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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点绿盟,别擦肩而过了~本文转自:养花大全 ID:yanghua98荷花(碗莲)因其花大色艳,独立于水面之上,而且对环境的适应性很强,不仅可以在公园湖泊成片栽种,也可以在家盆栽瓶插。自古以来就是私家庭院水生花卉的首选,下面就一起欣赏一下这凌波翠盖的荷花(碗莲)吧!案头春白鹤白牡丹白雪公主冰娇冰清玉洁楚女春水绿波滴翠莲东方明珠瑰丽红边玉蝶红唇红蜻蜓红碗莲红艳三百重皇冠黄鹂黄羚羊金合欢洛神女玫红重台披针红小三色堇小桃红小舞妃杏黄羊城碗莲迎宾芙蓉荧光友谊牡丹莲中国红重水华桌上莲紫金莲紫玉莲本号6.10~11日端午福利:打开“支付宝——红包”,输入数字口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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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王浩就告别了老爷子带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妮子踏上离家的路。  因为要带的东西不少,王浩不仅联系了上次的那位的哥,还托他帮忙联系了一辆货车,因为价格出得不低,倒也不怕找不到车。  和上次乘坐绿皮车不同,这次王浩特意定了两张机票,而且是头等舱的。  生平第一次坐飞机,王浩很是期待,由专人带领着办理好托运的手续,王浩和小妮子一起坐上了飞往上沪的飞机。  不同于王浩的兴奋,同样是初次乘坐飞机的小妮子有些紧张,有些坐立不安。  正当王浩四下乱瞧,追着青春靓丽的空姐直看的时候,一个很娘的声音响起,惹得王浩直起鸡皮疙瘩。  “哎呦,殷殷,你慢点啊。磕着你,人家要心疼死不可。”  这声音太贱了,惹得全舱的人侧目。  就见一个容貌靓丽,气质不俗的美女进来,身后跟着一个绿衣黄裤,翘着兰花指,面白无须的——男人?  虽然这美女很是不错,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都是万里挑一的,但脸上的表情实在不怎么样,一脸的傲气,仿佛谁都欠她几百万似的,脸色冰冷的能挂上霜。  王浩瞄了一眼就没兴趣看了,与其看这种被宠坏的脸色臭臭的女人,还不如瞧瞧满脸带笑的空姐来得舒坦。  话说这趟飞机的空乘真不错,相貌均是中等向上,偶有一个还能评上个85分,虽不能和欣姐、小路姐这样95分往上的祸水相提并论,但配上一身的制服,加上甜甜的笑容,也很是养眼。  不过自从冰山女进来后,小妮子却是连害怕都忘了,直盯盯地看着人家,一脸的激动,嘴巴张了张,又有些犹豫地收回了吐到嘴边的话。王浩光顾着看美女了,也没注意到小妮子的异样。  飞机很快就起飞了,一阵爬升之后,进入平稳的自动巡航阶段。吓得脸色苍白的小妮子终于松了口气,脸上也有了点血色。  “呕。”空气中传来一股酸腐的气味,十分恶心。  “哎呦,慢点慢点,真是遭罪啊。”是娘娘腔的声音。  王浩循声看去,原来是冰山晕机,吐得很是凄惨,原先的形象算是大毁了。王浩就见不少人,脸色难看地转过头去,捂着鼻子皱眉,估计心里没少骂娘。这小小的机舱里,满是呕吐物的气味,惹得众人也是一阵翻江倒海。  娘娘腔正一手拍着冰山的背,一手提着个纸袋,虽然脸色难看却没有厌恶的神色。  “咳咳,咳咳。”冰山咳嗽起来,而且越咳越厉害。左手握着椅子护手,突起的青筋在白皙的肤色下十分醒目,右手用力拍着胸,那对大兔子被拍打得蹦蹦跳跳好不热闹。  这样咳了一会儿,那声嘶力竭的劲儿让人真是担心会把肺都咳出来。  正当王浩为她捏了把汗,小妮子更是皱着脸,一脸感同身受的难过时,冰山的咳嗽声戛然而止,就见她手掐着脖子,瞪大了双眼,嘴里发出“额,额”的声音。  “怎么了?怎么了?救命啊!来人啊!”那娘娘腔顿时慌了手脚,扯着尖锐的嗓子大叫起来。  早在冰山女呕吐的时候,就有两长腿空姐拿着毛巾,水杯,纸袋在那等候,这会儿见情况不对,其中一个老成点的空姐将手中的东西一放,疾步上来检查。  “不好,是呕吐物回流,堵住了气管,得马上抢救。”空姐粗糙一看,便脸上大变。  “那怎么办,你快救人啊。快啊!殷殷要是出事,你们别想好过。”许是平日里跋扈惯了,这会儿求人都是盛气凌人的,语带威胁。  王浩不屑地撇了撇嘴,机舱里的其他乘客也是皱了眉头,虽然不说什么,但心里大多看不起这家伙的。  不过良好的职业道德让空姐虽然心里腻歪,但却没有说什么,反而一脸冷静地积极救人。空姐在入职前都进行过各种培训,合格后方能上岗,自然是知道如何处理这样的突发事件,尤其是这位乘务组组长,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先生,请别着急。请帮忙将这位女士扶起来。”空姐组长表现得十分沉着冷静,站在冰山的侧后方,一手臂置于她胸部,围扶着使无力的冰山不至于摔倒,另一手掌根在肩胛间区脊柱上,连续、急促而有力地拍击,每次四下。  不过效果却不是很好,冰山女依旧是一副窒息的样子,而且这会脸色都有些泛青了,显然情况已经十分危急了。  “你到底会不会!殷殷要是出事了,你担负的起吗!”娘娘腔急怒地向空姐咆哮。  这位年约二十五六的空姐组长再不能保持脸色的镇定之色,额头上满是细细的汗珠。  顾不得擦汗,空姐组长又换了个姿势施救起来。站在冰山的身后,用双臂围绕着她的腰部,一手握拳,拳头的拇指侧顶在冰山的上腹部,另一手作握拳状,向上、向后猛烈挤压她的上腹部,挤压动作快速,压完以后随即放松。空姐的姿势标准,动作熟练,显然演练了不少次。  可惜还是没多大效果,冰山女的脸色发青,手脚开始抽搐。  娘娘腔拉扯着空姐,哭喊着:“你害死了殷殷,我要你偿命,偿命!”  头等舱里的众人脸上露出怒容,纷纷指责娘娘腔。  “你这家伙怎么回事,人家好心好意救人,你还怨人家。偿命?哼哼,还真tm把自己当个东西了。”这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大叔,皮肤黝黑,板寸头,身材高大,举手投足间有着军人的干练,不过身材已经发福。  “你,你”娘娘腔见一座黑塔立在自己面前,“你”了半天也不敢把下面威胁的话说出来,最后竟然一捂脸呜呜地哭了起来,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真tm晦气。”黑塔大汉被恶心的直呸个不停。  虽然王浩不是很待见冰山女,但也不愿见她就此魂归阴曹。况且观娘娘腔那样子,背后的势力不小,这好心好意尽心尽力救人的空姐若是被殃及到,更不是王浩愿意看到的。  “我来试试吧。”王浩走到空姐身边,对正扶着冰山女皱着眉头想办法的她说道。  听到王浩这会儿还淌这趟浑水,机舱里的人俱是有些惊奇地看着这个其貌不扬的小伙子。  “小伙子,你可得考虑下。”黑塔大叔的心地很不错,开口提醒王浩道。  “大叔放心,我试试吧,即使不成,想来家属也不会为难。”王浩感激地朝大叔笑笑。  大叔嘴巴动了几下,见王浩态度坚决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见王浩站出来,娘娘腔好像抓到救命稻草那般,也顾不得哭了,一把扑上来抓住王浩的手道:“先说好,殷殷要是有什么事,你可得担责任。他爸妈怪罪下来,你要承担的!”  原来还以为娘娘腔是着急冰山女的性命呢,没想到居然是为了给自己开脱。王浩对他更厌恶了,一摆手,将这恶心的小人甩在地上,看都不屑于看他一眼。  娘娘腔见王浩没出声反对,心里乐坏了:殷殷爸妈怪罪下来,一个空姐替罪羊显然是分量不够的,现在多了个王浩那就没问题了,毕竟坐头等舱的总有点身家、身份什么的,当替罪羊也够格一些。到时候就说这胖子和那空姐不懂装懂胡乱救人才导致殷殷死亡的,自己虽然脱不了干系,但责任也小多了。  娘娘腔暗地里的心思王浩自然不会知道,即便知道了也多半是不屑一顾的。  异物堵住气管,在农村里很常见,只要抢救及时,基本出不来什么大问题。王浩在家时,也看过老爷子处理过许多次,多少面色青紫的小娃子,最后还不都被老爷子救了回来。  虽然是依样画葫芦,但王浩的信心还是很足的。  王浩俯下身,抓住冰山女的大腿腿,将其提溜起来,虽然冰山女也不矮,有170左右,但重量也不过百来斤,在王浩面前显得娇小玲珑,像个大号的布娃娃,摆弄起来毫无压力。  真是个尤物。王浩在心里暗道。将两条浑圆滑腻的小腿挂在自己肩膀上,一只手压住。于是冰山美女就成了头下脚上的倒立姿势。  王浩右手食指、中指、无名指用力,在她的上腹部位急速而有力的推动,如此几次。  “咳咳,咳咳。”冰山女咳出一趟呕吐物,大口大口急促地呼吸起来。  “殷殷,殷殷。你没事了,谢天谢地!真是太好了,可吓死我了。呜呜……”一见冰山女活过来,娘娘腔一把扑过去捧住她倒垂的脸。  “你还不感觉放我家殷殷下来。”  “哼。”王浩将冰山女往座椅上一扔,扭头就走。红色的。无意间的一抹艳红闪入王浩眼中,脑子里自然而然地想到。  “你,你……”娘娘腔插着腰想破口大骂,却被黑塔大叔不善的目光逼视回肚子里。  冰山女被王浩救了回来,却坐在那低着头不说话,连句谢谢都没有。娘娘腔更是在那低声说个不停,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话。  救了个这样的人,王浩有些郁闷。心里暗道,还不如不救呢!当然这只是王浩吐吐槽,真要再来一次,他还是会站出来的。
  冰山女沉默地坐了半天,时不时偷偷瞄一下王浩。最后倒是和一直观察着她的小妮子聊上了,还聊得很欢快,窃窃私语中时不时发出一阵阵大笑。  真是座古怪的冰山。王浩暗暗嘀咕着。  冰山女的想法王浩猜不透,实际上他也没空搭理她,因为他和黑塔大叔聊得正起劲。  黑塔大叔叫朱红军,上沪人,早先参军,后来下海经商。  “王兄弟真是厉害!那小姑娘脸青的,都到鬼门关了,硬是被你救了回来。”黑塔大叔竖着大拇指对王浩赞道。“老哥最佩服的就是小兄弟这样的人。那会儿眼看着人就去了,谁沾上谁倒霉,你硬是敢趟这浑水。佩服!”两个硬是,可以看出黑塔大叔很是赞赏。  “老哥可别在夸我了,你都夸了三四次了,再说下去我都要站不稳了。”王浩摆手道,“都是运气好而已。我家老爷子是赤脚医生,村子里的小娃娃皮的很,什么都往嘴里塞,家里人又看得不紧,每年都有一些小娃娃被堵了气管。看得多了,依样画葫芦而已。”  王浩不想再提这茬,救了个脾气古怪的冰山女实在不算件高兴事,更何况还有个更加奇葩的娘娘腔。“咱们不提这个了,老哥给我说说当兵时候的事怎么样?”对于军营里的事,王浩很感兴趣。要不是体重不达标,他现在都是名穿着帅气军装的兵哥哥了。  “行,老哥就和你说说扛枪的那段日子。”  那段热血的岁月,那段汗水、泪水、血水交织起来的战友情,对于朱红星的影响极深以至于年过不惑的朱老哥一谈起那段日子就兴致勃勃,谈性大发。  朱老哥用怀念的语调徐徐道出那座绿色军营里的种种。刚进去时要替老兵洗袜子,等到自己熬成老兵了,又可劲地欺负新兵。晚上站岗喂蚊子,到处去求驱蚊水,但那会儿这玩意实在不多,搞到最后每个晚上站完岗,都是一股子的大蒜味。  王浩问为什么。朱老哥笑得很开心地解释,吃了大蒜后,出汗时有异味,可以有助于驱蚊。所以那时候除了汗臭、脚臭,就是大蒜的冲味,一帮子的糙爷们。  还有枪头挂砖练臂力练手稳的,新兵时候打湿被子叠方块的等等小事,说的人滔滔不绝,听的人津津有味。不知不觉间,飞机就到了。  下了飞机,王浩婉拒了朱老哥的邀请,直保证说下次一定去,才打消了朱老哥强请的念头。  “一定要去啊,可就这么说定了。不来可不是爷们。”  “一定一定!老哥只管想好怎么招待就行,看小弟我这身板就知道对吃这种东西肯定是拒绝不了的。我答应,肚子也不答应不是?”  王浩说得有趣,朱大哥哈哈大笑,道:“好,那我回去可得好好准备准备,到时候带你尝尝地道的沪菜!”  “行,老哥这么说,到时候不去叨扰一番都不行啊。”  “欢迎欢迎啊。那啥,那老哥也不耽搁你回去了,有事打老哥电话,在上沪这地界上老哥多多少少还是有点面子的,千万别客气。”朱老哥说着递过来一张私人名片。只有名字和号码的那种,这是私人电话,二十四小时开机的,绝对找的到人。  男人之间的交情有时候很奇怪,可能是一句话,一件事,对上脾气了,就能跟你推心置腹。  王浩接过,塞到兜兜里。  “小弟我可是没有名片什么的,到时候给老哥挂个电话记一下好了。”  两人都是干脆人,也不磨磨唧唧的,互道声再见。  “走了,咱们去领了东西,早点回去。吃过午饭就去学校给你注册。”王浩说着说着却发现身边没人应答。  该不会是没注意走丢了吧,吓得王浩慌忙回头找。小妮子正在他身后隔着五六步距离挽着冰山女的手有说有笑的。那冰山女带着帽子,脸上挂着遮了半边脸的大墨镜,神神秘秘的。  经这一吓,又见小妮子和那冰山女有说有笑,王浩顿时感觉一股火气冒上来。几步走过去,拉过小妮子。  “赶紧走了,欣姐还在等着呢。”拉着就走。  “等等。浩哥,等一下啦。”没走几步就被小妮子叫停了。  王浩回头,见冰山女跟了上来,身边还带着那个娘娘腔,没什么好气地道:“跟着我们干啥!”  “哎,你这人怎么说话呐。跟着你们?谁跟着你们啦,啊?这机场你家开的啊,还不准我们走了?大路朝天的,你还管我们走哪边呢,你管的着么你?”娘娘腔扯着嗓子嚷嚷。  你个死娘娘腔还敢给老子炸刺。王浩眉头一竖,双眼瞪圆,考虑着是骂他个狗血淋头,还是用震慑之眼好好吓吓这个恶心的小人。  “别,”小妮子见王浩一副吃人的样子,怕他冲动起来在这地方动手打人,忙一把抱住王浩,“我就是和殷姐姐道下别。”  好吧,王浩在小妮子水汪汪的大眼睛面前败下阵来,臭着脸看着小妮子和那冰山女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至于娘娘腔,被王浩刚刚的那副样子一吓,真怕他一怒之下不管不顾把自己暴揍一顿。衡量了下双方的差距,不敢用自己的小身板尝试下王浩那砂钵大的拳头,娘娘腔自然是不敢再说什么了。躲在一边想着什么阴暗的手段。  虽然冰山女的性格王浩实在不敢恭维,但人家确实是有倾城之色,虽然相貌被大墨镜遮住了大半,可那火辣的身材却是肆无忌惮地展露着。在加上清纯的小美人田小妮,两个美女站在那交头接耳,有说有笑,自然是吸引了过往的旅客的目光。  即便是有事情,来去匆匆也不忘投上几眼,更有几个小年轻围在那边指指点点,你推我让,怕是想要搭讪,又被两美女的气场镇住,嗯,应该是冰山女的气场。  “殷殷,赶紧走吧。”娘娘腔打断了冰山女,指指周围的人群。“外面的车在等着。”  虽然看不见,但依着冰山女的性格应该是在皱眉。“那就让他们等着。”一声冷冷的答话,不过看看周围时不时投来的目光,冰山女终究是不想在这让人当猴子看,转头向小妮子道,“这里讨厌的人太多了,记住姐姐的号码了吧。我们电话里联系,过几天姐姐有空了再约你出来逛街,带你好好玩玩。”  小妮子的头点得想小鸡啄米:“嗯,嗯,好的。殷殷姐再见!”  冰山女和小妮子道完别,带着娘娘腔朝外走去,路过王浩时却视而不见扬着头冷着脸径直过去了。一群黑西装,黑墨镜打扮得很是回事的保镖迎上去。  “哼。”娘娘腔经过王浩的时候,还得意地哼了一声。  “呸,什么东西。狗仗人势!”  ……  领了东西,找辆车运回去,王浩带着小妮子坐上了辆的士在前面带路。  将几坛酒还有一些土特产安置好,饥肠辘辘的王浩带着小妮子随便找了家小店吃了一顿,至于欢迎小妮子的大餐则放在了晚上。到时候叫齐人,也好给小妮子介绍一下。  简单地吃过一饭,王浩给欣姐打了个电话,告知她自己已经回来了。  “什么,你个臭小子怎么不早点打电话过来,姐也好开车去接机。”  “劳烦欣姐你这个总经理专程去接我,我可是会受宠若惊的。再说机场外的的士多得是,随便找一辆就是了。”  “自作多情了吧,谁说姐是去接你的,姐去接的可是小妮子,你只是顺带的。”  “额……”没想到一回来就被欣姐打趣了,王浩自知不敌,忙转了话题,“姐,小妮子的学校你联系过了没?”  说到正事,李欣也不再说笑了,道:“正好FD大学的新任校长杨玉林是我爸的朋友,关系算是比较亲近。我已经打电话给杨伯伯了,将小妮子的困难和经历和他说了说,他也很欣赏小妮子的自强自立,答应帮忙。下午你过去直接找教务处的钱处长就行了,杨伯伯已经打过招呼了。”  没想到欣姐直接找上了人家校长,那这事自然是不会有问题了,大喜的王浩连声道谢。  “有什么好谢的。小妮子也算是我妹妹,这么自强自立的小丫头,我可是喜欢得很。晚上带过来,姐要好好招待一下这小丫头。”  “行,我下午去办好小妮子的事,晚上带着她过去见见大家,顺便把小路姐还有小萝莉叫上。”来上沪三个月,王浩基本是公司,家两点一线,这么几个月关系算是亲近的居然就只有小路姐,欣姐,小萝莉三个人,还都是美女。这……不会被小妮子当成色狼吧?  “那好,晚上见。”  和欣姐通了电话,王浩又给小路姐打了一个,说了晚上一起吃饭的事,还让小路姐通知了小萝莉,说是晚上介绍个小妹妹给他认识。  与小路姐打电话时,虽然话语间平平淡淡,没有甜言蜜语,没有肉麻情话,但王浩一听到小路姐的声音,嘴角就忍不住地上扬,心情愉悦。感觉天更蓝了,空气更清新了。  又说了几句,小路姐要工作,王浩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你恋爱了!”  小妮子突然的一句话吓了王浩一跳。“哪有,别瞎说。”  “哼哼,还想瞒着我。傻子都看出来,更何况我这么一位冰雪聪明、青春无敌的美少女。和我说说呗,你和小路姐是怎么认识的?”  “走了走了,赶紧去给你办事去。”王浩回避话题,扛起小妮子的几件行李前行几步拦了一辆车。  小妮子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狡黠地笑了笑,像只可爱的小狐狸。
  在欣姐这边得了准信,王浩马不停蹄地带着小妮子又杀往了FD大学。  对于大学,王浩一直还有一种神圣的憧憬。  在这座象牙塔里抱着书匆匆而行的,挂着耳机悠闲散步的,两两偎依着谈恋爱的,呼朋唤友打球的,窝在寝室玩电脑,大呼小叫打dota的,时不时和几个哥们去小酒馆吆五喝六吹吹牛,无论是上进也好还是堕落也罢,抬头走在这座校园里,都有一份蓬勃的朝气,“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  这是一段让人怀念的弥足珍贵的时光。  王浩没有经历过,所以越发的羡慕。热血的兄弟情谊,单纯的校园爱情,这些都让王浩神往。  如今走在这座大学的校园里,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  大不了老子砸个几百万弄个旁听或者委培的资格进来体验下!当然这是王浩酸溜溜的心理作怪,真要叫他呆个四年考几次试,不用多久他就呆不住了。  不提王浩一路的羡慕嫉妒恨,凭小妮子那清纯的相貌,一进校门一发问,立马有不少牲口争着带路。最后这资格还是一个膀大腰圆的体育特长生抢到,领着小妮子就走,只是看王浩的眼神就很不对劲,待一听说王浩是小妮子哥哥,原先那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态度立马大变,抢着扛包不说,还一路上没少恭维王浩,“浩哥”那喊的很是亲热。  王浩也乐得看他献殷勤,别看小妮子文文弱弱的,独自生活三年,又是到处打工的经历,怕是比大多数的大学生都成熟许多。这哥们献了一路的殷勤,等带到行政楼门口时,都没要到小妮子的电话号码。最后在小妮子甜甜的一句谢谢中,站那傻乐了,等人走远了,这哥们才想起来佳人的芳名都没问到呢,得儿,白忙活了,悔得他直拍脑袋。  “哈哈……”过了转角,小妮子忍不住洒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看小妮子这乐得,王浩心里默默同情了下那哥们,又是领路又是扛包,完了还逗小妮子一笑,却连个名字都没问到,真是倒霉透了。  不过想想这倒霉孩子那副悔得肠子都青了的样子,王浩也加入了小妮子的行列,笑得更是开怀。所以很多时候,自己的快乐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的。  不过笑归笑,还是要好好感谢下这哥们的,省了王浩和小妮子不少时间。两人在按着指点,乘着电梯到了五楼,找到教务处处长的办公室。  “请进。”  王浩推门进去,就看到一张不小的办公桌后坐着一个大腹便便的男子,看长相大概四十岁不到的样子。见到王浩时,他先是楞了下,等看到田小妮后马上反应过来,站起身大笑着相迎。  “您好,我叫王浩,这位是我妹妹……”  王浩话还没说说完,就被这胖处长抢过了话头:“这位一定是田小妮同学了,果然是天生丽质,更难得的还是位才女啊,高考成绩远高于我们学校录取分数线的成绩。真是难得啊!欢迎来到我们FD大学!”  “钱处长您好,过誉了,小丫头我可是不敢担的。”小妮子俏皮地道。  热情地和王浩握了手,又友好地对田小妮笑笑。“你们好!我是FD大学教务处处长钱鹏宇,叫我老钱就行了。我可是老早就盼着你们来了,来来,快请坐。”  这种带着私情的事情自然是会交给信得过的手下,也就是说这位钱处长算是杨校长的亲信,对领导的吩咐自然是尽心尽力,老早就调了田小妮的档案,不过越快越奇怪,这名普普通通的农村女孩怎么和FD大学的校长搭上了关系?当然,这种疑惑自然不会在领导面前提及,只是埋在心里。  如今见到王浩,心中顿时有一种拨云见日的感觉,眼前的小青年虽然年纪轻轻却沉稳自信,望着他的眼神中,不似一般走关系求人情的那种特意讨好,也不似高官富豪之后的高傲得意和咄咄逼人,只是从容淡定地看着他,不卑不亢,波澜不惊,真是好气度!钱处长忍不住暗赞一声。看来根子在这小青年身上。  若是王浩知道钱处长这会心中所想,铁定笑疼肚子,自己是什么人自己清楚。虽然这三两个月的改变不小,但也不至于把一个农村土鳖立马变成贵族子弟不是?不卑不亢倒是真的,就王浩这性子也不至于在谁面前觉得自卑或者骄傲什么的,至于从容淡定,波澜不惊这些,不过钱处长自己臆想的,主观上认为王浩是有大背景的,自然就给他加上一些标签。道理很简单,同一双鞋穿在**丝和高富帅身上,你不会认为是同一款的。因为主观上会认为正版的**丝不舍得买,肯定是山寨的,山寨的高富帅丢不起这脸,肯定是正版的。一旦先入为主地将人分到一个阶层,对他的一些看法自热而然地会从这阶层出发。  有了这样的看法,钱处长自然是热情无比,还不待王浩开口,就直说田小妮同学家里有事耽搁了注册,虽然注册时间已经过去,但对于田同学这么优秀的学生又是有正当理由的,学校自然是会网开一面的。  接下来钱处长亲自带着王浩和小妮子去注册,办理入学的手续。有钱处长这个实权的处长出面,自然是一切顺利。  办理完学籍,还要去后勤处领一卡通,分配宿舍。  “后勤的老李和我没少喝酒,田同学的一卡通一早办好了,只要学籍办理好,饭卡立马生效。咱们去后勤领了卡,再好好挑个舒心的寝室。别的不敢说,这点忙老哥还是能帮的。”这钱处长为人处世很好一套,一会功夫就和王浩称兄道弟起来。而且办事周到,那饭卡一早就安排好了,免了田小妮跑来跑去的麻烦。  “这事可真得好好谢谢钱哥。要是没有钱哥帮忙,让我们两个人跑,怕是路都认不清。”王浩这声谢真心实意,要是没有钱处长帮忙怕是一个下午都办下来,哪能像现在这样快速而且轻松。  “对啊,我的事真是麻烦钱哥了。”小妮子也是俏生生地道谢。  “和老哥客气啥,这么点小事还说谢,不是打我脸嘛。以后有事,小田你只管打老哥电话。哎,说电话呢,电话就来了。你们等等,领导打来的。”钱处长打了个抱歉的手势。  不一会儿,钱处长就回来了,一脸的抱歉。“真是对不住,领导召唤不能不去。”  “老哥有事尽管去忙,接下来的事不大,我们两个去办也不难。”  “真是对不住。这样,我给老李打个招呼,你们到那找他们李处长就行了。下次老弟再来,老哥在做东,咱们好好喝一顿。”  两人换了号码,王浩就目送钱处长匆匆走了。  拉着行李,王浩又带着小妮子才后勤处所在杀奔而去。  到了后勤处,王浩想着就别麻烦李处长了,不然又落下一个人情。这人情债最难还。于是也不提李处长的名头,找了办公室里的工作人员。  这有人没人的差距立马出来了。办理这事的是个二十五六来岁的瘦竹竿,见王浩和小妮子没人领着,又是一身的便宜货,料想也是没个关系的人,此时不逮着吃上一顿更待何时?再说这小姑娘这么水灵,没准还能有些意外收获呢。  于是一会儿说是逾期了没法办理,一会儿又道是宿舍紧张,难插进去一个。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办不成。  按着正常的情节发展,自然是来人好言好语地相求,然后请着去吃一顿便饭,感谢自己一下。要是那小丫头不禁吓,嘿嘿……算盘打得很响亮,心里想得很美,不过现实却结结实实地扇了他一巴掌。  王浩起先还能好言好语地递着话,将小妮子的情况介绍了一下,求着帮帮忙。小妮子几次开口想求他,却被王浩接过了话茬,他不想看到小妮子求人受委屈。不过如此几次,瘦竹竿净是拿话搪塞。逾期?人家学籍都让入了,尼玛的安排个宿舍还有个屁的逾期,又不是不给你钱。人满了更是笑话,总不能钱处长是让人搬出去一个,再安排小妮子住吧?骗鬼呢。  说着说着,王浩火气上来了,不觉间声音也大了起来。  “怎么的,还想在这撒泼?你妹妹这学还想不想上了。”瘦竹竿见王浩这么不上道,还敢和自己大声说话,反了他了,尼玛这是求人的态度吗?板着脸大声呵斥道。  王浩声音大了点,但言语间确实很克制,毕竟小妮子要在这上四年学。不过瘦竹竿的做法却着实惹火了他。  “你这是什么工作态度!我妹妹学籍都下来了,来后勤处办理下入住手续,领下饭卡怎么了?没有宿舍,那真是笑话了。谁不知道这宿舍是早在学生入学前就安排好的!”王浩克制着没有爆粗口,不过声音大得怕是整层楼都听得见了。引得办公室里的其他人都望了过来。  瘦竹竿见同事都看过来,里面还有一个一直暗恋的女神,不蒸馒头争口气,这面子说什么也不能丢了。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怎么的,你们还想无理取闹嘛。再闹事,我就通知保安了。哼哼,要让这小丫头背个处分可是很简单的。”瘦竹竿态度强硬,扯着嗓子嚷道。不过虽然色迷心窍,怒气攻心但也不蠢,先是给王浩弄个闹事的名头,又压低了声音,低声威胁。再他看来,这么一威胁,这胖子也该服软了,在女神面前也算是露了把脸。  “处分?我倒是要看看到底谁处分谁!”见着瘦竹竿竟然敢威胁,还是拿小妮子说事,惹得小妮子都泪光盈盈的,王浩怒不可遏。  王浩掏着手机要打电话,瘦竹竿则是叉着手施施然地看着,在他想来一个农村来的土包子能认识什么人啊,村长吗?吓唬人也不弄个靠谱点的,要说叫人揍自己一顿倒是可能,处分?真是笑话。  正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进来个身材和钱处长极相似的“地中海”男人,板着脸问道:“小刘,怎么回事,我在办公室都能听到你嚷嚷。”  一见到这位“地中海”男人,瘦竹竿立马换了副表情,一脸的谄媚:“处长,是这两个乡下来的在闹事,我正打算叫保安呢。这个小丫头还是我们学校的,行为极其恶劣,简直就没把我们后勤处放在眼里,我建议处长给她个处分。”后勤处处长自然没有处分学生的权利,瘦竹竿这么说不过是想夸大下处长的权利,拍拍马屁。  不过处长却没搭理他。地中海处长一看,男的高高大大的是个胖子,女的水灵水灵的,没错了,是老钱打了招呼的。这哥俩关系不错,老钱还特意说了这事是校长交代的,让他别怠慢了。  “你们肯定是王兄弟和小田同学了,怎么不来我办公室,走走,去我办公室坐坐,喝杯茶。”地中海处长十分客气地邀请着。  见自家处长这番作态,瘦竹竿傻眼了。这两个乡巴佬什么来头,尼玛有这关系还来找他办什么事,让处长吩咐一声不就得了。这不叫麻子叫坑人啊!  正当瘦竹竿忐忑不安,期盼着王浩将他当个屁放了的时候,王浩开口了:“李处长客气了,本来想着不打扰李处长的,没想到来办理下手续,这位工作人员却说是逾期了,宿舍也满了,一时情急声音大了点,最后还是打扰到李处长了。”仁慈?这显然不存在于王浩的字典里。“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是王浩一直奉行地对敌准则,只有打痛打狠了,下次才不敢对你呲牙。  坐在后勤处处长这个油水很足的位置上,方方面面都有处理好,这位李处长自然有几把刷子。一听王浩这话,虽然明着是为自己情急道歉,但明眼人自然看得出来是怎么回事。手下一个干事和能请动校长亲自交代的王浩,孰轻孰重,李处长心里自然拎得清。  “这倒是我的不是了。来来,先去我办公室坐坐,老钱的朋友自然是我的朋友,其他事情交给我就行了,包你满意。”一句满意自然不会单单是指入住的事情。  “小赵,你把有空缺的宿舍名单拿过来,先建的那栋研究生宿舍楼的也一并拿来。”  见处长绕开自己,吩咐另一人干活,瘦竹竿脸都白了。心里嘎达一声,暗道:完了,踢到铁板了。  不理刚刚还趾高气扬,这会儿垂头丧气的瘦竹竿,王浩和小妮子跟着李处长去办公室喝茶了,剩下的事当然是不需他操心了。
  果然是朝中有人好办事,李处长一吩咐,底下的干事很快就送上来了空缺寝室的名单,俱是三五楼的优势楼层,连带着还有三间研究生的双人宿舍。  咨询了下小妮子的意见,最终挑了一间五层带阳台的四人宿舍,新起的宿舍楼,环境很是不错。  虽然李处长极力推荐研究生宿舍,称是最新修建的,单人单间带独立卫生间,两间一套共用一个小客厅,算是FD顶好的分配宿舍了,平常多是供应欧美留学生以及某些关系户。  没想到有朝一日也能混上关系户的待遇。王浩心里暗爽了一把,不过最终还是没有享受了这关系户待遇。上大学不就是交几个知心朋友嘛,没事同寝室的逛逛街,晚上躺床上开开座谈会,要是少了这寝室里的兄弟情、金兰义,这大学上得可是失色不少。  和李处长客气了几句,喝了会茶,王浩起身告辞,约着下次带着钱处长一起去钓鱼。  “留步,不敢劳李处长远送。小妹以后还要劳您照顾。”王浩跟李处长道着别,  “客气啥,有事尽管来找老李我。”李处长起身送他们到了门口。  一开门,王浩就看到那瘦竹竿一脸谄媚地笑着,站在门口等着。  看到王浩出来,忙迎上去,来了个深鞠躬,貌似很诚恳地道:“王先生,我为自己刚才不恰当的工作态度,不礼貌的行为郑重地向您和田女士道歉。对不起!”  王浩一见,皱起了眉头。尼玛,刚才怎么那么嚣张,还威胁要处分小妮子。这会一看和自己上司有交情就萎了,摆着这副样子。感情要是个平头老百姓就活该被你欺负?这种欺软怕硬的家伙,王浩是最看不起的。  本想讽刺几句的,忽然感觉衣服被扯了扯,转头一看却是小妮子一脸的不忍,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分明带着恳求之意。  哎,这小妮子!瘦竹竿是惺惺作态,这小妮子怎么就看不出来呢?也许明白却心软不忍让他丢了工作?  王浩一边觉得小妮子太过善良以后怕是要吃亏,一边又因着这份善良越发得疼惜。也罢,以后多多看顾着,让小妮子就单纯地长大好了。  王浩缓了脸色,点点头就不再理他。和李处长打了个招呼,带着绽开着如花笑靥的小妮子走了。  “处长,我真不知道是您朋友啊,要不然再给我个胆子也不敢得罪啊!我还以为是个……”瘦竹竿意识到自己又要说错话了,赶紧打住。  “行了,回去好好工作吧,寝室分配的工作就交给小赵吧。”对这个没少奉承自己的下属,既然王浩没再追究的意思,李处长也没打算一棒子打死,稍稍敲打下就可以了。  “是的,处长。谢谢处长。”瘦竹竿常出了口气,拍着小胸膛,转到洗手间擦汗去了。虽然丢了肥差,但好歹没丢了饭碗。  吗的,明明有关系还跟老子装土逼。瘦竹竿恨恨地吐了口浓痰,掏出根中华烟点上。尼玛,以后这免费烟都抽不上了。瘦竹竿越想越气愤,不过要让他去报复王浩,他却是不敢的,只能窝在厕所里咒骂着,还不敢高声。  ……  办妥了手续,王浩扛着大包小包跟在欢呼雀跃,蹦蹦跳跳的小妮子身后朝着宿舍区行去。  问了几个同学,终于找到了10号女生宿舍楼。  按照惯例,女生宿舍楼总有一个楼管大妈,是阻拦男生进入的最大BOOS。  王浩一上来就大姐大姐地亲热地叫着,举着大包小包,希望楼管大妈通融。再加上小妮子在旁边卖萌帮腔,终于是进入了这无数男生魂牵梦萦的地方。  真正进去了也就那样,十月多的天气也没人会穿得清凉瞎跑,在加上窝在寝室里,都是一楼的女生,也少有肯费功夫打扮的,披头散发的,胡眯着眼的都不在少数。  传说果然只能是传说啊,说好的无限春光呢?王浩心里嘀咕了句,这网上小说编的忒离谱了。  虽然失望,但活还是要干的,帮着把大包小包扛到五楼的宿舍,本想帮着打扫一下的,这女生寝室也不见得多干净整洁,呶,那床上还扔着套内衣呢。不过这套内衣咋这么性感呢。  小妮子一见那套性感的内内,脸上一红,羞赧地看了王浩一眼,见他直盯着内内,眼神迷离,微张着嘴,嘴角还挂着一丝很贱很贱的笑。  “非礼勿视都不知道嘛,出去出去。”小妮子鼓着小腮帮,气恼地推着王浩出去。哼,男人都是色狼,王浩哥哥也是!  没有小妮子陪着,在这女生宿舍楼里瞎逛可是很危险滴。王浩和小妮子招呼了一声,让她忙完打自己电话,就下了楼,在这校园里慢慢悠悠地闲逛了起来。  “哇,这个漂亮,皮肤真白嫩,真想掐一把看看出不出水。”  “嗯,这个也不错,运动型的,那大白兔一跳一跳的真是可爱。”  “……”  王浩正一边闲逛,一边打量着美女,迎面过来两个人,急冲冲的。  “赶紧的,听说跆拳道的一姐苏小小要和空手道的洪金放对。”  “这花花公子怎么惹上苏大校花了,莫非是始乱终弃?不合理啊,不说苏大校花肯定看不上这色胚子,就是万一她眼瞎了,那洪金还不乐得屁颠屁颠的,哪会搞什么始乱终弃的戏码。”  “倒真是始乱终弃,不过弃得不是苏大校花。我听我室友他高中同学的女朋友说……”  王浩一见有热闹可看,又是感情戏又是武打戏的,而且情节曲折可比电视剧好看多了。反正闲着没事,跟上看看。王浩立马抬腿跟上那两哥们,对于校花王浩可是有些一睹为快的冲动,说是万里挑一都不为过啊。  不多久来到一处场馆,看那门口的标示原来是空手道的训练场地。  还是来砸场子的,这姑娘有些凶猛。王浩啧啧了几下,随着人流挤进场馆。这训练馆估计还要表演赛什么的用途,旁边有看台,前来围观的人三三两两地坐着瞎聊,王浩找了个位置坐下,见场上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有,校花美女呢?  “嗨,哥们,不是说苏校花和那什么金来着的要比试嘛,这人呢?”王浩拍拍旁边一个拿着手机狂按短信的染着红色头发的哥们,问道。  那红发哥们头也不抬的道:“还没到点呢。”  敢情还约了时间的,不知道有没有战帖啥的。王浩无聊地吐槽。  “这事到底怎么回事呢,哥们和我唠唠呗,路上就听了两三耳,什么始乱终弃的,听得我一头的雾水。难道是这校花被始乱终弃了?”  “那不可能!”红发哥们立马激动起来,匆匆打完最后几个字发出去,抬起头来像是对待阶级敌人似得看这王浩:“苏大美女是什么人,凭那小子也配?”得儿,估计是校花的仰慕者。  “不配不配,”王浩连忙随着他的话头接,又跟着他狠狠贬低了一把那个叫什么金的一把,才总是安抚下这位哥们捍卫女神的激动情绪。  “不过这到底怎么回事呢?按说咱苏大校花犯不着和那什么金一般见识啊,凭他也配?”王浩很自然地将自己归入到校花阵列,美女人人爱啊。  “主要是那洪金太不是东西,要不咱苏大校花才不会睬他一眼,这种渣渣也配劳动苏大校花?”  “哦,怎么说?”  “哥们我看你顺眼,就给你说说,我这可是内部消息,你可别瞎传啊。”  “不会,谁不知道我是有名的嘴巴紧。”  “事情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经这哥们一介绍,原来这事的始末和八点档狗血剧的剧情有得一拼,话说苏小小苏大校花的名声在外,校里校外有无数的倾慕者,那洪金也是其中一个。敢于挑战的人不少,手段温和的被婉言拒绝,手段激烈的,苏校花那跆拳道也不是白学的,伤筋动骨是少不了的。追求的人不少,不过得手的却一个一没。  那洪金见此,动了歪念头,打算来个曲线救国。对苏大校花同寝室的一个姐妹下了手,这个刚刚踏入大学的小学妹哪里是久经花场的洪金的对手,不时送送花,陪着自自习,约着看看电影,三回两回这傻妹子就沦陷了,堕入了爱河,可惜这爱河里就她一个在游着。  那洪金得手后,就借着这傻妹子的由头,请了苏大校花她们寝室的几次。那苏大校花冰雪聪明着呢,一回没当回事,一个星期两三回,鬼都觉得有问题了。当即避了开来,接下来的几次邀请都没去。那洪金也真不是个东西,一见苏校花这种反应,自然是知道没戏了,这送花请客的钱全白花了。心里那个火啊都撒到那傻妹子身上了,甜言蜜语勾着人家去开了房,吃干还不待抹净呢,立马翻脸不认人,提了裤子就走,走就走吧,还tm的对着那妹子冷言冷语一通。听说这****的房钱都没付,真不是个东西。  那妹子失魂落魄地回了寝室,埋在被窝里就哭,饭也不吃,就是哭,寝室的姐妹怎么劝都没用。这不,今天一大早饿昏过去了被送医院挂点滴了,那苏大校花找人一打听,知道是和洪金出去后出的事,又知道了一些他的事,前后一联系,事情的始末就猜得八九不离十了。于是就有了下午的这场约战。  这情节曲折加狗血的,听得王浩一愣一愣的,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  “咦,不对啊。那苏大校花不可能是大一新生吧?那怎么和那大一的小学妹住一起,难道宿舍安排还是混搭着的?不合理啊。”  王浩这话一问,那红发哥们以一种看外星人的异样眼光打量着王浩,不应该啊,凭苏大校花的名气这FD还有人不认识的?  王浩一见这表情,稍稍一想便明白了,解释道:“我不是这学校的学生,今天是陪着我妹来的。”  这么一解释,那哥们才释然,又热情地给他介绍起来:“苏大校花苏小小原是08界中文系的,入校之初就被惊为天人,立马荣登校花榜。一个星期后加入跆拳道,接连挑战跆拳道的几个高手,俱是战而胜之,从此被奉为跆拳道一姐。入校一个多月后,不知何故休学一年,所以才和今年的这一届新生一起上课。”  王浩又和红发哥们聊了一会,听了不少苏校花的事迹,就接到了小妮子的电话。  “王浩哥哥,你在哪呢,快点回来。我们要去体育馆教训一个大坏蛋,你快点来帮忙。”  “我就在体育馆里,这边的空手道场馆有热闹看。对了你说‘我们’是指……”  还不待王浩说完,那边小妮子就急急地说了句“那你等一下,我们马上过去。”就挂了电话。  我们?体育馆?坏蛋?
  我们?体育馆?坏蛋?  王浩越想越不对劲。对了,小妮子好像也是中文系的吧,莫非……  谜底很快就揭晓了。  过了没多久,馆外传来一阵的喧哗,王浩侧耳一听,原来是校花苏小小到了。  “苏小小,我们永远支持你!狠狠地教训那个人渣。”这是最大的一股声音,乃是一群同仇敌忾的妹子喊的,声音齐整,显然是有组织的。和这股声音一比,其他的就凌乱了许多。  有喊“苏校花加油!”的,有叫“苏姐威武的。”,有道“苏小小我爱你”的。  嘶声呐喊者有之,挥手加油者有之,上前献花的亦有之,倒很像是迎接明星的样子。  喧闹的声音越来越近,终于在一位穿着一身白色运动服的女孩进门时达到了鼎沸。  看台上不少哥们和妹子站起来狂舞着手臂,高声叫喊着,那疯狂的场面让王浩吃惊不小。  就看那位白衣女孩鞠了一躬,引得全场又是掀起一阵浪潮。  不过王浩的目光却不在这位绝色身上,因为俏生生躲在白衣美女身后正探着头四下寻找着什么的清纯小美女不是田小妮又是谁?  原来“我们”指的是苏校花一行。  正当王浩感慨真是巧的时候,小妮子发现他了,眼睛顿时闪亮起来,摇着小手招呼他过去。  “咦,那小美女是谁?怎么从来没听说过。难道是其他学校的?也不合理啊,凭这相貌和那清纯得不行的气质,怎么也得是校花榜上有名有姓的人物啊,不可能没听说呀?”红发哥们发出一声惊疑。  附近也有不少人看到了小妮子,纷纷互相询问起来。  “她是谁你们肯定不知道!”五六米外一个粗粗的有些嘚瑟的声音响起。巧了,原来扛包带路的那哥们。  “难道你个傻大黑知道?”旁边的一个有点小帅的小伙不忿地说道。  黑哥们这会儿得意的,连傻大黑的称呼也顾不得了,仰着头一副臭屁的样子:“黑哥我还真知道。那小美女是今天才来报道的,一个胖哥陪着来的。当时过来问路,一群的哥们里面就挑上了我,看小美女笑得美叫得甜,黑哥我才勉为其难地给带了路。”这话听得王浩一头黑线,还勉为其难呢,差点没争得打起来。  帅小伙见黑哥们说得有理有据很像回事,立马一改刚才的态度:“黑哥威武,黑哥这样一表人才自然会被一眼看中,抱得美人归指日可待啊。那啥,黑哥啊。小美女叫什么名字来着,什么专业的,身高三围如何,家住哪里?”  本来还被拍得眯着眼暗爽的黑哥们一听帅小伙的问题,脸色一僵,有些尴尬地笑笑,吞吞吐吐地道:“那个啥来着。哦,对了。黑哥我助人为乐嘛。助人为乐,那个你知道的,要做好事不留名。小美女拉着哥要名字要电话的,黑哥我怎么能施恩求报呢,对吧,这不是哥的风格啊。所以啊,那个啥来着……”  黑哥们越说越没底气,帅小伙越听越是皱眉。  “傻大黑,你不会连名字都没问到吧?”  黑哥们难为情地点点头。丢脸啊,真是丢脸啊。  “骗鬼呢你,编也不编个靠谱点的。”  黑哥们急了,喊道:“骗你是孙子,不信你问问07计算机的老刘,看是不是我黑哥给带的路。”  接下来是黑哥们和帅小伙的一番论战,王浩摇摇头不再理会,起身朝着小妮子走去。  隔了老远,小妮子就叫了。“王浩哥哥!”小妮子清脆的声音十分悦耳,一声“哥哥”叫得王浩身子都轻了二三两。  紧走几步刚迎上去,胳膊就被小妮子的小手挽住了。  “浩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苏小小姐姐,这位是江雯姐姐,都是我的室友。”小妮子完了又将王浩介绍了一番。  “你好。”校花美女苏小小淡淡地打了下招呼,浅笑着对王浩点点头。礼貌而又拒人千里。  见苏校花如此,王浩自然不会贴上去惹人厌,摆着憨厚的招牌笑容,点头回了句:“你好。”  而另一个室友江雯的表现却是什么热情,不仅主动伸手和王浩相握,更是亲热地喊起了“浩哥”。  这位叫江雯的女同学长得也是不错,至少中上的相貌,虽不及小妮子和苏校花,但也是一位美女。更难得的是身材火爆,绝对的S曲线,那对大白兔怕是比欣姐的还要雄伟,惹得王浩都不敢低头深怕出丑。而且会打扮,脸上的妆容精致平添了几分魅惑,一身的紧身装束更是将火辣的身材凸显出来。  王浩刚和他们说了几句,就听到看台上有人在喊,转头一看,是黑哥们,还生怕王浩看不见,站得老高,狂挥着手。  估计是争了半天看到了王浩,寻求证明来了。王浩好笑地朝着他挥挥手,帮着扛了半天包,总不能来个吹嘘的机会都不给吧。王浩还是很厚道的。  被小妮子拉着,随她们到了场边的一排座位上坐下。  小妮子唧唧喳喳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通,而江雯也时不时地补充几句。至于苏校花?正闭目养神待站呢,要说人家这心里素质真不错,满场馆的人注视着都能如此淡定,王浩这旁边的池鱼都感觉后背火辣辣的。  事情的大致情况和王浩之前了解的差不多,唯一出入的地方是去开房不是丁宁自愿的,丁宁就是那个住院的受伤女孩。昨天洪金把丁宁约到附近的一家酒吧灌醉了她,然后带着意识模糊无力反抗的丁宁去开了房。一夜过后,清醒过来的丁宁见已成定局,而且她也确实喜欢洪金,也没大哭大闹的,只要求洪金好好待他,哪知道那洪金竟然说是为了接近苏小小才追的她,大家在一起不过是玩玩而已,还说什么以后寂寞了可以找他,然后提起裤子就跑了。  “哼,居然有这样无耻的混蛋!”小妮子挥着小拳头,义愤填膺。  “我早就提醒过小宁的,这洪金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惜小宁被那混蛋的花言巧语给欺骗了。可怜小宁到现在都精神恍惚的。”  王浩一行才说了几句话的功夫,场馆里的一扇门开了,出来一大帮穿着白色空手道服,扎着各色腰带的道馆成员,衣服上还绣着松涛会三个黑色大字。一眼望去整齐的服装,气势倒是很不错。  其中一个扎着黑色腰带,相貌堂堂,身材颀长的男子开口道:“苏小小,你还真当自己是高手了,跆拳道那群废物不行,那今天就让洪哥我教你个乖,这FD大学不是你仗着点姿色就能无敌手的。”  洪金说到后来都有些咬牙切齿了。想他身为FD大学空手道社团社长,实打实的黑带二段,再加上这良好的体型以及俊朗的外表,泡妞向来是无往不利的。哪成想费尽心机居然还是摘不下苏小小这朵FD顶上的鲜花。想起当日自己兴冲冲地跑去,以为能抱得美人归。哪成想得到的却是苏小小那淡然的神色下以波澜不惊的语调说出的一句“我们是不可能的。好好珍惜小宁吧。”  哼,既然苏小小自己送上门来,那就别怪我辣手摧花。弄出个事故破了你的相,看你还嚣张什么!思及此,洪金有些快意地笑了,看着苏小小的眼神里甚是仇恨。  尼玛,这小白脸长得还真TM过得去。王浩酸溜溜地暗骂一声。不过这小白脸真是够无耻的,上来就暗示苏大校花当上跆拳道一姐靠的是姿色,这是要欺心啊!  再转头看看苏校花,还是一脸的淡然。  “废话少说,既然你不躲着了,就开始吧。”  咦,这苏大校花貌似深藏不露啊,这话说得,有水平。  本想讽刺下苏小小,压压她气焰,哪想到被她轻描淡写的一句反击成缩头乌龟了。洪金面色铁青着,也不多说,走到了场地中间,摆开架势。  苏大美女脱了鞋,慢慢走到洪金对面。  开始了。  小妮子紧张的拽着王浩的衣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场地中央,嘴里喃喃着“苏姐姐加油。”“打趴下大坏蛋。”这类的。  不仅王浩,全场馆的人都屏息凝神关注着场上的比试。  苏校花和洪金对峙着,场上的气氛静静凝重,有着风雨欲来前的宁静。  “喝!”最终是洪金忍不住抢先出手,暴喝一声,蹭蹭蹭几步有力的点地,几下快速的进步,瞬间拉进了彼此的距离,一记简单的冲拳攻向苏小小。  这一招速度,力量,气势兼备,引得观众一阵惊呼。  就见苏小小面对如此攻势,不慌不忙,双手在来拳上一搭,借着冲劲后撤两步,随即右脚蹬地,重心前移到左脚,右脚屈膝上提,两拳置於胸前,左脚内旋,右脚横扫而出。  一记跆拳道中的横扫动作,使得飘逸漂亮至极。正好阻住了洪金前攻的动作。  一记横扫刚落,立马就是一记推踢,动作连贯且飘逸,如行云流水。这下洪金闪躲不及,被校花白嫩的玉足正正蹬在腹部。  看他捂着腹部闷哼的样子,显然是无福消受大校花的这记亲密接触。  “好!”全场欢声雷动。看台上大半是苏校花的粉丝。剩下的虽然是来看热闹的,但多多少少听闻了一些事,自然是不齿洪金的为人,见他吃瘪叫得很是欢快。只有空手道社团的成员一脸的焦急:这社长要是被个跆拳道的苏校花干趴下,以后空手道就别想抬头了。  洪金捂着腹部闷哼,苏校花却不乘胜追击,拉开几步距离,等他恢复。你道苏校花是武德高尚?其实她是想让洪金输得彻彻底底,找不到一丝借口,丢一次大脸。不如此,如何熄她之怒火,如何偿小宁之伤痛?  所以,女人有时候是很危险滴!  洪金缓了几口气,终于恢复过来。从这一下推踢中,他才知道苏小小还真是有真才实学的,当下也不敢再大意,脸色凝重地盯着苏小小,不敢再贸然进攻。  他不敢动作,苏校花却不客气。脚步轻盈地攻向洪金,前踢、侧踢、下劈、勾踢、后旋踢、跳踢,简直成了跆拳道的标准动作演练,动作衔接连贯,出招时机恰当,一套连绵不绝的踢腿竟然压得洪金只有招架之功而无反手之力。  这套优美潇洒飘逸的腿法看得众人直呼过瘾。惹得几个小女生都忘情高呼了,估计比试完了跆拳道社能招不少人。  想不到棒子国的这跆拳道蛮漂亮的。王浩摸了摸光滑的下巴,寻思着要不要也去学个几招,这动作潇洒的实在是泡妞必备啊。不过拍拍那大肚子,王浩无奈地放弃了自己不切实际的想法,再飘逸用这体型耍出来也只能成搞笑了。还是乖乖地耍耍熊戏吧。  正当王浩胡思乱想呢,场上出现了变化。  所谓久守必失,洪金左支右挡终于是有了疏忽,被苏小小一记踢腿踹的身形不稳。  如此时机,苏小小自然是不会放过,娇喝一声,腾身一个腾空后旋踢,干净利落地击在洪金的胸口,直踹得他飞跌出两米,重重地摔在地上。  这记腾空后旋踢使得实在是漂亮,动作潇洒飘逸,再加上是大美女苏校花演绎的,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啊。  “好!”王浩也禁不住站起身来鼓掌喝彩,小妮子和江雯更是相拥着蹦蹦跳跳,高兴得忘乎所以。  “你还真是侮辱了空手道。”苏校花冷冷地对着洪金道了一句,便潇洒地转身而去。这侮辱不知是说洪金学艺不精却夜郎自大还是讲他品德卑劣,或者兼而有之?不得而知。  “你!”洪金气急攻心,再加上胸口的伤势,一口气没上了顿时晕了过去。  事情的发展顺应着大多数人的心思,以苏校花的完美KO落幕。顿时,场馆里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  经此一役,苏校花的名气更是再上一层楼,风华冠FD。
  又是一天清晨,王浩从睡梦中清醒过来,躺在床上懒得起床。  枕着手臂,想起昨天聚餐的情景,不禁开心地咧着嘴无声地笑起来。  话说昨天苏校花大胜而归,立马被跆拳道社的簇拥着去庆祝了。  田小妮一来人不认识怕去了尴尬,二来也十分想去见见浩哥口中的女强人欣姐,可爱小萝莉刘小希,当然还有最重要的未来嫂子路晓静。于是跟江雯说了一声,便随着王浩走了。  晚上的聚会定在一个包厢,等到王浩他们到时,欣姐、小路姐以及小萝莉早就在了。  四个大小美女聊天说地,相谈甚欢。小萝莉刘小希终于可以过一把当姐的瘾,十分兴奋地拉着小妮子让她连喊了好几句,才乐得合不拢嘴地抱着小妮子亲昵。  最让王浩开心的还不止是小妮子大受欣姐她们喜爱。而是介绍时,小妮子自作主张地喊了小路姐一声嫂子。小路姐虽然羞得直呵她痒痒,却并没有生气的意思。让原本忐忑的王浩乐得恨不得大笑三声。不过顾忌小路姐的脸嫩,终是没敢笑出声。  想到小路姐娇羞的动人样子,王浩的春心都荡漾了,小王浩更是蠢蠢欲动。  努力!  王浩一个鲤鱼打挺下了床,干净利落地将自己收拾一番。忙不迭地煮起小米粥来,小路姐昨日喝了不少红酒,早上宜喝点小米粥暖暖胃。  小火慢煮着,等到锻炼回来,火候刚刚好,关了火稍稍晾一下,那边小路姐也起床了。  “小米粥?”小路姐步出房门,虽洗了脸却还是一脸的慵懒,一副海棠春睡醒的慵懒姿态,甚是可人。  “当,当当当。香喷喷的小米粥,请小路姐品尝。”王浩盛出一碗,端到小路姐面前。  “嗯~~真香,都有个把月没吃到了,真是怀念啊。”路晓静深吸了一口小米粥的香味,有些陶醉地说道。  “那以后我天天做给你吃。”  路晓静想到了什么,脸上爬满了红晕,低着头喝着粥不再说话。  见小路姐如此,王浩的嘴角勾起了一丝不被察觉的微笑——他是故意的。  ……  又是愉快的一天。  “咱老百姓,今儿我是真呀真高兴……”王浩哼着走调的《今儿真高兴》,大步向青鸟公司走去。  一个月不见,公司变化不小。  首先最大的不同就是用透明玻璃隔出了一间巨大的展列室,里面有不少风水法器,那幅在拍卖会上大放异彩的风水画也在其中。用防弹玻璃窗罩着,摆在显眼的位置,有三五个人还在那围着指指点点。  嗯,好像来往的人也多了。  王浩是欣姐的助理,自然要先去向欣姐报道。敲门进去,王浩奇怪地发现欣姐居然不是在那张大办公桌后处理文件,而且在摆弄一个箱子。走近一看,里面有几本线装的书,一个罗盘。看罗盘的样子颇为古旧,应该是有些年头了。  “欣姐,你这是?”王浩有些奇怪的问道。  “前几天接下一件活,是一位老板请咱们公司去看一看风水。虽然公司最近发展得不错,但是好的风水师不是独来独往,过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就是早被有实力的公司聘请去了。虽然这个月招了几个,水平却是马马虎虎不堪大用。实在没法,姐只能自己上阵了。  这是一次大好的机会,成了以后在业内就真正站稳了。所以姐才不敢大意,请出外公传下的罗盘,好增加几分把握。”  “原来是蒋老先生传下来的,难怪如此了得。”王浩刚刚好奇用法眼看了一下,发现是一件上品法器。  这罗盘可比一般的法器难得很多。因为是风水大师在堪舆风水时用于立极与定向的测量必备工具,不是一般的辟邪改运的法器,要生出法力是很困难的。  不是制作精良,刻度精准,又厉经几代乃至十几代人的传承温养,绝难成为法器。所以一般的风水师都是临终前将自己的罗盘传给最得意的弟子,表明该弟子真正得了传承,算是入门嫡系。一些风水流派更是将传下了的罗盘作为传承信物。由此可见这罗盘对于风水师的重要性。  这上品法器的罗盘全天下也是少有的,也亏得蒋家源远流长,传承不断,才会有这样一份宝贝。不过就算蒋家底蕴深厚,这罗盘在蒋家也怕是独一份的,估计早年是作为传承信物由族长保管的。李欣得了蒋家的传承,也一并被蒋老先生传了信物。  一问罗盘来历,果然是欣姐外公临终前郑重授予的,倒是蒋家传承信物不容有失,让她务必保存妥当,日后蒋家后人有贤,再将其传授下去。  “你陪我走一趟吧。”欣姐取出罗盘,用布袋子装好,对着王浩道。  “好啊!”王浩欣然同意,堪舆书看了不少,真正实战却是首次,去见识见识开开眼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两人坐上了欣姐的路虎,还是欣姐开车。  拍卖会后欣姐给分了不少钱,王浩寻思着什么时候抽空去学个本,整天让欣姐当车夫也不是个事啊。而且买辆车,还能带着小路姐去兜兜风。香车美女啊!  路虎稳稳地停在一栋别墅门口。在这寸金寸土的大上沪,拥有这么一栋独门独户,带了泳池花园的豪华别墅,这位老板的财力可想而知。  也难怪欣姐上心,办得好,青鸟在这圈子里就算是站稳脚跟了,日后自然是生意兴隆财源滚滚。若出了差错怕是刚刚建立起来的一点名声就要毁了。  原本抱着来观摩学习心态的王浩打起精神来,寻思着用法眼好好帮欣姐一把。虽然目前王浩还不能看地气寻龙点脉,不过看看小范围的风水局势却是没什么问题。结合这几个月所学,倒也小有把握。  一路走来,王浩左看看右瞅瞅,心里暗叹这装修得真是不错,怎么的以后也要搞一套这样的给老爷子住住。  “没想到是李总亲自大驾光临,真是受宠若惊啊!”主人早已在大门口等候,一见到李欣就上来热烈地欢迎,连王浩也没落下。这次的客户姓王,是上沪的一家房地产集团的老总,实力相当雄厚。王浩有些好奇的打量这位身价百亿的富豪,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一个年约五十许的矮胖男人,保养得倒是不错,头发有几许花白但皱纹却只有浅浅的几条。只是这会虽满脸堆笑,却也掩盖不住眉头的愁绪,脸色也有些苍白。  看来事情不太简单。王浩心里打了个机灵。  果然,坐下说了几句,那王总就忍不住将话题引到正事上,可见其心里的焦急。  “这次老王我遇到一道大坎,十分棘手。李总能亲自前来,这份情老王我接下了,成了是李总本事过人,不成也是老王我无福,命该如此。无论如何,李总援手之恩,老王是没齿难忘的。”  “王总言重了,这本就是我们青鸟的分内之事。王总能信任我们青鸟,应该是我们说句谢谢才是。”李欣笑着道,“不如我们说一说事情的经过,也好让我们心里有点底。”  李欣的话正合王总的意,当下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番。  原来王总这次是被人摆了一道。自家的风水先生被人收买,鼓动王总拍下了临海的一块地皮。其实拍下时,王总就感觉有些不对,这样的好地块平日里哪有不争得你死我活的道理,但当时竞标时却很是怪异,几家竞争对仿佛过个场一般,轻而易举地让王总中了标。  但王总却没多想,一来风水先生已经跟了他有七八年了带其也是不薄,万没想到他会背叛。二来看了地块觉得确实很好,依山临海,而且离市区也不远,无论是开发成别墅群,还是高档住宅楼,或者是做成海滨旅游项目,都是不愁资金回拢的。  王总踌躇满志,请国际设计师作了图纸,准备做成一个超高档的住宅区,以及九栋超豪华别墅,力争将其打造成自己集团的一张名片,一个招牌。哪成想刚一动土就事故频发,坏了不少机器,摔了好几个工人,好在只是受伤,没有性命危险。  不过此时工地上也人心惶惶,要不是王总提高工钱,怕是人都跑光了。即使如此,工程进度也是堪忧,怕是没法在预定期限内完工。那样的话,不仅集团会受到政府方面的压力,自身的资金无法及时回拢才是最大的问题,一个不慎造成资金链断裂,那么老王几十年的心血就一朝尽毁了。  待王总反应过来时,收了黑钱的风水先生早跑路了。心知被摆了一道,王总也顾不得先寻那风水师的晦气,赶紧找了几位业内有名的大师,甚至跑到香港请了几位,可都说是死地,无法可想。这下可愁坏了王总了。  听王总这么一解释,王浩就知道了。正巧青鸟近日大放光彩,蒋老先生的大名估计王总早就如雷贯耳,虽然已经仙去,但青鸟最近名声大噪必定有内情,不是请了厉害的风水师就是蒋老先生的衣钵传人得了真传了。所以才急急忙忙地找上了青鸟。而欣姐也正想借此真正在业内立足,恢复青鸟往昔的荣光,毕竟这一行最重要的还是风水堪舆的本事不是。所以才有了欣姐今日的一行。  搞清楚了问题的症结所在,李欣当即提出前去工地一观,早就心急的王总自然是欣然应诺,坐着一辆宾利在前领路。
  等到王浩一行来到工地,正巧看到不少工人围着两辆挖掘机议论纷纷。  “小姚,这是第几架来着,七八架了吧?”  “加上这两架,已经是八架。这事真他吗邪门了,要说这挖掘机也是抗艹的家伙,平日里咱哥们怎么折腾都没问题啊。可自打到了这边陆陆续续都趴窝了,邪门。真邪门。”  “可不是么,我听开起重机的老李说,就是摔下来的那个。他说可邪门了,那天不知怎么的,稀里糊涂的就一头栽了下来。尼玛幸亏还没到起楼的时候,要不然那上面栽下来还有命?”  “哎,我和你们说啊。听说是大老板被人坑了,这地方是块凶地,所以才会各种事故不断。”  “不可能吧。这么大的地皮,老板怎么也会打听清楚呀。”  “就是,大老板都做这行多少年了,怎么还会在这上面栽跟头。”  “哎,你们别说,还真有可能。我听我同村的二妮他老公说,集团的那个风水大师跑路了,就是那个以前时不时去工地转转的牛逼哄哄的那个。”  “咳咳,咳咳……”王老板在后面听得面色铁青。  “啊,大老板!那啥,开工开工,别围着看热闹了。赶紧滚蛋,谁还站着扣工资啊!”应该是个包工头子,见了大老板站在那呢,吓了一跳,连忙挥散围观的工人。  王老板面色难看,斥了句:“不干活围着看什么热闹!”又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杨经理人呢?”  “这两架挖掘机趴窝了,杨经理怕耽误工期,跑去联系人调新的挖掘机过来。”  王总挥手让包工头去忙自己的,转头对着李欣苦笑着说:“李总你也看到了,这次真是坑得老王我不浅啊。还要请李总多多帮忙,报酬一切好说。”  李欣点点头,安慰了王总几句后道:“情况到底如何,还是等我先看过再说。看情形如此险恶,怕是不简单啊。李欣学艺不精,若是力有未逮,还望王总见谅。”李欣看到这情形,心里也有些发虚,提前给王总打打预防针。动土都有这么大的状况,怕是这凶地很是险恶啊,即便看出名堂来,怕也不是轻易能解的。  王总见李欣如此说,面色有些凄苦,不过气度却是不错,直让李欣随便看,成不成都只有感谢,绝没有怪罪的道理。  趁着欣姐和王总说话,王浩打量了一下周围。不得不说风景还是很不错的,前有海后有山,海水清澈,树木葱葱。每天推窗见海,嗅着清凉的海风,还能时不时到山上晨练一下。清静自然,又离着市区不远,交通便利,怎么看都是块好地方,也难怪王总信心满满地准备大展一番拳脚。这么好的地方咋就成了块绝地呢,到底哪里出了问题?王浩摸着下巴思量着。  四下打量间,发现那边欣姐也开始查勘了。  但见她掏出祖传的日月五星七政大周天罗经,脚踩九宫八卦步,只见其身影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进退间竟有雷声想随,挥手间定下四方八向,掐指间天机自明……  “回神了!”  “啊?”王浩被眼前挥舞的暗影吓了一跳,凝神细看却是欣姐的一只柔荑。当下就想起自己刚刚看着欣姐走神了。想起自己刚刚那不着调的瞎想,胖脸一红,暗中嘀咕了句:都怪最近追看的那部玄幻作。  “那啥,欣姐你看得怎么样了?”  “有了点心得了,应该与那边的山崖有关系,不过具体怎么样还要上去再说。”李欣指着远处的一座突出来的山崖,对王浩说道。  王浩顺着欣姐的手指看去,确实有一座很是突兀的山崖,此次观去像是一把宝剑的剑尖直插过来。嗯,这样的山形确实会形成一种尖角煞,影响风水,易出事故有血光之虞。不过应该不会如此严重,而且也是不难化解才对。  心里有些奇怪的王浩当即祭起法眼来,定睛一看,只见一道阴煞对着王浩所在直冲而来,粗有丈许,漆黑如墨。  周围突然变成了血海,耳边清晰地听到恐怖的嘶吼声,鼻子里满是一股腥臭的气味。饶是王浩自诩胆大过人,这会儿也有些胆寒,浑身鸡皮疙瘩乍起。  “啊!”  “啊!”李欣原本见王浩又发呆了,没好气的拍了他一把,却被他的一声大喊吓了一跳,“要死了,敢吓你欣姐!”  李欣气恼地拧了王浩几下,却没听到他如往常的呼痛声,抬头一看,却见王浩满头是汗,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怎么了?”李欣关切的问,掏出一片湿巾为王浩擦了擦汗。  “没什么事。只是感觉这处尖角煞非同一般。我们还是一起上去看看吧。”  李欣以为王浩看出了些什么,才会被吓了一跳,当下脸色更加凝重起来。  王浩虽然嘴上说着没事,心里却是戚戚。没想到煞气竟然如此厉害,开了法眼后对煞气敏感度骤升,王浩一时没做好准备,竟被煞气入侵引出幻像来。此间凶险绝不亚于王浩当日胡乱练功之时。  暂且不提王浩的后怕。前去那处山崖的事,李欣已经和王总说过,又让他找来一个本地的老人带路。  一行人按着老人的指点将车开到那处的山脚下,循着小路爬上了山。  到了山崖处,连王总也看出问题来,询问老人为何山崖处草木枯黄稀疏,与别处差别甚大。李欣找来本地老人原本也就存了问问附近有无怪异的心思,当下凝神细听。王浩对这山崖的怪异之处更是上心,自然是往前凑。  三个人聚在老人身旁,听他解释。老人说得是上沪话,王浩听着很是挠头,幸好有欣姐体贴地帮着翻译。  带路的老人指着山崖顶端,一边带着众人上去,一边徐徐道来:“吾小时候有见过,后来又听阿拉父辈的老人说起过。这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兵荒马乱的,阿拉心里都没底,怕鬼子真打过来。然后过了没多久凇泸会战就真打起来,那仗打得真是惨烈,吾到现在还记得当时被阿拉娘背着逃进租界,阿拉爹带着小四没逃出来,从那以后就再没消息了。”老人抹了一把泪,干瘪的腮帮颤动着。  王浩一行默然无语,不知如何安慰。那场战役实在是惨烈无比,死伤甚重。不少老人提起那场战役,都是唏嘘不已。  老人抹了两把泪,接着道:“后来打完了,回来一看。村子被天杀的鬼子一把火烧个精光,那年没少饿死人,真是造孽啊!侬问这处山崖,原本没这么凸的,为什么呢?还不是被鬼子的舰炮给轰的。喏,就在那开地炮。”老人指着远处的一处海面。  “后来听说当时是18军的一个营守在这崖山上,没个孬的,硬是让鬼子冲不上来。后来鬼子急眼了,叫了舰船用舰首炮轰,那东西,一轰地就一震震的,把这崖都轰下去半边。这炮轰下来,山崖当然就守不住了,不过这18军的真是爷们,抱着炸药包,绑着手榴弹就和冲上来的鬼子干。千来号人没一个投降的,都死在这里。千来号人啊!”老人指指脚下的这处山崖,“后来,阿拉的父辈老人每年都会来烧点纸。”  说话间,众人已经登上了崖顶。站在此地向前眺望,正好能看到王总的那片工地。再远一些是海,以及朦朦胧胧的一道黑影,看不真切。  李欣从随时的包包中掏出一管单筒望远镜,查看起四方的地形来。  准备真是充分。王浩有些汗颜,好在咱有双非同一般的眼睛,运起功法,祭出望远的能力,朝着拿出黑影看去。原来王总买下的这块地处在一处海湾,远远的黑影是另一片陆地。  再看看那块地皮四周的地形,竟然发现这地形十分有趣。三面高一面低,低的一面临海,形成一个洼地。  看罢地形,王浩开始运起法眼。当然这次可不敢再贸贸然了,先是稳定了心神确保不会被煞气冲撞而迷了心窍,这才小心翼翼地探查起来。  查看完四周的地形,李欣沉吟不语,朝着王浩招招手。  知道李欣是要和带过来的年轻人商量一下,王总虽然焦急却也识趣地退了几步,只是眼神直往王浩身上飘——近来传闻青鸟得了一位风水大师,那拍卖会的震惊四座的演示就是出自于他的手笔,现在看来眼前这个胖胖的年轻人就是那位大师了,只是这也太过年轻太过普通了吧?  这边王总在狐疑,那边李欣和王浩凑到一起,开始小声商量起来。  “小浩,你看出什么究竟来没?”  “嗯,看出了一些,不过却不知道怎么化解。”  “哦?”李欣眉毛一挑,有些惊奇,奇怪王浩才接触短短几个月竟然就能看透风水局了。不过想想他对法器的鉴别能力,心里又有所释然,只道是家传了特别的本事,或许有这种风水局的记载也不一定,就像自己外公传下的书籍中就有许多经典或者怪异的风水局。原本只是想让王浩长长经验,这会儿李欣倒是有些期待起来。  王浩将自己的见解说了一番,引得欣姐直点头。  “小浩,学得真是快,比姐看得还全面一些。看着势头要不了多久就能在青鸟就能靠你来支撑了。”李欣笑着赞了一句,看着王浩有些感慨自己真是好运气,好友一个介绍就拉来了一个大救星。短短几个月,青鸟的变化也是说是翻天覆地的,而且看王浩的表现,以后肯定会更加了不得,成为外公那样的一代大师也是很有可能啊。至少外公就没王浩对法器的敏锐嗅觉。  “呵呵。还是欣姐教材找的好,那些笔记对我帮助很大。”王浩谦虚了句,又问起破局的办法来。看得出来是一回事,如何解又是一回事。前者王浩还可以开下作弊器,后者只能是抓瞎了。  李欣皱了皱好看的眉头道:“我大概的思路是这样的……但其中的难点却不是我能够做到的。”有些颓然的叹了口气。  王浩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道:“兴许……我可以办到。”
  “兴许……我可以办到。”  王浩说完,抬头看着欣姐陡然亮起的双眼,里面的期待让王浩又有些踟蹰,怕是自己想当然惹得欣姐失望。  李欣见王浩犹豫,难得温柔了一把,温言细语地给他打气:“别有什么顾虑,姐是一定会支持你的。只管放手去做就是!”  美人柔声鼓励,王浩不禁感觉自己立马高大起来,胸中豪情激荡。  坚定地点点头,道:“我可以办到。”这自然不是王浩脑袋一热,而是他对自己的法眼有信心,欣姐说的难点其实就是几处位置的选择,别的风水师可能需要结合四周地形乃至风向星象,用罗盘慢慢标画方能定下方位。但王浩不同,因为他开着作弊器呢,法眼一扫,煞气的强弱点,走势如何一清二楚,对于别人千难万难的事,王浩却是一眼就能看得分明。  越是了解其中的难度,王浩越是感慨传承的功法的强大,难怪乎先祖多隐姓埋名,不显山露水,更是严令功法之事不得外传。因为这等功法实在招人惦记,轻易就会招致杀身灭族之祸。  “好,那我们就接下这件case。”李欣表现出一贯的雷厉风行,当场就拍板决定下来。  王浩和李欣两人商量完,统一了意见。自然是由李欣这位公司老总前去和王总商量接下来的事宜。没想到李欣却拉了王浩一同过去。  “王总,贵集团拍下的这方地块确实有很大的问题。”李欣沉着脸,表情严肃地道。接下来就是谈条件谈报酬了,自然要说的严重些。何况这也不是李欣信口开河胡说乱扯,随便拉个风水师过来都不敢说是件简单活,要不然那么多有名的风水大师怎么会不约而同地推了这事。  当然这不是说那些风水师没本事,李欣就知道其中有好几个连外公都有些推崇,道是堪舆之术别树一帜,俱是大师级人物。他们自然有法子破局,只是这次王总明显是遭人算计,其中至少有好几家上沪有名有姓的房地产商。这些大师自然是犯不着为了王总得罪其他人,而且这风水局又确实麻烦,劳心劳力还要得罪人,这些成名已久奸得和老狐狸似的家伙自然不会趟这淌浑水。而青鸟却是不同的,为了出名,趟趟浑水也是无妨啊。  见惯了场面的王总听李欣说得严重,却反而露出笑来。李欣的道行在这商场老狐狸面前终究是浅了点,被一眼看穿。“问题的严重性王某是知道的,有什么困难李总只管开口,事成之后王某人绝不亏待。不仅以后集团的这方面业务都归青鸟,而且这次楼盘售后的纯利润拿出半成来作为李总雪中送炭施以援手的分红。”  王总的条件开的不可谓不丰厚。不说前者代表了每年千万计的收益,后者更是大手笔。李欣听得面露惊容,王浩更是惊得张大了嘴巴。  不过仔细一思量,王总提出这样优厚的条件其实并不奇怪,首先将风水方面的业务外包给青鸟可以说是双赢,因为集团高薪聘请风水师跑路,短时间很难找到一个有本事的风水师,所以业务外包是必然的。其次,多位大师的拒绝也让王总心里不安得很,这会儿哪怕能将地皮亏本脱手,只要能抽回资金保住多年的心血不会倒塌,王总也是乐意的,何况只是百分之五的纯利润?要知道这条件的兑现可是在楼盘顺利大卖之后,有这么大的利润诱惑,也不怕青鸟不出力。  条件优厚得远远超出了李欣的预想,她自然不会再有异议。  “王总抛出这么大的饵,我们青鸟想不上钩也不行啊!”李欣说笑一句,又道:“具体事务就交给我们公司的特聘顾问,在风水法器,堪舆点穴方面堪称一代大师的王浩先生了。”李欣郑重地向王总介绍。  王浩一听欣姐让自己出面,心底一转便知道她的心思——这是要帮自己扬名啊。在这一行当里,名声无疑是一个很重要的标签。王浩暗暗感动,为了不让欣姐的一番好意白费,当下打起精神来。  王总听李欣如此介绍,肯定了自己先前的猜测,双手握着王浩猛摇:“王大师的声名远播啊,今日一见果然是一表人才,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先前老王就在奇怪李总身边的这位俊杰是何方神圣,奈何李总不提,老王我也不好唐突。早知是王大师,就是唐突,老王我也一定要早点认识一番啊!”  “王总谬赞了,不过是运气罢了,不值一提。既然欣姐将这件事交给我,我自然竭力办好。咱们宜早不宜迟,我先将自己的几点陋见给王总说说如何?”王浩浅笑着,虽在谦虚,脸上却自信满满,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挥手扬眉之间,大师风范顿显。  没错!王浩就是在装B。  可王总还偏就吃这套,在王总眼里,连王浩那抹浅笑都是大师风范的。什么,这是王浩随便扯了扯嘴角?胡说八道,笑得这么高深莫测,让人琢磨不透,不是大师风范是什么?  “还请大师赐教!”  王浩点点头,似乎是很满意他的恭敬,临风而立,一手负于背后,一手指点江山,胡乱瞎点了几下,开口道:“原本这处地块风水是极好的,只是诸多问题导致这块风水宝地成了块凶地,甚至是生人勿近的绝地。”  王总一听,精神大振,问题是什么?问题还不是用来解决的嘛。王大师这么一说,明显是有后手了。  果然,王浩接着道:“只要解决了其中的几个关窍,这风水自然能够逆转。只是难点不少,需要大兴土木,还要有上好法器布下风水局。”  “个中花费绝对没有问题,只是请大师多多费心。”  “王总放心,我们青鸟既然应下,自然会竭尽全力。接下来我就跟你说说这凶地的问题所在。”王浩见装得差不多了,赶紧见好就收。  “王总你看,贵公司拍下的地皮正好是一块洼地。”王浩示意王总注意看下地形,接着道:“这洼地虽有聚财之说,去不宜建宅屋,洼地聚阴,于生人有害无益。”  王总点头称是。  王浩见唬住了王总,松了口气,接着道:“若果单单是洼地,虽然有些影响,可问题却是不大。坏就坏在这座山崖上。”王浩指了指脚下的山崖,“你看这崖形似宝剑之锋,尖锐处直指工地,形成一种尖角煞。如果仅是如此也还算不难解决,可是这处山崖草木不兴,再联系老人家刚刚所说,明显是昔日英豪煞气未消,杀敌卫国之心不减,这股执念却化为兵煞,盘踞于此,又经山崖地形所引影响了工地。所以才会有许多的意外,是为血光之灾。”  王总在一旁敬服地连连点头称是,李欣在旁边笑眯眯地看着不说话,王浩说得兴起,大有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架势,将自己法眼看到的煞气走向,结合最近看到的一些风水知识,一股子倒出来,虽然是胡说八道却也能自圆其说,引得王总直呼高人:“王总你再看,原本这处地方风水是极好的,处在这处海湾,风轻浪缓,又有对面的那片大陆相隔,正是纳气的吉地。可惜有阴煞之气作祟,原本的吉地反而成了阻碍,这阴煞之气原本可以随着海水西去,可被那陆地阻隔反而回旋而回,更加加重了这块地皮的凶险。诸般巧合才共同造成了现今的局面,如今风水局已成,单单破解一处已经没有用处,所以才说难办。”  王浩见王总张口,知道他又要再相求,摆摆手示意不用,接过王总性感小秘书递上矿泉水喝了一口,接着往下扯:“这些问题我虽然能看得出来却没法可解,幸好我们李总师从蒋老先生,一身堪舆本事远在我之上。之前已经交代过我,现在我就来跟你道道。”  王总还以为王浩是在李欣面前谦虚,哪料得到说得头头是道的王浩其实真不会破解。看着王浩一脸地期盼。  “首先,我们需要先解决这处山崖的问题,破了这尖角煞。王总你让人在山崖与地块间横着修一条路。”  这点王总倒是知道,路在阳宅风水里算水,横路为界水,王大师这是要用这界水来阻煞气,妙啊!  “你还得让人运块泰山石回来,最好是大型的,若是屏风状的就更好了。这个可不能马虎不得,王总还是派专人走一趟为好。”王浩之所以郑重其事,却是因为他也不知道其他的山石有没有效果,但这泰山石历来都是镇宅镇风水的宝物,在风水中的运用怕是有千年的历史,效果应该是值得肯定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稳如泰山嘛。  见王大师说得郑重,王总当即让小秘书叫人连夜去泰山附近买石。  “因为工地阴煞盘踞,最近还是不要动工为好。先将横路修起来,等泰山石到了,我在选好地址,安放下泰山石,应该就能挡住煞气,破了这尖角煞。至于其他几处,还要到时候看情况而定。”王浩使了个拖字诀,实际上对于真实的效果到底如何,他心里也没底,到时候看看情况再说。  王总这会儿已经信服,对王浩的话自然没有异议。多日的忧色消了大半,笑着不时恭维王浩本事了得,赞叹李欣花容月貌且巾帼不让须眉。一行人说说笑笑地下了山,全无来时的满脸凝重之色。  趁王总没注意,王浩有些忐忑地问起欣姐自己装得怎么样,没出什么纰漏吧。李欣对着王浩竖了个大拇指,道一声:“演得不错,似模似样。难怪小路那  丫头会让你骗到手。”  额,这是夸我吗.王浩郁闷。
  离那日看风水已经过去三天。  一大早,王浩练完功,弄好早饭让小路姐美美地吃完,送她出门后,才提了个小包去上班。  不过可不是去青鸟公司,而是直奔风水法器一条街而去。王浩现在的任务就是为公司最近才开辟出来的高端法器展销厅收罗法器。欣姐让他不要去公司报道了,直接来这泡着就行。  为什么用“泡”呢?因为这实在是件好差事。王浩悠悠哉哉地来到街上时已经九点多了,就这样还有多半的店没开呢。然后挑一家进去,王浩就能在里面待上小半天,对照着最近学的知识评鉴一番,然后开作弊器验证一下。淘淘法器,顺便将原先对法器的划分再细化下或者说是数化,这是王浩最近看网游小说得来的灵感。  遇上漂亮可人的小店员,还能调戏下,当然也有可能反被调戏。不过别论谁调戏谁,在这几千年华夏神秘学的文化氛围中,在法器一条街的悠闲环境下,跟小美女说说笑笑确实是很惬意的一件事。当然,碰上健谈的店家更是不错,泡上壶茶聊聊风水,说说法器,遇上三四十岁的,还能扯扯军国大事,聊天说地。实际上,这些店家也没几个不健谈的,所以一天下来,王浩肚子里就装了不少茶水。  这么一说,诸位看官想来就知道为何王浩用“泡”这词来形容每天的工作了。这样的工作实在是如了王浩这懒货的意了,很有些乐此不疲的兴趣。  今天,王浩又逛了两家,装了一肚子的水,带着两件法器跑到附近的一家羊汤馆吃了一顿。这吃货一天换一家店,怕是要不了多久附近就能被吃个遍。  静极思动,王浩摸着滚圆的肚子出来,打个饱嗝,羊汤的鲜美还能在口中转一圈。砸吧砸吧嘴,王浩瞥见一张小广告“顺风驾校:私人教练全天候服务,更有美女教练亲身指导。详询:*****。地址:*****”。  对,学车去。说干就干,王浩拎着一个大保险箱兴冲冲地循着地址找过去。  这家驾校是在郊区,这也是正常,毕竟要练习场地,若是开在市中心那寸金寸土的地方,那学费估计就要翻个好几倍了。坐上出租车一说驾校名字,的哥立马说一声知道,一踩油门就走。路上还很是热情地给王浩介绍起来。  听了半天,敢情这驾校里不少教练还是的哥甚至是公交车司机转行去干的。王浩一听,对教练的水平再没有什么担心的,这些的哥尤其是公交车司机那都是个中好手,能在上沪这拥堵的马路上吃上饭,水平怎么也不能低了。  到了地方付钱下车,开出租的哥们还热情地给指了报名的地方,这哥们还在这客串过教练,对这的事那是门清。本来还说着要给王浩直接介绍个教练,由教练带着报名还能省下些钱而且也能尽快安排上车。  不过王浩却是谢绝了,这家伙到这来大半还是冲着那美女教练的名头来着,怎么能随随便便找个大老爷们学车呢,两个多月对着个大老爷们那多没趣。当然是要找个养眼的才是。  到了报名的大厅,人还真不少,一堆堆的年轻人,看打扮多半是大学生。  王浩找了个没什么人的服务窗口,刚坐下还没开口,就听那客服人员道:“同学您好,这边是社会人员入学专用通道,请您至1-6号窗口办理入学手续,或者直接找学校的代办处统一报名。”估计说了太多次都说顺口了,一段话讲得清楚又麻利,不带停顿的。  一段话说完,王浩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可我不是学生啊。”  “啊?不好意思!真是不好意思。请问有什么能帮到您的吗?”看到是业务上门,客服人员热情起来。  “我要报名学车。”  “好的,先生。”见果然是来办理业务的,这客服人员笑得更加甜了几分,拿过一张收费详单递过去,“您可以看一下我们公司的收费明细,普通班6800,速成班7800,精英班8800。”  王浩接过一看,其差别无非是上车时间以及学习时间的安排,比如精英班安排的晚上和周日,估计是照顾朝九晚五的小白脸,不过上面写着最快也要在科目一通过后三周才能安排上车。  “怎么要这么久才能上车?好有科目一什么时候能考?”王浩对于时间拖沓太久有些不满意。  “是这样的,先生。目前学员多,难以及时安排教练上车,最快也要等到11月中旬才有空位,请您见谅。至于科目一,先生您报名后我们就会帮您预约,大概明后天就能去车管所上课,完成理论学时后,就可安排考试。”客服人员态度良好,服务周到。  “那啥,不是还有私人教练嘛?”  客服妹子一听精神大振,没想到衣着平平的胖哥还是个大款,这年月“私人”“手工”哪个不与价格挂钩啊,一想起其中的提成,心里就是一片火热,暗想前天犹豫半天舍不得买的那套性感内衣有希望了,当下打起精神来:“您好,我公司确实提供私人教练服务,均由资深教练当任,无论是技术还是教学水平都是一流水平……”  客服妹子为了提成很是卖力地吹了一通,见王浩脸现不耐,赶紧打住:“最重要的是可以立刻安排教练上车,学车时间可以由学员安排,教学车辆也可以由学员安排,保证学完即能熟练驾驶。我公司的私人教练有普通教练及金牌教练两种,后者是在全市的教练技能大比武上得过优胜的。前者费用为100学时48000,后者为100学时68000。如果学员需要增加学时,前者按1学时400,后者按1学时600收费。”说完有些紧张期待看着王浩。若是能成即便是普通的一单也有千把块的提成啊。  王浩听着感觉很不错,当即点头。客服妹子大喜过望,拿出一本资料集,上面有私人教练的照片,驾龄,所得荣誉还有学员评价,弄得很是专业。  王浩翻了翻,多是公交车司机转行的,甚至有好几个是军队退伍的汽车兵,看上面资料还写着特种驾驶。王浩好奇地问了下,得知就是电影常演的那种,比如漂移、零距离甩尾跟踪等等说得王浩那个热血沸腾啊。可惜客服妹子很遗憾地跟他说因为危险性过高,公司是禁止提供特种驾驶教学服务的。  王浩只能遗憾地放弃车神的幻想,不过从头翻到尾,王浩却硬是没找到自己想要的,想想小广告上面写得,有些气恼地凑近了些说道:“广告上不是说还有美女教练吗?这都是大老爷们,难得有两个女的还是大妈级别的,你可别跟我说这就是美女,毁我三观。”说着还掏出手机翻照片给她看,这是王浩怕找不到路,拍下了留地址、电话用的。  什么,诺基亚绿屏机没这功能?哦,忘记说了,原先那只手机在上次枪战后就丢了,现在的这款是小路姐给买的,样子还不错,就背面那图王浩看着有些别扭,你说你要印个苹果也就算了,还印个缺了一口的。这显得俺多贪吃似的——虽然吃得是稍稍多了一点。  客服妹子一看这广告有些傻眼,连忙给王浩解释说美女教练是有,不过是为女客户提供教学服务的,目前还未扩展男性客户这边。至于小广告,那是公司刚刚外包给了一家广告公司做的,没想到写成了这样,一定上报给公司,及时处理。  末了还添了句:“我们是正经公司。”  这下王浩脸挂不住了,咋这小妹子眼神这么怪呢(nei),把哥当色狼了咋的。“咱也是正经人!”王浩说得理直气壮一脸正气,事实也确实如此,除了想  着美女看着舒服点,王浩还真没其他企图啊,这事儿必须解释清楚,毁咱清誉啊。  王浩费劲唇色,好不容易才让客服妹子相信他真没什么其他企图。  “可真没有美女教练啊,她们不肯接男客户的活的。因为以前有个女教练被  轻薄过,闹得很凶,后来就没年轻女教练敢教男客户了。”  这算不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王浩摇头无奈,说下去怕是又要被误会了,只能抓起资料册翻看起来。不过有先前美女教练那幻想在,怎么看怎么不满意,再加上路上还看到几个中年教练的大声呵斥学员,有个甚至对着学员开口大骂。王浩自问是受不得这气的,虽然想来私人教练也不敢这么骂,不过这和王浩来时的想法也严重不符啊,琢磨着要不买辆车让欣姐抽空教教自己,然后托点关系办个证得了,反正看欣姐开车也是蛮简单的嘛。(ps:这是要马路杀手节奏啊!)  见这单要黄,客服妹子急了,话说急中生智,倒真让她想到个人来,将王浩叫到一旁的茶水室里。王浩奇怪干嘛神神秘秘的,跟着进去。  “先生,我还真认识一名美女教练,不过教练员证还没办下来,技术没话说的,她爸就是我们驾校教车的,前不久生病才退下来,打小就摸车,刚从水木大学汽车工程系毕业,因为急用钱才打算来当教练的。”客服妹子左右看了看,小声道:“漂移什么的她都会。您要是同意的话,我打电话征求下她的意见。手续可以先填预约,事实上可以先上车练习,科目二的场地我也能安排下来,到时候教练证下来就能预约考试,我给您拖个后门,保证后面的考试半个月内结束。所以绝不会影响您学车。”反正过个几周拿到证就能入职了,客服妹子操作起来没有一点压力,  王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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