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典韦的主公阵亡说的是主公快走

  前言  
管辂,三国魏术数名家。字公明,平原人。曾任清河太守华表文学掾,冀州刺史,少府丞等职。精通《周易》,尤善卜筮。据《三国志》记载:管辂八九岁时便喜仰观星辰,得人辄问其名,夜不肯寐。父母常禁之,犹不可止。自言“我年虽小,然眼中喜视天。”常云:“家鸡野鹄,犹尚知时,况於人乎?”与邻比儿共戏土壤中,辄画地作天文及日月星辰。每答言说事,语皆不常,宿学耆人不能折之,皆知其当有大异之才。及成人,果明周易,仰观、风角、占、相之道,无不精微,分蓍下卦,用思精妙。  
管辂继承了汉易中的神秘主义传统,以《周易》为占卜之术。曾与何晏等人研讨易道,其解易是以卦爻象和阴阳之数卜算时日吉凶和鬼怪灾异之事。在对《周易》卦爻辞的理解上,主取象说。讲易道,则很少引卦爻辞,反对以易理解易。认为《周易》的纲要是天地,日月,阴阳以及其变化。又认为生死同出与太极,循环不已,故圣人不以死亡之事为忧惧,依卜筮可以推测其意,认为生死鬼魂都受阴阳之数的支配,推阴阳之数,即可知死后之事,从而宣扬了有鬼论。  
我中华上下五千年的历史,历朝历代,术数大家层出不穷,余以为,管辂可称三国术士第一人。即便是在历史的长河中,有正史记载的,管辂也是前三甲的人选。但同鬼谷子,袁天罡,李淳风,刘伯温等等术数大家相比,管辂在民间的知名度不是很高,因此心中不免有些许耿耿。而究其原因有三,在民间知名度高的,第一有著作留下,比如李淳风与袁天罡有《推背图》等著作留下,第二教了几个NB人物,比如鬼谷子,他的四个NB学生苏秦,张仪,庞涓,孙膑在当时也是纵横天下,第三辅佐帝王成就一番事业,比如刘伯温。有的更是三兼其二或者三者都占。管辂既没有著作留下,也没有教出NB的学生,更没有帮助某个帝王成就一番事业,因此在民间的知名度不高。但如此人物又岂能让他湮没在历史长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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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公元155年,时为东汉永兴三年,汉桓帝在位。桓帝在位时禁锢善类,重用宦官,奸佞当道,政治黑暗,以至于天怒人怨,灾祸不断,冀州这一年更是连降大雨。  
此时,冀州平原县内,笃马河边,人群黑压压跪了一片。却是平原县令带着子民在笃马河边的龙王庙前跪着。这龙王庙也不知道是何时所建,庙内供奉着一黑一红一青三龙,令人奇怪的是这三条龙的姿态,三条龙犹如被什么东西困住了一般,龙头在下,身体扭曲,又如在低首认罪一般。更令人称奇的是,三条龙的龙首俱有一块黄布,黄布上写着几个似字非字,似画非画的东西。民间传说这三条龙是犯了天条,被压在此地受苦,龙首上的黄布便是镇压三条龙的符咒。这龙王庙平时颇为灵验,平原县一向风调雨顺,龙王庙的一切事宜由一个号“灵虚子”的道长打理,他带着三个徒弟。龙王庙旁有两间偏殿,“灵虚子”道长住了一间,三个徒弟住了一间。灵虚子据说是鬼谷子的传人,医术高超,有肉白骨活死人的本领,为村民看病,视村民的经济情况收费,碰到无钱医治的,往往搭钱给村民看病,倍受村民的尊敬。因此龙王庙香火极盛。  
此次大雨,下了三天三夜,丝毫不见雨停的迹象,笃马河本来是大禹治水时挖的泄洪河,中原地带连降大雨,笃马河的河水已经快与笃马河河堤平了,眼看就要漫过河堤,危害百姓。平原县令因此带着百姓来龙王庙,祈求大雨早停。  
却说平原县令来到灵虚子屋里,对灵虚子说明来意。灵虚子对平原县令说道:“此次天灾,只因当政奸佞当道,民不聊生,因此天降灾难。”  
平原县令说道:“奸佞当道,可我百姓无辜,当政之事,更非我能力所及,道长神通,必有救我百姓于水患的办法,龙王庙一向灵验,此次我平原县百姓愿在龙王庙前,虔诚祈祷,祈祷大雨早停,雨停之后,必将重盖龙王庙,也为道长建一所道观。”  
灵虚子叹了口气,继而哈哈一笑,缓缓说道:“天地易数,非大人所能知晓,另外,大人多虑了,我灵虚子在此一守多年,乃是受师门所托,有使命在身。我不需要你建什么道观,龙王庙也经不得你重建。重建龙王庙,必会使天下大乱。”  
那县令听到重建龙王庙会使天下大乱,心里不由得一阵诧异,却也没有说出来,只是说道:“道长说的是,道长一向造福百姓,却从不对百姓有什么索取,道长心系天下苍生,是下官一时孟浪,口不择言。可怜我平原县一县百姓,俱要遭受这天灾不成?万望道长大显神通,救我百姓。”县令说完对着灵虚子深深的鞠了一躬。  
灵虚子急忙伸手扶起平原县令,说道:“若要这雨停,倒也有个办法,只是要百姓受些苦。”  
听说有办法可以让雨停,平原县令大喜道:“只要能让雨停,受些苦又算得了什么,什么办法,道长只管说。”  
灵虚子道:“我本来就想办个祈福道场,只是需要六十四个虔诚之人跪坐于伏羲先天六十四卦方位,一时找不到,因而不曾办起。现在这大雨是不会停下的,因此这六十四人要在雨中长跪12个时辰。只是这六十四人当中不能有属牛之人。剩下的事情我办就可以了。”  
平原县令听完说道:“只要平原百姓不受水灾,就是在雨中跪坐24个时辰也行。我这就去挑选六十四个体质好的不属牛的虔诚之人,这雨下的正大,其他的人让他们回去如何?” 灵虚子点了点头。   
灵虚子在平原百姓心中犹如活神仙一般,平原县令把灵虚子的话对百姓一说,百姓自然信服,一个个争着要留下,县令大人挑选了六十三个体格健壮的,生肖不是牛的留下,其他的百姓都让回去了。  
话说县令亲自带着这六十三人按照灵虚子指点的方位,一一跪坐于雨中。灵虚子做了道法后回到自己的屋里静坐祁灾。说来也怪,任凭这大雨下的再大,那笃马河的水涨到了跟河堤差不多的高度,再也不往上涨了。时间在人们的跪坐中慢慢的过去,其中的细节不必再表,看看时间过去了11个时辰的时候,那雨竟然下的渐渐的小了。大有雨停之意。  
却说跪坐的人中有一个老者,曾经得了怪病,是灵虚子为他治好,知他家穷,不曾给他要钱。那老者对灵虚子万分崇拜,县令大人挑选人时老者誓死不回去,县令没有办法,只好让他留下。这老者有一子,身强体壮,不信鬼神之说,胆子极大,但为人至孝。村里人都叫他大胆牛。大胆牛见他父亲执意留下,也就跟着留了下来。大胆牛的父亲毕竟年事已高,在这雨中跪坐了11个时辰,滴米未进,身体已经撑不住了,这时见大雨变成了小雨,并且大有雨停之意,心中一激动,竟然晕死过去。大胆牛本来就在担心父亲的身体,见父亲突然一头栽倒,急忙过去把父亲抱起叫道:“爹,怎么了?!”
  怎么看不到我发的东东
  抽风了?
  县令看到大雨已经慢慢的要停了,心里正在高兴,突然听到大胆牛的哭喊声,见大胆牛正抱着他的父亲,急忙过来一看,只见大胆牛的父亲牙关紧闭,双眼上翻。“快,抬到道长屋里,让道长救治。”  
众人听了县令的话,过来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老者抬入灵虚子房中。灵虚子正在静坐,听得吵闹声,睁眼看到几个人把老者抬了进来,灵虚子叹气道:“唉,天灾本是人祸起,我等不去制止人祸,却强行制止天灾,逆天而行,因此天怒,不想却迁怒于老丈。”  
大胆牛听了灵虚子的话焦急的问道:“道长,你的意思是说老天迁怒与我父亲,因此我父亲没救了?”  
“禳灾之时,我曾做法化解这天怒,不料老丈还是如此,料来是你祈祷之时心中不诚吧。”灵虚子对大胆牛说道。  
大胆牛对鬼神之说本就不信,跪坐之时一直担心父亲的身体,确实是心中不诚,听了灵虚子的话,脸上一红,既而怒道:“既然是我心中不诚,老天迁怒与我就是,我父亲一心向道行善,却为何要迁怒与我父亲!这样的老天要他何用!”  
“天数如此,非尔等俗人可知,你不敬天地,不敬鬼神这也没什么,可你怎能口出如此狂言!竖子不可教也!”灵虚子提高嗓门道。  
平原县令见灵虚子发怒,对大胆牛叱道:“你给我出去!”大胆牛一甩脸走了出去。平原县令转头对灵虚子说道:“道长这禳灾之法果然管用,这大雨已经停了下来,乡间粗人无知,道长不必为这俗人生气。只是这老丈真的无救了吗?”  
灵虚子说道:“我看这年轻人貌相,知他为人至孝,却不知敬天地鬼神,因此想借此点化于他,不料他居然骂起天来,竖子不可教也。”灵虚子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葫芦来,从小葫芦里面倒出一颗药丸,递给一个道童说道:“左慈,速喂老丈吃下。老丈为人向道行善,我又岂能见死不救。这药丸是我经十年寒暑炼制而成,有起死回生之效。”  
平原县令恍然道:“原来道长是要借此点化于他,可惜他少不更事,甩脸而去,枉费道长一片苦心。不过等老丈醒来后,就让老丈好好的教育他的孩子。”  
灵虚子摇头笑了笑。却见那死去的老者啊哟一声醒了过来。众人忙围了上去。其中一个老乡说道:“大叔,幸亏道长妙手回春,竟然真的让你起死回生了,但刚才你儿子大胆牛惹怒了道长,回去你可得好好的管教管教。”老者听了老乡的话,张口想要说什么,因为刚醒过来却说不出来。  
灵虚子听得“大胆牛”三个字,脑袋翁的一声,急道:“你说什么,刚才那年轻人叫大胆牛?”  
平原县令见灵虚子失去了往日的镇定,心中一动说道:“道长放心,那大胆牛生肖并不属牛,我都是事先问好的才让他们留下。”灵虚子曾让他在留下的六十四人中不能有属牛的,平原县令见灵虚子如此激动知道其中必有原因,因此说到。  
“是啊,大胆牛不是属牛的,只是因为他体壮如牛,胆子大,因此我们都叫他大胆牛。”那说话的老乡说道。  
“快,快把大胆牛找到这里来!!”灵虚子喊道。  
平原县令见灵虚子好像快要疯了一样,脊背不禁冒起一丝凉气,刚要问灵虚子怎么回事,却听得外面三声巨响,接着是哗啦啦房屋倒塌的声音,只见红光黑光青光交替闪过,霎那间狂风四起,暴雨又至。众人一时吓得呆了。灵虚子却瘫坐在地。
  大胆牛听说父亲已经无药可救,又被县令斥责,心中恼火,甩脸走了出来,他本就是个不信鬼神之人,心中的火气无处发泄,便走进龙王庙来。此时人们都拥挤在灵虚子屋里屋外,竟然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去向。大胆牛走进龙王庙内,看着那三条龙不禁生气,对着那三条龙怒道:“都说你们灵验,你们却下了四天四夜的大雨,我爹一心向道行善,却落得如此下场,还说什么是我的不诚心所造成的,有本事你冲着我来,找我爹算什么,冲着我来呀!”大胆牛突然看见那三条龙头上的黄布,过去一张张撕扯了下来,说道:“都说这破玩意是压你们的符咒,好,我把他们去掉了,你们来呀,冲着我来,我看你们怎么显灵!”话音刚落,只听得三声巨响,一道红光,一道黑光,一道青光,交替闪过,三条龙腾空而起,那龙王庙哗啦啦的倒塌了,把大胆牛砸在了里面。接着狂风四起,电闪雷鸣,刚刚停下的暴雨又下了起来。  
灵虚子突然双腿一软,瘫坐在地,左慈和另两个道童急忙上前把师傅扶到椅子上坐好,:“师傅,师傅!”平原县令和几个百姓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呆住了,听到道童的呼喊,上前围住了灵虚子。  
灵虚子突然站了起来,急急对平原县令说道:“大人,速带百姓离开此地!”  
平原县令听了诧异的问道:“道长,究竟发生了何事?这大雨怎么又下了起来?”  
“其中情由来不及诉说了,大人,赶紧带百姓离开此地,有多快走多快,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遇到什么情况,都不要回头,只管走就是,此地马上就会被大水淹没!”灵虚子焦急的说道。  
众人一时听的呆住了,灵虚子见状,急忙来到门口,对着门外的百姓喊道:“乡亲们,赶紧跟着县令大人逃命要紧,这里马上就要被大水淹没。”说完回头看着县令喊道:“走啊,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快!”  
众人平常哪里见过灵虚子如此激动,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平原县令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当下对着百姓喊道:“大家赶紧跟着我走,不论遇到什么情况不要回头。”说完一马当先离开龙王庙。众人跟在县令大人的后面,少不得议论纷纷,脚下却也不敢放慢。县令大人边跑边喊:“乡亲们,不论听到什么动静,千万不要回头。”  
灵虚子看了看躺着的老者,众人跑走也没人顾得了他,灵虚子把老者搀扶起来,伸手在老者身上画了几下:“老丈,你也快走。”刚才还不能动弹的老者居然能动了,老者对灵虚子深深一躬,抬脚追上了众人,灵虚子望着众人远去,喊道:“乡亲们放心,我自会把这场大雨化解。”说完转身回到了屋里,屋里只剩下他们师徒四人。灵虚子从床底拿出一个盒子,交给左慈说道:“你们三人人也马上离开,不管这里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回头,这里面是《遁甲天书》,左慈,三个徒弟里面只有你的悟性最高,这《遁甲天书》只有你能学会,你学会之后造福百姓,不得危害民间。快走吧。”  
三个道童互望一眼跪了下来:“师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灵虚子怒道:“你们快走,原因你们以后会知道。”三个道童却不肯起身:“师傅,要走我们一起走!”正说着,只感觉地上凉飕飕的,低头一看,屋里已经进水了。原来是笃马河的河水终于漫过河堤。  
灵虚子叹了口气,说道:“来不及了,也罢,我们都坐下,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一下。”  
三个道童坐了下来,只听灵虚子说道:“这龙王庙内三条龙俱是真龙天子,因违背了天条,被我师傅镇压于此,师傅羽化登仙后把这龙王庙的事宜交给了我,这三条龙需要每隔一段时间放走一条,却不能同时放走。”  
“同时放走会如何?”一个叫于吉的道童问道。  
“同时放走,那世上便会同时出现三个皇帝,国家大乱。百姓受苦”灵虚子接着说道“师傅还对我说了一句话:莫遇丑人,遇丑同开。所幸平常一直无事,今年本来是到了要放走一条龙的时候,我以为丑人是说的属牛的人,所以这次禳灾我不让属牛的参加,就怕发生意外,不料这丑人原来是指一个叫大胆牛的人,天意,天数如此啊。”正说着,那水已经涨到了腰间。灵虚子突然道:“摆三才童子阵,我们再次禳灾。”三个道童惊道:“师傅,你要拿自己的性命禳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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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汉桓帝早朝,太史令出班奏道:“陛下,昨夜臣夜观天象,发现吴地,蜀地,中原突现三颗帝星,若隐若现,此乃乱国之兆也,况今夏以来,中原地带连降大雨,天灾频频,此等灾异只怕是有人乱政所至,望陛下明察。”  
“一派妖言,昨夜我也曾夜观天象,中原,蜀地,吴地确是突现三颗星,却不是帝星,乃是吉星,而且这三地天象清朗,正是灾异过去之象,陛下乃真命天子,天自佑之,何来乱国之兆!”说话的是桓帝身边的一个太监,桓帝最崇信的人。  
“哦,原来是三颗吉星,太史令,你到底看清了没有?”桓帝问道。  
太史令刚要回答,看到那宦官恶狠狠的眼神,脊背冒起一股凉气,说道:“陛下,臣年老眼花,许是看错了也未可知。”  
“陛下放心,肯定是吉星,不久各地的喜报就会传来。到时自然知道。”宦官道。  
“哈哈哈,居然有三颗吉星出现,寡人甚为高兴。”  
“陛下,虽然是三颗吉星,臣建议改永兴三年为永寿元年,以趋吉祥。”太史令接着道。  
桓帝回头看着那宦官说道:“你说如何?”  
“陛下乃真命天子,自然金口玉言,所说之话,上天也会看三分薄面,况且三颗吉星同现,正该改了年号庆贺,太史令此法甚好。”太监回答。  
“好,传旨,该永兴三年为永寿元年,退朝。”  
大臣们一个个退下,只有太史令嘴里喃喃道:“三分天下,三分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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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回
管辂管公明  
赤壁之战后,孙权拥长江之险,坐拥东吴,刘备在诸葛亮与庞统的帮助下占领益州,荆州,曹操在中原继续挟天子以令诸侯,三足鼎立之势已成。  
公元214年,建安19年初夏的一天,冀州辖内平原县令接到一个案子,一个年仅十四岁名叫乔梦夕的少女前来报案,原来乔梦夕的母亲昨夜晚饭后说是去邻居吴妈家帮忙做针线活,只有乔梦夕自己在家中,谁知过了一段时间听到有人在门外叫:“梦夕,梦夕。”乔梦夕打开房门一看却是吴妈,吴妈问道:“你娘呢,说好了去我家帮忙,今夜把剩下的针线活做完的,怎么现在还不曾去?”  
梦夕诧异的说道:“我娘吃完晚饭就说要去你家帮忙,已经走了一会了,怎么不在你家吗?”  
吴妈道:“没有啊,我等到现在你娘也没有来,所以我才来看看,你娘既不在你家,也没去我家,那她干吗去了呢?”  
梦夕道:“我也不知,我娘回来后我告诉她你来找过她了,让她去你那里。”吴妈笑道:“你娘不是耐不住寂寞了吧。”乔梦夕脸上一红,知道吴妈因为母亲是个寡妇开的玩笑,吴妈接着说道:“要是她回来的晚,就不用去我那里了。”梦夕“哦”了一声,吴妈就走了。  
吴妈走后乔梦夕一直心神不宁,感觉母亲出事了,盼着母亲回来,母亲却一直没有回来,乔梦夕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突然看到母亲在窗外看着她,乔梦夕喜道:“娘,你可回来了。”只见母亲的脸突然变的扭曲了起来,霎那间变成了一个骷髅,对乔梦夕说道:“女儿,娘死的好惨。”  
乔梦夕一下吓醒了,想起刚才的梦嘴里喃喃道:“娘,你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呀。”有心想出去找母亲,天正黑,只好盼着天亮。然而,盼到天亮也没有把母亲盼回来,这可把乔梦夕担心坏了,天刚亮就四处寻找母亲,街坊邻居问了遍谁也不曾见过,一直找到中午,母亲也没有回来,乔梦夕只好到县衙报案。  
李大人听完乔梦夕的叙述,皱眉说道:“你来是报案说你母亲失踪了?”  
乔梦夕说道:“不,是我母亲遇害了!昨夜一晚上我心神不宁,恍惚中老是听到娘对我说:女儿,娘死的好惨。我娘一定是遇害了,望大人捉拿凶手!”  
师爷听得一愣,说道:“你说你母亲遇害了,那你母亲的尸体何在,别说是遇害了,即便是失踪,你母亲失踪连12个时辰都没有,这在律法上是不能立案的。”  
乔梦夕磕头道:“大人,我确信我娘是遇害了,我也不知道她的尸体在何处,大人何不找来神算管辂占卜一下。”  
李大人听了此话突然发怒道:“公堂之上,一切都是讲证据的,算卦岂能算作证据,荒唐。你回去吧,按照律法,你的案子不能立案。退堂。”李大人说完径自走向后堂了。师爷急忙跟了过去,只留下乔梦夕在公堂上喊着:“大人,大人,你要为草民做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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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爷追上李大人问道:“大人在公堂上何故发火,难道是为了管辂那厮?”  
李大人愤愤道:“你听到没有,现在百姓来告状,张口神算,闭口管辂,好像这破案没有管辂我就破不了,再这样下去,百姓就只知道管辂不知道我这平原县令了!”  
师爷哈哈一笑:“大人多虑了,大人把这平原县治理的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上边的又怎么知道是管辂的功劳呢,都道是大人管理有方,管辂这一年来为大人破了许多奇案,被百姓推崇也是应该的,大人何必为这发火。”  
“师爷说的是,只是我倒要看看,没有管辂我能不能破了此案。传令下去,不管那乔氏是遇害还是失踪,让捕快们明察暗访,务必破了此案。”  
转眼间三天过去了,乔氏依然下落不明,乔梦夕见县令大人已经查案,只是每天来县衙催促尽快破案。捕快们搜集过来的情报是:乔氏母女因为战乱于十年前搬来此地,乔氏的丈夫早死,只有她们母女相依为命,乔梦夕没有随父亲的姓,跟了母亲的姓。乔氏跟邻居的关系都很好,因为乔氏的针线活做的好,吴妈在乔氏失踪的前两天让乔氏帮忙,那天晚上只有一点就可以做完了,因此约好乔氏晚饭后把活做完,谁知左等不来右等不来,于是吴妈去了乔家,乔氏却不在家,自此乔氏犹如人间蒸发了一般,谁也没有见过。乔氏母女和吴妈都住在笃马河边,两家距离不超过十米,但那天晚上没有一家听到外面有异常情况。  
李大人看着捕快搜集来的线索道:“师爷,你对此案有什么看法?”  
师爷道:“我想乔氏一定是遇害了······”  正在这时,一个衙役禀报:“报大人,笃马河发现一具女尸。”李大人与师爷对望了一眼“去看看”  
笃马河边,距离乔家下游处一百米,围了许多人。李大人赶到这里,只见一张席子上盖着白布,乔梦夕趴在上面痛哭。仵作见县令大人来了,急忙上前禀报:“报大人,死者已经确认,是乔梦夕的母亲。”李大人点了点头道:“怎么死的?”  
“回大人,死者尸体经过河水浸泡,已经涨肿,死亡时间应该是在三天前,另外死者衣衫被撕破,下体有男人的精液,脖子上有绳子的勒痕,从勒痕看,死者是被人从后面勒死的,然后投尸河中。而且死者身上没有其他的伤痕,应该是跟凶手认识。”仵作回道。  
“这么说来是有人跟死者通奸,然后出于某种目的将死者勒死。”李大人说道。仵作却并没有回答,分析案情不是自己份内的事情。  
李大人掀开尸体上的白布,仔细查看了一下尸体,师爷把乔梦夕拉到一边,安慰着乔梦夕,只听李大人说道:“乔梦夕,你可知道你母亲有没有相好?”  
“没有。”乔梦夕哽咽道。  
“人死为大,乔梦夕,你去帐房拿一些钱把母亲安葬了吧。”李大人接着说道:“传令下去,重点调查谁跟乔氏来往密切,还有夫妻长期不在一块或者没有妻子的人。”  
“禀报大人。”一个衙役过来对着李大人一拱手:“刚刚查到一点线索。”
  额,人气不旺,  坐等今天魔术能上演奇迹
  魔术终究没能创造奇迹,被绿军淘汰了,看湖人能不能复仇了。     
“什么线索?”听说案情有了进展,李大人心里一震。衙役看了看四周,上前对着李大人耳语了一番。李大人听完大声道:“即刻升堂,传唤那私塾先生张立群。”  
张立群,上过太学,因无人举荐为官,只好开了一家私塾,教了十几个学生,结婚三年妻子因病去世,因为家穷,至今未再婚。此时张立群跪在大堂上,平原县令李大人却久久不语。    
“李大人,不知唤学生来有何事情?”见李大人不开口,张立群只好问道。李大人突然把惊堂木一拍,把张立群吓了一跳。  
“张立群,你是如何奸杀了乔氏!”李大人怒道。  
“学生冤枉啊,学生与乔氏无冤无仇,为何要杀乔氏,大人明察!”张立群磕头道。  
“闭嘴,枉你还自称是孔圣人的学生,却如何做出这等事情。不要再自称学生了,莫辱没了孔老夫子。”    
“大人,学生······小人与那乔氏只是邻里,乔氏之女也是小人的学生,我与乔氏无冤无仇,为何要杀乔氏,大人,小人冤枉。”  
“好一个你与乔氏只是邻里,你与乔氏可有奸情?”李大人冷冷问道。  
“没,没有。”张立群的脸上开始冒汗了。李大人看着张立群脸上的汗珠说道:“没有?到现在你还在耍刁,你以为你与乔氏的奸情无人知晓,但你却不知隔墙有耳。传吴妈。”  
“吴妈,你来说说你听到的。”吴妈到了大堂,李大人对吴妈说道。  
“是,大人。乔氏遇害的前三天,我要做一件新衣服,我与乔氏一向关系很好,知道她针线活做的好,因此去让她帮忙,我到她的家中找她,谁知她的家中无人,我知道乔氏对女儿乔梦夕很是溺爱,这个时辰正是私塾放学的时候,准又是去私塾接女儿去了,于是我便去私塾找她。到了私塾,私塾的大门开着,想是孩子们放学后忘记关门,我径直走了进去,却见到乔梦夕自己在学习,我问梦夕:你妈没来吗,怎么你自己在?别的学生呢?林夕道:我的作业没写完,别的学生都写完回家了,我妈在先生屋里陪先生说话。我听了梦夕的话,很是想知道先生与乔氏说些什么,便悄悄的走到了先生住的地方,只听得里面一个人说道:你真的不能嫁给我吗,难道你不爱我?我们可以找个没人知道的地方,快乐的度过我们的后半生。这个声音正是那张先生的声音,接着一个女人说道:我不爱你,又怎么会把身子交给你,我们交往了这四年,我每日里都在考虑,只是我真的不能嫁给你,我得为我的女儿着想。你不要再说这个问题了,免得被人听见。这声音是乔氏的声音,我当时听了脸上一红,心想这乔氏与张先生原来有奸情,而且已经四年了,两人的保密工作做的真好,居然没有半点风声流出。我不敢再听,又悄悄的回到大门,弄出些动静,然后跟梦夕去说话了。大人,我与乔氏情同姐妹,乔氏死的惨啊,大人一定要捉到凶手,为乔氏报仇。”吴妈说道这里留下了几滴眼泪。  
张立群听到吴妈的话,脸都白了。李大人惊堂木一拍,喝道:“张立群,吴妈所言是否有假?”  
张立群磕头道:“大人,吴妈所言不差,我与乔氏来往已经四年,但我真的没有杀乔氏啊。”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我来问你,乔氏失踪后,为什么你整天魂不守舍的在笃马河边来回巡游,死死的盯着河面?”李大人道。张立群期期艾艾的说不出话来,李大人冷笑道:“那是因为你奸杀乔氏后把她沉入河中,怕她的尸体漂浮上来!虽然你在尸体上捆了石头,但你也不放心,你整天在河边巡游,就是怕尸体漂浮上来!是也不是?”李大人说完把惊堂木重重的一拍。
  正看得过瘾竟然没了下文,坐等……
  张立群一下瘫坐在地,接着爬起来磕头如捣蒜一般:“大人,我与乔氏真心相爱,我疼她爱她尚且不及,我又怎会杀害与她,说来大人可能不信,乔氏遇害后,我日夜想念,每到夜深人静时就感觉乔氏在呼唤我,而且我感觉的到,乔氏就在河里,后来果然河里飘起女尸,正是乔氏。大人,小人所言句句属实,小人没有杀害乔氏,冤枉啊!”  
“一派胡言,来人啊,把这刁民重打四十大板!”  
衙役上前扒掉张立群的裤子,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那张立群乃一介书生,怎受得了如此刑罚,四十大板打完,张立群已经晕死过去。李大人只好下令退堂,改日再审。  
等张立群醒后,自然是严刑拷打,但张立群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话:我与乔氏真心相爱,没有杀害乔氏,我到河边张望是因为感觉到乔氏死在河里。就这样又过了几天,张立群已经遍体鳞伤,但案情没有丝毫进展。  
这一日中午,李大人正在午睡,感觉到一双眼睛狠狠地盯着他,他睁眼一看,只见一个女子,浑身浮肿,正在床头狠狠的盯着他看,李大人感觉在哪里见过她,却一时想不起来,那女子张口想对他说些什么,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李大人问道:“你想说什么?你是谁,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忽然间李大人想起了乔氏的尸体,与眼前的女子分毫不差,这是个鬼!李大人惊出一身冷汗,呼的一下坐了起来,只听得那女子终于说出了两个字“管辂”。  
李大人静了下心神,也不知道刚才是不是在做梦,如果是做梦,坐起来的瞬间听到的“管辂”两个字却如此清晰,如果不是梦,那就是真的遇到乔氏的鬼魂了,乔氏到底想要告诉自己什么,难道管辂是凶手?  
“来人呀,把师爷请来。”李大人叫道。师爷一会到了,李大人问道:“案子有什么进展,张立群还是不肯招供吗?”  
“张立群还是没有招供,我想:张立群是一介书生,在这样严刑拷打之下还是不招,应该不是凶手,凶手一定另有其人。”师爷说道。  
“如果张立群不是凶手,我们就得另找线索。”李大人叹了口气说道。  
“这是下策。这件案子如果另找线索,一定是短期内破不了案了,乔梦夕天天来县衙催问凶手,而且这件案子现在在民间已经沸沸扬扬,大人好不容易把这平原县治理的如此有上古之风,只怕就要被这件案子毁了名声。”师爷缓缓说道。  
“师爷,看来你已经有中策,上策了,说来听听。”李大人道。  
“中策是对张立群加大用刑,让他遍尝人间酷刑,不管他是不是凶手,谅他一个书生,最后一定会招供,这样对上我们破了案,对下我们对百姓也能交待。上策当然是请管辂来占上一卦,管辂神算,一向帮我们破了很多奇案。”  
“管辂那厮,恃才傲物,而且他在民间的名望越来越大······”李大人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管辂为人狂傲不羁,而且年仅十六,正是轻狂之时,管辂在民间早有声望,他十岁就与人卜卦,出言必中,平原县谁人不知管公明神算。去年,管辂年仅十五,琅琊太守单子春闻辂之名,邀请百余名饱学之士与管辂论《易》,子春及众士互共攻劫,论难锋起,而辂人人答对,言皆有馀。至日向暮,酒食不行。子春语众人曰:“此年少盛有才器,听其言论,正似司马犬子游猎之赋,何其磊落雄壮,英神以茂,必能明天文地理变化之数,不徒有言也。”於是发声徐州,号之神童。并向上官推荐管公明,不过管辂为人却不热衷于官场,因此回到平原县。如果管辂热衷于官场,他现在的官职要比大人高。大人不必因此担忧。”    
“我刚才做了个梦,梦到了那死去的乔氏,她却只对我说了管辂两个字。师爷认为是何意?”李大人听了师爷的话,心里暗暗点了点头。  
“我想她不但在告诉大人,管辂能破此案,重要的是她还有事要管辂帮忙,因此想让管辂破案。”师爷想了一下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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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辂我十岁看三国就稀饭他了。楼主更新太慢,速度速度。
  标个记~
  作者:潮州话
回复日期: 6:19:00 33#       管辂我十岁看三国就稀饭他了。楼主更新太慢,速度速度。  ================  
你很强大,我上高中才看的三国,当时也没注意管辂,不知道管辂是何许人也,知道管辂是对《易经》感兴趣后才知道的管辂,我也很喜欢他。  
速度问题,这个,唉,对不住大家,我也要上班,周末也要看孩子,我尽力吧,大家如果嫌慢,可以等肥了再看。  
  太阳也终于没能创造奇迹,看湖人和凯尔特人这对老冤家今年花落谁家
  “禀告大人,乔梦夕在公堂上求见。”一个衙役进来说道。  
李大人同师爷来到大堂,乔梦夕见了县令大人急忙磕头。李大人看了乔梦夕一眼,只不过几天不见,这乔梦夕好像变了个人一般,人瘦了一圈,眼里布满了血丝。这乔梦夕虽然年仅十四,却长的一副美人坯子,李大人见这样一个女子居然几天就瘦成这样,身穿一身麻孝,眼里看不到一丝生气,不禁怜惜起来,可又想到这样的美女她的母亲居然是个荡妇,而且还因此送了性命,心里道:可惜可惜。  
须知汉初时,男女婚姻还是比较自由的,不但男子可以休妻,女子也可以提出离婚,而且法律规定,男子失踪两年女子就可以改嫁。到汉武帝时,董仲舒为了加强对百姓的管理,提出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并且提出三纲五常。其中三纲里就有夫为妻纲。妻子一切以丈夫为纲,丈夫可以休妻,妻子不可以休夫,妻子以无条件忠于丈夫为美德。自此女子地位日渐低下,到汉末,女子已经没有什么社会地位了,丈夫死后,妻子必须守寡。这李大人也是孔夫子的门徒,受当时社会的影响,自然认为乔氏通奸乃忤逆之事。  
“民女拜见李大人。”乔梦夕在堂下磕头。  
“乔梦夕,你母亲可曾安葬。”李大人说道。  
“谢大人挂念关怀,母亲已经安葬。民女此来是有件事情要说。”乔梦夕又磕了一个头说道。  
“说吧。”  
“大人,民女中午做了个梦,梦到母亲对我说了两个字,管辂。”李大人听到这里,不由得想起自己做的梦,心里一惊:难道真的是乔氏的鬼魂吗。却听得乔梦夕接着说道:“大人,民女斗胆,求大人请管辂出面,为母亲的案情占卜一卦。”  
“乔梦夕,你母亲的案情我们也有了新的线索,既然你几次提出要管辂算一卦,虽然鬼魂之说乃渺茫之事,但人死为大,就依了你吧。”师爷见李大人在发呆,说道。  
“来人,去请管辂管公明。”李大人这时也回过神了,说道。一个衙役应声出去,去请管辂去了。  
“谢大人。”乔梦夕道。一时众人无话,各人想各人的心事。李大人心道,这件案子最终还是让管辂参与了进来。正想着,却听得大堂上扑棱棱的声音,抬头一看,原来大堂上不知怎么进来一只麻雀,正在上空乱飞。  
李大人突然想起个注意,说道:“弹弓王,你能不能把它打下来,要活的。”  
“这有何难。”一个衙役说着从腰间摘下弹弓,安上弹子,他的弹弓打的极准,此时要在县令面前卖弄,瞄准了那飞着的麻雀,大喝一声“着”。只见那麻雀一头栽了下来,正落在县令大人的面前的桌案上。李大人捡起一看,弹子正打在麻雀的翅膀上,夸道:“好,不愧是弹弓王。”那弹弓王得意洋洋的退回本位。李大人把麻雀的嘴捏住,不让他叫出声音,把官袖往下拉了拉,遮住了麻雀,然后把手放走桌案后面。  
师爷看了一笑,对乔梦夕说道:“乔梦夕,不是大人爱玩,是管辂素爱猜物,每每要大人藏起一个东西,他打卦来猜,每次皆能猜中,而且管辂为人狂傲不羁,不能逆了他的心思,所以大人用这麻雀来哄管辂开心,一会你就知道了。”  
乔梦夕听了一愣:算卦还能猜出别人的东西,这管辂还有这个爱好,不知这次他能不能猜出呢。正在想着,听到脚步声响,一个声音说道:“进门就闻到一股酸臭气,定是有人在说我的坏话吧。”  
师爷听了此话微微一笑,并不答话,李大人说道:“公明贤侄,令尊令堂可好?”
  管辂??有这号人?比诸葛亮还能耐?还通易数?诸葛可是比刘伯温强人,民间公认。
  等待中
  三国第一人应该是诸葛村夫。
  “托大人洪福,家父家母都好。”来人说着走到了乔梦夕身边,看了乔梦夕一眼,“哦”了一声停了下来。乔梦夕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少年,跟自己岁数仿佛,中等身材,大奔楼头,一双细长的眼睛,不大却给人一种安详的感觉。心想: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管辂管公明,却这样年轻。只听管辂对他道“姑娘,人死不能复生,世人的看法不用放在心上,你是为自己活着不是为别人。”  
乔梦夕听了一愣,看着管辂那双慈祥的眼睛,眼睛里没有讥笑,只有关心。乔梦夕只想过去抱住管辂痛苦一场。这几天来,无论自己走到哪里,都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她是荡妇的女儿,母亲死的活该,长大了准跟母亲一样,也是个荡妇,长的这么好看就是为了勾引男人的。乔梦夕怎能受得了这样的评价,只想等到抓住杀害母亲的凶手,就陪着母亲去了,再也不用受世人的嘲讽。谁知管辂好似能看透她的心里一般,乔梦夕看着管辂,眼里慢慢潮湿了。  
“公明神算,素爱猜物,李大人手中现有一物,公明何不打卦猜一猜是何物。”只听得师爷说道。  
管辂对乔梦夕轻轻的说道:“要坚强。”乔梦夕点了点头。管辂回身答道:“堂下跪着一个身穿麻服的年少佳人,依此可知大人手中乃是一麻雀。”  
尽管知道管辂一定会猜中,但管辂却连卦也没算,张口就说中了,李大人还是吃了一惊,问道:“是生是死?”  
“生死俱在大人一念之间。”管辂笑着说道。  
李大人哈哈一笑,诧异的问道:“公明贤侄,以往猜物你都要打卦,这次为何卦也没打就算出来了?”  
“天地间万事万物都按着一定的规律行事,事情发生之前,必定会有预兆出现,只是世人无知,看不出来,于是只好靠打卦来占卜,但正所谓风是雨头,”管辂说道这里顿了一下,师爷对《易经》很有兴趣,每次管辂来,师爷总是认真听管辂说些什么,来印证自己所学。这次听管辂如此说,不禁点了点头,说道:“不错”。管辂却正好又说了一句:“屁是屎头。”师爷的那句“不错”和管辂的话犹如同时说出一般。  
李大人哈哈一笑,“公明啊公明,你也是个读书人,说话却如此粗俗。”  
“粗俗?拉屎放屁就是粗俗?天下人谁不是天天在做这等粗俗之事,难道天天做这等事不是粗俗,我说说倒成了粗俗不成。”  
“大人莫要与管辂争辩,管辂辩才天下闻名。”师爷怕李大人与管辂一旦争论起来,谁知道管辂后面还会说出什么稀奇古怪的话,因此插话道:“公明刚才也不打卦,就算出大人手中乃是一麻雀,请教公明,怎么算出来的。”  
“我脑子比较笨,用屁股算出来的。”管辂微微一笑,接着说道“少字与佳字组合在一起是个雀字,我刚才说了,堂下跪着一身穿麻服的年少佳人,就是用屁股算,也知道大人手中乃是一个麻雀了。”  
师爷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这样,这样离合汉字也能算卦?”  
管辂道:“你慢慢用脑子醒悟吧,大人叫我来是为了乔氏一案吧?”
  “来人,给公明搬把椅子。”李大人见管辂坐好了,接着说道:“乔氏一案,乔氏之女乔梦夕三番五次要请公明占卜一卦,还望公明打上一卦,再显神通。”  
管辂点了点头,对乔梦夕说道:“你把经过详细的说给我听听。”乔梦夕于是把母亲去吴妈家,后来吴妈来叫,到后来发现尸体,到今天中午梦到母亲,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说完对管辂磕了一个头道:“请管公子占卜一卦,抓住凶手,为我娘亲报仇。”  
管辂听完叹了口气,伸手扶起乔梦夕,问道:“你确定那晚吴妈叫门时叫的不是你母亲而是叫的你,梦夕?”乔梦夕仔细想了想说道:“是的,我清楚的记得吴妈叫的是我的名字。”管辂转身对李大人说道:“把那张立群先生放了吧,凶手是吴妈。”  
“吴妈?”李大人和师爷齐声惊道。师爷接着问道:“公明是怎么算出来的?”  
管辂摇头道:“不是算出来的。”  
“不是算出来的?你又用的什么方法?”师爷道。  
“用脚指头想出来的。我来问你,乔氏是一家之主,而且吴妈那晚找的是乔氏,那她就应该叫乔氏才对,她为何叫门的时候却叫梦夕不叫乔氏。”  
师爷一拍脑门,暗道自己真蠢,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没想到:“不错,那只有一个解释,吴妈知道乔氏不在家中!”  
管辂伸出拇指赞道“师爷聪明。我们来分析一下,乔氏走时说了要去吴妈家里,她应该不会去别的地方,吴妈却又来乔氏家中找乔氏,吴妈既然知道乔氏不在家中,却为何还要去家中找她?”  
师爷道:“因为吴妈害了乔氏,这样做就是想制造自己没见过乔氏的证据。”  
“师爷聪明,李大人,当务之急是即刻派人捉拿吴妈夫妇。”管辂道。
  李大人立刻派“弹弓王”带了几个衙役捉拿吴妈夫妇去了。师爷心中却还是想不明白,接着问管辂道:“公明,你说吴妈夫妇为了什么原因要杀乔氏呢?乔氏死前曾有苟且之事,吴妈又为什么会给自己的丈夫找女人呢,这更不合情理吧?”  
“人为财死,吴妈夫妇也是为此。”管辂说着来到乔梦夕身边,说道:“管辂对面相也曾研究,乔梦夕,我观你面相,你的日角格外分明,你的父亲应该是达官贵人吧,你家应该有传家之宝之类的宝物吧,吴妈夫妇也就是因为这个才见财起意。”  
“不是,我的父亲死的早,我刚出生没多久他就去世了,听我母亲说他只是一个普通百姓,常年在外做小本生意,那时家里连一日三餐都吃不饱,父亲在我生下来后得病死去,他不是达官贵人,更没有传家之宝留下。”乔梦夕说道。  
李大人对管辂的恃才傲物和在民间的声望一直耿耿于怀,听了乔梦夕的话,挖苦的说道“都说公明神算,言出必中,不想公明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管辂冷冷说道:“管辂虽然年轻,这一双眼睛却阅人无数,如果我看错了,我把眼睛挖出来,从此不再为人看相。”  
师爷接话道:“公明何必说这赌气之话,李大人听了乔梦夕的话也不过是给公明开玩笑而已。”  
“乔梦夕父亲之事,其中一定另有隐情,”管辂微微一笑说道,“乔梦夕,从你的面相看,你的父亲尚在人间,而且身居要位,这其中的隐情只怕连你也不知道。”  
乔梦夕听了管辂的话一下惊呆了,说道:“我父亲确实死了,每年到父亲的祭日,我和母亲都会给父亲遥遥的烧些纸钱,我看的出来,母亲对父亲死很悲伤,每次她都要哭好久。”  
管辂道:“那个死去的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的亲生父亲没死,管辂的这双眼睛断不会看错。你仔细想想,你是你父亲唯一的骨肉,你的母亲既然很爱你的父亲,为何要你随了母亲的姓,这其中一定另有原因。”  
乔梦夕听到此处,心里一紧:是啊,母亲为什么要我随了她的姓,这也太不通情理。正这时,衙役把吴妈夫妇带到大堂,李大人升堂审案,管辂坐回椅子上,掏出三枚五铢钱,在手里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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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吴妈夫妇又怎会轻易招供,当李大人问到吴妈为何那晚叫门叫的是梦夕而不是乔氏时,乔氏不禁哑然,期期艾艾说不出话来,李大人见到吴妈的样子,知道问道了关键,将惊堂木一拍,厉声道:“胆大刁妇,事到如今还不快把你们怎么杀了乔氏如实招来。”  
那吴妈的丈夫听了此话忽然抬起头来,说道:“大人,贱内与乔氏情如姐妹,把乔氏之女也当作自己的孩子来看待,内人那晚叫乔氏还是梦夕,都有可能,这怎么能是杀人的证据呢!”  
李大人听了此话,怒道:“胆大刁民,如此利嘴,不用刑看来你是不招,来人,先把吴妈夫妇各打二十大板。”  
“慢着,”吴妈的丈夫突然站了起来,说道,“大人如果用刑,我夫妇也只好屈打成招,只是大人没有任何证据,就凭一句话将我夫妇定罪,我弥氏家族自会有人出面,将大人屈打成招之事上告,就是告到曹丞相那里,我弥氏家族也不会善罢甘休。”  
李大人听到弥氏家族不禁吃了一惊,原来这平原县内有一弥氏家族,这弥氏家族出过一位叫祢衡的人物,祢衡文采出众,鼓艺无双,孔融深爱其才,多次向曹操推荐。曹操召见,他托病不出,且出言不逊。曹操怀忿,欲予以羞辱。“闻衡善击鼓,乃召为鼓吏,因大会宾客,阅试音节”,祢衡应召击鼓,“方为《渔阳》参挝,蹀而前,容态有异,声节悲壮,听者莫不慷慨。祢衡进至曹操前而止,吏诃之曰:‘鼓吏何不改装,而轻敢前呼?’衡曰:‘诺。’于是先解衵衣,次释余服,裸身而立,徐取岑牟、单绞而著之,穿好衣服后,祢衡又击《渔阳》三缒,扬长而去。操笑曰:‘本欲辱衡,衡反辱。”曹操因此不喜祢衡,把祢衡送与刘表,刘表也受不了祢衡傲上不羁的性格,把祢衡送与黄祖,黄祖后来受不了祢衡将祢衡杀死。祢衡一死,《渔阳》参挝失传。  
祢衡死后,曹操可惜祢衡的才华,一次路过平原县,专程到弥氏家族看望,对弥氏家族好生夸奖。弥氏族人性格跟祢衡相似,傲上而媚下,不畏强权,遇到族人与外人争执,不管对手是官是民,只要族人有理,族长定会带领全族与对手周旋,倾家荡产在所不惜。  
李大人听得吴妈的丈夫是弥氏族人,不由得一皱眉头,如果没有直接的证据就定了弥氏族人的罪,弥氏家族只怕真的会上告到曹丞相那里。李大人看了一眼管辂,管辂只管摆弄手里的三枚五铢钱,李大人对吴妈夫妇道:“你们应该听说过神算管辂,管辂算出你们与乔氏一案有关,难道管辂会算错?”  
管辂听得此言微微一笑,心道:好个狡猾的李大人,一句话就把矛头指向了我,哼,也正好让你见识一下管辂的本事。  
吴妈的丈夫听了李大人的话,几步来到管辂面前,说道:“当今曹丞相对算卦鬼神之说深恶痛绝,你凭借算卦就定下我夫妇的罪名,我弥氏家族自然不会罢休,闹到丞相那里,不知丞相会把你怎么样呢?”
  很妙,很妙。
  管辂把三枚五铢钱收于怀中,仰天大笑道:“曹丞相对算卦是什么态度我不知道,但曹丞相对见利忘义,进而杀人奸尸之辈一定不会姑息。祢衡的为人管辂一向敬佩,弥氏家族不畏强权也让人敬仰,但弥氏家族规也是十分讲理,不知弥氏族规对于杀人奸尸者会有什么惩罚?”  
这个弥氏族人只听得额上起了一层汗珠,喃喃道:“你,你说什么杀人,奸尸·····”  
管辂望着他冷冷的说道:“乔氏那晚带了一颗珠子,你们见这颗珠子价值非凡,便将乔氏勒死,之后奸尸,又把尸体沉入笃马河中,这么做无非是尸体万一被发现,好让人以为乔氏是被奸杀,牵扯不到你们身上。为此,吴妈那晚还特意到乔氏家中找乔氏,制造你们没见过乔氏的证据,但你们忘了:人在做,天在看!”  
吴妈的丈夫不停的擦着脸上的汗水,嘴里喃喃道:“你,你,你怎么知道?”  
管辂接着道:“你不是要证据吗,我找给你。”管辂说着回头对李大人道:“大人,可否借用几个衙役?”  
“当然可以。”  
“弹弓王,你马上带几个兄弟到吴妈家中,把她家的土炕拆掉,注意找一颗珠子,尤其土炕的西北角,要仔细寻找,这颗珠子就是罪证。”弹弓王听了管辂的话,带了几个兄弟出去了。  
吴妈夫妇听了管辂的话,却都瘫坐在地上,李大人见状,知道管辂说中了,当下把惊堂木一拍:“大胆刁民,还不快从实招来,难道真要本官用刑不成。”
  顶起来啊!
  恩,不错的故事
  吴妈的丈夫知道再也抵赖不过,只好招认了。原来:乔氏给吴妈帮忙做针线,期间吴妈隐忍不住,便道破了乔氏与张先生的奸情,说道:“其实你和张先生如果找个陌生的地方,以夫妻的名义住下,别人也不知道你们的实情,也就不会讥笑你们,只是你女儿不知可否接受你们住在一起。”  
  乔氏见吴妈没有讥笑之意,况且乔氏与吴妈关系一向很好,见吴妈已经知道了此事,索性便推心置腹的说道:“实不相瞒,梦夕这孩子本来该是好命之人,不该跟着我受苦。她的亲生父亲位居高官,我一直不肯嫁与张先生,就是因为我想有朝一日能让女儿回到她亲生父亲身边,现在看来,希望渺茫的很,有时也真想把女儿身世瞒下来,跟那张先生远走高飞,唉。”  
  吴妈万没想到乔氏一家居然还有隐情,想问个明白,一想:乔氏的口风很紧,跟张先生四年,居然无人知晓,我若问她实情,她若不想说,问了也白问,于是说道:“只是那张先生也不过一个穷教书先生,你跟她也过不上好日子。”  
  乔氏道:“梦夕的亲生父亲曾给我们留下一颗珠子,说这颗珠子价值很高,足够我们一生所用,我也不知道这颗珠子到底价值多少。”  
  吴妈笑道:“这个好办,我丈夫在典当行工作,什么东西他一看就知道价钱。正好这针线活也快做完了,你晚上过来,把剩下的针线活做完,顺便也拿来那颗珠子,让我丈夫给估估价。”  
  于是,晚上乔氏便拿了那颗珠子过来,吴妈的丈夫拿过来一看,只见那珠子有半个鸡蛋大小,却是半透明的,里面雕刻着一个书生,坐在椅子上挑灯看书。吴妈的丈夫把这颗珠子凑近油灯,谁知那珠子里的油灯便也亮了起来,把书生手里的书简都照的一清二楚,只见那书简上写着:初九,潜龙勿用。九二,见龙在田。吴妈的丈夫一时看的呆了。吴妈说道:“别光顾着看,你倒是说说这颗珠子是不是价值万贯啊?”  
  “何止万贯,简直价值连城,无价之宝啊。乔氏,你这颗珠子是哪里来的?”  
  乔氏道:“是梦夕的亲生父亲留下的,连梦夕都不知道家中有这么一颗珠子。”这句话不说犹可,说完却为她招来杀身之祸。  
  吴妈的丈夫听了乔氏这句话,邪念顿生:既然连你的女儿都不知道有这么颗珠子,哼,也合该我发财。当下把珠子交给乔氏,趁着乔氏与吴妈谈话之际,用绳子将乔氏勒死。吴妈见乔氏死了,先是一愣,继而高兴道:“这颗珠子乔氏说连她的女儿都不知道,这下是我们的了,我们连夜逃走吧。”  
  “妇人之见,如果我们连夜逃走,无疑是告诉别人我们是杀害乔氏的凶手,这样官府定会到处张贴我们的画像,缉拿我们,我们以后也没有安生的日子。不如把乔氏的尸体沉入河中,你去乔氏家找乔氏,制造我们没见过乔氏的证据,等这件事风声小了之后,我们再远走高飞。”  
  吴妈听了说道:“沉入河中,乔氏只是失踪,但尸体如果被发现,只怕还会怀疑到我们,不若我们再制造一个奸杀的证据,万一尸体被发现,别人也只是认为乔氏是被奸杀的,况且那张立群先生正好跟乔氏有奸情,我们也可以往他身上引导。”  
  吴妈的丈夫说道这里,磕头道:“大人,小人不过是想把乔氏的尸体沉入河中,是她,”说着一指吴妈“是她非要小人奸污尸体,小人当时杀了人,心中害怕,是她对小人百般抚摸,百般挑逗,大人,奸尸这事小人不想干的,是她逼我的。”
  没人看呀  谢谢顶帖的各位同学,祝你们心想事成  也谢谢看帖不顶的各位同学,祝你们天天快乐
  吴妈听了不禁大叫道:“好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是你动了贪心,将乔氏勒死,如今事情败露,你不把事情往自己的头上揽,这样我们夫妻或许还有一个可以活命,你倒好,为了减轻自己的罪责,你竟然还把事情往我头上推,你还真是个男人。”  
  乔梦夕听着吴妈丈夫的供状,早已泣不成声,此时一口气没喘过来,昏了过去。管辂见状,上前摸了摸乔梦夕的脉搏,抱起乔梦夕的脑袋,用力的掐她的人中。  
  李大人见吴妈夫妇开始争吵,将惊堂木一拍,怒道:“都闭嘴,你们夫妇干下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如今不知悔改,竟然互相推卸责任,此等人不杀,天理何在。”  
  正这时,弹弓王找到珠子回来了复命:“大人,在吴妈家的土炕里果然找到一颗珠子。”李大人让吴妈夫妇辨认无误,随即让他们在供状上签字画押。  
  乔梦夕慢慢的睁开眼,突然看到管辂抱着自己的头,正专注的望着她,不由得脸上一红,挣扎着站了起来,问道:“不知大人如何处置凶手?”  
  李大人当即宣判:“吴妈夫妇见财起意,杀人在先,为了掩盖罪行,复又奸尸,实为天理不容,将吴妈夫妇游街三日,三日后在刑场剐了二人。”  
  吴妈夫妇听了宣判,顿时象吃坏了肚子拉出的大便一般瘫坐一团。吴妈的丈夫呆呆的望着管辂说道:“管辂神算,我一直不大相信,今日之事,却犹如亲眼所见一般,算卦真的如此神奇?”  
  管辂刚要回答,却听得吴妈的丈夫一阵怪笑,这笑声却是女子的声音,只见吴妈的丈夫晃晃悠悠站了起来,指着吴妈说道:“我与你情如姐妹,你们夫妇却见财忘义,死后还要毁了我的名声,如今你们夫妇落得个剐刑,哈哈哈哈哈。”  
  乔梦夕听得这声音,正是她母亲的声音,哭道:“娘,是你吗,娘。”众人听了乔梦夕的话,只感觉脊背发凉,不知所措。  
  只见“乔氏”向李大人走去,李大人却也吓得呆了,“乔氏”来到李大人面前,伸手道:“拿来,把珠子还我。”  
  李大人不由自主的将珠子递了过去。“乔氏”来到管辂面前,把珠子递给管辂道:“管公子,谢谢你抓到凶手为我伸冤。我还有一事麻烦管公子,小女梦夕,如今无依无靠,麻烦管公子找到她的亲生父亲,令她父女相认,这珠子可以证明小女的身世。“  
  管辂摇头道:”你在世时尚且不能令他们父女相认,我又怎能做到。”  
  “乔氏”突然跪了下去:“管公子,万望看在小女孤苦伶仃的份上,我马上要随东岳帝君派来的官差前往泰山(注)去了,公子神通,一定可以做到。”  
  管辂急忙伸手搀扶,却见那吴妈的丈夫突然摔倒,人事不醒,只听得乔氏的声音道:“管公子,小女就托付给你了。”这声音渐渐的远去了。  
  乔梦夕追着声音跑了出去:“娘,不要丢下我。”
  谢谢楼上同学的顶帖,让我知道还有人看
  (注解:泰山:泰山在古代是管鬼魂的地方,是鬼城。掌管泰山的是泰山神,也叫东岳大帝。《三国志
管铬传》记有管路和兄弟所言:“但恐至泰山治鬼, 不得治生人。”《后汉书
方技传》则载:“许峻自云,尝笃病,三年不愈,乃谒泰山请命。”这些记载都说明了泰山是管生死,管鬼魂的地方。到后来,随着佛道两家的兴盛,佛家有十八层地狱说,道家有十殿阎罗说,鬼城丰都是后来佛道两家兴盛后产生的。)  
  乔梦夕追着声音跑出大堂,只见大堂前到处是人,原来乔氏一案在平原县传的沸沸扬扬,人们听说李大人请管辂来破案,因此都来观看,看管辂如何破案,而管辂果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案件告破,并且还抖出一段乔氏以前的隐情,这下更为人们增加了饭后的谈资。此时人们见乔梦夕出来,哗啦一下闪开一条道路,就像躲闪瘟疫一般,嘴里自然少不了议论纷纷:“原来她是她母亲的私生女”“不知道乔氏有多少奸夫”“这女子长的如此妖媚,长大了一定跟她母亲一样”  
  乔梦夕不想听这些,只想听到母亲的声音,可是母亲的声音再也没有响起,听到的只是人们的议论。乔梦夕对着众人惨然一笑,头也不回跑了,一口气跑到母亲的坟前,趴在母亲的坟墓上,眼泪默默的流了出来。她这几天听够了人们的议论,此时杀害母亲的凶手也已抓到,心事已了,对这世界再没有留恋“娘,带我走吧。”  
  乔梦夕四下看了看,搬了两块石头到一棵树下,踩在石头上,将裙带解下,在树杈上打了个结,将头伸进去,轻轻的说道:“娘,我来了。”说完把石头蹬倒。乔梦夕只感觉脖子一痛,再也喘不过气来,感到脸上涨的难受,眼睛涨的难受,想伸手拽住绳子,胳膊却怎么也抬不起来,心想:原来上吊这么难受。只感觉眼珠子好似要涨出来一般,嘴不由得张开,舌头也伸了出来,一丝丝的生气随着嘴巴慢慢的溜走了。  
  正在这时,乔梦夕突然感觉脖子一松,等乔梦夕睁开眼睛,只见管辂正坐在她的身边,专注的看着她,乔梦夕道:“我心已死,公子何必救我。”
  这两天太忙,顾不上更新了,见谅
  记号~  喜欢三国的飘过~
  左慈于吉掩面而过
  管辂望着她缓缓说道:“人不是为了别人活着,世俗之人本就爱说长道短,芝麻大的事情他们能津津有味的说上一年,大可不必理会世人说些什么。况且身体发肤授之父母,而你的母亲已经将你托付与我,没经过我的同意你就寻死,你让我怎么跟你的母亲交代。你生父尚在人世你便寻死是谓不孝,如果你死了,我就有负你母亲所托,那就陷我于不义,不要再寻短见了。”  
  乔梦夕听到管辂说“你的母亲已将你托付与我”脸上不禁一红,知道母亲有把自己许配给管辂之意。这几天听到的都是别人对自己的议论,从没有一个人如此对她说话,当下趴在管辂肩头痛哭起来,直似要把这几天受到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  
  管辂被乔梦夕抱着,推开也不是,不推也不是,待乔梦夕哭了一会,说道:“你母亲要我找到你生父,让你们父女相认,你有没有听你母亲平常说起过什么?”  
  乔梦夕听了管辂的话,这才感觉到自己趴在一个陌生男子的肩膀,心跳不止,急忙站好,说道:“没有,母亲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什么,我也是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我的父亲不是我的亲生父亲。管公子何不算算呢?”  
  “也好,就用你说的何不算算的算字来算算。此字上面一个竹字,下面一个目字,你娘一定有线索留在竹子做的东西里,并且此字之象细而高,有腿。你家有什么东西是竹子做的,并且符合这个形状?”  
  乔梦夕想了一下答道:“有,笔筒。”  
  两人来到乔梦夕家中,路上管辂买了几个包子。原来乔梦夕的母亲惨死,加上这些天来饱受人们的议论,乔梦夕只想抓到杀害母亲的凶手后就跟着母亲去了,哪有心思吃饭。管辂看出乔梦夕已经几日没有吃饭,因此买了几个包子。  
  到达梦夕家里,管辂将包子递给乔梦夕,梦夕默默接过包子,在自己学习的书桌上拿起一个笔筒,正是竹子所做。管辂拿过笔筒仔细端详一番,抓住笔筒两头,用力一拽,笔筒分为两截,里面掉出一张布帛,原来笔筒有个隔层。管辂捡起布帛,只见上面写着许多字,乔梦夕诧异之下也凑过来看。  
  只见上面写道:女儿梦夕,我们本是宛城人,多年前,张绣联系刘表,欲从曹操手中夺走天子,屯兵与宛城。曹操亲率大军来讨伐张绣,张绣之谋士贾诩见曹军势大,劝张绣投降,张绣于是投降。不料曹操乃好色之徒,竟然看上了张绣之婶娘邹氏,每夜里与邹氏胡混。有一夜,曹操无意中见到我,便来到家中,你父亲当时在外面做生意,不在家中,为娘迫于曹操势力,不得不委身与他。自此,那曹操每夜里周旋与邹氏与为娘处。忽然一日,曹操正睡于为娘处,听得外面喊声震天,原来张绣见曹操辱他婶娘,早已有杀操之心,一切安排妥当后,带了一队人马来杀曹操。曹操大喊“典韦,典韦何在?”典韦听到喊叫,醉醺醺从厢房出来,手里拿着一条朴刀。原来张绣要杀曹操,却畏惧典韦勇猛,夜里先派人将典韦灌醉,并把他的双戟偷走。典韦见情况危急,手执朴刀守住门口,大喊:“主公快走。”可是房前已被军士围住,哪里能走的出去。典韦说话间砍死七八个士兵,却见曹操不能出去,将手里的朴刀掷了出去,把一个士兵钉死在地上,顺手抓过来一个士兵,用力向房内甩了过来,那士兵一下撞到墙上,将后墙撞出一个大洞,士兵直撞的脑袋崩裂。曹操从洞里急忙逃走,典韦见曹操已走,只想多拖些时间让曹操逃命,左右手各抓一个士兵当作武器,轮开了拒敌。这一战只看得为娘心惊肉跳,庆幸自己是个女人。不多时,典韦又杀了二十多人,其余的人见典韦如此勇猛,不敢上前。只听得外面一人喊道:“放箭。”典韦霎那间身中多箭,却还是站在门口,不肯后退一步。那些士兵见典韦还站在门口,乱箭齐发,半晌过后,士兵才敢过来,典韦却已死去多时。张绣见曹操已经逃走,带着士兵追赶去了,也没人管我。  
  两个月后,你的父亲回来,发现我已怀孕,我只得实话相告,你父亲很是爱我,居然没有对我发脾气,只是每日里闷闷不乐,不曾想就这样郁郁而终。等你生下来后,我无力为生,只好去投奔曹操,曹操却说我是个不祥之人,为了我他死了一个儿子,一个侄子,最心爱的大将典韦也死了,原来那一晚他的儿子草昂,侄子曹安民为了保护他都战死了。因此要把我赶出来,我告诉他我有了他的骨肉,他却将信将疑,给了我一些钱,一颗珠子,还是将我赶了出来。我带了你也无处可去,一日流浪到平原,见这里民风淳朴,便在这里住了下来,很多次我们生无着落,我都想把那珠子卖掉,可一想到你是曹丞相的女儿,你不该跟着我受罪,这颗珠子却是你们相认的唯一证据,因此不曾卖掉,可眼看着你慢慢长大,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起你的身世,也不知道该如何让曹丞相相信你是他的女儿。三年前一个游方道士见到我,说我三年后将死于非命,我怕我死的突然,你连自己的身世都不知道,写了这个藏在你经常用的笔筒里,希望你能看到。三年后若我没死,我便带你再去找曹丞相认亲,如若我死了,你便带着珠子去找曹丞相认父,他若不肯相认,也是我们娘俩命苦,你便把那珠子卖掉,找个好人家嫁了。珠子我藏在枕头里。
  乔梦夕看完惊讶的说道:“我亲生父亲是曹丞相!”  
  管辂叹道:“这下事情不好办了。”望着乔梦夕不解的眼神,管辂接着说道:“按你母亲所写,你母亲曾去找过曹丞相让你们父女相认,但曹丞相好像对你的身世怀疑,不肯相认,曹丞相为人生性多疑,多年前他既已有怀疑之心,现在去找他相认只怕他会更加怀疑,”正说着,管辂感觉两眼一黑,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乔梦夕吓了一跳,过去抱住管辂头部“管公子,管公子”管辂却毫无反应,乔梦夕吓得不知如何是好,眼泪扑簌簌落了下来。  
  管辂慢慢的睁开眼睛,只见一花容月貌的脸庞正看着他,脸上挂着泪珠。管辂情不自禁伸手擦了擦乔梦夕脸上的泪珠说道:“怎么哭了”  
  乔梦夕见管辂睁开了眼睛,正自高兴,突然想起自己抱着一个男人,此时管辂伸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珠,乔梦夕心中一羞,松手站了起来。管辂噗通一声又摔倒在地。乔梦夕满脸通红,伸出手要去搀扶管辂,伸出一半却又停了下来“对不起,我,我......”  
  管辂哈哈一笑站了起来“古人说西子捧心让人看了心碎,刚才见姑娘脸带泪珠的样子竟然情不自禁,把姑娘吓着实在是管辂之过。”  
  乔梦夕听了脸红的更加厉害,只感觉脚后跟都发热,定了定心神说道:“公子刚才怎么了?好吓人。”  
  管辂道:“我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感觉头晕目眩,不会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吧!”说着管辂掏出三枚五铢钱,在桌子上撒了六次,大惊道:“不好,我父亲出事了,我必须过去!姑娘,你在家休息几天,等我父亲的事情解决了,我便带你去找曹丞相。”  
  乔梦夕听了说道:“我跟你一块去。”管辂听了一愣,乔梦夕又斩钉截铁的说道:“我跟你一块去。公子到哪里,我便去哪里。”  
  管辂随即明白:乔梦夕在家里只会被人们议论纷纷,这样的坏境她早已厌倦了。当下点了点头说道:“也好,就当去散散心吧。我开个药方,你马上去按方抓药,我回家拿一些东西。”管辂边说边坐下开了个药方,完了从怀里掏出一串五铢钱递给乔梦夕:“你拿了药后在官路上等我。”乔梦夕点点头。管辂急匆匆回家去拿东西了。
  好好写,最好是分析一下管辂为何这么断。
  完了吗很好看啊
  作者:如是我闻A
回复日期: 20:20:00 74#       好好写,最好是分析一下管辂为何这么断。  =========================  
如果详细分析管辂是如何断的,那就会占去大量篇幅,这个帖子也就成了一个算卦普及贴了,而这个帖子只是个故事贴。谢谢你的建议,如果大家感兴趣的话后面我会简单的做一下分析。  ------------------  
wipb 谢谢你不遗余力的顶帖,也谢谢各位顶帖的朋友  
我大概是在每天的下午或者晚上更新,最近有些忙。心急的朋友到晚上来看,或者等养肥了再看。谢谢
  wipb 谢谢你不遗余力的顶帖,也谢谢各位顶帖的朋友     我大概是在每天的下午或者晚上更新,最近有些忙。心急的朋友到晚上来看,或者等养肥了再看。谢谢    --------    呵呵 楼主 好客气啊
  作者:reikou315
回复日期: 13:09:00  --------        呵呵 楼主 好客气啊    ===============  
呵呵,人与人之间应该相敬如宾
  第二回
塔下亡魂  管辂急匆匆来到家中,只见母亲与一个少女在闲聊,那少女也就十四五岁,皮肤微微有些发黑,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直似会说话一般。这少女见管辂回来,蹦跳着来到管辂身边,抓住管辂的手问道:“公明哥,案子不是早完了吗,你怎么刚回来?听说你三言两语破了乔氏一案,还听说乔氏的鬼魂将她的女儿许配给你了?”  
  管辂先与母亲打过招呼,伸手拧了一下少女的鼻子说道:“休得胡言,乔氏只是将她女儿托付给我,让我帮她父女相认,怎么到了你黑妞的嘴里就成了许配给我了。”  
  “公明哥少来,托付与你的意思就是把女儿许配给你,我早看出你面泛桃花,今年会有桃花运,老实说,乔氏的女儿漂亮吗?”那少女撒娇道。  
  “她漂亮与否与我何关,再说,女人是很麻烦的东西,我有了你一个就已经够了,哪里还敢再惹一个麻烦。别闹了,我有正经事要办。”管辂说着轻轻挣脱少女的手,走回自己屋子去了。  
  原来这少女叫何英,因为长得黑,管辂便叫她黑妞,自小双方的父母便为他们订了娃娃亲,双方家长商量明年要给他们办了喜事,因为名分早定,两家关系又好,离的也近,少女与管辂非常熟悉,经常拌嘴玩。  
  一会管辂从屋里走了出来,肩膀上搭着褡裢。管辂的母亲指着褡裢问道:“谁又请你了?这次的事情很难办吗,怎么把东西也带上了?”  
  管辂来到母亲身边说道:“娘,孩儿算出父亲现在有些麻烦,不敢疏忽了,因此带上这些东西,我这就去找父亲了。”  
  “你父亲有何麻烦,严重吗?”母亲关切的问道。  
  “一些小事,应该是工地上碰到了不干净的东西,工程停了下来,母亲放心,没什么大事。”  
  “没见你学过法术,鬼神之事你能行吗?”母亲道。  
  “哈哈哈,孩儿虽然不会法术,但鬼神也不出阴阳之数,娘尽管放心,孩儿能处置。”  
  母亲对管辂的本事却也十分放心,见管辂如此说法,放心不少,说道:“一切小心,去吧。”  
  “公明哥,我跟你一块去。”何英突然说道。  
  “别闹了黑妞,你去干吗,我去两天就回来了。”管辂拧了一下黑妞的鼻子说道。  
  “不行,你今年命犯桃花,我不放心,而且我有预感,这次你一定会遇到桃花的,我得看好你。”  
  管辂母亲说道:“英子,公明很快就会回来,他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啊,虽然他油嘴滑舌,其实内心却正的很。”  
  何英见管辂母亲如此说,只好作罢,说道:“好吧,你去吧,你可不能领回来一个。”
      何英见管辂母亲如此说,只好作罢,说道:“好吧,你去吧,你可不能领回来一个。”
  管辂出了家门,雇了一辆马车,径直向官道走去,只见乔梦夕背着一个口袋站在道旁,管辂把乔梦夕接上马车,乔梦夕说道:“没想到你开的药方竟然有这么多药,装了半口袋。”  
  管辂道:“我只算到我父亲中了邪,却不知他是何症状,只好多抓些药,有备无患。”  
  乔梦夕惊讶的说道:“中邪!”  
  管辂道:“这次只怕要跟一些冤魂打交道了。”  
  乔梦夕听到冤魂二字不由得想起了母亲,内心凄苦,便不再说话。管辂也想着心事。一路无话,走了大约十多里路,马车停了下来,这时离平原县城已远,管辂与乔梦夕下了车,马车自回平原县,不必细表。却说管辂与乔梦夕下了官道,顺着田地走了没多远,来到笃马河边,这里却是平原县的上游。河堤上耸立着一座七层的四角塔,管辂与乔梦夕来到塔前,不禁吃了一惊。只见河堤被撕开了一道拳头宽的裂缝,这裂缝的深度恰好比水面高出了一尺左右。幸亏此时尚不到雨季,如果到了雨季,河水上涨,河水必将顺着裂缝流入民田,并且会将裂缝越冲越宽酿成水患。而这裂缝恰从塔底通过。裂缝的旁边扔着几根木桩,一些石头和土,应该是堵裂缝用的。管辂看了看裂缝的土质,然后围着四角塔转了一圈,自言道:“原来是这样。”  
  正这时,只听得远处有人大喊:“喂,你们两个干什么的?赶紧离开那里!”  
  管辂循声望去,只见离此处五十多米有两间草屋,一个人正站在草屋前向他们招手。管辂道:“我们过去。”  
  不一会,两人来到草屋前,管辂对那人施礼道:“郭叔叔。”  
  那人一愣:“公明,是你!你来的太好了。”  
  “我爹呢,他现在怎么样?”管辂问道。  
  “在屋里,进去就知道了。”说着那人叹了口气领着两人进了屋中,乔梦夕看到这人走路一瘸一拐,进门就闻到一股草药的味道,管辂见父亲正趴在简易的床上,将头伸出床外,哇哇的呕吐,干呕了几下,却什么也没呕出来。  
  管辂急忙过去扶住父亲,父亲见到管辂,有气无力的说道:“你怎么来了?”  
  管辂扶着父亲躺好,伸手抓住父亲的手腕,摸了摸脉搏,说道:“我知道你们遇到麻烦,所以就来了。”说着起身从口袋中挑出几味草药,递给乔梦夕道:“把这几味药熬了,三碗水熬成一碗。”  
  乔梦夕接过草药熬药去了。那个被管辂称作郭叔叔的人问道:“公明,我们本要通知你们,管大人却不让,怕你们担心。”  
  “郭叔叔,究竟出了什么事情?”管辂问道。  
  那人便说出了事情原委:管辂的父亲是管理河道的官员,被管辂称作郭叔叔的人名叫郭恩,是管辂父亲的下属,郭恩的右脚却如一个握着的拳头一般,伸展不开,因此走路一瘸一拐,但此人却正直善良。话说现在是初夏,马上要到雨季,因此管大人带着郭恩等人视察堤防,三日前正在河堤视察,突然听得一声巨响,却也不是响雷,众人也不知发生了何事,视察到那四角塔时,忽然发现河堤出现了一道裂缝,正从塔底通过。众人纳闷,前几天此处还没有裂缝,难道是那一声巨响所为?  
  管大人本就是视察堤防,见河堤出现裂缝,马上做了木桩,运来一些石头和土,想堵住裂缝。谁知那木桩竟然打不下去,看看木桩下面,也只是土,但就是打不下去,换了几个地方都是如此。  
  郭恩见此对管大人说道:“大人,听说此塔下镇压着数十个亡魂,如今这塔底裂开,只怕是有亡魂作怪,不如找个道士来做个道场吧。”
  MARK  
  这四角塔的传说管大人也曾听过,听了郭恩的话点了点头。  
  离此四五里有座道观,住着几个道士,观主经常为人捉鬼驱妖画符治病,颇为灵验。当下郭恩便去道观请了这观主前来。观主到此一看说道:“此塔下镇着二三十个亡魂,如今塔底破裂,这些亡魂便都出来作怪,因此木桩打不下去。”  
  管大人道:“汛期马上就到,这便如何是好?”  
  观主道:“无妨,你们准备好打桩,我自做法,待听得我喊打桩时,你们便将木桩打下即可。”  
  于是观主摆坛做法,管大人吩咐人准备打桩。只见观主脚踏禹步,手执木剑,烧了符咒,嘴里念念有词,突然听得观主大喊:“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打桩。”  
  张三李四早已在木桩前准备好,听到观主喊打桩,抡起大锤交替砸那木桩,木桩居然开始一点点打下去了。张三李四见木桩能打动,更是抡圆了大锤,一锤一锤的砸下,忽然李四的锤头松动飞了出来,正砸在观主的头上,观主一声不吭的倒了下去,人事不醒。  
  众人急忙把观主扶起,只是无论怎么叫他怎么掐人中,观主都一动不动,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他还活着。  
  管大人对郭恩道:“马上把观主送回道观,让其他道士给他看伤治病。”郭恩急忙叫了张三的哥哥张大和王二抬了观主前往道观去了。  
  管大人见送走了观主,木桩已能打动,便叫张三李四继续打桩。李四把锤头按好,与张三交替砸桩,眼看着第一根木桩要打好。管大人却感觉到心神不宁,心道:这是怎么了,难道还会有事发生?正想着,突然听到张三一声惨叫,管大人定睛一看:只见张三的脑袋贴在木桩上,被李四一锤砸个正着,直把张三的脑袋砸的脑浆迸出,那李四也吓得呆了。  
  管大人上前一看,张三已经断气了,怒道:“怎么会这样?”  
  李四听了管大人的话方才缓过神来,期期艾艾的说道:“我,我也不知怎么回事,我正抡起大锤,张三突然就趴在木桩上,我收势不及……”  
  “你们两个干这个多年,张三好端端的怎么会趴在木桩上,难道他有病?”  
  李四听了说道:“大人,我刚才见张三背后一个黑影推了他一下,他才趴在木桩上,当时我想停下来,只是忽然脑子一片空白,大人,我连自己怎么砸下的都不知道,不是张三有病,是有鬼!”
  作者:wipb
回复日期: 4:53:00 87#       lz,相敬如宾是用在夫妻之间的 =。=  ---------------------  
呵呵,那就祝大家相敬如宾
  呵呵 楼主 辛苦了 加油
  继续阿
  好文章,盼更新
  如此好贴,必须要顶!
  很好看!
  怎么不更新了,好看
  楼主快写啊 我看管辂越来越爷们了 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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