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瘟疫之地怎么去 天灾勇士 现在哪还有啊?

血色修道院勇士大厅雕像-纪念对抗亡灵天灾的勇士
亡灵天灾的入侵,给艾泽拉斯大陆带来无尽的灾难。
在抵御亡灵天灾的进攻中,无数英雄付出了生命。
谨以这11尊雕像,表达生者对死去英雄的敬意。
--------血色十字军
&&&&&&&&&&&&&&&&&&&&&&&&
勇士大厅里的雕像
下面是这11位英雄的资料
&&&&&&&&独臂因瓦尔
钢铁武器 独臂因瓦尔
血色十字军首席刺客
达拉然的公民
失踪于诺森德海岸
阿雷拉斯·火叶
阿雷拉斯·火叶
血色十字军的高级巫师
奎尔萨拉斯的公民
在与亡灵法师迪萨文的战斗中陨落
&& 阳炎之盾
血色十字军的保卫者
在刺杀恐惧魔王贝塞利斯时牺牲
亚娜·血矛
亚娜·血矛
血色十字军的第二刺客
达拉然公民
失踪于提瑞斯法林地
激流堡的奥玛尔
血色十字军的首领将领
激流堡的公民
失踪于冰封冰川
菲尔拉蕾·迅箭
菲尔拉蕾·迅箭
血色十字军游侠队长
奎尔萨拉斯的公民
失踪于银松森林
多加尔·石眉
多加尔·石眉
血色十字军战士
血色洞穴领主
失踪于奥特兰克山脉
血色十字军战士
奥特兰克的公民
失踪于东瘟疫之地
哈萨尔·图萨特
真实视界 哈萨尔·图萨特
血色十字军的圣骑士
艾则拉斯的公民·白银之手骑士团的圣骑士
失踪于被诅咒的城市 斯坦索姆
海军上将 巴利·韦斯温
海军上将 巴利·韦斯温
血色十字军舰队指挥官
库尔提拉斯的公民
失踪于诺森德的冰封海岸
费伦·玛库斯
费伦·玛库斯
血色修道院高阶修士
斯坦索姆的市民
在第一次血色修道院防御战中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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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拉苏维奥斯被干掉以后,我们这里的压力就越来越大了。本来,灵魂收割者戈提克的日常任务只是蛊惑心存邪念的人,或者复活生前意志不坚定的尸体而已。而我,黑加尔,阿尔萨斯国王曾经的侍从,是这个整日絮絮叨叨的糟老头的监工。可是,自从克尔苏加德策动攻势,将纳克萨玛斯的死亡之影投到斯坦索姆上空后,我和戈提克的身份就倒置了。戈提克招募,或者说是制造了大量的死亡骑士学徒,把他们派到拉苏维奥斯那里受训,切实地充实了我们天灾军团的实力。而我呢,除了在这个满是血肉和骷髅的广场上走来走去,与战友们聊天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了。所以,在克尔苏加德第三次巡视这里之后,他就决定把戈提克提升为地位仅次于天启四骑士的副总管,而我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副总管手下的一名校官。好吧,这无所谓,在我还是人类的时候,我就对升官发财之类的事情毫不在意,所以我才能作为普通侍从跟随阿尔萨斯国王出征诺森德,而不是和我那些早已被提升为王宫侍卫长的同学们一样,被亡灵大军吞没。只不过,虽然我没有什么官瘾,可我讨厌那个整日絮絮叨叨的糟老头做我的上司。戈提克生前是个不入流的老法师,在达拉然处处受人排挤,最后开始偷偷研究通灵术。直到阿尔萨斯国王和克尔苏加德在达拉然城外召唤阿克蒙德时,他才偷偷跑出来投靠天灾大军。不过他运气不好,首先碰到了没有脑子的食尸鬼,被一把挠开了肚子。幸亏他死前一直高喊他是来投降的,否则事后他也许会被纳入达拉然保卫战牺牲者名单,而绝对不会被阿尔萨斯国王亲自复活起来。现在,他是我的顶头上司了,站在高高的阳台上对着这片广场背诵通灵咒语和念叨自己的功绩是他最大的乐趣。这个乐趣害苦了我和我的战友们,直到拉苏维奥斯被打倒。失去了那道蓝色的屏障后,我们负责守卫的这片广场经常遭到不要命的雇佣军攻击。他们都是群没脑子的家伙,被银色黎明和血色十字军蒙骗,到纳克萨玛斯做炮灰的。我和我的战友们早已安排好了进攻阵型,这得益于我们活着时受到的战术训练。在我们的攻击下,多数衣衫褴褛的雇佣军都不堪一击,光是未经训练的死亡骑士学徒就能以一当十地干掉他们。偶尔我们也会碰到一些敌人拥有比较精良的装备,但那也只不过是从熔火之心中淬炼出来的武器和铠甲,在我的盾牌与利剑之下,根本就是树枝与树叶一样。戈提克只有在这时才不得不听我们的安排,他只能继续站在高高的阳台上,因为他那脆弱的身体可经不住多少打击。不过他也不是完全没有作用,他可以继续大声絮絮叨叨,扰乱敌人――当然也扰乱我们,只不过我们作为亡灵,心脏不会跳动而已。另外,戈提克还有另一种作用,那就是万一哪个不争气的死亡骑士学徒被杀了,他就可以立刻收割那个灵魂,然后将灵魂抛进墙角的骨肉堆中,从中复活出一个幽灵战士来继续战斗。等到战斗结束,他再把这个可怜的灵魂从幽灵形态中剥离开来,让他从新回到刚才倒下的肉体中。这个过程很耗费法力,每次战斗结束,戈提克都满头大汗地进行着复活仪式。我和我最好的战友韦恩都觉得这样的战斗最好一直持续下去,我们可以活动活动筋骨,而戈提克却只能在上面傻站着。韦恩甚至说:“只要不是图拉扬回来,我看戈提克就得这样忙活一辈子,如果他还有生命的话,哈哈哈哈!”我附和着笑着,我很喜欢别人挖苦戈提克,但我却觉得韦恩这句话在挖苦我们所有人――如果我们还有生命的话……我们无法保证每次都杀光所有入侵者,因为我们不能走出这个广场。这是个诅咒,无法破解,除非我们被消灭。但是,这个诅咒让我们在这片广场里面更加强大了。我说过,我是阿尔萨斯国王的侍从,当然是级别最低的那种了,这与我不愿钻营有一定的关系,但更主要的原因还是我的武功不济。如果我拥有乌瑟尔一半的力量,也许我就能站到拉苏维奥斯的位置上去。不过我没有,我连他的十分之一都没有。在阿尔萨斯国王与乌瑟尔决战时,已经身为死亡骑士的我仍被那无尽的光明力量吓得瑟瑟发抖。所以说,我很喜欢这个广场的诅咒,它让我的力量成倍地增长,我的利剑几乎可以劈开人世间一切盾牌,血肉和钢铁一起撕裂的感觉是那么美妙。韦恩也喜欢这里,不过他主要是喜欢墙角的那一堆骨肉。这家伙生前就曾兼任军中的仵作,对尸体有着变态般的喜爱。当然,我这么说绝不是认为所有仵作都变态,但他的确是个变态的仵作。他每次都喜欢把死者的尸体堆在一起,然后逐一地剁碎。有时戈提克会要求我们留下一些健壮的尸体,方便他源源不断地制造死亡骑士学徒。但是韦恩不管那套,他更加偏爱健壮的尸体,因为剁起来有质感。在这一点上,我也同意韦恩的看法,骨瘦如柴的被遗忘者和女暗夜精灵砍起来确实不那么过瘾。就因为这个,戈提克更絮叨了,什么“巫妖王大人的伟大计划不能被破坏”啊,什么“在这个领域里我们要团结一心才能获胜”啊,什么“数以万计的天灾勇士正在看着我们”啊,凡此种种,我们只当他在放屁,很臭,却又不容易挥散。&终于,有一天,我们听到了消息,巨型蜘蛛迈克斯纳被干掉了,缝合巨兽格拉斯被干掉了,就连看守瘟疫之林的肮脏的希尔盖也被干掉了。突然之间,我感到了一只无形的手正张在我的头顶,准备随时像拍苍蝇一样向我拍来。戈提克大概也有这样的感觉,他在阳台踱步的速度快了不少,他的絮叨也少了很多。雇佣兵的进攻停止了几天,我知道,他们是在积蓄力量。我和韦恩,还有其他战友们,以及几百名死亡骑士学徒,都懒懒散散地在广场上或站或坐,聊着自己生前感兴趣的话题。韦恩突然问我:“嘿,黑加尔,现在是什么季节?”我望望天花板,说:“鬼才知道,呃,我是说,活人才知道。”自从去了诺森德,我就再也没有过季节的概念了。那片土地是永远的冬天,而纳克萨玛斯里面是永远的虚无。曾经有那么几次,我想看看下面,看看洛丹伦的土地,即便是燃烧的斯坦索姆,或者是血红的东瘟疫之地,我也想看看。可是,我走不出这片广场了,除非我死。哦,我不会死,因为我已经死了。戈提克曾经告诉我,如果我被消灭,那么等待我的将是绝对的“无”。我并不打算信他的话,但我也从未见过被消灭的死亡骑士有复活的。也许他说的是真的,毕竟他是通灵师。不过,“无”不“无”的,也难保不是好事。活着的死亡骑士都没被消灭过,被消灭的也都不能说话了,谁知道呢!但是,有一点我知道,那就是当雇佣军再次发起进攻时,他们的战术明显聪明多了。本来,一开始的雇佣军都是直扑死亡骑士学徒,在杀死一定数量的学徒后,面对我们这些真正的死亡骑士。此时,戈提克将他收割了的灵魂复活成幽灵战士,用以包夹雇佣军的阵地。而我和韦恩这些持盾的死亡骑士在抵挡一阵子进攻后,另一批我的战友会作为死亡骑兵骑马冲过来,用更加犀利的长矛突刺和暗影魔法击溃雇佣军。这个战术现在不灵了,因为雇佣军的人数更多,装备也更精良,而且他们还分出了一半力量去到墙角的骨肉堆旁边守着,准备一旦有幽灵战士复活,就立刻击溃他们。我和韦恩都看出了敌人的意图,不过我们仍然对他们嗤之以鼻。这样就想击溃我们?笑话!“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让他们也体会一下死亡的恐惧吧!”我们挥舞着武器,大吼着开始了战斗。战斗和我们想象中的一样,当死亡骑士学徒战死变成幽灵战士后,守在骨肉堆旁边的雇佣兵就立刻干掉了他们。我们面前装备精良的雇佣兵战士尽管被我们砍得伤痕累累,却还在顽强地支撑着,为他们身后的远程攻击队伍拖延着我们的脚步。“呀啊!杀啊!呜啊啊啊啊啊啊啊!”韦恩总像个矮人,或者说是像个狂战士一样战斗。他疯狂的砍杀粉碎了好几面盾牌,横飞的头颅和肢体肯定让他更加兴奋。我也不甘落后,我前面的这个战士的眼神中已满是恐惧了,他知道,他不可能挡得住我,他已经筋疲力尽了,只要我愿意,下一秒我就可以要了他的脑袋。这时,一道刺眼的白色光芒笼罩了他,那光晃得我几乎睁不开眼。我知道,那是圣光,我生前也无数次沐浴过的。我对面的战士在圣光的治疗下精神了起来,他口里含糊不清地呼喝着,忽地举起盾牌向我砸来。我也有盾牌。当我的盾牌把他磕回去后,我感到左臂有一丝酸麻,这家伙的力气还真不小!就在他向后一个趔趄的时候,我看到了他身后藏着的那个神圣牧师。那是个女人,金色的头发梳成辫子,白皙的脸上有那么一点点小雀斑,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我确实很佩服自己,在这生死关头还有时间去仔细看一个女人。我跟上一脚踢开了那个战士,紧接着挥剑向那个女人砍去。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惊叫起来,举起手中的法杖想要招架。笑话,一个人类女牧师想要招架我的攻击?就在我的刀砍下去的同时,一团灰色的影子扑了上来,是刚才那个战士。他被踢得倒退了两步,却没有倒下,看到牧师危在旦夕,就不顾自己的安危扑上来保护牧师。若是换作还活着时候的我,会这么做吗?我又在战场上走神了。那个战士没有来得及把盾举起来,就被我在他前胸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滚热的鲜血直喷了我一身,他晃了晃,便倒下去了。牧师和她身后的法师和术士没有了战士的保护,等于完全任我宰割了。我毫不客气地再次举起了刀,准备砍了这个女人,再去收拾她身后的家伙们。却不想,这女人快速地念了一声咒语,一道结界锁便从地下“咔”地一声钻了出来,将我牢牢地锁在结界里。她回头叫她的伙伴们快跑,那些人果然听话,扭头就跑。她转过身来看看我,又看看地下那个战士的尸体,显出了一脸悲愤。我突然很好奇,问她说:“嘿,你叫什么?他是你什么人?”那女人一愣,说:“我叫卡洛芙,是来自湖畔镇的牧师。这个人我也是刚刚认识,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而他却为保护我而死了。”她说着,声音就哽咽了。我不知道现在人类世界到底怎么回事,一个多愁善感的牧师也会愿意来当雇佣军?卡洛芙又说:“如果可能的话,请你帮我保存他的尸体。只要尸体不腐烂,我就有办法将他复活。”我哈哈大笑,说:“帮你?怎么可能?你有没有脑子?如果不是这该死的锁,我马上就会把你劈成两半,我怎么还会帮你复活你的伙伴?”她摇摇头,说:“你是死亡骑士,你生前也是骑士,难道你心里就没剩下一丝对人间的留恋吗?”我说:“对人间的留恋?不知道,没有了吧!我的父母早就死了,也没有兄弟姐妹,我从未恋爱过,甚至连宠物都没养过。”她说:“哦,那真可怜,那你的朋友们呢?”我把头向右边一摆,说:“喏,就是那个,正在砍人的。他叫韦恩,生前我们是战友,死后也是。”韦恩已经砍死了挡在他面前的战士,正在脆弱的法师和术士中间大开杀戒。卡洛芙说:“我,我应该阻止他。可是如果我要锁住他,就必须放开你。你能不伤害我吗?”我大笑,说:“给我一个理由!你妨碍我杀人,把我像个傻瓜一样锁在这里,我为什么不杀你?”她淡淡地说了一句:“你不会杀我的,我也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没有恋人,没有宠物,只有……只有战友。我不能失去他们了。”说完,她面对韦恩念起了戒律咒语,我身上的亡灵锁瞬间消失了,转而出现在韦恩的脚下。韦恩正砍得开心,被这突如其来的东西锁住,一时不知所措了。那群被砍得七荤八素的雇佣军有了喘息的时间,连忙疯了一般向广场大门跑去。他们知道,出了广场就能活命。我看了看卡洛芙,她也在看我,她已经救了她的战友们,正等着我一刀把她砍死。我看看门口狂奔的残兵败将,看看冲着门口呲牙咧嘴的韦恩,又看看静静等死的卡洛芙,说:“你的同伴都跑了,没人管你。”她平静地说:“那又怎样?在战场中本来就应该只顾自己性命的。”我说:“那你为什么不顾自己的性命,而去救他们?”她说:“因为我是牧师。”我说:“哦,是啊!”雇佣兵军团此时已经开始全面溃败,复活的幽灵大军和其他的死亡骑士与死亡骑兵都已经开始最后的追杀了,几个死亡骑士拎着刀直奔她来。我看了她一眼,她还是那么安静的表情,丝毫不在意会被杀掉。我估算了一下距离,把刀插在地上,右手拉住她胸前的衣领往怀里一带,右腿向后一撤步,手掌放在她的胸口上,嘴里数着:“一、二、走!”我右腿一蹬地,用力向门口一推,她的身体就像投石车抛出的炮弹一样飞向了广场门口。此时门口已经拥满了溃逃的雇佣军,正在争先恐后地往外挤,她正好飞到了几个侏儒的头顶,一下砸倒了一片侏儒。卡洛芙被我扔出去后,韦恩身上的亡灵锁也自动解开了,他嗷嗷怪叫着冲到门口,对着已经逃到安全区的雇佣军们怒吼。我拔起刀,狠狠地将它塞回刀鞘,一脚踢开旁边的一具尸体,走到了一个干净的墙角坐下。韦恩又开始了他的虐尸行为,他所经之处血肉横飞。当他走到被我砍死的那个战士跟前时,我有一种上去阻止他的冲动。但我的手指动了动,又放下了,我保不住这具尸体。就算韦恩不把他砍碎,戈提克也会收割他的灵魂,把他变成亡灵战士。韦恩剁掉了尸体的四肢,豁开了他的肚子,把肠子挑出来向空中一甩,然后“唰唰唰”地几刀劈去,十几米长的肠子便成了一小段一小段,我真怀疑他生前还兼职做过厨师。戈提克今天收获了不少灵魂,他很高兴,一边絮叨一边转化着这些灵魂。他说:“这是天启四骑士的伟大胜利,这是克尔苏加德的伟大胜利,这是巫妖王的伟大胜利!”马屁精!我们在底下骂着。他还说:“脆弱的凡人为我送来了新鲜的灵魂和肉体,我本已十分强大的力量会更加强大!我将驾驭一切!”自恋癖!我们在底下骂着。他又说:“我期待每天都有这样的收获,我是伟大的灵魂收割者,我喜欢这样的季节,这是个灵魂的秋天!”灵魂的……秋天?我没有听见别人怎么骂他,我的思绪被秋天这个词带走了。我有多少个年头没有见过秋天了?从前洛丹伦的秋天很美,满地金黄的树叶,满眼金黄的麦穗,满世界都是金黄的喜悦。是啊,秋天是个收获的季节,我记得阿尔萨斯国王在当王子时,还曾参加过安多哈尔的丰收庆典,而我也在那次庆典中结识了一个朴实的姑娘。她不漂亮,但很苗条,她的舞姿优美,腰肢摇曳,长发飘飘。我们没有发展下去,因为不久之后瘟疫来了,我就跟随国王出征了。瘟疫很快侵蚀了安多哈尔,我想那个姑娘也一定死了,不是被瘟疫杀死,就是被我们杀死了。自从我被霜之哀伤变为死亡骑士后,就再也没有想起过她。可今天,戈提克的灵魂丰收,却又勾起了我的回忆。哦,不对,不是戈提克,是卡洛芙!是她让我回忆起了人间,回忆起了这些我本不该回忆的东西!我的回忆被韦恩的破锣嗓子打破,他大声笑骂着戈提克,其他人则随着他一起放肆地哈哈大笑。戈提克好像听不见一样,还在阳台上继续满头大汗地做着他的工作。更多的灵魂飘荡在这个封闭的大广场上,我抬头看看天花板,第一次觉得压抑了。&没过多久,雇佣军就发动了第二次大规模进攻。这次雇佣军安排了更多的战士和圣骑士与我们对抗。我和韦恩还是并肩作战,疯狂地劈砍着挡在我们面前的盾牌和躯体。这次我面前的战士身后站了个圣骑士,我想要踹倒战士去一刀干掉他似乎不太可能了,然而他们身后众多法师和术士的攻击打在我身上还真是够疼的。我得想想办法,韦恩和其他的死亡骑士也都这么想。我们同时呼喝,召唤出了身后埋伏的死亡骑兵,骑兵们一纵丝缰,骷髅战马便冲向了敌阵。雇佣兵对此却早有准备,他们的阵中又闪出来许多战士和骑士的两人搭档,把骑兵也挡在了阵前。此时我们的学徒几乎都被杀光了,全部都变成了幽灵战士,在墙角的骨肉堆前冲击着另一路雇佣军的防线。在这边,在戈提克的阳台下,就只剩我们死亡骑士和死亡骑兵了。看来他们是想打持久战了!这可不好,我已经承受了太长时间的攻击,我身上的铠甲已经被火焰烧得通红,几乎要熔化了。眼前这个战士装备比上次那个结实了不少,他身后的圣骑士也丝毫没有疲态。这时,我面前的这个战士一声呼喝,雇佣军的所有法师和术士便全都集合到他身后,一齐向我进攻。我要不行了,我本来就不是优秀的战士,尽管在诅咒下提升了力量,但那力量毕竟是有限的,毕竟不能如此长时间地抵抗这么多人的进攻。我扭头看看韦恩,他也快不行了,尽管他的吼叫一声高过一声,但我明显感觉到他身上的力量越来越衰弱了。雇佣军要把我们这些死亡骑士各个击破,等我死了,就轮到韦恩了。我抬头望了望天花板,看着一条条幽蓝的灵魂正在随着戈提克的魔法飞来飞去,一种“不想再继续战斗下去了”的念头油然而生。就让我被消灭吧,我可不想变作灵魂,像那些学徒一样,永远在这个广场里飘来飘去。没有死亡骑士知道被消灭是什么样,那么,我就去体验体验吧!想着想着,我手上的刀就慢了下来,挽着盾牌的左手也渐渐迟钝,战士的刀砍在我身上,更多的火球和暗影箭打在我身上,我躯体中的力量被打得飞散了出去,我脑子中的意志也开始模糊。轰地一声,一个炎爆术将我打倒,我觉得浑身一轻,我的灵魂从躯体中飘了出来。我刚感觉到轻松,就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被拖向了墙角的那堆骨肉。我的灵魂听到了戈提克的絮叨,他说:“凝聚你的力量吧!激发你的力量吧!用你的力量为巫妖王效力吧!”他又说:“接受更多的诅咒吧!你本身就是诅咒!”他还说:“还嘲笑我吗?哈哈哈哈哈哈哈!”他骗了我们,我们被打死后并不是直接被消灭,进入绝对的“无”,而是会被戈提克将灵魂收割走,制造成新的亡灵战士。这个过程真不怎么样,灵魂被撕裂的痛苦是难以用语言形容的,而灵魂被强行涂抹在一堆骨肉上的痛苦更是不该存在于这个世上。可是,这种痛苦终于被我经历了。当我从骨肉堆中爬起来时,我发现自己成了一具骷髅武士。还好,我穿着盔甲,不显得那么单薄。我感觉不到我的力量,不过我却知道应该举刀向眼前正和学徒变成的幽灵战士战斗的雇佣军们砍去。连我自己都惊讶,我这一刀轻轻松松地就把一个全身盔甲的战士砍成两片。这边所有的雇佣军都吃了一惊,然后便纷纷向我进攻。和刚才我战死的地方不同,这里的雇佣军都是战士、潜行者和猎人,还有不少牧师藏在他们身后为他们治疗。看来,他们的任务分配也是经过精心安排了,只不过,他们大概不知道死亡骑士死而复生后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吧?就在我又砍倒三个战士的时候,韦恩也在我身后复活了。尽管他脸上已经没有了肉,但他怪异的呼喊和他利落的刀法仍旧保持了他的作风。很快,接二连三的死亡骑士在我身后复活,一刀一个地血洗着眼前的雇佣兵。灵魂撕裂和重组的痛苦让我们急需发泄。我第一个突破了敌阵,冲到牧师群中。一个准备负隅顽抗的牧师对我施展“暗言术?痛”,我的灵魂被暗影之火灼烧,但我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我一巴掌打断了他的脖子,之后扫视四下,寻找有没有卡洛芙的身影。其他死亡骑士也很快就突破了过来,只有韦恩还在固执地砍着战士和猎人,因为他觉得瘦弱的牧师砍起来手感不好。我揪住身边一个矮人牧师的领子,把他提起来,问他说:“卡洛芙呢?她怎么没在?她还活着吗?”那个满头白发的矮人没想到我会问起这个,愣了下神。我又恶狠狠地把问题提了一遍,他终于明白了,颤抖着说:“她,骨折了,无法参战。”我松了一口气,把他扔给了韦恩,韦恩看都没看,反手一刀把他砍成两截。很快,这边的雇佣军就全军覆没了,我们这群骷髅骑士带着他们那群学徒幽灵,蜂拥着向戈提克阳台下面的人冲去。那边的人早就看到我们疯狂的战斗力,哇哇怪叫着就逃出了广场。追到广场边缘,我们还是无法再多跨出一步,只得回来。戈提克在阳台上纵声大笑,笑得异常狂放,异常刺耳。我四下看看,发现所有的死亡骑士和死亡骑兵都已经被他变成骷髅兵了。这下,他可以一个人安心地玩弄灵魂了,对他来说,这一天他成了真正的灵魂收割者。在又一次经历了灵魂撕裂与整合的痛苦之后,我复活了。我身体上的伤势已经被经验丰富的缝尸匠处理完毕,我又可以像从前那样作为一名死亡骑士存在了。当韦恩活过来时,他表现得很兴奋,我知道他在怀念骷髅战士那种无穷的力量,比起这些,灵魂撕裂的痛苦可以让他忽略不计。在我们全部复原之后,戈提克又开始在阳台踱步,并且絮絮叨叨,他絮叨的话多了十倍。我回想着卡洛芙,回想着我在最后关头把她推出去的场景。骨折了?真是脆弱啊!那么,也许她两三个月内是不会再来了。也许在她伤愈之前,我就已经被彻底消灭了。我知道,我们已经支撑不了多久,雇佣兵会想出更完备的战术对付我们。而我们呢?我知道怎样改变战术就能再次有效地打击他们,但我不想战斗了。我浑身懒洋洋的,坐在广场的角落里,靠着墙,发呆。&不出我所料,雇佣兵很快就回来了,也许只休整了一天吧?在纳克萨玛斯里面很难把握时间。这次战斗开始时与往常一样,炮灰学徒们冲向敌阵,然后被杀死,被戈提克转化成幽灵。很快,轮到我们出场了。我有些无精打采,日复一日地去砍盾牌,砍铁甲,砍骨肉,我有点腻了。韦恩却还精神十足,哇哇怪叫着冲杀着。这次我面前的战士是个矮人,留着深棕色的卷发和长长的胡须,矮墩墩的身材看起来很结实。他左手的盾牌是源质壁垒,那是在黑翼之巢打造的盾牌,我有所耳闻。他右手的剑是黑女巫的悔恨,那是法林娜的剑。这个矮人战士不简单!果然,他的防御密不透风,巨大的源质壁垒罩住了他的身体,锋利的黑女巫的悔恨威胁着我的喉咙。本来我已经没有什么斗志了,但眼前这个劲敌沸腾了我黑色的血液,我大吼连连,将利刃向他砍去。他赶忙举起盾牌,全面防守,连连后退。正在我砍得兴起之时,突然脚底钻出一条亡灵锁,将我牢牢地锁住。我定睛一瞧,原来这个战士身后站的,是卡洛芙。“放开我!你们还没到逃跑的时候,放开我!让我杀个痛快!”我怒吼着。卡洛芙摇摇头,就站在我面前,维持着亡灵锁的坚固。那个矮人战士收起了剑和盾牌,去阻拦其他死亡骑士了。我发现,他身后并没有那一大群法师和术士,那些脆弱的家伙都在远远的地方集中火力消灭学徒。看来,他们找到了正确的方法。再看四周,所有的死亡骑士都被锁上了,他们都在韦恩的带领下狂吼。雇佣军一个一个地消灭了大部分学徒,直到死亡骑兵出现,他们的法师才改用变羊术将学徒变成绵羊,转而全力攻击骑兵。在骨肉堆那里,由于学徒的死亡时间被严格掌握,所以学徒幽灵并没有给那边守卫的雇佣军造成什么麻烦。我懒得看他们战斗了,扭过头来对卡洛芙说:“喂,听说你骨折了?这么快就好了?”她说“没好。”说完给我看了看她打着夹板的右腿。我说:“真是不要命,这次我不会再救你。你的腿也跑不了,今天你就等死吧。”她安静地摇摇头,说:“不会的,我不会死,我们今天会成功的。”我相信她说的没错,不过我不愿意承认,我说:“也许吧,你们今天的战术很得当。不过,意外总是有的,你们的胜利也会付出生命的代价。”她笑笑,说:“如果我怕死,那天我就不会留下来掩护他们了。”我愕然,她说得对,她是不怕死的。我叹口气,我也不怕死,但我并没有什么东西值得用生命去保护的。她把我锁在这里很好,免得我被法师和术士轰杀后,又去受灵魂撕裂的苦。她看着我,说:“难道你没想过离开这里吗?”“离开?”我摇头,“我离不开这里。再说,我是死亡骑士,离开了这里又能去哪?”她说:“去哪都可以,离开了这里,你就是自由的了。你可以去幽暗城,你也可以去银色黎明,或者,你还可以加入我们。”“你们?你们怎么会收留一个死亡骑士?再说,我受到过诅咒,无法离开这个广场了。”我又仰望着天花板,看着一条条灵魂被戈提克努力地撕裂,再努力地涂抹到那堆骨肉里。“我们当然会收留你,只要你愿意加入。关于诅咒,我想,只要戈提克死了,或者天启四骑士死了,或者克尔苏加德死了,就能破解了吧?”她还是那么安静地说,但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哦?”我心动了,我知道他们能打败戈提克,但是天启四骑士呢?萨菲隆呢?克尔苏加德呢?“你为什么要帮我?我是你的敌人!”“因为你救过我!”她的眼神依旧坚定。“哦……”我没什么可说的了,我的脑子很乱,突然间生前的记忆和死后的记忆交织在一起了。“对了,现在是什么季节?外面,是什么季节?”她一怔,随即回答说:“秋季。”“美吗?”“不美,东瘟疫之地永远都是那样死寂了,瘟疫的侵害太深了。”“是吗?从前洛丹伦的秋天很美丽,四下都是金黄的颜色,人们的脸上都是丰收的喜悦,到处是歌声、美酒、漂亮的姑娘和快乐的人们。”“多幸福啊。我的家乡并不是这样。”“你家乡的秋天不美吗?”“也美,但是没有人去体会。很多年前,我的家乡就开始受到黑石部族不断的侵扰了,大家都在辛苦地保护家园,甚至没有时间去欣赏秋天的美。”“好可惜啊……洛丹伦美丽的秋天也不复存在了……”“……”“……”“小心!”韦恩不知用什么方法,居然挣脱了他的亡灵锁,一刀砍下了他面前那名牧师的脑袋,那颗头颅嗖地飞向了卡洛芙。卡洛芙急忙躲开,我身上的亡灵锁陡然松了一下。韦恩狂叫着,举刀就向卡洛芙冲来。我向韦恩大喊:“别伤她!”韦恩根本不听,举起刀就要砍。我猛地挣脱了锁链,刷地一刀,砍掉了韦恩的脑袋。我和卡洛芙都吃了一惊,我没想到,我在情急之中竟然会杀了韦恩!我的战友!和我一起出生入死那么多年的战友,我竟然会杀他?还没等我想明白,戈提克就纵身跳下阳台,因为他已经没有兵可调派,必须亲自上阵了。刚才和我交手的矮人战士一声令下,抢先一步用盾牌向戈提克砸去,继而雇佣兵也一起出手。就像我们早先预料的,戈提克一旦下了阳台,连一分钟都坚持不到。随着这个灵魂收割者的倒下,广场上空的飘荡的灵魂们一下子都飞散了。韦恩的灵魂也在其中,戈提克还没来得及把他转化成骷髅武士。雇佣兵们转身冲着我们这些被锁住的死亡骑士和被变成绵羊的学徒来了。卡洛芙对我说:“快放下武器,求你了!”“我是个曾经充满荣誉感的战士,我是个死亡骑士,我怎么能放下武器?”我拒绝了她。我一开始就不想活了,我要去看看那绝对的“无”。卡洛芙念动咒语,亡灵锁又“咔”地一声将我锁上。她对那个矮人战士大喊:“请别杀他!把他交给我吧,相信我!”矮人战士摇摇头,拔出了黑女巫的悔恨,一挥,将我的头颅斩下。我的灵魂又一次飞离了我的躯体,但这次却并没有被广场那令人恶心的天花板阻挡,而是直接向上飞腾,飞出了纳克萨玛斯。我还想低头看看卡洛芙,可我看不见了,我只能看到似乎将要熊熊燃烧的纳克萨玛斯。但我听到了卡洛芙的哭声,那确是她的哭声。我想笑,也许现在我才找到那个值得我用生命去保护的人。不过,已经晚了。我俯瞰着秋天的东瘟疫之地,俯瞰着秋天的血色天空,继续飞腾,飞向那绝对的虚无之处吧!&&
作者:鹤文
《灵魂的秋天(魔兽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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