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经验值3级才能创建部落经验值,为什么明明超过三级了,还是建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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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二章
福祸相倚  宇信下朝后就径直打道回府了,不为别的,只是要找田丰分析下今天朝堂上发生的怪事。这刘焉和自己的感情没好到这个地步吧,居然举荐我当幽州牧?  因为宇信又被点将出征的缘故,所以蔡邕再次邀请宇信到他府上做客,顺便拉下家常,这也是人之常情。  宇信如今身份地位那是何等的尊贵,当初作为宇信保举人的蔡邕自然也是大感欣慰。毕竟蔡邕是士林大儒,门下出了这么一个优秀的学生那多有面子啊!  宇信又不好意思拒绝蔡邕两次,毕竟自己能有今日,很大程度上是依靠他的帮忙,故而只好答应次日必定登门拜访。  回到府中,宇信直接往田丰的宅院跑,把府上的下人吓得不轻,都以为自家大人是不是病了,怎么慌张成那副模样,简直有失英雄偶像的风度。  宇信可不管这些,来到田丰居室外,门也不敲了,直接推门就进去了,口中还催促着:“元皓啊,快来帮我分析下这件事,我实在是糊涂了。”  田丰除了是宇信的臣子,也是宇信的超级粉丝。加上平日又以宇信大业为重,自然不会把宇信的无礼放在心上。还在内室的他闻听宇信呼唤,急忙放下手中的书,快步从内堂跑了出来。  宇信见田丰出来后,也不顾自身形象,直接抓起桌上的茶壶猛灌了两口,这才说起今日朝堂上的怪事:“元皓,今日圣上点我为将,让我领兵赴幽州抵御鲜卑入侵,还封我为平北将军,总督北方战事。哦,当然这倒不怎么让我意外,毕竟鲜卑比乌桓还强,陛下再次选我为将也属正常。可奇怪的是幽州刺史刘焉竟然上书,建议圣上改刺史为州牧,并保举我为第一任幽州牧。还有更让我吃惊的是,圣上居然一点都不犹豫,直接就准了。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田丰不愧是当世的智谋之士,虽然宇信说得有些混乱,但田丰仍然听得十分详细,并立马开始推敲起来:“主公,其实这州牧制并非新鲜产物,以前朝廷也实行过。不过因为地方权利过大,明显削弱了皇权,所以被废除了,改为了现有的刺史制。只是没想到身为汉室宗亲的刘焉竟然重新将它提了出来,其用意匪浅啊!”  宇信闻言也点了点头:“嗯,我也知道这州牧制的弊端,哪个皇帝会希望臣子的权力过大呢?可正因为如此,我才会对圣上能如此轻易地答应而感到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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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信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敢情自己被刘焉拿来当挡箭牌了,还是可能引来杀身之祸的靶子,这怎能不叫人气愤?  被刘焉算计的宇信此刻已经在问候刘焉家的直系女性亲属了:“原以为这老家伙会有多慈善,没想到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刘焉小儿,着实可恶!”  田丰见宇信明白了这一点,方才继续说道:“刘焉这一手玩得漂亮,轻易就将这改制可能引起的麻烦转移到了主公头上。圣上接受则他刘焉卖了主公您一个人情,圣上不接受也不会怀疑到他头上,可以说此计有利无害。”  宇信听着田丰的分析,默默地点着头,暗道想不到自己这回被人玩得这么惨,还是被一个半个身子都已经入了土的老家伙算计,心有不甘啊。  若是刘焉在此,他必会找借口打圆场。毕竟当初宇信在求刘焉放蹋顿一马时,曾使了个小心眼儿耍了刘焉一道,这回只不过是扯平了。  田丰见宇信不说话,便接着分析:“主公,丰料想那刘焉定是算准了圣上会接受他的建议,所以才会如此肆无忌惮地提出来。如此一来,州牧一制已开了一次先例,那么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主公去年领兵出征,以雷霆之势击败了乌桓,可以说如今主公的名号在幽州是家喻户晓,后来主公又请旨将沮授和高览安插在了幽州,这无疑让刘焉开始重视起主公来。刘焉不是傻子,他可能看出了主公此举的深意。后来,主公于白马寺成功护驾,让他更加看清了主公的能力。他恐怕是觉得将来争不过主公,因此才借鲜卑南下之机提出要行州牧制,以便幽州能够顺利开展抗击鲜卑侵略的战事,他这是算定了圣上会点主公为将。呵呵,也许即便当时皇帝没有点将主公,朝堂上也会有他的同党出来举荐。”  宇信轻轻点了点脑袋,想到田丰可能有些口渴,便递了一杯水过去,心中却在想着刘焉老儿还真识货,果真好眼力:“那他也不用举荐我上啊,他完全可以自己坐镇,就像上次出战乌桓一样,到时功劳还不是见者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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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丰喝了口水,接着说道:“呵呵,主公,这就是刘焉的高明之处。刘焉恐怕是预见到主公会击退鲜卑的侵犯,故而事先卖给主公一个人情。同时他因向朝廷举荐有功,在万岁心中的分量就会提升。那么下次开放州牧一职时,只要有人从旁协助,则必有他的一份。对刘焉来说,幽州的价值未免有些鸡肋。刘焉定是觉得以幽州这块贫瘠凶险之地来换这么一个十有八九会成功的谋划值了,所以才会下如此大的赌注来巴结主公!”  宇信听到此处,早已惊得目瞪口呆。想不到自己竟然被一将死之人玩弄到这步田地,真他娘的不爽。  不过宇信转而又想到了一件事,于是追问起田丰:“元皓啊,这鲜卑可不比乌桓,实力要强大得多。而且听说此次鲜卑可是有十万铁骑南下,即使圣上以我为将也未必能胜,他刘焉拿什么赌定我一定能打败鲜卑大军?”  田丰闻言,微微一笑:“主公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宇信见田丰发笑,更加摸不着头脑,一个劲地挠着后脑勺装傻。难道自己这个问题很简单?不是吧,咱可是想了半天都想不出来的啊!  田丰笑着点拨道:“主公,你也被刘焉骗了。哪里有什么十万鲜卑铁骑?不过是刘焉造的声势罢了。若真有这么回事,远在渔阳的则注他们不早发来急件了么?主公近日可收到则注发来的信函?”  宇信听到这里,哪还能不明白其中缘由,顿时气得跳脚大骂:“刘焉,混帐王八羔子。你他娘的不仅玩我,还敢连同圣上一道玩了。老不死的东西,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当众欺君,真该拖你到菜市口砍掉你的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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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三章
小仲道的敌意(一)  宇信自从听了田丰的分析后,闷闷不乐了一整天,他真不甘心被一将死的老头玩得这么惨。尽管自己如愿以偿地当上了幽州牧,可一想到这到手的官位背后的算计,整个人就觉得提不起精神,好像打了一场大败仗似的。  田丰张飞也宽慰了宇信好半天,才让宇信至少表面上看起来不那么颓丧了。可众人心里都清楚,宇信还是没能走出被刘焉算计的阴影当中。  第二天,宇信早早地便起了床,独自一人到练武场去舞了一阵枪,又打了一会儿太极拳,也许唯有如此才能让宇信忘却心中的烦恼。  等宇信疏松好了筋骨,才见张飞许褚二人过来晨炼。这二人都是天生力大无穷,因而私下感情很好,原因无它,打出来的。  宇信停下手唤过许褚,让他跟自己上蔡府拜访。马上就要去幽州上任了,临走之时宇信还是得去看望一下蔡师,毕竟他对宇信有提携之恩。  张飞一见陪练的没了,不高兴地嘀咕了一句:“大哥,你把许胖子叫走了,俺和谁练啊?”  宇信也是无奈,这个府上除了自己和许褚,还真没人能够给张飞当陪练。寻常兵士就是十几人一起围上张飞,最后也得被揍得鼻青脸肿。  看着张飞一脸郁闷的表情,宇信摇了摇头:“飞弟,武艺又不是光靠对打才能提高,你平日也要多进行些内劲的训练。强身是根本,今天不妨做点俯卧撑或仰卧起坐什么的?实在不行,去找王师吧,他今天有空!”  不等张飞反应过来,宇信就叫上许褚带着十名亲卫出门了,留下张飞一个人在那儿接着犯嘀咕:“王越啊?他是剑圣,俺打不过!”  张飞是个犟脾气,一生很少服过软。王越初来将军府时,张飞对王越的本事不太感冒,恰如当初高览对他一样。于是,张飞找了个空闲时间约上许褚一起去找王越练手。  众所周知,王越是练剑的,即便在当时也有剑神的称号。张飞主动来找王越比试武艺,自然不会占人便宜,于是二人选择了比剑。结果嘛?呵呵,张飞全身上下毫发无伤。  当然,并不是如你所想,张飞把王越打败了。最后的的确确是王越胜了,张飞输得特别凄惨,他的衣服成了替罪羊,在王越拿出真功夫的一瞬间破损了二十余处。  张飞虽说有时莽了点,但并不是愚蠢之辈。这样的比试结果他心里明白得很,他的剑法和王越压根不在一个层次上。王越要想取他性命,不过是分分钟的事。只不过碍于宇信和张飞的关系,王越才手下留情。也是自那之后,张飞对王越特别敬畏。  其实,比试结果也不能说明张飞太菜,或者说王越已经厉害到可以轻易杀死三国超一流猛将。因为像张飞这种沙场猛将,本来就不精通剑术,而且张飞是纯粹的马上将,马下功夫确实不怎么样。遇到像王越这种专研步战剑术的牛人,肯定是要完败的。  回过头来,话说宇信等人出了府门,一路往蔡府赶来。走在雒阳城的大街上,见到满街来来往往的行人和琳琅满目的货物,宇信心里感到特别轻松,感叹着这才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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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宇信是去拜访蔡邕,顺便向他辞行。蔡邕作为宇信踏入仕途的引导人,宇信自然不好意思空手登门,总得买些礼物聊表下心意才是。  想到这里,宇信叫上许褚进了一家药材店,找店主要了一根百年人参,打好包装才往蔡府赶去。  来到蔡府门口,宇信正好看到有三四辆漂亮的马车正被蔡府下人拉到后院,心中暗道看来今天同来拜访蔡师的客人还真不一般。  蔡府下人也瞧见了宇信一行人,赶忙笑着过来作揖:“宇将军,许将军,我家老爷已在府中恭候多时了,二位请随小人进府吧!”  宇信微微点了点头,跟着那下人进了府第。许褚安排好亲卫后,也跟在宇信后面进了府门。  刚进前院,宇信就远远看见正厅里有四个人。坐在主人座位上的自然是蔡邕,另外宾客席位上有一老两少。这三人都长得蛮斯文清秀的,不过看起来都很面生,至少宇信不记得有见过他们。  引路的下人快跑了几步,高声禀报道:“老爷,宇将军来了,正在堂外等候!”话音刚落,厅内四人立即离位走出厅堂。  在蔡邕面前,宇信还是不敢摆谱的,当即上前躬身施礼:“学生宇信,特来拜见蔡师,祝蔡师身体康健。”背后许褚也随着抱拳施礼,身后的亲兵很懂事地将礼品递了过来。  蔡邕见宇信并不以右将军自称,反而以学生相称,向自己行的也是弟子礼,心中顿时十分满意。于是赶忙上前扶起宇信,捋须微笑着招呼道:“宇贤侄快起,到这儿就和自家府上一样,无需如此客气!”宇信方起身与另外三人见礼。  那老者见宇信一表人才,也是微笑着点了点头。其身后的青年也恭敬地朝宇信施了一礼,只是那少年似乎并不看好宇信,只是不冷不热地还了一礼。  六人相继进了厅堂按主客关系就座,蔡邕随即指着那三人介绍道:“宇贤侄,这位是河东士族卫家家主卫进,那两位是他的长子和次子。长子卫觊,和贤侄一样,富有才学;二子卫英,天资聪慧,六岁即可作诗。”  六岁即可作诗,又姓卫?这小家伙不会是后世为人津津乐道的卫仲道吧?这家伙好福气啊,娶到了美女加才女的蔡琰,只可惜命薄了点,英年早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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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瞳孩子 看望朋友!欣赏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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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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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武家的商店》新店开张,成本出售,只求销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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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邕不常夸人,这一点宇信是知道的。一旦他夸奖了某个人,那此人必定高才。对于能人异人,宇信向来敬重仰慕,所以听了蔡邕的介绍后,宇信面色为之一动。  宇信立即起身施礼道:“信不知卫老先生在此,失礼之处还请海涵。”  卫进见宇信如此谦恭,也笑呵呵地说道:“宇将军言重了。老朽在河东时就常听闻将军威名,京师之地多称赞将军乃旷世奇才,文武兼修。原本以为将军才高心傲,今日一见方知有误。失敬,失敬。”  宇信微笑着回答道:“老先生妙赞了,信本一介草民,若非蔡师举荐于庙堂之上,恐信现在还是一市街走卒。”  宇信重新入座后,就感觉到有一股敌意向他袭来。向来谨慎的他连忙在堂内扫视了一番,很快就锁定了这股敌意的源头,正是那坐于卫觊下席的少年卫英。  宇信很是奇怪,这少年为何对自己充满敌意,貌似之前不曾得罪过他吧?别说得罪,自己好像都没和他见过面吧?  宇信努力地回想了一下近些年来的所作所为,确信没见过眼前的少年后,才带着疑惑地眼神再次望向那少年,却见那少年轻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再理会宇信。  宇信顿感无趣,只好和蔡师和卫老先生谈些学问上的事。一番交流下来,宇信可是长了见识。他真没想到这位在演义中名不见经传的卫老先生竟然如此博学,难道这卫家人的遗传基因这么优良,世代都出才子?  不仅如此,让宇信更为惊讶的是,这卫老先生还深通经商之道。自从他接掌了卫家家主一职后,卫家在河东的产业就蒸蒸日上,如今在河东一带可谓一枝独秀。  宇信原本在心里还有些嗤之以鼻。卫家能有多富,可以和渤海甄家相比吗?可听完蔡邕的保守介绍,说卫家如今仅在河东一地就有上万亩良田时,宇信顿时彻底拜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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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这不服不行啊。上万亩良田可远比上万两黄金价值高得多。而且瞧这架势,恐怕卫家的财力还不仅限于此,搞不好和冀州甄家一样,又是一个富可敌国的家族。  了解到卫家家业如此雄厚的事实后,宇信又动了结好卫家的心思,于是言语之间对卫进更加尊敬。  卫进是何等精明强干的人,岂能看不出宇信在故意示好,当下也不作声势地以礼回敬。这些大家族的老头子都很清楚,他们在商业道路上如此顺畅的根本原因就是因为有一个士族身份。  而宇信现在是皇帝眼中的红人,前不久又被提拔为首任幽州牧,未来前程不可限量。结交这么一个新权贵,对卫家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宇信察觉到卫进的好意后,心中顿时一阵狂喜。想不到自己竟然能与大汉两大富豪之家结好,真是老天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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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四章
小仲道的敌意(二)  蔡邕今日显然特别高兴,要留宇信在府上共进午饭,卫家父子也在一旁出言相留。蔡邕为了留下宇信用饭,更是使出了杀手锏,当场承诺饭后由爱女文姬弹奏最近创作的新曲。  还不待宇信开口回答,那消失了的敌意又再次向宇信袭来。这回宇信用脚趾头也能想到是谁了,连忙转头望向那卫英,却见卫英两眼略微闪着凶光,好像要杀死宇信似的。  宇信此刻感到更加奇怪了,这卫英的敌意似乎与蔡琰有关。因为每当蔡邕提及蔡琰时,卫英就会怒视自己。难不成这小子已经开始追求蔡琰了,敢情现在就把自己当作了情敌?这可不好,宇信在心中思忖着如何改善自己和卫英的关系,毕竟这关系到他将来能否争取到卫家财力支持的大事。  宇信最后还是决定留在蔡府用饭,顺便搞清楚为何卫英会如此仇视自己,难道真的是因为蔡琰的缘故:“小卫英啊,你别是误会了?我躲那个小魔女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跟你抢嘛!”  就在宇信捉摸不定的时候,蔡琰突然从外面跑了进来,一见到蔡邕就娇声娇气地埋怨起来:“爹爹,女儿听说宇哥哥来了,不知他现在在哪呀?”  其实宇信此时正坐在蔡邕下方的宾客位上,听蔡琰如此亲密地称呼自己,脸不由得刷地一下就红了,心道这才过多久,小丫头怎么变得这么友好,转性了?上次见面时还处处刁难我,难不成这回她又想搞什么花样来戏弄自己?  宇信在那儿胡乱猜测着。出于武人的敏锐直觉,宇信突然察觉到那股敌意又席卷而来,而且比刚才还要强烈,不由得心中一惊:“乖乖,这卫英好像吃定我了!”  待宇信去望那卫英时,却见卫英早已离席向蔡琰走去。只听卫英温柔地问候道:“琰妹妹,好久不见了,我很想念你,你过得还好吗?”  卫英这一句话当场就把宇信给彻底震呆了:“我的个天啊,这古人表达感情也太直接了吧。看这情况卫英似乎是在追求蔡琰,可你这话说得也太直白了吧,你到底会不会追女生啊?来,哥教你几招。”  宇信在一旁点评着卫英追女方式的差劲,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得罪别人的原因。  蔡琰听了卫英的话,也只是腼腆地笑了笑,简单地回了句:“卫英哥好,小妹近来过得很好,劳卫英哥费心了。”  别小看这句话的杀伤力!这可是从美若天仙的蔡琰口中说出来的。瞧!卫英此时已经一脸飘飘然了,那一副痴呆样,简直就是一个中了爱情魔咒的小白痴。  蔡琰似乎对卫英的兴趣远没卫英对她的兴趣大,转身张口又追问起蔡邕:“爹爹,宇哥哥呢?”  宇信一听到这称呼又来了,浑身便起了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宇信无奈之下,只好站起身抱拳小心询问道:“蔡小姐,不知你急着找信所为何事?”  蔡琰这才留意到宇信就站在她旁边,顿时满面笑容地跑过来拉着宇信的手臂,摇摆着轻声说道:“宇哥哥,琰儿是想向你道歉。上次你来府上时,琰儿不该怀疑你是个绣花枕头,言语之中太过鲁莽,冲撞之处还望宇哥哥别放在心上。”  “靠,绣花枕头?拜托,不带你这么直接的!”宇信闻言惊得瞪大了眼睛,心想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懂礼貌了,上次可没少讥讽自己。  宇信心中想归想,可面上还得微笑着:“哪儿有的事,我都不记得了,呵呵。”  蔡琰一听宇信并没记在心上,一时笑得直摇宇信的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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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邕也是惊讶,自己的女儿什么时候变得对宇信这么亲密了。好像上次见面时女儿还刻意为难来着,怎么今天就表现得如此亲密,这疯丫头又在搞什么鬼?  卫老先生和卫觊见蔡琰如此女儿姿态,也是偷笑个不停:“想不到蔡老也有管不了的人,呵呵,真天下奇闻!”  众人都没把蔡琰的亲密举动放在心上,唯有卫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两手攥紧了拳头,瞪着宇信的两眼就快要喷出火来。若不是卫进和蔡邕当面,卫英都想冲上去狂揍宇信一顿。  宇信刚还沉浸在蔡琰的撒娇中,忽然感觉有一股浓烈的杀气扑面而来。出于武人的本能,宇信急忙挣脱蔡琰的手,向旁边跳开两三步,双手下意识地向上抬起,摆出一副防御的姿势。  厅堂里所有人都被宇信的举动惊呆了。此时只有同样身为武人的许褚大脑没有当机,瞬间纵身上前拦在宇信斜前方,对着卫英摆出一副随时准备拼命的架势,同时浑身散发出强烈的杀气。  蔡琰见宇信如此动作,又被许褚散发的冰冷杀气给震住,吃力地抬起右手,以手掩唇小心询问道:“宇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宇信摇头一怔,才猛然醒过神来。望着对面一脸怒容的卫英,心中似乎有些明了,敢情这小家伙是在吃醋。眼见蔡琰与自己这般亲密,就敌视上了自己。  正在这时,许褚双眼紧盯着卫英,小声询问道:“主公,是否拿下此人?”  宇信听完许褚的问话,这才知道自己刚才有些小题大做了。别人不了解这卫英,难道自己还不了解?  眼前的卫英不是别人,正是历史上蔡琰的丈夫卫仲道。他可是个实实在在的文人,手无缚鸡之力,不可能威胁到自己的生命安全。  蔡邕见许褚直盯着小卫英,生怕这莽夫动手伤人,有损自己与卫进的交情,当下急忙开口劝阻:“宇贤侄,不知小侄卫英哪里得罪了你,还望你不要和他计较。”  卫进也看出了些端倪:“我的小祖宗耶,你不要命啦?怎么能去招惹宇大将军啊?听闻他在战场上是杀人如麻,切头如砍菜,凶人一个!”  卫觊生怕自己的弟弟出事,忙躬身替卫英求情:“宇将军,小弟适才冲撞了将军,还望将军不要怪罪于他。”卫觊说完忙叫卫英上来赔罪。  宇信望了望众人,又见蔡琰一脸茫然,心道这下自己可把事情闹大了,只好尴尬的笑着说道:“许褚住手,快退下。误会!误会!”  许褚闻令才收起了满身的杀气,默默地退到一边去,只是那双虎眼仍死死瞪着卫英。  宇信见许褚退下,才抱拳向蔡邕和卫进赔礼:“蔡师,卫老先生,刚才是信失态了。”  蔡琰见宇信又恢复了平常面容,赶紧上前询问:“宇哥哥,刚才你是怎么了,一脸的严谨,和那日在白马寺一样,好吓人。”  卫英此刻早已吓得面色苍白。原因无他,一个只会舞文弄墨的小屁孩,怎么能抵挡得了上过战场的许褚这种超级杀将的气势。  卫觊见卫英逃过一劫,心中也是一阵害怕,赶忙过来拉住卫英退到一边。卫进瞧这情形,也知再留下来恐怕不妥,只好上前准备告辞。  宇信在卫觊去拉卫英之时,就觉察到今日可能会闹个不欢而散。为了保全蔡邕的面子和避免得罪卫家,宇信只好抢先开口:“蔡师,卫老先生,请恕信无礼。信军中尚有要事急需处理,就此告辞了。”宇信说完又恭敬地施了一礼,才叫上许褚离开了厅堂,往大门方向走去。  蔡邕心知宇信用意,只轻微地叹了口气,并未再开口挽留。  蔡琰见宇信要走,急忙追出厅堂,大声叫道:“宇哥哥慢行,让琰儿送送你吧!”  宇信闻言站住了脚,回过头来看着蔡琰,温和地说道:“那有劳蔡小姐了。”  蔡琰见宇信仍然称呼自己为小姐,心中顿时有些失落,但转瞬又露出一脸笑容,低声提醒着:“宇哥哥记得要常来看琰儿哟!”  宇信闻言笑了笑,抱拳施了一礼就转身离开了蔡府。美人之请诚可贵,但眼下宇信还无福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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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五章
英雄楼与英雄庄  宇信在雒阳城内逗留的数日里,幽州刺史刘焉又数次发来六百里急件。谎称鲜卑大军攻势猛烈,担心幽州军难以支持长久,催促朝廷早发援兵北上增援。说白了就是给灵帝施加心理压力,好让他敦促宇信尽快赶到幽州赴任。  对于刘焉的欺君行为,宇信也不好去揭露。毕竟在这件事上,宇信也占到了便宜。再说,光从至今还无人质疑幽州战事一点来看,就知道刘焉在幽州的控制力和在京师的人脉有多强大。  灵帝不明其中缘由,一听说幽州战事紧急,惊得一日之内连颁三道圣旨,催促宇信尽快出发,前往幽州接替原刺史刘焉。  圣旨一日三到,宇信等人也不好再借故拖延,赶紧让府中的下人帮忙收拾好行装,准备再过几日就离开雒阳,前往那梦想之地幽州。  马上就快要离开这个富饶的帝都了,宇信打心底里还真有些不舍。毕竟他在雒阳城也呆了快一年了,这感情也培养出来了。  这天,宇信独自来到后院的演习场。本来是想借练武来排解心中的不畅,却恰好看见王越正在悉心教导亲兵练剑。于是也起了好奇心在一边观看,看得兴起后一时竟然忘记了他来演武场的目的。  要说这王越的剑法还真不是盖的!每一剑中都透露出一股犀利的霸气,让人心中不禁生寒。  宇信师出童渊,虽习得一身上层武艺,但使兵器的话还是长枪最为好用。当然,在山上学艺期间,宇信也虚心学过剑法,但和大师级的王越比起来,还是差了不少。  王越教了一会儿后停下来休息,这才发现宇信正站在场外观看,心中微微一颤:“主公的武功看来真的不是吹的,我竟然没能察觉到他。”  王越醒过神后,赶紧上来弯腰行礼。自从投靠了宇信,王越生活过得非常滋润。外人也知道他在右将军府上当差,所以都对他另眼相看。  宇信见状显然有些不自在,虽然自己已经当将军很久了,可是每次受人行礼都不太习惯。当即上前扶起王越,真心夸赞道:“王师果然厉害。训练不到半月光景,这些亲兵的剑就舞得这般有模有样,假以时日必能成为一支精兵。”  王越听了宇信的夸奖,也是十分得意:“主公放心,越必将他们培养成能够以一当百的精兵,好为主公大业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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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信很是高兴,这王越虽然是个官迷,但这点也不尽是坏事。自从宇信被灵帝封为幽州牧后,王越是越来越卖力了。  王越见宇信并不说话,抢先建议道:“主公,属下近日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宇信闻言一愣,旋即乐呵呵地笑道:“王师但讲无妨,若利大于弊,信必全力支持。”  王越见宇信如此亲近,顿时敞开了心扉,爽朗地说道:“属下觉得主公现已贵为一州之主,离主公志向可谓又近了一步。属下是这么想的,待主公远赴幽州上任后,属下就留在此地。一来留意雒阳城内的形势变化,为主公打探情报;二来雒阳乃帝都,必有不少英雄好汉前来求取功名,属下愿为主公在此处网络天下英雄豪杰。”  王越说完,脸不由得一红,因为这话说出来很容易让人误会他有野心。这些日子以来,王越也看出来了,宇信是个赏罚分明的人。只要自己立下大功,一定能得到更高的职位,所以他觉得这个险值得冒一冒!  宇信听完王越的建议,当即停下脚步,仰头思考起来,一时并不急于答复。其实宇信也有过这样的想法,只是碍于之前的承诺,怕让王越觉得自己怠慢了他。  王越此时低着头,并没注意到宇信的表情,见宇信长久不答复,心中一时惶恐不已,已经开始后悔自己没事儿找事儿了。  过了好一阵子,宇信终于开口了:“王师,既如此咱们不如在雒阳城内开一家酒楼?嗯,名嘛,我看就叫英雄楼吧。由你来当酒楼的掌柜,怎么样?”  王越闻言一怔。不为别的,宇信不回答时自己紧张得要命,这一回复却是答应让自己在雒阳城里长期立足。而且,宇信不仅同意了他的提议,还为他把一切都设想好了,真是一位好主公!  王越感动非常,两眼都有些发红,当场跪伏在地拜谢道:“主公厚恩,越誓死不忘。”  宇信依然是一副笑脸地扶起王越,拍着他的手臂说道:“王师之心信岂能不知,你尽管放手去做便是。唉,只是苦了王师,信现在不能立即兑现当日诺言,赏王师一个正大光明的官职。不过王师放心,等你回到信身边时,信必履行承诺。”  王越闻言更是感动,当下站直了身躯,抱拳保证道:“主公宽心,越必不负主公信任。”  宇信又拍了拍王越的肩膀,微笑着走开了。随着时间的流逝,宇信在用人方面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王越望着宇信离开的背影,两眼又不禁一红,心中暗暗发誓:“主公真仁义之主,我当以死相报。”  PS:管人不容易,其实也不难,将心比心,于不经意之间施恩于人即可,但这也需要一定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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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日后,宇信带着田丰张飞许褚及五百随从离开雒阳。灵帝得知后特派他身边最宠信的宦官张让前来送行。何进因私下和宇信有交情,也赶到上东门来送宇信等人离去。  王越本来也想来的,但却被宇信制止。宇信告诉他:“信走后,王师当深居简出,打点好咱们的英雄楼。那些训练好的亲兵就留给你,一来可以保护英雄楼,二来我要你在我离开后,想办法在北邙山附近买一块空地,然后在那里建一座庄园,秘密训练这支亲兵,也可以用它作为招纳来的豪杰的住所,只是要看好他们,别让他们惹出祸来,他日我自有用处。”  王越自然连连应诺,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把这些事办好。开玩笑,宇信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王越要是还办不好差事,那也不用再干了,趁早滚蛋算了,免得坏了他的名声。  宇信等人离开雒阳后一个月,雒阳城东大街上就有一家大酒楼开张了。这一下可吸引了不少城中百姓前来观礼。当酒楼大门上方悬挂的招牌上的红布被揭开时,英雄楼三个大字赫然呈现在围观众人的眼中。  王越看着这三个闪闪发光的烫金字,双眼又不由自主地红了。想着当日宇信亲笔写下这三个大字时,曾豪言道:“英雄楼上会英雄,英雄畅饮英雄酒。”王越就越发地感慨起来。  英雄楼在雒阳城开业后,生意可谓蒸蒸日上。王越遵照宇信的吩咐,没少私下给雒阳城内各级官员送礼,为的就是在不暴露身份的情况下保护英雄楼不受到官方骚扰。再加上王越本人的名气,英雄楼自开张以来一直顺风顺水,没人敢上门闹事。  在宇信自立门户以前,英雄楼在王越的经营下,不仅为宇信赚取了丰厚的钱财,也为宇信的情报来源提供了一个极佳的据点。  半年后,王越又按照宇信临走前的嘱咐,用英雄楼赚来的利润在北邙山附近买了一块土地,并在那儿修了一座庄园,仿照酒楼的名字取名为英雄庄。  王越将宇信留给他的亲兵大部安排在了庄内,以庄丁身份作掩护,私下进行刺杀训练。同时,为了能帮宇信招纳更多的贤士,王越还暗中联系了一些江湖侠士,并秘密将他们安排进了英雄庄,随时听候宇信的调遣。  PS:感谢部落的推送!蓝瞳孩子会更加努力的,《梦回三国》力求出奇制胜,我将继续以持续高潮的剧情来彰显它的与众不同!(更多精彩请上磨铁中文网,让你一次看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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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六章
白马将军  光和五年夏,宇信一众人终于抵达了幽州首府蓟县,原幽州刺史刘焉率全州重要官员出城十里迎接。  因半年前宇信曾在此战败乌桓,所以宇信入主幽州的事儿在民间很快传开了。蓟县附近的百姓都自发前来恭候这位大汉的传奇将军,想再次一睹他的风采。  宇信等人之所以一路慢行赶到幽州,是因为在他们刚进入冀州地界时,就听到前方传来捷报,说鲜卑大军已经退回草原深处。  原来当初刘焉飞报帝都说鲜卑人南侵并非空穴来风,事实上那段时间东部鲜卑各部确实有集结现象,但却并没有越过汉境。  让宇信吃惊地是公孙瓒的反应。据报,右北平太守公孙瓒亲率五千白马骑,号白马义从,深入草原击溃了两万鲜卑铁骑,取得杀敌三千,俘虏八百的骄人战绩。  敢情鲜卑人没有南下成功,是因为公孙瓒先发制人,将战场转移到了草原上,一举扼杀了鲜卑人南犯的念头。  远在司隶的灵帝闻讯大喜,升公孙瓒为中郎将,封关内侯。如此一来,公孙瓒俨然已成为幽州第二话事人。  宇信立于马上远远便看见刘焉一众前来迎接自己的队伍。咋看之下才发现刘焉身旁有一员白袍大将,一身白衣战甲,座下一匹白马,好不威武。  放眼整个幽州,能有如此豪气的将军怕是只有一人。当宇信看清此人相貌时,心中顿时明了,此人必是汉末著名的白马将军公孙瓒。  待双方相距还有十来个马身时,宇信率先在马上拱手施礼:“刘刺史率众亲至此地迎候,实在让小将受宠若惊。”  刘焉年龄比宇信长二十岁有余,论起辈分来,宇信还真不敢让刘焉给他敬礼。何况如今宇信是外来人,如果姿态不放低一些,恐怕会给本地的军民留下不好的印象,那后果可就严重了。  虽说宇信表面客气,实则内心极度郁闷:“这只老狐狸竟敢愚弄我,哼,什么十万鲜卑铁骑南犯,狗屁!”  月前宇信曾收到沮授私信。沮授在信中禀报,只说了北边的鲜卑一部有聚集现象,但人数不过三万。刘焉果然生得一颗好胆,硬是把三万人活活吹成十万之众,差点没把宫内那位给吓背过气去。  刘焉有心计,但心里还是蛮看好这位青年将军的。既见宇信如此知礼,刘焉也不打算与他为难,只是爽朗一笑,客气地还礼道:“右将军真乃我大汉福将,些许礼仪实属应当,望右将军不要客气。”  “福什么福?老家伙你专坑福将!”宇信闻言一笑,转头往公孙瓒望来,指着公孙瓒询问道,“刘刺史身旁之人莫非就是击退鲜卑强敌的白马将军伯珪兄?”  刘焉点头道:“正是伯珪。”  那公孙瓒看了宇信一眼,执手肃然道:“某乃公孙瓒,见过右将军。”  宇信也不在意,拱手还了一礼。其身后的田丰却是眉头一皱,心道此人对自家主公似乎有些无礼。许褚可没田丰这样的忍性,见有人敢对自己主公无礼,当下就要发作,却被宇信摆手制止。  嘿嘿,宇信压住许褚并非怕他吃亏,而是怕损了公孙瓒的面子。这二人要是真打起来,两个公孙瓒加起来也不是许褚的对手。但眼下公孙瓒声势正旺,宇信不好与他发生正面冲突。  刘焉见状心中也是苦笑,这见面的气氛实在有些尴尬,当下笑着为众人解围道:“右将军一行人远来辛苦,还请先入城休息。待明日午后再在刺史府行交接仪式,可好?”  宇信哪能不知道刘焉心中所想,当即也打起了哈哈:“客随主便,那就劳烦刺史大人了。请!”宇信与刘焉并驾进入蓟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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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刺史府,刘焉赶忙招呼宇信等人入席,说是要为他接风洗尘。这是刘焉的一番好意,宇信也不好意思推辞,便选了个主座旁的席位坐下,田丰等人也按官职大小找到自己的位置坐定。  待众人入席后,刘焉正准备吩咐开席,宇信却发现对面尚有一席位空缺,连忙提醒刘焉道:“刺史大人稍等,还有一人未到,不如再等等吧?”  刘焉闻言望去,见自己另一方座位还空着,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刘焉是幽州老人了,他自然清楚此座是何人席位,当下忙传唤下人:“来人啊,还不快去请公孙将军前来。让右将军见笑了,这些下人太不懂礼数了,竟然忘记请公孙将军前来赴宴。”  刘焉的这个借口找得真是无懈可击。这下人的胆能生得这么大?连威震塞外的白马将军都敢不放在心上,还请掉了?呵呵,怕是只有什么样胆儿的主子,才能调教出什么样胆儿的仆人吧。  宇信部属闻听又是这个公孙瓒给自家主公难堪,个个气得面色发紫。若不是宇信没发话,恐怕张飞和许褚两个猛人已经去找公孙瓒算账了。  宇信心中也是纳闷,这公孙瓒不带这样做事的:“这公孙瓒好像对自己甚是不满啊,难道自己以前得罪过他?不应该呀。自己这个幽州之主的位置还没坐实,就和未来的部下产生间隙,这可不是什么好事?看来得找人把其中缘由查个清楚,不然以后见面怕是不好说话了。”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去传唤的下人独自回来了。看他那一脸无比郁闷的表情,就知道公孙瓒肯定没睬他。  望着一脸不善的刘焉,那下人小心翼翼地禀报道:“报刺史大人,公孙将军已经离城到军营去了。他留话说不参加宴会了,请诸位大人慢用。”  一听这话,涵养再高的刘焉也拉不下脸来:“这公孙瓒就算对宇信不满,也得看老夫的面子不是。竟然说不来就不来,这让老夫如何下得了台?”  宇信见刘焉一脸怒容,心里顿时笑翻了,但表面上还是保持着微笑,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起身为公孙瓒打圆场道:“公孙将军以军务为重,这是好事,正可体现其爱国之心。既如此,我看就不必等他了,还请刺史大人宣布开席吧。”  刘焉望了望席上众人,只好脸上堆笑顺坡下驴道:“右将军所言甚是,既如此,咱们就开席吧。首先,让我们举杯为宇将军的到来表示欢迎。”  厅堂内所有文武官员闻言都起身高举酒杯,齐声祝贺道:“右将军辛苦了。”  既然到场了,表面功夫自然要做足。宇信也起身邀杯道:“众位都是国家栋梁,信日后很多地方还要仰仗诸位,望诸位到时能够不厌其烦地帮助我。”  宇信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这才微笑着重新坐回位子上。众人也跟着满饮了一杯酒,然后纷纷坐下。  酒宴过后,宇信便领着部下告辞离开,回驿馆歇息去了。因为宇信还没有正式接任幽州牧,所以当晚并没有留在刺史府过夜。免得惹刘焉心中不快,给下级官员留下不利的口实。  刘焉见宇信如此知礼,当下也不再勉强,只将宇信等人热情地送出府门。望着宇信等人远去的背影,刘焉长叹了一声:“也许自己真的老了!”  待宇信等人离开刺史府后,刘焉才对其心腹抱怨起来:“这公孙瓒也是,怎的这么不识轻重。就算对宇信心有不满,也不应该当着众人的面给他泼冷水啊,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唉,公孙瓒啊公孙瓒,今天你算是把这位青年将军得罪了,呵呵。”  其时也是刘焉多心了。今日公孙瓒缺席确实让宇信部下很恼火,不过宇信本人真没放在心上。宇信现在心中想的是如何把这位能征善战的白马将军拉到自己麾下,毕竟谁都不会嫌自己帐下猛将太多。可看今日情形,这公孙瓒也是一代豪杰,胸有大志,怕是没那么容易归顺。  回到驿馆,田丰就对宇信说道:“今日刘刺史给主公接风,那公孙瓒却傲慢无礼,竟然借口军务缺席,看来此人对主公有些成见啊。主从不和,军中大忌!如今主公初到幽州,凡事当小心处之!”  张飞见田丰说起此事,不由得当场发怒:“大哥休要烦恼,小弟这就带人去军营,把那不知好歹的公孙瓒绑来给大哥赔礼。”  许褚闻听张飞的话,也有跟去帮助张飞拿人的意思,于是二人拔腿便往屋外走。呵呵,这二位爷儿出马,那公孙瓒估计得脱层皮。  宇信见状急忙阻止道:“飞弟不要鲁莽,此事大哥自有主张,以后谁都不要再提了。”  许褚向来都唯宇信之命是从,今见宇信发话便驻步不前了。反倒是张飞听后憋了一肚子的气,猛地一跺脚,竟将院中地上的石板震成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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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七章
白马义从  张飞见宇信不准自己去找公孙瓒的茬儿,跺脚追问道:“哎,大哥可是怕了那厮。若是如此,俺张飞可不怕他,俺这就去把他绑来。”  宇信听了哈哈大笑,摇头解释道:“飞弟啊,你大哥我无惧这天下任何人。只是我等刚来幽州,人生地不熟,而那公孙瓒却久居于此,不久前又为朝廷立了大功。大哥是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烦,飞弟可别忘了咱们的大计,一切还是小心为上。”  张飞虽然生性鲁莽,也明白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加上他与宇信有结义之情,所以很听宇信的话。如今听宇信这么一说,他也不折腾了,乖乖地赔礼道:“大哥,方才是小弟莽撞了,还望大哥见谅。”  宇信摆了摆手:“飞弟何错之有?大哥不想追究他的失礼,不是怕他公孙瓒,而是敬他,他是个了不起的将军啊!若我大汉人人都像公孙将军一般刚直,草原人安敢窥视我中原?”  田丰闻言一怔,似有所悟地询问道:“主公莫不是看上了那白马骑?”  宇信轻轻点了点头,缓缓道来:“你们知道我为何敬重公孙瓒么?不为别的,就因他能训练出一只无敌雄师——白马骑。那白马骑又号白马义从,因全军坐骑皆为白马,故而得名。白马骑非徒有虚名之师,其战斗力之强悍,恐如今许褚手下精骑亦不是对手。”  许褚闻言一惊,自己手下五百精骑可谓虎豹之师,皆可以一当十。昔日白马寺救驾,就是靠的这支骑兵冲锋陷阵。而今却听主公说那白马骑强于自己的精骑,怎能叫许褚不吃惊?  张飞在一旁嘀咕起来:“大哥莫不是在说笑?许褚手下的精骑俺是知道的,端的是剽悍无比。那公孙瓒的白马骑会更厉害?反正俺不信。”  许褚闻言也跟着点了点头,挺起胸膛表示对自己的精骑充满信心。武人都不愿服输,像许褚这样少有的猛将更是如此。但说这话的人是宇信,他就不得不考虑其中的厉害了。  宇信也不反驳,只笑着说道:“这样吧,明天我们以犒劳军士为由去拜访一下公孙瓒,顺便见识见识他手下的白马骑,如何?”  张飞和许褚闻言欣喜得狂点头。他们都是天生的武痴,对军旅生活有着执著的追求。白马骑既然如此厉害,那必须得领教一番。  田丰不愧是当世一流谋士,今见宇信如此看重白马骑,心里就顿感压力。试想若他日公孙瓒不听主公调遣,那应当如何应付这支骑军呢?  次日一大早,张飞叫上许褚便来催宇信起床,口头上说是犒军要赶早。但宇信哪儿能不懂张飞的心思,这摆明是急着要去看那白马骑嘛!  左右宇信也挺在意这支军队的,所以三人草草吃完早饭,穿戴整齐,带上一百随从,从刘焉那儿领了犒军的酒肉后,便往城外公孙瓒的驻营赶来。  到得营门外一里处,宇信等人就听见营中传出震天的喊杀声。宇信面上一喜,心中暗道白马义从果然名不虚传,真是一支虎狼之师。单从这喊杀声中所透出的杀气,宇信就能清晰地感觉出白马义从的不凡。  行不多远,就有卫士拦住宇信的车队:“尔等何人,来此作甚?”  宇信抬手示意队伍停下,单骑上前回答道:“这位小哥,在下宇信,特奉刺史大人之命前来犒军,还请小哥前去通报你家将军。”  那营前守卫虽然没听说过宇信的名号,不过此时见宇信等人的衣甲,加上后面又有兵士随同,知道他们来头定然不小。又听说他们是来找自家将军的,当下哪敢怠慢,连忙抱拳行礼:“将军稍候,小的这就去禀报。”说完,那卫士就往营内跑去。  宇信也不着急,趁机从透栅栏缝中打量军中景象。只见正在操练的士卒个个神采飞扬,巡逻军士来来往往,军中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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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营内突然走出一员白袍将军,正是那白马将军公孙瓒。公孙瓒昨天给了宇信脸色看,却发现宇信没有怪罪,心中就感到有些惭愧,这才在守卫的引领下出营迎接宇信。  宇信见公孙瓒出来,当即甩蹬下马,牵着马匹徒步迎了上去。待二人相距还有十步时,宇信率先抱拳打招呼道:“公孙将军,信今日奉刺史大人之命特来犒军,还望公孙将军行个方便。”  公孙瓒虽然不太亲近宇信,但也不敢过分托大。昨日他已经给了宇信难堪,今日见他主动前来犒军,也不好再将宇信拦在营外。再说宇信如今已是皇帝钦点的幽州牧,自己的顶头上司,事情还是不能做得太过火。  公孙瓒想通这一点后,当即拱手回礼道:“末将拜见右将军,请恕末将甲胄在身不能全礼。将军请随我入营,请!”  宇信压根没把这些虚礼放在心上,他可是专程来看白马骑的:“公孙将军不必多礼,信既入军营,一切当听从公孙将军安排。请!”  公孙瓒当即在前带路,宇信等人紧随其后。到得营中,就见一队白马白甲白衣的骑兵人手一杆长矛,正在进行穿插奔袭训练。  宇信假装不知,向公孙瓒询问道:“好一支虎狼之师!公孙将军,不知这支队伍叫什么名字?信虽见识浅薄,亦知此军乃雄壮之师。”  公孙瓒见宇信如此称赞自己的白马骑,心中也是无比得意,当下昂头挺胸,面带笑容地介绍道:“此乃瓒手下的白马义从,所部五千骑,冲锋陷阵,攻无不克。”  宇信和公孙瓒聊着这支骑兵的时候,张飞和许褚早就看入了神。两人互望一眼,暗道果然是无敌之师。也许主公真没说错,从雒阳带来的五百精骑虽然精锐,可未必是白马义从的对手。  公孙瓒见宇信如此看好自己的这支骑兵,欣喜之下连忙大声传令:“白马义从听令,立即停止训练,列队集合。”  命令刚一下达,就见偌大的演练场中一队白马骑兵迅速集中,队形丝毫不显混乱。令行禁止,好一支白马义从!  宇信见状心中大喜,暗自下定决心也要组建一支类似的骑兵部队。忽然他又想到了同样白衣白甲的偶像名将赵云,于是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等赵云学成下山后,也让他组建一支这样的白马骑。嘿嘿,到时上阵冲锋绝对拉风。  不一会儿,五千白马骑就集结完毕。公孙瓒上前一步,大声吼道:“兄弟们,今天右将军奉刺史大人之命,特来我营中犒军。下面请右将军训话。”  公孙瓒训示期间场内自始至终一片寂静,只闻公孙瓒一人的声音在营中久久回荡。看样子,白马义从不仅战斗力强悍,连纪律也很严明。  宇信这时也上前来,大声说道:“勇士们,你们不愧是我大汉的铁军,一战就打退了鲜卑人的进攻,保卫了自己的家乡。朝廷感谢你们,我宇信也感谢你们。今日我奉命前来犒赏诸位,白马义从,每人赏酒肉五斤。”  宇信话音刚落,就听见五千白马骑爆发出震天动地的欢呼声:“好!好!好!”  宇信大手一挥,一百随从推着装满酒肉的小车就过来了。白马义从小五千人马,每人赏酒肉五斤,这赏赐可不小,但宇信一点也不在意,因为他们值得奖赏。  公孙瓒虽然还有些记恨宇信,但他本身也是个豪爽的人。今见宇信出手如此大方,也十分高兴:“今日操练免除,全军畅饮,庆贺胜战。”说完又将宇信等人迎进帅账,自有军士为白马骑分发酒肉。  PS:帖子上了推荐,我很开心,这是一种认可,我会更加努力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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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八章
老奸巨猾  宇信进帐后,因一心想结好公孙瓒,便推公孙瓒坐上主位,自己坐于下首。虽说宇信官职要比公孙瓒高,但现在是在公孙瓒军中,宇信也不好喧宾夺主。  公孙瓒倒是没想到宇信会主动“让位”,这显然不太符合官场规矩。但这毕竟是宇信自己做出的选择,公孙瓒也懒得去刻意提醒。  宇信能如此谦虚上道,公孙瓒心中非常欢喜。当下他也不客气了,径直坐上了本就属于他的帅椅。这一瞬间,公孙瓒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舒爽。  待坐定后,公孙瓒赶忙吩咐亲兵摆上酒肉,要与宇信喝酒庆贺前些日子取得的胜利,顺带着为昨天的事给宇信赔罪。  昨天刺史大人给宇信接风,公孙瓒不想去凑那个热闹,那是因为他抹不开面子,但今天是在他营中,他做东请宇信喝酒,这感觉就大不一样了。  宇信自然看清了其中关键,当下也不推辞,便和公孙瓒喝了起来。常言说得好“感情深一口闷”,嘿嘿,这几杯酒一下去,宇信和公孙瓒的关系算是到位了。  公孙瓒作为东道主,自然喝得无比爽快。这一刻,公孙瓒觉得他才是幽州名符其实的老大,论资排辈宇信就得靠在他后面。  张飞许褚今日是来作陪的,虽然二人平日都嗜酒如命,但今天瞧见公孙瓒在宇信面前如此嚣张,这酒自然就喝得没那么尽兴了。  不过作为当事人的宇信,却是喝得一脸笑容,丝毫没去计较公孙瓒的飞扬跋扈。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现在还不是时候整治公孙瓒,宇信必须得抓住机会先稳住这个隐患。  要说这酒有时候真不是个好东西!这一喝多了就管不住那张嘴,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通通往外蹦,害死人啊!  公孙瓒虽然不似张飞那么喜酒,但一喝起来也要喝个尽兴。这不不到一会儿就喝得满脸通红,坐都有些坐不稳了。  在酒力的作用下,公孙瓒也开始吐露真言了:“宇信老弟啊,昨日不是兄弟我想扫你的面子,实在是朝廷不公正啊。想我公孙瓒此次北伐,只一战便大破鲜卑两万人马,斩首三千级。可结果呢?竟只得了个区区中郎将,封关内侯。兄弟你年纪轻轻,只是击败了小小的乌桓国就封了亭侯,如今更是被任命为第一任幽州牧。唉,为兄不服气啊。”  宇信闻言一怔,这才知道公孙瓒不满自己的真正原因。要说这个事实嘛,那确实是这样。如果不是灵帝偏爱自己,自己是无论如何也升不了这么快的。一年之间,由一个平民坐上了一州之牧的位子,这升迁速度的确世所罕见。  “这不凭点关系,光靠硬本事,想往上爬?难!”想到这里,宇信也有些理解公孙瓒了,他有理由怨恨自己。  当然,这是皇帝的安排,虽然宇信很同情公孙瓒,但却不能去改变什么。再说了,宇信的志向摆在那儿,这幽州之地势在必得。只能怨公孙瓒时运不佳,生在这边远之地却无甚大的作为,最后注定只能成为宇信的垫脚石。  但眼下,宇信也只能举杯致歉:“兄长之功确实高于小弟。来!小弟敬公孙兄一杯。若小弟有得罪公孙兄的地方,还望公孙兄多多担待。即便以后小弟做了这幽州牧,仍会以兄长之礼相待公孙兄。”  可惜的是,这时候公孙瓒已经完全醉了。他压根就没听清宇信后面的回答,宇信的一番好意算是白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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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瞳孩子 小说家园感谢您!    继续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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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日中午,宇信便赶回了蓟县找刘焉交接。公孙瓒的事暂时搞定了,剩下的就得看自己的本事了。只要自己的势力发展得足够快,那么要不了多久,这公孙瓒必然不足为虑。  在路上,张飞一直闷闷不乐,一个劲儿地嘀咕着:“大哥,那公孙瓒算个什么东西。不就击退了两万鲜卑人么,有什么好神气的?才斩首三千级,哼,就把脖子伸到天上去了,嚣张个什么玩意儿?”  宇信听了只是微微一笑,并不作回答,只催促众人加快速度,好早些赶回城去。当宇信等人赶到刺史府外时,只见田丰正在门外恭候。  宇信见状立即甩马下蹬,无意中瞥见府门上方的牌匾已改成了州牧府,心中暗道刘焉果然是只老狐狸,又开始给自己下套了。  这交接还没办,你就先动手把牌子换了。要让外面的人看到了,还不满大街嚷嚷说我宇信迫不及待地赶你老走么?  与田丰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宇信当先一步跨入府门。他必须得抓紧时间和刘焉完成权利上的交接,不然还真怕捅出什么娄子。  田丰和许褚对视一眼,立即跟了上去。田丰之所以等候在州牧府外,也是有这层顾虑。他不敢擅自作主入府,凭他的智慧还是能轻松看透这里面的玄机的。  大堂内,刘焉正与他的心腹们在商量着什么,抬头看见宇信进屋,赶忙起身相迎:“右将军来啦,老朽及诸位恭候多时了,快请入座。”  宇信也拱手还礼,恭敬地说道:“刺史大人客气了,是信来迟了。刺史大人请上座,诸位都坐吧!”  众人坐定后,刘焉半认真半开玩笑地问道:“右将军,可容老朽叫你一声贤侄?”  宇信微微一怔,暗道不好,无事献殷勤,有鬼!但表面还得微笑着回答道:“此信之幸也!”  刘焉也不客气,当即改口:“贤侄啊,老朽真羡慕你啊,年轻有为。年刚及冠已官居右将军一职,如今又被陛下任命为一州州牧兼平北将军,如此成就纵观我朝三百多年来也只有冠军侯可比了。”  宇信闻言心中苦笑,老家伙不提这事还好,一提咱就来气,我这个州牧怎么来的你还不清楚吗?明明是你打的好算盘,这回怎么回事,选择性失忆么?  刘焉的高帽子宇信是不敢接的,在这些老家伙面前,必须得保持足够的谦虚,否则就会倒霉:“刘皇叔过奖了,信怎敢和霍骠骑相比。信不过一毛头小子而已,未有大功,却受陛下厚恩,惭愧!惭愧!”  刘焉见宇信如此谦虚也乐呵了。既然宇信如此知趣,刘焉也不打算再敲打下去,立马言归正传:“贤侄不必谦虚!幽州乃边寒之地,北边有诸多外患,正是贤侄大显身手之处。想来以贤侄本事,更进一步之日定是不远了。”  宇信闻言亦只是轻点其头,并不多言。心中却时刻防范着刘焉的算计,颇有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意思。  这也难怪,自从上次听了田丰的分析后,宇信就知道自己已经被刘焉这老家伙给戏耍了一回。如今只看这老鬼的良心坏到何种程度,还要如何来戏弄自己?  果然是担心啥来啥!宇信还在兀自想着过去不愉快的事,就见刘焉面有难色地说道:“贤侄啊,老朽知你身怀大才,手下亦是人才济济。可俗话说得好‘人多力量大’,北方外患众多,贤侄初到幽州,力量薄弱,故而老朽想给你一点建议。伯珪勇猛刚毅,深居幽州多年,与北方夷族作战的经验十分丰富,贤侄在任期间当联合伯珪共御外敌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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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信一听刘焉提起公孙瓒就知道陷阱要来了。看来公孙瓒和他的这位上司处得不错啊,刘焉竟然如此提携他。  记得演义里,公孙瓒可是和他的顶头上司刘虞闹得很不愉快啊。如果不是宇信横空出世顶了刘虞的位子,结果怕是会大不相同。  果不其然,刘焉不等宇信做出反应,接着说道:“如今伯珪手握雄兵数万,又有百战百胜的白马义从相助。近年来他的威名更是声震塞外,贤侄当倚仗之,不可与之争锋。”  “靠,敢威胁我!几万雄兵,哼,我会害怕吗?”宇信心中好笑,这刘焉老儿话里话外明显向着公孙瓒。我堂堂皇帝钦命的幽州牧,难道还会怕治下一个小小的将军?  不过刘焉也没夸大,如今公孙瓒的实力确实不容小视。真要是闹僵了,恐怕对大家都没好处。宇信不是一个不识轻重的人,怎么拉拢公孙瓒他有他的打算:“刘皇叔放心,信必结好公孙将军,共阻夷族入侵,保幽州一州百姓。”  刘焉见宇信言语之间并无丝毫抵触,于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只是他心里却在想,宇信这小子厉是厉害了些,可惜嫩了点。  宇信如此上道,刘焉大感欣慰,于是继续说道:“贤侄有此打算甚好,老朽总算能放心卸任了。只是伯珪他镇守右北平已久,还望贤侄莫要轻易替换他,免得伤了和气。”  宇信听到这里,面色骤然一黯,心中早就火大了,暗骂刘焉奸滑,竟然临走时还想来分我的权,架空我这还未上任的幽州牧。既然你这老不死的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咱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么:“老家伙,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居然敢背地里支持公孙瓒募兵。哼!你干脆直接说让他公孙瓒来主持大局算了,还让我挂个啥虚名?简直多此一举!”  田丰见宇信脸色不好,生怕他一个没忍住当场发作出来,只好象征性地咳嗽一声来提醒宇信要保持冷静。  宇信被田丰的一声咳嗽唤过神来,才知道自己刚才有些失态了。稳了稳有些焦躁的情绪,宇信微笑着说道:“刘皇叔言之有理,信必听从。”而他心里却把刘焉骂了个狗血淋头。  刘焉见宇信答应,当下再无顾虑,急忙向下人招手示意。今天刘焉可谓再胜一局,满天要价成功,也该交货了。  宇信定眼看去,就见一个下人手捧着托盘,上面摆放着刺史的印绶和文书。只有接过了刺史大印,宇信才能按照朝廷律法定制州牧印信。  刘焉起身从下人手中接过托盘,然后向宇信缓慢走来。这一刻,刘焉非常得意,他不仅成功地让宇信欠了他一个天大的人情,还在宇信的地盘上安插了一个钉子。  虽说刘焉再次算计了宇信,但眼下并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在宇信看来,刘焉以后去哪儿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至于公孙瓒,早晚连人带马都得姓宇。  宇信见状也赶忙起身迎上刘焉。只要接过这枚刺史大印,就意味着宇信在幽州站住了脚。当年定下的以幽州为根据,然后稳步发展夺取北方政权,最后一统山河的目标也算正式步入了正轨。  刘焉高举托盘,严肃地说道:“如此,幽州就拜托给将军了!请右将军宇信接印。”  宇信闻言神色一凝,当即整理好衣冠,缓缓伸出双手恭敬地接过托盘,激动地立誓道:“信必不负朝廷所托,定为陛下守好幽州。”  幽州大权的交接仪式在这极短的时间里完成了,一场阴险的算计也随之结束。宇信很不幸地又被老奸巨猾的刘焉狠狠地给阴了一把,以致之后数年里,公孙瓒虽名为宇信下属,实则拥兵自重,幽州自右北平郡以东地方完全脱离了宇信的管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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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九章
二郡换白马骑  刘焉与宇信交接完后,没过几日便匆匆告辞,带着几车家当返回雒阳候旨去了。当然,请不要误会,刘焉在为官方面还是摆得挺正的,那几车家当并非金银细软,而是圣贤书和珍奇古玩。  刘焉走得之洒脱,直接气得宇信三天没走出房门。其实自宇信正式接管幽州后,他心里就一直郁闷不已。不为别的,就是因为他再次被刘焉老儿给耍了。  说实话,宇信不在意刘焉给他制造了一个强大的政敌,只是每回和刘焉老儿交锋时,宇信总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对于一个有着超强控制欲的人来说,这一点的确让宇信很难释怀。  这也难怪,回顾与刘焉的两次交锋,宇信基本上都是完败,这让一向被成功包围的他如何能够接受得了?  田丰张飞等人也不知怎么劝说宇信,只有祈祷他早日振作起来,好投入到治理幽州的工作当中。毕竟当局者迷,他们这些旁观者也只有干着急的份。  不过还好,宇信并没有因此而沉沦下去。在他心里始终有一个梦想支撑着他,那就是与三国的英雄们一较高下。  虽说刘焉也是个英雄人物,可他的岁数已经到那个点儿了。了不起再活个二十年,可那又能怎样呢?他注定不能成为宇信争霸路上的对手。  走出阴影的宇信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果断决定还是得先强军再富民。不然要是等建设搞到一半时,草原人就“不识时务”地杀了过来,那一切可就功亏一篑了。  强军不易,难在治兵之将。如今宇信麾下虽有数员当世猛将,但他们的本事说穿了只适合冲锋陷阵,练兵这一技术活儿却是干不了的。  好在刘焉临走时给宇信留下了个好“帮手”,要知道公孙瓒这个人可是被誉为治军奇才。手下数千白马义从,纵横草原无人能敌。  制人之道,莫过于敌之所能为我所用。公孙瓒眼下虽是宇信的绊脚石,但他却是个很有本事的人,宇信需要他独到的练兵才能。  这天天还未亮宇信便早早地起了床,也不去演武场舞枪强体,叫上许褚径直往城外的公孙瓒军营赶来。宇信要做的就是在公孙瓒离开之前,搞到那本白马义从的训练心得。  也算公孙瓒懂得礼数,没有公然不辞而别。宇信这位新上司没有发话,他依然老老实实地驻军在城外,准备等调兵令下发后再拔营返回右北平。  宇信这几日反复考虑好了,左右公孙瓒已经占据了右北平,再往东的辽东郡可是日后公孙度的地盘。宇信现在的实力有限,肯定是管不到那么远的地方的。  不过万幸的是,宇信从历史上得知公孙瓒和公孙度并不和睦,二人都是身怀异志的豪杰。只要等日后公孙度进驻了辽东,那么有他从旁牵制公孙瓒,想来公孙瓒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既如此,不如自己索性大方点,把右北平和辽西郡都交给公孙瓒代为管理。如此结好公孙瓒后,再从他那儿搞到白马骑的训练方法,接着依法练就一支钢铁雄师出来。  只要有了一支如白马义从般强大的骑兵部队,哼哼,待乱世到来之际,宇信又是一州主官,到时再用兵把这些地盘夺回来,料想他人也不敢说什么。  这般行事,不正暗合一代伟人说的“存人失地,人地皆得”吗?想通了这一点的宇信便果断来找公孙瓒做这笔见不得光的地下交易了。  PS:觉得《梦回三国》好看的,别忘了留言告诉我哦!(天涯上更新不久,目前第一部已完结,欢迎大家进站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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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宇信已经正式接任幽州牧,所以此次来访公孙瓒时,营门守卫并未上前阻拦,而是赶忙将宇信等人引进军营。  要是这些小兵到现在连他们名义上的头头儿还不识得的话,估计也不用再在军营中混了,还是早些回家娶妻生子吧!战场太凶险,智商低了主将该着急了。  来到公孙瓒的大帐外面,宇信顾忌此行目的被外人窃听,便留许褚在帐外等候,他自个单独入帐和公孙瓒商议。  许褚最擅长的就是给人当私人保镖,这种守门把风的差事对于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许褚在帐外挺直了胸膛,一双虎目四下巡视,剽悍之气自周身散发而出,吓得巡营的士兵都得绕着道走。  公孙瓒见宇信来访,心中大喜,他已从刘焉那得到了宇信不会插手右北平的好消息。即是说,现在他只要能回到右北平,就可以安安心心做一个“土皇帝”。  宇信瞥了一眼公孙瓒,见其嘴角微微抽动,就知道他正在做白日大梦。当然,这不是宇信此来的目的,所以他也没必要去管公孙瓒心中所想,只是一心一意谋划着如何办成那件大事。  宇信深知公孙瓒乃豪爽之人,见面之后也不客套,当下直言说道:“公孙兄,我知你胸有大志,亦知你与鲜卑有大仇。我此次前来特为联合公孙兄共同守护幽州,一同抵御鲜卑外敌。”  公孙瓒生平一大乐事就是找鲜卑人的麻烦,一听宇信愿意支持自己和鲜卑作战,心中顿时无比感动,暗赞宇信比上任长官刘焉要体贴些。  刘焉在时曾多次驳回公孙瓒的请战要求,即便他知道公孙瓒出兵胜算很高。如今宇信刚上任便准许他放手大干,公孙瓒自然心怀感激:“贤弟真乃瓒之知己也。鲜卑蛮子杀我亲人,瓒此生誓死抗击鲜卑。”  宇信闻言一喜,知道自己投石探对了路,当即诚恳地说道:“兄长之心弟自深知。弟虽为幽州牧,甘愿私下将右北平与辽西郡交与兄长管理,以资兄长出兵之用,只望兄长能够守护好两郡百姓。”  公孙瓒听后不由一怔,虽说事先已经得到了些风声,但宇信这般表示也太直接了。不仅认可自己屯兵占据右北平,还将辽西郡也一并划归给他。  公孙瓒一时感动非常,连忙上前握住宇信的手,亲热地说道:“贤弟能如此为为兄考虑,实让为兄心中感动。贤弟,若日后幽州有难,瓒及手下将士必效死力。”  宇信见公孙瓒如此说话,心中却不乐了:“谁要你效死力?你要做的就是把白马骑的训练方法交给我。呵呵,不然你以为我会把这种便宜买卖让给你来做?哼,做梦吧!那可是两个郡啊,钱粮丰厚着呢!”  宇信见公孙瓒只是一脸笑容,就此没了下文,当然不甘心,于是急忙开口说道:“不瞒兄长,小弟此来乃是有一事相求。唉……只是此事实在难以开口。”  公孙瓒刚从宇信那儿得了个大便宜,心中正美得不行。此刻见宇信有求于自己,还表现得如此婆婆妈妈的,内心顿时有一种想做好人的冲动。  古人,哪怕是武夫,从小也或多或少地受了些儒家思想的影响,更何况公孙瓒年轻时曾师从当世大儒卢植。宇信既然许给了他好处,他自然也不愿空手相待:“贤弟有何请求尽管道来,只要为兄能做到的,必定答应贤弟。”  宇信闻言心中大喜,但表面仍装作为难,吞吞吐吐地说道:“兄长啊……你也知道幽州北接鲜卑,疆界广阔,若要派兵防守实难做到面面俱到。况鲜卑素多铁骑,平地之上来去如风,不可捕捉。兄长久居边塞,更应深通骑战之道,以骑兵对骑兵方为上策。然弟虽窃居一州之牧,手下却无一支精税骑师,恐难应付鲜卑之患。弟知兄长有白马骑,纵横平原,所向披靡。弟所求之事……正是这骑师训练之法,还望兄长不吝赐教。上天可鉴!弟真心愿与兄长共同守护好这幽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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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公孙瓒对自己的白马骑看得很重,平日绝对不会轻易示之于人,但今日宇信如此相求于他。加上他刚从宇信那儿得到了两郡的管辖权,此刻也不好当面驳了宇信的面子。虽然心中万分不舍,但最后还是爽快地答应道:“贤弟不必担忧。既然是贤弟想要这白马骑的训练方法,那瓒就将白马骑训练之法交于贤弟。只望贤弟能信守承诺,与瓒联手共保幽州。”  宇信见公孙瓒答应,生怕他会反悔,于是连忙应诺道:“兄长放心!自今日起,弟只负责守好右北平以西地域,东面就仰仗兄长代为照看了。”  宇信说完这话,还在心里默默地加上一句,是代为照看哈,只是暂时性的,到期限后是一定要收回的。哦,对了,他日我要是将它们收回,可不算不讲信义哟!  公孙瓒哪里清楚宇信心中所想,闻宇信所言顿时大悦,方才心里那仅存的一丝不舍此时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还有些窃喜这笔买卖做得划算。  公孙瓒欣喜之下又命帐外亲信摆上酒宴,要与宇信一醉方休,他自己则转身从帅桌上拿起一个黑色小匣子。  宇信心知那匣中之物必为骑师训练之法,当下赶忙笑着迎了上去。只要把东西攥在手里了,就不怕公孙瓒出尔反尔。嘿嘿,就算撕破了脸皮又如何?论单打独斗,三个公孙瓒也不是宇信的对手。  公孙瓒缓缓打开匣子,将里面的卷轴取出,双手执轴献于宇信,表情极其严肃。说起来,这骑兵训练之法也并非公孙瓒本人所创,而是他祖上几代人的智慧结晶。  宇信自然知晓其中厉害,当下也伸出双手,恭敬地接过卷轴,随后迫不及待地打开阅览,只见卷轴首页上第一列书有七字“白马骑训练纲要”。  看到这个标题后,宇信当场被惊得呆若木鸡,这宝贝儿总算弄到手了。哈哈,有此宝物在手,草原胡骑有何惧哉,中原群雄有何惧哉?  公孙瓒见宇信对此卷轴如此钟爱,也感到十分欣慰,连连嘱咐道:“贤弟,此乃瓒祖上所传训练骑师之法,望弟珍视之。”  宇信闻言连连应诺,同时右手不时地抚摸着卷轴上的字样。开玩笑,这么好的宝贝能不爱惜么?实话告诉你,咱还指望着将来用它来夺回幽州东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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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欣赏。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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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瞳孩子 不要更新太快,给读者留下思考的时间。  问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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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瞳孩子 看了几章,写的不错。可惜我是个三国盲,只看过易中天的品三国来着。加油,会继续关注的,大家一起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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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章
“虚”与“实”  宇信私下以二郡换白马骑之事让田丰大吃了一惊。这种惊世骇俗的事,田丰敢都不敢想,但是身为人主的宇信却实实在在地做了。  田丰是地道的汉末儒士,对土地的看法极其呆板,无非就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且不说拿二郡换练兵宝典值不值得,单这一行为就让田丰心生懊恼。  田丰向来刚正无私,既然宇信犯了忌讳,他就必须当众质问个清楚:“主公,请恕丰直言。主公以二郡去换一份卷轴,实在是太荒唐了。丰有句心里话想问主公,望主公能坦诚回答。主公还记得昔日的誓言吗?主公大志尚存么?”  张飞在遇到宇信以前只是一个屠户,虽薄有家财,可也觉得以二郡去换一份破卷轴实在不值,于是也坐在一旁低声埋怨道:“大哥,你好糊涂啊!这骑兵训练之法固然重要,但以二郡来换,实在是不值啊。”  宇信耐心地听着二人大发牢骚,并不开口辩驳,眼睛却往许褚望去,想看看他有何反应。田丰和张飞是一番好意,宇信心里很明白。  可以说,二人的反应完全在宇信意料之中,这也是为什么他当初不事先告知二人的原因。真让他俩知晓了,怕是这买卖也做不成了。呵呵,没有一支强横的骑军,宇信拿什么去对付草原霸主?  许褚这时正在发愣,突然发现宇信在看自己,连忙摸着大脑袋嘀咕道:“主公,褚乃一介武夫,不懂这些,但褚深信主公之举是正确的。”说完又咧开嘴嘿嘿地笑了起来。  田丰一听许褚这话,气得直吹胡子:“许胖子!你休要胡言!这事要是传了出去,叫主公脸面往何处放?若是让朝廷知晓了主公擅自易地,恐怕主公就得大祸临头。”  许褚被田丰这么一吼,顿时收起了笑脸,低着头不敢再出声了。其实也就是田丰敢这样,要是换作外人敢这般大吼大叫,许褚早就冲过去痛扁他一顿了。  宇信见许褚一副憨厚模样,心中更加喜爱,暗暗庆幸自己先于曹操把许褚弄到了手。这样忠诚能打的手下,放在哪儿都是宝贝啊!  田丰见宇信不说话,顾忌到宇信作为主公的颜面,斥责一会儿后也不开腔了,只待宇信给自己一个交待。虽说田丰不可能怪罪宇信,但这不代表他会轻易放过这件事。  宇信当然明白田丰所想,遂开口解释道:“元皓,我也知道以二郡换骑师训练之法有些不可思议,但我坚信这是值得的。这不仅不会影响我的志向,相反还有助于我的事业。”  田丰闻言一怔,疑惑地盯着宇信,等待他的进一步解释。田丰发现宇信在说话时的神情不似在说笑,而是非常的严肃,仿佛这件事他已经琢磨了很久。  宇信见田丰脸色稍缓,这才缓缓说来:“我曾听说燕王为求千里马,肯花千金买马骨之事。马骨尚值千金,活的宝马价格岂不更高?于是天下好马尽归燕国。今天我以二郡换得骑师训练之法,此举传开虽然可能遭祸,但他日天下英才必然争相来投,此其一利也。古人言‘千军易得,良将难求’,我亦知千人易聚,雄师难成之理。今我得此骑师训练之法,假以时日必可得一虎豹之师,到时驰骋沙场,谁人可敌?此其二利也。如今天下尚安,纵有一州之地也是虚无,只要一张三尺黄绸便可叫你一无所有。而若以一方之地藏一州之兵,又不会被其他人猜忌,何乐而不为?此其三利也!以二郡换一法,有此三利,纵有一害,有何不可?”  PS:这一章比较经典,读者读而思之,当有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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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丰此时早就听得张口结舌、目瞪口呆了。他没想到宇信想得这么长远,确实现在天下太平,死守王土无甚大用。正如宇信所言,与其如此倒不如干些实事,这样反倒落个实在。  宇信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也觉得口干舌燥,连忙端起一碗茶一饮而尽,然后静待田丰的反应。  片刻过后,田丰整个身躯一震,腾地翻身跪倒在地,以头触地向宇信请罪道:“主公,丰方才无礼了。主公眼光长远,丰不及也。适才丰言语之间多有冲撞,还望主公降罪。”  张飞此刻也醒悟过来,赶忙跪在田丰身旁一道请罪。张飞虽说莽撞,但却不憨傻。经宇信这么一说道,他也醒悟过来了。什么城池来着都是虚的,只有麾下的军队才是实的。只要军队足够强大,攻城掠地还不是手到擒来。  宇信上前扶起二人,好言宽慰道:“非是你二人之过,实是我没有事先说明。今日趁此良机就向诸位明说了吧,一年前出战乌桓时,虽然我们最终打胜了,可乌桓铁骑的实力摆在那儿,我们军队的战斗力是远远比不上的。加上我们汉军步兵多骑兵少,就更难抵抗他们的正面攻击。那时我就打算好了,等咱们有了自己的地盘后,也要组建起一支强大的骑军。唉,没有骑军根本无法和草原上的夷族相抗衡,所以战后我留下沮授在渔阳,为的就是收购良马,他日好组建骑兵部队。现在时机已经成熟,咱们要将有将,要兵有兵,要马有马,要钱有钱,要粮有粮,唯一差的就是这练兵的方法。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之强大,我们大伙儿有目共睹,所以我才会去找公孙瓒交换。我决定在幽州建立两支骑军,一曰虎豹骑,由许褚任统领,由其麾下五百精骑为基础扩建,编制暂定为五千,此骑军当重冲阵;一号穿云骑,着重长途奔袭,因统领之人尚未前来投奔,所以暂不忙组建,等日后有了主将再行商议。”  许褚闻言大喜,这回自己可以独领一军了,当下赶忙抱拳拜谢:“主公之恩,褚铭记在心。褚定为主公训练出一支战无不胜的虎豹精骑!嗯,一定胜过白马义从。”  宇信闻言一笑,看来当日带他们去见识白马骑是正确的。白马骑的惊人战斗力想必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样正好刺激他们好好训练士卒。  宇信走过去拍了拍许褚宽宽的肩膀,温和地说道:“仲康,拜托了。”  虽然宇信仅说了五个字,但正是这简单的五个字,让猛将许褚感受到了宇信那深深的信任,不由得两眼一红,激动得落下泪来。  宇信顺手将白马骑训练纲要交给了许褚,叮嘱他参考上面的训练之法来训练虎豹骑,但不要一味照搬,要许褚训练出适合他指挥的骑军。  许褚双手接过卷轴,抱拳应诺道:“主公放心,褚明白。”  张飞一见许褚已经自领一军了,心中无比羡慕,当即央求起宇信来:“大哥,许胖子都领了一军了。飞弟不才,这一年来也读了不少兵书,统率一军应不成问题,还望大哥能够成全。”  宇信见张飞如此积极,自然非常高兴,转过身对张飞说道:“俗话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飞弟与我情同手足,大哥怎么会忘记你呢?放心吧,有你领兵的时候。容我再思索些日子,拿出个军队建制方案来,到时有你操劳的。”  张飞一听自己领军有望,也是欣喜不已,当场大咧咧地说道:“大哥可要快点想好方案啊,俺都等不急了,呵呵……呀,俺又犯了急于求成的兵家大忌了,该打!”  众人闻张飞所言,都忍俊不禁。宇信更是指着张飞笑道:“飞弟真率直之人。”  田丰见宇信竟然在一年前就做好了打算,心里更是愧疚。要知道这些事本来是应该由谋士来完成了,结果他却没有提前谋划出来。  当然,田丰也从心底更加佩服宇信的深谋远虑,毫不避讳地称赞道:“主公考虑长远,丰万分惭愧!丰建议主公立即差人往雒阳,对张让何进等人暗赠钱物,好让他们在陛下面前为主公美言。”  宇信思索再三,也认为田丰所虑有理,便将此事交给田丰去办。毕竟这个时候以地换物还是十分敏感的,万一灵帝震怒,那宇信就得自食恶果了。提前打好预防针总是好的,有备无患嘛!  田丰得令后也不推辞,立即差人星夜赶赴雒阳行贿张让等人!万幸灵帝昏庸,亲近宦官,不然这事还真不好办!  后来果然有人在朝堂之上举报宇信私自易地,好在张让收了宇信的好处后为其在灵帝面前大进美言。灵帝向来唯张让之言是从,最后不但没治宇信的罪,反而将举报之人贬为庶人逐出了雒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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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章
见义勇为  转眼又快要过年了,宇信默默计算着自己来到三国的日子,如今已有整整五年了。自己也过了二十一岁,时光如梭啊!  每每想到还有一年时间就要爆发震惊天下的黄巾起义,而自己刚刚接手的幽州还很贫弱;军队的建设工作几乎为零;经济建设就更不能提了,简直就是空白一片,数着留给自己的时间越来越少,宇信就不由得一阵叹气。  这天,张飞正好来找宇信商量府中购置年货之事,却听到宇信独自唉声叹气。张飞心里非常纳闷,要说大哥现在风头正劲,正是大展拳脚的好时机,干嘛还不开心呢?  当然,要是换作旁人如此,张飞估计要鄙视他了。但对于宇信,张飞打心底里尊崇,此时关心地问道:“大哥为何独自一人在此叹气?眼看快要过年了,整个蓟县城已是一片喜气洋洋。大哥继任幽州牧不到半年,百姓们都在称赞大哥你的仁义,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大哥应该高兴才是!今次幽州上下欢庆新年象征着来年将出现新气象,这些都是托大哥的福!”  宇信闻言一怔,随即笑着拍了拍张飞的肩膀,信心十足地说道:“飞弟说的是,一年之季在于春!来年一定要好好抓抓幽州的建设工作。待到明年这个时候,咱们一定得让幽州更加繁荣。”  张飞听了乐呵呵地笑了:“大哥说的是。”  宇信听张飞说起街上的热闹景象,突然想到蓟县城街上去走走,看看寻常百姓家张灯结彩准备过年的情景,也顺便考察下城中的民情,于是果断邀上张飞和许褚上街。  宇信等人一路走来,看到不少普通人家正在杀猪宰羊,整个蓟县城好不喜庆。宇信看在眼里,乐在心里:“百姓过年有肉吃,好啊!”  张飞指着一户正在杀鸡的平民,笑着对宇信说道:“大哥你快看,百姓的生活还可以吧?哈哈,过年都能吃上鸡肉了。”  宇信自然明白张飞这话的意思。东汉末年政治腐败,在位的灵帝不思体恤百姓生活之艰苦,反而不断增添各种苛捐杂税,搞得不少地方的百姓食不果腹,衣不蔽体。闹灾荒的地方甚至出现易子相食的惨况。  何况幽州自古以来都是贫瘠之地,时常会受到北夷的劫掠,百姓生活可想而知。别说过年吃肉了,就是能捞碗肉汤开开晕都不容易。  望着街上百姓们脸上露出的幸福笑容,宇信动情地回答道:“嗯,总体来说还算可以。过年时百姓能有肉吃就好,不过这只是城里的百姓。我想乡间的百姓生活一定还很清苦,等来年我们再好好搞一下生产,争取让所有幽州百姓过年都有肉吃有酒喝。”  宇信走访了普通的百姓住宅区后,又往繁华的街区走去,想看看富人们的消费水平如何。贫富兼顾,才能稳定发展。  张飞和许褚一听也是赞成,说正好顺道买点东西准备过年。他们虽然也希望百姓能生活得更好,但骨子里仍然摆脱不了高人一等的思想束缚。  三人没走多远就看到远处一家店铺前围着一群人,人群里还不时传出叫嚣声。宇信等人一时好奇,也往人群中挤了过去。一看之下才发现原来这是一家粮店,而店东家正是这蓟县城中有名的富豪李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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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大发在蓟县做生意能发大财,可不是因为他多么懂得经营之道,而是他擅长剥削压榨平民。幽州常年多饥荒,李记粮店通过倒卖粮食,几年下来还真从蓟县百姓身上榨得了不少油水。  要说李大发还是挺聪明的,可谓深通处世之道。李大发从百姓那儿赚到钱后,并不是全部据为己有。他会将其中一部分利润拿出来打点关系,因而这些年来没少得到地方官府的庇护。加上平日里李家人没少干欺男霸女的坏事,百姓们私下送给他一个外号叫李黑心。  宇信等人刚挤入人群中,正好瞧见店门外一帮伙计拿着棍棒围困着一个白衣少年和一位老大娘。这白衣少年身高七尺有余,此刻正手提一条亮银枪护在老大娘身前。  那些店伙计似乎已经尝到了些苦头,此刻并不敢轻易靠近那少年。只是嘴里尽吐污秽之语,羞辱那少年和老大娘。围观路人听了都愤怒不已,只是大伙儿偏偏敢怒不敢言。  张飞生性疾恶如仇,碰上这帮伙计想以多欺少,而受害之人还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大娘,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当即就要冲上去揍人,幸被宇信一把拉住。  宇信不是不讨厌这种恶霸行径,但事情没搞清楚前他也不能擅自行动,即便他是一州长官。宇信给了张飞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示意他不要莽撞行事。  宇信止住张飞后,便向身边一个文士了解情况:“兄台,请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店家的伙计要为难那少年和老大娘呢?”  那瘦弱文士上下打量了一番宇信,见其一身华丽服饰,以为宇信是哪家公子哥,一时心生畏惧不敢实言相告,慌忙挤出人群逃离而去。  宇信无奈只好找了一个壮汉问明事情缘由。那壮汉倒是个爽快之人,也没想那么多,将缘由照直说了出来。  原来是因这位老大娘没带足钱就进店买粮,店主认为老大娘耽误了他做生意,因此要老大娘赔偿损失。老大娘哪有钱来赔,只好下跪赔礼。那店主仍然不饶,叫了一帮伙计就要殴打老大娘。而那白衣少年正好路过撞见了这一幕,因看不惯店家的野蛮行为,就冲上去护住老大娘,将要上前动手的伙计教训了一顿。  宇信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便朝那少年望去。细看之下才发现那少年生得剑眉星目,唇红齿白,相貌好不俊俏。此时他正手执长枪,双目紧紧盯着想要上前的一帮恶奴。  宇信也是练武之人,自然能够看出眼前的少年武功之高。知道这帮为非作歹的伙计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于是放下心来想看看这少年的真本事。  果然,双方对峙一阵后,店主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对着一众下人大呼一声,就见十来个伙计手持木棒向那少年袭去。  张飞是个急性子,眼见这么多人围攻那俊俏小子,生怕那少年抵挡不住,就欲冲上去帮忙,却被眼急手快的宇信再次拉住。  就是此刻,那少年也注意到宇信张飞等人的举动。细细打量一番后,知道这两人并非等闲之辈,于是暗中留意上二人,小心防备着免遭偷袭。  宇信当然也将那少年的眼神看在眼里,心道果然还是被误会了。那少年肯定以为我们是店家的帮手,已经开始提防我们了。  也就一瞬间,只见那少年弓身将长枪往地面一扫,就把冲在最前面的三名伙计掀倒在地。接着一个翻身,枪尾顺势朝前一摆,就将第二批上前的两名伙计打晕过去。  张飞一看这少年功夫如此了得,也不由得大声叫好:“好!好枪法!”  那少年闻声用眼光迅速向张飞这边扫来,旋即又转向眼前的这帮恶奴。显然,那少年已经相信张飞不会偷袭他,所以他才放下心来全力对付这些店伙计。  宇信见状微微一笑,看来张飞的急性子也不是没有优点,至少那少年的警惕之心已经消除了大半。这样也好,那少年可以放心下来施展身手,也大大方便了宇信对他的武艺进行评估。  就在宇信沉思的小半会儿,那少年已将围攻的伙计全部打倒在地,而且几乎都是一招制敌。枪法之流畅,毫不拖泥带水。  围观路人纷纷鼓掌吆喝,称赞白衣少年武艺高超,直气得那店主身躯不停颤抖,咬牙切齿地骂道:“臭小子,你可敢报出姓名,家住何处?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管我们李大官人家的闲事,想找死么?”  那少年丝毫不受店主威胁,双手扶起跪坐在地的老大娘,随即长枪一摆,对着那店主大喝一声:“某乃常山赵云。你们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休要为难这位老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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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忘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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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二章
张飞拳打富家子  宇信闻听眼前这位英俊少年竟然自称赵云,当场被惊得面色一变。可细细看来又觉得没什么好奇怪的,演义中刻画的赵云本就生得俊秀无比,和眼前这少年倒真有些相符。况且,这少年手中使的也确是长枪。  那店主见赵云中计,竟然敢当场报出姓名,不禁阴沉沉地笑道:“臭小子够胆啊?哼,看我家主人来了怎么收拾你,你就等着进牢房受死吧!”  赵云闻言面不改色,只是冷冷笑道:“哼,休要吓唬人!公理自在人心,我就在此地等候,看你们能奈我何?”  “公理自在人心不假,可要碰上官商勾结,那还是会吃亏的!”宇信见赵云如此不谙世事,甚为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这少年赵云还需要多多磨练心性,不然将来恐怕难挑重担。”  张飞一听赵云之名,不由眉头一皱,扭头疑惑地问道:“大哥,他难道是?”  张飞和宇信结义多年,也或多或少地从宇信口中听说过赵云。当年宇信下山之时,曾特地拜托过童师,要他用心教导日后前来学艺的赵云。  宇信摆手制止张飞说出后面的话,只是笑着回答道:“飞弟不必焦急,还是再看看吧。”  守信这边刚说完,就听见背后传来一阵嘈杂声,随后人群中被分出一条道来。一个体态肥胖的公子爷在数十个家奴的簇拥下走了进来,只看这位的长相和举止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善类。  宇信见状连忙招手唤过许褚,在许褚耳旁低声轻言了几句,就见许褚立马告辞离开。宇信身为后世人,自然知道这位公子哥身份不简单,想来事态可能会继续恶化。  张飞见店东家又来了这么多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些人是来充当打手的,目标当然是对面独逞英雄的赵云。   “除暴安良这种事怎么能少得了俺张飞!赵云莫怕,俺来助你一臂之力!”人群中的张飞顿时来了兴致,撸起袖子就准备上去帮忙。  宇信这回也不阻拦了,让这莽夫张飞上去闹闹也好,看看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当然,顺便也可以帮一帮赵云的忙,免得他一不小心被人暗算,那就不好了。  张飞大步走到场中,径直挡在赵云身前,也不转头去看赵云,只拍着胸膛怒吼道:“赵云贤弟莫慌,燕人张飞来也!”  赵云心中暗惊,这壮士不就是刚才那伙围观的人么,怎么这时候跑出来帮自己,难道自己之前怀疑错了?还有,这位张壮士怎么开口就称自己为贤弟,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想到这里,赵云有些惭愧了:“多谢壮士相助,就让我俩并肩作战吧。”  那胖公子哥儿听了店主的话后,也是非常气愤。在蓟县城内,从来就只有他们李家人欺负别人的份,还从来没有过哪个不长眼的混蛋敢主动上门找茬儿的。  今天真是吉利,一下跳出两个惹事的主儿,其中一个还是来帮忙干架的。这位胖公子哥阴险地笑了,这世上还真有不怕死的浑球存在:“哟呵,羊群里蹦出一只兔子来了。上,给本公子一起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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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哥肥手一招,手下的家奴立马朝张飞赵云二人扑来。这些家奴都是李家的老人了,平时也没什么正经事干,成天就是跟着李家公子到处砸场子打个什么架之类的。  二十来个恶仆一起冲上来,赵云也不得不谨慎起来。双手握紧手中的银枪,摆出一副全面防守的姿态。  不是赵云害怕对方人多,而是他不能下杀手。要同时面对如此众多的对手,还要时刻控制出招力道,这对于年纪轻轻的赵云来说还是有些难度。  不过,对于张飞来说,他就不存在这些顾虑了。张飞生来臂力惊人,此时又空着双手,只要不刻意攻击某一个人,那绝对不会致死。  张飞瞪着一众家奴,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忽然愤愤地咆哮一声:“先下手为强,让你们瞧瞧张爷爷的厉害,杀!”  话到拳到,冲在最前面的两名家奴被张飞双拳瞬间打中面部,立时倒飞出去,躺在地上不停地打滚哀嚎,显然已经丧失战斗能力了。  赵云也不示弱,轻吼一声举枪迎了上去。枪作棒使,打得一众家奴抱头鼠窜。看得出来,赵云运枪还是挺讲技巧的,专挑对方肉多的地方下手。这样既能打痛他们,又不至于造成重伤。  两个三国顶级变态猛将如猛虎冲入羊群,只闻一阵霹雳啪啦的声响,那是骨头断裂独有的响声,就见一众家奴被打得鲜血飞溅、满地找牙。  张飞好久没动过手了,不禁大呼过瘾。一手拎着一个家奴左右挥舞,气冲冲地朝那肥胖公子爷跑去,顿时吓得那公子哥往店主身后急躲。  那店主也只是个狗仗人势的胆小之辈,平日里哪见过这般打人的手段。眼见张飞如此勇猛,下手如此狠毒,打斗当中还以人体作为武器,实在是太凶残了。此时,又见张飞冲他跑来,早就吓得口吐白沫当场晕死过去。  张飞大步走到店主跟前,随手扔掉手上的两个恶奴,抬腿一脚便将那挡路的瘦弱店主踢飞出了三丈远。  那肥公子哥被张飞这一脚的威力差点给吓死,两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颤抖着以手抱头哭喊着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我父亲是李大发,你要多少钱尽管说,我都给,只求你手下留情。妈妈啊,可怜我家中上有老,下有小,还望好汉放我一条生路,我给你磕头了。”  张飞见这公子哥如此软蛋,轻蔑地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沉声怒骂道:“呸,娘的,原来是个怂包!不中看也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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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刻,张飞对这位软蛋爷已经失去耐心了。迅速伸出一只手,抓住那公子哥的衣襟,然后轻轻往上一提,就见那肥胖公子哥被张飞像老鹰抓小鸡一般给提在了半空中。  那公子哥害怕得全身直哆嗦,生怕张飞用怪力一拳结果了他,不由得连连告饶。他算是看出来了,今天估计是踢到了铁板。  张飞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正要出拳揍他,就听见宇信一声叫喊:“飞弟住手,切勿伤了他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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