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jj游戏有人自杀过杀人未遂判几年,怎么还没有人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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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废饺er 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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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亮了。  暮景这才慢慢苏醒过来,背上一层又一层的汗已经发臭,好像打了一场世纪之战一般。  他的身体得到了某种洗礼,伤势痊愈。现在的他,亢奋、激动,身体似有着使不完的力气。  天宫诀,三个字如滚滚红雷般震耳,萦绕在他心上散之不去,在那个空间里,他看到了太多无法想象的奇景以及人物。  太震撼、太惊天。  那些人,飞天遁地无所不能,抬手间翻江倒海、摘星闭月,他们或是英雄盖世、或是仙颜脱俗,太恐怖,也太可怕了。  “摘仙?”  暮景默默出声,不由自主的开口。  “没错,就是仙”。  “这世界真的有仙吗?”暮景看着老头问,这一刻,他不再把老头当精神病看待,言语很敬畏。  “只要成为我天宫诀传人,就有可能成就凡尘真仙,飞升超脱,长生不死,高高在上,甚至……”  “师傅”。暮景大叫一声,问:“甚至什么?”  他实在是太激动了,看不见未来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看见了未来。  高高在上,何人不想,尤其是暮景这样被社会遗弃的孤儿。  “甚至成就天王位,天上之王,万界为皇”。金牙灿眼神飘忽不定,眺望远方,很虔诚、很敬畏。  “我为天王”。  暮景悸动,这两个字,太具有震撼力了。  “少吹大气”。金牙灿撇了一眼暮景,接着道:“我金牙灿一生为人坦荡,他日,你若不能人间称尊,或做出强行吹花插柳之事,我一定亲手废了你”。  说着,金牙灿的眼神不自觉地移到暮景的裆下。  “这么狠?”  暮景捂裆,瞪大眼球的他被吓得不轻。本以为自己捡到了宝,现在看来,似乎并非这么一回事儿,果然应了那句话:机会,是和危险并存的。  “三日后晚,来南山小树林,我会正式为你开启天宫诀”。  金牙灿大手一挥,开启天书秘籍,一道金光出现,惊恐中的暮景消失不见。  离开精神病院的暮景来不及震惊,他发疯似的向校园狂奔,要讨一个说法。  金色的阳光正照耀着慵懒的大地,盛开的花儿则娇羞的一言一语。  在这所繁华都市里,这只是一天的开始,对于高中生来讲,现在也只是繁忙课程的第一堂。  “春大校花,实话告诉你,暮景那个废物不会来了,以后陪在你身边的男人将是我”。  “他怎么了?”  春初夏紧张得问,现在是上课时间,她得开口引起了老师得注意,也同时引来同学们的关注。  “请同学不要说话,专心上课”。  英语女老师没有点名道姓,但这也够让春初夏尴尬了,她是一位被学校和老师寄予厚望的三好学生。平日,绝不会扰乱课堂纪律,但是今日,因为那个男人,她……  夏流嘴角邪笑,贴在春初夏耳边小声得说:“想知道嘛!很简单,晚上陪我出去,我会把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只不过,嘿嘿!”  春初夏心一颤,夏流的嘴脸让她觉得很恶心,但是眼下,她真的想知道在暮景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处境如何。  接下来的春初夏,听不进一句课程,紧张、彷徨,甚至有些缺氧。  夏流小声淫笑,春初夏越是这样,他就越是胸有成竹,心道:春初夏,你个圣女婊,我就知道你喜欢那个废物孤儿,看老子晚上怎么玩你。  “夏流,我……”  春初夏再次开口,她真的受不了这种折磨了,想迫切得知道有关那个男人的事。  夏流兴奋,他认为计策得逞了,一双淫手就要搭上春初夏。  突然,一声巨响,教室内炸开了锅。  教室门被人狠狠得踹门,一些胆小的同学甚至吓出了冷汗,纷纷望向门口。  “暮景,你疯了吗?知道这是哪里吗?”  史小燕气得大声吼叫,教师身份被她抛诸脑后。  她本就对暮景没什么好感,现在见一个拖班级后腿的差等生竟然如此嚣张,恨不得上前给他两个耳光吃。  在这所省重点高中,有两种人,一种是凭本事考进学校,努力学习的人,这种学生,老师喜欢。而另一种,则是花大钱来混毕业证的富家子弟,这种人,老师不会去得罪。  但是暮景,这两种都不是,成为了不被任何老师待见的边缘人。  “我当然知道,这是二十一中学高三七班,而你,是和校长关系很好的史老师”。  关系很好四个字被暮景用特殊口音强调,史小燕虽然身高矮小,但要说外貌,的确是强于一般人。  她和校长曾基岩偷情虽不是公开的事,但也绝不是什么秘密,很多八卦大嘴学生都在暗自相传。  “你放肆,我看你是不想……好了吧!”  史小燕听出暮景话中的弦外之音,她作贼心虚,将念字修改成了好字。  班级内近百名同学都屏住呼吸的看着,只有两个人神情与众人不同,一个是神情喜悦的春初夏,另一个就是神色慌张的夏流,他发现,此刻的暮景正在瞪他,并且那眼神,极其可怕。  夏流心里暗道:他不是已经被抓进去了嘛!并且精神病院的主任都已经被收买了,怎么会让他跑出来?  “你现在给我滚到外面罚站,我的课,你别想听”。  史小燕指着门叫,声音虽严厉,但已经没有了刚刚飞扬跋扈的恶妇模样。  “忘了告诉史老师,我不是来听课的”。  “那你来干什么?”  “我是来报仇的,踹门,只是告诉大家,我回来了”。  暮景又一个眼神刺向夏流,让他浑身冰凉。夏流再次暗道:这还是自己眼中的那个废物孤儿嘛?  暮景一步一步向夏流靠近,每当他抬脚,班级内都寂静的可怕,他牵动着所有同学的目光。  “暮景你要干什么,别忘了,这里是学校”。  史小燕已经意识到暮景要干什么了,出言呵斥。在这一刻,暮景仿佛失聪了,眼里,只有陷害他的夏流。  春初夏张嘴想开口,但夏流抢先一步说道:“暮景,你少装逼,你要是敢动我,我让你生不如死”。  在暮景向他靠近的时候,夏流已经握紧了拳头,但暮景离他越来越近,他非但没有提前发招,反而说出了这样一番话,他在害怕。  “你怕了嘛?”  暮景声音平静,在离夏流一公尺的距离上,停下了脚步。  “我怕你马勒戈壁”。  夏流屁股离开座位,一拳向暮景轰了过去。  “啊……打架了,打架了”。  怯弱女生的尖叫,让班级彻底炸开了……
  夏流这一拳极具愤怒,他居然被小看了,还是那个被他视为废物的孤儿。  暮景转身躲过这一拳,夏流还要再出手,转身的那刹那,被暮景抓住了衣领。  “轰”。  一声重响,夏流被甩飞出三米远,他的身体和意识仿佛脱离了。  “啊......”  班级里乱作一团,一些学生抱头逃窜,有人大叫、有人开口大骂,但却无人上前拉架。  一个是不被同学们待见的孤儿,另一个是飞扬跋扈被人讨厌的恶少,这两个人打架,大家都选择看热闹。  暮景大吼一声,声音震耳如雷。他压抑的太久了,今天,不只是报仇,也是对从前那个事事隐忍的暮景说再见。  “暮景,我草你妈,我弄死你”。  夏流从凳子上爬起,脸色狰狞的吓人。在整个校园里,他夏流都是横着走的主儿,想不到,今天竟挨了揍,在这众目睽睽之下。  暮景几步箭步奔了过去,跳上桌子,和夏流开启了近身肉搏。  一拳又一拳,两人翻滚,跨过了二十几张桌子,整个班级也被弄得鸡飞狗跳。  “干,打得好,暮景加油!”  角落里的加油声得到了不少人的白眼,徐亮觉得很委屈,他在班级里算是一个奇葩,人称徐吹亮,爱好吹牛,平时没人和他玩,到是和暮景谈得来。  “啊......我草你……”  夏流又是一声惨叫,彻底虚脱了。从小,他也曾练习跆拳道,并且取得过名次,但是却没想到,居然被揍得这么惨。  暮景出拳太快,并且力量比他大。可以说,这不是一场斗殴,而是单方面的毒打。  “这事儿不算完,不算完”。  夏流虚弱得说完这句话,翻起了白眼,仿佛随时会晕死过去。  “是吗?跟条死狗一样,我让你真正的晕死吧!”  暮景伸展开拳头,就要给夏流雷霆一击,突然,一声清脆得声音在暮景背后响了起来......  “住手”。  暮景慢慢转过头,春初夏的呼唤,让他冰冷的心感受到了几分温暖。  这个女人,他的初中同学,高中同桌,乃至全校的校花,眼睛里正闪烁着泪水。  “呜呜......”  春初夏跑出教室,在离开教室的那刹那,她得眼泪也跟着落了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春初夏自问,像是在问着自己,又像是问着那个男人,她知道,这一切发生后,对于暮景来说,意味着什么。  二十一中校纪向来严明,虽然也有一些打架的同学没被惩处,但是,那些都是官家、富家子,但是暮景有什么?  政教处的人跨着步来,身后跟着前去报信的史小燕,她很气愤,但眼下政教处的人来了,她也不说话。  “竟然如此恶劣,把受伤的同学带到医务室,那个谁,出来”。  老边头,政教处主任,官腔十足,对暮景冷眉竖眼。  “边老师,我也受伤了,我要求先去医务室检查”。  暮景慢慢得走下课桌,缓缓得说。  “你受伤个......”  屁字差点被老边说出口,在政教处里,他可以为所欲为,但是在门外,他还是收敛了不少。  “哼,跟我来政教处”。  老边再次这样说道。  “边老师难道要亲疏对待吗?刚刚我和夏同学互殴,大家都看到了,同样受伤的我,凭什么不能先去医务室检查?”  老边拉长了驴脸,他很想发怒,但理智过后,还是对一旁的手下说道:“一起送他们去医务室,随后全部带来政教处”。  老边转身离开,暮景嘴角则划过一丝满意得笑。  他清楚得知道,如果自己率先进政教处,那么恐怕用不上五分钟,他的学籍就已经被开除了,现在,他则很有把握。  医务室,夏流看暮景也走了进来,直接被气晕了,校医一惊,掐住夏流人中穴,见他只是晕了过去,这才放下一点心来。  “高医,夏流同学要不要紧?”老边跟着来的,见夏流翻白眼晕厥了,着急得问。  “你要等等,这位同学晕过去了,我要先把他弄醒,需要几个小时”。男校医没回答老边的话,而是对暮景说话。  老边呲牙,气得尿急,他好歹也是政教处主任,但是这个高渐离却从来没买过他的账,让他记恨,决定找个机会再次打小报告,出出怨气。  “不急,等他醒来再说”。暮景一笑,找个地方坐下来。  “你们还站在这干什么?病人需要安静”。校医冷漠得说,十分高冷。  老边这个恨啊!被高渐离这么一气,裤裆里得尿就要憋不住了。  夏流是宏远集团得大公子,得罪不得,他也没少收夏家的礼,不论从哪方面,他都不想夏流有事,现在听高渐离这样说,吊着的一颗心也算放了下来。  “我们走!”  老边抖了抖身体,和手下离开医务室。  课休后,夏流被毒打的消息很快在校园传开来,并且传到几个八婆《八卦爱好者》耳朵里去。  “听说恶少夏流被毒打了,屎都喷了一地呢”。  “你这人有没有文化,他又没脱裤子,屎怎么能喷一地呢?难不成他裤子是丝袜做的?”  “那你说是怎么回事儿?”  “我听说的是他被揍得尿了一地啊!现在七班的人还在收拾呢”。  “可我听说的怎么是牙掉了一地呢,现在还在医务室抢救呢?”  “是吗?赶快去医务室看看”。  “……”  经过了一众八婆的热心传播,夏流被打很快登上了全校的热搜榜,一上午,便成为了全校最新热点事件。  食堂、后楼处、厕所,学校里每一个汇聚人群的角落,都在疯传着这事儿。  夏流究竟是喷屎了、还是尿了、或者是吃了屎尿,成为了一个谜,流言蜚语愈传愈邪乎,连官方八卦《新闻社》也被惊动。  到了午休时间,在新闻社的代领下,吃瓜群众连午饭都没来得急吃,搬着小板凳、嗑着瓜子皮,成群结队的来到医务室。  “哇,这个人就是恶少夏流吗?但我看他长得不下流啊!还挺帅的”。  花痴少女在门口嘟囔着。  医务室并不大,被这么近百号人一围堵,顿时呼吸都感觉有些困难。  “别瞎说,我认识他,他是暮景,他刚进校的时候还是头条新闻呢,是那一届的中考状元”。  一个男生说道。在刚进校园时,暮景也算学校的风云人物。只不过,两年下来,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他了,到是今天这事儿,让他再次成为焦点,火了一把。  “就是他收拾得夏流啊!好有刚呀!”  “同学,你是怎么把屎拉在夏流头上的,能详细得说说嘛!”  “啥?”  在医务室坐了一上午,虽然不时有同学前来医务室门口看热闹,但暮景都没有这么激动过。
  “是啊!听说你的恶趣味把夏流都吓尿了,现在七班还是一股屎尿味呢”。  新闻社同仁拿着假麦克风继续问道,撅着臀,挤在医务室门口第一排。  “你们他.妈的,说什么呢?”  夏流刚刚才醒来,听到这些话,恨得呲牙咧嘴,面红耳赤。  “你拽什么,还以为自己是那个为所欲为的恶少吗?再装逼,老子也把我家的狗.屎也拿来,喂给你尝尝”。  一个男生躲在人群后大声叫唤。可以不露脸,那么他绝对是“英雄”。  “就是,有脸吃.屎,没勇气承认吗?不像个男人”。  一个女生愤愤不平道。心想着:这个恶少再怎么恶,也不会打女人吧!  “噗嗤”。  暮景实在是没忍住,被这个女生逗笑了。  暗道:这小妞是不是和夏流有仇啊!即算是新闻社那群无良狗仔,也只是说自己把屎拉在了他头上,但到她嘴里,夏流直接成了吃.屎爱好者了。  “暮景你快说,快为我澄清”。  见一群人在门口叽叽喳喳,谈论着刚刚那作死女生说的屎尿话题,夏流要崩溃了,不得不向他的仇人暮景求救。  “暮景你说啊!他到底吃没吃.屎”。  “对,暮景你说,他到底是吃了还是没吃?”  暮景不知该怎么回答,到底是说他吃了好还是没吃好呢?真是够让人头疼的。  “我草你们妈,能不能别说屎”。  夏流恨得大骂,心里恨道:这群王八犊子是专诚来黑我的吗?麻痹的,你们收了几块钱,够买包康师傅泡面嘛!  “气死我了,这个人渣,还敢骂人,我受不了了”。  一个颇有血性的汉子撸了撸袖子,就要冲进医务室给夏流一顿暴打。  “混蛋,王八蛋,你活该挨揍,怎么就没打死你呢”。  “......”  问候众人老母的夏流立马成为了众矢之的,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几十张嘴同时开炮,把夏流列为唯一目标。  “你......你们”。  夏流大脑极度缺氧,嘴巴都瓢了,脸色苍白,随时有再度晕厥的可能。  “吵什么,都给我滚回去,想去政教处吗?”  政教处老边来了,嘴巴里啃着麻花,吧唧吧唧的。他也没吃午饭,想过来看看夏流的病情怎么样了,谁知门口聚集了这么多人。  乌泱泱的一群人被老边这狼嚎嗓吓跑了一大半,除却几个新闻社的同学还在岗位坚守。  “得不到真相我们是不会走的,我们是新闻工作者,对新闻有知情权”。  新闻社的社长任长风义正言辞,甭管他是不是做着狗仔的行径,但此刻,还真有几分正义使者的样子。  “你们要知道什么?”  老边问道。任长风他还是知道的,虽然不比夏流家里富得流油,但是父母都是法院的,他也不敢轻易得罪。  “好吧!我给大家一个真相”。暮景站起身,眨了眨眼睛。  “夏流没有吃.屎”。  “你说谎”。  “胡说八道,他明明吃了,你为什么要帮他隐藏真相”。  “就是,我们有目击证人,你这样不老实的同学,对得起学校对你的栽培吗?对得起八荣八耻的学生价值观吗?”  新闻社的同学义愤填膺,那一个个咬牙切齿得样子,把暮景惊呆了。  暮景眼睛瞪得跟灯泡似得,一时间茫然了,但新闻社对他的攻击还未停止。  “好吧!我承认我刚刚说谎了,他吃了”。  暮景黯然得一闭眼,这样说道。感慨着:好人难做啊!夏流,你说你咋这么遭人恨呢。  “扑哧”。  夏流一口老血,白眼一翻,再次晕倒。  冷酷的男校医不动声色,耸了耸肩,慢条斯理得整理着他的医药箱。  “我草,又晕了,高医生?”  老边见夏流又翻了白眼,心颤得问。  “如果你现在带着这群学生离开,我可以保证他醒过来”。校医眼也不抬的高冷。  老边虽然气,但也算放心了,招呼道:“都离开这里,不要打扰病人”。  新闻社的人嘿嘿笑笑,下一期的新闻主题他们已经想好了,就算老边不说,他们也准备回新闻社准备了《恶少吃.屎、不觉无耻》。  在老边的压力下,医务室门口冷清了很多。但整个下午,事件在校园内持续发酵。  新闻社在为明早的标题预热,到了下午四点半,大有一种《为人不识吃.屎男,泡遍校花也枉然》的局面。  “同学,你不饿吗?”  校医对暮景奇怪得问。从早上八点到现在快五点钟,中间暮景一次都没出去过,午饭也没有吃。  “说不饿那就假的,但相比辛苦了一天的校医老师,我肚子的这点抱怨不算什么”。  校医笑了,他觉得暮景这个学生很有意思,随手甩过去一包饼干,道:“吃点吧!只不过吃饱有力气后,不要再揍他了”。  暮景也跟着笑了,想不到这个高冷的男校医也有这样幽默得言语。  “他快醒了嘛!”暮景咬着两口饼干后问。  “是的”。  校医继续为夏流诊治,二十分钟过去,一天三度昏迷的的夏流再次醒来。  “暮景这个王八蛋呢?”  醒来后的夏流大叫,嘴巴里喷着口水,让男校医挡脸一阵厌恶。  “你找我?”  吱嘎一声,第二袋饼干也快被他吃完了,撇嘴道。  “我草,你居然还在这里,妈的......”  夏流疯了,见暮景翘着二郎腿啃饼干,就要扑上去。  仇人见面,自然是分外眼红。  暮景继续啃着饼干,丝毫没把夏流当回事儿,冲上来的夏流被校医拦住。  “同学,你知道我救醒你用了多久吗?你想找揍的话,可以,但是要在我下班之后”。  见男校医这样说,夏流顿时不乐意了:“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我找揍,我看你是不想在这干了吧!”  “你妈的,知不知道我爸是谁?”夏流咬牙切齿,将气撒到了校医身上。  “那得问你妈”。校医眼也不抬得说。  “噗嗤”。  暮景笑喷了,吃完饼干的他,一口水还没等漱口呢,全喷了出来。  “我他妈是看你想找揍,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我是谁?”  夏流被气炸了,一拳向校医砸去。  校医随意的起身,夏流一拳落了空,当夏流还要使出第二拳的时候,校医一屁股坐了下去。  “啊啊啊......你坐我脸了,丑八怪”。  夏流脸被校医的屁股碾压着,他斜嘴,气得直跺脚。  暮景一惊,看男校医的眼神变了,高度警戒、高度重视。  若他还只是个普通学生,也许看不出什么门道来,但现在的他,已经接受了洗礼。  他意识到,这个男校医不简单,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或者说,是个藏作在这里的隐世强者。
  被骂丑八怪,脸上沟壑难平的男校医虽然没动声色,但暮景觉察到,他屁股压得更紧了。  刚刚只是坐半边脸,现在,夏流整张脸都被屁股压住,极度变形,半个嘴巴还翘在外面,好像是被泼了硫酸后,又挨了一板砖。  “兄弟,饼干还有没有,扔过来一点”。  暮景将剩下的饼干扔过去,问道:“他不会憋死吧?”  “你以为我的屁股就那么严实?”校医咬了一块饼干说。  还能说什么?高,暮景只认为太高了。  这一分钟,夏流很安静,直到校医抬起屁股,夏流猛得喘气,呈现一副极度缺氧得状态。  “醒了,你们两来政教处”。  五点钟,刚好下班的时间,政教处的老边来了,见夏流醒来,他先是一醒,随后耍官腔这样说。  暮景耸耸肩,表现得无所谓,夏流眼犯金光,恨不得将暮景和鬼校医活吞了,心里骂:妈的,老子今天是倒了什么霉,这他妈也太委屈、太受伤了。  “老哥,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暮景问校医问。  “高渐离”。  高渐离,你妈的,老子记住你了!  走出医务室,夏流咬牙切齿得心里嘀咕。  “暮景”。  政教处门口,春初夏站在那里,看着她,暮景一阵心疼。  “边老师,是夏流先动手的,不要......不要开除他”。  春初夏下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这样的话来,夏流恨,斜了一眼。  “初夏同学回去吧!这件事政教处会秉公处理的”。  作为校花,春初夏在二十一中可谓无人不识,老边自然也认识她,不过,春初夏这个面子他不会给。  “没事的,初夏”。  暮景眼神深邃,含情脉脉。他喜欢春初夏嘛?他不想否认,但是,自己有资格喜欢她嘛?  初中毕业的那年,暮景父母车祸去世,那一天后,他的一切都变了,他不再是那个开朗阳光的状元暮景,而是一个为学费生计奔波的夜市小贩。  他不敢说爱,主动和春初夏保持着距离,但是现在,一切都将要改变,他比从前更自信,并且,多了这三年的社会历练,他也不再是一个男孩。  “等我,我是暮景”。  留下一句话、一个灿烂的微笑,暮景走进了政教处。  “当”。  铁门关上,春初夏的心,跟着颤了。  “暮景,你退学吧!二十一中建校以来从没有发生过如此恶劣事件”。  老边背对着暮景,用屁股对他说话。  暮景冷笑,老边的确是不高明,说道:“可以,不过在我退学之前,我还要做一件事”。  “你要干什么?”  老边屁股刚坐下,紧张得声音都变了,看向一旁的夏流。  夏流在班级里挨揍就算了,可这里可是自己的办公室啊!如果在这里也被修理了,打得不光是夏流,也是在抽他政教处主任的脸。  “我草你妈,我弄死你”。  夏流憋了一肚子气,以为暮景还要动手,迈着小碎步,先发制人,一拳轰向暮景面部。  “住手,住手”。  老边急的额头冒汗,他到不是担心夏流出手狠,这里是政教处,是他老边的地盘。怕的是他偷鸡不成蚀把米,早上夏流被揍得惨景还记忆犹新。  暮景昂了昂下巴,蔑视轻佻,身子向后一缩,翘起的脚将夏流甩到墙上。  “啊……我的鼻子”。  夏流呲牙裂嘴,五官凝到了一块。  “妈的你敢动手,不收拾你,你还无法无天了”。  老边气急,撸着袖子,要暮景冲过来。  暮景这可是当着他的面修理夏流啊!这以后自己政教处主任的威严放在哪?夏家的礼钱还怎么收?  “来啊!你妈的”。暮景凶起来的样子把老边吓到了,他停在原地,抬起的手掌也放了下来。  “老子今天就大干一场,收拾了你们这两个人渣后,就去外地发展,别想着再报仇”。  “同学,有话好好说,冲动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老边心虚了,他的身材要比暮景魁梧得多,不过,任谁都想不到,天性胆小的他,居然从未打过架,至于政教处主任一职,是靠着和校长的亲戚关系当上的,眼下,他还真怕暮景发起狠来。  “去你奶奶个哨子,你刚刚不是装逼嘛!屁股撅起来,小爷一脚送你上天”。  “你……你别太过分”。  暮景每进一步,老边则退后一步,后背贴上墙了,壮着胆子说。  “哼”。  暮景嘴角冷笑,想不到平时飞扬跋扈的政教处主任竟是这样的软蛋,连夏流都不如。  “边老师,不如记暮景一个大过,这件事就算了吧!”  这时,墙角上的夏流开口。老边瞪大牛眼,不可思议得看着夏流,他可不认为夏流大度,难道是怕了这小子?  “夏流同学”。  “这事儿,严格说起来是我们互殴,我觉得边老师为我们一人记一个大过最为妥当”。  “这……”  老边惊掉了下巴,暗道:夏流这小子是不是被打傻了,放过他也就算了,还要自己背上一个大过?  暮景笑了笑,表示很满意。他没猜错夏流,像这样的恶少,最在乎的不是钱,而是面子。  刚刚他故意放话说要离开山城,夏流果然是绷不住了,要是自己走了,他这个面子就算彻底丢了,估计,这夏流现在满脑子想的,就是怎么在学校里收拾自己,讨回面子吧!  “边老师,我说得还不够明白吗?”  夏流不高兴了,暗道:你个矮冬瓜怎么就这么不识相呢,难不成还要我当着狗景的面,给你个红包才能过?  “那好,既然是互殴,那你们走吧!以后不要再学校里打架了”。  老边觉得这个操蛋啊!这叫什么事儿啊!自己这个主任威风没抖出来,还被威胁了,重要的是,差点被暮景这兔崽子吓得尿裤子,他.妈的。  “那边老师,我就先走了,您老也别记仇,我刚刚只是随便说说,我还是很尊重您的”。  暮景嬉皮笑脸得说。老边气得差点骂娘了,暗道:今天算你小子走了狗.屎运,找机会再收拾你,敢威胁老子。  “吱嘎”。  暮景开口,从容得走出政教处,一脸轻松。  夏流也懒得看老边那张脸,他打着什么算盘,没必要和老边说,接着走出政教处。  “奶奶个逼”。  门即将关上的刹那,政教处里传来这样的呲牙声。  “哇,出来了,暮景同学,学校怎么处理你的?”  新闻社的几个狗仔挤在政教处门口,手里各种采访工具充当麦克风,显然,已经等待多时。  暮景刚抬起头,迎面一个空水瓶杵他脸上,惊得他倒退两步。  “夏流同学,你也说说吧!刚刚在政教处里都发生了什么?”  离夏流最近的新闻狗仔见社长如此热情,也不甘示弱,手里的2B铅笔当着麦克风,光速的杵进夏流鼻口里。  “啊啊啊……”  夏流痛的大叫,好像掉了半边门口的大象,大骂:“你麻痹,你暗算我?”  夏流火冒三丈,气炸了。  “啊啊,疼,疼”。  这一吼不要紧,鼻血跟大姨妈似的往下流,那畅快淋漓的场面,实在是惊呆了小伙伴。甚至,让身旁的几个还在生理期的女生起了连锁反应,恨不得找个安静的地方流上一流了。
  众人的目光都被夏流所牵引,但暮景却没心思欣赏他流红。  “你没事吧!”  角落处,轻轻的呼唤,声音很轻、很柔,但却让暮景心颤不已。  见春初夏一个人站在角落等着他,眼神落寞,暮景的心很不是滋味。  他怎会不知道春初夏的弦外之音,上前去拉住她的手,不容她反对,霸道般:“跟我走!”  “啊……你要带我去哪?”  春初夏心跳加速,说不清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叮叮当当跟着暮景的脚步下楼。  “哇哇哇,你们别管夏流了,校花被人带走了”。  一位女生大叫,那紧张的样子,似乎要窒息过去,好像被带走的是她一样。  “我靠,追上去,这是大新闻啊!要是错过了这场男欢女爱,我会抱恨终生的”。  任长风顶着他手里的矿泉水牌麦克风,第一个狂追。  “兄弟们快追,不管是小树林还是苞米地,都少不了咱们新闻社”。  副社长紧随步伐,一时间,新闻社的人跟被捅马蜂窝的马蜂似的,举着手中的工具,开始对暮景穷追不舍。  “喂,有没有人管我,我鼻子出血了,还有那个捅我鼻子的,你别跑”。  一时间,夏流十分失落,现在,疼是次要的了,重要的是他成了跑龙套的了。  “你要带我去哪,快要上晚自习了”。  春初夏面色不悦,但是脚下却没有停止,跟着暮景跑出了教学楼。  “请你吃饭”。  “我……”  “暮景,站住,你站住”。  任长风跑得差点断了气,但是暮景作为跑男中的“快男”,实在是太快了,他刚追出教学楼,暮景已经跨步离开学校。  跑出学校,春初夏大口喘着气,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  这一刻,她居然不想回学校,也许,不论是成绩多么优越的好学生,都需要一次与道德无关的释放。  “今晚,你属于我”。  暮景动情的话让春初夏羞涩得低下了头。心道:他这算是对我表白吗?  五年了,春初夏一直不确定,暮景的心是否和她一样,喜欢着对方,但是现在,她似乎知道了一点。  “你放开我的手,耍流氓,不要脸”。  好一会儿,春初夏才甩开暮景的手,好像在抒发高中这两年来,暮景对她不冷不热的怨气。  “我不主动一点,我们又怎么会有故事呢?今晚你别想逃了”。  “啊……”  春初夏震惊,下一刻,她被暮景抱进了怀中,不容反抗,就是这么的霸道。  “臭不要脸,你要干嘛,放开我呀!”  春初夏紧张、害怕,心里猜想着:他不是要带我去那种地方,做那种事儿吧!怎么办,该怎么办啊!  暮景抱着春初夏狂奔,一路上,街灯不停地亮起,春初夏心情荡漾。  就是这样,普通的亮灯场景,让她觉得如此浪漫、如此倾心。  平日的这个时间,她一定是坐在学校的班级里,不会站在霓虹街灯下。  暮景抱着春初夏来到夜市,将她放下。  这个他工作的地方,现在已经是如火如荼,顾客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小景,你回来了”。  夜市门口烤地瓜的王大妈一边烤着地瓜,一边对暮景打着招呼,显然,两人很熟络。  “阿姨,您先忙着,我先去看看我的摊位”。  暮景拉着春初夏向里走,昨晚他被抓了,摊子都没来得及收,在学校忙了一天,这才有时间来。  “你……在这工作?”  “不是工作,是摆摊,我本来也是烤地瓜的,烤了两年,但赚得太少了,最近几天就做了个新项目,在夜市里卖女装”。  “那我陪你一起卖吧!”  春初夏有些激动,那兴奋的模样让暮景傻眼了。  一起卖?我的乖乖啊!能不能不要这样啊!就算要卖,也是我出去卖啊!作为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让自己的女人出来卖?  不过这话,暮景只是在心里说说,今日,他感受到了春初夏对自己的心,虽然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但是这事儿,也得讲究个形式才好,毕竟“细水长流”才是持家过日子的标准。  “怎么了,你不想我和你一起卖吗?”  春初夏表情有些失望。其实,她一直都想做学生兼职,家里的负担实在太重了。  春初夏的父亲春大发在工地抡大锤,工作辛苦,不但要支付她的学费生活费,还要还外债,自从春母病逝后,家里欠下的钱到现在还没有还清。  春初夏心疼爸爸,甚至有几次,她已经应聘上了麦当劳临时工,但无奈春大发的阻拦,担心自己的女儿受苦受气,春初夏都没有做成。  现在,她觉得这个工作太适合自己了,时间自由,并且,如果卖得好,收入会比一小时15元的零工可观多了吧!  “我觉得我自己卖就可以了”。  暮景羞低了头,不知道春初夏怎么就和卖较上了劲。  “那……我帮你卖,钱都给你好了吧!”  春初夏虽然失望,但还是没有放弃。她真的想体验,也想帮暮景。  “你真的想卖,哦不,是想和我干?”  暮景越说越不对,尴尬得嗓子要冒出烟了。  “恩恩,我想卖,不,是想和你一起干,啊……”  春初夏轻咬朱唇,羞得没脸见人了。她只是在表达自己的心情,可是,这话说出来怎么那么不对味呢。  “那就一起干吧!只是,你不要嫌弃我就好”。  说着暮景拉春初夏进夜市。春初夏一路上紧张得讲不出一句话来,颤抖得她一直在自语: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讲出那样的话,羞死人了。  夜市外冒着滚滚长烟,热闹一片,夜市里则是一阵叫卖和讨价还价声。  如果夜市外比的是手艺,那么这里,比的就是嗓门和便宜。  此时,一位黄鼠狼长相的男子手托胸罩,扯着嗓门叫卖,一时间到是吸引了不少人。  “大地内衣倒闭了,统统二十五,统统二十五,极品胸罩,香艳丝袜,等你来选,等你来拿”。  “给我来一件胸罩,36E的”。  “给我来两双丝袜,我要肉色的”。  “……”  不得不说,人流效应的确是一个很好营销策略,转眼间,这胸罩丝袜摊已经火了起来。  而此时,春初夏刚刚被暮景拉扯进来,见那满天飞的胸罩和丝袜,羞得又气又躁。
  “黄鼠狼,你这透明丝袜怎么卖?”  “谁他妈叫我外号”。  卖货大叔忙着不亦乐乎,收钱收到手软,听到有人这样叫他,顿时不乐意的蹦高起来。  “这位大叔,是我,我觉得你这透明丝袜不错,想送给我女朋友”。暮景挤在最前面,伸手摸着这透明丝袜说。  春初夏拉扯着暮景衣角,身上抖着机灵,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滚蛋,不卖”。  卖货大叔对暮景翻了个白眼。他最恨别人叫他黄鼠狼,长成这样又不是自己想的,现在生意这么好,自然不在乎暮景一个学生客。  “这样吧!我出两块五,来上两条怎么样?”  “你小子是不是来找茬的,赶快滚,我这丝袜少二十五不卖”。  黄鼠狼气呼呼得说。心道:和你小子废什么话。  “暮景,我们走吧!”  春初夏小声低语,摇着暮景的衣角,她觉得太丢人了。  虽然,这位大叔卖的女性用品不是什么可耻的事,但是她毕竟是个少女,大庭广众之下,还跟一干妇女抢丝袜、抢胸罩,这......这出去后要怎么见人啊!  暮景拍了拍光滑的手背,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对卖货大叔接着说:“问题是这不是你的丝袜啊!”  “我去你奶奶的,小子你找揍是吧!这不是我的丝袜难道是你的吗?”  黄鼠狼大叔怒了,被暮景这么搅和几句,他的客人明显变少了,现在确信,这小子就是来找事儿的。  “就是我的,你租了我摊位这么久,摊位费也得算一算了,收你五千,下次八折”。  暮景平静得说,一旁的春初夏意外得瞪大眼睛。现在她知道暮景为什么拉自己进来了,原来,这摊位就是他的,但看样子,他和这个贼眉鼠眼的大叔并不认识。  黄鼠狼先是一愣,说道:“告诉你,这摊子是城管为我寻来的,识相的赶快滚”。  暮景苦笑一声,他自然听出黄鼠狼的话外之音了,敢情,这老王八犊子的后台是城管啊!怪不得敢来抢自己摊子,还在公然兜售自己的产品。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摊位费一万,一分也不能少”。  “你妈的,你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黄鼠狼急了,指着暮景的鼻子怒气冲冲。  他来时就打听过了,知道这摊主只是个小屁孩,没什么背景,这才敢抢摊子,昨晚以及今晚,现在他货都卖得都差不多了,吃进肚子里的钱怎么能吐出来。  “你手指很长是吧!”  暮景抓住黄鼠狼的食指,真的怒了。在外摸爬滚打了两年多,他早已不是那个天真的初中生。  “啊啊啊,你干什么,放开我的手”。  黄鼠狼歪嘴斜眼,痛得直不起腰来,感觉手指要被暮景掰折了。  “你个王八蛋,这些货都是老子高价进的,是高档货,你现在居然赔本卖,今天不把我的钱吐出来,让你变成九指神丐”。  看热闹的败家娘们儿们听暮景这么说,顾不得一旁的黄鼠狼了,纷纷掏钱,拿出双11血拼的劲头。  “小伙子,你别顾着打人,摊子是你的吧!你的胸罩我再要三件,给你七十五”。  长得好像杨贵妃的富态大姐一把零钱往暮景怀里塞,不等暮景回答,已经挑好了三件合适自己的款式。  “大姐,您不能让我做赔本买卖啊!我这都是高档品,是这个混蛋抢了我的摊子低价甩卖的”。  暮景苦巴着一张脸,但是对钱却没有拒绝。  春初夏在一旁羞得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喘气都是呼呼声。要不是周围挤满了人群,她就要落荒而逃了。  原来,他说的女装生意,竟然是卖这些东西的,刚刚自己还说要和他一起卖,这,羞死人了……  “那我不管,钱我已经给你了”。  杨贵妃大姐拿着几件战利品就往外溜,嘴里一边嘟囔着让让,身子一边横冲直撞,认定自己占了便宜,样子别提多开心了。  “小伙子,给你钱,我要五件”。  “我要八件”。  一时间,暮景忙着不亦乐乎,嘴都插不上,成了一个人工收款机。  发疯的女人最可怕,这些货,只是摆放,暮景就用了几个小时,现在,不到三分钟,一扫而空,就连纸箱子里的残次品都被抢购了。  “你快放开我”。  黄鼠狼痛得要晕过去了,他呼喊了几分钟,现在嗓子都哑了,暮景才刚刚斜过眼看他。  期间,他几次都想挣脱开,被反击暮景。但让他没想到的是,暮景的力气出奇得大,让他痛不欲生。  “钱呢?”  “没……”  “啊啊啊,有有有”。  黄鼠狼刚说出一个字,连忙反口,暮景手劲加大了力道。  “这是我这两天赚到的所有钱,都给你了”。  黄鼠狼左掏掏、右掏掏,咬着牙将一堆大票小票塞给暮景。  “我看你是想死了”。  暮景收好钱,一个大嘴巴子抽了上去,黄鼠狼顿时眼冒金星,耳朵要失聪了,旋转在周围找不着北。  “我废了你个坏心眼的鼠东西”。  暮景将黄鼠狼按在地上,又是一顿暴揍。  “暮景,不要打人,放了他吧!”  春初夏上前拉着暮景,生气得劝阻道。个性善良的她,见不得这揍人的事儿,不过,早上时已经见识了暮景的发疯模样,现在的春初夏到不再那么吃惊了。  “钱呢,我的钱呢”。  暮景冒星的双眼都写着钱字,有多少货,卖了多少,他心里是有数的,虽然不能百分百之准确,但是这黄鼠狼卖货的钱绝对不止这些。  心里骂:你奶奶个逼,抢我摊子,卖我货,现在钱也想私吞,老子打不死你。  “在这,在这,小哥别打了”。  黄鼠狼嘴都瓢了,手掏裤裆。想着自己年轻时也是好汉一条啊!拨冗莅临各个桃色场合,车站小旅店里的哪个老娘们没被自己临幸过?  现在居然被人按着羞辱,毫无还手之力,宝宝委屈啊!  暮景暂时停了手,但一脚已经踩上黄鼠狼的罗锅。  “啊啊,你不能这样”。  这下黄鼠狼真哭了,心道着:你还不如动手打我呢,现在被踩着,感觉自己畜生都不如啊!
  “少他妈废话,要是少了一分,老子就把你那两颗蛋当灯泡踩”。暮景居高临下,气得磨牙。  “小哥,这两天卖的都在这了”。  黄鼠狼苦巴巴的从裤裆里掏出一千元,一股尿骚味让暮景脸都绿了,暗道:这老东西是不是有男性疾病啊!把钱藏裤裆里,亏你做得出来。  “去你妈的,还不老实”。  暮景接着又是一顿揍。  “别打,别打”。  黄鼠狼在地上撒滚大叫,这实在是太窝囊了,暮景要是再这么揍下去,他怀疑自己这条老命今晚就交代在这了。  即算周围有不少路人都在指指点点,但明显只是壮壮胆,每个人都像躲瘟神似的,离了好远。  黄鼠狼也知道,这些人根本指望不上,面对恶行骂几声,已经是他们最大的勇气了。  黄鼠狼接着开始脱裤子,春初夏羞得遮住双目,红扑扑的脸颊气得直跺脚。  “这个老流氓,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被打了,一定是非礼了那小哥的女朋友,活该”。  “老东西,你怎么不去死,小哥不用给我们留面子,打死他,为民除害”。  “对,伸张正义,打垮盲流子”。  上一秒还在指责暮景的路人纷纷倒戈,变脸就是这么快,一时间,黄鼠狼成了众矢之的,甚至几个年轻小伙跃跃欲试,已经准备上前对他的鼠脸补上几脚了。  黄鼠狼难过的想死,他是在掏钱啊!怎么这一下子就得罪了这么多人。  当下也不管耽误,将藏在内裤兜里的两千元全掏了出来,十分不舍的交给暮景。  “不够,还不够”。  “小哥,我真的没钱了,这两天卖你的货,我一共才赚了两千多块,这两千是我自己卖耗子药的钱啊!”  黄鼠狼哭丧着脸求放过,他觉得自己好像被碰瓷了。可恶的是,偏偏这个瓷让他一个七尺大汉没脾气,要不然定然免不了一顿胖揍啊!  “我去你奶奶个蛋......”  暮景哪信这黄鼠狼的话,抬腿又要一顿暴揍,被身后的春初夏拉住。  “你到底还要怎么样,你要打死他嘛!”  春初夏嗔怒,他觉得暮景变了,这怎么会是自己曾经认识的那个事事谦让的暮景,现在的他,看起来就像一个暴徒。  是他改变了,还是,自己从来没有了解过他。  “滚蛋,下次再来钻空子偷窃,就把你当丝袜撕了”。暮景朝着黄鼠狼的屁股猛得一脚,黄鼠狼四肢扶地,屁滚尿流得逃离。  “妈的,小兔崽子你等着,不怕告诉你,城管大队长是我姐夫,下次过来扒了你的皮”。  逃出了二十几米的黄鼠狼大声叫,今夜他太窝囊了,心里恨死了暮景。  “等着,等着”。  声音相继而弱、直到黄鼠狼在夜市中不见,才没有了这句口号。  “你看见了吧!这就是典型的恩将仇报,我放了他,他还要报复我,好人没好报啊!”。  暮景耸了耸肩,无奈得感慨着。接着一张一张数起钱来。  春初夏对暮景微微翻了个白眼,心道:要不是我拦着,他都要被你揍成肉饼了,还敢说自己好啊!  不过想到那人可能会带人来报复,接着小声得说:“那……你会不会有麻烦”。  春初夏有些羞涩、低着头。虽然她没有摆过摊,也听说过华夏城管的威风,要是真的来找麻烦,丢了摊子是小事,万一动手了那可怎么办?  那些人可不比学生啊!上个月就有小贩被城管打断腿,三轮车扔臭水沟里的新闻呢。  “放心吧!我们是有交摊位费的,这夜市是政府允许摆摊的地方,他们也不能无理执法啊!”  暮景笑笑得说,没有当回事儿。现在的他,自然不会把几个城管放在眼里,数清了钱,足有六千三,相比他进货的价格,已经赚了三倍。  心里想着:我要不要把事业版图扩大呢,有了这六千多,可以进些情趣内衣来卖了。是选肉色的,还是粉色的呢?应该是透明的最好。  “夏夏,你觉得我们下期的货以什么颜色为主,粉丝的还是肉色的?”  “我要回家了”。  春初夏的声音冷漠,见暮景如此不在乎,她觉得自己完全是多管闲事。而且,他居然还在跟自己讨论要进什么颜色的胸罩和丝袜好,气死人了。  “我送你”。  “不用,另外,我不会和你在这工作了,这些东西,你自己卖吧!”  春初夏气呼呼得说。不等暮景开口回答,已经走出了好远。  暮景看着春初夏远去,瞪大了鼓泡眼,嘟囔道:“我这招谁惹谁了”。  “老板,给我来二十串烤腰子,打包拿走”。  暮景气呼呼得朝着街口烤串的老王喊,暗道:你以为我喜欢卖啊!现在这社会,男人赚点钱容易嘛!黄瓜要是好卖的话,我也用不着抛头露面卖丝袜了,男人苦啊!  这一夜,春初夏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每当闭上眼的时候,那个男人的影像就会不自觉地出现在脑海里。  我该怎么办啊!该怎么面对他,好烦,好烦。  不得不说,炎热的夏季给狼音知友们带来了一种视觉享受,马路上,三五成群的靓女不是短裙就是低领,一双双大白腿和深V峡谷,实在是让人燥热。  两个男生蹲在校门口,他们奉命在此等待一个人,不过一双贼眼却没离开来来往往的清凉美女们。  “我草四眼,别看了,那小子来了,快冲上去,今天一定要采死他”。  说话间,猥琐二人组一收贼眼,变得文质彬彬起来。一人手持假麦克风,一人手持笔纸,跟抓蚂蚱似的扑上前来上学的暮景。  “暮景同学,暮景同学,我们是新闻社的实习生”。  暮景愣愣得看着两人,暗道:这狗仔社有完没完了,昨晚就追着自己跑,这今一早,校门还没等进呢,又派人来了。  “这是昨晚的山城晚报,城乡苞米地母猪惨叫连连,请问你有何看法?”  “这是今早的城市早报,昨夜北山小树林炮火连天,几十条野母狗无地可睡、流泪抗议,你有何回应?”  “我看法你大爷,回应你姥爷”。暮景火冒三丈,瞪大着牛眼,脸部都扭曲了。  奶奶个熊,这两个王八羔子的意思是:母猪、母狗的事儿都是我干的喽?太他妈欺负人了。
  “暮景同学不要激动,我们理解你的心情,但毕竟,你也是跨出了勇敢的第一步”。  “是啊暮景同学,咱们男子汉大丈夫,搞几头母猪和野狗有什么的,哦不,是去了小树林和苞米地有什么的”。  “我擦你们老母,任长风那王八蛋呢,是他派你们来的吧!”  暮景暴跳如雷,他现在终于知道狗仔有多么可恨了,妈了个蛋,别说那两件事和自己无关,就算有关,也不能这么渲染啊!不对,是绝不可能有关。  “老子现在就去揍得他满地找牙,太他妈欺负人了”。  “暮景同学,不要冲动,冲动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是啊!你不如把你昨晚的行踪向我们兄弟俩汇报一下,我们会还你清白的”。  “滚蛋,你们算老几,和你们汇报得着嘛!我不和你们实习生计较”。暮景说着握了握拳头,吱嘎作响。  “但要是敢拦我,我就送他一场从人变八戒的造化”。  四眼二人闻话,纷纷撒开了暮景的胳膊,连忙捂住自己的鼻子和嘴。暗道:这是要把人揍成八戒嘛!太残忍了。  “都给我滚,看什么看”。  暮景冲着吃瓜群众又是吆喝一声,怒冲冲的走进校园,要去新闻社找任长风这狗仔头子算账。  他估摸着:这四眼两人的台词问话绝对是那鳖王八想出来的。  “春同学,见你无精打采,面色惨白,昨晚一定是经历了难以其说之事吧!”  “春校花,大胆的说出来,我们新闻社会为你做主呢,这二十一中里,容不得欺男霸女”。  “就是,把你昨晚苞米地和小树林的遭遇说出来吧!我们一定会为你保密的”。  学校的花坛边,春初夏早早就被新闻社的人围住了,现在她正被新闻社狗仔穷敲猛打、一步一步下着套。  “你们……不要胡说,我和暮景没什么”。  春初夏羞得难以启齿,她觉得这些人实在是太可恶了,明明没有的事儿,非要造谣诽谤,这哪是新闻工作求真的态度。  “还说没什么,我们有目击证人”。一位矮小女生一口咬定了的样子,说:“昨晚晚自习的时候,你和暮景在彩虹桥小树林里都被看到了,他抱着你,那场面……”  “那是……那是”。  春初夏不知该怎么回答了,她被这些人弄得心烦意乱,就算她和暮景在小树林周围徘徊,可是也没有做什么啊!但是说了,他们会听吗?  “不要害羞,大家都是女人,我理解的,那种事儿做起来也是够让人喜不自禁的,不是吗?”矮小女生往春初夏身旁凑了凑,进一步套话引导。  虽说夏流被揍的事已经成为了学校的头条新闻,但相比他,春初夏的校花身份的确是更能抓人眼球,他们不在乎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要春初夏一个失口承认,那么下一期的花边小报就不愁没人买了,这必将轰动校园内外。  “能不要把你被X的渴望强加给初夏吗?”  “你说什么?”  矮小女生愤了,她承认,对春初夏的美,她的确是有些嫉妒。但是她的本意还是做好新闻狗仔工作啊!  “又是小树林、又是苞米地的,你们说的那么邪乎,难不成昨天都趴在地里面看了?”  暮景没想到春初夏也被围攻了,看样子,已经受了不少委屈,不自觉的维护,站在她身边。  “那暮景你说说,昨晚你们……”  “我说你奶奶个哨子,你干得缺德事怎么不先跟我说一说”。暮景一言不合就瞪眼,把任长风给噎了回去。  他知道,这胡子拉碴、长相颇为大叔的高三生就是罪魁祸首,这些人都是他的手下,这两年里,没少以新闻的口号在学校里祸害人。  “你……”  任长风脸红脖子青,他是谁?任长风啊!号称山城高中第一娱记{狗仔},号称山崩地裂鬼见愁,哪个被他盯上的人不是低着头,谁敢这么和他说话?  “小子,你废了,知不知道我是谁,信不信我一张照片就搞臭你,让你混不下去”。  任长风气得面红耳躁,扯着自己的白衬衫,眼看要吐血的样子。  香蕉你个巴拉,和老子装蛋,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啊!这学校里哪个名人见了老子不是像见了阎王的样子,你他妈刚火,就敢来叫板?  “滚你奶奶个三孙子”。  暮景一巴掌呼了过去,他着实是被气着了。  “我草,打人,兄弟们,这必须要上头条,必须上头条”。  任长风大喊,也暮景撕扯,新闻社十几个人,顿时加入阵营。  “啊……不要打架”。  春初夏紧张得拉扯,但却没人听她的话,一双双爪子在空中飞舞着,暮景护着春初夏,被围在战场中央,一时间也受了不少招。  “打架了,又打架了,赶快报告政教处”。  几个女生看见这一幕,又是兴奋又是紧张。  要说在二十一中这所省重点高中里,打架的事儿的确不常见。  没用上两分钟,校园广播就在校园内响了起来。  “花坛边打架的一干同学,全都滚到政教处来”。  “算你小子走运,要不老娘挠不死你”。  矮个女生陈燕红愤愤不平得说,刚刚数她最卖力,一双爪子都挠花了。  “暮景,你……”  春初夏见暮景满身伤痕,衣服被抓破了不说,脸上还有几道猫爪子印,心疼得要哭出来。  在刚刚,他打架时明明占上风,是为了保护她才被弄成了这个样子,可以说,这一身一脸伤痕,全都是为了自己啊!  “啊……屁股疼”。暮景手揉着屁股,接着愤慨大叫:“妈的,打就打了,还偷摸老子屁股,谁摸得,站出来,我保证不掐死他”。  他觉得太苦逼了,护美受伤他无怨无悔,但翘臀居然成了无辜受伤者,这不能忍啊!  心道着:要是被老子抓住这乱动中的咸猪手,男生非扒了他的皮,女生非得狠拍三下出气不可。  春初夏翻了个白眼,她刚要感动的哭出来,又被暮景的话给气了回去。  心里想着:你受伤的是脸啊!怎么疼的却是屁股呢,难道你的屁股就是脸?啊……怎么能这么想呢。  接着,春初夏羞得红脸了,眼神柔情,保持沉默。
  “大家一起去政教处,这小子昨天就在校伤人,今天还敢动手,看看政教处如何处置”。  “对,要是处理不公,我们不答应”。  “不答应”。  一时间,新闻社群情激昂,一个个大脸猫的形象都顾不得去验伤了,恨不得直接从裤裆里掏出一把AK47给暮景就地正法。  “我陪你去”。  春初夏不自觉的牵住了暮景的手,那滑不溜丢的舒爽感让他一阵暗爽,还顺手摸了一把。  春初夏被暮景这一撩弄得身体酥麻,但前有新闻社、后有学生指指点点,她又不敢吭声,只能轻轻的跺脚,用眼神表示抗议。  “暮景,又是你?”  老边见进来的人群中有暮景,还站在前排,气得牙痒难耐。暗道:昨晚的账还没跟你算呢,你小子今天又送上门来了,哼,这就不能怪我狠了。  “说说吧!刚刚是怎么回事儿”。  老边叼起了他的烟斗、翘起二郎腿,有意显摆的他,连眼神儿都是竖八字了。  “是他,他侮辱校友,还出手打人,一定要好好治他”。  陈燕红怕老边看不见她,蹦高的举手告状。  “不是的,是他们先动的手,我可以作证”。  春初夏连忙为暮景辩解,她不知道昨下午暮景走进政教处后,发生了什么,但是这才过了十几个小时,暮景二次进宫,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啪”。  老边一拍桌子,官威十足,气冲冲得道:“不管是谁先动的手,只要在学校打架,就要受到处分,这是校纪”。  老边缓了缓,抽了一口烟,接着道:“我罚你们双方在学校打扫,没问题吧?”  新闻社的人想开口辩解,但见老边一副咬定了的样子,又把嘴边的话憋了回去。  “这样,新闻社的同学就负责扫学校的后操场,为期一周”。说着老边把目光看向了暮景,嘴角划过一丝稍纵即逝的诡笑。  “至于暮景嘛!虽是二次犯错,但为了不影响你学习,给你安排一个小地方打扫,只有后操场的百分之一大”。  “边老师,你可不能处事不公,偏袒一方啊!”任长风见老边这么说,顿时急了。  那学校后操场面积不少于六千平米,他们新闻社这些人这星期不用干别的事儿了,百分之一,岂不是他打扫的地方只有六十平?  “就是,你这么偏袒他,难不成他是你亲戚,他昨天的事你还没处理呢”。  “要是没个公平,我们不干,不答应”。  新闻社的一群花花绿绿炸开锅了,一个个汗毛倒竖,怒发冲冠。  “学校三楼女厕缺人手,暮景,你就去那打扫吧!别辜负了学校对你的栽培啊!”  老边奸诈的目光看向暮景,心里得意的不行。暗道:你小子不是装蛋嘛!我就派你去扫厕所,看你以后怎么有脸见人。  房间内一下子安静了,一个个目瞪口呆,这下再没有一个人会觉得暮景是他亲戚了。  男生扫女厕,这传出去还不得被人笑死?  “还是边主任照顾我啊!我这就走马上任,以后全校的女同学都是我的了”。  暮景挑着眉,抱拳表示感谢。那一副赚着的样子让老边拉长了驴脸。  他这样安排就是为让暮景丢脸的,没想到这小子脸皮这么厚,居然没打击到他,气得胃酸、胃疼。  “滚,都给我滚,扫操场、扫女厕去”。  老边气得大叫。两秒前他还在暗暗佩服着自己的天才智商,即整了暮景出气,还把他留在了学校,完成了夏流的交代,现在他觉得自己像个傻子,这个臭不要脸的居然兴高彩烈的。  “那我这就走马上任了,边老师方便的时候不要走错门才好,不然,我可不会帮你兜着噢!”  门被关上了四分之三,暮景挑衅道。  “赶快滚”。  吱嘎一声,一块玻璃杯被老边狠狠砸了出去,撞到门上四分五裂。他本人被气得不轻,一喘一喘的肚子好像蛤蟆吸气,恨坏了。  “暮景,你真要......”  春初夏有些难以启齿,柔情得难过着。  “扫厕所总比开除学籍好吧!我还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呢”。暮景的笑容让春初夏安心,她心里想着:是啊!扫个厕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很多同学都扫过呢。  “哼,暮景,这次算便宜了你小子,以后咱们接着过招”。  “吱、疼”。  刚放完狠话,任长风就牙疼的受不了了,刚刚数他揍挨得最多,现在只想快点去医务室看看,担心门牙掉两颗。  “我上任去了”。  暮景背过身,挥挥手扬长而去。直到下到三楼,那委屈的苦瓜脸才展现。  嘟囔骂道:“老边你个瘪犊子,早晚有一天也让你去茅厕里打灯笼{找屎去}。  “流哥,您就说话吧!您要是不好出面,我收拾暮景那狗崽子,敢对你动手,我马小川第一个废了他”。  教学楼的后楼处,两根烟,两个人,马小川牛逼哄哄得说道。  “滚你马勒戈壁,你不吹牛逼能死吗?”  夏流狠得一摔烟头,吓得马小川两腿一抖,牛逼全没了。  “你要是真牛逼,昨天狗景在班级里动手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上,现在在我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  夏流斜眼着马小川,想起暮景,他就是一肚子气。  高渐离的确是医术超凡,现在他伤势没什么大碍了,但嘴上却起了一个跟肿瘤似的大泡,这是急火攻心,被暮景气得。  “我昨天不是想着,让流哥你好好表现一番嘛!狠揍那狗崽子一顿,没想到他还有两下子,我想出手的时候已经晚了”。  马小川尴尬得说,心虚的他声音都变小了。他也是七班的同学,平时和夏流走得近,两人可谓是乌龟找甲鱼{一路货色}。  昨早暮景动手时,的确是惊了他一跳,愣神了几分钟,竟看夏流挨揍去了,不过这话,他可是不敢说。  “滚蛋,老子烦着呢”。  夏流又给自己点了一支烟,急促、焦虑。他不是没想过报复暮景,只不过不想现在就动手。  现在整个学校的人都知道他吃了大亏,要是马上收拾暮景,傻子都知道是他干的了,打得轻,面子讨不回几分,打得重,警察不会不管。  但是这口气,他实在是咽不下,躲在后楼处抽闷烟。  “其实流哥,这事儿不用您亲自动手,我们可以......”  “嗯?”  夏流再次掐灭烟头,聚精会神得听了起来。
  “行不行啊!上次牛逼到是吹得响,钱我花了小几万,狗景不还是从精神病院逃出来了”。  夏流半信半疑,他也知道,上次的事儿不怪马大炮。  怪就怪那精神病院,居然被病人跑了出来。妈的,请那么多看门保安是摆设么,还不如养两条土狗看门呢,还不用发工资。  “流哥,这次咱们直接收拾他,打他个骨断筋折,再让他装逼,出院后流哥你再收拾他”。  马小川咬牙切齿,狗腿子的表现入木三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暮景有什么恩仇大恨呢。  “行,那我再出两万,不过别在校门口”。  “放心吧流哥,这事儿我一定给你办妥了,要是不成,我吃翔请罪”。  马小川拍着胸脯保证,见夏流掏兜,眼睛都直了。  “给你”。  靠!马小川斜了一眼,心里骂:奶奶的,还以为你要掏钱呢,敢情是拿烟啊!  “喂,厕所里有人吗?”  “到底有没有人啊!没有人我要进来了”。  现在是上课时间,学生们都在上课,不过即使这样,暮景站在女厕门口,还是小心得朝里面问。  他是来打扫,为女生送温暖送阳光的,可不想被人误会。  等了十几秒,确定无人后,心虚的暮景再次环顾了一下四周,作贼似的走了进去。  “妈了个蛋,老边头,早晚有一天老子要用马桶水给你洗洗头”。  暮景气冲冲的推门,气愤大骂。手里提留着扫把和盛满清水的水桶,一晃一晃。  这里没有别人,他实在是装不出开心得样子。心里已经计划好了,先打扫一遍,等午休和晚休后,再打扫一遍,忍一忍,一星期就过去了。  “当”。  中间的厕门被他推开,提留的水桶还没等放下,飞天一脚朝他袭来。  “我擦!”  暮景惊悚大叫,这里居然有人,重要的是,这一脚还沾着白色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让他又惊又恐。  “当当当”。  暮景紧张之下,水桶里的水洒得到处都是。  不过也正是这一桶水,救了他的命。  暮景一个踉跄,脚下一滑,向女生扑了过去。  “吱吱”。  “臭流氓……”  女生的分贝要把楼顶喊塌了,暮景趴在她身上,吓了个尿急,连忙堵住她的嘴。  这事儿要是传出来,那就等于跳进黄河了。  “别叫,我不是流氓,我是来打扫的”。  “唔唔……”  女生惊恐的大眼睛一眨一眨,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  “这样,你答应我不叫,我就放开你”。  暮景拿出了谈判专家的架势,和女生商量着。他实在是太紧张了,挨上的那一脚也顾不上疼了,眼下的头等事件,是要先安抚这女生。  女生点了点头,暮景慢慢得放开手。两人依偎在水流一片的厕所里,形象凌乱,两只脚还搭在马桶中,看起来像是两条从马桶里钻出来的美人鱼。  “这位同学,我必须要郑重得为自己澄清”。暮景右手发着誓,严肃得说道:“我是一个好人,有节操、有抱负,并且,有女朋友”。  女生气鼓鼓的不知想着什么,暮景接着道:“我绝不会做出无礼之事,你看我真诚的小眼神儿,你要相信我是正经人,良民”。  “你是吗?”女生压低着气开口,但暮景感受到她内心的愤怒。  “我当然是”。  “那你的手在干什么呢?”女生就要压制不住了,胀红的脸比猴屁股还要通亮几分。  “我在发誓啊!”暮景凝眉道,四十五度斜角望了去,心道:没错啊!只不过,我怎么感觉身体热热的,这晨勃来得也太晚了吧!  “日”。  暮景吓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身子连忙和女生分开。  右手到是正经了,但左手你怎么就如此不争气呢,怪不得这么热,敢情左手刚刚一直在和女生的胸部密切沟通啊!  “嘿嘿,抱歉,一时手滑为你胸部点了赞”。  暮景尴尬得挠挠头,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了。  “啪”。  一个巴掌,火热热的五指印落在暮景脸上,让暮景捂着脸,一个字:疼。连苦笑都不会了。  “抱歉,一时手滑为你的厚脸皮点了赞”。  女生高声斜睨他,要不是这空间太小,并且被暮景堵着,无处施展。她一定要飞出去几脚,用自己的运动鞋在暮景的脸上量一量,看看它是什么做的。  女生这么说暮景就不乐意了,虽说我是占了便宜,但毕竟不是故意的对吧!你这故意打人是不是有些无理!  “为你胸部点赞”。  气愤之下,暮景的手又抓了上去。  “啪”。  “为你厚脸皮点赞”。  “为你胸部狂点赞”。  “为你狗脸皮疯点赞”。  两人你来我往,争斗不休,暮景的脸肿了,被打成了八戒的样子,女生看着不受影响,实则是有苦自己知,胸部被暮景抓肿了,还要装成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内心哭泣不止。  “行了,行了,我们和平的谈谈吧!”  暮景不堪其辱,难过的说道。这也太他妈惨了,免费整容啊!  “谈什么?”  “就当我没来过”。  暮景抬起屁股,转身的那刹那,真想唱起刘天王的那首歌《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摸得再多最终也会有疲惫》。  “砰”。  突袭一脚,暮景被踹飞出去,四肢朝地,摔了个驴啃泥。  “王八蛋,占了本小姐便宜还想走,我要打屎你”。  暮景还没等难过等身了,女生疯狂的扑了过来,一身傲娇盛气凌人,抓住暮景又锤又打。  “啊……虎娘们你轻点,我是有节操的,我宁死不屈”。  “喂喂喂,我的衣服,别扯”。  “……”  夏流的效率还是很快的,微信转账了两万块后,马小川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立马给马大炮打起了电话。  “堂哥,我是小川啊!”  “小川啊!哥哥我夜市撸串呢,有事儿快点说哈”。  马小川心里一阵鄙视,道:现在是白天,你撸你马勒戈壁,撒谎都不会。  五岁时这堂哥就欺负他,抢他苹果摸他小JJ,给马小川的幼小心灵造成了伤害,让他心里记恨。  不过长大之后,马大炮成了混混,并且混成头目,没少帮他打架出头,所以马小川,心里对这堂哥有了双重感受,又爱又恨。  “是这样,有事儿麻烦堂哥办呢,这次我哥们出五千”。  “五千?”
  “小川啊!五千是不是有点少啊!哥哥的实力你是清楚的”。  马大炮虽是这么说,但已经来神儿了,带着十几个兄弟辛辛苦苦的帮人看两个场子,一个月也不过赚个三千块。  五千块,够他乐上几天了。  “堂哥啊!这次就是让你带兄弟们揍个人,对你来说,还不是放屁工夫就办完的事儿嘛!”  “行,你说吧!”马大炮也不讲价还价了,欺负人对混混来说的确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儿了,也知道这事儿要不了高价。  “就上次卖胸罩那小子,那小子从精神病院跑出来了”。  “草,是他”。  马大炮猛地一咽嘴里的煎饼,被噎了个脸红脖子青。  “本来这事儿应该是你免费处理的,现在什么商品没有个后期保证啊!”  “不过,咱们是兄弟啊!这五千块我还是厚着脸皮给堂哥你要出来了,事情要办得漂亮啊!”  马小川奸诈的说,一万五千已经被他扣下了,上次扣五千,就觉得吃亏,这次他作为经纪人,狠坑一笔。  “放心吧!小川,我吃完煎饼,哦不,撸完串就召集兄弟们”。  “咳、咳”。  猛喝一口水,马大炮接着道:“你是不知道,上次在医院里,堂哥我怎么收拾那小B的,这次一定废了他”。  “也不用急,还是等晚上”。  “放心吧小川,晚上哥哥带上我的四大金刚,八大龙王,让那小子后悔做人”。  “好,好”。  挂断电话,马小川突然变得一张脸,唾沫横飞,张口大骂:“真他妈能装逼,就你那几个茄子包、豆腐干也好意思叫金刚龙王?草,傻吊”。  而学校的另一边,三楼女厕,暮景苦不堪言,时而被骑暴打,时而被踩碾压,总之一个字:惨。  “我今天要为学校除害,打断你第三条腿,再让你祸害女生”。  女生揍了十分钟,热情未消,气性反而更大了,吓得暮景一个尿颤。  第三条腿可是他的命根子,平时除了撒尿根本不舍得往外掏,要是被打断,那活着还有什么乐趣。  “你误会人了,我真是学校派来打扫女厕的”。  暮景欲哭无泪,他不是没想过还手,但这漂亮女生凶悍的狠,绝对不比夏流那草包。  暮景怀疑,要真的动手了,他会被揍得更惨。  “哼,学校派来的,我这就带着你去找校长,要是你说谎,我就代表月亮消灭你”。  暮景无语,心里商量着:可不可以代表月球消灭我,美少女战士我吃不消啊!  “跟我走!”  抓着暮景,女生气冲冲的将他带走。  校长办公室里,曾基岩早已摘下了他那满腹学识的眼镜,大腿上坐着一位风情少妇。  “基岩,学校里都在传我们的事儿呢”。  女教师发嗲着,拨弄着自己的长发,样子好像鹌鹑似的害羞。  “让他们传呗,学生压力大,扯扯老婆舌也算解压了”。  曾基岩咧着嘴淫.笑,手也跟着不老实起来。  “可是,他们说曾基岩就是个老色鬼,不为学生做好事,只会玩弄女老师,说的可难听了”。  “妈了个蛋,谁给我老曾造得谣,我能情场风流,不是靠我的钱、我的权,而是我的惊世容颜”。  曾基岩蹦高站起来,气得鬓发齐飞。坐在他腿上的史小燕摔了个屁股着地,痛声大叫。  “小燕燕,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曾基岩扶起史小燕,一副失魂落魄的熊样子。  “滚蛋,我受够了,你个老狐狸,你就说吧!我去山城大学任职的事,你能不能办吧!”  史小燕这一摔把脑子摔没了,或者说,就是为等这句话。  这曾基岩虚伪之至,刚刚史小燕故意拿话点他,意思是调离学校,免得遭遇流言蜚语,可是这老东西踹着明白装糊涂,让她气得不行。  每次看到曾基岩,她都恶心的想吐,心里气愤难平:一副马脸相还硬装刘德华,要不是为了去山城大学任教,老娘会委身于你?  “燕燕,你别急啊!我这不是想办法呢嘛!”曾基岩开导得说:“山城大学是省内第一大学,国内重点大学,每年学校的教师名额就那么一两个,不好办啊!”  “你干老娘的时候怎么说的,现在说不好办?你把我当什么?”史小燕大叫,即使这办公室隔音好,曾基岩也被吓了一跳。  虽说,他在学校里的风流事不少人知道,但毕竟没有证据,也没有教师敢乱说。但要是弄得人尽皆知,他这校长也别想做了,现在的华夏可不比以前,打腐力度要比以前强了数倍不止。  “实话跟你说,一个月,你要是不把我办到山城大学里,你以后别想碰我,而且,哼……”  史小燕并非省油的灯,睡了这么久,她已经摸清曾基岩的脉了,这老东西胆小怕事,要是不给他一点威胁,这事儿还真是办不成。  “所以你是要离开我嘛?”  曾基岩不经意得甩了甩韩版男神假发,他也不是傻子,知道这史小燕对他不是真心的。  只不过,沉迷于史小燕的好身材,曾基岩一直拖着事情没办。  要说学历,史小燕不低,二等名牌大学毕业,教书上也有一定的水平,再加上他的关系,花上一些钱,办去不难。  “基岩,我怎么会离开你呢,我是爱你的,只要你把我调去,以后我还是会时常陪你的”。  史小燕变脸速度堪比翻书,刚刚一副母夜叉,现在就变成志玲姐姐了,挽着曾基岩的手臂,别提多腻歪了。  “妈的,办,明天就办,老子现在就干你”。曾基岩狼性大发,也不装蒜了,扯下领带,一把将史小燕压了下去。  “哎呀,你温柔一点嘛!”  “温柔个毛,都是明白人,就别装农夫山泉了,你调走之后还会让我干?今天我就干个够”。  “坏东东”。  “嘿嘿,宝贝儿,等着接受我的南海大炮仲裁吧!”  很快,办公室里的办公桌不再整齐,就在这桌上,两个人上演了一场爱情大作战,惨叫连连。  “关门?狗东西”。  “啪”。  暴力一脚,校长室门被踹开。  上天的曾基岩傻了,全身无力,大炮彻底熄火。  “啊……两个狗男女,快点滚出去”。  看向门外,史小燕捂脸大叫,居然被两个学生捉奸在桌了,而且她认出来,还有一个正是她熟悉的暮景。  “去了妈了个蛋,你骂谁狗男女呢”。  曾基岩一个巴掌甩了过去,见到门口的那个人,他的确是吓坏了。被办公桌挡住的双腿瑟瑟发抖,那感觉,好似即将要被抄家问斩。
  “你他妈疯了,我说的狗男女又不是我们,是门口的那两个人”。史小燕大叫,她抓狂了。被.干不说,又被捉奸,现在还被打,老娘怎么这么倒霉。  “还敢说”。  曾基岩的确是疯了,对着史小燕噼里啪啦的一顿乱揍。  “啊……还敢打我,我她妈跟你个老色鬼拼了”。  史小燕此刻已经没有了半点教师风范,疯狂的抓挠,比起泼妇,有过之而无不及。  暮景瞪着眉头,暗道:这一对狗男女是不是疯了,怎么还狗咬狗、打起来了呢。  “无耻,不要脸”。  女生见两人没穿衣服,赤.裸的身体在她视线里晃呀晃,羞脸气急。  “曾基岩,别打了,给我滚过来”。  过了一会儿,女生怒声道,那好似和仆人说话的口气让暮景呆了。猜想:如果不是她疯了,那定然是来头很大啊!  在这学校里,谁敢和曾基岩这么说话?就是那些富家子也不行。  “死娘们,别挠了,一会儿再回来收拾你”。  曾基岩屁颠屁颠跑到女生身边去,白金腰带一掉一掉的。  “无耻,把你裤子给我提上”。  女生上前就是一个巴掌,曾基岩半只老鸟还露在外面,要是小鲜肉也就罢了,但你个丑八怪,你的老鸟谁要看?  “紧张了,紧张了,我就这把它藏起来”。  曾基岩豆大的汗珠往下掉,背过身,撅着屁股开始拉裤链。  “曾校长好体力啊!这早上运动做的不错”。  暮景也调侃了一把,早就知道他和史小燕的那点破事儿,但是这爱情大战也来得太勇猛了。  “嘿嘿,小哥说笑了,请问小哥贵姓啊!”  曾基岩低眉顺眼,谄媚的样子让暮景方了,什么情况?虽说撞到了你的好事儿,也不用像狗一样的哈着吧!  “暮”。  “原来是暮公子,失敬失敬,能被您和金小姐观赏,是我老曾的福气啊!”  “这事儿要是被我祖上知道,那坟头得冒青烟啊!”  “噗”。  暮景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他今天真是长见识了,这种被捉奸在桌的事也能拿出来炫耀啊!是我跟不上时代了,还是时代淘汰了我?  “少在这贫嘴,你的私生活,本小姐没兴趣管”。她接着道:“我就问你,是不是你派他去扫了女厕?”  女生名叫金贝贝,这一刻,暮景才真的有时间好好打量起她来。  柳叶弯眉樱桃嘴,杨柳细腰臀翘飞。美,真得很美。尤其是那双闪动的大眼睛,好似会说话一般,能把男人的魂勾住。  不对,她不是学校里的学生。不然,这样的极品美女和初夏并列校花绝不为过,绝不会籍籍无名。  “金小姐,这……”  曾基岩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搞不清楚是什么状况。究竟,这金大小姐是怪罪呢还是别有他意?  “老曾,我刚刚被政教处委任,担任三楼女厕管理员的重职,这小妞不知道是哪蹦出来的,对我又打又踢,我现在决定辞职不干了,你们另请高能吧!”  说着暮景一摔手中的扫把,一副做了好事不留名的雷锋模样。  金贝贝要被他气哭了,虽然已经见识了暮景的厚脸皮,但没想到他能无耻到这样。  明显这是犯错的学生,被罚扫女厕,到他嘴里,反而成了高雅的为民解忧了?  “我去你奶奶个蛋,就是你影响了金小姐尿尿是吧!”  曾基岩暴怒,他终于弄明白怎么回事儿了,敢情这小子和金贝贝不是一伙的啊!  妈的,看他穿得跟个挖煤的似的,怎么会是家世显赫的富家子,怪我眼拙啊!刚刚还给他捧了一番臭脚,真是操蛋。  暮景小惊一下,暗道:这说翻脸就翻脸啊!你能慢点,让我先为自己做个心理建设嘛!  “曾基岩你说什么?”  金贝贝怒不可揭,那怨愤的眼神恨不得把曾基岩当螃蟹下锅煮了。  “哎呀,瞧我嘴笨的”。曾基岩扇了自己一个巴掌,接着赔笑道:“不是尿尿,是方便,方便”。  “不是方便,是出恭”。  暮景补了一嘴。  “放屁,金小姐怎么会拉屎呢,女神是不吃饭不拉屎的”。  曾基岩又变脸怒斥暮景。他好歹也是研究生毕业,自然清楚出恭一词的现代翻译。  “噗嗤”。  暮景实在是忍不住了,这曾基岩也太能演了吧!面对金贝贝一副奴才相,一转脸说话就抖威风,这演技能参加奥斯卡啊!  “你他妈给我滚”。  金贝贝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力道之大连暮景都倒吸一口凉气。他觉得自己被揍得已经够惨了,现在才知道,刚刚金小妞一直在手下留情啊!  这一巴掌就是古代城墙也得脱两层皮啊!  “啊啊……”  曾基岩蹲在地上哭起来,好像一个被抛弃的农妇。他也知道自己说错话,得罪这火爆大小姐了。  可是,人家紧张嘛!你们踹门撞破人家好事,把人家小弟弟都吓坏了,现在还没反应呢,就不能谅解谅解嘛!  这个浮夸的社会,为什么就不能少些暴力,多点宽容呢,呜呜呜……  “算了,曾校长,你还是把我开除吧!”暮景一副感伤的样子,道:“谁让我不小心知道了女神也出恭这个国家机密呢,我是个没背景的穷学生,大小姐俺得罪不起”。  “我就如你所愿,你马上给我滚,另外,你要是敢把金小姐出恭,不,是金小姐临厕的事说出去,我……”  “够了!”  金贝贝大叫,她要气疯了。暗道:丢人丢得还不够嘛!因为知道我临厕被开除,这说出去成什么了?何况,这小子在厕所里还对我……  “这件事算了”。  金贝贝咬着牙道。她气死了暮景,虽然从小被众星捧月,养成了傲娇性格,但金贝贝也是个善良的女生,从不仗势欺人,要因为这个荒唐理由把暮景开除了,她也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而最重要的是,对这个脸皮厚、偏帅的男生,除了恨,她还多了一点别的东西。  “算了,那金小姐,我的事儿?”  曾基岩爬到金贝贝身边,诚惶诚恐,胆颤得问。  打炮被撞对他来说已经不是什么严重的事了,就算被人捅出去,自己顶多是丢了官职。  但要是惹怒了这大小姐,就不是丢官那么简单了,很可能去南山墓地,陪godie十几年的爷爷打扑克了。
  “滚蛋,本小姐没兴趣管你的龌蹉事”。  “金小姐大度啊!老曾我要感动的哭了”。  曾基岩泪流满面,到不是感动的,想到自己不用下去陪爷爷了,焉能不泪。  “那我呢?”暮景问。  “你怎么着?还想告我去?没证据你告谁”。  曾基岩擦了擦泪,一副不屑的样子。到不是他不怕,只不过这事儿也都讲究个证据不是,一口之言,又有多少伤害力?  暮景这个恨啊!这老王八还嘚瑟起来了。现在他只恨自己不是冠希,出门不带相机。  要是把刚刚的爱情大片录上了,这王八校长哪敢这么嚣张。  “我是说,女厕管理员的工作老子不干了,现在正式辞职,麻烦你通知一下政教处的老边”。  “我通知你……”  曾基岩这个气啊!我是什么身份?帮你传话?还是给我手下传?  不过,放肆的话他终究还是没出口,金贝贝正瞪他呢。  “滚蛋,女厕不用你扫了,给我扫男厕去,扫一个月”。  最后一句话曾基岩瞪大了牛眼,尖牙利嘴。  这金贝贝第一天来上学就碰到这事儿,暮景的要求也是提醒了他,说什么不能让这小子继续在女厕待了,要是再捅了娄子,他只能去女厕吃翔请罪了。  “我能先去验伤再扫吗?”暮景问。他这早饭还没吃呢,又怀念高渐离的饼干了。  “吃个屁,现在就去,我会派人检查,别想着糊弄”。  曾基岩言词拒绝,暗道:你还想先验伤?我这英俊的脸都被史小燕那娘们挠成芋头了,我还没去呢,你还想抢我前头?  暮景郁闷啊!用尽心思,还是没逃脱扫厕所的噩运,暗道:我这仪表堂堂的样,怎么看也不像是管理厕所的人才啊!  “金小姐,您想吃什么,我这就让食堂大厨给您做,嘿嘿!”  曾基岩谄媚得对金贝贝说,不放过任何一个拍马的机会。  “吃个屁,滚!”  金贝贝回敬曾基岩,当得一声关门。  门锁刚刚已被她踹坏,这下门关不上了,一个反弹,屁颠的曾基岩鼻子出事故了。  “我找谁惹谁了”。  捂着鼻血,看着金贝贝离开后,曾基岩抽泣着,别提多委屈了。  “呜呜……”  直到此刻,曾基岩才听到蹲在桌子底下,史小燕的嘤嘤哭泣声。  二话不再说,曾基岩飞奔而去,趴在桌子下面,抱住哭泣的史小燕,两人相互依偎再次大哭一场。  “那个谁……你给我站住”。  金贝贝跟着暮景,在他背后叫。  “那个银小姐是吧!我是有名字的”。  “什么银,我姓金”。金贝贝气呼呼得道。知道这小子是故意的。  暮景心道:你姓铜我也不管啊!  “虽说我是不小心冒犯了你,但你打了也打了,骂了骂了,现在就别妨碍我为人民服务了好吧!”  暮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哼,敢做不敢当嘛!算什么男人”。  “可问题是我没做啊!我只是摸了,还是不小心的”。  暮景呆萌的小眼神儿为自己辩解,这个锅,他可不背。  暗想着:乖乖,做这种事儿可不要乱说啊!这样的福利,我的初夏还没享受过呢,怎么能先给你?  “你……无耻”。  金贝贝气得直跺脚,她说的做可不是那个意思,何况,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得了,我要去男厕干活了,如果你还想继续聊的话,咱们就男厕一叙吧!”  “你”。  男厕一叙,亏你说得出来,我一个女孩子,能进那种地方吗?  “你叫什么,哪个班级的,电话号是多少?”  “啥?”  暮景瞪大眼睛,心道你是要泡我怎么着,用不用让我自曝三围、内裤尺寸啊!  “哼,你不说也不要紧,想知道你的这些信息一点都不难”。  金贝贝冷冰冰着,暮景暗道得了,金贝贝的能量他今天是有所领教了,如果要她去问曾基岩,估计那老东西能把自己祖宗三代、坟头冒得什么烟都曝出来,还是自己招了吧!  “暮景,三年七班,电话……”  “我会找你的”。  留下这么一句话,金贝贝没影了。  暮景心里实在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觉得自己有苦头吃了,这大小姐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这以后要如何应付?  算了,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妈了个蛋,这打扫男厕还真不是人干得活”。  在男厕陆陆续续待了两个小时,暮景拿着扫把和水桶,骂骂咧咧。  他本着干一行、爱一行的传统美德,一到上课时就溜进去打扫,可是,两个多小时过去,这都快午休了,也没完成任务。  每堂下课也就十分钟的时间,但就是这十分钟,就会让干净的男厕变得不堪入目。  “这他妈谁拉的”。  暮景踢开第二门,见一坨翔在便坛上,气得大骂。你丫的是***错位了,还是功夫太高了,这他妈也太欺负人了,不知道现在男厕谁做主嘛!  “来了,来了,我来了”。  暮景的高喊立马得到了门外的响应。脚步声滴滴答答的,一个人屁颠屁颠的赶回来。  “来了!”  “我去你奶奶个蛋”。  一道身影走进男厕,暮景抬腿就是一脚。  他憋了一肚子气没气撒,全撒在作屎男身上。  “呜呜呜……”  徐亮脑袋上被踹出一个包,躺在地上,委屈得哭起来。  “靠,怎么是你”。  暮景惊了,刚刚他被气糊涂了,门外有人喊也没听清,现在才知道,是徐小胖。  “俺听说你被委派打扫厕所,这不是出来找你嘛!”  徐小胖委屈的样子说,还不忘抽泣两声。  “你找我干嘛?难不成要跟我一块干?”  暮景斜了徐小胖一眼,平时他跟徐小胖关系还算可以,虽然这小子爱好懒惰、鬼机灵,还有点蔫坏儿、不办好事儿,但也算这七班里和暮景最熟的了。  “就是要一块干啊!患难亲兄弟,我不帮你谁帮你”。  徐小胖好像窜天猴似的窜了起来,拍着胸脯道。  暮景疑惑的看着他,他觉得这徐小胖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平时班级里的卫生他都不打扫,会跑这来清大便?  打得什么鬼主意?
  “实话说吧!你到底打得什么鬼主意”。暮景昂了昂头,精明的样子。  接着道:“告诉你,我现在不卖烤地瓜了,你也甭想占我地瓜便宜了”。  “嘿嘿,不吃地瓜,前一阵子我老爱放屁,后来一寻思,就是吃你的地瓜弄得”。  “我是想……”  “嗯?”  暮景疑惑的眼神看着他。  “兄弟,我是想跟你混啊!”  徐小胖突然画风一变,一个滑步抱起了暮景的大腿。  “赶快起来,成何体统”。暮景踢了一脚徐小胖。  到不是他觉得恶心,只是,万一等下有人不小心闯了进来,见到这份场景,还不得以为他们两搞基啊!这个大帽子暮景可不带。  “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不起来”。  “呲、呲”。  徐小胖大鼻涕往下流,别提有多委屈了,抱住暮景大腿死死不放。  “我又不是混社会的,收什么小弟啊!”暮景皱着眉道。他现在唯一的事业就是在这扫厕所,带徐小胖混什么?混男厕吗?  “我不管,我不管,我要做你小弟,为你抛头露面,这辈子都跟定你了”。徐小胖又抽了一把大鼻涕,那伤心难过的样子堪比孟姜女。  暮景蹙眉,抛头露面?我又不是开青楼的,要你抛头露面干嘛!何况,你这副尊荣,会有大爷点你?  回想往事,徐小胖哭得更厉害了,那长得跟油条似的鼻涕也终于掉了下来。  打上小学到现在,徐小胖{徐亮}在求学社会里,就一直扮演着毫无存在感的龙套角色。  记得小学时,他被老师叫了五年半的徐光,六年级下学期,老师终于把他的名字叫对一次了,还他妈叫的是徐良。  初中毕业那一天,他终于鼓足勇气,向暗恋了三年的女神告白,结果女神却是善良的说道:请问你是哪个班毕业的,我想我们可以做朋友。  妈的,我们可是三年的同班同学啊!  高二那年,为了让同学们记住自己,他整装待发,和班级同学一起去邻校打架,自己一方赢了,他却苦逼了。  打架期间,他被当成对面的人,被自己班同学揍了个猪头肿脸,险些气死。  也是因为那一次,他转学到二十一中来,和暮景成为了同学。  往事一幕幕、一景景,徐小胖是一把辛酸泪啊!要不是天性乐观,他觉得自己早已经自杀了十八回了。  现在见暮景转眼成了学校名人,张扬霸气无人不识、连校花都投怀送抱,徐小胖觉得自己的人生要改变了。  只要跟着他,还怕没人认识自己吗?还怕单身一世左右手相伴嘛!  我老徐的春天来了!我的新人生就要开始了!  “你要是不答应我,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徐小胖说着掏兜,掏着自己早已藏在兜里的刀子。  暮景神情紧张,真怕徐小胖做出什么傻事来,阻止道:“小胖,你冷静下来,这里是厕所,你要是死在这里,就真的是遗臭万年了”。  “我不管,我要死在这”。  徐小胖拿出牛犊子的脾气,在暮景的阻拦下,依旧拿出了他藏在裤兜里的刀子。  下一刻,他把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刘胡兰的气节眼神向上瞪,准备以死殉节。  暮景全身颤抖,黯然得闭着眼睛,拳头握着紧紧地,没人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我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徐小胖进一步威胁,眼看就要引颈而亡。  “你他妈快点给我死,我草你妈的”。  暮景一个大爆发,吓得徐小胖神经一抖,刀也落地,好像不认识的样子看暮景。  “你拿个破指甲刀吓唬谁呢,你奶奶个三孙子的,你要是能在脖子上划出几滴血,我就收你”。  暮景真的是被气糊涂了,要早知道这小子拿出的是指甲刀,暮景早一个爆踹让他进粪坑反省了。  “嘿嘿,我这身上最锋利的刀就属这个了,别见怪”。  徐小胖不好意思的笑道,收起战刀。  “不过,我拜你做大哥的心可是真的,我这红包都准备好了”。  一招不好使,徐小胖又使出第二招,从右兜里掏出一个红包来。  平时港片他看得不少,见不少小弟拜坏大哥都是这样的,徐小胖也学了起来。  “这还有点样子”。  暮景收过红包,他最近可谓穷的叮当响,要不是昨晚在夜市摊收了六千多块,就要喝西北风了。  何况,那些钱还要留着,准备下次进货,这个红包来得正合他心意。  心想:这小子要真的是有心,收了他也无妨,毕竟,这厕所的活儿太难干了,有个人帮衬也不错。  “小胖,你把屁股撅起来”。  见过红包里的钱后,暮景扶起徐小胖,耐心的说道。  “景哥,你不是要对俺老徐?”  “对,就是这样,不要动”。  “不要啊!景哥,我老徐还是第一次呢”。徐小胖委屈得说,但是屁股却撅得翘翘得。  暮景现在有多凶,他是见识过的。夏流够牛逼的吧!在这七千多名的学校里都是横着走的主儿,政教处都不敢得罪,依旧被他揍成了血白菜。现在他哪敢不听话。  “给我滚远点,我没有你这样的小弟”。  暮景闪身到徐小胖身后,一脚向他屁股踢去,这一脚让徐小胖体会到飞得感觉,他惊恐的大叫,还没叫完呢,叮咣落地,身子好像闪架了,整个人也不开心了。  “你奶奶个哨子,给我一块两毛五,老子他妈没踢死算你好运”。  暮景把纸币的五分钱收了起来,剩下的一块二狠狠甩在徐小胖后脑勺上。  现在物价都涨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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