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的时候一个国有多少个投资的护城河 晨星pdf?

[评论随笔]《三国演义》一百二十回故事中真有七十二回的内容涉及荆州市吗?
《三国演义》一百二十回故事中真有七十二回的内容涉及荆州市吗?——一个值得人们关注、讨论和思考的问题上个世纪80年代末,在我国史学界进行诸葛亮躬耕地望之争的时候,敝人就耳闻湖北荆州市有人在研究《三国演义》方面获得了一项“研究成果”:在一百二十回故事中有七十二回的内容涉及荆州(当然,这里的荆州不是指三国时期的荆州,而是指今天的荆州市)。在一百二十回故事中,有七十二回的内容涉及荆州市。好家伙!这是一个多么令人震撼的统计数字啊!但是,这样的“研究成果”除能糊弄蒙骗对三国历史无知的人们又有谁能相信呢?我敢说,恐怕连研究《三国演义》并获得这一“研究成果”的荆州人士也不会相信吧!然而,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他们的这一“研究成果”却被两家权威媒体所采信。湖北电视台在介绍荆州市的一档节目中,不仅采用了这一“研究成果”,还把“水淹七军”这一发生在樊城以北的三国故事搬到了荆州市。中央电视台在其精心摄制的33集大型电视纪录片《再说长江》中,也采用了这一“研究成果”,在其图书版的《再说长江》中,这一“研究成果”又变成了永恒的白纸黑字。不信请看——古老的大堤护卫着长江上最富有传奇色彩的古代城垣。翻开《三国演义》,一百二十回故事中有七十二回的内容涉及这里,这就是古城荆州。《三国演义》一百二十回故事中真有七十二回的内容涉及荆州(今荆州市)吗?让我们来梳理一下三国的历史知识,研究一下《三国演义》吧!在三国时期,全国分十三个州,荆州是其一。荆州辖七个郡,计有南阳郡、南郡、江夏郡、武陵郡、长沙郡、桂阳郡、零陵郡。在当时荆州是一个大的行政区域,治所在襄阳(今襄樊市的襄阳城),赤壁之战后治所在油江口,改名为公安。区域内没有任何一处城镇的地名另外叫荆州,今荆州市当时叫江陵,为南郡治所。三国的历史告诉我们,在赤壁之战以前,《三国演义》的故事与江陵(今荆州市)是没有什么关联的;赤壁之战以后,孙、刘两家围绕着荆州的问题出现了不少戏剧性的场面,又是借荆州,又是讨荆州,闹得沸沸扬扬。关于“借荆州”“讨荆州”的经过,《三国演义》第五十一回到五十四回中有所叙述。这几回的故事虽然对江陵(今荆州市)多有涉及,但“借荆州”“讨荆州”的荆州也不是指江陵,仍然是指荆州这一大的行政区域,或者是指南郡南部以江陵为中心的一部分地方。因为这时刘备所拥有的荆州,一部分是从刘表的儿子刘琦手中接过来的(江夏郡),一大部分(即荆州南部的武陵、长沙、桂阳、零陵四郡)是刘备自己夺取的,刘备所借的地盘只是南郡的一部分地方。《三国演义》把“借南郡”说成“借荆州”,是采自吴人偷换概念的说法,把荆州南部的四郡也包括进去了。这样说来,在《三国演义》涉及江陵(今荆州市)的故事也不过几回而已。刘备入川、关羽丢失荆州以后的三国故事,除个别与吴有关的回目跟江陵(今荆州市)有关外,还有多少回目涉及江陵(今荆州市)呢?为什么荆州方面研究《三国演义》并获得“研究成果”的人士,要睁着眼睛说瞎话,把错误的东西扩散给社会人群,自欺又欺人呢?为什么权威媒体具有高学历的从业人员面对错误的东西不作独立思考,不审慎鉴别,却随意采信呢?芸芸众生中不乏有知有识之人,为什么时至今日对如此错得离谱的东西无人提出质疑呢?这些问题是不能简单来回答的。这种现象应引起人们的关注、讨论和思考。拙文在网上发表后,敝人期待手中握有《三国演义》“研究成果”的荆州方面人士能将“研究成果”公诸于众,让世人见识见识,也期待人们能踊跃参与这一问题的讨论和研究。敝人才疏学浅,拙文必有疏失、不当和错误之处,恭请阅者赐教指正。谢谢!谢谢!潘正贤
《三国演义》一百二十回故事中真有七十二回的内容涉及荆州市吗?
板凳,支持顶一下。顺便说一下,你发错地方了吧? 想让大家讨论,想让媒体重视,得发到天涯杂谈。 这里么,终日来来往往的就是一拨又一拨埋头用三流的文笔挖一流的大坑,想走捷径发大财的陌生面孔。 没几个会关注的。楼主你重新在杂谈发一篇吧。你说的这事儿的确很可恨,当前地方上为了扩大知名度吸引投资连脸都不要了,某些主流媒体得了地方好处,也表现得太荒谬太恶心了。
哈哈,那也就是说,七十二回不是跟荆州有关系,而是跟襄阳有关系。荆州治所在襄阳于是就变成襄阳的旅游宣传材料。
作者:玄甲军 回复日期: 4:20:16 
板凳,支持顶一下。顺便说一下,你发错地方了吧? 想让大家讨论,想让媒体重视,得发到天涯杂谈。 这里么,终日来来往往的就是一拨又一拨埋头用三流的文笔挖一流的大坑,想走捷径发大财的陌生面孔。 没几个会关注的。楼主你重新在杂谈发一篇吧。你说的这事儿的确很可恨,当前地方上为了扩大知名度吸引投资连脸都不要了,某些主流媒体得了地方好处,也表现得太荒谬太恶心了。欣然接受玄甲军君的建议,改发“天涯杂谈”,谢谢。潘正贤
三国时没有荆州市
七十二回是包含了汉朝全荆州区域,包括今天的湖北湖南,和河南南阳等地!
你文中所说的“当时荆州是一个大的行政区域,治所在襄阳(今襄樊市的襄阳城),赤壁之战后治所在油江口,改名为公安。” 即是认为 襄阳或者是之后的公安 才应是有资格拿“三国”作为旅游宣传手册的城市? 问题是 现在的公安是属于荆州市下属的县。。这个要怎么算?现在的荆州市难道没资格说“三国”里的荆州是指的他自己么?“三国”里提及的很多故事发生地 现在都属于荆州市的管辖区 你总不能非要认为“三国”里提到的那些故事都得发生在现在的荆州市城区(也就是本地人俗称的“城里”)才能算到荆州的头上吧!?
作者:椰子γ 回复日期: 1:26:20 
你文中所说的“当时荆州是一个大的行政区域,治所在襄阳(今襄樊市的襄阳城),赤壁之战后治所在油江口,改名为公安。” 即是认为 襄阳或者是之后的公安 才应是有资格拿“三国”作为旅游宣传手册的城市? 问题是 现在的公安是属于荆州市下属的县。。这个要怎么算?现在的荆州市难道没资格说“三国”里的荆州是指的他自己么?“三国”里提及的很多故事发生地 现在都属于荆州市的管辖区 你总不能非要认为“三国”里提到的那些故事都得发生在现在的荆州市城区(也就是本地人俗称的“城里”)才能算到荆州的头上吧!?-------------但发生在现在荆州市的管辖区的故事绝对没有72回合。
七十二回是包含了汉朝全荆州区域,包括今天的湖北湖南,和河南南阳等地!
应该是提到到荆州(保括江陵,江夏,荆州,新野,襄阳)这个词的地方吧!
东汉根本就没有荆州城这个说法。只有江陵城,襄阳城,江夏城,宛城,新野城等等,荆州在当时只是个大的模糊的地域概念,包含的范围很广。
楼主你TMD的放屁荆州治所在 汉寿!!!今天的 湖南常德!!!荆州从来就是 湖南管湖北!!!
刘表那个 婊子管不了 长江南岸就把治所 迁到 襄阳根本就是 不合 历史!!!可见 刘表的 倒台,是历史的必然!!!
作者:战犯蒋光头2 回复日期: 12:48:27 
刘表那个 婊子管不了 长江南岸就把治所 迁到 襄阳根本就是 不合 历史!!!可见 刘表的 倒台,是历史的必然!!!-----------你不要叫了,武陵郡蛮荒之地,刘表的选择很正确,很英明。
刘表(公元142—208年),字景升,鲁恭王后裔,山阳高平(今山东鱼台东北)人。少知名,号八俊。身长八尺余,姿貌温伟,曾以大将军掾为北军中侯。汉献帝初平元年(公元190年),荆州刺史王睿被长沙太守孙坚所杀,三月,刘表被东汉朝廷任命为荆州刺史。他将荆州治所由汉寿迁到襄阳。一到此地,便单骑入宜城,依靠南郡(今襄樊南漳)人蒯越、襄阳人蔡瑁,共同谋划,诱杀宗贼帅,平定江南,理兵襄阳,射杀孙坚。初平三年(公元192年)十月,遣使奉贡,被李任命为镇南将军、荆州牧,封成武侯。自初平元年(公元190年)至建安十三年(公元208年)八月,他治理荆州近20年。历史上对刘表的评价不好,《三国演义》更是贬损备至。但他在襄阳治理荆州期间,主要宦绩至少有十件:其一,依靠蒯越、蔡瑁等人平定江南,占据襄阳。他能独人单骑入宜城,把曹操十分称赞的智能之士蒯越揽为己用,并能治理荆州近20年,这既可以看出他的胆量,也可以看出他礼贤下士、延揽人才的风范和治政才能。其二,与袁术抗衡,并设伏射杀袁术的同盟者猛将孙坚,取得战争胜利。其三,反躬自责,招纳张济部众,与曹操对抗。其四,招诱有方,威怀兼治,平定叛乱,开疆拓土,使荆州拥地数千里,带甲十余万,万里肃清,百姓悦服。其五,对关西、兖、豫学士归荆襄者,安慰赈赡,皆得资全。这说明荆州在刘表治理下,社会是较为安定,经济是发达的。其六,在襄阳建立学校,设置学官,发展教育事业,使荆襄成为当时全国的学术中心。其七,组织儒经学者改定五经章句,搜集图书,不仅对开展荆襄文化教育事业起了积极的推动作用,而且对当时其他地区和他以后的文化事业所产生的影响也是很大的。其八,厚待刘备,为刘备后来的发展提供了栖身之地。其九,坚持自立、自保,誓不投降曹操。 其十,比较廉洁。《后汉书·刘表传》载刘表“在荆州几二十年,家无余积”。这虽未免有溢美之嫌,但他在荆州统治这么长时间,临终却“家无余积”,这在今天看来也是难能可贵的。
刘表把荆州治所迁至襄阳 东汉时,荆州刺史治所在武陵汉寿(今属湖南),襄阳只是荆州南郡的属县。初平二年(公元191年),献帝以刘表为荆州刺史,刘表私自汉寿徙治所于襄阳。————————————————--汉寿的 历史:洞庭湖平原上的澧县城头山稻作文化遗址,距今约7000年(公元前5000年),是对距今9000多年的澧县彭头山稻作文化遗址的继承和发展。也是中国的考古学家公认的“华夏第一古城”。这里出土的“中国之最”和“世界之最”有: 1、世界最早的船舵; 2、世界最早的有隔水密封舱的船(有舵的船必定是有隔水密封舱的船); 3、世界最早的大型圆形城市建筑(整个城市为圆形) 4、世界最早的几何学(修建这么大的圆形城市,必须有几何学知识); 5、世界最早的方位学(城市的东、南、西、北四门方位都定得比较科学,不懂方位学做不到这一点); 6、世界最早的城市学(是由护城河、城墙、城门、水门、旱门、街道、卵石大道、木桥、桥头堡、排水系统、祭祀建筑等组成的有科学规划的城市); 7、世界最早的和平贸易城市; 8、世界最早的建筑学(能建造这样大的城市,没有建筑学是不行的); 9、世界最早的桥梁学(木桥与桥头堡都属于桥梁学范畴); 10、世界最早的道路学(四座城门的水门、旱门、出入通道、卵石大道都属于道路学); 11、世界最早的有水门的城市; 12、世界最早的防洪建筑(城墙外坡平缓,不能御敌,是防洪堤); 13、世界最早的防洪技术(堤岸铺有竹席防止洪水冲击); 14、世界最早的航运学(有舵的船只是长途运输用的船只,需要有航运知识); 15、世界最早的十字街道 16、世界最早的出土农产品最丰富的城市; 17、世界最早的出土手工业制品最多的城市…… 都是公元前5000年间,华夏文明的祖先们住的是有排水系统的城市,而主帖中拉出来比的瑞士人确实在树上:) ————————————————-真正的蛮荒是
北方 襄阳狞!!!刚勃狞==江北狞鄂狞==恶狞。。。
刘表(公元142—208年),字景升,鲁恭王后裔,山阳高平(今山东鱼台东北)人。少知名,号八俊。身长八尺余,姿貌温伟,曾以大将军掾为北军中侯。————————知道 曹操大大 对 刘表的评价不???守家的 猪豚而已!刘表这个 垃圾,比的上
孙坚?孙策?不要侮辱 荆州 这个英雄之地!!!
刘表——————————————刘表是个 守家门的猪豚,他的几个儿子是个 败家门的蠢猪豚刘表这种垃圾只能当人家的 踏脚石!!!凭借 他的 龙子龙孙的身份,在那里 招摇撞骗!!!真是侮辱 荆州这块 金字招牌!!!无耻的 刘表,窃取了 荆州北部的统治权,却 得不到 荆州南部的归心!!!他刘表和他的祖宗刘邦一样,无非就是一个无赖!无赖的附身!
我准备在近日写两个帖子答网友,请等待.
大家还在看& 三国MOD中十大应该加护城河保护的城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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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能尽快出1.8版,在新的一版中将符合游戏性的护城河表现出来
我提出有十个候补城市大家来讨论!!!(有的城市的古地名我不知道,用现在的名字代替,不要见怪啊!)
长安&&建业& &武昌& & 洛阳& &成都& &徐州
翼州& &北京& &广州& &荆州& &许昌
对靠黄河,长江的大城市用较宽的护城河较窄的桥的防卫
代替黄河,长江本身防卫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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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还应该要加上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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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城市都已经够难攻了,还加护城河,怎么攻?又是围一年,之后让他出来打?你试下用军队打满编的有将军守的大城市,记得手动啊,你就知道有多难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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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难打有将军守卫的大城呀。我有一次带着三辆投石车,把半边城墙给折了,跟打郊外战的感觉差不多,特别是有部队在城上站着时,效果更好,倒一面墙死敌人一个编队。
[ 本帖最后由 jjiavtkd 于
16:1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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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问题是三国全战中没有海军
而在演义中三国海战是个不可缺的因素
这只有通过某些城市设立宽广的护城河来进行弥补
因此,只要适量进行设计,这应该是行的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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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攻城一定要带炮或投石机 车~不然会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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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提过了 回答是三国没护城河貌似游戏引擎也不支持
攻城不带炮是我提的&&我喜欢看小兵爬城墙~不然功城太容易了~
内存 256M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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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州& &北京& &广州& &
这三个是纯粹凑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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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个问题。1。7貌似有的城大了以后。不能用攻城捶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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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城还不容易
至少比历史容易太多了
郝昭是怎么用3000兵马守住诸葛亮30W大军的
你试试游戏里面用30兵防守3000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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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里守城当然难,又不能从城墙上往下狂扔雷石滚木,只能眼睁睁的等敌人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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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真.刺猬 于
11:19 发表
攻城还不容易
至少比历史容易太多了
郝昭是怎么用3000兵马守住诸葛亮30W大军的
你试试游戏里面用30兵防守3000兵
郝文道是用8000守10W吧
再者,那边是山城
地形因素可能会决定城难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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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诸葛亮还有打不下来的城啊!真是让我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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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如果诸葛把10W分成5拨,每个时辰换一拨,不停地攻城骚扰,让守城士兵都不睡觉,估计不出三天都会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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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知道,北京,广州为什么要加
几因为2千多年后的今天,它是大城市???
哦呵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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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的北京叫燕京吧,三国的广州叫什么,那时候属于南越,或许还只是个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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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该方面的知识急需补充.....徐州和荆州也出来了..这两个算地域...城的话应该是下邳和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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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广州。。。。要不要在加上香港和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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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MOD以RTW为基础制作,RTW的游戏引擎不支持&护城河&的设定.
要护城河的各位还是等中世纪2-王国的MOD吧...
保家卫国农业部
指哪打哪发改委
无坚不摧城管队
捧谁毁谁JY嘴
中国政府承诺:不首先使用JY;不对无JY国家和地区使用JY;发展有限的JY报复打击能力;反对在国家领土外部署JY;主张全面禁止和彻底销毁J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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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把上海加上那么大的一个城市怎么能没护城河呢?
战国七雄~雄风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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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日炎炎,转眼已是初夏。  襄平城外,曾经的战场,已被城中百姓种上了作物,还不甚很高的高粱随着热浪起起伏伏,一片葱绿;护城河岸上,几名悠闲老者或手戳酒壶,或轻声低语,随着竹竿鱼浮轻动,几条小鱼应声上钩,好不惬意;城外两侧,小贩高声叫卖,百姓随摊挑选,一来二去,成交之后皆大欢喜;城门处,数名精壮士兵站立两侧,忠诚守卫,出入城者,络绎不绝。  如果不是极远处的两个高达数十米的大土包,谁都不会以为,如此的太平盛世之前,襄平城还有过一场悲壮惨烈的大战  两个大土包内,埋葬着在半年前那场历时四天的战斗中阵亡的几万来犯之敌,和赤胆忠心守卫辽东的将士!  战场之上你争我夺,而死后却是比邻而居,如此的乱世,造就了这种离奇之事!  城中央,那所高大的太守府仍然矗立,只是长长古木此刻已是郁郁葱葱,将之覆盖与内,行人再路过此地,比起往日,少了些畏惧,多了些亲近。  一条大街贯通东西,宽阔的大街上人来人往,沿街两旁的墙上,写满了各种各样的短句:  “辽东兴亡,匹夫有责!”  “征兵固防,安国兴邦!”  “城防连着你我他,安宁维系靠大家!”  “百姓武装百姓建,建好武装为百姓!”  “襄平青年志气高,投身军旅献情操!”  ……  街的尽头,此刻正风风火火跑来一个独臂之人,空空荡荡的袖子随着他剧烈的奔跑左摇右晃,但丝毫不减此人的威猛之相,疾步奔跑之中,他也不忘左右看看这些句子,欣然佩服之色,跃然脸上!  这人正是半年前太守府一战之中身受重伤的辽东第一猛将——柳毅!  经过半年的修养,柳毅身上的伤已是大好,但是,那条被砍去的胳膊却无论如何也回不来了,也幸亏他生性豁达,难受一段时间后,又如同平日一样跟部下将士嘻嘻哈哈了。  公孙恭不忍让柳毅再去军营吃苦,也曾将他迁至别部司马一职,掌管些后勤粮草之类的闲事,但是,没过几天,柳毅便嫌弃这个职务琐碎,自己偷偷又跑去军营厮混了,公孙恭没有办法,只好将招揽训练新兵的任务交给他,也算是依了他的心意。  这时柳毅来到太守府,一是公孙恭传唤,二来也是为了招兵买马之事所来。当他来到议事厅之时,发现城中大小官员几乎已来齐了。  厅内众人见柳毅到来,纷纷起身见礼,以显示对这位为了辽东安危而残疾的独臂将军的一份尊重,一阵寒暄中,柳毅被让至了右首第一排座椅上。  过了片刻,最后几名在城外公干的官员也已赶来,再等一会儿,只听门外一声轻咳,公孙恭已是缓步走进大厅。  随着这声咳嗽,议事厅内正在两两交谈的众人纷纷消声,将目光投向了公孙恭,最近半年,辽东在公孙恭的励精图治之下,早已恢复元气,经济农耕更胜以往,众官员也从最初想要拿公孙恭做挡箭牌的想法,转变到如今的心悦诚服,不得不说,公孙恭前世之中的商业天分在这里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公孙恭拱手与众人打了个招呼,来到中间的座椅之上坐下,等众人纷纷起身行礼完毕后,公孙恭微微一笑,道;“诸位请坐,今日乃是月初,我请诸位同僚前来,有两件事情,第一是想询问一下这一月各类政务如何,而第二件事嘛……”  说到这里公孙恭故意微微一顿,才道:“第二件事嘛,大家可能也都听到了,洛阳最近很不太平,我要与诸位商议一下我辽东以后的战略方向!军师,你先说说吧!”  贾范年过四十,身体已是渐走西坡,半年前砍在腰上的那一刀伤势虽然已经好了,但是却落下了个微微驼背的毛病,这时他站起身来,抱拳笑道:“既然主公让我先说,那贾范就当仁不让了!”  行完礼,贾范来到大厅中间,继续说道:“五月份以来,我辽东三郡统共开垦荒地三十余万亩,其中,乐浪郡在阳仪将军的努力下,向东将疆域开拓了五百里,这三十万亩荒地之中,倒有十之七八是出在乐浪,阳仪将军不但军事内行,这政事也精通,贾范拜服!”  说着,贾范微微向着坐在右首第二个座椅中的阳仪行礼,才又道:“五月正是与北平蓟城等地的交易旺季,因此府中存金增加九百余斤,而作奸犯科者比上月少了三成,虽说政经平日都是由我主持,但诸位主簿大夫恪尽职守,清正廉明,贾某同样钦佩之至!”  说完,贾范对着诸位文官又是一躬身,众人一番客气间,贾范心中暗暗对公孙恭提出的这个每月例会感到十分佩服!  半年多前,也就是战事刚毕,辽东开始走向正轨之后,公孙恭就参照前世之中的每日例会制度,因地制宜,创办了这个每月月初的总结会议,自从有了这个例会,不论是政事军事,还是经济民生,都有了巨大的飞跃,而军中暴力虐待全无,贪官污吏锐减,效果甚为明显!  贾范与众人客气完,道:“我已将我辽东大致的政务总结,还请各位主管官员详细向主公和大家说一说!”  贾范说完,与公孙恭相视一笑,缓缓回身坐下,公孙恭笑道:“军师辛苦,柳将军,不知招兵之事如何了?”  柳毅哈哈一笑,急忙站起身来,脸上止不住的兴奋,道:“主公想的办法果然高明,四月之前我辽东各营只招募了不足三千兵丁,但是自从月初主公让人在各处张贴出那些招募标语来,不足三十天内,已有五千人前来襄平参军,加之高句丽今年大旱,自那里逃亡我辽东的青壮男子也有两千余人被编入了军中,截止与五月末,我襄平已有虎豹骑兵三千五百人,骑兵五千,枪戟弓弩各营步兵各三千,假以时日,回到战前水准不成问题!”  公孙恭听到这里心中暗笑一阵,前世之中,自己虽然没有参军,但是却没少见招新兵时的热闹景象,见得多了,总记得住几条,前些日子各路将领来找自己诉苦,埋怨招募兵丁困难时,他随口就说出了几条励志标语,没想到这三国乱世,政治攻势仍然还很落后,前日公孙恭在城中游逛一阵,发现被这几条标语振奋的踊跃报名入伍的青年男子在征兵处挤得水泄不通,心中也是大喜过望!  柳毅说完坐下之后,公孙恭再一一将各主管官员叫起述职,众人也都成果硕硕,兴高采烈的交谈之中,众人也都对辽东的发展振奋不已。  半晌之后,公孙恭终于将所有政军大事了解一遍,见再没人站起,公孙恭哈哈一笑,道:“各位废寝忘食,劳苦功高,议会结束后,待农商主簿算出本月节余,我定论功行赏,只希望诸位同僚本月还请再接再砺,勿要自满不前!”  众人急忙齐齐起身,躬身答道:“多谢主公勉励,我等定当竭尽所能!”  讨论完这件事,公孙恭在座椅上微微沉吟,众人刚才已经得知此次会议的两个内容,于是都屏气凝神,眼望公孙恭。  公孙恭见厅中忽然静了下来,知道众人在等自己发言,于是微微一笑,道:“诸位同僚,自从去年我辽东经受浩劫,如今已是八个月有余了,而在此期间,你我诸位潜心发展,不问世事,却都还不知,如今的洛阳宫廷,早已是大乱了!”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有略微听到一些传言的还能稳坐,但更多的人纷纷将头转过,与身边之人议论起来。  中平六年,灵帝驾崩,随后发生了十常侍之乱,结果则是何进身首异处,十常侍仓皇出逃,随后便有董卓入京之事,而董卓暴虐,倒行逆施,依仗军马强盛,将少帝刘辩废除与回洛阳的路上,另立永汉帝刘协,也就是公孙恭后世所学中的汉献帝!  行废立之事后,董卓更加蛮横专权,自称太师,屯兵五十万与司隶,势大之后,董卓将宫廷内外扰的乌烟瘴气,惹来外地各路军阀一阵不满,陈留曹操、江东孙坚、西凉马腾等几路诸侯先后勤王救驾,但都遭到了董卓西凉军的迎头痛击,一时之间,司隶周边,腥风血雨,民不聊生!  公孙恭虽然对当今乱世知之甚详,但时间地点却有了几分改变,早在年初,他便日日派出使者斥候,到河北诸地打探消息,但得回的结论总是与自己前世所学有所出入,他不免对史书记载产生怀疑,就在前日,使臣终于从邺城等地将确切消息带回,公孙恭在得知详情之后,心中得知,群雄逐鹿的乱世,已经开始了!  公孙恭用颇为平静的语调将事情始末详细与众人说完,厅内忽然一阵喧哗,辽东诸人,纷纷大声热议起来。  公孙恭心中一乐,讨论时局政治之热情,看来是自古有之,眼看众人对此事兴趣甚大,声音逐渐高亢,偌大的议事厅内转眼已是沸沸扬扬,公孙恭不得不重重咳嗽几句,将场面冷却了下来!  随着众人消声,公孙恭才微笑道:“诸位同僚请勿喧哗,对此事有何看法,还请按部就班,一一说来!”  这件事,依照公孙恭所想,乱世之像已生,大战在即,而辽东地处偏远,战火无论如何不会烧到这里,到时战乱一起,各路诸侯军粮物资消耗大涨,这不能不说是辽东发展经济的一个大好时机,他在后堂已和贾范商议过,此时,应该是贾范起身发言了!  但就在此时,忽然一名传令兵急匆匆跑了进来——  “报,主公,幽州牧刘虞使者田畴已在府门之外等候!”  
    长城,靠近大汉王朝的一侧,崇山峻岭间艰险的栈道上,此时一队轻骑正在飞驰。  马蹄飞奔之中,居然出奇的安静,仔细看来,原来每匹马的马蹄之上,竟然裹着厚厚的一层棉布!  这队轻骑,将中间两人牢牢护卫,虽是在飞驰当中,仍是万分小心!而领头之人,五十开外的年纪,花白的胡须随风荡去,脸上一股日暮英雄之气,正是辽东太守府的管家,同时也是虎豹骑的首领,公孙忠!  前日,刘虞特使田畴前来襄平,通知公孙恭前去蓟城议事!  公孙恭多少对刘虞的目的有所了解,无非就是董卓作乱之事,辽东如今兵力薄弱,政经刚刚恢复,公孙恭本不想去趟这趟混水,但仔细想过之后,他却爽快的答应下来!  公孙恭确实有他不得已的苦衷!  辽东地处极北,公孙度闭关自守多年,与中原众诸侯的联系几近断绝,可说是自成一国!公孙恭接任太守之后,这种情况虽然有所改善,但仍是大大的不够!  说到底,辽东如今最为或缺的,正是与外界的联系!  而现在,刘虞就给了辽东这么一个大好机会!  于是,在一队由公孙忠亲自率领的虎豹骑护卫之下,公孙恭和贾范便在第二天一早动身。  几日之后出得辽西,横在他们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大路,穿过北平大城,五日之后,便可到达目的地,而另一条小路,却要绕道西北,走经常有乌桓出没的长城沿线,大约九日跋涉,才可到达幽州的治所蓟城!  正在随着骏马的飞驰而颠簸不已的贾范此时正想着公孙恭选择这条路时所说的话——  “军师,今夜云遮满天,月淡星稀,不如我们就与乌桓比一比脚力,看看到底是乌桓的良驹迅捷,还是我辽东的宝马神骏,如何?”  不知为何,这明明是因惧怕北平公孙瓒而说出的一番托词,但公孙恭用略带笑意的语气说出时,众人却平添几分豪迈之情。  不过话虽如此,公孙恭仍然小心的将战马的马蹄之上,绑上了厚厚的棉布,以免引来乌桓的大队骑兵。  一行人就这么晓宿夜行,在长城之外的乌桓铁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已来到这段长城的最后一个隘口,再走一段路程,前面便在刘虞的幽州军管辖之下,到时公孙恭等人便可高枕无忧了!  可就在这时,公孙忠却突然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公孙恭这段时间时常去军营探视,得知这是遇敌时的紧急信号!此时猛然看到公孙忠单臂举起,狠狠的朝着脖颈虚抹,公孙恭不由得心中一紧!  此时看出虎豹骑众人的训练有素,只一瞬间,众人便悄声下马,再转眼间,众人已纷纷躲到狭窄山道的山石树丛之中!随行的数十匹战马无声之间已是卧倒在众人身侧,而身处中央的公孙恭和贾范,早已被团团护卫到一处大石后面!  公孙恭在大石下探头瞭望,果然,一路乌桓军队,正浩浩荡荡的朝着长城隘口缓缓行进!身侧的公孙忠心中微一估算,悄声道:“这路人马,不下五千人!主公快快俯下身子,万不可被他们发现!”  公孙恭心中一凛,急忙缩回身子,心中暗暗思讨,乌桓部竟然如此大胆,只五千人便敢在近在咫尺的幽州大军前横行而过!  “虎豹骑听令!”大惊之下的公孙忠,果断下令!  “在!”随着众人的沉声低喝,公孙忠毫无惧色,道:“敌军势大,我等应静谧息声,让过敌军,如若万一被敌人发现,留二十骑随我断后!其余人等,速速保护主公与军师后撤!”  公孙恭一听公孙忠有这等赴死之心,急忙想要出声阻拦,还未说话,公孙忠已回头道:“主公,此时正是危急时刻,辽东不可一日无主公!万望您以大局为重!勿要推辞!”  公孙忠说这番话时,满脸诚恳之色,公孙恭心中虽是十分不舍,但他知公孙忠武艺超群,断后并非必死,权衡片刻之后,公孙恭只好缓缓点头,心中对这位辽东老臣的忠诚,又多了一份了解!  就在说话间,敌军数十名前部已来到了众人躲藏的这片区域!众人急忙屏气凝神,暗暗将武器紧握,随时戒备着下一刻突如其来的争斗!  人马喧腾之间,这路乌桓军的中军也开到了这边!就在众人万分紧张之时,公孙恭却忽然发现,这支部队的不同之处!  半年前,二十万乌桓铁骑奔袭襄平,辽东死伤惨重之下,才勉强将其击退!但乌桓军队在那一战中表现出的兵强马壮,却在公孙恭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反观这支部队,军士懒散,马匹瘦弱,即便是前军的几十名哨卫,队形也是极为松懈!哪有半分乌桓精锐的样子!  而最令公孙恭奇怪的是,乌桓自古便是马上骑士,但这支部队,竟然没有多少骑兵!中军之中,只有数千名汉族的老弱妇孺在零星的乌桓士兵包围下徐徐行进!  一瞬间,公孙恭想到了一种可能!  “这是乌桓的运奴队!”  贾范在公孙恭耳旁的低语,印证了公孙恭的所想!前世之中,公孙恭便在史料上看到过乌桓的部落结构,而在判断乌桓贵族实力的标准中极为重要的一条,便是汉奴的多少!  公孙恭来辽东之前的那个时代,国家早已大同,汉族为尊的思想已没有多少,这时乍见乌桓的运奴大军,他心中虽是震惊,却也没有其他想法,但是当公孙恭偶一回头之时,却发现自公孙忠和贾范以下数十人,脸上都是充斥着万分的愤恨!  公孙恭微微沉思,便已猜测出几分众人的心态——乌桓与辽东辽西只相隔一条残破长城,乌桓部族中的汉奴,倒有大半来自上述两地!此刻,众人眼看着乡亲父老被异族如同撵赶牲口般劫持,却只能躲在暗处观望,心中怎能不恨!  公孙恭微微叹气,自己这几十人的卫队,自保尚且不足,众人的愤怒,也只好就此忍下!  可就在这路乌桓人马即将通过众人所在的乱石之时,变故突发!  一名虎豹骑士强忍怒火之时,不慎碰到身侧的一块碎石,这名骑兵大惊之下再想抓住,已经是来不及了!  石块转眼之间落入了云雾盘旋的山下!在众人的惊愕之中,一连串石块碰触断崖的巨大声响回荡在山岩峭拔的栈道之中!  “什么人!”乌桓的后卫士兵已然警觉!已经经过此地的前部也在喊声之中,回过头来!  公孙恭暗叫一声不好,眼看敌军已是刀枪在手,下马来到己方藏身之处搜寻,危急时刻,再躲下去便是死路一条!  “众将士!起身迎敌!”  公孙恭再也不及多想!一声大喝间,腰间长剑已握在手中,随行虎豹骑兵耳听主上下令,心中的那份愤怒转而化作斗志,手中武器高举,向着乌桓军中杀了过来!  自古北狄无弱旅,运奴队虽不是乌桓军中的一线作战部队,但二百余人的规模却也不可小觑!  可如今他们遇到的,是当年公孙度倾全力打造的虎豹铁骑!这场极小规模的激战,一边是充满仇恨的辽东精锐,一边是惊慌当中不知敌军多少的乌桓兵丁,狭路相逢中,胜负立判!  如狼入羊群,片刻之间,阵阵惨呼之中,乌桓运奴队兵士已是纷纷身首异处,所剩无几!  公孙忠久在辽东为臣,早就恨极了乌桓这种劫持汉奴的行径!这时他见远处乌桓的前军惊慌失措之间,欲要逃跑,急忙呼喝几名虎豹骑,上马追赶!  “忠叔!穷寇莫追,这里还有数千百姓!此刻还是安顿他们要紧!”公孙忠没追出多远,乌桓溃军已是跑的踪迹不见,公孙恭见他心中气恼,出声劝解,公孙忠听自己主上说话,这才悻悻而回!  公孙恭见己方毫发无伤之下敌军退去,心中打定之下,连呼侥幸!此次如果是乌桓的正规军队,断然不会是现在这样的好结果!  这时,收拾完残局的公孙恭已来到公孙恭近前,道:“主公,敌军已全部肃清,这数千名百姓该如何安置,还请主公定夺!”  说完,公孙忠缓缓回身,将手指向了身后!  那里,绝望之中获救的幽州百姓,已是跪满了一地!众人面带菜色,衣衫褴褛,想来被劫以来,受苦甚重!此刻他们乍见汉军铁甲,惊喜之下,无不泪流满面!  “敢问是哪位将军大义,击退强敌,我等众人深感大德,感激不尽!”正当公孙恭迎面向着百姓走去之时,跪在最前面的一名老者忽然说话!  此地仍是乌桓控制区域,公孙恭深知逃跑的运奴队溃兵必然会寻求近处乌桓守卫援助,这里绝不可久留,这时他虽见老者谈吐文雅,心中奇怪,但当下也不及多想,急忙紧走两步来到近前,柔声道:“诸位父老,我是辽东太守公孙恭!为民解难,正是我等职责所在,大家快请起身,前面便是幽州军营,那里自有我大汉精兵守卫!大家速速前去,我辽东诸人在此为你们断后!”  公孙恭说完,猛然转身,沉声向着早已列队等候的辽东众人道:“军师,你带几名军士,护送百姓前去幽州大营,忠叔,你我二人率我部在此坚守!”  贾范也知道自己身无武艺,留在这里也无多大用处,躬身道:“大营离此两个时辰路程,我先带人前去!主公身系辽东兴衰,定要保重!忠仆,主公的安危,就交给你了!”  贾范最后一句说的极为诚挚,他也知百姓早一时到幽州大营,公孙恭便可早一时脱险,于是话一说完,身形急转,连连呼喝,一阵喧哗过后,数千百姓已徐徐向着幽州方向前行!  公孙恭和数十名虎豹骑列于栈道两侧,目送着众人离开,待贾范一行人渐行渐远,公孙恭收回目光,面上神色转为肃穆,道:“将士们,备战!”  军令一出,辽东众人立刻行动,腰际刀剑重新出鞘,战马在侧,警觉的望向运奴队逃走的方向!  这时,后面忽然传来了一声呼喊——  “公孙太守!我等前来助战!”  
    公孙恭猛听身后不远有人喊话,急忙回身。  只见从向西奔走的数千名百姓汇成的大股人流之中,有十几人却与他们背道而驰,领头的,竟然就是刚才说话的那名老者!  这十几人转瞬即到公孙恭身前,待众人站定,老者躬身下拜,道:“公孙太守,我等奉我家主人之命,前来协助公孙太守防御大敌!”  说完话,老者这才缓缓抬头,目光炯炯,朝向公孙恭!举止豪迈,哪有半分刚才的儒雅文弱!  而公孙恭猛然觉得一道精光向着自己射来,心中一凛,这名老者看似文质彬彬,没想到眼神竟然如此凌厉!  打眼望去,除了老者略显瘦弱,其余这十几人虎背熊腰,孔武有力,俱都是身怀武艺之人,公孙恭心奇之下,想到刚才老者说是奉了他主人命令前来助阵,不禁对这个神秘人物大感兴趣,于是问道:“这位老丈贵姓?你家主人又是何人?为何前来助我?”  老者见公孙恭迭声说出三个问题,微笑间,拱手道:“公孙太守不必客气,贱仆名叫蔡讽,前些天我等护卫主人不利,一时竟让我家主人身陷与乌桓军中,我等汗颜之下,本欲待乌桓军士松懈时拼死将我主人救回,不料想公孙太守申明大义,解救百姓和我等与危难之时,我家主人对公孙太守十分感激!我家主人名讳,恕我不便相告,待太守见过我主,自己相询便可,想我家主人感激太守救命之恩,必据实以告!”  公孙恭在一旁听老者说的条理清楚,谈吐不凡,心中想到,有此奴仆,他主人也必是身份尊贵之人,心中虽然奇怪,但一时也不好再追问下去,这时战事将至,他忙收敛心神,将这十几人的援军编入己方阵中,严防死守!  众人都知如若敌军前来,必是数量众多,只有己方区区数十人,想要拦截下乌桓敌军,那是万万不能,心中都是盼望后方百姓能够快速到达安全场所,自己也好赶紧撤离这个是非之地,心神紧张之下,众人都将长刀紧握手中,目视前方,等待着随时可能出现的来敌!  这一等,便是两个时辰,正当众人暗算时间,百姓应快要到达幽州军营之时,突然,公孙恭派到前面放哨的一名虎豹骑神情慌张中,飞驰过来!  “报!主公,三万乌桓军至!”  此话一出,众人皆大惊失色,三万铁骑,任凭己方武艺高强,无论如何也是抵挡不住的!  就在长城栈道前公孙恭一行人惊慌失措时,贾范率领的逃难队伍,已来到了一处军营外,贾范以前跟随公孙度转战南北,也到过此地,但这会儿面对着方圆不过数里的军营,他却感到十分的不解!  在贾范印象当中,这里是幽州兵抗击乌桓的一线,应有数万大军布置于此,可此时他怎么看也看不出,这样一个小军营,能有这么多人马!  军营中,两名军官早已听到动静,匆忙跑来营门之外查看,两人见到如此众多的平民来到军营,均十分震惊,其中一名长相粗豪的黑脸军官奇怪之下,向着营门外喊道:“你等是何方百姓!来我边界哨所何事!”  贾范见里面问话,急忙上前几步,与那两名军官相对而望,道:“这位将军,这些人乃是被乌桓劫持的无辜百姓,被我家主公救回,乌桓得知到手汉奴又被抢回,必疯狂反扑,我家主公已在前方设防,命我先行前来将百姓们送至幽州大营暂避!”  黑脸军官听贾范这一详细解释,事情已然了解几分,待听到乌桓大军将至,不由得神色大变!他心急之下,急忙转身,与另一名长髯军官低低耳语商议!  两人此时不过是军中小校,但他二人却都心存大志,忧国忧民之人,一番商议之后,他们虽然顾及这数千人之中会被敌军安插斥候,但见百姓苦难,仍毫不犹豫的打开了营门!  贾范与数名虎豹骑侧立两旁,让百姓先行进入到军营之中,此时,两名军官已来到贾范身旁,那名长髯军官拱手向贾范行礼,道:“先生,您是何人?你家主公又是哪位大人?”  贾范见那人说的客气,急忙下马还礼,道:“这位将军,我是襄平贾范,家主公乃是辽东太守,公孙恭!”  “什么?”猛听公孙恭之名,黑脸军官神色大变,急急问道:“可是前日大破二十万乌桓的公孙太守?”  长髯军官急忙也再次躬身行礼,道:“原来是辽东鬼才亲至,我兄弟二人不识高人,还望仲平兄赎罪,公孙大人半年前一战,天下闻名,我二人都佩服之极!还请仲平兄先到营中稍歇!我去报告此地营守!”  此时,贾范见百姓们都已进入军营,心中焦急公孙恭安危,急忙推辞道:“将军,贾范就不打扰了,我家主公只二十余骑在隘口设防,我怕乌桓势大,主公应付困难,还要劳烦将军派出一支人马,接应我家主公!”  两人正在说话,猛然军营之内几声严厉呼喝,将两人的心思引到那里!  寻常百姓进入军营,难免处处稀奇,军营内兵备原本就颇为不足,突然涌入了数千人到此,兵士们竟然阻拦不住百姓们四处游逛,一时间,军营之内,竟然喧哗不已!几名士兵眼看控制不住局面,张口大喝,但声势单薄,如何能阻止住刚刚逃脱险境的百姓!  两名军官对视一眼,均觉得强敌在侧,军营被逃难百姓弄得如此鸡飞狗跳,大为不妙,于是同时抢进大营,而贾范虽然心系公孙恭,但也知只凭自己这几人,去了也毫无意义,无奈之下,只好也进入到了大营内!  黑脸军官呼喝了几声,丝毫不见成效,焦头烂额之下,只好掉头跑去一个军帐,还回头对长髯军官喊道:“二哥,你先留守在这里,我去请大哥!”  长髯军官倒还算沉稳,皱眉应道:“三弟莫慌,大哥对如此局面,必能应付自如,我领军士再撑得一会儿,你快去快回!”  贾范等人也来到长髯军官这里,协同维持秩序,只是数十名青壮男子见士兵已将武器高举,排成一列,朝着百姓队伍中走来,心慌之下,竟然摸起地上石块,与军士对抗起来!几名士兵被逼无奈,只好将叫嚣之人按倒在地,众百姓更是大哗,一时间,乱象频发!  正在这时,黑脸军官跟随一名三十多岁的壮年将官,从帐中走来了这里!  这名浓眉阔口的将官疾步来到百姓队伍处后,匆匆与贾范见过礼,招手便大喊道:“众位父老,此乃军营重地,万万不可大声喧哗,请大家稍安勿躁,听我一言!”  百姓队伍中前面众人见这人器宇轩昂,心中已是有几分畏惧,于是不再言语,但后面的人相隔的远,只看到这人说了几句话,也不知说的什么,仍旧嘈杂不已!  将官无奈,只好再次大声道:“众位父老,我乃涿郡刘备,请大家暂且息声,听我一言!”  “刘备?”  “玄德大人?”  “安喜县刘大人?”  原来,这人就是刘备!  安喜县鞭打督邮之后,刘关张三人投靠到蓟城,刘虞虽对大破黄巾的刘备关爱有佳,但三人却被刘虞手下部将所嫉,无奈之下,刘虞将刘备三人遣到边境,守卫着这算前哨军营,也算是个落脚之地!  但刘备前日破黄巾之时屡立大功,做安喜县尉时又体恤百姓,他的宽制仁政早已传遍幽冀二州!  这时刘备报出名姓,前面已不说话的众人突然鼓噪起来,一传十,十传百,刘备之名迅速的扩散至数千百姓耳中,过了片刻,百姓队伍之中爆发出一阵热烈欢呼后,突然安静了下来!  安心与期盼的神色,落在众人脸上!  “众位父老,这两位乃我军中弓骑校尉关羽和步骑校尉张飞,请大家听从两人号令,暂且在我营中歇息,有何难处,可尽管到中军营帐中来找我,刘备必尽力而为!”  众人听刘备说完,心中大为安定,欣喜之下,都谨遵命令,被关羽和张飞分配至各处营寨内休息去了!  刘备恭谨的看着最后一名百姓离去,这才回过头来,转而看向贾范,面容严肃,道:“仲平兄,公孙太守现在何处!”  贾范虽身处辽东,但对刘备之名也略有耳闻,此刻见他对自己问话,急忙回道:“刘大人,我家主公此时正在隘口御敌,望刘大人速速派兵前去接应!”  刘备见贾范神色焦急,心知情况十万火急,重重点头之下,将关张二人喊至,道:“二弟,你留守军营,三弟点三千快马,我们与仲平兄速去支援公孙太守!”  张飞急声答应,回身连连呼喝,片刻之间,几人领着人马,已朝着公孙恭这里飞驰!  而长城栈道旁,乌桓军已至!  公孙恭在听斥候来报后,心知如若被敌方大军追至近前,必是凶多吉少,危急之下,他算定百姓已安全,急忙下令公孙忠,向后撤退!  蔡讽等人刚才徒步而来,并无马匹,虎豹骑众人虽相邀那十几名壮士上马,但两人一骑毕竟缓慢,就在众人行出不足十里之时,身后已是杀声震天!  乌桓人马,业已追至!  
    乌桓军中,一辆华丽的四轮战车正在四周侍卫重重保护之下,徐徐开进。前面的公孙恭等人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支三万人的乌桓援军,竟然是左贤王亲自率领。  “乌兰,几千汉奴,竟然片刻被人劫回,我乌桓勇士,竟然如此不堪了吗?”  面沉如水的左贤王,此刻正在战车之上稳坐,随着左贤王的这句话,而外随行的一众将官之中,匆匆走出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正是前日入侵襄平时未保住粮草辎重的乌兰!  “王!属下来报,偷袭运奴队的人乃是些武艺高强之徒,二百名勇士,也是在死战之下,只余数十名逃回我部。”  “敌军多少人马?”左贤王一声冷哼,接着问道。  “王!据逃回的军士叙述,当时敌军一拥而上,混乱之下,未及查看人数,但我部军士能与之相抗良久,估计人数并不多!”  一席话说完,乌兰胆战心惊的紧随在战车之后。襄平一战回到乌桓部落,身为战败最大败因的乌兰,竟然性格大变,以往的乌桓第一智囊,已变成现今这个胆小怕事唯唯诺诺的老头!  战车之中又传出一声怒哼,“乌兰,你可知这数千名汉奴之中,有一名对我而言极为重要的人物?”  一句冰冷之极的话说完,乌兰已是大汗满额,前日左贤王便对他明言,汉奴之中,有一左贤王倾慕已久的汉族女子在内,他听出左贤王话语之中的责怪,大惊之下,急忙道:“老臣无能,竟使我王遗失所爱!请王治老臣死罪!”  车上的左贤王听到乌兰语不成声的话,微微一声叹息,心知乌兰此时仍放不下前日自身的大错,语气稍稍柔和,道:“罢了!乌兰,这半年来也难为你了,此事非你之过,我也不怪你,让前军闪开道路,我亲自上前看看,到底是哪路人马竟然如此胆大妄为!”  乌兰见此情此景之下,左贤王仍不怪罪自己,心中大为感激,急忙道一声遵命,上马匆匆而去!  这时,乌桓部队距公孙恭等人所布下的防线,已是不足百步,公孙恭等人眼望对面庞大的军容,正感到心下忐忑之时,整齐行进的乌桓前军突然变阵,数之不尽的乌桓士兵快速的向两侧移动过去,中路之中,闪开了一条宽阔走廊!  片刻之后,在公孙恭等人的迷惑不解之中,象征乌桓王权的四轮战车,自这条走廊后缓缓走了出来!  虽然半年之前的襄平攻防,一场大战激烈万分,不论守城的辽东,还是攻势中的乌桓,均损失惨重,但双方的主帅却始终未曾谋面,而现在,公孙恭和左贤王,却戏剧性的在蜿蜒的长城之下相见了!  “我王威武!”  随着三万乌桓士兵一声齐呼,战车之上,帘门轻挑,左贤王已缓缓走出战车,眼光所处之下,三十余名汉人打扮的骑士在前面雁行排开,显然便是劫持汉奴之敌!  左贤王见对面人数虽少,但在己方数万大军之前,敌人竟然面不改色,他心中也不禁暗自佩服,片刻,他在车上站定,沉声道:“前面诸人,你等何方人马!胆敢劫持我乌桓奴隶!”  问完话,左贤王静立战车之上,等待着对面的回应。  片刻,一阵清朗之声传来——  “辽东公孙恭,在此恭候已久!”  回复的话语铿锵有力,左贤王乍听之下,大吃一惊!  公孙恭朗声说出自己名姓之前,他便已深知,如若自己身份被左贤王得知,那这位与辽东有着前仇旧恨的刘豹必会将自己挫骨扬灰,但他随即想到,在如今这般情景下,即便自己随口杜撰出一个姓名,心怒汉奴被劫的左贤王也不会放过己方这一行人!  心思几转之下,公孙恭心中已是下定决心,即是非死不可,也必然要让北狄得知辽东将士的风采!  果然,在意想不到之下见到让自己三十年戎马生涯中凭添最大败绩的辽东首领后,左贤王怒火腾地被迅速点燃,冰冷的声音在他咬牙切齿中旋即发出:“好!前日令我二十万铁骑无功而返,今日又夺我所爱,阁下果然少年英雄!”  公孙恭听完左贤王说话,心中对他后一句话不禁微微一愣,但在这等危急关头,他也不及细细考虑,眼看着片刻之后,自己之下三十余人便会被乌桓大军一扫而过,他反而心中平静之极!见左贤王说完,公孙恭微微一笑,抱拳道:“左贤王谬赞,公孙恭愧不敢当,话不多说,此刻便是阁下的报仇之时!”  说完,公孙恭手中长剑已是脱鞘而出!  左贤王冷然一笑,道:“阁下既然如此急于求死,那我便如你所愿!”  说完,左贤王微微招手,道:“前面说话之人,便是我乌桓的死敌,南蛮的辽东太守公孙恭,传我王令,乌桓众儿郎,给我齐力上前,将之万刀分尸!得其一两尸肉,赏赐一名奴隶!”  话毕,左贤王猛然跳下战车,抬手召唤侍卫牵出一匹乌骓宝驹,翻身上马,随着他在马上的挥手,三万铁骑,向着公孙恭处奔腾而来!  眼看敌军转眼便要来到近前,公孙恭回身扫视一眼众人,目光所处,三十余名勇士均已露出杀身成仁的死志,公孙恭心中突显万丈豪情,哈哈大笑之中,道:“辽东众将士,随我一起,杀!”  说完,公孙恭当先奔出,三十几人一声呼喝,如同落入深山之中的几只燕雀,转眼便没入了乌桓的大军之中!  公孙恭奔出几步,随手便砍翻一名敌人,正待前行,心中对他垂涎三尺的乌桓士兵早已趁机将他包围起来,公孙恭占据的这副躯体虽是修习过一些武艺,但在四面八方皆是敌军的这等境地,他只抵挡几下无数柄砍向自己的弯刀,便已是险象环生!  突然,一道寒光闪过,公孙恭已是躲避不及,他只觉得大腿处猛的一阵剧痛,手中缰绳再也握不住,强挺片刻,公孙恭轰然从马背上翻落了下来!  早已被左贤王的奖赏刺激到眼红的乌桓士兵见到公孙恭落马,立刻一拥而上,公孙恭剧痛之下,心中只想,终于要告别这大半年来的如梦般的穿越生涯了!  可就在此时,公孙恭只听到一连串凄惨的呼叫,悬在自己头顶的数十柄弯刀瞬间不见,而他身前,如同天神下凡般的站立着一名威猛老者,正是对公孙恭死忠之极的老管家——公孙忠!  公孙恭身上伤重,已是站不起身来,他坐在地上观瞧,只见公孙忠手中钢枪每一挑动,一名乌桓亡魂转眼逝去,公孙恭心中稍定之余,急忙观瞧自己身上伤势,他将手探向伤口处一摸,不由得大吃一惊。  大腿内侧已是血流如注,而最令他震惊的,便是自己命根之处,竟然也隐隐作痛,公孙恭前世深知,真正的公孙恭到最后是个太监的下场,他一想之下,竟然万念俱灰,莫非,命运将自己涮了一遭之后,仍要给他一个同样的下场吗?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时,其余虎豹亲卫也已赶到近前,随着公孙忠的大声喝令,二十余人团团将公孙恭守卫在了中心,再过片刻,那名神秘老者也在其随从的保护之下,与公孙恭等人汇集到了一处,虎豹骑和那十几名相援的壮士个个是以一当百之人,局势暂时僵持起来!  公孙忠退回到众人结成的圆形阵中,看到鲜血已是染红公孙恭长袍下摆,他心急之下,匆匆问道:“主公,可觉得还好?”  “忠叔,我……”公孙恭此刻只想到自己命根已是不保,脸色煞白之极,只道出忠叔二字,便再也说不出话来,公孙忠自小将公孙恭看大,这时见他这般表情,心中疼惜万分,眼看公孙恭身上鲜血仍是不断冒出,气息已逐渐变弱,他万般无奈之下,心下一横,道:“虎豹众人听令,变圆阵为冲锋,杀出血路,护卫主公脱离!”  话一说完,公孙忠将已经昏厥的公孙恭一把拉起,背负在身后,翻身上马,虎豹骑不愧为公孙度三十年来磨砺出来的利剑,公孙忠的命令一下,众人随即便已变阵,前头三人钢枪挺立,后面众骑士将那步行而来的壮士拉在马上,一阵死命拼杀,已将包围圈撕开一条口子,乌桓人马虽众,但在这突变之下,竟然也是闹得措手不及,转眼之间,只三十余骑的辽东将士,已冲出了敌军方阵!乌桓士兵虽众,但见辽东将士如此神勇,不由得都暗暗畏惧,喊声如雷,追赶之人却寥寥无几!  左贤王在阵中看到辽东众人如狼似虎般在己方军中横冲直撞,心中大怒之下,不禁暗暗懊恼,今日他仓促出击,并未考虑到是公孙恭在此地劫持运奴队,于是也未将乌桓的精锐带来,但此刻袭杀大仇在即,左贤王怎肯放虎归山,恼怒之下,他一声大喝,道:“众儿郎,速速围追堵截,勿要放跑敌方一人!”  左贤王之令,堪比单于!命令层层下达,片刻便已传遍乌桓全军,三万铁骑,这才如梦方醒,向着公孙恭等人的逃离方向急速追来!  公孙忠一手提缰,一手紧紧拉住摇摇欲坠的公孙恭,口中不停喊着主公,不见回音之下,公孙忠担心之极,这时他见己方一阵疾奔之下已将敌人甩开,急忙几声呼喝,招呼众人停下马来,自己则回身仔细观瞧公孙恭的情况!  这时公孙恭已在颠簸之中悠悠醒转,只是失血过多之下,口中已是不能言语,公孙忠见到主公眼神清明,不似性命危急之像,这才心下稍慰,刚要出口问话,身后杀声已近!  公孙忠急忙再次上马,带领众人继续向着幽州军营疾驰,他满以为能再次将敌人甩开,却不料众人胯下的战马已是奔驰了一夜,早已疲惫,更何况十数匹马上载有神秘老者蔡讽的多名属下,片刻之间,敌军已是越追越近!  分割一下,说几句题外话,这章和下章的名称本来不是这个,但我也无耻的做了一回标题党,断更数日,实在是因为心中纠结,砂锅意志不坚定,万望诸位观看本文的读者见谅,其实,如果不是作者后台那个令我期盼已久的短消息来临,这部书,很可能已经太监了,这章起这个名字,无关文章本身,只不过是对自己的一个自嘲,另外,也弥补一下读者们的那份怨念!  
    第二十二章还好还好  贾范和刘备、张飞率领的幽州援军还在离此地十里之外!  即使他们快马加鞭,可也无法阻止逐渐逼近公孙恭等人的乌桓追兵!  眼看众人再过片刻便要再次被无数敌人再次包围,虎豹亲卫的队长凌周突然停下身形,呼喊一句——  “忠大人!”  公孙忠急忙回身,勒住马缰,道:“何事!”  凌周翻身下马,肃然挺立在长城之下栈道中只容十几人并骑的狭窄之处,身后的杀喊之声震耳欲聋,他却丝毫不去在乎,眼中透露出来的那份坚定让公孙忠感觉到了他接下来的举动!  “虎豹骑众人!下马备战!”  随着凌周的一声号令,虎豹骑二十一人顷刻之间便已下马来到他的身后,追兵此时已是更近一步,可凌周却更加沉稳,他环顾一周,眼神所处,将那份坚定瞬间传递到了二十一名战友身上!  看着同甘共苦数十载的战友,凌周欣慰一笑,才转身面向公孙忠,沉声道:“升济大人和忠大人将我等训练成才,三十年来如同自家子弟般呵护备至,升济大人知遇之恩,我等当以死报答!今日主公有难,正是虎豹骑众实践当日对辽东效忠之时的诺言,请忠大人与前来相助的壮士骑马撤离!我等死战拒敌!”  三十年前,辽东组建虎豹骑之事极为隐秘,身为太守的公孙度无法亲自统管,所以遣派公孙忠代为训练,可以说,这支精锐之师乃是公孙忠三十年的心血!  此刻老人默默听完凌周说完,心中万分不舍,但身后负着的公孙恭微弱的气息轻轻喷在他的脖颈,却更让他焦虑!左右为难之时,凌周已是当先转身,二十二名死士手中钢枪横在胸前,再不回头!  公孙忠眼见亲如子侄的凌周等人慷慨赴死,满脸的风霜之中,老泪纵横!  “蔡翁,速速上马!我辽东儿郎助我等脱险!”心痛之中,公孙忠猛下决心,再无半分不舍,对着蔡讽喊道!  “忠大人,我手下这十几人虽不及辽东壮士,但也是身怀绝技之人,不如……”  “紧急时刻,蔡翁勿要再言!快走!”  蔡讽还未说完,公孙忠已出声打断,蔡讽虽自称是一名奴仆,其实却实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他也知此时是分秒必争之时,见公孙忠这样说,也不再推辞,急忙命手下众人上马,几声长嘶后,众人飞驰而去!  “骁勇金甲,辽东虎豹,保我辽东,永世顺昌!”  随着凌周等人的高声齐呼当日入伍时的誓言,追兵以至,转眼之间,二十二人铸成的血肉防线,便与如潮的乌桓大军交集在了一起!霎时,血光横飞!  公孙恭奋力回头,隐约看到一名虎豹亲卫眨眼间便已是身首异处!此刻他虽身负重伤,但神志却甚为清明,他来到这乱世多日,经历过襄平城下两次大战,本以为自己早已看惯了生离死别,但此刻二十二名死士的悲壮,却仍然让将这一切一丝不漏的看在眼中的公孙恭心中大为感动!  “永别了!”用尽全力,公孙恭大吼出声!  随着这声大喊,公孙忠等人也都频频回身,眼淌热泪,众人匆匆在心中默默与二十二名赴死之人诀别后,手中缰绳不停抽打胯下战马,加快步伐脱离险地!  众人如此,并不是贪生怕死,而是心中都存了一股信念——不能让这些忠贞死士的血白流!  半个时辰之后,保护公孙恭的一行人终于欣喜的看到了贾范带回的援军!  等到贾范刘备等人来到近前,心力憔悴的公孙忠强撑身躯,将公孙恭轻轻扶下了马背,慌张之中,贾范先前并未看到身负重伤的公孙恭,此刻一见自己主公已是浑身浴血,大惊之下,急忙上前相搀,焦急道:“贾范相救来迟,令主公身受重伤!万死不抵!此刻主公觉得身子如何?”  逃亡之中,公孙恭大腿上的刀伤始终未曾止血,刚才这一阵剧烈颠簸,早已耗光公孙恭的最后一丝精力,这刻他见贾范身后三千汉军在侧,悬空的心也终于得以放松,头脑一阵眩晕,还未答话,再也支撑不住,昏倒在了公孙忠与贾范身前!  两人见公孙恭缓缓软倒在地,不由得大惊失色,迭声呼叫之中,刘备已慌忙将自己阵中的随军军医召唤而来!  军医伸手探向公孙恭苍白的脸上,只觉得鼻息时有时无,额上烫得如同烙铁一般,已是垂死之兆!  片刻之后,军医皱眉而起,躬身行礼后,道:“刘将军,这位大人情况已十分危急,如不立刻疗伤,恐怕……”  军医以后的话并未说出,但众人都已从他神色之中看到了事态的严重,刘备沉吟片刻,道:“仲平兄,乌桓大军即刻便至,此地绝不是久留之地,公孙太守伤势虽重,但仍要回我营中才能医治,你看?”  贾范自军医说完之后也是心中暗暗焦急,但刘备所言,句句是实,他虽心系主公安危,但无奈之下,只好点头应允。  刘备见贾范同意,正待挥手召来几名军士将公孙恭抬起,却不料蔡讽带来的侍卫中早有六人飞身来到公孙恭近前,将之细心抬起!  蔡讽等人刚才虽是自告奋勇支援公孙恭等人,但到得最后,反而是虎豹骑众人相救才逃脱大难,侍卫们都是对辽东赴死诸士暗暗感激,同时,公孙恭身先士卒,也让他们由衷佩服,这些侍卫个个武艺高强,平日眼高于顶,但这刻见刘备要命人抬起公孙恭回营,急忙挺身而出!  众人身处险地,自是不敢多做停留,刘备一声喝令之下,三千来援兵士后队变前队,火速朝着幽州前营哨所而去!  十里之外,抗衡三万乌桓的虎豹骑已是只剩下凌周一人,这位虎豹骑之中数得上的骁勇战士此刻已是满身伤痕,但手中一柄钢枪仍是上下翻滚,将欲要从此经过的乌桓士兵一一挑落身前!  猛然!被虎豹骑众人高高筑起的尸墙后,一柄乌桓弯刀急速劈落,筋疲力尽的凌周终于没再挡住砍向胸口要害的这一刀,随着寒光闪过,一团血雾怦然而起,凌周手中钢枪再也握不住,当啷一声,跌落在了栈道上!  凌周在血雾之中微微一笑,劈手夺过弯刀,转手便结果了偷袭之人的性命,他盘算时辰,自己所效忠的辽东之主也应该逃出险境,他放心之下,再无牵挂,身形也终于支撑不住,轰然倒地!最后一口英雄气,随之咽下!  乌桓士兵见最后一名挡路之人终于倒下,甚为欢喜!这些无知的士兵满心希望追上公孙恭,割其身上的几斤肉,来换取王令之中的奖励,齐齐欢呼之中,众人纷纷将前面挡路的敌我尸体扔下栈道,朝着公孙恭逃离的方向追去!  但退回中军的左贤王心中却是另一个想法!  二十二名离开了战马的骑士,竟然生生令己方三万人马半个时辰内未前进一步,这在三十年来率军东征西讨的左贤王看来,是何等的不可思议!  等到前军追出好远,左贤王才带着乌兰等人来到激战处的栈道上,污血腥臭的味道,弥漫与空气之中,左贤王皮靴踩在栈道上,在已慢慢凝固的血迹上留下一双脚印,看着惨烈的战况,他的心中,突然生出一个念头:今日不能击杀公孙恭,自己恐怕再也无法像以往一样在辽东之地任意肆虐了!  “传我王令,无论如何,给我将公孙恭击杀!得此人首级者,赏牧羊千只,奴仆百名!”  命令下达,追击公孙恭的乌桓前军更是兴奋,但当他们追至刘备军营,关羽率领着弓弩手只用了几轮羽箭,便让左贤王愿望落空了!  左贤王铩羽而归后的第三天,刘备的军营中一处军帐里,一名女子坐在一个蒲团上倦极而睡,而军帐角落床上的公孙恭,终于在昏迷许久之后悠悠醒转!  由于失血过多,公孙恭头脑仍是一阵不清不楚,混混沌沌中,他也未发现那名俏丽女子,心中只放心不下受伤的部位,阵阵心悸中,他急忙将手伸到袍底,探查命根!  一摸之下,公孙恭稍稍放心,自言自语道:“还好还好!终究没有伤及这里!”  在空旷的军帐之中,这声略带欢喜的话语十分突兀,原本便未睡实的那名女子猛然被惊醒,抬眼瞧去,却正好看到了公孙恭十分不雅的这个动作!  
    公孙恭此时丝毫没有觉察到还有一名美女在一旁欣赏他的动作,稍稍放心之余,他仍是不顾大病初愈后四肢还绵软无力,费力的抬起双手,想要解下腰带,仔细验证。  “咣当!”  一声大响,羞恼无比的女子再也忍受不住,双手掩面之中,女子慌慌张张的逃离军帐,却不慎将帐门前的兵器架碰倒在地。  女子肌肤娇嫩,这重重的一撞,早已让她疼痛之极,但在这尴尬一刻,她却来不及查看被撞的藕臂,只稍稍停顿后,继续发足奔出了军帐!  这声响动,军帐之外的守卫已被惊动,随着女子的离去,一名军士将脑袋匆匆伸进来,他猛然看到公孙恭已是坐起身来,大惊之下,急忙转身朝着另一个帐篷跑去!  同时,女子这番动作,也终于让公孙恭惊觉,眼看着自己极为不雅的双手仍停留在腰带上,他也不禁略感尴尬!  待心情稍微平复,公孙恭不敢再往命根处查看,只是仔细观瞧腿上的伤口,一看之下,公孙恭不由得一阵庆幸,白布包裹着的大腿上,虽仍有血迹,但麻麻痒痒的感觉不断传来,正是伤口愈合的表现!  公孙恭小心翼翼的活动了一下腿上关节,觉得活动还算灵活,他大喜之中发现,前日那重重的一刀,竟然只是皮肉之伤!  而当时流血不止的情景,现在在公孙恭看来,也不过是因为伤及了腿上动脉的缘故!  他昏睡两日,这时思维才逐渐清醒,迷迷糊糊过后,几个问题便接踵而至——  这是哪里?  其他人怎么样了?  幽州议会只是是否已经耽误了?  还有,刚才的那名女子是谁?  正当公孙恭在床上凝神思考这些问题时,忽听得帐门外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公孙恭还未有什么反应,一大群人便蜂拥而至,小小的军帐,顿时便显得拥挤起来!  首先映入公孙恭眼帘的,便是对他忠心无二的管家公孙忠,这位年过五十的老者,离开了腥风血雨之后,仍旧是那副忠厚老实的模样,公孙恭因伤昏迷两日,他却是因担心两日未曾合眼,此刻他见公孙恭醒来,布满血丝的双眼中,缓缓淌出两行热泪。  “主公,你可把忠仆吓死了!”  随着公孙忠带着哭腔说出这句话,贾范、蔡讽等人也上前几步,出声道出担忧之情,众人齐齐开口,一时间,帐中嗡嗡之声不断,公孙恭也听不出众人是在说些什么。  但他见众人对自己如此关怀,心中不由得暗暗感激,公孙恭刚想要起身答谢,却被已来到他身边的公孙忠阻止,公孙恭虽觉得腿伤已轻,但对于公孙忠由衷的关心,他却也是不忍拒绝,于是,他只好在床榻之上拱手一礼,道:“公孙恭何德何能,劳诸位如此关心,我伤势已经大好,还请大家放心!”  他说完,众人急忙还礼,这时,一直被忧心公孙恭伤情的贾范蔡讽等人挡在身后的刘备走了出来,道:“公孙太守何必过谦,太守大人义薄云天,相救我大汉数千百姓与水火,卑职佩服之至!今日幸得上苍眷顾,大人伤势无碍,我等俱是欢喜不已!”  刘备说完,上前一步,以军中下级之礼相拜。  公孙恭一见刘备,如同被一柄巨锤击中,心脏咚咚一阵狂跳,人也顿时愣在了床上。  “老刘!是你吗?**的也穿越了?”从震惊之中醒来,公孙恭腾的一下从床上站起身,也不顾腿上的伤情,来到刘备近前,大声喊道。  原来,刚才刘备越众而出,公孙恭已从公孙忠和贾范的夹缝之中,看到了令他觉得极为不可思议的事情——刘备竟然和他穿越之前的同事老刘长的一模一样!  猛听得公孙恭如同疯癫一样的呼喊,正单膝跪地的刘备猛的抬起头来,见公孙恭目光热切,心中一阵不解,道:“太守大人,您刚才所言何意?恕卑职愚鲁,未曾听的明白!”  公孙忠在公孙恭初来安平之时,就看到过公孙恭这种时而木然,时而癫狂的样子,他暗暗心想,莫非如上次溺水时一般,主公的脑筋又有点迷糊不成?  想到此,公孙忠急忙上前,对公孙恭低声道:“主公,这位乃是此处的守营将领,刘备刘玄德!”  “什么?”公孙忠的声音虽小,却如同在公孙恭耳边炸开一个惊雷一般,让公孙恭又是一惊!  “你成了刘备?”公孙恭再仔细观瞧几眼在自己身前跪拜的刘备,发现除了衣着发饰有所改变,的确是老刘无疑!  “启禀大人,卑职一直便叫做刘备,并无成与不成一说!”刘备见公孙恭既不出声命自己起身,又是满嘴胡话,心里一阵不快,话语也强硬了几分!  这时公孙恭的心情稍稍有所平复,见刘备露出不满神色,他心中一动,暗道,这刘备言行举止,与前世的老刘相差甚大,但面容这样一致,天下间绝不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他思考片刻,心中已有了主意。  想毕,公孙恭收敛住刚才的那份惊诧,伸手将刘备搀起,道:“刘将军快快请起,将军隶属刘虞大人帐下,你我乃是同僚,何用行此大礼。将军与我一至交好友容貌甚似,我一时误解,还请将军勿要恼怒!”  公孙恭身为一路太守,刘备此时不过是一个守营偏将,这几句话说的极为诚恳,,他在耳中,刚才的那份不满也随之烟消云散,急忙道:“太守大人言重了,与大人好友形似,乃是刘备的荣耀,卑职怎会着恼与大人!”  公孙恭微微一笑,将手一摆,道:“如此甚好,我等客居将军营盘,实在打扰将军了!”说完,公孙恭转而看向公孙忠等人,道:“军师,你等先行退下,前日乌桓运奴队一事甚为奇怪,我还要向刘将军咨询一二!”  贾范等人见公孙恭说起军机大事,急忙躬身称是,公孙忠将主人扶到床榻上坐下,又嘱咐几句勿要劳累,也快步离去,顷刻间,军帐之中,只剩下了公孙恭和刘备两人。  公孙恭见众人离去,又站起身来,一瘸一拐的走到帐门,轻挑布帘,偷眼看到众人走远之后,嬉笑道:“老刘,这下就咱们俩在这里了,你可别装了!漩涡来的时候,你也穿越到这里了?”  刘备惊疑的目光看着公孙恭刚才的一举一动,心中暗暗觉得这个辽东太守实在有意思,片刻之间,情绪已是几变,他正觉得古怪,猛听得公孙恭又将前面之事重提,急忙正色道:“太守大人怎还如此困惑?大丈夫安能隐没名姓,卑职确实不是大人故友!”  公孙恭先前以为是刘备顾忌人多嘴杂,但这时听刘备言语诚挚,不似作伪,他不由得更加奇怪起来!  又仔细观瞧几眼,刘备泰然自若,公孙恭终于死心,这穿越之事,他连与他最为亲近的公孙忠和贾范都未曾提起,这时见刘备已露出怀疑神色,公孙恭急忙将轻挑表情收回,转而说起乌桓一事来:“将军勿怪,实在是我那位好友性情无常,在下这才又出言相试,将军在此地驻守,可知前日乌桓的运奴队是从何而来吗?”  刘备虽觉得公孙恭古怪,但这半年多来,河北诸地无不谈论去年的那场襄平大战,他也是久慕公孙恭大名,这时听公孙恭说起两天前的战事,急忙肃然以对,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在这军帐之中,攀谈起来。  这一番交谈完结,已是一个时辰之后,就待刘备欲要起身告辞之时,突然听得帐门外脚步响动,一命传令兵掀门而入,单膝跪地,道:“启禀将军,刘虞大人得知辽东太守重伤在此,特来探视!”  
    刘虞身为州牧,此时亲至,顿时让军帐之中的两人心中大震。  刘虞河北为官,乃是近几年之事,与辽东公孙氏一向也无交际,而辽东闭塞已久,此次公孙恭出使蓟城,实是近十年来辽东第一次对外交流,所以公孙恭听完来报,左思右想,也没猜测出刘虞此来的目的!  刘备从传令兵口中,得知刘虞乃是因为公孙恭的受伤而来,他震惊过后,心中不由得将公孙恭再次高看几分。  两人心中虽各有所想,但却丝毫未耽搁片刻,刘备召来两名军士搀扶公孙恭,两人一前一后,向着营门赶去,迎接顶头上司的到来。  营门外,一名华服老者,头上金冠玉簪,身上锦绣长袍,正在一匹白鬃大马上安然稳坐,正是通管幽州各处的牧制刘虞,而他的身后,百余骑精壮骑兵正肃然等候,战马神骏,骑士威武,处处彰显出幽州精锐的风采。  “卑职公孙恭、刘备拜见刘大人!”  随着前来迎接的两人齐声高喊,营门打开,刘虞随手轻抚头上花白头发,定睛向营内看去,待见到公孙恭和刘备恭谨的单膝跪地时,刘虞微微轻笑,随手拍打胯下马匹,缓缓走入军营。  来到两人身边后,刘虞招过一名随行骑士,将自己扶下马来,上前急走几步,将仍跪在地上的两人搀起,道:“公孙太守腿上有伤,怎还亲自出来迎接老夫,快快到帐中休息!”说完,他将头一偏,道:“玄德你身为咱们蓟城守将,怎可让贵客如此,实在该罚!”  刘虞话语虽然严厉,但望向刘备的目光之中,却丝毫不带责罚之意,刘备微笑之间,道:“伯安大人教训的是,刘备领罪!”  公孙恭见刘虞对于自己出迎十分欢喜,又看他与刘备说笑之间倒也不含心计,心中暗暗对这老头做出评价,虽说刘虞像极了前世企业中的领导,做派十足,但初次见面,总体印象还算不错!  三人在寒暄几句,刘备已令守营军士将中军大帐收拾停当,抬手相让之下,三人并行进入了帐中。  公孙恭和刘备都在刘虞管辖之下,所以将长官恭请到主位坐下之后,两人垂手立于帐下,等待刘虞开口。  刘虞哈哈一笑,抬手虚指一旁座位,道:“公孙太守请坐,玄德也坐下,前日你派人急报,说长城栈道前我汉军英勇,救回被乌桓掳去的数千百姓,老夫命人仔细探听讯息时,这才知道原来是太守大人率辽东铁卫所为,待听到太守不幸遇险,身负重伤,老夫十分担心,这才前来探视,哪想到一来便惊动太守出迎,倒是老夫考虑不周了!”  公孙恭见刘虞字里行间,对刘备便如同自家人一般,而对自己却是百般客气,心中暗想,看来当年公孙度盘踞辽东,不与中原各路诸侯交流,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他虽暗暗觉得好笑,但脸上却甚为严肃,道:“刘大人乃是我幽州的父母官,竟为下官一点小伤亲来探望,牧制大人对下官的爱惜,公孙恭感激不尽!只是边境之地乌桓肆虐,大人来此犯险,可让下官惶恐之至!”  刘虞见公孙恭给足了自己面子,心中欢喜,脸上也是神采奕奕,哈哈一笑后,道:“无妨无妨,公孙太守去年大败乌桓,今日又立此奇功,想来定会让北狄吓破苦胆,有太守和玄德在此,莫说老夫有百余骑护卫,即便只身前来,又有何惧怕!”  说完,刘虞又是一阵大笑,公孙恭也赔笑几声后,心中暗想,场面话到此应说的差不多了,再往下恐怕就是刘虞此来的真正目的了。  果然,笑声渐消,刘虞神色一正,道:“老夫此来,见公孙太守伤势已然大好,心中甚感欣慰,本该就此告辞,但另有一件事情,还要与太守相询!”  公孙恭见刘虞说的郑重,急忙起身,道;“大人有何吩咐,还请道来,公孙恭身为幽州官员,必竭心尽力!”  刘虞眉头微皱,道:“太守还请宽坐,此事也非什么军政要事,只是前些日子,老夫京城之中一位故友传来一封书信,信中言道,我那位老友膝前唯一爱女,来咱们河北游玩之时被人劫持,据目击之人相告,劫持我老友之女的,并不是我中原汉人,那些人个个卷发络腮,倒是跟乌桓蛮族有些相似!”  刘虞说到这里,公孙恭不知为何,心里咯噔一下,没来由的想起刚才在自己帐中的那名女子。  公孙恭心中暗自思索,座上刘虞口中未停,继续道:“老夫算算日头,自我那老友寄信之日算起,到今天已是半月有余,如若真是乌桓人马,此刻正是度过边境之时,不知公孙太守前日救回的汉奴之中,可否有这么一人吗?”  公孙恭听刘虞口气焦急,心知他口中之人必定非同小可,但他与那女子只不过是匆匆见得一面,也不好立刻断定,于是,公孙恭拱手一礼,道:“大人,前日解救难民后,随即送往军营之中,我与众人留在栈道断后,并未曾见得什么年轻女子。”  刘虞此行目的,探视是假,实为寻找老友爱女而来,这时听公孙恭如此回答,,恍惚之中,他也未看到一旁刘备欲言又止之态,长叹一声,道:“即使如此,那还请太守帮为打探,如有线索,还请立刻告知老夫!”  说完,刘虞站起身来,道:“蓟城此刻诸路诸侯已到,老夫还要回去应酬,太守伤势见好之后,也请不吝辛苦,前去议事,老夫这就告辞了!”  刘备在一旁一直侧耳倾听,心中虽有话说,但公孙恭已一口回绝,他却也不好再当面说出来,他和公孙恭见刘虞起身要走,急忙站起身来,躬身相送。  三人出得大帐,各自默默想着心事,一路无言,转眼便到了营门处。  早有刘虞的卫队上前服侍刘虞上马,收拾停当,刘虞在马上转身抱拳道:“太守和玄德请回,老夫这就回蓟城去了!”  这时,一直未曾言语的刘备终是忍不住,突然出声,道:“大人还请慢行,刘备有一事不明,还请大人相告!”  刘虞正要拨马前行,突然见刘备说话,忙道:“玄德何事?”  “不知大人口中那位老友,到底是谁?”  刘虞默然半晌,长叹一声后,才道:“蔡邕!”  刘备猛然听到这个名字,心中一震,关系重大之下,他再不敢将心中所想说出。  刘备同公孙恭一样,对于那名神秘女子,也甚为怀疑!于前日引兵救回公孙恭一行人后,众人回到军营,军医虽尽力医救,但由于公孙恭流血过多,已是束手无策,正在那时,那名叫做蔡讽的老翁送来续命人参,也正是有了这大补之物,公孙恭这才被军医从鬼门关前拉了回来。  而随后,一名身处难民之中的美貌女子在蔡讽等人的陪同下出现,从那时开始,这女子就在公孙恭养伤的军帐之中服侍照顾,以至于管家公孙忠都放心离开。  而据刘备这几天仔细观瞧发现,蔡讽等人,也还都是那名女子的奴仆。  此刻刘备心中虽觉得那女子身份与刘虞所说甚为相似,但毕竟未曾证实,那蔡邕博学多才,通晓经史,门生故吏遍及天下,如若将心中所想未经证实便随口说出,找到蔡琰那自然是皆大欢喜,但万一不是,自己却要担上极大责任。  刘备考虑至此,再不敢将心中所想说出,只道:“原来是陈留的蔡大人,刘备身在边境,必日夜打探,如有蔡小姐消息,定飞马报与刘大人!”  刘虞刚才听刘备刚才突然问话,心中多少又冒出些希望,但听刘备只是这样回话,心中更是失落,他与蔡邕私交甚好,这刻忧心忡忡之下,再不停留,与众人作别之后,带领那百名幽州骑兵,转眼便打马而去了!  公孙恭和刘备送别刘虞,相互对视一眼,发现对方此刻也是疑虑重重,两人沉默中回到大帐,刘备终于忍耐不住,问道:“公孙太守,想必你也看见你帐内那名女子了吧!”  公孙恭微微点头,道:“我已见过了,那刘将军也见过随我前来的那位蔡翁了吧!”  两人这一对答,不由得相视而笑,同时认定,那女子与蔡讽等人,十有八九便是被劫持的蔡邕爱女一行了!  
    入夜,刘备的军营之中,已是万籁俱寂,前日公孙恭救回的诸多难民,已大部分被送回,只留下少数无家可归之人,还在军营一角临时搭建成的帐篷之中休息,幸亏天气已暖,此处虽在极北,夜晚却也不甚寒冷,难民们倒可安睡。  这些临时安置之所中,有一特别之处所在,刘备军营不大,对于帐篷等物本没有多少储备,所以各个帐中,无不挤着数十人,但惟独这处军帐,十几名精壮男子并未进入帐中休息,而是在军帐外数十步处守卫,其中几人和衣而眠,看模样是留守深夜的倒班之人。  帐中,那名女子正坐在床榻一角,神态慵懒,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而蔡讽则在一旁垂手肃立。  “小姐,据侍卫前去探查的消息,刚才刘大人来此正是找寻小姐您的,现在公孙太守伤势已轻,咱们是否立刻动身回洛阳呢?”  女子微微摇头,娥眉稍皱之中,显出一分淡淡哀愁,蔡讽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多出,看着忧郁的主人,心下不忍,又道:“小姐,您莫要再忌恨老爷,卫家不识好歹,老奴已派人前去教训了!”  女子被勾起思绪,几滴清泪,缓缓自美目中落下。这女子面容清秀,本就惹人疼惜,此时梨花带雨,更是我见犹怜。  蔡讽话一说完,不由得暗恨自己多嘴,不该将女子的恼恨之事重提,他自小在主人家中为奴为仆,对这名女子更是如同自己亲生女儿一般,这时见她这般模样,心中疼惜之极,急忙道:“小姐莫哭,是老奴不知深浅,让小姐伤心了,既然小姐不愿回洛阳,那咱们就再到处游玩一番就是了。”  见蔡讽这样说,女子葱指伸出,轻轻弹去挂在眼角的一滴泪珠,道:“蔡伯,无关你事,只是琰儿自己想不开罢了,那日偶遇一占卜先生,他说我身处北地,便能解开心结,我想在这里再呆些日子!”  想了一想,情绪已经平静下来的女子又道:“我这次擅自离家,父亲必定着急,蔡伯你写封书信,让父亲放心就是了!”  蔡讽见主人开口,急忙应是,返身离开军帐。  转眼间,房中只剩下女子一人,她轻托香腮,思绪万千,想起前日身在洛阳时的那事,又是一阵悲苦,泪珠重行滑落之际,只听女子轻声自言自语道:“父亲啊父亲,当初您为女儿定下那门婚事,又怎料到今日琰儿会受如此的委屈呢?”  公孙恭和刘备所料不错,这女子,正是后世之中被誉为三国第一才女的蔡琰!  蔡琰虽身为女子,但博闻强记,文才名满京华,而容貌也是世间少有,自小到大,非但蔡府上下当她做掌上明珠一般,即便是司隶之地,阿谀奉承之言也是不绝于耳。当年蔡邕为她择夫卫仲道时,蔡琰便百般的不情愿,但她终究心疼老父年迈,仍是答应下来,哪知道成亲在即,卫仲道偏偏咯血而亡!  二十多天之前,河东卫家突然闯入蔡府,一阵摔砸之后,狂骂不止,不堪入耳的骂声中,蔡琰被指责成了一名还未完婚便命硬克夫的毒蛇女子,此事几日之内便传遍了京师,就连平日几个一起玩闹的闺中密友也对她避之如蛇蝎,平日里心高气傲的蔡琰如何能受的这些白眼,羞愤中,对老父当日的决定更是不满,于是一怒之下,蔡琰只身离家出走。  一日来到陈留,蔡琰遇到一位街边算卦的老者,那老者告诉蔡琰,如要解开心结,便要去河北寻找答案,苦闷之中,蔡琰本就没有想好去到何处,听了老者的话,她也就转而向北前行!  蔡邕得知爱女不告而别,心中万分后悔,急忙派出蔡讽等人出外寻找,蔡讽一行星夜兼程,终于在晋阳近郊发现了蔡琰踪迹,正要上前相认之时,哪知道一阵兵荒马乱,蔡琰已被入关劫掠的乌桓军队俘获,蔡讽无奈之下,也扮作平常百姓混入了落难汉人之中,伺机营救主人。  那日辽东将士机缘巧合之下救出众百姓,不知为何,蔡琰自从在被救的难民队伍中远远瞥见公孙恭,便觉得那名算卦老者对自己所说的答案已经找到,于是,这才有了后来所发生的一切。  当然,蔡琰不知道,这次她失身被俘,并不是偶然的,早在刚入河北之时,乔装出行的左贤王便已在匆匆一眼中对她魂牵梦萦,只不过,公孙恭的出现,才免去了她十二年的塞北苦行!  想到公孙恭,蔡琰不由得想起白天中他那不堪入目的行为,再想起前日公孙恭斩将杀敌时的风采,她轻抚仍红肿的藕臂,脸上突显两团红晕,自己都不知心中是何感想,也不知过了多久,美人已和衣而眠。  翌日清晨,蔡琰的军帐外不远处,一个蹒跚身影已然走近,正是腿上带伤的公孙恭。  昨夜蔡琰奴仆在这边交谈之时,公孙恭在所居的军帐内也在贾范和公孙忠口中得知,自己性命垂危之时,蔡讽等人赠药照料的恩情,公孙恭前世无父无母,最受不得的,便是别人对他的帮助,于是,打听好蔡讽等人住所,公孙恭便来到此地,表达自己的谢意。  昨夜留守的护卫们以为天亮无事,已找阴凉背风之处休息,所以美女休息的军帐外,竟无一人。  公孙恭走到帐门,也未多想便一推而入,霎时,他已被眼前情景震惊的愣在原地。  自从穿越以来,公孙恭一直都是跟些粗鲁男儿打交道,即便在前世,他也甚少与女人来往,任他如何也不会想到,冒昧的挑开帐门后,绝世美色酣睡的模样猛然映入他的眼中。  蔡琰丝毫没有觉察到有人闯入军帐,昨夜她心思烦乱,很晚才入眠,她刚刚经过一场大劫,又是身居客地,睡的极为不安稳,辗转反侧半晚,衣衫已是微微散乱,半个香肩裸露在外,两截粉臂也从袖中伸出,美人侧卧,睡姿诱人,看在公孙恭眼中,暗暗赞叹,此景当可入景入画。  震惊过后,公孙恭终不是卑鄙小人,他艰难收回恋恋不舍的目光,蹑足后退,小心翼翼的不敢惊动沉睡中的美女。  可事不从人愿,当公孙恭半个身子已在帐外之时,猛听的几声大喝,随之飞来重重一脚,将他又重新踢进帐中。  这势大力沉的一脚重重踹向公孙恭的屁股,牵动大腿上的伤口,他只觉得一阵剧痛——  “哎呀!”一声呼痛,公孙恭暗叫不好,想再要收口时,已是来不及了,他连忙抬眼看向床榻,只见一双略带惊恐的美目怒视着自己。  蔡琰被这几声大喊惊醒,睁眼便瞧见自己帐中多了一个年轻男子,待认出是公孙恭后,蔡琰不由得又惊又怒!  “你……”刚说出一个你字,几阵微风适时吹进帐篷,蔡琰觉得身上一阵清凉,急忙低头查看后,自己衣冠不整的模样更让她娇羞不已,连忙住口后,急忙将衣衫打理整齐!  蔡琰虽是手忙脚乱,但也仍别有一番风情,公孙恭正在一旁看的眼睛发直,猛听外面传来一个苍老声音,道:“小姐是否安好?老奴护卫不周,让狂徒闯入帐中,致使小姐清名有损,老奴这就进来了!”  公孙恭觉得这个声音熟悉,仔细一想,便分辨出是蔡讽来了。他还未出声解释,蔡琰已开口道:“蔡伯,进来吧!”她冰雪聪明,知道蔡讽小心,生怕看到什么,才先出声试探。  蔡讽听自家小姐口气平静,不似有大事,他心中稍定,急忙带领护卫应声而入!他入得帐中,第一眼便看向蔡琰,只见她衣衫整齐,这才真正放下心来,豁然转身间,心中盘算怎样处置擅闯小姐军帐的登徒子。  “公孙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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