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十大完美柯南杀人手法现实吗 完美国际怎么杀人

最高超的杀人手法不是作案手法多么完美,而是心理暗示杀人&。
心理暗示真的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 ,比如
一些宗教信徒等等,他们能不畏生死。就是所谓的心理暗示,他可以无视淡化疼痛,激发潜能等等等世界观已经完全得到改变,然他觉得这个世界只是一个假象。
举个普通的例子,比如说
我推荐朋友看一本书,然后我叫他去看,然后他觉得好看。但是如果我推荐朋友看一本书,我说前面的不怎么不好看,看到后面就好看了。
那么他就已经受到我的心里暗示了 ,就觉得前面看起不怎么好看。
像一些受刺激的疯子一样,他们会不会也是受了自己的心理暗示 ?
比如说,晚上看恐怖的小说看完后我脑子就会不由自主的想一些穿旗袍的女鬼站在我的床前一样等等,但是我本身是一个无神论者,当然幻想一下又给打破了,世界怎么可能有鬼,有鬼我还多希望你把我带走。但是如果换一个人的话,他是一个有神论者,然而在收到刺激之后心理暗示出附近有鬼,然后他就会觉得真的有鬼,然后甚至他会看到一些诡异的东西或者看到他自己制造出来的鬼,跟真的一样,
像一些一些疯子收刺激后躲在墙角 指着另一个地方有鬼一样 ,不然任何人靠近,因为他看到的和我们看到的不一样
,全部是他自己的心理暗示。
下面有一则一部小说的片段,一个心理高手让主人公去自杀 ,颠覆他的世界观,我觉得写的不错,给大家看下。
人是无法欺骗自己的,
那么我们能不能有意识的给自己种植心理暗示呢 ?
我回过头,问王飞:“你带我来这里看什么?”
   “你脚下的白雪。”
   “白雪?”
   “你不觉得这白雪有些奇怪吗?”
“的确很奇怪,我刚才就问过你,是什么时候下的?或者是一个月前的那场大雪留下的?”
   “呵呵,你知道,最近本市没有下雪。”
“那就是一个月前的那场大雪留下的?”
“嗯,但是这么长时间没有融化,而且是在海边,在海风的的吹拂下,它们一直没有融化……这很奇怪,你也觉得,对吧?”
   “……我不想和你说白雪的事情,你
告诉我,你带我来这里到底看什么?”
   “我先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几年前的,也跟白雪有关,你愿意听吗?”
   “这个故事有多长?”
“不长,两分钟吧。”
   我仿佛没有拒绝的权力,只能点头。
   就和在防空洞里的那次一样,王飞又开始了他生动的讲述
故事是关于一个男人A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B,他们每年都要举行一次户外活动。而三年前,他们的目的地是西藏的一座雪峰。他们跟了一个登山队,起初很顺利,没想到在中途的时候,两个男人惊讶地发现A的妻子和B的妹妹也在队里。他们吃惊是因为他们每年要进行的户外活动都有一定的危险性,所以从来不会让这两个女人参加,更何况是攀登雪峰这样极度危险的行动。他们商量了以后决定送两个女人回家,但是整个队伍当时已经进入了雪山群的腹地,大部队不可能折返,只能由他们两人护送两个女的下山。所以,下山的队伍只有他们四个人,带着两只帐篷。
下山的路走了整整一天,四个人依然没走出白雪皑皑的群山。也许女人的体质很快就经不住这样的劳累和寒冷,妹妹似乎生病了,时冷时热开始打摆子。哥哥B急得直跺脚,却无济于事,只能干巴巴地守在帐篷里,紧紧地抱着她。因为帐篷太小,每只仅能挤下两人,所以,本来打算两个男人挤一个帐篷的,现在只好让哥哥和妹妹一个帐篷,这样反倒也成全了男人A和自己的妻子。
本来以为过一个晚上,妹妹的病情就会好转,但没想到,半夜的时候。睡着的A忽然被帐篷外的一个声音吵醒了,他听出来是那个妹妹的哭声。在听清楚了声音的大致内容后,
A一下子就听明白了妹妹为什么哭,因为他知道她喜欢自己的哥哥B,这种喜欢不单单只是亲情,里面还有着爱情的成分。
也许,外人很难理解这种感情,但这是妹妹曾经亲口向作为心理医生的A诉说过的。A当时听了以后也曾经试图采用心理疗法帮助妹妹摆脱这段不可能会有结果的感情,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成功,妹妹仍然无可救药地爱着哥哥B。她很痛苦,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A也很无奈,但仍然承诺帮妹妹保守这个秘密,所以B一直不知道。
听着外面的哭声,A猜测妹妹是装病借机和B挤在了一个帐篷,然后可能做出了一些不太理智的举动,所以B心情非常复杂地跑出了帐篷,妹妹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开始哭着求B回帐篷,因为外面零下三十几度,一个人不可能在这样的深夜冷风中撑的了多久。
但A觉得自己这时候出帐篷劝说也不太妥当,只好又静静地听了一会。
但没过多久,妹妹的哭声突然变成了尖叫。A一个激灵钻出了帐篷,手电筒一照,才发现B已经不见了,只有妹妹站在帐篷外失魂落魄的样子。A赶紧让妻子出了帐篷安抚妹妹,然后自己提着手电筒开始寻找B。
他们露营的地方是一处山谷,但A找遍了整个山谷也没有找到B,望着谷外漫天的大雪以及强达六七级的风力,A不敢轻易出谷,他决定暂时先回帐篷处看看情况。
但是,当他回到帐篷处的时候,一幅让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画面呈现在眼前:
   两只帐篷都被掀翻了,各种用品散落一地,妻子和妹妹却不知所踪。
就在A惊慌失措的时候,几声凄厉的尖叫从山谷的另一边传来。A急匆匆跑过去,看到妻子坐在雪地上,登山帽不见了,头发在夜风中凌乱地飞舞,神情恍惚。
一旁的雪地里躺着B,他的额角有一块血渍,已经冻结。B的眼睛紧紧闭着,看样子是昏迷了。
A跑过去扶起妻子,问她怎么回事,但妻子只是紧紧地抱着他哭泣,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A重新将帐篷支起来,将妻子和B都安顿好以后,突然想起来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妹妹不见了。
他心急如焚,又对自己懊恼万分,只得再次带上手电出去寻找,不料身后传来妻子的声音。
   妻子终于说话了,只是说出来的却是:“她死了。”
随后,他才一点点地从妻子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在A离开不久后,妻子就看到B回来了,妹妹冲上去抱着B哭泣,求他原谅,但B一把推开了妹妹,径直向妻子走来。妻子对B的行为感到很震惊,厉声斥责了他几句,但很快,她就发现B的神情不太对劲。
这种不对劲让妻子感到极度的恐惧,她觉得眼前的这个人似乎已经不是B,而是其他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
   因为B向妻子冲过来的时候,眼睛是闭着的。
B掀掉了帐篷,一下子将妻子按倒在地上,发了疯般的想要拉开妻子登山服的拉链……到这时妻子终于明白了B想干什么,她大声向一旁的妹妹请求帮助。而妹妹也正好缓了过来,她冲过去抱住了B的胳膊,妻子趁机翻了个身,站起来就跑。但B很快就甩开了妹妹,继续去追妻子,一路追到了山谷的另一边。
可他们不知道,在山谷的另一边,有一条山体裂隙,被大雪遮盖住了痕迹。
妹妹就是在拉扯中被B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推进了那条裂隙,而B仍然闭着眼睛在疯狂地撕扯着妻子的衣服,妻子慌乱中摘下了自己的头盔,狠狠地砸在了B的额头上,一切才终于安静下来。
A听完妻子的讲述,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和妻子抱着哭成一团。
   第二天早上,
B终于醒转过来,可他什么也想不起来,甚至想不起来在帐篷里的时候妹妹和他之间发生了什么事。A判断他在昨晚可能由于无法接受妹妹的表白,再加上过度寒冷的因素,而导致他突发性精神失常。所以,在和妻子商量后,为了保证剩下的人能活着走出雪山,他们决定隐瞒事情的真相,并骗B说妹妹不听劝告独自向山外走去了。
后来一直到出了雪山,A也没有将真相告诉B。因为他怕B无法接受自己在癫狂状态下亲手杀死妹妹的事实,于是用谎言编织了另一个版本:妹妹爱上的是A,在晚上把A叫出去谈话,并表白,被A的妻子听到,于是三人发生了语言冲突,妹妹气走,离开了营地。他们叫醒B一起外出寻找,在山谷内一处裂隙附近发现了踪迹,判断妹妹可能摔入了裂隙,基本无法生还。B无法接受真相,非要进入裂隙寻找,被A当场打昏,结果导致选择性失忆,以至于B对于那晚上经历的一切都无从想起。
B接受了他们编织的谎言,但内心里对妹妹的死一直耿耿于怀,认定A当时的处理方法非常失败才会导致妹妹的出走。
A无法言明真相,只能忍受着B的介怀,他觉得与其说明真相让B痛不欲生,还不如让自己承受这一点点的痛苦。”
王飞的故事很长,远远不止用了两钟,可我早已不在乎他讲这个故事用了多少时间。
我只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将眼前弄得一片模糊,而心脏的位置传来阵阵的绞痛。那种无法克制的痛楚再次让我回到了那个噩梦般的夜晚,那个充满着哭泣和尖叫的白雪皑皑的山谷,让我想起了那里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我试图将那一切遗忘,就像凌志杰一样选择性的失忆。可是,我做不到,脑袋始终保持着该死的清醒,连酒精都没法让自己片刻失意,又怎么能将那种痛彻心扉的往事彻底遗忘?
我透过朦胧的眼眶看着眼前那个拥有诡异笑脸的男人,下意识地再次举起了手枪,但我握枪的手开始颤抖,连声音都跟着一起颤抖:“你怎么会知道那件事?***的怎么会知道那件事?!”
那个男人依然诡异地笑着,他的声音在海风里听起来也变得有点恍惚:“呵呵,其实,那个故事还有另一个版本,你想不想听听?当然,你知道,我所指的另一个版本不是A编织给B听的那个谎言版本,而是一个对于A来说,更奇怪的版本。”
我一下子不明白他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就听他继续说道:“这个版本相对来说,要简单很多,故事的前半部分完全一样,但到了A走出帐篷寻找B开始,就不一样了。怎么不一样呢?你听我慢慢讲。”
“A听到了妹妹的尖叫声,冲出帐篷,发现B不见了,他让妻子照顾好妹妹,自己一个人循着雪地上留下的踪迹去寻找B。很快,就在山谷的另一边,脚印到了头,手电光下呈现的是一条已经露出的山体裂隙。可以看出,这条裂隙的表面原本是被大雪掩盖的,但此刻由于人为的活动,裂隙才整个露了出来,在手电光的的照射下,下面依然黑洞洞得可怕。
而A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他朝着裂隙下面喊话,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不过他很快就在裂隙下方不远的位置照到了一样东西,那是一只冰镐,插在岩缝里。
B一定掉下去了,A这样想着便开始想办法进入裂隙。他将登山绳绑在了裂隙口一处相对牢固的岩石上,然后顺着登山绳往下。
裂隙的深度比他想象得要深很多,在下了大概十几米后,终于触到了底,但他很快就发现,底下的情况比他想象得更糟糕,因为底下是水。这裂隙下面似乎是一个水潭。
A悬挂在半空里,用手电往水面照着,却找不到任何人的踪影。
B摔下来受伤了,沉到水下去了?A这样想着,费劲解开了身上的装备,连同登山服一起脱了,让它们留在悬挂的登山绳上,而自己则下了水。好在水还没结冰,所以温度在0°以上,相比于外面零下三十几度的寒冷,水里要稍微好那么一点点。
A哆嗦着在水下面寻找,水并不深,也就两三米,所以他很快就找到了B,B仍然穿着登山服,由于吸水后太过沉重,整个人沉在了水底,不知死活。但A相信B不会那么容易就死,依然费了很大的劲将B身上负重的东西全都卸掉,才将他拉出水面,然后把B整个人系在登山绳上,开始朝外面喊,希望妻子或妹妹能够听见。
但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了,上面仍然没有动静,这时候,A也冷静了下来,他开始试探B的鼻息,发现还是一点气息都没有,B这次似乎真的死了。但A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告诉自己B是不会死的,他一定能把他救出去,就像如果摔下来的是自己,B也一定不会放弃,一定会想办法把自己救出去。
A咬了咬牙,又把绑在B身上的绳子重新绑了一遍,确定足够牢固了以后,开始徒手顺着绳子往上攀爬,打算自己爬上去后,再找两个女人一起过来把绑好的B拉上去。但是,让A没有想到的是,绑在裂隙口的岩石开始松动了,它竟然无法承受两个人的重量,在他爬上了五六米以后,哗啦一声,那块岩石连同周边的石块一起全都砸了下来,他的头部被砸中了,然后失去了意识。
A失去了意识,A的妻子和B的妹妹则在不久后找到了那处出事的裂隙,她们没办法下到裂隙中,只能守在一旁互相抱着哭泣。幸运的是,第二天白天,就有另外一支登山队路过,在说明了情况后,他们下到裂隙救人。
两个人都被拉上了裂隙,送到了医院,但B在那天晚上就已经死了。
A奇迹般地活了下来,但他现在却只能依靠各种各样的医疗设备、各种各样插进他体内的导管维持着生命。
   他成了半植物人的状态,至今为止一直躺在床上。”
听着王飞讲述的这另一个版本,我内心的痛楚渐渐变成了困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说出这样一个故事的版本,一个跟往事毫不相干的版本,一个看起来更像是小说的版本。
他是在迷惑我么?是想趁我转移注意力的时候夺走我手中的枪么?可是,他又怎么会知道那件只有深藏在我和昕洁内心中的故事?他从哪里知道的?而且对所有的细节都了如指掌?
这……可能吗?
   “王飞,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获知三年前的那件事,但你现在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
“呵呵,你不对我后来说的这个故事版本感兴趣么?”
“你的想象力很丰富,但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跟你似乎也没什么关系。我实话告诉你吧,之前我并没有杀死你妻子,她还活着!她他妈的还活着!我当时不忍心杀了她!你知道吗?但我现在随时可以回去一枪崩了她!”我甩掉眼中的液体,握紧了手上的枪,尽管这把枪对于王飞来说似乎没有任何用处。
“呵呵,我说的这个故事版本跟你有很大的关系。当然,你现在还是不知道究竟有什么关系,不过你应该杀了秦佳的,你如果真能杀了她,才能杀了我,可是,你始终缺乏这些勇气啊……哎,真是让我头疼,怎么办呢?让我再好好想想……”
   “这样吧,我还是用最最直接的方法和你探讨一些问题,一些你现在面临的很严重的问题。那么,我先问你其中一个吧。”
   “嗯……我说得直接点……你有没有感觉到,你现在所处的世界有非常多的逻辑漏洞?”
“逻辑漏洞?所处的世界?***的别跟我绕弯子,我只想知道,我妻子怎么样了!我妈怎么样了!凌志杰怎么样了,其它任何事情,我都不关心!”
王飞微笑着道:“看样子,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你还是没有意识到问题的实质啊,哎,我都不知道究竟该拿你怎么办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不要考验我的耐性!你该明白,我可以现在就杀了你,然后回去杀了你的妻子!”我仍然试图将隐藏在他体内的那个一直想要找到妻子的主人格给逼出来。
“呵呵,没有用的,就算按照你自己的意识来说,王飞的主人格也不会出来了,你现在的世界抛弃了他,他就已经彻底消失了,他妻子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你拿她来威胁我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我仔细地看了看他的表情,的确完完全全一丁点的神色都看不到了,看样子,我最后的一丝希望也落空了,他的主人格似乎已经彻底消失了。但是此刻占据了主导地位的这个副人格说的话却是莫名其妙,什么“你的世界”,什么“抛弃”,我根本搞不清楚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我只好看着他,道:“如果秦佳死了,你会怎么做?”
王飞又笑了,笑得很无奈,继而又道:“这样,我直接和你说吧,她跟我没有关系,是因为她只是你现在所处世界中的一个人物,是被你的大脑虚构出来的,所以她死了,我什么也不会做。懂了吗?”
   “还是不明白?”
   “那你到底想干什么?”
   “呵呵,这得问你啊。”
   “问我?”
“当然。你一直在寻找我做这些事情的动机,可是你知道嘛?我并不具备任何动机,因为,我也是个不存在的人物……是你的大脑虚构出来的东西!”
这次我终于听懂了,惊叫道:“什么?!”
   “呵呵,我,王飞,这个拥有双重人格的变态杀人犯,实质上是你的大脑虚构出来的东西,你明白了么?”
“我的大脑虚构出来的?”在他的反复强调下,我忽然有点明白了他所说的话,但这显然太离谱了。
“你从出生以来,难道从来没有想过这样一些问题,比如: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为什么会是我?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在这个世界上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这次,我的思维已经跟上了他想表达的意思,而他提到的这些问题,我确实有想过,可是,我不解他为什么在此刻突然提到如此毫不相干的问题。
他似乎看出了我困惑,继续道:“你还有没有想过……比如你现在所处的整个世界都是假的,其实都是你自己虚构出来的么?你看看自己脚下奇怪的白雪,还有这个世界里的每一样东西,衣服、水泥地、手里的枪、甚至你看到的每一个人……等等都是你的大脑不断运算得出来的东西么?”
我没说话,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你能看到东西,你能听到声音,你能尝到苦涩,你能闻到臭味,你会觉得寒冷……那是因为你的视觉,你的听觉,你的味觉,你的嗅觉,你的触觉……所有的这些感知器官在运作着,而你的大脑则无时无刻接收这些感知器官运作时所获得的数据,并保证数据的协调与完整。可是,某一天,我们假设,你的大脑内部出了一个细小的问题,以至于它控制你所有感知器官的功能发生了变异,从而使你能感知到的东西也发生了变化,那么,你的世界将会发生什么样的改变呢?”
“呵呵,没错,你会看到原本并不存在的人,比如王飞,比如我,这个存在于‘王飞’体内的‘副人格’,比如你以为的‘王飞’老婆秦佳,甚至,还有你的好朋友,凌志杰。”
“你还会对于实际上存在的人视而不见,比如凌志杰的妹妹凌玉,还有你自己的老婆,董昕洁,甚至比如你的孩子。呵呵,不要惊讶,你的确有一个孩子,但你却看不到他,你以为他在医院出生的时候就夭折了……”
“当然,你的大脑对于你所处的虚假的世界也在一刻不停地处理着,它帮助你填补了这个世界中很多的逻辑漏洞,让你的世界看起来非常合情合理。可是,这毕竟是你的大脑构想出来的虚拟世界,它需要太庞大的运算才足以支撑这个世界让它不至于崩塌。
而当这种运算已经彻底超出了你大脑的运算能力的时候,大脑本身自带的一种防御机制开始生效了,这种防御机制就会自我生成另一种东西,这种东西就像病毒,开始破坏这个世界的逻辑性。这种病毒究竟什么样呢?呵呵,就像现在正和你对话的我一样。没错,我就是这种病毒,我来告诉你这个世界在逻辑上的不合理性,引导你脱离这个虚构的世界。”
“你没听错,我再次给你强调一遍,你现在处于你自己的大脑由于错误运算而生成的一个虚拟世界里面。
而这个虚拟世界中有两股势力在互相较劲着,一股势力是构建虚拟世界的势力,我们称之为黑势力,他们在建造虚拟世界的同时,还在自动维护这个世界的平衡性与合理性;而另一股势力是你大脑原生的防御机制,我们称之为白势力,他们一直被构建虚拟世界的黑势力压制着,直到外部的引导介入,它们才开始觉醒,并配合制造这个虚拟世界里的逻辑矛盾。
白势力从很细微的矛盾开始制造,试图逐渐将矛盾扩大,直至你的大脑开始怀疑这个虚拟世界的真实性,最终让其崩塌在无法圆合的逻辑矛盾中,只有这样,你才能回到真实的世界。可另一方面,黑势力也在不停地修补白势力制造出的逻辑漏洞,维护这个虚拟世界的合理性,他们不断发生交织,互相争斗,互相吞噬,所以,你看到了很多无法解释的现象,然后很快又将这些现象或遗忘或找到某种相近合理的解释给处理掉。
但实质上,黑势力的处理方式始终就像一个谎言,每撒一次谎就需要用千万个谎言去掩盖。它处理的数据量越来越庞大,可以想见,当它的数据量庞大到超出了你的整个脑袋运算负荷的时候,砰!它会爆炸,它会将你的意识炸裂,你会陷入一片混沌,陷入无意识的状态,那是无法挽回的处境,到那时,你,以及代表你的意识都将会彻底消失,变成一片虚无,也就是现实世界中的植物人状态。
那么在你虚拟世界之外的真实世界是怎么样的呢?我告诉你,在你的虚拟世界中不断制造逻辑矛盾与逻辑漏洞,引导你意识中原生的防御机制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你的妻子,董昕洁。
她在心理医师的帮助下,一直试图将你从自己大脑虚构出来的世界中拽出去。而那个心理医师所采用的手段,恰恰就是这些被制造出来的脱离你的虚拟世界逻辑情理的事件,他们不断制造漏洞与矛盾,不断尝试着与你建造虚拟世界的势力交战,帮助你击毁它,从而使你回到现实世界。
这是一场战争,在你大脑中的战争,可悲的是,你无法意识到这场战已经打了三年。
   还有,我要告诉你的是,帮助你妻子的那位心理医师,他的名字叫王飞。“
“怎么?你还是不相信?呵呵,再好好想一下,我为什么会知道你和凌志杰、董昕洁、凌玉三年前发生的那件事?而且知道每一个细节?知道那个一直潜藏在你心里永远无法释怀的东西?我甚至还能告诉你另一个看起来更富逻辑性更真实的版本?”
“因为,我不是上帝,我也不是什么怪物,我只是你大脑自带的防御机制虚构出来的另一个人物,一个破坏你所处世界逻辑性的病毒,但我本身就是存在你大脑里的,所以会非常清晰获得这些数据。”
“你再想想,你进浴室洗澡后,四次开门,打开所见到的都是董昕洁,你甚至前一秒看到她在卧室里,后一秒你跑过去开门,看到的依然是她,连你自己都很清楚,这在逻辑上是不可能实现的。而且就算实现了,那之后她站在飘窗上跳出去消失的那一幕同样也是没有逻辑性可言的,你说是吗?”
“好吧,就当这件事在逻辑上实现了,但是那之后,你和凌志杰反复地寻找,动用了你所有的人际关系甚至包括他在**系统内的所有关系,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们连一丁点的线索都没有摸到。你仔细想想,一个人真的可以在一个晚上消失得这么彻底吗?”
好了,我们抛开这个问题,再来谈谈另一个逻辑缺口,是关于几件你得到的真实物件:
一根长得出奇的头发,一支根本不属于董昕洁的口红,一块七十年代的老式女表,这些东西被艰难地植入你的世界,试图引发逻辑的矛盾,但它们仅仅在初期引起了你的猜测与怀疑,而后很快就成为你脑中的“侵略性心理暗示”概念的牺牲品,它们彻底失效了。
再谈谈你的邻居,住在你楼下的罗先梅夫妇,一个被你吓死了,一个现在依然呆在精神病院里,他们的命运在你的世界是如此悲惨,可你不觉得有点惨过头以至于脱离现实了吗?我相信你依然记得某天你找“罗先梅”说话时,她有一句话让你感觉很别扭:‘你说小洁是不是去了你找不到的地方啊?’当然这句话只是让你开始怀疑罗先梅,怀疑她跟董昕洁的失踪有关,但也仅仅停留在怀疑的层面。因为,不久后,她就‘死了’,被你大脑构想出来的世界中一个简单的意识抹去了。你的意识甚至让你遗忘掉了她之前所提到的另一件事:董昕洁在你以为失踪的半个月的两三天前还和罗先梅说过话,声称她这几天不在家,希望罗先梅好好照顾你。怎么样?还想得起来吗?这个逻辑上完全矛盾的现象被你彻底遗忘了,随着罗先梅的死亡而一同埋葬。可是,它确实存在过,你无法否认。
你无法否认的接下去的逻辑矛盾是防空洞里的事件。我想,你自己也分析过了那段不可能的时间问题,不论从何种角度去模拟都是难以实现的,除非两个可能:一、时空扭曲,二、凌志杰欺骗你。
但你也知道,前一个可能存在的概率几乎为0,一旦你承认了它的存在,那么你的大脑构建出来的虚拟世界将会以更快的速度崩塌,所以,你只能倾向于后一个可能。你开始怀疑凌志杰,他开始对你“失望”,这是个相对贴合逻辑的事件发展。
这个发展让处于真实世界中帮助引导你意识的真正妻子和心理医师一下子变得束手无策,他们开始另想对策。于是,他们尝试让我消失,在警车里离奇消失。没错,你一度无法参透我到底是怎么在警车里消失的,对吧?但我现在告诉你的这些,你应该终于明白了吧?
我在押运警车里消失了,这对于你来说,同样是件超乎逻辑的事件,但你脑中的黑势力很快就做出了应对措施,那就是——让凌志杰也跟着消失。凌志杰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他被你脑中的黑势力安排在黑社会打地下黑拳,没错,这是你最后一次见到他时的样子。值得一提的是,你是否还记得,你在见到他之前,被小宋杀死的那个男人吗?他为什么会突然提着刀子向你冲来?为什么他会那么气愤?为什么他会见到你就动了杀心?当然,没有理由,他只是一个逻辑破坏者,跟手表和口红一样,很快就会被你遗忘。但是,你无法遗忘你在狭小的隔间里看到的一切:小宋对着没人的空床自说自话……你递出的手表诡异地悬空……
你大脑中的黑势力已经疲于处理这些现象了,只能暂时将它搁置。不过,黑势力不会轻易就范,它们依然在奋力进行逻辑的弥补工作。702的命案、罗先梅的死亡、罗良伟的疯言疯语、姚警官带着你所进行的追查、秦佳莫名其妙的出现、甚至还有你的母亲突然的到访等等……其实,都只是他们工作的方式,它们用这些发生在你身边的事件来加强你所处虚拟世界的真实性……”
听到这里,我再次仔细看了看脚下那皑皑的白雪,但似乎还是真实的。我又蹲下身去,将脸贴在地上,仔细感受它们的温度……
渐渐地,我竟然开始感觉到它们的不真实。
这种不真实的感觉让我开始恐慌,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感袭来,我再次看了看王飞,惊恐地问道:“你是假的?”
   他点点头。
我继续问:“我妈也是假的?”
   他再次点点头。
   “那真实的我妈在哪里?”
   “同样陪在你身边。”
“凌志杰是假的?”
   “是的,他三年前就死了。”
   “这整个世界都是假的?”
   王飞最后点了点头。
我脑袋里轰的一声,仿佛什么东西倒塌了……
   我这是怎么了?
   难道现在的我真是处在一个虚假的世界中?
近两个月以来所发生的所有这些离奇、诡异、恐怖、惊险的事情,都是假的,全都是我大脑错误运算所生成的假象?
   而真实的我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昕洁和凌玉,还有母亲,她们正站在床边守着我,等我醒来?
甚至,我还有一个孩子,他正趴在床头一边用他那小手摸着我的脸,一边问昕洁:“爸爸什么时候醒?”
我简直无法接受这一切……但是我必须要接受吗?
我抬起头来,最后又看了看王飞,发现,他的微笑变得那么虚假。
   没错,他本来就是虚假的,是不存在的,他是来引导我走出虚假世界的另一个我自己!
   我鼓起勇气,走上前,盯着他的眼睛,问道:“告诉我,怎么才能回到真实的世界?”
   “杀了我,或者杀了你自己。”
“还有其它选择么?”
   “没有。”
   片刻后,我站到了悬崖上,望着前方那一片蔚蓝的大海,还有那遥远的地平线。
我就那样看了好一会儿,又回头看了看这处美丽的白雪悬崖,告诉自己可惜了,即使这个世界再美,它也是假的。
“我想,你应该不缺乏这点勇气。”身后传来王飞那富有磁性的嗓音。
我往前挪了挪脚步,望着身下翻涌的浪花,仿佛突然间听到了昕洁的哭泣。我甚至仿佛能感知到她很害怕,可是我也很害怕,是一种突然之间就害怕起来的情绪。
我想,假如自己的这个决定是错误的呢,一个无可挽回的错误?
如果跳下去无法逃离被我的大脑虚构出来的这个世界,而是我生命的终点,那么整个真实的世界都会随着我的死亡而崩塌,就连昕洁残存在世界上、残存在我脑海里的这些记忆都会消失,一切的一切都没有了……
“我不得不提醒你,逻辑的维护者很快就会出现,你没有多少时间了。”王飞的声音再次传过来,听起来空灵无比。
   我的脑袋突然之间变得一片空白。
我闭上眼睛,抬起右脚往前跨了出去。
就在这时,一股力量突然从我身后传来,将我往边上掼去,最后重重地摔在地上。我睁开眼睛,看到了身边的凌志杰,他抬起的左手正朝着王飞的方向。
在我还没来及阻止它的时候,伴随着他指尖的火光,一颗子弹刺破了海风与海浪的呼啸,一头扎进了王飞的胸膛。惯性使王飞趔趄着往身后退去,然后从悬崖上栽了下去。
可是,我分明地看到,他摔下去的时候,依然微笑着。甚至,那笑容自然的无可挑剔。
我正要朝悬崖下追下去,却发现自己的身子被整个的抱住了,我挣了几下却睁不开,大吼着质问身后的凌志杰:“你怎么会在这里?TMD的怎么会在这里?”
但凌志杰似乎什么也不想说,只是抬起自己的拳头,朝着我的面门砸了下来。
我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一个半月后,我在监狱探望凌志杰是碰巧遇见老姚,老姚告诉我,702的命案终于被全面侦破。案件详情是这样的:
罗先梅夫妇与刘成是亲戚关系,而702户主因出国将房子交由物业管理。后刘成联系不到已出国的户主,而当时罗先梅夫妇正好想要进城做生意,刘成便将702以低价变相卖给了这对夫妇。
后住在楼下602的王飞不知出于何种目的用同样的手法教唆罗先梅杀人,罗先梅杀死的正是自己的女儿。而罗先梅丈夫亲眼目睹了将自己女儿杀死的过程,逐暴怒,当场将自己妻子砍死,并将罗先梅实体切块煮烂,冲进马桶,头发则被塞进冰箱里,并用泥土封好,其女儿尸体则被埋进地板下面。
刘成碰巧目睹了罗良伟处理尸体的过程,但念及房子是自己偷偷卖给罗先梅夫妇的,怕惹火烧身,于是只得守口如瓶,配合罗良伟将702完全封闭了起来,同时也将那次杀人案件的真相隐瞒。
听完老姚的讲诉,我终于明白了,始作俑者依然是教唆杀人犯王飞,联想到后来刘成在高速公路上逆行自杀的结局,恐怕也是王菲教唆所致。
可是,还有一个问题,我先前幻觉中所接触的罗先梅告诉我,702死的是一家四口,可他们家实际上只有一个女儿,是一家三口,这又是怎么回事呢?我拍拍脑袋,想了想,自嘲地心道:毕竟是幻觉……难念又不完整的情节嘛。
一年后,我的心理诊所从新开业,并和秦佳结婚,搬入了一个新家。遗憾的是,新家同样在6楼,同样是602。
搬完家的这天,我去楼下买了束鲜花,还有很多零食,准备回去和秦佳好好庆祝一下。爬楼梯到自家门口,正准备掏钥匙开门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看我。
我停下来,回头看去,就发现,在通往7楼的楼道转角处,有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正蹲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
也许是7楼人家的小孩吧,我心想这,边有好地朝他笑了笑。
他看到我笑,也跟着笑了起来。
可是,我忽然发现,他的笑容很诡异,我仿佛在什么地方见过这种几乎一模一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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