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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    我感到,由于其他政党一筹莫展和萎靡不振,我们的党有一天不得不出来执政,而归根结底是去实行那些并不直接符合我们的利益,而是直接符合一般革命的利益,特别是小资产阶级利益的东西;在这种情况下,在无产阶级大众压力下,由于被我们自己所发表的、或多或少地已被曲解的、而且在党派斗争中多少带着激昂情绪提出来的声明和计划所约束,我们将不得不进行共产主义的实验,并实行跳跃,但这样做还不是时候,这一点我们自己知道得非常清楚。这样做,我们会丢掉脑袋,――但愿只在肉体方面,――就会出现反动,并且在全世界能够对这种事情作出历史的判断以前,我们不仅会被人视为怪物(这倒无所谓),而且会被人看成笨蛋,(那就糟糕多了)。我看不出还能有什么别的结果。在德国这样一个落后的国家里,它有一个先进的政党并且同法国这样先进的国家一起被卷入了先进的革命,只要一发生严重的冲突,一有真正的危险,这个先进的政党就不得不采取行动,而这对它来说无论如何是为时过早的。然而这无关紧要,我们所能做得最好的事情,就是在我们党的文献中预先准备好在万一真的发生这种情况时为我们党作历史的辩护。    ――摘自“恩格斯致约•魏德迈(日)”,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译《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8卷第587-588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3年第1版。  
  这个赞。
  作者:奶牛和一 回复日期: 10:32:41 
    有一天        我感到,由于其他政党一筹莫展和萎靡不  -----------------------------  恩格斯毕竟是恩格斯  
  最佳损友    两海龟,青年才俊,一教授一副教授,一院士候补一国务院学科评议组召集人候补,钻心打洞心急火燎义愤填膺出谋划策,帮人轧姘头。    
  旧笑话一则    下午在南区游泳,休息时看见光华楼那两口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大棺材,想到地近五角场,不由的想起一则旧笑话。    911之后,在上海的朋友给我打电话,用上海话说了个笑话,知道我不懂沪语,于是就翻译给我听,失色极多。    两老太在公共汽车上对话。    一位问另外一位:侬知道伐?五角场给阿拉伯人炸了?    另外一位说:是啊,是啊,金茂也给炸了,啊哟,老吓人格。这些阿拉伯人真可恶。    这笑话估计是杜撰的成分居多,不过,很多上海本地人倒是颇得陆王心学之真传的:上海即是世界,世界即是上海----上海之外并无世界。    05年之际,光华之双子楼临五角场而立,老人家我想刻薄一句都心有余悸呢......
  经济论坛有一个张春桥的帖子,看完也是无语,超前也罢,言辞也罢,了解越多,越困惑。
  审稿    老人家我现在是国内N家期刊,国外1家期刊的匿名审稿人,一年审个几十篇稿子很正常的。    我的口碑一向极好,一般都是三天内,绝对不会超过一周,就把审稿意见反馈的。原因无它,将心比心而已,因为自己也要有稿子给人家审的,希望用还是不用,来个痛快吧。    当匿名审稿人,一般而言都是免费的,偶尔有个一两百拿拿,都不好意思去邮局拿钱。但是,当审稿人一来是学术地位的象征,二来也可以学到点东西,看看同行研究点啥。    我最初审稿是替国外的老板干活。有次,他给了两篇稿子给我审,指着其中一篇说,认识的人,写好点;指着另外一篇,说,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我诧异,因为双向匿名的啊,怎么知道是认识的人。那天老板大约喝多了,和我讲了一通猜谜的诀窍。后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告诉我,圈子就这么大,如果你的文章不想给冤家对头审,也有办法回避。老板一五一十的向我传授经验。当时老人家我就倾倒,但凡有规则的地方就能博弈,就能偷奸耍滑,谁说外国鬼子老实的,人家搞起鬼来一点不比中国人差。    审稿这么多篇,我有了很多乐趣,其中最大的乐趣就是猜作者。所以,这种活我从来不要学生干的。    有次,来了篇稿子,我看了一遍,觉得来头不小,因为这套数据只可能某处有,恰巧我一师弟在那儿工作,于是,电话一打,问这里有篇稿子,我看是你们那儿出来的,但是,文章错误极多,果真是你们那儿的,我就提出详细的修改意见了,否则就直接枪毙了。我把大概内容一说,师弟一口咬定,不是他们那儿的,估计数据外泄了。于是,我就狠狠的毙了这篇文章,尖刻的写了审稿意见。想不到半年不到,这文章发出来了。第二作者是个大牛人,且有恩于我,对我极好。我赶紧打电话把师弟臭骂一顿,虽然是双向匿名的,万一知道否定的审稿意见是我写的,而且写的那个样子,我还混不混啊。    还有一次,文章一看,就知道妙哉。赶紧颠颠的给我老板打电话,问最近有没有给某期刊投稿。老板说得问问你师弟师妹了。我说,这有篇稿子,我看很象您的观点。。。然后把摘要一念。老板说,是他和一师弟写的。于是,当天我就把审稿意见反馈,略为提了点小修改意见。想不到更有趣的在后面呢,今年小年夜我们同门聚会,说到这事情,另外一在北京工作的师弟,问道是不是谈什么什么问题的。我说是啊。师弟说,第二审高、稿人是我啊。因为他文章中引用了你的文章,说你那篇文章有什么缺点,我还帮你辩了辩呢。我说,我既然已经知道作者是谁了,自然不能自我辩护了。然后我问,你过了还是毙了这文章。师弟说,当然过了,但我没你那么狡猾,一看就能猜出作者来。    我嘿嘿的笑,装B状,自然不能把握国外老板交我的那些歪门邪道公布于众的。    P.S.周末原想轻松下,想不到周五晚上连来两篇稿子,奋战两天,审稿完备,全部枪毙。
  哈哈。奶牛和一是个妙人。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不管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
  无题    我父亲原先是搞大地测量的,军队编制,曾在新疆工作。后来,他复员回来江苏,有个同事就留在新疆,在当地扎根了。    80年代的时候,那个同事到江苏来玩。当时,他就开始做玉石的生意了,给扬州和苏州的玉雕厂供货。当时他送给我爸爸一把俄罗斯的电动剃须刀,还有一块青玉的籽料。黑漆漆的一块,记得有年家里腌咸菜,找不到好的石头,还用它压了压。    因为摸上去透心凉的,我喜欢它,就和父母要来,放在书桌上。这么一搁,也就很多年过去了。    前年回家,陡然想起来了,翻箱倒柜的找了出来,带来上海,也就放在书架上。有次好奇,用浴室里秤体重的秤称了称,2.4公斤。    前两天有个懂玉石的朋友来家里,看见书架上的石头,问我哪里来的。我大约说了说。他说,让给我吧。我倒好奇了,问开价多少。他一路上升,最后开到12万,看样子还有加价的可能。我倒吓了一跳,腌菜用的石头,不就是摸上去凉快点,至于嘛。    我想了想,说,等涨到50万,可以换一辆volvo跑车时我再卖给你吧。    我赶紧翻电话本子,因为以前在国外认识一扬州小孩子,他姨父是扬州玉雕厂的,江苏工艺美术大师,托他问问,这块料可以雕个啥,我的理想是想雕个老子骑青牛的造型,但这还得看专家的意见啊。    这东西弄好后,放书桌上蛮好的。    蓦然想起来,好像当时还送了几块白玉的籽料,三块还是两块的样子,因为个头小,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赶紧打电话回家问问先。
  不去动它,有无限可能。。
  小世界    某人,16岁科大少年班毕业。算是个小天才。    后去加州大学某分校读书,导师是美国某部退休的副部长,手中资源颇多。我一师弟去那里做访问学者,住他隔壁。    他毕业后的第一份工,是来我们学校,呆了一年。他到院里第一天乱转,看见我办公室门外的姓名牌子,知道是中国人,拖我去唐人街吃饭,席间,大骂某人剽窃他。某人是他师兄,算是我老板的师弟,现在北京某名高校的副校长。    第二份工,是香港某大学,呆了一年。    第三份工,是北京的某研究所,和我另外一师弟公用一办公室,呆了一年。    第四份工,去了北京的某大学,通过他导师的绍介,和我老板合作颇多。迄今没换工作,据说是自己给自己发工资的。    某次,同门聚会,聊到他。说及他的刻薄,说及他和他师兄的恩怨,几人一串,他的人生经历栩栩如生。    我说道他怎么刻薄我澳大利亚老板的事情,他当时讲的爽,想不到国外也有打小报告,我老板不悦,因此才呆了一年就不续约,请他卷铺盖卷了。    北京某研究所的师弟也讲道他和所长的争端,走了之后,怎么到处诽谤刻薄的,其中颇多很精致很有味道的话语,令人击掌,天才毕竟是天才。    而他其实还是通过那个所谓“剽窃”他的师兄去了北京某大学的,但是人前背后还是说“剽窃”的事情。他那个师兄已练就金刚不坏之躯了,乐的随便他满嘴跑马的,自己还落得个宽容大度的美名。    最后,还是那个做过他邻居的师弟讲道他的往事,我们才知道他如此愤世嫉俗的缘故。唉,真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所谓“剽窃”的事情是子虚乌有的。    我们大家感叹,这世界真小,所以,别干坏事,逃不掉的,谁都会知道。我们八卦别人爽,别人八卦我们更爽,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知识分子贱人们最喜欢的美酒就是别人狗皮倒灶的八卦了,所以,别干坏事!
  小世界之二    这三个事情都是我硕士老板经历的。    他有次去日本开会,会议组织去某小镇旅游,傍晚,他一人在小镇闲逛,路过一桥,他往那头走,对面走来我博士老板了。原来博士老板正在日本某大学做访问学者,利用假期带老婆孩子出来旅游的。    另一次。他去印度开会,住一所谓最高级但破破烂烂的饭店,在大堂,陡然北京某研究中心的老熟人迎面撞来,大家一聊,才知道也是过来开会的,是组织者不同。    再一次。他去英国开会,去一免税店买“奇乐”的皮鞋,陡然又看见北京的某人,也正在填单子买鞋。    我这两个老板,都是所谓的international traveller,今天在俄罗斯,明天就到巴西,后天可能已经到蒙古了,大后天或许到了台湾,再一天可能要你去机场接他们了。所以,和他们联系只能通过email了,手机短信也信。他们飞的乐此不疲的,真叫我们这些做学生的汗颜。不过,我们迟早也要到这个段数的,想想蛮可怕,也蛮无聊的。    《小世界》这书很多年前看过,当时的推荐广告说是“国外的《围城》”,觉得翻译的并不好,现在看见书店又有卖了,不知道是否重译了。    再看,大约更有味道吧。
  如果那个师兄是海闻,恩,那就。。。。。。。。。。
  八卦    你在八卦,  被八卦的人在八卦你;  八卦抹亮了你的lips;  你装饰了别人的ears。
  小世界应该还是罗贻荣的译本比较好。王家湘的新译没看过,其他几本新译都不大好。    戴维·洛奇本来是个刻薄的家伙,写《天堂消息》里的旅游教授却是欲言又止、手下留情的样子,害我好奇心高涨,一直惦记着,后来发现原型可能是福塞尔,原来还是有分寸的家伙呀。。。
  通篇看下来,真是有品味~!!    Keira Knightley竟然借此片活动奥斯卡的最佳女主角提名,倒让我大吃一惊的,因为根本不喜欢她的伊丽莎白,有点轻佻。她那招牌式的不经意的微笑让我觉得恐怖。  =======  我终于明白我为什么老觉得她不对劲了!就是那种让人感觉恐怖的不经意,哈哈!  还是95版好看!!
  传教士    老人家我一直和三种人保持距离:所谓的基督教的传教士、理想主义者和搞传销的。    某次会上,一人慷慨激昂的痛陈自己的观点。这已经是第N次听他这么说了,大家感到乏味之余,苦笑。    我在下面和老板咬耳朵,说:怎么他一说到这个问题就像传教士一样,象在撒癔症,一点逻辑都没有了,翻来覆去就是他主张好,哪里像个经济学家。我正准备写篇文章和他商榷研究探讨对话呢。但他一谈到其他问题是,马上就又正常了。真奇怪。    老板点头,和我咬着耳朵八卦:他爹是军统大特务,和溥仪杜聿明是同学......    我脑筋一转,问:是不是XX?    老板知道我八卦的功底的,毫不惊奇,点头,说:他现在整理他爹的日记呢。    我吸了口气:那么他和老毛有亲戚关系啦。我看过他爹的口述自传的......  
  关于“你等会儿”    某次,参加一国际会议,其中一基金会的驻华代表,台巴子,过来课题招标。她自我绍介,说自己曾经是两个总统的学生。她台大毕业的,其中有门科是你等会儿上的。在美国阿肯色州大读的硕士,某门法律课是克林顿上的。    会上有一老者,期间一聊天,才知道是老乡。他康奈尔统计系的博士,台大教授退休后,在国内各大学义务授课。那个台巴子曾是他学生,所以他也过来听听。    他和我咬耳朵,说,我比你等会儿早三年从康奈尔毕业。当时,你等会儿毕业后,不想回台湾,已经搞到美国一大基金会驻南美某国去当代表了,但当时台美还有外交关系,硬是把他提溜回来了。台大觉得你等会儿不地道,学成哪能不回国呢,因此,你等会儿原来毕业的农经系没要他,他只能去了经济系。    会议快结束时,又来一康奈尔毕业的,一聊天,原来是你等会儿的师弟。今年两会之后,此人已经是政协常委了。    
  前一个是文贯中,他关于农村经济的文章在我看来基本也就是通了狗屁。当然,在我老人家看来中国的经济学人里通的人,多乎哉,不多也    隔几天来猜猜,大概是书话里为数不多的乐趣,我一直强忍着不去搜索奶牛是谁,呵呵,原因是:没想到一个学院有那么多教授副教授的;而我偏偏是一个懒人。腹诽一句:这么多聪明人煞有其事的聚在一起制造垃圾文章,好玩吗?哈哈
  泡妞    有次,和一牛人在校园里散步.老人家我的腿力极健,想不到还不如他.    我们一边走,一边臧否人物.我听得煞是有趣.他说道某人:简直不可理喻,说他stupid还是好的.就他而言,全世界就两个人是对的,其余的人都是错的.一个爱因斯坦,一个他爹----因为他爹也是搞物理.    后来,去北京开会.隔壁住的一人正好是他学生,当时在香港某大学做博士的老婆----博士后.于是就聊起来,说,老是挨他的骂.我说,你们老板有谁不骂的吗?!    会议中,他偷空去看了老板,回来时和我说,又挨骂了!这次骂他是驴子脑袋了.然后说:你赶紧结婚吧,说不定结婚后可能会开点窍的.然后他告诉我,老板给他了一万块钱,让他赶紧泡妞去.    我问你拿了吗?他说,骂都骂了,不拿白不拿的.
  不拿就真的是驴子脑袋!
  好看,继续~    有个无趣兼无聊的家伙,不必搭理。
  对骂    两大牛人兼学霸对骂。    一骂:......你是有知识,没常识。    对骂:什么市场失灵,政府失灵,我看你是头脑失灵。
  只生两个好!    读大学时,有一女外教穿了件T恤,是一微笑的蒙娜丽莎,一手做了丘吉尔的招牌动作。我们问她啥意思。她咯咯的笑,说是避孕药的广告,意思是说:只生两个好!    后来,有次听老板说,他一大学同学是某市的妇联主席,前些时候给免职了,原因是因为超生。我差点脱口而出,快50的人了,都要绝经了,还生孩子?! 老板接着说,他那同学很委屈,说,人家养小猫小狗玩,我们养个孩子自己玩玩也不许啊?    前些时候,我师妹去北京开会,一回沪就像母鸡下蛋似的,到处说X老师又生孩子了!我狐疑,因为以前就知道这位superwoman当时是挺的大肚子参加的博士论文答辩。回国后也tough的很,她现在是某个国际培训项目的负责人,我N个师妹都领教过她的利害。我久仰她的大名,但一直无缘相见。国内现在国外叫的响亮的女经济学家,除了她之外,还有一个和我关系不错,因为我认识她先生----她一口漂亮的牛津英语非常的“掐命”。但她也极其厉害,我知道一人做了她的博后,硬生生的给减肥了15KG--不过他本来就有85KG--本钱够足。    算算X老师的第一个孩子都应该读中学了,怎么还玩超生这出。我认识一THU的教授,当时是该校最年轻的教授。和我说,北京很多海龟为了想多生一个,但又不能超生,于是吃一种药,女性一次可以排两个卵子,这样就可以养双胞胎了。怎么中国人读书读的多,小农意识还是这么强烈----多子多福的。    师妹说,X老师的先生有绿卡的,不算超生。X老师还抱着孩子来开会,和大家说,以前年轻不懂得怎么做母亲,现在想重温当初的感觉,因此,就又生一个了。    我问,她还tough吗?    师妹说,不,她全身笼罩着母性的光辉。    我做呕吐状。
  the outsider    陡然想起来,前些时候在外文书店,看见本书the stranger,一看作者,是加缪。     当时就明白,是the outsider的另外一个英译本,国内翻译成《局外人》。     我喜欢the outsider和《局外人》这两种译法,虽然我不懂法语。     他的书的英译本,我有《局外人》和《西西弗的神话》这两本,都看完了,都很喜欢,但都不愿意再看。     到老人家我这把年纪,不会再想那种玄虚的东西了,我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已经形成了----大厦已经建成,剩下的是装修的任务了。     但我喜欢“局外人”和the outsider这两种说法,我于这个世界而言,是旁观者,是局外人,是个outsider,但不是陌生人,也不是stranger。  
  一个孩子很孤单,不好。
  完了完了,前几个都猜不出来了,信息太少。X估计是赵    其实现在多生小孩也很简单,比如去香港生,提前预约,预产期去香港住院,大约花费也就是几万块,生下来的是香港居民,估计也不违法
  小世界之三    “这是一个美丽的小世界”,好像是首啥歌,我还能哼的起来。    前些时候,看了部松田龙平的片子,《世界依旧很美好》。    对此,作为一个悲观主义者,我常犹豫,亦怀疑。    某人,海龟,原在北京某大学,现在混到上海某大学了,据说薪水翻了个筋斗云。    春节在北京和原先一帮同事吃饭,原先一个同事在北京某大学读过MBA。问我,XXX认识吗?我说,知道,不熟悉。大家研究的东西不一样,没交流过。    他开始破口大骂,说真他妈的不地道。XXX是他MBA的导师。自己有老婆的,看中班上一个女学生,不住的追求,还叫他们学生带话啥的,极其露骨。原先他们班上另外一个男学生喜欢那女的,那女的也有那么点意思。结果就给吓的到处请同学吃饭,说千万不能让X老师知道他们俩处恋爱,否则甭想毕业了。但XXX亦不避嫌,也无所谓,色胆包天的,借联络学生的感情,常去KTV,非拉那女生做身边......弄的大家都觉得恶心。    我说,这有啥的。这些家伙换老婆有瘾的,而且都喜欢找年轻的女学生。你看XX,从讲师开始,到博导,升一级换一个老婆,现在是第四个老婆了。我们都说,幸亏我们这行没院士,否则还得要换一个。    P.S. 某人不是又刚找了个24岁的女学生嘛。
  好看。
  前几年广东去太多,香港管得严了。现在居委会没以前管得严,只要没人检举,稍稍小心点就好,而且可以先上户口,后交社会抚养费,也就一两万而已,当然前提是夫妻俩不能在机关事业单位工作,其他单位,包括国营企业,基本上是不管的。
  或几则:)
  图章    前几年,有阵子特迷寿山石,一下子买了两、三百多块,有印石,有把件,有挂件,有摆件。那段时间里,整天不务正业,就是看石头,挑石头,买石头,讨价还价。    那阵热就烧了一个暑假,也就过去了。所以去年搬家清点时,发现由于长久没有搽油保养,很多石头都开裂了,心疼了好些日子。不过,最好最喜欢的那几块倒是没事,算是劫后余生了。    当时选了十多块,都不算好的,倩人刻了图章。当时还特地去了福州路附近的西泠印社买了千把块一两的印泥。    其中用的最多就是名字的那块了,因为房地产和其它交易要用。    剩下的用的最多有三块了。    不求甚解:语出陶渊明的《五柳先生传》。这是藏书章。    耐烦:我脾气极急躁,做事要求又快又好,于己于人都是种折磨。朱东润所书《张居正大传》说张做事情就是“耐烦”二字,因此自惕之。    相忘于江湖:语出《庄子》。与朋友交往时所用。此外,我信奉市场经济,而计划经济就是“相濡以沫”了。  
  朋友送了个唇形的藏书章,盖过几本后,心下不安,后来的都逃过此劫。。。。
  Research    某人评价某巨牛人的研究工作:    他不是搞research的,他是搞re-search的.    
  牛说新语
  活过来了    一留日博士,一留英博士,亲若兄弟,两人同获任命院长,一整一副.    旋即,留英博士发现患癌症,奄奄一息.    手术之后,慢慢恢复,但学校只能报销一半药费,每月尚缺三万多.留日博士到处奔波,化缘募捐,弄另外一半药费.    留英博士修养生息,徐图恢复.    两年后,终告痊愈.    随即,开始抢权夺位,闹的鸡犬不宁,兄弟成仇寇.    余知之,曰:他终于全部活过来了.    
  所以道德是很奢侈的东西
  你的敌人    前些时候,真可怜。一边打点滴,一边敲键盘,硬是在一周内赶出一篇文章来。文章写出来后,双手全青了。    这篇文章已经考虑好些年了,因为不成熟,所以拖着。最近,觉得差不多了,虽然杂事缠身,偷空还是搞了出来。    发出去,给很多人看看,提提意见。    有些人,知道没啥有营养的答复,无非就是知会一下,若是审稿啥的落你手上下了,嘿嘿,你若是胡说八道,给老子装个B啥的,可别怪老子以后翻脸不认人了。大家都是读书人嘛--撕破脸皮多不好。    有个人,辈分比我高--老人家我的辈分够高了,国内只有我的老师,没有我的师弟师妹。但我这文章是和他唱反调的,很严重很严重,差不多相当于奸妻杀子害人性命一般。我向他吱一声,也就是尽晚辈的本分而已。做好自己最重要了。    想不到,他给我回了封英文的回信,说是回信晚是因为balala... 然后大加攻击......老人家我立马挺枪迎战......中文与英文齐飞......    N个回合下来,一老一中(青)年,虽然谁也没说服谁,但老人家我很知足了,我自己的文章更加的自洽了。    有时想想,你的敌人,比你的朋友更加使得你进步!
  还不到独孤求败的境界是什么?寂寞高手吗。。。
  数学之美    和数学系的一个人合作文章。    我理论建模之后,给定一切约束条件后,让他给我推导,我自己做后面的实证部分。我自己不是不会推导,而是为了节约时间,发挥比较优势而已。我估摸着他差不多得用三四天的时间。    想不到一天后,他就给了几页打印稿,说推好了。我大为佩服,真不愧是专业的。    我看了几眼,就觉得不对头了。因为上标下标错误极多,很不认真。我指了出来,他满不在乎的,用笔在打印稿上改了改。    但某个结论一看,我直觉就是错了,因为解释变量居然少了一个,这算啥呢。我和他说了,他很牛B的说,肯定不会错的,这个你不懂的,你直接copy过去就是了。    老子大怒,莫非死了张屠户,吃不成没毛猪了?!    于是,老子自己推就是了。花了一周不到的时间,结果算出来了。非常漂亮,都是对称的,其中感觉到了数学之美,陶醉的很。看着一堆稿纸,密密麻麻的,差不多两百多张的样子,但再看看结果,欣慰的很啊。    又花了两天的时间复查,再花了一天的时间输入计算机。    打印出来后,我丢了一份给他。    冷笑。     
  小孩子气。。。。
  恐怖分子    这段时间,常常给警察拦住,查驾驶证和行驶证。自己都怀疑是不是长的像坏人,面相不佳。或者说,最近比较霉气,得去烧烧香了。    今天早上又给拦住了,是个中年警察。他看完我的两证后,指了指我汽车的右前方玻璃。我茫然,然后他问我,上保险了吗,年检了吗?我连连点头,警察问,为啥不贴标签?我更加茫然了,但凡和车子有关的东西,我都在车中,急忙翻了出来。警察帮我一一找了出来,我赶紧贴上。    然后他告诉我,并且拿出一份什么条例啥的给我看,说,可以扣我的车,并且处以50-200元的罚款。他又问我有牡丹交通卡吗?我这种老吃罚单的人怎么会没有呢?警察悲天悯人状的说,那么就罚你50吧。    我认罚,交了钱,急急忙忙赶去医院。挂号时发现找还的50元钱中,居然有一张10元的缺角了。    中午,一辆电动车在我车旁咆哮而来,扬长而去,弄的老人家我瞠目结舌。    只见那俩车:    后面绑了两个煤气瓶,前面腿中还夹了一个。这也不稀奇了,关键是,后面居然还绑了两把铁锹,宛如唱京戏的后面的那两根雉尾。    老人家我当时就颔首低叹:    幸亏是在中国,如果在巴格达,拿着冲锋枪的美国大兵立马可以给他几梭子,这不是一恐怖分子,立毙马下!
  是车相不佳吧,恐怖分子爱用的车型,还在跑医院。。。
  又是故人来之一菜一汤一饭    下午游泳,出水后看见一未接电话,一看,号码极奇怪。    第一感觉是某单位打来的,或者是FLG。    也没管,要有急事,自然会再打来的。    晚上正在伤春悲秋的时候,又来电话了。    一声音问道,你还记得我吗?    头脑一风暴,狠斗一私念,说,是某某某吧?英文名字xxx?    对方大骇,我嘿嘿冷笑。    两人七扯八扯了半天,就挂了电话,相约去北京到上海时喝酒畅谈。    当时我们学校有一培训项目,是澳方外交部和中方一部的合作培训项目,读diploma,就一年的时间。我去的那年,正好是最后一期了。    因为大家都有部委工作的经验,有些课程一起上,所以我和最后一期的那些人很有些共同语言。    我当时因为住college,with boarding,每天吃西餐。他们大多人都是自己开伙,因为可以节约些钱。    我们college每周五晚上是buffet,大约上百种的食品,可以邀请自己的朋友参加,只需交很少的钱。于是,我每周都邀请不同的人参加。    轮到我邀请他参加了,和他开玩笑说,中国人,吃米饭长大的,胃口大,吃西餐总是吃不饱,你请我吃顿中餐吧。他想了想,说,那我当天晚上吃啥?我说,我买个麦当劳的巨无霸套餐给你吧。于是,就约定了。    到了当天,我买好了套餐,去他住的地方。他正在做饭,和我说,我给你准备了一菜一汤一饭。当时尚还算有点青葱的老人家我期盼的很哪。    我在common room里看电视,一会儿,他说,一切OK了,于是,老人家我兴高采烈的去了。    看见的是:一菜是老干妈辣酱(他出国时自带的),一汤是“出前一丁”或者“统一”方便面的汤料冲的一碗水,一饭自然还是一碗饭了。    他啃着汉堡,老人我含笑把这一菜一汤一饭吃完了。    回国后,他先给某人,现在虽然退休,但还常常吸引眼球的某人做了秘书,然后调去另外一部门工作,他的轨迹我知道的一清二楚的。老人家一向只喜欢做观众的,他自然无从得知我的轨迹了。    想不到,最终还是联系上了,是邪,非邪,真是戏剧的很哪。  
  跟“两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这道名菜有异曲同工之妙,取个风雅的名字就平衡了吧。。。
  一个人的国子监    当初在北京时,无论寒暑,每当心绪不宁或需要下决断的时候,我都喜欢去国子监或者中山公园,因为人少,因为门票便宜。    找一棵树,在阴影中坐下,抽烟,听音乐,看书。    看看天空的云彩,远离了尘嚣,暂时摆脱了红尘,慢慢的,也就定了下来。    上月底在北京开会。会场在长安街上的一家五星级饭店,上午发言结束,中午据说是多少多少元的自助餐,我就喝了碗鸭架子汤,吃点炒饭,连我可以吃N打的生蚝都放弃了,就开溜了。    跑到了国子监,缅怀兼悼念兼重逢兼repeat......    人还是不多,我转了转,象过往一样,找了树阴坐了下来,抽烟。    手机响了起来,非常顽强的那种。    你去哪儿了?马上要你评论了,快过来。    掐灭了香烟,上路。
  有一年去杜甫草堂,崭新的亭子式草堂(?),清朝某王爷所书的石碑,无语,老先生如果复生,不知做何感想,走到后面有个碑林,静下心来细细看了两个小时,还算不虚此行。
  一个人的国子监——    两点:很雅,俗云闷骚,此其一,很酷,指点江山辈,此其二。自怜自爱、自喜、自得之意一掬不尽。出个集子吧!
  赋得瘦    早上起来,洗澡完毕,一称体重,59.7KG。啊,终于达到目标了,漫长的历程啊,差不多斗争好些年了。    和我熟悉的朋友都领教过我的审美观:他看见电线杆都嫌胖。他们说,你一去非洲,满眼都是帅哥美女,目不暇接的。    诚然,我是己所不欲,勿施之于人的。我自己一向就偏瘦,或者说骨瘦如柴。    在国内读书那些年,我体重一般在102-107斤之间。而且我特别能吃,最为津津乐道的一次,就是那种肉骨头汤面三两的一碗吃了两碗后,又吃21个一两一个的包子,其中有肉包子,有菜包子,有豆沙包子。而且我晚上临睡觉前必须吃一顿,否则睡不着。在家中,要就咸菜吃泡饭两碗,在学校时,要吃方便面一到二包。    后来去北京工作,当时一边上班,一边上新东方班,准备考G。奋战一百多天,每天也就睡四五个小时,考完后,体重就剩下92斤了。记得考完后的第二天和科学院的几个G友出去旅游,拍了很多照片。现在看了,我觉得当时的自己是仙风道骨,道貌岸然。但很多人,包括我的学生,都说,你那时怎么比现在还老啊?!    出国前,他们不无担心的对我说,你这么瘦,而且黑,象非洲难民,人家会怀疑我们社会主义的优越性的。我说,傻B了吧,国外穷鬼才又白又胖呢,只有有钱才又黑又瘦呢。    我真正变胖,象吹气球一般的那样,是在英国呆的几个月。当时因为论文写好了,给三个老板轮流提意见,我就溜去英国兜风了。因为没啥事情,无非是观剧,逛博物馆啥的,没什么压力。在英国几个月中,英国所谓的国食fish & chips就吃过一次,大多都是下馆子,但还是觉得饿,每天睡觉前,要么吃两根香蒜面包,要么吃一张thin pan的pizza。而且我还特别喜欢吃英式早餐,在B&B居住时,我从香肠,到培根,到土司,到荷包蛋,到beans,到咖啡果汁,一律没有放过。等到快回国时,发觉带来的裤子都穿不下了,因为腰太粗了。    回国工作前一体检,当时就昏倒中,146斤。    自此,我的人生之中,就多了一项目标:减肥。    先是锻炼,不管用,然后吃各种减肥药,也不管用。其中很多经历,简直羞于启齿。我也不黑心,理想是争取减到120左右吧。但是从140以上降到130左右,就花了老人家我好些年的时间。很多朋友都说,这样就行了,别再偏执,而且,你胖点好看,肉把皮撑起来了,看上去年轻。但我还是一如既往的减肥,减肥,减肥,目标120!    今年,我给自己定了一个目标:戒烟!当然,我抽烟十多年中,烟也戒了N次了,什么方法都用过了,包括抽雪茄,结果抽了半年多的大卫多夫的雪茄,还是没管用,就差吸毒了。我知道戒烟后,人肯定要胖5-10公斤的,而且有其他伴发症状。我一个同事的先生算一帅哥呢,戒烟后成猪头了,而且爆发了严重的痔疮,结果进医院做了个不大不小的手术。    时不待我啊,必须加大减肥的力度啊。    于是:    每周吃素一天,还有一天啥都不吃,就吃水果和酸奶,算是辟谷一天,每周游泳3-5次,每次米。虽然我极其爱吃米饭,但是每天顶多吃一小碗。日本的高价大米我也买了几次,虽然并不好吃,但目的是提醒自己,这么贵,少吃点吧。    就这么着,这半年中,从130开始,困难的下滑了,今天终于到60KG以下了,再稳定一段时间后,老人家我就开始戒烟了。    回想当年,和我一同进单位的四个瘦子,鄙人忝居其一。如今,我们三个人都胖了,发面馒头一般,顶着一脑袋的猪头肉。只有一位,依然故我的瘦,那么的有个性,如此的执著,机关的大吃大喝在他身上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没办法,他是个诗人,16岁就出版诗集了,18岁进作协,同年免试入某明高校中文系。对了,他娶了个女军官做太太。    
  卖书    这是以前在北京听来的笑话。    一曼妙婀娜女子在亮马桥附近溜达,手中捧了一本书。    有人过去搭话,问她干嘛?    她说,在卖书。    有人问,这书多少钱一本。    女子答曰:我这书不是按本卖的,是按页卖的。    
  您老人家要不要去时尚逛逛?我就没遇见过首页里不挂着减肥贴的时候,吾道不孤。。。
  断发    10年前,老子剃了个光头,在部大楼里熠熠生辉。    今天,老子再剃一个,刮的干干净净的!    是以为记。
  纳莉之于奶牛,就几乎是赖斯之于布什!  赞一个。
  断发明志。。。
  作者:奶牛和一 提交日期: 23:10:00   ??标配    老人家我对SUV现在虽不能至,但心向往之。最喜欢卡宴,其次X5,再其次Q7。    下午上课时和一浙江上虞的学生聊到此,他大惊,说,他们那里放印子钱的标配就是上身一件阿玛尼西服,下身牛仔裤,脚踏NIKE鞋,斜背一LV的包包,开卡宴。    倍受打击!  -----------------  哈哈哈    另:  去看看克莱斯勒牧马人吧。
  或以为    上次看《武林外传》,说道钱夫人嘴巴贱,给六大掌门修理。一边的老邢赞叹道,能够有幸同时给六大掌门修理,也真是难得。    话说两大海龟,名教授,其中一位就是上面提及的那位副校长,另外一位名气更响亮了,牛的不能再牛了。    有次,他们俩同车,在校园中与一出租车相遇,互不相让。言语交火之后,开始动手。可怜那司机,哪是这两位如狼似虎的对手,一个军队出来的,一个插过队,都是体型巨大的那种,出租车司机大约以为知识分子只能动嘴,没想到动起手来,也是如此的专业,给扁的不成样子。    这大约可以入新世说的那种了,见仁见智,或以为斯文扫地,或以为性情中人,或以为别有一番彪悍的气息......      
  大宗师    某人,算自学成才,现在已是大宗师。    他和我老板合作带博士。有次,一起宴聚。    大宗师开讲,八卦漫天飞的。老人家我听的津津有味,几忘举箸。    后有一次,和一群朋友吃饭。说道,坊间流传某女是大宗师的孙女。老人家我立马拿起电话,问我师弟,回答说,辈份是对的,但隔的比较远了。    大宗师乃大八卦,我们只能算小八卦了。
  一鱼二吃    这故事是那位“一菜一汤一饭”的说与我听的。    某人,就是打出租车司机的,牛的不能再牛的那位。    他当时在北京某大学和香港某大学兼职。香港的大学每年给他报销几次往返机票,直接打到工资里去。    有次,“一菜一汤一饭”他们单位组织会议,请他参加,他说,我要从香港回来,你们得给我报销一张单程机票。    我问,报了吗?回答说,呸,不能让他揩油,一鱼二吃,爱来不来的。我再问,那么来了吗?回答说,怎么可能不来呢?!他妈的,他们那地方出来的就是小气,一点便宜都要占。
  奶牛兄考虑写篇 赖斯赖斯    一个军队出来的,一个插过队:林&海?  
  /publicforum/content/books/1/49188.shtml
  有天晚上,他陡然拎了酒菜到我宿舍来找我聊天.我们俩很随意的喝着酒,说着些淡话,当时我们都很心安理得的,因为是我们把老朱开了,而不是老朱开了我们.他看我的相册,发现我以前居然烫过头发.我笑着解释,那是因为和别人打赌打输了的缘故.他说,你脸瘦,头发烫起来看的丰满一点.我借着酒意说,我还准备剃光头和留长发呢.他说,我也这么想的.第二天,我们俩就上街剃了个光头.当时我们俩的很多手续还没办完,每天还要去办公室转转.这么一来,两盏大电灯闪耀着,着实醒目,但也有些不成体统吧.    ——想起这段,小乐那篇很喜欢,还有潘越云的那首歌  
  痛苦的一种    这是我的一个学生和我说的事情。    有个女孩子追他,极其之辛苦,他们是中学同学。据说,那女孩子家中很有钱,在日本银座都有房地产的。但是,那女孩子长的很丑陋,五短身材,五根手指就是五根香肠,但却却她是搞美术,搞设计的。    但他却一直痴迷另外一个中学同学,貌若天仙,学生和我说,妈妈的,就卖给她了!那女孩子辞职后参加司法考试,我的学生替她找房子等等。某夜,貌若天仙的要我学生给她买粥吃,他跑了N多地方,花了N多打的费,送了过去。说,就看见她穿睡衣的样子,立马给赶了出去,但他还是高兴的颠颠的--他妈的,也是值了。    他问我,该选择哪一个?    我说,因为美貌而结合的,一旦逝去,双方都会很痛苦的。    听一首老歌吧,很老很老,the one you love......    去吧......    
  太极端的选择比较痛苦,如果有钱mm是中人之姿,选择起来就容易得多,当然,也不一定就非此人不可了。。。
  庆幸    一朋友和我讲他的经历。    他是做设计的。租了两室一厅的房子。    他认识一女性朋友,因为这女人是他一哥们的女友。不久那女人把他哥们踹了,勾搭上一有妇之夫。    他哥们伤心之余,离开上海去英国留学。    那女人没地方住了,就跑我朋友那儿诉苦,说借他屋子放点东西,然后好从容找住处。    朋友一心软,就给了她钥匙,然后自己就出差了。    两天后回来,家里变样了。那女人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了,自己住了南房间,把朋友赶去北房间住了。房钱水电煤之类的都是朋友掏,她极其之理直气壮的。还把家中路由器弄坏了。    朋友脸皮薄,好面子,想想也就算了。    但是,那有妇之夫常常过来幽会,两人干事情时,门还不关紧,弄的朋友坐立不安的。    天气渐渐热了。那女人在家中也就穿胸罩和内裤,晃来晃去的,丝毫不以为意。因此,朋友一到家就赶紧躲自己的房间。    有次朋友正在如厕,那女人裹个浴巾就冲进来了,帘子一拉,就洗澡了。自此,朋友在家里连上厕所也不敢了,洗澡只好去健身房洗。    郁闷之余,有天晚上和其他人喝酒过了,带人回家,发了阵子酒疯,家中弄的乱七八糟的。略为酒醒时,又觉得不好意思了,因此,在外面住了几天。    那女人回家看情形大惧,到处说朋友得罪人了,家里被人打劫了。赶紧找房子要搬家。    朋友回家后,看见那女人吓的够呛,又觉得不好意思了,和她说明情况,那女人死活不信,赶紧搬家。    等某天下班回家,那女人果真搬走了,朋友如释重负,但一看,家中东西少了很多,看的见有微波炉,DVD机和一张桌子,N多的碟片和书籍给顺手牵羊了。看不见的,想不起来的,还没发觉。    朋友说,这也无所谓了,破财消灾嘛。就叫那女人把钥匙还来,但她就是死活拖着。    朋友吓的赶紧找新房子住,他和说,这次千万不能找大房子了,找一室户就可以了。然后赶紧换手机号码。又掏钱给旧房东,让他换锁。    我想,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女人的啊?!    回家和朋友说,她是70尾的,又是做传媒的。她一点不大惊小怪,说很正常很正常,这算啥呀。说我少见多怪的,弄的我象刘姥姥一样。    和另外一个朋友提及此事,他微笑着对我说:看看这种女人,真幸运自己是个gay。
  肯同住,便是有企图,未成功,在男人,不在女人(澡都洗了,还要怎样),当然不能白让男人YY,代价总要付一点的,顺手牵羊也是应该,搬走是放长线,钥匙是饵,还是不吃,不识抬举,等等等等。。。    发现自己很有JP潜质。。。
  很多年前刚到北京的时候,我老人家也和一个女生在北外西边合租过房子,也很神    那个女生是BTV某栏目的编辑,长相一般般,但是用她自己的话来说“那我以前也是四川某某市电视台播新闻的”。该同学其他都好,就是感情丰富了点,网络交友,经常换不同的男伴回来过夜。  根据我的统计,7个月内累计大概有HP、IBM、INTEL、CISCO、北电、辉瑞制药、BP等等公司的销售人员(都是她告诉我或男伴和我攀谈的结果).  回归分析的结果居然是:该女同学交友和男伴所在公司股票表现正相关,而且是提前两个月的先行指数,呵呵    最尴尬的是CISCO的那哥们居然认识,丫女朋友去澳洲读书,出来打野食,早上一见面这小子抱头鼠窜    后来大家都觉得别扭,就决定散伙,各自租房。她朋友介绍一个一居室,北大西门,没想到人家不租给她。然后我要了电话约老头一谈,其乐融融,立马租给我。老头是T大64级的,机械社的编审,太太是北外的教授,老头的话“我一看她就不是正经人” 。老人家是古板了点,但是洞烛世情的眼光还是有的    
  猪肉蒙了心的代价兼谈高校派系斗争的战况    中午和一老师吃饭,他看见我膀子上的斑斑点点,问我咋的了?我说吃菠萝过敏,然后......    他接着说,我也闹过皮肤的毛病,不过,是因为......    这位老师,杭州人,圈子里有名的人精啊。    52年院系调整的时候,我们系由中央大学和金陵大学的相关院系组建。因此,系中一直分为两派:金大帮和中大派。行政职务两派轮流做庄,但学术上,一直是金大帮掌权。    那位老师的导师是当时金大帮的掌门人,老L先生,他在美国拿了两个博士,52年回国的。对面中大派的掌门人是剑桥的博士,老X先生,解放前就回国了。    那位老师当时和老X先生的儿子关系很好,他当时想考博士。那位公子说,他爹当时有个美国项目,读了他爹的博士,立马可以去美国的。于是,我那位老师立马猪油蒙心。回去和导师合计,老L先生沉吟道,XX(是老X先生的第二个硕士)准备考我的博士,我觉得还是你比他强多了。要么说我那老师猪肉蒙心了呢,居然没听出弦外之音来,以为老L先生不反对,就可以了。于是,就做着去美国的美梦了。    而XX也开始活动,大肆宣传我老师要考老X先生博士的风声,弄得人人皆知。    当时的博导不象现在,学校评评就可以,必须上国务院学术委员会的学科评议组评选,而当时我们这学科的召集人就是老L先生,而老X当年正好入选,把握很大。但老L先生不动声色的,评议时宁赠友邦,不予家奴--宁可系里少个博导,也不能让自己的弟子有机会叛变。结果,老X先生博导没评上,肯定不能招博士了。    我那老师吓慌神了,赶紧忏悔,想归队,老L先生含笑不答。结果考试他得了第二,而当年老L先生可以招三个博士生,他宁可放弃一个名额,只招两个,也不要叛徒归队。XX因为投靠得时,读了老L先生的博士,他现在某大国际机构中国项目部的主任了。    我那老师知道完蛋了,学术界甭想呆了,顿时全身发作,长满了小水痘,连手指缝里都是的,治了好些个月,最后吃了大剂量的激素才治好的,折腾了很久。    他只能离开学校,进公司了。N年之后,老L先生去世,他读了一个师兄的博士生,这才重新回到学术圈子里来。    时光到现在。我老板成了金大帮的掌门人,成了老L先生的隔代继承人了,而老X先生的第一硕士成了中大派的掌门人。他院长时,我老板副院长;我老板院长时,他书记。现在两人行政职务都退下来了,专搞学术了。    但两派斗的更加激烈了,我老板一直是个好好先生,但和中大派斗争的时候却是乐此不疲。最明显的就是我老板就喜欢挖他的墙角(这事情我劝过他,但他置若罔闻。我当时在校时不知道两派斗争的如此激励,作为我老板的第一个研究生,很吃了些苦头,事后才知道的。),但凡他有个把好的硕士,读博士时立马撬过来,实在不行,推荐送出国,离的远远的。而那些人也乐意,因为我老板一来学术水平的确高,二来手中资源也多。所以,我N个师弟师妹都是叛逃分子。难得有一个没叛逃的,而且娶了我一个小师妹,以为可以独得两派的好处了。中大派也是对他很好的包装着,培育着,为了个中大派给一个独苗,留一个火种,并且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已经要他了,想不到博士论文发现抄袭现象,又给灭了,给掐了。    如今,金大派全面进入鼎盛时期,自科杰青全是金大派的,中大派就拿过一个全国优秀博士论文--就这一个,还和我老板眉来眼去的呢。中大派后继无人,估计从此就式微了。    不过,老人家我看那几个叛徒分子的师弟师妹总是不顺眼。    哼哼......
  补充几点:    1)金大帮中大派都是海龟派,原来尚有一土鳖派,两派合作,给收拾了,烟消云散了,没了,完了;    2)无论金大帮还是中大派,对外还是很团结,因此,也是硕果累累。开国际会议,几乎就是系友聚会;某次,美国某大学分别从日本,英国,澳大利亚和中国请了四个访问学者,俱是我们系78级的同班同学;    3)老人家我洞若观火,但凡有人的地方就要分派,就要斗争,以后的斗争方向肯定是金大帮的分裂,估计就是我们同门的分裂。我老板的嫡传弟子大多去了全国其他高校或研究机构,留在院中的都不成气候,而中大派的那几个叛逃到金大帮的叛逃分子大多留在院里了,颇具规模了。估计也就是反革命到革命再到反革命,也就是说,中大派的再次叛逃金大帮而已。有趣啊,老人家我等着看热闹呢。
  没有永远的同志,只有永远的利益
  请问:金大帮、中大派的名字由来有什么典故的么?
  波莱罗    去超市买菜,看见有James Last一张精选,都是改变的古典音乐,其中有《波莱罗》,买了下来。    James Last生前逝后,我一直在找他的一张碟,Going home,是改编的古典音乐或国外的民歌,当初是借一个同学的磁带听的。主题曲是改编的德沃夏克的第九,好听的不得了,可以化解冰雪。但一直没找到过,后来出国,在一家社区图书馆中找到,刻成MD了。    我记得自己第一次听《波莱罗》的情形,真是有些跌宕起伏。    这曲子就16,17分钟的样子,但不同的指挥,可以相差1,2分钟的样子。此后,我就一直收集各种版本,前前后后大约有10几种了,总不能让我满意,好像缺了点啥。    我自己揣摩着,如果Solti的指挥应该好些,因为他的风格中,戏剧性处理的好,不象卡拉扬那样的严谨和极致,又比伯恩斯坦的吊儿郎当多了些规矩。    James Last的这个版本就8分多钟,聊备于无吧。
  松坂庆子    据说是日本的第一美人。她长得很西洋化,一双汪汪的大眼睛好像会说话一般。很小的时候看过她演出的《寅次郎的故事》中的一集,大波浪的披肩发,真是漂亮。    后来,松坂庆子在杨凡的《桃色》中还演出一个莫名其妙的角色,都忘记是些啥内容了。    最近看了两部日剧,一部是NHK的《义经》,一部是《人证》。    在《义经》中,松坂庆子演出平清盛的妻子平时子,渡哲也演出平清盛,中井贵一演出源赖朝,这三个人的表现远远优于泷泽秀明演出的主角源义经。当松坂庆子演出的尼姑装扮的平时子在坛之浦海战上抱着外孙安德天皇蹈海时,泫然落泪。    《人证》的电影版中,冈田茉莉子和松田优作的角色在电视剧版上分别由松坂庆子和竹野内丰演出。这部电视剧简直可以用恶搞来形容,改编的莫名其妙的。电影版的结尾,冈田茉莉子将草帽扔下了悬崖,《草帽歌》响起,意示着她通过自杀来得到救赎。但电视版中,却是松坂庆子被逮捕后,经过攻心战--向她读了那首诗,最终向警察承认罪行,然后就判了个有期徒刑。    现在发觉,日本的电影也真是一蟹不如一蟹了,最近连看了三部黑泽明的重拍片,《椿三十郎》、《天国与地狱》以及《生之欲》,cast都还可以,有实力派,有偶像派。前作都是黑白片,居然远远优秀于现在的彩色片。而且,日本鬼子还就是喜欢重拍大师的片子以示致敬--浪费那钱干啥呢,真是的。    另,《罗生门》听一个朋友说,也重拍了,丰川悦司和金城武主演,据说还成,但愿别让我失望。
  比较喜欢&细雪&里的几个女人,松坂庆子应该算是审美观脱亚入欧的代表吧...
  double agent    那位副校长和我老板算师兄弟,因为我老板硕士的正导是他博士的副导。这故事是他告诉我老板的。    那年风波之后,国内外交流几乎中断。他想回国看看究竟,但是一帮子人劝他也恐吓他,回去之后出不来怎么办?他犹豫再三,还是回来了。想不到一下飞机,就给安全部门带走了,说,有人举报,说你回来保藏祸心等等。他做了解释,然后也就放走了。在国内转了转,发觉也没啥,不象国外电视报道或有些形容的那样,于是也就回美国了。    想不到到了美国,一下飞机,又给美国的安全部门领走了。问他回去带了什么秘密任务回来,这是有人举报的云云。幸亏他当时和加州的高层有点联系,一口咬定就是回国探亲,因此,很快也就无事乐。    事后,他也知道了,向两边举报的是同一拨人。    
  WJS    很久没他的讯息了,或者是对国外新闻的封锁吧。我见过他,听过他的一次演讲。    他给放出来后,去了美国,开始在哥伦比亚大学做所谓的研究员。当时,是前core执政,他豪言,前core去哪儿,他跟着去哪儿抗议。那年前core到澳洲访问,答谢宴会上,经济学界就请了我博士大老板一个人,把他乐坏了,逢人就吹的--其实,外国人也好这口。    于是,WJS也先期杀到了,他到我们学校演讲。开始想请我一个师兄做翻译,我师兄虽然拿了绿卡了,但还是拒绝了。最后请了个台湾过来读政治学的博士生做翻译。    WJS来澳的费用支出是大赦国际掏的,因此那次演讲的门口全是他们的广告,还有很多小册子之类的东西。我拿了几份看看,原来是说汉人在新疆如何残杀维族人的事情,配有很多照片。我一看就知道在编了,胡说八道的,新疆老人家我又不是没去过。最起码的是维族人是白种人,但照片上的那些人显然是黄种人。    来听讲的人坐了济济一堂。WJS先是说他如何如何和邓斗争的故事,也没引起什么大的回应,看得出来,他并不是一个鼓吹家。    然后,回答提问。一个小孩子,20出头的样子,黄种人,不知道是移民还是过来读书的,打扮的象哪咤那样,头上梳了两个小揪揪,一边一个,看的叫人想笑。小孩子问他,前core过来,给澳洲带了多少多少亿的订单,你带来什么了?W反复强调,我们要脸,不能只要吃饭,只要钱,不能和这种人做生意云云。一点说服力都没有,结果又上来几个白人差不多问了同样的问题,他还是一招鲜的那种。    其实,当时我们一帮子人去听听看看,也就是看个热闹啥,也算见过一次了。他在美国的一些事情,我也听过不少我美国朋友说过,大抵如此。
  跑跑    近20年前,我还在读中学,很多故事都是听说的。    这件最为经典:    当时已经出动军队了,社科院一帮子家伙还是往外跑。军队开枪了,他们赶紧逃跑,但有人叫,别怕,别怕,是往天上开的。大家一看,的确如此,又往前冲了,骁勇无屄。于是,这一队给冲散,压了下去,换了另一队上来,但这次人家往地下开枪了,大家不知死活的往前冲,这时,一颗子弹在地上一弹,射入某人的腿上,啊哟啊呀,那人立马瘫倒在地,鲜血直流。一看,不得了,来真的了,立马作鸟兽散,霎那间都全都没影子了,跑的比他妈的兔子还快,也不管那位瘫倒在地的同志了。    那位老兄留日的,因为治疗不及时,截肢了。现在美国搞了个基金会,不知道干啥的。    知识分子的事情嘛,往往以闹剧开始,以闹剧结束,往往如此,往往如此,往往如此......
  一桌麻将    我刚出国,就认识这一男一女,因为校长请我们这些拿政府奖学金的人宴聚。席间,大家自我绍介,男的来自北京,学医的;女的来自重庆,学生化的。我和那男的聊了好一会儿,因为他原先工作的医院是我们单位的定点医院。    不久,就看见他们两人出双入对的,我们很是羡慕。但很快就知道,他们在国内有配偶的,虽然有些鄙夷,但好像也能理解,因为异国他乡的寂寞吧,张艾嘉不是唱过:爱上你,是因为寂寞......    差不多快一年的样子,他们各自的配偶给办出来做伴读了,两个人分手,各自找房子住。但很快,四个人搬一起住了,弄得我们瞠目结舌的。常常看见两种组合的男女(原则上,应该有四种组合,幸亏那两种没出现)拖着手,逛街购物啥的。有时遇上,我们连招呼都不好意思打。他们自己也觉得有些那个吧,也不再和我们交往了。    有时也看见他们周末租个车去郊外野游,钓鱼啥的,过的其乐融融的。    
  白虎    女人没有pubic hair,叫白虎。    有次在唐人街吃饭,看见一男一女走进来,旁边有人压低声音叫道,白虎来了,白虎来了......    我偷看了几眼那女人,长的蛮不错的。    之后,我师兄告诉我,那女人的丈夫当初劳务输出来我们这儿,过劳死。女的出来办丧事,想不到恰巧遇上近二十年前的那事了,于是就拿了身份,留了下来。    她公婆因为她丈夫保险金的事情和她闹了好一阵子,还打了官司。    那女人因为有身份,无须工作,反正每周政府可以补助她,而且又有一大笔保险金垫底,日子过的不错,又有几分姿色,因此很多人都打她的主意。    一人和她交往后,据说去我们那儿的casino着实赢了很多钱,但有次莫名其妙的遇上车祸,一个脾给摘了。那男人死里逃生,吓的要死,旋即和她分手了。    很快,就有谣言传了出来,说那女人是白虎,克夫,但旺财!因此,颇有几个不怕死,想发财的和她虚与委蛇的date。
  命中三子    我先认识了他的长子,当时他在我们学校学生化。他见了我师兄叫叔叔。只见他旁边的女友常换,红黄白黑的。我师兄说,象他爹。    我师兄原先和他是社科院同一个所的同事。师兄说某某,某某,某某,这都是些学术行政两肩挑的大腕,说如果当初XXX不出国,这些人哪能和他比啊。    近二十年前,出事的前一天,那人鼻子灵敏,上街拍了几张照片以做证据。出事的第二天,就拿到签证,溜了出来。    他因为是出事后第一个从北京到澳洲的,一时间,风头无两的,很多地方请他演讲啥的,反正人家想听啥,他就说啥。很快,我们学院给了他两年的合约,他老婆孩子很快也出来了,全家身份都解决了。    这时,他也不好好搞什么研究,就开始泡码子了,但他也不想离婚。因为老婆贤惠的不得了,又是插队时结交的,糟糠之妻不下堂嘛,要不,不就成畜牲了?!    很快,外面的那个怀孕了,那个人的哥哥逼他离婚,和自己的妹妹结婚。他齐人之福享受的美美的呢,不肯,给暴打了一顿。那女人生了个男孩,还是个混血儿了,就离开他了。    他两年合约到期了,啥东西没有,于是,我老板就不再继续聘他了。他一张状纸,送上法院,说我老板搞种族歧视。官司打输了。自后,他开始回国做生意,老婆孩子反正有澳大利亚政府养着呢,读书医疗吃饭啥的无须烦神,他也乐得不闻不问。    他太太人真不错,我常去他家吃饭,他老婆很能干,自酿的啤酒做的很好喝,还给我理发。    有次和我师兄回国调研,在北京见到他,和他吃饭。这人一看就是特别精明,特别阴鸷的那样。他在北京买了房子,就在我们原单位附近。当时北京的房价还不算离谱,但那房子以美金买卖,要两千一平方。    他带了个年轻女人过来,那女人还抱了个孩子。师兄问那孩子多大了,他说,快两岁了。然后,他自嘲说,以前人家给他算命,说他命中该有三个儿子,如今,算是全了。    
  一次跟人聊天,我说,明明是让人厌烦的家伙,月圆时的嚎叫,还是会觉得可怜。他说,已经失去了那么多,如果连这一点也不能抓住,还剩什么。
  此牛即流火。
  忘了说一句,节奏好多了。
  张艺谋在《大红灯笼高高挂》的开头为人传颂,其实是模仿黑泽明《影武者》的开头。  
  不错、不错
  很不错,楼主写的很有味道。
  明天还是要继续 or the Sun also rises    从那盘古开天辟地   侠行天下是礼是义   不战而胜最是理想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除暴安良一身正气   闯荡江湖无人能敌   哪怕不知去向何方   努力下去就是希望   这世界真的也许有太多的你不如意   可你的生活虽然坎坎坷坷仍在继续
  希望就住在你的心底   愿你勤勤恳恳善待别人关心自己   美好的日子等你   呛呛cei   呛呛cei   拿出勇气让我看   呛呛cei   呛呛cei   要向上看不向下看
  呛呛cei   呛呛cei   要向前看不向后看
  呛呛cei   呛呛cei   要向好看不向坏看
  这世界有太多不如意
  但你的生活还是要继续   太阳每天依旧要升起   希望永远种在你心里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男孩不哭    一天在开会,因此没能看现场。    等知道朱启南拿了块银牌,不禁骂了句shit。    四年前,懵懂的他,知道自己拿到金牌时,那种茫然的神情,深深的打动了我。自此,喜欢上这个温州小子。    晚上,看录像,他哭的一塌糊涂,老人家我也是老泪纵横。    老人家我看好你,过了本命年就好了。  
  LG追着开幕式和能看到的每场比赛,理由是“不然别人说话插不进去”,确实,我现在就像蚊子遇上钢板。。。
  兰花    去年搬家后,在菜场附近的周末路边花市买了两盆带花蕾的兰花,国兰。    一盆素心兰,另外一盆因为卖主用方言说的,也没明白。回家用干水草干树皮和吃过的木灵芝渣种在紫砂盆中。因为兰花怕光,因此放在餐边柜上。    晚上在餐桌上打字,陡然闻见一股清幽的香气,再嗅嗅,又没了;不经意间,又有了。香气高杆的很,不是凡品,非同寻常,果真是君子之臭啊。当时就乱想,怎么没有一种香水以兰花的香精制成呢?!    兰花开败后,随即是冬天了。我就把它们放到阳台的茶几上,家中一律以鲜切花打点。想起来的时候,去浇透水,想不起来,也就算了。    转眼春天了,兰花的叶子依然绿色。    某日晒衣服,陡然看见冒花蕾了,立马兴奋的发短信告诉很多朋友。因为兰花最是难伺候了,而老人家我连文竹和绿萝都能养死,没想到最难弄的不禁活了,还继续开花了。    这次开花后,我还是将它们放在阳台上。还是凭性致的给它们浇浇水而已。    盛夏将息之时,它们又开花了。    
  风信子    上周末在花市买了三个风信子的球茎,回家后就埋进盆中,准备它们在冬天给老人家我露个脸。    我非常喜欢风信子的香气。    看书发现,球茎要消毒后才能种植,否则要腐烂。    急忙把球茎扒拉出来,虽然已经出根了,但有部分霉烂了。    去药店买高锰酸钾消毒,跑了几家,都没有,解释道:这东西易燃易爆,安全起见,店里不卖的。    我中学化学全部还给老师了,也不知道是否这样了。    陡然脑海中泛出那恶心的广告。    他娘的,再买不到高锰酸钾,我就买妇炎洁给球茎消毒。反正“我们都用妇炎洁!”  
  小时候生活在外公身边,家里的天井很大,外公养花,修盆景,养金鱼。几十种花花草草,我全不认得,也不喜欢。我只喜欢两种不开花的,一是书带草,一是兰花。其实,我很少注意到兰花开花,我喜欢的是狭长碧绿的兰叶。而书带草,现在不知道还有谁有,像是尺寸缩小了,而密度增加了的兰草。
  回家和朋友说,她是70尾的,又是做传媒的。她一点不大惊小怪,说很正常很正常,这算啥呀。说我少见多怪的,弄的我象刘姥姥一样。        和另外一个朋友提及此事,他微笑着对我说:看看这种女人,真幸运自己是个gay。  ============  我之所以到现在还打光棍,跟严重缺乏对女人的信任有关。
  怎么可能没有用兰花香的香水,总觉得风信子的花呆呆的,郁金香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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