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已经过去一周了 英文十一年了,但我相信还是有很多人和我

吴阳.我的小镇__献给在这里出生和停留过的人们(完整版)。 - 美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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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阳.我的小镇__献给在这里出生和停留过的人们(完整版)。
“拉大网”是从事海洋捕捞中最常见的一种浅海作业方式。记得年幼时,我所见到的“拉大网”是纯手工操作,从日出前的驱船外出撒网,直至把网回收,全部由渔民手工完成。不过那时候的大网尺寸和覆盖面,要比现在小得多。若有路人主动帮拉网,走时多能带走渔民送的几斤杂鱼或螃蟹。只是那年从北方归来,发现迎接日出的,已多了轰鸣的机械。
吴阳的鱼,也属于集体记忆。因为“拉大网”是浅海捕捞,而浅海的微生物要比深海多,所以从浅海拉上来的海鲜,一无深海“大拖”的柴油残留味,二要比深海捕捞的鱼更为肥美。尤其是刚拖上来的海鲜,无论这鱼虾的体型大小,只需及时用水一煮,那鲜美的味道能让远在他乡的人想起,唾液都会加快分泌。若问客舍异乡的吴阳人最想吃的是什么,大多第一时间想起的是吴阳的鱼。
每次大网里拉上来的鱼,都倒在一起进行分类,然后当场以拍卖的方式分卖给鱼贩。偶尔也有一些喜欢尝鲜的人,到海边第一时间购买,不过其价格要略高于卖与鱼贩。
提起吴阳话里的“马午”、“汤扁”、“黄皮”,相信每一个吴阳人都不会陌生。这些都是肉质较好,价格较高的鱼。当然,你也可以在影像里看到熟悉的鱼贩,和他们面对镜头时的那一抹羞涩。
传统渔业捕捞里除了“拉大网”之外,还有小型的“涞网”,这种捕捞模式要求比较低,只需要三两个人,开一条船带一张小网便可以完成。他们撒了网之后就拉到沙滩上解,一般“涞网”只会在没有人拉大网时进行。
渔民大叔向我展示他通过“涞网”捕捞的大青蟹。
这张远远抓拍的照片有七八年了。不知道这对情侣现状如何,若哪天在海边拍到他们带着孩子在沙滩上玩耍,那该是多大的缘分。
这张照片也有些年头了,不知道已经长大的你们是否有机会看到这篇帖子,是否还记得那年那天在海边为你们拍照的人。
关于这一篇,其中有一些照片我犹豫再三,最后还是选择了删除。对此只能感慨一句:网眼多大,心胸就多大;捕捞上来的不止是海鲜,更是可持续捕捞的未来。
二,海.夜空这月光如水,星空似画的场景,大多在吴阳长大的人都曾见过。它没有“吴阳日出”那么声名在外(注),所以将之定格的人不多。但不否认,它是吴阳人的集体记忆之一。多少人年少时,曾在这样的明月下燃起篝火,与同学好友展望未来;在这片星空下,与记忆中的她(他),漫步于沙滩。PS:(2008年,一帧拍自吴阳海,名为《rough seas》的照片,在第二届国际摄影沙龙展览中,获得了bronze medal,从此就拉开了省港澳摄影爱好者,相继来吴阳邀约摆拍的序幕。夏秋季是此活动的活跃期,周末在海边晨运的人经常能看到,有一队拿着”长枪短炮“的人,对着几个在船边摆好姿势的渔民猛拍。我们在网上大多能看到关于日出前渔民扛着渔担,站在船边做出海模样,抑或是三四个人把渔船往海里推的照片,都属于此行列。
上图在2016年吴川地税局举办的摄影比赛中,获得一等奖。超大光圈,三脚架遥控自拍,曝光时间为13s。
无论是张若虚的”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还是苏子的”寄蜉蝣与天地, 渺沧海之一粟。 哀吾生之须臾, 羡长江之无穷“,在这样的景象下,都能被体悟。
三,吴阳历史建筑。八年前我曾拍过一集吴阳历史建筑的照片,并发在本地的某论坛。前些天我又重走了一次当年拍摄的地方。时隔八年,相机从APS-C画幅成了全画幅,那些带着我们集体记忆的建筑状况如何,沿着八年前的文字,我加入现在拍的照片以作对比。日前(2009年11月)于电视新闻里看到省里有一个文物(文化)调查组到吴川,并提出修葺茂山书院的说法。这样的新闻对于生于斯长于斯的我实在带不来什么喜悦:在我的记忆里,那些前人用自己的智慧与汗水在这片土地上缔造的建筑,要不是摇摇欲坠便是已被野草淹没。一个国家总会有一些标志性的历史建筑来表达精神、见证文化脉络,一个地方亦当如此。否则,在这片土地上生长的人们怎么对后代阐述这片土地上曾衍生出的文化历史?今日午后,我带着一支18-50 2.8镜头在吴阳走一圈(吴阳在过去的一千多年里,一直是吴川的政治文化中心),用复杂的心情拍出下面的照片。第一站:吴川学宫(县级保护文物)对于“吴川学宫”百度百科的记录如下:吴川学宫:座落于吴阳中学内,始建于元朝,为主簿唐必达和教谕吴仲元所建。原有建筑面积1000平方米,由戟门、大成殿、崇圣祠、明伦堂、尊经阁五座建筑物组成。历经明、清两朝多次重修,属宫殿式建筑、砖瓦木柱结构。现仅存学宫大成殿,殿面宽20.3米,进深12米,前檐深1.5米,具有很高的历史、艺术、科学价值。失修。很明显,上面的介绍结束语为“失修”,置于现状为何,请看图片。
上图摄于2009年,下图摄影于2017年。
明显,吴阳学宫被”寸金公园“建立时(1958年),”选用“的琉璃瓦要不回了。而今,吴阳中学在学宫旁边也建起了磅礴大气的图书馆,但学宫除了离倒塌更近,还看不到任何好的迹象。希望传说中的修葺能早点到来,让这个在吴阳中学读过书、踢过球的所有人的集体记忆,能继续存在下去。当然,如果在有效修葺学宫之外,学校也能把唯一的足球场还给孩子们,那就更完美了。
第二站:中山纪念堂(县级保护文物)和学宫一样,吴川的中山纪念堂位于吴阳城里村(城里村在过去的一千多年,一直为吴川县县城所在)。众所周知,中山纪念堂是为了纪念孙中山而建立的。吴川的中山纪念堂建于民国二十年(公元1931年),在建筑规格上虽无法和广州的中山纪念堂相比,但这里也是吴川(甚至是湛江地区)唯一 一座中山纪念堂。这座仿欧式建筑曾作为驻军地,也做过吴阳卫生所和公社制衣厂。在吴阳街长大的六十、七十、八十(初)年代的人都不会忘记,这里曾出现过烈士(驻军战士雷雨时值班,被雷电击死),每当清明时节,学校(吴阳中心小学)就会组织学生为之扫墓。
上图摄影2009年,下图摄于2017年。
八年过去了,”中山纪念堂“前那离离野草,被乡绅集资改造成了篮球场,供村中的小孩玩乐。而由城里村递交的修葺申请报告,不知道尘封在哪一级部门的抽屉。哪怕现任城里村长多次提起,孙氏一族有集资修葺的打算,但没有文化部门首肯之前,都是一纸空谈。衷心希望在这样有历史纪念价值的建筑物倒塌之前,可以得到有效的修葺。
第三站:南城门。(县级保护文物)百度百科:
南城门:南城门又名永和门,位于吴阳镇城里村南路口,建于公元1394年(明朝洪武二十七年),原为土城;公元1340年(永乐元年)改用砖砌建成;公元1478年(成化十四年)用巨砖建成城墙,设四城门。1938年为避免成为日本飞机轰炸的目标,吴川县长刘应时下令拆城,南城门因当时来不及拆毁而保留下来。是吴川历史的见证。城里村里的老人皆知“张公建,刘公拆”之史,虽现时张公祠已在”除四旧“时所拆,但带头出资建造吴川城墙的人,还是在此地人们的心中留下了烙印。《孟子.公孙丑下》中所述的“三里之城,七里之郭,环而攻之而不胜”可从侧见证古时小城之建筑规模;八十年代初,城墙的外砖虽被拆,但城墙之土基仍在,但如今.....理解“圈地运动”在15世纪末叶至19世纪中叶的西欧,以及顺治元年的八旗皆出现过,就可以理解现今古城之殇了。
上图摄于2009年,下图摄于2017。
现存城门拱为两个时代的建筑,如下图中的左墙为清代、右墙为明代(明代部分的城门拱采用的砖体积巨大,密度小;清代部分的城门拱采用的是薄红砖,密度大)。闻说,以前的大型建筑会以鸡蛋清、桐油、糯米汁和石灰汁为粘合,不知真伪。但明显,几百年过去了,它还没倒塌。但随着四周的无度挖掘,和顶部植物的深入扎根,每逢雨天,已是漏水如注。
记得小时候和同学、玩伴们路过城门时,总会高声尖叫,以获拱门之回音,乐而不疲。若记得不错,越靠近城外的部分,尖叫时共鸣声就越清晰(因为那的拱门体积相对较小)……只可惜现在被各种标签加身,路过城门拱时,再也不敢放声尖叫了。曾记否,那年那天,你不就是这样穿过城门拱么?
第四站:极浦亭百度百科:极浦亭:座落在吴阳镇中街内(即以前的黄李村李屋巷),始建于年间(南宋淳祜年间),是解元李凌云隐居讲学之所。极浦亭原建筑为亭制,经明、清多次重修,现存建筑属清代祠堂式形制,总面积485平方米。极浦亭距今已有700多年,虽经多次重修,仍保存清代建筑风貌。虽在沧海桑田的改变下,今已无法体会到“极浦渔归千帆尽”之壮哉(元到清初,吴川的水路交通颇为发达,在县城之外便可驱船经极浦亭从沙角旋出海),但因极浦亭属祠堂式形制,惯有李姓一脉在打理,原貌尚可窥之一二。
八年过去了,这个非文物保护单位,倒是焕然一新。有李姓的乡绅集资在“极浦渔归”(旧吴川八景之一)处建造了一个文化大公园,除了有诗词墙和水榭亭台外,还种植了多种珍稀植物,和安放一批健身器材,供游人及村民享用。
第五站:林召棠状元故居。在过去几千年的时间里,粤西唯一只出现一个状元,关于“状元坊”、“纪念馆”和“林氏宗祠”的帖子已经很多,在此不作赘言了。值得一提的是很多朋友对于真正的“状元故居”在哪,一直都模糊不清,下面就以图导路,给朋友们说说。林召棠故居,位于霞街村拱门下。建于清朝康熙四十三年(1704年)。清乾隆五十一年(1786年)林召棠诞生于此。
就是这条小巷,走出了数千年以来粤西唯一 一个状元。
状元,是吴阳的文化符号之一。尤其是这些年,状元后人们,拉扯出了一个“吴川市林召棠状元文化研究会”,以状元林召棠的墨宝出版了书籍,还定期在状元坊举行书画展览,和吴阳的“梅花诗社”遥相呼应,将吴阳的文化氛围推至历年之最。上两图摄于2009年。下图摄于2017年。
第六站:宗祠如是我闻,在现今的中国,一条村落的历史建筑得以保存下来,大多都是以某个姓氏为脉络,依靠封建宗族制度来凝聚族众、维系秩序,降低”除四旧“带来的冲击、破坏。而宗祠是供奉祖先和祭祀场所,是宗族的精神象征。无论霞街村还是上郭村,宗祠外都立着两根石旗杆(石桅杆),用来告知他们的后人,在历史的长河里,祖上曾有人中过科举或当过官,藉此激励后人。
上郭村吴氏大宗
霞街村林氏宗。
第七站:双峰塔(省级保护文物)百度百科:双峰塔:座落在吴阳镇文塔村,公元1599年(明代万历二十七年),吴川县令周应鳌于江海迥流处建此风水塔,又因特思山、丽山远揖塔前,故名“双峰塔”。塔为平面八角形,七层仿楼阁式砖楼,高23.15米,首层直径9.8米。塔身为壁内折上式,各层设假平台,塔基为石板雕花装饰,塔边棱角处嵌有石雕托塔力士,形象古朴,姿态各异。2000年广东省人民政府公布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对此塔的历史和现状.......以图代言吧。
“重修”这个词,恰好表现出双峰塔的现况----以里外一层厚厚的灰沙将双峰塔原貌掩盖的同时,也掩埋了历史痕迹。放眼国内外,文物部门对历史建筑的修葺大多以恢复原貌为基础,这在故宫修葺到三峡工程里涉及的那些古建筑修葺,无一损其原貌;甚至那些榫卯结构的木建筑,也一一标记拆下移地重装。在照片中对比,不难察觉现今的双峰塔与供水塔无异,的确算是重修了。
从图上不难看出,经过八年风雨,塔上的外墙又开始脱落,露出了418年前的墙面。想起前两周重走衡阳,再访同为万历年间建立的“来雁塔”,发现其塔门已被封死,对比当年所拍之照片,感慨万千。
  历史建筑篇结束语:吴阳镇2005年被国家建设部和国家文物局联合授予“中国历史文化名镇”的荣称,是粤西地区仅有获此殊荣的乡镇。吴阳曾是吴川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是吴川历史文化的缩影,而在这片土地上屹立多年的建筑,又能引起几人关注、保护?长久以往,不需多时,我们就会彻底地失去这些历史文化的实体标本。
四,深柳堂。深柳堂的李姓家族世代以诗书传承,李家八代均有人以教职为主,书香继世。在清光绪十四年的吴川县志里可以查阅深柳堂第一位主人李廷椿的传记,他曾出任澄迈、万州、阳春训导。当代人所熟识的深柳堂长者李秀彦先生,是李廷椿曾孙,号深柳居士,16岁中秀才,感于晚清官场腐败,此后绝足科场,直至新学兴起时,李秀彦投入极大的热情,参与筹办吴川第一间新式学堂。据吴川文史资料记载,李秀彦在校任职任教期间多有建树:筹建图书楼,亲赴省城投王云五门下研习图书管理;参加广州的国语培训,在吴阳中学首开汉语注音课程,推广国语教学;提倡家长送女读书,首开男女同学之风。第二次国内革命时期,他把许多学生送往革命队伍,深柳堂成了进步学生的联络站。他利用自己的社会威望,保护、营救了许多进步青年。(注:此段介绍源自于李君,深柳居士之后人)不把这院子纳入吴阳古建筑,是觉得它别于其它处,多一雅意。深柳堂藏于中街巷子里的一角,院门斜对百年老榕树,门额上镌刻着方圆兼备的“深柳堂”三字,(闻说此三字出自时任两广总督张之洞之手)。隔门而望,庭院深深。尚记得数年前,第一次推开深柳堂门,听老主人说起,此间之梅花乃其祖父(清秀才李秀彦)年轻时所种,迄今已有一百二十载。而今再入此门,老先生早已驾鹤西去,那棵被专家学者认定为“吴阳玉蝶”的梅花,又在小寒后缓缓盛开,不禁想起了瞿秋白的“花落知春残,一任风和雨。信是明年春再来,应有香如故。”是呀,四季轮转,生生不息;不过,于己而言,看得到的春天,才是春天。
再访深柳堂,见院里落英缤纷、幽香阵阵,头上天蓝云白,唐人肖峰《小原笔记》里的“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霎那间,融于景。
五,海滨大道。对于许多吴阳人来说,“海滨大道”在吴阳难以找到具体的印合点。如金海岸路口的这栋名为“凯利中心”的大楼一样,像是突兀而起,毫无预备。但明显,过年期间吴阳道路可以畅通无阻,这条从金海岸路口至限口万屋村的道路功不可没。现在路两旁正在修建路肩,期待绿化后的道路,不会因为走的人少,而成为新的垃圾倾倒点。
六,沙角旋。上图展示了海滨大道,不能不提起路的另一端--沙角旋。如诸君所知,沙角旋是吴阳陆地的尽头,是鉴江的入海口。这里风景秀丽,物产丰富,除了各种肥美的鱼虾蟹,还有香甜可口的大红薯。在鉴江储水坝建设工程之前,我曾多次与好友于茂密的红树林边垂钓。
拍摄机缘:
傍晚,抬头见蓝天下白云悠悠,突然想起一友人曾提起“现在沙角旋的日落很美”,隧开车前去一看。
时间的一维性,和从来就没人抓得住的“此在”,让我还没来得及回味几年前在此吟出的“西山残照红,日溯鉴江宗”,上弦月就照亮了野草旁的那几艘“自横舟”。目光转至“龙珠”时,见月色与星光伴随着远处的闪电,把此建筑渲染得不似在人间,故架起了三脚架,慢曝了几张。至于记录下天空划过的那颗硕大无比的流星,完全是一种意外的收获;惊喜之余想起了朋友圈有说,今天是远去的“哥哥”张国荣的六十岁生日,不自觉地哼起了曾被他深情演绎的过《明星》。
七,味道.记忆篇。《汉书》有云,民以食为天。一篇写吴阳的帖子,完全没有提及到具有当地特色的食物,实在说不过。然在去年吴阳镇人民政府编撰的大型画册《吾土吴阳》里,已经着重介绍了芷寮蟹、沙螺、海蜇等众所周知的食材,故而在此我只说一些我这些年来从不曾忘却的味道。
  鸡饭,从我有记忆起,它就是吴阳的代表性食物之一。闻说远在清末民初,吴阳鸡饭就扬名于外。在过去的数十年时间里,各地慕名前来一尝鸡饭之味的人,数不胜数。鼎盛时期,一条不足五百米的旧街上,同时存在了多间鸡饭店,如林庚凡老先生、来叔、金山等。虽然随着文化的流通、物质的增长,食物的可选择面越来越广,引致吴阳鸡饭这一行当日渐式微,但它作为走进我们几代吴阳人记忆的食物,应当受到推荐和传承。
在此我尝试说一下鸡饭的做法(下面的方法来自于两个鸡饭店的老板,若有不对的地方,请指正)。
所谓的“鸡饭”,分为“鸡”和“饭”,它们的做法分别为:
一, 鸡。鸡饭的鸡需要选择走地鸡,且鸡龄不宜过长。在拔毛冲洗干净之后,待烧的水稍微翻滚时,用工具提着鸡在开水里浸出提拉七八次,每次都要没过整鸡;完了之后把火关闭,让热水浸泡整鸡二到三十分钟(以鸡大小来判断时间),时间到了就把鸡提出来过冷水(最好是冰水)十分钟。这样做的鸡表皮光滑,汁香肉嫩。 二,饭。鸡饭的饭是由上好的大米饭和调整好的油料搅拌而成。其秘密在于油料。油料大抵是由猪油和鸡油(鸡油比例高,饭会呈黄色),还有浸泡过各种香料的料酒混合而成。因香料的选择是经营秘密,所以每家鸡饭店的饭,无论是色香味,都有差别,至于谁的味道好....莫衷一是。对了,吴阳传统鸡饭的蘸水,是用花生油、生抽、蒜蓉、沙姜碎混合而成。
若说每个胖纸都是一个资深的吃货,那么吴阳街的胖纸,大多都光顾过街上的叉烧瘦肉粥、鱼片粥、沙螺粥、垃杂粥......甚至是光从照片上的食材,就能猜出我摄于哪里。很多人深夜里从远方归来,第一时间不是回家,而是在街上先吃上一碗滚烫的垃杂粥......
 籺,其读音为hé,吴阳话读音更接近英文中的符号@。类似云川一带,几乎把所有的饼类食物都叫粑粑一样,吴阳把所有米粉做的各种馅、各种形态、各种颜色,乃至各种味道的东西都称之为@。如寿桃@、水@、田艾@、嵩糕@等。
记忆中的吴阳市场有炒粉,小时候偶尔也会到那买一碟解解馋。但市场整改之后,炒粉就消失了。当然,粉皮与粉皮@(粉皮卷与椰丝)还有卖,若你身处吴阳,又恰好想起小时候的味道,就到市场是买一份吧。遇到图中这老板,替我向她问好。
粽子,吴阳叫“裹粽@”。虽然吴阳离秭归有千里之遥,但文化的传递,早让楚大夫之风骨,在传统与美食中耳濡目染。裹粽@就是最好的文化传递载体。小时候因为物质贫乏,心灵手巧的奶奶因缺乏材料,没给我做过裹粽@,每到五月初,看到别人家的孩子吃,总是垂涎三尺。这时候奶奶通常会给我做点心赖(沙姜)@,或者鸡屎藤@给我解馋。此状况持续到我父母从远方回来。从那之后,我们家的裹粽@和田艾@,成了别人家小孩唾液分泌加快的源头。图中的裹粽@和田艾@都出自我母亲之手。吴阳裹粽@里面那块绿色的蛤褛是地方特色。
田艾@.....念着我们家@味道的小伙伴都有哪些,过来报道一下。最近可以有得吃。
书上说,鸡屎藤止痛解毒,消食化积,活血消肿之功效,而鸡屎藤@对于孩提时的我而言,唯一的作用就是解馋。    嗯,多放点糖。
记得在一个电视节目里,心理医生指着面前的物件,问歌手薛之谦:”如果有一样东西,能替代你最想达成的心愿,你觉得是什么东西?“薛拿起一盒咖喱饭说:“最怀念的东西,就是我奶奶做的咖喱饭,觉得如果能再吃上一碗,多好。”  说完,他潸然泪下。咖喱饭当然可以再吃到,只是给予自己那种味道、那种幸福的人,已经不在了。看的那一刻,我也想起了我的奶奶。我和吴阳大多同龄人一样,是第一代留守儿童。父母为了生计,不得不背井离乡。从有记忆起,我生活的空间就是来往于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之间。而我的衣食住行,绝大部分都是奶奶给我打理的。在那个物质贫乏的年代,善良的老人把一切好吃的,都留给了我。这些年走了不少地方,八大菜系早已尝遍,若问我对哪种食物印象最深刻,答案是,奶奶做的心赖(沙姜)粉@和鸡屎藤@。无论你社会属性大小,身上的标签多少,让自己多年后仍怀念不已的食物,无一不与感情有关联。若那些给予你美好记忆的人还在,请好好珍惜。因为在一维性的时间之前,谁都是弱不禁风。
八,春游篇。
春游,吴阳大多人称之为“游神”。它是指在正月的某日,把庙宇里的神像请进神轿里,由村中青壮男子抬出沿村巡游(“通县菩萨”可游出村),接受民众的香火膜拜。寓意神显身于民间,巡于乡里,保佑一方之平安。在城市化进程加速的当下,它更是负有溯本求源、凝聚民心的作用。
通常上,在菩萨出游之日,村里会有舞狮、舞龙、飘色、地色、牌子锣鼓、及乐队演奏等表演队伍加入巡游。
吴阳的“游神”从正月初四的芷寮,直至正月十九的霞街,几不停歇。
“摆盅”是指在游神时,以家为单位,在家门前以糖果、茶、水果、三牲鸡等物品上供于神,并由家长携全家诚心跪拜于神像前,藉此祈求一年之安康。
根据历史考证,吴川飘色始于晚清。经历了由起初的“转色”发展为“板色”的发展过程。它是由若干人推动的一座色板,色板上装饰着固定姿势的人物,人物只靠一根看不见的色梗(钢铁)支撑着;色板被推动时,色梗上的人物飘然欲飞,故而叫飘色。它是一种或弘扬传统精神,或赋予美好寓意的民间艺术。  吴阳几乎所有的“飘色”,都是由南城门外的黎姓与赵姓两户人家包办。想不起它是什么时候出现,但能确定与我儿时的记忆同在。    记得曾有外地的朋友说,吴阳的飘色缺少梅录飘色的大气;他不知道,那是因为吴阳飘色需要在村子里走街转巷,尽可能让更多人感受到节日快乐的氛围,而设定的规格。再者,吴阳的飘色,大多是由村里村外的知名人士,本着祈福、与邻同乐的心态而赠送;在此中,或多或少还存留着些许传统乡绅的影子。
“牌子锣鼓”是吴阳传统的喜庆乐队,每套牌子锣鼓由大锣、大鼓、大钹、马锣及唢呐二支组成。所谓“牌子”,窃以为,就是那个写着“某某敬赠”的红牌子吧。因为在年例游神之外,鲜见其踪迹,故参加的人,大多上了年纪。  红砖路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初的产物,普见于上郭、城里、西街、黄李(现分为中街和岭头街)、南门村和霞街等地,尽管现在已逐渐被水泥路替代,但它早成了一种故乡的符号,根植于几代人的记忆。
“状元”于吴阳而言,是一种文化符号。每年霞街村春游,无论是“飘色”还是“地色”,状元必不可少。  当“状元”从明清时代的城门打马而过,达达的马蹄敲乱了年代,让人忘却今夕是何年。
此时已是农历二月中旬,鞭炮的声音早已停止,空气中弥漫的硫磺与硝酸钾味,也消散多时。街上的人流与PM2.5,各复原貌。想起年宵期间,与朋友们的小孩交流时(用的大都是普通话),都会有意无意地问起他们家在哪里,答案里没有吴阳。而在微信的朋友圈,也出现从远方归来的朋友,对父母已不在的“故乡”表示陌生和难过。对啊,有父母在、有生活记忆、有思想认同的地方,才是家。若父母已不在守候,长期的城市生活,必然会模糊我们这一代人对“根”的记忆,何况那些在城市里出生和长大的孩子们?随着“现代化”的进程加速,城乡之间的资源配置,反差会越来越大。于是,无论对在城市里有着五花马、千金裘的凤凰男、孔雀女,还是蜗居它城一隅的普通人,“叶落归根”已成了最后的无奈。且不论这种变革是不是“阵痛”,但它对传统价值观的改变是既定事实。我不知道这样的春节传统还能持续多久,但作为见证者,我越发珍惜自己相机的快门,因为每释放一下,都是一次二维的定格。希望这样的定格,可以给更多人带来回忆的佐证。
九,老街。把老街放在百图之最后,那是因为这里承载的是吴阳所有人的记忆。若你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那么你会惊奇地发现,这里的许多景象仍未改变。吴阳老街受制于产权问题,街两旁的建筑,数十年来几乎不变。从天真烂漫的孩童,到暮景残光的老者,都能在这里找到属于自己的记忆。
在这里看过电影的人们,年轻点的,也人至中年了。记得小时候没钱买票,常在电影院门口看着别人进进出出,纵使只能听着大喇叭里发出播放电影的声音,也怡然自乐。
一碗豆腐花,甜蜜了整个童年的记忆。若能把各种标尺弃于时间之外,快乐和幸福,真的很简单。
“陆军头”、“劳动头”...还坚持在老街边剃头的人,满打满算也不过三。当你再路过这里,请停下多看两眼,因为他们之后,老街再无这道风景。
曾记电影院里人声鼎沸豆腐花甜得沁人心脾可时间禁不住头发长了又短黑了又白那个走街串巷的卖糖郎一转身再也不曾遇见
一百张照片,不足以全面地记录我眼中的吴阳,但希望身在异乡的你迷茫时,可按图索骥,找到回家的路。下次自动登录
现在的位置:
仙剑20年,专访姚仙:或许这个世界总需要一些阿甘吧
上周,对“仙剑”迷来说,意义非凡。
《新仙剑奇侠传》的单机手游 iOS 版在 6 月 18&日正式上线。这款游戏的 PC 版在&2001 年上线,是第一代《仙剑奇侠传》的复刻版。而上周二,仙剑系列的衍生 IP《仙剑客栈》的网剧也在优酷开播了。
仙剑这个 IP&完全称得上顶级。可惜过去的 20 年里,大宇没有让这个 IP 的价值得以最大化发挥。正版单机市场的萎靡让他们有好作品却没挣到太多钱;网络时代,大宇起了个大早,也只赶了个晚集。而当早期粉丝已从青葱少年走向成家立业,对新生代互联网用户来说,仙剑这个 IP 已经稍显陌生。
这两年大宇开始大步追赶那些被落下的时光。即便过程有点吃力,所幸的是,仙剑等顶级&IP 的影响力还在,《仙剑客栈》网剧第一集目前播放量破千万。死忠粉、路人粉,都还在。
姚壮宪也还在。
从高峰到低谷
1995 年夏,26 岁的姚壮宪主导的《仙剑奇侠传》在台湾正式上市,第一天就把准备好的一万份拷贝销售一空。
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这款游戏都是其他中国单机 RPG 难以逾越的高峰。它让人们看到中文游戏的可能性,看到纯中国题材游戏的可能性。
姚壮宪于是被称为“姚仙”。但其实仙剑并不是他第一个成功作品——1989 年底,他还在学校里就完成了自己第一套游戏《大富翁》的开发,并以此作为敲门砖,加入了大宇资讯。
仙剑和大富翁获得成功后,大宇嗅到了大陆市场深不见底的机会。2000 年,姚壮宪主动请缨调到大陆,带着团队里的几位同事来到北京,设立大宇在大陆的子公司:软星。“其实当时也是刚失恋啦。”姚壮宪承认,除了骨子里的冒险血液,情感受挫也是让他主动申请来大陆的原因之一。
跟着姚壮宪从台湾总部来到软星的,除了人,还有&IP。仙剑和大富翁两个&IP&的开发主导权,逐渐转移到北京软星和后来成立的上海软星。
这期间有不少波折。原仙剑的开发团队中,除了被姚壮宪带来大陆软星的部分人员,还有一些部分留在了台湾总部。双方都对仙剑 IP 的后续开发权志在必得,也因此产生了严重的内耗,甚至一度有两岸分别开发下一代仙剑单机的奇葩状况。但经过一些拉扯后,最终仙剑的 IP&还是回到了软星手里。
也是在这些年里,在一边和总部僵持仙剑正统续作的归属时,北京软星开发了像《仙剑客栈》这样的衍生作品,并取得不错的口碑。但这个系列自 2001&年上线以来,一直也只有单机游戏,直到最近。
这也是仙剑系列发展的缩影。受限于软星自身的财力,以及与台湾总部之间的内耗,大宇软星没能抓住当初的机会,将好的游戏&IP 转制成泛娱乐链条上的其他好产品。
“其实像仙剑一的电视剧 15&年前就在找人拍了,但是到 11&年前才有人拍。动漫我们也十几年前就在做了,但是做得不好。”当聊到为什么错过了那些机会,姚壮宪说到。
在只有单靠单机游戏一条腿的情况下,生存就变得很困难了。“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国内单机游戏的黄金时代已经过去了的?”我问。
“从来就没有过。”姚仙摇了摇头,“它从来就是一个辛苦行业。要说比较好,只能说是 2000 年之前,在局部地区比如台湾,还不错。”&还不错也不是因为市场好,而是成本低。“其实当时销量比现在还低,能卖个十万套就很高兴了。售价也比现在还低,30 块什么的。但是研发成本很低,所以能养活自己。”在单机,研发成本占绝对大头,一旦成本上涨,就没有太大空间了。
这也是为什么国内游戏行业的价值观是由网游主导的。单机太苦了,人才纷纷挑往网游行业。而用户方面,在网游的不断教育之下,中国玩家已经默认了“游戏免费、道具付费”的模式。这对需要先收费的单机,又是一重打击。
偏偏就在网游接过接力棒的那几年,大宇缺席了。更可惜的是,曾经他们离回合制网游,近在咫尺。
2002 年开始,大宇曾帮日本游戏开发商艾尼克斯代理运营过《魔力宝贝》长达四年。这是最早的一批回合制网游之一,市场反响热烈。“整个大宇里相当多的运营、研发人员都参与了这个项目,我们非常了解这套游戏。包括之后怎么往下改才更适合国内市场,我们都很有把握。”要开发和运营针对国内的下一代魔力宝贝,似乎没有人比大宇更具资格了。
然而在艾尼克斯拒绝将魔力宝贝下一代产品的开发和运营权交给大宇之后,这些积累瞬间变得没有价值。“他们什么都不给你。我们提出合作下一代,他们不愿意,一定要日本那边自己开发。”
和艾尼克斯合作的终止,公司失去的不仅是“摇钱树”:双方签订的合约中包括终止合作后一段时间内不能开发同类竞品的协议。为了避免侵权,大宇一直没敢碰回合制。这也是为什么历代单机都是回合制的仙剑,在第一款网游上却没有采用回合制。这段关系里,除了“打工挣外快”,大宇没能留下更多东西。
大宇没做的事,被网易做了。2004 年推出的《梦幻西游》继承了魔力宝贝的许多玩法,包括Q版回合制和一些设定等特点,并加入许多本地化创新。时至今日,梦幻西游已经是国内最大的网络游戏。据数据,刚于三个月前推出的梦幻西游手游,有着&2000 万的注册用户,和最高 204 万的同时在线。
“如果当初仙剑的任何一代做成回合制的网游,在十年前推出,也许一切都不一样了。”
“但是过去的,也都来不及了。”现在已经&46 岁的姚仙说到。
不可否认,仙剑等&IP 的影响力正在降低。所以现在的大宇必须做更多的事情,才能追上当初失去的。
错过端游的大宇,不能再错过手游了,《仙剑客栈》的手游只是其中一个动作。仙剑手游和大富翁手游,都在开发中,其中和网易合作的《大富翁9》手游会在马上到来的暑假做内测。“前面大概三分之二是我们自己开发的,后来网易找到我们,说愿意参与后面的优化等工作,我们也挺信任网易的,就达成了合作。”
除了自己研发,近年来,大宇也把一些有价值的 IP 授权给其他厂商开发相关游戏。早些时候,他们将仙剑奇侠传的 IP 授权给了腾讯、中手游等厂商,推出相关的手游,其中腾讯推出的仙剑卡牌游戏表现优秀。
这几年,IP 的价值起来了,通过对外授权,大宇能将手里头的 IP 直接转化为收入。“对我们来说已经不无小补了。”姚仙说。这也许会给外界一种过度开发 IP 的感觉,但大宇确实需要这些钱。
而当网游、手游和授权 IP&负责挣钱养家,单机游戏则要负责貌美如花。
新一代仙剑单机《仙剑奇侠传6》计划在 7&月份上市。“画面效果、表现力、游戏性肯定比上一代高,但销量不敢说会比以前高。毕竟市场往下走,我们不能指望奇迹发生、逆势向上。”
“但还是得做,不然对不起仙迷。”在我问出“那为什么还要做单机”之前,姚仙说到。
对质量的自信,正是因为在过去两年半的开发期间,IP 授权提供了充足的资金。“如果仅靠研发经费,早就花完了。”姚仙说,单机可以不挣钱,但得把成本补平。而下一代的开发成本往往比上一代更高一些,这部分的缺口,就靠 IP 授权来填补。“现在我们还不能把单机当成一个宣传片去做,说单机不挣钱,只为了扩大影响力。大宇目前还远达不到这个财力。单机本身还是不能赔钱。”
那如果财力到了那个水平,还会好好做单机吗?
“其实我现在就可以打包票说,无论网游手游做得怎么样,我们都不会放弃单机。但说这个话其实有点脸红,不是说我们不一定做得到,而是我们现在连网游成功的边都还没沾上呢。”
做单机和做网游,在姚仙看来并不互斥。“大宇曾经很长时间只剩单机一条线还能支持,做网游的很多部门死的死,伤的伤,这并不是一个健康的模式。只靠单机一条腿走路是不行的。”有一两个网游、手游能够持续贡献收入,而每隔两三年能有一套单机带出一个新的故事,两者有联动、有配合,这才是姚仙心目中的完美模式。
目前他还没有看到哪个厂商成功做到了这件事:“剑网其实当初有这个条件,但是网游起来之后他们就把单机搁下了。也挺可惜的。”
除了游戏,大宇还需要在更多的载体上,寻找更多联动配合。
网剧,是大宇用来发现更年轻的新用户的手段。这几年,万万没想到、屌丝男士等新兴大 IP 的兴起,大多都是从网剧开始。而比起唯美甚至虐心的《仙剑奇侠传》,更为轻松欢快的支线 IP 《仙剑客栈》明显更适合网剧这种载体。《仙剑客栈》的手游和网剧同期上线,也是一个新尝试。在泛娱乐整合、多屏整合的趋势下,影游联动似乎更能取得好效果。
培育像《仙剑客栈》这样更有机会获得年轻人青睐的新&IP,是大宇今年的主题之一。但仙剑母体 IP、大富翁 IP,也都会各自选择最合适的载体往泛娱乐产业里钻。拖延多时的仙剑大电影应该在年内会开拍,而新的仙剑电视剧会在 6&月底开拍。他们也正在和上海新文化讨论将大富翁搬上大荧幕的可能性。
他们还做了一档《仙剑奇侠传》舞台剧。舞台剧今年 4&月在上海首演,并不太低的票价下(80 - 800 元)依然场场爆满。“舞台剧效果很好,但规格本身就很高,即使每场坐满一两千人,最终能否回本还不知道。 &”姚仙提到,舞台剧合作公司的老板是一位年轻的女仙迷,不遗余力地合作舞台剧,仅凭一腔热诚。
舞台剧跟网剧的表现风格差异很大,亲临现场的感动和震撼是在屏幕前无法比拟的。加之观看成本很高,舞台剧面向的是更核心的仙剑用户,而非面向路人粉或发掘新用户。
总结起来,大宇要通过网游和手游持续挣钱,从而给单机更大的支持;单机会持续贡献好作品和新的故事。而他们在泛娱乐产业链上的一系列载体,网剧、动漫、电影、电视剧甚至舞台剧,都会各自瞄准某一群特定的用户,扩大或延续大宇&IP 的影响力。
大宇正变得开放。为了留住老用户、找到新用户,他们愿意尝试所有新方式。
如果有如果
大宇的变化和管理层的变动直接相关。“从去年初,我们换了一个新老板,他跟我一样在大陆工作了 15&年,很年轻,三十几岁而已。虽然也是台湾人,但是他了解国内比了解台湾还多。”这让大宇整体在大陆这边的合作顺畅了很多。
大陆市场的差异性曾经让大宇吃过不少苦头,包括公司酝酿了 7、8 年才推出的第一款仙剑网游。这款游戏在 2009 年面世,由大宇台湾总部研发,姚仙和北京软星并无参与。这款网游在国内市场推出后没什么反响。“拖了 7、8 年,一下子就死了,很可惜。真的摔了一大跤。”
实际上不止游戏领域,所有境外公司在进军大陆时都一定会遇到很大的阻力。这片市场太特殊了。
“当时我应该更坚定地申请将仙剑网游搬到大陆来开发。我是争取了,但是争取失败了。也该怪我争取不够强硬、不够果敢。”那套游戏很多情节、设定姚仙都不认同,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它死去。
这也是我问姚仙这么多年来有没有后悔过时,他给我的答案。“后悔过。但并不是觉得委屈,自己闯的祸就不要去后悔。后悔的是当时没有好好去争取,让公司错过了那些机会,有点辜负自己所在的这个位子。”
除了仙剑的第一款网游,让他有些难以释怀的,还有更早的时候运营魔力宝贝时所错过的机会。“当时太乖了,很遵守合约,不做竞品,”姚仙说,“但其实我们应该做的,业内其他人都不会这么乖。”
“当时同一时间,另外一个点是盛大。他也是代理《传奇》,后来他把传奇的原厂给买下来了。长期运营和维护后,他已经掌握了你的 know-how 了,他可以用这套东西自己做一个下一代。然后原厂说你盗用智慧财产,盛大就把人家买下来了。”盛大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它和大宇涉足网游基本是在同一时间。然而深谙大陆市场需求和操作方式的盛大,在网游时代和大宇拉开了巨大的差距。
合作伙伴要选择真正合适的,这是大宇留给后来者的另一个教训。“起跑点一样,但是合作伙伴不一样,结果就完全不一样。盛大是把合作伙伴买下来了,大宇是买不下来。艾尼克斯是一个大厂,但传奇的开发商是一个小公司。而且日本人做事情非常的硬,要影响他们的观念非常困难。你跟他说要适应市场变化、要本地化,他说不干,就是不干。”
我相信这些只是姚壮宪在大宇 25 年来走过的坎坷中,所学到的九牛一毛。“这么辛苦,为什么你还在?”我问到。
“对啊,我为什么还在这里,我也不知道。”姚仙有些故作轻松,“喜欢做这个东西吧。跑掉的人很多啦,或许我比较笨吧。或许这个世界总是需要一些阿甘吧。”他指了指门外,那些坐在简朴的北软办公室里的同事们,“而且很不容易,这么多兄弟都坚持下来了。”
“这些年来有没有哪一刻你真的想离开大宇?”
“没有。是有人找过我啦,但是我想,如果大宇倒闭了我就去,如果大宇没倒闭就算了。有一段时间大宇是真的快不行了,那如果真的倒了,我就走嘛。毕竟还是要养家糊口,总不能失业。顶多这么想而已,但都没有实现,因为毕竟大宇没有倒。”
“这份感情究竟是源自于你对这些作品的感情,还是......”
“对,作品。”没等我补充完“还是公司”,姚仙脱口而出。
“那这 25 年来最大的感触是什么?”
“感触......”他想了一会儿,“就像一颗植物吧。即使上面盖了很多石头,你也得想办法钻出去。想办法往上,你不能往下走。因为你要往上才能总有一天见到阳光啊。二十几年创立下的这些品牌,是我们留下来的毕生动力,我们把它当成一棵树、一颗植物去培育。既然是一棵树,就不会轻易离开它的根。”
“那你觉得,大宇的决策层本身,也是上面盖着的石头之一吗?”
“现在不是了。”姚仙笑道。
原创文章,作者:小周thethi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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