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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麻将馆的日子——罗威的森林
又是一顿味同嚼腊的晚餐,吃完后李罗威默默地在一旁发呆,左春桃她们三个吃完了也没走,还准备打,不过茶馆里其他的人都没有谁再上她们三个的桌子。彼时李罗威大半天时间连整三个门前清,输了四千五的新闻已经在茶馆里传开了,赌客们的眼神有同情的,有幸灾乐祸的,有可怜李罗威的。李罗威一一接触,内心如打翻了五味瓶。完全不是滋味。“李罗威,你还想不想打?”孔老四轻声地问李罗威。“我------我-------”,李罗威看了她们一眼,不吱声了。打李罗威肯定还想打。半天输四千五,李罗威当然想赶本,不过现在他看她们三个,有种心惊胆寒的感觉。就象看着三个类似东方不败的人妖。李罗威的自信心已经完全被这三个狐狸精给打败了,直觉告诉李罗威,如果继续再和她们打下去。李罗威只会象孔夫子搬家一样,只有一个输(书)字。正在这时李姐在家里吃了饭后来了,看见一屋子里的人,就对孔老四道:“孔老四,我晚上打牌的,你安排一下。”孔老四一指左春桃她们三个道,“刚好,她们有三个人,正差角呢。你上吧。”李姐看了她们三个一眼,淡淡道,“算了,我还是找几个熟人打。刘姐,李罗威,钟天阳再加上我。我们四个一桌。”她拒绝了孔老四,自己点起了将来。李罗威被她点中,自然不好意思推却。何况李罗威本身也是想打。“没事,四哥,这位姐姐有自己的班子。那就她们在一起打好了。我们有人就玩,没有人就算了。”左春桃她们显得格外善解人意。于是,李罗威就和李姐他们又坐了下来。“罗帅哥,那我们下次再玩啊,”左春桃又笑脸如花地和李罗威说话。“好的好的,下次。下次。”李罗威还能说什么呢。还下次?李罗威现在只希望永远不再碰到她们三个。太可怕了。她们怎么不去演《画皮》,而是来麻将馆里打什么麻将。晚上李罗威的手气也不算好,但比起下午还是要强多了。至少有出有进。不知怎的,茶馆晚上就搞了李罗威们这一桌,其实还有几个人想打,而左春桃她们就有三个。但想打的人都不往她们的桌子上坐。于是她们也都说不打了。都围过来看李罗威他们这一桌的人打。打到中途的时候,李罗威封了钟天阳一个顶。钟天阳正准备开钱的时侯,朱红袖忽然笑着对李罗威说:“走个帐啊,帅哥,我老公也输了呢。”意思是说下午李罗威欠了她的封顶没有开,晚上钟天阳就不开李罗威这个封顶了。人要脸树要皮,她开了口李罗威还能说什么呢,只好点了点头,钟天阳也就没有开他这个封顶的钱了。这一下又影响李罗威的情绪。搞得他心烦意乱起来。虽然没有怎么打错牌,但牌逐渐起得越来越差了。到十二点钟结束的时候,李罗威又输了五百块,本来在朱袖红未说话之前,李罗威还赢了五百块的。散场的时候,左春桃朱红袖她们三个一起坐钟天阳的小车回家。“小罗,上车,先把你送回家吧。”朱袖红看见李罗威出来,对李罗威这样喊道。“不用了,谢谢。”李罗威苦笑着回绝了。“那帅哥慢走啊。”左春桃非常有礼貌地在李罗威的身后喊道。不用她说,李罗威走得够慢了,简直比乌龟还要慢。他的脚步,实在太沉重了。路过一家鸡店里,李罗威看见一个风骚的女子正站在门口。看见李罗威,那女子的眼光一下亮了。“嗨,帅哥。进来洗个头嘛,大头小头都可以洗哦。”她哆声嗲气地向李罗威喊道。并向他招手。。“洗你妹呀。”李罗威气急败坏地冲她吼了一声,他正是一肚子气没地方发作呢。记得昨天他刚在网上看过一个笑话,说有一条游船漏水马上就要下沉了,一领导毫不顾忌地和别人争抢一救生圈,秘书婉转提醒他:船上有妇女呢!领导气愤了,啥时候了,哪有心情干那种事情! 李罗威一穷鬼,打一天牌输了五千,你说李罗威哪还有心思干那种事情啊。“神经病。去。”那女人自讨没趣,骂了一句。扭着屁股扭头走入店里去了。看到她那骚样,李罗威恨不得一下子扑过去强暴了她。
那次惨败之后,李罗威有好几天没有去孔老四的茶馆那里。算一算一个月不到,李罗威已损失了八千多,要知道,当时在省城武汉,平均工资一个月也才一千块钱左右呢。而在类似东海这样的县城,上班族平均工资才不过六七百块啊。钱财损失巨大是一个方面,关键是自信心被打垮了,如果李罗威再去打,再出现类似的黑色的一天,恐怕李罗威真要完了。那几天李罗威就一直困在屋里拼命写东西,到了吃饭的时候就在外面弄个盒饭吃。晚上就随便到旁边的小餐馆去炒个菜对付。孔老四打电话给李罗威时,李罗威就说我这两天有事,过几天再来玩。连写了三天,完成了一个一万六七千字的中短篇之后,李罗威看看时间大约是黄昏五点多钟,就准备出去吃饭。刚起身。门却被敲响了。会是谁呢?李罗威觉得很奇怪。算起来,已经好久没有人来敲李罗威家的门了。李罗威 打开门一看,发现却是老娘来了。她带了一个包。看见李罗威,她进来之后什么话也没有说。就把包打开了,里面是一个大的保温瓶。“干什么,妈,你这是?”李罗威不解地问。老娘把保温瓶打开,递给了李罗威,李罗威一看,里面是弄好的饭和菜。有他最喜欢吃的牛肉,花菜。还有两个鸡蛋。“妈,你,你给我送饭干什么?”李罗威还是没有明白。李罗威这一问,老娘的眼泪就叭达叭达地掉了下来。“儿子,你没有饭吃,你就回去吃沙。”她抽抽噎噎地说。“饭,我有吃的啊。妈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怕我没有饭吃啊。”李罗威有些急眼了。“你还骗老娘,中午你还在外面吃盒饭,被人家看到了,人家回去告诉我了。你怎么连你老娘都骗呢。你没有饭吃,就回去吃啊。”老娘显得很伤心。“ 嗨,看您说的,偶然在外面吃个盒饭无所谓的。”李罗威一惊,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外面的盒饭,用的米用的菜都是最差的。很难得入口。都是些打工的民工,不舍得花钱贪图便宜才吃这些盒饭,稍微能过得去的,哪个会在街上吃最便宜最难吃的盒饭呢。连着和民工们在一起吃了几天的盒饭。虽然那饭菜是很难吃。被人看见也掉形象,但李罗威一想,我是个作家,作家就是要体验生活,就当是体验生活好了,每当李罗威这样一想,心里倒也平衡,只是没想到老娘却因此找上门来了。老娘擦干了眼泪之后,忽然又问:“你老实说,你是不是买断了。”李罗威心里一慌,赶紧道:“ 没有,老娘,哪里买断了沙。我明明还在上班,你这是听哪个瞎说啊。”李罗威从中国银行买断的事,一直都没有告诉父母亲。因为他知道父母亲绝对不会同意的,便先斩后奏,并且一直瞒着两老,没想到老娘却还是知道了,当然,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们知道也是迟早的事。“你光骗老娘,我都问了你们单位上的人的。他们说你早就买断了。是不是的?”“唉,上班蛮烦人的。早就不想上了。我就买断了。早买断了。”事已至此,李罗威也知道再也瞒不过,也只有承认了。“烦人还不是要做?世上哪一项工作不烦人,你买断了就没有烦恼了?再说了,陆青萍为什么会要求和你离婚,为什么现在和你分居,你以为就是因为你和她吵架这件事,这是一个借口,她是看你没有工作了。你怎么这么傻啊你。”老娘简直顿足捶胸,一副恨铁不成刚的架式。关于和陆青萍要分居而且还要离婚的事,李罗威倒是和老娘说过,因为在分居之前,他们两人有时还一起回父母亲的家里吃饭。分居后陆青萍再没有到李罗威父母家里去过。一天两天还好说,时间一长父母亲肯定起疑心,所以李罗威就把这件事先坦白了。
“儿子,你就是这样,什么事都不跟你家里人说,你总是一意孤行,将来是要吃大亏的啊。你现在买断了,没有工作,老婆又跑了。我是怕你将来在外面讨米要饭啊。呜------我的儿子过得好苦啊。过得好苦啊。我就是将来死了都不甘心啊。”老娘说着,眼泪哗哗地直流。哭得老泪纵横,还不停地捶着自己的腿。“妈,妈,你不要哭,我过得不苦啊。你不要这样子啊。”看到老娘这个样子,李罗威慌了手脚,赶紧一个劲地劝老娘:“你不哭,我已经是二十大几的人,有手有脚,怎么会讨米要饭呢。你不用担心的。你看,我才发表的小说,稿费两三千呢。”李罗威赶紧将那本《中国传奇》杂志拿出来给老娘看,企图宽老娘的心。老娘看着那本《中国传奇》,呆呆地发愣。“还有呢。”李罗威赶紧又把另外一本《传奇传记》拿出来,翻开目录,指着自己发表的一篇小说道:“妈你看,还有呢,也是一千多块。妈你不用担心,我写小说自己是能够赚到钱的,你真的不用担心。”老娘看看这本杂志,又看看那本,不禁长叹一声::“唉,这都不是长久之际,你有多少东西能写啊。在中国银行上班能上一辈子,你写能写一辈子啊?”“ 能的,妈,你放心。你想啦,这个做饭炒菜几乎人人都会,可是厨师也还是一项职业啦,天生人天养人,天生我材必有用,没事的。再说啦,我还有五万块钱的买断费呢。”李罗威一个劝地安慰老娘。他这时当然不敢说,这五万块其实有两万是陆青萍的,而自己也因为打麻将输了快一万了。老娘根本就不为所动,而是指着李罗威愤愤地说道:“你呀你呀,我的蠢儿子呀,五万块就打瞎你的眼睛呀,你上班一辈子得拿多少个五万啊。”李罗威不想再浪费唇舌,粗暴道:“现在不买断也买断了。妈,说这些也没有用了。”老娘一副恳求的样子:“那儿子,还能不能再回去求求你们领导再回去上班。”“ 不可能的,妈,办了手续就搞不成了。你不要再幻想了。”李罗威更加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听了这话,老娘长久地不说话,长久地叹着气。“你以后中午晚上就回去吃,外面什么都贵,你又没有稳定的收入。节约一个是一个。”老娘走了,走时还把李罗威没有洗的衣服都带走了,说帮李罗威洗了之后再跟李罗威带回来了,李罗威拦都拦不住。老娘走后,李罗威心烦意乱,在家里走来走去。越走心中就越烦,最后索性走出了家门。平常李罗威逛街都是只逛书店的,高兴的时候,就看看书,心烦的时候,李罗威也看看书。象往常一样,李罗威又来到了街中心的三味书屋。翻了翻杂志,想平复一下翻腾的内心。这时,李罗威看到了一本《中国传奇》,正是刊登李罗威小说的那一本。因为《中国传奇》寄给李罗威的样刊只寄了一本。所以李罗威本来就计划再买两本,送给以前的同事。等李罗威刚刚伸手去拿那本《中国传奇》的时候,另一只手忽然伸了出来,先李罗威一步将这本书拿到了。“是你呀。”随着两人目光一碰,两人不禁同时发出声来。拿这本书的不是别人,正是带头将李罗威杀得魂飞魄散,丢盔卸甲,屁滚尿流的左春桃。
此刻她穿的比那日李罗威见到的还要性感,她穿着一件低领衣服,戴着很紧的一副胸罩,使她的胸前勾勒出很深很深的一道乳沟,性感得让人无法呼吸,让李罗威立刻响起了一则广告词:一副文胸如蝉翼,它背负的荣耀和使命远非一件胸衣能够承载“怎么这两天没有看到你哦。帅哥,你这两天干什么去了哦?我们几个好想再和你打牌哦。还问了孔老四的哦。”比起那日,她说话又多了几分嗲声嗲气,在那一刻,仿佛林志铃灵魂附体。啊,她不是一个人在和李罗威说话,她不是一个人。!李罗威苦笑道:“我哪还敢和你们打牌啊,你们那天把我打得闭上眼睛就是天黑了。”左春桃一边咯咯地笑,一边白了李罗威一眼:“废话,闭上眼睛天不黑那你一定有白内障。”这话对得很幽默,使得李罗威和她一起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儿,李罗威一指她手中的书道:“怎么,你也喜欢看书啊。”左春桃道:“是啊。没事我就买书看。”又反问道:“你也喜欢看书啊。”“应当这么说,我不只是喜欢看书,我还喜欢写书。”李罗威想了想回答道。“是吗,那你还是一个作家啦?”左春桃又笑了起来,笑声之中有很强的讽刺的味道。“其实,我还真的是一个作家。”李罗威忽然收敛了笑容,很郑重其事地对她说,就象周星星在《喜剧之王》里很严肃对张柏芝说,其实,我是一个演员。李罗威不知道他自己为什么非要告诉她,我是一个作家,也许是李罗威在牌桌子上输了钱输了面子给她,李罗威想在她的面前找回面子和尊严吧。作家,在中国人的眼中,总还有几分值得尊敬的地方的。毕竟,作家是高级知识分子嘛,是相当有文化的人。“ 啊,你真的是一个作家?”看到李罗威那么严肃,左春桃有些吃惊。“是的,如假包换。”李罗威郑重地点头。“那你,你写了有,有哪些作品呢?”她看着李罗威,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起来,她还是不太相信。故有此一问。李罗威拿起她手中的书,慢慢地翻开,然后指着首面标题为《情感碎月》后面的李罗威三个字说道:“非常巧的是,你手上这本杂志就刊登了我的小说,诺,就是这篇。”她很仔细地看了小说的标题,及标题后面的作者名字,又 看了看李罗威,陡然瞪大了眼睛。“真地是你。”她喃喃道,似觉不可思议。“ 不能是我吗?”李罗威反问她。“不是,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在咱们这个小县城里忽然出现一个作家,好象太-----太----那个了。”因为激动,她有些结结巴巴了。李罗威笑道:“出现一个作家就那个了啊?那咱们这个小县城要是出现政治局常委,总书记那还更那个什么什么。”
听李罗威这么拿政治局常委总书记这么一讽刺,她也笑了起来,眉毛和眼睛都笑弯了,然后她忽然跑到老板那里,找老板要了一只笔。用一种粉丝碰到了大明星一般的景仰之状看着李罗威,还微微地惦起脚,似乎随时准备送上香吻,甜甜地笑着说道,“在这里碰到李罗威大作家,小女子太过荣幸,还请李大作家给偶签个名吧。书店里还有一些人,此时此刻都看着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得李罗威颇有些不好意思,他赶紧在杂志上签上了他自己的名字。左春桃立刻收起那本杂志,发出了一声欢呼。她的举动让他感动了一丝欣慰,她曾经给他制造的心理阴影在一瞬间似乎无影无踪,与之在牌桌上的战败对磊已经遥不可及。作家的虚荣心却慢慢地在膨胀。“晚上不打牌吗?”她忽然问李罗威。李罗威吓了一跳。刚刚被她撩发的虚荣心一下子便萎缩了,象一个ED患者发生了临床反应。“不打不打。”李罗威慌忙摇头道,“我真是输怕了。”“放心,我不是又想赢你的钱那个意思。”她善解人意般地说道,“上次不好意思,害你输了那么多,那么惨,以后再也不跟你打牌了。我也知道作家辛辛苦苦地写一个稿子也赚不了多少的。”她话这样一说,一时间,李罗威忽然觉得很惭愧。觉得自己比起面前的女流之辈来,似乎心眼心胸要小很多。李罗威连忙道,“别这么说,只怪我自己火差,火差。麻将的水平臭。”她又嫣然一笑,那一笑显露的风情足以让一个帝王失掉江山,李罗威这个书生就更不用说了。忽然之间,李罗威陷入了想入非非的境地。好象此时此刻不是在书店,而是在花店里和她脉脉相对一样。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左春桃看了一下,然后接通,嗯了几下。就挂了。“大作家 晚上没事吧?”她又问李罗威。“晚上-------一般都要写作。”李罗威说。“今天晚上就休息一下,赏个脸跟我一起去玩,我们几个朋友约好了打麻将,你放心。”她看到李罗威紧张的样子,连忙解释道:“不要你打,你只在旁边看就行了,要是我搞了大胡就跟你发奖金。保证不让你空手而归。怎么着也帮你把今晚上的稿费赚回来。”“ 哦------好------那在哪里啊?”她的提议让李罗威没法拒绝。“在天河宾馆,我的朋友们已经开好房了,就等着我们了,走吧,我们搭的士去。”见李罗威答应下来,左春桃一脸的喜色。差点准备伸手挽住李罗威的胳膊。看得出,她很愿意和李罗威这个作家呆在一起。
他们两人一起到达天河宾馆,进入左春桃的朋友开好的房间。房间里有两女一男,那个男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另两个女的则是朱袖红和苏红。那老头头发梳得油光发亮,估计连苍蝇飞过去都停不住脚,穿的衬衣是不菲的名牌货,手上还戴着一块金表。面前放着一包“中华”的烟,搞的样子似乎是个很有钱的主。看到左春桃和李罗威一起进来。朱袖红和苏红先是一征,接着满脸堆笑地站了起来。一左一右同时以非常夸张的表情叫了起来:“呦,怎么李行长来了?一说完,两人又异口同声地叫道:“我们让位我们让位,让李帅哥李行长来玩。”“不!”左春桃以一个断然的姿势阻止了她们,并且一脸严肃,仿佛一个交警打出手势使高速奔来的小车嘎然而止。这显然出乎朱袖红和苏红意外? 她们两人的脸上现出愕然之色,齐齐看着左春桃。眼神中充满了不解,仿佛在询问:“怎么?你不是带他来打牌的吗?”“他是来玩的,来看我们打牌的,他不打。”左春桃解释道。“哦!”她们俩拖长了声调,坐了下来。但目光中都还有疑惑之意。“嗨,你们真是两个傻逼,让什么位置,一看就知道这位帅哥是我们左妹妹的情况啦。你让他们俩怎么打?”那个老头子笑咪咪地讲话了。并向李罗威递了一根烟过来:“帅哥姓李?”拷,李罗威一下子就成了左春桃的情况了啊。不过,在这种情况之下,好象也确实是很象。左春桃倒没有否认,反而很开心很大方地说:“谢总,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李罗威,中国银行的。”又对李罗威介绍说:“这位是谢老板。搞工程的。”言行之间她仿佛还故意表现出。对,李罗威就是我左春艳的情况。呵呵呵,所有的人一起发出了暖味的笑容,就连李罗威也被迫如此。“ 你好,谢总。”李罗威接过谢总的烟,很有礼貌地同谢总打招呼。
“ 谢总,我家帅哥是一个作家呢?呐,这就是他写的。”左春桃炫耀般地拿出了那本《中国传奇》,指点着李罗威的名字给谢总看。“ 哦,还真是李帅哥写的,没想到李帅哥还是作家,大才子啊。了不起啊,”朱袖红她们一个劲地夸奖李罗威,恭维李罗威,用一种仰慕的目光看着李罗威,谢总也向左春桃伸出了大拇指。“了不起,小左,你真是会找,会找啊。风流才子都能被搞定。”“ 放心啦,谢总,下次也跟你找个才女。”左春桃和谢总开起了玩笑。向谢总抛了一个媚眼。“说话算数啊!”谢总一听来了精神,目光色咪咪的:“说实话,什么女的都睡过,就是没睡过才女,你件事你得当个事,必要时得请你的李大作家出马。把他的才女朋友介绍给我,我一定给你们封个大红包。啊,李大作家,一定要帮忙哦。”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不过,看你这样子。一定是个天生的色中饿鬼。李罗威想。“好的,一定,一定。”李罗威随口应付道。“当然,前提是美女哦,妈的上次小朱介绍的一个,说是他娘的美女,眼睛水汪汪的象月亮。结果把我给骗了。李大作家和小左,你们不能再搞这样的事啊。”谢总越讲还还越精神了。朱袖红不服气道:“谢总,你这说话李罗威就不爱听了,难道我们上次介绍的那个姐妹不是眼睛象月亮?”谢总冷哼一声:“月亮是象月亮,但他娘的一只长得象初一的月亮,一只长得象十五------”哈哈哈,大家一起大笑起来,李罗威也忍俊不禁。这谢总,还蛮有趣呢。“好了,流氓话少说。开战吧,边打边说,”左春桃发出了提议。“谢总,还是上次那样。五分的好吧。”“行。五分就五分。”谢总显得很豪爽。“等等,谢总。你这样的大老板打个五分实在是太掉形象了。”这时朱袖红插话道:“我们升级,打个一条(一个筹码一块钱)的吧。”
谢总一愣。但脸色似乎是不太情愿。但在三个美女的脉脉含情的目光的注视之下。他马上又显出更豪爽的样子:“行。我今天就陪三个美女血战到底了。”“好哦。陪谢总打一条的哦。”三大美女一阵欢呼。在快活的空气之中,雀战开始了。同那天李罗威同她们三个打一样,一开始她们嘴里讲个不停,都是些好笑的话。谢总也跟着象讲相声的捧哏一样,时不时地插几句嘴,但慢慢地谢总就不说 话了。因为他跟李罗威那天一样,霉得要命。盘盘都在背。而三名女将却火得要命。不是你几杠开,就是她自摸,要不就是清一色将一色碰碰糊。“少女之春。”左春桃拿出了手中的第四个红中,一边叫着一边开杠。手闪电般地一抓。“五条!单吊! 四杠开花,三家封顶。”她兴奋地叫道。火真是好,左春桃单吊五条,居然杠了一个五条!李罗威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惊叹。“ 他妈的,真你妈出邪气了。”谢总望着她手中的五条,恨得咬牙切齿。看那情形,恨不得要掏出裤裆里的玩意儿一枪毙了那个五条。“唉,没办法,左姐运气太好了。”朱袖红边叹息边开钱。“左姐是不是和哪个野男人过了野火的啊。这么好的火。”苏红一边开钱,一边瞟了李罗威一眼,言下之意是说左春桃和李罗威两人上了床搞了那个事的。“对,就是和野男人过了火的。来李罗威, 是你站在一边给我带来的火,来,奖你一百。”左春桃接过三家开的钱,很大方地递给了李罗威一百元。见她赢了很多,李罗威也就不客气地将那一百元接了过来。接着下一盘。左春桃明明是一副烂牌,怎么七摸八摸,居然连摸了三个癞子。而且牌一下就成型了。“癞子杠。”她叫道。结果杠来了第四个癞子。本来已经两杠开花(癞子杠算两番)已经糊了可以倒牌的她居然又拿了第四个癞子跑去杠了。糊边七万带嵌两筒。“ 二奶!三家全部到位。四杠开花,”她兴奋地大叫道。虽然坐在她的后面,但李罗威都能感觉到她前胸的两个咪咪正在乱颤。她居然杠了一张两筒,而桌面上已经有三个两筒,这是个绝二奶!
她简直比刘谦还要刘谦,一双手简直具有点石成金的魔力!那一刻,李罗威想起了东洋魔女,想起了东方不败,还想起了具有英雄气概的刘胡兰。幸好李罗威没有和她在一起打牌啊,这不要说打,就是看都看得心惊胆战。“这是怎么回事啊-----啊-----啊!@#¥%……@#¥%---”谢总成了咆哮教主马景涛。猛地捶了几下桌子,发出了鬼哭狼嚎之声,并抛出一连串骂人的脏话。先前的潇洒风度荡然无存。难怪股神巴非特老爷子说:在股市上,只有当潮水退去,才可以看到谁在裸游。其实赌场上也是一样。谁都恨输钱,再有钱的大老板一输钱都会恼羞成怒。“手气太好了。李大作家,我再奖你一百。”左春桃又笑咪咪地给了李罗威一百。“加码加码。打两条的。”谢总有些输急了。提出了加码的要求。三个美女互相环视一眼。全都笑了起来,笑得象三个看见了唐僧的妖精。“行。加码,打两条的。”三个美女一起异口同声道。一旁的李罗威已经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今晚谢总可能是要把家里的几头猪输出去了,这是命中注定不可更改不可逆转的。有过痛彻心痱惨败经历的他实在不忍心再看谢总那悲惨的一幕,同时左春桃的大方也让李罗威不好意思。这才一个小时不到就混了两百,哪好意思再接了,于是李罗威就向她们告辞。说改天再在一起玩。左春桃便把李罗威送出门,要了李罗威和手机号码。说保持联系。在临走时又给他一百钱说是路费。李罗威坚决不接,她则有些恼怒地强行塞到了李罗威的口袋之中。回到家中之后,李罗威的脑海中闹哄哄地,写东西也写不出来,看了一会电视后就上了床准备睡觉。那一晚他倒是没有打飞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书就睡着了,但是半夜居然梦到左春桃和李罗威在一起交欢。然后李罗威跑马了。那真是非洲人的爸爸跑马——黑(吓)老子一惊(遗精)。实在是丑大了,都已经结婚快两年的人,居然又象初中生一样地跑马,混得实在太裁了!本能地兴奋过后,李罗威陷入了深深地自自责当中。虽然睡得很早,但是第二天李罗威还是醒得很晚。坐在电脑前,也没有心思象前几天那样写东西。左春桃的面孔总是在眼前和脑海中晃来晃去,已快三十的他,倒象个刚刚情窦初开的少年儿郎。一直到快十一点的时候,他的电脑上还是空白。和他的大脑一样。忽然,他的手机响了。他愣了一愣,马上一跃而起。飞快地去拿手机。他感觉到这个电话是左春桃打来的。果然,是左春桃。“喂。春姐。”他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喂,大作家,你在干什么啊。”她的声音甜甜的。“我在,写小说。”他忙回答。“你上班都可以写小说啊?”她问道。他并没有告诉她他已辞职,所以她还以为他依然在中国银行上班。“嗯。”他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下午你还上不上班呢?”她又问。“也可以不去,我们是比较灵活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说。“那你下午就不上班吧。就来孔老四那打牌啦。在电话那头,她甜甜地笑着。无形的声音穿越过有形的电话线来到李罗威的耳朵,甜蜜得象是海底的女妖发出的。虽然电脑里接连不断地响着迈克,杰克逊声嘶力竭的声音,DANGEROUS,DANGROUS (危险,危险),但李罗威还是鬼使神差地马上答应下来了,“好的。”“那好,等你哦。不见不散,拜拜。”她挂了电话。他没有问昨晚的战况,她也没有说。但绝对是谢总被她们痛杀,这应是毫无疑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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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李罗威再次走入孔老四家中的时候,是怀着充当祭祀的牛羊的心态的,因为李罗威根本木有丝毫信心与她打牌。有了亲身体会的切肤之痛以及看到谢总被打得象猪头一般的惨景之后,李罗威对和她打牌完全丧失了信心。仿佛三大战役后碰到共军后的国军。只有扯白旗的份。左春桃已经在,还有和她形影不离的苏红,朱袖红。她们三个,简直象麻坛三剑客。她们三个都已经坐好了,笑吟吟地看着李罗威。“李罗威,你好几天都没有来了呢!”孔老四给李罗威发了一支烟。“李行长来了。”“帅哥-----哥-----哥。”苏红和朱袖红看着李罗威乐不可支,眉开眼笑。倒是左春桃只是抿着嘴乐。没有调侃李罗威。李罗威咧了一下嘴。算是笑了笑。“苦着一张脸干什么?”孔老四大概是看到他的样子觉得很好笑,不禁对她笑道:“还没有打就好象要输钱一样,不要这样,要有信心,将她们一网打尽。”“我本来就是来输钱的。”李罗威在心里悲壮道。难道人家都说,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虽然明显感觉到姓李的钱又要改姓。但左春桃一个电话,居然让李罗威心甘情愿地跑来输钱。我李罗威真是公鸡中的大傻逼,贱人中的VIP啊。在开战之前,李罗威的脑海里居然想的是这些。“开始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苏红有些急不可耐了。“ 来,李行长。请上座。”朱袖红笑语吟吟,但李罗威却感到她笑容后面中的重重杀机。“李罗威,你先丢骰子。定东南西北。”孔老四干脆拿起了骰子递给李罗威。“你们干什么啊。”左春桃忽然站起来,阻止了孔老四啊!不但是朱袖红和苏红,就是李罗威都大吃一惊。全都瞪大了眼睛看左春桃。“他又不打,我是叫他是来玩的。”左春桃先对她们两个说,然后又对李罗威说,“你等下和别人打,找几个水平差的,我们几个麻将打得都蛮好,你打不赢的。你要再输钱给我们我就不好意思了。她说的很郑重,谁都看的出来,那绝不是在说反话,或是欲擒故纵。话一说完,她又对孔老四说道:“先前我就对你说了,我们不和他打。你不是说喊了犀利哥吗?”犀利哥是附近一家开小餐饮的老板,平时很不注意穿着,再加上一头十天半个月才洗一次的卷发,很象不久前网上出来的红人犀利哥的作派,所以赢得了一个犀利哥的称号。“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开玩笑的!”孔老四恍然大悟道,但随即又疑惑道:“我说你们跟谁打不是打。反正你也把李罗威喊来了-----”。“不说了,我不会跟他打的,我不是开玩笑,你看我象开玩笑的吗?”左春桃显出不高兴的样子。“好好好,那你们就和犀利哥打吧。不过犀利哥就不会这么早呢,这时候餐馆正是有客的时候,同他打的话,那你们就要等呢!”孔老四道。左春桃点头道:“行,等就等吧。”她转头又看看李罗威,温柔道:“等下你和别人打哈,要是我赢了还是给你发奖金。”真的,李罗威非常感动。如果不是有人看着,李罗威真的会冲过去,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的。象泰坦尼克号中的杰克抱着女主公,大叫“哦,露丝”。苏红和朱向红似乎是有些不高兴,看着她一个说道:“犀利哥哪知道还要等多久呢,其实打牌都是火气,谁会打不会打呢?有火都会打。没有火都不会打。”一个说,“是啊,就让李行长上沙。上次他输了,未必这次就又输。”然而左春桃丝毫不让步,将脸一板道:“哎,不和他打,他输了钱我心痛。”
作者:卢云 回复日期: 00:41:53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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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红也将脸板下来了:“呦,你们还真是关系不一样呦,他输钱你都心痛了。那是个什么关系呢?男上女下关系?其实又不是的嘛!” 左春桃显得有些生气了:“不要你管,反正我不和他打。”苏红道:“那你休息,我们和他打。”左春桃显得更生气了:“不行。你们也不能和他打。他要是输了一千我要找你们要两千!”见她们为自己争执,李罗威有些不好意思了,赶紧说,“不争了不争了,我来打罗。”为怕左春桃难做人,李罗威又对她说,“春姐,无所谓,打牌是火气,输了就输了,就是输钱嘛,又不输命。”还没有等李罗威坐下,左春桃却气鼓鼓地看了李罗威一眼,自己坐到了旁边,摆明了不和李罗威在一起打。“好好好,算了算了。不打。”朱袖红有些乖巧地拉了拉苏红,苏红便不作声了。后来,她们一直就等到了犀利哥来,而李罗威,则和何兆基他们坐了第二桌。左春桃似乎火又很好,因为中途她两次给了李罗威两百块钱的牌子,也就相当于给了两百块钱的现金。而犀利哥似乎火很霉。李罗威们这一桌在大厅打的人时不时地听到他从里屋发出的“扯你妈的公鸡蛋”的嚎叫之声,每当犀利哥运气很差时,他就会发出这样的怒骂之声。四点钟的时候,左春桃她们便散了场,犀利哥象是被检查出性病一般地,垂头丧气地走了出来。“输了?”钟经理问他。“输得一根逼毛都没有了。一下午总共就和了三个屁和。”犀利哥含着眼泪道。“那是蛮裁。”钟天阳道:“昨晚上又嫖了娼吧。不然怎么这霉?”“嫖他妈的老逼。老子昨天连老婆都没上,专门蓄火来打牌的,哪知道这霉,早知道还不如昨晚嫖个娼去。唉。老子怎么不去死了啊。”犀利哥显得悔恨不已。“拷, 你不输谁输。”正在出牌的何兆基忽然丢出了一句。“什么意思?难道老子比哪个钱多些?”本来输钱就一肚子火,何兆基却还这这样说,犀利哥当然就更不高兴。“我是说你跟她们搞!当然只有输。人家都是什么水平的。”说这话时,何兆基有意无意地看了走出来的左春桃朱袖红等人。“打你的牌,何兆基。”钟天阳的口气有些不满,并且用严厉的目光看着何兆基。何兆基遂不说话了。犀利哥疑惑地看看左春桃她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你怎么样?”喜气洋洋的左春桃问李罗威。“还好,目前为止只输了两百块钱。”李罗威说。“我赢了,来,给你两百块钱奖金,你会红起来滴。”她马上塞给了李罗威两百块钱的牌子。“左姐,对我们李罗威兄弟这么好?”何兆基斜眼看了左春桃一眼:“我也输了,怎么不跟我发两个。”左春桃甜甜道:“哎呦何兆基兄弟,我也想对你好哇,可是看你牌都不跟我打,叫我怎么对你好呢!”
何兆基呵呵笑道:“其实我也想眼你们几个嫂子在一起打打花牌,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不过,我又好怕好怕啊,我真怕象李行长那样一下午就输了四千五给你们。”“哎呦,莫这样说。”在左春桃后面的朱袖红插嘴道:“那你基哥又不一样了沙,你的麻将打得比日本鬼子还精,哪个能赢得了你的钱罗。”“何兆基,你今天怎么回事,屁话那么多?打你自己的牌啊。”钟天阳又皱起了眉头。语气显得极为不满。“哦,是我多嘴多嘴。”看到钟天阳的神情,何兆基立马知趣不说了。顺手打了一张六条。钟天阳看了他一眼,拿出了七条和八条下来,前面他已经吃了两铺条子,如果吃了何兆基的六条,那就是三铺包糊了。该何兆基一个人吃包子全给。与李罗威,钟经理没有任何关系。然而钟天阳看到何兆基脸色一变。又把七条和八条收了上来,笑道:“算了,不要你包了,讲点感情。”又摸了两圈,钟天阳摸了一个癞子,条一色自摸了。他的牌刚一倒,朱袖红就对何兆基道:“基哥,你看我们老公没有包你的糊,心里有数吧。”这时何兆基说话不再阴阳怪气地了,还发了一根烟给钟天阳:“谢谢,你真够意思天哥。”钟天阳又不置可否地看了他一眼。很酷地把烟叼上。李罗威和钟经理虽然心烦钟天阳不包何兆基的条一色,害得他们俩还要出钱。但以为他们关系还不错。钟天阳不要何兆基包糊也没有什么。后来李罗威才知道,今天何兆基所说的话,钟天阳所做的行为,都是有原因有目的的。 老革命所谓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的话,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六点钟的时侯,李罗威他们这一桌的牌局结束。李罗威刚好赢了两百块,等于说,又是左春桃给李罗威发了两百块钱。吃饭的时候,李罗威忽然收到了一条短信。内容是:“吃过晚饭就不打了,我们一起去跳舞。”发信人是:左春桃。李罗威心中一荡。抬起头来一看,却没有看见她,便回了两个字:好的。过了一会儿,李罗威看见她从卫生间里出来。手里拿着手机,对李罗威微微一笑。然后故意很大声地对孔老四道:“孔老四,我们晚上不打了,有事要先走了。”说完,她又对李罗威意味深长地眨了一下眼睛。独自先走了。李罗威故意又看了一下电视,然后也起身,对孔老四说:“四哥,我也不玩了,走了。”孔老四点头,说好,有空再来。左春桃在前面,李罗威在后面,一前一后向这条街的尽头走去。在文化宫的门口停了下来。街中心的文化宫,每天晚上总会有一大群休闲的人在此跳舞,是东海最热闹最大的一个露天舞厅。在优美的音乐声中,李罗威和左春桃顺其自然地牵起了手,跳起了一曲七步舞《挪威的森林》都是成年男女,相互之间如果有好感,不用鼻子,通过女人的胸罩和男人的内裤就可以闻得到味道。一曲舞罢。左春桃含情脉脉地对李罗威说:“李罗威,你的舞跳得好好哦,我完完全全被你迷倒了。我跟别的男人跳舞就是跳舞,一点感觉都没有。可是和你跳舞,心啊怦怦地直跳。”
听了这话,李罗威的心也是怦怦直跳,但他装正经装不知道她所说的是什么意思道:“我是在上大学学的跳舞,因为跳得太好,我的同学们都叫我舞男。”左春桃噗哧一笑:“舞男是香港俗语,是鸭子的意思。”李罗威故作不知,“我只知道鸡是小姐是妓女的意思,那个鸭子是什么意思啊.?”“装疯卖傻,坏人。”她打了李罗威一拳。李罗威实在是受不了了,无法再装正经,于是便在她的耳边说:“告诉你,我李罗威不仅是舞男,还是猛男呢。”左春桃以一副迷死人不赔命的笑容,贴着李罗威的耳朵说:“真的吗,我不相信,你是不是猛男,我非要试了才知道。”李罗威感到下面立马硬了起来。算一算,李罗威已经有很多天都没有尝到肉味了。都快比得上三月不知肉味的孔夫子了。“那就试试吧,要是是的你就给个五星的好评,说,亲,你好猛,你好喜欢,要是不是的,就当是一次性用品扔掉。”李罗威的手开始不客气地摸她的屁股了,虽然隔着衣服,但似乎更有滋味。“好啊。”她咬住了嘴唇,眼睛水汪汪地:“我想一定是我把你扔掉。”她的话激起了李罗威男性强烈的征服欲,李罗威心想,小样,看谁把谁扔掉。“ 去哪里?”她又问。呼吸都急促起来。看来,她的情欲也被勾起来了。李罗威感觉到下面已经象火山快要爆发,去开房已经来不及。李罗威想起向右边上坡一转弯就是江堤,遂一把拉住她,“走,上堤。”她心神领会,立刻和李罗威一起飞奔。上了江堤没几步,他们俩几乎是抱着从斜地草坡上一路打着滚下去的。一直滚到堤下面的树林边。身上的衣服沿途落了下来。那是一个暗淡无星的夜晚,整个世界的情绪都似不太高,但是李罗威和左春桃两个却激情四射,火星乱溅。李罗威固然象一头困在笼中多日的饿老虎,而左春桃也象一头死了老公处于发情期处于守寡期的母老虎,对李罗威乱嘶乱咬。欲话说,一山不容二虎,后来有人自作聪明,说,一山不容二虎,除非是一公和一母。说这话的人完全是没有经过人事的小屁孩,真正一公一母两只老虎在一起了,那打架打的只会更厉害。很久,他们两个一直粘着的身体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怎么样?”虽然快被榨干,但李罗威说话的力气还是有的。“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她满足地回答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李罗威是你的第三个男人?”“ 去去去,除了我老公以外,再就只有你和我做过,唉,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呢?”她躺在李罗威的胸膛上,似笑非笑,“看你这个作家斯斯文文,想不到做起来这么猛啊。”“是的,你要知道,男人的上半身是素质,下半身才是本质嘛。”李罗威毕竟是个作家,做完爱后又开始卖弄自己的学问了。“哈,上半身是素质,下半身是本质,哈哈。”她可能觉得李罗威说得蛮有意思,咀嚼并回味了一下,又问李罗威,“说得好, 嗯,那女人呢?”“女人啦?女人上半身是诱惑,下半身是陷井。”
左春桃听得呆了:“为什么你说的总是这么有哲理呢,真不愧是大作家啊。”然后又轻轻说道:“你这该死的小淫贼!”这一句《倚天屠龙记》里的赵敏对张无忌所说的著名台词,用在这时似嗔似怒,又包含着一种挑逗,差点激得李罗威又要动作,只可惜体内的精子还在孕育的过程之中,实在是有心而无力。“喂!”李罗威抚摸了一下她高耸的乳房:“你说咱们俩这情形,有没有一点象,象那个------”“象什么?”左春桃眨了一下眼睛。“象不象《红高粱》里的我爷爷和我奶奶,在高粱地里野合。成了一对狗男女。”“瞎说!”左春桃笑着打了李罗威一拳。这时,一滴水忽然滴到了身上,接着又是一滴。好象下雨了。左春桃忽然说。又一滴,确实是下雨了。他们两个赶紧抓起草地上的衣服,跑进了树林里。重新穿好了衣服。雨渐渐地下大起来,整个世界逐渐变得潮湿起来,象天与地在男欢女爱。搂着左春桃,轻抚着她的乳房,李罗威触景生情,回味着刚才的情形,李罗威忍不住诗性大发,随口吟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少女变大嫂。”“ 什么少女变大嫂。人家是熟女,又不是处女。”左春桃笑得前俯后仰。“哦,对,那应该是熟女正乱搞。”李罗威一本正经道。“呵,没正经。你真是顽皮地象个猴子!”她又打了李罗威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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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休息了一阵子后,李罗威渐渐地恢复了力气,便问她,“喂,左姐,你-----”还没有等他说完,左春桃就打断了他的话:“叫我春春,我以后叫你威威。”看到她认真的样子,李罗威感到好笑:“好,好,春哥-----”“哎呀。”左春桃跺脚撒娇:“不是春哥,我又不是李宇春,叫我春春。”“好,春春,春春,你说说,你喜欢我什么?”“我喜欢,你是作家。”左春桃毫不犹豫地说。李罗威疑惑道:“作家,就喜欢?作家又不是有钱的老板。”左春桃一脸天真无邪道:“你不知道,我从小好崇拜作家啊。做梦都想当作家,可惜没那个天份,不过,现在能找个作家当情人,也算是圆了一半作家梦吧。”李罗威笑道:“你老公是做什么的?”左春桃一脸鄙夷:“他呀,他是XX中字的语文老师。他长得一点都不好看,当初就是因为他是语文老师,跟作家沾点边才答应和他来往的。我是被他骗了,别提他了。”看得出,她和他老公的感情不是很好。李罗威知趣地不问了。“威威。”她有些肉麻地叫道。“嗯。”“我和你这样,不会影响你的家庭吧?”她又问李罗威。“不会的,”李罗威简单地说。“为什么?你不怕老婆发现了吗?”她似乎想刨根究底。“我和老婆已经分居了,就是因为没有人给我做饭,我才跑来茶馆打牌,却没想到认识了你。”考虑了一会儿,李罗威决定还是实话实说。“啊,和老婆分居了,怎么回事?”听到这里,左春桃一下子来了精神。八卦可能是每一个女人的天性,不过这些日子李罗威很压抑,也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而已经和他有了肌肤之亲的左春桃现在无疑是一个很好的对象,李罗威原原本本地将他买断,和老婆分居。包括准备离婚的事,告诉了左春桃。左春桃听得眼睛一眨不眨,气都不喘一口。“她为什么“原来这样。那岂不是你老婆最近几个月都不在家?都住在单位宿舍。”“对。”“自那次她离开后,你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也不是,电话也联系了一两次。是我问她什么时侯办离婚手续,她说要到十一之后,十一之后她准备离开单位到深圳去。她不想在她离开单位之前办离婚手续,以免在单位闹得沸沸扬扬,让别人说她是因为老公不要她了她才被迫离开东海的。”“你呀,你这人,怎么还打电话问她离婚的日期呢?也许你老婆只是吓唬吓唬你,也许你说几句软话说几句好听的就没事了。女人,都是嘴硬心软的。你呀你呀你。听我的,你再打电话给她承认错误。她一定会回来的。我也是女人我了解女人的心理。”左春桃一边说一边用手戳李罗威的脑袋。“算了吧。我看这次她是下定了决心的。再说,我这个人也从来不会说什么软话好话。你说离那就离呗。”左春桃又安慰道:“其实你也不要太悲观。离婚也不是那么好离的,你知道吗,我跟我老公从结婚起就开始闹离婚,闹了十年了,还没离成呢。其实最好不要离婚,对孩子的成长不好。要离,也得等孩子上了大学以后,不在眼前了才好。”李罗威摇头:“我们还没有孩子。因为我们经常吵架。我觉得我们还不适合要孩子。就一直避孕。所以现在离婚,还不算太坏。对我们来说都是种解脱。”“其实,我想,你还是不应该买断了,银行上班多好啊。如果你不买断你老婆未必会真地想离婚。”左春桃脸上现出惋惜之色。“不说这个了好不好,买断已经成了事实了。而且,我也没有后悔过。”李罗威不想再谈买断的事。“好好,不谈这事,那咱们就,就谈谈,对,谈谈麻将,话说你为什么会喜欢打麻将啊。”
“还不是踏入了社会的大染缸后被染黑了。”左春桃的问题一下子将李罗威的记忆带到了很多年以前。“那时侯,我刚刚下学,进入中国银行工作。根本就不会打麻将,摸都没有摸过,那些老同事呢,整天就在我耳边讲有关麻将的故事。讲着讲着我就对麻将渐渐地有了兴趣,然后就和他们实战。就这样上了贼船。“讲了什么故事啊?”左春桃好奇地问。“我记得有讲了一个关于教师的,是我的科长讲的,说是有一教师酣战后进入教室,看黑板没有擦,便大发脾气问:‘今天谁坐庄?!’见底下学生皆茫然更为光火:‘傻看我做么事!白板都没有擦我怎么上课?!’胆大的学生明白了老师因麻将产生了口误便笑出声来,这位仁兄便把书本往讲台上一拍:‘还好意思笑,老子不讲了,这堂课你们自摸!’”哈哈哈,左春桃听得有趣,大笑起来。“后来喝酒时,营业部的主任又讲了一个有关于翁媳的,说是一翁与其媳坐对家打牌。老头儿起手七小对吊一条,吊到最后别人和了都有没有吊出来,便拍着桌子问:‘真奇了怪了!我的个雀雀到哪儿去了呢!’他儿媳不好意思地把牌倒下来显出三个一条红着脸说:‘在我这儿呢。’老头儿说:‘你把我的雀雀夹得这样紧干什么,害惨我了!’儿媳更不好意思小声辩解:‘我哪里知道这是您的雀雀儿呢?’”
作者:loveverz 回复日期: 11:58:20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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