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灵风之平原势力任务19级任务击杀南航队修行者怎么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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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上帝的一次亲密接触(格鲁吉亚和亚美尼亚游记 攻略)【完结】
格鲁吉亚Gergeti Trinity教堂亚美尼亚Tatev修道院楼主新鲜出炉的2017首游,请大家多多捧场。前言杂语终于写完了!十八天,六万字,有故事,有攻略。很久没有写这么长的游记了,或者说很久没有坚持把一篇游记写完了。坚持下来是因为格鲁吉亚和亚美尼亚之行是迄今为止令我最难忘的一次旅行。世界那么大,风景各有各的美。但在这里我不仅看到了那些遗世独立的修道院和教堂的优美风光,更重要的是一路不断遇见给我帮助的当地人,他们热心、真诚、善良、淳朴,令我别时依依。想看故事的,请从头到到尾细细阅读,写得有点啰嗦流水账,因为我希望把点滴都记录下来,以便多年后依然可以记忆如新。只需要攻略的可以直接电梯跳到每天的最后蓝字部分,都是我的亲身总结。如果不是去年在达人Tino写的游记里面看到一张Tatev修道院的照片,也许我这辈子也不会踏足亚美尼亚。这张照片深深的打动了我,当时我就想这个地方以后一定要去。这也让我开始去了解亚美尼亚,然后发现原来这个国家有着那么丰富的宗教文化艺术瑰宝,这更加增添了前去的欲望。初步设想线路可以从伊朗到亚美尼亚再到格鲁吉亚。然后适逢六月我有二十天的假期,如果走这条线至少要一个多月,我的时间远远不够。但Tatev修道院的倩影一直在心头挥之不去,突然我冒出一个念头,为什么不放弃伊朗,只去亚美尼亚和格鲁吉亚呢?然后南航会员日咬牙订下乌鲁木齐往返第比利斯的所谓“”(含税5173,特价个鬼啊?)。格鲁吉亚可以电子签,非常方便,一下搞定。而亚美尼亚的签证一开始我是想在国内办好的,但亚美尼亚只有驻北京的大使馆,我有妄想症,总是会担心寄收途中会丢失护照。后来了解到可以在亚美尼亚驻第比利斯的大使馆申请签证,而且说是必签,三个工作日出签,关键签证费才7刀。诸多有利因素让我最后决定到了格鲁吉亚再申请亚美尼亚的签证,但这也就埋下了祸根,嗯,或者说种下了福种。正所谓“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古语总是没有错的。订好机票,正常的套路就应该是开始上网搜索资料做路书。但格鲁吉亚和亚美尼亚实在不是什么热门的旅行地,网上关于它们的旅行信息是少之又少,我干脆放弃,反正有《LP》做坚强后盾。于是我着重开始恶补关于亚美尼亚、格鲁吉亚和基督教的历史。其实直到出发前,我只是确定了我在这两个国家要去的地方以及粗略的日程安排,至于各个地方怎么去,怎么接驳几乎都是空白。可能因为是一个人出行,我反而不担心,因为不需要对别人负责,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好,只是过程也许会艰难一点。6月10日我带着对未知旅程的期待出发了。南航的航班说是广州飞第比利斯,其实是要在乌鲁木齐中转,中间要停留6个小时。经乌鲁木齐去格鲁吉亚其中一个最让人期待的应该就是可以在飞机上俯瞰天山山脉吧?在白云机场我和南航柜台的帅哥交代把我的行李直接托运到第比利斯的时候,帅哥就已经打印出了我的登机牌。我惊呼,我要坐窗口位,我要看雪山啊!帅哥笑笑说,两程都是窗口位啦!有如神助!大概估算了一下时间,在飞机飞行了三个多小后,我打开了机窗的遮光板,果不其然,下面已经是蜿蜒的雪山了。时值夏季,山上的雪已经融化了不少,但也正是因为这样,积雪和土壤的交错,犹如脉络,发散四方,构成更具张力的画面。飞机抵达乌鲁木齐,最初的设想十分美好,到市区转转,然后吃个大盘鸡再继续下一程。不料邻座的女士告诉我最近进出市区和机场的路在整修,常常堵车堵得不可收拾,她告诫我一出一进很容易误机,所以我不得已放弃了出市区的念头。随便在附近找了一家名叫“苏坦巴克美食城”的餐厅,完全是冲着新疆风味进去的。点了个手抓饭和烤羊排,还有西北风味的酸奶。新疆小哥给我上了手抓饭后,并没有给我勺子,当时我就凌乱了,是要我用手抓吗?还好随后给我送来了。浓郁的羊汤汁包裹着每一颗饭粒,还配有一大块连骨的羊肉,我直接出手,大快朵颐。可惜羊排烤得过干,部分变焦,浪费了好羊肉。吃饱喝足了,回到机场翻出《LP》,查看从第比利斯机场出市区的信息,竟然没有显示任何公共交通工具方式。然后天气信息显示第比利斯大雨,飞机是晚上九点多到达第比利斯的,于是我暗下决心飞机上要勾搭个哥(帅哥固然更好),一起拼车出市区。然后到了登机口,我发现坐着一片都是大叔,都是去格鲁吉亚务工的大叔,实在是让人忧伤。不过大叔也是要坐车的吧?我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初抵第比利斯(日)上了飞机又是一通吃喝睡,当听到广播说即将开始下降让大家系好安全带的时候,我睁开了眼睛。朝窗外看去,飞机正穿越层层迷雾,天色还没有全暗,依稀看见被峦峦青山围绕的第比利斯灯光点点,库拉河穿城而过,一眼就看见了亮着灯的圣三一大教堂和Nariqala要塞,还没落地就已经喜欢上这里了。过了边检,拿了行李,走到到达大厅,看到有不少中国人的面孔来接机。问了一个大叔是不是出市区,对方回答说他们的工厂在比机场更偏的郊区,不出市区。晕死……不管了,先换些钱。两家兑换的银行紧挨着,美金兑换格鲁吉亚拉里的汇率居然不相同,我很想知道什么人会去低的那家换。不过我还是多了一个心眼,问高的那家要不要手续费(在印度就试过要收手续费的,结果汇率高的扣除了手续费结果还少了),得到的答案是没有的。走出机场,马上有出租车司机走过来,问要不要taxi。连上非常有爱的第比利斯公共wifi“Tbilisi Loves You”,找到旅馆的地址给司机看,要价40拉里。折算了一下要120人民币,觉得要价高了,跟司机讲价,对方不肯降,甚至还多了几个人围上来帮口说就是这个价钱的了。我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回头看见一个比我更茫然的国人,走过去一问,原来是华为外聘过来的技术人员,负责人员告诉他是派了车来接他的,但他找不到。我说在到达大厅的栏杆那里不是有很多人举着牌子接人的吗?小刘说他看了但没有,我提议再进去看看吧,可能看漏眼了。我们进去了以后果然在人群中看到了印着华为标志的牌子。给司机看了我旅馆的地址,他说可以顺道免费送我到旅馆,真是人品大爆发了!车子驶进市区,虽已入夜,但一路还是略见繁华。忽然车子拐到一条黑灯瞎火的小巷,停了下来。然后司机跟我说到了,我赶紧谢过小刘,屁颠屁颠跟着司机下车。司机也是很好,一路带着我找到门牌,带着我走上那条伸手不见五指的楼梯,带着我找到贴着旅馆名字的门口。敲门半天没人答应开门,又拿手机打了门口的电话,看着有人开门(后来我才知道这门一日24小时都是开的,只是很不易被察觉),看着我进去了才离开。司机的细致周到让我初到异地的忧虑感一扫而光。旅馆在一幢很老式的建筑里,感觉很像我小时候外公外婆住的大学里的教工宿舍,所以虽然破旧,但我却喜欢得不得了。开门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叔,他很热情的带我到四人间,指着床铺叫我放下背包,我对他说我预订的迷你双人间不是床位,结果他对我说了一大堆奇里古怪的话,完全听不懂。他也很无奈,于是只能又招呼我出大厅坐着。然后就开始打电话,打完电话他又对我说了一句,这次我终于从发音中听出了他应该是说他是土耳其人。还好我还没忘记土耳其语的你好怎么说,跟大叔问了个好,他很开心,又开始跟我飙土耳其语。我只能连忙摇头,表示什么都听不懂。但是科技进步至今,沟通的方式有千千万万种,大叔打开了他手机里的google翻译!他把手机递过来,我看到里面的一句话:你是感冒了吗?喝点柠檬茶会有益。然后就走到厨房里,给我拿出一盒柠檬茶。哎呀!太让人感动了(虽然我并不是真感冒,只是鼻炎发作了)。此时老板终于回来了,是一位大胡子的帅哥。等着他给我开门洗漱休息,但他却找不到房间的钥匙了!大概找了接近十分钟,他终于在一堆混乱的钥匙中找出了正确的。说是双人间,不过就是在大房间里用木板隔出了一个小单间,但房间里有一扇临街的大窗,也就很满足了。一开始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隔的这个单间不直接隔到顶,还要用木板搭个顶。当时我猜想是老房子空间太高,目测层高有四米,想省材料的缘故吧。到了深夜,全部的舍友都回来了,有人爬到了我的房顶上去睡觉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上面铺了张床垫又有“一间房”了。等我从浴室出来,老板早已不知道去向。其实在我住的这么多天里,老板除了有新舍友入住的晚上就会过来收房费外,其余时间完全是见不着他的。我瞥了一眼大房间,看见土耳其大叔跪在地上,估计是朝着麦加的方向在做晚课。现在还是他们的斋月,不敢打扰,速速进了房间关灯睡觉。攻略部分签证:格鲁吉亚目前对中国公民实行的是电子签,申请网址:值得注意的是,格鲁吉亚电子签是30天内多次的。货币兑换:格鲁吉亚货币为拉里,1拉里兑3人民币左右,只有在机场见到过可以人民币兑换,其余地方都是美金和欧元为主,市区部分可以接受俄罗斯卢布和土耳其里拉兑换。汇率机场偏低,但和市区相差并不十分大,市区兑换点很多,可以说是随处可见,非常方便。在其他小城市兑换的地方也不少,汇率都相差不大。住:,如果可以接受较为简陋的住宿条件,这家旅馆非常值得推荐。它只是简陋和老旧,卫生绝对没有问题,特别是厕所和浴室,因为这也是我的底线。如果是担心床铺的问题可以带一个单层很薄的睡袋,在迪卡侬就有售。这个旅馆的位置一流,出门拐个弯就到Marjanishvili地铁站。附近吃的地方也不少,门口地下室还有一间开得早关得晚的小店,里面从饮料零食到蔬菜水果一应俱全。吃不惯格鲁吉亚菜,可以买菜回旅馆自己做。还有价钱,如果住床位,人民币33一晚,迷你双人间的话66一晚。想起那天跟Tino聊起,他说他在第比利斯住的是一间非常有名的“难民营”,人民币35一晚。那我的33一晚?居然比“难民营”还难民营?不过他那里有救济晚餐提供,还有免费红酒喝,算下来还是他的更便宜!行:从机场到市区,最后问了当地人,20拉里可以交易。看来机场那帮司机不太厚道啊。Kazbegi——上帝隐居的地方(日)可能时差没有倒过来,早上5点多我就醒了。但窗外已经大亮,打开那扇有点古老的大窗,听见鸟儿在树上叽喳欢唱,昨天大雨的第比利斯今天已经是阳光灿烂了。基于这一点,我果断执行原计划——出发去卡兹别克。卡兹别克山(Mt. Kazbek)最高峰海拔5047米,属于高加索山脉的一部分,位于格鲁吉亚和俄罗斯的边境。不过从首都到边境也不过3个小时的车程。但是我并不是要去攀登卡兹别克山,而是到附近的小镇,但现在人们几乎已经是直接叫Kazbegi来代替了。那里除了可以遥望卡兹别克山以外,令它闻名的主要还是因为那一座位于Kazbegi山顶的教堂——Gergeti Trinity Church(《LP》和很多资料也把它称为Tsminda Sameba Church)。这座圣三一教堂孤独地矗立在山顶上,与卡兹别克山遥遥相对,这一个画面几乎成为格鲁吉亚的标志。起床后发现整个旅馆的舍友都还在熟睡,后来在这里住下后发现大部分的舍友几乎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每天都是我最早起床出发,中国人勤劳的传统美德,旅个行也不例外啊。背了背包走下楼,一眼就看见停在路边的“拉柴”,哦不,是“拉达”小车,又一阵激动。根据地图走出路口拐个弯就到地铁站,但我却找不到。看见有个美女,赶紧上前询问,不料美女不会说英语,我指了地铁站的标示,她立马就明白了,拉着我的手示意我跟她走。我用俄语跟她说谢谢,她很开心说了一句,应该是问我是不是会说俄语,我赶紧摇头。美女带我往回走,然后指着一扇玻璃门让我进去。原来已经错过了,不过Marjanishvili地铁站也是奇葩,是一个没有地铁站标志的地铁站,经过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商场的大门。跟着美女进了地铁站,本想办张地铁卡来着的,结果美女拉着我的手直接走到闸机口,帮我刷了地铁票!!!第一次领会到格鲁吉亚人民的热情好客。不愧是跟苏联老大哥混过,这地铁的深度也是不输莫斯科。要赞一下格鲁吉亚地铁的指示牌,应该坐哪个方向一目了然。我很轻易就找到了我的目的地Didube站,美女是另外一个方向,我谢了她就此别过。上了地铁,不少人的目光刷刷地扫过来,看来黄皮肤的我们确实在这里比较不多见。而且这种情况几乎在每次坐地铁都是如此,后来慢慢也就习惯了。出了地铁站跟着人流的方向走,很容易就来到汽车站,从第比利斯到格鲁吉亚各地的车几乎都可以在这里找到。刚出地下通道,几个大叔一看见背着大背包的喔马上就围了上来,嘴里不停地吆喝着“Kazbegi!Kazbegi!”。我本来也打算直接在去程就到Ananuri Fortress看看,所以就跟大叔们砍砍价钱。我说了Ananuri Fortress,大叔马上意会,手作相机状,意思是到那里给你拍照,然后Gudari那个观景台也到,然后开价25拉里。我想想巴士是10拉里,还是2012年版《LP》标示的价格,那拼车的话20拉里应该差不多。还了价格,大叔拍手标示同意成交,然后示意我先在旁边等一下,因为现在只有我一个,还要等三个人才能成行。刚才急着过来车站,我早餐还没吃。看见旁边就有一家面包店,过去买了个面包,也学着当地人在小店里买了一杯咖啡,站在路边就吃了起来。吃完了也还没等到拼车的人。于是我拿出相机正在琢磨怎么拍拍这市集,结果一小摊的大妈招手把我招呼过去,然后手做相机状,然后指指她自己。我立刻明白,举起相机就给大妈来了张特写。然后,拉客那两大叔见了,也不拉客了,招呼我过去然后两兄弟勾肩搭背的让我给他们倆来一张,这还不算,又拉着我过去给卖花的阿姨也拍,然后又让我给巴士司机拍一张。大叔,你的主要任务是拉客,你不好好拉客我就不能出发呀。等了将近半个小时,并没有等到可以拼车的人。幸好这时大叔有好朋友在车站的另一侧招揽了四个人,然后就把我“卖”给了他。那是一辆七人座的面包车,我去到的时候,后排坐了一对“好基友”,前排坐了一对母子。那对母子乍一看,我以为是中国人,但细看之下有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莫非是韩国人?半路在观景台那里我看见她居然和当地人无障碍交流,我忍不住问她,才知道人家是蒙古国的。难怪啦!车子驶出Didube车站,很快就上了军事公路。军事公路是一条从第比利斯延伸到俄罗斯边境的公路,有很长一段是盘旋的山路,旁边就是山谷和悬崖。但我们的司机完全不在乎,硬是把一辆面包车开出了跑车的感觉,在公路上风驰电掣,这是我第一次体验到格鲁吉亚司机的彪悍。这样的速度,所以车子不久就到了Ananuri Fortress。Ananuri Fortress是一个小建筑群,它的历史可以追溯到13世纪,归属当时的一位公爵Aragvi。几百年走过来,这里肯定也不可避免经历了多次战火,尤其在1739年遭到纵火,Aragvi家族被屠杀,然后几易其主。现在看到的教堂都是17世纪后修建的。去的那天适逢周日,教堂人满为患,几乎挤都挤不进去。说实在建筑本身并不十分惊艳,仅是教堂外部的两面墙上的雕刻让人印象深刻,但关键是位置太好了,座落在Zhinvali水库旁。面朝青山绿水,风景如画。所以它也就荣登2012版《LP》的封面咯。随后包车还会特意拐进Gudari的一个景点,我一直以为它就是一个观景台而已,回国后无意中才知道原来人家是一座纪念碑,名称是“苏联-格鲁吉亚友谊纪念碑”但我又总觉得这个名字有点怪怪,格鲁吉亚是苏联的一部分,所以怎么能这么起名字呢?不懂。纪念碑呈环形,上面贴着绘了七彩图画的瓷砖,已经有不少剥落,略显破旧。但透过圆拱看到远处的皑皑雪山,虽然已是夏季,但山顶上的积雪还是挺多的。离开Gudari,车长驱直奔卡兹别克。一路风光无限,和川西的有几分相像,蓝天白云,高山草甸,还有那山坡上如流云般的羊群。终于,卡兹别克越来越近了。车子在镇上比较热闹的地方停下,司机示意终点站已到。我一眼就看见了在高山上和卡兹别克山遥遥相望的老圣三一教堂,激动不已。一下车就有大叔过来问我住不住旅馆,我想想估计等一下要在山顶上呆到日落时分,还是住到靠近山的那一边比较好。于是我婉拒大叔,沿着小路跨过了Terek河。河的这边房子显然少了很多,我看见一间房子晾了不少床单,应该是,跑过去一问,居然房满了。但是大叔示意我等一下,然后跟旁边的另一位大叔叽里呱啦沟通一番,那位大叔又打了电话,然后挥挥手让我跟他走。他带我沿旁边的一条小路走过去,然后路边一个院子的门口已经有一位阿姨在等候。我进去一看,院子不大,里面只有两间平房,大的一间的正房应该是主人家的住所,然后她把我带到一侧的小房,里面放置了五张床铺,简简单单,但非常干净舒适,我决定住下,阿姨跟我伸了两个手指,我马上明白是二十里拉的意思。全程无论和大叔还是阿姨,我们都是各讲各的,他们讲格鲁吉亚语,我说英语,大家都听不懂大家的语言,但相互又能够明白对方想表达的意思。所以说交流不止于语言,而在于心。放下背包,我迫不及待的就出发前往Gergeti Trinity Church。走到半路看见一家卖卷饼的店铺,才想起我午饭都还没吃,于是赶紧买一个。听到老板跟我说7拉里一个,心想真贵,拿到手一看,巨大无比,而且里面裹了满满的肉,心想真便宜。小店旁边是一大片草地,老板扔了几张懒人沙发在那里,撑开了几顶太阳伞,无需任何多余的东西,面对雪山,已经是一个无敌的就餐环境。可是我看到了前方有一大片云来势汹汹,心一急,根部无暇享受这美景,拿着卷饼边吃边快步走起来。说来也奇怪。走了不远,也没有什么指示,我似乎也就知道应该是在这里开始要抄小道爬山了,大概是神的暗示。这绝对是货真价实的爬山,全是五六十度的山路。说实在话,有些地方甚至路也算不上。此时手中还有三分之二的卷饼已然成为我的负担,刚才还觉得美味无比现在闻着都有点恶心了。它只有一层纸包着,又不能放到背包里扔掉吧,又实在是浪费,真是两难。经过一片树林的时候,我坐在树根上稍作休息,随手把卷饼放在旁边,突然不知从哪里跑出一条狗狗,它估计是闻到了卷饼的味道,径直向我跑来,我装着卷饼与我并无关系的样子,看着狗狗高高兴兴的把它吃掉了,一举两得。没有了负担,我摆动双臂,大步流星的继续登顶。但走了不远,我居然开始觉得有点吃力,呼吸开始重起来。我一向都是比较能折腾的人,特别是旅途中总是像打了鸡血似的。今天是怎么了?难不成真的是上了年纪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我扶着树干在休息,看着一群青春无敌的学生赶超我,加之刚刚吃下去的卷饼在胃里翻腾,不禁悲从中来,几乎要流下两行老泪,一度以为自己上不了山顶了。我是到了当晚下了山,回到村里躺在床上才醒悟过来,这里好歹也算是高海拔地区啊!用跑能不喘大气?走了一个多小时,我终于登顶。看见Gergeti Trinity Church的一刻,几乎要哭出来,不是因为登顶的喜悦,是因为山上围绕的都是云,是云,云……说好的以雪山为背景衬托的Gergeti Trinity Church呢?记得我在之前的尼泊尔游记曾经写过一段话:“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有神,那他应该是隐居在某座雪山上;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精灵,那她应该是生活在那些星星里。”所以当我第一次看到被雪山围绕的Gergeti Trinity Church的图片,不禁惊叹这不就是我心目中神隐居的场所吗?来之前我一直担心不知道六月山上的学是否已经融化了,所以想着第一站就来这里。结果雪没融化,但云也没“融化”!收拾心情继续爬上斜坡上的教堂。这座建于14世纪的教堂,论外形,真的没有过人之处,论内饰,东正教一向喜欢以大量壁画制胜的作风在这里也没有体现出来。但它得天独厚的位置,它与自然风光的完美结合,是其他教堂不能与之相比的。所以即便是在苏联时期,格鲁吉亚大部分宗教事务被禁的时候,这座教堂依然有着很旺的人气。逛了一圈,我走下教堂,出发去找个风水宝地,静候云开见雪山。幸好刚才出门后又折回去拿了件轻薄羽绒,站在山上我双腿一直都是哆嗦的,不过也是,上半身轻薄羽绒又有何用?因为我下身是破了千万个洞的牛仔裤。我站在山上吹了三个小时的冷风后,雪山终于露了个顶,虽然没能看见全貌,但唯有安慰自己“犹抱琵琶半遮面”更有美感吧。看好了准备下山,但上山的境况让我一度怀疑我是不是走错了路,正打算问问途人有无其它稍好一点的路,不料走到路口赫然看见一个路牌标着“Path to the village”,好吧,这已经是官方小道了。下山的状况更惨,因为沿途都有很多细小的沙石,滑溜程度一流,所以即便每一步我都是绷紧了从脚趾头到大腿的每一寸肌肉,但依然华丽丽地摔了一跤,一屁股坐在了山坡上。当下第一个反应是检查有没有崴到脚,因为当时天色已经开始变暗,前后都不见有其他人,要是真扭到了,就真的只能等神来打救了。这一程路也让我明白了战乱时期为什么姆兹赫塔季瓦里教堂的圣尼诺十字架要放到这里来保存了,谁那么智障打到这里来啊?回到村里,原本打算是夜拍星空什么的早就丢到爪洼国去了,我连晚饭都没吃,淋了一个滚烫的热水澡后倒头就睡了,期间居然还小腿抽筋疼醒了。攻略部分行:市内交通:建议购买一张交通卡,押金2拉里,任何一个地铁站的充值窗口都可以买到。卡可以乘坐地铁,公交车和缆车。不管路程远近,单次50特里(1拉里=100特里),地铁站是进站刷卡,出站不检。公交车可以刷卡也可以投币。到Kazbegi交通:去往Kazbegi的汽车可以在Didube地铁站旁边的汽车站乘坐,出站下楼梯往右走即可看见。车辆是类似依维柯的小巴,都是私人运用,但在时间上非常靠谱,都是跟你说好几点走就几点走,不管车上是两个人还是十个人。价格是10拉里,和12年版的《LP》一致,四年都没涨价啊!若想在途中游览Ananuti Fortress可在车站选择拼车,费用约20拉里每人。一走出地铁的通道就会有大叔吆喝“Kazbegi!Kazbegi!”需要拼车就找他们吧,也是童叟无欺的。住:在Kazbegi的住宿是一间,简单但非常干净舒服,一个床位20拉里。第比利斯——God loves Tibilis.Tibilis loves me.(日)一觉醒来睁开眼睛,不过才六点,拉开窗帘,阳光已经刺眼。适应了光线后我看到今天的雪山是高清无码的!!!带着满肚怨恨洗漱收拾东西,然后和房东一家告别,此时整个小镇还没有苏醒,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已经在营业的餐厅,填饱了肚子,信步走到昨天下车的地方,找到回第比利斯的巴士。抬头又看见卡兹别克山,依依不舍又按下几次快门。车子准时发车,卡兹别克渐渐消失在视线中,但这惜别的情绪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我的内心很快就被另外一种情绪——害怕完全占据了。我原本以为昨天是包车的司机开车比较猛,原来这“公共巴士”的也完全不输啊!而且回程多在靠山崖的一边,我有一度非常怀疑我的旅程是否还能继续!还好最后总算平安回到第比利斯,车子停在Didube,我在旁边的集市里买了3拉里一公斤,没错,是3拉里一公斤的樱桃准备放开肚皮吃个饱。在地铁入口处,又碰见了那天拉客的大叔,大叔们见到我很高兴,连连跟我击掌。然后我买了地铁卡,熟头熟路的回到了GT Hostel。回到旅馆丢下行李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亚美尼亚驻第比利斯大使馆办理签证,大使馆就在旅馆200米开外的地方。我走到大使馆附近,发现铁门是关了大半,留了只能容一个进出的门缝,我向那个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小正太警卫表明了我是来办理旅行签证的,这时一楼办公室出来了一位表情严肃,不苟言笑的工作人员,他走过来跟我说,今天使馆不办公,让我明天再来。我还想多问几句,然后他就不耐烦的辉辉手示意我走。我正无奈要离开,然后那位小正太警卫小声跟我说让我等一下,然后从屋里拿了两张东西出来,一张是申请签证的表格,一张是要上交资料的清单,交代我填好表格带齐资料明天再过来就可以马上办了。小正太警卫真是大使馆的一股清流啊!签证办不了但也不影响接下来的行程——第比利斯市内游。我看时间也早,就顺着《LP》地图的显示,沿路走到库拉河,然后沿着库拉河岸边走,到了差不多的位置就往山上小路走,轻而易举的到达了圣三一大教堂(Holy Trirnity Cathedral)。圣三一大教堂是世界上第三高的东正教教堂,它坐落在一座小山丘上,而且建筑自身高度又高达百米,所以自然而然就成为了第比利斯地标式的建筑。虽然同为东正教的教堂,但圣三一大教堂和我去年在俄罗斯看到的那种浪漫华丽的作风很不一样,同时和第比利斯其他那些古老的教堂也大不相同,作为2004年才完工的新教堂,它依然保留了和那些古老教堂一样的圆锥顶,但同时又显示出了自己“新新人类”独特的风格,走的是粗犷简约路线。色彩虽然单一,但线条丰富,个人觉得挺大气的。走进教堂内部,发现没有东正教教堂的一大特色——壁画,这不科学啊!转身,发现前方有脚架,然后耶稣的轮廓已跃然墙上,想必再过几年来,这里面又是一派五彩斑斓的景象了。圣三一大教堂可以说是我在格鲁吉亚比较认真观赏的第一座教堂,当时看着教堂内有神父,有很多信徒在祈祷,我几乎是不太敢掏出相机,都是临看完了才紧张而匆忙的按下两张就赶紧开溜。后来教堂混多了以后,就开始放开手脚了。走出教堂,从来时路的另一个方向沿着下坡路走,很快就走到地铁Avlabari站,再继续往前走就到了第比利斯景点集中地了。在去往库拉河边的路上,右手边也走一座不小的教堂,当时我还没有太清楚位置方向,害我一度以为是Sioni教堂。老实讲,格鲁吉亚的部分教堂风格和外形都非常相近。外形清一色的高加索地区本土传统建筑风格,非常简单古朴,不同于高加索另一侧的俄罗斯走的流金溢彩奢华风。所以也难怪我傻傻分不清楚啦。但最后我还是从一些细节,屋顶瓦片的颜色,窗棂的花色,当然最重要还是《LP》的地图指明了我的错误。下了坡,第一个见到的就是位于库拉河岸边小山丘上的Metekhi教堂。还好因为教堂旁边有一座雕塑,所以这个还是不容易弄错的。Metekhi教堂外形也不突出,目前外部还正好在修葺。但要论历史,它还真是有得说。它的历史最早可以追溯到12世纪,初建时不光只有教堂还有供国王居住的城堡,然后它在1235年被我们的蒙古大军入侵摧毁(此时此刻才真心感受到当年元朝版图之壮大啊)。随后在1278年重建了一座东正教教堂,随后多次遭到破坏,又多次修复,战乱时期有一度作为军营来使用,甚至在苏联时期沦为监狱,总之就是多灾多难,但也可以说是见证了格鲁吉亚的历史变迁。走过大桥,就来打了第比利斯的老城区。靠岸边的一侧全是酒吧餐厅,晚上应该热闹非凡。刚开始完全不能想象Sioni教堂就坐落在此灯红酒绿的地带。要知道,在圣三一大教堂落成之前,Sioni教堂就是第比利斯最重要的教堂,大型教会活动庆典仪式都会在这里举行,我不过在这溜达了一小会,就有幸观看了一个结婚典礼。走出教堂,经和平大桥又回到河的对岸,因为准备要坐缆车上Nariqala要塞啦!到Nariqala要塞的目的就是俯瞰第比利斯城。我这个人就是有这个嗜好,到一个地方总想找一个至高点,好好看看这座城市。看了城市的全景,拜访了格鲁吉亚之母的雕像后,目光犀利的我看见了要塞最高处上的十字架有人影,原来那里可以上去的啊!然后我就快步奔过去了,经过一片小墓地,来到峭壁边,我的天哪,又是未经开发的小路,还是垂直峭壁的,好吧这次算是体验徒手攀岩了。最不争气是脚上那双帆布鞋,数次打滑,让我险些命丧于此,下次都不带它出来玩了。终于,最后平安上到十字架处,微风吹过,有种站在世界之巅的感觉。“God loves Tbilisi.Tbilisi loves me.”回到山下。天色已暗,赶紧找吃的。一向坚持吃当地特色为原则,终于吃上了格鲁吉亚灌汤饺——Khinkali。可是结果令我太失望了!说好的灌汤呢?不要说汤,连汁也没有!馅的选择倒是有很多,多达十几种。我点了三种,一个是服务生推荐的,说是招牌,嗯,口味有胆像酸菜,想想酸菜饺吧。一个是牛肉,但我真没吃出牛肉。最犯贱是我点了个土豆馅的,我想着格鲁吉亚和俄罗斯不都是亲戚吗?土豆都不会太差的,然后咬了一口就直接放下了。然后就是那饺子皮,厚度直逼我的脸皮。但事实是Khinkali味道还真不错的,只是当晚吃到了不好的了。吃完饭出来天色已经全暗,我也顾不上旁边的酒吧已经开始热闹起来,快步走向地铁站,回到旅馆。因为我坚信一句黑夜是罪恶的源头,一个人出行的时候天黑了请闭眼,哦,不是,是天黑了请回旅馆。攻略部分行:第比利斯市内几个必去的教堂都比较集中。不想走的话坐地铁可以直接在Avlabari站下车,然后出站往右走,沿着小路走大约十几分钟就会到圣三一大教堂(Holy Trirnity Cathedral)。出站左走过人行隧道后右拐,沿路走看见走边一条下坡路后,Metekhi教堂、Nariqala要塞、Sioni教堂、和平大桥什么的全都在那一块,慢慢走着看就好了。上Nariqala要塞的缆车也可以刷地铁卡,票价1拉里。吃:《LP》推荐的格鲁吉亚菜餐厅——KALAKURI SAMIKITNO。不要试图去找这个英文招牌,人家都是以格鲁吉亚文做招牌的。它位置就在过了Metekhi教堂后往Sioni教堂走的左手路边。非常显眼的两层房子。后来回来再重温无线拍的特辑《走过烽火大地》中格鲁吉亚一集最后吃饭就是在这家餐厅,应该是有点历史的。它家的Khinkali不好吃,但有几样还是可以的。关键是风景无敌啊!价格又便宜,可以说是性价比很高。推荐:鸡肉汤和牛肉汤都还不错,格鲁吉亚最具特色的加料格鲁吉亚面包也好吃,主要是面包烤得够香脆。上帝重塑旅程的一天(日)因为今天要去大使馆办签证,所以上午就没作什么安排,睡了一个懒觉。差不多到使馆办公的时间起来洗漱,然后就出发了。到了使馆门口看见已经有一个美女在排队,然后我跟门卫说了我来办签证,他示意我站到对面去排队。是的,使馆的院子也不让我们进,就站在路的对面去排队。虽然这只是一条只能容一辆车过的小巷,但总感觉有点不爽。站了一会看看手表,上班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但依然没有人示意我们进去。又等了好一会总算开始办公了。但只能一个一个进去,我还是得在路边等。终于到我了,首先站在院子铁门前的工作人员示意我把手机关了,我照办了,然后塞进背包里。然后,那个工作人员说背包也不能带进去,只能携带需要上交的资料和护照进去。什么鬼啊!包都不能带又为何要我关手机啊?但又有什么办法呢,只能一切照办了。上到二楼办公室,一位女士端坐在柜台前,我彬彬有礼的递上资料,她一脸严肃的接过,翻看了一下,对我说可以办理,下周二过来取。什么?我没听错吧?下!周!二!过来取?我赶紧堆起满脸的笑容,问到,不是三天就可以出签吗?我有朋友来办过,他的三天就可以取了呀?那位女士一脸铁面无私的抖了抖手上我格鲁吉亚电子签的复印件跟我说,你持电子签的现在规定就是一周才能办好。我见笑脸行不通了,果断换上哭脸。装一脸委屈,万分可怜的说我回程的机票已经是订好的了,我在亚美尼亚的旅馆什么的也全都预订好了(万幸是酒店还没订),能不能通融一下啊?不料这铁娘子依然不为所动,反而撂下了一句狠话,现在规定就是这样,你办还是不办,下面还有很多人在排队呢(多什么多,不就两个人而已吗?),不要浪费别人的时间。她这副架势我也就懵了,唯有说我再考虑考虑吧,然后就拿回资料灰头丧脸的下楼了。回到旅馆,我平复了一下心情,整理了一下思绪,我非常确定一点,就是亚美尼亚我是一定要去的。于是十分钟后我又出现在了亚美尼亚大使馆前。这次“铁娘子”倒是脸带笑容问我,“决定办了是吗?”我无奈点点头,但仍不死心又问了一次真的不能稍微提前一下吗?“铁娘子”马上有板起了脸,以坚定的“不行”二字打沉了我最后的希望。收了我的资料和6美金,我看到所有的资料和攻略的都是写着签证费7美金,所以那1美金是安慰我的吗?再次回到旅馆我开始启动突发事件应对机制。亚美尼亚既然要去,肯定也不能就去这么三四天,所以唯一的解决方案只能从机票入手了。我打电话给南航,咨询改签和退票两种方案的费用。扑街南航,海外服务的电话也是400的,然后sky的电话是拨打不了400的,我只能拨长途了,南航客服的效率又特别低下,问一个问题她要查询十分钟才能回答你。反正最后查话费账单,我为这张机票给中国移动贡献了两百多的话费,现在想想还是一阵肉疼。最后的方案是退了回程的机票,另外重新预订了卡航从埃里温中转多哈到香港的机票,这么一改,我的机票总价超过了七千,真想爆粗!为了等签证,在格鲁吉亚多出了几天,原本此次行程重点是放在亚美尼亚的,所以格鲁吉亚只安排了第比利斯周边、卡兹别克和库塔伊西。如今多了这么几天,想去的巴统也可以去了,但还是有时间剩余,电光火石之间,一个名字出现在我的脑海——Chiatura!我赶紧翻了翻《LP》,居然找不到关于该地的任何指引。大胡子老板刚好在场,于是我就向他请教关于Chiatura的问题。听到我提及该地,大胡子的眉毛扬了扬,对我说那里非常有趣,然后我们两个一起大叫出“Cable Car”。大胡子又说了个“XX Pillar”,我没听懂,他打开电脑搜索了一下,一见图片,我秒懂了。我问他这里距离Chiatura很近吗?他说是的,看来这会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行程了。正当我还想多了解一点交通和住宿的问题,大胡子已经和俄罗斯美女相谈甚欢了,我不好打扰他撩妹,也就安静的褪下了。先去巴统,后面再慢慢想,目的地总会到达的。被大使馆这么一捣乱,大半天的时间过去了。所以只能到第比利斯老城和自由广场逛逛了。这个地方没有任何目的性,看看第比利斯的老建筑,在街心公园静静的坐一下,就已经很好。在老城第一次进到犹太教的教堂。去到的时候看门人正准备要关门了,我表明想进去看看的意图后,他又为我重新开了门和灯。十分感谢。特别喜欢第比利斯人对待老建筑的态度。使用,保护并修复。老建筑的利用率很高,并且看到有问题的建筑业是撑了很多支架在想办法维修,而不是像我们的拆!拆!拆!记得侯孝贤导演在他的《聂隐娘》制作特辑里说的一段话:“这部电影的室内场景是在台湾搭建的一个布景里拍摄,然后自然风景不用说肯定是回大陆拍,但是拍建筑风光我们要到日本去。因为只有日本才有保留到我们唐朝时候的建筑。”当时听了心里特别难受,特别不是滋味。我们自己祖宗的东西自己不没能好好的保留传承下来,居然要去别人国家里才能找得到。插一个偶遇。在老城闲逛时,一个外国妹子见了我很激动,跑过来问我是不是中国人。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开始和我飙中文。我问她学了中文多久,她跟我说7个月!!!我问她是不是在学校学,她说不是,只是有朋友在大学修中文然后帮助她。OMG!这样我们这种从小学开始一直到大学都在学英语然后现在讲英语常常还是断句的人情何以堪啊?然后妹子邀请我周日去参加他们的中文爱好者的聚会。本来我是没有机会去参加的,但现在不一样了,我要呆到下周一啊!所以就答应了妹子我会尽量去的。攻略部分亚美尼亚签证:可以在亚美尼亚驻第比利斯大使馆申请。需要材料:护照原件,护照复印件一份,格鲁吉亚签证复印件一份,35*45mm白底照片两张。费用:别人7美金,我6美金。时间:别人三个工作日,我一周。行:第比利斯老城还是在Sioni教堂那一边,继续往上走就是了。吃:又吃了一架《LP》推荐的格鲁吉亚菜,但我就不推荐给大家了,因为味道……但我要推荐两种格鲁吉亚的酸奶,我早餐天天吃。一种是酸奶加玉米片/麦片/巧克力豆,一种是水果酸奶,都超好喝,每家小卖店都可以买得到。喜欢寄明信片的朋友请注意,在自由广场就有邮筒。寄回中国是2拉里,邮筒上标注说国际明信片3拉里是之前的收费标准了,亲测收件成功。邮票可问问卖明信片的老板,卖明信片的小店满街都是,但在小店买邮票2拉里面值的邮票是收3拉里的。巴统——爱的山盟海誓(日)一大早我就起床了,因为今天要出发去巴统,一座位于黑海边和土耳其交界的度假城市。据《LP》上说一天只有早上八点和八点半两趟,车程要六个小时。到了Didube的车站,大叔一见我,像见了老朋友似的问我今天准备去哪里,我说巴统,大说挥挥手示意我跟他走。我也是觉得无须再多语,跟着大叔来到一辆小巴前,价钱和《LP》上一致,时间说了八点半就八点半出发。果然是值得信赖。六个小时的车程,出发不久有一段路是沿途一直是雪山远景相伴的,非常舒服。跨过大山,终于来到黑海之滨。下了巴士,稍有点迷茫,因为巴统是临时增加的行程,所以连自己当时所在的位置都不太清楚。但根据由东自西的来时方向,我找到理应进入市区的方向。走了大约十多分钟,我隐约见到Ali&Nino的雕像,终于确定自己所在的位置。此时虽然Ali&Nino已经近在咫尺,虽然我已去心似剑,无奈肩上的大背包,酒店也还没有着落。但说时迟那时快,我一眼看见对面马路有一幢三小楼房上面有个招牌写着“”,莫名就被吸引过去了。旅馆在一个像我们单位宿舍的老式楼房里,上到四楼推门一看,前台在一个很家庭式的客厅里,也不知道是不是老板娘,话说的很柔软,带我看了房间,很宽敞,还带厨房的,有小露台可以看到“一线天”海景,当下就决定住下了。放置好行李,饭也顾不上吃,马上前往Ali&NIno雕像,因为已经乌云压城了。来巴统完全就是冲着Ali&NIno,说来也有点难以置信,坐六个小时的车就为了看一座雕像。Ali&NIno的灵感是来自于一本目前作者身份仍存在争议的小说《Ali and Nino》,故事的男主Ali是一个穆斯林青年,然后爱上了信奉基督的女孩NIno,他们相互爱慕但宗教信仰和家庭给他们的爱情重重阻力。但比较讽刺的是他们没能走到最后的原因是战争,男主死在了战场上。站在这两尊高8米的雕像前,看着他们慢慢向彼此移动靠近,然后对视、亲吻、拥抱,穿过对方的身体,渐行渐远,最后停留在遥遥相隔的位置。满天的乌云为这个凄美的故事平添了一个悲怆的背景。看了没多久,雨就落了下来。在海边游泳的人也纷纷跑上岸,幸好旁边有一棵茂盛的大树,茂盛到什么程度呢?就是大家坐在底下的椅子雨完全透不下来。坐在我对面的一对母女看了我很久,最后还是没忍住问了我是哪里的,然而有经验的我一早已经看穿了她们是蒙古的,哈哈哈!还好雨没下多久就停了,我沿着海边的漫步道随意走。这个漫步道据说是巴统政府为了塑造一个年轻有活力的形象而特意打造的。路的两边都是一些造型奇异的建筑和雕塑。其中有一个系列的雕像总是有一颗醒目的红心,有一个还非常醒目的放在在刚进入巴统的路边。但无论多么标新立意,在这个信奉基督为主的国家,海边依然有十字架的位置。走着走着,我拐进了Evropas广场,在这里马上又可以感受到巴统的老时光了。本来回头想去坐个摩天轮,但晚上居然是不开的,小遗憾。晚餐我再也不要信《LP》了,然后在附近找了一家看着顺眼的,结果吃到了格鲁吉亚,乃至整个外高加索行程最美味的一顿。这是一家乌克兰风味的餐厅。还是那句话,这一带的土豆都不会太差。晚饭后,沿着小巷散步,好多好多酒吧,适逢欧洲杯,各家的生意也非常的红火。然后想起在很多攻略里看到除了介绍格鲁吉亚盛产葡萄酒以外提到了一种叫cha-cha的酒,所以我也很想进去喝一杯,但是有些原则还是要遵守的。回到旅馆,老板娘叫住了我,说房间冰箱里准备了葡萄酒和cha-cha,欢迎品尝一下。什么?Cha-cha?真是要什么来什么啊!也太尽如人意了吧?攻略部分行:从第比利斯到巴统可以在Didube车站乘坐小巴前往,每天八点和八点半发车。票价20拉里,耗时6个小时。住:My Warm Guest House,位置很便利,距离坐车的地方近,可以看到海,但只是“一线天”哦。有超大的厨房,有小露台。我没有预订,是去到是直接找的,老板娘直接给了个优惠价55拉里。 吃:名字不详,因为是格鲁吉亚文字,但上面有标Ukraine Restaurant。绝对要推荐这一家,是乌克兰菜,味道很不错。主推一道翻译过来就是“用陶盆盛的鸡肉配土豆”,另外鸡汤也相当的清甜。库塔伊西——一望惊艳的壁画(日—17日)一早醒来,发现窗外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睡了个回笼觉,醒来雨还是没有停。无奈,撑了伞出去走,雨一度大到有雨具的路人也要躲到路边的建筑里。就这么走走停停,最后又回到摩天轮那里,警卫告诉我雨天摩天轮不开,所以最后以坐摩天轮来俯瞰这个城市的计划破灭了。再回到昨天晚餐的餐厅又美美的吃了一顿。在格鲁吉亚天天吃樱桃,甚至在这里可以“奢侈的”点一个樱桃汁。话说樱桃也真是一个奇怪的物种,新鲜的果子那么好吃,但它做成罐头后味道就怪怪了,连打成果汁也是不好喝的。吃饱喝足然后准备出发到下一站——库塔伊西。库塔伊西在数百年前曾经是格鲁吉亚的首都,后来又曾经是格鲁吉亚的第二大工业城市,但重点是它那里有两座教堂入选“世遗”名录。沿着来时路走回到缆车站,找到了很多小巴士停靠的角落。这一路走过来,雨越下越大,即便有雨伞但我的裤子还是基本湿了一大半。问了司机哪辆车去往库塔伊西,然后妥妥的上了车。但在这里我一次遇到了开高价,我问司机票价,他跟我说20拉里,翻了翻《LP》上面写了是10拉里,于是我就跟他说太贵了。他退了一步,说15拉里,我说还是贵,他说不能再少啦!我指着书给他看,说指南上说10拉里可以了,他无奈只好答应了。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雨,车上一直就只有我和一个小男孩,等了半个小时才又陆陆续续上来几个人,然后车才摇摇晃晃出发了,应该是在格鲁吉亚等得最久的一次了。不过司机一开始也没有给我明确的时间说什么时候出发,所以也不算失信。然而“好戏”还在后头,开出大概半个小时后,车坏了!我们一车人站在路边,司机着急的打电话求救,过路的车也有停下来帮忙看,然后并没有什么用。还好这时候雨只是毛毛雨了,否则刚刚才稍微干了一点的裤子又要滴水了。又过了大概半个小时,终于来了一辆也是去往库塔伊西的车,然后我们这一车终于得以继续旅程。这辆车的司机是一个头发已经发白的老爷爷,又可能是因为雨天的缘故,车开得很稳健,很慢,搞到已经坐了几天“赛车”的我反倒有点不习惯了。而且老爷爷的品味和我很接近哦,全程都是在放我很喜欢的那些很老的英文歌,搞到回国后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在找回这些老歌听。正当我沉醉在美妙的音乐时,一股香烟的味道钻入我的鼻孔,显然司机爷爷也嗅到了。然后他就发话了,大概应该是说不要在车内吸烟之类。反正我看见吸烟的那位吸烟者很快把烟给灭了。但过了一段时间,那位老兄的烟瘾又犯了,又开始重操旧业。司机爷爷嗅到气味后,这次可不是说说而已了。老司机一扭方向盘,熄火停车了!然后下车把车窗和车门统统打开了,然后很生气的用格语哔哩吧啦讲了一大堆,听不懂也能猜得到应该是在指责那位吸烟者不能连累全车人跟着吸二手烟。车上的乘客也纷纷帮忙指责那位吸烟者,他赶紧下车把烟扔了耷拉着脑袋上车。然后司机爷爷才又重新上路。老司机一言不合就停车,有原则,酷毙了!就这样,两个半小时的车程,我走了四个半小时,终于在日落前到达了库塔伊西。车只是停在了城外的汽车站,下车时是滂沱大雨。我歪着脖子夹着雨伞,两手翻书。然后一阵大风把我的伞给吹走了,等狼狈的把伞追回来式,衣服已经湿了一半,那一刻,真的有那么一点彷徨的感觉。还好在这里永远不乏热心的群众,一个胖哥哥冒着雨走了过来,他问我需不需要帮助,我告诉他想进市中心,然后胖哥哥给我指清了马路对面公交站的方向,伸出一个手指,我秒懂意思是让我去坐1路公交车。谢过对方好不容易上了公交车我突然想起我应该在哪里下车呢?我只是上午随便在上浏览了一下库塔伊西的住宿,对着《LP》的地图确认了一下位置,但问题是哪里才是市中心呢?好运气的是车上遇到了一个大美女是懂英文的,真的是大美女。而且人也特别的热情,她说她不到市中心,但不用担心,这个城市不大,过了一个比较大的街心公园后就会看见一个广场,然后再往前一个公交车下车就行了。这时候,雨渐渐小了,但天还是阴沉沉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缘故,库塔伊西显得特别的老旧。这种老旧不是落后,跟不上时代的感觉,而是时间在这里根本就没有流逝,时间在这里是静止的,我仿佛像是穿越回到了八十年代。房子是老式的,车子是老式的,但身边的人是热情友好,神采奕奕的。不少人对于库塔伊西的感受都是很一般,但我却偏爱库塔伊西的怀旧与平淡。按着美女的说法,我顺利到达市中心,这个中心真的完全没感觉出中心啊!然后又问了好几个人,终于到达旅馆。旅馆很冷清,只有老板娘和她的儿子在唠嗑。那一天整间旅馆只有我一个客人,于是我在格鲁吉亚第二次成功包房,不对,是包旅馆,多豪气啊!安顿好赶紧出去找吃的,旅馆的巷子口树了一个广告牌,上面写着Ms Dinner,出门几天开始有点想念老妈的手艺了,所以这个名字直达心底,于是决定去这家,结果去到发现已经倒闭了。然后又顺着原路往市中心走,来时看见的两家餐厅现在都已经关门了。逛了一圈只看见两家西点店还开着,一家小清新的装修,一家略显华丽的装修,最后选了小清新,还好出品也没让人失望。回旅馆时,天已经全暗,路上只有我一个人走着,陪伴我的只有老式路灯昏黄的灯光,整个小城像一个空城。回到旅馆,伴随着淅淅沥沥的雨声,折腾了一天的我安然入梦。第二天醒来,没有如愿以偿看见雨后的阳光,天色依然阴沉,时而有细雨。还好今天主要行程也就一个教堂一个修道院,撑着伞慢慢走吧。原本是打算先去Gelati修道院的,然后找到乘车地点时,热心的大叔告诉我车子已经开走啦!我不过好像就迟了这么两分钟,格鲁吉亚的小巴真的非常准时啊!下一趟车是两个半小时以后,于是我决定改先去Bagrati大教堂。还是那几位热心的大叔为我指了路,顺着他们指的方向我很轻易就走到了Rioni河边。河边很多人摆了地摊出售蔬菜和生活用品,还有很多很多卖鲜花的小摊,浓厚的生活气息。然后跨过大桥,走过对面马路就可以看见一条上山的小路。沿着一直走不一会就看见Bagrati大教堂那个突兀的绿顶了。真的,那一片绿顶让我觉得非常突兀。没来之前我了解到的资料是:Bagrati大教堂始建于11世纪早期,名字取自当时的国王。然后在1692年被入侵的土耳其奥斯曼帝国军队轰炸,当时圆顶和天花都坍塌了,直到到了1950年才开始修复和保护工作。在1994年和Gelati修道院一起被列入世界遗产名录,2010年还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濒危世界遗产。所以没来之前,我头脑中的Bagrati大教堂应该是十分破败,然后一片颓垣败瓦的景象。结果,完全不是这样,尤其是那个鲜艳得有点崭新的绿顶就显得特别不协调了。旅程结束后回到家再查阅资料才知道这个被列为濒危不是因为残旧,而是因为在修复的重建工作中,一些不恰当的措施影响了这个建筑本事结构的完整性和真实性,而且这些改变是“几乎不可逆转的”。教堂还被誉为格鲁吉亚中世纪的建筑杰作,但个人感受真的不是特别大。虽然这个教堂目前还会有一些宗教服务,但我觉得更多的是一个旅行景点了。在我逗留的短短一个多小时里,来了两批旅行团,而且还有穿了复古装束的乐团表演,其中一个演出的乐师还跑来向我推销他们的CD。总体来说,对Bagrati大教堂是有点失望的。但它的位置在一个小山坡上,虽然不是最高点,但也足以俯视库塔伊西,满足了我的小癖好。下到山脚,河边的市集更加热闹了。一个买花的老奶奶在配花包装,我举起相机问示意能不能给她拍张照片,她特别少女的羞怯的笑了笑。拍了以后她特别淘气的指了指她旁边摊位很专注在干活的老奶奶,意思让我过去偷拍一张,然后就有了这张淬不及防的抓拍了。看到对方一脸懵的样子,先前的那位老奶奶哈哈大笑,童心未泯,回到等车去Gelati修道院的地方,果然,空地上已经停了一辆小巴。虽然车头挡风玻璃的纸牌只有格语标识,但下面还画了一座教堂的图案,太可爱了。然后车上已经坐了好几位大爷和老奶奶,都是大包小包小包的,估计都上山上下来集市采购的。车子依旧准时出发,兜转了连串的山路后到达Gelati修道院。修道院不同于教堂,位置大都是藏于深山之中,现代交通发达了我们不过区区半个小时就可以到达,但要是从前那得要走很久很久吧?到了后司机交待我们如果想乘坐巴士返回城里,两点半在原地等候即可。一进入院门我就傻了眼,整个建筑群都在修葺,搭了棚架和围了帐幕,不禁心生失望。走进细看,发现修护的建筑依然很好的保留了原貌,外墙剥落的颜色和青苔都让人实实在在感受到这里经年的风霜,走进圣母教堂,再一次傻了眼。布满教堂四周墙壁和穹顶的壁画美轮美奂。虽然不能用精美来形容,但正是因为岁月在它的上面留下了斑驳的痕迹,才令它显得更加弥足珍贵。原来这个才是这里的精华所在,瞬间感到无憾了。来到这里的不乏像我这种旅行者,但更多的是朝圣者,他们虔诚的点起蜡烛,轻声的向圣灵祈祷。Gelati修道院还有一个值得叙述的就是格鲁吉亚一位声名显赫的国王,也是这个修道院的创始人大卫四世葬于此地。令人敬佩的是他命令后人把他的墓碑镶嵌在进入修道院门口后的小道上,让到这里的人踏着他的墓碑走入。虽然如今这个门已经用警卫线拦住,改用另一个门口出入,毕竟几百年来的踩踏,墓碑已经不负重荷,受损严重,应该要保护起来的。能做出这样举动的国王绝非平庸之辈。在11世纪末,当时的格鲁吉亚还依附于拜占庭帝国,塞尔柱人打到时,拜占庭自身难保,更别提保护格鲁吉亚了。所以格鲁吉亚的国土很快就沦陷了大半,当时的国王奥尔基二世,也就是大卫四世的老爹,觉得愧对人民,宣布退位,把王位传给了当时还只有16岁的大卫四世。年纪虽小,但大卫四世很有谋略。他先假装归顺塞尔柱人,塞尔柱的首领一看他那副乳臭未干的样子也就没把他放在眼里,就轻易的答应了。只是要求以后我是你老大,你得听我的话,要给我贡献贡献就是了。等新老大一走,大卫四世就开始励精图治,充实军力,等过了几年,他觉得自己实力充足了,自行宣布撤了拜占庭帝国给他封号,同时也不再进贡塞尔柱人,宣告独立,一下同时叫板了旧老大和新老大。他先是把驻守在格鲁吉亚的塞尔柱军队赶走,随后又在塞尔柱人前来讨伐的大战中击溃了对方,顺道还把几百年前就失掉的第比利斯也拿了回来。这一路的凯歌高奏让格鲁吉亚人充满了信心,在1124年出兵把亚美尼亚也收入了囊中。此时才大惊失色的塞尔柱人已经无法力挽狂澜,特别他们当时还疲于非洲的战场,为了不让格鲁吉亚人再继续南征,于是他同意讲和,承认了格鲁吉亚的新疆域。这样的国王怎么会不流芳百世,怎么会不被人民世代传颂和铭记呢?据说格鲁吉亚货币最高面值的500拉里就是用了大卫四世的头像,不过我这种穷人,在格鲁吉亚就没见过500拉里。本来还想沿来路步行至附近一个准世遗的修道院,不过后来放弃了,就在Gelati里好好的歇息了一会。等到差不多时间我走到路边去等巴士,结果路边卖纪念品的老奶奶硬是要把自己坐的小凳子让给我坐。我当然不肯了,连连推却,老奶奶就做了个舒展的动作意思就是自己坐久了要站一下了。我还是不肯,老奶奶于是就跑到旁边的小摊借了一张凳子,摆在我旁边坐下,然后看着我微微笑,我想意思就是这下你肯坐了吧?望着老奶奶满头银丝,突然心生感慨,旅途中遇到的这些热心人也许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了,我不想他们的面孔在我的记忆里越来越模糊。于是我拿出手机和老奶奶合影了一张。小巴如时到达,我告别老奶奶,坐上了回城的车。回到城里发现剧院前面的广成已经用栏杆围了起来,然后剧院门口搭了个大舞台,音响什么的全都布置好。然后街道边一溜的豪车,晚上大概有什么大型演出,没赶上了。回到旅馆收拾好行李,在附近找了一家餐厅填肚子。进这里的原因是因为我看见在Gelati遇到的一对歪果人也在里面用餐,以为这里味道应该不错吧。结果吃了一盘要用手撕扯得烤猪肉,不过总算也是把肚子填饱了。然后再回到昨天下车的地方坐上1路车回到城外的汽车站,至于去哪里,不知道,有可能是回第比利斯,也有可能是心心念念的Cihiatura。攻略部分行:从巴统到库塔伊西,我没有去到汽车站,直接在来时下车的地方就有回第比利斯和去库塔伊西的小巴,到库塔伊西票价10拉里,耗时2.5小时。从库塔伊西城外的汽车中站到城里:在汽车站对面的马路坐1路公交车,有大巴也有小巴,票价是40特里,大概20分钟左右可以到市中心。1路车是条环线来的,走的时候在下车的同一地方可以坐1路车回到汽车站。从城里到Gelati修道院:有小巴可达,坐车地点在剧院后面,注意看车挡风玻璃前有个画着一个教堂的牌子。每天5趟,时间分别是上午8点30分、11点、下午2点、4点和6点。从修道院回城里的时间分别是上午9点、11点半、下午2点半、4点半和6点半。票价1拉里,耗时半个小时。吃;这里正餐真的没什么可推荐的,倒是两间咖啡店环境真心不错,有各式蛋糕西点出售,名字忘记了,请直接参照地图。 住:我选的地方不是特别好,《LP》上推荐的一家住过的都说好,但由于在山上(离Bagerati大教堂很近),我到达的时候天色已晚,以为路不好走,就直接去了城里的一间。我的价格12是拉里一晚,Chiatura——被上帝遗忘的小镇(日—18日)到了车站,一溜的去第比利斯的小巴,我试着问司机有没有到Chiatura的车,然后他很热情的招呼了一位站在远处的大叔过来,然后两人叽里咕噜讲了一堆后,大叔示意我跟着他走。大叔带我绕到车站的后方,走到了一个应该是调度室的房子,然后跟里面的工作人员又叽里咕噜一番。然后里面的工作人员很着急的拨了电话,然后特别急速的在讲。挂了电话后似乎指示着大叔什么,然后大叔大手一挥示意我赶紧跟上他的脚步。走到了离车站一百米开外,大叔指着一辆停在路边的小巴示意我上车。我意图再确认一下,“Chiatura?”,大叔异常坚定的,“Chiatura!”。而且车上的大叔和大婶也纷纷探出头来,热情的挥手示意我赶紧上车,好像在招呼一个老朋友,我赶紧跳上车。也真是好运气,大概是车刚好已经出站了,是调度室的大叔打了电话给司机然后他们就停了车等我的。感动。上了车发现车内的气氛特别好,一车的大叔大婶好像都是认识的一般,大家在愉快的交谈,不时发出开怀的笑声。我再观察了一下,发现大家好像都大包小包买了不少东西,看来应该都是来库塔伊西采购东西的。车开了一段平路以后,开始驶进了山路。如果说在去卡兹别克的司机把小巴开出了跑车的感觉,那么这位Chiatura的老司机简直就是把小巴开出了飞车的境界。拐弯也不减速,大家都被摇摆到东倒西歪,其中有一个大婶,嘴里在叽里呱啦跟司机说,然后身体夸张的模仿着刚才的状况,估计是在说司机开车太快了,但语气轻松,面带笑容,我觉得那是嗔怪而不是责怪。所以老司机更兴奋,简直就是打算要把看家本领也露出来给大婶看,油门一踩到底,在弯道爬到对面车道超车,刚超,一辆车飞速迎面而来,大叔一扭方向盘又闪回原道。我看得是目瞪口呆,脸色煞白。大婶估计这个时候才想起车里还有一个“没见过这种大场面”的乡下人,于是扭头来跟我搭话。无奈,语言完全不通,我开始以为大婶是问我怕不怕,不过后来听到了她的话里出现了几个国名,应该是问我是哪国人了,我赶紧回应说“China”。但大婶表情迷茫,电光火石之间我想起了一些东西,我改口回答“秦斯坦”,果然,大婶和车上的其他围观群众一起心领神会了一声“Oh!Qinstan!”这个在去年去土耳其的时候就发现西亚一带,他们对中国的称呼是“Qin”而非“China”,据说这是来源于秦朝,至于“stan”大概就是国的意思吧。车开了两个多小时以后开始走下坡路,不久就到了一个小镇,司机停了车,示意我下车。我看了看车外有点荒凉的景象,有点不太相信,然后我又轻声问了一句“Chiatura?”,司机点头。我再问“City Centre?”司机听不懂,还好这时坐司机旁边的一位女孩好像能听懂一点英语,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答复。我拖着有点沉重的步伐下了车,环视了一下周围,这个“城市中心”大概就和我们的城市郊区差不多,最可怕的是一眼看去,不像哪里会有酒店的样子,莫非今晚我要露宿街头?而且这里人烟稀少,真的是想找个人问路也看不见啊!正在心情沮丧之际,我抬头看见了山腰上有一个缓缓而行的缆车,小心脏几乎要跳出来,激动不已。是的,支持我贸然前往这个《LP》没有介绍,网上没有酒店可以预订的小镇是我曾经看到的一句话——这个小镇的居民出行时依靠分散全城的十七条免费缆车。我很难想象这个一个怎样的情形,但一定会非常有趣,所以我义无反顾的来了。有了精神支柱后我脚下生风,往似乎稍微人多点的地方跑去,然后在桥上见到了最可爱的人——警察叔叔。我问警察叔叔哪里可以找到酒店,警察叔叔用双手比划了一个大圈,嘴里说了一句“big big hotel?”,然后自己又摇摇头。我秒懂,然后仿照大叔用手掌围了个小圆,表示“small small hotel”即可。大叔听罢点点头,让我往前走到前面一座桥,过桥再继续往里走就可以找到的。大赞警察叔叔这种结合肢体动作而直白明了的英语。我依照警察叔叔的指示前行,在过桥时忽地看见一辆大缆车正缓缓跨过河流向对岸的山上爬行,我兴奋得哇哇大叫,把正在桥上走的一个当地人估计吓坏了。走过了桥我发现对面是一片居民楼区,三三两两的人坐在楼底下聊天,并没有觉得有旅馆的样子。我眼尖看到斜坡上的一幢居民楼底下坐了一对看似在聊天的母子,赶紧走了过去询问附近哪里有旅馆。那位女士听了我的话,有点迷惘,第一可能是不大会说英语,第二有可能她也并不太清楚旅馆的问题。然而她很快招呼了远处的两个小哥过来。小哥们的蹦词式的英语让我们之间比划了很久才让我明白他问我愿不愿意入住到当地人的家里。一开始我有点担心安全问题,所以又多了解了一下,小哥们说这些都是一些专为旅行者提供住宿的家庭,我心里好像也放心了一些,于是回答他没有问题。然后小哥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另外一个小哥突突突开了他的“福特”过来,然后示意我上车!然后那位女士又跟他们两个说了好些话,虽然我听不懂但我可以感觉到是在嘱咐他们要带我找到住宿,安置好我。我非常感激,连忙用俄语说了谢谢。不料女士听了以后好像不太高兴,咕囔了一句大概意思是在格鲁吉亚应该要讲格鲁吉亚语啊!都说脱离独联体独立以后的格鲁吉亚和俄罗斯的关系一直都不太好,但由于长久的习惯,格鲁吉亚人几乎都会说俄语,所以在格鲁吉亚这些天我也是一直用我仅会的那几句俄语跟人问好道谢再见,在这里第一次受了阻。于是我学会了第一句格鲁吉亚语——玛德罗巴,谢谢!两个热情的小伙子开着车把我带到了我原先下车那里附近的一个大院,突然其中一个小哥激动的说想起这里有住着中国人。什么?中国人?不可能吧?格鲁吉亚人都不多的这么一个小镇居然还住了中国人?他们两个又把车开到了我下车的地方,那里有一列商铺,但都关了门。然后他们告诉我有一对中国夫妇在这里开了一家店,很多年了,现在还有了一个小孩。他们又称赞说这两夫妇人非常好,附近的人都很喜欢他们。但现在商店关了门,没见着。然后他们又把车开到之前的大院里,一个小哥在拨打了一个电话后,和另外一个小哥商量了一下,又把车开回了原来的小区!!!格鲁吉亚的油价很低吗?这么开着车转来转去一点也不心疼汽油的吗?小哥俩用断断续续的英文跟我解释说,他们所知这附近有两户人家提供住宿,这个宿舍区的之前打了电话,主人现在不在家,然后去的大院里那家他们又没问出来是哪一户人家,然后之前宿舍楼里的主人已经在赶回来了,抱歉让我再等十分钟。是的,他们是带着抱歉的语气说的,他们如此热心的帮助我,却还带着歉意。我无言感激,也无以为报。过了一会一个胖胖的阿姨气喘吁吁的快步向我们走了过来,两个小哥向我介绍说这位就是提供住宿的房主。阿姨以一个极为灿烂的笑容作为见面礼送给我,让我倍感亲切。小哥示意我跟着阿姨走,我赶紧跟他们连说了好几声谢谢。阿姨估计是觉得我那生硬的格鲁吉亚语“谢谢”说得有点惨不忍听,赶紧跟我说她能挺得懂英语,叫我说英语就好了。跟着Maka走进旁边的一栋居民楼,我开始是担心的。为什么呢?因为这栋居民楼要是落在我们大天朝应该早就面临被拆迁了,斑驳的外墙,破落的窗户,甚至楼道连灯也没有,我不知道迎接我的将会是一家什么样的。当阿姨打开她家的房门时,我惊呆了。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虽然简单,却无比整洁温馨的家。暖色的碎花墙纸和外高加索家庭标配的镂空窗纱无一不让人感觉异常舒服。这就是一种不在意外在,只注重内在的务实作风。Maka带我参观了一下她的家,三建房,有一间自用,两外两间可以提供五个床位给游客。但有一间房超大,再添两张小床绝对不成问题。随后阿姨指着最靠里的房间询问我住这间是否可以,我看见房间摆放了不少毛绒玩偶,我问这是不是她孩子的房间,不影响他们吗?Maka说这房间以前是孩子的房间,但现在他们早已经不在这里住了?我问他们多大了,Maka说已经二十多岁了。我表示不相信,因为她看起来那么年轻,Maka被我的话逗得哈哈大笑。这是大实话,Maka一脸满满的骨胶原,皮肤细致光滑……哦,扯远了。放下背包Maka招呼我到客厅坐,她拿出了自制的草莓果酱给我品尝,然后就们俩一边喝着茶一边聊着。Maka告诉我刚才给电话她她正在山上种地,还很可爱地向我展示了手上没来得及洗干净的泥巴。我多口问了一句,你怎么会跑到山上去种地?Maka回答说那是因为那些地原本是她住在山上的爸爸妈妈种的,现在他们已经不在了,所以她就去接力了。说完这句话,Maka的眼睛有点湿润了,言语也有些哽咽。OMG!我居然勾起了别人的伤心事,我一下子懵了,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安慰她。还好,Maka很快回复平静,我也赶紧以你种的东西是只给自家吃还是要拿到集市上去卖顺利转移话题。Maka的英文其实不是很好,我的也比她好不了多少,但我们确就是可以通过简单的字句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对方同时又能了解。又聊了好一会,Maka告诉我她今晚还是要回山上去住的,所以把房子的钥匙留给我,明天我什么时候走就给她电话,她再过来拿钥匙。Maka离开后,因为没有wifi,所以我只能手机发短信向家人报了平安,看看带在身边的书,然后早早上了床休息。第二天一早,太阳刚升起来,我就自然醒了。推开阳台门,静静地享受着新一天的第一缕阳光。看着周围略显破败的居民楼,但我想,在那扇挂着白沙的窗户后面肯定又是一个温馨的家。按昨天来时的路走过大桥,桥头就是一个缆车站。缆车站已经很旧,周围杂草丛生,墙角布满青苔,墙面也发黄剥落不少。但那宽敞的候车厅,木门上精致的彩色玻璃,还有高耸的拱门上的石膏装饰无一不在显示出它曾经的辉煌。坐在空荡荡的候车厅里,环顾这一切,我仿佛看见了缆车站落成时的热闹景象,大家都急于尝试这个新的交通工具。这个缆车站链接了两条缆车路线。这两条缆车路线都非常特别,一条是跨河的,直达对岸的山顶上;一条是几乎垂直攀升上到山顶。我先选择了跨河那条线路,原因是车厢够古老。那车厢已经是锈迹斑斑,感觉只要用力在里面蹦两下,它就会散架了。虽然现在坐缆车的人已经不多了,但也总还是陆续有三三两两的人,所以并没有等多久缆车就会发车了。这部缆车是双向同时发车的,车厢内有个大妈跟车控制的。随着那种古老的叮铃铃响起,缆车缓缓开动了。透过车窗往外看,满目苍翠,十分舒适怡人。而且还看见了还有另外一条跨河缆车在很远处缓缓滑行。很快缆车就到达了终点。下了车,我决定到山上去看看。走出车站,一个大叔见到我非常惊讶,叽里呱啦跟我说了一大堆,我自然是一句都没听懂,一脸懵。不过后来依稀觉得大叔应该是问哪里来的,我回答了“Qinstan”,大叔听罢很激动,热情的拉着我来到车站后方的一扇门前,使劲的拍门。门打开,一个大妈走出来,两人也是一通聊,我就听到“Qinstan”被提及几次。然后大妈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示意我进去小房子里。我探头一看,好家伙,原来是缆车的控制室。我做了一个动作确认我是否真的可以进去,大妈哈哈大笑,热情的拉着我进去了。里面机器轰隆隆的作响,绕钢索的轮盘在快速转动,大妈特意拉我上阶梯着一根柱子的刻度跟用非常骄傲自豪的表情我说了很多,还好我是个理科生,知道这是缆车的液压系统,但大妈想跟我表达什么我真的不知道,我猜想应该是这套缆车系统曾经是很牛轰轰,技术走在世界前列吧?走出控制室顺着阶梯走到山顶,上面孤孤单单矗立了几座破旧的宿舍楼。如果不是看见有人从里面走出来,我真的会以为这里已经是没有人入住废弃的楼房了。但即使在这么偏远的地方,居民也不多的情况,宿舍楼前的空地还是立了几个非常崭新的健身设施,与周边的环境显得有点“格格不入”。这也是我在格鲁吉亚几天的一个感受,公共健身设施非常普遍,免费开放的足球场,篮球场也不少。另外空地上还停了一辆汽车,可见通往山上已经是修了公路的,缆车已经不再是唯一的交通工具了,我莫名的为缆车感到了一阵忧伤。回到缆车站,发现人居然多起来,已经有三个人在候车了,一个漂亮的妈妈带着一个美丽的女儿,小女孩不断在偷瞄我,我想她心里大概在想:此人哪里来的?为什么这么黑?可不像我们白着呢!下到河对岸的缆车站,我直接又跳上了“垂直缆车”。这个缆车是没有大妈跟车的,连门都要自己动手扣上。而且整个缆车是没有敞开的窗户,只有一个封了了铁丝网的小洞可以观察外界。我自己脑补了一下以前偷渡客在船舱底部的情形。上到山上,发现上面居然在大兴土木,而且可能由于前两天下过了雨,地面满是泥泞,简直步步惊心。这边仅有两栋两三层的楼房,但有一大片地方被铁丝网围了起来,而且还有穿着制服的人员在把守,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我猜想这边应该不是居民区,但这边可以走到缆车站的边上,可以俯瞰整个Chiatura的全景。从山上下来,我凭着昨天两位小哥开车带我转圈的时候的记忆,好像不远处依稀好像还有个缆车站。走过去,果然。这个缆车站和之前那个十分不同,它像是建在天桥上一般,长长的悬在半空,感觉更像一个游乐场的过山车的入口。但缆车并没有运作,而是停在离站台十几米开外的地方。我发现这是他们的特点,当缆车暂停运行的时候,缆车并不是停靠在站内,而是就这么孤零零的停挂在外面。刚才我看见大妈走开的时候就是这么操作的。所以我以为这里也是控制室的大妈走开了。但等了好一会也没见有人回来,刚好路边坐了一个老爷爷,我走了过去,指着缆车问他缆车今天不开吗?老爷爷也是说的格语,完全是听天书。老爷爷也是机智,看我一脸懵的样子,直接举了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我总算明白了,是关闭,不是暂时休息!但是为什么呢?是因为今天是周五还是怎样呢?不过也料到不会问得到答案,所以也就算了,继续往前走。跨过河的对岸,淬不及防看到一个三叉的缆车站,但同样三辆缆车也是分别孤独的悬挂在站台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谁能回答我呢?我坐兹站台下的候车椅子里思索着这个问题。我满心失望,只能折返镇中心,看能不能寻找到答案。突然一张黄皮肤的脸落入我的视线。在格鲁吉亚这么多天,除了在Ananuri Fortress遇到一对中国夫妇和在巴统见到一队退休的叔叔阿姨,我再也没有见到其他同胞,万万没想到在Chiatura这个小镇还能遇见中国游客。但只是几秒,我马上意识到这位女士不是游客,而是昨天那两位小哥口中所说的在这里生活的中国人!上前打个招呼,果然如我所料。难得遇到一个沟通零困难的对象,我第一时间把我对缆车的疑问提了出来。然后得到的答案是——缆车大部分早在14年2月就停止运行了,现在仍在运行的也就仅剩下三条路线了。这个消息于我无疑就是惊天霹雳。然后我又从这位女士的口里得到了更多关于Chiatura缆车的信息。原来Chiatura是一个盛产矿石的地方,所以周围遍布矿区。但由于Chiatura地处山谷,为方便矿工往返镇上和矿山,政府在50年代修建了这个包含17条线路,覆盖整个区域的缆车系统。所以缆车自然而然成为这个小镇居民出行的依赖工具。但发展到今天,随着大部分矿石的开采完毕,矿工的搬离和山路的修建完善,缆车的使用率越来越低,于是在去年初大部分的缆车就停止运行了。我向她表达我的失望情绪,并追问还有没有重开的可能性。她告诉我当时政府关闭缆车的理由是说年久失修,准备重修置换后再开放。我刚重燃希望之际,女士一句“这也就是政府说说而已啦!这里经济这么困难,政府哪里可能拿得出这么大一笔钱去重修已经日渐式微的缆车系统呢?”又把我打沉了。我只想说,如果他日缆车重开,我会为此再来Chiatura一趟。没有缆车可坐,于是我就开始随意找一些老建筑来看,不过说实在,在Chiatura似乎也就没有什么新建筑。那一栋栋的办公楼,宿舍楼和大院几乎就和我们八十年代的生活场景一模一样。当我坐在一栋宿舍楼前歇息的时候,我看真周围的一切,时光仿佛倒流了,回到了我的童年时代。一个单位的宿舍大院里,自然生长着很多参天的大树,而不像我们现在的这些商住小区,连一片草是怎么种都有着规划。每天楼底下都有老人围着在闲聊,小孩子结队在疯玩,大家互相之间都是认识的,不会担心什么被拐带。妈妈下班回家后,饭菜的香气会从厨房的窗户飘出来,在四周漂荡。现在我们的商住楼都是统一烟道,搞到大家好像都不食人间烟火似的。我不是说社会不需要发展,但我们的态度是不是有一点走偏了。一切的老事物都会被铲除,不要说国内的一线城市,甚至连我生活的这种三四线城市也难以找到一些旧日的痕迹,我很讨厌这种没有历史记忆的城市环境。其实新和旧并不是对立的,它们不需要告别,它们可以共存。如果说来Chiatura之初是抱着一个猎奇的心态,那么到了这里以后,我是被这里平静的生活和友善的人们所打动,这里让我切身感受到了脱离苏联以后格鲁吉亚人真实平凡的生活。吃过午饭,我找到一辆出租车,和大叔商量了一下价格,向着此行本来也没列入计划的出发。我觉得是一个有点奇幻色彩的地方,深山里孤独地矗立着一根约40米高石柱,而石柱上又寂寞的存在着一座小教堂。关于它的最早文字记载是在18世纪,但当时没有人能上到顶部,他们也很不解前人如何做到在上面修建房子。直到1944年登山家Alexander Japaridze才上到顶端,发现教堂里有牧师的残骸。苏联解体后,宗教活动重新活跃起来,当地的一位信徒Qavtaradze,Chiatura在1995年重新上到了石柱上的教堂,并修建了如今我们看到的那条铁梯。他在上面坚持修心了近20年,被称为“离上帝最近的人”。但我去到的时候看到石柱底下立了了一个新的墓,时间是定格在2014,不知道是不是这位修行者已经离世,又有没有新的新的修行者上到了上面,因为那座“天梯”并没有对公众开放的。从回到Chiatura镇上,我也准备回Maka家取回行李离开。然后在楼梯居然遇到了昨天晚上的其中一位帅哥。帅哥手里提了一桶葡萄酒,是的,没有用错量词,确是一桶。原来他就住在Maka楼上,他说正在和朋友聚餐,邀请我上去参加,品尝一下传统的格鲁吉亚食物。我说Maka在等我的钥匙,我不想耽误了她的时间。Maka闻声开了门,了解了事情后,像妈妈宠溺孩子般的说:“去吧,去吧,去玩得开心点。没事,我就在这里等你。”谢过Maka我上到了帅哥的家里,餐桌前已经围坐了三个朋友,其中一个是昨天晚上见过的,另外两位是新朋友。一坐下,他们就给我倒了满满的一杯葡萄酒,其实我对酒精是有点过敏的,但我还是喝了一口。但他们非常细心,马上问我是不是不能喝酒,然后给我换了葡萄汁!他们指着其中一个帅哥告诉说我昨天最早问路的那位女士就是她的妈妈,我条件反射的说那个小男孩是你弟弟吧?他们说不是啊,她妈妈是老师,那个是她的学生,因为最近表现不太好,所以特意过来找他谈心的!我们边吃边聊,时间过得飞快,我看看时间也不早了,还要赶回第比利斯,于是提出告辞。房主帅哥走进房间,拿了三根小蜡烛出来,说是送给我的礼物,我认得这是他们在教堂祈祷时会用的,他挠着着头想说些什么,但估计英语表达出来实在有难度,所以最后什么也没说。无须多言,我也知道必定是祝福的意思,为了表达我对他们的感谢,我硬是把那一整杯葡萄酒干了。临走,小哥还装了好些食物让我带着路上吃,热泪盈眶,因为感谢,也因为不舍。回到Maka家。收拾好行李,和Maka道别,大家都觉得有点依依不舍,Maka用力的和我拥抱了一下,又执意要送我到楼梯口,在离开之际,我们又再相互拥抱了一次。是啊!这些旅途上遇到的人们,我们大概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所以,只能在道别的时候用力一点。我走到桥头,这里是去往第比利斯车辆的必经之地,我直接在这里候车。路边有一个大叔看见我手里拿了一张第比利斯格文的小纸条,料到我是不懂格语,于是走过来对我说,不用担心,他也是要坐这一趟车的,跟着他就好了。车慢慢驶开,Chiatura在我的身后越来越远,我不知道将来我还会不会有机会故地重游,但这在这个无名的小城我却留下了极美好的记忆。攻略部分行:在第比利斯的Didube车站有去往Chiatura的小巴,耗时两个半到三个小时,但具体时间安排不清楚。如果有计划去往库塔伊西的话建议可以一条线过来。从库塔伊西到Chiatura也有小巴到达,耗时两个小时到两个半小时。可能不一定是库塔伊西到Chiatura的专线,但会经过Chiatura ,具体时间安排也不清楚,但可以确定的是在下午四点半到五点会有一趟,而且可以让司机直接到镇中心再放你下来。票价是8拉里。Chiatura有一个汽车站,从早上九点到下午六点都会有车发往第比利斯,大概是一个小时一趟,这部分的记忆有点模糊了,可以去到当地后再问问。而且不必到车站去坐车,直接在桥头那个缆车站旁边等就可以了,车会经过那里。住:目测没有留意到旅馆,但非常推荐入住家庭旅馆,干净舒适,又可以体验当地人的生活。我入住的Maka’s Homestay的主人Maka就非常友善。价格是30拉里每人每晚。吃:Chiatura的餐厅不多,我吃的那家就在入住的附近,味道还不错。游:到可以选择搭乘出租车,往返的价格是15拉里,单程约二十分钟。门票是免费的。姆茨赫塔——接受上帝的祝福(日)回到第比利斯,依旧入住GT Hostel。走了几天,住客全变了样,唯一还有一个伊朗的小伙子还在。我走了也有四天,他怎么还在啊?一问,原来人家是暂时住下了,帮大胡子老板看房子赚点钱,有了钱再接着走,听得我羡慕不已,这才是闯荡世界的真正节奏啊!他还跟我吹嘘说他这种英语讲得很溜,然后又懂多国语言的人是很吃得开的。好吧,他的多国语言就是跟我打招呼时是会说“你好”,叫我帮忙的时候会说“谢谢”,仅此而已。然后这一期的住客好像更为疯狂,一个菲律宾的和一个俄罗斯的妹子还有一个不知道哪国的妹子都疯得不得了。晚上全去酒吧疯玩,然后凌晨时分才回来,喝高了还大声叫嚷,我觉得附近的居民也是挺苦的。第二天的计划是姆茨赫塔,因为距离第比利斯不远,所以睡到了自然醒才出发。依旧来到Didube车站,还是那帮热情的大叔。我表明了我要到姆茨赫塔,大叔问了我是否要拼车去,我说做公交车去就好。于是大叔又带我穿过停车场,穿过市集,来到一个小房子前的窗口跟我说在这里买票等车就好了,然后就潇洒的转身走了。这不是学雷锋做好事不留名吗?这是我在格鲁吉亚唯一一次是先买票后上车的。排队的人真不少,但车的班次很频繁,我也就是等了十来分钟就上车出发了。姆茨赫塔是格鲁吉亚的一座古城。它在公元前3世纪到公元5世纪是格鲁吉亚伊比利亚王国的首都,虽然后来格鲁吉亚迁都第比利斯,但姆茨赫塔在格鲁吉亚的地位依然十分神圣。因为基督教在公元四世纪传入格鲁吉亚的时候,当时的首都姆茨赫塔,它理所当然成为格鲁吉亚的宗教的中心。时至今日,格鲁吉亚东正教的教会总部依然是设在这里。而且即使迁都第比利斯后的十几个世纪,格鲁吉亚大部分的国王的加冕和埋葬地方仍会选择这里。由此可见姆茨赫塔在格鲁吉亚人心目中的重要地位,堪称是他们的“圣城”。因为它的深远历史意义和遗留的重要古迹,姆茨赫塔在1994年就被收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相比姆茨赫塔的正史,它的“野史”也足够精彩。三个最为著名的教堂,各有一段故事。首先是Samtavro教堂。别看它其貌不扬,人家曾经可是格鲁吉亚皇室专用的祈祷教堂。而关于它的故事就是相传将基督教传入格鲁吉亚的传教士圣尼诺曾经在这里做过祈祷,于是后人就在这个位置上建了一座教堂。来到教堂感受到络绎不绝的人群才想起是周末,姆茨赫塔距离第比利斯不过20公里,所以周末第比利斯的人们也会过来做祈祷,也就是为什么巴士站等候的人那么多的原因了。教堂里,烛影重重,人语喃喃,每个人都在虔诚的向上帝诉说着自己的心声。我静静的绕着教堂走了一圈,然后走出教堂随着人流轻而易举的走到了Svetitskhoveli大教堂。Svetitskhoveli大教堂厉害了。首先它是格鲁吉亚第二大教堂,仅次于第比利斯的圣三一大教堂。而且关于它的传说更是充满了奇幻色彩。相传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后,一位叫做Elias的犹太籍格鲁吉亚人从罗马士兵手里买到了耶稣的长袍,然后把它带回到了这里。他的姐姐Sidonia触碰到长袍后,因为无法承受圣物带来的神圣情绪的冲击,立即暴毙了。而且她把长袍抓得紧紧的,以致无法与之分开,家人无奈只好把圣袍和她一起下葬了。后来在她的坟后长出了一棵高大的雪松。圣尼诺来到格鲁吉亚后准备兴建一座大教堂,下令砍了那棵雪松,用作教堂七根支柱的材料。结果在立了六根柱子后,第七根却突然漂浮到空中,然后经过圣尼诺一夜的祈祷,柱子才落下到地面。而且还有一个关于第七根柱子的传说是它会有一些神圣的液体流出,而这些液体可以治愈所有的疾病。在格鲁吉亚 sveti意思是“支柱”tskhoveli意思是“生命的”,所以Svetitskhoveli也被称为“生命支柱”教堂,可见其地位在格鲁吉亚人心目中的神圣和至高无上。Svetitskhoveli大教堂被长而高的围墙围住,远远望去,它更像一座城堡。即便在第比利斯的圣三一教堂也没有对游客的着装有限制,但在Svetitskhoveli教堂的门口竖立着着装指引,由此它的地位又可见一斑。进到教堂内部,人群依然接踵摩肩。我开始以为这里是禁止拍照,但后来看见了几个游客模样的歪果仁已经举着相机拍德不亦乐乎,我又重新走到门口确认没有禁止拍照的标示后才举起了相机。周日人多,不能很好的的观赏教堂,但换一个角度,我却能够亲身体会了一次基督教徒的弥撒。神父在圣坛讲道时,侍从在旁边晃动着香炉,听着众人在诵读《圣经》和颂唱圣诗,感觉心境无比平和。然后神父走下神坛,轻抚每个信徒的头顶,应该是赐福吧?当神父走到我面前时,他愣了一下,举着相机的我也愣了一下,然后神父微微一笑,还是用手轻轻的摸了摸我的头。这大概就是神爱世人吧!比较搞笑的是,大概神父是被我吓晕了,摸过我的头后就径直往前走了,然后我旁边的妹子很是捉急,急忙弯着身,低着头走到神父面前,好像在说“还有我呢!还有我呢!”。走出教堂,绕着教堂外围转圈,不少教徒也手捧鲜花绕着教堂转圈,他们或面对墙壁祷告,或亲吻石墙细语。正当我站在教堂前发呆的时候,一把声音传过来“请问你是中国人吗?”。这是我这趟旅程行第三次遇见同胞,也是最后一次了。从江苏过来的李先生,在国内从事除草剂的生产和销售。因为格鲁吉亚盛产葡萄,所以兹这边的销路还是很开。这次就是合作了差不多十年的格鲁吉亚朋友邀请他过来玩。然后他们非常热情的邀请我一起去午餐,然后在那位格鲁吉大叔的带领下,我吃到了我在格鲁吉亚吃过好吃的Khinkali。记得我第一次吃Khinkali的时候就疑惑那厚厚面团的蒂有多难吃啊,然后每次不吃把他扔在盘子里都有中罪恶感,然后,大叔说,这个Khinkali的正确吃法就是:抓住那个蒂,然后把Khinkali倒过来举着,然后轻轻咬一个小口,把里面的汤吸出来(我之前吃的压根就没有汤),吸干了汤再吃肉,然后那块面团就扔一边了。我惊讶的问道,“这面团不吃的吗?”大叔说:“不吃的哇。因为刚做好的Khinkali会很烫啊!这个就相当于给你你防烫把手方便你提起来喝汤。”能明白我当时的心情吗?原来平常所说的歪打正着大概也就是这样了吧?吃过午饭,和大叔道别,我自行打了一辆车前往Jvari教堂。Jvari教堂矗立在一个小山丘上,看着挺近,,但实际走起来还挺绕的。沿路的草地上,树林里都见到不少家庭趁着周日假期出来野餐。上到山上,发现可以俯瞰整个姆茨赫塔和Aragvi河,风光旖旎,心旷神怡。Jvari教堂不大,但意义非凡。相传教堂内竖立的十字架是圣尼诺竖立起来的。刚开始,十字架是裸露在山上,并无遮挡。但由于盛传十字架有神力,逐渐吸引了高加索各地的朝圣者。后来人们看着十字架被风吹日晒,于是在公元545年建立了一个小教堂用于保护它。Jvari教堂也算是经历了不少风雨,在战乱时期,圣尼诺十字架曾经移至Kazbegi的圣三一教堂安放保护。而在苏联时期,Jvari教堂因为被作为国家纪念碑而得以保留,但由于靠近军事基地而难以接近,直到格鲁吉亚独立后,才恢复使用。Jvari教堂规模不大,矗立在教堂中央的十字架给予人充满力量的感觉。我至今没有搞清楚,为什么教堂的地板铺满了树叶,但大家踩在上面,散发出阵阵的叶子清香和沙沙的声音让人感觉舒服。在教堂我有幸观看了一个小女孩和一个男婴的洗礼仪式,这是我第一次看洗礼仪式,感觉仪式不没有很多繁文缛节,简单而神圣。走出教堂,适逢一群青少年到此低郊游,其中一个少女弹奏起应该是格鲁吉亚的传统乐器(在库塔伊西的Bagrati大教堂我看到传统乐队表演里有这种乐器),然后大家在合唱。这让我想起去年在土耳其以弗所的古罗马剧场里听到一个韩国三人的乐器合奏,虽然他们都不是什么大师,但融合自然的环境,特别乐声在微风中流动,我认为这就是天籁之音。从姆茨赫塔回到市区,我没有直接回到Didube汽车站,而是在即将进入市区的半路下了车。准备去“探险”。自第一次从Didube车站坐车去Kazbegi我就留意到在一个丁字路口的山坡上有一座雕塑,回来查了才知道是圣尼诺的雕塑,造型很对我的胃口,感觉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公路旁问了路人才发现在商铺之间隐藏了一条小路,往里走有一段小阶梯,往上走,很快路就“不见了”,旁边的杂草长到我的腰部,看来这里不常有人来啊!其中有一段旁边用铁丝网围了起来,里面有一个类似车厢的铁皮大物,在这荒山野岭,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呢?我发挥了丰富的想象力,军事用品?化学废料?终于走到雕像之下,塑像高有二三十米,圣尼诺高举双手,仰头直视上天,像是在祈祷。这倒很符合我当时的处境,因为我上到山上后居然满天乌云了,看样子倾盆大雨就要落下,我真的要祈求上帝让我下了山再下雨,否则这山头上真的是无处躲藏啊!慌忙下山,还好是走到了大路雨才下了下来。在路边的水果店买了一袋樱桃边吃边等雨停,雨下了半个小时也没有停的意思,我有点着急了,今晚我佳人有约啊!还好最后我还是准时7点到达300 Aragveli地铁站,那天在街上遇到的姑娘美丽已经在地铁站口等我了,还带来了另一个姑娘玛丽亚,大家有如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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