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认为神舞幻想攻略该走出怎样不同的路线,和古剑奇谭

本文就将从《神舞幻想》这款奇幻RPG自身的特点入手,看一看《神舞幻想》做了哪些可能性上的探索。
《》是网元盛唐旗下北京九凤自主研发的国产角色扮演游戏。该作从《山海经》中汲取养分,创作了一个真实、奇幻的上古九州世界。本文就将从作品自身的特点入手,看一看《神舞幻想》做了哪些可能性上的探索。
以今人视角追思古人幻想
《神舞幻想》在文化考据上下了不少功夫。游戏以&舞&&歌&&神&为支点的展现了人类对未知世界的态度,在主角的情感线之外,也探索了人与自然的关系。正所谓&巫舞&,游戏名里的&舞&字,是神巫与上天进行交流的方式,与巫本就是同一个字。
走进作品,令我印象深刻的有两个片段。一是&傩祭&,傩是古代的凶神。所以当时人们将利用凶神来驱赶灾邪。二是&神舞&。剧情线中的女二号神巫岚湘在帝都使用神力恣意舞蹈的画面让人陶醉。
(这段内容可能略有剧透)说到帝都,在游戏的中期剧情里,我们还会看到陶唐国的共主伊祁帝、国师重华、射日大将军大羿。伊祁、重华就是我们熟悉的尧舜二帝,在邀请九州各国前往帝都共商国是的剧情发展下,两位还将上演精彩的好戏;历史上,夏代有穷国君主后羿的名字里也有&羿&字,且也善射,所以后人很容易将射日的大羿与国君后羿混淆,《神舞幻想》在这里也进行了区分。
射日屠蛇的应为&大羿&
作品展现了古代游戏&天人合一&的思想,人并不是对神明保持畏惧,而是想要试图与他们进行交流。在上古九州时期,人与神之间曾经亲密无间,共荣共存,毫无界线之分,现在却疏远矛盾,关系不复。比如风鸣村的村民对神明的尊崇,背离夫人将神明当作工具,对人间进行清洗。
这种关系的变化与背离是《神舞幻想》想要呈现的一种隐藏于真相背后的情感与主轴概念。
其实看剧情,在国产单机作品中,大团圆向的喜剧结局数量并不多,更多以离别隔绝的悲剧结尾。《仙剑奇侠传一》中的赵灵儿与拜月同归于尽,李逍遥在南疆与阿奴告别,在雪山碰到了抱着女儿忆如的林月如。
《》同样偏爱悲剧结局,百里屠苏解开封印靠焚寂之力打败欧阳少恭,最后在龙背上化为荒魂死去,风晴雪则寻觅妖骨于大江南北,等待了几百余年。
古剑中的风晴雪与小屠苏
从游戏时长来看,作品设定在50小时左右,在剧情方面,主角6人的情感线索外,有关人与自然、人与未知的关系探索也包含于其中,让游戏主题得到了拓展。
在你打我、我打你的游戏之外
提起&回合制&,大家最直观的反应应该是操作上没有&位移&概念、即时反馈感不强,依靠技能搭配与进行堆叠数值的战斗。回合制在现有的游戏模式下并不算大众,但在大厂与工作室的不断探索下,古老的回合制也不乏新意。
在《神舞幻想》中,得根据战斗中的地形、方位来决定战斗策略,并通过适时的移动来躲避敌人的强力攻击或因地形变化而造成的大量伤害。实际战斗过程中,BOSS会花上一回合的时间来蓄力大招并做出招式动作,而这个时候你的战斗界面上就会出现&左&或&右&移动的UI提示。
左上方的阵法位置图示
在可以移动的关卡内,游戏的战斗界面能清楚地显示敌人的数量,&三角&代表己方,&圆点&代表敌人。
《神舞幻想》还包括了对敌人进行大量追加伤害的弱点攻击系统。角色释放触发弱点的技能后,则会触发弱点时间系统,这段时间内对敌人进行攻击,就会累加伤害数值,我们就能对敌人造成更多的伤害。因此对每个角色每个技能出招时间的把握是如何在有限时间内最大限度追加伤害的关键。
战斗中,由于技能事先已经固定,玩家一键即可触发角色技能,而非传统印象流中那样对所有角色下达完命令之后再统一行动。
回合制策略游戏是一种游戏形式,所有的玩家轮流自己的回合,只有自己的回合,才能够进行操纵。早期的战略由于硬件运算能力有限,在考量游戏乐趣的情况下,多半采取这种形式。
真理之杖也灵活发挥了回合制的特点
其实各大厂商都在探索回合制游戏更多的可能性。比如今年笔者关注的两部作品大火的《》,Atlus通过绚丽的日漫画面与真实的音效,让原本普通的回合制战斗变得热血沸腾;随着《》的上市,笔者近日也对黑曜石制作前作的《》进行补课。在回合制战斗中,更是加入了格挡反击、蓄力、摇杆,成功触发技能与触发技能失败等多种选项,配合原本SP妙趣横生的剧情,让战斗也变得可爱起来。
回合制是历史悠久的战斗体系,就像萝卜青菜,有喜爱该机制的玩家,也有对此不感冒的玩家。但至少,我们看到游戏在系统上一直在改进与变化,这就是最令人欣慰的事儿了。
心流(flow)在心理学中是一种某者在专注进行某行为时所表现的心理状态。如艺术家在创作时所表现的心理状态。某者在此状态时,通常不愿被打扰,即抗拒中断。定义是一种将个人精神力完全投注在某种活 动上的感觉;心流产生时同时会有高度的兴奋及充实感。
如果套用到游戏上,就是一款游戏能够驱动玩家持续获得连贯的高质量体验。影响这股心流的主要有两方面,一方面是难度。至少游戏的难度得适合大多数玩家,既不能因为难度过低而缺乏挑战性,也不能因难度过高而让人望而却步。另一方面则是作品内部关卡的各种小细节是否在帮助游戏流畅运行。
神舞幻想读图界面
《神舞幻想》的剧情推动是一种&影视互动&的方式,玩家自己主动进行剧情的推动,而非被动的接受从A点跑到B点的任务,玩家的选择都会在剧情中得到体现。在自由度上,玩家也能够主动选择是否进行场景的探索,包括跑酷、潜行、QTE在内的诸多额外设计都让人体会到了不少乐趣。
这些机制无疑增加了玩法多样性,多变的套路也会刺激玩家的神经,从而获得愉悦感。
其实《神舞幻想》在流畅度体验上也可以做得更好。譬如场景切换,拾取箱子时的特写画面,都会暂缓游戏进展。在探索过程中,这也会让原本完整流畅的体验变得稍显不连贯。
以《闪之轨迹》为例,在探索中也会有角色因为场景内容而触发一些小对话,但是这些对话小剧场并不会影响人物自由行动。同为回合制RPG的《南方:真理之杖》的开箱。触发范围更广,全部拾取的内容。这些都是在游戏内部体验上采用的一些优化设计。
在每个新关卡开始后,《神舞幻想》左下边角出现的头像语音对话就是疏通心流的有效措施,人物在语音对话的同时,既介绍了故事背景和人物性格,也并不会阻碍玩家操控人物的行进。
其实开发团队一定比我们更了解关卡设计的节奏把控。伴随着Wegame,Steam等游戏平台的蓬勃发展,单机作品的更新会越发快速,开发团队也会不断完善改作,让心流延续。
国产单机作品的历史也有近20年了,《神舞幻想》无疑是近十年来质量最为上乘的作品。它有优点,也得看到它的不足。这背后体现的其实是国内游戏工业、国内游戏人才与以欧美、日本为首的成熟市场的差距。但庆幸的是,我们看到了《神舞幻想》这样作品的诞生,希望在今后它与开发人员能依然耐得住寂寞、保佑热情,为我们打造更加出色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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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百加登场
& 伊莲登场
& 加入兄弟帮
& 成为女大祭师
& 女大祭师的生活
& 兄弟帮的戒律
& 黑色弥撒和活人祭
& 进入属灵争战
& 邪魔入侵的门路
& 人的灵,堵住破口,灵界之战
& 我们为什么要争战
& 如何作战?
& 破坏基督教会
& 邪魔所引致的疾病
& 给脱离秘教者的建言
& 巫术的名词定义
“属灵争战丛书”出版序
还有末了的话……因我们并不是与属血气的争战,乃是与那些执政的、掌权的、……以及天空属灵气的恶魔争战……抵挡仇敌,并且成就了一切、还能站立得住。”
(弗6:10—13)以弗所书是专论“教会”的一卷书,快结束时,保罗说了一段末了的话,提醒教会有一个最重要的任务,就是作“属灵的争战”,与空中属灵
气的恶魔争战。在这末世接近主耶稣再来的日子中,“魔鬼气忿忿地”(启12:12)来到地上,邪法、异教极其猖狂,教会现应负起“属灵争战”的重责大任,
拯救人脱离“那黑暗的权势,进入爱子的国度”。这是橄榄基金会出版这套属灵争战丛书的目的。
这套书有两方面的双重性:
(1)& & &
见证与教导的双重性:《撒但美丽的一面》、《夺魂记》、《走出撒但教》、《践踏撒但教》这四本书是见证类。《撒但美丽的一面》是一位姊妹从重重邪法的追求
的捆绑中挣脱来到耶稣面前的经过;《夺魂记》是一对年轻夫妇为不良少年赶鬼的故事;另两本则是记载一位撒但教的女祭司如何信邪教,以及对撒但教内幕所作的
揭发。《撒但的诡计》、《魔鬼的真面目》以及其它几本是教导类的书,内容包括属灵争战的真理和方法的阐发,
(2)& & &
& 个别和全面的双重性:属灵争战有个别(为个人的得释放和祷告)&
和全面(为整个家族、教会、地区、国家……得释放作争战祷告)两个层面,本套书将同时并重这两方面的教导。
保罗劝勉提摩太说:“你要和我同受苦难,好像基督耶稣的精兵。”(提后2:3)精兵就是要争战,而最主要的争战就是属灵的争战(当天上得了胜,地上也必得胜)。这套书若能帮助每位弟兄姊妹都成为属灵争战的精兵,就是所有作者以及编辑心中最大的满足了!
橄榄基金会出版部
本书将会是你所阅读过的书中,最不容易读下的一本,因为撒但不希望你去阅读它!
“天父啊,求你遮盖并保守这本书的读者,让他或她清楚了解一切你所引导我们说的话。我为此向你祈求并感谢,奉你儿子——我们的主耶稣基督宝贵之圣名祷告。阿们。”
本书的目的是要揭示撒但及它的邪魔在现今世界作工的诸多途径,并且告诉你如何有效地抵挡它们,以及如何脱离撒但的控制。
撒但会尽其所能不让你读这本书,难以抗拒的睡意、困惑、持续的干扰及许多其它事情折腾你,而恐惧是它最主要的武器之一,它会利用恐惧阻扰你读这本书,你只要宣告耶稣的名,直接斥责这个恐惧,你就可以战胜它了。在你阅读时也要祷告,求上帝保守你,让你能够了解这本书的内容。
首先我要感谢主,其次是伊莲(Elayne)。若不是伊莲为我提供资料,若不是主赐给我力量,引导我、鼓励我,本书是不可能完成的。
为了保护书中所提及的人物,他们的名字大都已经过更改。当你往下阅读时,我们将会迫切地为你祷告,愿主耶稣基督以他的救赎和神性大大地祝福你。
稣来到拿撒勒,就是他长大的地方。在安息日,照他平常的规矩,进了会堂,站起来要念圣经,有人把先知以赛亚的书交给他,他就打开,找到一处写着说:‘主的
灵在我身上,因为他用膏膏我,叫我传福音给贫穷的人,差遣我报告被掳的得释放,瞎眼的得看见,叫那受压制的得自由,报告神悦纳人的禧年。’于是把书卷起
来,交还执事,就坐下;会堂里的人都定睛看他,耶稣对他们说:‘今天这经应验在你们耳中了。’”(路4:16—21)
他使被掳的得释放!
&&&利百加&布朗(Rebecca
& 利百加登场
当她穿过门口,进入那栋大楼的那一刻,便感觉到有些异样。可以说是一种徘徊不去的幽暗吧!那种东西她无法加以说明,但是她知道它在那里;那是一种她从未经验过的感受。
百加是一位医生。她刚刚第一次踏进那家纪念医院,开始接受内科方面的训练。上个月她刚从医学院毕业,这是她三十年以来第一次真正离乡背井。她不知道以后在
医院中所目睹的悲剧,将会永远改变她和她的生命。在她灵里所感受到的那一股盘桓不去的幽暗力量,似乎正全神贯注地在等待着,等待着……突然间对她发动迅雷
不及掩耳的攻击,使她遇到一连串事件,以考验她是否完全奉献给她的主及救赎主耶稣。
第一个冲击
第一个考验很快就来了,那
是利百加在那家医院工作了约两个月之后,有一晚她在急诊室工作时,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于凌晨两点左右被送进来。当利百加看到他被乱刀砍过及遭扯裂的身体
时,立刻被吓得往后退。在成为医生之前,她曾在市内一家大医院的急诊室当了六年的合格护士,但却从没有看过这种惨况。当她的其他医护人员合力抢救那位年轻
牧师的生命时,她的心中一边想着:“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谁会做出这种事?”他的部分身体明显地被剥了皮,而且有多处的灼伤、戳伤和鞭伤。最可怕的是,两只
手掌上的洞是被长钉贯穿过的。他已昏迷不醒,而且受了极大的惊吓。
接受了初步的医疗之后,病人的情况稳定下来了,然后被移送到加护病房。利百加询
问那些把病人送来此地的**,他们没有说什么,只说这是一个绑架案件。他们发现他时,曾以为他已经死了。他们都拒绝进一步谈论这件事,而且很快就离开了,
口里含糊地说必须把报告编入档案之类的话。
急诊室内每一位人员都回到他们的岗位上,仿佛没有发生过什么不寻常的事情,也没有人因为病人的状况而特
别感到讶异或不安。利百加再一次强烈感觉到那股阴魂不散的幽暗力量,她非常困惑,也一直挂念着这件事,然而手边工作的压力却很快就攫去了她的注意力。对于
前一晚送进急诊室的年轻牧师的事,她实在没有心理准备来接受这些惊吓,更不知道接下来被攻击的目标竟会是一个和她非常要好的病人。
然而,首先让我们来追叙主为利百加所准备的训练,为的是让她能面对所有即将发生的一切。
他是装备者
百加自幼即蒙受丰盛的恩典的祝福,因为她的母亲是虔诚的基督徒,每天都为她祷告,她在很小的时候就接受了耶稣作她的救主,但是对于与他建立个人关系的事却
一无所知。她在一个非常严格、狭窄的宗教团体中被抚养长大,被教导不准和这个团体以外的任何人交往。她同时被这个团体和团体以外的团契排斥——在学校,她
被同学嘲弄和讪笑,而这个宗教团体的其他成员也讥诮她,因此她在成长过程中非常寂寞。再加上体弱多病,她的童年可说是在医院里进进出出中度过的。当她长大
后,才被发现患有不能治愈的肌肉神经衰弱症。所幸爱护她的父母为她提供安定的生活,用他们的祷告包围她、保护她,毫无疑问地,他们使她不致陷入那个神秘的
世界,因为许多这类背景出来的青年人都曾被诱惑过。
在医学院的第一年,她终于把生命完全交托给主,让耶稣成为她个人的救主和生命的主。由于肌肉神
经的疾病和金钱上的拮据,四年的医学院生活对她来说是一场激烈的挣扎。在这期间,利百加学会了信靠主,每天与他同行。她在灵里听他说话,遵循他的引导,并
经历他如何赐予她所需用的一切。
在就读医学院之前,她曾当过六年的合格护士。由于主在她生命里大大地动工,以及一连串的奇迹,她便离开护士的岗位,回到学校继续念医学院。
利百加进入那家纪念馆医院时,她对撒但教或伊莲——一位住在她附近且十分厉害的女巫——根本一无所知,利百加从没有想到她在那家医院与基督同行,会在灵界
造成强大的震撼,以致激怒了幽暗的力量。当美国法力最大的女巫之一伊莲领导一个由许多女巫组成的组织,运用所有的力量和巫术试图谋杀利百加时,她于是被扯
进了一个巨大的纠纷之中。
实习年就是医生从医学院毕业后,想要在某一科更专进而接受训练的头一年。这可以说是训练中最紧张的、最令人心惊肉跳的一
年。利百加和纪念医院里其他人的情况并无不同,唯一的差异是她经常察觉到医院中存在着某种诡异却又说不出来的东西。其他人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包括她的几
个基督徒同事在内。打从一开始,她就发现整个部门甚至全医院里笼罩着强烈的仇恨、诽谤和斗争;那是一种极其冷酷的气氛。但是藉着这些极度的疲惫和情绪的压
力,主使她更加依靠他。
它是破坏者
她几乎从一开始就发现,这里的人对福音保持着一种不寻常的反抗态度。那些她三番两次想
要和他们一起分享耶稣的人,竟然会断然拒绝她,甚至不愿听她说话。事实上,她在医院开始接受训练的六个月内,医院的行政部把病房里所有基甸会所赠送的圣经
全部取走,每一个护理单位也都贴着一张公告,声明院方将当场开除那些被抓到对病人“传福音”的员工。此外,前来医院探望病人的牧师只能探望当地教区的信
徒,不能探望其他病人,若是护士发现他们对其他病人“传福音”,他们就会被医院的安全人员请出去,不准再回来。不准牧师执行他的圣职,这也是相当不寻常的
现象。事实上,似乎有一种力量一直阻遏人们在这医院大门内提及基督教。
首先,利百加被分派到加护病房,她很快地就投入一连串紧张刺激的工作之中。她在医院每个星期的工作时间长达一百二十个小时。这个工作制度使她的体力消耗殆尽,健康情况日趋恶化。
而,主开始逐步向她启示,叫她每天必须一大早到医院,在工作前花一小时为医院的那个城市祷告,祈求主让福音宣扬开来,并且结出果子。当她开始服从主的指
示,在每天清晨工作前祷告一小时,她察觉到圣灵不断驱使她祈求主制止当地的幽暗力量。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现自己不断引用民数记十章三十五节里摩西所说的
“耶和华阿,求你兴起。愿你的仇敌四散。愿恨你的人从你面前逃跑。”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祷告,事实上有时候她也认为这样祷告实在很奇怪,然而圣灵却不断地驱使她如此祈求。
当主逐渐加重她为那地方的灵魂祷告的负担时,她开始每天祈求主准许她站在医院和那城市的破口上,如同以西结书二十二章三十至三十一节里所说的:
“我在他们中间寻找一人重修墙垣,在我面前为这国站在破口防堵,使我不灭绝这国,却找不着一个。所以我将恼恨倒在他们身上,用烈怒的火灭了他们,照他们所行的报应在他们头上。这是主耶和华说的。”
她不确定“站在破口上”意味着什么,但是她请求主若是能够的话就使用她。
百加在纪念医院的头几个月中,上帝引导她非常宝贵的一课,那就是在医疗工作上要完全依赖他。有一天夜里很晚的时候,一个病人被送进心脏冠状动脉病房,他的
胸部剧烈疼痛,血压极高,很可能会心脏病发作。利百加负责替这位病人检查,并照顾他。那时,那人递给她一张写着自己正在服用的药物名单,这些药物对于降低
血压和减轻心脏负荷特别具有功效。他斩钉截铁地说出他所服用的一定剂量,于是利百加接受他的建议,决定按照他所说的份量给予服用,然而,她不知道那个服用
量是非常危险的,除非她自己使病人渐渐适应那个剂量。
一小时过后,护士告诉她病人的血压降得很低,已经休克,看起来仿佛快要丧命了,她非常惊慌害
怕,立刻向她的上司求救,把这个情况告诉他,问他要怎么做才能把先前服用的药效解除。他冷酷地指责她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目前除了等着看病人死亡或存活之
外,已别无其它办法了!他说没有任何药物可解除那些药效,接着又告诉她,在他当实习医生的时候,他也曾犯过一个类似的错误,病人由于在那段时间发生休克现
象,结果使他的心脏受到更大的损害,而且差一点就死去。
那天晚上,当利百加穿过凄清阴暗的走廊,到心脏冠状动脉病房去看她的病人时,许多思绪狂乱
地闪过她的脑际。这些思想大部分是罪恶感、恐惧和自我惩罚。当她烦恼自己可能把那位病人害死时,冷汗直流到她的背脊。突然间,圣灵让她明白自己脑海中有一
个最严重的错误想法,那就是她一直在想;“上帝创造了一个井然有序的世界,在这当中,因果关系以一种有条不紊的方式进行着。只因为你犯了愚蠢的错误,所以
这个人极可能会死去。既然药效不能解除,它就势必会发生效用,因此你祷告也没有用,更别奢求上帝会单单为了你的愚蠢,就来干预这个世界的正常运转。”
但是圣灵温柔而完全地浇灌她,让她确实明白自己是与众不同的,她是主的孩子!所以她拥有其他医生所没有的权柄。她有权柄奉耶稣的名请求父神纠正她的错误。这是耶稣死在十字架上所换得的许多宝贵恩典之一。
她于是转身跑进教堂,在主面前跪下来,迫切地祷告求主更正他的失误,并宣告她是王的孩子。她以希伯来书四章十六节作为依靠:
“所以我们只管坦然无惧地来到施恩的宝座前,为要得怜恤、蒙恩惠、作随时的帮助。”
不知过了多久,她站起来,回到心脏冠状动脉病房。当她到达的时候,发现病人的血压已经恢复正常,疼痛也解除了!新的心电图显示他的心脏与一般人无异,两天之后他就出院了,心脏一点毛病都没有!
奇妙的双手
此,利百加学会了如何更准确地时聆听主的带领,主随时用她温柔的声音在她的灵里和她说话,让她在出错前就注意到这错误,或留用某些她忘了或忽略的事物,而
且提醒她过去曾读过或学过的东西。她学会禁食祷告,求主把特别扑朔迷离之病例的诊断关键向她请示,也学会了依赖主赐给她的那双灵巧的手,并且在对每一位病
人进行任何医治之前一定先祷告,求主耶稣这位伟大的医生把他的手放在她的手里,用他的医术引导她。在这些年间,主一直是忠实地相伴,因此在她所负责的医疗
工作上,从来没有发生任何严重的问题。
经过六个月的实习后,利百加刚好再次被分派到加护病房,而她曾在急诊室看过的那位年轻牧师也终于康复,可以讲话了。利百加非常关切他身体状况的进展,不断为他祷告,主也常常促使她在他的病房前停下来与他交谈。有一天,他把被送进医院之前所发生的事告诉她。
伯是那个城市里一间基督教小教会的牧师,在他的教区内有许多民众是崇拜撒但的。他告诉利百加,在邻近的镇上有一个十分庞大的撒但教团体,而且撒但教在那个
州里非常猖獗。在主的引领下,他已逐渐带领了许多崇拜撒但的民众归向耶稣。他们不再事奉撒但,转而让耶稣基督成为他们的救主。他们过去曾经请求邪魔住在他
们里面好得着魔力,现在鲍伯则帮助他们驱逐这些邪魔。利百加看到他的那一晚,他被撒但教的人绑架到他们的一个聚会中。他被带到一个祭坛上,在群众面前接受
严酷的折磨和拷打。当其中一个会员大叫说情势有异,已经有人通知警方时,他们正把他钉上十字架。(撒但教的人有一架用来侦测警方无线电的收讯装置,可以监
听所有的电话。)鲍伯在被钉十字架时晕了过去,一直到他在医院醒来时才知道更进一步的情形。
利百加大吃一惊,她从来没有听过这类的事。或许,这可以解释为何她在医院里会感觉到有一股盘桓不去的幽暗力量。下一个揭示很快就来到了!
谁在搅扰?
当她第二次轮值到加护病房时,她的不安感又日益增添。每晚她必须随时待命,负责照顾加护病房里的所有病人。当她一边祷告一边照顾病人时,开始注意到有很多病人的死亡原因是她所不能理解的。
般来说,任何一位病人的情况或死亡,都有一个可追朔的原因。例如当某人因某处出血而导致休克(低血压)时,一旦经过手术或任何其它方式止血,并补足他所失
掉的血,那么他的血压就应该不会再突然下降,除非他又出血,或者是引发了其它的并发症,例如那些令人招架不住的无菌感染等。
然而,许多利百加负责
医治的病人在病情稳定下来不久后又立刻恶化,而且原因根本无法追查。他们的心脏会突然停止跳动,或者停止呼吸,甚至血压会下降至零度。尽管医院采取所有的
医疗措施来抢救他们,还是有许多人立即死去。利百加甚至追查了许多这类病人的尸体,当她发现死者致死的原因除了他们被送进医院之初的病症外,再也找不到其
它理由时,利百加就更感到困惑了。
利百加殷殷关切的另一个问题,这是医学界称为“急性ICU精神病(acute ICU
psychosis,ICU即加护病房之缩写)”所发生的次数和内容。当病人的病况紧急时,他们往往会被送进加护病房,在那里呆上好几天,灯光二十四小时
开着,监视装置也开着,而且没有窗子可以往外观看。在这种情况下,某些病人会因为迷失方位而开始产生幻觉(即看见虚幻的东西)。在这家医院里,这种精神病
发生的闪数要比她在其它医院当护士或实习生时所见过的多上好几倍。
后来利百加觉得主要带领她花一些时间,和那些病人谈谈他们所“看到”的东西。令她大为惊讶的是,他们几乎都看到魔鬼呆在他们的病房里。
百加非常关心这一切,于是开始在每天清晨由所有实习医生的住院医生召开的医疗会议中,提出死亡率和ICU精神病的事,会议中似乎没有人留意她的发现,更别
说相信她了,在她第三次尝试讨论这个问题时,她被叫到训练课主任的办公室里,警告她不要再提这些事情,因为她还没有足够的经验去解释她所谈论的。当利百加
提出她当医学院学生和护士的日子加起来也有十年的医护经验时,对方告诉她,如果再继续制造麻烦的话,就要被开除离开这个训练课程了。
由于迫切希望主让她知道这些事的原委,所以她的晨祷就变得更加热切。第一个突破来自她的一位病人。
第二个冲击
尔是来自美国南部的一位年老的女黑人,六个月内她一直由利百加负责照顾。佩尔是位很虔诚的基督徒,利百加非常了解她,并非常爱她。一天晚上,佩尔又带着重
病来到医院,利百加让她住进加护病房。第二天早晨,利百加到该病房巡视时,护士告诉她佩尔患了ICU精神病。利百加万分震惊,因为她知道佩尔是一位很有信
心的基督徒,虽然饱受痛苦,却绝不会轻易罹患精神错乱。
当她走进佩尔的病房时,发现她在哭泣。利百加问她为何啜泣,她说倘若当天不把她送出加护病
房的话,“那个值班的护士就会来杀我了”。然后佩尔告诉利百加,那位负责照顾她的夜班护士曾对她说不需要再挣扎求生了,她可以很容易在来世重生,又告诉佩
尔,她会召唤“高层的力量”来护送佩尔前往“美丽的来生”。那位护士把手放在佩尔身上,口中念念有词,佩尔认出那是一种咒文。从她所承袭的传统中,她知道
一些巫毒教、妖术和魔鬼的事,而且她宣称在病房中看见了魔鬼。她对利百加说她太虚弱了,不能再抵抗,假使今晚再发生同样的事,她知道自己会丧命的。
百加大为惊骇!她相当了解佩尔的为人,知道她不是在撒谎,也确定她没有精神错乱。佩尔所提及的那位护士负责加护病房的夜间看护,她是一个年纪较大的女士,
性情和悦,很有吸引力,是位优秀的护士。她很有组织力,见闻丰富,而且总是尽力让病人得到最好的照顾,因此广受医院幕僚和其他护理人员的敬重。利百加常常
觉得她有点冷漠和退缩,但却认为那是繁重的工作压力所使然;她实在无法在那女士的工作上找到一丁点瑕疵。
利百加知道自己不能再跟其他同事讨论这个
问题,因为他们都会认为她疯了。她也不能指责那位护士,因为她没有证据,在那个时候,利百加对于女巫所知甚少,对于魔鬼的事更是懵懂一片。她只能做一件
事,就是在祷告中把这个问题交给神。那一天所有空闲的时间,她都跪在教堂里祷告。(那间教堂常常属她一人所有,因为没有其他人会来使用。)稍晚的时候,主
让她确定佩尔所说的都是实话。主也要利百加整晚伴在佩尔床边,因为她病得太重了,恐怕不能安全无虞地把她送出加护病房,恰巧当晚利百加正好没有值班,可以
陪着佩尔。
震撼的祷告
那晚所发生的事情从此改变了利百加的生命。当她坐在佩尔床边,毫无预期会遭遇些什么,直觉中却感到
一股前所未有的邪恶力量正在压制着她。负责加护病房的护士海伦那晚根本没有来过佩尔的病房。利百加意识到有一股令人难以置信却又看不见的力量正冲着她而
来,仿佛一双无形的巨灵掌,正试图要把她压榨成地板上的一点油污,又好像一个强力的真宽管要吸**的生命精力。她尝试以科学的推理思考除去这种感觉,又努
力让自己相信这只是她的想象而已,但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软弱到几乎不能坐稳,佩尔也是一样。最后,利百加和佩尔手握着手,安静地向
主祷告,求耶稣宝血的盾牌覆盖她们。
“弟兄胜过它(撒但)是因羔羊的血,和自己所见证的道。”(启12:11)
那晚是一场万分剧烈的争战,然而佩尔终于安全地度过了。隔天清晨,利百加立刻把她送出加护病房。
一个揭示紧接着又来到了。利百加带领了一个每周一次的查经班,那些成员都是由她带领归主的护士。有一天,其中一位护士珍终于告诉她,在她信主之前曾加入撒
但教。她告诉利百加,海伦一直在训练她成为一个灵媒,当利百加来到这医院并和她谈论耶稣基督时,她正准备要加入撒但教的团体,最后,她让耶稣成为她的救
主,从此拒绝再和海伦以及其他女巫有任何来往。然而很明显的,珍非常畏惧海伦和她的朋友。
珍又说,海伦自认为被分派到加护病房来照顾病情最糟的病
人,实在是她的“职务”。当她照顾他们的时候,常会和他们谈话,并且告诉他们不必再在托儿所求生了,因为他们很容易在来世重新转世为人,也不会再受痛苦。
然后不管病人是否同意,便按手在他们身上,召唤她所谓“高层的力量”的邪灵来护送这些病人进入他们的来世。通常所说,这些病人很快地就会病情恶化,然后死
亡。珍不敢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因为海伦广受护士长和其他有权者的敬重,他们不会相信她的。事实上,珍归信基督之后便已被调班,因此她可以不必再和海伦一
起工作了。
珍又告诉利百加,在那个城市的附近有一个秘密团体,它是美国最大的神秘著作发行中心,也是大型的女巫训练营,并拥有一个撒但教的教堂。
她向利百加证实了那位年轻牧师所叙述的一切,并且很担心同样的情节会发生在她身上。周遭似乎没有人会把那个团体当成一回事,而那正是撒但所期望的。
来利百加从其它方面获悉,医院里一些医生和护士都加入那个神秘的团体,也知道撒但教的崇拜仪式和组织,她再一次把这个情况带到主面前,主也让她确信那是真
有其事。她开始勤奋地研读圣经,为要更加了解撒但和它的爪牙。她得知邪魔可以住在人里面,而人们也可以利用邪魔的力量为所欲为。因此,她开始积极准备和海
伦以及其他在医院工作的撒但教徒作战。
在晨祷中,利百加开始求主在那个地方和凡她所知道与撒但教有关联的人身
上,捆绑撒但的能力。每天晚上在离开医院之前,她都会走遍加护病房的其它病房,默默地宣告耶稣基督大有能力的名,捆绑所有已经潜伏在那里或在白天和夜晚其
它时间来到的每一个邪灵。她也求主在病人周围作特别的护卫,以保守他们不受邪魔力量的攻击。
在值班的许多个晚上,她会被叫到加护病房或任何一间病房去探视病情恶化的病人。由于神让利百加能够辨别哪个毛病是出于邪魔的干涉,所以她懂得如何依靠路加福音10:19所说的:
“我已经给你们权柄,可以践踏蛇和蝎子,又胜过仇敌一切的能力,断没有什么能害你们。”
还有马可福音16:17:
“信的人必有神迹随着他们,就是奉我的名赶鬼……”
多时候她站在病床边,用祷告默默地作战,捆绑恶魔,命令它们离开,并奉主耶稣基督的名保护病人的四周,但是与此同时,海伦(或其他身为女巫的护士)也站在
病床的另一边,指挥听她们使唤的恶魔力量来攻击利百加和病人。利百加当然会运用她所有的医学知识,试图扭转病人恶化的病势,然而很快地她就知道,假使她一
切的医学知识没有和祷告中的属灵争战相结合,那是没有多少助益的。
第三个冲击
当然,海伦、撒但和其他女巫并不喜欢利百加的行动,所以争斗就愈加激烈了。利百加试着和两个基督徒同工谈论所发生的一切,但他们一笑置之,只说她是病了或太累了,才会幻想出这些稀奇古怪的事业。
战况变得更加白热化时,利百加肌肉神经的毛病也愈加恶化了。她接受医院中一位最好的医生的治疗。然而尽管不断祷告并接受各种治疗,她还是在垂死的边缘挣
扎,连她自己也明白这点。到了实习期的最后一天,她已经病得非常严重,根本无法再工作。几位专科医生就她的病况开了一个研讨会,大家都认为她没有多少时日
可活了,对她的病情实在束手无策。他们问她想住进医院或回家休养,利百加决定回家去,因此她离开了那个城市的医院,心想再也不能看到它了。她的心情十分沉
重,深深为许多在那里迷失且被幽暗力量所俘虏的人感到忧伤。
接下来是痛苦难当的一个月,利百加病得连走路都不行,甚至无法下床。然而在那个月中,她却享有一种完全而美好的平安。最重要的是耶稣掌管着一切。每晚当痛得无法入睡时,她就和主有甜美的交通,并且渴望天父的旨意即是召她回天家。
上帝的使者
当那漫长的一个月即将结束时,一天,她家乡教会的巴特牧师来探望她。由于她是属神的人,所以不能立刻接受利百加就要死的事实,却在祷告中把这事带到主面前。他告诉她,神向他显示,她将死的事实并不是出于神的旨意。
然后他说:“我知道这听起来很疯狂,但是我相信主向我显示发生在你身上的事,就是你被一群非常厉害的女巫所攻击。你的病之所以会这么严重,正是因为她们用邪魔的力量对付你。有这么一回事吗?你曾经和女巫有过接触吗?”
利百加突然明白了过来,为什么她不曾把恶化的病况与在医院里的撒但教徒作战的事联想在一起呢?由于从没有向巴特牧师谈过以往的经历,因此她把过去一年所发生的事全部都告诉了他。
他在地板上踱来踱去,显得极为关切,最后他面向她说:“我知道要你死的事并不是出于神的旨意,我现在确信你的病就是邪术直接导致的结果。我们必须祷告制止这些女巫的力量!”
他的确祷告了!不只是牧师,连教会的长老和大约两百名的信徒也一同为她禁食祷告一星期。他们为利百加代祷,求主保守她,并击垮正在攻击她的女巫的力量。
那周即将过去的一个晚上,利百加躺在床上,处于弥留状态,主让她想起了曾在倪柝声(Watchman
Nee)的书中所读过的一段话:
徒若非知道他的工作已经完成,主无需他留在世界了,才可以死;不然,他总当抵挡死。信徒如果知道自己的工作还未完成,却已经有死的现象在他的身上逐渐发
生,他就应当完全拒绝这样的现象,不肯死。并且应当相信主必定成就他所抵挡的,因为主还有工作要他作。所以,当我们还未作完所分派给我们的工作之先,虽然
我们的身体险象环生,我们仍可以安心相信:当我们与主同工抵挡死亡的时候,主必定作工、用他的生命吞灭死亡。
信徒如果要战胜死亡,他对死的态度就
应当完全改变。顺服死亡的态度,必须改为反抗。信徒对死如果不肯除去被动的心态,他就断不能战胜死亡,而且经常要受死亡的戏弄,乃至终入夭寿者的坟墓中,
现今信徒大多是将被动误认为相信。总以为我什么都是信托神的。如果我是不当死的,神就必定救我不死;如果我是当死的,神就必定让我死。我无论如何都是让神
的旨意成就。这样说来,自然是很好听的,但这岂是信心呢?这不过是一种懒惰的被动罢了。若是当我们不知道什么是神的旨意的时候,我们向主耶稣说,不是我的
意思,乃是你的意思,这并非是我们不必专一向神呼求救济,将我们所要的告诉神。我们不应当被动地顺服死,神所要的乃是我们主动地与他的旨意同工。如果我们
不是的确知道神是要我死,我们就不应当被动地让死亡压制我们,却应活泼地与神的旨意同工,反抗死亡,抵挡死亡。
我们对于罪恶的态度并非如此,为什么用这样的态度对待死亡呢?圣经都是把死亡当作我们的仇敌。(林前15:26)
——摘自《属灵人》下册
主让利百加想起上面这段信息时,圣灵悄悄地告诉她,天父并不愿她死,因为她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她必须开始站起来反抗撒但,拒绝接受从她那里来的疾病和死
亡。她挣扎了一段时间,因为她内心深处并不想活下去。她不想再挣扎了,盼望能到天堂和她的主在一起,享受一切在那里等待她的平安和喜乐。但是圣灵安静且温
柔的声音坚持要她活下去。
最后,她噙着泉涌泪水站立在“磐石”上,开始斥责撒但,以耶稣的名命令它离开——宣告她不再接受它所带来的疾病,并且拒绝接受死亡。后来主明示利百加,让她知道她在那一晚之所以打破沉默并要她站起来对抗死亡,乃是因为巴特牧师和信徒们有力的代祷所致。
利百加的肌肉受到严重的损伤,所以她必须花三个月的时间来复原。但是主扶持她,并且完全医治她,因此她又回到纪念医院去,完成她最后两年的训练课程。她终于准备好按着主的安排与伊莲见面,而伊莲就是带领其他女巫试图谋杀她的头号首领。
2.伊莲登场
伊莲的自白(一)
我双亲的婚姻关系极其不稳定。父亲是一个酒鬼,他相信自己是上帝赐给女人的礼物,可是却经常**我母亲。我出生的时候,他站在她的床尾,不断诅咒希望我死去,直到她拿起一个花瓶朝他扔了过去。
的出生和任何人一样,也和世界上同一天出生的数百人相似,除了生来就是畸形之外。我没有鼻子,也没有唇,嘴巴上缺了一片遮盖物。这不是所谓的兔唇,上颚有
严重的裂口,当我一出生,母亲立刻想要看我,对她来说,我是一个漂亮的婴儿,即使是畸形的。她第一个问的问题就是“她可以整容吗?”
但是她很穷,没有钱,又没有方法赚钱。那时候的福利措施不像今日那样普及,但是母亲不是那种只因为贫穷就自暴自弃的人。
院里刚好有一位叫海伦的护士,就是她帮我接生的。海轮知道我母亲的环境,也了解我父亲的仇恨态度。她不只是一位普通的护士,也是一位很厉害的女巫,是目前
我们国家钟鼎鼎有名的一位,然而他们的崇拜仪式却鲜为人知。他们彼此成为“兄弟帮”(the
Brotherbood),是一个崇拜撒但的宗教组织。那时海伦是组织内所称的“接触人”(contact
person),她和我母亲的接触影响了我日后整个人生,以及利百加的生命。
在我出生后第二天,海伦便向我母亲
提议说,如果母亲允许她从我身上取出一点点血液,那么她和她的“朋友”会帮助母亲弄到一笔钱,并协助我得到最好的外科手术及医疗照顾。母亲并不了解为何海
伦的要求似乎微不足道,可是却能让她得到那么大的回报,而她似乎也不明白海伦给她的解释。然而,由于她不能从其它方面找到迫切需要的帮助,并且海伦又不断
地向她保证不会伤害我,最后母亲终于同意了这项提议。当时海伦是一位可爱的年轻护士,她似乎是真心要帮助我和我的母亲。
海伦没有向我母亲解释的
是,我的血液对她而言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出卖”,那些从我身上取出的少量血液,是送给另外一位叫葛瑞丝的女人。葛瑞丝也是撒但教的一员,就是我们所认识的
女大祭师。把我的血卖给她是为了让她得到更多力量、更多本事,以取得组织中更高的地位。同样地,海伦从这次交易中也得到了更多力量。
海伦把我的血拿给葛瑞丝,然后葛瑞丝在一个仪式中喝下了它,就是让她和撒但将我护为己有,于是我的身体从那时候起便成了许多邪魔的家。在撒但的引导下,葛瑞丝把许多特殊的邪灵送进我的身体,而这些邪灵塑造了我的生命、人格以及未来。
的母亲不是基督徒,也不知道那样做会使我成为一个有标记的人,永远受到撒但教徒“细心的看顾”,后来更导致我加入他们的组织中。假使她知道会这样,绝不会
说:“好嘛!你可以从她身上取出一些血。”后来当我成为这个组织的成员,亲眼目睹许多这样的出卖,又想到婴儿未来的下场时,我就心寒不已。
撒但现在拥有一件非常珍贵的东西,就是可以让许多邪魔的邪灵聚集为家的新生婴儿,这个婴儿日后会变得非常有力和灵敏。当我越来越了解自己(即使我当时还很小)时,就知道里面有某种不同的、特别的事情在进行着,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在我出生后第四天,有人来告诉我母亲说,她可以把我送到附近一个极有规模的医学中心的儿童医院,在那里我可以得着许多手术治疗。的确不错,事实上他
们花了十六年的整形手术才把我的脸造好。当然,我也必须花很多时间接受说话和听力的治疗,还有牙齿的矫治等等。就这样展开了我痛苦、寂寞和被排斥的漫长岁
月――我感到痛苦,因为每次整形手术后的复原过程实在令人疼痛难捺;我感到寂寞,因为自己和其他的小孩不一样;我感到被排斥,因为我的畸形使他们不敢接近
我。我变得非常粗野,像一个斗士般,也学会如何以打架来保护自己。由于常常需要动手术,使得我的学业经常中断,也很难维护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友谊。
校的孩子似乎很喜欢拿东西戳我、刺我、推我或取笑我,直到我再也忍受不了为止。我从一所学校转到另一所学校,从没有在同一个地方待过两年的记录。我的父母
认为如果我不用在第二年面对同一群学童的话,对我会有帮助。但是我所面对的却总是同样的孩子。每一年学校都一样,因为孩子们的反应都是一样的,什么也没有
改变,痛苦的日子年复一年地过去。
母亲在我出生后不久就再婚。我的父母不上教堂,却没有阻止我去。他们在“彼此观望等待”。像大多数的人一样,倘若你等某人等了很久,但自己就是不肯先跨出第一步的话,那么你等待的时间都白费了。
最后我加入了一家教会的青年团契,那是一个属于五旬节教会里十分活跃的团契,那时我十六岁,由于擅长唱歌、弹吉他和打鼓,教会的年轻人都愿意接纳我。我在音乐的艺术方面颇有天分,而那可以算是我一生中一段短暂的快乐时光。
神奇的力量
年渐长,我发现自己拥有一些难以解释的力量,却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些力量,也不知道这些力量到底是什么,或来自何处。有人说我有“异禀”。我有一位精通巫术
和召魂术的姨妈,她常常把我们这些小孩子叫去,看她玩神秘的“游戏”。我在玩碟仙或纸牌算命方面常常显出超人一等的能力。十几岁时,我便明白自己越来越有
影响别人或让别人照我意思去做的能力。此外,我的体力也颇为惊人。
记得在上高中的头一年,一天上完体育课后,一个同性恋的女孩子向我走过来,想要跟我玩一些把戏,我一时勃然大怒,不能自制,几乎在洗手间里将她淹死。她的块头比我大,然而要是没有几个大人出面干扰的话,我一定会把她弄死的。
个中学阶段,我都待在同一所学校里,那些同学还是会嘲笑我。在那个年纪,世界上最恶劣的事莫过于让同辈咒骂你、取笑你。我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在第
十二年级的时候,有一天走在走廊时,学校足球队的一明星队员对我在叫:“看看那个兔唇的丑八怪!”当时我把书扔掉,朝着他跑过去。我记得有五个老师把我从
他身上拉开,因为我几乎把他打死了。我打断他的鼻子、下颚和脸上好几根骨头。我的力量非比寻常,那个男孩大约有两百磅重,而我只有九十八磅。我在那次打架
中没有留下任何一处伤痕,甚至拳头上也没有。
对我来说,这个力量似乎十分不祥,但是我喜欢它,因为这是我能够得到平安却没有人可以动我一根汗毛的
唯一方式。现在回顾这件往事几乎令我心碎,但是在当时为了得到一点平安,那种情形似乎是值得的。然而我很快就发现,所有的平安都将被来自撒但的一个谎言所
抹煞,它令我后悔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如今。但感谢主在那段时间里所赐给我的爱,虽然我当时并不了解。我喜欢所拥有的力量,尽管不知道它来自何处,却想得
到更多。那时我在教会的青年团契遇见了一个叫珊蒂的朋友,珊蒂和我上同一所中学,跟我一样是十七岁。珊蒂替撒但教“徵募”新教友,她带领我进入撒但预订的
生命计划中的第二个阶段。
3&&加入兄弟帮
伊莲的自由(二)
珊蒂成为我的朋友,甚至可以说是我唯一的朋友。我到教会不是为了听主的道,目的乃是要结交其他的年轻人。珊蒂和我共同策划推动教会的年轻人节目,在学校里我们也形影不离,一起读书,一起去喝可乐。
蒂是一个美丽的女孩,她比我富有,穿着光鲜体面,也相当受欢迎。至于那些困扰我的事,对她来说似乎毫无影响。然而,因为我知道她在为兄弟帮征募新会员,所
以总以为她是出于同情才愿做我的朋友。当我与足球队员发生冲突后不久,珊蒂说她注意到我拥有其他少数人才具的特别力量,还说她知道可以到哪里学会更多这种
她又说:“嘿,听着,我知道你既寂寞又丧气,我想我可以帮助你。我们上的那家教会并不真正关心你,上帝也没有真正爱你。如果他关心你的话,
就不会让你生成这个样子了。”然后她提议我和她一同参加“青年营”,它是属于一个“团体”,她和她都是会员之一。她把这个青年营称作“教会营”。这个“教
会营”位于数哩之外的一个小镇里,是在暑假期间举行的。那时学校已放假,我没有其他事可做,闲来无聊就决定参加。
于是我告诉父母说我参加一个教会
营——他们实在不关心我所做的事。我心中又惊又喜,心想自己终于交到了一个朋友,或许我可以从那里找到孤寂的原因,以及为何在我里面有一股奇异力量的答
案。在参加教会营的前几天,珊蒂向我谈及里面的种种。她把教会营描述成一个我可以被接纳、受重用的理想地方,她说,他们需要我的力量使它变得更完善,而我
也将会变得非常伟大的出名,甚至富有,可以随心所欲,当她说话的时候,我感觉到体内那股奇异的力量开始在骚动、增强。
珊蒂并没有想到“崇拜”的这个字,或者告诉我有关组织的真相。我要在这里停下来,向你们略微介绍这个组织。
兄弟帮的组织
个私下称为“兄弟帮”的组织,是由那些直接受撒但控制并崇拜撒但的人所组成的,它成长快速,且具有极大的危险性。这组织在美国有两个主要的中心——西岸大
部分是在洛杉机旧金山一带,另外便是我所在的美国中西部,他们分成几个本区的小组或盟会,称之为“coven”——女巫集会之意。盟会会员从五至十,甚至
数千人不等。这盟会和何凌西(Hal Lind-sey)所著《大地的叛逆者》(Satan Is Alive And Well On
Panet Earth)所及麦克,瓦尼克(Mike Warneke)所著《撒但的推销员》(The Satan
Seller)中所提及的组织相同。它也和Doreen Irvine所著《Fteed From
Witchcraft》中提取有关在英细的组织相类似。
这个组织极其神秘。他们没有保存任何有关教徒的文字记录。连教徒和撒但签的血约也被男大祭
师和女大祭师所烧毁(阶层较低的教友并不知道这件事)。这些撒但教徒分布在社会各阶层——不论穷人或富人。其中包括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士、**、政府官员、
商业界的男女,甚至一些基督教的牧师。他们大部分都参与当地的基督教会,而且由于热心投入当地的公益活动,所以都被视为“良好公民”。然而所有这些行动只
是一种掩护;他们过着双重生活,而且对于此道颇为内行,全是欺骗大王。
“这也不足为怪,因为连撒但也装作光明的天使。所以它的差役若装作仁义的差役,也不算希奇……”(林后十一14、15)
们在聚会时是用密码为记号,因此即使彼此在街上碰见了,也不知道对方的真实名字。他们接受撒但及其邪魔的严格训练。他们每年举行数次活人祭,每月则举行一
次牲畜祭。活人祭的对象大部分是婴儿——由没有婚姻关系的男女教徒所生,并且由团体中的医生和护士负责照顾,因此婴儿的母亲从未进过医院——婴儿的出生或
死亡都没有被登记下来。其他牺牲品则是绑架或诱拐来的受害者,或是组织中受惩戒的教徒或自愿者。我猜想教徒之所以自愿当牺牲品,可能是因为他们不能再忍受
自己了。他们当中有许多人是冷面杀手,作案手法非常高明。
每个盟会由一个男大祭和一个女大祭师所领导。这些人为了牟夺地位,便利用各种途径争取撒
但的宠爱,设法增强魔力,因此在组织中常常发生内哄。其中有一个特别的小组是由女巫所组成的“光明姐妹”(The Sisters Of
Light)或“灵觉者”(The
Illuminati)。在美国有几个自称为“灵觉者”的神秘组织,但大部分都不属于该兄弟帮。这种自称为灵觉者的团体,其主要成员是由古代英格兰的德鲁
伊教教徒(Druid)的直系继承者所组成的。他们有很大的势力且十分危险,和兄弟帮也有关连,经常举行活人祭。
“光明姐妹”在十八世纪末叶首次
由欧洲登陆美国。这具组织的起源可以追溯到欧洲的黑暗时期,然而事实上最原始的根源是古代埃及和巴比伦的巫师。那些巫师的力量甚大,可以重显摩西时代临时
埃及境内十大天灾中的三种(见出埃及记第七章)。他们的力量确实非,常神奇,虽然没有接触到受害的对象,却可以给对方带来疾病或死亡,即使是相隔数千里之
远。这当然是魔鬼在利用他们。
组织里的人们行了许多骇人听闻的暴行,他们被里面的邪魔所控制,以致丧失了所有的爱和怜悯,变成毫无人性的残酷动物。有关这些详情,会在稍后继续谈到。
兄弟帮的急剧成长是我们这世代即将结束的一个讯号,这情形完全吻合圣经的预言。
我和珊蒂一参加夏令营,便立刻加入这个组织。我们到达内心十分兴奋,而当低劣上于兴奋的状态时对许我所看、所听的事物就不能真正明白其意义,我们首先被带
宿舍,住在那里,并且大受欢迎。这个营地有许多设施,包括博物馆、图书馆以及许多特别的房间,你可以找到有透视眼的人、催眠者、手相算命师、纸牌算命人以
及巫毒术士等。他们当中有些人整年都住在这里,有些则不是。该处就是组织正式与不认识他们的民众会面的地方。
我们上了许多教我们如何扩大和使用“力量”的课程,珊蒂引领我与光明姐妹作首次的会面。许多之后我才发现,他们在我整个童年期间,从母亲把我的血卖给海伦和葛瑞丝起,就一直密切地监视我。
晚上大聚会之前的两小时,珊蒂带我进入该处一座很大的撒但教堂。太阳快西沉了,除了教堂前门地板上燃着十三支围成圆圈的蜡烛之外,整座教堂都是墨漆漆的,
有十三个人坐在蜡烛的后面,烛光在他们周围投射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影子。当我走近时,看到那十三个人都是女的,每个穿着一式的白袍,头上戴着修道士长袍的帽
巾。她们在光可鉴人的木头地板上盘腿而坐,背部挺直,手交叉在胸前,全神贯注地盯着面前的蜡烛。
那些蜡烛大约有两尺高,三寸宽,是用黑蜡做成的,
被放置在一张窄长的纸片上,纸上写着优美的文字;融化的蜡油滴在纸片上。这些女人身上没有戴珠宝或任何装饰物。她们除了向撒但祷告时口里念念有词之外,并
没有做其他动作。她们全身散发出一种令我既着迷又恐惧的力量。在坐下来观看她们举行仪式的两个小时之中,我可以感觉到体内有一股不可言喻的力量正在汹涌
第二天晚上,我发觉自己又被一股力量拉去观看同样的仪式,因为珊蒂告诉我,我才知道她们是光明姐妹。组织里的其他人称他们为“母亲”,很少人
知道她们实际上是特别的小组。由于严格禁止男人进入这团体,所以她们从不向男人泄露自己的身份。然而她们却是组织里的“发电所”和主要力量,甚至是一个受
到严格保护的秘密。她们不容成员在任何软弱的地方,任何的软弱者一律必须被毁灭。在她们当中很少是年轻的女人。
式结束后,其中一个女人向我走来。她告诉我,她们已注意到我的兴趣,也知道我有不寻常的力量,所以希望我加入她们的训练课程。她们非常随和、亲切,还说可
以训练我,使我的力量大大增加,扩展到任何其他团体所不能达到的程度。于是,我把这个钓饵连同钓丝上的面的铅锤一起吞下肚了。
刚开始她们说我会变
得如何的伟大能使用里面的力量去得到我所需要的东西,同时也可以随心所欲。“这个力量是撒但的力量,不是上帝的力量。”她们第一次这样告诉我,又说撒但才
是真正的上帝,她们教我吟唱和哼歌,告诉我如果需要什么,只要把我的蜡烛点燃,在烛光之下献上我的祷告即可。当然我也不应该只为自己祈求,因为我不可以那
么自私。我能够祈求让别人致富或不如意,只要在烛下写着别人的名字就可以了,那效力跟写我的名字没有什么差别。
夏令营的最后一天终于来到了,我已
准备要回家。突然间我面临一个事实,那就是夏令营里的人所表现的仁义亲切只是一个幌子而已,我的参与不再只是一场游戏,也不再是出于自愿。当我和珊蒂约好
准备要返家时,她告诉我光明姐妹要为我及其他有“异禀”的人提供特别训练。珊蒂说她们和男大祭师及女大祭师想要在我们离去之前,和我们有简短的谈话。
是我和几个人走向教堂去,一进入教堂,武装的守卫立即要我们站在聚集的一小群人面前,然后男大祭师说我们已被选上加入兄弟帮,也就是说我们要在明晚的聚会
中用自己的血和撒但签约。我问他们这约的内容是什么,他们说就是要把我的灵、魂、体献给“我们伟大的父亲撒但”,作为它赐给我们的许多“祝福”的回报。他
们又说倘若我们不服从,他们会使用某种“手段”使我们回心转意。于是我决定无论如何都不会签这个约。当时女大祭师出面了,她说我没有选择的余地。我瞪着眼
也眼睛说:“呸,去你的!我想你们全都是怪人,我才不会做这种事呢!”
立刻有一个体格魁梧、拿着轻型机关枪的守卫走到我后面,抓住我的手腕,极其
用力地把我的手扣在背后,我觉得自己的手快断了。他命令我应该在女大祭师面前跪下,求她原谅我的不敬,如果我不听从,他就要把我打死。当下,我怒气冲天地
大叫:“那么你就动手吧,因为我绝不会向任何一个女人下跪!”
他在教堂中用全力抓着我旋转,之后我就什么也不记得了,直到在一间五尺见方的密室中
醒来为止,这间密室铺着木头地板,里面空无一物,门上有一个望向走廊的小窗,他们藉着这个小窗观察我的动静。室内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我在那里待了二十四小
时,但感觉上却好象好几天了。他们不让我睡,扩音器不断地响着。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我将一切的荣耀和尊敬都归于撒但,要我请求撒但的原谅,承认它是这
个世界的神。他们说我的家人正在被监视中,如果我不按法则及规定和撒但签约,他们就会全遭折磨和杀害。在那段时间,他们不给我任何食物和水。
神秘的集会
二天晚上,有两个守卫带我到另一个房间,在那里,光明姐妹等着接见我。他们为我沐浴,然后把一件白缎袍子披在我光裸的身上。袍子长及地板,腰间用一条白色
带子系住。这袍子上面有像修道士戴的连衣帽中和宽长的袖子,却没有任何饰物。那两个女人劝我不要再抗争了,我是无法避开我的命运的。她们说把自己献给“我
的父神撒但”,是一件何等“蒙福”的事。
一辆密封的货车载我去参加一个聚会,我不知道自己要前往何处,只知道这个聚会的地点不是营地里的撒但教
堂。当我匆忙地被带过去时,只依稀看到那栋建筑物的外围景观而已。那栋建筑物没有窗子,而且是位于一座树林后面,虽然与外界隔绝,但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农场
的仓库。那里面是木头地板,地上还有一些稻草。
室内四周的墙壁因着许多闪烁不定的巨型蜡烛而映出微弱的光辉,蜡烛每三支成一组,每组有黑、白、红
三色。会场内有两、三百人,都坐在简陋的长木椅上,面对着前方。房子前面有一个用木材钉成的讲坛,讲坛周围五尺高的柱子上有蜡烛燃烧着。在讲坛中间前方有
一个凿工粗糙的石祭坛,这祭坛看起来好象是座於铸木架上似的(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为了方便搬运)。石头是灰色的,上面遍布棕色的斑点——这些斑点是许多被活
祭的动物和人的血所染成的。
尽管我已精疲力竭,惊恐万分,却仍然感到相当兴奋。我意识到房间里有一股看不见的巨大的力量,而我里面也有一股力量正
遥相呼应着,香在烧着,房间里弥漫着烟味。我那香味里含有某种药物,因为我很快就觉得头晕目眩。当这群披长袍、戴帽布的人用期待的眼光看着无人的讲坛时,
房间里一片死寂。当一些不为人知的暗号发出后,许多拿着铃的人便开始摇铃,而男女大祭师也静悄悄地从阴影中走向讲坛。
男女大祭师都穿着相同的袍
子。这袍子是由黑缎做成的,款式和我的袍子一样,帽巾前端和整个袖口都镶着红边,腰间系着一条金带子。他们和所有其他人一样都要赤脚,手里则拿着一根约三
尺高的权杖。女人祭师的权杖是金色的,上面是一个倒置的十字架,有一条蛇盘绕着杖的把手,一直爬到十字架上。男大祭师的权杖形状和女人祭师的一样,却是用
银做成的。他们把权杖毕恭毕敬地拿手弯里,令人望而生畏。我第一次真正觉察他们拥有一股非常巨大的力量,而我嫉妒他们。
在那次聚会中,两个守卫带我到祭坛前面。在介绍给会众认识时,他们把我和其他人说成是“迫不及待”想要加入的新会员。男大祭师首先把焦点放在我身上。
他 说:“撒但的弟兄和姐妹们,我们为你们带来了这个孩子,她叫做勇气姐妹(Sister
Courage,那是我的新名字)。我们把她带来给你们,因为她要求成为我们当中的一员。现在对着我们的主、我们的神和我们的主宰、宇宙的主宰以及破坏者
撒但,我们把这孩子——勇气姐妹——交给你们,使她成为你们所要好成为的人。我们已依照你们的意思应允她得你们的祝福。”
他给我一把刀,要我割自己的手指,但是被我拒绝了。其中一个守卫立即用鞭子在我背部抽了一下,使我因疼痛而弯下身来,但是我决定不向他们屈服。女大祭师轻轻挥一下手,示意守卫停止鞭打我。她用轻蔑的口吻说她有更有效的方法可以让我知道自己所犯的过错。
讶异地看着她,在井台的中央画有一个巨型的五角星,她和男祭师在那里相对而立。五角星是画在一个圆圈内,每一个角的尖端都插着一支黑蜡烛。女大祭师挥一挥
手,没有碰到任何东西就把所有的蜡烛点燃起来。然后她开始念咒,男大祭师则吟唱附和,观众也依指示在铃铛摇响下唱和着。
突然间,五角星被嘶嘶作响
的烟和令人目眩的光所弥漫笼罩。屋内立即被一阵类似燃烧的硫磺恶臭所充满。一个身形巨大的邪魔以肉身显现在圆圈中间,周围有火焰环绕。这个邪魔体形非常庞
大,约有八尺高。它的身体前后摇动,以威胁的眼神怒视着我。女祭师葛瑞丝转向我,说假使我不依照他们的话签约,他们就会把我交给那邪魔,让它把我折磨至
死。我受够了!我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但同时却也渴望拥有葛瑞丝(女大祭师)所说的那种力量。当下我决定要变得跟她一样厉害,这样有一天才可以向这些人报
仇,因为他们如此对待我。
当我表示愿意签约时,有两个女人走上来把一件黑袍披在我的白袍上,黑袍是棉质的,款式和白袍一样,那表示不再只是一个新教友。我拿起他们给我的刀子重重在手指上割了一下,然后用一枝鹅毛笔沾我的血来签名,把自己的灵、魂、体一并奉献给撒但。
完约后,我立刻就被一股电流式的能力所充满,这能力从我的头顶一直涌到脚趾头,强大到把我击倒在地。当我躺在地板上试图要站起来时,才知道葛瑞丝正在施行
另一魔法,召来了另一个邪魔。这个魔鬼来到我站的地方,对我说它要今天在我里面。在我还来不及说话之前,它的手已向我伸过来,粗暴地抓住我的肩膀。我立即
觉得非常疼痛,一股要把人烤焦的热流窜过我全身,我又闻到了浓厚的硫磺味。我在痛苦当中晕过去了,以后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直到他们粗暴地把我放在货车
上,载我回营去。那时候我由于缺乏睡眠、承受毒打,又没有喝水和吃东西,全身无力,头昏目眩,以致并没有真正了解发生在我身上的那些事到底有什么意义。
之后我在营地待了一个星期,好让身上明显的割伤和瘀伤能够痊愈。当我回家时,我觉得自己现在是这个地球上最有力量的人之一了。我知道自己拥有别人想像不到的力量,甚至认为没有任何事物或任何人可以毁灭我。
我真是大错特错!
4&&成为女大祭师
伊莲的自白(三)
在我是兄弟帮的会员,并且有了一个新名字,成为一个女巫。大约在我和撒但签约一个月后,我第一次与本地的大祭师会面。在我家乡的盟会是一个相当庞大的组
织,会员约有一千人。女大祭师和我连络上了,她说想要在她家里与我会面。蒙这样有权威的人召见真是令我感到意外。除非是要惩罚或分派某种特别的任务,否则
女大祭师很少会接见我们这些女孩子的。她的家既讲究又漂亮,而且她以一种强硬手腕来治理家务,她告诉我:你特别被撒但选来接受训练,为它做事,假使你达到
标准的话,它也会选你当大祭师。
在撒但教里面,这是一份极高的荣誉,而且你的地位必须非常高才能参加那种训练。那位女大祭师是一个老女人,已经当
好几年的女大祭师了。她非常美丽,即使年纪已经一大把了。她性情十分友善,但仍有某种冷酷存在。她知道我会继承她的地位——当女大祭师被另一女巫取代地位
时,通常她会被消灭。她是被撒但或它的一个魔头下令,要她训练另一个女巫来取代自己的地位,她除了服从命令之外别无选择。
由于我年纪很轻,又是一个新会员,因此很纳闷为何她要我参加训练以接替这个职位。那时我并不知道自己的魔法要比她的厉害的多了,也不知道为何撒但命令她教我认识这些邪魔,教我如何利用这些魔法,以及如何在最后时刻消灭她。
在内心深处,我绝不是也永远不是一个毁灭者,我喜欢活在这个世界上,也不想伤害这位女士,但是我知道如果自己不消灭她,她主会消灭我。
在接下来的二十个月中,我在几个地区接受密集训练。我大部分都是在那位女大祭师的家里和她会面,或者在其他聚会地点,远离其他会众的另一个房间里面。我们经常碰面,至少每周一次。
这位女大祭师给我的训练内容主要是念咒,我学习如何唤出邪魔替我做事。她还教我如何把长久以来体内所感觉到的那股异能投射出来,然后加以利用。她让我知道那些力量来自于住在我里面的邪魔,也教导我各种仪节及如何以一个女大祭师的身份指挥崇拜聚会。
光明姐妹也参与对我的训练。她是负责训练我如何尽快增加力量的主要人物。经由她们的训练,我懂得许多其他大多数女大祭师从来不知道的秘密。她们要我加入她们的团体,但是被我拒绝了,因为我暗地里总是认为她们十分怪异。
们也安排我接受武术训练。我原已懂得一些空手道和柔道,但对于中国功夫却一窍不通。他们把我交给一个精通三种武术的中年中国人。这个中国人是我家乡一位很
有名的律师,他对我很好,但却是一个非常严厉的教师;我从他那里学到很多东西。他训练许多来自邻近地区崇拜组织的人。他认为我潜力无穷,希望我去参加公开
比赛,我却从不曾参加过,也不想去参加。
学武是一项非常严格和折磨人的训练,于是我祈求一些特殊的邪魔赐给我所需要的能力,使身心可以训练到完全
一致。我可以做离地好几尺的跳跃,也可以从危险中脱身、翻跟斗,或用脚和手击败对方,或使用刀、剑、枪、弓箭、飞星镖和很多种一般人不太认识的东方武器。
不只是组织中较高阶层的会员要接受这种训练,那些守卫、助手较低阶层的会员也要接受。
我还被教导了许多有关撒但的知识,几乎所有这些都是谎言。他们教我认识撒但的力量以及它对我的爱,告诉我上帝是如何遗弃我,而撒但是如何爱我,并且要我成为它的人。在所有的女人当中被选作它的女大祭师。光明姐妹也告诉我说,我可能有机会成为撒但的一个地方新娘。
在同一时期,美国的撒但新娘只能有五至十位,这是一个享有极高荣誉和极大权力的地位。光明姐妹告诉我,他们确信我有能力获得这个崇高的地位。她们不断谈着我获得这个地位后能够得到的所有好处,于是我下定决心要争取它。
看得见的邪魔
我第一个亲眼看到的邪魔是在签血约时参加的第一个崇拜仪式中向我显现的。至于第二个看到的邪魔则是我自己召唤出来的,当我念着某种咒文时,它就在一阵强烈硫磺气味的烟雾中出现。整个过程像一曲经过精心策划的舞台剧。然而它却是活生生的,并且以肉身出现。
它 体形非常巨大的,约有八尺高,长得很像男人,却又不太一样,全身黑黝黝的。我们已经知道这种邪灵叫做“黑武士”(Black
Warriors)。它有凶恶的红眼睛,巨大的手。它的盔甲实际上就是它的皮肤,这盔甲是由厚硬的黑色鳞片形成的,有点像龟的壳,每一片鳞片大小约六平方
英寸。我知道这是一个很厉害的邪魔,我把它召唤出来,只是为了想证明自己是否有此能力而已。当它默默地站着注视我时,我告诉它我是撒但的“选民”。它的回
答是:“我知道你是谁,也知道我被派来这里是要保护你。只要我在这里,当你事奉全能的撒但我们的主和神,就没有一样东西可以伤害你。”它的名字叫黎猖
(Ri-Chan)。它为我打了很多仗,但在我不服从撒但的时候,它也会来对付我。
后来我见过很多邪魔,也和它们沟通。当我愈来愈有办法看见灵界的时候,我可以看见没有穿上肉身的邪魔,并和它们谈话。事实上,除非我想打动或吓唬组织中阶层比我低的会员,否则我很少要求邪魔以肉体现身。
我下一位召唤出来的大恶魔是蛮猖(Mabb-Chan)。我是和女大祭师在她家进行一项训练时把它召唤出来的。她说我的训练课程已到了一个可以学习用特殊咒文召魔的阶段。她没有告诉我这次召魔的目的,我也没有问。由于这项特殊的预备,我知道这一天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
天我先用粉笔在地板上面画一个很大的五角星,然后在五角星的周围画一个圆圈(五角星周围的圆圈是要使召出来的恶魔待在圆圈里面,除非你允许它移到外面。圆
圈是用来保护女巫,使她不致被召出来的邪魔所伤害。实际上,它们时常任意而为,因此我很快就学到不要召唤那些更有力量的邪魔,以免影响那些保护我的邪
魔)。我小心翼翼在五角星的每一个尖角上各放一只黑蜡烛,然后在中央也放一支比其他更大的蜡烛。六支蜡烛全被点燃。五角星旁边放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
只热的浅锅。大祭师事先准备好水壶,里面装满了被亵渎过的圣水,就是天主教堂的圣水加上大祭师的尿液。他还杀了一条狗,让狗的血全部注入一个特制的容器
里,再把这个容器交给我,叫我拿到女大祭师的家;随后女大祭师给我一些粉末的药草。在我开始念咒之前,放在浅锅上水壶内的液体被烧至沸腾了。
持沉默,只是一步一步遵照女大祭师的指示行事。我坐在地板上,注视着五角星中间的黑蜡烛,口里喃喃念着:“啊!伟大的撒但,世界的力量、建造者和创造者,
我求你赐给我一个邪魔作为我的导师和生命的光——让它把所有的智慧和知识赐给我。我所亲爱的,噢,主人,请答应我的请求!”在这个时刻,女大祭师向我提到
蛮猖这个名字。
然后我说:“来吧!蛮猖!我欢迎你加入我的身体,我命令你自你所隐藏的地方升起。”我拿出粉末、药草和狗血,把这些东西洒到沸腾的
水壶里。蒸气冒了出来,房间马上充满一股恶臭。然后我把一个被亵渎过的黄金酒杯放到水壶里面,并且装满液体。我小心翼翼地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然后期待事情
发生。大约在五分钟之内,洒杯里的液体完全变成粉末。随后我拿起杯子,把里面的粉末倒在五角星中大蜡烛的火焰中。
我立刻听到一阵嘶嘶声,并看到一
团巨大的火焰。蜡烛在令人目眩的白光中消失,当白光在几秒钟以后变弱时,我看到一个看起来英俊得令人不敢置信的年轻人,它有着乌黑的头发,散发着智慧,并
有一双可以洞察人心的黑眼睛。我赶忙在五角星旁跪下来,拿起一块破布,把粉笔痕迹抹掉,整理出一条可以穿过五角星的通路。
那个年轻人其实是附上肉
体的魔鬼蛮猖,它顺着这条刚整理出来的路走出五角星。它以完美无缺的英语对我说话,态度非常亲切温和,而且好象心怀大爱。它告诉我要住在我里面,并且应许
不让我受到任何伤害。它还说要赐给我所有的智慧和知识,更要成为我的“救赎者”,我同意这称呼,因为它美好的外表大大令我慑服。然后它笔直走向我。就在它
进到我里面之前的那一瞬间,它由人形变回实际的恶魔形象,我不禁脱口惊呼:“她可怕呀!”
它赤裸着身子,俊美的
脸刹时变成一残酷狰狞的面孔,美丽的黑色卷发变成险沉的棕色,而且粗硬、稀疏好象猪鬃。它的眼睛异常漆黑而邪黑,嘴巴张开,露出又长又尖又脏的黄色獠牙。
它的手臂很长,手指粗而短,上面有长长尖尖的指甲。它在直接进入我的身体时,发出一阵可怕骇人的胜利笑声。我失声尖叫,先是在见到它的真面目时,然后是在
它挣扎着进入我的身体时。我经验到一种前所未有全身麻痹的痛苦,感到身体仿佛着火燃烧,快要死了,而且在那一刹那,我全心全意希望自己能死去,黎猖在听到
我的哭叫时向前走来,以为我受了外界的攻击,但是蛮猖回答说是它,没有什么好担心的。痛苦平息后,蛮猖告诉我,它只是稍微向我展示一下如果不服从它将会得
到什么教训,同时也让我知道,它要住在我里面,没有任何东西也没有任何人可以让它离去!
从那个时刻起,蛮猖就成了我生命里主要的邪魔。它把它的思
想直接注入我的脑中,藉此与我沟通。我以大声说话或用灵体来与它交通。当时我不能完全了解,而蛮猖也不能真正理解我的心思。它控制着我,使我所有通住撒但
和其他恶魔的门路敞开,好让它们能够来去自如,也让我随时能与它们连络。它开始变成我的生命中心,我耗费所有的时间和努力试图要控制它,但是它却更能控制
我。它常常把我击昏,完全控制我,随心所欲地使用我的身体,也常常透过我的嘴说话。它控制我吃饭和睡觉时间,控制我如何做事,以及如何与人相处——总之它
控制了我整个生命。
我也从它学会如何利用魔鬼,如何在属灵的争战中利用它们,藉它们增强我灵体,或在组织中利用它们对抗其他人、女巫和教会,甚至是为耶稣基督传福音的宣教士。它赐给我说很多语言的能力,也使我的行事和谈话极具权威力量。
是蛮猖没有它所应许的光,也没有我第一次看到它时显现的爱和美。它是某种既邪恶又腐败的东西,正在啃蚀着我的灵魂和肉体。由于我不赞成活人祭,也不参与这
个行动,所以它使我吃了许多的苦头。从那个时刻起,我的生命就像一连串持续的恶梦。我过着双重生活,一方面是撒但教徒,但另一方面却又加入一个很大的基督
教会。我在教会里当教师、唱诗歌并参加各种活动。我几乎被撕裂,从来没有一刻得到安宁,我完全被捆绑住了。
来,我和女巫们之间开始发生许多争战。争战的方式有几种,最常见的是比较厉害的女巫唤出较弱女巫体内的邪魔,让邪魔进到自己体内,如此她就变得更有力量,
结果是较弱的女巫被消灭了,因为她再也没有力量的人,撒但的整个国度是以竞争为其运作原则,刚好跟上帝国度里人人都彼此事奉的情形相反。
常常利用邪魔摧毁较弱女巫的身体,但是争战很少在肉体的层面上进行。组织有一位女巫特别喜欢和我作对,她的名字叫莎拉。我试着向她解释如果她不停止干扰
我,我就会毁灭她。她不相信我的话,最后我们就完全进入战争状态了。我所看到的整个过程是极端吓人的。当我把她体内的邪魔一一召唤出来,并让它们进到我里
面时,我看到她愈来愈衰弱。最初她的邪魔向我反击,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举起,朝着墙撞过去,我的喉咙也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所勒住。然后她看到蛮猖和黎猖,
以及许多其他邪魔联合起来对付她。它们差点把她的身体撕得四分五裂,最后,她终于了解我是真正被拣选的,知道我会成为一个大祭师,而她输掉这场战争。
她及时回头,保住了自己的性命,我为此感谢上帝。后来她在医院待了一段时间,因为她在这场战争中受了伤。几年以后她告诉我,她在住院期间接受了耶稣为她的救主,她现在全心全意为主而活。请相信我,这个改变是十分美好的。
我成为女大祭师的仪式举行前不久,我和撒但第一次会面。它以一个男人的外形来找我,于是我们坐下来谈话,它说我要成为它的大祭师,我对它来说是非常特别
的。它说必须有一个祭品——为了我的“净化”必须流更多的血,如此我才可以成为它的女大祭师。我不喜欢那样做,但我想至少可以用动物为祭品。
看到的这个男人极其英俊,而且非常明朗和悦。它似乎非常爱我,看起来一点也不会对我构成威胁。蛮猖和黎猖都没有向我指有任何危险。我实在被这次会面弄得神
魂颠倒了。我希望它再回来,因为我感觉到自己内心深处渴望得着它。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真正感觉到被爱,我真是错得够离谱。撒但憎恨我,它只是在利用我替
它做事,然后就计算要毁灭我。
在我两年的训练期间,几乎都定期参加崇拜聚会。我们在谷仓、教堂、集会所等各种不同的地方聚会。在撒但亲自出现的场合中,我愈来愈被它所吸引,就像飞蛾被火焰所吸引一样。它十分清楚我已落入它的圈套了。
成为一个女大祭师之前,我第一次看到活人祭仪式。我们在一个古老的谷仓里,当时至少有一千人在场。用来献祭的是一个小婴孩,因为她的母亲要把她奉献出来当
作祭品,她认为这样做是一个极大的荣耀。这些婴孩在法律上没有任何身份,因为他们大多数都是私生子,在家里出生的。他们的母亲在生产前从来没有向人请教如
何照顾胎儿,也没有为他们的出生或死亡办过任何祭记手续。
婴儿被绑在一个石头祭坛上,祭坛的形状是一个倒置的十字架。我永远不会忘记女大祭师将一
把锋利的刀子插进女婴的胸膛,以及当她心脏被挖出时那悲惨的一幕。然后,她的血流干了,流到一个容器里,男女大祭师先喝她的血,跟着是其他嗜血的会众。很
多人都喝了,不只是为得到更有力的邪魔,也因为他们相信这种祭物会使人增加受孕的机会,而且在这种情况下所怀的孩子,会长得既强壮又聪明,日后将成为一个
有力的撒但教徒。
我无法抽身离开,因为我被群众困住了。我惊恐万分,感到极度空虚、寒心和失望。我不知道为什么撒但要这种牺牲,基督流血难道还不够吗?常常有人告诉我们,耶稣在十字架上被击败,也是为撒但所做的最后牺牲。但是我明白撒但对于血和毁灭的欲望,是永远不会满足的。
成为女大祭师
与女大祭师的最后一战,是在撒但的同意之下进行的。战争发生在撒但教教堂的聚会中,也是我第一次遇见光明姐妹的那个教堂。当时撒但也在场,它点头示意我和
她战斗,于是我们打来打去。她的年纪已经很大了,所以战斗时间不长,大约只有二十分钟。我没有把她杀掉,我不会那样做,因为我认为生命是十分宝贵的。当她
看到自己弱得不能再战下去时,就叫停了,第二年她自杀了。
接下来就是举行我要荣升女大祭师的仪式,仪式中所用的血祭是一条西班牙猎犬。我被带到一
个房间(教堂)前面,全场万头攒动,因为那是一个极崇高的仪式,而撒但也参与其中。我穿了一件有金色和红色装饰的白袍,头上戴着一顶由纯金打造的冠冕。接
着我用自己的血签了一个约,宣告自己成为撒但的女大祭师。当我签约时,场内鸦雀无声。然后男大祭师在撒但的首肯下,宣布我现在成为新的女大祭师,并且向组
织中所有的人、邪魔,以及其他盟会中的男大祭师、女巫和女大祭师下令,决不能冒犯我,因为我是“被拣选的人”。
群众欢声雷动,大叫、唱歌并跳舞,撒但也似乎喜形于色。它又以一个十分英俊的男人形象出现,是一个明亮耀眼且极具权威的男人,全身穿着闪亮的白衣。
会众在我面前跪下来,称赞我是伟大的皇后,是撒但全能神的皇后,要永远留在它身旁,向他们传达撒但的每一个旨意和命令。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真正被人接纳了。我觉得非常骄傲,兴奋异常,并且以为自己有很大的力量,没有人(包括撒但自己)可以毁灭我。
后我被放在石头祭坛上,衣服全部被剥光,接着撒但和我**,以证明我是它的女大祭师。群众疯狂了,他们当中有许多人已服了药,喝了酒,现在药性和酒恶性循
大发,于是整个聚会变成一个性的狂欢会。然后撒但发出我从未听过的最恐怖的惊人的狂笑场,我的身体刹时变得冰冷和僵硬。我还记得那种罪恶、痛苦和受伤害的
感觉。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晚所感受到的冰冷和空虚。
“当人在世上多起来,又生女儿的时候,上帝的儿子们看见人的女子美貌,就随意挑选,娶来为妻……那时候有伟人在地上,后来上帝的儿子们和人的女子们交合生子……”(创六1、2、4)
5&&女大祭师的生活
伊莲的自白(四)
当我在一个规模且相当具影响力的盟会履行女大祭师职责期间,可以享受很多特权,但同时也遇到不少火爆场面。由于我断然拒绝或涉及很多事情,所以跟撒但及其他许多会员都发生过冲突。
主要的职责是和组织的大祭师共同策划每个月所举行的崇拜聚会。我们的组织聚会皆在极其机密的状况下举行,通常每个月聚会两次。男大祭师和我与十三位最高阶
层的女巫和十三位盟会的男巫会面,然后在会议室内开会。会议通常在一个既气派又豪华的屋子里举行,有一张可以让我们全体围绕而坐的大桌子。男大祭师和我坐
在首席,十三位女巫和十三位男巫各依其阶级分坐两侧。撒但通常会在会议中安排几个不受我们欢迎的分子,也就是人们所认识的“狼人”(Wer-
wolves);他们总是鬼鬼岁祟祟地威胁监视我们。他们在会议中通常以人的形状出现,除非撒但要施行其唯一的目的——教训某人,否则他们不会改变形状。
我们并不跟他们打交道或说话。他们是专属撒但,完全献身给撒但,崇拜组织中所有人都害怕他们,也憎恶他们。他们主要的任务是监视和惩戒会员,撒但和其诸魔
利用他们使人切实服从所有的命令。
议会负责策划群众的聚会,并处理盟会的事务。通常撒但直接向男大祭师或女大祭师施令,偶尔也透过其他邪魔差役来
发号。我们为了试图使聚会富有戏剧性和刺激性,总会准备许多**物和酒。我从没有卖过麻药和酒,也和这种交易无关,所以这种事务就由那些曾经交易过的人负
责,而且我们从不少这样的人。我不要也不想卷进这种买卖中。崇拜组织中较高阶层的会员总是戒惧谨慎地避免做出任何违法的事,也不过量服用药物或酒。他不敢
让自己神智不清,因为有太多的人觊视他们的地位。
我们也与当地其他神秘组织的高阶层代表会面。他们当中有许多不属于兄弟帮;甚至也不认识兄弟帮的撒但崇拜组织,然而他们都受到兄弟帮严密的监视和控制。
一项职责是我坚决拒绝的,那就是献祭,不管祭物是动物或人类。因此我在很多场合受到撒但邪魔的严厉惩罚。组织中其他会员不敢对我怎么样,因为我那时候的力
量太大了,所以就由撒但和它的差役施行惩戒。这种惩戒通常是肉体上的刑罚,好多次邪魔所加给我的折磨,真是非笔墨可以形容。我生过许多病,包括四次必须用
恐怖的化学疗法治疗的癌症。但是我仍拒绝在这件事上屈服,因为我实在无法杀害另一个人的性命。
年轻人,请听我说——加入任何神秘组织都是一个陷
阱!一旦加入,要脱身就不容易了!撒但会对付你就像对付我一样,而且还可能更糟。我每天向上帝祷告,求用某种方式向你们这些掉入陷阱的人显示:你们仍是可
以脱离的。即使已经签了血约,撒但并不能占有你们,那个约可以用耶稣基督的宝血来销毁。只要你们求耶稣进入你们的生命,赦免、洗净你们的罪,并成为你们的
救主,就可以脱离那个约的束缚,撒但是要你们灭亡,但耶稣却要赐给你们生命。
有些聚会却是我所喜欢的。有时候我们只是聚在一起交谈、玩游戏,例如我们会为能力较劲,看谁能够不经触摸就点燃蜡烛。我也有好几次到加州参加竞赛和会议。这些聚会都令我非常尽兴。
一次我在一个私人跑道搭乘一架私人的喷气机,那是在我初入组织的那个小镇附近。除了崇拜组织外的人,没有人知道这个跑道的地点,甚至内部里也不多人知道。
这个跑道相当隐密,而且门禁森严。通常男大祭师和几个高阶层的女巫、男巫会来接我。那是一个盛大的场合,我们的目的是交换意见并且施法一较高下。我就是经
由这些比赛才爬到全会议主席的位子,接着成为撒但的地方新娘,最后还升至全美撒但第一新娘。
我们一般会在那里停留一星期。会议通常在黑色安息日 (Black Sabbath),复活节周末举行黑色弥撒(Black
Mass)之前进行的,而我总是找藉口在黑色弥撒之前回家。我们到洛杉机郊外山丘上一个特别的地方,那里有一座专门为崇拜组织盖成的巨邸。我估量这栋巨宅
有三十个以上的房间,里面有许多美丽色彩的玻璃窗,特别镶着组织和魔鬼象征的图样。它的装潢非常豪华美丽,包括一个设有舞池的大型宴客厅,当然也有游泳
池、网球场和高尔夫球场,看起来就像一个富豪世家的乡村俱乐部。这巨宅下面有三层的地窖,藏有古代秘教文件和有关的历史书,并有金、银和世界各国的通行货
币。整个巨院深藏在一座森林中,地面和空中都有严密的警卫网。
我最后一次到那里参加了一项最激烈的竞赛,当时我是全美撒但第一新娘。那是一项国际
性的竞争,领导人是一位和其他在场截然不同的男大祭师。他是一个高大、黝黑且英俊的年轻人,拥有预知未来的能力,这使大家都怕他,也讨厌他。他负责主持这
项比赛,很明显地,他根本不在乎有谁因为无法达成比赛的要求而被杀。他一双冷峻犀利的黑眼睛会让你全身发寒。他以铁腕手段控制大家,连我也不得不尽量设法
竞赛项目的难度逐渐升高,为要展示竞争者的法术威力。有一点令我印象特别深刻就是,我必须用手指一弹,就把一只猫变成一只兔子,然后又变
回来。这是恶魔改变动物的形状,因而会使动物瞬间立即死亡。到了最后一天,我是唯一幸存的参赛者了,但是男大祭师仍然逼我继续下去。我别无选择,只好服
从。倘若我身上的群鬼不够厉害的话,最后一个表演项目真是会要了我的命。
他们让我站在面对一名男子不到圩下英尺的地方,这男子拿着一把三五七口径
的枪。我把手顺着身体正面往下摆动召出恶魔,把它们安置好作为我的盾牌。那射手立即向我连射六发子弹;他绝不会瞄不中目标的。不用说群魔是一面成功的盾
牌,子弹在我脚边的地上不断弹跳。由于赢得这场比赛,使我得到了许多喝采和荣耀。
他们把一顶金冠戴在我头上,组织的伙伴们都向我弯腰鞠躬表示敬
意。在我接下来停留的期间,他们都把我当成皇后一般对待。他们送我美丽的服饰,仆人们为我沐浴、梳头,从头到脚把我侍候得妥妥切切,他们也举行宴会,我身
边总是有一位身兼保镳的英俊侍从。我们到洛杉机一家特约会员制的餐厅用餐,而我的侍从总会在我吃东西前先把食物尝尝看,以确定没有人向我下毒。我们也去冲
浪、骑马等等。会员在这段期间内不准互相争斗,因为那是用来赞美撒但的伟大时刻。当时我非常高傲自大,但是主很快就让我谦卑下来。
重大的转变
我最后一次到加州时发生了一件事,这使我走上了接受基督的路,也使我开始对撒但自称比上帝更有能力的话感到怀疑。男大祭师把我们许多人聚集在一起,告诉我
们附近有一个家庭专和撒但作对。他们不断使许多崇拜组织的会员转向敌人——耶稣基督,因而成为我们的眼中钉。撒但已经下令要把他们全部杀掉。男大祭师吩咐
我们要一起用我们的灵体,也就是让灵魂出窍(astral
project)去杀害他们。因此我们围成一个圆圈坐下,各人面前都点燃一支蜡烛,然后在自觉的情况下让我们的灵离开肉体,往那栋屋子去要除灭那些人。我
对于这个计划一点也不热衷,但却别无选择,因为如果我不服从就会被杀死。
令我们大吃一惊的是,当我们的灵到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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