“先生不要说出来嘛...好吧,我承认我就是英俊潇洒、刚正不阿、慈悲为怀、深受地府爱戴的五殿阎罗天子,咳咳,其实当我到时星君已灌注一魂一魄,乃是天魂和眉心轮的灵慧魄,但得知情况特殊,决意让这孩子给我,可已灌注的星魂如若强行取回,恐会影响孩童神智,我自然不能栖身在一个傻子身上...所以包拯命魂地魂和六魄属我,而天魂和灵慧魄属文曲星君。”
“不必觉得不舒服,先生或有所不知,懵懂稚儿严格来说都是没有魂魄的,虽可以自然滋养形成新魂,其余的也多是转世投胎的魂魄灌注于身,转世轮回之事地府都有定数,只是不巧我和文曲星君看上了一个身躯。”
“所以,这额上的月牙乃是灵慧魄所在,血液浸染则星君星魄觉醒,星魄附魂而存,故虽耗心神但三魂俱无恙,可自然滋补神魄,心口这一处却是属我的命魂所在,才有如果不及时擦去会耗尽心力而亡一说。”
包拯继续详尽解释着,公孙策却听不下去了,“那你现在还!”
“先生,容我说清楚啊,解释清楚也是为了之后好。”他脸上却没有半点焦急之色,“命魂属我,所以说我就是包拯其实也没有问题,先生放心我的命魂还没那么脆弱。”
“原本命魂主阳,只是我这来自地府的阎君命魂阴气仍是太重,故而可以通灵,想来也是天意,星君天魂至阳至粹,正护住了这副凡人身躯,时刻涤荡恶念,也让阴气无法侵染心智。”
“…阎君对我说这么多干什么,于我而言只要大人免受伤害,内情如何并不挂心。”公孙策还是不愿管这人叫包拯,阎君一称虽然尊敬却也疏离。
“待我讲完先生就明白了,却说文曲星君此番转世缺了一魂一魄,本也无妨,天魂自有天地灵气滋养而补生,神魄更是附生之物,只是正因缺失星君部分魂魄,此世的转世反将……在仕途不顺,于科考有碍。”
“此事确系我对星君不住,然而星君何等胸怀,并未生怨不说,也是我难得出来,竟才发现,原来星君早已陪在我身边。”阎君表情暮地温柔起来,“先生聪慧过人,难道还不懂我的意思?”
公孙策微谔地与之对视,眼里似乎只剩下那人瑰异的白月牙眼瞳。
“先生还要记得,转世本要封存神魂记忆,星魄觉醒无妨,命魂则不同,待我再次醒来便不记得今夜这些话了,先生要替我跟‘我’保密哦。”
待公孙策回过神来,刚才还气势逼人的包大人已经毫无形象地趴倒在一旁的桌子上呼呼大睡了。
该是刚才他自己擦去血迹了吧,那肤色也褪了干净。
公孙策上前,蹲下身,却也没舍得叫醒那人,许久,只低声喃喃一句:“今日方知,你我原是业胎之劫,却不知…谁欠谁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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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例唠叨几句……
一时而来的脑洞,打了鸡血似的写出来,肯定有禁不起推敲之处,三魂七魄啊阎罗什么的都来自百度百科……就觉得当阎王的包大人还有一段因为不忍冤魂枉死令其还阳昭雪而被贬好可爱hhh文中提到这次转世的“其它原因”私设就是这段,蜜汁写出了阎君和星君的cp感……emmmm,也算是包策了……吧?关于最后的业胎,有兴趣可以去了解一下,个人觉得挺符合这里的。
看我这些唠叨到这里真的辛苦啦hhh
感谢各位观看&( ̄ˇ ̄)&
基友点梗…写了挺久的算是写完了悄悄打上tag?ω?
其实这个题目差点就是青蛙皇(黄)子(梓)了(认真脸)
为了不被打死,干脆还是直接用梗名
梗:10cm恋人&cp:舞妈/妈舞ooc 梗也是同人圈老梗了,不合逻辑请…多多包涵。三次元无关&真人无关&圈地自萌&勿扰真人***可能引起不适注意***涉及一部分微博内容但真的真的真人无关!以及...ice旧事,不适者注意自娱自乐放飞自我&文风幼稚流水账式对话&真o慎入&其实是分几次写完的,全文11000+
放一篇就…好像有点...长(&?ω?`)
毁眼毫无阅读体验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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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陈昭宇,没有我果然还是不行嘛。”电脑屏幕上的画面已经切到选手握手,黄梓盯着某个奇异发色的背影,嘟哝了一句。长呼一口气,向后把自己摔进靠背里。伸长胳膊去够手机,才发觉手心出了一层薄汗。
那家伙肯定不好受,虽然这个时候肯定撑着笑脸跟粉丝们合影签名,但黄梓可以说再了解他不过了,这个人看起来逗比甚至有点蠢,私下里想的却比谁都多。他倒是不担心他会走不出来,只是这个时候,他觉得总该做点什么。
怎么样既不显得突兀矫情,又能真正安慰他的舞王宝宝呢——他烦恼地捉过来那只属于他的小恐龙揉捏,“怎么看都是我的恐龙比较可爱,你说把你送给他他会开心嘛。”
黄色的小恐龙睁着无辜的大眼睛,黄梓和它对视了一会儿,然后把它收进怀里,点开微信,对着软件开启时的地球又发起呆来……像是刚才的月球基地能看到的地球呢。
不知是不是因为看比赛太专心也太紧张,黄梓忽然觉得头有些晕,屏幕上的地球在他眼前放大再放大,终于,黑暗笼罩了他的全部视野。
再次醒来的时候,黄梓发现自己趴在一个奇形怪状的绿色软垫上,不远的地方他还看到了自己的黄色小恐龙。他花了几秒钟时间思考自己是怎么从家里莫名其妙到了这个不知是哪的地方,无果。
于是他决定先找回他的小恐龙。
他小心翼翼地爬过去,这绿色软垫还有乳白色锯齿状的花边,中心还有一个淡黄色的圆……怎么觉得有点熟悉?他看着自家小恐龙舒服仰躺的姿势露出的肚皮,不敢置信的抬起头——这这这,这不是陈昭宇那只丑成表情包的绿恐龙嘛!怎么这么大……?他环顾四周,看到了他熟悉的属于一个月同居人的条纹床单和枕头……虽然它们现在看起来像是足球场和巨型广告牌那么大。
不是绿丑龙变大了,而是……他变小了?!
他的视线被绿恐龙挡住的方向,床头柜上陈昭宇的手机屏缓缓熄灭。
陈昭宇今天出门去比赛没带手机,在打完训练赛回房间换衣服的时候忘在了床头柜上。
他现在无比庆幸这一点。这个时候他其实不怎么想看或是来自朋友,或是粉丝发来的数不胜数的安慰消息。他说不清这些来自最关心自己的人的善意到底带来的更多的是压力还是宽慰,他告诉自己应该留给自己,和这只新队伍更多的时间和机会,同时又悲观地觉得那些设想太过遥远和美好,他们究竟能走到哪一步,谁也不知道。
他的智障宝宝这次又会说什么呢?他肯定还是看了这场比赛的。陈昭宇想着首战FTD失利时那人秒发过来的口是心非的嘲笑,忽然觉得恢复了点力量,他还没在正式比赛上“锤暴”妈妈的大的狗头呐,怎么能止步于此,不是么。
战后分析会,大家情绪都不太高,认真而微微压抑地分锅,他看着面露疲色的队友们,不自觉地想起以前……以前还有ice的时候,即使输了也有某个智障宝宝恼人的大嗓门帮着其他队友揽锅……以及毫不犹豫地让他背锅。
想到这儿,他摘下眼镜揉了揉挤出印的脸颊,嘴角却有了一丝笑容。
“今天最大的问题还是在于我,我的指挥思路还是有些受操作所限,没有让大家有效地发挥出实力,每个人都有carry的闪光点,最后差一点也是我指挥先掉的原因。”他给之前的分锅大会作了总结,“我们还需要继续磨合啊同志们。”
因为队内人数问题,他恰好单独一个人一间。精神高度紧张地打了一下午比赛,这时候只觉得身心俱疲,从床尾直接整个人趴在了床上,把头埋在枕头里,眼镜随便摘下甩在一边,40斤的偶像包袱早就不知道丢去哪了。
一手揽过旁边的绿恐龙摸到已经微微发烫的手机,叹了口气,解锁了屏幕。暂时忽略不断蹦出的消息,只想看看某个被置顶的人这次发了什么,他这么久不回,智障宝宝如果还是口是心非地来嘲讽他会不会又过意不去然后手忙脚乱地安慰?
他睁开一只眼睛瞟了一眼,又睁开另一只眼睛凑近了看……只有一个小恐龙的“嘻嘻”表情?
等等,他的真&小恐龙上有个什么东西?还在动?没戴眼镜出现幻觉了?
陈昭宇懵逼地揉了揉眼睛,直到那只有半只手掌大的小东西跌跌撞撞一蹦一跳地来到他眼前,同时熟悉的语调响起,“陈昭宇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我还担心半天穿去了别的地方。”
“我刚开完分锅会啊……”先顺着答了一句,陈昭宇终于反应过来,“哎不对!你你你!”
“……智障宝宝黄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了……而且还在我这?这么奇幻的嘛。”
“我也想知道啊!我就是看完你比赛想安慰你一下,不知怎么就……我觉得跟你这只丑龙有关。”黄梓气鼓鼓地指了指身后那只此时想对他看起来真的是“巨龙”的绿恐龙。
这个动作或许平常的黄梓做起来还稍嫌幼稚,然而变小之后却那么顺理成章自然无比。
“……那你,怎么变回去。”陈昭宇才不会承认他被黄梓这个动作小小的萌到了。他指指手机的聊天界面:“这就是你微信给我发小恐龙表情包的理由?”
“那不是我发的!我说了是你的恐龙搞的鬼。”
“是是是,你赶快说我的恐龙比你的可爱,它肯定就让你回去。”看到黄梓好像没怎么因为这种奇幻遭遇而着急,陈昭宇也起了逗逗他的念头,毕竟这种机会活久见。(x
“陈-昭-宇!”“哎呀我错了我错了,别揪头发哎。”面对这个10cm的黄梓,他甚至不怎么敢用力,只能口头求饶让对方放过他的头发。“好了别闹了,给我仔细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是说醒来在这个绿恐龙身上……你的微信又的确发了个绿恐龙表情包给我……这么看起来还真是……可是还是太奇幻了。”陈昭宇眯着眼睛看了看两只相亲相爱的恐龙——缩小版黄恐龙挂在自己绿恐龙头顶的角上怡然自得,刚才黄梓就从那吧嗒吧嗒跑过来的。
“我都能变成这样,还有什么不敢相信的!我告诉你啊,陈昭宇,建国后不许成精,你这只丑龙要被抓起来的!哼。”
“好啦好啦,现在抓起来你不就变不回去了?何况我看它俩是狼狈为奸……哎呦,疼!行了行了,那既然还不知道怎么变回去,你就先在我这待着,说不定你再睡一觉明早就回去了……说实话,这不会是我的梦吧?……黄梓,我求求你别揪我头发了我知道不是梦了。”陈昭宇夸张地哀嚎,头疼地发现黄梓开始习惯性地对他的头发下黑手。
“你声音小点……震得我耳膜疼。”可能是因为变小了五感敏感性也变强了,陈昭宇离他太近说话的声音真的震天响。黄梓嫌弃地看了那对狼狈为奸的恐龙一眼,“陈昭宇把我的兔子还给我!”
“是我的兔子……”嘴上这么说着还是乖乖递过去了垂耳兔,“哈哈哈黄梓你现在看起来像它的玩偶哦。”
这次,不管是笑声还是说话,都没有忘记降低音量。
黄梓蔑视地瞥了他一眼,抱住兔子的一只耳朵,打个滚,就整个人埋在雪白雪白的毛绒兔里了,“你是傻嘛我就是拿来当床的。不然你半夜怕不是要压到我啊。”
&“……”陈昭宇想说他房间明明还有一张空的床,简单的床垫还是有的,他现在又占不了多大地方,然而看着黄梓终究没有说出口,只留下一句:“那我去洗澡了宝宝乖乖在床上等我哦~”
发生这种事,任谁都会不安的吧,陈昭宇自以为还是一个善解人意体贴入微的好父亲的。
“陈昭宇你这空调开了跟没开一样啊!”
“26℃,绿色温度好不好,帝企鹅转世的辣鸡黄梓。”他拿过遥控器瞥了一眼。
“陈昭宇,把遥控器给我!”
“你确定?”陈昭宇晃了晃手里的遥控器,“你抱起来都困难吧。”
眼看要把人逗生气了,忙安抚:“别闹啦,开那么低,感冒了你说我怎么掌握用药剂量啊。”
一听这句,黄梓泄了气,抱住一只兔耳朵背过身去。
陈昭宇伸出一只手指轻轻戳了戳他小肩膀,“宝宝?智障宝宝?”
黄梓不理他。
陈昭宇轻笑一声,关了灯侧身躺在外侧,又摸到黄梓的位置,将他连兔子一起往里推了推。
“黄梓啊,那你本来想对我说什么呢?”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但更可能是因为黑暗中陈昭宇微微沙哑却更显柔和的声音,他心头一跳,“嗯……就觉得你没有我果然还是不行嘛。”
“是啊,妈老师还是严厉的啊。”陈昭宇带着笑意道,“所以你就来到我身边了是嘛,怕是心里担心我的不行哦。”
“哦~看来我是白担心了嘛。”黄梓撇撇嘴,他当然感觉得到陈昭宇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无所谓,这么久的队友了,很多话不需要说出来也是心知肚明。“刚开始都一样的,陈昭宇。你好歹也是跟我混了这么久的,磨合好了拿个什么owps季后赛冠军还不是随随便便的嘛。”
“嗯嗯,是的是的。”陈昭宇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倦意袭来,但闭上眼睛,今天发生的一幕幕就从眼前掠过,他下意识皱起眉又松开,口吻依旧轻软:“黄梓晚安。”
这点表情变化却没有逃过黄梓的眼睛。
他想了想,将自己抱着的这只兔耳朵递到陈昭宇脸颊边:“……借你一只耳朵。”
自己去抱另一只兔耳朵,背对着他,也闭上了眼睛,“陈昭宇,明天带我去训练室吧。”
“……嗯。”陈昭宇伸手握住了那只兔耳朵,就像在bankii家那次抢兔子大战一样…最终还不是一人一只耳朵。
他这么想着,好像心里终于放下了什么,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明早起来,身边这个莫名令人心安的袖珍版黄梓还在不在呢?
第二天,早早蹲在舞王直播间的粉丝等的望眼欲穿,却只等到他进直播间改了一行标题“最近努力训练,直播时间不固定”。
陈昭宇看着直播间粉丝们强忍悲痛(划掉)地表示支持理解,瞅了一眼坐在屏幕下实力cos手办的黄梓,“你看看,都怪你,休息日我都不能陪我的小可爱们了。”
黄梓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什么你还有小可爱的嘛……再说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直播别开摄像头就行。”
“可我得跟LF打声招呼啊,你昨晚那么消失了今早总会有人发现,再以为你失踪了报个警……我已经想好了,当然不能说在我这儿,你不是说现在训练赛还不怎么稳定嘛,今天又刚好休假日,就说你到bankii家借住,之后再找理由比如生病了啊多呆几天,直到我们研究出来怎么能变回去……等会跟我去你宿舍象征性搬点东西。”陈昭宇想起了什么,笑道:“你要是有什么舍不得的玩偶也可以拿过来。”
黄梓罕见的没有呛回去,而是抱起了膝,把头靠在大腿上,“……陈昭宇。”
声音都显得有些闷闷的。
“嗯?”陈昭宇不解地看着快要缩成一个球的小人。“刘老板应该不会扣你多少工资的吧,再说了这也是没办法啊。”&
“你是弱智嘛我怎么会担心那种事!”黄梓气鼓鼓地抬起脸瞪他,声音却再次低了下去:“是……我不在LF了。我已经回家了。”
“……你说什么?”陈昭宇下意识地提高了音量,好在清晨的训练室向来都只属于他一个人,他看了一圈身后,再继续跟黄梓大眼瞪小眼。
“你那么大反应干嘛……本来想等公告出来再告诉你的,就,现在LF已经磨合的差不多了,我也没什么上场的机会,再说,我……对这个游戏没那么大兴趣了。”
陈昭宇定定地看着他,好像想判断他是否说了谎。那种眼神,任谁被看着都会心虚的吧。随即,陈昭宇稍垂下眼帘,慢慢露出了一个黄梓再熟悉不过的笑:“看来ow药丸哦,连天才少年妈妈的大都要弃坑啦?”
“是啊,像我这样帅气可爱的人,早就选择去吃鸡开拓游戏疆土了,只有陈昭宇这种又丑又菜的才只能玩药丸游戏哦。”辣鸡陈昭宇,放大了看,你这个笑是真丑你知道嘛。
“我怎么听说某人吃鸡是落地成盒十分钟一把啊?”陈昭宇摊开手心,“那么,直升机要起飞咯?”
“你是弱智吗……”黄梓心里有些别扭,嘟嘟囔囔地爬上了对方的手心。
“陈昭宇你在紧张什么啊,心跳这么快!”
“闭嘴黄梓,再吵吵小心爸爸找个垃圾桶把你扔掉。”
“…黄梓你别探头行不行,掉下去你知道这相当于多少层楼嘛!”
以上是两个人争论了一早上的结果,关于怎么带黄梓出门。
黄梓坚决否决了被装在包里的方法,手提袋也不行,提在手上不晃晕才怪了!
陈昭宇以只有一件外套还是ice队服出门太扎眼为由,拒绝穿外套将黄梓揣在兜里……最终他想起了一件拥有大小合适的口袋的墨绿色短袖,唯一的问题,那口袋在左胸前。
但是黄梓很满意,这个高度虽说比平时的视角低了点,但不至于让他有变成蚂蚁看世界的恐惧——虽然被陈昭宇再三恐吓不许探头出来。
陈昭宇努力把注意力移到别的地方……但是总担心这个辣鸡黄梓乱动掉下来或者被别人发现,可连他自己都感觉的到自己的心跳有些偏快,正担心黄梓再出言嘲讽,黄梓却意外地听话安静了下来,陈昭宇偷偷舒了一口气,“那我们这就去勘察一下你的‘失踪’现场。”
虽说黄梓家他也不是没去过,但这次陈昭宇以一种蜜汁(chou)拐(xi)了(fu)人(jian)家(gong)儿(po)子的心虚心态登门,还是有些不自在的。
还好来的早,正赶上黄梓父母刚要出门,陈昭宇打了招呼说明来意,黄梓的父母知道他们关系好,虽然奇怪昨晚黄梓怎么连夜出去他们不知道但是也没有多问,稍微数落了几句黄梓自己半夜跑出去还麻烦朋友来帮忙收拾他的东西就让他去黄梓房间自便了。
陈昭宇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手机,看来昨晚的情形是和黄梓说的差不多。
“陈昭宇你放我下来啊。”就剩他们两人,黄梓终于可以探出头来张望着,看到自己熟悉的地盘更是呆不住了。
“你下去干什么,要拿什么也得我来拿啊,给我指指可别说我乱动你东西。”陈昭宇抬起一只手指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推了推,“老实待着,你这个身高,我还要给你收拾东西,一会看不住可就真找不着了。”
“陈、昭、宇——”黄梓气fufu地拖长了声音,鼓起脸颊。
“……那你就只许在你床上待着,别掉下来了啊。”跟智障宝宝无论争论什么,到最后妥协的总是他,陈昭宇无奈地抓了把还算精心打理过的头发。“你要是没什么特别要带的,我就随便拿几件你的衣服糊弄过去了。手机作为重要线索也要拿走……我看你是一点也不想变回去了哦。”
一转眼,黄梓倒是听话待在床上,但是俨然当成了巨大蹦床,玩的开心。
“哦~这种奇遇你想有也没有呢。”黄梓不屑,“我告诉你,你这是嫉妒。”
陈昭宇笑道:“嫉妒什么,这…怎么不算我的奇遇。”
“哎,你再回忆回忆,变小前你具体在做什么,有没有什么奇怪的细节。”
“我就是对我的小恐龙说比起你的那只还是它比较可爱……问它把它送给你,你会不会开心……我当时,就是不知道怎么安慰你嘛。”
“智障宝宝,爸爸有点感动怎么办。”陈昭宇抽抽鼻子,作感动状。
黄梓嫌弃地瞥了眼表情夸张的陈昭宇,哼,宝宝才懒得理他呢。
“不管怎么样,你现在这样都不能乱跑,就跟着我吧。”陈昭宇伸出手,把人托起到自己眼前,“总会变回去的,就算一时半会儿变不回去,爸爸也养得起你。怎么样,跟着我有肉吃。”
“跟着你只有哥本哈根好吧。”黄梓耳根悄悄泛起红,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本来就是因为你,不就是个转型个指挥嘛,哪有那么难…再说难道你还能不管我?”
陈昭宇不应,黄梓明明害羞还要故作不屑的样子太轻易被看穿,看穿了便只顾笑了。
“不是昨天说好了跟你去训练室嘛,让我,那叫什么,点拨你一下。”
“好哦,不过不能让其他人发现你啊。”
“我就藏在你衣领就行,你游戏声音别开太大就能听见我说话。”
“不过今天是休息日……智障宝宝我们现在出去玩都只用付一个人的票哎,划算的不行。”
于是,看了电影,还打包了海底捞(划掉)心满意足回到cc基地,已经挺晚的了,其他队友基本上都在训练室自由练习,陈昭宇取上寄存的行李箱,把带给队友的食物分发完就溜回了自己房间。在黄梓的抗议下,他也没吃,只是都打包了。
“黄梓你悠着点吃啊,我感觉你吃了你自己一倍体积的食物……”陈昭宇给他倒了一小盖水,“别噎着……黄梓我觉得我就像带孩子的保姆。”
“我本来就没成年,就还是个宝宝,有问题吗。”
“给你买一份真的很浪费哎,我又不爱吃甜的……”结果到最后还是陈昭宇用食指给吃撑了的黄梓轻轻揉着肚子,剩下的大半布朗尼蛋糕,这么晚了他可不敢吃。
“那就给我留着明天吃。我发现变小还是有点好处的,至少不用担心长胖,我现在应该给那些粉丝秀一秀体重秤示数哈哈哈。”躺在柔软的兔兔怀里还享受着陈昭宇揉肚子服务的黄梓忽然觉得此刻也算是登上人生巅峰羡煞旁人了。
“……你真的不怕你现在吃的10g等变回去就是10斤嘛智障黄梓。”
“闭嘴,陈昭宇,做好你一个保姆的职责。”
之后,在黄梓的坚持下,训练赛时陈昭宇还真的带着这个“外援”。就因为这个,队友们都一致认为舞王是特别怕冷的体质,虽然他总说是训练室空调太凉了,但其实更重要的穿外套的原因是他要藏得住某人。
一开始总担心黄梓站在他肩膀上,打游戏时一动手臂会站不稳,就有些施展不开。黄梓在眼睁睁看着屏幕上的dj第五次无辜跳崖自杀后,终于决定为那努力跑尸飞檐走壁的骚紫身影解锁新姿势,抱紧陈昭宇脖颈,半藏在他过长的头发中。
肌肤相贴的感觉有些痒,陈昭宇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但还是默认了这个姿势。
“陈昭宇,返场从左边走啊,你们的阵容不能从小房间出。”
“大家从左边出,注意一下有没有铁拳蹲。”
“对面这个阵容克你们的,得换一杆长枪才摸得到。”
“嗯……包子你换麦克雷试试?我保你。”
“陈昭宇你续点拿了什么啊喂!”
“你们快来我还能续个……5s,啊我死了下一位选手入场!”
“你们先去休息吧,我再复复盘……”打完最后一场训练赛已接近凌晨,陈昭宇却和教练打了招呼,今晚稍微多待一会。
“舞王你也不要太晚,明天迟到可是要扣工资的哦。”
“嗯嗯,放心,我可是勤奋的晨播主播。”开完复盘会送走了队友们,陈昭宇回到自己的电脑前。“黄梓啊,看我玩了一天了,有没有手痒?”
“我给你开窗口化,我走位,你来瞄准好吧?”
开的是美少女拳击的号,“还好刚刚改了名字还没人知道是我,不然明天我怕不是要被nga挂生涯dj秒锁输出。”
“切,你有没有点意识啊,你这走位太菜了好吧。”
“我一个辅助的走位意识你在要求什么啊!凑合玩啦我都没心疼我的分。”
“陈昭宇,按q啊!此时不拔更待何时,虽然你这2000分拔刀水平……”
“说的好像妈氏拔刀有4000分一样!我好歹砍了两个!”
“感觉跟你一起我要变菜的。”
“这应该是我该说的吧。”
队友:“你这声音有点耳熟啊,是……”
“是不是很像啊我这个变声器可是专业的,咳咳。”连忙关了自由麦,“不好意思啊我身边有一个刚入坑的朋友我给他示范示范。”
队友:“怪不得秒选输出……”
“额……我坑我就换好吧。”
就这样磕磕绊绊打了一局,居然还赢了。
“今天就这样吧,我也不能太违反纪律。”他知道这样的玩法黄梓肯定没玩够,但是,“黄梓啊,你……是真的不准备再打ow职业了?”
“我不是说过好多遍了。”
“嗯……我知道。没事,不打也挺好的。”
黄梓靠坐在他的肩上,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果然还是放心不下,这个笨蛋没了他的话以后的路怎么走。
“陈昭宇,我想我明白我变小的原因了。不过,暂时不告诉你。”
“还跟我卖关子……那你倒是变回去啊,天天赖在我这里,骗吃骗喝黄木辛……哎痛痛痛,别扯我头发!黄梓你真的要改改这个习惯……好好好,待多久都行你开心就好。”
陈昭宇小声埋怨着,揉了揉已经变得灰白掺杂的头发,看来补色的时间又要往后推了,毕竟他家智障宝宝老要藏在头发里,万一过敏什么的就不好了。
对黄梓来说,每天最幸福也是最苦恼的时候就是其他人都没有来训练室的大清早和陈昭宇每天都会找借口在训练室多呆一会的深夜了。只有在没有别人的时候,他才能溜出来一边嫌弃那个键盘掌控者的走位一边再以一种不完全的方式摸摸游戏了……陈昭宇严厉禁止他玩手游,说是对他现在来说要离的太近太伤眼睛。以前怎么没发现,还是说陈昭宇变得越来越罗嗦了……对憋着笑的陈昭宇翻了个白眼,“我们换换,我来走位,让你看看什么是顶尖副t和顶尖c位的滑墙技巧。”
“你要我选dj?我心疼我的胜率啊……”
“就你那枪法,我是为了你着想。”
“我真的怕几天过去我这个号就是三开头了,很尴尬的。”
“黄梓啊,你说你跟了我这么久,怎么连个超级跳都不会?”
“你怎么不说你的副t和源氏不是也丝毫没有长进!”
不过说实话要在键盘鼠标上踩来踩去跟跳舞似的,的确挺累的,玩一会就气喘吁吁,黄梓靠在鼠标边,再也不想动。陈昭宇也不急着排位,撑着头看他:“下周对上瑶瑶,木子特意来问我的想法,你觉得呢?”
“你这么菜……不过omg前几场不是也没赢嘛,毕竟李海波和小时光的默契还是不如和我,看他们这周的磨合了吧。至于你……我觉得你还是能看清战局的,但是一分心指挥操作就会有问题,我觉得你也可以让队友多报点说话,减小一些自己的工作量吧。”
“你看,有我在你旁边提醒,这两天训练赛效果就好多了,而且你和瑶瑶互相都很熟悉,对omg的人也很熟悉,他们对你的打法肯定会有针对,要我说……”黄梓忽然犹豫着要不要说。
“我去替补,帮队友针对omg作战术安排?”
“我觉得木子也是这个意思,但是不好跟你提。”
“这有什么不好提的,winwinq上可以打天地狗,第一张图绿洲城还是很有优势的,如果能赢,第二张图对方会选什么呢……omg选的话,花村?多拉多?”陈昭宇已经进入角色开始设想。
“八云和子衿是真的准备换位置了吗?这也算是出其不意吧。”黄梓看了眼没有丝毫因为要替补而不悦的陈昭宇,“我觉得只要选有把握对方即使针对你也收益不大的图,你也是可以上的,你也不愿意错过和李海波的对决吧?”
“黄梓啊,你还记得吗,ice也有过啊,怎么样都赢不了的时期。”陈昭宇认真的看着他:“如果你在我现在这个位置,你也会觉得,没有什么比一场胜利更重要,替补、节奏、私人情感,这都不是现在该考虑的。”
“当时的你,即使顶着铺天盖地的节奏,也练出了妈氏,现在的八云和子衿也在为队伍作位置调整,而我只是不能上首发而已,对队伍有利,也是对我个人的鞭策。”
黄梓心里一松,是啊,陈昭宇说的他其实都明白,他们不也一起经历过艰难的时候,陈昭宇这个人平时看起来傻傻的又好欺负,其实还是很可靠的嘛。
接下来的时间,即使是陈昭宇不参加的训练赛,也跟着教练组一起观战,分析,复盘,丝毫没有闲下来的意思。而黄梓又时刻跟着陈昭宇,淡淡感动之余也有点惆怅。
真的,就要这样告别这个赛场了吗?曾经并肩作战的队友已经有了各自的方向,而他的方向却始终未曾看清,迟迟不能决定,还是心有不舍吧。
舍不得那种观众无法体会的职业赛场的魅力,舍不得一起奋斗的伙伴和教练,而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身边这个人。
陈昭宇忙着帮助队伍备战,一天24小时恨不得当作25小时用,好在陈昭宇确实是一个细心的人,黄梓的一日三餐还是有保障的。或许因为独处的时间渐少,黄梓也意外的变得有些沉默,毕竟有时候看陈昭宇累得一回房间就恨不得一头扎到床上睡觉,黄梓也只好抱着兔子耳朵乖乖睡觉不再打扰他。
一周的时间的确很紧张,转眼就到了周四晚上,第二天就有和omg的比赛,陈昭宇伸了个懒腰:“明天终于不用早起了,啊这几天真的好累啊。”
黄梓没有答话,抱着自己的迷你小恐龙坐在一旁,难得地乖的像手办(x
“咦,黄梓你最近怎么这么乖啊,叛逆期终于过了?”陈昭宇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几天智障宝宝好像太安静了一点?“……还是嫌爸爸冷落你了?”
“我在想一个问题,以前我们在ice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努力?”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那时候不努力了?”果然还是原来那个气人的黄梓。“哇原来我的努力你一直都没有看到的吗?”
“是啊,当时不就是个划水的dj嘛,现在是更能混了啊。”
是的,作为一个输出他一直觉得dj就是个划水角色,直到遇见了陈昭宇。
专精dj真不多见,他开始觉得新奇,觉得这个人可真有意思,后来嘛,作为队友陈昭宇是他的副指挥,训练之外陈昭宇愿意陪他搞事陪他深夜玩跑跑愿意迁就他,他也就喜欢什么事都叫上他,甚至乐呵呵地看一群粉丝萌他们的cp……但直到他们的职业轨迹终于出现了分叉,终于到了要说再见的时候,那些被他有意无意隐藏在友谊和玩闹背后的真挚心意才悄悄破土而出,不起眼却也绝不容忽略地扎根发芽。
十七岁的少年或许还不懂什么是真正的爱,却看得清陈昭宇对他是特殊的,独一无二的,友情?爱情?什么都好,无论要以什么名义作理由,他只是不想和这个人分开。
“陈昭宇,明天带我去看比赛吧。”
“我可能还是要上场的,你这算……外援?”
“切,想得美,我只是要免票入场。”
在陈昭宇的预料之中,绿洲城他们的天地狗更胜一筹,但是随即压力就转移到了他的身上,替补上场如果输了……他闭了闭眼,说过的不理会节奏,果然还是太难做到了。
“陈昭宇,你怎么心跳这么快啊,可不要像我们第一次打ots一样手抖哦。”
他低下头,视线对上藏在外套内侧口袋仰着头的黄梓,“怎么会,我什么时候打比赛还会手抖的?”
然后一上场头接五星连珠送了一血。
陈昭宇感觉着胸口传来的克制不住的抖动,自己也咧嘴笑了笑,“有点瑕疵。”
但是毕竟不那么紧张了。
陈昭宇没有想到,虽然黄梓整场没说什么……当然比赛那种时候估计也听不见,但这个智障宝宝在身边好像就让人安心下来。他还是太习惯作为副指挥跟黄梓的配合,以至于现在,即使黄梓不出声,他本身的存在就能让他安心、冷静地做好该做的事。
终于,他们迎来了本赛季的首胜,虽然赢的是难兄难弟的omg。
“最后进攻的变阵很灵性啊,很有我的指挥风范嘛。”刚被采访完往后台走,黄梓就轻车熟路地爬上陈昭宇的肩膀。
“毕竟经过我们天才指挥妈妈的大的点拨了嘛,没有点进步怎么行。”
“你采访说没有女粉丝,怕不是要掉一波女粉哦。”
“哦~是嘛,我不是只有一个大迷妹妈妈的大嘛,哦不,现在是小迷妹了。”
“今晚去庆功,我觉得,也有你的一份功劳,可惜不能一起吃,只好你看着我们哥老官走起咯~”
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哥老官大晚上的还要排队!
“……你们排着,我到外面去抽根烟。”
说起来这一周没怎么跟黄梓分开,他连烟都没抽几根——他还是不想在未成年人面前抽烟还让人吸二手烟的。可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事后……额不,赛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这时候倒有些克制不住那点小小的烟瘾了。
“黄梓你离我远点,我要抽烟。”多走了几步确定自己的身影基本隐藏在夜色里,陈昭宇脱下了外套铺在一边,自己坐在稍远的台阶上,靠着墙,抽根烟,自我感觉堪称忧郁的文艺青年。“一会就好,别乱跑。”
几天来精神高度紧张,压力其实还是很大的,这次终于赢了,如释重负,疲惫却也铺天盖地地涌来。他放空思绪,看着匆匆经过的路人,看着城市逐渐亮起的万家灯火,点上一根烟,也不抽,只是静静出神。
或许是等的不耐烦了,黄梓顺着他的裤管,衣服爬到熟悉的位置,却发现那人头歪向墙壁靠着,竟这样睡着了。
他不是没见过陈昭宇的睡颜,却从没觉得……有亲吻上去的冲动,感谢这次奇遇,才能以这种特别的方式见证这个人几乎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拼命的模样。也终于看着他收获了胜利。
他小心地挪到陈昭宇靠墙那边的肩膀,踮起脚,浅浅的吻上他的嘴角。
违反黄梓这么多年来学习的一切科学规律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哦不,应该算第二次发生。
他感觉脑子里轰的一声,思维混乱的考虑他这算是睡美人还是青蛙王子的桥段。
他居然变回来了。跟那些他从小就不屑看的童话故事一样,公主王子一个吻就会出点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异动?!哦对他算是王子,毕竟就叫黄梓(x
好了我们拉远镜头,此刻对脸蒙蔽的两个人摆的是不能再标准的壁咚姿势,一个眼神朦胧一个神情惊愕,愣了一瞬后神情惊愕的主动方往后急退却差点踩空台阶,幸亏另一个眼疾手快拉住他,却再次维持了这个尴尬的姿势。
“宝宝,你干什么呢?小心点……”刚被身上重量压醒的陈昭宇显然没搞清状况,也忘了睡前眼前人还是迷你大小。
黄梓却有些着慌,在他听来这句话好像是在诘问他那个吻……之后还说了什么他却好似听不到了,眼前只看见对方一张一合的唇,也不知哪来的念头,心一横,再次吻了上去。
“唔……黄梓你?!”
“是,老子就是喜欢你,不就是你睡着偷亲了一下嘛,哼,正大光明也敢亲!”
“你……黄梓你说什么?喜欢我?”陈昭宇说不出此刻的心情,惊讶、无措,还有一点点羞于承认的欢喜。“哇你这个人真的gay,亲人就算了还亲嘴的哦,你知不知道这意味是不同的啊辣鸡黄梓?”
没了那一瞬间的恶向胆边生,黄梓心虚起来,再不敢看那人一眼,就像犯了错的孩子一般老实地坐在了陈昭宇身侧,垂头盯着自己鞋子想看出花来。“我、我知道呀……我是真的,喜欢你。”声音却低了下去,最后三个字几不可闻。
“这样嘛,”陈昭宇站了起来,还不忘揉了一把黄梓的头发。“走啦,表白勉强给你打个及格分,亲都亲了,还想不负责任?走啦智障宝宝,刚好一起庆功去~”
远处,漆黑一片的cc基地,陈昭宇床头,两只同样大小的情侣恐龙亲亲密密地角碰角,尾巴搭尾巴并排坐着,静静等待着主人们的归来。
——————————————手机艰难排版不知道会是什么样(?_?)以下是罗里吧嗦的废话心路..给自己留着看的请直接跳过吧_(:з」∠)_
开始是周日的比赛实在有点可惜有点蓝瘦想写点啥发泄一下情绪……然后发现这样设定的肚肚真滴可爱
感谢czy自拍提供的带兜衣服w虽然发现之前吃粽子的时候就穿过
发现我怎么&就是&这么喜欢写表白呢,可以说是表白狂魔了
气人主播妈舞势力……让我静静这和我笔下的果然不是一个人!果断真人无关已经开学啦效率极其低下……慢慢更吧
恭喜cc……emmmm想要外套可惜总抽不着所以忍不住给外套加戏(x
&摸鱼太久,终于在常规赛即将结束的时候偷偷写完啦,嘿嘿,之前看过的小仙女们或许看到完结会有惊喜的感觉吧~感觉还有语句不通之类的emmmm算是一个懒癌晚期的肚肚成年贺文吧(毕竟文里还是未成年肚肚呢w)
最近糖梗yy &&顺带祭奠逝去的同居生活π__π
双向暗恋设定&时间线操作有
ooc属于我&称呼混乱肉麻渣文笔生硬情节预警&
妈舞妈无差,略偏妈舞
写文因为喜爱,不愿给任何人带来困扰。
再次强调&圈地自萌,勿扰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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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绝的歌会上唱跑了一批人又唱哭了一批人后,不知不觉已到了凌晨,舞王走向他和妈大的520爱心小屋,这个死也不愿意开口唱歌的妈大早就回来了,估计已经睡了……毕竟是个要长身体的未成年人。舞王还是觉得今天的妈大有些奇怪,他当年稳定直播的时候可也是天天修仙的惹得一众小姐姐粉化身催睡势力,怎么如今10点刚过就离了训练室……难道就那么不能忍受他唱歌么,他哭笑不得地猜测。
轻轻刷了卡推开门,下意识地看了眼妈大床的那边……没人,甚至连被子枕头都没有,这智障宝宝搞什么幺蛾子?再一打量,自己床上却有一团人形。陈昭宇脑子里立时蹦出了好几条大标题,“无良黄梓欺男霸女强征床铺”“孩子任性不听话怎么办——幼儿园早教经”“暗恋的人睡在我床上怎么办急在线等”等等混进去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是的,陈昭宇喜欢黄梓,超越朋友意义上的喜欢。在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就同时明白这注定是无法得到回应和祝福的奢望。且不提社会亲朋的压力,只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都是他一厢情愿。虽然两个人被吐槽给里给气,但多是玩笑,黄梓也曾直播时语气认真似的问他他们算是什么感情,他只记得当着观众的面,自己慌了一瞬间,才扯起惯常的语调圆起相声:“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才是最好的感情,黄梓你说是吧。”
是啊,他当真,他作假。
他走到自己床前,意外地发现“偷床贼”睡姿乖巧,被子都盖的好好的……感受了一下,空调又开的有些太低了,肚皮怪兽果然是帝企鹅转世。
确认未成年没有夜不归宿,然后开始犹豫要不要临时征用楼下柴总的床,单人床两个人挤……他怕三年起步,怎么说都是暗恋已久的对象,住在一间已经够考验他的了,更别提同床共枕,黄梓又不知搞什么,把自己枕头被子收起来然后占了他的床……像是在赌气不让他睡这里……他听到自己跟柴总吹说刷了黄梓的房卡让他夜宿街头了?
哎反正柴总不在,想必也不会介意刚为他歌会撑了场子(你确定?)的功臣借宿一晚吧。从衣柜里拿了要换的衣服和毛毯,下了楼才想起还是得把空调给他调高些,感冒还没好全呢又敢这么作死。找了一圈发现空调遥控器被他扔在枕头里侧,陈昭宇轻轻吸了一口气,伸手跨过去够遥控器,这个姿势实在让他有些不自在,毕竟心里有鬼,但还是忍不住多偷看一眼那人的睡颜,手刚摸到遥控器,却被人抓住了手腕。
他心里一惊,低头正对上黄梓的视线,在他自己的影子遮挡下,看不清黄梓的表情。
“你,好啊辣鸡黄梓装睡霸占我的床?”陈昭宇嘴上埋怨着,一出声才发现刚才唱歌太卖力以至于低声说话时嗓子有些沙哑,在黑暗中平添了几分暧昧。
心跳的有些快,手腕被握处的皮肤温度几乎要烫伤他自己。
“陈昭宇,我要回家了。”那人丝毫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反而用了点力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他一个没防备几乎是被拉着跌坐在了床边。“你还不陪我。”语气里还带着令人心软的委屈。
“哦~看来是很舍不得我嘛,我的智障宝宝?”陈昭宇腾出另一只手捏了捏黄梓的脸,“怎么,要哥哥陪你睡?很主动嘛,终于下定决心侍寝了?”
“你才侍寝!”窗边漏进的月光照亮着,可以勉强看清对方的表情,他看到黄梓瞪了瞪眼,“我是说,你居然陪别人唱歌把本宝宝一个人扔在漆黑的阁楼里。”
今天的妈大还是可爱傲娇满分呢。
“啧,”也许宠着这个人都成了习惯,以至于即使在心上人面前,大多数情况下陈昭宇也能很完美地掩住自己的情感。他平复了下心情,干脆顺势侧躺下来,被抓着的手轻轻挣脱,转而哄小孩似的放在他背上,还时不时拍两下。“宝宝我错了,陪你睡还不行嘛,来来来我侍寝我侍寝。”
“你怎么总把我当小孩。”黄梓不满,拍掉了后背上的爪子。
“十七岁,未成年人,可不就是小孩嘛。”陈昭宇看着嘟起嘴的小胖子,嘴角带着不自知的温柔笑意,“虽然是三十七岁的外貌和五十七岁的心脏,可还是个宝宝,而且是智障宝宝。”
“宝宝回家了要听叔叔阿姨话,好好照顾自己哦,别让我太操心了。”两个月的“同居”生活还是要结束了,不知道黄梓的感觉,他的确有不舍。没有小说里“同居”该有的浪漫情节——如果硬要算,只有被拉着爬东方明珠了,然而真的就是爬塔。但是这段时间对他来说却是不可多得的回忆……或者说是离他的妄想最近的一场梦。克制不住的心动,半真半假的打趣,一起拼搏的梦想和胜利的喜悦,对方的每一个让他觉得可爱的小习惯,还有……此时,两个人不能再近的距离。
陈昭宇闭上眼睛,装作不经意地把手搭在对方腰上,微微虚搂着,从别人的角度看这一定像个拥抱。
空调温度正好,否则天气炎热,被推开怎么办。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宝宝,就算走了也要记得多来玩多来看我哦。”不然我一个人可是会很寂寞的。“哦不,是看你的大队长。”
“宝宝,世界杯你也要来看我比赛哦,好好看好好学,你说是吧?等一个夏季赛妈大对不起。”
“好啦,睡觉睡觉,明天帮你搬家。”装睡这种本事,可不光你会哦。
“陈昭宇。”沉默了许久的黄梓忽然又叫了他的名字。“你知不知道,你的表情,很难过。”
温热的气息逐渐接近,在呼吸交错近在咫尺的地方停了停,终于迎来一个青涩的吻。
双唇浅浅碰触,带着眷恋磨磨蹭蹭不想离开,却又不得其法。
果然还是个宝宝,怕不是初吻,舞王心里暗笑一声,却没意识到自己就因为对方青涩的浅吻呼吸粗重起来。但事已至此,他不想再给对方,或是自己留下任何借口和遗憾。
配合地微张开唇,舌尖探出,送出难以抗拒的诱惑和邀请,黄梓也无心拒绝,从善如流地追随探索,攻城略地。
黄梓不抽烟也从来不喜欢舞王抽,可是此时却迷醉于对方唇齿间淡淡的烟草味,满意地感觉到对方呼吸节奏加快,在自己腰侧的手臂收紧,才施施然放了开来,“怎么回事啊舞王,接吻不会换气的?”
看到舞王睁着迷茫的双眼,唇还微张着,过了几秒才缓过来的样子,心中猛地一跳。
“咳,你……黄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不得不承认他有引诱的嫌疑,不知道黄梓到底怎么想,也许只是一时冲动,只是在最后一夜疯狂一回,如果是这样,他不能放任事情继续下去。
如果是这样,就当他任性一回,硬拉着别人全自己一个荒谬的梦吧。
然后他听到他的智障宝宝以从没有过的严肃口吻,一字一句,“我当然知道我在干什么,而且不是一时冲动。”
“陈昭宇,我喜欢你,”他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是恋人的那种喜欢。”
好像顺理成章,平平淡淡地说出了在舞王耳边如惊雷般的话语。
偏偏又直率坦荡的让人无从指摘。
“我……”他甚至没有缓过神来,美梦成真得太猝不及防。
“我知道,我这么帅气可爱迷人,你怎么可能不喜欢我?”黄梓抢过话头,实际上却有些紧张,“不过既然你想说出来还是要说出来的嘛,快说快说。”
“噗,才不说,膨胀少年妈妈的大。”
“哇我都说了你不说不公平!”
“嗯嗯,喜欢喜欢。”厚重的头发藏住了发红的耳尖。
“怎么听起来这么敷衍?喂你不会不情愿吧啊舞王?”
“不,很情愿,发自内心的。”陈昭宇笑了笑,凑上去吻了吻对方的额头。“晚安吻,宝宝快睡觉啦。”
“等等,老子表白了哎,你也接受了哎,然后就睡觉了?!”
“不然呢,三年起步最高死刑的是我又不是你。”
“那可以我来……”
“你来也是我三年,滚。你成年还有两个月,着什么急。”
“那我要晚安吻。”
“不是晚安过了么?”
“可我没睡着,要重新说晚安。”
又索要了几个“晚安吻”,未成年终于不情不愿的睡了。
很不幸的,因为两个人都忘了调高空调温度这回事,一条被子又着实周全不了两个人的睡姿,第二天被传染了感冒的舞王气急败坏地发微信控诉,还被没良心的妈大嘲笑一番发了微博。
感冒以什么途径传播竟成未解之谜,我们唯一可以得知的是,由同样传播途径传染的还有手癌。:-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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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不出所料成了流水账对话_(:3&」∠)_凑合当做小剧场看吧
其实用的梗挺多的,夹杂各类吐槽,有感不适者见谅QAQ
大概就是一个串起来梗的脑洞,感谢观看~(*& ̄3)(ε ̄&*)~
感谢你能看到这里,没有嫌弃这块不好吃的粮。
每次,看到有多一个人的喜欢,出现新的评论,反馈到我这里,真的很开心???。
本来就是辆小破车,脑洞太大怎奈笔力不足,到这里也差不多了。若能抛砖引玉,为这冷冷清清的tag做点贡献再好不过,这其实才是把这文坚持写下来的原因。
其实回过头来看多有漏洞,掺杂了太多的我的一厢情愿,或许这个结局并不是真实,只是我最愿意看到的罢了。
才不会说有继续写但最后把自己纠结进去了……这天坑就不发了qaq
各种刹不住车,在我的脑洞里他们都是有自主意识,各有脾气的人。
我难以写出他们感情之万一,只能祝愿他们在我未道尽的故事中平安喜乐,过出更精彩的生活。
最后,还是完满预警大业,纯属个人yy,勿上升到三次元,勿做其他用途,写文因为喜爱,不想给任何人带来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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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清晨,一个小妖不知向余琰报告了什么,余琰神色大变。难道这会是他与元桃生离死别的那件事……?白笙当时匆忙间看了眼余琰那段失去的记忆,说是元桃的母亲虽是凡人,但有师承,法力高强。人类实是上天的宠儿,虽说寿命短修炼不易,但领悟力和资质远胜于一般精怪,天赋好的,数年便抵得上妖族千载修炼。然而这次倒是白笙猜错了,余琰阴沉着脸,交代那小妖他要出门几日,若元桃来了,就告诉她近日他都不在,并好生护送她出山。
白笙这次却是猜错了,余琰又来到了……那个戏班。白笙这才发现……原来,那人早就背叛了自己,看来余琰一直派人在这里打探情况,发现班主的背叛所以赶来?可叹他当年浑然不知,一心沉浸在虚假的幸福中……却不知班主竟为了继续利用他日日假意奉承,甚至还与那女子暗地里盘算着将他卖予垂涎他姿色的达官贵人……又过了几日,终于到了那噩梦般的一晚,他演出回来,却撞见……班主和那女子苟且之事。他心痛若狂,一时间被怨恨和愤怒迷了心智……别过眼去不愿再看这情形,却听到身边人动作,余琰要做什么?他忙随着跃下屋顶,见本应愤怒地犯下杀孽的自己的原形却被余琰抱在怀里,即使如此白狐也挥舞着利爪想要挣脱,余琰运了功力,安抚地抚摸着白狐,他听得他缓声说道:“白笙,你想手刃他们,我自会如你所愿,但你不可因此事自毁根基,走火入魔。”白狐逐渐安静下来,竟是被催眠了。白笙心中颤抖了一下,难道……
余琰柔和地看着怀中安静沉睡的白狐,拢了拢衣袖将其身体盖住,在那二人惊恐的目光中,大踏步走进里间,大概是为了让他认为是自己杀的人,余琰没有用别的武器,只是干净利落的两爪,结果了那两人的性命。
“白笙,这杀孽,我替你来犯。”余琰的声音是不自知的温柔。
白笙一旁看着,已是惊讶万分……怎会如此……是,他杀了那两人后,自己也悲愤过度晕倒……但怎么会是余琰插手,怎么会是余琰替他杀的人?这不可能是真的!对,若他未犯杀孽,乌角先生为何要将他收服,而且是余琰先被乌角先生收在御仙笔中的……
次日,白笙随余琰远远地看着“白笙”将那二人埋葬,拊碑落泪的一幕,此时,忽然出现一个白笙十分熟悉的声音:“你这不是真正的帮他。他的情劫,纵使会因此犯下孽业,也不该别人插手。”乌角先生?白笙惊讶地环顾四周,却没见到来人。“你这样横加阻挠,反而会使你们各自的命运更加牵扯不清。”
“他杀心已起,即使没有亲自动手,那两人也是因他而死,天道自有定夺,你最多能替他分担些罪过罢了。”
“谢高人提醒,然在下心意已决,也绝不会后悔。”余琰朗声答道,转而低下声音,“能为他分担罪过,已是求之不得。”
“真是痴儿,余琰,好自为之吧,你我也算有缘,我想,我们还会再见的。”声音淡去,显然声音的主人离去了。白笙心中疑惑,也全数解开。
既知他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白笙忍不住上前,轻轻搂住余琰,头靠在他的肩上,“余琰,谢谢你,原来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你为我做了这么多……”说着自己也有些哽咽。
“哭什么?我都说了,能为你做的事,付出什么代价我都甘之如饴。”白笙的腰被一只手回搂住,另一只手虚按在他的脑后。
“余琰!是……是真的你?”白笙抬起头,正对上那双带着温柔笑意的眼。“你怎么在这里……不,只要你没事,就够了。”
“放心,魇灵已被我击败了,他好歹也算一界之主,信用还是要守的。他那宫室中有一宝镜,我自那里看到你进入魇境,便来寻你,那宝镜我也暂时‘借’来了,倒的确是个宝物,不仅可以看到魇境全景,更可看到幻境中发生了什么……”
“那……幻境中显示的,可是实情?”
“……是。本不想让你知道,徒增烦恼的。”余琰笑了笑,“不过事到如今也无伤大雅。”
见白笙脸色泛红,似有羞恼,余琰忙接到:“白笙,此次可莫要再消除我的记忆了,那可太可惜了。”
“你……你都知道了?”白笙不好意思地问,不过再没有逃避的意思。
“魇境之中,若不解了所有心结,可是走不出幻境的。”余琰无奈地笑道:“这幻境厉害之处,在于每深入一层幻境,魂魄之力就会更弱,就如你在第一重幻境能独立于幻境中本来的自己存在,到最后却已是他人不可见了。若还有心结未解,在最后一重幻境无法找到出来的法门,便可能永远困进去了,那魇灵的陷阱亦是如此,你啊,还偏要给我加一重心结。”还差点让他沉迷于那重幻境不愿脱出……这却是余琰不能说的了。
“我……是我的不是。”
“我可不是怪你的意思,我这不是好好的么?那魇灵也以其仙道前程起誓,再不会纠缠你我,这镜子我便给他留着了,我们走吧。”
“嗯。此次多亏了乌角先生的指点,还借了灵犀屏风给我们。”心念一转,屏风便放大到两人可乘。
“那我们与屏风的契约……我们进来可有不短时间了,小黑怎么办?”
“乌角先生解了雪景和小黑的契约,放心吧。”
“等等,白笙,你没有感觉到么?我们和雪景的契约也消失了。”
“……”感受了一下契约之力,白笙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只有你我与灵犀屏风还存在十年的契约了。”
“乌角先生真乃一妙人。”余琰笑道,“这样很好。”
“嗯……很好。”白笙脸上红霞就没有机会消退过。
“我们还须得去定风山一趟。”余琰忽而像想起了什么。
“嗯?你也有百年没回去了,是该回去……”却不知如今谁执掌定风山,会不会还有麻烦。
“可还记得我书柜的暗格?”余琰似是看出他的担心,“只有我的妖力才可打开,其他的可有可无,此中之物,还是有必要取回来的。”
白笙眨巴眨巴眼睛,禁不住慢慢扬起了唇角。
余琰守了这人数百年。这双眼眸,经历了挫折苦痛,失望背叛,却依旧明亮清澈,一如当年桃林里稚嫩无邪的少年。
白笙感念他的保护和关怀,却不知只要能悄悄站在他生命的边缘,便是他注定颠仆流离命运中最大的慰藉。
纵使江山锦绣,不及你展颜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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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目标是:阅尽各种羞耻play,撒尽能撒的一切狗血!
被强拉出演的小哥哥们心里苦
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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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转,白笙惊觉面对的是余琰喜怒莫辨的脸,“余琰?你怎么在这里?”可像是没听见他说话似的,余琰并没有什么反应。他们竟然是在一座屋顶上,再看看周围,白笙的表情霎时凝固了,心里一阵阵泛起苦涩。这是……那个戏班的所在。果然还是幻境,这一次,自己的存在是谁也感觉不到的么?
余琰的目光越过他,看向戏院中一处房间。那房间……白笙觉得呼吸有些艰难,那房间是班主的……且以他目力耳力……不难知道那房中发生了什么,更难为情的是,想必余琰也能察觉。
竟然……竟然是那夜……自己听自己的活春宫……而且竟还让如今的爱人听到,白笙既羞怯又难堪,若他能拉动余琰,定会把他赶离此地!自己当时……惊喜于班主的表白,意乱情迷间无暇顾及周围…不会余琰当年当真在此处吧?!不不不,这只是幻境……不会的,虽然宴会一别再没见过余琰,但他一直留意着余琰的消息啊,这个时候,他不是该遇见那个人类女子了么?
那人脸色越来越不好看,最后一甩袖子,留下一声冷哼,便径自离去。白笙忙跟上去……他好像明白为什么屏风中再遇余琰对他那么冷淡了……他当时……应该是极厌弃我的吧……不得不说,余琰不屑似的冷哼,还是让他有些难过。
余琰回到定风山,径直进了书房,白笙自然也跟着进去,他发现这次自己离不了余琰太远,大概是幻境的限制,他也……很想知道……当年的余琰真的因此厌弃他了么。
却见余琰从书柜的暗格里拿出一个大匣子,是定风山的重要事务么?白笙想了想,还是决定凑过去看看,反正只是过去的幻境,何况他也绝不会做出对余琰有害的事来。
……然而,匣子里装的不是什么秘密功法,也不是机密要务,却是满满当当的曲谱,每张上面甚至还一一写着赠白笙吾友字样和每首曲谱的来源。这些……是余琰为他搜集的?这,这份用心,他白笙如何担待得起……
余琰沉默地坐在桌前,许久,解下自己的佩剑,放在了匣子里,挥手将匣子送回暗格。此时的余琰落寞的背影让人心疼,白笙叹了口气,依旧静默的陪在他身边。
之后几天,余琰总是遣退旁人,一个人在他曾赠与白笙剑的桃花林中喝酒,白笙就在他对面坐着,看他一杯接一杯的喝,他没有想到,这时候的余琰对他的感情就似乎超越了友谊,竟会为了他在人间的情劫如此消沉……直到一日,桃花林中来了位不速之客。
白笙注意到那个天真美丽的女孩子,心下了然,这便是余琰之前的恋人了。小姑娘应是惊讶于这片从不凋谢的桃林,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桃花林深处,正撞见一袭红衣,倚在桃树边自斟自饮的余琰……“你,你是桃仙么?”
“我是这片桃林的主人,人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可第二日,女孩还是偷偷跑来了,藏在自以为不会被发现的地方,自然又被余琰揪出来。
白笙看着他们一日日熟悉亲密起来,倒没怎么觉得不快,多亏了那个叫元桃的女孩,这时候余琰的状态比之前好太多了。
&&&&&&&&&&&&&&&&&&&&&&&&&&&&&&&&&&&&&&&&&&&&(tbc)
其实yy的场面还是很美的,然而写不出来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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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面前出现的是族中议事堂,他从门外向里窥探,看到只有族中长老和族长,只见大长老脸色不虞,“那小子实在有些欺人太甚,更可恨的是赤狐族的那些老家伙,竟为了讨他的欢心,恬着脸反倒来威胁我们。”
“大哥息怒,若不是他的确算是修炼上的奇才,赤狐一族如何会不顾脸面重新迎回一个身份不明流落在外的骨血。”二长老劝慰道,“此子流落在外却能以小小年纪闯出一番名声,心性坚韧,天赋超群,只可交好而不可结仇啊。”
“你说的这些我何尝不知道,但一个来路不明的野小子办个什么生辰居然想让笙儿献艺?想我白狐一族向来与世无争,只怕有人因此看轻了我们,哼。”
白笙这才明白,长老们说的,又是余琰。他当时只当族中不便为与他年龄差不多的余琰准备什么合适的礼物,才安排他奏一曲洞箫,目的是给他们机会结识。却不知,这是余琰要求的?是了,余琰其实是认得他的,可余琰却又为何没有与他相认?以乐会友,他倒不觉得是什么有失身份的事,何况要见的是余琰。
“那此事……”长老们最终还是征询族长的意见。
“罢了,去问问笙儿是否愿意吧。就说是族中安排的,去或不去,对笙儿也都是一种考验。”白狐一族的族长,正是白笙的祖父,白笙的父辈没有资质特别出色的,白笙则聪慧过人修炼刻苦,很得各位长辈的喜爱,何况能以少年之姿化形也足以证明他的天分,故而被立为少族长。
见有人要出来,白笙忙先走一步离开,想了想,来到自己的房前。房内无人,不知此时的自己去哪儿了。
“笙儿?原来在这里啊。”忽听有人叫自己,白笙一惊,他可不能算真正的“白笙”,但还是转过身,按着礼数应了一句:“见过长老。”那位来找他的长老似乎没有觉察出什么异样,吩咐的正是刚才白笙听到的事。
“笙儿,此事你可愿意?不愿意的话我们再另准备贺礼便是。”
“我也想去看看是那位赤煞大人是何等人物,本想着怎么求长老们带我一起去呢,这样正好。”白笙定下心,权当替此时的自己应下了。
可奇怪的是,这次似乎并不存在此时的“白笙”,所有人都默认了他就是白笙,这样说虽然没什么错,可却跟上一个情景不同。很快便到了寿宴之日了,与记忆中一样,白笙随二长老一同赴宴。宴会上来者众多,妖界各族几乎都派代表来了,余琰这个时候锋芒毕露,各族都对这位自立为王的天才有试探和结交之意。
因也算同族,按着亲疏,他的位置被安排在余琰左手边,在他人献上贺礼的时候,白笙忍不住打量着此时的余琰。正是他记忆中那个张扬骄傲的少年模样,还未经岁月的磨砺,没有情劫的困忧,没有被封印的郁郁,却一下子烙印在人心底。能重见少年余琰是难得,可到底心中还是牵挂着,不知何时才能走出幻境找到真正的他……白笙发觉自己心思飘远,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的时间有点过长了,忙收回目光垂下头,抚了抚手中玉箫的穗子。
“公子,我家主人说请您也准备一下贺礼呢。”大概是余琰吩咐小妖传话过来。白笙了然,自己这表演本就是他钦点的,过去自己倒也没疑心为何余琰会知道贺礼是他的一曲洞箫呢。的确像是余琰做出来的事,白笙觉得有些好笑,明明为了找到救命恩人,倒反而让长老们觉得是有意折辱……不,任谁都会误解的吧。也就是他当时少不更事,本也对余琰有些好奇和仰慕,如今……如今的自己,又哪会有半分不悦。
奏曲最重要的是心境,当年奏的什么曲白笙却记不起了,按着现在的心境……白笙站在厅中央,面对着略显青涩的心心念念的面容,迟疑了一下,却正好与人视线相交,感伤之情顿起,事到如今他怎会不知自己对余琰的心意,若是……若是当年他与自己言明渊源,或许早就能成为好友,甚至……是恋人。又何须二人各自在红尘苦苦挣扎,好不容易互通心意却又遭此难,只得奏一曲《忆故人》,聊解思念。
白笙微阖双眼,将玉箫置于唇边。空灵婉转的乐音缓缓流出,本来喧闹作乐的宴会也不由得安静下来,一时间万籁俱静,只余娓娓洞箫声。
此时的白笙,身周哪有半分妖气,仿若误入此地的翩翩佳公子,一身白衣更衬得美人如玉,众妖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佳人。
一曲洞箫艳惊四座,白笙吹奏完最后一个音符结束全曲,自己也稍微从思念故人的意境中走出,向主位微微欠了欠身,“在下一时兴至,这曲子在寿宴上吹奏,可是太嫌寡淡了,还望不要见怪。”
“无妨,这份贺礼,本座很喜欢。”余琰摆了摆手,忽又问道:“白少主,你奏的这一曲可是……《空山忆故人》?”
“正是此曲,实在有些不妥……”白笙想再补上两句祝寿之词,却被余琰打断,“本座倒觉得,此曲并无什么不妥。”那人意味深长的对他笑道:“相反,该说最为合适才对。白少主请回席吧,来人,赐酒。”
回到自己席上,二长老便来问道:“笙儿,你与余琰小子有旧?”
“……我也不知,我当真只是一时兴起,二长老,我未入世历劫,从小都长在族中,如何能见过他啊?”白笙搪塞道。自己忆的故人虽也是余琰,却是为了后来经历的坎坷,没成想,也正巧合上了他们真正的初遇。
“也是,可这小子的反应怎么如此古怪……啧,笙儿,我看此人心思深沉,日后若与他来往,需多加小心。”
“是,二长老。”
酒过三巡,余琰备的不知是什么酒,竟让众妖也喝得醉意熏熏,白笙有些待不住,便离席出来透透气。依稀记得,记忆中自己也是中途出来……还再次遇见了余琰,不知此番会有什么不同,他心里隐隐有些期待。他原先不知余琰早已认识他,只觉得余琰与他同样不怎么愿意待在人多嘴杂的地方,现在想来,怕也不是什么巧合。
记忆一丝丝清晰起来,白笙看着眼前漫山遍野绽放的桃花,心中好像被什么感情盛满发胀。这本不是桃花该盛开的季节,只能是余琰令桃树树妖在此时开花。所以,触目所及,全是桃花,也只有桃花,他曾因此以为是余琰偏爱桃花,可随着记忆的秘密层层揭开,他不得不想到另一个可能……他踏步向桃林中走去,桃树似是有意识般分出一条小路,如若他当真有些酒醉,大约都不会察觉吧?
“这么巧,竟这里遇见赤煞大人。”果然是他的安排,白笙情不自禁地牵起嘴角,好整以暇地看那人难得露出紧张慌乱的样子。
“别叫的那么客气了,叫我本名余琰罢……我,我也叫你白笙可好?”
“嗯,求之不得,”白笙轻笑,这样的余琰偶尔戏弄一下好像也挺有趣。“在下今日的表演可是见笑了,只是当时不知为何忽有所感,余琰你给我的感觉……有些熟悉,我们是不是曾在哪见过?”
“我……或许,或许我去你族中时你见过我?”观他神态,分明是想说却碍于面子不愿直言……是觉得当时过于狼狈?白笙再了解不过余琰有时的傲娇性格,但即使不说出来,也已经得到了想知道的答案,不是么?
“无论如何,我们也算一见如故,正所谓高山流水会知音,我想与君已可算得上知音了。”
“对,既是知音,我随身的佩剑实是一对剑的一把,今日,我便将另一把赠与你,报你一曲之谊。”余琰两手上各出现一把剑,一把虹光万丈流光溢彩,隐隐带着肃杀之气,想来是随他多年的佩剑了,另一把则色蕴内敛,寒光盈盈,这剑白笙也认得……正是他之后的佩剑。
“那我便却之不恭了。”他也没有推辞,本来这柄剑便是余琰回送的礼物,只是他以前只道是送给族内的回礼,而长老们又给了他,他看到也甚是喜爱,便一直随身佩着。却不知……此回礼却有此寓意。了解的越多,就越是为余琰的用心感到温暖。
“余琰,我们不妨就用这一对剑切磋一番?按着族内规矩不日我便要前去凡世历劫了,只怕今日一别,还不知多久才能再见,这对剑,也要分别多时了。”
“正合我意,只是我这把剑杀气太重,我怕剑气伤到你……不若我们交换一下?宝剑认主,对我是无妨的。”
“嗯。”白笙隐隐意识到,自己似要离开这重幻境了,却不想留下任何遗憾。
月下的桃林是一种别样的美,白笙觉得,两柄剑碰撞时的清越共鸣奏出的乐曲更胜于他宴席上的演奏……他并没有赢过余琰的意思,余琰大约也有意相让,一场切磋,倒像是双人的剑舞。他逐渐感觉身体轻飘飘的,意识也开始变得昏沉……还是到时候离开了,最后听到的是余琰的轻唤,他看到的自己……大概是醉过去了吧?倒是与记忆中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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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分段越来越短小,我的锅……真的,写狗血很爽hhhh
奏是苦了读者(尼奏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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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进入那个诡秘和未知的世界,白笙心中却多了一份坦然和无畏。他握紧了变得十分小巧的屏风,向魇境深处走去。两旁的景色从漆黑如墨的虚空慢慢变为一片……他再熟悉不过的桃林。这是他小时候居住过的山林啊,他们白狐这一支世代居住于此,后来他告别亲长到尘世历劫,便再没有机会回去……白笙已知自己已进入幻境,却还是挺怀恋家乡的景色,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忽然,他发现几棵树后有一个颇为眼熟的白色身影……那是……他自己,准确的说是刚化形的少年模样的自己。看着眉目稚嫩的自己,白笙心里揣度,难道幻境都会重现记忆么?余琰当年缺失的记忆能引起心魔,可我……我那时都未入人间历劫,无忧无虑,哪有什么心魔。他停下来,留意着记忆中的“自己”。
刚化形的小白狐在桃花林里蹦蹦跳跳地玩耍,白笙便跟在几步之外,过去平淡宁静的日子,这样独自在桃花林中玩耍的时候还是挺多的……族中对他素来约束颇多,率先化形后,以前的玩伴们更加被各自亲长督促着抓紧修炼了,能陪他的时间越发少了。故而白笙常借着修炼的名头独自到这桃花林中来。少年白笙忽然停下了脚步,惊呼一声,白笙随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同样吃了一惊,随即心下了然,原来是这段记忆,他在桃林里遇见了一个身负重伤的同族,不过对方从没有让他看到面容。按理说形迹可疑身负重伤的人出现在自家附近,应该警惕防范才是,但白笙恻隐心起,那人不让他近身,他便每日前来给他带些食水,过了数日那人逐渐伤愈离去,却没向他告别,他心中还一直有些惦念……走马观花似的重现自己的记忆,白笙此番却想看看自己救的到底是何人,这或许是解开这段记忆秘密的关键呢。
这日,待少年白笙照例放下食物离去后,白笙从藏身处走了出来,站在那人几步前停住,他不知对方是否能看见自己,直接去观人相貌似有失礼。正在迟疑,那人却先开口:“今日为何留下?……你是何人?为何……与那小白狐气息如此相近……”
原来他是能看到自己的,白笙略一思索,答道:“阁下形迹可疑,出现在我族领地,已是盘桓数日,我自有必要看看,是否于我族少主有妨害。”
“原来你是他的族人……某被人追杀,藏于贵族领地,蒙你家少主救助,既然多有打扰,也该就此离开了。”
“我不是赶你走的意思。”白笙见他艰难起身,有些不忍,上前搀扶了一把。感觉的到那人的抗拒,忙又收回手。但也趁着这个机会,他看清了对方的脸。
“多谢你家少主近日的照顾,后会有期。”
白笙愣在当场,余琰……他决不会认错,他当年救的那个人……竟然是余琰?在他消化着令人震惊的事实时,场景悄然转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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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小的过渡君
还愿意看的勇士们应该不需要我预警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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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白笙集中精神,气力逐渐恢复。但余琰仍是不见踪影。他唤来小黑,告诉他若余琰回来而不见自己不要担心。
“白笙哥哥,你要去哪啊,这么晚了?”
“不用担心,我去寻乌角先生,不会有什么事的,你只要守好屏风,若余琰出现督促他入屏风休养即可。事不宜迟,小黑,这里就都交给你了。”
收服他们几个的便是乌角,灵犀屏风其实本是乌角先生的法器,雪景还不能真正掌握它的用法,否则,灵犀屏风作为天下至宝,救余琰应是绰绰有余。
“白笙,为何如此急匆匆地想要见我?”一位慈眉善目仙风道骨的道长悠然现身于房中。
“乌角先生?正说找您呢,您怎么在这?”小黑惊奇地问。
“先生!求您,求您救救余琰!”白笙自是惊喜交加,毫不犹豫地跪倒在乌角面前。
“孩子,快起来,这是做什么?”乌角忙搀扶起他,“余琰之事我已知晓了,只是两界之门是难以打开的,即使是我也无法随意出入。”
“那……那岂不是没有办法可想了……”白笙喃喃道,“快一个时辰了,他还没有出来……也不知如今是何状况……”
“倒也不是,你与小黑有灵犀屏风做媒介,你们是可以进去的。只是灵犀屏风封印着你们的本体……这个方法有些凶险。”
“您是说灵犀屏风可以带我们进去?”
“但你们须得好好的带着灵犀屏风出来,否则,只怕连本体都会永困魇境,甚至无法进入轮回。外界之人进入魇境后必会陷于自己最想看到或者最害怕看到的幻境里,白笙你要记住,幻境皆由心生,不可强从梦魇中脱身,不能着急,顺着幻境变化,解开心结,才能自然脱出幻境,切记不可沉迷幻境中。”
“可小黑……本不该牵扯此事……”白笙犹豫,“小黑身上的契约可否先行解开?”
“这个倒是可行……”乌角先生刚说了一半便被小黑打断。
“白笙哥哥说的什么话!你和余琰哥哥有难,我怎能抽身不顾?我不要解开契约,我要与你同去救余琰哥哥!”
白笙看着一直当成弟弟疼爱的小黑,实在不想让他犯险,可他自己却必须去救余琰,帮不上忙也好,至少……不要忍受这提心吊胆的煎熬。
“白笙哥哥,我们是家人,有什么困难就该一起面对。你们总照顾着我,但我也想帮上忙的啊!”
“乌角先生,小黑身份到底不同,您当年封印他虽是责罚,但也是看护,此去凶险,何况雪景这还有可能有其他心怀不轨之徒,小黑还是留在这继续保护雪景吧。”白笙心里欣慰,但还是打定主意,向乌角先生道。
“小黑,我知你心意,但我与余琰都走了,你还须保护雪景,各界皆知她获得灵犀屏风,之后可能还会有人前来抢夺。再加上你们无灵犀屏风护身,你的责任更加重大啊。”
“雪景姐姐……可是我……”看出小黑被说动了,白笙微叹一声,摸摸他的头,“小黑也要学着照顾你雪景姐姐了,要努力哦。”
“这是我写好的符纸,解除灵犀屏风的契约需要雪景和小黑一起将此贴于屏风之上,等我离开了叫雪景过来就是。白笙,记住我教你的操控灵犀屏风打开两界通道的口诀,”乌角道,“事不宜迟,我这就离开,你们快依我说的做吧。”
先生为何……好像故意避开雪景?这念头从心中一闪而过,但此刻白笙顾不上想那么多,“谢先生赐教,我们快去找雪景吧,小黑。”
“嗯……嗯。”小黑闷闷的应了声。“白笙哥哥……你和余琰哥哥一定要平安回来,不要丢下小黑一个人。”
“我答应你,你们也要多加小心,等我们回来。”说是这么说,白笙心里却没有什么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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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预警……预警(捂脸逃
反正请……自带避雷针……开启对剧情的怨念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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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笙以为他们只有被封印时相互扶持之情,但白笙不知道的是,他其实早在那之前便认识白笙,甚至一直关注着他。不知白笙今日反常是他有事相瞒,还是他昨晚也受到了魇境之主的袭击?那魇灵性格甚是古怪,据说颇好美色……白笙那段过去又是……他可莫要吃了亏还隐忍不发。如今除了白笙和乌角,只怕就只有他知道,当时白笙的恋人……是个男人,而且甚至为了不伤那凡人精气甘愿做承欢的一方……又不屑施展媚术,本也过了一段日子,没成想那男人竟还与一女子背叛了他,真是……想的越多,竟越发担心起来,白笙可破了魇灵的设计?他今天为何那么憔悴疲累?他决议还是去白笙那看看。
“余琰,你来……干什么?”打开门,发现正是此时不愿见的人,不过看他那木着脸的样子,不放进来可不行。“……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余琰,这么晚了,怎么想起到我这里了?有什么重要的事?”意思是不重要就走吧……但对方愣是装作听不懂他的言下之意。也是,躲的了一时也躲不了一世啊,白笙努力让自己表现的自然些,为他沏了一壶茶,“不会只是来讨杯茶喝吧。”
“怎么,你不欢迎?”余琰紧盯着那只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白皙的皮肤上……那分明是被人掐握出的红痕,太过碍眼。不等他回答,便又接上,“但确实有件要紧事。”
“你可知魇境,以及那魇境之主,魇灵?”果不其然,猝不及防下,白笙的表情慌乱了一瞬,又很快强装镇定,若不是一直注意着他的反应大概都不会发现。
“我……听说过,怎么了?是昨日那梦仙的所居之处。”白笙心想,他是没有抹去关于魇境的那些记忆,毕竟那是他除去心魔的过程,十分关键。他只是略去了自己的存在,或许余琰只是想告诉自己昨夜他记得的事呢。
“白笙,为何不对我吐露真情?”余琰揉着眉心,“罢了,我不会勉强你,只是魇灵阴险狡诈,你莫要……着了他的道。”
余琰丢下几句话就甩袖而走,白笙心知拦不住他,只是有些委屈,他这是又怎么招惹这位赤煞大人了?虽说余琰之前闹脾气的事也不是没干过,但似乎经昨夜之事,白笙的心态微妙的发生了变化……他对余琰的态度终究不能跟以前一样了。还有,他是如何看出来自己没有向他说实话的?难道他……竟还是有记忆?昨夜是自己不好……若不是他没有坚决抵抗反而像被蛊惑了般放任和顺从余琰……怎至于此尴尬境地?白笙心中微苦,斜靠在床头怔怔想着。余琰说喜欢他,那么他呢,他真的只把余琰当作朋友么?若只是朋友,怎会容忍他的那些行为,昨夜……真像是被迷了心……
余琰虽负气白笙不与自己坦白实情,却终归放心不下,隐去自己的气息,身姿轻盈地跃上屋顶,掀开一片瓦片,正见到白笙怅然若失的样子,心里不知为何更不是滋味。他很想去告诫白笙不要与魇灵牵扯,他定会吃亏的,但是……若以朋友的立场,刚才旁敲侧击的提醒已是极限,若只是朋友……他当真也阻止不了什么。白笙如何选择他无法干涉,但若那魇灵胆敢伤害白笙,他定不会轻饶!且看那魇灵今日敢不敢来!余琰想通了这些,便也感觉心中畅快了些。可,此刻的白笙,是……因何伤怀呢?在他的印象中,白笙虽然待人温柔亲和,但身上始终带着超脱世俗的气质,他曾觉得他所见者唯有白笙才最该成仙,确实也只有情劫能阻碍他吧。但自从被收服潜心修炼,他便没见过白笙再提情劫之事,不像他苦苦追寻记忆而始终放不下。他从未见过白笙这个样子,本就如谪仙一般的璧人,偶尔露出的脆弱一面更加令人心疼。啧,难怪魇灵觊觎白笙,可白笙之前便被人伤过心……他可不相信魇灵能真心待白笙。
余琰没有意识到他各种找借口掩盖着的真实情绪,他可不是个多事的人,为何发现白笙可能与他人有肌肤之亲他会如此忿忿不平,为何大晚上跟人家发了脾气却巴巴地又守在屋顶,他几乎再没有被刚解封的百年前的记忆困扰,心思不知不觉全围绕着白笙。
再说白笙,感觉自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巨大的玉石床上,坐起身时发现身上有些无力,似乎也很难施展出法力。他顿时警觉起来,这是哪里?是谁把他带到这的?
“我的美人儿醒了?可还满意啊,我们的婚床。”颈侧轻佻的声音响起,白笙一惊,反手一掌打去,却觉得胸口滞闷,反上一口血腥气。
“哟,美人儿可别这么暴力,伤到我没关系,伤到自己可怎么好啊。”这回他看清了说话人,一身玄色长袍,浑身散发着妖冶的黑夜气息,“欢迎来到魇境,你的…新家。”
“这里是魇境……你就是余琰说的魇灵?”白笙很是反感此人轻佻的行为,奈何此时自己无法施法,只好冷静下来,先行缓兵之计。
“那只臭狐狸,昨日居然让他跑了!”魇灵冷哼一声,“不过也托他的福,才让我能寻到美人儿你,美人儿是叫……白笙是吧?可别想着逃跑,沾染上我魇境气息,无论在哪里,我都定能找到你。而且,十二个时辰后,你就彻底是我魇境之人了,在我魇境里,能长生不老永葆青春,如你这样的美人儿,正应入我魇境,有我疼爱,才不可惜不是么?”
“你……你是靠什么昨日能将余琰,还有我捉到这里的?”白笙不动声色,只是稍微向后避开了他的碰触。
“你们伤了我手下梦仙,臭狐狸被梦仙暗器所伤,魇境的气息自然入侵他体内,只是到如今应该十分淡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与他一般见识了便是。至于你,只能怪那只臭狐狸觊觎你,他昨天数次往返于魇境,却又与你有肌肤相亲,我便得见你的美貌,和你的气息。”魇灵不屑地轻笑,“可叹他早就倾心于你却执迷困于那段和凡人的回忆,倒是便宜了我。不过终究是缘分使然,美人儿你说是也不是?”
“你,咳,十二个时辰?呵,不到十二个时辰我便会身死道消,纵使再不济,我也不会委身于你。”&听到余琰再不会被此人纠缠,白笙也算是放下心了,距离他离开屏风的时间已然过去了约三十个时辰,若他在六个时辰内不回屏风便会慢慢消失,没想到此等境地……却是一件好事。心思起伏,刚才压下反噬的一口血却是再克制不住,吐了出来。
“白笙!”忽然被揽进一个坚实的怀抱,“你怎么样了?感觉可还好?”原来余琰一直守着白笙的动向,但是由于心中纠结猜疑白笙与魇灵的关系,这才按兵不动,却随着他们从魇灵打开的两界之门中跟了进来。此时再也忍不住,忙把人搂住细细察看。
“余琰……你怎么来了?”白笙微讶,可随即又担心起来,“不行,你快走!我如今全无法力,会拖累你的。”
“说什么胡话,我自要平安带你出去。”余琰揽着他腰侧的手收紧了些:“如若不能,与你一起,也死而无憾。”
&“你……你别听他胡说,我、我们没有……”白笙心里一慌,解释起来却显得欲盖弥彰。
“呵,臭狐狸,来的正好,新仇旧恨一起报!”
“等等,你口口声声说爱白笙,却罔顾他生死,把他强留在魇境怕是不等你那白日梦实现便先身死道消了。”余琰厉声道,“先让白笙回去,我们,自该分个胜负。”
“如若我赢了,你便得发誓,再也不纠缠白笙。”
“那若我赢了呢?”魇灵挑衅地一瞥。
“我也同样起誓,但你必须尊重白笙,不能伤害他,否则,我依然饶不了你。”
“哼,说到底还不是与你有利,不过嘛,”魇灵不加掩饰的目光在白笙身上流连,“扫除了你这障碍,白笙自然是我的。我答应你的条件。”
“还不送他出去?还有你用什么压制了他的法力?”
“一个时辰后他的法力自会恢复,给美人儿用的东西自然是最好的,绝无后遗症。”
“余琰你……”不要让我离开!白笙猛地抬起头对上余琰的目光,却没能说下去。
余琰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却又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相信我。”耳边的声音低沉而蛊惑。
魇灵手一挥,他们面前便出现了一道界门。“美人儿,一会等我接你回来。”
“呵,想染指白笙,先过我这一关。”
一时间白笙眼底心底全是那人的目光,那人的声音……竟也忘了反抗。
回过神来已回到了现世,余琰……居然趁他法力被封印对他施了媚术?!但其实……即使没有媚术,就余琰本身,他也无法抗拒吧。
可是送他出来有什么用呢?如果余琰落败甚至身死……他又该如何?到此时,他又怎能欺骗自己的内心?没想到他向来洁身自好行止自持,到头来却被命运捉弄,仿若那些为祸人间的祸水。他心中既是凄凉又有惶急,恨自己道行不深帮不了什么。并不是不相信余琰,但,又怎能叫他就这样干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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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呀自己回过头看好羞耻(&-ι_-`)
接上文小破车
依旧腐向预警&其他角色酱油预警&狗血ooc预警&理科生小学生文笔注意
那啥,今天不多说废话,几乎没人看不过还是要自娱自乐地开始~╭(′▽`)╭(′▽`)╯
感谢小天使的喜欢~-=-=-=-=-=-=-=-=-白笙也不知道那天最后他是怎么离开余琰那回到自己房间的,深夜里却总是睡不着,只反反复复回忆他与余琰相识的种种。他怎么会喜欢上我?虽然狐族自有魅惑人心之名,但他与余琰可同为狐族,何况他还是相对自持高冷的白狐族,族中都鲜有诱惑凡人者,怎么到了自己,反而……反而令那高高在上的余琰心折。白笙自忖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容貌上狐族可都俊美不凡,能比他细心百倍善解人意者也大有人在,当初余琰身为一山之主,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余琰,乃是应邀随族中长老参加他的生辰。那个鲜衣怒马的红衣少年比他大不了多少,却名震妖界,他当时心中也是暗暗钦慕的,也不是没想过有一日能与他比肩,可自己虽然天赋不错,但性子温和,修炼也从来都是不温不火,又更喜欢丝竹风雅之事,后来这念头也就愈发淡了。自从修成人形,白笙唯一一次杀戮……便是,杀死了背叛他的戏班班主,也没想到就是因为这次孽债,被乌角收服后,竟又遇见了余琰。看见消失已久的余琰,其实他是有些高兴的,毕竟人还好好的活着而不像传言那般身死道消。但当时他的态度,可是冷淡的很,也是,他怎么可能记得自己。之后……他也说不明白自己是以怎样的心情慢慢接近余琰,大概,初见惊鸿一瞥,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摸样便早已刻在了心中,白笙自知是个爱操心的性子,大概实在不愿看他如今这副孤僻桀骜的样子。令他欣慰的是,百年的努力不是白费,余琰就是个面冷心热的人,你对他好一点,或许他表现出来推拒,实际上却是领你的好的。被封印的时候感觉不到时光的流逝,他几乎都觉得一辈子大概都会这样过去……也没什么不好。他想,百年时光相互陪伴,他们应已是朋友了,余琰今日挣脱灵犀屏风的束缚来救他,也真的让白笙有种终于融化了冰山的小小骄傲,可谁知,晚上这一出,真的让他们俩都措手不及。余琰何时对他起了不一样的心思…不对,听余琰说他也是才发觉……或许这只是一时错觉,毕竟刚经历了那么荒唐的亲密,产生这种错觉也是可能的。余琰虽没了那段记忆,但百年间一直思念他的初恋恋人……又怎么可能喜欢上旁人?我们只是朋友,对吧。白笙这样反复告诉自己,忽略了心里那点不易察觉的失落。第二天,白笙罕见的没有早起床来忙活,众人觉得奇怪,都来看望。白笙在天将亮时才将将睡着,此时有人来到近前,便也转醒。“雪景,小黑,我没事……就是,有点累,嗯,不小心睡过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都饿着了吧,一个个巴巴的跑到我这儿,等我洗漱一下,这就给你们做好吃的去。”看到那人不在,松了一口气却又有点担心,“余琰今日也是睡迟了?”“不知道啊,我们去找他时他不在房内呢。”&雪景撇撇嘴,“谁知道那家伙一个人跑去哪了。”“嗯嗯,我去屏风中找了也没有,不过余琰哥哥不是向来如此,白笙哥哥也不用太担心啦。”“嗯……余琰他应有分寸,好啦好啦,我要更衣啦。”笑着赶他们出去,“偶尔偷个懒还被发现,你们啊,乖乖去厅中等着便是。”雪景出来时不经意回头一望,却微微惊讶的睁大了眼,拉过小黑悄悄说:“小黑,你有没有发现,白笙他的脖子上……有一处,嗯……红红的?说起来,我们初去看他时,衣服也显得有些凌乱。”“雪景姐姐你看错了吧,这天气也没蚊子啊,难道?对,一定是昨天与梦仙打斗时白笙哥哥也受伤了。”“……啧,反正你也不懂,不该跟你说的。”雪景支着头坐在庭中的石桌旁,“你说,你们是狐狸,会不会,吸凡人精血?”“雪景姐姐,我们是狐仙,已经修道多年脱离妖道的,我们才不会干那采阳补阴的恶事呢!”小黑有些着急地解释。“况且白笙哥哥脾气最好了,哪怕之前还未修为狐仙时,这种事也未曾听说。”“那你们怎么会被封印呢?”“……这个,余琰哥哥不知道,准确来讲,他关于被封印那件事的记忆缺失了,白笙哥哥,只告诉我们他是因为杀了背叛他的人类。”“果然是事出有因啊,那你呢?我可想不出,你能犯什么错。”雪景扑哧一笑:“该不会是偷吃了什么天宫的东西吧?”“雪景姐姐你真聪明,你是怎么猜到的?”小黑惊讶的问,“我是因为偷喝了九天琼浆而误了父亲交给的任务……才受罚的。”“可你这贪嘴的毛病啊,百年也没改。”白笙端着饭食走了过来,恰好听到最后这句,调侃道。“嘿嘿,这不是有白笙哥哥给我做好吃的嘛,最喜欢白笙哥哥了。”小黑挠了挠脑袋。“你呀,”白笙笑着俯身在桌上摆好食物,“不说好话也亏不了你的。”“可我就是喜欢白笙哥哥嘛。”小黑嘟囔着。“雪景,今天……怎么总看我?我有哪里不对么?”注意到雪景在他俯身时偷偷打量的目光。“啊,雪景姐姐说你……唔。”小黑才说了一半便被雪景一筷子鸡肉堵住了嘴。“没事啦,白笙,我就是……嗯,怕你太累了,你今天看起来气色不好呢。”罢了,女孩子的想法总是天马行空猜不透,看出她没有说出实情,白笙也没放在心上,“放心吧,只是刚出屏风没有完全恢复昨日就打了一场,法力有些虚弱罢了。”话是不假,然而……大半的法力消耗却是为了消除余琰昨夜的记忆,他苦涩的想。用完饭,雪景要他好好休息,拉着小黑到街上逛,白笙留下来,收拾着家里,却时不时想到昨夜和失踪的余琰,虽然余琰失踪都算是常态了,但还是让人挂心,毕竟之前确实惹了不少仇家……怎么又想他了……唉,消除了余琰的记忆,这烦恼的就只有自己了,然而不消除……可就真的麻烦了。自从百年前渡情劫失败,他便决意再不与人有感情牵扯,余琰虽是同族,可……余琰自己也才好不容易走出因情劫而生的心魔,切不可再生波折。而他的情劫,更不应胡乱应到余琰身上。晚饭时分,雪景和小黑逛够了,余琰也差不多一个时间回来了,白笙不自在地笑了笑,“余琰,又去哪了啊,一天都没回来,我……我们都很担心。”余琰瞥了他一眼,“他们俩会担心我?”“呃……”白笙语塞,今日这余琰怎么有些不同,往常没这么较真啊。他总不会……不会没有忘记昨夜之事吧?有些心虚地低下头,余琰却没有走过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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