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一法师经典语录60句说世事要圆润是什么意思

李叔同的一生,活出了别人的好几辈子有这么一个富二代:从小家财万贯;年少时风流不羁,和名妓上演一出爱恋戏码;中年时当演员、搞音乐,轻断食;晚年却看破红尘,遁入空门。前半生浪迹燕市,厮磨金粉;后半生晨钟暮鼓,青灯古佛度流年。李叔同的一生,活出了别人的好几辈子。1880年,李叔同出生于天津故居李宅,李家世代经商,到李叔同已经是名门望族,出生于钟鸣鼎食之家,李叔同早早就表现出过人的天赋。8岁读四书五经,13岁攻历朝书法,15岁那年惊才绝艳,名噪一时。
自古少年多风流,李叔同也不例外。一次花间酒肆的消遣,他对名伶杨翠喜一见倾心。
看你浓妆艳抹,顾盼流转,与你花前月下,赏月谈情。年少时的爱恋总是很简单。
可命运总爱开玩笑,杨翠喜后来无奈嫁作商人妇,一段青涩美好的爱恋从此烟消云散。
18岁时,母亲为他做主,迎娶商户之女。只是仅凭父母之命的婚姻怎会幸福,苦闷的李叔同把自己扎进艺术的海洋里。
恰逢国家遭难,年轻气盛的李叔同参加维新变法,一腔热血的他还刻下一枚"南海康君是吾师"的印章以表心意。
李叔同书法篆刻造诣颇深历史验证了这场变法的惨败,李叔同仓皇下奉母携眷逃往上海。上海灯红酒绿,无处发泄的李叔同沉迷于柳巷花间,交友宴饮,赌书泼墨,挥金如土的他还在上海滩粉墨登场,表演京剧。
戏里演绎悲欢离合,戏外感受凡尘俗世的荒唐、绚烂与黯败,在一副寄情声色的皮囊下暗藏着一颗寻找归宿的灵魂。就在这年少意气,滚滚红尘路上彷徨迷茫时,25岁的李叔同又遭遇变故:
年仅46岁的生母辞世。
匆匆把母亲送回故居安葬,一向大胆的他不顾世俗眼光在四百多来宾面前自弹钢琴,省掉一切繁文缛节,引起轰动。
李叔同自画像
理想失意,生母离世,反思过去种种轻颓之举悔恨不已,他只身一人,远赴日本。
一去就是六年。
在日本,他考进了东京美术学院,学习西洋油画与剧本创作,将满腔的悲愤和一身的才情,埋藏在沉默的丹青与跳动的音符之间。
本就天资聪颖,加上后天严格自律,李叔同艺术造诣颇深,名气渐长的他还吸引报纸采访。
他已无暇顾及其他,因为他正忙着排练《茶花女》,而他扮演的正是女主角茶花女。不出意料,李叔同又火了,因为不落窠臼的男扮女装,因为惊为天人的演艺天分。那时,李叔同等同于火的代名词,但对这个桀骜的天才大家敬之亦远之,唯独一位日本女子走进他心里。
两人因为绘画相识,不久结发为夫妻,1911年4月,李叔同学成携妻回国。
阔别祖国的六年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迷茫了三十年,李叔同找到了自己用武之地,他任教于直隶高等工业学堂,投身教育事业。
浮华几十载,李叔同对人生有了新的见识。
李叔同画作
他本精通文墨,各种艺术学科,更深知美育的重要性。
每次提前备好板书,耐心而温和的教导学生。如今著名的漫画家丰子恺当初是个调皮小孩,当年差点被退学。
但李叔同站了出来,力挺学生,夸奖丰子恺天资无限,是个可育的苗子。
他不但带学生领略艺术的美妙,还贴心地帮他们解决生活的困难。学生刘质平想去日本留学,经济拮据就是李叔同解囊相助。
教书育人,也许可以换来内心的平和,但身世沉浮,朋友一个个远离,深感世事空幻无常却又无能为力,他含泪写下《送别》。
丰子恺手抄曲谱
寂寥惆怅,深远绵长,这正是他的心境,孤寂的他性情变得越发孤僻,常常一个人掩门伏案,自顾写诗作画,或学习佛经,渐有所悟。
1916年,夏丏尊躲到凉亭里吃茶,一句"像我们这种人,出家当和尚倒是挺好的"彻底击中李叔同。
他去虎跑寺断食20天。晨钟暮鼓,青灯佛卷,远离浮华尘嚣,灵魂漂浮四十年,他似乎找到最终归宿。
回校后,他开始食素,念经,颂佛。
慢慢的,出家的念头在他心里萌发,直至成长为苍天大树。
三年后,李叔同正式在虎跑定慧寺出家。此举一出,惊动世人。
面对无数人的争议,他只是低头诵佛,一座山门,却隔出了两个世界。
从此世间再无李叔同,仅有的不过是弘一法师罢了。
剃度之后,他芒鞋布衲、苦修律宗,于寺内,洗衣缝补,全都自己动手;外出云游,也不过一席一被而已。
朋友夏丏尊曾在路中偶遇,看见他用破了一半的毛巾擦脸,要帮他换,他断然拒绝了:
还好用的,和新的差不多。遁入空门,外物于他于浮云,但不变的是那悲天悯人的情怀。
伴随一盏青灯,弘一法师编绘出《护生画集》,劝人们从善、戒杀、爱惜生命。
日寇侵袭时,他没有独善其身,而是集众演讲,尽一己之力,渡劫众生。
日晚,弘一法师走完了他不寻常的人生。江山笑,烟雨遥,历经沧桑世事之后,终究一笑绝尘,告别人世。
前半生风花雪月,交友宴饮,以一己之力推动中国文化和艺术,是举世瞩目的天才;后半生尝尽人间悲欢,笃志苦修,成德高望重的高僧。
人生短短能有几何,李叔同的一生,活出了别人的好几辈子。
他是一个传奇,就连张爱玲所言:
我从来不是高傲的人,至少在弘一法师寺院外面,我是如此谦卑。16730 条评论分享收藏越是见过世面的人,欲望越少
出世境界· 入世智慧 ·诗意生活
我总认为理解神明的最好办法,是爱许多事物。爱朋友、爱妻子,爱你所喜欢的一些事物,但是你必须怀着高尚的与十分亲切的同情心,要全心全意,以心换心地去爱,你必须经常着进行更深、更好与更多的理解。它引导你树立坚定不移的信仰
——《亲爱的提奥》,梵高
在电影《超体》一开头,塞缪尔教授就说过一句话:“比起存在,人类更关心拥有。”
在还未曾见过这世间的广袤与繁华时,我们总是对这个世界跃跃欲试,蠢蠢欲动,想要去征服所有,去掌控一切。
但当你见过的世面越多,对世界的感知越深刻,对自己的认知越清醒,明白了己之所欲,己所不欲,也就懂得了接纳,懂得了包容,懂得了拒绝,懂得了取舍。
就像年幼的孩子酷爱色彩斑斓味道甜酸的饮料,但耄耋的老人却更钟爱寡淡无味的清水。
人间至味是清欢。
李嘉诚一生身价千亿,但一套西装会穿十年八年,10双鞋子至少5双是旧的,戴的手表也只是市价1000港元的西铁城。
Facebook创始人扎克伯格穿的也只是最普通的T恤牛仔裤,开的是不到两万美元的车,最常去的就餐场所是麦当劳。
弘一法师李叔同出生富贵之家,是最早出国学文艺的留学生之一。
但他每天的餐食就是一碗白米饭加一碗水煮白菜,一件僧衣缝补了224个补丁都还在穿。
见过世面的人,会给思想做加法,给欲望做减法。
如果要在全球范围内选出一位当今世界最受欢迎的作家,那最终的结果很可能是村上春树。
年幼时广泛阅读,年长后到各地去旅行,他是一个开过酒吧卖过咖啡的全职作家,一个高产自律的跑步达人。
但却选择了一条删繁就简的人生路。
每天早上四五点起床,到厨房里热一壶咖啡,倒进大大的马克杯里,端着杯子在书桌前坐下,打开电脑,然后开始左思右想,伏案工作四五个小时。
到了下午就会外出跑步十公里或者游泳一小时,然后读读书,听听古典乐和爵士乐。
晚上9点钟,上床睡觉。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重复这种简单的生活。
有人曾问他,这种重复式的生活不无趣吗?
村上春树说:“我能感受到非常安静的幸福感。吸入空气,吐出空气,呼吸声中听不出凌乱。”
少欲则心静,心静则事简。
他深居简出,不混圈子,鲜接采访,怀抱心爱的猫,专心写作,坚持跑步,累时听歌、品酒,只专注于自我的世界,让头脑和身体保持健康。
陪跑诺奖多年,媒体和读者为他抱憾,但村上自己的态度却是随意。
他说:“写字我是喜欢,却不喜欢大庭广众之下的正规仪式、活动之类的。”
相较于成名获利,他更享受“匿名性”的悠然自得的生活,诺奖远远没有读者重要。
见过世面的人,能够挣脱繁华虚妄的羁绊,拥抱明确而简单的生活。
一箪食,一瓢饮,不改其乐。
王家卫在《一代宗师》里说,人这一生,要见众生,见天地,见自己。
见了众生,明白了众生相,所以宽容;
见了天地,体会了伟大与渺小,所以谦卑;
见了自己,感受了本我和真我,所以豁达。
见识多的人,更懂得尊重别人,对人恭敬其实是在庄严自己。
世面见多了,眼界就宽了,心胸也广了,格局也大了,欲望就少了。
就像朴树在歌里唱的那样:
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也穿过人山人海,
我曾经拥有着的一切,转眼都飘散如烟,
我曾经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
直到看见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
10年前,他唱《生如夏花》,世事未经,少年意气,说生命要如夏花般绚烂;
10年后,他唱《平凡之路》,见过绚烂,成熟沉稳,说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
唱歌的人至真至诚,听歌的人如痴如醉。
当你明白无常,你就不会张扬;
当你见过荣辱,你就不会彷徨;
当你食过珍馐,你就不再垂涎;
当你见过世界,你就不再仓皇。
看一个人有没有见过世面,不是披金戴银,周游世界,而是阅尽繁华之后的返璞归真,精神内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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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搜狐热点人生短短能有几何,李叔同的一生,活出了别人的好几辈子
长亭外 古道边
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
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 地之角
知交半零落
一壶浊酒尽余欢
今宵别梦寒
这首《送别》可以说是家喻户晓,它曲调简单却悠扬,歌词更是回味悠长。
朴树就曾经带着朝圣的心态赞叹过:如果《送别》是我写的,当场死在那儿都可以。
写出让朴树觉得“死也值了”的歌词,是李叔同写的。
前半生浪迹燕市,厮磨金粉;后半生晨钟暮鼓,青灯古佛度流年。
李叔同跌宕的人生,不论是在当时还是百年以后重新回顾,都称得上是传奇。
李叔同的父亲官至吏部主事,还与李鸿章交好,后来弃官从商,又是富甲一方。
因为李叔同是父亲68岁时与小妾所生,叔同5岁丧父后,在家中的地位就不同于往日了。
大约从这时起,内心敏锐的叔同,就深深感到人生的孤零。
加之家族教育极其严苛,令其更加敏感。
家中有好些个佛教徒,他小小年纪跟着念诵《大悲咒》,在心中埋下了佛根。
叔同从小饱读诗书,小小年纪,身上的聪慧灵气就让李鸿章惊为天人。
他8岁读四书五经,13岁攻历朝书法,15岁那年,便一口吟诵出:
“人生犹似西山日,富贵终如草上霜。”
这惊才绝艳的诗句,让他名噪一时。
可见在年少时的叔同心中,已有了对人世繁华苍凉的思考,其早熟之心远远超过了同龄人。
自古少年多风流,叔同也不例外。一次花间酒肆的消遣,他对名伶杨翠喜一见倾心。
看你顾盼流转,与你花前月下,赏月谈情,年少时的爱恋总是很简单。
但心上人翠喜却被袁世凯的一个手下作为攀附权贵的工具,送给了一位王爷。
失去初恋,叔同心碎不已。
母亲王氏为了抚慰儿子情感失意,匆忙为他定下茶商的女儿俞蓉儿,两家门当户对。
旧时最被家长喜欢的儿媳妇只求出身好、举止端庄、贤惠恭顺。
但接收新文化思潮的年轻人,他们更憧憬激荡的爱情,对于仅凭父母之命娶的妻子难以钟情。
于是他们既维系了原配夫人的地位,也不耽误在别处寻找爱情。
李叔同、鲁迅、郭沫若、张恨水等人都是如此。
没有爱情的婚姻怎会幸福,苦闷的李叔同把自己扎进艺术的海洋里。
恰逢国家遭难,年轻气盛的叔同参加维新变法,一腔热血的他还刻下一枚“南海康君是吾师”的印章以表心意。
维新变法的惨败后,他一度被怀疑为同党,仓皇下带着母亲和妻子逃往上海。
清末时的上海已经是风气开放,中外文化兼容并蓄;才子佳人云集,文化生活更是多姿。
叔同就像是蛟龙终于离了浅滩,游进大海,满腔才情有了用武之地。
他加入文学社,与袁希濂、许幻园、蔡小香、张小楼结金兰之谊,号称“天涯五友”,一起饮酒写诗。
他精通书画篆刻,还和上海书画名家一起办《书画报》,成立书画公会;作为资深票友,他还走到台上,亲自登场……
《茶花女》剧照:李叔同(左)
戏里演绎悲欢离合,戏外感受凡尘俗世的荒唐、绚烂与黯败,在一副寄情声色的皮囊下暗藏着一颗寻找归宿的灵魂。
就在这年少意气,滚滚红尘路上彷徨迷茫时,25岁的李叔同又遭遇变故:年仅46岁的生母辞世。
匆匆把母亲送回故乡安葬,一向大胆的他不顾世俗眼光,在四百多来宾面前自弹钢琴,省掉一切繁文缛节,引起轰动。
李叔同本是维新派的支持者,他认为要革旧,要开启民智,反思过去种种轻颓之举悔恨不已,他只身一人,远赴日本。
留洋时期,中间留着胡子、深色衣服的即为李叔同
他在日本学习西洋绘画,需要人体模特,便问房东的女儿:“你愿不愿意当我的模特?”
没想到对方一口就答应了。这位名叫福基的日本女孩后来成了他妻子。
1911年4月,叔同成携妻子福基回国。
阔别了六年的祖国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民主共和、新式教学已是深入心。
迷茫了三十年,叔同终于找到了自己用武之地,他任教于直隶高等工业学堂,投身教育事业。
浮华几十载,叔同对人生有了新的见识。
李叔同的画作,他在杭州教授绘画和音乐
他本精通文墨,各种艺术学科,更深知美育的重要性。
在他的悉心培养下,中国有了一批音乐美术领域的人才,最广为人知的,就是漫画家丰子恺。
当初的丰子恺是个调皮小孩,当年差点被退学。
但李叔同站了出来,力挺学生,夸奖丰子恺天资无限,是个可育的苗子。
他不但带学生领略艺术的美妙,还贴心地帮他们解决生活的困难。
学生刘质平想去日本留学,经济拮据,幸得李叔同解囊相助。
教书那几年,是叔同一生之中,最为充实的一段时光。不过也正是从那时候起,他的性情就变得越发孤僻,常常一个人掩门伏案,自顾写诗作画,或学习佛经,渐有所悟。
这和当初那个“纨绔子弟”相比,已经是判若两人。
朋友一个个远离,深感世事空幻无常却又无能为力,他含泪写下《送别》。
丰之恺手抄《送别》曲谱与歌词
送别来自玖愿00:0003:00
歌词寂寥惆怅,深远绵长,这正是他的心境。
因为后来患上了神经衰弱症,朋友建议他去西湖附近的虎跑寺进行断食。
断食的这段时间,叔同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清明了,身心异常灵敏,能听到平时不能听到的,更重要的是,悟到平时不能悟到的。
1917年 ,李叔同断食18天后
他体会到了那种“放下一切”的乐,并认为借此可以找到真正的自我,他决定出家。
日晚,在处理完一些琐事之后,叔同便把丰子恺等学生叫来,告诉他们说:“我要入山出家。”
他让学生拿走自己的书籍和家什,自己只留了最简陋的生活用品。
听闻他要出家的消息,日本妻子福基赶来。
李叔同一生德行为世人敬重,但是在婚姻上,其实是相继辜负了他的两个妻子。
他和俞氏没有感情,和福基是两情相悦。
福基希望他能够回心转意,而他只说了一句,
“我现在已经是弘一法师了,放下你并非我薄情寡义”。
佛法和情义,终究是没法两全的。
从此世间再无李叔同,仅有的不过是弘一法师罢了。
剃度之后,他芒鞋布衲、苦修律宗,于寺内,洗衣缝补,全都自己动手;外出云游,也不过一席一被而已。
朋友夏丏尊曾在路中偶遇,看见他用破了一半的毛巾擦脸,要帮他换,他断然拒绝了,认为还好用,和新的差不多。
遁入空门,外物于他是浮云,但不变的是那悲天悯人的情怀。
伴随一盏青灯,弘一法师编绘出《护生画集》,劝人们从善、戒杀、爱惜生命。
日寇侵袭时,他没有独善其身,而是集众演讲,尽一己之力,渡劫众生。
日晚,走完了他不寻常的人生。
他只留下四个字:悲欣交集。这是他最后的遗墨。
前半生风花雪月,交友宴饮,以一己之力推动中国文化和艺术,是举世瞩目的天才;后半生尝尽人间悲欢,笃志苦修,成德高望重的高僧。
人生短短能有几何,李叔同的一生,活出了别人的好几辈子。
他就是一个传奇。
林语堂曾这样评价过李叔同:
“李叔同是我们时代里最有才华的几位天才之一,也是最奇特的一个人,最遗世而独立的一个人。”
而张爱玲则说道:
“不要认为我是个高傲的人,我从来不是的,至少,在弘一法师寺院转围墙外面,我是如此的谦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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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搜狐热点李叔同的爱李叔同的爱赵史钩陈百家号李叔同,1880年出生于天津一个富贵之家,父亲李筱楼是当时津门富甲一方的商人,曾经中过进士,做过吏部主事,后来辞官经商,顺风顺水地挣下了一份雄厚的家业。李叔同的母亲是李筱楼最小的姨太太,备受李筱楼的宠爱。李叔同在富贵乡里长大,从小聪明伶俐,乖巧可爱。李筱楼去世时,李鸿章前来吊唁,见到年方五岁的李叔同,顿时被这个孩子身上聪慧灵秀的气质所吸引,惊为“天人”。李叔同没有让中堂大人看走眼,他少年时代就表现出出众的文学、艺术才华,作文、写字、画画乃至唱戏都有板有眼;成年以后,李叔同更是“二十文章惊海内”,成了华夏大地上一颗熠熠夺目的新星。浑身充满艺术气质的李叔同,早在十六七岁的时候,就已经情窦初开了。那时他暗恋的对象是个叫杨翠喜的坤伶。杨翠喜本姓陈,幼年时家贫,被卖给了一个杨姓乐师,从师习艺,十四五岁就出落得花容月貌,加上天生一副好嗓子,一经登台献艺,立刻博得了满堂彩。杨翠喜每晚在天津福仙戏楼唱戏,《梵王宫》、《红梅阁》都是她的拿手剧目。只要她一登场亮相,台下的叫好声就立刻此起彼伏。李叔同的母亲一向喜欢看戏,自从24岁守寡之后,她更是迷上了泡戏园子。每次去戏院看戏,她都会把李叔同带上,时间长了,年幼的李叔同也慢慢喜欢上了看戏,这个爱好一直保持到他长大。在他十六七岁的时候,杨翠喜刚刚崭露头角,李叔同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去福仙戏院给杨翠喜捧场。杨翠喜在舞台上美目流盼,笑靥如花,歌喉婉转,台下的李叔同看得目不转睛,听得如醉如痴。戏院散场后,李叔同经常提着灯笼,送杨翠喜回家,一路上有说有笑,两颗年轻的心越来越近。李叔同曾经送给杨翠喜两首《菩萨蛮》,词中充满了柔情蜜意:其一: 燕支山上花如雪,燕支山下人如月;额发翠云铺,眉弯淡欲无。夕阳微雨后,叶底秋痕瘦;生怕小言愁,言愁不耐羞。其二:晚风无力垂杨嫩,目光忘却游丝绿;酒醒月痕底, 江南杜宇啼。痴魂销一捻,愿化穿花蝶;帘外隔花荫,朝朝香梦沾。然而,李叔同的初恋不久就终结了。因为杨翠喜的名气越来越大,很多京城的高官巨贾来到天津,都会去福仙戏院一睹名伶的风采 ,其中就包括庆亲王奕劻和他的儿子载振 。天津的地方官员段芝贵得知位高权重的庆亲王也对杨翠喜感兴趣,这个袁世凯手下的红人敏锐地意识到,自己升官发财的机会来了。于是,段芝贵毫不犹豫地花重金把杨翠喜从福仙戏院里赎出来,亲自护送到北京,把杨翠喜亲手送到庆亲王父子的府上。李叔同得知自己倾心的女子被当作礼物送入了豪门,伤心欲绝,终日以泪洗面。李叔同的母亲和大哥看到李叔同因为失恋郁郁寡欢,非常焦急,赶快托人为他物色结婚对象,希望通过婚姻让李叔同的生活重新步入正轨。很快,媒人就为李叔同物色到了一个殷实的茶商的女儿——俞氏。俞氏比李叔同大两岁,身材适中,眉目端正,通情达理。在李叔同生活的年代,富贵人家的公子往往会娶个比自己大的老婆,因为旧时男子的结婚年龄比较早,妻子年龄略大一些,可以更好地照顾丈夫的生活,反正身为富家子弟,以后还可以纳妾。但是,对感情非常执着的李叔同坚决反对家人包办自己的婚事,对于贤惠温婉的俞氏毫无感觉。李叔同喜欢杨翠喜,是因为杨翠喜有着出众的表演才华,一颦一笑动人心魄;而俞氏身上毫无艺术气息可言,怎么会让李叔同这样的风流才子动心?然而,胳膊毕竟扭不过大腿。母亲和大哥轮番上阵,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大哥甚至许诺,只要李叔同同意结婚,就可以从家族分得三十万大洋的财产,另立门户。自从李筱楼去世以后,李叔同母子俩的生活过得并不舒心,在讲究长幼尊卑的大家庭里总觉得压抑,母亲早就想出去单过了。于是,孝顺的李叔同终于屈服了,1897年,虚岁18岁的李叔同和俞氏结了婚。结婚后的第二年,由于李叔同刻了一枚“南海康君是吾师”的印章,公开表示对康有为、梁启超维新变法的支持,让一些守旧的当政者颇为恼火,因此,李叔同干脆带着母亲和家眷把家迁到了上海。在这座中国最为开放包容的城市,李叔同的才情得到了最大限度的发挥。他很快加入了文学团体“城南文社”,与袁希濂 、 许幻园 、 蔡小香 、 张小楼号称“天涯五友”,每日饮酒吟诗作画,好不快活。有年冬天,大雪纷飞,当时旧上海是一片凄凉;许幻园站在门外喊出李叔同和叶子小姐,说:“叔同兄,我家破产了,咱们后会有期。”说完,挥泪而别,连好友的家门也没进去。李叔同看着昔日好友远去的背影,在雪里站了整整一个小时,连叶子小姐多次的叫声,仿佛也没听见。随后,李叔同返身回到屋内,把门一关,让叶子小姐弹琴,他便含泪写下:“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问君此去几时来,来时莫徘徊”的传世佳作。当时的上海号称世界八大“花都”之一,风月场所遍地,李叔同等一众风流才子是那些地方的常客,和当时的沪上名妓朱慧百、李苹香、谢秋云等打得火热。李苹香,是香遍上海的名花,他是翩翩佳公子,一样的风华正茂,他们一见倾心。那年她22岁,他21岁。初恋失败后他曾一度以为此生无爱,直至遇上她。遇上她,她才知道世上还能有这样的女子,有不枸一格的个性,有才情迸发的灵性,有万千洒脱的风情,有善解人意的心性。白天她象是太阳,暖,晚间她就是月亮,媚。在他看来她是一朵洁静的莲,尽管一不小心沦落风尘饱经世事,但她能逆来顺受,灿烂地欢娱,积极并且美丽。 她给自己的居室命名为““天韵阁”。他第一次踏入“天韵阁”时便赠她七绝三首,她大赞他的才华,同样用心地作诗回赠。当文字遇上知音,近乎于爱遭遇爱。 他来,她满心欢喜,她将备好的酒亲手斟满,他们相对地席地而坐,以诗酒唱和,忘形又情趣,兴致处,他们常常会相视而笑,每每有称心的诗词便会不约而同地击掌欢歌。这样的快乐分明象梦,却又真实地存在着。妻子俞氏不具备的,她全有,在她这里,他得到了最好的情感补偿。有很长的一段时期他们频频聚首,还在南洋公学学习时,除了上课,一有空他便朝她的香阁飞奔而来,她静坐在屋内等他,那时,他是她的摆钟,她准点等,他到点来。交往了6年,也相知6年,他们并没有相约要白头偕老,他们珍惜着见面时的你侬我侬,积蓄着点点滴滴的重情蜜意。直至他母亲因病故世。母亲故去后,他感觉灵魂如游丝飞絮,飘荡无根,加之所追随的偶像蔡元培先生被当局揖拿,深感再不能在花丛征逐,于是决定远赴日本,临别,他赠她七绝四首,她同样以诗回赠。 一样的洒脱与干脆。 在当时的社会风气下,李叔同的所作所为并不算过分,因此,俞氏毫无怨言地在家里侍奉婆婆,抚养孩子,做好一个妻子的分内之事。1901年,李叔同入南洋公学,追随蔡元培先生学习新知识、新思想,参加社会活动。他常年住在学校宿舍,很少回家。有一年冬天,大雪纷飞,天寒地冻。因为学业紧张,李叔同好久没回家了,母亲和俞氏一起,带着新做的棉衣来学校找他,好不容易才找到李叔同的宿舍。看到母亲出现在眼前,李叔同大吃一惊,赶紧把母亲请进房间。母亲用手指了指门外,李叔同抬眼望去,看到俞氏远远地站在雪地里,怯怯地望着这边,雪花飘飘洒洒地落在她的头上。母亲告诉李叔同,俞氏不愿意出现在丈夫同学的面前,生怕说错什么话给丈夫丢脸,所以只是远远地等着。那一刹那,李叔同非常感动,对俞氏深感愧疚——虽然自己并不爱她,但她毕竟是自己的结发妻子,不应该对她如此冷淡。1905年,李叔同的母亲病逝,李叔同携眷护送母亲的灵柩回到老家天津。在天津安顿好俞氏和两个幼子的生活之后,李叔同为了开阔自己的眼界,毅然东渡日本留学。在日本,他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东京美术学院油画科,专攻西洋油画,同时在课余时间广泛涉猎文学、音乐、戏剧等等艺术门类。一次,李叔同在公园里写生。正当他在画板上涂涂抹抹时,忽然瞥见不远处的长椅上坐着一位年轻的姑娘。李叔同浑身一震,在这个姑娘身上,他依稀看到了杨翠喜的影子,但是,她比杨翠喜更加清丽脱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维纳斯一般。李叔同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自我介绍之后,有些忐忑地询问姑娘能不能做他的绘画模特。姑娘上下打量了李叔同一番,眼前的小伙子身材颀长,气质优雅,身着休闲西装,足蹬一双铮亮的皮鞋。姑娘对这位年轻人顿生好感,微笑着点点头,李叔同立即兴奋地支好画架,为姑娘画起像来。画完画之后,两个年轻人很自然地聊了起来,越聊越投机。李叔同得知姑娘名叫春山淑子,是上野卫生学校的一个学生;而淑子也惊讶地得知,这个说着一口流利日语的青年原来是个中国留学生。从此以后,李叔同和春山淑子自然而然地交往起来,淑子经常给李叔同当绘画模特,她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个才华横溢的中国青年,而李叔同也对淑子产生了初恋一般浓烈的爱慕之情。李叔同没有隐瞒自己已经结婚了的事实,但淑子并不在意,依然死心塌地地和李叔同在一起。然而,淑子的家人坚决反对淑子和李叔同交往,因为李叔同只是个留学生,又是从贫穷落后的中国来的,而当时有一位富有的银行家正在追求淑子,家里人当然希望淑子能嫁给银行家。春山淑子是个外表柔弱而内心倔强的姑娘,为了和李叔同在一起,她甚至跟家里断绝了关系。不久,李叔同和春山淑子举办了一个简单的结婚仪式,淑子成了李叔同的第二位妻子。虽然当时并没有重婚罪一说,但李叔同在内心深处,还是对远在家乡的俞氏有一种深深的愧疚。1910年,李叔同从东京美术学院学成回国,春山淑子义无返顾地跟随李叔同来到中国。李叔同并没有把淑子带回天津,而是在上海租了一栋小洋房,让淑子安顿下来。在天津北洋高等工业学校做了不到一年主任教员之后,李叔同终于来到了上海和淑子团聚。他先后在上海城东女学任音乐教员,在《太平洋报》任文艺编辑,兼管副刊及广告。1912年10月,《太平洋报》停刊,李叔同被迫离开上海,应聘至浙江两级师范学校,任音乐图画教师。春山淑子依然留在上海,每到节假日,李叔同都会从杭州赶回上海与淑子相聚俗话说,世事难料。也许李叔同本人都不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出家当和尚。关于李叔同为何会出家有着种种说法,然而不管怎么说,日,39岁的李叔同真的在杭州虎跑定慧寺剃度为僧,法号弘一。 1918年8月的一天,杭州虎跑定慧寺来了一位貌美如花的年轻女子。这位女子自称叫春山淑子,是日本人,刚从上海赶到杭州,来找几天前在这里剃度出家的李叔同。负责迎客的僧人立即将消息告诉了弘一——也就是在俗时的李叔同,李叔同听罢消息轻叹一声,闭上眼睛摇了摇头。迎客僧人将弘一的反应告诉春山淑子,淑子的眼圈顿时红了,恳请迎客僧人转告李叔同,只求见上一面,立即离去,绝不纠缠。迎客僧人只好又将情形告知弘一。弘一沉吟片刻,缓缓地起身走出僧房,来到前堂。看到亭亭玉立的淑子,他脸上的肌肉微微抖动了一下,但立刻又恢复了平静,几乎面无表情地望着眼前这位美丽绝伦的女子。淑子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这位僧人,刚刚轻声吐出“叔同”二字,就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了。许久,弘一拿起桌上的一把剪刀,撩起颏下的一缕胡须,轻轻地剪下,小心翼翼地放在淑子的手里。淑子低下头去,摩挲了几下手心里的胡须,紧紧地攥起手掌,再一次用泪光盈盈的双眼凝视着弘一。弘一双手合掌,微微颔首,随后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去,只留下淑子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许久许久……他义无返顾地舍弃了两位夫人和两个孩子,舍弃了为之呕心沥血的教育事业,舍弃了自己众多的学生,一心要将自己的后半生付诸青灯古佛。看到自己的丈夫铁了心要当和尚,春山淑子心如刀割,从定慧寺离开之后,一去而不知所终。远在天津的俞氏得知消息后也带着两个孩子赶到杭州,想劝李叔同回心转意,然而,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无济于事,诚心向佛的弘一再也不是过去的李叔同了。从1918年在杭州出家,弘一法师就和世间的情缘再没有了任何瓜葛,直到1942年在福建泉州圆寂。这位前半生轰轰烈烈,后半生淡泊宁静的近代奇人,永远值得我们景仰和回味。正如赵朴初先生评价弘一大师的诗句:“无尽奇珍供世眼,一轮圆月耀天心。”本文仅代表作者观点,不代表百度立场。系作者授权百家号发表,未经许可不得转载。赵史钩陈百家号最近更新:简介: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作者最新文章相关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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