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通一遍剧情,看看所有的魔兽角色剧情地图,需要充多钱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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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克输了电台辩论,夫妻俩在车上心情大坏,弗兰克还要向妻子道谦,克莱尔主要不在乎马蒂的挑拨离间,夫妇一体,祸福与共,后期的影响才是最糟的,弗兰克陷入深思……
弗兰克输了这一阵,电台随即作出反应,几乎是一边倒的态势,嘲讽弗兰克失态的合成视频五花八门。
克莱尔出公司门时再次遇到那个老丐,不禁心生怜悯,给了一张美钞:买点吃的去吧。
“智慧与美貌并存”的惠特克主席应弗兰克之邀来到国会,无非是为了宾州竞选人选问题,简单寒喧了电台辩论及罢工之事,弗兰克岔开不想再聊的话题,表态:宾州人选有了。惠特克得知候选人是罗素后,不免大失所望。毕竟弗兰克是党内高层,有绝对话语权,很有影响力,既然有弗兰克这位大佬全力支持罗素,惠主席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党内也没有其他更合适的人选,不妨就让弗兰克去试试。弗兰克门口刚送走惠主席,就碰到等候多时的密查姆,密查姆是来走后门求弗兰克说情保住自己的饭碗的,弗兰克对这种人已不感兴趣了,以一句“我无能为力”拒绝了。
弗兰克虽输了电台辩论,但下一步该如何攻击马蒂?从后期的剧情发展来看,应该是利用一个孩子的死来攻击马蒂的罢工行为(因为教师罢工,无法照看学生,致使学生被杀。)。下面弗道二人的对话就很有意思和味道了。弗:巴尼豪尔(此人为警察局长,道格在第五集对饭店经理提过。)怎么说?(巴尼那儿有学生被杀的消息吗?)道:我们会在第一时间知道的。(如果有学生被杀事件,巴尼会马上通知我们。)弗:真不敢相信到现在都没有报警电话。(这些天难道就没有学生被杀事件发生?)(估计按机率来说,美国每隔几天就会有一例学生被杀事件。)道:有许多,只是没我们要的那种。(每天有许多杀人事件发生,只是没有我们要的学生被杀事件发生。)但道格话语一转:倒是有亚特兰大那个孩子。(我们华盛顿区域虽没有,但佐州亚特兰大发生了一起孩子被杀事件。)弗兰克否决了:不,必须在这里,我不能坐飞机,那样就太投机了。(不行,学生被杀事件必须在华盛顿区域发生才可以利用,如果利用亚特兰大的事件,亚特兰大在东部,我坐飞机才能到那,这样做给人看,会让人认为我是故意利用亚特兰大事件攻击马蒂的,太造作了,效果会很不好。)道格建议:或许我们该扩大点范围(亚特兰大太远,我们本地区暂时又没有这种事件,那么华盛顿周边近些的地区发生学生被杀事件利用一下,怎么样呢?)。弗兰克再次否决:不,我们不能降低标准。(一定要本区发生的学生被杀事件才能利用,这样的说服力最佳。)再耐心等等。
点评:从后面看,弗兰克也没等多久,等到了一个八岁华盛顿男孩,弗农贝克小学三年级,黑帮火拼时被杀。弗兰克无疑改变了战略思路,凭之前的“无组织劳工”和掷砖事件也奈何不了马蒂的罢工。其实弗马的谈判根本不会达成一致,马蒂绝对要劳资谈判这一条,而弗兰克也绝对不会给,中间根本没有谈判的余地。(好比买东西时,顾客要还价,店主不肯还,那么售物怎能成交?)所以无论弗兰克如何出奇计,马蒂也不会停止罢工。那么弗兰克下一步思路就是:利用孩子的死,一来激发民众对罢工的反感,迫使马蒂再次谈判。二来诱使马蒂来国会谈判,迫使马蒂中计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不得不停止罢工。
弗兰克看着电台主持人对他“元音曲”的嘲讽,心情怎么好得起来?此时克莱尔发挥贤妻的作用,给予丈夫精神安慰和鼓励。弗兰克答应妻子“去理下思路”。这一次可不是打游戏机了,而是精心擦亮自己的皮鞋。
次日,弗兰克穿着自己亲手所擦的蹭亮皮鞋,亲访罗素,宣布了正式启动竞选议程,强烈建议罗素戒酒且必须参加嗜酒者互诫会,最后要求立马去见克莱尔商议法案事项。
克莱尔向罗素介绍了流域法案的初步构想,同时接到病入膏肓史蒂夫的被探视要求。
弗兰克还在等着被杀学生事件的发生,以便对马蒂作最后一击,不过他当初对琳达的一周承诺应该到期了,总统可耗不起了。弗兰克应命来到总统办公室,刚打了个招乎,背对的总统转身言简意赅,套话也懒得说,直接命令:结束这一切,越快越好。狗头军师琳达跟着帮腔注脚:修改法案,不惜一切代价结束罢工。弗兰克自知理亏,也无合适应语,只好把当初陈芝麻烂谷子的旧话拿出来再贩卖一遍:如果我们现在妥协,公众会……如何如何。事态发展到如此之境,弗兰克的牛皮再翻一倍,也不能令总统动心了:是你的责任,让事态一发不可收拾……不能对它的无休止拖延而负责。弗兰克双臂交叉于胸,(典型防御姿态,言语处于守势。)向总统诉求:只有您能停止罢工,其他人都不行。(这场大战必须得到总统的继续支持。)总统对无能的弗兰克嘲讽:怎么做,在CNN与马蒂辩论吗(你不就是在电台辩输了的吗)?被揭了疮疤的弗兰克直接脸抽筋,但还得再次恳求(谁叫你输了辩论的呢):我恳求您一如既往信任我。上了一回当的总统可不会再信任你了:不论你做什么都不奏效,所以我要介入,按琳达说的修改法案(你根本没有本事让罢工结束,既然如此就修改法案吧,免得损失再扩大。)。这时弗兰克说了一句谁也不敢说的话:不。总统第一次听到这种对最高权威拒绝的话,大为惊奇:你是不是被骄傲冲昏了头脑?弗兰克反正得罪总统了,索性得罪到底,(修改法案的话,弗兰克仍是死路一条,左右都是死,不如冒死搏一把。)顶嘴:恐怕是您被恐惧冲昏了头脑。旁白一句:想羸得上司尊重就只能违抗他。现在还不是(罢工之战)最后决胜负的时刻,弗兰克既然敢说“不”,说明他的招数还没用尽,同时总统也还存在一丝侥幸心理,没到最后关头还不想放弃弗兰克这最后一根压死骆驼的稻草,(对琳达)转移话题:日程表上还有什么安排?弗兰克知道得到总统的默许,不失时机地道谢:谢谢你总统先生。转身离开办公室。(免得场面尴尬)
点评:剧中的总统的性格是较为懦弱些,且不是一流的权谋家。总统是从州长起家的,权谋术还是有些的,不过他是民选总统,民意而选多在于在乎这个人是否亲民,身家清白(没有丑闻),而不主要是他有极强的能力而被民众选为总统。弗兰克也是看中他的弱点才敢说“不”,如果换了一个强势的总统,弗兰克敢这样说,这辈子可休想在总统任上升职了。
对上司说NO这一招可不能随便用,没有把握而滥用的话,后果可是相当严重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象魏征那样具有触龙鳞的本事。(就是魏征也差点被唐太宗所杀。《资治通鉴》卷194“会须杀此田舍翁”)
第六集继:
罢工之战已到了决生死的最后关头,弗兰克的时间已不多了,家也顾不得回了(总统已下最后通令了,短时间内再无契机发生,弗兰克必“死”无疑了。),与道格两人留守办公室。道格密切关注着平板电脑上的信息,等待着华区被杀儿童事件的发生(这种行为简直就象棺材店的老板&#8213;&#8213;恨人不死啊。)。焦虑且无聊的弗兰克又与老妻通话,先简单问了下罗素的近况,得知罗素同意流域法案先松了口气。又提到罢工之战已处于“听天由命”之境,可见弗兰克的处境相当不堪,危机紧迫(招数已用尽,只剩下“儿童被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突然警局信息报道:十六街与Q街拐角……弗兰克双耳竖起,急问道格何事(是否发生儿童被杀?)?道格老花镜一看:妨碍治安。弗兰克大失所望。无助的弗兰克此时有了与其他普通人无二致的想法,遇到不能解决的事则不免信神信佛的,向道格提到“因果报因”,道格是无神论者:绝对不信。弗兰克此时信了,想到密查姆之事,反正举手之劳,惠而不费,聊胜于无,向密查姆施恩以求回报(对己是小事一件,对他人却是救命大恩,如楚庄王绝缨大会,袁盎不计校尉私通婢女,回报都是相当可观的。)。
次日南茜向空守候一夜的弗道二人送上清晨咖啡,弗兰克请吃早餐,弗莱迪送来肋排外卖。天道酬勤,此时道格接到信息:第三街446……发生一起……。道格回应弗兰克:是一起驾车枪杀。弗兰克急命查查详情。(应该是被杀儿童事件发生了,否则的话不需要安排这一情节。)
弗兰克手拿道格抄写的被杀儿童事件详情的字条,压抑不住兴奋的心情,快步走出国会,赶时间,急找佐伊去了。上车时,复职的密查姆表达了极度感激之情,好人做到底的弗兰克再适时鼓励一番,加深了密查姆的死忠之心(弗兰克的驭人之术。)。
克莱尔出门时回首看到老丐,老丐回投了20美元(?)的纸鹤,对好心的克莱尔祝福之意。
克莱尔以为史蒂夫有急事相邀,命在旦夕的人还有什么话不敢说?史蒂夫只是在临死前表达对心中女神爱慕之情,及对弗兰克的妒忌仇恨。克莱尔对这种赤裸表白有点不自在。讲述了夫妻之间的亲密无间,深厚浓情。最后替史蒂夫打个手枪。(似为安抚,实为拒绝史蒂夫的表白。)
换了工作岗位的克丽斯蒂娜接到罗素来电,思虑再三还是接听了罗素的表白,不免思潮起伏,情难自已。
第六集继:
佐伊开门迎客,弗兰克进门先解释:此来公干,非为肉战。佐伊疑问:那你为何亲自过来?(肉战要亲自过来亲力亲为,公事的话只要电话即可,何必亲来。)弗兰克调笑:我本希望你赤身裸体地来开门。(如果你误以为是来肉战的,应该裸身相迎。)佐:那是娱乐。(那样就不是公事了。)……调情已毕,弗兰克直述:八岁华盛顿男孩被杀。佐伊反应亦快,立马明白了弗兰克的用意:“本该在学校里?”弗兰克伸指赞赏,接着后述:马蒂难辞其咎。弗兰克时间紧迫,没空与佐伊那个,约好“晚点再来”亲热。第一时间得到被杀消息,先通知佐伊发表造势,接下来马不停蹄乘热打铁要去挑唆苦主,对马蒂作致命一击。
电视上的黑妈眼泪汪汪,对着镜头表达丧子之痛。奸诈的弗兰克一边抚肩安慰,一边话语挑拨,利用此事将祸患转移到罢工头上:如果学校在上课,就不会被杀了。(属于假设语句:如果……就不会……,这与奥林挑唆的桃塔事件有相同之处:如果没有桃塔,少女就不会死了。总觉得美国人的逻辑与中国有区别,能把间接关系变为直接祸害的源头。)我们得即刻结束这场罢工,以免此类悲剧再发生(好象不结束罢工,就会一直有儿童被杀事件发生似的,但这种逻辑能影响民众。)。最后发出邀请:我在国会等你会面磋商结束罢工。马蒂及雌雄二助等一伙个个听得垂头丧气,毫无应对之策,知道弗兰克这一记重拳的厉害。如此一来,马蒂完全处于下风,民众对罢工事件持反对态度。(本来民众对罢工的教师是直接不满,对政府是间接不满。)弗兰克的目的是逼使马蒂来国会,而马蒂此时已不能不去。不去的话就是没有诚意,对孩子之死无法交待,更对民众无法交待。
弗兰克的最后致胜决窍:
罢工不解决,则法案通不过;法案通不过,则弗兰克的能力在总统眼中就会一文不值,等到副总统职位空出来后,总统也就不会提名一个无能力的人担当副总统。罢工事件会影响到弗兰克的后继终身计划,必须要解决!但如何才能解决?弗兰克用尽所有招数去丑化罢工,也不可能让马蒂停止罢工。“无组织罢工”,投砖事件均是攻击重伤,但马蒂均不为所动,一个劲的罢工,只到政府投降。如此一来,弗兰克只有用最后一招:擒贼先擒王。马蒂是罢工首脑,只要他被击倒,罢工就会结束了。下面就是弗兰克利用儿童被杀事件迫使马蒂来国会谈判。(如果没有被杀事件作引子的话,仅弗兰克单方面主动邀请马蒂来国会,马蒂可以根本不理睬这种邀请:我不去国会谈判,我会一直罢工,除非你先答应我们之前的劳资协议条件。而被杀事件发生,矛头直指罢工一方,马蒂就不得不去国会,否则难以民众交待。)(其实弗兰克根本就不想与马蒂谈判,因为就“劳资”一个条款,无其他代替折中的条款,再谈也不会谈出名堂,双方都不会让步。)在谈判时利用马蒂的急躁脾气苦肉计打伤自己。说穿了,最后致胜关键就是让马蒂将弗兰克打一顿,打得越重越好。
第六集终:
马蒂是个性格急躁暴躁的人,在第五集中有两次表现可以看出:一是初次与弗兰克谈劳资时,弗不答应,马蒂则大发雷庭,咆哮问责。二是女黑助手机称查克退盟,马蒂气得狠摔手机。一般这种人易于感情用事,弗兰克就利用马蒂这种毛病取胜。弗兰克在电视镜头上说是要和马蒂谈判,其实根本就没有谈判的意思,纯粹是为了激怒马蒂中计,犯下致命大错。
后面弗兰克一系列的举止言语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激怒马蒂。(打我一拳吧)
马蒂应邀来到国会,外面的记者争相询问(记者就是人证。)。国会工作人员拦住马蒂身后的随从,只让马蒂一人进入,这样的话,里面发生什么只有两个当事人知道了。马蒂进门后还是一副无所谓的走路姿态,先打了个招呼。弗兰克安坐不动,不理不睬的,要慢慢激起马蒂的怨气。马蒂见场面尴尬,沉不住气先发问:你说你想达成一个妥协?弗兰克直接表白自己的真实意图(这样更能激怒马蒂):我撒谎了,完全没有跟你妥协的意思。马蒂感觉被耍了:那为什么让我来?(马蒂大惑不解,你费尽心机,利用一个孩子的死,不就是为了让我回到谈判桌的吗?怎么现在说自相矛盾的话?)弗兰克知道该怎样激怒这种人,要将这种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进一步不睬,敲打着桌子,敲得马蒂心烦意乱的,开始有点脾气上来了:再数五秒钟我就走。弗兰克干脆代他数数,数到“四”时,马蒂转身欲走(真走了倒什么事也不会发生了。),弗兰克花了这么多心思,临到决胜负之机当然舍不得放他走,话语如钩:知道我们之间的不同吗?连环激怒术还要继续,然后大吹大擂自己努力取得事业的成功坐上高位,大贬大蔑马蒂的走狗角色一事无成狗屁不如,称马蒂只配“给我这样的人吹箫”。马蒂知道弗兰克话语的目的,虽躁但现在还不会中计:你以为你能激怒我?转身再欲走(你要是铁了心就走后面就不会倒霉了。)。当然弗兰克可不只这点招数,再激:你不敢走,我手上有一个死去的贫困儿童。(这是弗的筹码,现在马蒂走了,这条就难以交待。)临到门口的马蒂抛出己方的筹码:我有两百万尊敬的教师。弗兰克就等你这句话才好拖住你的脚:但我还有更好的。站起推箱,这下没把马蒂怒气激起来,倒先把马蒂好奇心激起来了:好,我陪你玩(你玩得过弗兰克?)。开箱见砖,弗兰克慢慢逼近,白痴的马蒂反诘:你是个白痴(想一砖头拍死我?)。弗兰克揭开谜底:投砖事件是我和道格合演的。马蒂当然大惊。弗兰克继续嘲讽这个真正的白痴:想想你还让我向我的妻子道谦?(蒙在鼓里还不知道,真是蠢货白痴。)遭到戏弄羞侮的马蒂怒气开始上来了:你真这么不择手段。弗兰克越说越近,face
to face.火候差不多了,继续言词相辱:你为什么不跪下来,这才是你要做的……,马蒂两次警告:退后!(再不退后休怪我不客气了。)弗兰克就等了你的怒气了,火烧得到位了,双手将马蒂四分之三的上部空间围住(造成压抑感),口中的臭气直喷到马蒂脸上:因为你唯一能从我这儿得到的东西就是喷在……(估计后面也就是少儿不宜十八禁之类的台词。)马蒂彻底被激怒了,伴随一句美式常规骂语,奋起一拳,这一记重拳将弗兰克打翻在地,眼角迸血,也打得弗兰克心花怒放(被打的人反而开心,会不会很贱?)。马蒂这一拳也把自己打醒了,知道中计了,后果相当严重(外面的人听到动静,敲门询问。),语无伦次地辩白:我会告诉他们是你挑衅我,是你亲自扔的砖块。弗兰克“友情提醒”:谁会相信你呢?(你没有证据,就我们两人在场,没有人证。)袭击国会议员可是重罪,但我不会起诉你,因为罢工要即刻停止。至此,马蒂无条件投降,罢工大战以弗兰克为代表的政府方完胜。
当夜,克莱尔心疼得担心:会留疤吗?弗兰克语带双关:我脸皮厚。(一拳换回个罢工,还是很值的。只是留下疤痕,破了官相,多少会影响日后的升迁。)大胜之余,克莱尔对弗兰克隐瞒投砖事件略有不满,顺便又提到病危的史蒂夫,弗兰克明白妻子的意思:我应该去看望一下他吗?克莱尔拒绝:不用。(万一史蒂夫临死前对弗兰克说些不中听的话,场面上就不好看了。)此时小三佐伊来电,克莱尔称要出史蒂夫的丧葬费(总有些愧疚之情。)。弗兰克安慰其妻,也不接小三来电,留下那块胜利的砖头在窗前明月下……
点评:马蒂的这一记重拳打得弗兰克眼角出血,两人出门后,外面记者看到此景会怎么想?你马蒂的罢工导致儿童被杀,人家弗兰克好心请你来商议,你反而将对方打伤,于情于理于法怎么说得过去?之后再也不会有人同情罢工事件了。就算马蒂仍不肯停止罢工,凭“平民殴打朝庭命官是重罪”只要弗兰克一告,马蒂就得坐牢,仍是结束罢工。弗兰克做事总留有余地,也不至于把马蒂往死里逼,只要马蒂答应停止罢工,弗兰克也不会计较皮肉伤及马蒂的牢狱灾。万一把马蒂逼到牢里,马蒂仍号召其他手下继续罢工,两败俱伤仍不是最佳效果,不如卖个人情,让马蒂“友好”结束罢工。这也是弗兰克的权术,权衡利弊所在。如果马蒂不被激怒,不中计,那弗兰克就彻底输了,所以胜得较险。
弗兰克终于中止了罢工事件,通过了法案,这可是奇功一件。有了这项政绩资本,弗兰克从此在总统心目中就大大不同了,副总统的宝座也就向他招手了。甚至后面弗兰克在总统面前推荐罗素竞选州长,全党个个反对,总统最终也不便反对。
第七集始:
罢工一结束,白宫也就准备法案实施新闻发布会。工作人员在忙碌准备事宜,包括搬椅子,发文件,架摄像机,签字笔等等,同时,罗素要参加的嗜酒者互诫会也在忙碌着相同的动作,只不过一个发布的文件是十二条例,一个是教育法案的内容。白宫的工作人员忙着在地板上贴站位标签……
(政治排名在权谋术中是一个相当重要的要点。官场上的职位资格排名是万万错不得的,万一弄错了排名,就是惹来杀身之祸也是毫不稀奇。)第一个贴的标签位置是总统坐位的右手边,就是弗兰克的站位。(到时总统讲话,镜头上除总统外,最重要的人物就是站在总统身后左右两边的人物,当然以右边为尊,弗兰克是重要的第一功臣,当然要排在右一的位置。)第二个贴的标签就是左三位置的马修斯副总统。(当然要贴的站位人数较多,除其他高层外还有四名中小学生代表,与教育法案有关须学生参与。而镜头只放了弗兰克与马修斯两人的站位贴签,说明此次剧情的主角就是他们两人的故事了。)那边互诫会上,罗素进入会场,道格已先到了。下面是两个重要人物故事主角到场,马修斯与弗兰克分别到了,分别与会中相识打招呼。会中的记者简宁与佐伊恰巧目光互相汇到一起,不免有几分尴尬。(简宁是《先驱报》白宫首席记者,此等大事,自然要参与,而佐伊当初不愿任白宫首席记者,对简宁说不愿到白宫来,此时又来了,难免有违信之嫌。)全美第二人,政治排名二号人物副总统马修斯先与政治排名三号人物众议长博奇握手拍肩打招呼,然后准备理所当然地站在右一的二号位置上,谁知低头一看是弗兰克的标签站位。马修斯知道此次发布会其实就是弗兰克的庆功会,他就是脸皮再厚也不敢占了弗兰克的站位。(弗兰克击败了马蒂的罢工,美国政界上下包括共和党都知道是弗兰克为总统立下了奇功,才干非凡,谁都不敢小觑。)那么退而求其次,准备站在三号位置也就是左一的位置,低头一看,是党首乌麦克的站位,再看左二站位是吉布森(剧中此人不认得,可能是位女性),到左三才是马修斯自己的站位,也就是说从右到左的排名,马修斯排在第六!这下马修斯不高兴了,老实不客气的占住了左一的位置。旁边尚未就位的乌麦克低头看着自己的站位被副总统占了,相当得尴尬,他新任党首不久,资历不深,不好意思与副总统争先后。此时弗兰克也就位了,站在自己荣耀位置上,(党鞭在党内排名第三,此时站位排名尚在右二的众议长博奇之上。)顺便与左一相对的副总统握手招呼。此时工作人员发现不对了,走过来提醒马修斯:先生请站在姓名标识处。(注意此时镜头对准了弗兰克侧面的眼神,表明弗兰克注意到马修斯站错位置的细节,也就是弗兰克察觉到正副总统矛盾的导火索了。)马修斯自恃是副总统,哪肯受此羞辱:我站这儿就好了。(我是全美老二,就站这个左一的三号位了。)副总统占了他人位置且不肯挪位,工作人员也不好破口相骂强行拉下,只好按原计划把小黑孩站在前面。(本来左一是黑人乌麦克的站位,那么乌麦克前面再衬一个小黑孩,以黑对黑一致。)同时那边进行的互诫会上,某会员诚恳地讲到自己酒驾后死里逃生的故事,对上帝的警钟表示信服,不过斜视的罗素对此不以为然……。总统进场,全体起立,灯光闪烁。总统坐下后按面前屏幕所示照本宣教,简单发布了法案的通过。此时话语停顿,其他人员适时鼓掌。接下来总统重中之重“特别感谢一个人”,高度评价“他富有远见卓识”,着重强调功劳“带领完成了这部法案”,“就是弗兰克议员!”荣誉的掌声响起,右二的博奇侧身鼓掌尤为卖力。“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弗兰克表现出“低调奢华有内涵”的姿态,毫无轻浮喜庆之色,含蓄地低头示意,佐伊掌心掌背相拍,且喜且妒。琳达在旁是“功不关己”惆怅式鼓掌……。
点评:第七集副总统是正式故事出场,与第一集旁白式出场不同,也是副总统作为日后弗兰克的垫脚石性质的出场,正副总统的矛盾是全剧一个重要的契机,能识清者不多,与权谋术事关密切,极为重要。在第11集初弗兰克就直接明说两人的矛盾,成功劝服副总统去参选州长。
站位其实是政治风向标,站前站后其实就是寓意着升迁。此次站位排名虽是工作人员所贴,但须经过总统认可,也就是说是总统的意思,工作人员哪敢乱贴?当初总统也是要尊崇弗兰克的功绩,所以排在右一,乌麦克是本党新任党首,此次会议也要适当予以推崇,所以排在左一,才有此次排名安排。而副总统呢?马修斯并无出众的才能,当初沃克竞选总统时为了拉宾州的选票,所以把宾州州长马修斯拉为竞选伙伴,一旦沃克当上总统,竞选伙伴马修斯就是副总统了。而沃克当上总统后,副总统的利用价值就不存在了,第一集初弗兰克旁白介绍时也说明马修斯当上副总统后已处于“兔死狗烹”的尴尬境地。此次排在第六位置(按正常情况,此次发布会副总统也应该排在弗兰克之下,三号位左一,以示职位高低。),说明总统对无用的副总统已有嫌弃之心,但总统对副总统尚无杀机,而弗兰克无疑之前就知道,总统选举结束,马修斯虽任副总统,但也处于“鸡肋”之境,此次会议排名信号又明显,(其实这个简单道理博奇等政界老油条均明白,只不过事不关己不便插手。)那么弗兰克正借此矛盾在第11集初又用到挑拨计,挑拨正副总统矛盾深化,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第七集继:
下面是总统法案签字,写一笔一划的就用一支具有象征意义纪念意义的签字笔,签完一笔后赠给身后的人员,当然最后一笔的荣誉笔要留给弗兰克。最后一笔赠完,结束的掌声都响起来了,还没等到笔的马修斯脸色变了。(总统当然知道身后站位排名应该是哪些人,当然知道副总统越位了,也当然故意不给副总统纪念笔的。)最后总统与弗兰克握手拍肩合影。工作人员宣示会议结束休息。此时琳达上前也要象征性地向弗兰克表示祝贺,弗兰克当然知道琳达要来言不由衷地表示什么,抢先一步发话(这种先下手为强的招数有些叫人恶心。):谢谢你,法案能够顺利通过你功不可没啊。(这种狗屁话纯属不怀好意恶心对方,琳达在法案上无尺寸之功,甚至起到反作用。弗兰克话语中讽刺之味十足。)失落的琳达(当初罢工所产生的一系列影响中,琳达竭力主张甚至利用总统来要求弗兰克修改法案以迎合罢工,但最后的事实证明是琳达错了,弗兰克赢了,失败的琳达心情怎么好得起来?还要违心去祝贺对手。)明知对方说得皮里阳秋毛里有病,还得顺着场面讲话:不,谢谢你,这完全是你的心血。(罢工展开后,几乎所有人都不看好弗兰克,但还是让弗兰克胜了,可见弗兰克确有奇才,说是弗兰克一人之功完全不为过。)对于弗兰克具有起死回生的手段,总统这次是极其满意,已视其为最得力下属看待,向琳达表示:跟弗兰克该每周碰次面,让他向我们汇报众议院那边的动态。(这句话已是表明总统让弗兰克有了特殊晋见权,之前弗兰克的级别及被重视程度几乎很难直接见到总统,而现在不同了,每周可见,说明弗兰克的才能在以后的日子里会让总统特别重视!也就是说下属跟领导之间的距离近了,这是一个将会升迁的信号。)总统转身先走,副总统马修斯拦住(估计两人有好长时间失联了,否则也不会在这种场合说旧事。):能谈一下几周前我对你提起的就业税收抵免……现在对马副总统没好印象的沃克总统可没好耐心,直接打断,说了前后矛盾的敷衍话:觉得这主意不错,不介意的话我想回顾一下笔记,这能就能自如地探讨了。(先说主意好,但接下来又说要看笔记,倒底记得内容否?不记得内容又怎么会说主意好?最后又暗示没看过笔记现在探讨得不自如。厌场情愫明显。)琳达再适时以首相来电拉走总统,这让副总统很惆怅啊。
这一切弗兰克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当然此时弗兰克也要与副总统搭上话拉好关系,为日后进一步游说副总统打下先头基础。弗兰克先以“大忙人”一句搭话,马修斯“YES”后,先询:听说你打算在我家乡参与一场补选(当然这句话事出有因,不是随便说的)。弗兰克未加多重视,一般性回应:正式声明前我们打算低调行事。后面副总统这句才是本因:委员会怎么不就候选人征询我呢?(此举对副总统是有些不尊重)弗兰克嗅出了其中的异味,老奸巨滑地一句话就把责任完全推给了琳达等一帮人,而且完全不留痕迹:我以为他们或琳达获得了你的首肯。(罗素人选可以说是弗兰克强力推荐的,完全是弗兰克一人的主意。现在说得好象是委员会和琳达的主意似的,而且反面暗示琳达等人不通过副总统而决定宾州的人选,这句话挑唆得相当厉害,可以让马修斯恨不到弗兰克身上,且马修斯要把琳达恨之入骨,)马修斯发牢骚:但他们没有。弗兰克进一步挑唆:这真是无法接受。(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干?太不尊重副总统了。)(有了弗兰克的挑唆,马修斯之后也要找琳达理论,弄得琳达无缘无故做了恶人,被人害了也不知道是谁搬弄的事非。)其后马修斯表达了对候选人才能的担忧,弗兰克先顺着副总统的意思表示赞同:这也是我的顾虑之一。但后面弗兰克又劝说副总统:你跟他一起做竞选宣传,对他将极为有利。马修斯摇头拒绝:不能为不信任的人作宣传(不会为不看好的人浪费时间。)转变观念需要时间,弗兰克反正也不急,初步游说先将马修斯与竞选拉上关系,后面可能慢慢发力……
点评:马修斯与弗兰克的才能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马修斯当初竞选宾州州长要三次才能成功(第九集35:50罗素语),而弗兰克在本选区连赢了11场(第3集44:30弗对奥林语),马修斯当上副总统二年内毫无政绩建树,而弗兰克在第二季中副总统是当得如鱼得水,风生水起,在总统心目中,以后弗兰克取代马修斯已是必然的选择。
第七集继:
弗兰克刚出办公室,候了多时的佐伊哪肯放过他,快步急追且呼名,会场中就那几十号人,弗兰克早就看到佐伊来了,只是装作没看见,对于佐伊突然到白宫来访,弗兰克是相当不愉快,这容易暴露两人的私情,对佐伊说话的语气上也就不那么客气了,意带嘲讽且不满:我记得你不想来做白宫记者。(没事在家呆着,跑这来干什么?万一让别人猜到我俩的关系……)佐伊明白弗兰克话中有音,但长时间没弗兰克的消息,心中委实不安,只好来白宫探个消息,顺便解释一下:当初离开先驱报正是因为不愿来白宫,现在还是来了。弗兰克语带双关:许可(头条网的许可)和镣铐(先驱报的束缚)还是有点区别的。(同样是到白宫来,主动与被迫,性质却是两样的。)佐伊把来意挑明:我只有在签法案时才能见到你咯,(弗兰克转身)我已经三周没你的消息了。弗兰克点明对方心态:没有安全感很无聊。(佐伊文才虽佳,但也没其他本事,报道普通小新闻她没有兴趣,只能傍高官来获取新闻猛料,唯一的大树只要三周不理她,就有彷徨无助失落感。)佐伊软语相求中带有三分不满:居高临下也让我觉得无聊。(你高高在上的说话姿态让我很没有平等感。)转身欲走的弗兰克只好停下脚步给个承诺:今晚你家见,来之前我会给你短信。(好似皇帝临幸前的预约。)怕对方随口敷衍的佐伊敲钉转脚:要是我到时候在忙呢?(这其实是一句反话,此时有求于人,佐伊脾气再冲也不敢说这种顶撞话,其实是暗示的意思:要是你弗兰克到时候在忙而不来了怎么办?)弗兰克不给个肯定答复估计今天是走不了了,只好再次停下脚步,转身:你只是怕再被放鸽子。(一个“再”字,估计以前弗兰克老是爽约。)佐伊表明态度直说忧虑:我只想确定这值得我等。(老娘可不能让你白等白睡。)弗兰克再次承诺:会值得的。并主动靠近给点甜头:这是对上次的补偿(上次放鸽子的?),历史的见证物,从总统手里交到了你这儿。(这种签字笔虽是荣誉象征&#8213;&#8213;与会人员没几个人能得到,副总统如此高层也拿不到手&#8213;&#8213;但对弗兰克这种做大事的人,这种荣誉是不在他眼里的,而佐伊这种小人物能受此殊荣,自然心满意足,肯定相信了弗兰克的诚意,心态也就平衡了。)
参加完互诫会,道罗二人小店小聚,罗素是个享乐主义者,讲究及时行乐,表明不信奉上帝的态度,道格劝慰:别急着否定一切。话不投机的罗素借机起身会钞要走,喜欢公款报销的道格(下次瑞秋要钱,道格仍要警察局长公款报销。)要求账记在竞选经费上。
回到办公室的道格收到瑞秋的要钱信。
弗兰克组建的竞选团队正忙着为罗素竞选州长一事群策群力,献计献策,罗素木偶似的独坐,把守挖掘考证关的老将沃尔特嘲笑:彼得还没向我忏悔呢。(等到我发问时,你还有很多罪行要我发掘,向我忏悔呢。)众人轻笑。克莱尔和助手汇报完流域法案工作情况,弗兰克辅助性询问罗素:船厂那边你约过谁见面了吗?深受关闭船厂事件之害的罗素发了一通牢骚,弗兰克不想再听旧事,打断后欲回办公室,克莱尔拦住说出顾虑:我们在这个法案上花了六周时间。(我和我的助手在流域法案上花了不少心血,可不能因为罗素个人原因而毁了。)弗兰克点头安慰:不会有问题,他会想明白的。(罗素现在仍有心结,但最终不会辜负你的心血的。)克莱尔叹口气:那晚上见。弗兰克婉拒:我有约了。克莱尔明白了,略带报怨:那我明天早上才能见到你了。(不能明说的晚上之约,当然是找那小狐狸去了,两人又要狂他一夜,要了又要。)弗兰克安慰:我会在你起床前回来。(我会速战速决的。)
第七集继:
琳达在小会议室约见马修斯副总统:(某种意义上来说,使正副总统矛盾更进一步深化。)
首先琳达礼貌性致词:感谢你今天能抽出时间过来。马副总统象征性点头回应,琳达接着玩老一套的先礼后兵招数(第一集第一次与弗兰克谈法案时也用过这种烂招。):经济研究小组起草的税收抵免备忘录你拿到了吗?(这件备忘录应该是之前副总统对总统提起过来,第七集06:45,那么琳达借这个备忘录先示好,再展开后面的话题。)对琳达及背后的总统有一系列不满的马修斯(旧怨不谈,与总统新怨有站位排名,不给法案笔,还有总统当时离场时拒谈就业税收抵免政策。包括宾州人选问题等方面,均是大忌。),现在可不吃你这一套,客气性的礼貌用语一概不用,直接不客气地揭示:你叫我来不是为了讨论备忘录吧,有话直说吧。(正式约见就为了谈备忘录这点破事?马修斯也是老政客了,再无能也不至于这点见识也没有吧。)既然打开天窗说亮话,琳达也省了客气话,直接传达总统的意思:总统希望你不要过分插手宾州事务。你最近经常去那儿与立法者会面。(马修斯在中期选举之际,擅自到宾州与立法者见面,有无组织无纪律之嫌,属犯忌越权之事。与我国的“外臣不便结交内官”有相通之处。)副总统也是官场老油子了,琳达讲的意思也不是不明白,只是前面法案发布会上的气还没消,自然不肯伏首认错,反而辩称:那是我的家乡,而且正面临就业危机。(我自己家的事怎能不管?管管有什么错?)对于副总统的冥顽不灵,琳达只好指出其弊:我们不能偏帮单个州,我们的方针是五十个州一套解决方案。而不是一个州五十套方案。(总统的大计是用一套方案解决五十州的竞选问题,也就是一碗水端平的意思,不偏袒任何一州,这样也不至于不公平,免得其他州觉得受冷落。而副总统毕竟是政府高层,地位仅次于总统,一言一行也代表着政府,单独去自己家乡,难免让其他州觉得政府重点在于宾州而产生不平衡感。如果每个州都这样自行其事,每套方案都不同,那五十个方案就乱套了。)琳达已说得够明白的了,马修斯再强辩就是神经病了,此时马修斯直接爆发自己背后隐藏的不满:我并没有指望能参与每一项政策和决策的制定,但我现在是什么事都被蒙在鼓里。琳达一头雾水,但官样文章还照做:我们很重视你的意见,但现在我们不能……,马修斯对琳达的官腔很不满(琳达的这种说话腔调也不只是马修斯一人不满,弗兰克也是深受其害。):别一副高高在上的口气(你职位没我高,不要跟我打官腔。),甚至都没人问我希望由谁来接替州长一职(对我也太不重视了。)。为什么这事是弗兰克牵头而不是我?(论资排辈也该先轮到我才对。)琳达总算明白马修斯怨气的由来了,嘴角轻抽动,对副总统小孩式的怨气作解释:那是民主党全国委会的决定(与我和总统何干?人选又不是我和总统决定的,干什么撒气到我头上?),我们不会插手,你也一样。(我和总统不管宾州人选的事,你也不能去管。)马修斯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只不过气在胸口,不出火杀躁总是不畅,既然琳达已这样解释了,那么“宾州人选”此怨先放一边去,再说下一怨:那我就只负责剪彩和出席葬礼吗?(难道我就是一个摆饰吗?)此语有要权之心,也属官场大忌。琳达也不是省油的灯,对这种犯忌的话语也用不着再客气了:你应该清楚你的职责范围?(不要越权做事。)副总统气得拔腿就跑,话不投机,琳达起立相送:谢谢你副总统先生。临到门口,马修斯说出最后一怨:我没拿到我的钢笔。(马修斯老说一些没头没脑的话。)听不懂的琳达诧异瞪眼:你的钢笔?(什么笔?我没拿啊,不知道啊。)马修斯解释:签署法案的笔。琳达明白马修斯具然在吃法案笔的小醋,敷衍一句:我们会想办法解决的。(怎么解决?再送一支笔吗?)
点评:马修斯不是弗兰克,他对政务处理没有弗兰克那样的杰出才能。这也是总统对他不重视的主要原因,很多一把手领导都希望下属能禀承上意将政务难题处理好。剧中能将政务处理得最合适的人选就是弗兰克,第二季中弗兰克也是副总统,但总统的依赖性完全不同。而马修斯此方面才能不佳,那他做副总统只能当一个摆饰,在竞争社会里,摆饰可是摆不长的,无才能的人尸位素餐,还想凭高位得到其他人的重视,怎能服众心?且马修斯在总统亲信面前口出对总统怨言,心存“怨望之心”,必然会经琳达传入总统耳中。(《鹿鼎记》第四十六回:自古以来,做臣子的倘若自以为功大赏薄,皇帝必定甚是痛恨,臣子不必口出怨言,只要“心存怨望”四字,就是杀头的罪名。)如此一来,总统对副总统的印象会进一步如何?
第七集继:
弗兰克这次没有放鸽子,来佐伊小楼上幽会。老板上司在楼上风流快活,司机保镖在楼下站岗放哨。佐伊透着窗帘看着这块“小鲜肉”,见到帅哥心中不禁有几分动火(估计也想换换口味。),老男人听得有几分醋意涌动,打消佐伊的潜意识品鲜的念想:你令他生畏。(他不喜欢你的强硬个性。)佐伊不认同:可他有枪啊。(这个“枪”字说得让人浮想翩翩。)弗兰克转变观念:但你有议员。(这句隐语暗示其不要三心二意。)弗兰克是带着下半身的欲望来的,“紧身裤已激凸,咸猪手已袭胸”,佐伊拦住,弗要求做完再谈(发表秘闻),但这次是到了佐伊的地盘,可不会让你这么容易上手的,佐伊要价:我们谈完再做。(简直就是妓女碰到寻欢客,讨论做与付的先后。)要泄欲的弗兰克不可能半途而废,只好迁就一步,送出一份罗素竞选州长的独家专访,话没几句的弗兰克又要动手动脚,佐伊再次挡住禄山爪,同时拒绝弗兰克的爪与新闻:我不写吹捧报道。弗兰克建议:那就找别人写。等了弗兰克三周的佐伊失望:我以为你有料给我。(我要的是秘闻猛料,而不是这种小打小闹。)弗兰克说出顾虑:人们会很容易猜到我是你的消息来源,那就危险了。(会暴露我们的关系。)佐伊利益至上:头条让给别人我得不到好处啊。对于佐伊的得寸进尺贪得无厌,弗兰克不爽了,俯视威压:别低估了慷概的力量。(你还想不想跟我长期合作了?)话说到这份上,佐伊只好让步了,拉下弗兰克的衣链(动作短促不轻柔,显示着怨气不满。)。
克莱尔无疑喜欢上老丐赠送的纸鹤,空守闺房,照着电视上学习纸鹤的折法。
道格应邀来到酒店来还风流债了。(一时色欲,终身受制。)简单几句来回后,不想受挟的道格指出:你这招没用的,那次是一锺子买卖,你不能一直要挟我。(当时银货两讫,还来纠缠干什么?)瑞秋走投无路:我会去报警。(不给钱我就告诉警察你嫖我。)根本不怕警察的道格嗤之以鼻:他们只会当面嘲笑你。瑞秋虽年轻但人生经历却老道:如果警察不信我,我就爆料给电视台,我知道你们是谁。然后说出三个大人物的名字。瑞秋将弗兰克的名字拖出来,道格有些紧张了,威胁:你现在走的是条危险的路。(搞不好要送掉小命。)瑞秋当然也知道轻重,硬的玩过了也借机收篷软语相求,诉了一堆苦。简单两三个来回嘴皮子较量,道格败下阵来。老光棍(剧中从未出现过道格的妻子。)道格动了怜香惜玉的念头,掏空了钱包,答应帮瑞秋解决长期困难。(看来要长期包养了。)从此两人的关系就开始变得复杂了……
第七集继:
对罗素来说,老将沃尔特抽丝剥茧的盘问简直是痛苦的折磨,恨不得要把罗素祖宗十八代的隐私全部挖出来。也不知盘问了多久,罗素已沉不住气,甚至盘问到已与罗素再无瓜葛的前妻身上,提到性取向,毒品等敏感问题上,罗素大体否认前妻在这方面的爱好。老沃再涉及罗素的两个掌中宝是否可能受吸毒影响,罗素是小小暴躁,予以坚决否认。老沃跟着提到罗素最隐私的招妓问题(三毒中最丰富的隐私),罗素坐不住了,看表欲休,老沃摆出老资格:我做这行很久了,我知道什么时候才自算完。(沃尔特最擅长挖人隐私。)罗素无奈,只好吞吞吐吐地招供,(好似强盗逼地主招供财产)吸毒的种类性质,招妓的次数数量地点等等不一而足。老沃双目如鹰,罗素就是他爪中的幼鸽:特区招妓多久一次。罗素被他上千瓦的目光刺得不安:有时我会乱搞。老沃好象折磨罗素有快感,一步紧逼一步的,罗素都要被逼疯了,开始有点意气顶嘴,老沃知道对方的心态,点明自己的立场:我根本不在乎你能否当选,但你想当选就得跟我合作。(我这是为你好,要想成功当选,我这儿是必经的一关。)罗素也不是不懂这个道理,闭目摇头叹气,老沃最后再回到刚才问题:特区多久招一回妓。罗素很不耐地逐步吐实,最后逼问到雏妓问题上时,罗素彻底暴发了:我得休息一下!弗兰克看到罗素的愤怒,走来问老沃情况如何?老沃表示了忧虑:他道行太浅,(易于冲动沉不住气)面对媒体攻击他能撑多久呢?弗兰克知道老沃故意激怒罗素在于锻炼其意志,转身去劝慰罗素。罗素被折磨得受不了了,也有自知之明,原以为升官是美事,没想到竞选州长比想像中复杂得多,要打退堂鼓了。(罗素的生活相当糜烂,真奇怪这样的人怎么能当议员的。)事关弗兰克日后的副总统大计,弗兰克当然不会让这颗棋子现在就放弃竞选,(要放弃的话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机。)又要展开自己强项的如簧之舌,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总算将罗素的毛躁安抚下来了。
当夜,弗夫妇象往常一样,窗前明月下,共抽一支烟,夫妻心灵间的交流,弗兰克问到那些花鸟类小折纸,克莱尔说是天鹅,(外观是中国的纸鹤,但在美国却称为天鹅?)弗兰克又提到另一件事:你站在冰箱前面。(可能是指克莱尔的更年期综合症。)克莱尔以“不严重”不想多谈。(妇女绝经通常雌激素会衰退,对爱美的女性可是大忌,无论生理,心理上都是重创。)
佐伊对弗兰克提供的罗素专访兴趣不大,但弗兰克为罗素造势的报道要求也不能拒绝,只好按弗兰克的意思“找其他人报道”,第一合适的人选她想到了简宁。当初两人在《先驱报》时,简宁对佐伊没出头时是看不起,佐伊出头后她又是羡慕妒忌恨,感情很复杂。而佐伊对简宁老前辈并无多少恶意,临走时还卖了一个很大的人情,帮简宁保住白宫首席记者的高位。就冲这个人情,简宁对佐伊是感激有余,仇恨不足。此时两人夜店有约,简宁先以致谦形式实质上含蓄表达了对上次大人情的感激之情,有这个台阶,两人交谈就一扫当年不和,相谈甚欢。佐伊先以旧单位为谈资主题掩盖真实意图,当年简宁与汤姆上下级合作较顺,对新任主编的才能表示质疑,流露出一些工作不如意的意向。佐伊借此机诱说简宁跳槽,(可能是想报复《先驱报》的一种心态)再“顺便”将罗素竞选的猛料转手于简宁,简宁虽不明佐伊的意图,但对于明显有利无害的好处还是愿意受收的。
点评:敬业的老沃逼问罗素时言词无所不用其极,倒不是老沃心理变态,主要原因有二,一来考验罗素的心理承受力,锻炼意志心态。既然是竞选,敌对党方肯定要用各种各样的恶毒行径对你攻击,(以前中学语文课本有篇马克吐温的《竞选州长》,不知大伙读过没有。)如果你连老沃的攻击都挡不住,那么以后正式竞选时如何能挡住敌方更恶毒的攻击呢?二来尽力挖出罗素既往的不良恶习,作为先期准备,免得如果不详细挖出罗素既往史,敌方记者挖出再公布,那就相当被动了。本身罗素竞选的主题就是“浪子回头,改邪归正”,要利用这些缺点,化劣势为优势。
第七集继:
互诫会上,道格发表个人感言。罗素双臂交叉于胸,双目斜视,表情复杂,没等会议结束就擅自离场。弗兰克在罗素身边安插的特务道格,向弗兰克常规汇报罗素的动态,并提到自己的烦心事(瑞秋),弗兰克担心不能言明的事是否严重,道格称能解决。
弗兰克不能让罗素这颗棋子提前毁了,他知道有个办法可以让罗素振作,就是克里斯蒂娜的帮助。车上约见,弗兰克以博奇应允克转职,许以副竞选经理一职,对罗素能力大赞这三条成功说服摇摆不定的克里斯蒂娜。
道格找到警察局长巴尼豪尔,为了那一万元的遮羞费,找局长以竞选资金的名义的报销,局长不想越陷越深,不肯赶这趟混水,拒绝了道格的要求。(道格的收入也不菲,不会差这一万元,只不过政府官员都有这种恶习,习惯了公款吃喝报销,自然不愿意掏自己腰包办事。就是净水公司的克莱尔,年薪千万,为了公司区区的几十万,也要搞个亚当摄影拍卖筹款,也没私掏腰包。)
白宫走廊正副总统偶遇照呼了一句,有预谋的副总统支走唠唠叨叨的助手,鬼鬼祟祟地溜进了总统的办公室,明知此生不可能转正了,也只好偷偷坐坐总统宝座过把瘾。看着桌上的法案纪念笔,想着总统对自己的冷淡,不禁胸中气盛,老实不客气地将笔据为己有,弥补一下上次无笔的不平衡心态。(情愫上显示正副总统矛盾的升级)
弗兰克替罗素在家中单独约见了克里斯蒂娜,失联的旧爱重逢,对罗素确是意外之喜,两人倾心相谈,罗素说出对孩子的顾虑及要求克里斯蒂娜的态度回应,哪个美女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能够出人投地有所作为呢,基本达成一致意见。(还有什么比情人的鼓励更令人鼓舞的呢?弗兰克真是知人善用。)
佐伊跟随弗兰克日久,也有了弗兰克的几分口才,成功说服了头条网老大卡莉希斯接纳简宁跳槽转会。
罗克二人因竞选复合,罗素仅向弗兰克要求一点:不要涉及自己的子女。弗兰克应允,欣慰。
汽车旅馆中,道格密会瑞秋,(既不能杀,又不能放,只能妥妥地安置。)熊猫眼的瑞秋开门迎客,道格目光闪过一丝诧异,但也没多问。(做妓女的被虐也是常事。)简单问了几句家庭背景等概况,道格给了一沓安置费零花钱(几张百元钞,估计也就千元左右,没有那一万元。),瑞秋欲以身相偿,被道格所拒。(道格既然要逼娼为良,自然也是悬崖勒马,不想再犯当初的错误了。)
弗兰克看着挖掘机沃尔特所挖出来的关于罗素劣迹斑斑的性生活史料,商议如何才能合理掩盖事谊。
道格找南茜帮忙,替瑞秋安排住所。
罗素在克莱尔帮助指引下,寻求政治盟友,为成功竞选作先期准备。电话结束后,克莱尔向罗素赠纸花鸟。
第七集继:
宾州竞选事关重大,总统不得不过问。(先交代一下因果,各人的态度)弗兰克挟法案之功乘胜提出罗素人选一事,总统要听听各方面的意见,而琳达自法案事后已与弗兰克结怨,且罗素是个缺点明显的人,胜算不大,琳达有必要在此事上攻击一下弗兰克,说穿了,又是争宠。
三人碰头会上(主要又是弗兰克的脱口秀。),总统先向弗兰克致词:我让琳达跟副总统谈过了,他不会过问的。(副总统曾有干涉行为,不得志的副总统有政治报复的味儿。)弗兰克表述感谢套话:太感谢了,他人挺好的,(先扬后贬,话锋一转)但现在正是竞选敏感时期,有人提出持疑……。总统直接了当,打断:他就是个讨厌鬼,我们都知道,没必要拐弯抹角。(这句已是明显表明总统对副总统的态度,尤其“讨厌鬼”这词,在11集初被弗兰克利用挑唆副总统。)琳达在旁听得不对味儿了,看来总统对副总统的意见(否认罗素)持否定态度(对副总统有意见的话,那会对副总统其他的看法包括正确意见都会有意见。),赶紧适当提醒纠正一下,拉回主题;不得不说,副总统还是有道理的。我并不十分赞成罗素。(琳达言语间数次皱眉斜视弗兰克,弗兰克咬牙切齿满脸痛恨侧视一下镜头:这个bitch又要坏我大事。)对于弗琳这两大助手之间的暗战,总统心中也是有点数的,转问:弗兰克?(你的意见怎么样?)弗兰克有必要详加解释一下,先来句滑头话:我们还在打磨他。(现在也许是个粗胚,打磨后就是精品了。)总统先问宣布时间,弗兰克答为下个月。琳达又跳出来攻讦:时间不够。(这种三流货色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磨成一流人才?)总统并未完全顺着琳达的质疑来质问,(总统知道弗兰克是优秀领导,能看中罗素自然有他的道理,总统正是要听听弗兰克的道理。)从另一方面疑问:你看中他什么?(罗素有哪些优点?),琳达倒是顺着总统话语注角,添些佐料加强攻击:我也好奇,他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怎么会选这种庸才货色?)弗兰克沉默片刻,具然先作贬词:他是个曾经吸毒,正在戒酒的人。琳达眼神向着总统表情夸张故作惊讶:什么?(科恩身家清白尤不能免,何况这种劣迹的人,如何被大众认同?)总统对这种人渣能入弗兰克法眼也奇怪:你说什么?弗兰克再作褒扬:他已经戒了一年,这是一个救赎的故事。(公众喜欢这类故事,会产生同情心。)琳达击中要害:吸毒。(醉酒还倒罢了,吸毒怎么可能让民众认可。)弗兰克又要忙着说服总统,又要抵御琳达的攻击:人们喜欢失败者,琳达。人们喜欢浪子回头。我们所有的民调显示这会成功。(这就是弗兰克的竞选题材。)琳达的攻击就没有停过:你想让我们支持一个有药物滥用史的人?对于琳达一而再,再而三的攻击,弗兰克有必要反击了:我们把故事讲给选民听,然后看他们对此的反应。(群众的眼睛是雪亮,让选民作评判,倒底谁的主张是正确的。)对于琳弗二人的舌战攻防,总统表态:我只在乎胜利。(我不管你们二人的争议谁对谁错,我只在乎结果。)弗兰克坚定立场:我认为罗素是我们的最佳选择,这不是听天由命,这是缜密思考过的一步棋。(缜密思考倒不假,只不过不是为了罗素的州长,而是为了你的副总统宝座。)琳达还要不依不饶地影响总统,弗兰克抛出自己的杀手锏:我知道我有时会打破常规,但我上次这么做的时候,我们签署了一份教育法案。(可见法案的通过对弗兰克的意义是何等重大!弗兰克身价不同了,说话份量也不同了。)提到法案这件大功,再狠的琳达也无话可说了,总统也无话可说了(上次法案罢工事,总统与琳达也是强烈反对弗兰克的主张,结果呢?):好,我们不会反对。但如果事与愿违。(总统也找个台阶下,先同意再威胁。)弗兰克吹牛军令状:我会全程指导彼得,我们不会让您失望。会议结束,弗兰克与总统握手道别,失落的琳达愁眉苦脸一人呆坐(争宠又输了),连起身相送的礼节也没有了。弗兰克出门后的旁白道出权谋术的精髓:我没打算这么快告诉他。(琳达在总统面前挑唆,我只好提前向总统揭示我的计划。)但如果我不说琳达会动摇他。(如果不把道理说清,琳达私下会说服总统否定我的人选提议。)打破疑虑最好的利器莫过于赤裸裸的事实,(消除总统疑虑的方法,就是让总统坚信我的才能。以前法案的通过就是最好的例子。)所以说教育法案很重要。(法案的通过让弗兰克有了政治资本跟总统谈条件。)它在我最需要的时候给了我影响力。(要让总统相信我的能力,法案之功就是最好的说服力。)镜头最后转向清洁工清场,意喻弗与总统琳达之战结束。
点评:弗兰克总在做一些不可能完成的工作,比如击败马蒂的罢工,但毕竟也完成了,这才显示出他与众不同的非凡才能(陈平六出奇计名扬史册,看似不奇,仔细想想,当时也只有他想得出这些解决之道,就是张良韩信也没有这等才能。弗兰克最终击败博奇,马蒂的招数,也不亚于陈平。)。对于在总统面前推荐罗素,琳达的意见与惠主席,道格这些优秀人才的意见也是一致的,也是正确的,不过总统见识了弗兰克在罢工之战中的非常表现,对弗兰克这次吹的牛皮也不敢不信,且弗兰克有了法案之功的资本,就是竞选输了,总统也不便对弗兰克多加指责,因为罗素虽败,但弗的补救措施“让副总统上”这一招还是蛮合总统心意的。
自教育法案通过后,琳达几乎与弗兰克明结仇了(当初琳达是弗兰克推荐给总统作幕僚长的,但琳达可不象杜兰特那样对弗兰克感恩戴德。),这对弗兰克并不是好事,近侍易于挑拨(自古谗言就是这样产生的。),弗兰克也不能公然与琳达作对,对这种女人兼小人(孔子难养的两种人在她身上全了。)还是要先哄住的,在其后的许多政事上还要迷惑琳达向其示好,尤其是后面帮琳达之子入名校,卖了个极大的人情,才有琳达还一个副总统的人情(在弗兰克谋副总统事上,琳达没有捣乱反有所相助。)。
第七集继:
简宁与罗素在做独家专访,简宁也是资深老记者,常规问一些民众喜欢知道的新闻点,酗酒也倒罢了,问到吸毒敏感问题上,罗素的回答就谨慎且狡猾,能藏多少就藏多少。越是想隐瞒,偏偏简宁越是对这个细节倒是追穷不舍,罗素虽说政绩平庸,但圆谎的手腕可与弗兰克相貔美,巧妙地将话题又引回酗酒问题上,并打出亲情牌(子女),以及对上帝重拾信念(这话估计是为了讨好民众用的,当初互诫会后,罗素对道格言明不信上帝之语。)。简宁扬眉的表情也不知是对采访无聊,还是对罗素所言深表怀疑。
佐伊超市购物后刚要上小楼,醉酒的卢卡斯借着酒精的作用大胆向佐伊结结巴巴地示好打照乎,此时按时来寻欢的弗兰克轿车停在街对面路口,弗兰克鹰一双的眼睛窥视着这一幕,卢卡斯酒壮色胆(酒是色媒人),逼近几步,右手撑墙,要说一个大秘密,弄得佐伊有点不知所措(害怕性侵?),此时对街车上的弗兰克双目深遂,面冷如雕,彻底石化,胸中醋坛打破。卢卡斯含蓄地表白了一句相思之苦,然后强吻。(前几集只觉得两人只有工作合作关系,看不出卢卡斯一丝的私慕之情。)佐伊对突如其来的激情也无心理准备,不过也没有拒绝。(既然无可避免,不妨就充分享受它。)弗兰克妒情升华,胸中的醋坛进一步片片打碎。(弗兰克视佐伊为禁脔,看见有他男意图染指,自然极为不爽,而佐伊与其他小三的想法无二致,也不会守身如玉,瞒着援交叔另搭小鸭子。)长吻之后,佐伊婉拒:心思完全不在这方面上(心思在哪方面我就不细分析了,你懂的。)。被拒的卢卡斯黯然离去。待卢卡斯驾车离去,心知肚明的小鲜肉司机保镖才适时而问:现在停车吗?(现在上楼吗?)弗兰克身陷妒情,还要平静一下,再想一会儿。
罗素夜间在加工,听到敲门声和开门声,起身看个究竟,原来是克美女主动送上门来了,一句推逶之言后扑了上来,久别重逢,饥渴难耐,死灰复燃,旧情复炽,干柴烈火,直接在厨房猛战。
南茜将瑞秋领进家,安排了一个天使般(相对瑞秋以往的住所而言)的卧室,瑞秋感激道谢。
弗兰克情愫已定,上楼前左顾右盼的,推开佐伊虚掩的房门,(佐伊知道弗兰克要来,估计是约好的,留门不关,虚席以待。)佐伊回首以酒为开篇之题……
第七集终:
弗兰克开酒具然要笔来开瓶,佐伊建议用法案笔来开,看来总统赠的纪念笔对两人来说没有太多价值。(这一点上两人倒蛮有共识的。)弗兰克先以简宁一事为聊题,简单询问了几句(后面最关心的是想问门口强吻的小鸭子是怎么回事?当然直接问小白脸的事不妥,先以简宁事开头,然后再转折。),再以皮鞋加法案笔开了酒瓶。接着弗兰克旁敲侧击:我之前在想你考虑过我的年龄吗?(估计包养小三的老男人大都会有这种虚荣心。年龄巨大的代沟,小女人不会没有想法的。)佐伊没有多想,回答有点自信不足(也许是敷衍之词。):你介意我的年龄吗?(老男人怕对方嫌年纪大,小女人怕对方嫌年龄小,各有所求,也就各有不自信的顾虑。)弗兰克不怀好意不无醋意地试探:你肯定有其他的情人,比我年轻的男人。(暗示你与门口那小白脸是什么关系?)佐伊当然予以否认,(事实上佐伊的确还没有其他情人,当夜的卢卡斯是偶遇突发事件。)弗兰克故作大方(哪个老男人愿意与小鲜肉分享自己的情人?):我并不介意,毕竟我已经结婚了。被冤枉的佐伊赌咒发誓:我没有时间找其他情人。弗兰克当然不会相信这种真话,毕竟门口的强吻是眼见为实,问不出名堂也只好把疑心咽回肚子里。佐伊喝出酒已变质(话亦变质),接过弗杯一起倒入水槽,顺杯盖住地上爬行的一只蜘蛛,再用一张纸托住杯底连杯带蛛一起移上桌,弗兰克轻笑:你可以直接踩死它。(直接踩死不就完了吗,费这么大劲干什么?)(这句话反映弗佐二人处事的不同之处,可以联系第一集开头弗兰克的杀狗作风。)佐伊道出真谛:我找过管理员让他找人除虫,可他不肯,我就捉虫放到他的门口。(原以为佐伊有放生的善心,想不到是这种以牙还牙的报复心态,所以说,千万别得罪女人。)弗兰克虽不是第一次来这种脏乱差还带虫的小屋,受蛛影响还是要环顾一下:你真该找你父母借点钱……(中美文化差异,我们是向父母要钱,美国人是找父母借钱。要钱是不用还的,但借钱终归是要还的。我国包小三是给房给车给刷卡,弗兰克包小蜜是要钱没有,(最多给手机)要新闻的话先让我干一炮。)佐伊表达了个人自立的强硬人生价值世界三观:我绝不会拿他们的钱。弗兰克对这个相处半年的小女强人虽知之不少,但还是追问一句:父母没钱?还是你不想要?(两种问法的答案可反映人的两种心态。)佐伊回答的的是后一种。(符合佐伊的个性。)弗兰克默然一小会(老男人心中有别样感触。),跟着父亲的话题:今天是父亲节。佐伊侧头疑问:是吗?(天性凉薄,亲情冷淡。)弗兰克提议:你应该给你父亲打个电话。(弗兰克虽无子女,但作为老男人情怀,还是希望有子女关怀老父。)一向对父女关系没什么概念的佐伊随口敷衍:我明天再打给他。(明天节都过了,还打什么电话?明的不想打。)这句答话不合弗兰克胃口,再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佐伊受亲情道德及权威三面夹击,出屋到阳台上向老父电询久违的祝福。乘佐伊外屋电话之机,弗兰克旁白了与佐伊是纯粹互相利用的关系,互相有所顾虑忌惮,也就不会开诚布公坦诚相告,(既然双方都心知肚明是互相利用,那么佐伊的个人隐私也就没必要事无大小都告诉弗兰克,象卢卡斯准情人这种敏感问题更是不便坦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弗兰克人生阅历丰富,人情通达,(世事通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通过几句问答自然能猜到象佐伊这样的父女关系,电话能聊到什么内容:告诉他一切,唯独不说真话,就象不告诉楼下那个卢卡斯的事一样。(佐伊电话里会向父亲说自己的近况,但不会多说自己傍老男人等其他杂事,既是亲情冷淡就绝不是怕老父担心唠叨,纯为女人自我保护意识作怪,亲父尚不能讲真话,干爹自然更不用提了,何况是卢卡斯的事?)弗兰克一边端着蛛杯,一边继续旁白:保守秘密是有价值的,我,克莱尔,佐伊,没有秘密,我们就不是自己。(弗兰克与二女关系再好,妻子与情人,互相之间都有不能说的秘密。)又提到可怜的罗素:而我就是在给他一个重获自由的机会。(同时也给蜘蛛一个重获自由的机会。)(杀狗和放蛛都能反映弗的行事做风,杀狗是做事果敢不拖泥带水,杀彻底无用之物没有顾虑{比如不去探望史蒂夫},放蛛是做事留有余地不赶尽杀决{比如对待奥林,马蒂等}。)佐伊在玻璃上画个心心相印,再在心上画个阳具,意为床战序幕开始,弗兰克会心一笑,自行宽衣解带,佐伊此夜此景此时,言行不一,一边向老父申明没有谈不想谈恋爱,一边替干父脱衣解裤掏阴。弗兰克配合性地无声胜有声,以动作代替话语,此夜弗兰克受卢卡斯的影响(可能潜意识里虚荣心想在床战上与卢卡斯比高下),前戏手法与往常不同,以口战为先,刺激得佐伊不禁浪叫(少儿不宜场面不作多描述,此处省略百字……),赶紧以“父亲节快乐”(倒象是“干爹”弗兰克快乐!)结束通话,以免老父生疑。弗兰克突然停下,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你不祝我父亲节快乐吗?(希望得到象父亲一样的关心对待?不过你的行为可不象父女关系。)佐伊不肯,顶回一句:你又没有孩子。弗兰克:是吗?动作继续……杯中的蜘蛛在奋力往外爬……(弗兰克的放蛛也是有代价的,不是凭白放生的,那样显得太仁慈了,弗兰克可不是这种人!本来倒杯罩蛛无一丝逃生机会,弗兰克现在给你蜘蛛一丝重获自由机会,就是杯口朝上,虽然也机会渺茫,也好过无机可乘,是否爬得出去就看你蜘蛛自己的逃生本事了。真要轻易逃生,这种机会弗兰克也不会给你的。虽有放生之心,恐怕亦有戏耍之意,正如对待罗素的态度,亦如是。)
点评:佐伊对弗兰克依赖虽重,但个性强硬,言行举止总不肯处于下风,就不象是个有求于人的架势。典型“伤官格”的命局。这种人恃才傲物,终不是久居人之下,因形势使然,暂屈从于弗兰克,但也恃宠撒娇,针锋相对,总认为付出肉体就应该得到回报,内心深处可重来不认为有求于弗兰克(亲父尚不肯求助,何况契爷?),总想平等相待。等到弗兰克感情肉体上依恋佐伊时(老男人自以为能控制小三,偏偏日久生情,反不能自拔。),形势主动权就在佐伊手中,先提出的分手的也就是佐伊了。
第八集始:
校图书馆落成典礼夜宴上,大厅门口摆着两幅巨照,左为以弗兰西斯命名的新图书馆大楼,右为弗兰克还是小鲜肉年龄时的俊照。(弗兰克年轻时还是属于男神级别的。)今夜弗兰克又是焦点人物,正和两个老友相谈,弗兰克含蓄地表功:……至少下雨时学员们又多了个地方躲雨。(表面上是说句客气话,图书馆至少有躲雨的功效,其实是点明图书馆是我的功劳,你们没建图书馆的连躲雨的功劳都没资格谈。)老友甲话里藏针:你对图书馆设计提意见了吗?(此句动机不善,此楼是赞助商捐建,又不是弗兰克亲手所建,弗兰克平时较忙,哪可能对这么一座楼大加关心?言下之意暗藏讽刺,以你名字命名的楼你具然对设计还不知情?)不过对弗兰克而言,化解毒招是他的强项,回答得既得体又无懈可击:我核准了蓝图,如果要把我的名字留在上面,我得保证那东西建得没什么问题。(弗兰克又不是建筑专业的,要核什么蓝图?这句谎话虽没对设计提意见,但核准了蓝图,属于弗兰克一贯的“非正面回答”手法,而且保证建筑质量。)一旁的克莱尔见老公如此风光(夫为妻荣),跟着得瑟地挽臂帮腔:我丈夫是把他当建筑师了。老友甲还不死心,面色不善地再语:杰弗逊就设计了蒙蒂赛洛庄园……老友乙注脚诠释更是明的话里有刺:他还跟他的奴隶乱搞。(拿弗兰克与独立宣言的杰弗逊相提并论,好象是极大荣誉,但并论的却是杰弗逊的污点,摆明了寒碜人。)人怕出名猪怕壮,有了点小荣誉,被人妒忌也在所难免,不过弗兰克是久经妒场的人了(法案之功被琳达等人所妒),对付这句措词也是绰绰有余:幸好我没有奴隶,所以我从没受到过这方面的诱惑。(佐伊呢?算不算你的性奴呢?)众人心照不宣而笑。弗兰克旁白了自己母校的概况,也表明当年在校时并不得志:……大四时险遭开除……在权力和财富的笼罩下糟糕的成绩被如此迅速地遗忘了。(优异的学习成绩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日后所取得的权力和财富是多少。指出这一帮势利的小人。)此时秃秃的老校长上前打招呼,弗兰克与老校长简单来回了一句招呼后,玩了一个权谋家的小小招数:你收到邀请步枪手的邮件了吗?(这种招数与钱钟书《围城》第六回中的一段情节相似:方鸿渐初见高松年校长,高校长就凭一封没发过的信将方鸿渐降为副教授。)不知是计的老校长没反应过来:什么邮件?弗兰克谎说得面不改色心不跳:(“没演话剧是话剧的不幸而是演员们的大幸福”)发自我办公室的邀请邮件。我还希望能见着他们呢。(这句半真半假,前句为假,后句倒是真的。)不上路子的老校长答得就显得蠢了:我去查下客人名单,但我不记得收到这样的邮件啊。弗兰克肚里暗骂(这老蠢货!),表面上还是客客气气的:没关系只是问一下罢了。老校长“报谦了”,弗兰克以其倒酒作补偿,但还是掩不住满脸的失望与失落。弗兰克在卫生室洗完手后,想到这个要求没被满足(其实老校长手段也不差,当时几句话后就反应过来了,过后及时补救,受了弗兰克几百万的大楼,这点小要求也满足不了那就不是人了,不过当时没有明的答应弗兰克,而是假装不知再突来惊喜,让弗兰克先失望再惊喜,这种效果可比当时爽快答应弗兰克再去邀请高明多了。),心中着实不快,一摔毛巾,出门后碰到相候的雷米。雷米从身后打招呼:祝贺你议员先生。弗兰克已有好几集没与雷米来往了,无非是当初与桑科公司心存介蒂,不过大楼的庆功宴虽是弗兰克为主角,但全是雷米为代表的桑科公司全全捐助,弗兰克坐享其名,既然你弗兰克消受了桑科的大楼捐赠,往日的不愉快也该一笔勾销了吧,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弗兰克一改常态,主动微笑与雷米握手言欢:很高兴在这儿见到你。(明知故问,这种场合当然少不了赞助商代表的到场。)雷米表明礼貌(也是提醒:你的楼是我们捐的。):格里和桑科的所有同僚都向你问好。弗兰克客气了一句。雷米接着问:克莱尔在哪?(指东打西,借问句引出下一句。)弗兰克调侃性回答:她一定在哪里婉拒仰慕者呢。(对老妻魅力的绝对自信。)雷米后一句才是重点:桑科对她回绝了他们的捐款感到非常失望。(潜台词:桑科对你回绝我们公司感到非常失望。)(官场中,跑官的人走夫人路线也不是什么稀奇事。雷米与弗兰克一直有些小磨擦,那么走夫人路线也更稳妥些,沟通可比弗兰克方便多了。)弗兰克毫不奇怪:不难想像。(本来就是我让克莱尔拒绝的。)不过这些旧话都是过去史了,雷米再后一句才是重中之重,今天的主要话题:他们还很关心罗素竞选州长一事。这句话引起了弗兰克的警惕(罗素竞选州长可事关弗兰克的副总统大计,如果被桑科在其中插一脚,极可能影响计划成败。事实上桑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间接帮了弗兰克大忙。):你怎么知道的?(你们有什么企图?)雷米先点明本公司与宾州土地存在极大关系,此时弗兰克戴上老花眼俯身看了下桑科捐赠的大楼照片,心中要盘算下,这座楼也不是白受的,恐怕又要起利益冲突了。雷米接着叙述重点:罗素发起的流域法案对天然气开采有很多限制。(罗素的法案对我公司存在利益冲突。)弗兰克不想就此双方利益问题表明观点,以“国会现正休息,这个周末不要谈工作。”(休息时不要谈工作)为由转移话题:……不是作为我的新闻发言人肯定是第一次。(弗兰克这句话有明显示好的意味,能回忆以往雷米任弗兰克的重要助手的美好时光。也可以暗示以后有很多机会可以再合作。)听懂语音的雷米笑了(很少见到雷米笑,可见他此时的心情了。):没错。雷米好奇地问:你还邀请了哪些人。弗兰克受了桑科的好处,也要适当拍拍雷米的马屁,说些中听的话让对方也受用一下:……这种宴会通常只招待有钱人,比如你。此时老校长的敲杯声响起……
第八集继:
希金斯老校长以敲杯代替铃声宣布宴会正式开始,以美国氏幽默作开场白,隆重推出本次庆贺会的主角:弗兰克在掌声中闪亮登场。弗兰克致答词:我首先要感谢桑科工业(好似奥斯卡颁奖典礼上得奖演员的获奖感言:我能拿这个奖,首先要感谢……)为新建图书馆提供资金。(此时镜头转向雷米,雷米举杯作答礼。)然后弗兰克再述在校的简单既往史(也是美氏幽默法,少不了听众们的轻笑。),刚要张大嗓门慷慨陈词,就被一段嘹亮的校歌(可能是既往四人喜唱的校歌)所打断,原来是弗兰克昔日最要好的同窗,也是弗兰克最想在本次欢庆会上看见的其他三个步枪兵同学。这真是意外之喜。此时老校长再上前邀功:我收到你的邮件了。(意指我完成你的要求了。)四个老步枪兵(眼镜,肥男,白胡三人,因为在剧中只出现这一次,纯为打酱油角色,名字就不重要了。)几十年不见了,一起欢歌笑语,旁观者拍掌合奏……
罗素回到家乡,第一件事先去敬老院探望老母,陪看了一会儿电视,因对半损的灯管病态闪烁不满,替老母取了将废的灯管,然后关了电视说明来意:我要竞选州长,所以我才来费城,(人之常情,某男要升迁,当然会先向最亲的家人如父母妻子等夸耀。)明天有个社区会议,我要向船厂的人介绍一个计划,让他们重新获得工作。(当初罗素放弃船厂背判家乡人民,此事其母应该有所耳闻,虽然其母常住敬老院,可能电视中得知,或心怀怨恨的朋友亲戚邻居等探望其母时传出,令其母蒙羞,所以其母对罗素冷淡。这句“让他们重新获得工作”是罗素向其母补救关系的措词。)老母尚在气头上,对罗素仍不愿多理睬:这事我一窍不通,我听不懂。罗素心中有愧,后面的话还要照说:你会在新闻里看到一些我的事……老母还在赌气:我早就不看新闻了,全是垃圾。(自从看了你放弃船厂的新闻,我就不想再看什么垃圾新闻了。)这些话题徒伤母子感情,罗素灵机一动,提出让老母看孙子孙女的手机照片,具然被老母一手挡开。(可见船厂对老母的伤害何其之大,连心爱的孙辈也不能让她开心起来。)话不投机,罗素只好结束谈话,重新打开电视。
宴会结束后,久别重逢的四个老头酒后畅谈着以往年轻时的校园冏事,真是一段令人难忘的多美好的校园往事啊。贤妻克莱尔上前吻别其夫,先走一步,难得弗兰克兴致这么高,当然不会破坏弗兰克的雅兴。眼镜与肥男酒仍未尽兴,到吧台取酒。剩下白胡子单独问弗兰克:你完全不知道我们会来吗?弗兰克为增加喜跃气氛假作不知:完全是个惊喜。(四个老步枪兵中,白胡子与弗兰克的关系应该是当年最好的。)白胡又提到:克莱尔真是位难得的佳偶。弗兰克承认:的确。(克莱尔具有男人所梦想的佳偶的一切条件:美貌,聪惠,能干,体贴,“上得了台面下得了厨房”,还有善良。几乎没有一个男人(史蒂夫,密查姆,马蒂,雷米,老校长,肥男,白胡等)不喜欢。此时肥男搞来两瓶酒,四人还要接着喝……
第八集继:
罗素回到家乡第一要务是先看望老母,其次最重要的就是去拜访最要好的发小保罗,当然对于关闭船厂所导致的后果他也早有心理准备,迫于形势,也要硬着头皮厚着老脸,平息内心的不安,按响门铃。开门的保罗妻卡洛琳,一看是罗素来访,就没什么好脸色了,本来要大开门迎客的,连忙将门变成只容一张脸出入的状态,不欢迎的姿态都写在脸上了:你来干什么?过街老鼠低姿态询问:保罗在吗?保罗妻话也懒得应答,先请对方吃个闭门羹,回头再与老公为这个害群之马争吵一番。罗素透过窗户偷窥到这一切,也只能内叹一口气。毕竟多年交情,保罗于心不忍,还是开门见一下罗素,也象其妻一样开门只露张脸的缝隙,罗素回头先友好性地打声招呼,保罗冷淡回绝了。罗素再身段柔软,先为上次态度问题道谦,保罗当然不会相信罗素大老远跑来就是为了道谦,罗素再切入正题:我还想和你谈谈船厂的事……保罗听得有点动心了。
估计肥男是做投资理财的,在商言商,尤其对弗兰克这种重量级的资深议员,也要利用一番游说一下投资理念,不过弗兰克也不缺这点小利,婉言相拒,转移话题问身后的眼镜与白胡正在所谈的内容,得知是旧图书馆的往事,肥男童心大起,提议象年轻时偷偷溜进旧馆故地重游,其他三位心态也“返老还童”借酒精作用大为赞同。四个醉老头撬开尘封的木条,或电筒或手机照明,爬入旧图书馆……
酒吧中保罗向罗素诉苦,自船厂关闭后,万余失业员工生活窘迫,处境凄凉。这也正中罗素下怀,正好乘机游说一番,流域法案能造成就业机会。对于只有五千个岗位及二年漫长的时间的许诺,保罗兴趣不大。罗素想借助保罗在家乡的威望,在明天的社区会议上全力支持自己的政策,保罗仍无多大兴趣。二罗本身关系极为深厚,胜于亲兄弟,罗素偷偷“泄密”:我要竞选州长,不久就要宣布了。(罗素自恃二人关系极好,以为说出这种消息,老友会跟自己一起高兴。)接着说明来意:我需要造船厂协会的支持。再接着夸下海口:如果我成功当选,我就能让一切重回正轨。保罗脸色变了,终于明白罗素的来意了:你想让我给你当宠物狗?(原来你来道谦就为了这个目的?如果不是为了竞选州长,你还会不会回来道谦?)罗素还要嗉嗉叨叨地解释,保罗吃过一次“狼来了”的苦头,不肯再信:都是胡说,你就是想利用我。(利用也可以算得上,但也想挽回家乡人民的感情。)罗素免不了信誓旦旦:不是那样的。保罗越说越气:你们这群该死的政客。扔下自己的酒钱,拂袖离去,留下罗素一个人黯自神伤。
老公与老同学们狂欢去了,留下克莱尔一个人在住宿酒店大厅寂寞地喝着闷酒,雷米摇摇摆摆地走来打照乎:没想到你和弗兰克也住在这里。(从后面两人的对话内容来看,雷米话语暧昧,有色诱之嫌。)克莱尔对此语有“何出此言?”之感:每次来查尔斯顿我们都住在这里,你知道的。雷米轻笑有些掩饰的味道:我发誓这纯属巧合,是我助理订的。接着转头回看(有些心虚?):弗兰克在吗?(此夜,雷米见到弗兰克就问克莱尔在吗,见到克莱尔就问弗兰克在吗,反正总有话题的。)克莱尔坦告:他和老同学狂欢去了。过来坐下喝一杯吗?(反正也无聊,一起聊聊吧。)雷米有些得瑟夸耀:他们给我订了蜜月套房(是蜜月套房而不是总统套房,一个人住什么蜜月套房?蜜月有隐晦的意思。),有冰镇香槟(有套房有美酒,一人独住独酌有什么味儿,就差美貌佳人了。)。克莱尔有些羡慕妒忌的:天啊,自从离开了弗兰克,你变得很自信啊。(离开了弗兰克你混得不错啊。)雷米自得:我一直很自信。(男人的自信对女人极具杀伤力,善长把妹的都精通这个道理。)克莱尔有些虚荣心上身:要是从前,你可绝不会邀我上楼。(是说雷米以前小气呢,还是说雷米现在发达了?)雷米谦虚一句:以前没住过蜜月套房。(雷米以前不过是弗兰克的一条走狗,就算雷米现在财力比以往多了,但也只是桑科的说客,社会地位也未增高多少,克莱尔一直自恃极高,对这种人的邀请也兴趣不大,也不想自贬身价。)克莱尔婉言谢绝了雷米的暗示:好好享用你的香槟吧。(我不会去喝的。)雷米有必要解释一下:只是约你喝杯酒,绝没别的意思。(孤男寡女在蜜月套房仅是为了喝一杯酒,你信吗?)克莱尔当然不信:是吗?(克莱尔这种高级别的美女,虽然岁数大了,但气质风韵犹存,不知有多少仰慕者对她施过这些招数了,见多了也就不稀奇。)雷米满满地诚意:纯属礼貌之举。(善长泡妞的人都会说这些保证的话,只要女的肯跟你进房,后面的事也基本上就肯了。)克莱尔直接道晚安。(我对你没兴趣。)雷米有些失望,不过还要留下一句:蜜月套房在最顶层,走廊的尽头,随时欢迎你。(改变主意的话可随时来找我。)克莱尔不置一词。(最终也不会去。)
第八集继:
四个老兵故地重游,看着当年墙壁上还存有四人的留名,不禁心神激荡,唱起旧时的校园歌。(他们的心情我也能理解,10年前我参加母校校庆,和几个同学看了当年住的宿舍,旧的床桌椅等,心中也有感慨万千。)
克莱尔回到宾馆卧室,(看那些简陋摆饰就知道不是雷米的蜜月套房)打了个电话(从按键动作看也许是回拨了个未接来电),几句话一讲,镜头转向了克莱尔脱鞋的玉腿,可见这个电话也接得暧昧。从后面剧情看应该是老情人亚当的电话。
酒吧与保罗谈不拢,罗素独自一人垂头丧气地回到老家的住所,碰到门口久候的克丽斯蒂娜(送上门来了),倒也真是个小小的“惊喜”。罗素带克美女参观了儿时的小房间,闲聊到保罗和老母都拒绝了他的来意。克美女想见未来的婆婆,罗素认为时机还不合适,另提到明天的社区会议的前途凶险,克美女表示是来精神支持的(肉体支持更恰当),工作谈完,克美女也就不浪费竞选经费去另住酒店了,两人狂欢一番,也好松驰一下紧张的情愫。
四个老兵还在旧图书馆大厅狂欢疯玩……
克莱尔躺在浴缸里与亚当继续煲电话粥(一边沐浴一边电话,调情的意味相当足!),(从克莱尔进门,脱鞋,放水,脱衣,入缸,这一系列动作估计就没离开过电话,这电话粥煲得够长的啊。)亚当问起为何克莱尔没有孩子,这句话有点大煞风景,勾起了克莱尔不愉快的回忆,本意来讲,克莱尔可没想做丁克一族,但已是绝经的年纪,就算弗兰克想回心转意(不要孩子是弗兰克的主意),生育也很难了。克莱尔说了一番推托的借口也被亚当识破,面露膝下无子承欢的伤感,两人也无甚聊兴,匆匆互挂断了电话。
四个老头童趣十足,仿佛又回到童年,在馆中玩起小孩才玩的推车(货椅)游戏,而且玩得不亦乐乎,这种场面可难得一见,估计这种游戏也是他们最后一次玩的了。(大闹旧书馆,也不会有人管。)推车玩完后,弗兰克还要跟白胡比谁年轻,再玩俯卧撑。撑得精疲力尽,两人倒在地板上,又聊了一会工作近况,(两人毕业后的发展:一个开漂流公司,一个在国会坐办公室。)聊完接着喝,几十年不见了,话题多多……
第八集继:
暗旧的书馆内,弗兰克与白胡促膝夜谈,弗提出疑问:你觉得是这里造就了我们吗?(是这所学校培养了我们日后的成就吗?)白胡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弗兰克接着详述自己的感言:这地方有意义吗?只是我们渡过四年时光的地方。(这四年是否对我们日后的人生起着决定性的作用?这是值得怀疑,如果没有这学校中的四年,是否就不会取得目前国会议员的成就?)这个问题白胡不能回答,但他对弗兰克当年就有崇拜感:我一直知道终有一天会有栋楼以你的名字命名。(这句话倒不是白胡根据现况事后诸葛亮的马屁之言,接着会提出依据。)你却能骂走教官,那时我就知道。(“有非常之人,然后有非常之事,有非常之事,然后有非常之功。”--史记司马相如列传)(能有气魄骂走教官,可见有过人之处。)弗兰克会心一笑,说明图书馆的来由:图书馆是个幌子,希金斯找我帮忙(老校见我现今成就较高,拉我搞赞助。),我让别人帮个忙(我哪有这么多钱建楼,就是有钱也舍不得,就找桑科来搞赞助。),他们就把我名字放下去(因为是我拉来的赞助建楼,功劳算我的,所以以我的名字命名大楼。),只是政治(纯属政治交易,我享有学校的名誉,但日后也要回报桑科。)。这个道理白胡也懂,出于朋友角度也适当恭维一句:不是所以人都会被请去帮忙,也不是所有人都帮得上。(说明弗兰克举足轻重,是个重要角色,估计此校就出了弗兰克这么一个成就最高的人。)弗兰克也有些伤感:五十年后那里也会被其他别的建筑取代。(这座图书馆只是一幢普通的大楼,并不能名扬千秋,流芳百世,不能永远被人们记住,迟早要被其他楼取代。)白胡安慰:你还是造过栋楼,不论它能维持多久。(虽不能永垂不朽,但好歹也曾辉煌过。)弗兰克并不看重曾经的光辉:但我希望这里有些意义。(有些什么意义呢?人生的意义?)白胡迟疑了一下(弗兰克的这句,白胡有点难接下一句话茬。):它对那时的我们意义重大。(我们年轻时的愿望是有座以我们名字命名的大楼扬名于世。)弗兰克依然有些伤感,下面的对话显得两人关系有些暧昧,搞得有点断背之嫌。弗:我们以前那么好(关系好)。白胡:象兄弟。弗:不止兄弟(胜于兄弟)。白胡:我们当时还小,闯过几次祸。(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弗:我被你深深吸引。(我被你人格魅力吸引。)白胡表情略有异样,似在回忆当年美好时光:我总能让你开怀大笑(我能让你愉悦)。弗兰克低头一笑,两人又回忆起当年毕业后各自的前途发展,一个上法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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