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僵尸娘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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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击加载更多&&    关于网上流传的95年成都僵尸事件。我爸爸当年是成都某报一名外场记者,他的工作笔记详细的记载了这一事件的始末经过。   话说我读大一那年放寒假回家,那天我过生日,妈妈因为工作出差在外,所以就我们爷俩炒了点小菜,对酌也甚欢。我跟爸爸说在校园网BBS上看到有人发贴说成都95年闹过僵尸,问他以前不是在成都当记者的吗,到底有没有那事,是什么样一个情况?   我爸爸开始说没有,说那都是以讹传讹,谣言而已。但也许是因为父子血缘心灵相犀的缘故,虽然爸爸说话的语气稀松平常,像否决一件很普通的事一般,可我总觉得爸爸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古怪,好像有点惊恐或者说是畏惧。   我肯定不相信,于是我作死的缠他,极尽三寸不烂之舌,并在爷俩喝了四瓶小邵大和两瓶哈啤后,他舌头都已经打结了,但是,他终于开口了……   当时我听完,很震惊,但奇怪的是当时我并不觉得很害怕,只是彻底颠覆了我的无神论,世界观。也怪不得我妈妈在我印象里一直吃斋,也要求我和爸爸吃斋,并且家里不管搬了几次家,总有一个房间腾出来做佛堂。   在这里,我奉劝各位,行善积德,勿做坏事。这种神鬼的东西,宁可信其有,举头三尺有神明,这是我们老祖宗传下来的话,并非胡捏乱造。   我不满足于爸爸的口述,于是要求他把工作笔记给我看,谁知道爸爸的脑袋前一刻还耷拉着有如木偶,此刻却抬起头来,眼中畏惧之光更甚,头也摇得就像小说里经常描述的拨浪鼓一样。他坚决不同意,说当年也是无意中跟你妈妈透露了此事,她也一直吵着要看那本笔记,甚至一个月没给我洗衣服没让我……碰她,可我始终没有答应你妈妈。   我只好退而求其次,在整个寒假我都缠着我爸妈,在他们口中,也陆陆续续知道了我爸工作笔记里的不少内容。这期间,我还知道了一个更令我震惊的消息,我爸爸居然是……   几近开学,爸爸叫我跪在他面前,叫我发誓永远不能将此秘密说出去,任何人,包括你未来的老婆儿子,一直将它带进坟墓,埋入地里。   时至今日,在网上看到很多灵异神鬼小说,似乎自《盗墓鬼吹灯》之后更加雨后春笋。而我此刻也非常强烈的想要写一个故事,关于我爸爸1995年的那本工作笔记。   当然了,我要申明的是,这只是一本小说,只是以我爸的工作笔记为原型而杜撰;各位看官们莫要较真,也不必揣度是否真有此事,我爸的工作笔记是否真的存在,而我又是否真的将笔记里的内容叙述了出来。我说了,这从头至尾都是一本小说,而小说是可以虚构的。   如有雷同,算我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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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连载……  龙泉驿平安乡胜利村。一个安静祥和的小村庄。   有个林姓老头去七里山给他老婆子修坟祭拜。他发现老婆子的坟墓貌似又塌陷了一点,于是回家拿了锄头担子和竹筐准备担土埋泥。   他回家取完物品后到坟头一看,顿时傻眼了,供给老婆子的米饭和鱼肉不见了?他很奇怪,绕到墓碑后一看,看到一只打翻的碗,原来是之前装米饭的那只。林老头百思不得其解,弯腰把碗捡起来,结果一股恶臭扑鼻而来,呛得老头直呕吐。老头更奇怪了,心想这碗怎么这么臭?莫不是被人把饭吃完了拉了屎?但是又不像屎臭味,说不出是什么味,隐隐觉得有一种酱豆子味。这时林老头注意到旁边的小路草丛里,似乎有一个什么东西在那泛着光。那是什么?老头走过去想瞧个明白。   老头走过去脸探草丛,白光耀耀的,他拨开草丛,顿时吓得瘫坐在地上,居然是一截森森白骨。老头揉了揉摔痛的腰,壮了壮胆,再一看,嘿,他自己都被自己乐坏了,那哪里是白骨,分明是一只破碗啊,还是他刚才祭拜老婆子用的,只是在这阳光照射之下,加上老眼浑浊,所以才看花了眼。   老头奇了怪了,莫非是哪个遭天谴的龟儿子来偷食他的祭品?真他妈的缺德啊,吃完了还把碗给摔烂。老头心疼的把那截破碗拾起来,心想拿回去刨刨土豆地瓜也好,不至于浪费了。老头拿在手里再一细瞧,发现了什么端倪,似乎这碗不像是被摔烂的啊,最主要的是像被人咬烂的,也不对,这齿痕绝不是人类所能咬出来的,更像是某种野兽,最近村里就在闹野兽,经常半夜跑到村里偷吃鸡鸭猪牛。  
  先占个楼,更新了再来  
  老头心念至此,不禁有些害怕,他手无寸铁一个人碰上野兽那就是死路一条。老头把碗片装进口袋欲赶紧回家,站起身来的一瞬间,突然瞥见不远处小林子的草丛中似乎也有白光一闪,老头便犹豫了,他想到儿媳妇前两天提起过村东的胡寡妇最近没有刨地瓜的工具,我给她送去,献点殷勤,岂不妙哉?他垂涎胡寡妇不是一天两天了。想到这里,老头心一横,怕死不成共产党,满脸淫笑着朝小林子迈步而去。   老头蹲下身,拨开草丛,嘿嘿,果然又是一截破碗,你个龟儿子,你偷吃完不能给我留个全尸吗。我家就这么几个碗,这还是我挑了三个洗了好久才拿来供祭的。他拾起破碗,一弯一腰间感觉有点头昏眼花,他看了看远处小林深处的一棵古参大树,决定靠在那里休息下。   走到大树下只见又是白光一闪,老头乐了,心想这回你该给我留个完整的碗了吧。  
  木有了????大坑?????
  沙发  
  他扒开草丛,意料之中的又是一截破碗片,诶,老头微微有点失望,不过想着拿回家拿给邻居杨老太用也是不错的,好歹是多年的老邻居了。  咦?怎么感觉这破碗片白得有点渗人呢?犹如森森白骨一样。  
  赶上直播了LZ赶紧的  
  不对!这明明就是一截人的手骨。这下老头吓得真不轻,不过转念一想,这七里山本就到处是荒坟,而这林子中据小时候村里的老人讲更是明末清初张献忠屠城之地,尸横遍野亡地埋葬,还有数不清的无名之坟。都这么多年过去了,露出几根人骨头也正常吧。   心念至此,老头也没那么害怕了,他仔细端详着这截骷髅手,发现在中指上戴着一个戒指,老头吞了口水,莫非自己要发横财了?可这死人的财有点太寒碜人了吧,他不确定自己敢不敢掰下手指拿那枚戒指。他揉了揉浑浊的眼睛,细看之下,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这戒指怎么这么眼熟?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喘着大气,一把按住那截手骨,把戒指给硬取出来,。   把上面的污泥剥掉,顿时金光闪耀,这是一枚质地很好的纯金戒指,老头的眼睛中呈现出惊恐和不敢相信的神情,他把戒指凑到眼前,只见上面雕了一个很大的福字,很多人家戴的戒指上都喜欢刻福啊财啊什么的,这并不奇怪,恐怖的是在那个大福下面,还用小隶刻了两个字“金兰。   这不是老婆子十年前下葬时戴的金兰戒指吗?  
  坐等更新  
  楼主,你小说的原型真的存在?!你非常确定吗?很重要噢,还是仅仅写小说?  
  老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甚至不愿意再想下去。据老婆子生前所说,她娘家在明朝时期是大户,更是受到皇室宠爱,这枚戒指是她祖上的祖上的祖上,不知道祖上多少代一个叫刘金兰的外祖母留下来的,据说是朱元璋之嫡孙蜀僖王朱友埙所赠,一直代代相传,传女不传男,作为女子出嫁所戴饰物。如若传到某代,未生有女子,则不传儿媳,随身而戴,直至死亡,随棺埋葬,永不得见天日。   林老头万分惊恐,不知所措。这时,骷髅手突然毫无征兆的向前一抓,扯住老头的衣领,老头吓得赶紧拉那只骷髅手。只见那骷髅手后面的手臂还是有血有肉,犹如风干了的腊肉一般。老头面前的泥土突然急速下陷,一个身影破土而出。老头瞪着惊恐的双眼,这人衣衫褴褛,血肉模糊,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头发都长到腰部去了。此人力大无比,嘴里哼哧哼哧的,卡着老头脖子的手如同钢筋一般。老头眼睛都快凸出来了,仍然无法逃脱魔爪,眼见就要被掐死。老头神智不清了,他喃喃的唤道:“老婆子?”   这人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下一秒就哇呀一口咬在林老头脖子上。   时值傍晚,小林中已照不到太阳,昏昏暗暗的犹如幽灵冥界,偶尔一阵鬼哭怪泣的风呼啸而过。一棵参天古树下,此刻正躺这一个老者,在这地狱一般的黑暗里显得说不出的诡秘。他已经躺了很久,是睡着了吗,抑或是已经死了?天空突然闪现一道闪电,树林中顿时亮如白昼。只见老者表情惊恐,眼睛紧闭,他是不愿意再看到这无尽穷苦暗黑的岁月吗?这时“轰隆”一声惊雷巨响,老者的眼睛瞬间睁开,他一骨碌坐起来,茫然的望着四周,摸了摸头,遂又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忧伤如斯,恍如隔世。  
  lz看到我。  
  沙发。  
  @yyzxyzx
21:16:00  楼主,你小说的原型真的存在?!你非常确定吗?很重要噢,还是仅仅写小说?   -------------------------  因为还在写的过程中,不知道以后,但目前保守估计30%的真实性  
  陈三狗此刻急得像狗肉火锅里沸腾的汤汁,他不停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父亲中午出门上山给母亲扫墓一直到现在都没回来,都已经快十二点了,出去找了两遍都未见人影。   这时突然一记响雷,接着灯一黑,三狗感觉到自己的老二被什么东西给抓了一把,他吓得大叫一声。与此同时,一声更凄厉的有如女鬼一般的尖叫响起。三狗更是吓得瘫坐在地上,惊恐万分。   “你瞎叫个什么啊,吓我一大跳!”   三狗一听,这不是媳妇燕子的声音吗?紧接着屋里又重新亮起来,只见燕子手里扯着电灯开关的那根线,正呼呼出着气,一只手还轻拍着起伏的胸脯。   三狗一下子站起来,说:“乖乖,我的好老婆,你干嘛关灯啊,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燕子有点扭捏,脸一下就红了,说道:“你一去城里打工就是半年,今天好不容易回家了,人家,人家想那个嘛。谁知道你到现在都不碰我。”   原来燕子见丈夫心急于未归的公公,无心欢事,而自己又憋了一天了,自从丈夫回家她就一直惦着要做此事,她只好想个办法看能不能把三狗的性欲给挑逗起来。于是她趁三狗没注意,悄悄摸到门口把灯给扯灭,不想突然一声巨雷,但她的手还是惯性的抓住了三狗的老二,引得三狗一声惨叫,反倒把自己给吓着了。   三狗苦笑道:“我本想晚上好好和你亲热亲热,我自己也都半年没做那事了,我比你还想啊。可是你也知道,爸爸中午出去到现在,都快凌晨了还不见回来,你说我能不急吗?我去七里山找了两次,翻了个几个遍也没见着,我真的很担心,实在没心思想别的。”   燕子委屈的说:“可是人家都等你了一天,现在我早已饥渴难耐了。”   燕子说着将上衣给拉开,露出那对不是很大却十分精致圆挺的奶子,她目光痴痴的看着三狗,脸上布满了晚霞,甚是迷人。   可是三狗只能苦笑不语,他的老二此刻还是萎靡不振。  
  接着来呀,刚有点兴趣  
  @yyzxyzx
21:16:00  楼主,你小说的原型真的存在?!你非常确定吗?很重要噢,还是仅仅写小说?   -------------------------  当然啦,70%是我意淫出来的艺术加工,因为我只是想把它当成小说写,至于当年的具体情况,我也不好多说清楚,且看小说吧,因为写了几天了,今天一次性发出来吧,仅供大家一个娱乐。  
  冒个泡,真有那个笔记啊?  
  爪  
  等更新
  楼主加油  
  插个楼做下说明,这部小说一小部分是以当年的事情作为原型,大部分是自己意淫杜撰,因为我是要写成一部小说,所以有很大成分的艺术夸张。这么说吧,事情与明末清初张献忠屠川时留下来的宝藏有关。有兴趣的可以继续往下看。没兴趣的恕胡某人不送。  
  不久后两人滚到了床上,一片淫声浪语,娇喘连连。   三狗突然停止了动作,燕子意犹未尽,浪荡地扭动着腰肢,说:“怎么了?就要出来了吗?”   三狗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小声说:“你听听,什么声音?”   两人侧耳细听,只听见窗外晚风潇潇,雨打芭蕉。风雨中貌似还夹杂着一种母猪发春的声音,哼哧哼哧的,还不时传来一阵恶臭。   燕子皱了皱黛眉,说:“这么晚了谁家还在外面做酱豆子啊?”   三狗此刻正爽,急不可待的说:“不管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来吧。”   燕子一把推开三狗,娇嗔道:“哟,你也学会整成语了?”   三狗坏笑道:“只许你看明清艳史,不准我看金瓶梅吗?”   在老二即将再次探入蜜穴中,燕子突然表情恐怖的指着三狗身后,大叫:“有鬼啊!”   “啊!”三狗也被吓得一跳,老二顿时萎缩。他回头一看,只见窗外悄无声息的站着一个黑影,而这时,那股浓烈的酱腊八豆味仿佛更浓了。   哼哧哼哧哼哧……   三狗强制镇定,对着窗外声色俱不厉的喊道:“谁啊。他妈的哪个龟儿子在那偷窥?别鬼鬼祟祟的,有种出来练练,看我不弄死你个小样的,别给大爷装神弄鬼,晚上酱豆子吃多了是不?”   无人回答,只有窗外潇潇的风雨声,骤雨落,宿命敲。  
  额,上楼和下楼请调换着看一下,发漏了一章。情节需要,就此处有点小涉黄,见谅。  
  第一页?貌似还不错  
  燕子走到身前,突然一弯腰,把三狗的老二给掏出来,一口含在嘴里,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三狗的老二一下子就涨了,硬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硬,他哇呜的问道:“燕子,真舒服啊,你这从哪里学来的啊?”   燕子也含含糊糊的说道:“这是村东的胡大姐教我的,她说这叫含根。”   三狗表情极爽,问道:“是胡寡妇?”   燕子一双扑闪闪的眼睛盯着三狗,正卖力的含根,她点了点头。   三狗享受得不得了,他说:“这含根真是个好东西。对了,你怎么跟胡寡妇走到一块去了?常言道,寡妇门前是非多,你以后还是少跟她来往为妙。”   燕子闻言一把将老二吐了出来,摸了摸嘴边不知名成分的混合液体,哼了一声说:“要不是胡大姐教我这些本事,我怎么能伺候好你?不伺候好你,你又怎么会伺候我。”   三狗抹了抹额头,呵呵一笑:“也是也是。可是她一个寡妇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燕子说:“是她三年前出海死去的老公给她留下来的录像机和录像带,好多录像带里面都是那些东西。胡大姐经常喊我一起去她家看录像带,看完后她都教我,说可以讨好男人的。”   三狗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神色一正,他像审问犯人一样盯着燕子,说:“我问你,你们每次看完录像带都是怎么解决的?”   燕子脸一红,说:“解决啥啊?”   三狗鼻子哼出一声,说:“别装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女人看完那些东西难道身体会没反应?不想着要去发泄去泻火?老实交代,你有没有背着我在村里偷汉子。”   燕子更加娇羞不已,她说:“是用,用……”   三狗急于涨姿势,说:“用什么啊,快点说。”   燕子为了洗清怀疑,也毫不含糊,脱口而出:“用地瓜。胡大姐家菜园里种了很多地瓜,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三狗惊奇不已,说:“我靠,你还学会整成语了,长文化了?”   燕子骄傲的一挺胸,说:“那当然,我在胡大姐那还饱读中内外名著呢。”   三狗不禁问道:“还名著?那你说说看你都饱读了些什么名著啊。”   燕子一本正经的说:“胡大姐拿给我看的,有《明清艳史》《近代艳史》《西方后近代艳史》。你说是不是囊括了古今,贯穿了中西啊?”   三狗称赞道:“得,老婆你现在说话还真是越来越有文化了。对了,你刚刚说你们用什么解决?”   燕子埋头娇羞,说:“地瓜。”   三狗大感惊奇,问:“地瓜也能干那事?”   燕子坏坏一笑,说:“反正能干。”说罢再次一口含住老二,吞吐吸纳。  
  回复第18楼,@浪子月生  陈三狗此刻急得像狗肉火锅里沸腾的汤汁,他不停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父亲中午出门上山给母亲扫墓一直到现在都没回来,都已经快十二点了,出去找了两遍都未见人影。   这时突然一记响雷,接着灯一黑,三狗感觉到自己的老二被什么东西给抓了一把,他吓得大叫一声。与此同时,一声更凄厉的有如女鬼一般的尖叫响起。三狗更是吓得瘫坐在地上,惊恐万分。   “你瞎叫个什么啊,吓我一大跳!”   三狗一听,这不是媳妇燕子的声音吗?紧接着屋里又重新亮起来,只见燕子手里扯着电灯开关的那根线,正呼呼出着气,一只手还轻拍着起伏的胸脯。   三狗一下子站起来,说:“乖乖,我的好老婆,你干嘛关灯啊,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燕子有点扭捏,脸一下就红了,说道:“你一去城里打工就是半年,今天好不容易回家了,人家,人家想那个嘛。谁知道你到现在都不碰我。”   原来燕子见丈夫心急于未归的公公,无心欢事,而自己又憋了一天...  --------------------------  楼主继续塞
太监了嗦   
  一环留名  
  一时间两人都不知道怎么办了,而窗外那影子一直无声的定在那,肩膀的位置似乎还有点簌簌发抖,就好像厉鬼索命前对任他宰割的人命的嘲笑。   燕子死死的盯着那个黑影,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她轻皱眉头:“不对,那里不是一直挂你爸爸斗笠的地方吗?兴许那只是你爸的斗笠。”   三狗闻言仔细一看,不由得呵呵一笑,说道:“是啊,那不是我爸挂斗笠的地方吗。我靠,我们别自己吓唬自己了,你看你一惊一乍的,我老二都被你吓得缩成这么小了。到时候如果让你守活寡,你可不能怪我哦。”说罢一把抓住燕子的笼包小乳,“媳妇,我们继续吧,你看我都萎缩了,要不你再帮我含含?”   燕子马上浪潮来涌,她嘤咛一声俯下身来,意欲含根。她突然又“咦”了一声,“不对不对,你爸中午出门不是把斗笠带出去了吗?”  
  “啊。”三狗顿时又被吓尿,他颤抖的说:“那,那个影子又是谁?”   燕子此刻也吓得蜷缩在床角,瑟瑟发抖,她说:“不会是鬼吧,村里老人都说,这里明清时期枉死了好多人的,还有人亲眼见过死人从坟墓中爬出来。”   三狗脸色惨白:“靠,你别再吓我了。”   燕子一拍脑袋,表情如同临刑前的死刑犯突然又得到了皇帝下诏的赦免。她不无兴奋的说:“我靠,我们怎么没想到,兴许是咱爸回来了也说不定啊。他把斗笠挂回那里了,或者,或者站在窗外的就是……他。”燕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发现自己说的不怎么靠谱。   三狗果然一顿骂,说:“你脑袋让猪给拱了?那怎么可能是爸,要是爸回来了,他直接进家里啊,干嘛站外面,还,还偷窥咱们做这事。”   燕子委屈不已,她撇了撇嘴,说:“这不一定哦。兴许你爸有这个爱好。”   三狗骂道:“你才有这个爱好呢,你全家都有这个爱好。我爸怎么会是那种人。”   没想到燕子幽幽的来了一句:“你爸就一个变态狂魔,变态色鬼。”   三狗疑惑的看着燕子,说:“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爸对你……”   燕子说:“你想到哪里去了,哼,说难听点,他要是真的敢对我那个,我才不管他是不是你爸呢。只不过……他对胡大姐……”   窗外突然剧烈的哼哧哼哧声响起,吓得两人赶紧抱作一团。   三狗喊道:“爸!爸!是不是您啊?”窗外依旧只是哼哧之声。   三狗担心父亲心切,对燕子说道:“燕子你去拿手电,如果是我爸说不定他有什么难处在外面不能进来呢?我想应该是被山上的野兽咬伤了,最近村里不是老有野兽咬死猪狗牛羊吗?”三狗越说越觉得有可能,“不行,咱们得去救爸。”   燕子明显很害怕,缩在床上不愿起身。她盯着窗外那一动不动的黑影,说:“那如果不是咱爸呢?”  
  我去!楼主快点!  
  三狗已经穿好衣服,他把床脚一瓶白酒拿出来一骨碌喝了一大口,呛得喉咙直发烧,说道:“不是爸就是那件斗笠,没什么好怕的。”   见三狗如此关心公公安危,燕子也不好多说什么,穿好衣服找到手电。虽然她很害怕,但是于情于理三狗是他丈夫,她唯有挽着他的手臂,两人推门而出。   虽然三狗知道一件斗笠是不可能发出哼哧哼哧的声音,更加没有酱腊八豆那种独有的说不出的气味,但他主观就认为肯定是父亲在七里山被野兽咬伤逃回家,而伤势过重无法进门。他关心心切,以至于头脑发热,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可是如果一个人伤势严重,请问,他还能站得笔直吗?   燕子说:“咦?怎么不见了?”   此时窗外已经看不到人影,而那里也根本没有挂什么斗笠。   两人在屋外面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什么,心有戚戚的回到家中,忧心忡忡。   三狗说,“对了,你刚说我爸是变态狂魔,什么意思啊?”   燕子嘴嘟嘟那可爱的模样,甚是迷人。她说:“你爸很好色,一直垂涎于胡大姐的大屁股,胡大姐的大屁股远近闻名,谁都想一亲芳泽。他自从知道我和胡大姐走得近了之后,就老是怂恿我把胡大姐骗到家中给他肏。”燕子义正言辞,眉宇间透出一股正气,“胡大姐对我这么好,教会我这么多东西,像亲妹妹一样对待我,你说我会送她入狼口吗?还是一只老狼。”   三狗顿时毁了父亲在心目中的光明伟岸形象,他疑惑的说:“媳妇,照你这么说,我爸此刻会不会在胡寡妇家啪啪啪?”   “极有可能,”燕子分析道:“你爸骗不到,可能会来霸王硬上弓。”她抬头看了看天色“今晚月黑风高,杀人强奸夜。”  
  三狗说:“我靠,你别说的这么吓人,太夸张了,在胡寡妇那看小说看多了吧。”三狗略作沉吟,说:“不过我们还是去胡寡妇那看看吧,我真的担心我爸。”   “你应该担心的是胡大姐。”燕子小声咕嘟。   去村东胡寡妇的路上,一路无话,三狗担心父亲,而燕子担心胡大姐。   “咦?房间里还亮着?莫非真的……”   “别瞎猜,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燕子敲门欲唤胡大姐,结果听到房内传来喘息呻吟声。燕子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说不定真是你爸。我看胡大姐一定是被强迫的,我得去救她。”   三狗不愿意爸爸是那种变态之人,连忙抓住燕子正要拍门的手,阻止道:“说不定是胡寡妇正在用地瓜自己弄自己呢,不是你说的吗?再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没准她自己在勾搭野汉子呢。”   这时燕子突然脸色一变,手电筒指着地上,说:“你看,还不是你爸!”   三狗见地上一根旱烟枪,顿时心里也凉了半截,这不就是父亲随身别在腰上的旱烟枪吗?难道真是父亲意欲强占胡寡妇,两人争执中,被扯落下来的?   事实胜于意淫,眼见为实。燕子亟不可待,一脚踹开大门,结果门居然没关只是虚掩着,害得燕子差点摔个踉跄。   在房间里的电视荧光和手电筒光的映射吓,屋内场景一览无余。三狗和燕子同时捂住了嘴巴,燕子更是直接弯腰呕吐了起来,手电筒“啪”一声掉地上。他们看见了这辈子都可能无法忘记的场面,惊恐恶心,毛骨悚然。   多年后燕子回忆说,我宁愿少活十年,也不愿看到那场景。  
  只见那台17寸的熊猫牌彩电上正放映着画质模糊的不知道哪个国家的爱情动作片,此刻里面已经停止了喘息声,只听到一声“雅蠛蝶”传来。而胡寡妇赤身裸体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旁边尽是撕烂的衣服碎条。胡寡妇脸上带着一种极度恐惧又极度兴奋的表情,口中鲜血汩汩而流。   燕子见状,哇的一声就扑到胡寡妇身上嚎啕大哭,三狗也赶忙上前拉扯。触目之下更惊心,只见胡寡妇胯下血流不止,有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这货已经被摧残的不像人类了。   三狗吓得怪叫一声,死命拉起燕子夺门而出,一路狂奔回家。   气喘吁吁跑了一段路,两人畏缩在小路旁瑟瑟发抖。   燕子的脸上还挂着莹剔透的泪珠,可见她对胡大姐亦是重情重义,她泣不成声的说:“我想,我们得去村长家打电话报警。”   看着燕子雨带梨花的样子,三狗也甚是怜惜,不过一想到父亲,他硬着心肠坚硬的说道;“不行,绝对不行,我爸的旱烟枪还掉在胡寡妇那里呢,再加上村里对我爸和寡妇的一些风言风语,到时候派出所调查到我爸头上,你想叫他去坐牢,死在老房里吗?”   燕子哭的更伤心了,她说:“可是,可是胡大姐死得好冤啊。我作为她的好姐妹,我不能替她揪出凶手,我,我,良心何安。”   三狗一下子变得怒不可遏起来:“凶手,凶手,你他妈说谁是凶手了?你就肯定我爸一定是凶手?”   燕子不甘示弱:“那旱烟枪又作何解释呢?”   三狗说:“那只说明我爸去过那里,并不表示他就是凶手。我爸年纪大了,经不起警察的盘问折腾。”   燕子犹豫了一下,说:“那我们再回去那里把旱烟枪拿回来吧。我一个人害怕,你陪我去。”   三狗连连摆手:“你害怕,我比你还怕呢,说不定那凶手还藏在那里,就等着你过去了,所以你也别想着一个人去了。”   燕子泪眼婆娑,蹲下身掩面哭泣。   三狗强行拉起燕子,“我今天累了,我们先回家再说,好吧。”   两人一路无话,走到家门口。燕子突然站着不动了,悲伤的脸庞布满惊恐,眼睛直直的盯着前面。三狗骂道:“你娘的被孙猴子定住了吗?“   燕子指着前面,巍巍颤颤的说:“是爸,爸……”   三狗一听,赶忙往前一看,果然看到父亲披着那件斗笠站在他们房间窗外。他欣喜的跑过去,“爸,您去哪了?担心死我们了。”   狗父低头不语,点头算是应了一声,他把斗笠挂在窗上,径直走进屋中。在经过燕子时,有意无意的看了她一眼,吓得她赶紧上前叫了声爸。  
  待狗父走进家中,小两口也回到自己房间,双双躲进被子里抖个不停。  燕子抖得花枝乱颤,都快散架了。三狗皱眉道:“你抖个什么劲啊?”虽然他抖得还厉害。   燕子表情惊恐的说:“你难道没发现?”   三狗说:“发现什么?”   燕子附在三狗耳旁低语几句,三狗顿时脸都白了,说:“这我也发现了。”   燕子说:“所以你也抖这个?”   三狗紧张的看了看四周,再瞥了眼窗外,小声说,“我抖的不是这个,我发现了爸另外一个吓人的地方。我当时都吓傻了,几乎出不了声,我甚至都不敢当面问我爸。”   燕子说:“你不觉得爸走路姿势很奇怪吗?像木偶一样僵硬,我觉得应该是想僵尸,村西的郭老太不是说过吗,她爷爷小时候见过僵尸,那僵尸当时跑出来咬死了村里好多人,那些人后来也都变僵尸了。”燕子咽了下口水,“莫非爸在山上被僵尸咬了?”   三狗浑身一哆嗦,但他说:“放屁,哪来的僵尸,都是那些老东西骗小孩子的,不过,不过……”   燕子追问道:“不过什么啊?”   三狗说:“不过我不敢说。”  
  喂喂喂,还有木有人看啊?  
  赶上直播了  
  燕子也暴粗口了“你娘的倒是说啊,你真娘的墨迹。”   三狗再次看了看四周,脸色惨白,“你叫我说的,你蒙对了。”   燕子:“什么啊?”   三狗的声音都变了:“ 你可能没注意到,不过你也不知道。我看见,看见……”三狗顿了一下,似乎平静了一下心理,可是他的声音更加颤抖:“我看见爸穿的那件内衫,是,是我十年前过世的娘下葬时穿的那件衣服。”   燕子惊呼一声:“啊!你看错了吧,或者记错了?”   三狗苦笑的说道:“我绝对不会记错,因为当时埋我娘时我趴在她身上哭鼻子,把眼泪鼻涕什么的都沾到我娘那件内衫上了,所以我印象很深;而至于看错,或许我那下没看清,黑灯瞎火的,可现在……一清二楚。”   燕子因为精神过度集中,竟未觉房门不知何时已被打开,狗父正站在门口,嘴里哼哼嗤嗤,身上穿着一件腐烂泥泞的内衫。   三狗强颜欢笑道:“爸,您怎么还没睡啊?”   狗父目光呆滞的看了一眼三狗,又盯着燕子看了一会,遂返身而去。   燕子都吓毛了:“你爸盯着我瞅啥啊?”   三狗说:“我也不知道啊,我们先把房门锁好,明日再作计议吧。”   燕子点头说:“恩。但是爸是不是真的变僵尸了啊?”   三狗说:“瞎说,如果爸是僵尸,他怎么不过来咬我们?”   燕子反驳道:“那他娘的为什么穿着你娘埋在地里的衣服?”   燕子据理力争,死死的盯着三狗的眼睛。  
  三狗说:“也许是我记错了。”三狗眼睛骨碌一转“哦,对,绝对是记错了,我记得我娘入葬时穿的是那种印花料子,绝对不是这件。不好意思,我太紧张了,所以记错了,吓到你了。你也知道我爸是个节省的人,说不定在山上看到哪家丢弃的烂衣服就捡回来穿了,又不是没有过。好了,洗洗睡吧。   燕子狐疑的看着三狗,刚才还信誓旦旦煞有其事,不明白他为什么转变这么快。这其中必有蹊跷,可是一时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   可能真是丈夫太紧张太害怕了吧,燕子心中安慰自己。她嘤咛一声,俯在三狗脖子上正欲亲吻,三狗突然像触电一般,一把将燕子推开,说:“真服了你,这个时候还想那事。”   燕子不无委屈:“人家只是想亲你脖子一下,人家很害怕,想靠一下你,想你抱我。”   三狗已然打起了呼噜……   三更半夜鬼敲门。咚,咚,咚,咚。   燕子猛然翻醒,摇着三狗,三狗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不无耐烦的说道:“汝敢扰吾清梦。”   燕子以为他在说梦话,抬手一个耳光,“你听啊。”   三狗彻底惊醒,一脸的茫然。燕子示意他别出声,两人都屏住呼吸,只听见“咚,咚,咚,咚……”   三狗惊疑不定,说:“谁这么晚来敲门啊?”   燕子仔细听了一会“不对,声音好像是从厨房传过来的。”   这时,咚咚之声已停,两人正不知所措,又突然传来更加怪异的声响。   燕子说:“是不是隔壁家的猫又来厨房偷鱼吃啊。我们看看去?”燕子心疼今天称回家没来得及吃完的雄鱼。   三狗和燕子摸到厨房,只见惨白月光下,似乎一个人影蹲在那里,还发出奇怪的声音,好像是用牙齿撕咬咀嚼某种东西一样。燕子果断扯开电灯,一看之下,顿吃一惊。只见狗父蹲在那里,抱着一条黄狗,在那卖力的啃食,一时间嘴角血肉四溢。  
  两人还未回过神,狗父已经抬起头,他诡异的笑着,瞅着燕子,张开嘴一边瞅一边啃。   “啊!”燕子惊呼一声,拉起三狗转身欲跑,可是突然被一只犹如钢筋一般的手抓住,无法跑动分毫。燕子惊恐的回过头,原来抓着自己的是三狗,奇怪问道:“你傻了?抓着我干嘛?还不快跑?”   三狗阴测测的说:“我爸不就是吃了条狗吗。我爸好早就跟我说要把阿黄打了吃了,就是你一直不愿意,偏要护着这狗。我想我爸在外面走失了一天,肯定是饿坏了,所以才饥不择食。我爸不会烧饭做菜,你又不是不知道。”   燕子说:“可是他为什么不叫我们帮他弄呢?”   三狗说:“你还说,还不是你护着阿黄,爸才不好叫我们啊。你说你会亲手炖了阿黄吗?”   燕子半信半疑,又无言以对,说:“这生的能吃吗?”   狗父用行动回答了燕子这句话,此刻他已经把阿黄吃得八九不离十,丢下一堆狗骨烂肉,移步而去。   燕子不忍再看阿黄,转过头掩面哭泣。三狗轻抚她的肩膀,安慰道:“一只畜生而已,难道比我爸重要?我爸死了也不见得你会哭。好啦,亲爱的,睡觉去吧,明天我再带你去镇上买条和阿黄一模一样的狗回来,包你喜欢。”说罢推着燕子返回屋中。   三狗睡得跟死人一样,燕子却翻来覆去,难以成寐,今天晚上发生的这些事一遍遍强奸似的在她脑海里播放,暂停不了挥之不去。   随着一缕东方鱼肚白出现,黑暗恐怖历经血腥的村庄终于迎来了万丈光芒,它还是显得那么安静祥和。可是当燕子做完早饭去唤公公吃饭时,却发现,公公居然不见了?   “公公~公公~公公~~~~~~”   “公公他偏头痛,”三狗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我上茅厕的时候看见爸了,他说去镇上抓药。”  
  直接告诉大家发生啥事了多好  
  “你爸身体一向好的紧,怎么突然会偏头痛?”燕子问道。   “我爸犯病难道还要向你说明原因吗?”三狗说。   “你什么意思?”燕子语气不悦。   “没啥意思,就是告诉你,你是儿媳妇,应该好好孝敬我爸,做好你分内的事;可是看看你,又说他变态,又说他是僵尸,这下犯个偏头痛你都要怀疑。”三狗表情阴冷。   “我没有怀疑,我只是奇怪。再说,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燕子越想越气,丈夫从昨夜开始就好像变了一个人,变成了一个她从不认识的人。“就算你爸再怎么饿,他把阿黄毛了皮丢锅里煮总会吧,用得着生吃吗,多大仇啊?”   “一个畜生你也如此维护,”三狗鼻子里哼了一声,“怪不得你这么护着阿黄,你说,是不是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就和阿黄……”  
  “啪!”燕子这一巴掌打得自己手都发麻了,“陈三狗,你畜生!”说罢燕子掩面痛哭,顿时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你一进城就是大半年,我一个人在家辛辛苦苦操持家业,还要伺候你爸爸。春雨不眠独守空闺的日子你可曾想过……”燕子越说越伤心,“就算是在胡大姐那看完录像带,也只是和胡大姐用地瓜……释放一下空虚寂寞。隔壁村的谢霆一直就想勾搭我,我承认他是长得好看,家里也有钱,他还懂得千方百计送我礼物讨我欢心,可我一次都没有接受过,后来见他缠得紧,我干脆不理他了,每天除了下自家地里就是偶尔去胡大姐家。但是为家里添置什物什么的,每个月的赶集总要去的。所以后来谢霆每次都等赶完集在小路上拦我,你以为我不怕吗?我害怕的很呢,他一副色迷迷的样子仿佛要把我吃了。我只是不愿意背叛你,我再寂寞再空虚我也不愿背叛你,只因你是我丈夫,只因为你能给我勇气。所以我每次都严词拒绝他,甚至不惜用从集市买回来的菜刀砍他。后来他见我每次赶集都随身带着菜刀,他就再也没敢骚扰过我了。可现在,你居然说我和一条狗,一条狗……“”燕子一口气说完这些已经泣不成声,她本来不想对丈夫说,天大的委屈她也不愿意和丈夫说,只为叫他好好在城里安心打工,为让他觉得把家交给这样一个会操持、守妇道的妻子是多么明智的选择。但此刻燕子一股脑把满腹委屈都给吐了出来,只希望丈夫像以前一样安慰自己,哄自己,抱自己,然后带着自己去谢霆家讨说法。  
  三狗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看向燕子的眼神里有那么一瞬间闪过一丝温情,他的内心似乎在作剧烈的挣扎,但温柔怜惜的脸庞稍纵即逝。以前那个疼爱妻子有如心肝的人儿,似乎一夜只间已经不复存在了。他依然冷眼瞧着燕子,说道:“这只怪你自己无理取闹。也怪你自己傻逼脑残,所以谢霆才会盯上你。”   “什么?你说我无理取闹?”燕子见丈夫这么不理解自己,已经状如癫狂,上前一把扯住三狗衣领。   三狗钳子一般的手抓痛燕子,一手将她推在地上。“对,你傻逼,你脑残,你无理取闹!”   “那你就不傻逼,不脑残,不无理取闹!?”   “我哪里傻逼,哪里脑残,哪里无理取闹!?”   “你哪里不傻逼,哪里不脑残,哪里不无理取闹!?”   “我就算再怎么傻逼、再怎么脑残、再怎么无理取闹,也不会比你更傻逼、更脑残、更无理取闹!”   “我会比你傻逼!?比你脑残!?比你无理取闹!?你才是我见过最傻逼、最脑残、最无理取闹的人!”   “哼,我绝对没你傻逼、没你脑残、没你无理取闹!”   “好,既然你说我傻逼,说我脑残,说我无理取闹,那我就傻逼给你看,脑残给你看,无理取闹给你看。”   说罢燕子一头撞在墙壁上。   三狗哼了一声:“看吧,还说你不傻逼,不脑残,不无理取闹。现在就完全展现你傻逼、脑残、无理取闹的一面了吧?!”   …………  
  三狗不去管燕子的死活,居然坐在桌子上自顾自吃起早餐来。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身,三狗开门一看,原来是村支书刘铁钢。   “出大事啦,出大事拉。”刘铁钢语气慌乱。   三狗眼睛微不可察的闪过一丝紧张,他笑呵呵的问:“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啊?看把你堂堂一个村支书给吓得。”   刘铁钢小声说道:“昨晚上发生了命案,死了人,就我们村里的胡寡妇,死得那个惨哟……”   三狗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死个寡妇不稀奇。死了胡寡妇,还有千千万万个胡寡妇。再说,我与她又没什么交集,死了就死了呗。”   刘铁钢怔怔的看着三狗:“你家燕子和胡寡妇玩得好啊,我看你还是只会她一声吧,好歹去送送她最后一程。”   这世上天天都死人,死个寡妇确实没什么稀奇,更何况寡妇敏感的身份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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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狗说:“刘支书你有所不知,燕子昨晚病倒了,现在还没起床呢。现在告诉她,我怕她身体吃不消啊。”   刘铁钢关切的问道:“啥病啊?还病倒了?燕子那姑娘平日里大大咧咧活蹦乱跳的,怎么会突然病倒?严重不?要不要送医院?”   三狗说:“没事,就是感冒了,她以前引产落下过病根,身体一直不好,你有不是不知道。我已经叫我爸去镇上给她抓药去了。”   刘铁钢宽心道:“这就好,燕子这姑娘平时待人挺好的,希望她早点好起来吧,胡寡妇的事你就看看什么时候合适了再告诉她。”顿了一下,“可是现在有更要紧的事啊,早上胡寡妇家就来了好多警察记者,调查了一上午,还没查出个什么来……”   “还来了警察?”三狗紧张的问道。   “是啊,这有什么奇怪的,李光棍最早发现的,他告诉周村长,周村长立马就报了案。”刘铁钢呵呵一笑,“这年头能来这么多警察也算是村里热闹了。”   刘铁钢扶了扶老花眼睛,不等三狗答话,继续说道:“是这样的,三狗同志,因为大部分警察都已经回城里复命去了,但是还留下了几个警察和记者在这里继续调查,所以,村里不能不安排他们的饭啊。但是你也知道我们村里都穷,谁家也没有喂多少猪,就你家情况还好点。你看是不是借一条猪出来给村里招待招待他们那人?当然了,这是村里向你借的,以后村里有什么好地好苗都优先给你们家,你看如何?”  
  三狗关心的不是这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那警察在现场难道就没有发现什么证据吗?”   刘铁钢摇头道:“没有,不然还留下几个警察继续调查干嘛。”他继而叹息了一声,喃喃道:“诶,这下村里又要破费了,不知道镇上会不会报销。”   三狗已经无心听刘铁钢下面念叨了些啥,他已经很宽心,只要那根旱烟枪没被警察找到,至少就不会怀疑到父亲。   “三狗啊,那个猪……”   被刘铁钢这么一追问,三狗立即浮现出诡异的笑容来,因为他想起早上看到的父亲咬死的那条猪。“不就是一条猪吗,刘支书啊,你太瞧不起我三狗了,还用得着借?村里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吗?何况也是为了警察同志能尽快破案嘛,燕子和胡寡妇情同姐妹,我当然也希望早日抓到凶手嘛。”三狗俯下身,小声接着说:“不过支书啊,我家里现在是有一条猪,壮得很呢,不过今天早上被阿黄发狂咬死了。”   刘铁钢心一紧,“你家阿黄一向温顺的很啊,从不咬人。怎么突然发狂还咬死了一头猪?”   三狗说:“我也不清楚啊,可能是在外面乱吃了什么东西或者害了什么病吧。”   刘铁钢说:“那阿黄呢?让我瞧瞧,别是什么病啊。”   三狗说:“嗨,你也知道,我爸一向节俭,他心疼那头猪,一棍子把阿黄给打死了,然后给烧了。”   刘铁钢还是有点犹豫:“可这狗咬死的猪能吃吗?”  
  楼主 继续啊  
  三狗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怎么不能吃呢,刘支书,就算阿黄是害了疯狗病,难道它牙齿还会有毒吗?俗话说怕死不成共产党,他们那些警察可都是共产党呢,你们他们会不敢吃,这要是被他们知道了,他们还不笑死你?传到上面去你这支书也没脸当了吧。”说罢,三狗话锋一转,脸色阴沉的说:“我说刘支书,你什么意思啊?我这头猪有毒自己不敢吃,让你拿给他们去吃,是不?我还不愿意拿给你呢。好了,等我爸回来我们自己毛了皮做了吃,能吃几个月呢。你还是请回吧。”   刘铁钢被三狗说得一愣一愣的,此刻老脸一红,面子也挂不住了:“瞧你说的啥,你是那种人吗?你家燕子是热心肠,常常跟我们说你也是个大好人,对她好,不吃辛苦在城里打工供她吃穿。这样吧,你那头猪我就代替村里受了,以后村里有好事少不了你的。”   三狗笑眯眯的说:“这样就好了嘛。我也不是贪图村里的好处,也是为了能早日破案嘛,招待招待警察也是我个人应尽的义务不是。” 刘铁钢也是没了尴尬:“你这臭小子,油嘴滑舌,不难怪燕子会被你娶回家门,哈哈。先不说了,我这就去村里叫人来帮忙抬猪。”说罢刘铁钢转身风风火火而去  
  三狗盯着刘铁钢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看来爸的旱烟枪已经不在现场了,那会是谁拿走的呢?”   村东胡寡妇家,此刻门外已被拉了警戒线,四个警察和两个记者在里面忙碌着。   一个年轻小警察直起了腰,“诶,都累了一上午了也没查出来啥。”他捂着咕噜噜的肚子,“队长,你看把我饿得,真不明白局长把我们合江亭的人留下来干嘛,你还一脸笑嘻嘻的答应。”   “小钟,你不懂,年轻人就是要多吃苦头才能进步,这是上头给我们合江亭一个表现的机会哩!”说话的是锦江刑警大队的队长罗杰。   “哩个毛线哩。”小警察小声嘀咕。   这时那两个记者走了过来,一个持着话筒另外一个在后面架着摄像机。   “罗队长,请问您对这次凶杀案件有什么看法?案情目前有没有进展?”记者发起犀利的问话。   “此次凶杀案,乃建国后所罕见,性质及其恶劣,凶手的变态残忍令人发指,在当地造成而严重恐慌。省公安厅高度重视,强烈要求我们一天内破案,严惩凶手,以还社会一个安宁。”罗杰口沫横飞,说得是义正言辞。   “罗队长真乃当世狄仁杰是也,有这样的好警察,老百姓再也不用担心生命财产安全了。”记者在镜头前表现得很激动很崇拜,因为是第一次上镜露脸,不然也不会把他留下来,他似乎有点得意忘形了,很傻很天真的接着说:“那么,请问罗队长,已经调查了大半天,案情是否已有眉目,真相即将水落石出?”  
  “因为涉及到内部办案程序,也怕走漏了风声,从而打草惊蛇致使歹徒闻风而逃,所以,恕无可奉告,”罗杰打了个哈哈,继而脸色一沉,狠狠的盯着记者。   后面扛摄像机的仁兄也是个新人,他幡然醒悟过来,一把关掉摄像机。上前拉开那个不明真相的记者一阵耳语。   罗杰这才对着他们说道:“上午你们领导走的时候没跟你们交代清楚吗?”脸色越来越难看,“你们这是叫我在电视上丢脸,让警察的形象在老百姓心里打折扣。”   两个记者同时一鞠躬:“对不起,对不起,罗大队长。因为今天才实习上岗,难免紧张,所以忘了章程,勿怪勿怪。”   “队长你快看,那是什么!”小警察惊喜的叫道。   众人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村里几个大汉,正担着一头五花大绑的猪,朝村长家走去。村支书刘铁钢走在最前面,他朝罗杰他们走了过来。“罗大队长,还有记者同志们,你们辛苦了。我代表全村老少向你们致以真诚的慰问,向你们表示感谢。”说罢刘铁柱深鞠一躬。   罗杰抬起他,说道:“支书言重了,破案惩凶这是我们人民警察的职责。”   刘铁钢笑呵呵:“但是积极配合你们的侦查工作,也是我们村里应尽的义务啊。所以,村里出钱买下了这头猪,希望能招待好各位。”   罗杰爽朗的一笑:“哈哈,大酒大肉,可助罗某人速速破案也。有劳支书了。”   刘铁钢:“不敢当,不敢当。”  
  小警察高兴的不得了,就差在那手舞足蹈了。他说:“哦耶,晚上有得全猪宴吃了哦。”   罗杰一记炒板栗敲下来:“就知道吃,还不快点取证。太阳下山之前工作必须做完,到时候就由你来拟一份报告,记得要和那两个傻逼记者对一下,别有出入。”   小警察欣然允应,戴上白手套,走到那两个实习小记者身边,说道:“喂,你们两个听好了,等下你们写新闻稿的时候要拿给我们队长过目,别一通乱写。”   “明白,明白”俩记者小心的答道。   小警察再次走进胡寡妇家中,欲提取些证物,他想着管他娘的什么东西都给装进证物袋,交工的时候也显得自己勤快不是。他刚踏进胡寡妇房间,就“哇”的一声大叫着退出门外,指着房间,表情惊恐,却说不出话来。   罗杰和那两个记者急忙跑过去,罗杰一马当先踏入房中。   胡寡妇早上已被仵作清理身体,尸体就放在她生前的房间中。但此刻地上那张红布上,已然看不到胡寡妇的身影,而褶皱的红布表明,尸体似乎移动过。房间里那台彩电却自顾自放起了录像带,一片淫声浪语。但在此时此景中,让人听得鸡皮疙瘩,头皮发麻。  
  罗杰问:“怎么回事?谁打开的录像机?还有那胡寡妇的尸体怎么不见了?”   小警察好不容易平息下来,依旧害怕得不行,他颤抖的说:“我当时一进去就听到了奇怪的声音,然后才发现是电视录像机打开了,我虽然很奇怪但还不至于害怕。我下意识的去看胡寡妇的尸体,结果发现胡寡妇根本就不在那里了。这时我才害怕起来,莫非是胡寡妇诈尸了,自己起来开了电视?”小警察吞了口水,表情更加惊恐:“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看见窗外似乎有个人影站在那里,我仔细一看,我靠,吓死老子了,居然是胡寡妇,她站在那里瞅着我,阴阴的笑着。”   罗杰安顿好小警察,带着那俩记者出去转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   “这什么情况?”之前那个记者开口道。   “这我怎么知道?”罗杰此刻也一个头两个大,死者的尸体在自己眼皮底下丢失,这也太离谱了吧。   小警察这时走了出来,脸色已无刚才那么苍白,他说:“队长,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罗杰说:“关键是怎么做报告。”说罢盯着那两个小记者。   “我们积极配合队长工作。”俩记者立马表态。   “这就好办了,我已经想到了一个万全之策。”罗杰抬头看了看接近傍晚的天色,远处村长家似乎传来阵阵肉香和缕缕炊烟,“哥几个,走起,开饭啦,全猪席哦。”  
  小警察他们三个也似乎闻到了那一丝肉香,个个露出饥饿难耐的表情,肚子里早已饥肠辘辘。   远远的就看见好多人站在那里迎接他们,走到跟前,村长拍着罗杰的肩膀大笑的说:“警察同志,辛苦啦。在下特此设宴款待,美酒数坛,望各位吃饱喝足,酒足饭饱。”   罗杰等人抱拳答道:“多谢了。”   被众人引到桌上,只见满满的一桌子菜,果然全部是猪肉。陪桌的除了村长村支书,还有村里几个养殖生产大户和几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好一个气派非凡的全猪宴。   宴席一直持续到深夜,待到风卷残云时,众人皆醉无人醒。   因为宿醉,第二天黄昏四人才昏昏沉沉醒来,继续饱餐了一顿猪肉席后就告别了众乡亲,赶上开往县城的班车。   车子刚进合江亭,小警察发问:“你们有没有觉得在村长家吃的那猪肉尽是酱豆子味啊?可是又没看见酱豆子的作料。”   “你想法不错,可以去学做菜了,哈哈哈。”罗杰大笑着说道,“我们怎么没吃出来有酱豆子味?”   小警察也不好意思的摸摸头,说道:“只因为我吃得最多,呵呵,我一个人就吃了半头猪。”   才说完这句话,小警察突然浑身一阵抽搐,倒在地上猛翻白眼口吐白沫。   三人皆惊,罗杰欲把小警察扶起,突然感到一阵目眩神迷,渐渐的意识不清,大脑空白,身体似乎不受控制。  
  我们的胡大记者马上就要登场了  
  咋写到一半就没有了?  
  一辆新闻车行驶在崎岖的山路上,车内架着一台摄像机,一个年轻男人正拿着话筒坐在镜头前。他脸庞骨感分明,英俊帅气中又带着一股忧郁,一双迷人的小眼睛好像永远没睡醒一样睁不开。   “HELLO大家好,我叫胡胜,是成都贰周刊的一名外场记者。一个星期前平安乡发生了一桩血案,某村一个寡妇裸死家中,据说现场非常血腥,令人过目不忘。死者年龄在26至32,身上全是牙齿撕咬的映痕,法医已经鉴定为不知名野兽所咬,值得一提的是,死者生前遭遇到惨绝人寰的性侵害,下身已被肏出一个可容一个摄像机塞入的洞,警方一度怀疑为野人作案,因为野兽不可能具备强奸猎物的思想动机。目前此案正在紧锣密鼓的侦破之中,本人本着良好的职业操守,紧跟深入第一现场,争取报到出最前沿最权威最完整的第一手资料。”   当我到达胜利村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傍晚了。我抬头看了看天边血一般的残阳,只身一头扎进黑暗的村子深处。因为要做独家内幕调查,所以我必须秘密行事,尽量不惊动相关部门。我看着报社给我的情报,径直走到一户人家门前。此事夜已彻底降临,周围伸手不见五指,还隐隐有风哭鬼嚎之声传来,我不禁紧了紧我的大衣。我敲了敲门,想着要酝酿一个什么表情,正挤眉弄眼之际,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一个很漂亮很惊艳传说中出淤泥而不染的村姑般的女人站在我面前,上下一大量,眼神最后定格在我鼓囊囊的裤裆上,眉毛一抖,说:“你谁啊?大叔?”  
  我草,这女的岁数明显比我大,我没叫她大婶是看她长得还有几分姿色,没想到她反而叫起我大叔来了。我忍住怒气,挤出一个笑,“大……姑娘你好,我没有恶意,请允许我先做下自我介绍。我是贰周刊报的记者,姓胡名胜,奉上级命令特来贵村采访一件事,望姑娘行于胡某人一个方便,也算是响应国家新闻透明言论自由的政策。”   女人黛眉一皱,俏鼻子一哼,简直把我看得呆若木鸡。太好看了,一颦一皱惊为天人。我正意淫着这女人是不是还没结婚啊,那就好我就把她娶回家,我不介意真的不介意,她不就是比我大几岁嘛,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正意淫着,女人突然一口喷嚏,“阿欠”!我感觉有一股清凉的水汽喷在我脸上,顿时使我如沐春风,沁入心脾。我想今天晚上就是玉皇大帝来了,也休想叫我胡某人洗脸。   这时,屋内传来一声不耐烦和略带怒意的男生:“燕子,门外是谁啊?”   这个叫燕子的女人赶忙向我道歉,说:“不好意思啊,胡记者,我这几天偶感风寒,老师打喷嚏。”   我摆出一副绅士的样子说:“无妨无妨。”   “你看都喷了你一脸,”燕子说罢拿出贴身的一块手帕欺身过来给我擦脸,我享受着燕子身上独有的女人体香味。   燕子正仔细的擦着,突然触电一般弹跳开来,怪叫道:“你那里怎么那么硬?”  
  我低头一看,连忙解释道:“不是不是,你千万不要误会。这其实是话筒,你看。”我把话筒从裤腰袋里拿出来,“因为太长了,我只好斜插进裤袋里。”   “我还以为,以为 ……”燕子面如桃花,看得我都痴了。   这时屋内的男生更暴躁了,犹如咆哮一般:“燕子,你他娘的和谁在外面说这么久啊?要么叫他进来要么滚蛋。”   燕子吓坏了,朝我吐了个舌头,“胡记者你先请自便。”燕子说完就转身跑回房,我则趁机把她的白手帕藏进了自己的口袋。   我走进屋内,燕子已经进了房门,里面似乎在小声争吵着什么。我突然敏锐的察觉到这或许又是一个新闻线索,于是把脸贴在门上,侧耳聆听。   男声:“我又小了,你快给我吃大。”   女声:“别闹了,家里来了个了不得的人物。”   “什么鸡巴人物啊,能有我的鸡巴重要?”   “人家有货。”   “哪里有货啊?”   “他裤裆里有货。”   “什么?”   “真的,他还给我看了。”   “啪”的一声,无比清脆。又听见脚步声朝门口奔来。   我吓得赶紧退到堂屋里,心想,这燕子说话怎么好像脑袋少根筋啊。正想着,突然感觉两眼一花,脸上火辣辣的一痛。我回过头来只见一个男的如同野兽般对我怒目而视。  
  我也一下来脾气了,跳起来挥舞了他一拳,不幸的是,乃是真正意义上的“挥”和“舞”,貌似打在这男的脸上没什么效果。男人突然给了自己一巴掌,骂道:“妈的!刚刚哪只蚊子咬老子,痒死了,不知道老子是你们祖宗吗?”我靠,我打他的一巴掌居然被他当作蚊子咬。   他骂完就盯着我的下面看,脸上青筋正肉眼可察的一根根暴起,还不时舔舔嘴巴。我吓得不行,生怕他扑过来咬我小弟弟。他指着我训道:“谁让你进来的?你他妈的是哪个龟儿子?”   我靠,长这么大还从未被人指着鼻子骂过,还挨了一个大巴掌,我向谁说去啊我。但是此人身壮如牛,我打算暂避其锋芒,等他日再找机会血洗此辱,比如……我看了一眼他身后的燕子,顿时心中大块,比如给他带个绿帽子什么的。追求姑娘什么的我最在行了,人常在花丛走,信手也能拈来花。   于是我抱拳道:“大哥,恕我之前冒昧了。我是一名国家记者,应领导之命来贵村采访。因为是秘密调查,没有安排你们村政府接待,故欲借贵家给我作为采访的根据地。还望大哥能收容胡某人几天。”   我数出几张人民币,塞到男人手中,说道:“我们国家记者不白吃白住老百姓一分一毫,还请老哥笑纳。”   男人茫然的接过手中的票子,看了又看,还放鼻子吓嗅了嗅,似乎不认识钱一样,我对此嗤之以鼻,心中暗暗的鄙视了他一番,我靠,一个农非文盲,钱都不认识,居然能讨到燕子这样的姑娘。  
  写得好,但是那个老头子被咬了之后就变成彊尸了他无法与人交流又怎么有人知道他在山上的事情?
要是他被咬了之后还没有马上变疆尸他又怎么能在凌晨里隔着玻璃看到里屋的一幕?不是说关了灯吗  
  马克 马克 马克  
  @容州李小朗
22:34:00  写得好,但是那个老头子被咬了之后就变成彊尸了他无法与人交流又怎么有人知道他在山上的事情? 要是他被咬了之后还没有马上变疆尸他又怎么能在凌晨里隔着玻璃看到里屋的一幕?不是说关了灯吗   -------------------------  他家人不是知道他上山上坟去了,到半夜还没回。三狗和燕子在房中做爱做的事,我没描写关灯吧,可能是我发得太多太快,所以你没有认真读。  
  燕子在一旁对我眨了下眼,对男人说道:“三狗你就收下吧,人家好歹也是国家派来的记者。”燕子小声嘀咕着:“你天天待在家里也不出去打工,也不下地里做事。家里现在都快没饭吃了。”   没想到三狗摇头说:“你怎么证明你是记者?”   燕子赶忙接口道:“他是记者,他有证据的,你看他那里。”说完拿手朝我裤裆一指。   我顿时就惊出了一身冷汗,为我和燕子的命运祈祷起来。三狗顺着燕子所指方向,一下就看到我鼓起的裤裆,顿时暴跳如雷,哇哇怪叫。他一把扯住燕子的头发,甩手就是一记耳光,打得我心脏都漏跳了一拍。三狗说:“你娘的整体就想着那鸟东西,难道我的还不够满足你吗?是不是我的不够大,没国家记者的大啊?”   骂完他松开燕子,面对着我,我看着他几欲噬人的表情不知所措。他突然一把就把自己的裤子脱下,说:“记者,你敢不敢把你的亮出来跟我比比?”   我看着三狗那弯弯曲曲的一坨,顿时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了。   我强忍着没有呕吐出来,甚至有一小股翻涌而上的液体被我强压而下吞回肚里。我咽了咽口水,说道:“老歌我想你是误会了,你看,这是话筒,采访用的。我把话筒亮出来给三狗看,三狗把手伸过来:“你给我看看。” 我急忙把手缩回去,这可是我的宝贝,不然我敢只身深入这诡异的村庄?这当然不仅仅是一个话筒,其实严格来说根本不是话筒。  
  我忽悠三狗:“这可千万碰不得,有高压电的,你不知道使用,会被电打死。”   这下三狗的手缩得比我还快,他畏惧的看了我的话筒一眼,嘀咕道:“都是牙签你跟我装什么筷子。”   他大概认为我是一个短小之人,对他造不成什么威胁。他说了句燕子你安排下胡记者我先去睡了便回到房里。燕子还捂着脸,恩了一声,对我说道:“胡记者,请随我来。”   我正邪恶的想着,哼,你个死牙签,恶心的一逼,我的JB毛都比你的那根东西长。哪天我真要好好替你安抚一下燕子。   燕子带我进入到一个小黑屋,“嗤”的一声扯亮电灯,这时我才瞥到燕子脸上已经红肿的爪印。我心生怜惜,问她:“还疼吗?”   燕子抬头幽幽的看着我,我这才发现她的脸比我想象中严重,已经肿得跟馒头一样。我说:“擦,这还是人打的吗?”   燕子哽咽的说:“没事,我习惯了。”   我大感好奇:“怎么习惯了?”   燕子低头说:“自从,自从我公公死了后,他就变成这样了,疯疯癫癫,还时常打骂我。”   我疑惑不解:“他爸死了他悲伤逆流成河变疯,这点我可以理解,可是他为什么老打你啊?”说着我忍不住伸手拨开燕子的刘海,说道:“都把你打得你全家都不认识你了。”我注意到燕子额头上触目惊心的一道疤痕:“你这也是被你丈夫打的?”  
  燕子偏过头去,说道:“我自己不小心撞到墙上的。”   我发现她眼睛里似乎已有眼泪打转,“你骗三岁小孩啊,自己能撞成这样?”说完我怜香惜玉之心大发,又伸手过去想抚摸她忧伤而美丽的脸。   燕子一把甩开我的手:“记者同志,请你自重。”   我尴尬的放下手,不知道该说什么。燕子盯着我看了很久,说道:“我知道你其实是一个好人。你是记者,也应该知道这些真相。我告诉你一件很吓人的事,如果我再不说出来,我怕我也会疯掉。”   燕子戚戚向我道来一件骇人听闻的事。   我公公上个星期的一天,上山去给我死去的婆婆祭拜,结果到晚上2点才回,还在家里生吃了阿黄,就是我家的狗。我老公却很奇怪,硬是说他爸饿疯了才那样,怪我护着阿黄。当时我只能笑而不语。第二天胡大姐的死就被人发现给报了案,据说是一大早被村里的光棍老汉人送外号“奸尸狂魔”发现的,他那天很早就起来了,偷偷溜进胡大姐的闺房,想偷窥裸睡的胡大姐撸一管,据他自己所说,他很早就发现了胡大姐有裸睡习惯,隔三岔五的去偷窥她。结果当她看到惨死的胡大姐他吓傻了,但是他裤子都脱了,就给他看这个他不愿意,所谓色胆包天,他果断走进房间想一亵美艳的女尸,可他最终还是悻悻而归,遂向派出所报了案。后来派出所的人一来,全村都轰动了,大家奔走相告,四面八方赶来看热闹,可惜警察已经封锁现场,不让人进。这时奸尸狂魔的虚荣心作祟,他告诉大家其实敏感相传是他最先发现的,他可以告诉大家全部的详情。于是村里人一窝蜂跟着他来到他家中。当时那个热闹啊,村里的人来了大半。大家都站好,像听书似的。这时又有村中的小贩过来兜售板凳瓜子小汽水,好不和谐。  
  直播啊
  奸尸狂魔正在绘声绘色的描述当时的情况,力求还原一个最真实的现场。他为了显得更加情景再现,一把把自己的老二掏出来,顿时村里的妇女和她的小伙伴们惊呆了。   听到这里我严重怀疑她们村里面的人是不是有露阴癖啊。  燕子接着向我叙述。   只听见奸尸狂魔一手托着布满老茧的巨吊,犹如托塔天王一般神气神现。他跨着家门口的石磨,胯下巨物无风自动,或有迎风而擎,抖得笔直。他说,我当时就把裤子脱了准备撸一发,结果看到胡寡妇似乎已经死了,于是我更加心痒难耐,走进房间准备一亲芳泽。当我看清胡寡妇的尸体后,我立马就赶紧溜了。说罢他如同别人耍帅甩刘海一样把自己胯下的巨吊也甩了一甩,顿时霸气侧漏,大有搅黄河舀长江之势。   有乡亲不相信了,质问道,你骗谁呢?自从28年前你强奸过一个外地流浪过来死了3天的女疯子,你就没开过荤,你会不想肏胡寡妇的身体,我们不信。你忍得住吗?后来奸尸狂魔说了一句话,顿时就让全场听众信服了。  
  我摸了摸小弟弟,感觉有点吃醋不高兴,自己喜欢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说别的男人一口一个巨吊,那是有他妈的多巨啊,我能高兴吗?我脸色不快,追问道:“巨吊,哦不,奸尸狂魔说的是什么?”   燕子接着叙述,奸尸狂魔说,当一个女人下面有三十个洞,你们知道要插哪个洞吗?众人皆惊奇不已,大呼妖怪。奸尸狂魔说胡寡妇身上几百个血洞,下身更是不下三十个,就好像被别人用钩子戳进去,再扯出来,每个洞都是血肉翻出,再加上全身血迹斑斑,我他娘的硬是找不到胡寡妇的那个逼洞在哪里。此语一出,众人皆倒。   再后来就来了更多的人,市里的公安局报社什么的都来人了,调查了大半天没查出什么,就留下两个警察和两个记者驻守在那里继续调查。   燕子摸了摸额头的伤疤,说道:“这些都是我醒来后邻居杨老太告诉我的,当时我脑袋撞到墙上晕过去了。”   我问她:“你到底怎么撞的?”说着又想去摸她的脸。   燕子躲开我的手,说:“我说了是自己不小心撞的。”她怕我不依不饶纠结于这个事情,忙转移话题,说道:“记者同志,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一些吧。”   我问她:“你是说那两个警察和两个记者?”   燕子点头。  
  我说道:“我当然知道,不然不可能官方已经结案定性了,我们领导还派我来秘访。那四个人据说才回到合江亭就都纷纷晕倒,像发了狂犬病一样四处咬人,当时车上被咬到的几名乘客也陆续发病。后来都被警察抓住强行送到医院检查,当时传出来好像不是狂犬病,至于后来检查出什么,他们现在情况如何,我就一无所知了。我奇怪的是,为何只有他们留下来的这四个人害了这奇怪的病?”   燕子说:“我当时也想不通,不过后来我知道了,不过要建立在我的推测正确上。”   我问道:“什么推测?”   燕子说:“僵尸!”   我吓一跳:“你们这里真有僵尸?”   燕子问:“怎么,你知道?”   我忙否认:“没有,没有,我是太惊奇了,这世上居然真的有僵尸?”我收敛起自己的心潮澎湃,一时只间有点晕乎。我来这里不仅仅是为了采访,或者说只是以其为幌,我另有目的,或者也可以说是肩负着某个使命,某个人的遗愿,但我暂时还不想让燕子知道这些。   燕子沉吟道:“据我推测,我公公就是僵尸,应该是在七里山被僵尸咬了。除了合江亭发病的那四个人,我们村里也有几个人发了同样的病,就是我们村长村支书村会计他们。而他们这些人的共同点就是都吃了我家的猪。”  
  我大感奇怪:“你家的猪那么厉害?”   燕子说:“厉害的不是猪,是我公公。那天我醒过来之后,发现猪栏里少了一头猪,而地上还有殷殷血迹,据杨老太说是被我老公送给村里宴请那几个警察记者去了。我当时就很奇怪,我老公哪能这么大方,自家的东西送给公家,后来一打听才知道那头猪是被阿黄早上给咬死的。我就更加怀疑了,阿黄前天夜里就已经被公公给活吃了,怎么会第二天跑去咬家里的猪?我联想到公公吃阿黄的事情,就断定肯定是早上公公把猪给咬死了,然后那些人吃了猪肉,被尸毒传染,也变成了……僵尸。大概因为是没有被我公公直接咬,所以发作得慢些,或者没有完全变异成僵尸。”   我说:“你也说了是推测,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你公公是僵尸。”   燕子大概说到累了,坐到床上我的身边来,隔着这么近的距离,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女性魅力,我顿时心跳加速,喉咙里咕隆咕隆,这是不是燕子对我的暗示啊?我该不该趁机搂住她抱她?长期饱受丈夫辱骂毒打的妻子是不是也想另寻一片温馨的港湾?那里没有打骂,没有争吵,有的只是温柔和呵护,还有我这个多情种子美男子?我和她之间会不会发展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旷世孽缘?  
  我大感奇怪:“你家的猪那么厉害?”   燕子说:“厉害的不是猪,是我公公。那天我醒过来之后,发现猪栏里少了一头猪,而地上还有殷殷血迹,据杨老太说是被我老公送给村里宴请那几个警察记者去了。我当时就很奇怪,我老公哪能这么大方,自家的东西送给公家,后来一打听才知道那头猪是被阿黄早上给咬死的。我就更加怀疑了,阿黄前天夜里就已经被公公给活吃了,怎么会第二天跑去咬家里的猪?我联想到公公吃阿黄的事情,就断定肯定是早上公公把猪给咬死了,然后那些人吃了猪肉,被尸毒传染,也变成了……僵尸。大概因为是没有被我公公直接咬,所以发作得慢些,或者没有完全变异成僵尸。”   我说:“你也说了是推测,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你公公是僵尸。”   燕子大概说到累了,坐到床上我的身边来,隔着这么近的距离,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女性魅力,我顿时心跳加速,喉咙里咕隆咕隆,这是不是燕子对我的暗示啊?我该不该趁机搂住她抱她?长期饱受丈夫辱骂毒打的妻子是不是也想另寻一片温馨的港湾?那里没有打骂,没有争吵,有的只是温柔和呵护,还有我这个多情种子美男子?我和她之间会不会发展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旷世孽缘?  
  燕子打断我的意淫,沉吟道:“只因我公公的行为太古怪了,其一,他居然穿着我婆婆十年前去世时穿的衣服,三狗就是这么说的,他绝对不会记错,因为他印象深刻,以我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他后来之所以又极力否认,大概是有某方面的苦衷,或者是其实他已经发现公公变成了僵尸,这么做只是为了维护他。其二,胡大姐的死,我怀疑就是公公所为,根本不是什么野兽所杀,胡大姐死的那个表情,我太了解了,她经常自慰过后就是那个表情,所以胡大姐肯定遭到了侵害,你觉得野兽能干那事?还有更恐怖的,胡大姐第二天尸体就不见了,据说是被家属火化,而我们当地的习俗,人死了必须在家放三天才能入葬或火化,再说我们村八百年就没有谁家死人火化过,最主要的是,胡大姐根本没有亲戚,稍微沾点边的也没有,她对我情同姐妹,她的事她都毫无保留的告诉过我。所以我猜测,胡大姐大概也变成僵尸了,可能跑到山里去了,因为她是直接被我公公咬死的,所以第二天就诈尸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僵尸能强奸人,这事有倒是有,我也听某人说过,但是十分罕见,属于级别很高的僵尸才能有的行为,难道这小小的山村,竟然出现了这等僵尸?不过三狗也很值得怀疑,照理说不管是谁,亲爹亲妈也好,一旦变成了僵尸,你没理由还去维护他吧。假如我爸爸变成了僵尸,我会毫不犹豫第一个上去解决了他,当然了前提是我有那个能力。因为此刻我爸已经不是我爸,他的灵魂早已到了六道轮回,只不过肉身变异成了僵尸,没有思想没有记忆,早点解决他就是解脱他,免得肉身还遭难作孽,种因得果循环。所以,我怀疑三狗是不是也被他爸咬了,但是可能什么意外原因导致他并没有一下子彻底变异,加上燕子说的三狗最近的变化,以前待她如宝贝的人如今视她如烂鞋。我把我的怀疑告诉了燕子。  
  燕子吓了一跳:“不可能吧,我公公又没咬他,不过照你这么说,我是觉得有点奇怪,他的一些习性大为改变,甚至那些方面的事他都跟以前大不相同。”燕子说到这里,脸又红了起来。   我不禁看得发痴,吞了吞口水,坏坏的说道:“快,举个例子来说说看。”   燕子鄙夷的看了我一眼,说:“那可不能说,不过但是,别的嘛……有了。”燕子不自觉的往边上挪了挪,“三狗以前最喜欢我亲吻他的脖子了,可是自从那天后,他就一直不准我亲他脖子,我还没凑过去,他就跟触电一样,反应不知道多激烈,好像脖子上面有屎一样,就是不让我碰,甚至还反过来打我。”   “什么?”我想我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照你的推测,我几乎可以肯定,三狗也变成僵尸了,他之所以不让你亲脖子,十有八九,是他脖子上有被他爸咬过的痕迹,他或许还没有完全变异成僵尸,但他肯定是不愿意被你知道的。”   燕子说:“可是我没看见我公公咬他啊?”   我说:“我推测大概是三狗去山上找他爸时,被他爸咬了,但他当时并没有发现,后来尸毒慢慢侵蚀他,他就渐渐不能控制自己的思想了,或者说思想一点一点被尸毒所占据,所以他会不自觉的维护他爸,因为他们都变成了僵尸。”   燕子害怕得脸都白了,说:“那我岂不是和一个僵尸同床共枕了这么多天?”   我安慰她道:“准确的说应该是,你和一个感染了尸毒但还没有完全变异的人类同床共枕。”  
  燕子眼里突然噙满泪水,她喃喃说道:“我就说他对我那么好,怎么会这样对我?怎么会打我?怎么会骂我?原来他已经感染尸毒了。他……”燕子摇着头,坚强美丽的脸庞直视着我:“你说,三狗还有得救吗?可不可以把尸毒排出来?”   救三狗?我看着桃花般的燕子,此刻自私心严重膨胀。救了他,我还有机会跟燕子在一起吗?救了他,他们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还有我什么事?我看着燕子。居然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一脸不高兴的,冷冷淡淡的说道:“我又不是大罗神仙,我怎么知道有没有救,就算有救,我也不会告诉你。”   燕子惊愕的看着我,一时竟然无话可说。我突然感到有点后悔,从燕子的眼睛里看到了失落的神情,燕子是不是觉得我很小气?很自私?很狭隘?我在她眼里是不是很猥琐?很卑鄙?很无情?不行,我得在她面前营造出光明高大的形象出来,:“办法倒是有,只不过……”  
  我突然想到一个事,“我先问你,三狗这个样子多久了?”   燕子满怀希望的说:“就他从城里回来的那一天。”   我不忍打破她的希冀,犹豫了一下,“据我所知,一个人感染了尸毒,最迟七天,就会变异发作,到时候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了。严格来说,不能算救了,只能算灭。因为他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了一具僵尸,不再有人世间的任何思想。而今天,刚好是第七天……”   燕子一下子瘫倒在地,兀自低泣起来,她哭了一会,站起身来,就要开门而去。我连忙拉住她,她甩开我的手,说道:“记者,轻你自重,我要找我丈夫去了,你说他会变僵尸?我偏不管,我还要救他。”   我忍不住责骂道:“你怎么救他?啊?你一个农村妇女,你懂什么?你拿什么救他?你拿你的命也救不了他。”   燕子已经摔门而出,她的话传到我的耳朵里:“我爱他,我可以用我的爱感化他;就算死也救不了他,我就陪他一起死。”   我气愤的朝门外骂了一句:“傻逼女人!”  
  我倒在床上,心里面很不是滋味,很心慌。心慌?我怎么会有心慌的感觉?不好!我突然想起,今天刚好是第七天,三狗随时有可能发作,燕子岂不很危险?她再笨,再爱着三狗,她也是我爱的女人,我必须要去救她。而救她,就是杀死三狗,杀了三狗,何愁燕子不会移情别恋于我?我坏坏的笑着,摸了摸裤袋里的话筒,下一刻已经冲到了门外。   我刚到堂屋,就听到燕子的房间传来一声尖叫,是燕子的声音,我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脚踹开房门,一进去,我就傻眼了。   只见燕子正赤身裸体的蹲在那里,而三狗也是赤身裸体的站在床上,他的身上长满了白毛,嘴里哼哧哼哧出着气,一对骇人的獠牙自嘴角长出,看样子已经完全变异成僵尸了。这燕子真是个笨女人,居然想着要用这种方式感化三狗,这就是她所谓的爱?   趁三狗还在那里哼哼唧唧,我不顾燕子赤身裸体,赶紧一把拉住她就往外面跑,燕子也许是惊吓过度,任由我拉着她跑进我房里。   我把房门锁好,虽然知道如果三狗冲进来起不到什么作用,但好歹心里有个安慰不是?我转过头,燕子坐在床上,已经用被子把全身盖得一丝不漏。我不禁有点失望,香艳的场景并没有如期上演。燕子坐在那里瑟瑟发抖,我忍不住想过去抱她安慰她。我刚坐上去,燕子发了狂一般大叫一声“别过来!”   我看着她眼里极度惊恐的神情,不由心疼不已,居然吓成这样?还口口生生说要用爱去感化三狗?但我不忍苛责。燕子此刻已呆若木鸡,状如怔忪。我不禁皱了皱眉头,难道是……  
  回复第48楼,@浪子月生  三狗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看向燕子的眼神里有那么一瞬间闪过一丝温情,他的内心似乎在作剧烈的挣扎,但温柔怜惜的脸庞稍纵即逝。以前那个疼爱妻子有如心肝的人儿,似乎一夜只间已经不复存在了。他依然冷眼瞧着燕子,说道:“这只怪你自己无理取闹。也怪你自己傻逼脑残,所以谢霆才会盯上你。”   “什么?你说我无理取闹?”燕子见丈夫这么不理解自己,已经状如癫狂,上前一把扯住三狗衣领。   三狗钳子一般的手抓痛燕子,一手将她推在地上。“对,你傻逼,你脑残,你无理取闹!”   “那你就不傻逼,不脑残,不无理取闹!?”   “我哪里傻逼,哪里脑残,哪里无理取闹!?”   “你哪里不傻逼,哪里不脑残,哪里不无理取闹!?”   “我就算再怎么傻逼、再怎么脑残、再怎么无理取闹,也不会比你更傻逼、更脑残、更无理取闹!”   “我会比你傻逼!?比你脑残!?比你无理取闹!?你才是我见过最傻逼、最脑残、最无理取...  --------------------------  楼主傻逼?不会写别她妈写了好吗  
  这她妈和干尸有一点关系?不会写别更了  
  不知道还有没  
  @linlin楼
23:08:00  不知道还有没   -------------------------  有,有人看就有。不过接下来的内容比较丧尸,慎入。不喜重口味的朋友请直接跳过此章。剧情需要'哈哈。  
  卤煮,加油更  
  速度!!!还没看过瘾
  我想起某人曾跟我说过,人在尸变的那一刻尸气最盛,如果体质不佳者靠近,轻则瞬间痴傻呆臆,重则当场毙命,主要看僵尸的道行修为。而三狗道行甚浅,不然燕子小命就不保了。我轻轻把燕子扶在床上躺好,替她盖好被子,心中不敢有一丝旖旎,虽然燕子的身材性感令人喷血,也是我喜欢的丰腴款式。但是我不能够趁她中招的时候对她下手,我尊敬她,只因我爱她。我看她第一眼就爱上她了,认识不到一天我就把她当做了生命中的女人,冥冥中似乎是宿命在安排。   我从裤腰袋里摸出话筒,把话筒头拧开,自里面拿出一瓶神油,我倒在手中,涂抹在燕子光洁的额头上,轻轻替她抚摸。不久后燕子便呼吸急促,面色红润,呢喃呓语。我一时之间竟看的呆掉了,忍不住低头吻在她的额头上。燕子突然一个翻身,我吓得赶紧坐正身子,只见她把一条葱葱玉腿踢出被子,看着那结实而富有弹性,充满肌肉线条的大腿,我的小弟弟不由自主的膨胀了起来,我赶忙压抑住自己的邪火,替她盖好被子。   看着燕子睡梦中的脸庞,安详而美丽,我不由觉得此生若能守护她,将会是我最大的幸福。不过我想到此时的情况,不由得又担心起来,我看着手里的话筒,思绪飞回了十年前的句容,一个大雪肆虐的夜晚。  
  江苏句容茅山,一个残破不堪的道观,剥落的红漆牌匾上,依稀四个大字“秀峰道观”。观主是一个风韵犹存的美妇人,当然我这样形容她并不合适,有损仙家道姑的形象。同时,她也是我的师叔,我师父的师妹。我师父貌若潘安,温文儒雅,气宇轩昂,气质如同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放在尘世中也是一等一的美男子。   我师父就是上文中提过几次的“某人”,在我师父死之前,我一直很尊敬也很崇拜他,就因为他死的那个夜晚,他对我禽兽般的所作所为,虽然师叔及时赶到使得他并未得逞,但这十年来我一直心存芥蒂。我潜意识里只愿称呼他为“某人”,而不是师父。   其实我师父和师叔并不是师出同门,他们分别是两个派系。我师父是麻衣教第12代传人,而我师叔则是茅山教第25代传人。我师父只是因为无处可去,寄居在我师叔道观中。麻衣教自北宋年间麻衣道者所创立,传到我师父这代,再经过文革时期的动荡,已经是彻底败落下来。道观被毁,经著被焚,师父无处为家,在外面流浪了几年,一直乞讨为生。只到遇到了当年只有5岁的同样流落街头的我。他见我天资异禀,骨骼奇佳,便收我为徒。我天天跟在师父身边,师父待我如同亲生。后来师父不愿意我再跟着他受苦,把我带上茅山,也就是他师妹那里,从此便在道观常住,因为师父异于常人的取向,加上师叔对他几近痴狂的爱恋,从此师父终日活在痛苦中,日渐消沉。  
  楼主 这么慢
我还是养肥了再看吧
  楼主,你玩大了。你可跪下发过誓,你就不怕  
  因为这件事也是因我而起,他不遇到我,就不会收我为徒,不收我为徒,就不会对我视如己出,不视如己出,就不会把我带上茅山,不上茅山,他就不会见到师叔,他不见到师叔,师叔就不会对他爱恨痴缠。最后的最后,还是因为我,引起一场涉及到道教两大派系,两大掌门人师徒之间的旷世孽缘。这也是有些时候,我不忍苛责师父的原因。毕竟他消沉郁郁的一生,他最终的惨死,都间接是我造成的,虽然我自始自终都是无辜的,甚至说来,我也是受害者。   我师父师承麻衣教,主修周易八卦,问星占卜,通晓未来。按现在的话来说,就是算命,说得好听一点是预言。不过我师父算命真的很厉害,绝不是现在街头小巷戴个墨镜装八字先生的招摇撞骗的江湖把戏。他甚至算到了自己死的那一天。他时常在夜晚立于茅山之巅,夜观天象,推理演算。而这个话筒,其实就是师父传给我的唯一一件宝物。此物可装世间任何物品,无论大小,无论质地,除了生物。  
  据我师父所讲,这是他到茅山的第九年偶然所得。有一日晚上,他正在茅山之巅占星,当晚月很圆,就在他一番推演伏羲八卦准备离开之时,突然发现天空不知何时竟然有两个月亮。他大感惊奇,立马推算出多出来的那个月亮。只见那个月亮正以非常恐怖的速度向自己飞来。正当师父不知所措之际,月亮已经到了他面前。师父这才发现,这并不是月亮,而是类似碟子一般的不明物体,碟子体型巨大,差不多笼罩住半个茅山。从碟子中走出五个人,都是穿着怪异的衣服,但显得很好看。其中三个年轻人笑呵呵的迎面走过来,对师父鞠了一躬,而后面两人一人拿着支话筒,另一人架着个摄像机。那个拿话筒的人说他们是来自3012年的科技帝国,正在做一档坐时光机穿越的现场直播,而身后那个好像碟子的东西其实就是他们口中的时光机。那人说自己正是该节目的主持人,偶经此地,看见师父在这里推星占月,非常崇拜倾慕,想向师父讨教一二,请师父讲解一番。   师父也毫不墨迹,觉的把这些老祖宗传下来的瑰宝能传承到一千多年以后的时代去,是一件了不得的功德圆满之事。师父当即把正宗的先天八卦和后天八卦以及阴阳两仪等道家核心论识授于他们。他们听后都非常受益,也十分高兴。拿话筒的那个主持人也表示从现场发回来的报告显示,节目很成功,观众的热情空前高涨。为表示感谢,那个主持人把手里的话筒送给师父,告诉他此物乃他们时空的超科技产品,可装纳世间万物,除了有生命的物种。说罢,五人就乘时光机飞逝而去,直至变成一个小点,消失在夜空中。   师父兴奋不已,得如此宝贝,他回去就做了试验,房间里除了他不能拿动的东西,悉数被他放进话筒中。这个话筒除了我,他就没告诉任何人,包括我的师叔。在我师父死后,我师叔也知道了这个事,当然是我告诉师叔的。  
  尼玛 太能扯了!
  那天我还记忆犹新,师父吃饭喝过酒之后,几近发狂的对我扑过来,眼睛通红布满血丝,我从他眼里看到了极度的兴奋,放肆的饥渴,他一把就抓住我脱了我的裤子,我当时吓的哇哇大哭,感觉到自己拉屎的那里正被一根又热又烫又硬的东西摩挲着。在我即将遭受侵犯之时,师叔破门而来,她也一样发了疯似的跳过来就撕扯师父,两人扭打到床上,师叔更加亢奋了,直叫道你我从未同过床,今日终于得偿所愿了,说着就要撕师父的衣裤。师父吓怕了,怒骂师叔疯婆子,然后给了师叔一个耳光。师叔一下子更加癫狂了,抽出随身携带的寒光匕首,一刀捅进师父的肚子,她龇牙咧嘴的把匕首在师父肚子里来回转动,或搅,或抽,或插,或击。并且嘶声力竭的大叫着,叫你不爱我?叫你不爱我!叫你爱那个小孽种。   等师叔从疯狂中清醒过来,她目睹到自己的所作所为,自己居然亲手杀了这辈子最爱的人?师叔悲鸣不已,仰天长啸,锤胸顿足,似乎又陷入了疯癫之中,拿起匕首再次死命的捅起师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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