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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图】一个90后声音设计师的好莱坞成长之路时间: 16:44:37来源:搜狐文化
原标题:一个90后声音设计师的好莱坞成长之路
  导语:范文锐,1991年生于北京,因为从小弹钢琴和喜欢香港电影而考了北电的录音系,大学期间与美国人合作拍广告被工业流程吸引又去美国查普曼道奇电影学院读研,留在好莱坞工作。从当年在北电串宿舍,拎着箱子拿着杆儿去北影厂门口等金杯车出发,天黑出去天黑回来,随性地拍作业;到在好莱坞了解到大量的合同规定,同时保护影视行业工作人员的步骤和手续,每天拍摄多少个小时不能超时,每个场地的时间、路上时间、吃饭时间、回家睡觉间隔时间等等,全部详细的安排。他说,作为一个录音师,在美国与在国内的录音行业不太一样的。国内大部分录音师都是同后期兼顾, 但是美国同期和后期是完全分开的,在各个环节也都有不同的负责人。
  从业几年,他详细地讲述了所参与的几部作品的声音创作:有诗人顾城的纪录片《流亡的故城》,圣丹斯电影节评审团最佳奖的纪录片《坏孩子》,动画片《驯龙高手2》的音乐录音,恐怖片《Happy Hunting》的声音编辑, 更有实验片《门》的从无到有的声音设计。他认为电影声音是一个服务性非常强的行业,朋友们经常自嘲,片儿好声儿就好,片儿烂声儿再好也没用。回到创作,他说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就是了解导演的意图,然后用自己的方式去帮助整个叙事。
  面对电影声音的职业相对比较小众,名利程度比较低的情况,他说,“既然选择了,就要走下去。电影是一个工业,不能着急,分工非常重要,只有每个人都把自己这摊事儿搞好了,才能一起配合出来一个好的东西。好莱坞有一百多年的工业体系,同时传统电影工业也在相继的被新兴的媒体以及网络冲击,现在的预算会有少许的下降,但是他们的作品质量还是保持在很高的水平。我遇见很多有名的声音指导和混录师都是从80年代开始入行,逐渐地从一个最初级的助理干到奥斯卡得奖。国内的录音师们对比好莱坞,其实业务水平不相上下,在国际电影节上也经常能获得荣誉。好的片子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到机会来的时候希望我自己可以准备好”。
  影视工业网:大概什么时候怎么开好莱坞会员便宜开始喜欢电影?
  范文锐:应该是从小学开始,开始看电影的时候没赶上录像带的时代,VCD正好非常流行,从那个时候开始父母买了很多碟回家。最开始的时候喜欢看一些动作片和香港电影,一开始还有偷着看电影,上了大学之后就名正言顺地猛看了,一直到现在。
  影视工业网:为什么大学考了北京好莱坞动作大片电影学院的录音系?
  范文锐:走上艺考这条道路完全是偶然,我学习成绩比较一般, 当时高二的时候看学校招生信息的时候发现了还有录音专业,需要音乐基础,我从小弹钢琴,虽然后来没有继续上钢琴课但是一直没有荒废,所以还是有一些音乐的底子,所以就觉得可以试试录音系。
  影视工业网:为什么又去美国查普曼大学道奇电影学院读研?在电影声音制作方面,中国和美国的教育理念和实践训练有哪些不同?
  范文锐:当时大二的时候跟师兄去拍广告,大部分工作人员都是美国人,那是我第一次接触所谓的国际剧组,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当时我也没有什么经验, 但是感觉他们分工非常明确,每个人做的事都很细。那个时候第一次有了出国去瞧瞧他们是怎么做的念头, 当时申请的时候也跟考大学似的非常仓促,几乎所有我申请的学校都是截止日期那一天我把材料寄出去的,有的也写得乱七八糟的,最后只收到了查普曼的offer,所以我就去了。
  这三年的研究生跟国内的教育挺不一样,在拍作业上面查普曼道奇电影学院是比较要求达到“工业标准”的,也就是说所有的好莱坞现有的工业流程都要走一下,虽然水平和质量良莠不齐,但是这一套下来至少大家心里都有个影子,如果要拍这么一个短片需要大致考虑哪些方面,第一步做什么第二步做什么。我是电影制作声音设计方向电脑录音没有声音的,在第一年的时候所有的课基本上都是全年级所有方向的同学一起上的,有影视技术概论,摄影基础这样的大课跟北电差不多,还有一些分组的拍作业练习,二三年级主要就是大家各自分组拍作业,再加上专业课。我们录音方向在研二两个学期做4个20分钟小联合作业,研三两个学期做两个20到30分钟的大联合作业,如果愿意的话也可以和别的年级以及本科同学合作。
  跟在北电相比的话,从专业课方向来说这边教的内容要浅一些,之前在北电要学高数,物理,声学等一些很学术的课程,这边基本没有涉猎,如果有的话也不会非常深入的讲解,主要是对影视声音艺非典型好莱坞生活术层面上的理解分析和讨论,经常老师会有大量的跟学生讨论影片的创作思路,艺术分析,而且不一定仅仅局限于声音,都比较综合。如果有对于某一部分需要额外补充的知识的话,会有大量的资料和相关网站来加以补充,所以自主学习十分重要,而且获取信息的途径也比较多。
  我觉得从我自身的经历来讲,在本科的时候我更加关注是怎么做怎么用,原理是什么,如何最快的从学校和同行前辈们那里吸取经验和只是并且依此作为谋生的手段。研究生svip一元开好莱坞会员的时候随着年龄和对整个行业的理解更加深入,更加关注一些稍微深层次的东西,但是这些艺术创作上面的想法和理念是需要强大的实践基础来辅佐和巩固的。
  当然我随着我自己的年龄增加肯定对这个的认识也不一样,比如拍作业,北电的时候就是哥儿几个串个宿舍,说明儿拍作业或者互相去帮忙干野活儿,然后第二天就拎着箱子拿着杆儿去北影厂门口等金杯出发,天黑出去天黑回来这样,但是这边都得有详细的计划,每天拍摄多少个小时而且不能超时,每个场地的时间,路上时间,吃饭时间,回家睡觉间隔时间等等都会有详细的安排。刚开始的时候觉得很不习惯,觉得非常麻烦,但是逐渐的了解之后觉得还是很有意义的,在美国好莱坞经典电影拍摄需要大量的步骤和手续,这一切都是在保护各方面的权益,各种合同规定的细节都非常详细,并且很大的一部分都是在保护影视行业工作的人员。
  影视工业网:你怎么定义电影声音的几个工种,录音师、声音设计、混音师?
  范文锐:作为一个录音师,在美国与在国内的录音行业不太一样的。咱国内大部分录音师都是同后期兼顾,从现场拍摄到最后的混录都是同一个人负责,但是美国同期和后期是完全分开的,在各个环节也都有不同的负责人。
  一般一个新的戏进入声音后期,最开始会做旁白,效果编辑,与此同时的还有动效录音,ADR,补录,整个编辑的时间会随着声音的预算来调整,然后进入混录阶段,会有对白预混,效果预混,音乐预混,然后进入终混,导出。在编辑阶段,上面说的那几个不同的方面都是同时由不同的人来进行的,然后在所有的工作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之后全部拼装在一起送到混录部门混录。所以在这个过程中比较重要的两个职位是声音剪辑指导(supervisor sound editor)和混录师(re-recording mixer),我们经常说的声音设计师(sound desinger)是最近这几年才逐渐兴起的称呼,这个sound designer可以有两种意思,一个是sound design editor,隶属于音效剪辑部门,主要负责影片中需要特殊设计声音的片段,比如说那种悬疑的恐怖效果声,宇宙生物,烘托气氛的非音乐的效果声等等;另外一种是我们理解的sound designer,就是对整个影片的声音的总设计,领导音效剪辑指导和混录师甚至同期录音部门,在各个环节都可以作为把控的人。
  我目前都在做声音编辑的工作,声音编辑我认为是整个后期声音制作的基础,虽然现在混录的手段和设备越来越先进,但是大前提是已经有所有的声音元素编辑进工程,这样才能给混录师更多的可能性和空好莱坞会员成长值体系间去让整个影片更好的融合在一起。
  在刚接到一部新的影片的时候,一般我觉得有几方面的考虑,首先第一件事情就是仔细看片子,我觉得录音部门是一个服务性很强的部门,我们需要做的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就是了解导演的意图,然后用自己的方式去帮助整个叙事。而且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根据不同的情况去用不同的方法,要灵活。然后就是一些基本的但是也很重要的工作,比如旁白剪辑;声音的三要素对白,音乐,音响效果,通常承担讲故事最大功能的是对白,所以让对白达到工业的标准是第一步。目前在好莱坞的影片采用同期录音的比例都非常高,虽然ADR工艺也已经非常成熟,随着izotope等一系列插件越来越强大,修同期的手段越来越多。在这边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做好就是工程对接,因为会同时有很多组人在一起工作,所以在每个人的session拼接的时候有一个统一的标准非常重要,如何命名、如何排列轨道、如何建立template都有一个一致的标准,这样会非常的提升效率。一般会有一个编辑助理(sound assistant editor)负责所有的沟通和工程对接,拼装工作,不光是针对音频部门,还负责与视频剪辑部门的沟通,接收OMF,更新画面等等。
  作为声音编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选取合适的素材,首先得了解自己的资料库,现在市面上有成千上万的商业资料,很多录音师在出同期的时候也会录一些PFX和特有的环境以备后期使用。而且目前丝绸之路好声音52也有许多素材管理软件,目前在好莱坞比较流行的是soundminer,我非常喜欢soundminer强大的database和metadata管理,并且和protools的顺畅衔接。我也会经常录一些素材保存下来,每次做完一个片有一些比较特殊的声音也会导出出来,也许会对以后有用。随着技术的发展,声音后期的可能性变得越来越大,技术手段越来越多,我本科入学的时候磁带和DAT的时代刚过去不久,到现在数字技术已经完全的普及了,工作的软件和插件的性能越来越强,而且不光录音,摄影、特效等等其他部门也都在有源源不断的新东西出来带来更多的可能性。
  影视工业网:具体谈谈参与过的电影的声音创作,先是两个相隔两年的纪录片,诗人顾城的纪录片《流亡的故城》,圣丹斯电影节评审团最佳奖的纪录片《坏孩子》。
  范文锐:《流亡的故城》是2015年开始的,前前后后一共做了将近一年的时间左右,工期拖得比较长,也是那个时候与吕美静导演相识的。对于中国的现代诗歌和诗人我之前没有什么特别的了解,对于顾城的事迹也只是停留在新闻上面,在看定剪的时候,我当时有了一个大概的声音的方向,因为片子之中主要以采访和旁白为主,所以对白肯定是要放在首位的,在重现段落以及顾城钢笔画等这些地方是可以加入一些声音,环境或女人声音录音者特殊效果配合烘托情绪。我觉得美静对于音乐的选取非常好,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对于音效的选择和运用大部分时间是在配合音乐和对白的。
  这个纪录片有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是诗歌和钢笔画都是呈现在纸上面的,是一张平面呈现出来不同角度的东西,声音又是一个很抽象的元素。在对于钢笔画所想表达的意境,我跟美静进行了多次的交流,尤其顾城死亡那段,海浪,汽笛,鸟鸣等自然环境,其实都是对于当时故事人物的心境的一个抽象的重现。当时我一直在考虑会不会加上一些效果会对于画面有破坏会让人有强加的感觉,所以在某些段落是非常暗的声音,这也是从整体的节奏上面考虑,因为有大量的采访和旁白内容,需要一些段落安静一些为接下来做铺垫。其实在编辑的阶段我加了大量的素材去尝试,但是在混录阶段还是大量的mute掉了给很多段落留一些思考的空间。
  其实从技术角度上面来说《流亡的故城》并没有什么特别大胆的尝试,然而它给我最大的震撼的其实还是影片内容本身,采用《鬼进城》组诗作为线索就是一步一步的深入到事件和所有故事相关的人的最核心,通过各方面朋友和学者的语言和顾城自己的朗诵一步一步重现。《流亡的故城》的后期制作时间拖得比较长,最后最终导出的时候我其实是第一次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跟之前做过所有的片子都感觉不太一样,可能是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对那一段历史和人有这么详细的了解和感触吧。
自己的声音和录音不一样
  《the bad kids》就是另外一种好莱坞女星排行榜工作模式了,这个片子讲述了美国的问题、高中的问题、少年的成长的事情,导演Keith和Lou从拍纪录片以来就一直是以搭档的形式出现,之前拍过《救命哪唐吉坷德》,我之前在上课的时候看到过觉得非常有意思。我主要负责the bad kids的foley和编辑工作,最开始看定剪的时候我觉得无论是从叙事手法还是拍摄风格上面都很像一个剧情片,在跟录音指导讨论之后,我们都认为在声音上面的听感上,也应该在保留大部分nat sound(纪录片同期声)的同时要像做剧情片一样,强调加重一些段落。所以我们做了大量的foley,脚步,身段,对于每一个小主人公的特殊时段的关键的一些可以表达情绪的动作都进行了强调,比如Joey的小狗,Lee和他女友的婴儿车,在校长办公室他们的椅子。
  在进行foley的时候,很多东西的材质并不是片中真正的材质,比如说他们做的木头椅子,地面是地毯,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多creak的支呀声音,我们用foley棚的办公椅的声音进行了补充,让他们在对话的间隙补充进去一些不是很明显的声音,观众们往往不会特别关注这些小的细节,但是可以稍微的感觉到一些,从而给整场戏添加了一些tension。编辑的角度同样是这样,学校的大巴车,教室的环境,每个学生的生活环境都进行了补充和重新编辑,去营造出整个的情绪。我记得有一场是Lee和女友远远地从纵深走过来,在远处有一辆警车开过去,我们特意的找了一个非常尖利的警笛声,因为他们生活的环境是比较乱治安不好的地区,然后配合比较情绪化的音乐,整个场景的效果比只使用nature sound的质感好的多。
  整个《坏孩子》的制作周期也比《流亡的故城》要短了很多,编辑和foley花了不到15天左右,然后混录了5天就完成了。我觉得这两个片子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工作方式,从拍摄到制作都是截然不同的,过程都非常有意思,尤其是混录阶段cubase录音没声音,两个导演都非常有激情,而且经常会为一个小事情争得面红耳赤,最终的结果也都很棒。
  影视工业网:你参与了《驯龙高手2》的音乐录音,讲讲动画电影的不同处理方法?
  范文锐:其实并没有真的参与录音,只是当时是在作曲John Powell的5 cat studio实习了一个星期,因为我不是学音乐录音的,所以对很多东西并不能上手,从而只能做一些辅助性的工作,而且相对比较轻松,主要是准备session。他们大部分的弦乐都是在abby road录音,一些民族乐器是在苏格兰录的,还有一些别的乐器和人声是在美国录得再加上少量的midi,所以总谱和录音session非常重要。John Powell手下一般有4,5个编曲,他自己也跟着他们一起编,动机旋律都是他写,然后手下人每个人做几个cue,他来最后把关。编曲阶段用logic,在编曲完成之后直接出总谱,然后编辑protools的录音session,我做的事情就是对着总谱听每一个cue有没有对不上的地方,每一个乐器的节奏小节拍子这些,所以每一个cue每一轨乐器我都solo着单听了好多遍,编曲真的很棒,丰富多彩细致极了。他们会在录音之前用做一平面设计师成长之路版全部乐器都有的midi,用的音色都是市面上最好的,所以我在听midi的时候就觉得这还用录么,但是最后在听原声的时候,还是能感觉到真乐器确实更好听。
  当然《驯龙高手2》对于音乐制作上面的投资应该是非常大的,近距离的接触他们工作的状态是非常宝贵的经历,求生之路2没声音john powell的工作室就在日落大道的一个山的山顶上,也是他的家,工作环境非常的好,他自己也有很多吉他乐器收藏,让人看了相当眼馋。当时负责我的supervisor是他们整个studio的工程师,他也给我讲了挺多他们对于虚拟音源的架设和服务器架设这些事情,在他的手下还有一两个人每天都在维护所有的软件,音源,服务器这些事情,确保每个编曲的DAW都运转正常,无论是protools还是logic工程在studio里的每一台电脑上都能打开。
  影视工业网:最近像《哭声》、《釜山行》等等的惊悚片在国内非常受欢迎,你参与了《Happy Hunting》的声音编辑,讲讲这种血腥恐怖片的不同处理方式?
  范文锐:《Happy Hunting》是去年做的一部B级片,主要就是讲的一个酗酒的大哥要去偷渡去墨西哥,结果快到了的时候和别的几个人被一帮美国边境小镇上的人绑架了,然后跟他们玩儿猎杀游戏,这几个人要逃跑,然后村民们追着杀他们。我也是负责声音编辑工作,在美国每年都有大量的这种小成本B级片在制作,故事简单直接,主要就是感官刺激,这类电影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成本比较低,想象力丰富,让人看得爽快,声音的可能性也相对比较大,我一共做了2个多月的编辑,主要就是如何让观众看得更过瘾、更爽、更血腥&&每一次开枪或者冷兵器搏斗都编辑的非常满,每一个枪声都基本好莱坞的秘密花园上有四五层,高中低频不同的层次,然后中弹这些效果也是,骨头血浆喷溅都尽量的为什么录音里自己声音难听细致。影片没有特别多的CG特效,导演更喜欢拍真的动作和场面,所以声音上就更要狠。所以天天都在棚里叮叮当当一通炸,耳朵虽然有点儿痛苦,但是还是挺好玩儿的。
  还有一个不太一样的一点,就是这边导演在剪辑的时候会加入大量的声音(temp effect),我们在后期的时候是要尽量全部保留的,只能在他们的基础上让声音更丰富一些,这点跟之前在国内做后期有些区别,在剪辑阶段导演加上的声音都要作为主要参考全部保留,因为定剪画面是要给studio和制片方放映的,如果他们说可以的话,这些temp的声音效果就被认为是他们想要的,所以声音后期部门要全部保留这些效果。
  影视工业网:谈谈实验片《门》的从无到有的声音创作。
  范文锐:《门》是我和吕美静导演合作的第二部片子,在之前本科的时候也和一些美院的艺术家和导演们合作过一些实验短片,每一次的制作过程都非常有意思。
  《门》最有意思的一点就是全片都是一幅一幅静态的画面,拼接起来一个完整的作品,然而门在生活中一般都是连接两个空间的工具。那听感上面是应该以一个什么样的呈现才能把&“门”的特性体现出来呢?我们最开始在讨论的时候是重现每一个门的环境,然后让他们逐渐的流动起来,从室内到室外,让空间逐渐地变化起来,当然在某些画面的时候也要加入一些元素比如敲钟,念经,让这一段有一个连接的元素。由于每一张照片的长度并不是很长,如果在每一张出现的时候都换一组声音的话会让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过去了,会显得很仓促很乱,所以我们大致分成了多个段落,先是内外,从地平线到机场枢纽,从教室内部出来到学校球场,然后是一段一段,医院、寺庙,到生活的人家,肃杀的墓门,再到工业建设,再到教堂的钟声,殡仪馆的火烛和雨水等等。在后半段人像和身体部位这些段落音乐起了主要的作用,声音上面变得抽象一些,我在这些段落加了一些补充的特殊效果用来辅助音乐。在前半段我们不希望有特别明显的环境特征,比如机场里面,一般讲故事的影片大多数都会加一个机场的广播之类的,在《门》之中都不会出现,更有一些段落也是空白的,留出更多空间给画面。
  对于我来说,这种实验性比较强的作品在某种程度上其实是很难得,而且之前合作的导演们都有非常细致甚至于有些“偏执”的掌控,但是《门》的合作是比较开放的,美静有很多很棒的想法,也和我一起讨论了一些别的可能性,做起来也挺顺的。
  影视工业网:电影声音这个好莱坞十大导演职业相对比较小众,名利程度都比较低,这可能是国内很多影视从业者都想当导演的原因,当然也有很多非常专业的,一直在从事一个职业的艺术家,只是说缕缕有人抱怨技术人员远远不够。但是电影是团队工作,属于集体创作,你在好莱坞工作,说说他们的行业状况,他们的电影声音的行业大拿有没有什么经验可以借鉴?
  范文锐:其实我觉得首先要明确一点是电影是一个工业,而且不能着急,不能急于求成,分工非常重要,只有每个人都把自己这摊事儿搞明白了,搞好了才能一起配合出来一个好的东西。当然有的人会在台前更多一些,有的人会在幕后多一些,但是既然选择了就得坚持下去。刚开始学的时候我觉得很简单很容易能到达怎样怎样的高度,但是越学觉得越难,觉得自己问题越多,而且明白了很多东西不是熬一宿就能解决的,是需要长时间的坚持和坚守才能逐渐领悟的。
  我觉得电影声音是一个辅助性非常强的行业,有的时候聊天儿的时候经常说,片儿好声儿就好,片儿烂声儿再好也没用。我们国内的录音师们我接触过的,对比一下好莱坞的这些知名录音师,其实业务水平不相上下,在国际的声音奖上我们也经常能获得荣誉。
  好莱坞有着一百多年的工业完善,他们已经进入了一个比较稳定的工业流程,包括比较高的薪水待遇和强大的工会保护,但即使是这样,竞争依旧也是十分激烈的,同时传统电影工业也在相继的被新兴的媒体以及网络在冲击着。虽然现在后期的预算有少许的下降,但是他们的质量还是保持在很高的水平,这跟他们长时间的完善工业体系离不开。我遇见很多有名的声音指导和混录师都是从80年代开始入行,一直坚持到现在,逐渐的从一个最初级的助理干到奥斯卡得奖。很多在大制片厂的实习生最开始的几个月甚至一年,都是在干跑腿接电话订餐的事情,然后才开始逐渐地开始摸键盘,到上手干活儿,在这个期间,有大量的人坚持不下去退出的,但是能坚持下去的最后都能达到心理预期的程度。当然在这之中还有一个很重要的是为人处世和人脉,沟通非常重要,得大量交流和处理人际关系。
  当然美国一年也有大量的倾听成长的声音烂片和不靠谱的人也在这个行业里面混,很多时候也很无奈,但是无论是为了赚钱还是维系关系,只要接了片子就要做好,要对得起这份工作,态度很重要,而且这个圈子非常小,干了什么不靠谱的事儿传的相当快,这在哪儿都是一样的。
  影视工业网:你个人比较喜欢欢哪些电影呢?在声音方面,未来的目标是做出怎么样的作品呢?
  范文锐:我喜欢的比较杂,什么都看,最近一年看的觉得比较好的应该是《海边的曼彻斯特》,《爱乐之城》和《美国甜心》。
  对于将来的作品,其实我觉得无论什么样的风格东西都应该有所涉猎,都是经验的积累和锻炼。好的片子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坚持下去总有一天会有一次机会可能是一生都难忘的,到了机会来的时候希望我自己可以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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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家张可:艾滋感染者基本上能够活到20年
&&&&日16:06
  主持人马骧(左)、艾滋病专家张可(中)及艾滋感染者信息支持组织“爱之方舟”负责人孟林(右)将手握在一起。
主持人马骧(左)和艾滋病专家张可(右)
  12月1日为“世界艾滋病日”,新浪网特邀艾滋感染者信息支持组织的负责人孟林及艾滋病专家张可,做客嘉宾聊天室,讲述艾滋病患者的真实生活,并就有关艾滋病防控方面的有关问题与网友进行交流。以下为聊天实录。
  主持人马骧:各位亲爱的新浪网友大家下午好!非常高兴你们光临新浪嘉宾聊天室,我是主持人马骧。接下来一个小时,我们要跟大家谈论的主题是艾滋病。相信大家都看了预告,我们今天请来了两位嘉宾,先给大家介绍一下,坐在我左手边是艾滋病的专家张可,张医生,欢迎你。
张可:你好。
  主持人马骧:我们看到绿色植物后面的是
的感染者孟林,欢迎你。
  孟林:谢谢你。
  主持人马骧:大家看到了今天孟林身前有一棵绿色的植物,绿色特别好,代表了生命和希望。有一位网友在留言版中提到了。
  网友:12月1日第18个世界艾滋病日。这回艾滋病日的主题是直面公众。孟林会不会在镜头前,网络前直面公众?
  主持人马骧:现在我们看到是一棵绿色植物后面的孟林,你可以告诉我们为什么吗?
  孟林:很简单,我要生存下去,社会环境不是很乐观,社会歧视各方面比较大,不要因为暴露破坏了我整个的生活,除了这一点无所谓,暴露了之后,可能就没有工作。
  主持人马骧:我看到一条新闻,11月28日中山音乐堂您直面公众了,在讲台上。
  孟林:这也是一个意外,坦率地说,我在发言之前,跟主办方反复做了沟通,做了一些保密的措施,没有被处理被暴露了,这也是一个意外。
  主持人马骧:这个意外你担心吗?
  孟林:很显然带来了非常大的麻烦。这几天我一直在非常焦虑的状态中,因为它已经影响到我的生活。
  主持人马骧:张医生,我们这回艾滋病的主题是直面公众,那么在孟先生的身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就带来了麻烦。艾滋病患者和感染者,直面公众,您觉得给他们带来的影响会是什么?
  张可:目前在第18个艾滋病日到来的时候,我们看到我们的艾滋病病人,现在绝大部分还不能直面公众,说明我们这个环境,还非常的狭小,给他们的生存环境,也非常狭小,说明我们这个社会对艾滋病的歧视还是非常严重。所以说艾滋病防治,所谓的艾滋病防治工作,对于我们大家来说,任重而道远。孟林不能正面的面对观众,也是说明了我们现在艾滋病防治的一个现实,我们可能还需要做很多的努力。也许有一天,我们真走到那一天的时候,能够走出来面对观众的时候,我们就不需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主持人马骧:各位网友,大家看到其实是在不断的进步的,公开化和非歧视化。我们说在不断的进步,比如今天我们来做客就是一个进步。在今天特殊的日子里,我们邀请到了,而且能跟大家在网络前,特别直接的谈论这个话题,我觉得就是一种进步。网友有很多问题,先问孟林一个问题,在媒体也好,或者是普通人也好,知道你身上有这种病毒以后,他们最爱问的问题是什么,他们最好奇的是什么?
  孟林:我以前很少跟媒体打交道,因为在以往问的总是,你是怎么感染,你是什么途径感染的,感染的时候什么心情,你受了种种的这种情况,这也是出于一种猎奇这种角度,现在我注意到今年我们能从更高的层面一些媒体的朋友来看到,从一个群体的状态来看,能够更多的从媒体,通过主流媒体,已经开始表达感染者这个群体的需求了,包括获得治疗,有效药物,和以往还是有区别的。
  主持人马骧:同样的问题,问问张大夫,当你的朋友,先认识的朋友知道你在佑安医院工作,从事这样的研究的话,他们问的问题是什么?
  张可:他们会很担心,大家在问同样一个问题,天天跟艾滋病人感触会传染给你吗?他会劝我你要小心一点,这是每个人会这样跟我讲的,他们只会讲同样这个问题。这里还是反映一个问题,大家对艾滋病还是不了解,也许今天的媒体,大家都在成熟,逐渐认识了艾滋病,艾滋病本身来讲,在正常范围内,普通接触对别人没有危害性,大家正再认识这个问题。
  主持人马骧:今天下午一点钟要跟二位进行交谈,你们猜猜我身边的朋友怎么跟我说的?
  张可:注意消毒。
  主持人马骧:我有一个朋友跟我说,你会戴口罩做这个访问吗?我说不会,他说为什么?我说没有必要。还有一个朋友会说你会跟孟林握手吗?我说当然会握手,刚才见面的时候已经握手了,现在再握一次(主持人马骧和孟林握手)。这个握手只代表我小小的行为,对网友说,包括对我的朋友说,应该科学的看待这一切,所有的歧视都是来自不了解和不科学,在线的朋友提了很多关于医学方面的问题,我们请张大夫给我们说一下,问题您都回答过无数次了,还麻烦您用快速的言语给我们再说一遍,主要传染途径,不会传染的途径,被误解的途径是什么?
  张可:艾滋病只有三个传染途径,网上媒体上有很多:一个是血液传播途径,输血献血,还有吸毒;第二个是性途径;还有母婴传播。除了这三个之外,其他的不会传播,比如跟患者在一块吃饭,一块游泳,一块生活,共用生活工具一般不会传染,包括蚊子叮咬都不会传染。我经常和孟林在一块吃饭,你看我没有得艾滋病。
  孟林:他爱吃火锅。
  张可:对。
  主持人马骧:您刚才说吃火锅,您感觉有多少人有这个胆量去做?
  孟林:现在这个情况好转。
  张可:很多志愿者都没有问题。只要了解就没有问题。
  孟林:包括我们医生在一起,一个办公室办公,现在也都是这样。以前没有,变化非常大。
  主持人马骧:我继续问一个问题,这样的变化我们都看到了,很多志愿者,包括您说的医生和办公室人员都没问题,真正把这个情况放到社会大众中去,情况一样乐观吗?
  孟林:我想也是在改变,但是不容乐观,从社会的角度说我们更强调倡导,宣传艾滋病传播的知识。但是我想体会更深的,我刚才讲到了身边的医务人员,我们相处的非常融洽,但是就整个的医疗系统对艾滋病的认识可以说水平很低的。很多医务人员都拒绝,一般很多的普通人员拒绝为感染者治疗,包括他不了解正确的了解艾滋病的传播常识,这是一方面的因素。
  最重要还有一个因素,一个偏见导致的,很多医生都知道了传播途径了,还是不给你治疗,属于他观念上的问题。
  主持人马骧:您说的普通医院有偏见或者不了解,您碰到过具体的情况吗?
  孟林:这种例子非常多。假设我身边有很多朋友,因为都是通过普通医院来检查出来的,通过强制检测,未经告知的强制检测之后,被拒绝治疗,这是很常见的事情。
  张可:我们曾经在河南看到一个医院,只有一个医院收艾滋病病人,所有的医生都跑掉了,后来院长说我们不再收艾滋病病人。社会的歧视最主要是不了解,最初的宣传很恐惧,大家对艾滋病的了解还是很恐怖的那种了解,大家对艾滋病不太知道。从国际艾滋病的防治来讲,宣传教育还是非常重要的,尤其要发挥大众媒体,包括新浪今天做这个节目,就是让大众都知道艾滋病到底怎么回事,没有恐惧才没有歧视,首先要消除这种恐惧心理,整个社会给艾滋病的生存空间还是非常小的。
  孟林:你一个医疗机构不为病人提供服务,不仅仅是歧视、不道德的行为了,从任何一个角度来讲,你都有义务,这是你的法定职责和义务,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感染者如果获得不了救治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没有一个好的政策环境支持,法律环境支持,社会环境支持。所以感染者整体上来说,社会的生活处境还是非常艰难的。比如说我今天还不能暴露,是不是?这就是很现实的一个,和勇气没有关系。我有勇气马上站出来,但是明天我就回不了家,所有的工作,正格的社会关系,伦理关系都会在一夜之间马上会改变的。
  主持人马骧:您的焦虑也源于此?
  孟林:我想有很多先例在这儿了。
  主持人马骧:从您的话中我听出来,比如说您的邻居并不知道?
  孟林:对。
  主持人马骧:工作中的朋友并不知道?
  孟林:对。
  主持人马骧:家人是知道的?
  孟林:我父母都去世了,就我一个人。
  主持人马骧:你刚才也说了被暴光之后,一切都变了?
  孟林:对。
  主持人马骧:能有多大的变化?
  孟林:变化会非常大,我曾经暴露过,十年前我跟家里说我病了,当天就离开家里了。我上午接到报告,晚上拿着简单的洗换衣裳就离开家里了,我不知道去哪儿,冬天,春节一个人在街上走路,不知道去哪儿,没有方向感,就这样,一夜之间改变了一切。我现在的生活圈子和我十年以前的生活圈子完全是隔绝的,我已经在那个圈子里已经消失,已经蒸发了,这十年我重新建立起新的生活圈子。
主持人马骧:我看到现在在线的网友越来越多,大家的问题也是各种各样。我问一个问题孟林别介意,很多网友也在问,你是怎么传染上艾滋病的?
  孟林:张可医生说了,有三种传播途径,血液传播,性传播,母婴传播,我这个年龄母婴传播已经不存在了,很简单就是这三种传播途径,反复在这个传播途径上说问题,我不在意说什么,很多人用传播途径给很多人强加上道德败坏的标签,我不介意。
  主持人马骧:您接触的病人有多少?
  张可:那多了,1万多例。
  主持人马骧:外籍人士有没有?
  张可:非常少,主要是中国公民。
  主持人马骧:在一万多名感染者大概主要是通过什么途径?
  张可:我知道的是有偿献血,主要是农民比较多。
  网友:无偿感染有没有?
  主持人马骧:大家都不敢去街头上的献血车去献血。
  张可:正常的是没有问题的,只有一个在创口区,会有感染性。无偿献血的用具对任何人没有危害性,因为针具都是一次性的。
  主持人马骧:另外一个问题就很大了,艾滋病有什么症状?还是得请孟林别在意,愿不愿意跟我们重复一下,回忆一下你当初感染之后初期的一些感觉?
  孟林:艾滋病本身没有特异性的症状,哪种症状一定是艾滋病人才有的,艾滋病由于
侵入人体之后,导致你的免疫系统崩溃之后,获得的病很多,一定哪种病是艾滋病人特有的,很少。
  主持人马骧:破坏免疫系统,使你得各种疾病的机会都有。
  孟林:别人不容易感冒,我感冒,我可能很轻易就得上恶性肿瘤了,只是这些。很多网友,我们在网上处理这些事情,每天在处理网友提的问题的时候,也是在重复着一个问题,我咳嗽了,我扁桃体发炎,我身上起了红点了,一定要和艾滋病去强挂钩,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专业上应该请张大夫来说。
  张可:艾滋病感染没有什么特殊症状,和普通人一样,身上的免疫系统下降也会这样,不能把某些症状特意跟艾滋病病人的症状挂上钩。
  主持人马骧:常见的反映?
  张可:有几种情况,在急性情况下,有点类似于感冒,几天就好了,在很长时间内,十年内没有什么情况,跟正常人一样,当免疫力低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我们叫机会性感染,不同的机会性感染症状是不一样的,正常人出现肺炎也都是这样,也是一种感染,艾滋病也是出现这样的,出现什么感染就是什么病,症状因人而异,绝对没有统一的。
  孟林:还有一个问题,经常我们碰到网友提一些问题,两个星期前,或者是三月前,我有过什么样的所谓的高危行为之后,所有的症状都出现了,那是不可能的。
  张可:大部分是紧张。
  孟林:心理作用导致的。
  张可:紧张之后,人的植物神经功能紊乱,免疫力也下降,也会出现很多症状。心理影响。
  主持人马骧:很多特别常见的问题,包括身边的朋友也不了解的问题,我自己也是看了资料之后才了解的问题,可以有很多种途径能够知情。刚才孟林也提到了,你们有一个论坛,经常有朋友上去问问题,你们会在那个上面有一个互动和交流。叫“爱之方舟”感染者论坛,网址给大家说一下,如果朋友们有疑问,或者是关注这个话题的话可以上去跟你交流。
  孟林:我们有感染者和志愿者来回答,也有专业的医生回答。
  主持人马骧:网址是,不知道各位网友听清楚没有,我们在文字的实录上也会有这个网址,大家可以去登陆一下。
  刚才我们说到潜伏期,一个网友有疑问。
  网友:潜伏期这么长时间,怎么知道的呢?看了很多报道说,很多感染艾滋病的患者,一到两年就基本死亡了,怎么会这样?
  孟林:这些媒体报道,因为我们参加过两次清华大学的媒体报道培训班。我们发现媒体在有些报道当中,没有尊重传播学的这些基本的常识,在报道上,就出现了一种技术性的错误,出现了误导,导致公众在认识艾滋病上进入了一个误区,媒体上出现这样的问题很多。
  主持人马骧:有这样的例子吗?
  孟林:太多了。比如因为同性恋感染,说感染途径,因为静脉吸毒感染,实际上同性恋是不感染艾滋病的,静脉吸毒也是不感染艾滋病的。感染的是你不安全的性行为和你没有使用清洁的针具才导致感染的,他吸毒给他提供一次性的清洁针具他一样不会感染艾滋病。感染途径三种途径,说白了就是一种,交换才能感染,没有这种交换是不会感染艾滋病的。
  主持人马骧:大家把高危人群或者是发病率比较高的人群,和只要是这个人群就会有艾滋病等同起来了。
  孟林:我从来不主张使用高危人群这个词,什么叫高危人群?没有一个准确的界定,所有人对艾滋病来说,都是易感人群,每个人都面临这个情况,为什么很多人都觉得我不是高危人群没必要查,等到最后查出来已经到了发病期,不可收拾的时候了。很多人没有觉得自己面临这种威胁,把高危人群和普通人群这样分,每个人都应该注意安全的生活方式,这是最重要的。我们过分的强调高危人群了,好象普通人群,忽视我们自我的保护。
  主持人马骧:这个问题您怎么看?我一直的观点,跟孟林说的不太一样。我一直认为,吸毒人群,经常静脉注射的,或者是同性恋人群,我会用那个高危人群来形容他们?
  张可:我们感觉他们是边缘的人群,我们艾滋病防治更要关爱这部分人群,为他们提供帮助,去保护他们,就是保护这个社会,保护这个社会后面千千万万的家庭。刚才孟林说的不同意高危人群,实际上每个人只要有高危行为就是那个危险群体里面的人。我们现在艾滋病的防治工作就是要保护这部分人群,这部分高危人群甚至是边缘人群,把他们保护住了就保护住了大家。
  孟林:在这种情况下高危人群和高危行为可以接受,还有张大夫说的边缘人群我也不大同意这种说法。所谓的高危人群应该说是被边缘化的人群,被社会,主流社会边缘化的人群,应当是主流的一部分,不应该划分出来,我们经常说被边缘化了,或者说边缘人群,我就主张说是被边缘化了。
  张可:比如说吸毒人员,所谓的同性恋的人群,还有妓女都是被边缘化的人群。艾滋病我们往往关注这部分人群。
  网友:我同意孟林的说法,要避免高危行为,没有所谓的高危人群,按照刚才我理解的高危人群,主持人做访问也是高危人群。
  主持人马骧:这个说法不科学。
  孟林:这个网友真够哥们。
  网友:我还是特别想知道潜伏期的问题,我有些疑问,但是不敢去检查。
  主持人马骧:我想这样的问题很多。不是说每个网友都有这样的担心。
  张可:他是不是说创口区的问题。
  主持人马骧:说白一点,举个例子,我有高危行为,我担心了,我就问问您,像小马这样,假设有了高危行为,我不知道,也不敢去检查,应该怎么办?
  张可:如果你不愿意去,就是非常害怕,不愿意去检测,我们劝你还是去咨询一下专业的医生,做一个心理的咨询,把你所有的想法跟我们谈一下,然后再决定去检测,并不是我们强制你一定要去检测,你不检测也行,可能心理紧张,我们可以沟通一下。
  主持人马骧:如果我确实因为高危行为感染了艾滋病,在我身上平均多长时间会反映出症状?
  张可:分两种情况,第一个是急性期的症状,急性期出现症状大概30%人,我们刚才讨论了这个话题,像感冒一样,在一个礼拜就会出现,很快就消失掉。
  主持人马骧:长的呢?
  张可:三到六个月,一般都在三个月之内。
  主持人马骧:除了身体的反映之外,我们谈下一个话题,心理。孟林,我看了你相关的资料,你起这个名字这不是本名,孟林,您自己给我们网友说,为什么起这个名字呢?
  孟林:当时去医院的时候,去检测的时候,当时情况比较糟糕,知道一切都不可逆转了,又不能暴露,因为我很喜欢自然那种环境,田园的那种环境,我想将来死了以后,希望我的归宿应该在有山有水的地方,随便想了一个,梦想,就叫孟林。
  主持人马骧:梦想中的树林。
  孟林:没有太多的想法,也不允许你有太多的想法,我就想死,死了以后归哪,孟林。
张可:从孟林的经历看来,艾滋病病人应该说没有什么生病危险,孟林当年身体出现症状到现在整整十年了,如果从他感染来看,将近20年。一个感染者,基本上能够到20年的时间,说明我们现在的医疗水平还是可以的。所以我们也告诉大家这些艾滋病感染者,只要能够积极跟医生配合,能够治疗的话,我们现行的医疗水平,可以保证他能够有很长的生存时间。不是说谁感染艾滋病,明天就不行了,后天就得死掉,我希望大家可以消除这种恐惧心理,有这种情况就面对现实,没有任何问题。一个糖尿病,一个肝炎,一个心脏病,自然
的生存时间也只有20年,我们艾滋病感染自然潜伏期就有8到10年,不治疗,假如我现在感染了,不治疗还能活8年到10年。我们现在的医疗水平,恰当的治疗不出现意外,保证推迟十年左右,就有20年,就和糖尿病和心脏病一样没有什么可怕的。
  主持人马骧:从医生的角度来说是这样,但是从普通民众的角度来说还是挺可怕的,说实话。
  张可:这个与过去的宣传有些关系,在刚开始,艾滋病确实没有药物,那时候得了艾滋病就要死,刚开始全世界所有的国家就是吓唬,这个病太可怕了,不要有这种行为,感染上就要死。你看到现在仍然有一些电视的宣传片,恐惧的片子放出来吓唬大家,后来大家发现错了,吓唬根本不行,这时候我们才改变了宣传策略。药物出现了以后,97年以后,整个世界的治疗改观了,包括我们国家的治疗,水平跟发达国家同步的,艾滋病没有十年前想象的那么可怕了,但是我们的公众仍然非常的恐惧。
  主持人马骧:这种恐惧心理特别能理解,包括我刚才听您说这番话的时候,我其实是有疑问的,我问您几个问题得一下求证。比如你身旁的病友,我看到一个资料,你很多次送他们走,有没有这样的情况?另外一个说现在已经知道的北京患者,从得病到现在十年的时间,你是健康保证最好的,或者说治疗最好的?
  孟林:张大夫是不是?
  张可:差不多是,非常好的。
  主持人马骧:前一个问题,送病友走的情况。
  孟林:这是在90年代中期的时候,当时感染者就是说患者基本上普遍遭到家庭、社会的遗弃,感染者临终前没有人给送终,病友自发的你先走了,我为你送终。我是从这么一个角度来想,从送终,包括穿衣裳,送到太平间这样的事情。我从另外一个角度问我,我下一步去哪儿,他去哪儿了,我下一步去哪儿,我更从生命哲学的角度考虑这个问题,我并没有简单看待一个所谓的临终关怀,我是从这个角度来看。
  主持人马骧:你的思考得出了什么收获?
  孟林:我觉得生命就是一个不断体验的一个过程。最后我们是带着问号走的,为什么?我们要去哪儿?这个答案谁也找不到,有人说有天堂,有地狱,灵魂有没有归宿,有人说是没有的,宗教上有各种各样的说法,但是没有一个活着的人找到一个最科学最准确的答案,没有,每个人都在问自己,将来我去哪儿,今生、来世,我经常想这些问题。
  主持人马骧:还有一个想通过你这里了解的,你接触到的艾滋病感染者,一种说法,很多人拿到这个报告了,当时的心情是接到了一个将来死亡的通知书?
  孟林:很多感染者拿到报告就是死亡判决书,心理有一个脱敏过程,这时候要有危机干预,我们叫危机检测,检测前要咨询,检测后要咨询,帮你尽快摆脱。
  主持人马骧:当时心里没有无助的状态,你拿到判决书当时是怎么样的?
  孟林:我拿到判决书就是死亡判决书,自己的感觉非常深刻,我好象问宣判的法官一样,还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还有没有药,告诉我什么药都没有,任何药都没有。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张可:孟林能够度过那段艰难的时间应该说是运气,今天看他正好赶上有药的坎了,他以前说的送走的很多朋友,除了很多有心理方面的因素,被家庭抛弃了,更重要的确实没有赶上好的时机。这个坎就是1997年鸡尾酒疗法在世界推广之前,他很幸运。
  孟林:我用中药调理了一年多,当时也是佑安
的医务人员,尤其是徐阿姨细心的呵护我,帮我把一些机会
染对抗住了,加上一些辅助的疗法,坚持了一年。这时候坚持不住了,美国的鸡尾酒疗法上市了,代价太昂贵了,我们那时候一年20多万,23、24万。没办法,半年半年买,把钱寄到美国去,每年大幅度降价,降到一年13万块的时候,03年降到13万的时候,我已经不能吃了,耐药了。我现在吃的药是国际组织的朋友,包括广州的一些朋友通过国外的渠道免费搞的。现在药的价值一个月大约是1万1千块钱,现在的药,我看有的媒体说一天1万1,那谁也别活了。
  主持人马骧:也不少。
  孟林:对普通人来说是难以承受的,所以我们在药物倡导上面做了比较多的工作。我们今年7月底组织了一个全国性的药物倡导会议,请来了全国20多个省市的感染者代表到北京,请了世界卫生组织的官员,世界无国界医生代表,包括法律专家,专利局的专家,药厂的代表,很多部门坐在一起讨论,探讨中国感染者如何打破国外药厂的药物垄断,使中国感染者获得廉价的,可以承受的价格的药物。我们也建议政府,呼吁政府,启动强制许可来挽救中国更多的感染者的生命。
  张可:孟林走过的路反映了艾滋病治疗的历程,非常的艰辛,没有药就用中药治疗,有了药也是非常昂贵,随着时间的推移还是一天比一天好,走到2003年,政府已经免费为大家提供药了,虽然这个药副作用很大,组合方面不是很好,但是我们认为一天比一天好。
  孟林:张大夫作为一个医生说话不太方便,我可以说。启动“四免一关怀”之后,很多感染者得到了药物,但是这个药物是世界卫生组织不提倡用的药物。
  主持人马骧:你是说现在社会免费提供给感染者的药物?
  孟林:是WHO不提倡用的药物,用了这个药会导致其他的病症。
  主持人马骧:有这种说法。
  孟林:事实上发生这样的情况,不吃药能够工作,一吃药不能动了。
  张可:我们希望政府可以提供药物,包括农村的感染者,孟林可以通过钱买一点,农民给他吃什么就吃什么,他也不知道这个药能吃不能吃,没有这个,但是我们希望政府要有一些主动性。
  孟林:这是政府不可推卸的责任,是他的法定职责,挽救更多人的生病。救治不管在哪个国家,第三世界,任何一个国家,都是国家的义务,您的法定职责。我是这么看的。
  主持人马骧:我们现在看到政府这个方面的力度也是不断在加大,包括出台了很多政策,应该是朝着好的方向在不断发展。包括今天相关的报道越来越多了,比起原来强多了。就像张医生说的,孟林是经历过了整个这个阶段,这十年,从得病以后,告诉你没有药,没法治到今天。
  孟林:到今天还是没有药。我特别注意到胡总书记新一届领导班子走上来以后,越来越深入到他们亲自的深入到艾滋病人群当中,去来解决一些问题,当然解决问题需要一个过程,我们也理解政府,但是我们希望这个过程不要太漫长了,不要用太多人的生命来做代价。
  主持人马骧:我们都说要关心艾滋病人群,要无障碍的交流和沟通。现状大家也都在努力,可是真正要达到无障碍的交流,包括让大家活在同一个太阳下面,你们两位觉得,如果非要给出一个时间表的话,你们觉得大概多长时间能够达到?
  张可:没有这个时间表。我看只有不停的努力。
  孟林:如果社会歧视依然非常严峻的情况下,只能使更多的人不敢去面对检测,或者不主动去接受检测,这样使艾滋病流行只能转入地下,不可控制。
  张可:艾滋病的防治应该是全社会参与,大家共同来努力,从国际经验来讲,就是要加强宣传教育,尤其要进行一些非常阳光、正面的宣传教育,不应该做出一些比较片面的那种宣传和教育。让大家认识到这样一个病是怎么回事,所有的工作都认识到了这个问题,就会主动做检测,主动做一些防护,这样这个社会就会达到大家都是能够正面的面对,就像你刚才说的,大家都生活在阳光下。你要说这个东西需要多长的时间,不是中国的问题,全世界都有共同的这个问题。西方国家也是这样,西方国家也有歧视,不是没有,多是一样的。
  主持人马骧:同样这个问题问一下在线的朋友们,也问一下过后看我们实录的朋友们,如果你得知自己身旁一个朋友,家人就不说了,或者你的一个同事感染了艾滋病,你会怎样对待他,我们做一个相对简单点的选项,会远离他请打1,不远离他,请打2,不但不会远离他,还要帮助他,请打3,请大家打实话,因为在网络前不需要掩饰。我现在看到的答案挺让人高兴,50%是3,1也不少,2也不少。
  过了这段时间,基本上有一个比较客观的反馈了,打1的大概三分之一,现在打2比较多,占40%,剩下大概30%还是打3的,这个情况先说孟林和你碰到的情况、你了解的情况是否一致呢?
  孟林:现在整个社会在改善这是客观的,是不是还有一些不尽人意的,还需要更多的努力。和正常这种社会环境还不是一回事,有没有药,没有,病人马上就没有家,没有工作,没有一切。不过我想问网友一个问题,帮助我找一个答案,因为我们曾经有一个卫生官员,现在也是在职的,新疆疾病防治控制中心的官员说,这些感染者全死光了,国家的艾滋病政策就好做了,流行是零了,事实上这个话的真假不想去过多的去说。
  那么我想听听更多的朋友们是怎么看待,这种声音很微弱,不足以影响政策,目前来看。但是这种声音的存在就已经很说明问题了,我想听听网友们告诉我们,作为现在已经深受艾滋病影响的人应该怎么办?
  主持人马骧:念一下朋友们的回馈。
  网友:谁说的怎么那么没人性。
  网友:生命是平等的。
  网友:人道主义何在。
  网友:艾滋病不是罪恶。也是可以控制住的,这种想法无稽之谈。
  孟林:有支持的吗?
  主持人马骧:没有支持的。
张可:我觉得你刚才说的知道他得了艾滋病帮助他,这个好像还没有很多。
  孟林:有过一个调查,这个数据已经是公开的了,具体数据忘了,问了三个问题,第一个问题你的属下感染了艾滋病怎么办?这个领导干部就说不要管他,死了活该,问了三个问题,很多人是这么回答的。当问到你的亲属感染了怎么办?隔离治疗,这个态度不一样。当问到你得了怎么办?积极治疗。
  主持人马骧:我觉得这个问题设定的特别好。
  张可:我们要去关怀这些艾滋病人和感染者,我们最后的目标就是让大家不要去关注这个群体,如果他们跟大家都一样了,真正达到一种非常阳光了,我们希望去关怀他,但是不要过度的关注这样的群体,过度的关注也是一种歧视。
  主持人马骧:什么时候大家觉得都是一样了,身边有一个艾滋病感染者,就得了一场重感冒,要好好治病。
  孟林:没有感冒这么严重。
  张可:如果大家积极的看待他,他得了艾滋病,这个社会没有改变。
  网友:今天是艾滋病日,请嘉宾告诉大家怎么防治?
  主持人马骧:大家可以从网上,或者从刚才的“爱之方舟”的网址去看一下都可以得到答案。
  网友:我想当志愿者,这是帮助他们的途径,怎么去当志愿者,上哪儿去帮助他们?
  张可:各个地方都有志愿者工作委员会,也有一些志愿者组织,我们能给大家介绍的是中国性病艾滋病协会有一个志愿者委员会,佑安
协会里面也有一个志愿者委员会,包括“爱之方舟”也需要志愿者,可以去网上查,应该有很多。
  主持人马骧:说一下“爱之方舟”。
  孟林:坦率说很多朋友们想去做志愿性的工作,而且是无偿的,完全是发自内心的,我们也经常接到这样的电话,挺感动的。一般的情况,我们整个国家志愿者的体系没有完成,包括我们这个小的体系,制度都没有。我们如何对志愿者进行这种培训,如何进行接触目标人群,我们没有把更多的精力放在接受志愿者,我们确实也很忙了,所以在志愿者这一块,我们还没有特别的展开这个工作。但是志愿者的一些培训活动,我们会经常去参加,培训大学生的志愿者,我们跟大学生一起交流,用什么样的技巧和方法跟感染者沟通,我们也经常做这方面的工作。
  主持人马骧:那这种沟通和交流多了,对于自己的生活保护就弱了。
  张可:只要你愿意在周围宣传这个知识就是志愿者,你愿意影响身边的人做这样的工作,其实就是做一个志愿者,并不是非要到哪个组织才是志愿者。
  孟林:张医生这点说的很对。
  主持人马骧:建议大家从第一步做起,包括提前问我的朋友们,给他们一个建议,先看资料,先把艾滋病怎么回事,传播途径,怎么预防,十分钟可以了解基本情况,再给不了解的人做义务宣传,这是基础的,我们可以做到的。
  孟林:对,这本身就是志愿性的。
  主持人马骧:让大家明白怎么回事,别有那么多恐惧,也别那么特别关注。
  孟林:当你用一种同情、怜悯、帮助的,善良的愿望来找我的时候,我很感动,但是不接受,我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借一分钱的帮助,也没向任何人乞求一分钱的帮助。感染者在面对疾病的时候要知道顽强抗争。
  张可:我们最后就是使大家不要再关注这个人群,当大家不再关注这个人群的时候,社会走向了成熟,走向了理性。
  主持人马骧:问您另外一个问题,说了半天我们应该怎么做,另外一个问题是不是在药物治疗之外,心理治疗更重要?
  张可:艾滋病来说就是非常特殊的疾病,往往他的心理压力要大于疾病对他的压力,实际上疾病对他的压力还远得很,还到不了需要给他进行疾病治疗的时候,心理压力足以把一个人压垮。艾滋病人我们更注重对他心理咨询,包括刚才孟林说的检测前和检测后,放松这种心理。
  主持人马骧:回到药物这个话题上。我很幸运在新浪网做了一次何大一教授的访谈,他对鸡尾酒疗法还不太满意,还要研究。第一个问题是这样的,什么时候才能出一个比较有效的治疗药物,或者是预防的药物?这个问题可能也是比较难回答。
  张可:比较难回答,89年以后,第一个抗艾滋病的药物就开始有了,80年代末期,大概测算了一下,大概5年左右会出现一个新的种类抗艾滋病病毒的药物,这个药物种类不断更新,很有希望。但是真正防治艾滋病的药物,疫苗确实对全世界的医生都是一个难题,困难在于艾滋病的病毒的变异非常快,预防艾滋病最好的办法就是宣传教育,让大家有一个预防的意识,而不要指望者疫苗和药物。
  主持人马骧:另外一个问题是何大一在访谈中说到的,我印象非常深刻,我们对已感染者有一个统计数据,同时对将来有可能的感染者,控制得力和控制不得力分别有预计数字。很多朋友也很关心,有一种说法如果控制不力2010年,1200万,中国的艾滋病感染者。这个数字好像已经得到了官方的认证,中国性病艾滋病预防控制中心一个叫刘康迈的。想问一下张医生,如果真是1200万,到2010年,是不是已经是灾难性的,不可控制的?
  张可:怎么说,这个问题就是说我曾经说过一句话,我们不要总是去讨论一个数字,不要认为我们今天有100万,有1千万有多少,最重要我们今天在做什么,我们应该做什么。如果我们今天把这个工作做好的,明年就成了10万,20万;如果我们做不好,真就是1千万。我们看非洲,整个国家倒退30年,真正到了那个时候,我们什么事不要干了,就在防治艾滋病。最大一个问题,艾滋病传播是看不见的,不像SARS和禽流感,发现了,防治去。当我们发现艾滋病出现问题,是十年以前出现问题,这是为什么我们努力防治艾滋病。因为它是我们看不见的东西,一种危险。
  主持人马骧:孟林如何看待我刚才提到的这个数字?
  孟林:唉呀,这个数字,我们也不是搞流行病学的,但是我不希望达到1200万。在艾滋病整个的防控之中除了医疗,还有一个不可忽视就是感染者的参与,国外成功的经验都体现出来了,感染者的参与是尤为重要的,我们感染者在参与过程当中,总是被动的位置,未经注册,你看我们资助方,资助我们完成中英艾滋病防治项目,还有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还有一些艾滋病、性病协会的一些支持,真正官方的支持还没有得到充分的体现。所以感染者参与,可能在我们国家,现在政府已经提出来了,但是没有真正落实。所以把工作做到实处,艾滋病我想能够控制下来的。
  主持人马骧:最后问一下其实这个问题在刚才我们一个小时的谈话里,应该也都涉及到了,但是还是要问一下,张医生先说,你在工作和生活中遇到最大的困难是什么?觉得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是什么?
  张可:就是说别人不能理解。还是理解问题,还不能理解你为什么为了这样一个群体去这么努力,这样去做这个工作,大家还是不能理解。
  主持人马骧:为什么?
  张可:就是我的工作,就是干这个的,没有为什么,平常有人问你,你平常费这么大劲看这么多病人,不是身上有责任感,我说不是责任感的,这是我的工作,给我的执照就是感染病医生,病人在哪儿我就去哪儿,这个很简单,你不理解我也得干,理解我也得干,我就是干这个工作。
  主持人马骧:一样的问题问问孟林。
  孟林:我做草根工作,做感染者工作当中,确实也得到了很多人的支持,很多组织的,刚才我也说了包括中英和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等等的支持。同时我们感觉到做工作当中的阻力和压力特别大,我们想诉求是感染者的声音,表达我们自己的需求,我们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和抗争,配合中国政府做一些艾滋病宣传工作,但是在整个艾滋病防治的体系当中,说实话,可以说太微弱了,没有人会真正重视你的声音。所以感染者网络建设比较重要,群体的声音强大了,我想外界才会重视,一个个体,或者你一个“爱之方舟”去发出这种声音,这种社会的效应不是太大的。
  主持人马骧:最后等于是问两位碰到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因为我们这个访谈并不是已有成果总结会,也不是一个纯交流,其乐融融,或者说展望未来的访问,其实还有很多的问题。我想各位网友也都清楚,刚才打3,愿意帮助艾滋病感染者的朋友大概有三分之一,我们希望比如说明年或者是后年同样的日子里,或者是以后更多的日子里,我们看到满屏幕都是3,大家都愿意帮助,而且能落到实处。谢谢网友的参与,也谢谢张医生,谢谢孟林。
  张可:谢谢。
  孟林:谢谢你,谢谢网友。
  主持人马骧:各位网友,今天我们的访问就到这儿了,如果你关注艾滋病的话题,请关注新浪网新闻中心,同时关注“爱之方舟”,也关注医生们的工作和生活,谢谢,我们下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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