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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滨河酒店,包房里除了张洪涛,另有三个不认识的人,周明和马支队并没有来。   “来来来,我介绍一下,这位是市X委办公室主任吴明,我的老弟。吴明,这位是市委组织部干部科科长朱哥,呵呵,应该叫朱处长了;这位是市地税局的周局长,这位是市建设局常务副局长王哥王局长,大家都是自己兄弟,都随便点。”   待我与几位领导互换名片一一寒喧过后,张洪涛便让服务员开始上菜。   偷眼观察了三位领导,周局长年龄在五十岁左右,朱处长和王局长的年龄与张洪涛相差不大。那朱处长大腹便便,头发稀疏,带一幅黑框眼镜,倒有点廖卫东的神态呢;王副局长看起来更象个大学教授,瘦瘦的;周局长是个大嗓门,边说话边挥动着手势,一看就是做惯了报告的。   他们几个人很一致的地方,就是脸上的神态都很温和,看不出一点领导的架子,我相信那并不是因为今天的场合,而是日常练就的。估计时下的领导们都这样,给下属给外人的印象都和蔼可亲,有脸色只会给自己亲近的人看。多年的磨练使他们明白:有功夫得使在该使的地方。   突然想起还没告诉阿琼不回家吃饭呢,赶紧拨了家里的电话,电话通了,我刚“喂”了一声,便被张洪涛一把抢过手机:“小周吗?是我呀,听出来没有?……呵呵,是我老张。哎,今天把你老公借用一下,没意见吧……这小子好久都不来见我,今天正好逮个正着,我才不会放他回家呢……嘿嘿,放心,有我在,他今晚就是干坏事也没人敢抓他……呵呵,你嫂子倒还挺好的,有时间去看看你嫂子,再不走动,只怕你嫂子都不认你了呢……哈哈哈,好好好,就这样了,你那宝贝老公就不让他说话了,我知道他在家没地位……放心,我不会给他灌多,我那酒也是钱买的,最多让他喝一瓶……哈哈,好好好,再见”   张洪涛把手机丢给我,还对我使了个得意的脸色。   菜上来了,由于都是“自己人”,酒就随意了,那朱处长随便点了瓶“拿破仑”,周局长喝不惯洋酒,便要了“水井坊”。我和张洪涛都不喝洋酒,只好陪周局长喝那“水井坊”,王局长就陪朱处长去体验洋味了。   我悄声问张洪涛:“不是说马支队请客吗?怎么他和周明都没来?”   “呵,下午那朱处长来电话说想叙叙旧,我就知道他想萧洒一番了,没办法,只好给马支队说你今晚有别的安排了。这几个人你认识一下也有好处,别整天围着你们委里那点B事转。”张洪涛同样悄声告诉我缘由。   几杯酒敬下肚,我与两位局长一位处长的关系就密切了很多。   说起来我与周局长还是老相识呢,上世纪九十年代他还在市税务局(当时国税地税还没分家)当稽查科副科长(好象那时候叫稽查队)时,曾带队查过城区支行的税收问题。当时X委发的补贴高,奖金也多,他们不知怎么得到了情报,查了一天就查出很多问题,初步定为罚款十五万。为减少罚款,委里多次找他去沟通,其间我就陪他喝过一次酒,酒后还去当时最豪华的柳林夜总会跳舞洗桑拿,现在还记得那次洗完桑拿按完摩出来后税务局三位领导每人给小姐签单的小费就是三百,至于干了些什么,我没有现场观摩就不好说了,后来支行又做了其他工作,最终以税务局对城区支行罚款五千了结。   十来年不见,周局长的肚子大了很多,脸圆了很多,声音雄浑了很多,倒让我一时没认出他来。   那朱处长是师院中文系毕业生,竟是我堂兄的同班同学,毕业后两人一同分到师范学校任教。朱处长不安心教书,教了一年就想法调到报社当记者,后来又调到市委组织部,一直混到现在的副处级,而我堂哥一直“忠诚party的教育事业”,现在还在市职业技术学院任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王副局长则是以前刘莹一直挂在嘴边的表哥。   几个人的关系一理清,倒让大家都惊叹这世界真是太小了。   想起市检察院那件事,趁那三个人在碰杯的间隙,故作抱怨地向张洪涛发起牢骚:“哎,老大,今天市检察院到我们委里去了,说我们行薛成仁的案子,就是前天提着跑了的那个案子要向检察院报案呢,真是见鬼了。”   “呵呵,这个嘛,向检察院报案也对,向公共安全专家局报案也对。其实我们公共安全专家的受理了,他们检察院不受理也行嘛,反正到起诉的时候会移交给他们。”   “现在市检察院要我们撤回案子再向他们报案呢。”   “胡扯。你们不用撤回,他们再找你们,向他们再报一次案就是了,到时侯他们肯定会找我们协调,后面的事儿你们X委就不用管了。”   “呵呵,这事儿先不管它了,反正不关我的事。哎,老大,有件私事不知当讲不当讲?”我压低了声音。   “妈的你又跟老子客气了,都出来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改不掉?脸皮那么薄你怎么混过来的?快说吧。”   “金色年华你知道吧?”   “就是那个歌厅啊,我怎么会不知道。听说那儿的经理是个很漂亮很能干的小丫头,哈哈,你是不是看上了那丫头让我给你出面拉皮条?这件事哥哥可没那能耐啊。”   “呵,这个嘛,不消老大您亲自出马,小弟自己能搞定。”
&&& 正想着晚上吃饭时怎么向张洪涛他们打听有关情况,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拿起话筒一听,是S区X委新任主任郑浩打来的。   “郑浩啊,有什么好事?”比他们大不了几岁,平常在一起就很随意,有什么事情都会直来直去的。   “吴主任,向您请示一件事,研究所想邀请您下月初去北京几个知名的研究中心看一下,您看有没有问题?”   “你们委里哪几个去?你会一起去吧?”   “我们委里几个主任和我去一趟,市里你要是您能去就好了。”   “哦,这个呀,行吧,我也好久没和你一起出去过了。哦不行咯,我的身份证掉了还没办新的下来呢,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哎呀我倒忘了。那行,我给他们先回个话再说。”   S区X委请我出去考查,由此看来省X委已通过他们的申请了,只怕马上就要报上来了。不过这次我可不能去,一方面这阵子事儿多刘天明只怕不会让我出去,另一方面我的新身份证办下来。   过了一会手机又响了。   “喂,哪位?”   “吴主任,我是S区的刘进财呀,您还记得吗?”   “谁?哦~哦,想起来了,是刘所长呀,你好你好。”嘿嘿,善财童子我怎么会不记得?   “吴主任,晚上有没有空?我们想请您聚一聚。”   “呵呵,刘所长,今晚我已经和人约好了,是委里的公事,走不开啊。实在对不起,下次吧。”   “哦,那就下次吧。哎,吴主任,下个月初我们委里准备去北京和上海谈个合作项目,想请您去实地考查一下,听郑主任说,您身份证掉了?没去公共安全专家局补办一个呀?”   “是啊,掉了几天了,正在让人在给我补办呢。只怪那天你老兄给我灌多酒了,弄得我昏头昏脑下车连包都忘了拿了,装在里面的钱包证件什么的都没了,回家挨你弟妹一阵好骂。”真得谢谢郑浩,他把这么重要的情报都提供给了刘进财。   “啊?是那天晚上掉的?连包都掉了?”刘进财显然吃了一惊,我却暗暗好笑。   “是啊,不过掉了就掉了吧,反正也没什么,我包里面也就几百块钱,那些证件再办就是了,只是有些资料掉了有点麻烦。”   “唉,只怪那天我没送您到家,都怪我都怪我。”听得出刘进财很是懊恼。   “算啦刘所长,别管这个了,与你无关。哎,下月去北京考查的事儿我就免了,一方面我还有些事,另外我的身份证我办好,没那东西不方便,连飞机都坐不了。”   “吴主任,您还是一起去一趟吧,还有十来天呢,到时侯身份证肯定能办下来。”   “刘所长,算啦,我真的去不了,你也该知道我们委里有人提着钱箱跑了的事儿吧,刚才委里决定我参与协调这个案子的调查,最近肯定不会让我出远门,没办法呀。我倒想和老兄你一起出去看看呢。这样吧,要是真需要我们委里去的话,我们科技科的陈科长可以一起去,他和我关系很好,到时侯我给他说说你们的情况。他的性格和我差不多,既然咱们两个能一见如故,你和他也肯定会合得来的。”   “那,好吧。过两天我再来市里请您喝酒。”刘进财有点无奈。   挂了电话,我长出了一口气。   毕竟是第一次从下属单位拿这么大一笔钱,心里一直不大安稳。上次从他们那儿扣下的两万倒没这么担心过,那是“正常”的业务费用,永远不会有人核对的。 &&& 按说我除了烟酒之类的外,从不会接受贷款单位如此丰厚的礼物。以前常有单位给我送现金,可我一直都是坚辞不受,那天晚上也不知怎么就没拒绝,此后又一直没想过要把那钱还回去。   (在那以后的审批中我再也没接受过这种礼物,不知道是不是我市许多国有资产改制,那么多国有资产轻易进入别人私人的腰包让我眼红了,从而让我有了种不义之财人人得而分之的想法?反正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想清楚那次的动机。)下班前,张洪涛打来电话,说下班后派车来接我到滨江酒店吃饭,我告诉他不用来接,我自己打车过去就行了。   放下电话,突然想起陈红。任飞扬过世了,她独自掌管那歌厅不知最近有没有碰到什么麻烦?   心里一动,给陈红打了个电话,她还在家呢,我让她在家等我。   赶到陈红家里,陈红穿了件睡衣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开门进去,她马上起身丢了遥控器向我扑来,双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一张巧嘴向我伸来,让我禁不住张嘴凑上去,顿时满屋只听见两嘴啃咬吮吸的声音。   亲吻了一阵,我想喘口气,可她搂着我不松口,反而更激烈地将舌尖伸进我嘴里。她的热情刺激了我,我一把抱起她进了卧房,将她放上那张温情的床上,边继续亲吻边脱光自己的衣裤并扯脱她睡衣里的小短裤,在我狠狠地进入她体里的一瞬间,她喉咙里传出一声闷哼,可嘴仍贴着我的嘴不放。□□□□□(此处删去三百八十五字)   经过一阵激烈的纠缠,满身是汗的两个人终于脱离了接触,横躺在床上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地喘着粗气,突然间两人一起大笑起来,笑着笑着陈红却又哭了起来,让我不由得赶紧搂着她安慰起来。   “呜~,你这么久都不来我这儿了,是不是厌烦我了?”   “红儿,你还不了解我呀,我会厌烦你?这世上的女人都厌烦过了我都不会厌烦你呀。这阵子事儿多,没见我这么久就去歌厅唱了一次歌呀。”仔细一想,自任飞扬过世后倒真有二十多天没来这儿了,心里不由得有了歉意,同时又暗暗庆幸今天刘莹在度假,不然对陈红的歉意就更深了。   “我哪知道你唱了几次歌,也许你去了别的歌厅呢。你不知道,每天晚上下班了回家,打开门我就看这床上,真希望突然看到你躺在这儿,可每次都好失望。”陈红那委曲的抽泣声让我很是感动。   “哎,红儿,自从认识你以后我可从没到其他歌厅唱过歌啊,这你还不清楚?这样吧,忙过了这阵子我再来你这儿住好不好?只怕到时候住得你心烦要赶我走呢。”   “赶你走?除非你带别的女人来我这儿。唉,我真怀念你住我这儿的那三天。”   “好好好,以后有机会我连住它三十天。哎呀,快起来去洗。”陈红半压在我身上,她下体流出的东西流到我腿上了,感觉有点不舒服。   “哼,那都是你的子孙,我都没嫌弃你反倒嫌了?”陈红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却又哧地笑了起来,那眼边未干的泪痕格外夺目,让我心中一下子涌起无限的柔情。   冲完澡出来,我光着身子在沙发上坐下,陈红要穿睡衣,让我一把搂着放在我腿上,她顺势偎上身来。   “哎,红儿,你那歌厅最近没有什么麻烦事吧?”我想起了来她这儿的目的。   “还好,天热了,生意越来越好,每天下午包房都差不多全满了,晚上就更不用说。” 陈红边在我耳根舔着边回应我。   “需不需要市公共安全专家局的关系?”   “这要看那关系怎么样。怎么,哥你在市局有什么关系好的朋友?”   我把与张洪涛的关系以及晚上一起吃饭的情况简单地说了一下。   “有这层关系就更好了,这样我就不怕公共安全专家局这边以后提什么别的要求了。以前的规矩我还是照办着,这阵子一直担心他们有什么新要求,要是有张洪涛这层关系,公共安全专家这边的事儿就不用担心了。”   “这样吧,等会吃饭时我和他说一下,以后有机会再把你拉上一起吃饭。今天还有别人,不太方便。”   “好的。哥,需要用钱的时侯你就说一声,你那几个工资还得养家,我可不希望你为了我的事去想些歪点子弄钱。其实,你能想到我的事我就已经很满足了,能不能办好倒在其次。哎,明天我先给你两万块钱好不好?”   “暂时不用,需要的时侯我会给你说的。好了,我得去吃饭了,别让他们久等了。”说完我把她放下来,起身就去卧房找衣服穿。   “哎,你等一下。”陈红光着身子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短袖衫和一条裤子让我试,我穿上后在镜子前照了照,感觉增色不少,倒惊异女人怎么都这么厉害,凭直觉就能给男人买到合身的衣服。   “这是今天下午在胜利路逛街时在专卖店买的,就是金星商场旁边的鳄鱼专卖店。发票在这儿,别露了馅让你老婆看出来了。”陈红把发票递给我,又垂着眼睑把我脱下来的新衣裤叠好收进袋里。   我看了看发票,衣服五百八,裤子四百八,陈红一下子就花了一千多,倒让我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好了,发什么愣呀,快穿衣去吃饭。”陈红推了推我。   手机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是张洪涛的号码。   “吴明,你小子怎么还没到?就差你了,等你点菜呢。”   “老大,菜你就点吧,你又不是不晓得我的口味。十分钟内赶到。”   穿好衣裤,亲了亲还光着身子的陈红,赶紧出门叫了辆出租车直奔滨江酒店
&&& 市J委的工作组进驻X委已有一周了,各县区自报的问题加上有人趁机举报的,一下子各考核小组收受红包之事都暴露在阳光之下了,查来查去,倒把分管统计工作的丁主任给弄出来了,纪委工作组了解到情况属实,可能是考虑到涉及面太大,市委便由朱副市长出面给丁书记做了工作,让他主动辞了主任之职,丁副主任尽管恋恋不舍,可到此境地也自知回天无力,只能一辞了之了,起码他主动辞职还能保住他那不至于进到检察院去。   这天上午从外回来,碰见刘莹匆匆下楼,我笑问她什么好事这么猴急,她说胡来上午就要去省城,她得去准备东西。真是个贤惠的妻子啊,心中不由得嫉妒起胡来那小奸夫了。   中午在机关食堂吃过午餐,在办公室一时觉得很无聊,便给刘莹打了个电话。   “莹莹,还在家里啊。胡局长还没走?”   “他走了,我在家里收拾一下。”   听说胡来那小子不在家,我一下子兴奋起来:“我马上就来帮你收拾。”说完也不等她回话就放下电话,出门打车直奔她家而去。   到刘莹家门口,只见房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房间里没人,只听见卫生间水响,悄悄过去推门一看,呵,刘莹正在脸盆里洗着下身呢。   见我进去,刘莹一下子羞红了脸,小声叫我出去,看着她那神情,我哪舍得出去?我把那毛巾拧干,匆匆擦了擦她的下身,便一把将她抱起,她双手搂着我的脖子,那情形倒真象情意绵绵的小俩口。   走进她和胡来的卧室把她放倒在床上,我没有和她亲嘴,而是从脚亲起,亲到她的下身时舌子上不免使了点劲,倒弄得她大呼小叫的,她的叫声激起了我的ing欲,我忍不住扑上去在她身上肆意攻击起来,弄了一阵觉得不过瘾,趁她云里雾里之机突袭她的后门,她杀猪般地叫了起来,叫了一阵后见已不可避免,只得随我盘弄了。   趴在刘莹身上,我问她我与胡来相比哪个更棒,她亲了我一口说:“当然是你棒呀,他那东西都没你大呢,更没你这么有劲。”听着她的夸赞,我心里一阵满足,下身便使出吃奶的劲儿伺弄着她。   一男一女正纠缠在一起享受着鱼水之欢,突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那奸夫胡来在门外边敲门边大叫着:“刘莹,开门,我忘了拿个材料。”   刘莹一听是她老公的叫声,脸一下子就变白了。她使劲从我身下挣脱出来,战战兢兢地说着“这~这可怎么办?”到最后她竟打开衣柜让我钻进去。   听到胡来的叫声时我感觉一阵爽快,心说也让你见识见识我Cao你老婆的场景,大不了打上一架,我还会怕你?这样想着我便不愿钻那衣柜。   刘莹见我还在磨蹭,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吴明,求求你进去吧,你别害我呀。”   看着刘莹那焦虑的神态,我终究于心不忍,只好钻进了衣柜。   站在衣柜里听着刘莹开了门,告诉胡来说不知怎么把门反锁了,又问胡来忘了什么东西。 &&& 这胡来可能平常和别人的老婆玩惯了,只以为他能偷别人的老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文文静静的刘莹也会背着他偷人。也许他过于自负,刘莹这么久才开门他竟没有一丝怀疑,在书房拿了个东西便出了门。   听得房门关上,我便从衣柜里走了出来,光着身子走到窗台上,恨恨地看着胡来钻进文化局那小车里,直到小车驶离大院。   刘莹见我光身子站在窗台前,使劲把我拉了回来,拿来衣服要我穿上快走,那恐慌的神态让我想起阿琼偷情的事,我心中一阵悲凉:女人哪,你既然顾忌着这个家,为什么还要玩这种玩不起的游戏?   沉着脸离开文化局家属院时,我抬头看了看刘莹那间房子,发现刘莹正站在窗台上看着我。   我心里明白,我和刘莹的缘分到此为止了
进包房坐下后,她却把灯关了,整个人偎了过来,我顺手搂了搂,她更紧地贴着我,还一只手解开我的衬衣,伸进去在我胸脯游走。过了一阵,她的手又向下滑去,摸进了我裤子里面。   见玲玲小姐如此放肆,我心说既然你不仁可别怪我不义,便将手伸进她衣服里面,摸到了一个小小的肉包,感觉那肉包上面有个大大的头,倒让我联想到赵燕霞那R头。赵燕霞胸脯鼓鼓涨涨,露出来却看不出R头,上次好象是我吸了一阵那R头才露出来的呢,这玲玲小姐不知让多少人摸过了,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大的R头,倒似生过几个孩子样。这般想着,那手便没了继续往下摸的兴趣,从她身上抽了出来。   玲玲小姐并未发现我的变化,竟自顾自把裤子褪到膝盖边就往我身上坐,我赶忙制止了她,说这儿不安全,下次带她去宾馆开房。玲玲小姐告诉我这儿安全得很,而且她不会乱收费,只要我两百,听她这样一说我更没了兴趣,挪动了一下位置,告诉她我不习惯在这儿做这种事,希望下次能与她去宾馆开了房再好好玩玩。玲玲小姐见我如此,只好扫兴地提上了裤子。   再回到我们那个包房时,何其伟与张科长都回来了,何其伟正情意绵绵地和小姐对歌,张科长则和小姐相搂在一起,那高妹偎在张科长那瘦小的身子上,显得很是滑稽。   玲玲小姐回包房后便再也没了开始的热情,也许她心里明白今天在我这儿榨不出更多的银子了吧,那功夫只能等下批客人来了再使用了。   再坐一会,我看了看时间,已是十一点出半了,便对鲁明达说我得回家了,鲁明达一看时间已很晚,便按铃让服务员进来买单,服务员进来后却说这包房的单已经买了,鲁明达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给每个小姐发了一百块钱,陪我的玲玲小姐拿了钱便走了,陪张科长的那高妹却拉着张科长的手依依不舍,那情意绵绵的样子让我很是嫉妒了一番。   离开包房,与鲁明达张科长告了别,便与何其伟往回走,他与我同路。   “明哥,那小妞怎么样?好象你那个表妹。她那样子很不高兴啊,看来你没把她伺候好呢。”何其伟一路上和我调笑着。   “MMD你这小子,去那边快活咋就不叫上我?”我想起他与张科长去按摩房的事,便开始了反击。   “嘿嘿,明哥,叫你去你真会去?算啦吧。要不是那张科长喜欢那种事,我才不会陪他过去呢。我看,今儿没去金色年化见陈红那妞儿,还真扫你的兴了。”   “好了好了,到哪儿不是一样玩?陈红又关我什么事嘛。”   两人说说笑笑就到了何其伟那“名雅咖啡厅”,时间太晚我就没进去。   回到家里,阿琼正准备上床睡觉,我赶忙洗了个澡,再爬上床时只见阿琼仅穿条红短裤躺在那儿看杂志,我伸手一搂她便放下杂志关了灯,于是一场大战不可避免了。   在阿琼身上运动时我突然想起了周小兰,她这会儿是不是正光身子躺在杨副主任身下扭动着?想着她那多余却仍不失性感的肥肉,我不由自主地加强了运动的力度,倒让阿琼狠狠地高兴了一番。&&& 半年时间过去了,委的各项工作指标都完成得不错,不过由于薛成仁案的搅和,总是玉中有暇,所以刘天明在委全体工作人员大会上说起这番成绩并未显出多少兴奋之态。   薛成仁也不知跑哪儿去了,公共安全专家的这几天一直没有查到蛛丝马迹,这家伙似乎一下子从人间蒸发了。   S区研究所要去华东考查,受不过S区研究所数次相约,委里还是由科技科长和小朱俩人一起去了一趟,   省X工作考核组仍在江都检查考核,省X委易副主任隔三茬五来我市坐镇,委机关这阵子工作作风好了很多,迟到早退的现象基本上没了,胆子再大的人也不敢在这风口上自撞枪口啊。   儿子马上就要考试了,这几天我都准时回家辅导儿子的功课,阿琼的脸上显出了久违的轻松神态,有时侯忙家务都会哼起歌来了。   这天去一个县陪省考核组检查工作,晚上刚进委机关大门便听到了又一个惊人的消息:监查科科长袁斌在市X工作目标年终考核(当时袁斌任一个考核小组组长)中收受两个县贿赂8万元,已被检察机关请了过去。   这袁斌是委老主任的儿子,以前在委药具站工作,老行长退休后便回到委机关,为照顾老主任的面子,他一来机关便在监查科工作,前年又当上了监查科科长。   这小子不知哪根神经有了问题,收了人家的钱后,竟然还把那两个县查的一塌糊涂,那两个县可不干了,转着弯儿,授意一个村的书记把这事给抖了出来。偏巧,可这阵子省X工作考核组正在我市进行考核,从这几天反馈的考核结果来看,很是不尽人意。又加上这几年来,计生工作的排位是花钱买来的说法,市领导早有耳闻,并且,考核腐败问题群众反映不断,由此,市领导班子决定这次要进行一次大的整顿,刹一刹此风。朱副市长这次也坐不住了,对刘天明大发雷霆。   听到这个消息,我没有马上回家,给阿琼打电话说了下情况,阿琼知道这事非同小可,也知道刘天明对我的恩情,便让我好好陪陪刘天明。   在楼下看到刘天明办公室开着灯,我知道他还在办公室,便直接上了楼。   推开门,但见办公室里烟雾缭绕,刘天明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桌面摆着一份写好的给市委的辞职报告。   见了刘天明那疲惫不堪的样子,我一阵心酸:刘天明这几年一改以前做事雷厉风行的习惯,一直是谨小慎微的,不就是希望能平安度过这一任期好安心退休吗?哪知天不遂人愿,他这次只怕也是在劫难逃啊。   在刘天明那儿呆了一阵,我不知说什么才好,只是在离开前紧紧握了一下刘天明的手说了一句话:“老板,挺住,还有我们这些部下呢。” 其实连发两件大案,我也知道他再怎么挺也是白挺了。   袁斌之案再次震动了市委领导,第二天市纪委书记亲自现场督阵来了,看来这次委里将会被查个底朝天了。   委机关再次召集全员大会,各县区X委正副主任也全部参加。会上市纪委书记宣布了市委的决定:张组长停职检查,同时协助市纪委工作组的调查工作;纪委工作组将对委里所有参加年终考核的工作人员进行一次全面调查,工作组需要什么资料县区有关人员必须马上无条件提供,若有违抗者就地待岗只发生活费;有行贿问题的县区两天之里自己给工作组交代,不主动交代者工作组查出来后该X委主任将就地免职并连降几级工资。   刘天明暂时没被停职,看来市委领导对他还是有点于心不忍,只怕正考虑怎么让刘天明体面地下来呢。&&& 既然暴风雨已经来临,我也只好随机应变了,好在是我没参加这次年终考核工作,所以我也不在这次纪委调查对象内。但刘天明与我很是不同的:手下一个小小的科长,一次考核就能贪8元,作为小科长的老板刘天明又该是多少呀!市领导也许在心里也会给刘天明也重新好好地算上一笔经济大帐的。   儿子明天要考试,我一下班便赶回了家里,晚上一家三口正边吃饭边商量明天我和阿琼一起接儿子的事情,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我开门一看,来人却是老主任!老主任进门后没象往常一样和我儿子打闹一阵,弯弯叫他“爷爷”他也只是点了点头。我招呼老主任坐下,阿琼给老主任倒了杯茶便去餐厅陪儿子继续吃饭。老主任坐在那儿,一脸焦虑,似有话说可又欲说还休,我明白这时候他来我这儿肯定是为了袁云斌的事,便把他带到书房。   见我把书房的门关上了,老主任立刻老泪纵横了:“吴明啊,我老袁从没qiu人,这次我连这张老脸都没要了去求人,可别人都不给面子啊。看在咱俩是老搭档的份上,你可得帮帮你那不争气的老弟啊。”   听了老主任的话,我知道他去找过刘天明了,可刘天明因他儿子的事弄得灰头灰脑的了,哪会给他好脸色看?其实老主任还真是个不错的领导,至少在委里他一直维护着我,我提统计科长的位置他肯定出了一份力,在位时他很少做违规之事,退休了也从不给委里提什么要求,前年袁云斌结婚,去年就给他弄出个宝贝孙女儿,正待舒舒服服安度晚年呢,谁知道儿子不争气犯下这等大事,老主任那么爱要面子的人,心中的打击可想而知。   “袁老板(我一直用以前的称呼),您别急。云斌的事儿我不是太清楚,您了解到什么情况能不能给我说说,我也好给您出出主意。”   老主任这才把他知道的情况说了一下:年终考核中,袁云斌共查了两个县4个乡镇(每乡镇一个村)样本点。当时每个样本点送考核组成员(11人)每人5000元,组长2万元红包,其实几年来这种情况其本上成了不成文的潜规则。   合该云斌出事,在调查时一个调查员与样本点的一个村长在语言上发生了冲突,这位村长大人一气之下,把此事署名举报给了市委。   “吴明啊,你和刘天明关系不错,能不能找机会给他说说情,让他出面给那4个乡镇打个招呼,别提供证明?”   “袁老板,这个只怕不好说了。薛成仁的事儿还没了呢,又发生了云斌这档子事,刘主任的位子肯定保不住了,他自身难保,哪有心思管这个。再说,现在纪委书记在坐镇,也没谁敢风头上动这些脑子。”   “那,云斌是没得救了?”老主任颓然靠在椅子上。   “袁老板,我明天先去检察院那边打听打听具体情况再说吧。”   “那好。你给检察院那儿说说,我替把8万退回”   听他这么一说,我想了想前因后果,觉得他这样主动退钱不妥,便劝起他来:“老主任,我有个想法,就是你先别提还钱的事。你退钱不是就等于承认了事实吗,依我看,那钱还是留着以后去打点吧。”   “不还怎么行?这个我再想想。吴明啊,检察院那边就麻烦你了,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袁老板,我只能说尽力了没办法,如果铁板钉钉的事儿,想什么事儿都没有是肯定不可能的了。”   把满腹心事的老主任送下楼,回到家里时,阿琼有点不高兴了:“你别什么事都答应下来,小心到时侯费力不讨好。”   “放心,我没答应他什么,我能答应他什么呢?袁云斌这事儿我能有什么办法么?别cao这心了。”   儿子睡觉后,我一个人在书房坐了很久,想起刘天明今年真是流年不利啊,老肖被暴打致死,薛成仁携款潜逃,袁云受贿,大小事儿一个接一个,可真够为难他的了。刘天明这次要真下台了,不知市委会派谁接替他的位子?以后我还能这样稳坐钓鱼台么?
&&& 第二天上班事儿很多,上午忙活一阵后想起老主任的话,却又觉得我去检察院似有不妥,便给张志强打了个电话。&&& “强哥,你好啊,在忙什么呢?”   “呵,吴明呀,你小子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哎哟不对劲,你这家伙肯定有什么麻烦事了。说,是不是受贿的事儿要穿帮了?早点对哥哥坦白交代,哥哥我一定对你从宽处理。”平常我和张志强在一起总没大没小的,这会儿他倒调侃起我来了。   “嘿嘿,强哥,我也就收了百来万块钱,这都要穿帮,那我跟你这大检察官白混了。”   “哈哈,那倒是那倒是,你可别犯到我手上,有那事儿我可是六亲不认的。哎,到底有什么好事?是不是今晚请客吃饭?要请客就等两天,今天我可没空。”   “呵呵,强哥,确实有点事。我单位袁云斌那案子不是在你那儿吗?他爹对我有知遇之恩,滴水之恩都得涌泉相报,更何况他爹对我那么好,强哥你说对不对?所以呀,老弟今儿斗胆给哥哥提个要求,就是对袁云斌别用太厉害的手段了,让他把事儿说清楚就行,强哥你说老弟这要求过不过份?”   “唉,要说这袁云斌的事儿还真不小,涉及面也很大,我只能答应你尽量照顾好他的身体,其他方面暂时不可能有什么保证,毕竟这案子不是我一个人在办。”   “强哥,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不说这个,哎,说定了,下周咱哥俩一定得聚一聚。”   “行行行,只是到时候你这小子别不认帐。你要真不认帐,我立马把你拷进来。”   “哈哈,行行行,只是把我拷进去你可得给老弟我安排个漂亮点的女犯人与我同床啊。”   给张志强打完电话,我松了一口气:袁云斌在里面大亏吃不了,我也能给老行长一个交待了。   尽管很忙,下午我还是准时赶到学校,阿琼早就到校门口等着了。   儿子大老远地就看见了我俩,非常高兴地跑了过来,阿琼问他考得咋样,他满脸不在乎的神态:“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儿子,这点题能难得到我呀。”这家伙的一番话倒引得我和阿琼大笑不止,阿琼在我耳边低身说道:“看看,我生的儿子还行吧?”我也在她耳边悄悄回应:“当初我要是不使劲干他能有这么好吗?”俩口子打情骂俏的,一时间其乐融融。   回到家里收拾了一下,阿琼说她妈知道弯弯今天考完,要我们一起去那边吃晚饭,一家三口便又赶往财政局阿琼她妈家里,外公外婆见了外孙子,照例是将他前后左右各处都仔细看了看并品评了一番。   饭后弯弯又要和表姐一起玩,不愿回家,他刚考完,我们也只好随他了。   见天色还早,我与阿琼便一起步行往回走,经过临河大歌厅(专门听歌看演出的地方)时,只见门口贴着大红帖子,那帖子告诉过往行人今晚临湖大歌厅专门请来了“东北二人转”的当家演员助阵,并希望大家“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这“二人转”是东北特产,随着唱“二人转”的走红,“东北二人转”也随即出了名,不过我也就知道东北有个“二人转”,一直不知道“二人转”是怎么个玩法,既然今天这歌厅有人唱“二人转”,不去见识见识那倒可惜了,同时也可放松一下这阵子紧绷的神经。我征求阿琼的意见,可能阿琼也觉得两个人这么早回去会很无聊,便同意和我一起去听听。   买票进了歌厅,里面已坐了很多人,我正牵着阿琼找座位,只听得有人大叫“吴明,坐这边来”,我循声望过去,原来是电业局的钱进带着老婆小孩度周末来了。   在钱进身边一坐下,钱进便问我X委是怎么回事,咋又发案了,又问我会不会有啥牵连,待听到与我无关时,钱进长出一口气:“老弟,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可不希望有机会去那些地方看你。”   钱进一席话让我感动了好久:很多时候,朋友间一句话就能让你感激他一辈子。   演出开始了,主持人先唱了首歌并问侯了大家,接着便是女声独唱,一个女孩子坐在一个大篮子里从天而降,那一袭白裙子随着篮子飘荡,有点仙女下凡的韵味,只是这女子从大篮子出来后却变成了个大胖子,让人有点扫兴,不过她的民歌倒唱得很好,与那些名角相比毫不逊色,可惜她少了那些名角的运气,只能在这些歌厅游走了。   两个本地歌手各献了几首歌,接下来出场的就是“东北二人转”了,但听得锣鼓喧天响,一个村姑打扮的女孩子和一个穿老式对褂的男子快步走了出来,这一男一女各拿一把红白相间的大扇子,另一只手还举着个大红手帕,两人随着音乐节奏边跳边唱起了东北小调《小拜年》,两个人嗓音都很不错,尤其是那女孩子,清丽的嗓音唱出了农村姑娘羞涩的纯情,配上喜庆的伴乐,一时间歌厅里掌声阵阵。   待《小拜年》唱完,俩人在台上互相作了介绍,据那男子介绍,那女孩子是东北第二届银像奖(发音如此)二等奖获得者,近期还将赴京参加什么奖的决赛,那男子也是什么奖的获得者,按他们的说法,他俩在东北都是很红火的人物。   相互吹捧了一阵,两人又说起了其他东西,开始说的话还行,大都是恭喜在场的各位升官发财的吉祥之语,可后来越说越有点色味十足了,如 “男人好色英雄本色,女人风骚高尚情操”,“爱上一个有点傻,爱上两个最起码,三个四个不算多,七个八个才萧洒”,“家里有个受骗的,外面领个浪漫的,上床干个最会垫的”,“男人不喝多,不敢随便摸,女人不喝多,不敢随便脱,男人女人都不喝多,只好去卡拉OK唱唱小歌”, “天上处女难寻,地上王八成群”,不一而足。两人在台上的胡言乱语不时引来哄堂大笑。   那俩人说笑了一阵,又给大家唱起了在中央台春节晚会上唱过的《过河》,不过他俩唱着唱着便走了味,俩人边唱边夹杂着一些说词,什么“新一代的洗衣粉哪新一代的人,新一代的大姑娘~她洗澡不关门,为啥不关门?她里面有男人”,什么“窗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床上狗男女,其中就有你”,还有什么“春眠不觉晓,处处性SAO扰,夜来叫床声,姑娘变大嫂”,其他的更X L,在此就不一一记述了。   我边听边四处观察了一下,发现满大厅的男男女女听着那两人的粗话都显得非常兴奋,尤其是那些女人,一个个满脸都是激动的神情,不知是不是她们平常压抑太久这会儿正好有人代她们发泄一番令她们感觉格外爽快?就连钱进家那读初中的儿子也在哈哈大笑,倒让我感叹“二人转”这民间艺术真是贴近大众,你要让一个唱西洋美声唱法的在台上“啊~啊~啊”地唱这么久,只怕早睡过去一大半了,毕竟西洋艺术过于高雅,能有那么高的素质还有那么耐心的性情享受那种高雅艺术的只是少数高尚之人,从这也能理解为啥美声歌唱家赚钱不如流行歌手了。   没想到“二人转”就是这类货色,说来说去都是性话,倒过于带色了,莫非就是说这些玩艺起家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事实上也只有“性”才是动物永恒的话题。只是因为我们人是 “高等”动物,我们才把这个永恒的话题称作“爱”,以示有别于那些低等动物的“性”。   当然,那些性话对于钱进的儿子一类的人是不宜听的,这也只能怪钱进这些做父母的,此类场所本就不该带小孩进来嘛。   听完歌回到家里,阿琼一直抱怨那“二人转”太色了。抱怨归抱怨,她那满脸尚未褪尽的兴奋已说明她的抱怨只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   今晚儿子不在家,我与阿琼自然都是光身子睡觉,睡前一番情色活动自是少不了。也不知怎么搞的,这阵子那方面的需求很是旺盛,以前和阿琼三五天才会来一次,现在倒成了每天的必修课,莫非真是越做越爱?   压在阿琼身上,我一边学着“二人转”的说词一边运动,弄得阿琼不时大笑,这晚的活动便格外和谐格外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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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出差了,才回来.下面接着来
&&& 科技科金科长和小朱随S区考查回来了,回来当天小朱便到我家来了一趟,带了一大包东西,里面有两盒西湖龙井茶,有“”、“中华”、“大红鹰”香烟各一条,还有南京盐水鸭及其他小吃,倒还真难为小朱这么心细,尽管这些东西九成九不是金科长本人买单。   见小朱意犹未尽的兴奋神态,我知道S区一路上的招待令他很是爽快,便觉得这次让他去考查兼旅游的决定非常正确:反正又不用花我的钱,这人情不做白不做。   小朱给我简单汇报了一下这次去京沪杭考查的情况,见小朱那高兴样,我便说既然这项目可因行,那就请你准备材料尽快进入审批程序,就由你负责亲自报批吧。   望着小朱离开我家时那满足的神态,我松了一口气:这个项目如出什么问题也牵扯不到我头上了。   这天下午我去检察院看了一下袁云斌,毕竟老主任就这么个儿子。由于张志强打了招呼,我与袁云斌见面时那两个监控的人便找借口出去了一阵,两人说话也就很直接了。   “云斌,你爹对你的事很着急。实话告诉我,你这事儿到底共收多收红包?你组的人都参与了吗?”我没说客套话,直接问起了案情。   “明哥,我只收8万,其组员收的具体数目我也不清楚。”   “老头子这几天焦头烂额的,到处打关系,并要把你收的钱还上了以减轻你的罪责。”我没有过多责备他,这时侯责备他也没用了。   “明哥,你劝劝老头子。我家老头子你也知道,没搞过歪门邪道,家里没几个钱。你告诉老头子,别花冤枉钱了,我坐一年算啦。”这小子倒还没乱了阵脚,真是个聪明的家伙,可惜没用到正道上来。   “唉。家里的事儿你别担心,你在里面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好好想想这中间你有什么不对的,再就是养好身体,有了好身体,过了过关出来你还能做一条好汉。”   “我知道明哥。家里只能拜托你为老弟多关照一下。”这小子说着说着就流了眼泪,还要给我下跪,我劝了好久才劝住他。   离开关押袁云斌的那栋楼,我又到反贪局办公室说了一阵闲话,让张志强约办案的几个人一起吃饭,张志强晚上正好没有饭局,便一口答应了。   晚饭并不奢侈,也就是经贸广场的家常菜,我知道他们并不在乎吃什么,要知道他们什么好东西没吃过?他们真正感兴趣的是饭后的活动。   饭桌上我并未提袁云斌的案子,只是与他们开着各类玩笑,偶尔谈谈国际国内的大事,并使劲敬他们几个喝酒,到最后五个人喝进去两瓶白酒,不过还好,总共只花费不到四百元。待结帐时我心里一动,想起上次刘天明说给我报销请张洪涛的费用,便让服务员给我开了三千多(当然,加付了税钱)。   饭后的活动还是安排在“”,桃子选了四个性感大方的小姐陪他们,当然,陪我的任务桃子还是当仁不让了。   趁小姐们刚进来几个男人正一心与她们套近乎之际,我偷偷离开包房往陈红办公室走去。   想给陈红个惊喜,我没敲门便突然一把推开陈红办公室的门,却看见沙发上坐着一男一女,那女的不用说是陈红,男的却是个长相英俊的年轻男子,那男的拿着个文件夹,陈红则坐他身边亲呢地指点着什么,那神情让我一下子妒火中烧。   见有人闯进办公室,陈红站了起来,待看清是我便松了口气,埋怨我进来也不敲门,又拍了拍那小伙子的肩膀:“小李,放开手脚好好干吧,有我在后面支持你呢。我来了个朋友,先有点事,等会再找你们。”这场景更让我心里有什么堵住似的难受。   那小伙子站起身来,经过我身边时向我点了点头,我发现他比我高了大半个头,加上他那青春的笑脸,倒让我一时英雄气短了。   待那男子出门,陈红走近身来看了看我的脸色,轻声问道:“哥,你怎么了?”   我没有理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想说什么可终究什么也懒得说,便坐那儿一声不吭。   “哥,又是谁惹你生气了?”陈红凑近来看着我的脸。   “谁能惹我生气?我算老几,有什么好生气的?”心中一阵烦躁,回她的话时便没有好口气。   “不生气就好,哥,今晚我还有一些事要做。你是不是有朋友一起来?那你先下去玩会儿,有什么事等会去我家里再说吧,好不好?”陈红象哄小孩般地哄着我,脸上却现出了一丝快乐的笑容,这让我心里更加难受。我站起身来,也不回她的话,拉开门就急冲冲走了出去。   回到包房时,几个检察官已与几个小姐打得火热了,桃子可能看见我回了,我前脚进她后脚就跟了进来。   想起那年轻男子和陈红单独相处的情景,我脑子里浮现出多个情色镜头,心里更不是滋味,桃子这会儿偎在我身边,我不由分说将她紧紧搂住,一只手伸进她衣服里面摸着那两个大波狠狠地揉搓起来,桃子可能没想到我会这样,一时没反应过来,倒让我肆意玩弄了一番。   那几个人见我如此粗鲁,一个个越发兴奋,放开手脚对那几个陪唱的小姐展开了疯狂的进攻,一时间包房里鸡飞狗跳的很是热闹。   尽管心里难受,可我还是没忘了正事。玩弄了一阵,从桃子身上抽出手来,我在他们每人身边坐下闲聊了一会并给每人敬了一杯啤酒,兴奋之余几个检察官都在我耳边悄悄告诉我让我放心,袁云斌的案子该咋办就咋办,只是肯定不会让袁云斌吃亏。   唱过几首歌,张志强便说有点私事先离开了,我送他出门时他没多说什么,只是让我把那三个人招待好就行了。   “明哥,你刚才不是去红姐那儿了?怎么了,她惹你生气了?”桃子见我今天不同平常,边忍受我的轻薄边柔声问我。   “别提她好不好?你今天是来陪我的,那就好好陪我。”我一只手又伸了进去,另一只手则从她裤子后面塞进了她的臀部。   “陈哥,你怎么这么说?红姐对你怎么样我还不晓得?你可不能辜负她呀。”桃子开始扭动了。   “叫你别提她就别提她。是不是不愿意陪我?不愿意陪我你早说啊。”我停下手来,狠狠地瞪着她,我相信要是在白天,桃子见了我那充满血色的眼睛肯定会颤抖三分。   见我口气不善,桃子没敢再说什么。   那三个检察官仍在轮换着献歌,其实他们几个唱得还真不错,一听就是歌厅的常客,只是这会儿即使是我的偶像韩宝仪给我单独献歌只怕也难激起我的兴致了。   过了一阵,陈红推门进来坐了一会。桃子见陈红进来,使劲扭动身子要挣脱我,可抵不住我双手死死抱着她,她只好求助般地望着陈红。   偷眼看了一下,发现陈红一直面带微笑,心里倒一阵失落。   散场时见几个检察官与小姐难舍难分,我让几个小姐一起出来喝晚茶。心中郁闷,喝晚茶时便又喝了不少啤酒,那三个本不太熟的检察官这会儿便觉得我这人很够朋友,为了让他们能更充分地感受到我这人的“够朋友”,我又带着几个人(包括三个小姐)去本市最高档的四星级花园大酒店开了三间房,并悄悄给他们三人每人塞了五百块现金,他们与小姐们上楼后的事情我就不好现场监控了。   走出花园大酒店,我算了一下帐,一晚上竟用了五千来块钱,估计能报三千,有两千块的亏空。   突然想起老肖,我为他白花了两千块钱倒讨个不是,这次为老主任花了两千肯定不好意思找他要回来,只是不知会不会又讨个没趣?这样一想,心中不免生出了一丝不爽。正要叫车回家,陈红来了电话:“哎,你喝完晚茶没有?给你发了几短信怎么一个也不回?”陈红可能从桃子口中知道我出去喝晚茶了。   “外面太吵没听见你发了信息。多谢你的关心,晚茶喝完了,我这就回家。”   “哎,先来我这儿吧,我有话对你说。”   有话对我说?哼,泡上小白脸了,我成了多余的了,是不是要当面宣布解除与我的关系?去就去,我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在车上又拿出手机看了看,上面有几个短信,都是陈红发过来找我的:“你在哪儿喝茶,我能过来吗?”、“把朋友送走了给我个电话好吗”、“老不回电话,怎么回事?”一直憋闷着喝酒,倒没听到信息提示音。   车到陈红住的那院子前停下来,由于心情不好,加上喝了点酒,爬上三楼便觉得有点吃力。打开房门,屋里开了空调,灯开着可没见人影,却听见卫生间传出洗澡的水声,那水声在这寂静的午夜听起来有一丝暧昧,令我没来由地一阵激动。   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里面放着一部外国电影,一男一女正嘴对嘴吃着口水,我心说还是老外直接,哪象国内那些电影亲个嘴都扭扭捏捏的?又想不知那男的有没有老婆那女的有没有老公?外国的老婆老公见了这镜头,不知他们应该高兴还是应该难受?   正胡思乱想着,卫生间的门响了,陈红穿件白底素花睡衣走了出来,睡衣的下摆很短,露出来的白白的小腿让我一下子就联想到顺腿而上那一片光洁的三角地带,身体便有了一阵酥麻。回过神来,我暗暗地骂自己“臭不要脸,人家要甩了你你还在这儿发骚”。   “哎,怎么今天那么大的火气?是不是有谁惹你生气了?”陈红站在沙发旁边揩着头发边笑着问我。   “我有什么资格生气?生气也轮不着我啊。”盯了她好一会,倒发觉我很是失败:我竟对她恨不起来。   “好哥哥,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嘛,别逗妹妹了好不好呀?”丢了毛巾,陈红坐到我身旁拉着我的手撒起娇来。看着她浴后满脸张扬的春色,我心里不免感叹:这等尤物,也只有那样帅气的小子才有资格享用一辈子啊。   见我不出声,陈红索性一屁股坐在我腿上,伸出手指拉了拉我的鼻子:“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你女朋友有了另外的男人让你生气了?”   她这话让我胸口似有一股东西堵了上来,心里越发烦闷:“我有什么女朋友?我还有什么资格有女朋友?” &
“嗯~~那是,你也还算是有自知之明呢。哎,对我说实话,在我办公室见到的那小伙子怎么样?”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使劲从她身下抽出身来,言语便不再客气:“我又不喜欢同性,别的男人关我个屁事。”   “嘿嘿,我知道你为啥不高兴了。说,是不是觉得别人长得帅你有了自卑心理了?你嫉妒他?”陈红仍是笑嘻嘻地望着我。   “我有必要嫉妒他?他帅不帅与我有什么关系?你觉得他帅你去找他就是了,把我叫过来你调戏我呀。”   “哈哈哈哈,是不是一晚上都为这事儿不高兴?你呀你呀,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这么多疑?那是小彬的同学,当然,也可能是小彬的男朋友,今年刚毕业,一个大专生难找到工作,小彬让他在我这儿先帮我做着。小伙子很聪明,长得也不错,不过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你这是吃的哪门子醋呀我的好哥哥。”陈红笑着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又坐了上来。   听了她的话,我大脑一时空荡荡的,又觉得脸上热辣辣的,待回过神来,双手便伸进她胳膊下使劲掐了起来,陈红咯咯咯地笑倒在沙发上,最后又喘着气求饶,我这才做罢。   打闹了一阵,陈红便让我先去洗澡,趁她给我找衣服之机,我走到厨房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阿琼今晚为袁云斌的事儿和检察院几个朋友打牌,不回家睡了。阿琼可能已习惯我晚上通宵不回了,没有多说什么。   洗完澡,吹干了头发,陈红又去收拾了一番。这时电影里正演到那男主角开个破吉普离开农庄,女主角一脸的不舍与无奈,倒明白这一男一女是在偷情,偷完了便一拍两散了。还是老外想得开,该偷情时就放肆地偷,该放手时就干脆地放,哪象我这般优柔寡断,一偷便上瘾,上瘾了便舍不得,如此一想不免又看低了自己,赶紧关了电视进房躺到床上。   陈红进来时我正欲睡去,不过她那透着清香的身子在我旁边一躺,我体里的某些激素便迸发出来,伸手一摸,她却没穿短裤□□□□□□(此处删去N字)由于经历了一阵大悲大喜,那种失而复得的珍贵使得这次的运动做得很有激情,做出了初恋男女般的情意绵绵,做出了久违的荡气回肠,当然,也做出了一身臭汗淋漓。   清洗完毕,陈红趴我身边看着我,一脸幸福的笑容倒弄得我莫名其妙:“哎,红儿,刚发完骚你还这么看着我干嘛?莫不是你还要?你就饶了哥哥我吧。”   “嘿嘿,想要又怎么样?好哥哥,我还要嘛。”她趴到我身上嗲声嗲气叫了起来。   “哈哈哈,好了好了,再要你自己想办法吧。”   “哼,你也就这本事呀。开始在歌厅里你还占桃子的便宜,快老实交代,她那两个大东西是不是摸起来很舒服很过瘾?”   “嘿嘿,那时侯我不是被你气的嘛,摸她的我才不会有感觉呢,当时只觉得摸着两个肉球晕乎乎的~`”话音未落便觉腋下伸进一双手,我立马忍不住叫起了“救命”。   嘻笑了一会,两人相搂着正准备睡觉,陈红却又翻到我身上,那瀑布样的头发盖住我的脸,倒让我有点难受了:“哎,红儿,怎么了?”   “今天看到你生气,你不知道我多高兴,我今天才知道你是这么在乎我。”   “红儿,对不起,我也知道我不该这样,你该有你自己的生活。哎,有合适的你还是得留心点。”心里的结解开了,通体畅快了很多,说出的话也就包了些假仁假义的外衣。   “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知道你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周淑琼,毕竟你们有了孩子,就算你离开她了,只怕也轮不上我了,可我这心里总有一种期盼,尽管那是很难实现的。唉,这也许就是命吧。”   “红儿,是我不好,我不该打扰你的生活。”   “已经打扰了,以后的生活中不可能没有你的影子了。算啦,不说这个了,明天你还得上班呢,睡觉。”她从我身上滚了下来。   去了心病,这一晚我本应睡得安稳,可朦胧中老感觉陈红在我身边翻来覆去,又时不时伸手揉搓我的下身,弄得那儿老是翘翘的,想要起来动作一番可惜腰部乏力,只得迷迷糊糊地随她轻薄了。市委对刘天明的处罚决定终于下来了。X委连续发生大案,连丁副主任也因以前的问题给弄下来了,刘天明作为委领导自然是责无旁贷,只能就地免职了,不过刘天明免职后调到市go-vern-ment任正处级调研员,这也算市委领导对他的最大照顾了。   新任主任是原市委办室副秘书长李维全,这人以前也就是面上熟,没什么深交,我给市委办公室的一个同学了个电话问了一下李维全的情况,那位同学简单介绍了有关情况,说这李维全不大好相处,让我以后小心点。   刘天明的离任审计倒不用专门派人了,很多情况在这次都已查清了,待结案时刘天明的离任审计报告就能出来了,只是他和李维全还得有几天交接,一时倒还没离开。   办公室的兄弟们还争气,纪委工作组查了这么久,统计、科技等科室都查出了各种大小不一的问题,办公室却一直没查出什么问题来,这倒让我松了口气。当然,这也只能说明办公室经我这几年整治,功夫都有了很大长劲,至少他们现在各项工作与资料结合得滴水不漏了,别说纪委工作组,就是我去检查,从表面上也查不出什么问题来了。有些背后还有没有什么东西,只要他们双方不说,谁能查得出来?   这天下午从外面办事回来时途经在建的,发现那儿已是一片忙碌景象,各种推土机挖土机来来往往的,倒奇怪市里的新闻发布会才召开半个月左右,那广场附近的大片民房就夷为平地了,现在市go-vern-ment部门办事怎么变得这么高效了?   回过神来又不奇怪了。这广场现在是市里的重点工程,关系到市的形象问题(当然更是关系到有关领导的政绩问题),为了“加快工程进度”,有些项目早就私下里协商好了,只等新闻一发布就可以开工,至于新闻发布会里市长义正词严地表白的广场及附属项目都要“公开、公平、公正”地招标,那只不过是哄市民玩玩而已,市长自己都不会相信。要真有哪家公司痴巴巴等着go-vern-ment招标,相信那家公司离倒闭就不会太远了。   只是,住在附近的市民这么快就能安置,不知道那些开发公司使了多少血腥手段?某些官员在后面又替开发商摆平了多少事儿?都说霓虹灯下有血泪,不过当这江城广场光亮地展现在世人眼前时,有谁还会想起那些不值得一提的“贫贱”的血泪?   想到那块能长出钱来的地块不知道让谁拿下了?白花花的银子不知哪些人会收入囊中?能成为小富翁的机会永远也不会飞到我吴明手里,想起来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回到办公室,看着那些有用无用的文件,心里却老想起背后的机遇,想着想着便有些坐不住,又想起好久没去看看廖卫东了,便给小朱说了一声,一个人下楼打车直奔金叶茶楼。   正是盛夏,金叶茶楼里面生意格外好,基本上见不到空位。大部分座位都有机关干部模样的人在座,看来今年异常的天气令大家都耐不住炎热把办公地点都挪到茶楼歌厅来了。   新来的迎宾小姐对我抱歉地说没有单独的空位了,要安排我与人同座。我一看她安排的那座位,对面坐着一位胖胖的男士,而且一看就知道中午喝多酒了,心说你这小姐倒是给我安排对面是位女士的座位呀,最好是位漂亮的女士,说不定在白日的闷骚里都能发生点风花雪月的事呢。你安排个同性,呵呵,我就不奉陪了。   我对那小姐说有朋友在,待她离开我便往三楼走去,却在楼梯口碰见廖卫东那个办公室主任朱玲玲,她一看是我,便转身带我上了楼。   走进廖卫东办公室,廖卫东正边抽烟边看书。朱玲玲几步上前把那烟抢下来,在烟灰缸里使劲摁着,嘴里不停地抱怨道:“叫你别抽这么凶,你怎么就是不听话?”   见我在一旁笑眯眯地望着他们,朱玲玲脸红了一下:“陈哥让你看笑话了。他这人自己不注意身体,你得管管他。”   “哈哈,有我们玲玲管着,我再管他那不是多此一举了?”说着我向廖卫东做了个鬼脸,廖卫东尴尬地笑了笑。   小朱给我倒了杯茶,说声“吴哥我有点事先下去一会”便走了出去。   “明哥,今天这时候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了?”   “刚从外面回来,这会儿正好没事就过你这儿来坐坐。怎么样卫东,身体都复原了吧?”   “全好了。现在干那种事儿都能使劲运动了。”廖卫东抬起手挥动了几下,又扭了几下腰,向我展示他良好的身体状况。   “嘿嘿,干那种事儿?是不是和玲玲啊?现在甘心沉下来了?”   “嘿嘿,明哥,什么都瞒不了你。我住院那阵子多亏她照管茶楼这边,又天天去医院照顾我,我出院后主要是养身体,外面的事儿都是她管着。哎,你说我怎么以前就没发现她这么能干呢?”廖卫东说话的口气让我能感觉到那只左眼从变色镜片后散发出的一片柔情。   “呵,那时侯你廖卫东眼中能看得起谁呀,一副天下舍我其谁的狂傲样。看你刚才那样子,好象很享受被她管呢。”   “是啊,现在她不管我我还不适应了呢。经过这一劫,我也算明白了,男人一辈子还是得有个知心的女人陪着你才行。明哥,我准备今年就娶了玲玲,我姐也挺喜欢她,你看咋样?”   “好好好,这样我就放心了。哎,茶楼有玲玲管着了,那些文化活动也没搞了,这阵子都干些啥?”   他把桌上那本书拿给我:“除了偶尔下去看看,大都在研究这个。”   我一看,这是本佛教方面的书,翻了翻,看不大明白:“你现在真是大变样了,还能静下心来看这种东西。佛教好是好,可那些玩艺太深奥,不象西方的《圣经》连小孩子都能背诵。你说咱国家从西方国家引进的东西,进来了都会变个样,所谓洋为中用嘛,怎么从印度那个阿三国家传来的佛经在咱们中国就能几千年一成不变?你把那些玩艺翻译得通俗易懂,大家没事时都能念念经,让佛教更能发扬光大呀。老是几个庙里的和尚在念,怎么能起到济世救人普度众生的目的?我就不信佛经在印度语中也会那么晦涩难懂。”   “呵呵,明哥,佛经不是光用嘴来念的,是用心来念的。你知道那些寺庙为什么叫禅寺?和尚念经的声音又为啥叫禅音?那禅字是排除杂念的意思,你进了寺庙,听着庙里的钟声与和尚念经的禅音,是不是会有种脱离尘世的感觉?佛经就是这样,在你用心去念的时侯,你就能以冷静的心态去面对世间的一切事物,并不只是嘴上念念就行了,这就象你读那些古诗要用心去感受一样。”   “嘿嘿,你天天读这些,小心中毒啊。佛教可是戒淫的,你别到时侯弄得整天不和女人同床,那不是害了人家玲玲?” “明哥,你这就是误解了。佛教是主张戒淫,不过本意不是让人不淫,要真是那样,还会有人生孩子?这个世界早就没人了,佛经也当然不会存在了。佛的本意是让世人正确地对待淫,所谓戒淫,说的应该是戒除 L。佛的本愿是让人冷静地面对世间的一切问题,而不是逃避世间的问题投入到虚无之中,具体到性这方面,通俗点说应该就是好色不淫吧。”   “以后你是不是会连肉也不吃酒也不喝了?”   “不不不,照吃照喝,该干啥就干啥,所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嘛。只要能常怀仁慈之心,也就算有了佛心了。中国有段古诗你肯定知道,‘饮酒不醉最为高,好色不乱乃英豪,不义之财君莫取,忍气饶人祸自消’,我觉得这诗就很精辟地说出了佛学倡导的处事为人应有的心态。”   廖卫东又给我说了一大堆佛理,有的听起来很有道理,可有的我又觉得与现实相离太远。就拿“因果报应”也就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来说吧,这世上有不少人做了那么多坏事,可他们比从没做过坏事的人吃得好玩得好,家里别墅豪车用着,只怕这一生都不会有恶报了吧。都说做恶的人死了会下地狱,我看那地狱只不过是佛祖编出来让世人意淫的东西,什么前世今生,见他娘的鬼了。   据说洋人的《圣经》只有一本,浅显易懂,受感召之人不需要什么文化就能感受其中的爱与拯救、感恩之美,尽管我从未看过《圣经》,可在电影里就能常看到小孩老人一起念圣经唱颂歌。而我们的佛经呢?应该是浩如烟海吧,有些佛学大师穷其一生都不能看完,我也曾去书店翻过相关的书,可那些文字那些内容太难以理解了。一个佛学大师研究了一辈子,好不容易把佛经领悟透了,这人却又要仙逝了,他还如何普渡众生?如何济世救人?他也算得道了,可能称为高僧了吗?没机会普渡苍生,如何能称高僧?   其实这种形而上的问题,还是简单点为妙,如果过于复杂烦琐,会让人难以把握,让人无所适从。再说,人光有信仰不能拿来当饭吃,总得工作以赚钱生活,哪来那么多时间去研究你那破佛经。由此看来,倒还是西方人那《圣经》简单直接的好。   本想和廖卫东聊聊的事,他却只顾和我说着佛事,这种氛围倒让我不好再说些没弄上工程有些遗憾之类的话了。但见他鼓起曾做过律师颠倒过不少是非的如簧之舌,枯燥的佛学让他说出来变得通俗易懂,可惜我这会儿没多少心情听,只不过是看着他眼镜后面那一缕独光不忍扫他的兴而已。   正被他说得晕晕乎乎的,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却是赵玉环打来的:“吴哥,下班了有没有空?裤子做好了,你要有空就来试试。”   听到赵玉环那平和的声音,我心里竟一阵狂跳,连声答应等会就去她那儿。后来回想起来,我那时说话的声音似乎有点颤抖,难怪廖卫东看我接电话后脸上露出嘲笑的神色呢。
&&& 啤酒喝完,再吃了些点心,李向阳便带我们到了二号楼一层,给服务员交代一下后他就向我告辞了,临走前还没忘了交代我“兄弟,晚上悠着点”。   待二楼这间套房的房门被我砰地一声关上,我知道今晚我中的巅峰一刻即将来临了。   赵燕霞可能从没看到过这么豪华的房间,兴奋地到处张望,只是在看到柜子里摆放的春药时脸红了一阵。   我将空调调到最低档,趁她到处观赏的空当,我到洗手间释放了摄入过量又经肠胃腐蚀过的水份,看到那大浴盆时,我独自暧昧地笑了笑,将那大浴盆仔细擦了一遍,又放上温热水,再走出来时却看到赵燕霞脸红红地站在那儿看着那张只怕她从未见过的大床发呆。   “小霞,那床好不好?它是我和你今晚的婚床,你喜欢吗?”从她背后轻轻搂着她,我一下子柔情万分,说话的声音竟有点嘶哑。   “嗯~”丫头的身子又无力地靠了过来,我只好扶她到沙发上坐下,毕竟这丫头软成一摊泥时的吨位还是不轻。   看着她那满脸的桃红,我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她却推开我的手:“今天出了很多汗,我去洗个澡好不好?”   洗得香喷喷的有何不好?我当然没理由也不可能不同意,当下便搂她进了卫生间,大浴盆里的水已漫出来了,赶快关了龙头,又把洗发水沐浴露浴帽之类的拿到浴盆旁,在不舍中被她推了出来。   回到会客室打开电视看了会,觉得很无聊,便走到卫生间门口,却听不到里面的声响,轻轻一拧门锁,那门并没有反锁,我推开一看,一具雪亮的身子在水中显露,她正躺在那大浴盆里发愣呢。   见此美景,我没有丝毫犹豫,三下五除二扒光身上多余的东西,奋不顾身地向浴盆扑去□□□□□□(此处删去二百一十六字)。   丫头屁股一沾着床沿,马上就变得柔弱无骨了,可那两只手却软中带绵,仍攀着我的脖子不放,我便随她身子的惯性一起倒了下去,两人的嘴便又合在了一起□□□□□(此处删去一百四十三字)。一想到我这一进去她将由“女孩”变成“女人”,倒犹豫了一下,不过片刻后我心说她反正要变成女人,由谁促成不是一样?那还不如由我来完成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呢。如此一想,腰部不由得一耸,刹那间只听得赵燕霞大叫起来:“啊~啊~~痛~~~`你出去~你出去。”   听到她那痛苦的叫声,我精神大振,一种摧毁她的快感涌上心头,下身便使劲弄了几下,正体会她下身的紧凑,没想到这一团泥叫着叫着突然僵硬起来,在我防守最薄弱的时侯被她一把推了出来,我只来得及叫一声“哎呀”便听到“咚”的一声,却是我被她推下床时后脑勺与地板亲密接触的动人旋律。   丫头也听到了我头部撞地的声音,顾不得自己身上的异常,一个翻身便蹲在我身边将我扶起,摸着我的后脑勺,自责地数落着自己:“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当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我怎么会生她的气?不过她的反应倒确实出乎我的意料,印象中与阿琼的第一次她也只是叫痛可没有赵燕霞这么大的反应。看看那大床,心说我怎么就没把她挪到床中间去干活?非在这床沿动作,摔下来真是活该。   待两人再上了床,她却并未躺下,而是伸着脖子看着她的下体,看了一会可能觉得不对劲:“哎,我怎么看不到出血?”   听她这么一说,倒提醒我忘了验明正身。我起身扒开她的双腿仔细看了看,她那儿确实没有血迹,除了一丝水光。偷眼看看自己的下体,上面有淡淡的血丝,便明白由于我没有喷射出液体,她的血迹便不显眼。当然,我是不会告诉她的,我只是尽量对她展现着不在乎她的身体只在乎她的人的崇高情怀:"出不出血无所谓,小霞,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喜欢那些血。"   "可我是第一次啊,我从没和别人在一起过,连手都没和别人拉过呢。"赵燕霞还在耿耿于怀,倒让我感叹做女人的不易:不就是那层东西嘛,何至于如此在乎呢?   "别管那么多了好不好?只要我相信你就行了。"我将她拉过来一起躺下。话是这样说,可我心里却涌上了难言的得意:谁说现在的男人不该在乎处女?   两人相搂了一会,我又趴到她身上要进去,丫头却坚决不让:“哎,今天不了好不好?我也想啊,可太痛了,我看过书,说第一次后得等三天才不会痛,三天后你怎么样我都随你。”   她既不让进,我便要她用嘴,她红着脸看了看,说她不会,也不想用嘴,我又让她用手,她闭着眼睛弄了一阵,那生疏的动作让我感觉不到一点刺激。没办法,我只好又趴到她身上,她以为我要进去,挣扎着不让,我告诉她只是□□□□□(此处删去八十九字)。事毕,我光着身子从卫生间拿了块湿毛巾把她下面擦拭干净,她却好奇地盯着我下面,看着慢慢变回原形的东西,那惊奇的神态让我心里很是满足了一阵。   再钻进被窝,赵燕霞便没了以前残存的拘束感,光着身子紧紧偎在我身旁。   "我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对我好啊。"丫头在我耳边轻轻地说着,那嘴里喷出的清香气息让我很是舒坦,不过她的话却让我吃了一惊:电影电视小说里常有这种场景,某男和某女上床干过了,某女就让男的对她好,这男的对她好就是给钱给地位,似乎女人的身体什么都能换过来,可我又能给她更多的什么?   "放心,我又不让你离婚,也不让你再给我换单位什么的,我要你对我好,是希望你以后别那么长时间不理我,你不知道你这么久不理我我心里好难过的。"丫头接下来的话倒让我羞愧了很久。   刚过两天我就没能抵挡住赵燕霞身体的诱惑,找个借口晚上溜到她那小房里与她做了两次,可她下身太紧,且那儿似乎总有一种吸附力,每次都如古典小说所描写的战争场面,我就是那枪法过差的战将,与敌接手,战不三合即提枪败下阵来,幸得她从未尝过性爱之妙,否则我真会找个地缝钻下去。   第二天心有不服,中午时分又赶了过去,却仍是大败而归,这下便令我羞愧不已,心说莫非这阵子真是纵欲过度功能衰败了?待晚上回家,拉着阿琼再干一场却又恢复了雄风,心里方明白赵燕霞那片处女地刚被开挖,加上那独特的生理构造,我一时还不能适应。可不能让她享受到其中的乐趣,我身为男人总有种失败的感觉。&&& 几天后,刘天明终于在不舍中离开了江都。原监察室孙主任提拔为纪委书记,另从县支行提了一个行长来分行任副行长,这下子江都分行倒真是改天换日了。   李中仁也被正式免职,到我们信贷部任专职审批员,他到任那天信贷部全体出席给他弄了个接风宴,让他大大地感动了一番。   这天我一个人去市人行开了个会,往回走的路上看到一家成人药店,想起在赵燕霞那儿的失败,心中一动便走了进去,里面却是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坐在那儿。在药架边转了很久,上面摆了许多“印度神油”之类的东西,当然还有举世闻名的“万艾可”。那“万艾可”小小的一片就得九十九块,心有不甘,可一想试试也未尝不可,正待下决心,那女人走过来,告诉我“万艾可”副作用太大,我这么年轻用不着,又拿给我一盒西藏产的药,说这药是中药,对人体的副作用比较小,她老公试过,效果非常好,且一盒有八粒能用八次,八次只要一百,比那洋玩艺更合算。听她这般介绍,我一狠心便掏钱买下了。   回到办公室,我把门反锁上,拿出说明书看了看,上面说这药都是些高原动物身上的东西合成的,不知药效究竟如何?心说既然买来了那就试试吧,便给赵燕霞打个电话约她晚上一起吃饭,丫头自然很高兴地答应了。   下班前李中仁非拉我去喝酒,拗他不过,只好给阿琼打个电话告假,又告诉赵燕霞晚上不能一起吃饭,等我吃完饭再找她,丫头尽管略有不快,可听我说吃完饭后就去她那儿,倒也没多说什么。   晚餐除我和李中仁,陪同的还有城区支行这次一同被免、分管信用卡部工作的副行长,让我吃惊的是他们两人都公然带了不是老婆的女伴。   副行长带来的那位长得一幅娇小玲珑的可人样,倒让我想起了赵玉环的身影,只是再想起赵玉环时没了那心跳的感觉,也许是赵燕霞那诱人的身子让我满足得忘了其他吧,这几天似乎连陈红都忘了呢,不免有点惭愧,心说过两天得去看看她了。   和李中仁同来的那女子身段不错,长相却很一般,其实那女孩(女人?)各部位都还端正,皮肤也白,只不过嘴唇涂了厚厚的口红,那大嘴因此显得更大,与脸上其他部位就不太协调,倒似一间低矮的平房却安了个极阔的大门,令人看着很别扭。 &&& 他们带这两个女子一起来吃饭,也许是想以此证明他们把我当作真正的哥们。我看着这两位女性,倒后悔没带赵燕霞过来,她若在场,只怕这两个女子会无地自容,两位曾经的正副行长也会惭愧三分。   这顿饭无非是听他们两人互相吹捧在城区支行的艰辛,他们为城区支行的呕心沥血,他们对这次被免职的无奈,当然肯定夹杂着不少的抱怨。抱怨归抱怨,可又怪得了谁?命该如此,就如同我上次提拔受阻只因我好心帮了老肖,谁让我非得讲那义气去帮老肖?   李中仁后来提到了告我黑状的人是他的传言,先是骂了传播之人,接着信誓旦旦赌咒发誓了一通,我说我与他十几年的朋友,相信他不可能做此小人之事,肯定是胡编乱造,李中仁为此感动得热泪盈眶。我看着那些泪光,却怀疑那泪光并不是让我的话感动出来的,而是他有某种眼疾正好此时需要淌水出来。   其实是谁告状我早已不在乎了,既然都已成了现实,再去抱怨谁又有什么用?就如同与老婆洞房花烛夜完事之后发现她不是处女,你生生气就得了,非要刨根究底查明哪些人曾在那儿进出过,那不是自找没趣吗?   三个男人还在边喝边聊着,那两个女人已经吃饱。副行长带来的玲珑女人用一根纤细手指挖着鼻孔,挖了一阵也许感觉到挖着了什么东西,她将手指拿出来仔细研究了一番,可能挖出的东西无用,便在桌布上擦了擦,又开始下一轮挖掘,似乎不从那鼻孔里挖出金子决不罢休。李中仁带来的那女人则拿根牙签戳起牙齿来,但见她张开血盆大嘴,那白白的牙齿缝里却夹着一点青菜叶,女人拿牙签在菜叶边戳来戳去,可就是没戳动那菜叶,于是女人每次张嘴一笑,牙缝里那菜叶便格外显现,既让人好笑,却更让人去了食欲。   见了两个女人的雅致动作,为免刚吃进去的东西反向排泄出来,此后我喝酒时除了吃几颗花生米下酒,其他菜再也没敢动过筷子。   心里暗笑李中仁与那副行长怎么找上这么两个活宝贝,也不知他们怎能忍受得了。不过,据说常做这类动作的女人大都豪爽,且床上功夫不错,只怕李中仁他二人因床上的销魂而喜欢她们的一切也说不定,但愿她们不会豪爽到什么男人都能将她们勾上床才好。   从饭店出来后李中仁说好久没在一起聚了,要请我出去玩玩。想起赵燕霞还等着我,只好推说家里还有事得早点回去,下次有时间再说。怕赵燕霞久等,与李中仁他们匆匆告别便上了出租车。   来到赵燕霞住的楼下,我拿出买来的那药硬吞了一颗下去,然后鬼鬼祟祟又充满期待地溜上楼,待敲开门,赵燕霞自然是一番热情的欢迎仪式。   丫头给我打水洗过脸,两人相搂着并排靠在床头看电视,过不多久腹部便有了发热的感觉,某些部位开始蠢蠢欲动,于是搂着丫头的手便又开始了不安份的动作□□□□□□(此处删去六十九字),待两人一丝不挂了,发现我那东西似乎□□□□□□(此处删去九字),只是不知道能否长久?不过接下来的场景让我的疑虑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这次的战斗可以用“极其惨烈”来形容。丫头的下体里面仍有极强的吸附力,可我有药力相助,得以从容地体验她那吸附力带来的快感,在吸附与反吸附的不断较量中丫头一次又一次花容失色,长时间的战争直到她四肢无力全身瘫软时我做了最后一次冲击方告结束。   待我拿着毛巾打扫好战场,只见丫头半闭着眼睛无力地躺在那儿,倒让我又想起杨玉环与李隆基房事后“侍儿扶起娇无力”的场景,不由得暗暗地笑了笑。躺在她身边问她感觉怎么样,她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看我,脸红红地轻声说了声“累”。我说是不是再也不想做了,她却翻身靠在我身旁没再说什么。   两人躺了一会,我说我得回去了,她紧紧抱住我不让走,我告诉她早上得送小孩(其实弯弯放假后一直住外婆家),她想了一会便没再阻止我,只是在我穿衣服时反复问我什么时候再来,为让她宽心,我只好随口答应她过两天就来。   回到家里,阿琼正躺在床上看电视,我和她打了个招呼便进卫生间洗澡,脱下短裤看了看,上面似有一些秽物,赶紧将其清洗干净。   出了卫生间,阿琼刚好出来喝茶,见我拿了洗净的短裤,便问我怎么把裤子都洗了?我撒谎说刚才不小心掉水里了只好洗了一下,她奇怪地看了看我,没有多说什么。   躺到床上陪阿琼看了会电视,身体又有了反应,倒惊讶那药丸真是神奇:这才多久,怎么就又能行了?   伸手摸进阿琼的睡裙里,她自然是没穿短裤。阿琼知道将有一番动作,便关了电视,于是又一场战争开始了。   这场战争比上次更要艰难,阿琼下身没有赵燕霞那么紧,更没有她那特有的吸附力,我埋头苦干了差不多一个钟头都没有完事的迹象,□□□□□□(此处删去二十八字),直到在她后面使劲弄了一阵才宣告活动结束。   “哎,我发现你越来越厉害了。”清理完毕,阿琼满足地躺在我身边夸赞着我,我知道这一场大动令她因洗短裤事件产生的疑虑消失了。   “嘿,是你越来越迷人了。”我随口回答她,心里却说还是赵燕霞的身子更令人销魂,却又想起阿琼和胡来奸夫在这床上乱来时说的那些话,难道我那时不厉害她才会委身胡来?如此一想,心中原存的得意便消失了,情绪一下子低落下来。   “对不起。”阿琼可能感觉到我的变化了。   “算啦,别说这个了。”   “不,我要说。我只想告诉你,只要我还能作你的老婆,以后一定不会发生那些事了。”   我使劲搂了搂她,没有再说什么。   我不知道阿琼这话是不是真能兑现。这几个月经历了几个不同的女人,让我明白欲望的闸门一旦打开便很难回头,阿琼那曾经打开过的闸门还能永久关上吗?&&&& 尽管江都分行的变动很大,可日子总得一天天过下去。   信贷部门的工作这个月似乎没有多大的起色,存款余额比上月略有下降,贷款本息的回收也不太理想,尽管这是六月份冲刺后的一个反弹期,可也算是大***的后遗症吧。   省行工作组已经撤回,一部分人受了点处分,可毕竟再也没发生大乱子,倒也算不幸中之大幸:要知道江都分行再也经不起大案的折腾了。   与新来的行长李维全打过几次交道,倒没感觉出他有什么难以相处的,不知是不是新官上任时的一种姿态?   锦城公司的贷款由金经理经手审批,在审委会上得以顺利通过,让我彻底放下心来。   这天又到了周末,下午刚上班,周姐的老公李文就给我来了电话。   “雨飞,周小莉在办公室没有?”李文的语气很急促。   “呵呵,李哥,怎么了,半天不见就想周姐了?洗心革面了?别急,我去看看。”   过那边办公室一问,周姐却没上班。心说这倒奇怪了,要知道周姐从来都是上班准时的人,而且中午一般都没回去,只在办公室休息。再一问其他人,都说没看见周姐中午在食堂吃饭,当然更没看到她中午在办公室休息了。   “李哥,周姐没来上班啊。哎,发生什么事了?”回到办公室给李文回话,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不由得问了起来。   “唉,雨飞,不好意思说啊。”这小子吞吞吐吐的,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李哥,咱俩还有什么不好说的?”想起与周姐曾共赴巫山云雨,我心说我和你都成连襟了,没什么不好说的了。   “唉,今天算我不小心,把那位带到我家里去了,没想到周小莉中午会回家,让她给抓住了,她不听我解释就跑了出去,打她电话电话也关机了,我心里急啊。”   “嘿,李哥,怎么会这样子啊。周姐没来上班,也没来电话,哎,她别有什么想不通吧?”心里倒有点急了起来,不说我和周姐有过那层关系,就是一般同事我也会着急。   “我就怕这个。唉~~~”听得出李文是真着急。   “我也是随口说说,李哥你别放心上,周姐肯定没事的。” 嘴里这么说,心里却问侯起他已过世的老母亲来:你小子在外乱搞也就算了,可带回家里去让周姐亲眼看到,周姐不伤心才怪呢。   “雨飞啊,周小莉要是上班了,你得马上打电话告诉我。”   “放心李哥,周姐一来我就给你电话。”   放下电话,心说李文尽管包了那小妞,可那小妞毕竟还算是外人,他与周姐十几年的亲情肯定不可能一下就没了的,真让他舍了周姐娶那小妞他肯定不干。又骂这李文太不是东西,把个情人带回家干什么?只怕是那丫头缠着他要想体验一回做老婆的感觉吧。后来却又想起胡来,那奸夫非去我家,不就是要体验做阿琼老公的感觉吗?如此一想,心中不免黯然神伤。   正消沉地坐在那儿,手机突然想起,见那号码我心头一震:是周姐打来的。   “周姐,你在哪儿?”   “雨飞,我有点不舒服,下午请个假。”周姐的声音很低沉,我似乎听到汽车的声音。   “没问题。周姐你在哪儿?我来看你。”心里还是牵挂她,毕竟同过床共过枕,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何况我与她做了两夜夫妻呢?   “不用了,我没事,你放心。”周姐说完就挂了电话。   周姐既然打电话请假,那就肯定不会出大事了,我倒放下心来,又给李文打了个电话。   “雨飞,是不是她有消息了?”电话一通李文就急急地问。   “李哥,周姐刚才打电话来请假了。别太担心,她既然请假,肯定不会出什么大事。这两天你***可别乱来啊,就在家里等着。我估计她也就是出去两天惩罚一下你,她回来你可得好好表现一阵子哦。”   “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   正担心着周姐,副行长江凌走了进来,进门后他顺手把门给关上了,这动作倒让我有点疑惑。   “呵,江行长,这会儿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他的地位变了,我的称呼也得改变,尽管他老让我直呼他的名字,可我也不能过于托大了。   “飞哥,找你说件事。”寒喧完毕,江凌说起了正事。   “有什么指示随便说,咱俩就不用那么客套吧。”   “是这样,昨天开了行长办公会,李行长的意思是,江都分行除国际业务部外,所有中层都要轮岗,包括飞哥你,李行长的意思是你去城区支行当行长,你看怎么样?”   “不行,城区支行现在乱成一锅粥,我可没那能耐趟这趟混水。”   “那,飞哥你有心去哪个部门?”   “随便吧,反正到哪儿都是吃一锅饭。”除了信贷部门,我还真一时想不起我该去哪个部门了。   “这样吧飞哥,这几天你找李行长多汇报一下工作,侧面打听一下他的想法,争取还是留信贷部。毕竟昨天只是议了议,没做决定。” &&& 江凌走后,我一个人又发了一会呆。   该来的终于要来了。   去城区支行?那儿肯定不能去,两个案子都还没了结不说,关键是人心不稳,而且城区支行的很多员工都是通过各种各样的关系进来的,一个个都很难动真格的去管,一碗水难端平,工作就肯定不好做。以前当副行长倒无所谓,真要去当一把手,哪有在信贷部这样轻松?   只是,不去城区支行,我会轮换到哪个部门?保卫部监察室是不可能的了,人事办公室似乎也不会,风险部倒有可能……   管它呢,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总不会一下就把我赶出江都分行。   如此一想,心里倒轻松了起来,还到其他办公室与女同事开了阵玩笑。&&& 快下班时接到一个电话,看区号是省城的,心说都要下班了省行还有什么指示?别害得我又要加班啊。   “你好,哪位?”   “雨飞,是我。”是周姐!她话音里带着哭腔,原来她跑省城去了。   “周姐,你怎么去省城了?给李文说了没有?”   “我就是不想告诉他。雨飞,你能不能来省城?我一个人好孤单。”   周姐的话让我一阵心酸,想也没想我就答道:“没问题,我这就坐车过来。我在哪儿找你?”   “我在上次住的华星酒店,1802房。你到了直接来,我手机没开。”   “你就在那儿等我,别乱跑啊,我马上就过来。”   急急给阿琼打了个电话,告诉她省行朱处长那儿有事我得马上赶到省城,晚上不能去她妈那儿吃饭。   两个小时的车程让我觉得过了两年似的,一路上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周姐一个人走在省城宽大的马路上孤独无助的神态,而每次汽车超车时那刺耳的鸣笛声都会让我心惊不已。我心里默默地叫道:周姐,你别胡思乱想,等着我啊。   到了省城长途车站,我又急急上了辆出租车,等赶到华星大酒店,时间已到晚上八点。   敲响华星酒店1802房,周姐那熟悉的身影从门缝里扑出来时,我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也许周姐从猫眼里看到是我到了,打开门就伏在我肩上嚎啕大哭,吓得我赶紧关上房门,毕竟让服务员听到了不是太妙。   周姐只是放声大哭,却并未哭诉李文的罪行,我知道她只是找个人发泄一下心中的苦闷,所以也只是紧紧搂着她轻声安慰了一下。   “雨飞,对不起啊,周末还麻烦你过来,可我在省城又没有很亲近的朋友。”哭够了,周姐抹了抹脸,抬头对我表示了歉意。   “姐,你这么说就不好了。只要能让你开心起来,你让我怎么做我都会愿意。”我把她抱到床边坐下。她无力地靠在我肩上,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很多,一时间我心痛不已。   “我心里难受,一个人跑这儿来了又不知道怎么办,只好给你打电话。”她还在继续解释着。   “我知道我知道。别想那么多了好不好?”我扳过她的身子拍了拍她的脸,倒似是哄个小女孩似的,“看,都晚上八点多了,走,咱们去吃饭。哎,你带衣服来没有?”   “我出来得匆忙,什么都没带。”   “我也没带。这样吧,咱俩先去买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具,然后去吃饭,吃饭了去逛街,然后回来,然后,嘿嘿……”我故意向她展示了一个淫邪的笑容。   “看你,哧~~”周姐终于破涕为笑了。   在华星附近的商场,我买了件T恤和短裤,周姐要买套裙,我说人长这么漂亮别打扮得那么老气,让她买了套休闲短裙。在买胸罩时她选了一个紫色的问我好不好看,我笑说那玩艺是买给别人看的,我根本不用看那东西,结果让旁边那肯定不是处女的女服务员听到了,她对周姐恭维说:“你老公真幽默。”听了这话周姐脸色微微一红,望了望我,却碰上我丢过去的暧昧眼光,倒让她的红脸更红了,于是我见着了一个秋天的女人散发出的动人春色。   吃晚饭时周姐竟主动陪我喝了瓶啤酒,印象中她从未沾过酒精类的东西,这从她喝过之后脸泛桃红也能看得出来,我知道她想麻醉一下自己,也就没去阻止她。   吃过晚饭,把买的东西放回房间,见周姐神情已不再忧伤,两人便出了酒店打车直奔楚江边。一路上我搂着周姐观赏着省城的夜色,觉得很是惬意,尤其看到那一对对相搂着的年少男女,我的手便在周姐背后摩挲,似乎自己也变成八九点钟的太阳了。   正得意着,我眼前一花,似乎是李维全与周小兰的身影一飘而过,醒悟过来再一回头,后面只看得见一丛丛人头了。心里有点疑惑:周小兰不会这么快就改换门庭投靠李维全了吧,莫不是我看错了?   省城经过这几年的建设变化很大,楚江上已修了三座大桥,这会儿三座桥上都是灯火通明,楚江边的临江大道也是路灯闪烁,夜色中的楚江在流经省城时便显得富丽堂皇。   我和周姐手挽着手漫步在楚江边上,倒象是一对情牍初开的少年伴侣。也许是夜色中不用担心有人发现,周姐歪着头靠在我肩上,江风吹动着她的头发,那娇媚的神态让我对这朵已过盛开期的花朵格外怜惜。一路上我并不提李文之事,我只是挖空心思编些笑话逗她开心,于是周姐娇笑着拍打我肩膀的动人镜头便在夜色中的临江大道上不时闪现。   走了一阵,感觉晚餐时灌进肚子里的啤酒要往外流,便拉她到路边一片草丛旁的树荫下,让她看着来人,我急急拉开裤链来了个水淹七军,正闭着眼睛爽快着,突然感觉下体有异物接触,吓得我身子一耸,一些水液便溅到了裤子上,待回过神来才知道那是周姐伸过来的手。   “哎,你干什么嘛,都弄裤子上了。”撅着屁股弹了弹裤子,我抱怨起她来。   “嘻嘻,我就怕你尿裤子上,想给你掌握方向呢,你看,我的担心还真不是多余。”   “你呀你呀,怎么变得这么调皮了?”我拍了拍她的脸。   “哼,嫌我了?哎,给我看着人,我也来一下。”   两边看了看,没人过来,转过脸来,便见周姐向里蹲着小解,路灯穿过树叶的空隙射向她,一个朦胧的白屁股在省城不夜的天空下格外显眼,当下便有了上去拉她到旁边小林子里干事的冲动,不过考虑到林子里只怕有蛇,怕乐极生悲让蛇咬中某个部位变成废人,只得作罢。   “哎,小色狼,刚才你偷看我了?”待她整理完毕挽上我的手,却又伸出另一只手拉了拉我的耳朵。   “没看没看,我蒙着我自己的眼睛对着你呢,只是手指有点缝,透过指缝好象看到有一片白白的东西。”   “哈,你这个色狼,就知道你不会安份的。哎,告诉你啊,我都三十年没这样在外面解手了,真爽快。”   “嘿嘿,爽快?那以后你别上厕所了,想来事了就跑下楼,在外面的树荫下乱撒就是了。”   “哼,外面都是你这样的色鬼,我哪有那么大胆子,除非每次你都陪我。”   “好好好,以后你内急了就叫我,我一定陪你。”觉得今晚的她真是可爱,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   路过江边有名的美食一条街,周姐拉着我的手嚷着要吃香辣蟹,那娇嗔的神态分明是赵燕霞曾经在我面前显露过的,倒让我感叹这两个年龄相差一倍的女人怎么都有这种天真模样,又想到也许女人内心里一辈子都藏着童真,只是世故的眼光让她们有所收敛罢了。   这条街原本只是一条很不起眼的狭窄的小街,街面仅能容一辆小车通过。不知何时开始街两旁的房子都变成了小吃店,而一个个小吃店的生意竟都格外红火,中国人的习性就是越热闹的地方越要往里挤,省城的人更不例外,于是这条街的生意便越发红火,一条两百米开外的小街竟变成了省城有名的“美食一条街”。不过这街上的小吃店倒很有特色,都根据季节变换着各种花样,口味虾、口味田鸡、香辣蟹乃至田螺肉蚌,田间水里各种时令的东西便常在小吃店的大锅里出现。   拉着周姐在小街上转了一圈,好不容易才在一个店里碰到有人刚吃完,正等着服务员收拾呢,却见门口又有人进来,为免争抢座位,我们只好没等服务员收拾完桌子就赶紧坐下。我看了看旁边吃宵夜的人,大都是那些精力过剩的年轻小伙子大姑娘,一个个围坐在火锅旁,嘴边沾着辣汤的红色,满脸淌着大汗,嘴里却仍是嚼个不停。这店里坐着的就我和周姐年龄显大,我便觉得有点拘谨,可周姐却不管这些,她兴奋地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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