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守护,领地守护者2004战为什么打成这样,难道戒杀生

益西彭措堪布文集(七十九)菩提道次第系列——下士道(新广论讲记4)(叁)
& &&南无大智文殊师利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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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TLE="益西彭措堪布文集(七十九)菩提道次第系列&&下士道(新广论讲记4)(叁)" />
【所未造业不会遇者。谓若未集能感苦乐正因之业,则定不受业苦乐果。诸能受用大师所集无数资粮所有妙果,虽不必集彼一切因,然亦定须集其一分。】
“未造之业不会遇”是说,自己若未造集能感苦乐正因的业,就决定不会领受此等业的苦乐果报。问:对于佛陀积集无数资粮所显现的妙果,是否不必积集正因就能受用呢?答:不然。虽然不必集聚一切因,但自己方面定须积集一分因缘。
比如,西方极乐净土是阿弥陀佛历劫积功累德成就的妙果。虽然往生者不必像佛因地那样积集净土的一切因,但也必须具足往生净土的信愿行。没有这分正因,也不可能凭空显现净土。
问:我们并没有经历三大阿僧祇劫修集资粮,却遇上了以三大阿僧祗劫积资才出现的圣法,这不是未造业而遇果吗?
答:值遇圣法并非以三大阿僧祇劫圆满资粮为因,而是以能遇圣法的福德为因。不具这一福德,定遇不到佛的圣法,因此仍然是“未作不遇”。比如享用米饭,虽然不必亲自播种、耕耘等,但也需要手里有钱,没有钱是享用不到米饭的。
从“未作不遇”这条道理就知道,人必须自立,不自立而一味依赖他人,不可能有任何成就。一切都是自造业才自得果。想一想:自己不上供下施,谁能把福德赐给你呢?自己不断除损害有情的业,谁能把长寿赐给你呢?自己不经由如理观察破除邪见,谁能把正见赐给你呢?诸佛菩萨,谁不是因地修集福慧资粮而成就的?能否找出不劳而获的例子呢?所以,要自求多福、自求作菩萨、自求作佛,要靠自己立志勤行来成办,只有种下善因,才会显现相应的善果。“未作而获”只是无因生的断见,永不成立。
以下是《感应篇注训证》中的案例:
明朝嘉靖初年,仪真县有一位金某,在镇上经营当铺。当时出现盗贼,把镇上富人的财产洗劫一空,只有金某的当铺无事。官府就怀疑他和盗贼相通。
后来,盗贼被捕,讯问为什么不抢金家。盗贼说几次去抢,都见到他家房屋上有无数金甲神守卫,所以不敢侵犯。
官员不信,又叫来邻居询问。他们都说:“确实是事出有因。金某平时行善积德,其它典铺出轻入重,只有他是出入公平;而且,他估物宽、期限远,凡是亲戚邻居年老贫穷之人,他都破例免去利息;又在冬天免去冬衣的息,在夏天免去夏衣的息,每年如此。上天保佑好人,所以有吉神保佑。”县令听完对金某十分赞赏。
由此可见,没做那种业,就不会遇到它的果。同样的道理,自己不勤积资粮,会不会突然生起出离心、菩提心,或者某天撞上一个空性正见呢?绝不可能。所以不必要打妄想,一切都要真实地来做,说食数宝、幻想联翩,没有意义。
【已造之业不失坏者。谓诸已作善不善业,定能出生爱非爱果。】
“已造之业不失坏”:已造的善不善业,在没有以违品对治的情况下,因缘会遇,就决定出生可爱果和非爱果。
就像田中播下的种子,如果没有以火等违品对治,因缘和合,就必定出生果实。想一想,无情的地中播下种子,都会一一结果,何况在有情识田中种下的善恶业种,怎么会无因失坏呢?如果行善没有善报,造恶没有恶报,那世上还有什么天理?所以造业决定有果。
具违品的情况:已造的善业遇到邪见、嗔恚等,已造的恶业以四力忏悔对治等。具体将在下文讲解。
【如《超胜赞》云:“梵志说善恶,能换如取舍,尊说作不失,未作无所遇。”】
如《超胜赞》所说:婆罗门外道说,善恶能作交换(如同舍自己的衣服让别人受取,自己的善恶能舍给对方受取)。而世尊说,已造的善恶业绝不会无故失坏,未造的善恶业也不会在自己身上感果。总之,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三摩地王经》亦云:“此复作已非不触,余所作者亦无受。”】
《三摩地王经》也说:自己已作的业,不会不遇果,他人造作的业,不会自己领受果报。
以下是《杂宝藏经》中的故事:
一次,波斯匿王睡觉时,听到两个内官在争论。
一人说:“我靠大王而活。”
另一人说:“我靠自己的业而活,不靠大王。”
波斯匿王听到后,认为说依王而活的人很好,应当奖赏,就派人向夫人传话:“我派一个人来,你要重赏他。”于是叫说依王而活的人送酒去给夫人。
这人才一出门,鼻子就出血,便托说依业而活的人代送。夫人见人来了,就赐给他很多银钱、衣服、璎珞。他回到波斯匿王处。国王很吃惊,喊来说依王而活的人,问:“我让你去,为什么不去?”他向波斯匿王汇报了上述情况。
波斯匿王听后感慨地说:“佛语真实不虚,确实自作业自受报,别人夺不走。”
说依王而活的人,国王也想让他好好活,但没有造因,毕竟不可能遇果。说依业而活的人,依靠自己的福业不会不领受果报,所以国王仍要一分不少地送给他。
由此可以体会到未作不遇、已作不失的道理。展开来,一切苦乐都随自业而转,再没有其他主宰者。
【《毗奈耶阿笈摩》亦云:“假使经百劫,诸业无失亡,若得缘会时,有情自受果。”】
《毗奈耶阿笈摩》也说:即使经历百劫,已造的诸业也不会无故失坏。若得因缘聚会,就会在造业者身上领受果报。
唐朝代宗大历年间,有位名叫李源的隐士,原先是贵族子弟。后来,父亲死于安禄山叛乱,他就把府宅捐为寺院。寺院住持圆泽禅师和他关系很好,两人相约去四川游历峨眉山和青城山。李源想从荆州坐船由水路入川,圆泽却想从陆路由长安入川。两人为此争论了很久,半年也没有定下来。李源说:“我已经不与官场上的人来往,不想再走长安的道。”圆泽说:“那就听你的。”于是两人就从湖北出发。
船行到南浦时,天还没有黑,就停船靠岸。这时岸上有个女人背着瓦瓮,正来河边取水。圆泽一见就流泪说:“我不想经过此地,就是怕见到她。”
李源问:“这一路像这样的女人不少,为什么唯独为她感伤呢?”
圆泽说:“这女人姓王,我本应做她的儿子。她怀孕三年,因我一直不来,所以没有分娩。今天既然相见,已是无法可避。你多呆几天,助我速生,并把我葬在山谷中。三天后,你来看我,到时一笑为证。十二年后的中秋月夜,你来杭州天竺寺外,我与你再见。”
李源很后悔这次水路之行,非常难过。圆泽沐浴后,坐脱而去。
三天后,李源到王家去看,女人果真生了一个男孩。当李源抱着婴儿时,婴儿果然对他微笑。李源就把详情告诉王氏,王氏厚葬了圆泽禅师。
李源已无心再去四川,就回到慧林寺。他询问圆泽的弟子,才知道圆泽在出发之前,早已把后事嘱咐好了。
十二年后,李源如约来到杭州天竺寺外。
那晚,月光明亮。忽然听到从葛洪井边传来歌声,只见一个牧童,头挽双髻,身穿短衣,骑在牛背上,敲着牛角唱道:“三生石上旧精魂,赏月吟风莫要论,惭愧情人远相访,此身虽异性常存。”
李源知是圆泽后身,上前问道:“泽公可好?”
牧童答:“李公真是信士。你我路不同,不要接近。你俗缘未了,如能勤修不堕,便可相见。”说完,唱歌乘牛而去。歌词是:“身前身后事茫茫,欲话因缘恐断肠,吴越山川寻已遍,却回烟棹上瞿塘。”
《功德藏》云:“高空飞翔金翅鸟,虽暂不见身影现,然与其身无离合,因缘聚合定现前。”在高空中飞翔的金翅鸟,虽然暂时不见有身影显现,但身影却一刹那也没有离过身体。一旦金翅鸟俯冲下来,就会立即在当处显现黑乎乎的身影。圆泽禅师入川之前,一切似乎平安无事,而当船行到南浦,业的时轮已走到正点时,一切都无可逃避。即使能知晓过去未来、具有坐脱立亡本领的禅师,也遮止不了业力现行,只有随业入胎,转成一个婴儿。
当年,目犍连尊者被裸形外道打得全身稀烂,人们问他:“你是声闻众中的神通第一,怎么被打成这样?”他说:“被宿世业力所持,我连‘神’字都想不起,更不用说显神通了。”本来凭目犍连尊者的神力,右脚指一踩,就可以震动天宫,但以宿世骂母的业力成熟,有神通也施展不出。
以下是琉璃王诛灭释迦族的案例:
波斯匿王初登王位时,想迎娶一位释迦族的女子做王后,就派遣大臣去迦毗罗卫国求婚。
五百个释迦族人聚集在一起商议此事。他们十分不悦,因为释迦族种姓高贵,不应与女奴之子婚配,但又惧怕得罪波斯匿王,所以一时商议不下。
当时长者摩诃男说:“波斯匿王性情暴恶,我们如果不答应,他必定会摧毁我们的国家。我家的婢女有个美丽端庄的女儿,不如把她嫁给波斯匿王。”
得到众人的同意后,摩诃男就让婢女的女儿沐浴更衣,又用宝车亲自把她送到波斯匿王那里,并告诉波斯匿王:“这是我的女儿,你们可以成亲。”
国王非常欢喜,拜她为第一夫人。不久,生下一子,即琉璃太子。
太子八岁时,波斯匿王就让他前往迦毗罗卫国学习射箭技艺。琉璃太子乘着大象,带着仆人们一同前往摩诃男家中。摩诃男召集五百童子,陪伴太子学习。
当时新建了一座讲堂,犹如天宫。众人说:“我们应当先请佛和僧众来应供,这样能得无量福报。”于是敷设座具,悬挂幡盖,香水洒地,焚烧名香。
这时,琉璃太子跑进讲堂,登上狮子座。释迦族人见后,声色俱厉地呵斥他:“女奴的儿子!”并把他牵出门外,推倒在地。
太子深感屈辱,对身边的苦行梵志说:“释迦族人对我横加毁辱,以后我登基为王时,你要提醒我这件事。”
后来,波斯匿王驾崩,琉璃太子继位。苦行梵志就以此事提醒琉璃王。琉璃王命令群臣集合四军,前往讨伐释迦族人。
当军队抵达迦毗罗卫国时,琉璃王远远看见佛在一棵枯树下结跏趺坐。于是下车作礼,问道:“为什么您不坐在枝叶繁茂的大树下,却坐在此处?”
佛说:“亲族阴凉之故,胜过一切外人。”
琉璃王说:“今日世尊为护亲族,我不应征讨。”
后来苦行梵志一再奏请讨伐,琉璃王又兴兵而来。
这时,目犍连尊者对世尊说:“琉璃王前来讨伐释迦族人,我想把他的四部军队抛到他方。”他又想把琉璃王的军队拔出虚空,或移到海中,或移到铁围山中间,或把释迦族人移至他方国土,或以铁笼覆盖全城。
佛说:“你虽有此功德,却不能将释迦族人置于安全之地。众生有七事不可避免,即:生、老、病、死、罪、福、因缘,想避也无可逃避,你怎么能拦住他们的业力呢?”
目犍连始终无法释怀,便把相识的四五千人摄入钵内,举到空中星宿之际。
释迦族人集合四兵,出城一由旬,对抗琉璃王。他们技艺高超,在一由旬内遥见琉璃王,或射落对方士兵的头髻,或射断对方的弓弦,或射破器杖、幢幡等,但并不伤人。
琉璃王非常害怕,对群臣说:“你们看这些箭是怎么来的,他们真要伤害我,我必死无疑。”于是下令退兵。
苦行梵志劝阻说:“大王不必畏惧,释迦族人个个持戒,连蝼蚁都不杀,何况人命,所以应当进军。”
琉璃王听从苦行梵志的话,继续进军。释迦族人果然退入城内。
琉璃王喊道:“速开城门,不然就把你们赶尽杀绝!”
这时城中有个十五岁的奢摩童子,登上城墙,独自应战,伤了许多敌军。顿时敌军崩溃逃散,藏入土洞中。
释迦族人告诉童子:“你有辱于释迦族的声誉,谁不知道应战呢?但释迦族向来修善,蝼蚁尚且不伤,何况人命?我们一人能敌万人,如果迎战,一定能摧毁敌军,但杀害人命,死后将堕地狱,即使生在人中,也寿命短促。你应速离此地。”奢摩童子便离开了城市。
后来,琉璃王的军队再次来到城门外。当时魔王波旬化作一个释迦族人,来到城门前,叫喊开门。释迦族人见是自族人,随即打开城门,琉璃王的军队趁机攻入城内。
琉璃王说:“释迦族人众多,干脆把他们双足埋在地下,让暴象踩死。另外挑选五百个释迦族的女人,带到我这里来。”
当时,摩诃男乞求琉璃王:“我现在沉入水中,在我浮出水面期间,无论时间长短,请你允许释迦族人随意逃走,等我浮出水面后,再杀死他们。”
琉璃王答应之后,摩诃男便跳入水中,把自己的头发系在树根上,断绝了性命。
释迦族人从四道城门竞相奔逃。
许久,琉璃王问大臣:“摩诃男为什么还没有浮出水面?”旁边的人就钻入水中把命绝多时的摩诃男抱出来。
琉璃王见外祖父已死,很后悔地说:“我外祖父为救护自己的亲族而死,早知如此,我终不应讨伐。”
被琉璃王杀戮的人,有九千九百九十万。鲜血流成了河,环绕着迦毗罗卫城。
退军之后,目犍连对佛说:“承佛威神,我保护了四五千人。”佛让他观察。目犍连从星空中取下了钵,发现所藏的人全部死去。
琉璃王回到尼拘罗园后,安慰五百侍女说:“不必忧愁,我就是你们的丈夫。”然后想和一个释迦女交通,释迦女骂道:“我为什么要和女奴之子通情?”琉璃王大怒,斩断她的手足,扔进深坑。
五百侍女都辱骂琉璃王:“谁会以自己的身体与女奴之子交通!”结果惨遭同样的惩罚。
五百侍女惨痛难忍,呼唤着如来的名号祈求佑护:“我们同为释迦种姓,如来出家成佛,我们却受此惨痛,如来为什么不忆念我们?”佛与比丘们便前往劫毗罗城。释迦女们遥见世尊,心怀惭愧。
佛对帝释说:“女子们惭愧无衣。”帝释就以天衣盖覆女子身体。佛又告诉毗沙门天王:“女子们饥渴已久,置办些天食,让她们饱足。”佛为五百侍女演说苦集灭道。侍女们听法之后,尘垢俱尽,得法眼净,命终升天。
佛走到东门,只见城中一片废墟。佛告诉诸比丘:“以前我和比丘们曾在此处说法,如今此地已成废墟,空无一人,以后不再来了。”
佛回到舍卫国祇树园,告诉诸比丘:“琉璃王和他的兵众将在七日后全部灭亡。”琉璃王闻言,非常恐惧。
到第七天时,琉璃王以为自己已经幸免于难,就带着军队和釆女来到阿贻罗河两侧举行宴会庆贺。
忽然天空中云团翻滚,倏起雷震,暴雨倾盆而下,把所有人漂溺而死。琉璃王堕入阿鼻地狱,天火把他的宫城一烧而空。
比丘们问佛:“释迦族以何因缘受此苦难?”
佛说:“往昔罗阅城有一渔村。因为遇到饥荒,米贵如金,人们就以草根为食。村中有一个大池塘,池中有很多鱼类,人们就捕鱼来吃。当时有两条大鱼这样说:‘我们是水族,不在干地之上,而这些人却以我们为食。’村中有个八岁小孩,没有去捕鱼,但见到人们捕鱼时,生起了欢喜心。当时的罗阅城人就是今天的释迦族,两条大鱼分别是琉璃王和苦行梵志,见到捕鱼发笑的小孩就是我。由于杀鱼的罪业,罗阅城人在无数劫中受地狱之苦,我也因为随喜造恶,感得今日头痛。”
佛陀见到自己的家族即将毁灭时,何尝不愿意援救。但是以一个人的意愿并不能遮止业力现行,不然业果不虚的真谛就无法成立了。因此,十力具足的佛陀,在业力成熟之际,也难以拯救一人,毕竟谁也不可能改变业果缘起。
从这里联想到上世纪的两次世界大战、越南战争、中东战争、两伊战争、唐山大地震、东京大地震、文化大革命,以及本世纪的伊拉克战争、印尼大海啸、疯牛病流行、非典流行等,在共业成熟之际,谁也阻挡不住这样大规模的天灾人祸。
不懂业果的人会觉得这些天灾人祸与自己很遥远,不会降临在自己身上,但是以因果律衡量,就会令他恐惧,因为每个人无量劫中都造过无数能变现类似或更严重果报的罪业,而这些罪业习气就像一颗颗等待引爆的核弹,正安住在识田中,一旦遇缘爆发,就会被炸得粉身碎骨。所以,我们并不是活在太平世界当中,在似乎平静安乐的假相之下,隐藏着巨大的危机。每个凡夫的处境都很危险,谁也无法预料什么时候业力发动,就染上艾滋病,或卷入战争,或被洪水淹死,或死于大火。所以,认识了业果真相之后,人人都应当励力忏悔宿业,祈求金刚萨埵本尊加被,在罪业成熟之前,将它无余忏尽。
以上四条总的概括了业果方面的道理。对业果之理能否获得定解,依赖于对这四条观察思惟。所以对这四条道理,要发起最大精进反复思惟。
“苦乐由黑白业生”,“苦乐的差别由黑白业的差别生”,对这两条生起决定之后,自己的行为方式就得到了决定,即:欲得乐果,唯有造集乐因——善业;欲免苦果,唯有断除苦因——恶业。而且,善恶业不是来自别处,唯一出自自己的身口意。换言之,当下自己身口意的造作,直接决定了自己未来的苦乐,每一个念头、每一句话、每一个行为,都决定有相应的果报。所以,任何行为都必须遵循业果的规律而取舍。这样,依据业决定之理,身口意的造作就有了正确、清晰的方向。
进一步认识业增长广大的道理,就会使我们不再忽略对微细善恶业的取舍。每天早晚念诵百字明和金刚萨埵心咒,就是要将一天所造的恶业及时忏悔清净。不然,恶业在心中增长广大,等到它势力强大时,再想净除就困难了。所以,认识业增长广大之理,就能使人在微细业上谨慎取舍。
接下来,“未造业不会遇,已造业不失坏”这两条是从正反面对业决定之理再加阐述。决定了这两条,就会远离犹豫或侥幸的心态。由于深信所作不坏,就不会认为:我行善不为人知,白做了吧!也不会认为:我做了这件坏事,不会有事吧!总之,不会再有种种不如理的心态。
以上这四条是大原则,贯穿在一切业果现象中,后面分别思惟十黑白业及其果报的差别,也是这四条大原则的展开,所以必须首先对这四条总纲获得定解。有了基本的定解之后,后继的学习就能顺利进行。
只要能对业果的道理获得定解,就一定会出现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和方法论。所以,学好了业果就会有一番大的改变。原先对业果完全无知或者只是粗略地了知,在心中没有定解,而世间邪见却很深很强,大多数行为随世间邪见而转。现在,由数数观察思惟生起了业果正见,邪见就会从根本上被摧毁,从此就开始由正见摄持去观察一切现象,摄持一切行为。
这四条道理非常简明,但又极为重要,以后处理问题时,就以这四条来抉择:这是白业,必定感乐果;这是黑业,必定感苦果;虽然这是微小的业,也会感大果报;希求这样的果,必须集聚这样的因;造下了这样的恶业,不可能侥幸逃脱,必须忏悔对治。像这样如理观察,决定好自己的行为方向。这就是建立在业果道理上的世界观、人生观和方法论。学好因果道理不是没有用处,而是能在一切时处摄持和引导自己的行为,趣入真实的离苦得乐之道。
我们在阅读《贤愚经》等的因果教典时,不要只是纯粹地看故事。要把案例中的善人作为自己修行的榜样。榜样就体现在他的用心和行为上。他们在遇到顺缘或逆缘时,如何遵照因果的正理思惟、行动,就是我们学习之处。
比如《贤愚经》上有一则因缘讲,有一对穷夫妻特别贫穷,家里只有一匹布,丈夫披布出去乞讨时,妻子只能裸体坐在草垫上,妻子出去时,丈夫也是如此。后来来了一位比丘,劝化他们供养、闻法。这时夫妻俩面临着取舍的问题:一是舍弃布,这意味着可能死亡;一是不舍弃,但不能完成供养三宝的善业。在这个关头,就看什么见起主导作用。一种见是:如果供养了这匹布,只有裸体坐在家中,不能出去乞讨,最后饿死。一般人想到这里,就会选择保全自己而不作供养。另一种见是:供养布是善业,由此后世决定得安乐,因此即使舍命也应当供养。在面临何取何舍的时刻,穷夫妻由见到大义而决定供养。
所以,依止因果正见就可以使人做到舍身成仁、摄取大义,这是正见的力量。我们在生活中处处面临善恶业的取舍,没有因果正见,往往会转向黑业,而具备因果正见则会趣向善业。所以,龙树菩萨说:没有业果正见,就会堕入恶趣;有业果正见,就能将自心转向善业。
《贤愚经》中还有一则金毛兽的因缘。金毛兽当时也是思惟到舍身救众生能完成大义,因此发起了利他之心。这也是因为在心中具足稳固的因果正见,以正见之力趣入白法的。
很多具有因果正见的人,虽然自己生活非常清贫,但在行持利他的善行时,能毫不犹豫,心甘情愿地布施身命、财物等,这也是来自因果正见的力量。
又有一则案例讲到:一位沙弥遇到淫女诱惑,他思惟舍戒和护戒的业果差别,从而发起宁可舍命也要护戒的誓愿。
又比如《毗奈耶经》上说,释迦族人受佛教化,都证得真谛,他们在琉璃王入侵、面临杀身之祸时,由于有了业果正见,宁可被杀也不杀害对方。
所以,业果的修习极为重要,这不是可有可无的法,也不是只是初学者修习而境界高深的人不需要的修法,而是任何入正道者必不可少的修法。没有生起业果正见,不必说上上的修行,即使人天正道也不能真正趣入。
接下来,对业增长广大之理,在心中生起定解之后,就不再认为微小恶业无关紧要而肆意妄为,而是心怀恐惧,战兢惕厉,谨慎防护。像阿底峡尊者这样的大成就者,平时都随身携带曼茶盘,一发现身心有不符戒律的地方,就立即励力忏悔,于三门毫不松懈,这么严谨的行持完全来自因果正见。
又,为什么有人行善有那么强的意乐?其实,也是来自对业果的定解,坚信以小善能感生大果,对此有决定的信解,因此行善的热忱就超过对财富、女色、地位等的追求。每一个学佛的人能否转变为很好的修行人,关键就在于是否生起了因果正见。
如西藏的奔公甲格西,原先是个大强盗,但他在皈依三宝之后,变成了非常好的大修行人。从他的修行事迹看出,实际是业果正见改变了他。比如有一次,奔公甲到一位施主家里去,施主正好外出,他当时想:我没有茶叶,应当偷一点以后住山时好用。当他正要把手伸入茶叶袋的时候,当下生起了正念,大声喊:“我正在偷茶叶,把这只手砍断!”这里就是业果正见在起作用。业果正见就是内在的阿阇黎,在面临取舍之际,他会及时地帮助我们遮止恶行。
总之,人天、声缘、菩萨,不论哪一阶层,都不能超越业决定等四条规律。我们应当遵照传承上师的教言,对黑白业在微细处乃至极微细处,都精勤地如理取舍。
【第二,分别思惟分二:一、显十业道而为上首;二、抉择业果。】
【如是了知苦乐因果各各决定,及业增大,未作不会,作已无失,彼当先于何等业果所有道理发起定解而取舍耶?】
问:由上文思惟总的业果,已经了解了苦乐因果各各决定、业增长广大、未作不遇、已作不失这四条道理,但业果的种类无量无边,首先应当对哪方面的业果道理发起定解而做取舍呢?
【总能转趣妙行恶行,三门决定。三门一切善不善行,虽十业道不能尽摄,然诸粗显善不善法,罪恶根本诸极大者,世尊摄其扼要,而说十黑业道,若断此等,则诸极大义利扼要亦摄为十,见此故说十白业道。】
答:总的能够转趣善行和恶行的门径,决定只有身口意三门。(除身口意之外,没有其它转趣善恶行的门径。)而三门一切善不善业行,虽然不能完全含摄在十业道中,但在粗分明显的善法和不善法方面,世尊在《正法念住经》等中,针对成为罪恶根本的诸大恶行,摄其扼要,宣说了十黑业道;而断除十黑业道的善行,也就成为摄集诸大义利扼要的归结之处,见到由此能统摄极大义利扼要的缘故,世尊又宣说了十白业道。
由此可见首先应当对十业道的道理发起定解而慎重取舍。
【《俱舍论》云:“摄其中粗显,善不善如应,说为十业道。”】
《俱舍论》说:归摄善不善行中粗分明显的方面,如其所应,在经中宣说为十业道。
以五无间罪为例,杀父、杀母、杀阿罗汉归摄在杀生中,恶心出佛身血归摄在嗔恚中,破和合僧归摄在妄语中。此外,污比丘尼归摄在邪淫中,杀见道菩萨、杀有学僧伽归摄在杀生中,夺僧伽资具归摄在不与取中。
没有归摄在十黑业中的有:吸烟、饮酒、吸毒等,根本烦恼中的慢、疑等,随烦恼中的嫉妒、谄诳等,及佛制罪等。没有归摄在十白业中的有断除上述诸黑业的诸白业。
【《分辨阿笈摩》亦云:“应护诸言善护意,身不应作诸不善,如是善净三业道,当得大仙所说道。”】
《分辨阿笈摩》中也说:应善护语言,善护心念,身体不应造作诸不善业,如是依靠善能清净身语意三业的正道,将获得大仙佛陀所说的菩提道。
善护身语意,不为罪染而清净,便能成就菩提道。因此,佛说:“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自净其意,是诸佛教。”
【由善了知十黑业道及诸果已,于其等起亦当防护,使其三门全无彼杂。习近十种善业道者,即是成办一切三乘及其士夫二种义利所有根本,不容缺少,故佛由其众多门中数数称赞。】
在了解了十黑业道及其各自引生的诸果之后,细到对其等起也应防护,要使身口意三门全无彼业夹杂。依止十种善业道,即是成办一切三乘以及士夫自他二种义利(或增上生与决定胜二种义利)的所有根本,不容缺少。因此,佛由众多门中数数称赞。
这里需辨明何为十善业道。仅仅没有转趣十不善业,并不能称为十善业。了知十恶业及其过患之后,发起了远离十不善业的愿欲,才是十善业的体性。
【《海龙王请问经》云:“诸善法者,是诸人天众生圆满根本依处,声闻独觉菩提根本依处,无上正等菩提根本依处,何等名为根本依处?谓十善业。”】
《海龙王请问经》说:诸善法者,是人天受用圆满的根本依处,是声闻独觉得成菩提的根本依处,是佛陀无上正等菩提的根本依处。若问:何等善法是根本依处?答:十善业。
以上宣说了十善业是世间圆满及出世间三乘菩提的根本依处,也就是,无论人天善趣圆满,或声闻、独觉、佛陀三种菩提,都必须依止它而成就。经中连用三个“根本依处”,强调了十善业的重要。
《十善业道经》中,世尊告海龙王:“你看佛的色身,是由百千亿福德所生,种种相好庄严,光明显耀,映蔽大众……你再看诸大菩萨,妙色庄严清净,这一切也是由修集善业的福德所生。再看天龙八部等具大威势的有情,同样是由善业福德所生。”可见,世出世间的成就都要建立在善行的基础上,没有善行,就没有成贤成圣的所依。
【又云:“龙王!譬如一切聚落、都城、市埠、方邑、国土、王宫,一切草木、药物、树林,一切事业边际,一切种子集聚生一切谷,若耕若耘及诸大种,皆依地住,地是彼等所依处所。龙王!如是此诸十善业道,是生人天,得学无学诸沙门果、独觉菩提及诸菩萨一切妙行、一切佛法所依止处。”】
又说:龙王!譬如一切聚落、都城、市埠、方邑、国土、王宫,一切草木、药物、树林,一切经商、航运、种植等事业,一切种子集聚出生一切谷物,农务耕耘及地水火风诸大种,都是依止大地而住。大地是彼等一切的所依处所。龙王!如是此等十善业道是得生人天的依处,是获得声闻有学、无学诸沙门果的依处,是获得独觉菩提的依处,是菩萨众一切妙行、一切佛陀功德法的依处。
【是故《十地经》中称赞远离十不善戒所有义理,《入中论》中亦总摄云:“若诸异生诸语生,若诸自力证菩提,及诸胜子决定胜,增上生因戒非余。”】
因此,《入中论》中也对《十地经》(《华严·十地品》)中称赞远离十不善净戒的所有义理,总的归纳而言:诸异生、诸声闻、诸独觉、诸菩萨,此等一切决定胜及增上生的正因,除戒之外定非其余。
“戒非余”,不是说只有戒是因,其余禅定、智慧、大悲等都不是因,而是说成办增上生和决定胜都不能离于净戒。
因此,十善业道是世出世间一切成就的根本依处。佛教总纲为:“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自净其意。”在“诸恶莫作,众善奉行”二句中,含摄了一切佛法,因为无一佛法不是断恶行善之法。
往昔有位善信菩萨,他出生在没有佛法的时代。那时,世间根本见不到佛法。善信菩萨依靠自己的善根力,一心想寻求正法。由他的诚心感应,空中传来声音说:“从此地向东方经过一万由旬,有一国度,国中有个女人,出身卑贱,相貌也异常丑陋,似乎她还了知半偈。但是,如果你要去找她,途中会遇到一段长宽各一万里的淤泥地,任何人脚踩在上面,身体都会陷进去。”
善信菩萨听后,不顾安危,身心踊跃地向前行进,竟然趟过了这段淤泥地,见到那个女人。
善信菩萨就像对待佛一样,向她恭敬礼拜、赞叹。
女人说:“诸佛妙法无量无边,但我只听闻了半偈法。”
善信跪下乞求:“愿闻半偈妙法。”
女人说:“唯有‘诸恶莫作,众善奉行’。”
善信听后,身心清净,数数思惟法义而洞达旨义,顿获神通,飞返本国,普遍宣扬这半偈妙法,降伏诸魔。
可见,“诸恶莫作,众善奉行”中摄有无量妙义,深者得其深,浅者得其浅。不能认为劣者才须断恶行善,而上者不须行。
【如是不能于一尸罗,数修防护而善守护,反自说云我是大乘者,极应呵责。】
如是,不能对一分戒数数修习防护而善守护,反而自说我是大乘,则极应呵责。
【《地藏经》云:“由如是等十善业道而能成佛。若有乃至命存以来,下至不护一善业道,然作是言:我是大乘,我求无上正等菩提。此数取趣至极诡诈,说大妄语,是于一切佛世尊前欺罔世间,说断灭语。此由愚蒙而至命终,颠倒堕落。”颠倒堕落者,于一切中,应知即是恶趣异名。】
《地藏经》说:“由此等十善业道而能成就佛果。如果有人有生以来,下至不守护一种善业道,却这样说:我是大乘,我求无上菩提。此人极其诡诈、虚伪,说大妄语(非菩萨而自称菩萨,非大乘而自称大乘,超过一般的上人法妄语,因此是大妄语),是在一切诸佛之前欺骗世间(表面让诸佛作证,承诺自己要利益世间,实际上并没有修行它的因——十善业道,因此是在诸佛之前欺骗世间),是说断灭语(无因而求果故,是说断灭语),此人由愚蒙致使命终颠倒堕落。”“颠倒堕落”,即是恶趣异名。
《地藏十轮经》说:戒体破破烂烂,还承诺很多大事,这是极应呵责之处。
虚云老和尚曾说:“因果二字,是一切圣凡、世间出世间都逃不出的。”六道众生不离因果,声闻、缘觉、菩萨也不离因果。修习人天乘不能不依因果取舍,修习大小乘也同样不能不依因果取舍。可见,因果法贯穿了从粗至细、从浅至深、从狭至广、从世间至出世间的无量层面。
那么,对于初学者来说,应当从何处入手修呢?答:十善业道。首先从能实行的切近处做起,认认真真地遵照十善业道断恶修善。有了这一基础,再逐渐地加深加广。试想:修行不从此处入手,又能从何处入手呢?不可能在山河大地上修,也不可能在别人身上修,除了修正自己的身口意之外,再没有别的可修之处。如果连粗分身口意业都护不好,怎么能行得深广呢?比如,还在呀呀学语时,能不能辩才无碍呢?还要扶着凳子走时,能不能快速飞跑呢?显然不切实际。因此,要从切近处实修。佛明显说到这是根本依处,而人却往往不注重基础修行,喜谈玄妙。但是脱离了根本依处,又能建立什么?
佛在经中殷切劝导我们守护十善业道,不可能有更重的语气了。佛赞十善业道是世出世间一切圆满的依处,如同大地。大地何等重要!任何城市,任何建筑,任何草木,任何事业,都不能脱离大地。脱离大地,连微尘许的法也无从建立。十善业道就是这样重要!它是人天善趣、声缘菩提、菩萨妙行以及佛功德法所有这一切的依处。远离了它,人天、声缘、菩萨、佛的成就就都免谈了。
佛还呵责浮而不实的人。佛说:一个人在一生当中下至一种善业道都不能守护,还大言不惭地说我是大乘,我寻求无上菩提。这是说大妄语,是在诸佛面前欺骗世间,是说断灭之语,导致临终颠倒堕落。佛的呵责是有深意的,佛是劝导我们要依止十善业道扎扎实实地修行。
民国太虚大师有一偈名言:“仰止唯佛陀,完成在人格,人成即佛成,是名真现实。”所谓完成人格,就是完成十善业道。必须在这里打基础,遵照十善业道,修正自己的身口意,成为真正的下士。有了这一基础,就能顺利地修学别解脱戒,再到菩萨戒、密乘戒,逐渐深入,逐渐拓广,终至成佛,这就是“真现实”。所以,从十善业道起修,由浅近入于深广,是修行重要的原则。
【抉择业果分三:一、显示黑业果;二、白业果;三、业余差别。】
【初中分三:一、正显示黑业道;二、轻重差别;三、此等之果。】
问:为什么首先显示黑业果呢?答:在修习业果时,首先应从断恶开始,而断恶的前提,是对黑业及黑业诸果的体相生起决定认识。因此,首先显示黑业果。(此处“业果”二字要分开来看,“业”指杀、盗、淫等因地造作,“果”指异熟、等流、士用等果报。)
我们身处在轮回中,处境是非常危险的,三门稍有放纵,就会造下堕落地狱、饿鬼、旁生的业因。比如,对严厉的对境生起轻慢、嗔恚,或者说错一句话、稍作非理作意等等,都会造下严重罪业,刹那间就会毁坏多劫勤修布施、持戒的善根,堕入恶趣长劫受苦。是这样可怕!因此说,一个人若没有因果正见摄持自己的行为,就时时都会往刀山上走、往火海里钻。只有具足因果正见的眼目,才能走上真正的安乐之道。
世间人想依靠子女、财富、权势或者保险来保护自己,这些根本不是什么保障,真正的保障唯一是自己心中的因果正见,只有依靠它才能使自己离苦得乐。
现在我们开始由种种途径来生起这一正见,这又首先应从十黑业入手,重点观察黑业与苦果之间的关系。以往我们就是因为不了解黑业的过患,才造成在造恶时内心不畏惧,现在就要去认识:以十黑业会招致何等可怕的果报,这些黑业将如何增长广大,业力成熟时,又将如何无药可救等等。必须按这样思惟,对因果生起畏惧之心,由此才能遮止造作黑业。
前面总说了业果的四条道理,总说之后还有必要逐条地分说,由此才能引起具体、广大的认识,所以下面开始是分说。学习这部分内容同样要以经教为量、以种种案例为样本,对照自心来思惟,五次、十次、二十次、三十次,一次次地衡量观察,思惟到量时,心就会猛利变动,生起不可夺的因果正见。然后以这个有力的正见抓住自己的心,不让它往黑业方面造作。我们的分别心就像十分顽皮的孩童到处惹事生非,现在有了这只强有力的因果正见之手抓住它,时时刻刻管束它,它就能服服帖帖,不再惹祸了。
要明白,能否生起业果正见,是关系到我们生生世世离苦得乐的切身问题。尤其在当今邪见深重的时代,这更是一个极其紧迫的问题。作为一个修行人,如果没有因果正见的摄持,虽然口头上能高谈玄妙,但一落到现实之中,所作所为就会处处与因果违背,一点修行人的气味都没有,所以当务之急是扎扎实实在思惟业果的道理上下功夫,真正在自己的心中建立起牢固的因果正见。
【云何杀生?《摄分》于此说为事、想、欲乐、烦恼、究竟五相,然将中三摄入意乐,更加加行,摄为四相,谓事、意乐、加行、究竟,易于解释,意趣无违。】
如何是杀生呢?《摄抉择分》对此宣说为事、想、欲乐、烦恼、究竟五相,而此处把想、欲乐、烦恼这三相摄在意乐一相当中,再加上加行,总共摄为四相,即:事、意乐、加行、究竟。这样容易解释,意趣与前者不相违。
【其中杀生事者,谓具命有情。此复若是杀者自杀,有加行罪,无究竟罪。《瑜伽师地论》于此意趣,说他有情。】
杀生的事,是指具生命的有情。而且,如果杀者是自杀,则只得加行罪,不得究竟罪。《瑜伽师地论》就是以“自杀不得究竟罪”为意趣,而界定杀生事是排除自己的其他有情。
“具命有情”的“命”是生命的意思。把杀害生命列在十恶业的首位,体现了佛教平等尊重一切生命的观念。
这里,杀生事的范围,不能看得过于狭隘,其中包括了全法界中的一切生命,无论杀害哪一众生,都是杀生。众生是“含灵”,是“有情”,不是砖瓦土石,都有苦乐感受。而且从本性上说,都具足如来藏。因此,对一切生命都应当平等尊重,不能伤害。从世间因缘来说,一切众生都曾经做过自己的母亲,对于母亲怎么能忍心杀害呢?将心比心想一想,自己连一根针刺的痛苦都不愿接受,为什么要把断命根的惨烈痛苦加在同样有着苦乐感受的父母身上呢?所以,应当珍爱一切生命,保护一切生命。
【意乐分三。】
杀生的意乐分为想、烦恼、等起三方面。
【想有四种,谓如于有情事作有情想及非情想,于非有情作非情想及有情想。初及第三是不错想,二四错误。】
杀生的想有四种:一、对有情作有情想;二、对有情作非有情想;三、对非有情作非有情想;四、对非有情作有情想。其中,第一、第三是不错误想,第二、第四是错误想。
【此中等起若有差别,譬如念云惟杀天授,若起加行误杀祠授,无根本罪,故于此中须无错想。若其等起于总事转,念加行时任有谁来悉当杀害,是则不须无错误想。如是道理,于余九中,如其所应,皆当了知。】
这里等起(思心所)上还有差别,比如心想:我要杀天授,但发起加行误杀了祠授,这样的误杀就没有根本罪。所以,造根本罪必须无错误想。如果等起是缘总的对象而转,心想:加行时不论谁来,我都要杀掉他。这就不需要无错误想。这一道理,在其余九种业中,应当对应各自的情况而了知。
【烦恼者,谓三毒随一。等起者,谓乐杀害。】
杀生的烦恼,指贪嗔痴三毒中任何一者(真正能毒害自身的法,是贪嗔痴烦恼,因此称为三毒)。杀生的等起,指乐欲杀害。
任何恶业都是由烦恼发起造作,不是由别的法推动,因此烦恼是造业的根源。换言之,心中生起了贪嗔痴,身口意才会造恶业。
举例来说:为了贪求口味或求取财富而摧残动物,取其血肉皮毛,是以贪心而杀生;由于内心的仇恨,杀害怨敌,是以嗔心而杀生;认为动物生来就是供人受用的,由此杀害动物,是以痴心而杀生。这些就是以贪嗔痴而行杀。
当人被贪嗔痴障蔽时,就会丧失理智,不能体会有情的痛苦,更不知道有情具有如来藏,不可践踏。在三毒的驱动之下,会恣意摧残生命。而获得无分别智的见道菩萨,看一切众生个个具有如来藏,都是过去父母、未来诸佛,因此就能法尔遮止杀业,真正像爱惜自己一样,爱惜普天下的一切有情,这与普通凡夫的作为截然不同。
【加行中,能加行者,谓若自作或教他作,二中谁作,等无差别;加行体者,谓用器杖,或用诸毒,或用明咒,随以一种起加行等。】
杀生的加行分二:一、能加行;二、加行的体性。能加行:自作或教他作,两者中不管是自作或教他作,都同样造杀生罪。加行的体性:使用器杖、毒药或者明咒任何一种而发起加行等。
比如,自己杀鱼,是自作杀生。认为自己杀鱼不好,让别人杀,是教他作杀生。以自作和教他作都能发起杀鱼加行,因此都是能加行。
问:只是教别人杀,为什么有同等的罪过?
答:自作是指使自身行杀,教他作是指使他身行杀,虽然杀生的身不同,但指使者都是自己,而且结果都让对方断了命根,因此都造了杀生罪。比如,自己的孩子被张三雇用杀手枪杀,会不会因为张三没有亲手杀而判他无罪,或者无根本罪呢?决定不会。大家都认为杀手是被人指使,真正的凶手就是张三。所以,教他作和自作在罪业上是相等的。
还需要补充一点,就是不能随喜杀生。要知道,对于恶随喜,就是造恶;对于善随喜,就是行善。所以,对战争或枪杀等的暴力行为,不能发随喜心。比如,在电视报导中,经常见闻战争和各类暴力事件,如果贪执一方而嗔恚另一方,就会造下很重的罪业。有些人对战争很感兴趣,唯恐战争不持续、交战不激烈,以欢喜心推动,兴致勃勃地谈论这些话题,实际上就是在作杀业加行。
推己及人地想一想,如果自己是饱受战争苦难的伊拉克人,听到中国人说:“这场战争真刺激”,内心会是什么感受?一定会把他视为幸灾乐祸的坏人。相反,有人以悲心祈祷战争早日结束,人民早得安宁,也会觉得他是具有慈悲心的好人。所以,在目睹战争惨烈的情景时,佛弟子应心怀悲愍,愿众生早日脱离苦难,乃至愿代众生受苦。如果见闻战争而兴奋,就是在造恶业。
也许我们自己没有去杀生,但这也只是暂时没杀生而已,并非断尽了识田中的杀生习气。而业是微妙的,它会渐渐增长蔓延。因此,为了防微杜渐,对一切暴力行为都不能随喜、赞叹,更不能参与,对宣扬暴力的文章、影视不能欣赏。在自心还没有得到成熟时,要尽量远离这些引发杀业的因缘。菩萨畏因,凡夫畏果,因上务必要小心防护,将杀业息于无形之中。
【究竟者,谓即由其加行因缘,彼尔时死,或余时死。此复如《俱舍》云:“前等死无本,已生余身故。”此中亦尔。】
杀生究竟,就是由加行的因缘,致使被杀者当时死亡,或者在其它时死亡。还有一点,就是如《俱舍论》所说:“杀者在被杀者之前或同时死亡,则无根本罪,因为杀者已转生为其它中阴身等身的缘故。”此处也是如此。
具足以上事、意乐、加行、究竟四个条件,就是杀业究竟,得根本罪。
《安士全书》中有一则事例:
清朝康熙年间,镇江有个叫凌楷的人。邻村有条恶狗经常咬人,他就把狗诱进一条夹弄中,断绝后路,准备把狗堵在里面饿死,以绝后患。
过了十天,打开一看,狗还没死,竟摇着尾巴出来了,但已不再咬人。再看夹弄中砖上的一堆土,被狗吃了将近一半,原来狗饿得慌,就以土充饥。不久狗就死了。
凌楷造的是杀生业。“杀生事”,是具命的一只狗。当时对此狗作此狗想,是“无错误想”;“烦恼”是嗔心;“等起”是欲将狗境堵在夹弄中饿死。“能加行”是亲自作;“加行的体性”是把狗诱进夹弄,封堵起来。“究竟”是狗命终身亡。凌楷具足杀生的四个条件,因此造了杀生究竟罪。
再看凌楷的现世报应:
狗死的当晚,凌楷梦见自己来到一所府堂,里面并排坐着两个贵人。绿衣人说:“不仁慈的人,怎么处理?”红衣人答:“必须以十倍偿还。”然后就叫官吏把凌楷引至后门,进了一个园子。园内梅花盛开,梅树下有个金鱼缸,缸里浮着一条死鱼。官吏就说:“‘狱’字偏旁是‘犬’,你知道吗?十年后当验。”凌楷醒来,觉得奇怪,百思不得其解。
后来到了某年正月,他被人诬陷关进监狱,见到狱中梅花正开,有条死金鱼漂在鱼缸里,宛如当年梦中所见。当时他在狱中被绝粮七日,饿得只剩一口气,前后共关了一百天才被释放,正好符合梦中官吏十倍偿还的说法。
业力不可思议,如是因,感如是果,丝毫不差。梦见狱中梅花开放、金鱼死亡等,十年前就有预兆,后来也按这样实现。可见造业的当下就决定了后果。其次,把恶狗关在夹弄中饿了十天,反过来使自己领受七日断食、百日监禁的报应,这是领受等流。而且后世还有漫长的果报。这一切都是杀业增长广大的规律所致。
下面是一则杀狗受报的事例:
事件发生在台湾,主人公叫芋仔。
某年冬季早晨,因为天气寒冷,芋仔就想到吃狗肉来御寒,他的弟弟建议把邻居家一只叫大黄的狗宰掉。于是,兄弟俩拿了一根绳子,把大黄引入圈套。大黄平时和他们玩得很熟,所以一点没有提防,很快被套住了。在他们准备动手时,大黄露出乞求的表情,不停地摇尾、流泪,一直哀求给它一个生存的机会。但是,人在利欲熏心之时,比罗刹更残忍,面对大黄的哀求,他们铁了心似地无动于衷,最后大黄还是被它的人类朋友活活地敲死。
大黄死得很惨,它双眼狠狠地瞪着,目光里全是恨意,舌头也拉得很长,好像在说:“今天你们杀我,将来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可是芋仔兄弟毫不在乎,把大黄拖进厨房,先砍掉狗头,然后剥皮、切块,煮着吃了。兄弟俩整夜喝酒,感觉非常痛快。
从这一段看出,在贪欲心膨胀时,人会变得极为凶残,不会有一丝恻隐之心。这时的人和罗刹又相去几何呢?一念贪心发动,就能随便残害一条生命,烦恼是何等可畏!
另一方面会发现有情心心感通,凡是生命,你善待他,他也善待你,你伤害他,他也本能地起报复心。芋仔兄弟没有杀大黄之前,人与狗相处友善,关系亲密,而当他们残杀大黄时,大黄的内心生起了深深的仇恨。
芋仔兄弟杀生已经究竟,以无欺的因果律,决定在劫难逃,哪怕逃到天边,业一成熟,也当下即报。如果这能够以金钱贿赂,或者以逃亡免除,或许还有机会。但是业果只在自己的心上显现,谁有办法逃离心呢?众生的心是遍法界的,没有可逃之处,除了忏罪之外,杀业的报应无法逃脱。
下面看芋仔杀狗的现世报应:
几年后的一天晚上,芋仔梦见大黄回来了。它不再是摇尾乞怜现友善的相,而是目露寒光,凶狠狰狞。芋仔非常恐怖,想要逃跑,这时大黄纵身跃起,直接咬住他的脖子。芋仔吓醒过来,浑身直冒冷汗,衣被全被渗湿(这是报应的前相)。接下来,每天晚上他都梦见大黄报仇,每一次都是在恐怖之中惊醒。家人认为他中了邪,请来符仙、乩童等,用了很多办法,但是毫无效果。
时间久了,芋仔觉得这样把一家人搞得都不安宁,就想办法离家。后来他跑去高雄找到一份工作,平静了一段日子,他也认为已经摆脱了大黄的纠缠。这是他初时受报的情形。
从这一段看出,一切业报是在心上变现的,而且丝毫不错乱。芋仔当时造的是杀狗恶业,梦中也只显现对应的恐怖境界。如果不联系因而只看果,就很难理解这种现象,只会简单地归结为生理失衡,或者脑神经错乱。这是不知深层业果之理的肤浅之谈。其实,一切都是业力搞出来的。业非常的微妙,只要在心上熏下业习种子,到它成熟时就必定会变现相应的相,所以一切都是唯心自现的,是由业变现的。
而且,“未作不遇,已作不失”。芋仔和家人生活在同一个家庭里,但不同人是不同的境界,芋仔梦里出现的景象,别人微尘许也梦不到,这就是“未作不遇果,已作不失坏”。总之,业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只要一个人的心上建立了业习气,就会以缘起力刹那刹那成熟,直至报尽为止。
而且,业和果是同类相应的。如果以杀狗的业习变现贪欲梦境,那就是因果上有紊乱,事实上,杀业习气变现的是复仇的恐怖梦境,在芋仔梦中显现的大黄,样子凶狠,纵身跃起,直接咬住他的脖子,与当时造业的情景非常类似。从这里也看出,无论什么果都不是无因生、邪因生的,而只是以同类因引生的。
一年后,芋仔的弟弟就死了。在芋仔离家之后,弟弟得了同样的毛病,夜晚常常做恶梦吼叫。后来严重到白天也在地上学狗爬,作狗叫。
一天,弟弟学狗乱嗅了一阵之后,爬上柴房,突然柴堆上的锄头掉落,正中他的脑袋,就这样死去了。稀奇的是,这把锄头正是他们合力敲死大黄的凶器,报应真是丝毫不爽!
兄弟俩合作杀狗时,造的业相似,感得的果报也相似,只是弟弟报应来得更快。他的受报可以分成三个阶段,最初阶段,以杀业习气的力量,不到几年,梦境就发生改变,出现恐怖的梦相。等业习气的势力进一步增强时,他不光是做恶梦吼叫,而且现世就变成了狗相,白天学狗爬,做狗叫,这是第二阶段。第三阶段,业习气继续增长,芋仔的弟弟竟被他们用来敲死大黄的凶器击中脑袋而横死。
杀业的报应是如此迅速而可怕!所以绝对不能造杀业,这不是可以试一试的,也不是造了业还能侥幸逃过报应的,像芋仔的弟弟现世就失去做人的资格,来世决定堕落。
再说芋仔在弟弟死时,曾经回家一趟,目睹了弟弟惨死的情形,他作恶心虚,在家里呆不住,连夜赶回高雄。一路上稍有风吹草动,他就紧张,全身汗毛直立,心跳急速,甚至惊叫出声。
这种心理的失常,也是由杀业所致,除业之外并没有其它作者。有人会想,为什么风吹草动,就让他恐惧成这样?不识业果的人会认为这是神经过敏,而从业果衡量,这都是以杀业习气法尔变现的相,他人没有造这种业当然不会有这种反应。
再说,芋仔一路快跑,感觉大黄的魂一直在追他,夜晚的境界中,场面非常恐怖,他见大黄直接跟到床前,两道犬牙露出寒光,射入他的心房,他吓得立即跪地求饶,可是对方不饶恕,直接咬他的脖子,刺入喉管。
芋仔大呼救命,惊醒了同事,他们起来一看,发现没有什么事,只是芋仔梦惊而已,就又睡下去了。芋仔不敢睡,他只有再逃,但能逃往何方呢?虽然可以从高雄逃到台北,从台北再逃到其他地方,但他的杀业到何处能逃脱呢?过了一段时间,他进了一家工厂,在两年里稍得摆脱,但是内心始终不安,一直恐惧大黄会再来找他,晚上连门都不敢出,上厕所都是心惊肉跳。
两年后的一晚,大黄又来了。这次它带来七八只凶狗,把芋仔团团围住,往芋仔身上扑去。芋仔吓得腿都软了,只能任凭大黄咬他的脖子。其它狗有的咬头,有的咬手,有的咬脚,乃至于咬他身上的每一块肉,芋仔被咬得血肉模糊,痛苦难当。
从这里看出,对芋仔来说,只要这个杀业没清净,恐怖之相就绝不会自动消失。实际上,不是心外有地狱,而是众生心识颠倒,变现出地狱的境界。识中的罪业习气成熟,就会把人推入这种悲惨的境界。
人都害怕吃毒药,因为知道毒会腐蚀脏腑,致人于死地,但对杀业却毫不在乎。其实,杀业比毒药更可怕,一旦造下杀业,业习气就熏在识田中,它对身心的毒化不亚于鸩毒,一旦成熟,就能把今世的幸福、安宁统统摧毁,甚至连做人的资格都会剥夺。后世的果报更加可怕,佛经中讲,以杀业将在三恶趣中辗转受生,时间长达一个中劫,相当于人寿两百亿年。脱离恶趣后,还要偿还五百次生命,并感受多病、短命等灾难。在短短时间中杀害一条生命,竟然要付出如此惨痛而漫长的代价!业增长广大之相令人恐惧!
下面看一则发生在台湾的凶杀案例:
主人公陈美月二十三岁时,随丈夫从福建渡海来台谋生,不到几年丈夫就病亡了,一个寡妇拖儿带女,可以想象生活有多艰难,叔叔劝她改嫁,她就和一个叫黄石良的台湾本省人同居。日据时代的台湾,法律规定本省人不能与外省人结婚,在户口上只是姘居。为了户口,黄石良烦恼了好几年,很多人笑话他,有人说:“你替人家养了好几年儿女,结果还不是正式家长,名义上只是姘居,你为什么不另娶一个本省的呢?”还有人说:“叫你另娶,你还不愿意,这个女人又不能作正式夫妻,怎么办?”他说:“我把她杀了,我也不让给别人。”这事有人暗中告诉陈美月,她心里就有数。
八月十五这一天,黄石良回家,陈美月见他脸色不对,夜晚就对他说:“我们夫妻同住几年,感情很好,户口的问题,那是法律规定如此,我也没办法。你不能迁怒于我!听别人传你要杀我,有没有这事?”他说:“没这种话,这是别人开玩笑,我们好好的夫妻,为什么要杀你?不要听别人的。”这样陈美月就没放在心上。
可是过了十天,二十五日这天半夜,一家人睡得正香时,不知何时黄石良从床上起来,拿了一把日本刺刀,疯狂扑向陈美月,朝她腹部连刺三刀,顿时肠子横流,其中有一条断了,大便从肠子里流出来。双臂、两肩共有十余处刀伤。当时黄石良说:“斩草要除根,全家一个也不留。”他又去杀十四岁的女儿。小女孩受重伤后,想跳楼逃走,却不幸摔死,只有儿子被人营救出来。黄石良见有人来,自己也想自杀,但伤势不重,被人夺下了刀。
凌晨四点多警察赶到,派人把女人送到医院急救。但陈美月伤势严重,肠子被砍断,大便从肠中流出,有的伤口已经腐烂。医生见此情形,觉得她无法救活,活不了几小时,就草草了事,缝合了伤口,把她抬入太平间等死。
凶手自杀两刀,也住在隔壁医伤。有人问他:“你为什么要杀你太太?”他说:“这是个坏女人,我一定要杀死她,不知道她能不能医好?”旁边人说:“不会好的,院长说夜里十一点钟,一定会死。”陈美月在隔壁句句听见,心里很难过,想抓破缝线,求早一点死。却没有力气,动弹不得。
她知道死期很快就要到,自叹命苦,欲哭无泪。时间悄悄地流逝,陈美月是佛教徒,忽然想起观音菩萨圣号,开始念白衣大士神咒,她想:“我死也罢,只是恐怕今后无人信佛、皈依佛教,甚至讥笑信佛、皈依无用。”因此她合上双眼,默念“南无大悲救苦观世音菩萨”,大约念了二十余声,她感觉屋里有些异样,睁眼一看,原先暗暗的太平间中充满了光明,观世音菩萨现身在眼前,菩萨后面站了无数人,都在为她合掌念佛。
观世音菩萨手里拿着似乎是一个香蕉叶,送给她,她想:“为何送我蕉叶呢?”菩萨说:“这是芭蕉叶,不是香蕉叶,是世间所无的宝物,不同于世间一般的芭蕉叶。”在菩萨的加持之下,她顿时觉得轻松了许多,随口说:“啊!世上无有,这样很好。”这一夜她睡得很安稳,一觉到天亮,任何痛苦都没有,只是觉得没有精神。
凶手最初听护土说她晚上必死无疑,所以他很安心,一心只盼望女人自己死掉。过了两天,他又问护土:“那天夜里十一点钟,那个女人死了没有?”护土说:“奇怪得很,不但没有死,伤反而好了!现在仍在养伤,一点痛苦也没有。”黄石良咬牙发狠说:“这次杀她不死,我再杀她,要用刀砍断她的头,看她还会好起来吗?”医院怕他再行凶杀人,给他换了房间,可他毫不改悔,医院又用手铐脚镣把他铐起来。黄石良探知到女人住在楼上后,又发狂说:“我要用手铐把她肚子的伤口打破,再把肠子拉出来,看她死不死?”有一天他真的上了楼,幸亏被人发现得早,把他打下楼去,关起来。等他的伤医好以后,法院判了他十五年徒刑。
经过这次打击,陈美月常在观音菩萨前痛哭,她想自己平生没做过坏事,为什么要惨遭这样的痛苦?丈夫早亡,嫁了这个男人,为什么如此狠心杀她?十四岁的女儿也遭惨死。一家人死的死,伤的伤,她感到自己的命运很悲惨,就求菩萨指示。
一日念佛时,陈美月忽然昏厥,进入一个境界中,她见到自己变成公子模样,手中拿了一枝弓箭,旁边有位随从,看似主仆二人。当时看见一只猩猩,公子瞄准后就是一箭,猩猩中箭倒地,随从上前将猩猩拖回去杀死。
不久以后,又见一只猩猩前来报仇,公子便逃跑,猩猩随后紧追。他仓惶跳入水中,猩猩抱住他的头,想把他掐死。他赶紧念“观世音菩萨救苦救难”,这时菩萨出现,呵责畜生:“你还要害人。”菩萨将猩猩带走,又说:“关它八年,如能改过就放它出来。”
菩萨走后,陈美月忽然惊醒,感觉似梦非梦,心里也知道这是菩萨在为她指点前世因缘。
她感觉自己前世是这位公子,女儿是那仆人,猩猩就是现在杀她的男人。当时主仆两人合力杀死猩猩,所以今生遭黄石良杀害。境界中猩猩报仇,想在水中掐死她,正是黄石良在医院总想杀死她。最奇怪的是,黄石良被判刑十五年,结果只坐了八年牢,遇着大赦把他放出,正合观音菩萨“关它八年,改过放出”的预言,所以前因后果丝毫不爽。(出自煮云法师著作)
这件凶杀案如果单看现世的片断,我们难以理解,只是没有夫妻的名分,怎么会这样丧心病狂,非置妻子于死地不可?好像是无缘无故发生了这一切。但是在了解了前世因缘之后,才知道是以前世业力成熟,酿成了这一悲剧。
业是不可思议的。黄石良前世做猩猩时,被公子和仆人杀害,那时就已播下仇恨的种子。经过转世,因缘聚合,黄石良识田中的嗔业习气就一下子发动起来,发狂似的一杀到底。如果问他本人,也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他并不知道这一切受着宿业的支配。陈美月也不是无故被人残害,她实际上是在还杀债,轮回中就是这样冤冤相报,没有了期。幸亏她是佛教徒,懂得逆来顺受、祈祷三宝,才转危为安。
要知道,业是增长广大的,就像一颗火星,如果不及时熄灭,火就会越烧越旺。前世猩猩在被杀害时,内心愤恨,播下仇恨的种子。这一世因缘未成熟前,还是好好的一对夫妻,可是一旦业力成熟,就不由自主地疯狂杀戮。近代净宗大德夏莲居居士曾说:“每个人都有一本账,谁也替不了,翻出下一页是什么,谁也不知道。要谨防业力发动。”所以应当励力忏悔宿业,遮止业力现行。
台湾《人乘佛刊》中登载一事:
繁华的台北,过去曾经有一间有名的烤鸭店,店号叫“上品号”。这间烤鸭店生意兴隆,门庭若市,店面采用的是最新装潢设备,门面宽敞,美观的玻璃厨窗中,陈列一排排、一堆堆色泽烤成焦黄的烤鸭。烤鸭店里雇了好几位年轻店员,穿着白色制服,戴着西洋式厨师的帽子,手上戴着塑胶手套,从早到晚忙得团团转。
烤鸭店的蔡老板,长得浑身上下圆嘟嘟,穿着西装,手指戴着两枚约半寸的四方金戒指,他见生意这样兴隆,一个人坐在收银机后面笑得合不拢嘴。
店面的后面是机器房、操作间、宰杀室,不停地在配合工作。人们一到烤鸭店,就能闻到一股随风飘来的血腥味,又有时时从门缝里飘出的烧腊味,令人垂涎三尺。
“上品号”的生意,越做越大,赚的钱越来越多,两三年下来,在各地开了好几处分店。蔡老板发了财,春风得意,少不了交际应酬,经常出入酒家和舞厅挥霍,这是他感到最惬意的时期。可是他的后果如何呢?
临近农历新年,台北到处洋溢着节日的气氛,家家户户都忙着买年货,自然“上品号”的生意也达到高峰。蔡老板索性把自动门打开,许多顾客在店里等新烤鸭出炉,即使在门外等候三五个小时也没关系。老店员加班还不够,又雇了几位临时店员,大家还是手忙脚乱,应接不暇。
这一天仍然如往常一样,店里闹哄哄的。忽然响起一阵如雷般的鸭叫声,所有的人一下子楞住了,寻声看去,只见蔡老板四肢张开,像只鸭子的形状,趴在地上,口中不停地“呱呱”叫唤。正在买烤鸭的客人,有的手上提着烤鸭,有的正掏钱付款,见这突如其来的场面,都围拢过来,议论纷纷。其中有个胖女人,大叫一声说:“哎哟!人变鸭子啦!多可怕!以后我再不敢吃肉了。”大家才惊醒过来,都往门外跑。
蔡太太连忙招呼人将蔡老板抬到床上,请来医生诊断,可是再高明的医生也无法让他停止鸭叫。可怜的大胖子,叫了三日三夜,直叫到声嘶力竭,才睁着眼睛、七孔流血、在痛苦挣扎中断了气。因为是大老板,钱多得没处用,花了几百万来铺张丧事的场面。从此以后,“上品号”的大字招牌销声匿迹,各处的分店也关门大吉,蔡家的人不知搬到何处去了。
一般人会觉得蔡老板事业很成功,他开的烤鸭店在繁华的台北很有规模,装修豪华、门面排场、生意兴隆,而且伴随他的事业一天天发展,在各地拥有多家分店。以世俗的眼光看,蔡老板似乎前景越来越光明。不识因果,只会看这些外在的表相,羡慕不已。
但按照业果的道理衡量,在这些假相的背后只有黑黑的恶业,没有丝毫成功之处。从开烤鸭店这一天起,蔡老板就成为杀生主谋,伴随烤鸭店的生意日益兴隆,分店日渐增多,在他身上背负的杀生业债也愈加沉重,灾星正一天天向他逼近。
可怜他春风得意时不知道罪业之毒正在心中凝结、增长。终于在生意兴隆的春节前夕,一个圆嘟嘟的人变成了鸭子的相,最终在惨叫挣扎中死去。几年来以杀生邪命换来的竟是今生来世漫长的痛苦。人没有业果正见,就会愚昧地以邪恶为崇高,以灾祸为幸福,但因果是公平的,造了恶业,就只有随恶业而堕落。
对待生命,不分大小贵贱,一律要平等地尊重、爱护。如果认为杀害蝼蚁、蚊虫等微小生命,不算是杀生,不会感受果报,实际也是拨无因果的断见。下面从《感应篇注证》中引一则事例来证明:
古代有个叫桓谦的人。一天坐在屋中,忽然看见几千个一寸长的小人,都是披甲持矛,驾车乘马,从一个洞口出来,金光闪闪,像太阳一样耀眼。
小人陆续走进房间,以几百人为一群,由将领指挥互相厮杀。小人和马的动作异常敏捷,他们攀着桌子、登上灶台寻找食物。找到食物之后,就在一起聚餐。不久又返回洞中。
桓谦怀疑小人是妖怪。一天碰上一位道士,就谈起此事。道士叫他用石灰堵住洞穴,桓谦照着做了。后来打开洞口,只见上千只大蚂蚁都被闷死洞中。不久,桓谦和道士同日生病,全身烂成灰泥而死去。
很多人以旁生形体微小,就认为它不具心识、没有苦乐感受,这是很愚痴的想法。比如在天人眼里,人类就像蚂蚁一样微小,但人类是否没有情感,没有苦乐,没有对生命的爱执呢?显然不是。同样,蚂蚁也是生灵,也有情感、有苦乐、有对生命的爱执,不能认为捏死它们像捏面粉一样没有罪过。桓谦明明看到几千只大蚂蚁,有自己的组织、活动和感知,却受邪见支配,把它们全部毁灭。这样肆意杀生的结果,使他迅速遭到了报应。所以对待任何生命,都应当尊重,而不能伤害。作为佛弟子应当常怀珍爱生命的善心,要有“爱鼠常留饭,怜蛾不点灯”的慈悲心。
再看一则事例:
左营有位杀猪多年的屠夫,每当他以尖刀刺入猪喉时,猪都会嚎嚎惨叫,痛苦难忍,鲜血喷溅四处,等血流干时,猪抬高头,深深叹气而死。屠夫见此情景,总觉得猪可怜,就想改行不再杀猪。但他改行后仍操杀业,运输鸡鸭到全省各地贩卖,有时自己宰杀后,去市场贩卖。
一天,他满载着鸡鸭,行驶在高速公路上,突然轮胎脱落滑出,虽然没有造成大祸,但是笼子被撞开,鸡鸭到处乱飞乱跑。后面的人看到这种情形,都停下车来帮他捉。事后屠夫换好轮胎继续上路。
到市场卸了货之后,他又马上赶回南部。当车子驶到前一天发生事故地点时,后胎再次脱落,车子倒翻,屠夫后脑倒撞,颈部被方向盘正中刺伤,血流满地,就像猪被刀刺喉时的情形一样,腿部也骨折,刺穿了肌肉。旁人赶紧把他送到长庚医院急救,七天之中昏迷不醒。
最初几天,他总看到被杀的猪,一群群地跑来向他讨命,后来是鸡群、鸭群,有些是断头断脚,有些头和身体没有全断,只留一层皮连结着,甚至有开膛剖肚、肠胃拉出身外的,种种恐怖之相,都是索命而来。七天之中,他被过去的冤家债主折磨得奄奄一息。
第六天时,他感到自己要去爬一座刀山,后面跟着许多众生,高山上利刀森罗,从上而过,即便不粉身碎骨也是体无完肤,但又欲退无路。后面的众生纷纷指责说:“这些刀子都是你以前用来杀猪、杀鸡、杀鸭的,杀别人时不知道痛苦,现在让你尝尝用刀子杀自己的滋味。”就这样屠夫被逼上刀山。这时他仍躺在病床上,迷糊之中叫道:“我不要上刀山!我不要上刀山!”喊过后,全身冒冷汗。直到完全清醒后,他拔掉针头,对家人说:“这七天,我都在地狱中度过。”
在这则案例中,屠夫没有因果正见的指引,走的完全是一条自毁毁他的罪业之路。他如果能预见自己奋斗的结局是这样悲惨,必不会长年马不停蹄地造作杀业,宁可乞讨过活也不做屠夫这一行业。可是他像盲人一样不明因果,虽然不杀猪,却转为贩卖、宰杀鸡鸭,仍是在造作杀生业,结果日夜劳作只是把自己往刀山里送。这源源不断的黑业与苦果究竟从何而来?答案是从不识业果的愚蒙而来。如果他对杀生业果有所认识,这一切杀生的罪业与果报就能提前遮止。可以说,一个人心中生起了业果正见,一道道通向恶趣的门就可以提前关闭,一道道通往善趣的门就会顺利打开。自己思惟业果之理生起定解,就是救自己,设法使他人产生定解,就是救他人,所以说,因果法门是拯救世间的妙法。
堕胎是杀生恶行,以事、意乐、加行、究竟衡量:事,是胎儿,并非无情法或低等生命,而是极宝贵的人身。意乐中:想,是对胎儿作胎儿想;烦恼,是贪、嗔、痴中任一种,比如,未婚怀孕为遮人眼目或不想抚养儿女而自己堕胎,或古代一夫多妻,妻子嫉妒小妾有孕,下药堕胎;等起,是乐堕胎欲。加行,是服药打胎或作人工流产手术等。究竟,是胎儿断命根。因此,堕胎就是杀业,堕胎者就是残害亲身骨肉的杀手。
《感应篇汇编》中有一则事例说:
郭印的女儿引凤,被鬼卒追摄,遍游了十八地狱。在最后一所地狱中,她见阎罗王端坐在大殿之上,下面站有好几百个女人,每个女人身边都有一个小孩抱着脚索命。小孩当中:有些是因为母亲生育女儿过多而被投水溺死;有些是因为家里贫穷,无法养育而死;有些是妻嫉小妾怀孕而被用药打堕;有些是私胎而被母亲毒死;有些是以争斗损胎而致死;有些是因看护不慎死于非命。阎罗王都一一追查。这些犯了杀罪的女人手脚都带着刑具,看起来身体都显得枯槁瘦弱。
引凤回来之后,把地狱中的见闻详细告诉了父亲,并书写在天宁寺墙壁上,作为后人的警戒。
经论中讲,当神识进入母胎与受精卵和合而成为名色时,就得到了再度做人的宝贵机会。这种机会比盲龟值遇轭木之孔还要难得。身为人母,本应当负起精心孕育新生命的责任,但有些人丧尽天良,竟能狠心把自己的骨肉扼杀腹中。胎儿不是无情物,是一个生命,他们被打堕时有着强烈的痛苦,母亲残忍地剥夺他们做人的权利,会引起他们的极度愤恨。从此,血肉相连的母子变成了不共戴天的仇敌。如果不以四力忏悔,解释怨结,决定会以此杀业堕入恶趣。世人何苦为了贪欲之乐或眼前的方便,做出这种残忍的杀子恶行?《佛为首迦长者说业报差别经》云:“有十种业,能令众生得短命报,一者自行杀生,二者劝他杀生……七者坏他胎藏(自己堕胎),八者教他毁坏(教人堕胎)……,以上十业得短命报。”
下面是一位现代女士的亲身经历:
曾女士毕业于中文研究所,结婚三年半,有一个男孩。后来,不幸被强暴,内心受到很大打击。为了抚平内心的创伤,她每天虔诚地诵经拜佛。
一段时间之后,她回到一家寺院,见到过去关心过她的师父,师父对她的遭遇深表同情,要她到佛前燃香,恳请冤亲债主出来释冤解怨。
当时她以恳切忏悔的心加以祈求,没想到不久有一个小女婴附在信徒身上,表示要找她,而且以极为怀恨的态度表示自己是她堕胎的孩子,使她吓了一大跳。后来她回忆起,刚结婚不久时,有一次害怕太早怀孕无法负担养育子女的费用,她和先生商量,结果到西药房买了避孕药服用,想不到吃了就发生堕胎效用,无意中杀害了一条无辜的小生命。
这个女婴后来表示,为了报复她,经常故意把她儿子弄得啼啼哭哭,而且每次都哭很久。她的孩子有时很顽皮,独自一个人出去玩,又不听话,叫他不准玩危险的东西,他偏要玩,有时自己走上大马路,任凭母亲在后面追也不回头,有时非常任性,竟然还会狠狠地打母亲。曾女士忍无可忍时,常常打孩子出气。但是奇怪的是,孩子一有机会接近师父或听到佛号时,他又显得乖巧驯服,比平常温和许多。
曾女士因为服用避孕药而导致堕胎,以误杀尚且引起胎儿的怨恨,何况有意堕胎,怨业当更深重。如果不励力忏悔,只有堕到地狱去了结这笔业债。
古人有尊重生命和因果报应的观念,人们视堕胎为邪行,而今天堕胎却成了司空见惯的现象。据报道,目前中国每年的人工流产为一千万例,其中有一半是未婚女性,换句话说,每年有一千万胎儿被父母杀死,相当于几十倍南京大屠杀的受害人数,如果把流产胎儿的身肉堆积起来,将是一座巨大的尸山。因果观念的泯灭,导致出现这样举国若狂、家家草菅人命的恶相。所以,要挽救世道人心,必须首先从因果着眼,只有人人懂得因果,才能化戾气为祥和。
下面是一则胎儿求救的现代事例:
事情发生在1987年,主人公是台湾屏东县的林美惠女士。她婚后生了二女,再怀第三、第四胎时,因为害怕又生女儿,就和丈夫商量把胎儿拿掉。当时虽然没有信佛,但内心仍抹不去一份愧疚和难过。
到了十一月,她又怀孕,虽然他们家很希望生个男孩,矛盾的是害怕又生女儿。当时她上班很忙,暂时不想生孩子,就和丈夫商量,决定把胎儿拿掉,并跟丈夫说好,等他有空,就去妇产科拿掉胎儿。
做这个决定的当晚,她不知不觉做了一个梦,不同于以往模糊的梦,而是很清晰的梦。在梦中,她看到一尊雕像的观世音菩萨,穿着白衣,非常庄严,接着天空放出一望无际白色的大光明,面对这个境界她非常欢喜。这时耳边忽然响起小孩的声音:“妈妈!求求你留下我好不好?”声音非常细柔悦耳,可是她无心去欣赏这样好听的声音,脱口就说:“不行啦,万一又是女儿怎么办?”小孩继续求着:“妈妈!求求你留下我好不好?我会很乖很乖的啦。”她仍然拒绝:“不行啦,万一又生到女儿怎么办?”结果声音消失,她就醒过来了。
当时她不信佛,也不在意这个梦兆,仍旧照常上班、下班。奇怪的是,晚上又做了同样的梦,只是观世音菩萨不再显现,直接望见一望无际非常漂亮的大光明,随后又响起轻柔的声音:“妈妈!求求您留下我好不好,我会很乖很乖的啦。”非常诚恳的乞求,但她依然拒绝:“不行啦,万一又是个女儿怎么办?”相同的梦境大约持续七天左右,小孩总是在请求得不到回应后,消失于梦中。当时梦中清楚地觉得是两个人在对话,但又感觉好像自言自语似的。
第七天晚上梦中,小孩又来了,仍然很诚恳地祈求留下她,而且是不断反复请求,林美惠也是反复地拒绝,最后一次小孩说:“妈妈!求求你留下我,我会很乖很乖的啦,我跟两个姐姐不一样喔!”说完之后,不等林美惠回答,小孩就不再理她,直接消失于梦中,她也随即醒来。
林美惠做梦之后,就和丈夫商量,考虑到这次梦境很特别,连续一个礼拜小孩一直这样祈求,而且还说和两个姐姐不一样,他们认为应该是个男孩,就决定把孩子留下。
后来生下来是个女孩。孩子从小和佛菩萨有缘,对三宝有信心,幼小的心灵就知道慈爱众生。她三岁那年的农历除夕,在婆婆家过年。婆婆忙着杀鸡,她把小脸挨过去问婆婆干什么,婆婆说:“我在杀鸡,拜过之后,挑最大的鸡腿给你吃。”孩子听了竟然板起面孔,一只小手叉着腰,大声说:“你们杀鸡鸡,以后鸡鸡就找你们算账。”在她四岁那年,一次母亲为她洗澡,她突然说:“妈妈你出家,要带我一起出家!我不像两个姐姐要嫁给别人。”这就是她和两个姐姐不一样的地方。(《记梦!请听胎儿求救的呼唤》)
将心比心地想一想,如果自己是胎儿,在母亲腹中最希望什么?最希望母亲能孕育自己,让自己平安降生在人间,得到做人的机会。从佛法来说,多劫以来在恶道轮转,多么希望能生在人间,得到暇满身,发展智慧和慈悲,以成就生命的大义!如果母亲能把自己孕育成人,该多么感恩母亲!相反,母亲把自己扼杀胎中,剥夺自己做人的权利,那有多么悲惨!按这样为胎儿着想,就会明白应当尽全力给他做人的机会。
有一位台湾东海大学毕业的李丽慧居士,一次她到医院妇产科作产前检查,医生由超音波看出,胎儿的肠子全部都胀大了,而且腹内积有很多腹水,整个腹部胀大,医生判断胎儿先天不正常,是个畸形儿,建议她堕胎。根据妇产科医生的诊断,胎死腹中的可能性很大,而且以当时腹部胀大,看起来即使是胎死腹中,也无法从阴道自然生产,必须要剖腹产。在这种情况下,李居士没有丝毫迟疑,她马上就说:“即使胎死腹中,需要剖腹来产出一个死胎,我也愿意,我绝对不杀死我的小孩。”因为她曾经受过五戒,以她坚持要守这条不杀生戒的强烈愿心,以及作为一个母亲的爱心,支持她突破这个困难的障碍。当时发现胎儿畸形时,她去拜见广化老法师,法师坚决地告诉她:“好不容易得到人身,怎么能伤害他呢?只要还没有生下来,一切都可以转变,给他取名叫进成,成功的成,一定要他成功生下来。”而且法师为胎儿作了胎内皈依,又介绍她去拜访道源老和尚,老和尚也很坚定地为孩子取名为平安。
李居士为胎儿作皈依后,每天受持《观世音菩萨普门品》,持念观世音菩萨名号一万声,她以虔诚的信仰坚定地念观世音菩萨,终于平安地生下了“成平安”。一直到她生产之后,医生都还不敢说孩子是正常的,还一直为他作各种检查,但是检查到最后,证实孩子是正常的。所以,观世音菩萨大慈大悲,让这样的难产儿平安生产。(印光大师在文钞中,一再教导妇女,临产时要出声念“观世音菩萨”,保证不会有痛苦难产之事。)(出自道证法师著作)
由以上的事例看出,善恶业描绘出的景象截然不同。当一位母亲决定宁可自己受苦也要成全孩子时,以她的德性,终于使恶因缘转为吉祥;相反,如果一位母亲只图自己方便,随意扼杀胎儿时,她就变成一名刽子手,不但丧失了做母亲的人格,还背上杀子的沉重业债,不但这一世备受良心谴责,来世还要感受无边痛苦。所以,天下的父母们,在胎儿性命攸关之际,是做罗刹还是做菩萨,一定要考虑清楚,作出正确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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