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棋卡卡西一只眼被拿走了,也可以只拿一个棋,但是谁拿到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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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第一节---棋惊天下
  第二章  第一节---棋惊天下  那一夜过得很慢,因为他们六人一直都没有睡,亲眼目睹了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那一夜又过得很快,因为不知不觉那无情的太阳就宣告了夜的结束,他们还有好多话都还没来得及去讲。如果可以,他们还能再举杯畅谈上三天三夜,甚至可以把那些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话都说出来。但遗憾的是,时间并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他们必须要回去了,毕竟皇宫不是一个想呆多久就呆多久的地方,更何况舒宝只是一个平民百姓。但他们在心里默默发誓,永远都不会忘了那一夜,因为那里有他们共同的且又美好的记忆,而且更重要的是,那一夜他们心里还存留了其他人的记忆,进行了感性的交换和心灵的触碰。  舒宝,梦多和高均在早已等候在宫门外的姚老师的带领下回到了棋馆,并在这一路上和姚老师谈起了在宫里所发生的一切,心洁则是被马车接回了将军府,而舒远则是留在了宫中继续陪舒乡玩耍,毕竟他是可以自由出入皇宫的人。此时的舒乡并没有选择来宫门外送他们,因为在她刁蛮任性的外表下任旧藏着一颗多愁善感的心。她怕看到彼此的分离,她怕看到朋友的背影,她怕看到自己不争气的眼泪。但大家相信,那一夜绝对不会是生死离别,他们早晚还会再聚到一起,以后的路都还很长,见面的机会多得是。等到那时,他们又可以把酒言欢,互诉衷肠。  很快,舒宝他们回到了棋馆,梦多这几天的离开果然让棋馆失去了大量的顾客,尤其是那些为了梦多而来的青年才俊,但棋馆仍旧是挺热闹的,每张桌子上都有人在对奕,还不时端起手边的茶杯,一看就都是些下棋的老手,并不是说水平很高,但至少都是对象棋怀着一份由衷的热爱,而不是那些心不在焉,另有图谋的人。看到这里,舒宝倒还真觉得有了一丝欣慰。由于一夜没睡再加上舟车劳顿,舒宝他们也就在姚老师的安排去洗洗睡了,看来明天开始又要恢复原来的生活了。  “舒宝,快醒醒,别睡了,外面出大事了!”高均冲进舒宝的房间推着舒宝大吼道。舒宝揉了揉那双还未完全睁开的眼睛,迷迷糊糊的回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快去看看吧,外面来了来了好多人,其中有几个看上去很奇怪。”“那我们赶紧去看看吧!”说罢,舒宝赶紧穿戴整齐和高均一起冲到了楼下,而梦多则是早早的就已经站在了那里。只见姚老师在和他们其中一位交流着,而其他的几位则像是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也不动,还都穿着全套黑色的衣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黑帮的呢。但仔细一看,这么多人中有六个人像是和舒宝他们一般大的孩子,还有一个站在他们正中央的像是他们的老师,而那个和姚老师交流的则表现的挺和善的,并不像其他人那样。为了了解更多,舒宝就偷偷跑到梦多旁边悄悄地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而梦多的回答则是真的吓到了舒宝:“他们是国家棋院的人,至于在哪里肯定是在皇宫,具体位置我也不清楚,但听上去好像挺神秘的,这次来的目的就是挑战我们。”“国家棋院的人?难道就是专门陪皇宫里的人下棋的绝顶高手?”舒宝的言语间明显有了一丝恐慌。“是的,平时我们也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组织,里面聚集的都是象棋最高水平的人,一般人是进不去的,而且也从不外招,都是一个师父带几个徒弟,从他们出身就开始教,水平实属了得。”旁边的小二哥插了一句话。“那为什么今天来找我们挑战呀?”舒宝反问道。“从听姚老师和他们的对话可以知道他们已经是国家棋院里由一个师父带出来的最强的组合了,而他们的目的就是想打败天下所有的高手,也许是这几年你们在棋界也有了一定的名声,所以他们就屈尊来向你们挑战了吧。”小二哥说这话时也显得很没底气。  很快,那批人便离开了棋馆,很显然,姚老师手上的挑战书已经表明了他们将要应战的事实,但藏在他们心中的疑问仍未能得到解答,看来姚老师在面对眼里充满好奇的三个孩子时是必须说点什么了。“没错,他们就是国家棋院的人,刚才就听到你们几个在旁边嘀嘀咕咕。那个师父是国家棋院中最强的一位,也是皇上指定对弈人选之一,因此他是不允许在民间对弈的,但他都带来的六个得意门徒却是不受棋院规定约束的,所以他们既可以和国家棋院的人对弈,也可以在民间讨教。由于他带着他们已经打败了国家棋院其他师父的徒弟,有几个甚至还打败了国家棋院其他的师父,为此他就带着他们六人一直在民间寻访高手,只要有一点名气的他们都会去挑战。而且那个师父还夸下海口说:“无论是个人赛还是团队赛,只要有人能战胜他们,立即给赏金一千两,并破例保举他进入国家棋院。”但可惜的是至今一直没有人能打败他们。这次来找我们就是约三天后在这里比赛,并且分个人赛和团体赛两部分,都是一局一胜制,但有个问题:他们团队赛是六人,而我们只有你们三个,其他弟子的水平尚浅,你们都没有能赢的把握,更何况他们,所以团队赛估计是输定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个人赛了。”为了满足大家的好奇心,姚老师一口气全说了出来。  姚老师的话虽然让大家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对于舒宝他们来说显然不算是什么好消息。不错,这确实是一个可以跟高水平切磋的好机会,但有两点还是让他们感到不安。第一,他们来挑战仅仅只是为了切磋棋艺那么简单?如果真是这样,乔装打扮一下来棋馆不就可以了吗?又何必这么兴师动众的来约时间,让所有人都关注。第二,团队赛就这么认输了?难道就不能再有三个高手一起应战吗?这些疑问又让本已经轻松下来的气氛变得再次紧张了起来。而此时从厨房不紧不慢走出的高均则是一脸笑意,很显然他眼里只有刚从厨房捕获的大鸡腿,似乎并没有融入到当前的气氛中,但他不经意的话确实打破了现场的氛围,不得不说他的话似乎让他周围的环境覆盖了舒宝他们原有的环境呢:“不是还有舒乡,舒远和心洁吗?他们的年龄也和我们相仿,不算是欺负他们,而且他们水平也很高呀,更何况我们又都是最好的朋友,邀请他们和我们一起应战也不是什么难事,这样不就正好六对六了吗?我们也不吃亏,你们也真是的,前些天还一起吃过饭,这么快就把人家给忘了。”听了高均的话,舒宝立即转过身问姚老师:“不是这个棋馆的可以来帮忙吗?”姚老师先是思索了一下,然后微微的点了下头又立马摇头说:“恐怕不行,他们是向我们棋馆发出的挑战,就算我是你们的老师,这个棋馆的主人,按规矩也是不能应战的,否则就算赢了也会被说闲话的,更何况他们都不算是我们棋馆的人,所以还是只能在其余弟子中选拔出三个来和你们一起应战了,总归输了比赛事小,坏了规矩以后我们棋馆就没法在棋界立足了。但他们来也不是不可以,除非在三天之内让他们成为我的弟子,这样就成了棋馆的人,那代表我们棋馆应战也就顺理成章了。”姚老师话音刚落,舒宝就迫不及待的跑出来了,看来梦多是知道了舒宝的意图,所以抢先挡在了舒宝的前面问道:“你这是要去哪里?”“我去找他们帮忙呀。”舒宝回道。梦多看来是不顾自己的淑女形象了,一把把舒宝拽回了棋馆,大吼道:“你去找他们?怎么找?皇宫你进的去?将军府你能闯的进去?别说见到他们了,就连守卫这关你都过不去,真是幼稚!”很显然,刚才无论是梦多的话还是行为都把舒宝吓住了,而此时上前的姚老师则一手一个搂住了两个孩子,耐心地说:“你们说的都没错,要想在团队赛中有一定胜算就必须要找到他们三个人来帮忙,但也不能莽撞行事,我们要坐下来从长计议,再说比赛定在三天之后,我们还有时间,没必要急这一时半刻。”说着就带着他们俩走向离他们最近的桌子坐了下来,而此时的高均早就坐在了那里,还不断地将桌上摆好的甜点往嘴里塞,看来一觉睡到现在的他已经快饿疯了。  看着高均不停地吃,姚老师也望向了舒宝和梦多,关切地问道:“你们两个不饿吗?你们也两顿没吃了。”但很显然,刚刚被舒宝气得面红耳赤的梦多已然没有想吃饭的冲动,而且还不停地喘粗气,看来刚刚把舒宝拽回来着实花了她不少力气呢。反观舒宝,他现在也是一门心思在思考怎么找到他们三个人,并且让他们来到棋馆帮忙,根本没有心思去吃饭。姚老师看到舒宝和梦多并没有对他的问话作出回应,也大概猜出了他们的心思,于是拿走了桌上所剩不多的甜点,高均先是一愣,然后看了姚老师一眼,在对视中高均领会了姚老师的意思,乖乖地将自己伸在半空中的手收了回去。  “好了,既然大家对这个事情这么上心,那么作为你们的老师,也该和你们一起面对,但我仍旧需要听听你们的想法,毕竟你们也不是小孩子了,来,从舒宝开始,然后各自说说你们的想法。”姚老师的话打破了大家原本的寂静。舒宝听了姚老师的话迫不及待地说:“我觉得我们要兵分三路,每个人去找不同的人,这样即可以节约时间,又可以放松守卫的警惕。”“好,这是一个特别好的想法,看来舒宝对于这个问题已经想了很久了。”姚老师紧接着说道。而此时的梦多似乎有点小孩子脾气,对于刚才和舒宝对着干的事情感到意犹未尽,于是说:“我不赞成,对,不赞成,一个人太危险,不能一个人去。”姚老师对于梦多的回答似乎有些好奇,于是问梦多:“为什么呢?能不能给我们大家一个理由呢?”可能是刚才的气还没消,但又想不到好的理由,所以转过头气呼呼地说:“不知道,就是不同意!”看着梦多嘟着小嘴的样子高均差点没笑出声来,但可以说他应该是三个人里最清醒的,当姚老师的目光转移到高均身上的时候,高均也知道该轮到他的意见了,于是喝了口茶,并且伸出两根手指,模仿说书的人说道:“我赞成舒宝的意见。”说完,手又准备伸向刚被姚老师放回桌上的甜点。姚老师看了三个孩子一眼,然后耐心地说:“我觉得舒宝的意见大方向没有问题,我们需要兵分三路去找人,梦多就负责舒远,毕竟你的父亲也是朝廷大官,帮你进入王爷府见他一面也不是难事,高均就负责心洁,你们父亲在生意上经常有些来往,这样借这个理由也不难一见,但舒宝怎么安排呢?”“可以让舒远去通知舒乡呀!”梦多激动地说道。别说,她的话还真提醒了大家,如此看来事情似乎又变得简单许多。“好,那就这么定了,舒宝就和我负责在外面接应你们,以防突发事件。”姚老师说道。  商量完后,看到他们三人又恢复了笑容,姚老师才放心的离开并让厨房去准备饭菜了,很显然他们三人都很饿了,尤其是梦多和舒宝。  当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在天际,吃饱喝足的三人才欣然离开了棋馆,很显然,舒宝今天准备去高均家住,因为他们做好了用一整晚的时间来策划明天行动的心里准备,而梦多则是同样开始了自己的计划。此时的姚老师也开始着手准备明天所需的一些干粮和马车,看来大家对明天的事情的重视程度可见一斑了。  夏天的夜晚显得似乎有些“热闹”,窗外的蝉鸣声和蛙叫声不绝于耳,时不时还能听到池塘中重物坠落发生的清脆的声响,但这些都无法掩盖房间里两个睡在一起的小男孩的交流声,更无法影响他们的思绪,因为他们才是这个夜的主人公。可以说,此时的他们是如此的清醒,也许在舒宝心中隐约还多了一丝莫名的激动呢。“明天我们准备怎么找心洁?”舒宝首先开始了话题,这很显然,也是今晚必须要谈的一个话题,因为这就是他们今晚睡在一起的最直接的理由。“首先,我得先找到我爸,就是我父亲,然后让他出面以谈生意为由和我一起进入将军府,当他们开始谈事情的时候我就以无聊想参观将军府为由去找心洁。”高均果然是聪明,不愧是吃了那么多有营养的东西,大脑补得不错。但舒宝又问了高均关于细节上的两个问题:“第一,你怎么确定将军在不在家?如果这三天都不在那岂不就来不及了吗?第二,就算你进去了,并且按你的计划进行了,将军府那么大,你知道心洁住在哪间屋子吗?他们的家仆会让你到处乱闯吗?”“我以前和我父亲去也经常找管家的,所以关将军不在也能进的。”高均立马回答了舒宝第一个问题,可是第二个问题确实难倒了高均,让他一时还真说不出对策来。看着高均犯愁的样子,舒宝又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觉得你们可以把我带进去,我可以打扮成你的书童跟着你,等我们去参观之后,让你父亲说你有件礼物想亲手送给心洁,想给她一个惊喜,这样就算被仆人看到我们也可以很好解释,况且我知道心洁房间的具体位置,如果速度够快,可能就连解释都不需要了,更何况我们还都是孩子,你们父亲之间关系又不错,即使出了什么事情也不过是孩子们之间不懂规矩,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可是你不是和我讲过你是被赶出来的吗?那样关将军不是该认识你吗?如果关将军不在还好,如果在的话你和我们一起进去他要是认出来了不会感到怀疑吗?”高均随即又抛出了这几个疑问。“我觉得三年前的事情他们应该不记得了吧,再说这三年我的变化也不小,再加上我刻意装扮一下,低着头他不一定会认出来的。”舒宝立马回应道。但很显然高均还是不放心,默默地回了一句:“如果认出来了,我们岂不是功亏一篑,再想带你进去就更难了。”双方都陷入了一段时间的沉默,直到高均想到了他认为的好办法:“要不然等舒远通知了舒乡再让舒乡去叫心洁呗,上次一起吃饭不就是她叫的吗,她一定有办法的,而且我们也省事,还能保证万无一失。”“不行!”舒宝几乎是下意识的叫了出来,但声音却大得足以吓到那仰望星空的青蛙。也差点没把高均吓得坐起来。“为什么呀?这样不是最好吗?我们既不用冒险,又可以保证完成任务,更何况还不要耗费我们大量的脑细胞,更重要的是我们不用浪费大家的时间去演这样一出戏,我认为这是最完美的办法,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就可以和梦多一起去找舒远,然后一环扣一环,事情不就圆满解决了?”高均的脸上还是带着疑惑望着舒宝,但从眼睛里可以看出已是对自己的想法充满信心,甚至还表露出一丝小小的得意。“不行就是不行,我们,我们,我们说好负责心洁的,梦多负责舒远,我们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更何况我们总不能全指望梦多吧,如果梦多找不到舒远怎么办?多一个心洁我们不也多一分胜算吗?所以我觉得我们还是要走这一趟!”舒宝显然有些不太冷静,或者说他在心底似乎已经赞同了高均的想法,但似乎总想着多看心洁一眼,即使一起吃过饭,又或者有可能会在一起应战,但舒宝仍不想放弃任何一次机会,即使他知道有些自私和不近人情。其实高均是看出来了,作为舒宝最好的朋友之一,他知道这三年里只要是和心洁有关的事情舒宝都会有点不太正常,但每次都会很理解的去让着舒宝,再说舒宝一时间编出来的理由也不无道理,既然是决定分头行动,那全靠梦多确实显得有些过意不去,看来这次高均又会让着舒宝了。“好吧,那就按你说的办法来吧,我在回来的时候已经和我父亲说过这件事了,他也说过如果需要会帮这个忙,毕竟棋馆的事也是他的事。明天我也会把你今晚加的一些细节和他补充一下,我们就这么定了!”高均说道。“好的,那我们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舒宝其实对这件事有一点内疚,但作为最好的朋友和知己舒宝也把那声“谢谢”放在了心里。因为他知道在他们之间这两个字是见外了。  再看梦多,她倒是睡得很早,因为她似乎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给了她父亲,由于他父亲从小就一直很宠爱她,所以一般都是有求必应,看来这次对于她来说并不需要花费太多的脑细胞了。  很快,舒宝,高均和梦多就按照他们约定的时间来到了棋馆,姚老师也将事先准备好的话写在纸条上给了舒宝,这样见了面也不会耽误太长时间,甚至可以说他们今天的任务就是把纸条亲手交给舒远和心洁就行了,看来姚老师确实想得比三个孩子要周到,但舒宝心里却因此产生了一丝不愉快,就好像自己喜欢的食物变质了一样。但为了大局,舒宝还是没有反驳姚老师的建议,毕竟还是能见到面的,也许这样舒宝也就可以用“她很好,比和我在一起要好得多”这样的话来安慰自己了。  等到姚老师嘱咐完了一些注意事项之后,高均和舒宝上了高老爷的马车,并且开始了他们的计划,而梦多则是拿着她父亲给她的信和物件在姚老师的带领下踏上了去王府的征程,如果都顺利的话,晚上会在附近的“满园香”酒楼会合一起吃晚饭,如果可以的话今晚又会是一个大团圆。  在高老爷的马车内,舒宝换上了书童的衣服,并在脸上涂了些黑色的粉末,这样把皮肤的颜色变黑不太容易被认出来,而且还戴上了一顶边沿很宽大的帽子,目的就是想掩盖住舒宝一个最突显的特征――自然卷的头发。为了不显得太另类,高老爷也让高均戴上了同样的帽子,只可惜由于他的头比较大,整个帽子从里向外撑开了不少,看的高老爷笑声不断,但为了这次行动的顺利进行,不得不委屈一下高均了。而此时的梦多则是显得有点寂寞无趣了,但姚老师也特地给她准备了她最爱吃的桂花糕,还拿出了他独特的棋谱给梦多看着玩,这样梦多也不会因为没人讲话而感到孤单了。果然不出姚老师所料,当梦多看到这两样东西的时候就边吃边笑,一扫刚才呆愣不悦的表情。(独特的棋谱又被称为连环画棋谱,也就是把一局棋中的每一步独立成为一页,即每一页在同样的位置上都有一个棋盘,然后每翻一页仅仅改变一步棋,这样迅速翻书就会有自动走棋的娱乐效果,但由于这种棋谱比较耗人力,所以是姚老师用来记录特别重要的对局时才会使用的方法,并且他也是唯一使用此方法的人。)在欢笑声中他们都到达了目的地。  高老爷带着舒宝和高均走下了马车,手中还特地带了一个账簿,看来为了演这出戏,高老爷也是挺尽力的,而舒宝手中也装模作样的拿着几本书,低着头抑制着自己,生怕到时候会因为这些道具而笑场,高均则是拿着事先说好的礼物放在手里。还真别说,真像是送给女生的呢,一条漂亮的珍珠项链,但不一定用得上。门口的守卫看到是高老爷到了,其中一位立马冲进了将军府,而另一个则是把他们带了进去,看来之前是打过招呼了。看到他们顺利的进入了将军府,舒宝心里甚是激动,但又莫名的有种紧张。很快,那位奴仆带他们去到了偏厅,并让他们在此稍作等候。没过多久,关将军就亲自过来接高老爷,并且一同去到了正厅,由此可见他们的私交甚好,而舒宝则是一路跟着高均,不敢抬头,更不敢看那个在他心目中凶神恶煞的关将军,舒宝现在想得就是赶快离开正厅和高均一起去找心洁,要不是因为心洁,舒宝发誓一刻都不愿意呆在这里。虽然关将军和高老爷一直都在离舒宝很近的地方说话,但舒宝一句都没听进去,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接下来见面该怎么说,怎么做。如何在最短的时间里表达自己最想说的话,以至于高均重重地拍了下舒宝的头,舒宝才知道该走了,高老爷看到关将军奇怪的目光,赶忙说:“刚来的书童,人呆愣愣的,整天就知道读书,人都有点读傻了,关将军别介意,我们继续聊。”听了这话,关将军的注意力才从舒宝身上移回到了高老爷那里,舒宝也在高均的推动下迅速离开了关将军的视线。等到走了够远了,高均才敢和舒宝说:“你刚才在想什么?我父亲已经说让我们去参观了,关将军也同意让我们随便走走,我在你后面拉了你好几下你都没反应,真把我吓坏了!”舒宝这才意识到自己差点惹下了大祸,但他知道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心洁,所以一把拉住高均直奔心洁房间而去。在她房间前面的花园里他们看到了心洁,她穿着白色的裙子在花丛中抓着蝴蝶,她玩的是那么的开心,搞得他们都不忍心去打扰,但任务在身,他们还是偷偷冲了过去,在后面拍了心洁一下,心洁先是大叫了一声,然后回头看到是舒宝和高均就又莫名的大笑起来,看来他们今天的装束确实和他们不太搭,但可惜的是,她的那一叫引来了一名女子,单凭:“心洁小姐,发生什么事了?”这句话就知道此人就在不远处,本来还想好好说几句话,看来是没机会了,舒宝心里藏的那么多话和刚才精心准备的话都来不及说了,眼看着那名女子一步步走来,舒宝拿出姚老师给的纸条塞在心洁手里,此时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你自己保重,下次再见,记得天天开心。”然后还没等心洁回话就被高均拉着跑出了心洁的视线范围。此时还没反应过来的心洁望着手中的纸条赶忙收了起来,然后转过身对那名女子说:“没事,刚才不小心撞到脚了,现在不疼了。”然后用手捂着嘴带着笑跑回了自己的房间,看来确实被舒宝和高均的行为逗乐了。看到舒宝和高均再次出现在正厅,高老爷也起身告辞了,看来这次任务完成的不错。但舒宝心里仍为刚才只说了一句话而心有不甘。但事情总算是完成了,他们也在高老爷的带领下去了“满园香”酒楼,而高老爷则是提前回去了,因为家里还有些事情需要他去处理。  舒宝和高均走进酒楼,店内的小二立马冲过来,无比热情地说道:“这不是高少爷吗?今天怎么有空光临我们小店了,我马上去通知老板,还没等他们讲话,那个小二就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没过多久,就来了一个衣着鲜亮的矮胖子,走起路来总是突显他那圆鼓鼓的大肚子,活似一个大皮球。而那个小二仍旧跟在后面。那位老板走上前,满脸笑意的问:“高少爷,你们这个几位呀?”高均不假思索地说:“四位。”但又立马反悔了,两眼带着疑惑的看着舒宝又说:“五位?六位?还是七位?”说着不停地掰动着手指,那位老板也被高均弄的有点不知所措,但又不敢怠慢,所以就吩咐小二说:“去楼上找一间最大的包厢给高少爷。”只见那个小二赶忙跑上了楼开始准备,而老板则是在他们前面引路带他们上楼。刚走到一半,就听到了梦多的声音:“舒宝,高均,你们怎么才来?我和姚老师都等你们半天了。”看到这个场景,那位老板立马冲上了楼,看来他知道这里已经不需要他了,而且他还需要去通知那个小二取消包厢的准备工作。  走进包厢,桌上已经摆好了冷菜,高均也毫不客气地拿起筷子开始夹菜,而舒宝则是更关心梦多那方面的事情执行的怎么样了。于是便问梦多:“你们那边怎么样?”只见梦多双手缕着自己的头发,高昂着头得意地说:“当然没问题,分分钟就解决了,而且舒远现在已经和舒乡说过了,一起在来的路上了,哪像你们,拖拖拉拉,害得本小姐都等困了。”只见此时的高均一边夹菜一边回道:“是,是,是,就是舒宝慢,给个纸条就算了,还非要说一两句话,真是的。”姚老师见状补充道:“没事,这也怪不得谁,只要事情进展的都顺利就行,赶紧让他们上菜吧,看你们也该饿了,其他人还都不一定到呢。”说完姚老师随即就走出了包厢,吩咐他们可以上菜了。  就在这时,舒远飞一般地冲了进来,根本没给小二任何接待的机会,看来他是有什么大事要宣布,不然也不会这么激动,看到是舒远,舒宝立马走出了厢门,挥手示意他们所在的地方,舒远便毫不犹豫地跑了上来,进入了包厢,迫不及待地把舒宝和高均杯里的水一饮而尽,看来是渴得不行了。而外面那些刚跪了一半的人们还没反应过来,便又不知所措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只有老板还在那里小声骂着小二们:“你们怎么搞得,那可是王爷,这样招待不周还想不想活了,还不赶快多叫几个人去伺候着,否则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大家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梦多开始问舒远:“舒乡呢?她没跟你一起来吗?”舒远仍旧喘着粗气,右手反复的拍着胸口,待到恢复了一点后回应道:“她一直被父皇禁足呀,怎么可能出得来?但我有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大家,就是,就是。”紧接着便伴随这一阵咳嗽,其实大家并不显得有多惊讶,因为从他跑过来的情况就猜到他一定有大事要说。姚老师则是又递上了一杯茶水,半躬着身子给舒远请安了。待到舒远彻底恢复了平静,大家也都开始吃菜了,因为大家知道舒远要开始他的“演讲”了。“跟你们说,今天我去找了我姐并和她说了这件事,我姐是兴奋到不行,她说她早就想好好会会这帮人了,而且她说每次找他们下都是赢,可是却明显可以看出让的成分,所以她这次决定蒙面应战,真正的和他们比一场。然后我们就去找了父皇,希望能在那天允许皇姐出宫,本来我们以为很难成功,舒乡甚至连偷溜出皇宫的准备都做好了,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父皇知道了我们比赛的成员名单时竟然问了我们比赛的时间和地点,而且还要派欧阳大人代表他来给我们加油,简直不能想象我姐当时那高兴的程度,整个人直接扑了过去抱住了父皇,但很可惜的父皇并没有答应让她今天出宫,而是让她陪他聊天。但是父皇答应她如果赢了比赛就从那天起解除禁足令,所以最后还是我一个人来了,但大家放心,那天她铁定会来的。”就在舒远滔滔不绝的过程中,桌上已经摆满了大热菜,看来这桌的上菜速度真是快的出奇。而舒远看到大家一直不停地夹菜吃,生气地说:“你们有没有好好听我讲话!”舒宝他们倒没什么反应,但外面的人赶忙进来问:“怎么了?需要帮什么忙吗?还是饭菜哪里不好?”脸上还带着不安和惶恐。见状,舒宝说:“没事,你们去忙你们的吧。”听了这话他们才颤颤巍巍地走出了包厢。  终于大家都不讲话了,又或许大家是饿了,都开始吃那丰盛的菜肴,直到姚老师的离席才让大家又开始交谈了起来。“舒远,你让舒乡顺便通知心洁了吗?”梦多似乎早就为舒宝他们想好了第二手准备。“说了,她已经派人去将军府告诉关将军了,而且这次是欧阳大人亲自带队观战,手上还持有我父皇的圣旨,所以这次我方参战的六个人是肯定可以准时出战的。”听了舒远的话大家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下了,而此时高均却不屑的看着舒宝说:“就说我的方法好吧,还不信,非要跑这一趟,简直是浪费我宝贵的时间。”舒宝无言以对,只能继续吃着饭。虽然舒宝心里确实有些羞愧,总觉得哪里对不起高均,但心底还是莫名的有丝满足,不知是见了心洁一面还是获得了高均的批评心里终于不用那么堵得慌了。  当大家吃完了饭,姚老师已经把心洁接了过来,看来关将军是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无论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他都必须把女儿交出来,因为这是皇上的决定,谁都无法违背。看来除了舒乡,今晚他们又都聚在一起,而且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两个晚上他们都会住在棋馆,因为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确切的说只有明后两天了。  回到棋馆,舒宝和高均一个房间,梦多和心洁一个房间,由于舒远还小,所以姚老师把他安排在了自己的房间,毕竟身份悬殊,姚老师决定打地铺并且亲自照顾他的起居。那个晚上大家睡得都很好,至少舒宝是的。因为他知道心洁就在旁边,而且有梦多这个大姐姐照顾着。  第二天早晨舒宝和高均是被舒远闹醒的,他是因为身处陌生的环境所以起得特别早,毫不夸张地说他几乎是与第一缕阳光同一个时间出现的,没有办法,舒宝和高均只能带着这个小家伙去洗漱,刚出门就看到姚老师站在门口,舒宝和姚老师对视了一下,从眼神中可以知道舒远并不想姚老师去伺候他,也看得出来姚老师准备把舒远交给自己,舒宝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姚老师也随即说:“我去给你们做早饭。”然后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很显然,今明两天棋馆是不对外开放了,因为今天得集训,明天得应战。  当美味的早餐摆在了桌上,心洁和梦多才走出房间,只见心洁挽着梦多的手臂,而梦多则是依旧高傲的走向饭桌,似乎身边的这个小家伙并不能影响她的一丝形象,但那个姿势确实有点过于新潮,让大家在那刻仿佛回到了现实,即使现在这里才是现实。  吃晚饭大家摆好了棋,便拿着姚老师给各自的棋谱开始训练,虽然舒宝有点心不在焉,总是往心洁那个方向看,但他对于自己的谱可以说是烂熟于心了,所以摆起来仍旧是那样顺畅。但反观舒宝和心洁就变得有些吃力了,虽然以前打过谱,但这些繁体字让他们有些不适应,而且三年没碰的他们似乎对谱的敏感度降低了,甚至出现了“1”“9”不分的情况,但慢慢地也适应了,整个棋馆只听到棋子不断撞击棋盘的声音,时而杂乱无章,时而又井然有序,还真别说,舒宝有时还有种莫名的陶醉感呢,而姚老师和仆人们就负责给每个人倒水和上甜点,水果等食物,不用问也知道,高均那里一定是仆人们去的最频繁的地方。  “给我把门打开!”一句很高但又很熟悉的声音打破了棋馆的安静,姚老师快步走到楼下打开了本以为一天都不会打开的门,没错,舒宝没有听错,正是舒乡的声音,只见大家都放下了手中的棋子注视着她,而她则是跑到了棋馆中央,大吼道:“大白天关什么门?不知道本公主今天要来吗?”大家疑惑的摇了摇头,但眼睛里仍旧充满了激动。之后的几秒里在场的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了舒远,舒远则是低下了头,两根食指不停的互相打转,看来是舒远忘了告诉大家舒乡今天要来的消息了。当大家回过神了,姚老师立即为舒乡公主找了个位置,以最快的速度放上了棋盘,摆上了甜点和茶水,然后快步上前,半躬身子领着舒乡走到了座位上,而舒乡也很自然的跟着,只不过在走的过程中她手不停地做出掐人状吓唬舒远,看来舒乡对于她刚才那样的出场方式感到极其的不满意。  很快,大家又进入了属于自己的节奏,棋馆也恢复到了之前的气氛当中。时间在棋子撞击棋盘的过程中不断流逝,不知不觉就又到了吃晚饭的时间。这意味着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他们六个人又聚到了一起,今晚的这顿饭一定会吃得特别开心,无论饭菜如何,至少每个人心里都是甜的。而坏消息是:当天再一次亮起来的时候,他们就即将面临国家棋院的挑战,即使他们六个人都到了,但仍然没有把握获胜,也许只有五成,又或是更少。  很显然,因为第二天的事情,大家并没有喝酒,因此晚饭吃得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尽兴,但舒宝知道:只要六个人都在,那就是最美好的事情,哪怕明天输掉了比赛,只要有他们在他身边,与他一起应战,那就是极好的。  看来舒乡的到来让晚上姚老师在分房间的事情上产生了一丝顾虑,让他们中的一个人住一个房间有点不放心,让两个人住一个房间又难分配,毕竟是三男三女,总会有男女搭配,显然不合适,而三个人一个房间又会显得挤,大家身份尊贵,不敢有一丝怠慢,所以举棋不定的姚老师只得把大家都叫了过来,一起商量,从而能尊重大家的意见,得到所有人都认同的分房结果。  经过大家的商讨,最后还是部分保持了昨天的方案,梦多和心洁一个房间,舒宝和高均一个房间,只不过舒远选择和舒乡一个房间,理由很简单,因为他们之间存在血缘关系,即使仍有些不妥之处,但凑合一晚上应该是问题不大,更何况舒远似乎不太希望姚老师照顾他,反而更愿意和舒乡在一起。所以在舒远的强烈要求下,大家也没有反对,毕竟这样对大家都好,因为可以免去搬东西的麻烦。  洗漱过后,大家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姚老师在搬走之际仍不忘叮嘱大家一句:“今晚大家早点睡,一定要养足精神,这样才能更好地应对明天的苦战。”姚老师说的没错,明天的比赛一定是场苦战,但有一点姚老师并没有猜对,也许他们今晚会因为明天的事情而紧张,从而导致失眠了,至少舒宝是这样的。  看来舒宝的紧张情绪并不算是六个人中最严重的,又或许在紧张中参杂着些许的激动,那是一种对强劲对手的期待和渴望,也许这就是一名职业棋手的心□□,也就是这股激动让所有人都难以入睡,毕竟大家都还是只是孩子,无法拥有“泰山崩于前,而己不动”的心境吧。当大家都辗转难眠的时候,舒乡敲响了舒宝和梦多他们的房门,她仍是那样的任性,根本不管别人是否已经入睡,即使大家也睡不着,但对于她的行为确实有些反感,但她的目的是好的,她希望和大家一起探讨一下对方的棋路,因为她毕竟与他们其中几个交过手。不得不说她的性格就这样,表明刁蛮任性让人抓狂,但内心却是善良无比,从无害人之心,这对于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来讲已经是难能可贵了,估计也是这一点,才战胜了其他公主,成为皇上最宠爱的一个,还放纵她这种脾气。  经过大家的一致意见,六个人都来到了舒宝和高均的房间,因为女生的房间似乎不太适合男生进。舒乡拿着棋盘摆好棋子,摆出一副大姐大的姿态对大家说:“我认为我们白天一直在练自己的布局,这样是不够的,我们还需要去熟悉对方的布局,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所以我把明天与我们对阵的其中几个我下过的人的布局和你们讲下,然后再一起商讨谁去对付谁,毕竟人的性格会影响自己的布局习惯,找到不吃亏的布局再加上克制的习惯,那样我们的胜算就又能提高了。”听了舒乡的话,大家像打了鸡血一样,瞬间从困意十足转变成斗志昂扬,大家也从刚才的一言不发变得活跃起来,看来大家对于明天,不对!是今天的事情果然是重视无比,有种“不成功,便成仁”的豪气。但让大家没有想到的是,这么一探讨,就把太阳公公请了出来,也许是忘了时间,又或许是他们太投入,反正不管怎样,他们是时候该去洗漱打扮了,而且就算是一夜未眠也要振作精神,至少气势上不能输给对手。在象棋界流传着这样一句话:“高手对决,当你与你对手面对面坐着,你们互相对视,谁先低下了头,那就输掉了一半。”所以无论如何,他们都要对自己充满信心,况且他们还掌握了部分对手的棋路,也就是说他们已经在棋盘之外获得了比赛的主动权了。  等待的时间总是会让人感觉很漫长,在这段时间里他们确实做了很多事情,比如温习棋谱,分析残局,还有不停地吃东西。但时间过的又很快,因为并没有允许他们去好好吃上一顿饭,当外面的嘈杂声瞬间消失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知道对方已经来了。姚老师这才打开棋馆的大门,放眼望去全是人,看来今天这场比赛的确是吸引了很多象棋爱好者。  果然不出舒宝他们所料,没过几秒就听到那刺耳却又习惯的声音:“圣旨到!”随即便看到一位公公走进了棋馆,在场的人几乎都跪了下来,唯独舒乡人笑眯眯的冲上前毫不避讳地说道:“韦公公,你今天怎么亲自来了,你不是应该无时无刻陪伴在父皇身边的吗?你都来了,父皇他有没有来呀?”“胡闹,这可不是在宫里,赶紧接旨!”然后那位公公又在公主耳边嘀咕了几句,只见公主脸上先是惊讶,然后又带上了几丝坏笑,半跪接旨了。“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封欧阳小峰为御棋使,掌管国家棋院,并全权负责此次比赛的所有事宜,钦此!”随即从公公右手边冒出来一个人,半躬着身子绕到公公面前,双手举过头顶,大喊一句:“微臣接旨。”直到公公说了“平身”之后大家才都站了起来,一切又恢复到先前的气氛。  可是令人奇怪的是,舒乡不知道跑去哪里了,刚刚接旨的时候还在门口,短短的几秒钟就不见了踪影,其余的五个人都已经入座,等候对方的到来,这个时候人不见了,确实会让人担心。正当姚老师准备出去找她的时候,正巧碰到欧阳大人带着一批人走进来,前面几个人手中都拿着三角形的牌子,而后面有一个人手中则是捧着一个正方形的盒子,可以看出,捧着盒子的那位正是那天来的老师,紧跟在那位老师后面的六个孩子无疑就是舒宝他们今天的对手了。  欧阳大人站到了棋馆的中央,大声的说道:“请12位选手来秦大人这里抽签,抽到的数字则成为各自的序号,并且抽到小数字的为先手,比赛采用一局一胜制,六个人中获胜多的一方即成为团队赛的胜方,如果三比三,则将让第一个结束的两名选手进行再次对决,直到分出胜负,其余的比赛细则抽完签后会交给我身边这位秦大人在等下的准备期间进行详述。”大家听完这话便缓缓地走了过去,现场的气氛显得格外凝重,每个人脸上的表情也都很严肃,无论是人山人海的门口,还是人数众多的棋馆内都很安静。完全没有和人数成正比的热闹感,此时一根银针掉在地上都有可能吸引所有人的注意,舒宝他们也很紧张,因为抽签对于他们来说就是要打的第一场仗,能获得性格上的压制也是获胜的一个重要的因素。  随着大家一个一个翻开属于自己的数字,团队赛的对阵表也落下了帷幕,梦多抽到了2号先手对11号赵天晖;心洁抽到3号先手对9号陈怡;舒宝抽到10号后手对4号孙阳;高均抽到12号后手对1号苏兵;舒远抽到6号先手对7号孙天,舒乡自动成为5号先手对8号陈晓佳。对手确定后,欧阳大人派人将名牌放在每个人该坐的位置上,并宣布暂休半柱香的时间,给双方选手准备,因为舒宝他们当时一直专注在抽签和对手上,并没有意识到舒乡,直到开始休整,秦大人开始宣读规则时他们才意识到舒乡还没回来,就连去找她的姚老师也消失不见了。但又必须好好利用这半柱香的时间去讨论战术,所以又抽不开身,无奈之下,只能让舒远出去找找了,因为他对阵的那个人事先并未讨论过,所以他倒是可以偷个闲。于是,舒远在大家的激烈讨论中悄悄地跑了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棋馆里的声音也是时大时小,而棋馆外的人们也是焦急万分,等待着比赛的开始,因为开始了他们便能进去进行无声的观摩,来体验这个棋坛盛宴。很快,半柱香的时间到了,随着欧阳大人一句:“请双方选手入座!”舒宝他们和他们的对手都坐上了属于自己的位置,但让舒宝焦急万分的是,舒远,舒乡和姚老师仍旧没回来,而且这个时候是不允许再私自走到了。即使心里再不安也只能干等着,等着欧阳大人的一声开始。欧阳大人看了下漏斗,然后慢慢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棋馆中央,拿着对阵表四处观望了一番,确定位置无误,便放下了对阵表,双目直视前方,很正式地说:“比赛开始!”“等一下!”一句中气十足的声音传进了棋馆,虽然只闻其声,未见其人,但舒宝特别喜欢这个声音,有种莫名的亲切感,但又显得是那么遥远。  显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用目光来迎接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大家心里也同时充满了疑惑,是谁敢如此胆大妄为,来阻止欧阳大人的命令。但这一切似乎对舒宝他们是有利的,因为在他们这一侧还空着两张椅子,这样一来,着实是帮了他们一把,不说彻底解决了问题,但至少帮他们拖延了些许的时间。  但接下来的一幕让舒宝彻底打消了之前的担忧,因为舒远和舒乡回来了,他们在姚老师的带领下蹦蹦跳跳地走回了自己的位置,而跟在他们后面进来的一名中年男子手握一把绘有山水图样的扇子,身着鲜亮夺目的长衫,从上到下都透露出贵族的气息,而且在舒宝眼里,他虽然身材魁梧,但却感觉格外亲切,并没有那种不可亲近的威严,行为举止也透露出一丝和蔼,给人一种平易进人之感,所以舒宝从第一眼就不排斥他。更何况正是因为他的话才让舒远和舒乡能及时回来,因此舒宝从心底还对他保留了一丝感激呢。  看来这位中年男子的出现让对方棋手都看傻了,就连欧阳大人都说不出话来,他们就像被雷劈到了一样,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没过几秒,正当欧阳大人快步上前时,那位中年男子旁边冒出一个人刻意的喊道:“黄老爷今天得空,过来看看比赛的情况,一切都听欧阳大人的安排,希望让我家黄老爷看一场精彩的比赛,到时必有重金相赠。”然后一个轻轻的手势示意欧阳大人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这个手势除了欧阳大人没有其他人看到,包括舒宝。但出于好奇,舒宝问舒乡:“你们刚才干什么去了?比赛开始了还不回来。”舒乡似乎不太想回答,但又怕舒宝担心,于是吞吞吐吐地说:“有些事,宫里的朋友找我们玩的。”舒宝听了半信半疑,但比赛即将开始也不好多问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只见黄老爷从后面的手中拿出了一千两,对着在场的所有人说:“秦大人怎么能说话不算数?上次说赢了你们立赏一千两,怎么连银子都没带呢?你们就这么有信心能赢?还好,本老爷今天高兴,这笔钱我帮你带来了!”说完便在姚老师的带领下走到了那个观战最佳的包厢内,看到黄老爷坐稳了之后,欧阳大人才敢再次走到棋馆中央,大声宣布:“比赛正式开始!”  考虑到此次比赛的重要性和公平性,选手们的位置四周都是被细绳围起来的,换句话说也就是观看比赛的人不能零距离与选手发生接触,目测大概有两米的距离,也就是观众至少得离棋盘两米来观战,另外为了维持良好的比赛秩序,在二楼大厅内安放有六个大型的棋盘,分别摆出楼下对局的最新战况,如果一楼人数过多,相关工作人员会将离得较远的人请到二楼观看大棋盘,为了满足大家对棋局变化的探索,姚老师特地选出了几间离比赛场地较远,而且隔音效果较好的房间当作讨论室,供一些棋友讨论和交流,但声音仍会被工作人员有所限制,可见此次比赛着实是正规之至,毫无漏洞可钻,可以称得上是真正的水平较量。  反观选手们的表现,舒宝和高均因为抽到了后手,所以显得有些吃力,而其他人则因为获得先手而紧紧地掌握着局势上的主动,无论是哪一局,双方从一开始就紧紧咬着对方,毫无“闲着”,舒宝他们的脸上也毫无表情,在思考时全身上下唯一动的只有大脑,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已过去半个多时辰,但仅仅只有舒宝这一局棋迈入中盘,其他几局仍留在开局的排兵布阵上,从双方走每一步棋所花的时间也不难看出他们是有多谨慎。  显然,大多数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舒宝这局棋上,因为这局棋已经到了真正考验双方功底的阶段了,可以说开局是可以背的,但中局绝对是无法走捷径的,它完全靠的就是一个人在平时对弈的经验,甚至需要去考验一个人对象棋的理解,一局巅峰对决中最精彩的一定会是中局,然而让姚老师捏一把汗的是舒宝并没有能力去反控局面,毕竟作为后手就很难把握住局势,除非形成对攻的情况,否则会一直被动挨打。而此时的舒宝心中也有此一想,决定放手一搏“弃子反攻”,当舒宝走出这一步棋的时候,现场突发一阵哗然,虽然动静很小,但在如此安静的环境下还是能听得一清二楚。讨论室里也因为舒宝的这步棋变得不再平静,有人说:“这不是送子吗?”也有人说:“好棋!弃得好,但就有点冒险,这局棋好看了。”可是黄老爷却一直默不作声,虽然他一直关注着这盘棋。他似乎是有点担心舒宝是否能驾驭好少子之后的局面,又或者是在思考棋盘外关于舒宝的一些事情。总之他一直表现的很淡定。  “3好盘,和!”秦大人的一句话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到了3号盘,似乎刚才并没有太多人关注,但作为第一个结束的,大家仍想去一看究竟,很显然,对手真的很强,拿到后手仍然准备稳中求胜,但在看到取胜希望渺茫之际,果断跳过中局,直接把局势简化,将双方带入残局,一个无可厚非的和局。看到心洁离开比赛场地,大家都投给了她支持的目光,因为大家知道她尽力了,这样的结果对于她来说已经算是超常发挥了,因为在这三年里,唯一没碰过棋的就是她,她也是大家最担心的。心洁带给大家的结果让其他五个人感到欣慰,更激发了其他人的斗志,尤其是正在身陷惨烈对攻的舒宝。  “快看,快看!舒宝‘三子归边’了!”也不知道是谁的一句话又把现场大部分观众的注意力吸引了回去,黄老爷这次也摆上了舒宝的棋局,并且与旁边一起来的几位朋友开始讨论起来,可能是因为包厢太热,所以黄老爷总是打开手中的扇子,不停地给自己扇风,但每次聚精会神的去思考的时候又会不自觉地把扇子合上,从这个习惯就能看出平时很喜欢下棋。反观现场,最紧张的莫过于姚老师了,他总是一个人搬动着棋子,去演变不同棋局的各种变化,他除了替舒宝担心之外,他更需要关心比赛的结果,所以他不能像观众一样去着重关注一盘,又或者是只关注一盘。他作为这六个孩子的老师,他必须一视同仁,又或者说他需要同时操六份心,还不能有所偏重,不对,现在是五份。  转眼间一个时辰过去了,其余的五盘棋都还未分出胜负,更关键的是,这五盘棋中仍旧没有一盘的局势呈现一边倒的态势,显然现在比赛已然进入到了白热化的阶段,观众们也许是累了,又或者是为这五局精彩的对局所折服了,现场安静得可怕,大家不再走动,甚至连窃窃私语都变得很少,大家都期待着这五局棋的结果。可以说,现在任何一盘决出了胜负都会是激动人心的。此时的现场一片寂静,经过刚才的一个时辰,大多数在场的棋手都只看不论了,因为在他们眼里,他们已经不敢再去猜测他们选手的心思了,而更多的是心底油然而生的敬佩,敬佩他们激战一个时辰仍旧思绪清晰,稳如泰山;敬佩他们步步为营,紧紧相咬,无一“闲着”;更敬佩他们对每一个子那不可言喻的理解境界。现在的他们已不仅仅是在比赛,而是在代表象棋的对弈精神,阐述象棋的最高境界。心洁也站在楼上望着自己的队友,双手紧握,为他们祈祷。  “一号盘苏兵胜,二号盘梦多胜,五号盘和,六号盘和。”在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陆续又结束了四盘,虽然现在仍是平局,但可以看出对手的实力真的很强大,先手能把握住,后手也能力求和棋,这样几乎不出漏的对手实在是让人感到害怕,但更让人意外的是,最先进入中局而且最容易显露胜负的四号盘竟然拖到了最后。很显然也成为了全场关注的焦点,但大家并没有因为只剩最后一局而躁动起来,气氛还是和半个时辰之前一样,他们都在沉默,或许在他们眼里,这次比赛的结局已经不重要了,他们真真正正地看到了一场棋坛盛宴,也许比来之前的预估要精彩得多。  舒宝在对攻中抢得了先机,但对方以多子由攻转守,无数次的“叫杀”,无数次的“化解”,双方有来有往,比赛精彩无比,观众们的心一会被提到嗓子眼,一会儿又落回原处,其中感觉恐怕也只有他们自己能够体会,但即使是这样的惊心动魄,舒宝仍旧毫无表情,平静如水,看到这里,黄老爷不禁地点了点头,也许是赞舒宝的棋艺超群,又或许是赞舒宝的人能稳得住。  最后不堪困境的对手放弃了自己的优势,以一个子的代价彻底化解了舒宝的攻势,但可喜的是,舒宝的进攻瓦解了对方的士象,最后以单兵单车战胜了对方的单车无士象,即使是赢了,但就水平而言,舒宝并不在孙阳之上。  当欧阳大人再次走到棋馆的中央,大家不约而同地鼓起了掌,这并没有可以安排,这真是发自大家内心的鼓励和支持,这个声音充斥了棋馆整整二十多秒,欧阳大人也舍不得去打断,任其占据本该属于自己说话的时间,直到它自己停下,黄老爷也不例外。  全场又一次恢复平静,里堂内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欧阳大人的身上,等待他的讲话。而此时的姚老师也将六个孩子全部拥在怀中,无论输赢,他们都尽力了,不仅给在场的所有人带来了一场真正的棋坛盛宴,也给了自己一个真正展现自己的舞台。舒宝发誓:这将是他终生难忘的一次经历。  “好,现在我宣布,团队赛中‘棋遇’棋馆以两胜一负三和的成绩战胜了国家棋院,现在请秦大人和姚老师分别带着自己的参赛选手一起来到我的身旁。”欧阳大人开始了他的时间。随后黄老板从楼上不紧不慢的走了下来,将他身后那人手中的一千两白银转交给了秦大人,还拿着手中的扇子指着秦大人说:“就说你们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赢吧,现在结果怎么样?我估摸着你们的水平也就五五开,但这是比赛,输了就是输了,说过的话就一定要兑现,钱就当是我借给你的,以后记得还我。”说完又走到姚老师面前说:“干得不错,是时候该挫挫他们的锐气了。”然后有俯下身子,轻抚着舒宝的头笑眯眯的说:“我最欣赏你的这盘棋,我也很喜欢下棋,以后一定会有机会和你好好探讨探讨的。”说罢便走到了欧阳大人的身后,在欧阳大人耳边嘀咕了几句便走出了棋馆。由于比赛之前比较紧张,舒宝并没有在意很多细节,但现在黄老板的离开让他突然意识到棋馆空了好多,看来陪黄老板来的人还真不少。  等黄老板走远了,欧阳大人才继续开始他的讲话:“现在,请秦大人将自己的一千两白银转赠给姚老师,并且由于时间原因,个人赛取消,我们在一周内将举行象棋全国赛,到时你们仍有机会进行切磋。另外,现封姚老师为国家棋院导师,官居四品,将‘棋遇’棋馆归编于国家棋院,从今天起,姚大人的徒弟也属于国家棋院的弟子,由于一些弟子身份特殊,所以特批‘棋遇’棋院内的所有人都可以不受国家棋院规定的约束,但享受国家棋院等同的待遇。”欧阳大人的话让姚老师和舒宝他们兴奋不已,看来今晚的庆功宴是必不可少了。  “什么?父皇都去了!你确定此消息无误?”“是的,太子殿下,准确无误。”“虽然我知道父皇平时喜欢下棋,但父皇绝对不是一个可以为了观战而放弃早朝的人,此中必有蹊跷,你务必给我查清楚,及时汇报!”“好的,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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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第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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