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天王与香帅传奇 电视剧从未战斗过,为什么先说败了后来又说没败

第十二章 无法捉摸的人&&历史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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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无法捉摸的人
中安读书&& 13:06
  木屋高大宽敞,光线充足明亮,窗子经常是开着的,一抬眼就可以看到阳光照耀下的海洋。&  海风温暖而潮湿,几个打着赤膊的孩子正在沙滩上玩贝壳,身上的皮肤也和他们的父亲一样,被晒成了古铜色。&  海滨有两个年轻人在整理渔船,几个小媳妇老太太聚在一起,一面聊家常、一面补渔网。&  小小的渔村中到处都充满了安乐祥和之意,谁也想不到,就在这一天,就在这个木屋里,所发生的每一件事都足以震动武林。&  楚留香踏着柔软的沙粒,从阳光下走进这间木屋时,也许就是他这一生中最震惊也最失望的时候。&  他从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力无法做到的事,也不相信世上有永远无法击倒的人。&  现在他相信了。&  因为史天王根本不是一个人。&  史天王是七个人,&  刚才从渔船走上沙滩的那七个人,不但装束打扮完全一样,连神情容貌身材都是完全一样的。&  这七个人中每一个都可能是史天王,但是谁也分不出哪一个是真的。&  就像是秦始里的龙冢一样,史天王也为自己淮备了六个身外的化身。&  如果你根本分不出谁是真的史天王,你怎么能在一瞬间杀他?&  如果你不能把握住这一瞬间的机会,那么你就永远没有机会了。&  比楚留香先到这渔村的四位武林名人此刻也都在这木屋里。&  史天王第一个接见的,是个宽肩厚胸、面色赤红,看来非常壮健的中年人。身上显然帮着金钟罩铁衫一类的横练功夫,而且练得很不错。整个人看来就像是个铁打的盾牌一样。&  “你就是李盾?”&  “是的,我就是。”&  他的态度在沉稳中充满自信,他的外门功夫和外家掌力在关中一带几乎从未遇到过敌手,所以此刻虽然面对着威镇天下的史天王,却还是保持着他的尊严。&  “我保的一趟镖在史将军的辖境中被劫了。”李盾说:“我这次来,只求史将军给我一个公道。”&  “你要我给你公道?”这位史天王斜倚着墙,淡淡的问,“你能给我什么?”&  “我李盾一向身无长物,只有一个人一条命。”&  他带着刀。一柄用不着拔出来就可以看出是名家铸造的快刀。&  史天王愿意见的人,不但可以带刀,什么样的武器都可以带进来。&  无论什么样的人,无论带着什么样的武器,史天王都不在乎。&  李盾忽然拔刀,撕开衣襟,反手一刀,砍在自己胸膛上。&  这一刀他的确用了力,可是税利的刀锋只不过在他胸膛上留下一条淡淡的白印而已。&  “很好,你这一身十三太保横练的功夫确实练得很不错。”&  这位史天王坐在一张很宽大的木椅上。&  “只可惜我既不想要这个人,也不想要你这条命。”史天王挥了挥手,“念你也是条好汉,这次我放你走,下次最好莫要再来了!”&  “我不能走。”李盾厉身道:“讨不回镖银,我绝不走。”&  “你是不是一定要我给你个公道?”&  史天王忽然叹了口气:“那么我问你,你几时在江湖中看只过有什么公道?”&  李盾怒吼,挥刀扑过去,刀如雷霆,刀光如电。&  他砍的是另外一位史天王这位史天王只用两根手指就夹住了这一刀,&  “啪”的一声响,刀断了。&  断刀轻轻一割,轻轻的沿着李盾自己刚才胸膛上砍出来的白印子割下去,鲜血立刻从他胸膛中泉水般涌出。&  “你用力砍也不伤,可是我轻轻一割就割破了。”史天王悠然的说“你说这公道不公道?”&  “现在你总该明白了,天下本来就没有什么绝对公道的事。”另一位史天王说,“你还想要什么公道么?”&  李盾面如死灰,一步步往后退,退到第五步时,他手里剩下的半截断刀已刺入了他自己的心脏。&  金震甲却是活着走的。&  “你带来的礼物收下,你求我的事也可以做到。”史天王说“你的大哥金震天虽然是我的旧交,心里却一直看不起我,我也知道,这次你肯来求我,我高兴得很。”&  他这么说,另外六位王也同样露出了愉快的表情。&  闽南武林中家世最显赫的金家二公子居然也求他了,这好像是件让他觉得很有面子的事。&  横行七海的史天王竟似对别人的家世很注重,这大概也就是他为什么一定要娶到位公主的原因。&  胡开树立刻看出这一点。&  他也是世家子,他的父亲和祖父都是江湖中的名侠,他自己的名气也不小。&  “在下胡开树,先祖古月里先父胡星,久居幽州,这次特备了份重礼,专程来拜见史将军。”&  史天王居然笑了。&  “我知道,你用不着把你的家谱背出来,你的事我全都知道。”这位史天王虎踞在一张短塌上,“你带来的礼物我也已看到。”&  “史将军是不是肯赏脸收下”&  “我当然要收下。”史天王大笑“那么贵重的一份礼要是有人不收,那个人岂非该打屁股。”&  胡开树也笑了史天王忽然又问他。&  “你看见那条船没有?就是我们刚才坐来的那条船。”&  “我看见了。”&  “那是条好船。”史天王声音中充满了赞赏的欣慰,“我可以保证,那条船远比它外表看起来还要好得多艰但轻巧快速,而且可以经得起大风大浪,船上的水和粮食也很充足,我还可以派两个经验最丰富的好手给你。”&  “给我?”胡开树已经觉得有点奇怪了,“为什么要给我?”&  “你想不想活着回幽州?”&  “想。”&  “那么你就只有坐那条船回去了……”&  “大帅答应我的那件事?”&  “什么事?我答应过你什么事?”&  史天王沉下了脸,“我只不过答应你,给你一个面子,收下你那份礼而已。”&  胡开树笑不出来了。&  史天王却又大笑;“胡开树,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会替你做这种不仁不义出卖朋友的事?我要做这种事,也只有为了我自己,怎么会为了你这么样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虎踞在短塌上的史天王忽然猛虎般大喝“你还不快滚。”&  胡开树是慢慢的退出去的。&  因为他知道无论他多么快,也快不过史天王和白云生。&  他从这间已经有了血腥昧的大屋退人阳光下。阳光灿烂,海水湛蓝。&  老太太和小媳妇仍在一针针一线线修补着她们丈夫兄弟子孙的破衣服和渔网,赤着脯的孩子们仍在她们的旁边的沙滩上玩着五颜六色的贝壳。&  整理渔船的两个年轻人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溜到什么地方去干什么去了。&  本屋里的史天王和一直守护在史天王身旁的白云生都依旧留在木屋里,并没有追赶阻拦他的意思。&  胡开树的精神又振起。&  ──只要你能活着上得了那条船,你就能活着回去。&  这件事并不难。&  那条船依旧泊在浅滩上,距离他最多也只不过有二三十丈而已。&  在这段距离中,已经没有什么人能阻拦他。这种机会他怎么会错过?&  早潮已退去很久,海滩上的沙子已经被晒干了,用脚踩,已经很有力量。&  胡开树的脚用力一蹬,左脚用脚跟,右脚用脚尖,两般力量一配合;身子已凌空掠起,以他的轻功,只要三五个起落,就到了那条船上了。&  想不到就在他身子刚掠起来,忽然有一大片五颜六色的贝壳暴雨般打了过来。&  贝壳是从那些赤着朋的小孩子手里打出来的带起的急风破空声就好像是从机簧弩匣中打出来的利箭一样。&  胡开树的力还没有使尽,凌空翻腾,借力使力,又翻个身。&  就在他翻身的时候,天色仿佛忽然暗了,仿佛忽然有一片乌云掩住了阳光。&  天空澄蓝,一碧如洗,哪里有乌云?掩住他眼前阳光舱,只不过是一片渔网。&  好大的一片渔网。&  渔网是从那些老太太、小媳妇手里撒出来的,就好像真的是一大片乌云,胡开树前后左右的退路都已在这片乌云的笼罩下。&  他已经完全没有闪避招架抵挡的力量。那条近在眼前的渔船已经变得远在天涯。&  就在这时候,忽然有一道闪电飞来,刺穿了乌云,刺破了渔网。&  天空澄蓝,一碧如洗怎么会有闪电,这道闪电只不过是一柄剑的剑光。&  好亮的剑光。好快的剑。&  剑是从司徒平手里刺出来的,一直都静静坐那里的司徒平。&  他静坐的时候静如大地,他一出手,他的剑变得快如闪电。&  谁也想不到他会忽然出手,胡开树也想不到。&  渔网穿破,胡开树穿出,远在天涯的渔船又近在眼前。&  可是司徒平也忽然出现在他眼前,一张白脸;一双冷眼,一柄利剑。&  生死就在呼吸间,胡开树能对他说什么?最多也只不过能说一个宇“谢。”&  更让人想不到的是,他这个字居然说错了,因为就在他说出这个字的时候,以一双冷眼看着他的司徒平已一剑洞穿了他的心脏。&  司徒平又坐下,安安静静的坐在他刚才坐过的那张椅子上,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可惜谁也不能否认已经有事情发生过了,而且是件谁都无法了解也不能解释的事。&  ──他救了胡开树,为什么要将胡开树刺杀于剑下?&  “司徒平。”&  这位史天王一直像是木头人一样站在这问木屋最远的一个角落奥,从这个角落里,不但可以看到屋子里每一个人的每一个动作,也可以看到海洋。&  “你就是后起这一代剑客中被人称为第一高手的司徒平?”&  “不能算是第一,但也不能算是第二。”司徒平说:“第一与第二间的分别,也只不过在刹那间毫厘间而已。”&  “说得好。”&  “我说得不好,我说的是实话。”&  “你是来投靠我的?”&  “我投靠的不是你,是海。”&  “海比我更冷酷无情。”&  “我知道。”司被平说“就因为我知道,所以我才这么做。”&  “为什么?”&  “因为海无情,海上的风云瞬息万变,就好像剑一样。”司徒平说:“只有在海上,我的剑法才能有精进。”&  “你的想法不错,可是你刚才却错了。”&  史天王淡谈地说:“一个人如果死了,他的剑法就再也无法精进。&  “我知道。”&  “在海上,违抗我的人就是死人。”&  “我知道。”&  “你也知道我要杀胡开树,为什么要救他?”&  “他也学剑,我不能眼看他死于妇人孺子之手。”司徒平说“我杀他,只因为他已然必死,既然要死,就不如死在我的剑下。”&  “你呢?”史天王问:“如果你要死,你情愿死在谁手里?”&  司徒乎冷冷的看着他,看着他们,看了很久,忽然笑:“你不配问我这句话,你们都不配”&  “为什么?”&  “因为你们谁也不敢承认自己就是史天王。”&  楚留香已经开始在替这个倔强而大胆的年轻人担心了。&  他相信从来也没有人敢在史天王面前如此无礼,“在海上,违抗史天王的人就是死人。”这句话也一点不假。&  想不到史天王却大笑“好,好小子,你真有种。我手下像你这么有种的人还真不多。”&  史天王盯着司徒平“像这你样的人来投靠我,我若杀了你,我还算什么史天王,还有谁肯死心塌地的为我拼命?”&  他居然放过了这个年轻人,居然收容了他。&  楚留香心里忽然觉得有点怀疑了。&  史天王究竟是不是传说中那么残酷凶暴的人?&  这个世界上也根本没有人能真正了解他,就正如根本没有人能分辨谁有真正的史天王一样。&  “楚香帅。”&  史天王忽然用一种非常有礼的态度面对楚留香,措词也非常斯文优雅,就像是又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香帅之才,冠绝天下,香帅之名,天下皆闻,却不知香帅此来有何见教?”&  “史将军说得实在太客气了。”楚留香苦笑:“我本来实在也该说些动听的话,只可惜我说不出。”&  “为什么?”&  “因为我的来意实在不太好。。&  “哦?”&  “我本来是要来杀你的。”楚留香叹了口气:“只可惜现在我又不能不改变主意。”&  “为什么?”&  因为我根本分不出我要杀的人是谁。史天王居然也叹了口气“我明白香帅的意思,这实在是件很让人头疼的事,我相信一定还有很多人也和香帅一样在为这件事头疼无比。”“史将军这么样做,岂非就是要让别人头疼的?”&  史天王又大笑道:“头疼事小,杀头事大,为了保全自己的脑袋,我也只好这么样做了。”他问楚留香,“这一点不知道香帅是否也同意?”&  “我同意。”楚留香说:“在你这种情况下,谁也不能说你做得不对。”&  史天王目光炯炯“那么香帅现在准备怎么做呢?”&  没有人知道楚留香现在应该怎么做,连楚留香自己都不知道。&  他曾经有很多次被陷于困境中,每一次他都能设法脱身。&  可是这一次不同。&  这一次他是在一个四面环海的荒岛上,这一次他连他真正的对手是谁都不知道。&  楚留香又开始在摸鼻子了。“我可以想法子先冲出去,也可以跟你们拼一拼。”他苦笑:“只可惜这些法子都不好。”&  “香帅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好主意?”&  “没有了。”&  史天王微笑“我倒有一个。”&  “什么主意?”&  “我们为什么不叫人去弄几十坛好酒来,先喝一个痛快再说?”&  楚留香也笑了“听起来这主意倒实在不错。”&  于是他们开始喝,不停的喝。&  他们喝的真不少。&  将醉未醉时,楚留香仿佛听见史天王在对他说“你一定要多喝一点,就当作是喝我的喜酒。”&  就在这时候,他忽然发现黑竹干和薛穿心也混在这些人里面。&  他想去招呼他们,他们却好像已经不认得他。&  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小女孩子却在拉他的衣角,求他照顾她家一次生意。&  “我们家不但有饭有面有酒,还有好大好大的筋蟹和活鱼。”&  她生得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她的一双小手几乎把楚留香的衣服都扯被了,看起来她家确实很需要楚留香这么样一个阔气的客人,楚留香只有被她拉走,拉到一个由普通渔家临时改成的小吃店里。&  这家人,确实需要别人来照顾她们的生意。因为别的摊子上虽然生意兴隆,这一家却连一个客人也没有。&  楚留香叹了口气,生意不好的店做出来的东西通常都不会太好吃的。&  可惜他已经来了。&  “你们这里有什么鱼?我要一条做汤,一条红烧,一条干煎下酒。”&  小女孩子却在摇头,我们这里没鱼,也没有酒。”她吃吃的笑,──刚才我是骗你的。”&  夕阳如火,海水如火,海水仿佛也被染成红色的,看起来就好像通红的葡萄酒。&  楚留香已经醒了。醒来时虽然不在杨柳岸上,沙滩上的景色却更壮丽辽阔。&  白云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来的。&  “你醒了?”&  “一个人不管喝得多醉都会醒的。”楚留香说“我醉过,所以我会醒。”&  “那么不醉的人呢?”白云生带着笑问:“没有醉过的人是不是就不会醒。”&  “是的。”楚留香说得很认真,“这个世界上确实有很多事就是这样子的。”&  白云生的态度也变得严肃:“是的;的确是这样子的。”&  “史天王是不是已经走了?”楚留香忽然问:“玉剑公主是不是已经被送到他那里去?”&  “是的。”白云生说,“他们的婚礼也就在这两天了。”&  楚留香遥望着远方逐渐暗淡的彩霞,过了很久,才慢慢的说:“我不能阻止玉剑公主,我也杀不了史天王,这一次,我是彻底失败了。”他问白云生,“你知不知道这还是我第一次失败?”&  “我可以想得到。”&  楚留香又看了他很久忽然又笑了笑“那么我告诉你,一个人偶尔尝一尝失败的滋昧,也没有什么不好。”&  “我知道。”&  “你真的知道?”&  “没有败过的人,怎么会胜?”白云生说“这个世界上岂非有很多事都是这样子的?”&  船已备好。&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今日一别,后会无期。”白云生紧握楚留香的手,“你要多珍重……”&  楚留香微笑:“你放心,我绝不会因为失败了一次就会伤心得去跳海的。”&  渔船靠岸的地方,本来也是个贫穷的渔村,可是今日这里却显得比平时热闹得多,村户里摆满了卖小吃的摊子,每个摊子的生意都不错,吃东西的人虽然都作渔民打扮,可是楚留香一眼就看出其中至少有一大半不是靠捕渔为生的人。&  这里无疑又有什么奇怪的事要发生了,可是楚留香现在已经全没心情管别人的闲事。&  楚留香苦笑。&  一个人倒霉的时候,真是什么样稀奇古怪的事都能遇得到。&  小店后面一间房的垂窗里却有个人带着笑声说“这些日子来,你一定天天都在吃鱼,难道还没有吃腻?”&  她问楚留香“你难道不想吃一点烧鸭火腿香菇□鸡?”&  楚留香又怔住。&  他听过这个人的声音,他听过她的声音后就从未忘记。&  “杜先生,是你?”&  简陋的小屋已被打扫得一尘不染,杜先生一向有洁癖。&  木桌上仍然有一瓶开着八重瓣的白色山茶花,杜先生的风姿仍然那么优雅。&  “香帅一定想不到我会在这里。”她的微笑如山茶,“可是我却一直希望香帅会来。”&  “其实我也早该想到了,看见薛穿心的时候我就该想到了。”&  林子里那些陌生人,当然也都是她带来的,为了做这些人的生意,村子才会热闹起来。&  “可是杜先生到这里来干什么呢?”&  “我们在等消息。”&  “什么消息?”&  杜先生闪避了这个问题,却叹了口气:“只可惜胡铁花已经走了,也不知是急着要去喝酒,还是急着要去找你,刚把公主送上船,就已人影不见。”公主已上船,现在也许已经在史天王怀抱里──是哪一个史天王呢?&  楚留香不愿再提这些事,他的心在刺痛,唯一让他觉得有一点安慰的是──&  “江湖人的传说,有些并不是真的,史天王并不是传说中那么粗暴凶恶残忍的人。”&  “哦?”&  “这是我自己亲眼所见,我不能不告诉你。”&  杜先生淡淡的笑了笑。“可是你有没有想到过,这也许只不过是他故意装出来给你看的?”她的声音更冷淡,“他明明可以杀你,却放你回来,也许只不过就因为要你在江湖人面前替他说这些话。”&  她又问:“江湖中还有谁的朋友比楚香帅更多?还有谁说的话出楚香帅更可信?”&  杜先生冷笑“史天王能找到楚香帅这么样一个人为他宣扬名声,实在是他的运气。”&  楚留香的心开始往下沉,外面的村子里却响起了一声欢呼,就像是浪潮一样,从海岸那边传过来。&  杜先生的眼睛里也发出了光。&  那个楚楚动人的小女孩子已经飞鸟般的闯了进来,喘着气说,“消息已经来了,公主已经得手,已经在前天夜里割下了史天王的首级!”&  就在这一瞬间,所有的一切事都忽然像烟花般在楚留香心里爆开。&  ──谁能刺杀史天王?谁能分辨出谁是真的史天王?&  只有他的妻子。&  没有一个男人会在自己洞房花烛夜的时候让别的男人代替他的。&  这就是玉剑公主为什么一定要嫁给史天王的真正目的。&  所以她才会在临走前夕,将她自已献给了她真正喜爱的人。&  那湖畔的小屋,那湖上的月色,那一夕永远难忘怀的缠绵,那个忍住了满心哀痛去为别人牺牲了自己的人,那一弯血红的新月,如今都已流星般消逝。&  楚留香的心也像是烟花般爆开了,杜先生却用力握住了他的手。&  “我们成功了,我们终于成功了,我们大家付出的代价都没有白费。”她紧握着楚留香,“我知道你本来一定以为这次你已彻底失败,可是这一次你也没有败,败的是史天王。”&  楚留香冷冷的看着她,冷冷、冷冷的看了她很久,才用一种几乎已经完全没有情感的声音说:“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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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碧万里的晴空之下,初夏的暖风轻拂着万物,一切景物都显得明朗而清晰。    这里是一个很大的码头,大到足够停靠至少数十艘船只。然而此刻这里却只停靠着一艘船,一艘体势巍然的巨大楼船。    像这种船虽然不见得有多罕见,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更何况是停靠在这种大型码头。如果没有朝廷的默许,纵然是再有权势的江湖人也不会这么做的。    但是现在,这艘船已经停在这里好几天了,期间既没有人来管,也没有人来过问,甚至连个好奇之下来探查的人都没有,这情况不得不说有些奇怪。    幸好这码头上并不是空无一人,除了那艘船上每天都能见到的人影之外,码头上也时不时地有人往来,倒不至于让这个地方显得诡异。而今天,这艘船的旁边忽然多出来了一道长长的木制阶梯,从码头直通船上甲板,就好像是在为了迎接什么人而做的准备似的。    苏蓉蓉她们到这里之后,正好就看到这一幕,不由都惊了一下,她们三个住的船是以实用为主,因此并没有多大,但眼前这一艘可是实打实的可以远洋航行的船,底尖上阔,首昂尾高,光是桅杆就有八~九个,不难想象当上面挂着的巨帆全部迎风张起时会是怎样的一种壮观。    而等她们上了船之后,所见更是出乎她们意料,这甲板上几乎全都是女人,她们的装束一致,都穿着轻便利落的皮甲,即使是来回忙碌间也都不见丝毫慌乱,显然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    一见她们登船,立刻便有一个女战士走过来客客气气地询问了她们的身份,然后请她们等候片刻,她去通传。    这位女战士一走,李红袖便忍不住开口了:“你们说这到底是不是兰姐的船,我怎么觉得不太像呢?”    一旁的黑珍珠道:“我也觉得不像,她只不过才离开了几个月,哪有这么大的能耐去弄来这样一艘船?”    宋甜儿道:“你们怎么这么不相信兰姐啊,她既然说了要我们来海上做客,那当然要在船上啦,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蓉姐你说是不是?”    苏蓉蓉笑了笑,道:“你们若真想知道,等她出来了你们就去问一问不就好了。”    宋甜儿却撅了撅嘴,扭头又问道:“哎,阿曲,你说呢?”    琵琶公主正在低着头想些什么,听到宋甜儿喊她不由一怔,有些茫然道:“什么?”她刚才根本没听到她们在说什么。    李红袖笑道:“你不会还没缓过来神吧,这是你第一次来到海边吗?”    琵琶公主点了点头。她从小深居内陆,别说是海边了,就是河流也没见过几条,要不是这次那人还特意给她写了封邀请信让黑珍珠代为转送,只怕她这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见到大海。    想到那个人那双满含笑意的蓝眼睛,她又有点走神了,事实上,自几年前沙漠一别之后,她再也没有想过还会见到她。本来那些早已沉下去的复杂心绪就像是又被重新搅动一般再次浮荡而起,那些本来早就忘了的事也都零零碎碎地闪过脑海。时隔几年再次想起,她已经能平静地去面对当年的自己了。    正这么想着,一道婉转的口哨声唤回了她的心神。几人循声望去,只见从舱门口走过来一个身着蓝色衣衫的人,那衣服的布料倒不见得有多华贵,但是样式却有点特别,要说是女装吧,看起来有点过于简练帅气了,但要说是男装吧,穿着它的人又分明是个女人。    虽然她个子比大多数女人都要高上不少,但任谁也不会忽视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即使裹在一身没什么女性化特征的衣服里,也没有人能够否认她的魅力,更不用说她的容貌又实在令人心折,仅是唇角露出的三分笑意就已经比陈年的花雕酒更加醉人了。    只不过,当她开口说话时,那句非常具有鲜明的个人风格的话还是让众女有点想揍她几下:“哟!我的美人们,想我没有啊?快过来让我亲亲~”    说着她撅着嘴张开手臂就要抱过来。    宋甜儿站得最靠前,一见她走过来就尖叫一声连忙往苏蓉蓉身后躲:“你又耍流氓!蓉姐快救我!”    苏蓉蓉无奈地拍了卡洛儿的胳膊一下,道:“别闹,你也不怕被别人看见。”    谁知一听这话卡洛儿便嘚瑟了起来:“怕什么,这一船都是我的人!”    看着她眉目间洋洋得意的神色,几个人不由面面相觑。    宋甜儿从苏蓉蓉身后探出头来惊奇地问道:“这还真是你的船啊?”    李红袖笑道:“小鬼,你先前不还说我们不相信你的兰姐姐吗,怎么现在自己反倒先问起来了。”    卡洛儿挑眉笑道:“有什么不相信的?我有一艘船的事让你们这么惊讶吗?你们要知道,我在这里可不是白混这么多年的!”    “是没白混,若论好吃懒做拈花惹草自然没人比得过你。”黑珍珠轻哼一声。    “啧啧啧,瞧你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又吃了什么飞醋呢,”卡洛儿毫不在意她飞过来的眼刀,依旧斜睨着她笑道,“再说了,你都混成新一代的沙漠之王了,我要是不做点什么那不就要被你比下去了吗?”    李红袖笑道:“你跟黑大姐比什么?她跟你可不一样。”    卡洛儿道:“你是不知道,她本来就嫌弃我,要是我不做点什么来证明一下自己,那她不就更理直气壮了。”    “你要是每天正经一点,谁又会嫌弃你呢?”苏蓉蓉说道。    卡洛儿认真地回道:“我不正经的时候就已经这么迷人了,要是正经起来那美人们岂不是要为了抢我而打起来?就算是为了……”    她话还没说完,那边黑珍珠已经轻嗤了一声:“恬不知耻。”    宋甜儿做了个鬼脸:“羞不羞啊?”    李红袖叹了口气:“几个月不见,这人的脸皮怎么又厚了这么多呢?”    苏蓉蓉摇了摇头,只无奈地笑。    卡洛儿翻了个白眼,一点也不想再理她们了。她眼珠一转,看着一直没说话的琵琶公主笑道:“我就知道,还是阿曲对我好。几年不见,阿曲真是越来越美了。”    琵琶公主一怔,抬起头看向了她。    卡洛儿冲她笑道:“怎么样,一路过来玩得开心吗?”    琵琶公主点点头,笑了笑道:“很开心。”    卡洛儿眨了眨眼,问道:“怎么就你自己?阿秦呢?”    琵琶公主道:“姐姐怀孕了,再过不久就要临盆了,所以就没来……”    “什么?”卡洛儿惊讶地道,“阿秦什么时候嫁人的?嫁给谁了?”    “就去年入冬时,嫁给了小王爷的一个臣属。”    这下卡洛儿更惊讶了,她看向黑珍珠问道:“你怎么没告诉我?”    黑珍珠瞥了她一眼:“被你气忘了。”    卡洛儿瞪着她很想再翻她一个白眼。但想了想自己的形象,她还是忍住了。    黑珍珠道:“还有一件事——”    她拿出一封信交给卡洛儿,道:“你要我转交给张洁洁的信我已经寄出去了,这是她寄回来的。”    卡洛儿接过信展开看了看,然后叹了口气:“真是遗憾,她不来了。”    当初张洁洁率领门下众人前往沙漠,也算是带她的母亲去看看当年石观音的老巢,顺便祭奠一下那位不知道是不是死在那里的生父。那时卡洛儿就已经写信给黑珍珠要她有必要的话关照她们母女一二,后来张洁洁在黑珍珠的帮助之下带着众人辗转前往西域之地去了,说是要找一找他们圣教的起源处,看还能不能找到一些踪迹。于是便直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对你来说是遗憾,对人家来说……”    黑珍珠没有把话说完,然而卡洛儿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了,她黑着脸道:“你什么意思?”    李红袖她们在一旁偷偷笑了起来。    卡洛儿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道:“我也差点被你气忘了,今天来可不是让你们站在这儿损我的。好了,走吧,请你们吃海鲜!”    宋甜儿最先欢呼雀跃道:“好得很!我已经好久都没吃过了!”    卡洛儿笑道:“今天让你吃个够!”    李红袖也跟着笑了起来:“那你可要当心了,这小鬼一旦放开了肚皮吃,连饿死鬼都不是她的对手。”    宋甜儿张牙舞爪地就要扑过去打她:“小鬼,你说什么!”    李红袖吃吃笑着连忙往苏蓉蓉身后躲,甲板上顿时欢腾了起来。    *    楚留香望着眼前这一艘楼船,无声地叹了口气,他能走到这里来可真是不容易。想起前些天卡洛儿的踪影全无以及这几天频繁所受的阻挠,楚留香不禁有些怀疑卡洛儿是不是想背着他偷偷出海去。    他决心要找她问个明白。几个月前她可是说如果他愿意的话出海时可以跟她一起,怎么现在反倒连这艘船都不想让他登了呢。    楚留香吐出一口气,慢慢往前走去。    然而最终他还是没能登上船。    “你在这里做什么?”    楚留香看着坐在阶梯最上面一脸警惕地瞪着他的卡洛儿,不由苦笑道:“这话难道不该我问你吗?你在这里做什么?”    卡洛儿依旧防备地盯着他道:“拦着你啊。”    楚留香幽幽叹道:“你拦我做什么?你就那么不想我登船吗?”    卡洛儿道:“废话,现在这一船的美人都是我的,你要是上去了我能剩下一半就不错了。”    楚留香一怔,这才明白自己想岔了,她分明是怕他跟她抢人来着。他不由失笑道:“你这船上的人岂非都是二将军训练出来的,你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卡洛儿瞥了他一眼,道:“以前是,今天不是。”    楚留香有些不解,他正要问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却忽然瞧见一个人,他有些吃惊地道:“那是……艾青?”    卡洛儿也跟着瞟了一眼,然后看着他笑了起来:“没想到你居然还记得她。”    “她怎么……”说到这里,楚留香有些慨叹道,“她果然还是来了这里,是吗?”    卡洛儿道:“没错,她现在在豹姬手下办事,今天是我特意跟豹姬借过来的。”    楚留香问道:“今天莫非是什么特别的日子?”    因为此前卡洛儿一直瞒着他,所以他并不知道今天到底有什么事。    卡洛儿淡定地道:“没什么特别的。”    “既然没什么特别的,你为何不愿我过去?”    卡洛儿将两脚往台阶左右两边一蹬,胳膊往膝盖上一搭,挑着下巴道:“就不让你过,怎么的?”    楚留香看着她这副无赖模样,只能苦笑不已。    正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大喊:“老臭虫!”    两人齐齐往码头上看去,只见胡铁花正站在那里朝这边挥手,一见他们看过来便奔了过来。    卡洛儿的脸色顿时臭了起来:“是不是你把他叫来的?”    楚留香叹道:“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只不过是告诉他要来找你而已。”    这几个月里胡铁花也没有急着走,而是在沿海附近留了下来,没事就找楚留香一块喝喝酒什么的,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是个大灯泡。于是卡洛儿就好心地把空间让给了他们俩,自己来这里了。    卡洛儿哼了一声,站起来说道:“既然他都来找你了,那你就跟他走吧,我可是要去陪我的美人了。”    楚留香道:“可是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找我做什么?”    楚留香微微一笑,柔声道:“我想你了。”    卡洛儿瞟了他一眼,道:“这才没见几天?你以为我会信?”怕不是为了登上她的船才这么说的吧?    楚留香笑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话你难道没听说过?”    卡洛儿撇了撇嘴,还没说话便听胡铁花在阶梯下又喊了声:“老臭虫!”    话音刚落,他便已经三两步跨了上来,先是看了眼楚留香,然后又瞅着卡洛儿笑嘻嘻道:“罗大公子,好久不见呀。”    卡洛儿翻了个白眼,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前几天喝的那坛女儿红还是我请的吧?”    胡铁花嘿嘿笑道:“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罗大公子你难道没听过这话?”    “巧得很,我还真听过。”卡洛儿似笑非笑地看了楚留香一眼,后者已经又在摸鼻子了。    胡铁花却没注意他们两个的反应,一边打量着四周一边啧啧道:“哎呀!罗大公子,我到今天才知道,你是真的了不起啊!这么大的一艘船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卡洛儿笑道:“你猜不到?”    胡铁花看着她脸上的笑意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这难道是史天王的船?”    “Bingo!”卡洛儿打了个响指,笑道,“算你猜对了。这艘船确实是史天王的座船,不过这段时间以来被我重新改造装修了一下,最后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啧啧啧!看起来还真是不错!”胡铁花口中赞叹着,一抬脚就要往甲板上去。    卡洛儿胳膊一张便拦住了他:“哎!你干嘛?”    “上去啊!”    “不许。”    胡铁花愕然道:“为什么?”    “我怕你吓坏我船上的美人,”卡洛儿挑了挑下巴向他示意了一下楚留香,“喏,没看他就在这儿站着呢么?正好你来了,那就顺便留在这儿陪陪他吧。”    胡铁花瞪着眼看向楚留香:“老臭虫?”    楚留香苦笑道:“别看我,我也没办法。”    “你可真是……”胡铁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不是对女人一向很有办法的吗?怎么老是一到这儿你便什么招都没了?”    楚留香摸着鼻子抬眼看了下那个环臂站在那里一副软硬不吃模样的美人,叹道:“一看到她,我便什么办法都想不出来了。”    卡洛儿扬了扬眉毛看向他,唇角渐渐勾起了一抹笑:“就算你这么说,也别想我会放你过去哦。”    楚留香只好无奈地笑。    于是胡铁花彻底知道他已经靠不住了。    然而,正所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就在两人觉得这一趟算是白搭了的时候,舱门口却忽然冒出几个人喊道:“楚大哥?”    “咦?还有胡大哥?”    一听这娇美的声音,卡洛儿的脸立马黑了起来。    胡铁花却一脸欣喜地看着两个姑娘哈哈笑道:“哎呀!看来今天能陪老臭虫的不止我一个了。”    说着他挤眉弄眼地看了楚留香一眼,意气风发地往甲板上走去。    卡洛儿瞪着眼看他走上甲板,最终还是没有阻止。    她复又回过头来瞪楚留香。    楚留香颇为无辜地摊了摊手,那模样倒真跟卡洛儿有几分相似。    这时,那边胡铁花却忽然叫了起来:“你怎么也在这里?”    两人循声望去,只见高亚男站在舱门口,表情淡淡地说道:“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卡洛儿转了转眼珠,笑眯眯地道:“哎呀,胡大侠,我没有告诉你吗?我今天可是请了不少熟人来呢!”    几乎在她这句话的话音刚落,舱门口便又出来了一个人。    这下胡铁花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金灵芝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就好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样,她对众人说道:“饭菜已开始备上了,还不进来吗?”    “那可太好了,”李红袖拊掌笑道,“胡大侠,你可是有口福了,今天这菜可有不少都是甜儿亲自下厨做的。”    胡铁花还处在各种震惊中犹自没回过神,卡洛儿却笑了起来:“不止吧,我可是记得今天还有烤鱼吃呢!”    “烤鱼?”楚留香犹疑中带着惊奇地看向卡洛儿。    “对啊,”卡洛儿瞥了他一眼勾唇笑道,“算你走运。”    她转过身慢悠悠地往前走去:“啊,多么美好的一天啊!只可惜今天恐怕有人要食不下咽咯!”    说着,她拍了拍胡铁花的肩膀,非常愉快地跟着几个姑娘往舱门口走去。    胡铁花一脸便秘模样地立在那里。    楚留香跟在卡洛儿身后,也拍了拍胡铁花的肩膀,叹道:“你不该惹她的。”    胡铁花臭着脸道:“你以为她会放过你?”    楚留香笑了笑,道:“女人若要给男人罪受,男人也就只好受着,不是吗?”    胡铁花大声道:“没错,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就算是死,我也要吃饱喝足了再死!反正有你做垫背的!”    说罢,他就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一头扎进了舱门里。    楚留香无语地摸了摸鼻子,也进去了。    一进舱门,他就知道,胡铁花说对了。    他看到了黑珍珠以及华真真。    除此之外,琵琶公主也在,还有先前曾在甲板上无意中瞧见的艾青,此刻也正坐在那里。    当然,不管他本来是什么心情,在见到张三的那一刻他却是很惊喜的。卡洛儿果然把张三也请来了。    胡铁花一见到张三就大叫着捶了上去:“张三!你小子怎么也在这里?”    张三苦着脸受了他一拳,呲牙咧嘴道:“哎哟哟,我说胡大侠,你要是再用点力我就不在这里了。”    胡铁花道:“少废话!快说你怎么在这里?几年不见你小子居然学会往女人堆里跑了!”    张三连忙去堵他的嘴:“哎哟我说胡大侠啊,小心你的嘴!这话要是让罗大公子听见你可就完了!”    想起来卡洛儿那张似笑非笑盯着他的脸,胡铁花立刻捂了下嘴,心虚地看了卡洛儿一眼,见她还在那里跟几个姑娘调笑,这才暗松一口气。    张三见他这样顿时不客气地笑话道:“你看看你这样子,简直比耗子见了猫还要胆小。”    胡铁花瞪他一眼,道:“你懂什么?我这叫好男不跟女斗!”    他指着楚留香道:“看见没?真正的耗子在那边呢。”    楚留香刚跟几个姑娘打过招呼,一走过来便听到胡铁花在这里编排他,他不由失笑道:“你又在这里胡说什么?”    “这怎么能是胡说?”胡铁花不悦地看了他一眼,道,“你敢说你见了那位罗大公子不是耗子见了猫?”    楚留香悠然道:“别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见了高姑娘跟金姑娘一定是耗子见了两只猫。”    胡铁花一下子跳了起来:“老臭虫,你!”    张三在一旁吃吃笑了起来:“我说他刚进来的时候怎么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原来……”他看了看那边聚在一起的几个姑娘,没有再说下去。    胡铁花看着这这俩人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好啊你们两个,我今天才知道你们原来是这样的朋友!”    张三道:“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呢。”    眼见胡铁花又要跟他斗起嘴,楚留香不得不插话道:“好了,你们两个还是消停一会儿吧。”    他问张三:“你是什么时候到的?”    张三回道:“昨天。”    楚留香又问道:“你可知道她还请了谁?”    张三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罗大公子只告诉我说要我今天多烤点鱼,因为会有不少人来。”    楚留香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胡铁花道:“你想什么呢?”    楚留香笑了笑,道:“我在想,她还会把谁请过来。”    “你想这些做什么?”胡铁花挥了挥手,道,“不管她请谁来,反正我们迟早能见到的。”    说着他眼睛一亮,走到桌前伸手便拿过上面的一坛酒,面上难掩兴奋:“这酒看上去真不错!哎!快过来喝啊!”    两人接过酒坛,对视一眼,失笑着摇了摇头,便也陪着他喝了起来。    这三人找了个角落窝在一起喝酒,众女却还在那边休息区说笑。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餐厅桌上的凉菜都已备齐,热菜也已经开始上了。    卡洛儿听了手下人的提示,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拍拍手开始招呼众人落座。    角落里的三个人本来也想坐到那张桌子上的,不过却被卡洛儿阻止了:“哎哎,你们仨干嘛?你们的座位不在这儿,喏,那儿,看到没?”    三人顺着她指的地方看过去,顿时一阵无语,只见一张小巧的八仙桌摆在偏厅里,上面零散地摆着几套餐具,连一盘菜都没上。这差距还真是有点大。    但是三人也只能坐过去,谁让这里卡洛儿说了算呢。不过很快他们就明白卡洛儿这么安排的原因了,几个大男人坐在一起,少不得要喝点酒的,但是若有女人在旁——特别是关系有点微妙的女人在旁时,这酒喝着总有些不自在,所以就另摆一张桌子好让他们敞开了喝。    只不过还没等他们喝上几杯,就见有人掀帘走了进来。    胡铁花看见来人最先跳了起来:“死公鸡!”    楚留香也吃惊地看了过去。只见姬冰雁穿着一身做工精致剪裁合身的衣服,虽然远道而来却不显得风尘仆仆,身后还跟着两个娇滴滴的美人,正是姬冰雁的两个爱妾。    “看来,我来的还不算晚。”    卡洛儿转过身哈哈笑道:“虽然你没迟到,不过你是踩点来的,踩点的也要罚酒,三杯啊!”    她挥了挥手:“来人,加椅子和餐具。”    说罢便领着人坐到了楚留香他们那桌上,一旁有人已经多加了一把椅子,另两把则摆在了另一张桌子旁,餐具也都接连备了上来。    女客们见了新来的两个美人,不由都有些好奇,纷纷同她们友好交流了起来。    卡洛儿没掺和进她们的认识大会,而是拎起酒壶走向了姬冰雁他们这一桌。她站在姬冰雁旁边开始往他面前的酒碗里添酒,笑眯眯地道:“我这可是上等的竹叶青,你一来就先让了你三杯,怎么样,够意思吧?”    姬冰雁看了看眼前的这“杯”酒,瞥了她一眼,也没吭声,端起碗一口饮了下去。    卡洛儿大笑道:“好!两年不见,我还以为你的精力只用在美人身上了呢,没想到这喝起酒来这气势还是不减当年啊!”    一连三碗酒喝完,卡洛儿这才算放过他,转而满意地回到了女客们那桌上。    她这边一走,胡铁花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死公鸡,你怎么也在这里?难道你也是罗大公子请来的?”    姬冰雁点了点头,道:“不错。一个多月前收到的信,紧赶慢赶总算是赶到了。”    胡铁花一听这话顿时郁闷了:“你说她这是什么意思?请了张三也就算了,连你都请了她却偏偏没有请我们两个。”    姬冰雁瞟了眼摸鼻子的楚留香,用眼神询问他是怎么回事。    楚留香只得苦笑着回看了他一眼。    胡铁花越想越气不顺,他看着楚留香道:“老臭虫,你说说,我也就算了,你怎么说也算是她的相好吧,她这样对你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楚留香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我有什么可说的,她是什么脾气你难道不知道?又有谁能管得了她?”    胡铁花看向那张桌子,忍不住道:“说不定还真有,你看她在那几个姑娘面前不就温柔得很?”    楚留香也看向那张桌子,一眼便看见卡洛儿正撑着下巴笑着跟苏蓉蓉碰杯,还说了些取巧的话,直逗得苏蓉蓉忍不住笑了起来。    胡铁花看了看楚留香,一边摇头一边叹气:“我看你在她心里说不定还不如那几个姑娘。”    楚留香拒绝接他这句话。    姬冰雁本来在跟一旁的张三进行初次见面的认识交流,此时听到胡铁花这句话便也说道:“但他至少有一样是她们没有的。”    胡铁花好奇道:“什么?”    姬冰雁道:“他是个男人。”    张三忍着笑道:“说起来,不知你这两年可有听过一个传闻……”    胡铁花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一个你知我知的笑容来。    姬冰雁问道:“什么传闻?”他住在兰州,对中原的消息知道得并不多。    张三瞧了瞧楚留香,转着眼珠道:“这传闻,是有关香帅的。”    姬冰雁看看说话半遮半掩的张三,又看看笑得贱兮兮的胡铁花,再看看已经板起脸来的楚留香,不由问道:“是什么?”    张三嘿嘿笑道:“我可不敢说,你问小胡去。”    胡铁花也嘿嘿笑道:“我也不敢说,你问老臭虫去。”    姬冰雁顿时觉得更奇怪了:“到底怎么了?难道……”    他皱眉看向楚留香:“她喜欢上了别的男人?”    胡铁花跟张三听了这话不由对视一眼,笑得更贱了。    只见楚留香喝了口酒,板着脸道:“你觉得可能吗?”    姬冰雁意味深长地看了那边的桌子一眼,道:“别人或许不可能,她么……”    胡铁花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猜错了,有我们迷死人不偿命的楚香帅在这里,又有哪个女人还会喜欢上别的男人呢?”    姬冰雁道:“那是什么?”    胡铁花笑而不语地看向楚留香,正看见楚留香瞪了他一眼。    他不由笑了起来:“你瞪我我也要说,这可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事了!”    胡铁花搬着椅子往张三那边挪了挪,然后嘿嘿笑着对姬冰雁说道:“其实你正好猜反了,喜欢上男人的不是罗大公子,而是我们这位楚香帅。”    “这怎么可能?”姬冰雁顿时摇了摇头。    张三笑道:“所以才说是传闻嘛。”    姬冰雁却忽然间想起了什么似的看向了那边正笑嘻嘻地劝酒的卡洛儿,而后神色古怪地道:“该不会……”    胡铁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你这回猜对了!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的罗大公子!”    楚留香面无表情地端起酒杯喝酒,同时默默地在心里给胡铁花记了一笔。    张三瞧着楚留香的脸色,顿时同情地看了胡铁花一眼。可惜胡铁花笑得太开心,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    姬冰雁看向楚留香,心情有点复杂,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风流江湖几十年的楚留香有一天居然会被传出这样的传闻,这还真是……    他拎起酒壶给楚留香倒了杯酒,想了半晌,终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无妨,任他们传上一阵就没事了。”    胡铁花幸灾乐祸地笑道:“你不知道,这消息已经传了有两年了,依我看只怕还会继续传下去。”    张三在心里开始为胡铁花点蜡。    姬冰雁看着楚留香明显更不好看了的神色,咳了一声之后道:“声名乃身外之物,你何时在意过这些?喝酒,喝酒。”    不料楚留香微微一笑,道:“你说的不错,今日我们难得一聚,是应该多喝点酒。”    他站起身道:“我忽然间想起来,我好像还没有敬金姑娘她们一杯酒喝,这实在不妥,怎么说我们也算是朋友,这一杯酒是少不了的。嗯,你们且等等。”    说完他就要拎着酒壶离席。    胡铁花早在他提到金灵芝时笑容就已经僵在了脸上,此刻见他来真的更是大惊失色道:“等、等等!老臭虫,你不是吧!”    谁知楚留香根本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就往那桌去了。    这回轮到张三幸灾乐祸地看着胡铁花了:“这就叫做乐极生悲。”    “不错,”姬冰雁瞟了眼胡铁花,道,“远来是客,我也得去敬上一杯。张三,你去不去?”    张三连连点头道:“去去去,我这次来还没谢过罗大公子的招待呢!”    于是两人便也一同离席了,只留下胡铁花满脸震惊地坐在那里,一副惨被抛弃难以置信的模样。    船舱内的壁灯不知何时已被点亮了,照得宽敞的厅内也宛如白昼。    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暗香浮动,酒意醉人。    等到好不容易敬完了酒之后,四人重新回到座位上时,胡铁花已然是一脸菜色的样子了。    他到底还是苦着脸硬着头皮跟着去敬酒了,要不然只剩他一个人干坐在那里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两个姑娘并没有跟他多说什么,只淡定地对着酒杯一饮而尽了而已。    众人知道内情的不知道内情的也都默契地没有提什么不合时宜的话题,倒是卡洛儿天不怕地不怕地想搞点事,故意拿酒的事调侃了胡铁花几句,要不是有楚留香在一旁打圆场,只怕这敬酒的事还没那么容易结束。    无论如何,晚宴仍然继续。    只不过这次正在众人吃得开心时,舱门口又进来了两个人。    这下最先站起来的却是卡洛儿。    她大笑着从座位上走过去:“红兄,曲姑娘,能等到你们可真是不容易啊!”    楚留香他们这次真的是吃惊不小,自从几年前他们在神水宫外一别之后,这都已经多久没见了,真是想不到卡洛儿居然能把他们两个找过来。    三人又惊又喜,纷纷起身去迎他们。张三虽然不认识这个人,但看这情形便知道这人应该也是楚留香他们的朋友,于是便也跟着站了起来。    这边卡洛儿已经命人再加座位了。    楚留香使劲拍着中原一点红的肩膀笑道:“红兄,好久不见!”    一点红微笑道:“香帅,好久不见!”    楚留香又跟曲无容打招呼。    这边胡铁花却不满地对一点红说道:“哎!你怎么只跟他打招呼?难道我们不是你的朋友?”    一点红忙道:“不,绝无此意。”    姬冰雁道:“别听他瞎说!能来就很好!”    一点红看着他灯光照耀下闪着亮光的眼睛,不禁重重点了点头。    卡洛儿道:“哎哎!招呼打完了吧?”    众人看过去。    卡洛儿挑眉道:“你们俩可是迟到了啊!本来是应该罚酒三杯的——”    她瞥了眼姬冰雁,笑道:“不过姬冰雁是踩着点来的,已经罚过三杯了,你们得多加几杯才行,起码三杯,上不封顶啊,今晚不醉不散!”    一点红笑道:“好,多少杯都行!”    “哎!这可是你说的啊!”胡铁花放声大笑道,“曲姑娘,你可是听见了,这可不是我们逼他的,他今晚要是真的醉了你可别怪我们啊!”    曲无容笑道:“这是自然,你们只管喝便是,要是不醉我定饶不了他。”    众人顿时都大笑起来。    夜已渐深,而舱内气氛却愈发热烈。    女客们正在逐一讲述自己跟卡洛儿他们是如何相识的故事,或是紧张,或是欢快,或是惊险,或是浪漫(雾)……时不时地就要引来众人的惊呼和大笑,任谁都能看得出来她们现在有多开心。    卡洛儿早在她们开这话题的时候就溜到楚留香他们这边的桌子上了,说是来跟他们喝酒,其实是要提前避一下,因为这话题她不太好掺和,咳,想一想曾经的经历就知道了,而她并不想听一群美人是怎么吐槽她的。    与之相比,男人们的酒桌上就要简单得多了,什么都别说,就是喝,一边喝一边听胡铁花在那儿胡侃海侃,卡洛儿连白眼都懒得翻。    她也没理还没喝醉就已经开始发酒疯的胡铁花,而是问起了其他三人近两年的状况,听他们各自说也都没什么变化,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倒是一点红这几年来带着曲无容走了不少地方,好像是在流浪,却也自得其乐。    卡洛儿便告诉他们往后如果有什么事尽管来找她,只要是钱能解决的问题,便都不是问题。    胡铁花首先表示怀疑,问她哪儿来那么多钱。    卡洛儿只微微一笑,说道:“要不然你以为我请你们来是做什么?”    众人一时都有些没弄明白。    于是卡洛儿便告诉了他们让他们来这里聚的目的,就是要请他们参加这艘船的首次试航,明天就出发,也算是拉开她所率领的船队出海航行的帷幕。因为是首航,所以时间不会太久,大概十天左右就能回来了。    而在这段时期,他们的一切活动都会在船上完成,卡洛儿会给他们提供一切生活需要,所以也算是请他们出海游玩一回了。    只不过众人还是有些不明白这跟她有钱有什么关系。    于是卡洛儿进一步解释道,一旦出海,少不了要准备一些贸易品,那么来回一趟所赚的钱自然是很明显的了。    现在七海的统领权实际上并不在朝廷手中,而是在豹姬他们手中,而为了不让豹姬他们成为第二个史天王,朝廷便只有做出妥协,跟他们达成共识,允许众人率船队出海而去并往来贸易,不过其中税务朝廷还是要收的。    而同时,豹姬他们还会跟朝廷合作共同清剿沿海倭寇水贼,确保航线安全。    鉴于这本就是一件互惠互利的事,且其中利明显大于弊,双方的合作还算愉快。    于是便有了卡洛儿的这次计划。    而昭告新一代海洋格局开始形成的首次航海之行,便由她拉开序幕。    *    热闹欢快的气氛一直持续到深夜,桌上早已是杯盘狼藉,该倒下的都已经倒下了,酒量好一点的尚在勉力支撑。    卡洛儿揉了揉太阳穴,吩咐手下人将或是昏睡或是嬉笑或是口中念念有词的众女一个个抬到房间去,自己则坐在椅子上缓了一会儿。    她也已经差不多不行了,那几个男人一个比一个能喝,简直像是酒坛子里泡大的,要不是她天生酒量好,又经过一定的训练,还真不一定能喝的过他们。    现在看着他们一个个地醉倒的样子,卡洛儿这才觉得舒坦了。    透过朦胧的醉眼,她望向唯一还撑着头坐在那里闭目养神的人影,看着那人酡红的脸与嫣红的唇,迷迷糊糊地想这是谁家的美人长得这么好看。    她强撑着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往那边走过去,临到近处时一下子跌在了那人面前,幸好一只胳膊及时扶住了她才叫她没有真的摔倒。    卡洛儿眯着眼抬头看过去,只见那美人已经睁开了眼,正温柔地看着她,眼中的柔波似乎能叫人溺死在其中。    “美人……你可真美……”她喃喃道。    楚留香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个蹲在他面前痴痴地望着他的人,脑袋虽然也直晕,但还是有最后一分清醒在,他心想这还真是喝醉了,连他都认不出来了。    “你醉了,我扶你回去好不好?”他柔声道。    却见卡洛儿迟疑了一下,明显是在缓冲,等缓冲完毕后,她机械地重复了一遍:“回去?”    “对,回去休息。”楚留香的声音更温柔了。    这回卡洛儿的反应就快多了:“回去休息?好……”    她扶着桌边,在楚留香的帮助下站起身,然后愉快地笑了起来:“美人你既然这么主动,那本殿自然不能让你失望才是。”    楚留香:“?”    下一秒,卡洛儿弯下腰,一手揽着楚留香的肩膀,一手穿过他的膝弯,一用力便将他给抱了起来。    可怜楚留香本来就因为酒力而反应力下降,卡洛儿冷不丁来这么一出,叫他根本反应不及,竟然就这么让她抱了起来。    只不过卡洛儿也是醉着的状态,力气远不如清醒的时候,更何况楚留香一个大男人也就不轻,于是她一个踉跄差点把人给扔出去,吓得楚留香下意识地搂住了她的脖子。    只听“咣”地一声,卡洛儿撞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总算是稳住了身形。她低头看了看在酒醉和碰撞的双重作用下连最后一分清醒也给撞没了的楚留香,嘿嘿笑了起来:“宝贝莫怕,有我呢,不会有事的。”    楚留香却并没有注意她的话,他还在晃着脑袋想努力地把那分清醒给找回来,因为他还有点弄不明白现在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而在他们身后,收拾着最后的残局的女战士望着卡洛儿抱着楚留香摇摇晃晃离去的身影,心里不由肃然起敬。    她想,她或许明白殿下为何要给这艘船取这个名字了,因为此刻她也想说一句——殿下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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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啊,这回应该算是真正写完了吧……每天写一点,所以才攒了这么多,也懒得分章了,凑合着看吧,不过我还是写得蛮开心的就是了!~( ̄▽ ̄~)~  当然啦,遗憾也是有的,比如一些线我本来想写的,结果还是废掉了,比如薛笑人,原随云,丁枫,水母阴姬,石绣云,白云生也勉强算上,因为一写的话就更多了啊!【飙泪】而且我总觉得我写不好,就像某些线可能莫名其妙的,比如阿秦公主跟琵琶公主的……越写越不对,索性连后面的其他线也一并砍掉了,嘤嘤嘤!    话说拖拖拉拉到现在,也真难为你们看下去了……【掩面而泣】    如果有人记得的话,这本书里还提到过一个副殿和大小姐,当初跟女主一块掉进空间之门的,而她们其实是掉进陆小凤的世界的,当然我就是说说,暂时并不打算写就是了……= =【莫打我】    最后的最后,给大家推荐三本书吧,《位面直播中》《[综武侠]圣僧》《作为男神她也很绝望啊》,前两本是综同人,后一本是原创,写得都挺好的,我都很喜欢,有兴趣的话可以去看看呀~    不过有一点,别说是我推荐的啊,以免带来某些不必要的困扰……= =    嗯,其他的应该就没啦,望诸君都能看得开心呀~么么哒!^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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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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