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狄仁杰断案故事是3d的吗

保住了一个大唐的狄仁杰,非神探乃政杰也
保住了一个大唐的狄仁杰,非神探乃政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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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唐代、武周时期杰出政治家,由一个小吏官至二次拜相。《神探狄仁杰》的播出,神探形象深入人心,很多人都以为狄仁杰只是历史上一个有名的官吏。历史上的狄仁杰,并不像深度龙王里一样身负绝世武功形影无踪,混迹于各地查勘重要机密,不过真正的狄仁杰才智确实不输影视作品里塑造的形象。狄仁杰初做官初任并州都督府法曹,后转大理丞,管理的正是刑案等事件。狄仁杰事事处于公心,所做为民,敢拂逆皇帝,保持本色,不畏权势,实则唐朝中流砥柱。任职期间处理了很多案件,为民请命,升职大理丞时在一年内把积压了多年的案件处理了,涉及万余人,无一鸣冤,一时声名大振,此处便可看出他的政务能力。后来荷兰汉学家编写了一本《大唐狄仁杰断案传奇》,这应该就是现在神探狄仁杰的蓝本了,因此民间多有流传狄仁杰神探如何断案等等野史。政务能力再高在政局动荡时期实际上没有多大多用处,狄仁杰真正高明的当属运筹帷幄于庙堂,他的辉煌时期也应当在武周时期。武则天当政后,为维护统治酷吏上台,来俊臣等疯狗暗地里听武则天授意虚捏罪名,诛杀一切反武势力,许多名臣不愿受辱不苟同武周王朝,惨死狱中。狄仁杰也同样被来俊臣诬陷谋反下狱,在狱中的他为避免刑法假意认罪,来俊臣拿到了满意口供后便对他放松了警惕,他向狱卒借来纸笔,书写冤屈缝于衣中让家人拿去见武则天,后武则天答应听他一陈冤屈,狄仁杰被贬为澎湖令。696年契丹作乱起用狄仁杰,697年升任鸾台侍郎。当时唐朝前属官大臣前宰相等死的死,只有狄仁杰做了宰相,众人都骂狄仁杰。狄仁杰无奈却不多言,是啊,死轰轰烈烈,简单明了,可是死了之后呢?酷吏害国,武则天当权这盛世李唐就要真的改姓武周了,一片苦心却无人能懂。后武则天要立武三思为太子,狄仁杰出面阻止,对武则天说“姑侄与母子谁更亲?您立庐陵王,那您千秋万岁后可以配享宗庙。若立三思,从没听说有将姑姑配享宗庙的”,实则一语中的。在此之前因立太子一事,无人敢异议,若没有狄仁杰,李显当不了太子,武则天死后,这李唐的年号可能早就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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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神话传说就是这个世界的黑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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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武周政治家
(唐朝、武周政治家)
狄仁杰(630年-700年),字怀英,并州(今山西太原)人,唐代时期政治家。狄仁杰出身于太原狄氏[1]
,早年以明经及第,历任汴州判佐、并州都督府、大理、侍御史、度支、宁州、冬官、文昌、豫州刺史、复州刺史、洛州等职,以不畏权贵著称。天授二年(691年)九月,狄仁杰升任宰相,担任地官侍郎、,但在相位仅四个月便被酷吏诬陷谋反,夺职下狱,平反后贬为彭泽县令。他在时被起复,并于神功元年(697年)再次拜相,担任、同平章事,进拜。后犯颜直谏,力劝武则天复立庐陵王为太子,使得唐朝社稷得以延续。久视元年(700年),狄仁杰进拜,于同年九月病逝,追赠文昌右相,谥号文惠。唐朝复辟后,追赠司空、梁国公。
神探狄仁杰,无一错案
狄仁杰一生为官,两次做宰相,终身清廉,为民请命,剿匪除恶,惩治腐败,铲除贪官,辅助武则天建立起盛唐大业。他为治理国家和许多地方立下过汗马功劳,却命运多舛,屡屡遭受别有用心的朝廷官员或同僚的陷害与打击,几起几落,甚至于数次危及到人身安全;但他为了大局利益,敢于在朝廷上犯颜直谏,置自己的生死于度外。
判案如神,无一冤案
狄仁杰刚到大理寺,积压的案件已非常多。他一心扑在工作上,夜以继日,笔不停批,整整奋战了一年,就把积压案件全都清理了,涉案人员达17000人之多,事后竟然一个喊冤的都没有。数量之多,质量之好,在当时传为佳话。
中国“福尔摩斯”是如何诞生的?
狄仁杰能够被当作“神探”得归功于一个荷兰人,他叫高罗佩。他将自己写的16个中长篇和8个短篇故事集在一起,统称《狄法官的破案故事》,即《狄公案》。这些作品引起了轰动,狄仁杰被誉为中国的“福尔摩斯”。
狄仁杰人物生平
狄仁杰踏入仕途
狄仁杰年轻时参加,以及第,被授为汴州判佐,后得到河南道黜陟使的推荐,升任并州都督府法曹。[6]
年间,狄仁杰升任寺丞。他在一年内判决大量积压案件,涉及一万七千人,却无一人冤诉,后改任。[7]
元年(679年),狄仁杰改任,并加,后随唐高宗巡幸(在今山西),充任。[8]
狄仁杰累职拜相
二年(686年),狄仁杰被外放为刺史。任内妥善处理民族关系,深受爱戴。宁州百姓立碑勒石,以颂扬他的德政。当时,御史郭翰巡察,弹劾了大批州县官吏。但当他到达宁州(治今甘肃)境内后,却不断听到当地百姓称颂刺史,因而向朝廷推荐狄仁杰。不久,狄仁杰被征拜为侍郎。[9]
明代《历代古人像赞》中的狄仁杰画像
垂拱四年(688年),狄仁杰充任江南巡抚使。当时,江南之地遍布(指民间自行设立、不在的祠庙)。狄仁杰奏知朝廷,焚毁淫祠一千七百余所,只留下四所祠庙,以供奉、、、。不久,狄仁杰又改任文昌右丞。[10]
同年九月,狄仁杰出任刺史。[10]
当时,越王在豫州(治今河南)起兵反抗。宰相率军讨平叛乱,但却纵容部将大肆勒索。狄仁杰一概不予听从,还正言斥责张光辅,称其之罪甚于李贞。[11]
张光辅怀恨在心,便于回朝后弹劾狄仁杰出言不逊,侮辱宰相。狄仁杰因此被贬为刺史。[12]
天授二年(691年)九月,狄仁杰由司马升任侍郎,代理尚书事务,并加授,成为宰相。武则天对他道:“你在汝南为官时有良好的政绩,但却有人在中伤你,你可知道是谁吗?”狄仁杰答道:“如果陛下认为臣做错了,臣当改过;如果陛下明白臣并无过错,这是臣的幸运。臣不想知道中伤我的人是谁,还会把他视为我的朋友。”武则天叹服。[13]
狄仁杰谪贬彭泽
长寿元年(692年)正月,酷吏诬告狄仁杰等大臣谋反,将他们逮捕下狱。当时律法规定,一经审问即承认谋反的人可以减免死罪。狄仁杰当场认罪道:“大周革命,万物惟新,唐室旧臣,甘从诛戮,反是实!”来俊臣得到口供,将狄仁杰等人收监,只待来日行刑,不再严加防备。狄仁杰向狱吏借来笔墨,从被子上撕下一块帛,书写冤屈情况,塞在棉衣里,请求送回家中。负责看守的并未起疑,让人送交给狄仁杰的儿子。狄光远持帛书向武则天诉冤。[14]
武则天看罢帛书,召来俊臣前来质问。来俊臣辩称:“臣并未对狄仁杰等人用刑,连他们的冠带都未曾剥下,饮食寝宿也一切如常。假如没有谋反的事实,他们如何肯承认谋反?”武则天便派通事舍人周綝到狱中查看。来俊臣先给狄仁杰等人穿戴齐整,然后让周綝入内查看。周綝惧怕来俊臣,只是唯唯诺诺,甚至都没有看狄仁杰等人一眼,便回去向武则天复命。来俊臣还命人假冒狄仁杰等人的名义,伪造《谢死表》,让周綝呈给武则天。[15]
武则天决定亲自过问狄仁杰谋反案。她召见狄仁杰,询问他为何承认谋反。狄仁杰道:“我如果不承认造反,已经死于酷刑了。”武则天又问为何要作《谢死表》,狄仁杰则答称并未写过。武则天便让人拿出《谢死表》,方知道表章是伪造的,因此免去狄仁杰等大臣的死罪,全部贬为地方官。其中,狄仁杰被贬到,担任县令。此后,魏王多次请求诛杀狄仁杰,但都被武则天拒绝。[16]
狄仁杰复居宰辅
万岁通天元年(696年),契丹首领作乱,攻陷,一时间河北震动。武则天为了稳定局势,起用狄仁杰为刺史。当时,前任刺史为了抵御,尽趋百姓入城,缮修守城器具。但狄仁杰到任后,却让百姓返田耕作。孙万荣闻听狄仁杰被起复,不战而退。魏州百姓争相立碑颂德。不久,狄仁杰调任幽州都督,获赐、。武则天还在紫袍上题写了十二个金字,以表彰狄仁杰的忠诚。[17]
神功元年(697年),狄仁杰再次拜相,担任、同凤阁鸾台平章事,加授银青。当时,朝廷征发百姓戍守,以致怨声载道。狄仁杰为此上表劝谏,又建议废除,复立高氏为君主,暂停江南粮草运输,抚慰河北百姓。他的建议虽未被朝廷采纳,但却得到了有识之士的赞同。不久,狄仁杰又代理之职,兼任右肃政台。[18]
圣历元年(698年),南下骚扰河北,劫掠百姓万余人。武则天任命狄仁杰为行军元帅,征讨突厥,并许以之权。突厥军杀尽俘虏,由五回道(在今河北西)退回漠北。狄仁杰率十万大军追击,但未能追上,只得退回河北。武则天又任命狄仁杰为河北道安抚大使,让他安抚河北。当时,河北百姓多被突厥胁从,在突厥退军后害怕受到牵连,纷纷逃匿。狄仁杰奏明皇帝,赦免河北诸州百姓,使他们回乡生产。[19]
狄仁杰晚年生活
久视元年(700年),狄仁杰进拜,随武则天巡幸三阳宫。当时,文武百官多随驾前往,唯有狄仁杰获赐宅第一所,恩宠冠绝当朝。是年九月,狄仁杰病逝,终年七十一岁[3]
。武则天废朝三日,追赠他为,赐谥号文惠。[20]
狄仁杰纪念展厅
神龙元年(705年),复辟,追赠狄仁杰为。[21]
景龙四年(710年),继位,追封狄仁杰为梁国公。[22]
天宝六载(747年),狄仁杰与张柬之、魏元忠等八人一同,附祭于中宗庙廷。[23]
后晋天福六年(941年),狄仁杰被朝廷追封为。[24]
狄仁杰轶事典故
狄仁杰无暇语俗吏
狄仁杰小时候,家里曾有门人被害。前来查问,众人都争相申辩,只有狄仁杰自顾看书,不理不睬。他面对县吏的责问,回答道:“我正在与之中的圣贤对话,哪有时间理你们这些世俗的官吏。”[25]
狄仁杰沧海遗珠
狄仁杰早年曾被小吏诬告。工部尚书阎立本时任河南道,在审问之时发现他是个德才兼备的人才,称赞道:“孔子说:‘观过知仁矣。’你真可以说是沧海遗珠啊。”[26]
后世遂用“”比喻埋没人才或被埋没的人才。
狄仁杰白云亲舍
狄仁杰在并州做官时,父母远在(治今河南)。他登上,回首南望,见一片白云在飘飞,对左右的人说:“我的双亲就往在那片白云下面。”他伫立怅望良久,直到白云散去方才离开。[27]
后世遂用“”、“”等作为客居他乡,思念父母之辞。
狄仁杰斗南一人
狄仁杰担任并州法曹时,同僚郑崇质要到很远的地方公干,但是他的母亲年老多病。狄仁杰主动对郑崇质道:“你母亲病重,而你却要出远门,怎么能让亲人对远在万里之外的你担心呢?”他去见并州长史蔺仁基,请求代替郑崇质出行。蔺仁基非常感动,联想到自己与司马李孝廉之间的不和,深感惭愧,主动与李孝廉和解。他还经常对人称赞狄仁杰道:“狄公之贤,北斗以南,一人而已。”[28]
后世遂用“”比喻天下绝无仅有的人才。
狄仁杰整肃纲纪
高宗年间,左司郎中倚恃皇帝宠信,骄横跋扈。狄仁杰弹劾王本立,请求将其交付审理。但唐高宗却下诏宽宥。狄仁杰谏道:“国家虽然缺乏人才,但却不缺少王本立这种人。陛下为何要爱惜此人,而亏损王法呢?如果陛下一定要宽赦王本立,就请把臣放逐到无人之地,作为以后的忠贞之臣的警戒!”王本立因此被治罪。[29]
后来,狄仁杰弹劾司农卿,称其所督建的宿羽、高山、上阳等宫室太过壮丽。遂将韦机免职,自此朝廷风纪肃然。[30]
狄仁杰劝谏皇帝
左威卫大将军、右监门中郎将范怀义误砍(的陵墓)柏树,论罪应当免职,但唐高宗盛怒之下却要处死他们。狄仁杰却上奏辩护,认为二人罪不至死。唐高宗怒道:“他们砍伐昭陵柏树,置我于不孝之地,必须处死。”狄仁杰直言道:“时有人盗取高庙玉环,想要灭其族。当廷诤谏道:‘假如盗取一抔土,又将如何治罪?’汉文帝因此只杀其一人。陛下的律法悬挂在宫外阙门上,罪不至死而要处死他们,如何取信于天下?现在只因误砍一棵柏树,便杀掉二位大臣,后世又将如何看待陛下?”高宗怒气稍解,免去二人的死罪。[31]
台北故宫博物院所藏狄仁杰立像
狄仁杰担任宰相时,有要求谒见皇帝,得到武则天的批准。狄仁杰劝谏道:“君主只有生杀权柄不能假手于人,其他的都应当交付给相关部门处理。太学生告见,这是、负责的职责。如果天子连这种事都允许,那些贵胄弟子多达数千人,得下多少诏令呢?陛下只要只要将明文规定告诉他们就行了。”武则天听取了他的意见。[32]
武则天到三阳宫避暑时,答应去参观埋葬。狄仁杰跪在武则天马前,劝谏道:“佛是戎狄之神,不值得让皇帝屈尊驾临。胡僧诡计多端,是想借此迷惑百姓。况且,沿途山路艰险狭窄,容纳不下多少侍卫。皇帝乃是万乘之尊,不宜前往。”武则天便中途折回,道:“我是为了成全狄公的直臣之气。”[33]
武则天晚年时,欲铸造一座佛像,需要花费钱财数百万,因府库不足,便让天下的僧人每日施舍一钱相助。狄仁杰进谏道:“做工不可能役使鬼神,必定要役使人力;庄稼不会从天上掉下来,终究是由地里长出来的。这么做损害的一定是百姓。如今边境尚未安宁,您应放宽徭役,免去不需急办的事务。即使雇请工匠劳作,以此接济穷人,但耽误农时,也是放弃国家根本。铸造佛像,既费官府库财,又耗人力,如果一方发生灾难,到时又用什么去救济呢?”武则天遂作罢。[34]
狄仁杰不信妖言
唐高宗前往汾阳宫时,途径。当时,民间认为穿着华丽的衣服经过妒女祠,会招致风雷之灾。并州长史李冲玄打算征发数万民夫,另外开辟一条御道。狄仁杰道:“皇帝出行,有扈从,为之清尘,前来洒道,还怕什么妒女之害?”李冲玄遂停止征发徭役。唐高宗得知后,叹道:“狄仁杰真是个大丈夫啊!”[35]
狄仁杰囚徒哭碑
后,武则天为惩治乱党,定罪六七百家,籍没五千余口。司刑使催逼狄仁杰行刑。但狄仁杰认为判决有误,请求延缓行刑。他密奏武则天,认为一旦按此定罪,将牵连甚广,何况这些人中有许多是被迫作乱,并非本心所为,可以赦免武则天便下诏赦免他们的死罪,改为发配丰州。囚犯们途经宁州时,宁州父老在郊外迎接,道:“是我们的狄使君救了你们的命吧?”囚犯们遂相互搀扶着前往百姓为狄仁杰立的石碑前,痛哭流涕,而后又斋戒三日,方才离开宁州。他们到达丰州后,又为狄仁杰立碑,以颂恩德。[36]
狄仁杰直责宰相
宰相张光辅讨平越王之乱后,纵容部下将士恃功勒索,但却被狄仁杰所拒绝。他怒道:“你这州官怎敢怠慢?”狄仁杰正色而言道:“您率三十万大军平定叛乱,但却不能约束士卒,反而纵容他们对百姓施暴。越王李贞祸乱河南,现在死了一个李贞,却又生出了一万个李贞。那些被胁迫造反的人主动放弃城池,归顺朝廷,您为何要纵容贪功的将士,去追杀这些人呢?您就不怕冤声沸腾,直冲九霄云天吗!我如能请来,必要斩杀你这罪人。到时我就算是死,也心甘情愿。”[11]
狄仁杰怒斥酷吏
狄仁杰被诬陷下狱时,酷吏王德寿对他道:“您曾与同在礼部为官,我想请您攀连杨执柔入狱,作为我升迁的台阶,可以吗?”狄仁杰怒道:“在上,你竟然让我狄仁杰做如此不义之事。”他以头撞柱,血流满面。王德寿吓得赶紧溜掉。[37]
狄仁杰愧对娄公
曾推荐狄仁杰为宰相。狄仁杰对此丝毫不知,反而在拜相多次排挤娄师德,使得娄师德最终被放为外任。武则天问狄仁杰道:“娄师德贤明吗?”狄仁杰道:“他担任将领谨慎守职,但是否贤明,我就不知道了。”武则天又问:“娄师德知人吗?”狄仁杰道:“臣曾与他同朝为官,从没听说过他知人。”武则天拿出娄师德举荐狄仁杰的奏章,道:“我用你为宰相,就是娄师德举荐的,看来他确实知人啊。”狄仁杰大惭,叹道:“娄公盛德,我被他宽容相待却不知道,我不及他太远了!”[38]
狄仁杰举荐人才
两荐张柬之
武则天曾问狄仁杰:“朕希望能找到一位杰出的人才委以宰相重任,您看谁比较合适?”狄仁杰答道:“如果您所要的是文采风流的人才,那么宰臣、便是最合适的人选。但您若一定要找出类拔萃的奇才,那就只有荆州长史了。张柬之年纪虽老,但却有宰相之才。”武则天遂提拔张柬之为洛州司马。[39]
清代《吴郡名贤图传赞》中的狄仁杰画像
后来,武则天又让狄仁杰举荐人才。狄仁杰道:“我此前推荐的张柬之,您还没有任用呢。”武则天道:“我已经给他升了官了。”狄仁杰道:“我所推荐的张柬之是可以作宰相的人才,不是用来作一个司马的。”武则天于是任命张柬之为侍郎,不久又拜其为宰相。[40]
保荐契丹降将
、骆务整是契丹将领,曾参与侵略唐朝边境,数次挫败唐军,最终兵败降唐。法司认为二人末路来降,请求依法论罪。但狄仁杰却道:“李楷固、骆务整皆骁勇绝伦,若恕其死罪,抚以恩德,他们必会感恩戴德,为国家尽心竭力。”他不顾亲友的劝阻,请求赦免二将,并道:“只要对国家有利,我又怎能只为自己打算。”武则天遂赦免二将,委以官职,让他们征讨契丹余党。[41]
后来,李楷固、骆务整扫平契丹,在含枢殿行献俘之礼。武则天大宴群臣,席间向狄仁杰举杯劝酒,道:“这都是您的功劳。”狄仁杰答道:“这全靠陛下威灵,将帅尽力,我又有什么功劳!”[42]
内举不避亲
武则天曾命几位宰相各自举荐一人为尚书郎,狄仁杰便推荐自己的儿子。狄光嗣因此被拜为地官员外郎,而且非常称职。武则天赞道:“您可以和内举不避亲的相比了。”[43]
外举不避仇
狄仁杰早年被贬官时,路经汴州患病,想留住半天治病,结果被开封县令勒令当日离境。狄仁杰贬谪彭泽时,霍献可已为御史,又当庭叩首苦谏,极力请求诛杀狄仁杰。后来,狄仁杰回朝复相,却举荐霍献可为。[44-45]
狄仁杰解梦复唐
武则天欲立侄子武三思为皇太子,询问宰相们的意见。狄仁杰道:“我看天下人都还思念唐朝恩德,若立太子,非庐陵王(武则天第三子,即唐中宗)不可。”武则天大怒。[46]
后来,武则天做了一个梦,便让狄仁杰解梦。关于这个梦,史籍记载有两种说法:
武则天梦到自己下(古代一种棋盘游戏),却始终不能赢。狄仁杰道:“双陆不胜,是因为没有子了,这是天意在警示陛下。太子乃是天下根本,根本一动,天下就危险了。”[47]
武则天梦到一只大鹦鹉,两翼全部折断。狄仁杰道:“武是陛下的姓氏,两翼是指二子。陛下现在只有庐陵王、相王(武则天第四子,即唐睿宗)二子,只要起复二子,两翼便能振作。”[48]
狄仁杰解完梦境,又道:“太宗皇帝栉风沐雨,亲冒矢石,方才平定天下,传于子孙。先帝将二子托付于陛下,陛下现在却要把天下移交给外姓吗?况且,姑侄与母子哪个关系更亲近?陛下立儿子为太子,千秋万岁后可以配享太庙。若立侄子,从没听说有将姑姑配享宗庙的?”武则天对此很不高兴,道:“这是朕的家事,你不宜干预。”狄仁杰却道:“王者四海为家,天下的事都是陛下家事。君王是元首,臣下为四肢,犹如一个整体,况且臣忝任宰相,怎能不管呢?”[49]
后来,武则天逐渐醒悟,派使者前往房州,将李显秘密接回洛阳。她将李显藏在帐后,然后召见狄仁杰,故意说起庐陵王之事。狄仁杰恳请意切,以致哭泣不止。武则天便将李显唤出,对狄仁杰道:“朕现在将皇太子还给你。”狄仁杰叩头跪拜,又道:“太子回朝,但却无人知晓,人言纷纷,如何才能让人相信呢?”武则天便先将李显安顿在龙门,然后按礼节迎回宫中。满朝文武、天下百姓无不欢悦。[50]
但李显对狄仁杰却稍显凉薄。一次,武则天在三阳宫病重。狄仁杰为了巩固李显的太子之位,趁机建议让其监国,最终因大臣的反对而未能实现。李显复辟后,方才知道这件事。他对宰相杨再思道:“人臣事主,必在一心。天下岂有皇帝刚刚得病,就让太子监国的道理。这是狄仁杰在树立私惠,想趁机讨好我。”[51]
狄仁杰君臣相知
武则天非常敬重狄仁杰,常尊称他为,从不直呼其名,对他的退休请求始终不予批准。她不让狄仁杰行跪拜之礼,道:“每当看到您跪拜的时候,朕的身体都会感到痛楚。”此外,武则天还免除狄仁杰晚上在宫中值班的义务,并告诫官员道:“如果没有十分重要的军国大事,就不要去打扰狄公了。”[52]
狄仁杰去世后,武则天痛哭道:“朝堂空矣!”此后,朝廷没有大事不能决断,武则天都会想起狄仁杰,叹道:“老天为什么要这么早夺走我的国老。”[53]
狄仁杰桃李满门
狄仁杰任相期间,先后举荐荆州长史张柬之、夏官侍郎、监察御史、太州刺史等数十人。这些人后来都成为唐代名臣。曾有人对狄仁杰道:“治理天下的贤能之臣,都出自您的门下啊。”狄仁杰却道:“举荐贤才是为国家着想,并不是为我个人打算。”[54]
后世遂用“”、“”比喻一个人学生众多,到处都有。
狄仁杰纵博褫裘
武则天曾把进献的集翠裘赏赐给男宠,让他当面穿上,一起玩双陆游戏。狄仁杰正好进来奏事,武则天便让他和张昌宗一起玩双陆。狄仁杰道:“三局两胜,臣用身上的紫袍赌张昌宗穿的这件皮袍子。”武则天笑道:“他这件皮袍价钱超过千金,您这紫袍无法对等。”狄仁杰正色道:“我这件紫袍,是大臣朝见天子时所穿的服饰,高贵无价;而张昌宗的这件皮袍,只不过是因宠幸而得的赏赐。两件相对,我还不服气呢!”武则天只好应允。张昌宗感到羞赧沮丧,气势不振,沉默无语,连连败北,最后将集翠裘输给了狄仁杰。狄仁杰出宫后,将集翠裘送给一个家奴穿上,策马而去。[55]
狄仁杰人物评价
狄仁杰总评
狄仁杰的一生,可以说是宦海浮沉;狄仁杰为人正直,疾恶如仇,把孝、忠、廉称之为大义。狄仁杰作为一个封建统治阶级中杰出的政治家,每任一职,都心系民生,政绩卓著。在他身居宰相之位后,辅国安邦,对武则天弊政多所匡正;狄仁杰在上承,下启的武则天时代,作出了卓越的贡献。[56]
狄仁杰历代评价
:云:“观过知仁矣。”足下可谓海曲之明珠,东南之遗宝。[57]
蔺仁基:狄公之贤,北斗以南,一人而已。[58]
:地华簪组,材标栋干。城府凝深,宫墙峻邈。有八龙之艺术,兼三冬之文史。雅达政方,早膺朝寄。出移节传,播良守之风;入践台阁,得名臣之体。岂惟怀道佐明,见期於管乐;故以谒诚匡主,思致於尧舜。九重肃侍,则深陈可否;百辟在庭,则显言得失。虽从容顾问,礼被於皇闱,而基酌轻重,事隆於紫诰。(《授狄仁杰内史制》)[59]
南熏殿旧藏《唐代名臣像册》中的狄仁杰画像
:自天授以来,二十馀载,周兴、来俊臣等,谮害忠良,壅蔽正直,先皇旧臣,夷灭殆尽,唯有狄仁杰、魏元忠尚存。仁杰等处先帝之朝,犹为小吏,及周室之际,实谓忠臣,或树绩当时,徇身王室。[60]
:粗览经史,薄闲文华,箴规切谏有古人之风,剪伐淫祠有烈士之操。心神耿直。涅而不淄。胆气坚刚。明而能断。晚途钱癖,和峤之徒与。[61]
:梁公乃贞固,勋烈垂竹帛。昌言太后朝,潜运储君策。待贤开相府,共理登方伯。至今青云人,犹是门下客。(诗作《三君咏·狄梁公》)[62]
:狄公执政在末年,浊河终不污清济。国嗣初将付诸武,公独廷诤守丹陛。禁中决册请房陵,前朝长老皆流涕。太宗社稷一朝正,汉官威仪重昭洗。(诗作《狄明府》)[63]
:洪惟昊穹,降鉴储祉,诞生仁杰,保佑中宗,使绝维更张,明辟乃复。[64]
:后不可以独临,必诞生岳灵,扶既倾,系将绝,兹梁国狄公是已,兴於天授之朝,蕴深谋,奋奇节也。(《魏府狄梁公祠堂碑》)[65]
:梁公以武氏篡盗,国命如缀,翊安宗社,非我而谁,是用蒙大耻,履大险,耸节振美,以持世心,闲高祖天下於方寸之地。盗力虽盛,莫之敢窥,唐复为唐,ム公是赖。后代昧者,颇归功於五臣,殊不知五臣之功,公所授也。(《狄梁公立卢陵王传赞序》)[66]
:失运庐陵厄,乘时武后尊。五丁扶造化,一柱正乾坤。上保储皇位,深然国老勋。圣朝虽百代,长合问王孙。(诗作《读狄梁公传》)[67]
:朕详观列圣纪册,祖宗盛业,粲然在前。或道有污崇,政有善否,未始不系乎当时辅弼。……如遂良之委笏面诤,名垂史书;仁杰之恢复庙社,事形先觉。之文吏骨鲠,功参理平;元纮之守规画一,时成有裕。[68]
裴敬:唐朝以诗称,若、、、、之类;以文称者,若、、、萧功曹、之类;以德行称者,、;以直称者,、狄梁公,以忠烈称者,、;以武称者,、;以学行文翰称者,。唐之得人,于斯为盛。[69]
:天后革大命,垂二十年,天下晏如,不让贞观之世,是遵何道哉?非以敬任公乎?(《狄梁公祠碑》)[70]
:唐室中圮,贤臣挺生,凛然英风,迥冠千古,不有典册,曷旌忠良?唐梁国公狄仁杰,禀五行正气,耸九谏直操,鼎祚危而复安,黔庶否而获泰。惠流河北,名振寰中,惟尔事君,无愧臣节,用光遗像,式示明恩。论道经邦,著周官之贵位;贞魂毅魄,焕魏土之灵祠,昭是宠嘉,永光缇素。(《赠狄仁杰太师诏》)[71]
:天子有七人,虽无道不失其天下。致庐陵复位,唐祚中兴,诤由狄公,一人以蔽。或曰:许之太甚。答曰:当革命之时,朋邪甚众,非推诚竭力,致身忘家者,孰能与于此乎!仁杰流死不避,骨鲠有彰,虽逢好杀无辜,能使终畏大义。竟存天下,岂不然乎![57]
宋代(含金代)
:则天一女主耳,虽刑罚枉滥,而终不杀狄仁杰,所以能享国者。良由此也。[72]
:天地闭,孰将辟焉?日月蚀,孰将廓焉?大厦仆,孰将起焉?神器坠,孰将举焉?岩岩乎克当其任者,唯梁公之伟欤!……商有,弗救其灭;汉有,正于未夺。呜呼!武暴如火,李寒如灰,何心不随,何力可回!我公哀伤,拯天之亡,逆长风而孤鶱,诉大川以独航。金可革,公不可革,孰为乎刚!地可动,公不可动,孰为乎方!一朝感通,群阴披攘。天子既臣而皇,天下既周而唐,七世发灵,万年垂光。噫!非天下之至诚其孰能当!(《》)[73]
:武后临朝僭窃二十余年,所用之人奸正相半,然持大权者多贤才也。如狄仁杰、相于内,娄师徳、将于外,天下事何虑乎?故虽凶残不道,不至祸败者,以此也。[74]
:武后乘唐中衰,操杀生柄,劫制天下而攘神器。仁杰蒙耻奋忠,以权大谋,引张柬之等,卒复唐室,功盖一时,人不及知。故唐颂之曰:“取日虞渊,洗光咸池。潜授五龙,夹之以飞。”世以为名言。[58]
:昔狄梁公之拊循江表、李卫公之防察是邦,皆尝翦除淫祠、澄清郡邑,当时美之,唐史称焉。[75]
:如汉、、,吴,唐魏郑公、狄仁杰,皆以身徇义,招之不来,麾之不去。正色而立于朝,则豺狼狐狸,自相吞噬,故能消祸于未形,救危于将亡。[76]
:王陵、裴炎迎祸乱之锋,欲以一言折之,故不废则死。陈平、狄仁杰待其已衰而徐正之,故身与国俱全。惟吕后无子,亲止于侄,故没身而后变。武后有子,母子之爱,人情之所同,故老而自复。由此观之,陈、狄之所以成功者,皆以缓得之也。(《狄仁杰论》)[77]
:李氏山河势若终,手提长剑截长虹。请将唐室中兴事,可比汾阳再造功。直道不为邪党败,逆鳞深得诤臣风。儒生若有逢时幸,未必勋劳尽在公。(诗作《书狄梁公传》)
:诸葛武侯、狄梁公,正人之杰也。武侯处三分偏安、敌强君庸,危难疑嫌莫过如此。梁公处周唐反变、奸后昏主,危难嫌疑莫过于此。为武侯难,为梁公更难,谓之人杰,真人杰也。[78]
:狄仁杰在武后时能拨乱反正,谓之社稷臣可也,然亦何尝挟数任术。观史氏所载,其议论未尝不以正。当时但以母子天性之说告武后,其滨于死者亦屡矣,卒至武后怒而言曰:“还汝太子。”夫岂尝姑务柔从,以阴幸事之成乎?
:或谓平勃从吕后,而卒安刘氏,与狄仁杰从武后,而卒正唐室异世而同科,此不然。平勃亲与高帝之盟,当术王时,可止而不止,其后乃以计灭之。仁杰晩相武后,以至诚感悟后意,遂返中宗,仁杰其为优欤。[79]
明代《三才图会》中的狄仁杰画像
:武后擅有天下,在位日久,变置之谋既成,而仁杰一言遂反唐祚,难矣!盖后知为身谋,而不知为天下计。仁杰为天下计,而借后之利害以悟其心,故言之出不得不为之感动也。自古无不可谏之君,无不可回之事,在进言者得其道而已。(《狄仁杰感悟武后卒复唐嗣》)
:武火方炎李欲灰,忠良何力可能回。斗南人有擎天手,为向虞渊取日来。(诗作《咏史诗·狄仁杰》)
:若唐宰相三百余人,自房、杜、姚、宋之外,如、、、狄仁杰、魏元忠、、、、、、、、、、、、、、,皆为一时名宰,考其行事,非汉诸人可比也。[80]
:狄仁杰起自下僚,力扶唐祚,使既危而安,延数百年之永。[81]
:举朝皆武氏之臣,而狄仁杰以一身徇唐,非孤立于睽离之世乎,乃下荐洛州司马张柬之,荐一柬之而五柬之,合与仁杰而六,周复为唐,仁杰之志行矣。
:夫所贵乎权者,谓其委曲以行其正也,若狄仁杰是已。其始终之论,皆以母子天性为言,拳拳然日以复庐陵王为事,然其所以纡余曲折,而卒成其志者,则用功深矣。潜授五龙,夹日以飞,仁杰岂必功业于其身者哉。人臣之义,当以王陵为正;济大事者,当以狄仁杰为法。[82]
:忠言之于国,犹脉理之于身也。脉理通而后身安,忠言用而后国治,否则手足不相为用,君臣不能无异意矣。汉高祖、唐太宗俱以能听言而开创大业,武帝奢纵,能容一汲黯;武后淫虐,能容一狄仁杰,而不至于乱亡,言之有益于人之国也如此。[83]
:唐武后以一女子不出房闼,屠戮士夫不可胜纪,独狄仁杰、,抗颜正论,无所畏忌,不但免祸,亦多信用其言。武后所以终其身不及于难,唐室未至大乱者,职此之由。故曰:国不可以无直臣,无直臣则国非其国矣。
:若汉之、、、、,唐之狄仁杰、、,招之不来,麾之不去,生以理全,死与义合,国存与存,国亡与亡,斯可谓社稷之臣矣。
关耆孙:唐因隋旧,以进士取士,其始也,得士如狄仁杰、、姚崇、宋璟、裴度,则亦能为唐强;而其末也,如郑朴、,则为唐之亡矣,取士一也,何始末之异也。
:狄仁杰、娄师德在唐,俱为大臣,狄之登用,由娄荐拔。及其并位,狄必欲挤娄于外,何也?为其所容,而不自知,狄公之贤,其不及娄也,审矣。
:古之大臣有身系安危,而不容以家国异视者,曰,曰。若商之、,周之、,世臣也;汉之,唐之狄仁杰,社稷臣也。[84]
:牝鸡声里紫宸寒,神器都归窃防间。一语唤回鹦鹉梦,九霄夺得凤雏还。荒坟寂莫临官道,清节孤高直泰山。为问模棱苏相国,当年相见愧何颜。(诗作《狄仁杰墓》)[85]
:天理何曾一日亡,始终感悟为存唐。平生独有知人鉴,身后功名付老张。
:周纪唐纲一线间,旋乾容易转坤难。不将庙祔来雄辨,焉得宗祧可再安。国事固当元老定,徳碑留与具臣看。寄言彭泽亲民者,须学好人为好官。(诗作《题彭泽旧县狄梁公祠》)[86]
:当唐室中衰,能卒保社稷,亦贤相也。[87]
:韩司徒张文成侯、汉丞相诸葛忠武侯、唐司徒狄文惠公、宋参知政事范文正公,四人之功业不尽同,而其为百代殊绝之人物则一。文成身事汉而心在报韩仇,文惠身仕周而心在复唐祚,常人莫能测知,卒能克遂其志。故邵子称其忠,且言忠武扶汉于末造,文正佐宋于盛际,而器局公平广大,设施精审详密,心事如青天白日。遘时虽异,易地则皆然。故朱子称其磊磊落落,无纤芥之可疑也。(《跋张葛狄范四公传》)
:以一妇人灭唐篡位,奄有天下,南面称制,莫敢谁何,此古今所未有之大变也。革命之际,百官宗戚,百姓四夷,合辞而劝进者,六万余人。方是时也,人心天理盖荡然矣,岂复知男女内外之定位,君臣上下之大伦哉。李昭德虽有姑侄相篡之言,不过诡计以夺武承嗣之权;吉顼虽有请还庐陵王之语,不过为二张长保富贵之策。不有梁公,心在王室,志复我唐,智识足以破其奸谋,至诚足以折其诈伪,忠言谠论足以沮其邪心,婉辞曲意足以兴其善念,卒还中宗,又荐张柬之等,诛除奸恶,以成反正之功,则天下为周,唐室不复,夺攘篡弑之祸兴,诛讨征伐之事起矣,生灵受祸,何时而已乎。唐之宗社,又岂复有二百余年之血食哉?(《狄梁公论》)
:我于汉唐得诸葛公、狄梁公、,天下服之,社稷生民赖之。[88]
陈应润:娄师德、狄仁杰立于恶人之朝,外视若柔,内实刚介,故能免祸,能复中宗之辟,志行也。[89]
狄仁杰苏州石刻像,《沧浪亭五百名贤像》
:大江从西来,万里流荡荡。维唐社稷臣,勲业载旂常。天子在房陵,女后御明堂。晨闻牝鸡鸣,腥闻溢穹苍。猗公秉忠义,耿耿立庙廊。周旋极黾勉,论议忽慨慷。载御卷冕归,宗社赫有光。岂徒保国祚,实欲扶天常。云孙江州牧,宫庙荐烝尝。豆笾孔严洁,丝石载铿锵。再拜久屏息,低回想忠良。作歌劝臣子,百代踵遗芳。(诗作《梁国狄文惠公新庙诗》)
:志在致君,卒肇商祀;张良志在报韩,卒成汉业;志垂竹帛,卒兴南阳;狄仁杰志复唐室,卒摧僭周。数子者,志立于事,为之先志,遂乎功成之后,非志前定,其孰能成盖天之功,以信天下后世乎。[90]
:武氏暴忍权数,秽窃宸极,亲若二子,犹不见容,唐祀不绝如带矣。幸梁公特被信重,而公周旋其间,所以不忍引去者,为李氏地也,他日折三思,复庐陵,卒于移周为唐,微公反复进谏之力,将何赖哉?呜呼,忠矣!(《书狄梁公进谏图》)[91]
:狄公正笏持朝纲,直辞凛凛生秋霜。神尧大器安可攘,储君不复我涕滂。没身事付桓与张,虞渊日落回重光。瑶图三百汉共昌,至今青史传芬芳。(诗作《狄仁杰谏复庐陵王图》)
:峩峩太行山,悠悠行子心,凭髙望乡国,白云翳遥岑。目触心亦驰,亲居宛在临。欲发久裴回,悒悒伤中襟。孝哉狄文惠,才器真遗珠。推毂五龙起,扶日升天衢。元功照简策,存与天地俱。许公纯孝心,羮墙见昏晓。辞家旷定省,作郡理纷扰。懐亲慕昔贤,襟韵同表表。惟此逺业期,令誉庶终保。(诗作《望云生》)
:公心本自不臣周,唐祚中兴实有谋。故邑遗民犹感徳,独存祠宇向千秋。(诗作《谒狄梁公祠》)
:梁公仕唐,在武后朝以一身系唐宗社之重,扶阳抑阴,光复唐祚,事载简册,昭若日星,夫梁公可谓大有功于唐矣。[92]
:汉有天下四百余年,唐则几于三百,宋则三百有奇,虽创业中兴,各有贤主,然申公之劝力行,狄梁公之复唐祚,韩范富欧诸公之定储靖国,纵非之偶而社稷之功。[93]
:先儒谓狄仁杰未及复中宗,年七十以卒,所荐张柬之等嗣而成之,柬之亦年八十矣,使天不假年,则事机一失,国祚终倾,仁杰之不早计于此,有遗恨焉。是大不然,凡事之成虽出于人,然其所以成者,天也!当武后末年,中宗已还东宫,而仁杰居相位,其间岂无事机可乗,而迟回以至于死,固不可以言智。然中宗既还东宫,则天下者东宫之天下,不言可知。智者于此,正当持重,以销羣慝而要其成,固不可为万一尝试之举,此仁杰之心,而柬之幸其功,凡此皆天也。就使柬之不幸亦死,而唐命未改,天下岂无狄张之徒哉?论者乃以其衰莫不早计为恨,末矣。(《狄仁杰论》)[94]
:、、死武氏之立,狄仁杰不死武氏之簒,君子谓遂良守经、仁杰近权。然观遂良之仗节,见太宗纳谏之效,数年之士气未衰;观仁杰之成功,见太宗致治之效,数十年之人心未去。此亦不可得而诬也,顾其所处犹有不同者。若易地而观,则仁杰必能直谏于将立之时,而遂良未必能成功于既簒之后。故为遂良死者难而易,为仁杰生者易而难。邵子谓任天下之事,不若死天下之事;死天下之事,不若成天下之事是也。然臣子不幸而当此,能为仁杰则为之,不能则必为遂良,乃不失正。
:张留侯、诸葛武侯、狄梁公、范文正公,功业不同,而同为百代殊绝之人物,遭时虽有异,易地则皆然。[95]
:狄梁公虽始终为唐,卒授五王反正大统,功固高矣,然非守道者所宜取法。何也?盖君子于义有所不安,不敢须臾处以成事,有命难取,必于将来也。若梁公之事,后虽幸而成功,其身固已委质为臣,而处于其所不安矣。况或不能终遂其志,遂又将何以自献于先王乎?[96]
:、狄梁公、韩魏公,善处人君母子之间者也;、,善处人君父子者也;、,善处人君兄弟者也。[97]
:狄仁杰之失身武后,与之徘徊五季,其罪等耳。君子深鄙于道,而不责于仁杰者,道为身谋,仁杰为唐谋也。[98]
:① 唐有三臣焉,曰狄仁杰之密、之坚、之大。② 诸葛公之相蜀,狄梁公之复唐,一人而任社稷,微二臣则其国亡。[99]
:妖后乱唐,王祚欲绝。批龙扼虎,几蹈祸烈。拨乱反正,捧日再升。社稷之功,孰能与争。(《古像赞·狄梁公》)[100]
:① 狄梁公岂直社稷之臣哉,推其心万物一体而无间者也。向使其功不成,而此心不白于天下,亦安然受之矣。② 汉诸葛武侯、唐狄梁公、宋范文正公,皆三代以上人物也。岂唯功名事业而已哉!虽谓之圣学亦可也。[101]
③ 梁公值唐厄运,周旋武后之朝,向使寿春之命不延,虞渊之功不就,其将何辞于天下后世乎,而天下后世抑亦有以谅之乎?[102]
:君德赖以培养,生民赖以滋息,社稷赖以镇定,此忠厚之臣也。其在于古,若偿金、脱骖、翻羹、唾面之类,皆可以言忠厚也。其大者,则如、、、狄仁杰、、、、、之徒是也。[103]
:姚崇、李泌才相似也,崇体近实,泌用近玄;狄仁杰、宋璟器相似也,仁杰近圆,璟则方;陆贽、李绛识相似也,贽达绛遂;杜黄裳、裴度略相似也,黄裳近疏度近密。
:梁公始者几危,后得免于虎口,遂悟、之旨,同流合污,与世委蛇。对主禠裘,当朝蒲博,非但全唐,亦以完躯,其事伟矣。又可喜者,娄公实荐梁公,而反以为不知人;梁公实重娄公,而反数挤之于外。朋党之疑不开,二张之交已合,后虽忮忍,不知反正之权,已在此老掌握之中矣。所谓污其身以善其君者,梁公有焉。奈何作史者往往添足其间,欲以为梁公讳也?故撮其畏者,录之于篇,亦以见当斯之际,尚有能为之人,则天下决无不可为之时,无不可为之事矣。特未有善学如梁公者,徒使人扼捥叹息,恨不得起之于九原耳。(《大臣总论·狄仁杰》)[104]
:洛水献石,永昌受图,垂拱长寿之间,唐已周矣。而庐陵相邸,不即殒绝如线者,则李昭德、狄仁杰之力也。……庐陵之所以复明辟者狄也,而相王之所以安皇嗣者李也,其功埒如也。且侄姑之说,狄发于李,又恶知狄不祖述其说,以动武曌,安庐陵乎。……梁公立朝,其荐公者,公不知德,其谮公者,公不知怨。桃李之植,归之为国,参术之收,备之吾笼。周旋淫佞,不罥罟获,潜授张崔,取日虞渊。则岂非其愚不可及者乎。(《狄仁杰论》)[105]
:古之大臣斡旋宇宙,弘济时艰,竟臻厥成,而身安名显,如张留侯、狄梁公、裴晋公诸君子。[106]
:叔孙强谏之时,则有张子房为大人;顾厨挑祸之日,则有为大人;廷争之日,则有狄梁公为大人;谢、刘去国之日,则有李文正为大人。当其迎、吊,褫裘牝朝、周旋逆竖之时,比肩共事之人,谁不厌其作伪,罪为谄佞,诟其秽浊,而卒之大有济于时艰。[107]
:狄梁公之仕女主也,有取日之绩;之佐靖难也,有化国之勋。[108]
:三代而下,亦有一二至人,与龙德相近者。汉之子房、、,晋之阮嗣宗,唐之狄仁杰是也。子房当之世,时隐时见,托赤松以自保。方朔事杀人如麻之主,玩弄儿戏,若在掌股。叔度居乱世,君、公、顾、庖皆其师友,而熏禁不及。嗣宗纵酒污朝,口无臧否。梁公身事女主,与淫奴为伍,纵博裸裘,恬不知耻。使诸君子有一毫道理不尽,我根潜伏,恶能含垢包羞,与世委蛇若此?
清代《南陵无双谱》中的狄仁杰画像
:庐陵既立,而张易之、昌宗未去,仁杰犹置之不问,复授之张柬之,俟其恶稔而后取,岂以祸乱之根生于母子之间,不如是则必至于毁伤故耶?张玄羽曰:“狄公在周,如大乘菩萨行忍辱行,自非小圣所测。”[109]
:① 若夫社稷臣者,以死卫主,而从容以处,期不自丧其臣节,如之于,狄仁杰之于武氏,亦岂矫矫自矜以要权奸之知遇乎?[110]
② 仁杰骤贵于武后之朝,当高宗之世,未尝位大臣、秉国政,权固轻矣,故不能不假权于武后以济大难。[111]
③狄公之与张柬之皆有古大臣之贞焉,故志相输,信相孚也。[112]
④狄仁杰之仕于伪周也,庙已改,君已囚,无可仕矣。而仁杰当高宗之世,未与大臣之列,则舍武氏不仕,而更无可执国柄、进忠贤、以为兴复之基。灼知其逆,而投身以入,不恤垢辱以与从逆之臣齿,非但一死之不惜,操心愈隐,怀贞愈烈,尤非夫人之所可托者也。[113]
黄鹏扬:梁公忠足匡主,智能完躯,卒之庐陵复辟,柬之反正,伊谁之力。以余观之,其胆识机权,尤非当时诸贤所及,洵当代第一流人也。
:吾于唐狄仁杰反周为唐之事而致叹于前,此诸贤之为其难者之可伤也。史称仁杰以一言悟主而庐陵复位是已,殊不知姑侄子母孰亲之论不自仁杰始发也。吾不能不窃议仁杰之后矣,徒见武氏末节旋有悔心可以转移,故言之易入,非真有回天不可能之力也。独是仁杰知张柬之将帅才荐之武氏可谓为明,然何以待柬之已老而始荐之。反周为唐者,成于姚元之之荐柬之为相也,非专出仁杰也。乃仁杰独居其功而有其名,彼炎与昭德之徒身死而名弗彰。(《狄仁杰论》)
:武后令宰相各举尚书郎一人,狄仁杰举其子光嗣,时比之祁奚,失其指矣。盖与左师谏赵太后,请为质事绝相类。当时武承嗣、武三思营求为太子,仁杰每从容进谏,劝召还庐陵王。他日,武后语仁杰“梦鹦鹉,两翼折”。仁杰对以“武者,陛下之姓;两翼,谓二子。起二子,则两翼振矣。”鹦鹉之翼释以二子,权也,举子之事,亦权也,而遂正告之矣。故左师之怜舒祺,仁杰之举光嗣,其迹虽殊,所以感其心者则一也。卒之长安君为质于齐,而不被兵;中宗复辟,而唐社稷卒不变。(《狄仁杰举子论》)
:① 如陈平之事,狄仁杰之事武后,亦巷遇矣,卒成安刘反周之功,可谓不失道者。② 汉七国之祸,为将则济;昌邑之废,为大将军则济;唐武则天之祸,狄仁杰为相则济;,为节度使则济;明土木之陷,为兵部尚书则济;宸濠之变,为巡抚则济,皆大过人之才也。
:仁杰在当时为诸臣第一,武后亦以第一流目之,人臣特患不能竭忠为国尔,若果尽诚无二,不以身家为念,虽当艰危之际,亦可深防主眷,况朝廷清明乎?(《阅史绪论·狄仁杰卒太后泣云朝堂空矣》)
:张易之尝从容问自安之计于狄文惠,答曰:惟劝迎庐陵王可以免祸。使非平日天覆地载,贤奸仝在驾御间,何能使之听哉。后每以天性感动后,后悟,使人迎庐陵王于房州,王至后匿王帐中,召见文惠语庐陵事,文惠敷陈切至,涕下不能止,后乃使王出,曰:还尔太子。斯言也,一若还太子专为文惠者,一若太子为文惠之太子而还之者。至诚感人,乃能至是,千载下读之,犹泫然交颐也。[114]
金维宁:梁公荐张柬之、桓彦范、袁恕己、崔玄暐、敬晖等五王成反正功,此唐一大功臣也。而来俊臣罗告公等谋反,从来首恶之名无过谋反,独于武后时不得以此名律之。……公何畏死,非畏死也,不轻死也,不轻死所以图反正也。忠于武氏者不可谓忠,忠于唐者乃其忠,荐贤为国者忠,荐贤复废主,不使国家庙社移于他族者,尤可谓尽忠。……公以反正为心,而俊臣途知有谋反之名足以陷公,计何左也,又何浅且陋也?小人之识如是而已矣。
:汉之、唐之狄梁公、李邺侯、陆宣公、宋之韩魏公、李忠定公、明之于忠肃公、王文成公,其人皆具旋乾转坤之力。武侯固以自比,其实狄梁公以下诸贤,其经世之学,皆深于仲者也。[115]
:仁杰心乎唐者也,忍辱事牝主,君子谅之,谓其机深谋长,欲成匡复之功,有不得不然耳。人臣之义,苟利国家,无所不可。向令仁杰洁身以去,亦自为谋,则忠于唐祚,究何补焉?随流合污从容岁月,使老妪不疑,群宵不忌,然后房州帝子得有反正之日,盖用心苦矣。
:身为宰辅,当如萧相国筹饷关中,以佐军需;否则,如狄梁公汲引人才,以巩皇国。[116]
:狄梁公于武后可谓辱身矣,然正言侃论于群小,无所让调护太子,武后为之感动,卒能反周为唐。[117]
秦笃辉:予尝以狄梁公、郭令公、李西平为唐再造三忠。[118]
:苦心调防,输忠报国者,狄梁公、李邺侯也。[119]
杨以贞:宋儒谓狄梁公献忠悃以感悟武氏,卒能反周为唐。以愚考之,武氏始终无复唐之心也,其不终于周而仍易为唐者,天也,非梁公之力也。若梁公者,亦始终心乎唐室而已。
:①狄仁杰一再相彼尽心乃事,而后世反以复唐之功归之,是皆托于明哲保身宽柔以教之论,而未终读夫子至死不变之语,是非倒置莫甚于此。② 仁杰不承则死于拷掠之对,明是贪生。论者以为留其身以复唐祚,然终仁杰之世,唐祚何尝复哉?虽云善善欲长,未免阿其所好。③ 仁杰叹师德盛德,足见恩怨分明,未忘芥蒂。盖当时有名者莫如仁杰,不惟师徳称贤,即后世读书无识者,孰不以仁杰为贤乎?余少时亦有仁杰非感知己之深,乃服其韬晦,且以复唐自任之论,今以武氏始终夺唐祚,及仁杰不能匡复观之,未免失言。[120]
:当武氏废唐簒立之秋,宗族诛戮殆尽,正士君子隐而难仕之时也,而仁杰独能毅然自任,若预知李氏之必兴,武氏之必败,而优防岁月,卒以成功。呜呼,此殆非常人之所能为也,仁杰可谓忠矣。
:当时人才辈出,如狄梁公、张汉阳、魏高要等,皆有拨乱反正之才。[121]
陈懿典:则天擅政,李氏几绝,而狄公念念唐室,挽回天下,唐之所以复血食者狄公为之也,乃真纯忠也。
刘风起:狄梁公不愿闻谮己者名,与不欲知朝士姓名,皆真宰相之度也。
:尝谓狄梁公自是一时伟人,而其仕伪周也,实为忘耻。武后之毒虐淫丑,世谓之无双,则梁公之忘耻,亦与之为无双焉也。彼梁公之仕伪周,岂亦有不屑不洁之念而出于不恭乎哉?而仁杰宴然仕于其朝,徒以小忠小信小节固宠邀名为自免计,尚得为有耻乎。彼其与张昌宗夺裘而弃之也,如同蛆虫处溷而茹秽不咽,以明洁将以欺天下,万世皆无人乎。虽名声煊赫,耀艳千古,久而论定,要不能解其妄耻,善乎!(《狄梁公论》)
:唐祚之复,诸臣皆与有功,后人但归美于仁杰,未考之甚矣。
:梁公大忠大智于庐陵,反正一事今备载之。……梁公每以母子天性为言,后虽忮忍不能无憾,故卒复唐嗣。
周池:梁公此答,顺逆两踹,不及李安静所对远甚,岂预知其必有复唐之功,而姑为保身之明且哲邪。
:贤,则援曹参;诸葛贤,则援;仁杰贤,则援柬之;士安贤,则援。是辅也,于己则荣焉,于人则利焉,以气类之感酬吾道,以天地之心酬吾友,以举能其官酬吾君,以普被其泽酬吾代。是故大力者善援引,则贤之后又杖贤焉;杖贤者亡不安,则庇人材以庇社稷焉。[122]
:如狄梁公李文正之为者,其所处为最难,而用心为特苦,千载而下,犹将鉴其孤忠。盖宛转以运机权,而不诡于正,论者或诮其委曲已甚,不知非此不足与有为也。[123]
刘启襄:吾于唐得社稷臣三,曰:狄梁公、郭汾阳、裴晋公。[124]
:武之于唐,犹吕之于汉也。武氏僭立伪周,竟移唐祚,仁杰独貌承武氏,九死不归,卒之假梦兆以返中宗,荐五王以安唐室,君子且怜而嘉予之。……武之废唐,仁杰未尝授之隙,君子不得不略其相周之罪,而予之以复唐之功。[125]
:当日者嬖幸擅权,盈廷芜秽,无一非武氏家奴,惟娄狄二公,以功名终,颇有重名,然只务圆融,不知大体,所者,惟狄仁杰一人。[126]
狄仁杰个人作品
狄仁杰著有文集十卷,《家范》一卷。[4]
此外,《》、《》等文集还收录有他的诗词、奏疏、文告等作品。具体详见下表:
狄仁杰诗文作品 诗作《奉和圣制夏日游石淙山》奏疏《奏从越王举兵诖误免死表》、《请拔安东表》、《请罢百姓西戍疏勒等四镇疏》、《请曲赦河北诸州疏》、
《谏造大像疏》、《谏杀误斫昭陵柏者疏》、《乞免民租疏》
文告《檄告西楚霸王文》、《吁神文》表格参考资料:[128-129]
狄仁杰家庭成员
祖父:,官至。[130]
父亲:,官至夔州。[130]
儿子:,历任司府丞、地官员外郎、汴州刺史、长史、别驾。[131]
儿子:狄光远,曾持狄仁杰所写的帛书向武则天鸣冤,官至州司马。[14]
儿子:,曾任魏州,因贪婪残暴,受到百姓痛恨,致使狄仁杰的生祠被砸毁。[132]
狄仁杰史籍记载
《·卷八十九·列传第三十九》[57]
《·卷一百一十五·列传第四十》[58]
狄仁杰相关争议
关于狄仁杰的去世时间,《新唐书·狄仁杰传》记为“圣历三年”,《旧唐书·狄仁杰传》与《旧唐书·则天本纪》记为“圣历三年九月”,而《新唐书·则天本纪》、《新唐书·宰相表》、《资治通鉴·唐纪二十三》皆记为“久视元年九月辛丑”。据史籍记载,武则天在圣历三年五月改元为久视。圣历三年与久视元年实际上是同一年,即公元700年。[57-58]
但据查证,公元700年阴历九月并没有辛丑日。此外,“河北道安抚大使狄仁杰撰书”的《大唐故相州刺史袁府君墓志铭》(即《墓志》,出土于洛阳,现藏于)中,也有“久视元年十月廿八日,合葬于洛阳县之北邙山”的记载。以上两点,皆与狄仁杰去世于“久视元年九月辛丑”的记载有所冲突。
根据《旧唐书·狄仁杰传》记载,狄仁杰病逝当年,曾劝谏武则天,反对命“天下僧尼每日人出一钱”以建造大像。但在《旧唐书·传》、《旧唐书·传》中,均将武则天建大像一事记在长安四年。有部分学者据此认为,狄仁杰的去世时间当在长安四年,即公元705年。[137]
狄仁杰墓志纪念
狄仁杰墓葬
狄仁杰墓位于洛阳城东十二公里的旁(现被圈入白马寺),为一圆形土丘。墓前今存碑石两方,较大的石方上书“有唐忠臣墓”八字。
狄仁杰后世纪念
狄公祠位于江西黄岭乡姚家村西,原为唐旧县街北门衙狱。据彭泽记载,狄仁杰任彭泽令期间,将囚犯免除死罪,囚犯以土在狱侧积成小丘,称为“纵囚墩”,后人在纵囚墩上建狄公祠。[138]
位于山西崇善寺北端东侧,原名狄公祠街。[139]
是狄仁杰的故里,在太原市老城区南郊(建南汽车站附近),村旁西北有狄母手植的槐树,称,并有“狄梁公故里”石碑。[140]
狄仁杰文艺形象
狄仁杰文学形象
清朝《》,原名《》,又名《狄梁公全传》、《狄梁公四大奇案》,讲述狄仁杰任昌平县令时平断冤狱及任宰相时整肃朝纲的故事。[141]
荷兰汉学家曾根据中国小说创作《》。
狄仁杰影视形象
年份影视类型剧名 / 片名饰演者1939年电影《》黎明1963年电影《》1984年电视剧《》1985年电视剧《》吴风1986年电视剧《》吴风1986年电视剧《狄公案》1986年电视剧《》1986年电影《》1986年电视《》1995年电视剧《》1996年电视剧《狄仁杰断案传奇第一部》孙承政1996年电视剧《狄仁杰断案传奇第二部》1998年电视剧《》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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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书·狄仁杰传》:圣历三年卒,年七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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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武则天的《授狄仁杰内史制》记载,狄仁杰于去世当年被拜为内史时,官爵为“银青光禄大夫守纳言上柱国汝阳县开国男”。
《旧唐书·狄仁杰传》:后以明经举,授汴州判佐。时工部尚书阎立本为河南道黜陟使,荐授并州都督府法曹。
《旧唐书·狄仁杰传》:仁杰,仪凤中为大理丞,周岁断滞狱一万七千人,无冤诉者。……居数日,授仁杰侍御史。
《旧唐书·狄仁杰传》:寻加朝散大夫,累迁度支郎中。高宗将幸汾阳宫,以仁杰为知顿使。
《旧唐书·狄仁杰传》:俄转宁州刺史,抚和戎夏,人得欢心,郡人勒碑颂德。御史郭翰巡察陇右,所至多所按劾。及入宁州境内,耆老歌刺史德美者盈路。翰既授馆,召州吏谓之曰:“入其境,其政可知也。愿成使君之美,无为久留。”州人方散。翰荐名于朝,徵为冬官侍郎。
《旧唐书·狄仁杰传》:充江南巡抚使。吴、楚之俗多淫祠,仁杰奏毁一千七百所,唯留夏禹、吴太伯、季札、伍员四祠。转文昌右丞,出为豫州刺史。
《旧唐书·狄仁杰传》:初,越王之乱,宰相张光辅率师讨平之。将士恃功,多所求取,仁杰不之应。光辅怒曰:“州将轻元帅耶?”仁杰曰:“乱河南者,一越王贞耳。今一贞死而万贞生。”光辅质其辞,仁杰曰:“明公董戎三十万,平一乱臣,不戢兵锋,纵其暴横,无罪之人,肝脑涂地,此非万贞何耶?且凶威协从,势难自固,及天兵暂临,乘城归顺者万计,绳坠四面成蹊。公奈何纵邀功之人,杀归降之众?但恐冤声腾沸,上彻于天。如得尚方斩马剑加于君颈,虽死如归。”
《旧唐书·狄仁杰传》:光辅不能诘,心甚衔之。还都,奏仁杰不逊,左授复州刺史。
《旧唐书·狄仁杰传》:入为洛州司马。天授二年九月丁酉,转地官侍郎、判尚书、同凤阁鸾台平章事。则天谓曰:“卿在汝南时,甚有善政,欲知谮卿者乎?”仁杰谢曰:“陛下以臣为过,臣当改之;陛下明臣无过,臣之幸也。臣不知谮者,并为善友,臣请不知。”则天深加叹异。
《旧唐书·狄仁杰传》:未几,为来俊臣诬构下狱。时一问即承者例得减死,来俊臣逼协仁杰,令一问承反。仁杰叹曰:“大周革命,万物唯新,唐朝旧臣,甘从诛戮。反是实!”俊臣乃少宽之。既承反,所司但待日行刑,不复严备。仁杰求守者得笔砚,拆被头帛书冤,置绵衣中,谓德寿曰:“时方热,请付家人去其绵。”德寿不之察。仁杰子光远得书,持以告变。
《旧唐书·来俊臣传》:则天览之愕然,召问俊臣曰:“卿言仁杰等承反,今子弟讼冤,何故也?”俊臣曰:“此等何能自伏其罪!臣寝处甚安,亦不去其巾带。”则天令通事舍人周綝视之。俊臣遽令狱卒令假仁杰等巾带,行立于西,命綝视之。綝惧俊臣,莫敢西顾,但视东唯诺而已。俊臣令綝少留,附进状,乃令判官妄为仁杰等作谢死表,代署而进之。
《旧唐书·狄仁杰传》:则天召仁杰,谓曰:“承反何也?”对曰:“向若不承反,已死于鞭笞矣。”“何为作谢死表?”曰“臣无此表。”示之,乃知代署也。故得免死。贬彭泽令。武承嗣屡奏请诛之,则天曰:“朕好生恶杀,志在恤刑。涣汗已行,不可更返。”
《旧唐书·狄仁杰传》:万岁通天年,契丹寇陷冀州,河北震动,征仁杰为魏州刺史。前刺史独孤思庄惧贼至,尽驱百姓入城,缮修守具。仁杰既至,悉放归农亩,谓曰:“贼犹在远,何必如是。万一贼来,吾自当之,必不关百姓也。”贼闻之自退,百姓咸歌诵之,相与立碑以纪恩惠。俄转幽州都督,赐紫袍、龟带,后自制金字十二於袍,以旌其忠。
《旧唐书·狄仁杰传》:神功元年,入为鸾台侍郎、同凤阁鸾台平章事,加银青光禄大夫,兼纳言。仁杰以百姓西戍疏勒等四镇,极为凋弊,乃上疏曰:“……伏惟陛下弃之度外,无以绝域未平为念。但当敕边兵谨守备,蓄锐以待敌,待其自至,然后击之,此李牧所以制匈奴也。当今所要者,莫若令边城警守备,远斥候,聚军实,蓄威武。以逸待劳,则战士力倍;以主御客,则我得其便;坚壁清野,则冠无所得。自然贼深入必有颠踬之虑,浅入必无虏获之益。如此数年,可使二虏不击而服矣。”仁杰又请废安东,复高氏为君长,停江南之转输,慰河北之劳弊,数年之后,可以安人富国。事虽不行,识者是之。寻检校纳言,兼右肃政台御史大夫。
《旧唐书·狄仁杰传》:圣历初,突厥侵掠赵、定等州,命仁杰为河北道元帅,以便宜从事。突厥尽杀所掠男女万余人,从五回道而去。仁杰总兵十万追之不及。便制仁杰河北道安抚大使。时河朔人庶,多为突厥逼胁,贼退后惧诛,又多逃匿。仁杰上疏曰:“……臣闻持大国者不可以小道,理事广者不可以细分。人主恢弘,不拘常法,罪之则众情恐惧,恕之则反侧自安。伏愿曲赦河北诸州,一无所问。自然人神道畅,率土欢心,诸军凯旋,得无侵扰。”制从之。
《旧唐书·狄仁杰传》:军还,授内史。圣历三年,则天幸三阳宫,王公百僚咸经侍从,唯仁杰特赐宅一区,当时恩宠无比。是岁九月,病卒,则天为之举哀,废朝三日,赠文昌右相,谥曰文惠。
《旧唐书·狄仁杰传》:中宗返正,追赠司空。
《旧唐书·狄仁杰传》:睿宗追封梁国公。
《唐会要·卷十八》:中宗庙八人。侍中谯国公桓彦范、侍中平阳愍王敬晖、中书令汉南郡王张柬之、赠太尉博陆文献王崔元暐、中书令南郡王袁恕己,并开元六年六月二十二日敕。赠司空梁文惠公狄仁杰、赠尚书左仆射齐贞公魏元忠、赠太子少保琅邪郡公王同皎,并天宝六载正月十二日敕。
《旧五代史·晋高祖纪》:(天福六年冬十月)壬寅,诏唐梁国公狄仁杰可赠太师。
《新唐书·狄仁杰传》:为儿时,门人有被害者,吏就诘,众争辨对,仁杰诵书不置,吏让之,答曰:&黄卷中方与圣贤对,何暇偶俗吏语耶?&
《新唐书·狄仁杰传》:为吏诬诉,黜陟使阎立本召讯,异其才,谢曰:“仲尼称观过知仁,君可谓沧海遗珠矣。”
《新唐书·狄仁杰传》:亲在河阳,仁杰登太行山,反顾,见白云孤飞,谓左右曰:&吾亲舍其下。&瞻怅久之,云移乃得去。
《新唐书·狄仁杰传》:同府参军郑崇质母老且疾,当使绝域。仁杰谓曰:&君可贻亲万里忧乎?&诣长史兰仁基请代行。仁基咨美其谊,时方与司马李孝廉不平,相敕曰:&吾等可少愧矣!&则相待如初,每曰:&狄公之贤,北斗以南,一人而已。&
《旧唐书·狄仁杰传》:左司郎中王本立恃宠用事,朝廷慑惧,仁杰奏之,请付法寺,高宗特原之。仁杰奏曰:&国家虽乏英才,岂少本立之类,陛下何惜罪人而亏王法?必欲曲赦本立,请弃臣于无人之境,为忠贞将来之诫。&本立竟得罪。
《旧唐书·狄仁杰传》:时司农卿韦机兼领将作、少府二司,高宗以恭陵玄宫狭小,不容送终之具,遣机续成其功。机于埏之左右为便房四所,又造宿羽、高山、上阳等宫,莫不壮丽。仁杰奏其太过,机竟坐免官,由是朝廷肃然。
《新唐书·狄仁杰传》:左威卫大将军权善才、右监门中郎将范怀义坐误斧昭陵柏,罪当免,高宗诏诛之。仁杰奏不应死,帝怒曰:“是使我为不孝子,必杀之。”仁杰曰:“汉有盗高庙玉环,文帝欲当之族,张释之廷诤曰:‘假令取长陵一抔土,何以加其法?’於是罪止弃市。陛下之法在象魏,固有差等。犯不至死而致之死,何哉?今误伐一柏,杀二臣,后世谓陛下为何如主?”帝意解,遂免死。
《新唐书·狄仁杰传》:时太学生谒急,后亦报可。仁杰曰:“人君惟生杀柄不以假人,至簿书期会,宜责有司。尚书省决事,左、右丞不句杖,左、右丞相不判徒,况天子乎?学徒取告,丞、簿职耳,若为报可,则胄子数千,凡几诏耶?为定令示之而已。”后纳其言。
《资治通鉴·唐纪二十二》:太后幸三阳宫避暑,有胡僧邀车驾观葬舍利,太后许之。狄仁杰跪于马前曰:&佛者戎狄之神,不足以屈天下之主。彼胡僧诡谲,直欲邀致万乘,以惑远近之人耳。山路险狭,不容侍卫,非万乘所宜临也。&太后中道而还,曰:“以成吾直臣之气。”
《新唐书·狄仁杰传》:后将造浮屠大像,度费数百万,官不能足,更诏天下僧日施一钱助之。仁杰谏曰:“工不役鬼,必在役人;物不天降,终由地出。不损百姓,且将何求?今边垂未宁,宜宽征镇之傜,省不急之务。就令顾作,以济穷人,既失农时,是为弃本。且无官助,理不得成。既费官财,又竭人力,一方有难,何以救之?”后由是罢役。
《旧唐书·狄仁杰传》:并州长史李冲玄以道出妒女祠,俗云盛服过者必致风雷之灾,乃发数万人别开御道。仁杰曰:“天子之行,千乘万骑,风伯清尘,雨师洒道,何妒女之害耶?”遽令罢之。高宗闻之,叹曰:“真大丈夫也!”
《旧唐书·狄仁杰传》:时越王贞称兵汝南事败,缘坐者六七百人,籍没者五千口,司刑使逼促行刑。仁杰哀其诖误,缓其狱,密表奏曰:“臣欲显奏,似为逆人申理;知而不言,恐乖陛下存恤之旨。表成复毁,意不能定。此辈咸非本心,伏望哀其诖误。”特敕原之,配流丰州。豫囚次于宁州,父老迎而劳之曰:“我狄使君活汝辈耶!”相携哭于碑下,斋三日而后行。豫囚至流所,复相与立碑颂狄君之德。
《旧唐书·狄仁杰传》:判官王德寿谓仁杰曰:“尚书必得减死。德寿意欲求少阶级,凭尚书牵杨执柔,可乎?”仁杰曰:“若何牵之?”德寿曰:“尚书为春官时,执柔任其司员外,引之可也。”仁杰曰:“皇天后土,遣仁杰行此事!”以头触柱,流血被面,德寿惧而谢焉。
《新唐书·娄师德传》:狄仁杰未辅政,师德荐之,及同列,数挤令外使。武后觉,问仁杰曰:“师德贤乎?”对曰:“为将谨守,贤则不知也。”又问:“知人乎?”对曰:“臣尝同僚,未闻其知人也。”后曰:“朕用卿,师德荐也,诚知人矣。”出其奏,仁杰惭,已而叹曰:“娄公盛德,我为所容乃不知,吾不逮远矣!”
《资治通鉴·唐纪二十三》:太后尝问仁杰:“朕欲得一佳士用之,谁可者?”仁杰曰:“未审陛下欲何所用之?”太后曰:“欲用为将相。”仁杰对曰:“文学缊藉,则苏味道、李峤固其选矣。必欲取卓荦奇才,则有荆州长史张柬之,其人虽老,宰相才也。”太后擢柬之为洛州司马。
《资治通鉴·唐纪二十三》:数日,又问仁杰,对曰:“前荐柬之,尚未用也。”太后曰:“已迁矣。”对曰:“臣所荐者可为宰相,非司马也。”乃迁秋官侍郎;久之,卒用为相。
《资治通鉴·唐纪二十二》:初,契丹将李楷固,善用溻索及骑射、舞槊,每陷陈,如鹘入乌群,所向披靡。又有骆务整者,亦为契丹将,屡败唐兵。及孙万荣死,二人来降。有司责其后至,奏请族之。狄仁杰曰:“楷固等并骁勇绝伦,能尽力于所事,必能尽力于我。若抚之以德,皆为我用矣。”奏请赦之。所亲皆止之,仁杰曰:“苟利于国,岂为身谋!”太后用其言,赦之。又请与之官,太后以楷固为左玉钤卫将军,务整为右武威卫将军,使将兵击契丹馀党,悉平之。
《资治通鉴·唐纪二十三》:秋,七月,献俘于含枢殿。太后以楷固为左玉钤卫大将军、燕国公,赐姓武氏。召公卿合宴,举觞属仁杰曰:“公之功也。”将赏之,对曰:“此乃陛下威灵,将帅尽力,臣何功之有!”
《资治通鉴·唐纪二十二》:太后命宰相各举尚书郎一人,仁杰举其子司府丞光嗣,拜地官员外郎,已而称职。太后喜曰:“卿足继祁奚矣!”
《太平广记·定数一》:唐狄仁杰之贬也,路经汴州,欲留半日医疾。开封县令霍献可追逐当日出界,狄公甚衔之。及回为宰相,霍已为郎中,狄欲中伤之而未果。则天命择御史中丞,凡两度承旨,皆忘。后则天又问之,狄公卒对,无以应命,唯记得霍献可,遂奏之。恩制除御史中丞。
《太平广记·嗤鄙二》:则天法峻,多不自保,竞希旨以为忠。献可头触玉阶,请杀狄仁杰、裴行本。
《新唐书·狄仁杰传》:会后欲以武三思为太子,以问宰相,众莫敢对。仁杰曰:“臣观天人未厌唐德。今欲继统,非庐陵王莫可。”后怒,罢议。
《新唐书·狄仁杰传》:久之,召谓曰:“朕数梦双陆不胜,何也?”於是,仁杰与王方庆俱在,二人同辞对曰:“双陆不胜,无子也。天其意者以儆陛下乎!且太子,天下本,本一摇,天下危矣。”
《资治通鉴·唐纪二十二》:他日,又谓仁杰曰:“朕梦大鹦鹉两翅皆折,何也?”对曰:“武者,陛下之姓,两翼,二子也。陛下起二子,则两翼振矣。”
《资治通鉴·唐纪二十二》:狄仁杰每从容言于太后曰:“文皇帝栉风沐雨,亲冒锋镝,以定天下,传之子孙。太帝以二子托陛下。陛下今乃欲移之他族,无乃非天意乎!且姑侄之与母子孰亲?陛下立子,则千秋万岁后,配食太庙,承继无穷;立侄,则未闻侄为天子而祔姑于庙者也。”太后曰:“此朕家事,卿勿预知。”仁杰曰:“王者为四海为家,四海之内,孰非臣妾,何者不为陛下家事!君为元首,臣为股肱,义同一体,况臣备位宰相,岂得不预知乎!”
《新唐书·狄仁杰传》:后感悟,即日遣徐彦伯迎庐陵王於房州。王至,后匿王帐中,召见仁杰语庐陵事。仁杰敷请切至,涕下不能止。后乃使王出,曰:“还尔太子!”仁杰降拜顿首,曰:“太子归,未有知者,人言纷纷,何所信?”后然之。更令太子舍龙门。具礼迎还,中外大悦。
《旧唐书·魏元忠传》:顷之,楚客又令御史袁守一奏言:“则天昔在三阳宫不豫,内史狄仁杰奏请陛下监国,元忠密进状云不可。据此,则知元忠怀逆日久,伏请加以严诛。”中宗谓杨再思等曰:“以朕思之,此是守一大错。人臣事主,必在一心,岂有主上少有不安,即请太子知事?乃是狄仁杰树私惠,未见元忠有失。守一假借前事罗织元忠,岂是道理。”
《资治通鉴·唐纪二十三》:太后信重内史梁文惠公狄仁杰,群臣莫及,常谓之国老而不名。仁杰屡以老疾乞骸骨,太后不许。入见,常止其拜,曰:“每见公拜,朕亦身痛。”仍免其宿直,戒其同僚曰:“自非军国大事,勿以烦公。”
《资治通鉴·唐纪二十三》:薨,太后泣曰:“朝堂空矣!”自是朝廷有大事,众或不能决,太后辄叹曰:“天夺吾国老何太早邪!”
《资治通鉴·唐纪二十三》:仁杰又尝荐夏官侍郎姚元崇、监察御史曲阿桓彦范、太州刺史敬晖等数十人,率为名臣。或谓仁杰曰:“天下桃李,悉在公门矣。”仁杰曰:“荐贤为国,非为私也。”
《太平广记·宝六》:则天时,南海郡献集翠裘。珍丽异常。张昌宗侍侧,则天因以赐之。遂命披裘,供奉双陆。宰相狄仁杰,时入奏事。则天令升坐,因命仁杰与昌宗双陆。狄拜恩就局。则天曰:“卿二人赌何物?”狄对曰:“争三筹,赌昌宗所衣毛裘。”则天谓曰:“卿以何物为对。”狄曰,指所衣紫絁袍曰:“臣以此敌。”则天笑曰:“卿未知。此裘价逾千金。卿之所指,为不等矣。”狄起曰:“臣此袍,乃大臣朝见奏对之衣;昌宗所衣,乃嬖幸宠遇之服。对臣此袍,臣犹怏怏。”则天业已处分,遂依其说。而昌宗心赧神沮,气势索寞,累局连北。狄对御,就脱其裘,拜恩而出。至光范门,遂付家奴衣之,促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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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唐书·狄仁杰传》:祖孝绪,贞观中尚书左丞。父知逊,夔州长史。
《旧唐书·狄仁杰传》:长子光嗣,圣历初为司府丞,则天令宰相各举尚书郎一人,仁杰乃荐光嗣,拜地官员外郎。开元七年,自汴州刺史转扬州大都督府长史,坐赃贬歙州别驾卒。
《旧唐书·狄仁杰传》:仁杰尝为魏州刺史,人吏为立生祠。及去职,其子景晖为魏州司功参军,颇贪暴,为人所恶,乃毁仁杰之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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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京阳 袁宪.唐狄仁杰卒年考辨[J] :故宫博物院院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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