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你永远不知道道从哪个屌丝嘴里听说dota会成为亚

一般战争的开端都是关于那些屌丝抢了白富美的事情。
就在天灾与近卫签订和平条约的第十三年,圣洁的月之女祭司米拉娜被一只叫奈科斯的食尸鬼强掳去了天灾军团。这让人不由联想到当初恶魔猎手为了当时的月之女祭司泰兰德,投靠了燃烧军团,从而开启了混乱之治的场景。
当然也有另外的说法奈科斯这只狡猾的食尸鬼不知用什么方法迷惑了这位圣洁的祭司,两人是计划好一起从近卫出逃的。就个人而言,我比较倾向于后面的说法,我不知道这位自诩高尚的白富美是怎么对这么一个连骨头都不剩几块的屌丝产生了兴趣。不过所谓距离产生美,我想就是这个道理。
于是一切都随之改变了,在天灾拒绝交出这只狡猾的食尸鬼的第二个月,近卫与天灾的战争再次爆发了。
“这是场注定着的,不管缘由是什么,都必须以战争的形式来结束”,这是历史后来的结论,不过那是事情过去很久之后的论断了。
每个神灵都将死在战场上,这个是可笑的说法,因为生命大多时候还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正是因为它的可笑,所以大多的人选择更努力地活着去证明它的错误,但结局却往往令人失望,于是它有了一个新的定义——宿命。
听到与天灾开战消息的时候,我正在拉瑟的酒馆里喝着酒,随便借着阳光晒晒我古铜的皮肤,好让我起来得更有男人味一点。
我是一名神灵武士,作为巨魔一族最为勇猛的后裔,我却没有一丝自豪的感觉。“每个神灵终将死在战场上”,从我懂事起,这个宿命的调调就一直在我耳边嗡嗡作响,于是我想这对我这个职业最好的解释。
“没有出门被撞死的么?”
“吃饭噎死的也没有么?”
“老死的总有吧,那得病死的呢?”
因为好奇,在之前漫长的日子里我曾不止一次地问老拉瑟这些问题,试图着从这冗长的族谱上找出个特例出来,不过答案无一不令人失望。毫无疑问,每个都死在了战场上。
我的父亲,最后见证了战争的神灵,按他的话来说,只要远离了这个狗屁的战场就让那个狗屁的宿命去死。在他的身上丝毫看不到属于一个神灵的自豪,并为自己苟活了的几十个年头得意不已。
“这个宿命终将结束,并且结束它的那个人就是我”,不过这个论调还没等到和平年代的到来,他就被战争推上了宿命的转盘。他是战死的,他是个英勇的战士,老拉瑟总是这么对我说,尽管我对此产生不了一丝的联想。
—力量与魔法—
传说很久很久以前巨魔是一个勇猛如神的种族,强大的生命力与回复能力让熟稔魔法的暗精灵也头疼不已。在古老的奎尔萨拉斯战役上,是巨魔与暗精灵的漫长对峙,当时如果不是人族的加入,胜负仍然很难预料。联合了人族法师的暗精灵最终用强大的火焰魔法桎梏了巨魔无尽的生命力,并在他们身上留下了永不磨灭的灼烧印记。
不过溃败的巨魔没有背弃之前的骄傲,依附于艾泽拉斯的暗矛部落中继续为了荣耀生存着。至于后来痴迷于力量的巨魔后裔神灵是怎么加入近卫阵营的,没有人知道原因。背叛的传言曾经盛极一时,因为神灵那象征着野蛮和力量的躯体与凝聚了魔法和智慧的生命之树,有着的只是深深的格格不入。
“每个神灵都将以战场作为生命最终的归宿,这是你使命,也是你的荣誉,我为你感到骄傲。”从生命之树的大殿里走出来的时候,法里奥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
回想起这句不知道被重复了多少遍的话语,我不由感到一阵恶心。“生命最终的归宿?”我愣是想了半天才把它和死翘翘联系起来。
暗杀!去杀了那只食尸鬼,然后将米拉娜带回来。这是这次谈话的全部内容,我实在无法想象这要如何才能完成。对此我不由怀疑这个老家伙是不是老糊涂了,先不说天灾各种族的高手自己是否可以应付;只说和那只食尸鬼单干,胜率也只是五五开而已;倘使碰到巫妖王阿尔萨斯,就等着被秒杀吧……
“在那片没有生命的土地上,力量会祝福你,伟大的神灵武士”,他这么说着的时候,我试着从他的眼中找到希望的影子,却发现存于那里的只有狡黠的光芒在闪耀。
据说这个老家伙自从传送魔法大成之后,最擅长的就是等大家打得差不多了,传送到敌人的背后,补上最后一刀。当然这个结果是以一大批炮灰作为前提的,为了和平,他总是这么不厌其烦地说着。唾手可得的成就与荣誉,让他对魔法更加痴迷不已,或许力量对于他来说只是为了实现魔法的荣耀而存在的意义。
对此我不由想起了他的儿子灵魂守卫,那个据说是因为和他的哥哥喜欢上了同一个女人而叛逃的男人。这显然是个简单的谎言,却因为历史的反复印证而变得无从反驳,当然也无需反驳,不论是什么出于原因都掩盖不了叛逃的事实。不过我想这是个正确的决定,对于不能修习魔法的灵魂守卫,叛逃远比当一个炮灰要好得多。
而我现在感受就是成了一个炮灰,一个被强行推上前线的炮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魔法种族在离开了生命之泉后,魔法的感知能力也随之下降了,于是被派往前线的生物往往都是那些崇尚力量的低等种族,然后被不知是敌方还是自己那边飞来的魔法不断地“洗礼”着。
果然在这些高等精灵贵族眼面,自己终究是个野蛮人。“终有一天我要拔了这颗生命之树,让魔法什么的全他妈滚蛋!”我恶狠狠地想到。联想到那些难缠的不死生物,不由感到一阵头疼,那不是靠蛮力就能解决的生物,要想彻底消灭他们或许魔法的力量来得更为可观。
于是,我想我需要一个帮手,一个不那么讨厌的魔法师。
对于蓝胖子的印象,开始于一个追着打人脑袋来表示友好的奇怪生物。这个食人魔种族出来的法师,足有两个我那么高,蓝色的皮肤刻着各式的古老的图案,粗重的木棍在它的手里随意挥舞着,头上顶着的两个脑袋是最醒目的标志。
介于巨魔优秀的生命回复力,这个打脑袋的重任理所当然地落在了我的身上。于是我不只一次地感觉到他只是在挑衅我,好让我时刻对着它那两个大脑袋感叹不已。至于后来它越来越频繁地打我头来表示友好,或者用表示亲切显来形容得得更为合适些。其中的缘由,曾让我一度惊恐不已,想象着是否与这只两个脑袋的怪物有着不为人知的血缘关系。
撇开那些奇怪的习惯,它是个优秀的魔法师,尽管魔法对于它来说毫无技巧可言。没有冗长的咒语,也没有华丽的道具,一切都源自与生俱来的魔法亲和力。于是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尽管它从来不开口说话。不过在它旁边的时候总有种莫名的踏实感,或许只是它让我有着深深的感受——魔法原来是如此的可笑。
来到天灾领地的第三天,情况出奇的平静。偶尔出现的喽喽被蓝胖子一个火焰爆轰就随手带走了。剩下的日子倒显得有点无聊,本来打算着跟这个胖子套套近乎打发下时间。不过想想那根粗重的木棍打上头上的感觉,于是就作罢了。
到了第四天,我突然有种被跟踪了的感觉,直觉告诉我那是个灰色的影子。我试着望向那个呆呆的胖子,却发现淡青色的火光早已在它手上成型了。熟悉的场景,不由让我想起第一次看到火焰轰爆的情景:淡青色的火焰瞬间在手上形成,如同一个活物一般顺着它的手就滑了出去,清脆的破空声像是在空气中完成了一次魔法的共鸣,然后是一次完美的爆轰。
但这次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淡青色火焰看起来有些发黄,尖触上若影若现的暗红,仿佛预示着马上就要爆炸的事实,直到整个火焰的颜色完成成了炙白,才终于从手上滑了出去。不过我仍然能听到,“吱——吱——”的声音空气中不断作响,那是空气抖动的声音,又或是空间被撕裂的声音。之后破空的火焰在失重的情况下完成了一个优雅的弧度,迎着风的阻力就这么直愣愣迎着那个灰色的影子飞了过去。
于是当这个可怜的幻影刺客想要接近我们的时候,就直接被轰上了天。不过事情显然没有那么简单,接下来的四次轰爆让他连着翻了四个跟头。
在一瞬间我有那么一种惊呆了的感觉,这个火焰爆轰?也太牛了哇!
“两个力量的叛逆,来天灾是想来看看自己有多么地无能么?”失败的幻影刺客显然没有打算就此认输,至少在嘴上要赢回点面子。
“奈克斯在哪?告诉我,就让你走。”显然不想在这口舌上跟他浪费时间,于是我开门见山地问道。
“你说那个胆小的食尸鬼啊,听说跑到冰封王座躲起来了。”
“冰封王座!”听到这个词的时候,我的耳根仿佛就被人狠狠地抽了一下,不知名的触感之后是一种火辣辣的疼。
他见我不说话,继续自顾自地说着,“怎么了,不说话了,怕了?怕了现在走还……”
当他看见蓝胖子粗糙的双手上,淡青色的光芒又在闪动的时候,硬是把那句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一溜烟跑了。
冰封王座!还有什么会比这更坏呢?尽管有时候我对待事物的感情就像自己的心情一样随意改变,不过我还是希望真正的和平能够到来的,虽然个人的情感在里面占了大半。“那该死的宿命,是时候到尽头了。”我恨恨地想到。但这一切显然与眼前这个胖子无关。
我试着从胖子的眼中看到一丝不愿,无疑结局是失败的,在里面找不到任何我所认识的情感。它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挥舞着那根粗重的棍子,仿佛那是天下间最美好的事物。不管从哪个方面看,现在的他和刚才那熟稔魔法的生物明都划不上任何的交集。
—快乐还是忧伤—
我永远都不懂两个头的怪物心里在想着什么,那两个头仿佛生来就是对立的一样,在视线上永远都不曾有过交集。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那两个头对望在一起的时候,我突然感到欣喜不已,却不知道对于他那只是一种无言的——悲伤。
离冰封王座还有些距离,寒意却已经压迫着袭来了。刺骨的寒风中,尽眼望去,一片冰冻的世界。也许是风来得来过凌冽、来过急躁,这些裸露着的冰柱显得格外的凌厉。堆积在它的下面是一片冰冻着的苔藓,透过那没有温度的阳光看过去,有一种明晃晃的刺痛感。
“你这个胖子是不是偷喝了生命之泉的水哦,怎么皮肤变得跟那个一样颜色呢?”没有看到任何的影子,不过嘲讽的声音已经在空气中蔓延了开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到淡青色的火光在凝聚的一瞬间便熄灭了,是不是太冷了,我不由这么联想到。
“怎么了,用不来魔法么?呵呵,是不是没吃饱啊,记得要吃饱再过来啊!”尽管不断涌动着的气流,将零碎的话语搅得辨不出方向,不过直觉告诉我,这是在地下传来的。
突然间,冰封的土地龟裂了大半,一个身影“嗖”地窜了出来,它的目标是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的反应,巨大的尖刺已经和我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就在那么一瞬间,我知道我失去了所有的战斗力。
地穴刺客,突然想起来这里是谁的领地了。那刚才的就应该不是错觉了,这个穴居为生的刺客天生有着桎梏魔法的能力。任何魔法生物在它邪恶的诅咒面前,都不免不了魔法的迅速地流失,直到干涸。
似乎已经胜券在握,地穴刺客有着嘲弄地看着眼前蓝胖子,似乎没有魔法依赖的它,已经是一堆死物了。
没有任何的预兆,这个看起来总是呆呆的蓝胖子,突然重重地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这是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举动。不过从它的表情中,我感觉到它愤怒了。然后两个脑袋就这么重重地撞在了一起,之后是一段长长的对视,仿佛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一只手,只用了一只手,就把地穴刺客那个硕大的身躯倒提了起来。
接着抄起那根粗重的木棍,就对着地穴刺客背上厚实的尖刺打了下去。一下,一下……不断重复着的动作,简单而有力。直到那个原本坚实的背上布满了窟窿,才将它一脚踹下了这个冰冻着高原。
真是可怖的力量!我感觉有什么在它身上觉醒了,原本蓝色的皮肤也渐渐被棕色所替代。我想它以后再也不能魔法了,应该是背叛了魔法一直以来的信仰吧。在可怕的力量被唤醒的同时,相应的对于魔法感知力也随之消失了。
生来就有的魔法力量,使它变得另类了,或许对于力量至上的食人魔,最终还是免不了向力量的信仰所靠拢的。这是个宿命?直到现在,我突然发现在我们身上有着相同的背负。但是我不知道,这对于它而言,到底是快乐还是悲伤成分的多一些。
就在燃烧军团第二次大举入侵阿泽拉斯的时候,伟大的王子阿尔萨斯举起了被诅咒的魔剑——霜之哀伤,刺向了自己的亲生父亲——泰若纳斯国王,从此踏上了死亡骑士的征程。
历史对此的解释是恐惧与决心最终导致了他的毁灭,而我一直相信着这只是历史必然经历的情节,而他只是一个受害者。
如果不是阿尔萨斯统治了不死势力,成为了巫妖王的话,那结局又会怎么样呢?没有人知道……
我曾经无数次地想象着那个身影站在我面前的情景,当这一切真的发生的时候,我突然只剩下了一种逃跑的冲动。“只想快点从那个人身边走开,不管明天怎样都好。”这是我当时唯一的想法。
冰封王座。自从阿尔萨斯继承了耐奥祖的力量,成为了新的巫妖王以来,他就一直在这里了。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霜之哀伤就那么随意地插在身边。想象着那个强大的恶魔猎手伊利丹被这把巨剑洞穿的情景,我瞬间丧失了所有的斗志。
“一个神灵?”他皱了皱眉头,有点戏谑地看着我,就像在看着一个小丑。
“我是来带走米拉娜的。”我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恐惧,好让我的话说得尽量完整一点。
“那个月之女祭司?为了和平?”他有些调侃地说道。
“不,只是为了我自己。没有谁是注定死在战场上的,包括我。”
“注定?你只要离开这里,自然就不会死了。”
“不,那只是因为战争,没有战争那么就没有这该死的宿命!”我像是抓住其中的重点,不由喊出声来。
“可笑,对于不死生物来说,永生本来就是一种诅咒,诅咒着我们去破坏那些存在生命的一切。没有什么是天生就热衷于破坏的,但是当没有什么可以留住的时候,想到的或许只有破坏了。战争?战争只不过是一个借口。”他的语气突然加重,肃杀的声音令我不敢再说下去。
“你想知道神灵当初为什么加入近卫而不是天灾么?”他突然这么问道。
“因为厌恶着不死的生物。”显然没有希望我能给出什么答案,他自己回答着。
“厌恶?”
“是的,在永生面前,巨魔强大的生命与无穷的回复力可以说是一个笑话,而力量或许是最好的借口。”
“力量?借口?”我的心不由一颤,对于这个答案显然始料未及。
“被魔法所制约的巨魔一族,将力量作为了最后存在的意义。或许他们觉得在追求力量中死去是最好的归宿吧,于是自然而然地将不死选作了敌对的目标。却不知在不死生物与魔法之间本来就有着既定的感应,而永生原本就是一种伟大的魔法。真是可笑!”
“好笑么?或许吧。”不管怎样,我想对于力量的追求本身就是没有对错的,错误的只是对于魔法与力量的孤立。
“真是是活得太久了,死亡都成了一种奢侈的感受,你走吧。”他这样说着的时候,瞳孔里有着可怕的东西在跳动着,令我不能直视,于是我看不到里面的情感。
“一切都只是命运的安排,在这里有我们所不知道的东西存在着,主宰着我们的命运。”
命运!恍惚间我仿佛看到了那个瘦弱的身影,用尽全身力气拔出了那把诅咒之剑——霜之哀伤。阳光照着他的脸庞,经过眼角的时候,有不知名的光芒在那闪动着。
故事之所以为故事,因为到最后那个被抢了的白富美一般都会爱上那个抢了她的屌丝。而最终的BOSS也往往不是只有一个,永远都有一个明明不存在,而你又不得不相信它真的存在的家伙。
看见米拉娜的时候,她正和奈克斯走在一起。
“我是自愿出来的,没有任何人胁迫我。”我试着将她带走,却得到这样的回答,真是让我惊讶不已。
果然是这样,不过瞅着那副瘦弱的骨架,这实在让我无法产生任何有关爱情的联想,于是我决定在他们俩恶心我之前解决他们。
对准奈克斯的脊椎骨,我手中的战矛飞了出去,我知道那是唯一的要害。当碎裂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知道我成功了。
不过奈克斯再次爬起来的时候,我知道了一切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真是只狡猾的生物,不知在何时已经被赐予了不死的力量,显然我刚才的举动对他来说没有一点的威胁。
不死的生物!联想到刚才阿尔萨斯所说的话,永生原本就是一种魔法。我突然泛起一种无力感,一种对于魔法的深深陌生感。
“这只是命运的安排,一切都是商量好的,一切都只是一个局。没有什么可以改变的,就像你永远都无法战胜这只丑陋的食尸鬼。”这么起来的时候,我突然自己的存在是多么的可笑。
“没有用的近卫与天灾的战争是注定的,没有人能够阻止,阻止的人也终将被作为叛逆处置。”米拉娜的声音急促地传来,显然对我的行为有着深深的怜悯。
叛逆!我去你的叛逆。每个神灵都将死在战场上,想到这个该死的宿命,我现在感到一阵轻松。既然没有什么能比这个更糟糕了,那背弃力量会又如何,这个念头在我脑中一闪而过,却令我心动不已。
好像有那么一刻,我突然对于力量没有那么崇拜了,第一次我是如此地坚信有魔法的存在。沸腾的鲜血就像充满了生命的光芒在我的体内闪耀着,承载着生命的战矛我的手中随着脉搏不断跳动,在上面有着暗红色的光晕在流转。同时我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力量从我身体的某个角落涌动了起来,亲切而又充满着活力,仿佛是我本来就有着的生命。
一道亮丽的弧线过后,是一声清脆的破空声,然后就看见那个叫奈克斯的食尸鬼已经被死死地钉在那边。我知道它永远都不会再站起来了。在此同时我感觉自己的生命在流失,强大的回复力在此完全派不上用处。果然每个神灵都将死在战场上,我也不例外。
也许是生命流失的太厉害,以至于我没有听到从米拉娜口中迸出的一个陌生的名词:lol!不过即使听到了,那也已经无关紧要。不管怎样,至少有什么已经因我改变了,接下来的事谁又能预料呢?
死亡的感觉是什么呢?这是我最后的想法。
就像是沉到了最深的深渊,
光与暗在此交汇,寂静的空间中充斥的是浓稠的时间。
然后就感到一股极度的燥热,
仿佛有什么在燃烧,极目的暗色中好似摇曳着黑色的火光。
接着是一阵炫目的光亮,
一瞬间,就在那么一瞬间,好像有什么可以看清了,在那一处处火光下白色的影子。
随之而来的是白色主宰了整个空间,
视觉的感观又消失了,伴随着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一切再次归于寂静……
谨此,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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