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个游戏Q群看到朋友说ws什么意思了一个词我不确定他是打错字还是一个网络词汇 百度过没查到这个词是“恩怨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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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原帖楼主说是真实经历,我也不确定真假,大家全当看个故事了,废话不多,开始
2017年在职研究生有没有取消,具体的政策有什么变化
虽然只有一周左右的时间,但是对于我来说这一周发生的事实在太让我难忘。我要说的不是鬼故事,也不是悬疑,只是一段真真实实发生在我身上,这件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它定性,总之是遇人不淑吧,下面我就跟大家说说这件事的经过月下西风那个冷 
. 是这样的我叫胡迪,在成都一家比较有规模的设计公司做环境设计师。上个月有一个环境设计类的比赛,公司就把我的一个作品送去参赛了,和我一起参赛的还有一个叫廖雨杰的女设计师。这个女的不是我们公司的人,是个自由设计师,经常给我们公司投稿,但是她的作品很少被用就是了,不过她对设计这一行倒是一腔热情,有事没事就跑我们公司来。后来我的作品进了十强,廖雨杰的落选了。我的作品虽然没有获得名次,但是被一家装修公司看上,给公司接洽准备买过来,于是国庆之后我就要去上海洽谈这次的合作。那天的飞机是晚上,下午我就去公司和老总谈了一下这次的行程,然后晚上就去上海了。谈得还算成功,我的作品也卖了个不错的价钱,在上海呆了四天,我心情大好的回了成都。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了,我洗了澡就上网,一上QQ,一个长沙的朋友就给我发信息说这几天她来成都办事,想找我打我电话被一个男人接到,她说找胡迪对方就说打错了,她后来再打就没人接了。我觉得很奇怪,这几天我都没接到过这个朋友的电话啊,一看通话记录,还真有那个朋友的电话打进来,就在我去上海那天的下午三点多,那个时候我正在和公司老总谈事情,我的包放在我的办公桌上。同事不会接我的电话啊,就算接了他们也会告诉我的,毕竟我平时在公司人缘还是不错的。但是通话记录只有一个,长沙的那个朋友说她后来又打了,并且是打通了,但是记录里却没有。我把这个情况告诉长沙的朋友,她也觉得很奇怪,于是她又给我打,没一会,她在QQ上说打通了,可是我的电话一点反应都没有!于是我又给她打,无法接通。我突然就意识到这件事请不对了,我朋友也说让我明天把手机拿去维修的地方瞧瞧,没有办法也只有这样了。
第二天我把手机拿去维修,修手机的鼓捣了半天告诉我说电话被设置了外省电话呼叫转移,还说这个设置比较复杂,不是一般人能搞的。这件事铁定是人为的了,我一下子就想到了廖雨杰,倒不是因为她在这次比赛中是我的竞争对手,主要是因为这个女人以前还做过一件事。那个时候我刚刚从另一家设计公司跳槽到这家公司的设计部门,这个部门的经理是我大学师兄,叫白杨。有一次廖雨杰为了自己的稿子能上,对白杨投怀送抱。平心而论,这女的长得还行,身材也不错,属于中上等。不过白杨是个在工作上很有原则的人,没有上钩。本以为这事就算完了,谁知道廖雨杰居然开始给白杨发裸照!而且是很露骨那种!几乎是每天都发,我不知道她这样做是什么目的,想要裸照激起白杨的原始兽性?当然,白杨还是没有上钩,还把手机号码换了,这事才算完了。通过这件事让我觉得廖雨杰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她可能是想通过让上海的装修公司无法联系到我使这次合作告吹,然后注意到她的作品。如果她真是这样想那就有点幼稚了,因为这些事都是公司和公司之间洽谈的。这都是我的猜测,我决定要试探一下她。
第二天我到公司,廖雨杰也在,正在一个编辑那里翻看杂志。我开始给其他同事讲我手机的事,还大声的说幸好及时发现没有耽误事。一边说我一边观察廖雨杰,她虽然在翻杂志,但明显在竖起耳朵听我讲话,而且当我说没有耽误事的时候,她脸上闪过了一丝失望的神色。八九不离十了,我决定找她谈谈,如果真的是她那就要警告她一下,不然经常这么搞谁受得了啊。下午我从同事那里要了廖雨杰的电话,然后打电话给她约她明天晚上见个面,聊一下这次比赛的事。出人意料的是她很爽快的答应了。然后我又打电话约了一个朋友让他和我明晚一起去。这个人名字叫杨龙,生性纯良却长了一副劳改犯的样子,这副长相在明天那样的场合会有用的。第二天,我和杨龙先到了约定的咖啡厅,我把这事给杨龙说了,杨龙挤眉弄眼的说让我放心,他知道怎么做。我们坐了半个小时,廖雨杰来了,身边还有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廖雨杰坐下后介绍说这是他男朋友,叫吴扬帆。我之前也说了,廖雨杰作为女人来说算是中上等,不过这个叫吴扬帆的男人却普通极了,窝窝囊囊的样子,也不像有钱人……扯远了……我和廖雨杰寒暄了几句,我便把话题放到这次比赛上了。“这次设计比赛你也参加了呵?”我问。“啊……是啊……”廖雨杰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弱了,让我有些警觉。“你的作品怎么样啊?”我明知故问“……落选了。”廖雨杰的头低了下去。“哦,这样啊,没关系的,以后的是机会嘛。不过这些事都要靠自己实力的,不好乱搞的,你说是吧?”我试探着问。“恩……”这一次,廖雨杰的声音几乎听不见了。从这些反常的反应来看,我手机多半是他乱搞的了,我也不绕弯子了,问道:“说实话吧,我的手机是不是你给搞的?”廖雨杰没有说话,只是头更低了,旁边的吴扬帆一直一言不发,两眼盯着手里的杯子。我见她不说话,继续问:“是你弄的你就承认,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毕竟没有耽误什么事。不是你弄的你也说出来,我也不会冤枉你。”廖雨杰依然不说话,杨龙火了,一拍桌子:“你TM有什么就说出来!别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了!”我知道杨龙是在虚张声势,不过却很有效果,廖雨杰猛的的一抬头说:“是我弄的……那天你下午你去办公室谈事情,我就把你手机拿出去找朋友给你设置了呼叫转移……”
不是还接了个女人的电话,你们说打错了?”我问。她点了点头。“那你怎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就算你把我的电话呼叫转移了,人家装修公司也不会找你的啊。”我继续问。说到这里,我看见廖雨杰的眼睛开始渗出泪水了:“我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就是想报复下你……”看她这样我有点心软,正想说话,杨龙却抢先了:“报复?这门多人参加比赛,你有本事挨个报复去啊!”被杨龙一吼廖雨杰就哭出来了。我示意杨龙不要说了,然后对廖雨杰继续说道:“这次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但是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搞我了,在设计这个圈子里,是靠实力吃饭的,不要搞那些旁门左道。然后我就和杨龙起身离开了,出门时我开间吴扬帆正在安慰趴在桌上哭的廖雨杰。本来以为这件事就这样告一段落,实际上恐怖的事情刚刚才开始……
第二天,我和几个圈子里的朋友吃饭,把这件事当笑谈一样讲了出来,其他人一听都笑那个女人是神经病,一个人还说:“廖雨杰啊,她干这种事不是一两回了。”我一听他话中有话,便继续追问,那个人就说:“几年前了,有一次何家桥会展中心征设计稿,廖雨杰和另外一个设计师王某(此人是四川设计圈子里比较有人望的,家在自贡,这里就不把他的名字贴出来了)的作品成了候选,不过明眼人都知道肯定是王某的作品更好,廖雨杰就是去应个景。谁知道廖雨杰就给王某打电话,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要王某把自己的作品收回去,王某当然不答应,结果廖雨杰居然跑去自贡王某家里求王某。最开始王某还把她让进屋给她讲道理,后来人家也烦了,门都不让她进,她却不依不饶每天去人家门口蹲着!王某和他老婆白天要上班,也没当回事,她爱守就让她守着呗。可是有一天晚上,也不知道那个廖雨杰怎么就跑到王某家的小区里去了,半夜等王某两口子都睡了她就去敲门,王某的老婆去开门,从猫眼里一看,你猜她看见什么了?廖雨杰涂了一脸的面粉站在王某家门口!王某老婆当时就吓哭了,王某忍无可忍报了警,后来廖雨杰就被**带走了,好像还罚了款。”大家听完继续大笑,觉得这女的更是个神经病了。可是我却笑不出来,涂上面粉站在深夜的楼道里,想想都不寒而栗……我突然觉得廖雨杰这个人的思维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
晚上回家,廖雨杰满脸面粉的诡异形象一直在我心中挥之不去。到了我家小区,把车听进车库然后往家里走去。当初之所以选择这个小区是因为它配有地面的车库而不是地下停车场。我是个胆小的人,对于“地下”这个字眼有着深邃的恐惧。上楼时我拍亮每一层的灯,到家后还很神经质的把屋里检查了一遍。我在怕什么?打开电脑,那个长沙的朋友的QQ在线。随便提一下,她叫徐静妍,是长沙某银行职员。我把这件事给她一说,她很气愤,还要求我把廖雨杰的QQ号给她,我安慰她说就算她能打通我的电话我那时也在上海,陪不了她,她正才消了气。然后我开始工作,做一个设计稿。这个设计稿要得不是很急,但是我喜欢晚上工作,而且我这个职业只要能叫出稿子没有硬行坐班的要求。一直做到凌晨4点多,我有点疲倦了,这个时候电话响了,我拿起一看,竟然是廖雨杰的短信!她要给我说什么?会不会是她满脸面粉的照片?想到这里我迟疑了,我不是个胆大的人,做了一下思想斗争之后我还是打开了短信。还好,不是照片,是整整两篇的文字。现在短信我已经删除了,反正大概那条短信里她先说她对设计是多么的喜爱,然后又说她是多么想得到这次的机会,最后她说希望我能退出,让她来给那家装修公司做设计。看完之后我突然开始觉得廖雨杰很可怜,一个对设计一腔热情的人,却因为能力不足屡屡受挫,我能理解她的心情。但是又觉得很荒谬,她以为只要我退出了,那么这次的给装修公司做设计的工作就能给她。她搞错了主体,上海那家装修公司才是决定谁来做这次设计的人,即使我退出了,她廖雨杰的作品也不会被那家装修公司看上。我语重心长的把这个道理写在短信中,然后给她发了过去。过了很久她也没有回,我洗了澡就睡了。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下午,我打开手机,廖雨杰的短信就过来了。尽管凌晨的时候我那么诚恳、那么不计前嫌的给她讲了一通道理,可是她发来的短信居然还是说要我退出!似乎只要我能退出,她能不能得到这次的设计工作都无所谓。我一下子就觉得烦了,手机甩到一边不再搭理她。
插个晚上回宿舍看
2017年在职研究生专科报考条件、本科报考条件
. 简单洗漱后我去了一趟公司,几个要好的同事缠着我请客,我们晚上就去一家火锅店吃饭,我喝了一点酒,坐出租回的家。我不是很能很久,到家时已经有些醉了,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想休息一下。这个时候,我突然觉得这不是我的家!我再仔细一看,墙纸、装修、家具……都是我熟悉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它们单个的我每一个都认识,可是将它们当成整体来看却让我觉得很陌生,就好像进了一个装潢和自己家一样的别人家!我以为是自己喝醉了的缘故,可是又立刻发现这个时候我的酒已经醒了。我站起身来查看,看了半天才发现,我家客厅里的所有摆设几乎都被挪动了位置!虽然没有大动,但是每一个都不在原来的位置上了,看上去非常奇怪!这个时候我的心里非常恐惧,请你设想一下,在你一个人住的地方、一个你无比熟悉的地方,突然不一样了,而且明显是人为的,但是除了你没有人有这个地方的钥匙……我有些慌神,把所有的东西又重新挪到它们原来的位置,看上去它们又和以前一样了,又变成了我熟悉的环境,但是我的心情没有一点好转。为了缓解心情我打开了电视,因为家里太安静了。可是打开电视我又发现了不对,频道都乱了!我开始以为是我记错了,因为我平时不是经常看电视,可是我把所有频道挨个按了一遍,没有一个台在它本来的频道上!我的心立刻被黑暗笼罩:有人在我出门的时候进到我家,挪动了我的家具,调了我家电视的频道。这人是谁?他(她)怎么会有我家钥匙?
当然,我立马想到了廖雨杰,她肯定在动我手机的时候把我的钥匙拿出去配了一把!然后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偷偷潜了进来……说不定她此时正在卧室的衣柜里,满脸涂着面粉等着我……这么一想我觉得我不能在家呆着了,我走出门下楼,可是立马又想要是我走了她又跑到我家,又把我家的家具挪动一遍,再把电视给我调回以前的频道……我站在楼梯口,这时我想到了白杨,就是那个被廖雨杰发裸照骚扰的我的师兄。现在他已经下海,自己开了一家设计公司。我决定打电话给他。电话很快通了。“喂!”白杨的声音。“喂,老白,我有事跟你说!”“什么事啊?要请我吃饭?你小子的稿子被XX公司收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人家可是大公司,你得请客啊!”“请客没问题,可是我现在遇到更急的事了!”听我语气很急切,白杨也严肃了起来:“什么事啊?”我把最近的事跟白杨说了白杨沉默了好一会,然后说:“等下,我过来看看!”过了大概20分钟,白杨到了。白杨当年在学校的时候是出了名的才子,面容俊俏身材较好……不过出身社会这几年他已经变得肥头大耳满脸猥琐,完全没有了当年的才子风范。不过毋庸置疑的是虽然他只比我大两岁却比我老练沉稳得多。白杨来了之后和我一起到我家,把所有的房间都查看了一遍。没有异常。我们坐在沙发上,白杨:“报警吧。”我想了想说道:“我没证据啊,而且就这事她顶多被拘留查看几天,然后教育教育就出来了,到时候她还不得继续搞我啊。”白杨想了想:“也对,不过你一定要小心点,这个女的……很偏执。”
真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所以没看
送走白杨,我心里还是很不安,锁上门就出去了。我去找苏源,他是我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后来他父亲生病去世,母亲改嫁,给他留了两套房产,他就靠收租过日子,典型的二世祖。他家离我家不远,是我离得最近的熟人。我到他家之后,他看我脸色不好加上一身酒气,就问:“怎么?喝酒喝伤了?”我没接茬,坐下来把最近的事告诉了他。苏源很瘦,异常的瘦,见过螳螂吧?螳螂什么样他什么样。苏源听完我的叙述之后,斜着他的三角脑袋想了半天,说:“那妞是不是看上你了啊?”我叹了口气说道:“我发觉你行啊,什么事都能往男女关系上扯。”苏源继续说:“你想啊,咱们小时候不也这样吗?越喜欢什么人就越给那人捣蛋,就想那人注意我们。你不是说那个廖雨杰的思维异于常人嘛,她可能就是这么想的。”我突然有些恼怒。“你就当我没来过。”我说完起身要走,苏源一把拉住我:“别别别……开玩笑呢,咱再想办法、再想办法!”苏源说了几个点子,什么蹲点逮人啊,找人吓唬她……反正我觉得都不靠谱。讨论了大半天,也没结果,苏源有些丧气的说:“那现在怎么办?”“反正今晚上我是不回去了,就睡你这。”“睡我这没问题,可能不能一辈子睡我这儿吧,得想办法解决啊。要不,找她出来聊一次?”“现在我什么证据都没有,找她说什么?”“那咱两在这儿瞎想也不是个事啊!”我心想也对,这个时候有苏源在我胆子也大了,摸出电话给廖雨杰打了过去。“喂!”廖雨杰的语气……怎么说呢……就好像知道我会打给她,语气里透出一股自信。“那个……你明晚上有空吗?”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那样的语气我突然胆怯了。“干嘛啊?”我听出了她的笑意。“明天……吃个饭,有事跟你聊聊。”“聊什么啊?还说手机的事啊?”我鼓了鼓气,说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明天你要是不来,那你就是默认了!”“嘿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廖雨杰突然笑了!她的笑声没有任何的装腔作势,没有故作阴森,就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笑声。但是我却听得头皮发麻。终于她停止了大笑,说道:“不就吃个饭吗,说得跟什么似得,那明晚上七点半,XXX饭馆,不见不散啊。”说完她边挂了电话。……当天晚上我睡在苏源家的沙发上,这个时候,我家里是不是空无一人呢?还是有人在黑暗 中挪动着我家的一切……或者在厨房里,拿着面粉一把一把的往脸上涂……
第二天,我如约去了那家饭馆,这次我没有带任何人,因为带人去说明我胆怯,我怕她。不能让她有这样的感觉。到了饭馆,廖雨杰还没到,我找了个地方坐下。这个时候我突然察觉到,虽然是我主动约的她,但是时间、地点都是她定的,这一次的见面她掌握了主动权,我被带到了她的“主场”……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廖雨杰到了。这一次她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缺乏自信的样子了,她微笑着看着我,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玩味。廖雨杰也不跟我说话,而是若无其事的点菜。等点完菜服务员离开后,我直接问道:“你是不是配了我家钥匙?”廖雨杰一听,很是惊讶的看着我说:“我配你家钥匙干嘛?怎么,家里来小偷了?你没证据可别冤枉我啊!”她说这番话时显得十分自然,没有一丝演绎的成分。那一瞬间我似乎相信她了。然后她又很关切的问:“怎么?真的遭贼啦?”看见她这个样子我心里泛起一股无名的恶心:“哦,没有,是其他事。”这个时候菜上来了,廖雨杰也没有再继续追问。现在想起来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吃完那顿饭的,期间我一直想从廖雨杰嘴里套话,但是一无所获。晚上我沮丧的回家,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客厅所有的灯都打开仔细查看每一件家具。它们都在原来的位置上。我松了口气,把门反锁然后进门。就在我进门的一刹那,我眼角的余光看见厨房的地板颜色不对。我转头一看,地上全是面粉!而且面粉的中央还惟妙惟肖的画了一张女人的脸!这一次,愤怒掩盖了恐惧,我立刻打电话报警。**叔叔很快到了,向我询问了情况。尽管今晚廖雨杰在和我吃饭,有不在场的证明,但是我还是把我的猜想和这两天的事告诉了**。**很重视这件事,询问得很仔细。这让我安心了不少。第二天我就找人来换了锁,之后的两天没有发生奇怪的事,但是我还是不大想呆在家里,平时很少去公司的我这两天都泡在公司里,如果条件允许我甚至想搬去公司住了。而廖雨杰这两天也没有来我们公司,要知道以前她一天不来我们都会觉得奇怪。随便插一句,这两天我买到了周大的《冥婚》,写得很好,一如既往的扣人心弦引人入胜。但是周大……你写得太好了……加上前两天的经历,那段时间我觉都不敢睡,生怕半夜醒来就连人带房间都沉到地底下去了,然后一个声音说:“衣柜里注射型毒药,你给自 己打吧,不打的话我们就像处死猩猩一样处死你。”……再加上那几天又赶上个急活,没日没夜的干啊……总之那两天我很是憔悴
. 两天后我终于干完了我手头的活,部门老大看我这两天状态确实不行,就让我回家休息两天,这下子我连躲在办公室的机会也没有了。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回想着这两天的经历,觉得在看漫画一样。在电梯里我觉得很累很累,回家一定要好好睡一觉。到了家门口,却看见门把手上挂着一个白色的塑料口袋。其实我当时有警觉,但是确实太累了,也没顾那么多就打开了口袋。里面装着一个布娃娃。其实那个布娃娃做工很细致的,木头的脑袋、黑纽扣眼珠……以前我在街上也看到过这样的布娃娃,当时就觉得那个眼睛很让人不舒服。而这个让我不舒服的布娃娃是谁放在这里的?廖雨杰?我换了锁她进不了门就改变战略了?我警惕的四周看了看,然后开门进屋。说实话,这个时候我并不很害怕,主要是太疲惫了,想要睡一觉的渴望战胜了一切。我把装着布娃娃的白色口袋放在沙发上,简单洗漱了一下倒床就睡。柔软的被窝、饱满的枕头……我的睡意很快就来了。就在我似睡非睡的时候,我脑中突然显现出那个布娃娃的样子!我一个激灵醒了!MD……我在心里骂着,这下子是睡不着了。我穿上睡衣来到客厅,把布娃娃拿出来发在茶几上,我在它对面坐着。我看着那个布娃娃黑洞洞的双眼,这个时候我是多么希望那个骚扰我的人突然出现然后和他(她)打一架啊。
我摸出电话打给苏源,这小子无业游民一个,闲着也是闲着。没过一会苏源就到了,他走到茶几旁,端详了那个布娃娃一会,说:“就这么个东西把你吓醒了?”我瞪他一眼说道:“我害怕的不是这个娃娃。你想想,如果一个人,整天缠着你,你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监视着,你不害怕?”苏源木讷的摇摇头。对于这个粗线条我无言以对。“我给白杨也打了电话了,他说他一会就到。”苏源突然说。因为我的关系白杨和苏源学生时代就认识。“干嘛给他打电话?”白杨现在是公司老总,虽然我们关系这么多年一直很好,但是我不想太麻烦他。“我不是觉得他有经验嘛,来了可以给我们出出主意,不然咱两在一块能想出什么好办法啊!”廖雨杰给白杨发裸照的事苏源也是知道。我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就没再争执。为了缓解情绪我拿出游戏机两人玩了起来。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白杨到了。他一进门就看到了摆在地上的游戏机:“你们不会叫我来玩游戏的吧?”苏源走过去拍着白杨的肩膀,夸张的说:“兄弟,你可来了,咱家小胡现在吓得是觉都睡不好了。”苏源和白杨站在一起,一肥一瘦相映成趣……我一下子乐了:“有你们肥瘦二将在,我心里一下子就有底了。”白杨瞪我一样:“说事。”我就把刚刚的事给他说了,他听完看着那个洋娃娃说:“走,去物业那儿调监控录像。”对啊!有监控录像的!我怎么就没想到!我和苏源带着对白杨的一脸崇拜向物业走去
来到物业处,我们跟物业说明了情况,物业的人还算热情,调出今天的监控帮我们找了起来。找了大半天最算是找到了当时的录像,可让我惊讶的是把口袋挂在门上的人并不是廖雨杰,从体型、动作来看应该是个男人,那个男人戴着帽子,而且似乎对所有的摄像头了如指掌,我们看不到他的长相。他在我早上离开家之后不到10分钟就来到了我家门前,然后把口袋挂在门把手上就离开了。虽然看不到他的长相,但是从他的体型来看,我想起了一个人——吴扬帆!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苏源和白杨。“吴扬帆是谁?”苏源问。“廖雨杰的男朋友。”我说道。“我KAO,人家两口子玩你一个,你不死才怪,还是报警吧。”苏源说。“我报过警了。”我回答。“**怎么说?你给他们说廖雨杰的事了么?”白杨问。“说了,可是人家说没有证据。”就在昨天我去了趟区***,接待我的**告诉我没有证据是不能把廖雨杰怎么样的。苏源一听兴奋的指着录像荧幕说:“这不就是证据!”可白杨却说:“这个录像连张正脸都没有,算不得证据。”我们三人回到我家,那个布娃娃还坐在茶几上,苏源把它拿起来丢到了楼道的垃圾间里。“现在怎么办?”苏源说。经过这一折腾我的睡意又来了:“我就想睡觉。”“行吧,你休息一下,你看你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白杨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回房间睡觉。我真的很感谢白杨和苏源,如果没有他们我不知道会怎么样。我感激的对白杨笑了笑就回房间睡觉了。
到我家门把上放了一个布娃娃,我把白杨、苏源叫来帮我想办法,从物业处的监控录像里看到在我家门把上放布娃娃的人应该是吴扬帆。回家之后疲倦的我就回房睡觉了。我醒来天已经黑了,不过小区里的路灯还没有开,应该是傍晚。起来之后我的头有点昏,跌跌撞撞的来到客厅,苏源坐在地板上玩游戏,没有开灯,荧幕上的光把苏源照得惨白惨白的。我去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罐苏打水,一口喝下去半瓶。当时已经是深秋,冰冷的液体倒进我的胃里,我打了个激灵,人也完全清醒了。我一边关冰箱门一边随意的问苏源白杨哪儿去了。可是苏源不说话,我只听到游戏里的背景音乐。他怎么不开灯?我心里突然泛起一股凉意。我是一个很具备发散思维的人,我突然又想:这是我家吗?这样想着我不禁抬头观察了一下。都是熟悉的装潢,可是环境太黑,让我对自己的判断有些怀疑。苏源还是没说话,没戴眼镜的我看不清坐在客厅里的人的长相。他是苏源吗?“啪”我打开了厨房的灯,光亮的环境让我安心了些。“你刚刚睡下白杨就走了,说公司还有事。”KAO,现在才回我的话。我走到客厅打开了灯,然后洗脸创衣服。“走,吃饭去。”我对苏源说。苏源看也没看我一眼:“你请客?”“废话,我们吃饭哪次不是我掏钱?”我反问一句。苏源这才放下手柄,嘿嘿的笑着和我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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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找了一家河边的干锅店,要了一个干锅虾和一个干锅排骨,因为我要开车不能喝酒所以要了一扎果啤。一边吃一边聊天。苏源这小子别的本事没有,侃大山还是很行的,和他聊着聊着我的心情好了不少。吃着干锅喝着果啤侃着大山,再加上睡了一觉,前几日的疲倦一扫而光。年轻人恢复得就是快啊。心情一好,我的思维也打开了。我发现在和廖雨杰单独吃过那一次饭后我都在被动防守没有主动出击,我觉得我应该主动一点,收集证据。我把我这个想法给苏源一说,苏源十分的赞成:“就是!一个丫头把你弄得神神叨叨的!他还能吃了你不成?把她叫出来!有什么大不了啊!”在苏源的鼓励下我拨通了廖雨杰的电话,响了很久才有人接起来。但让我惊讶的是,接我电话的人不是廖雨杰! 接电话的是个男人,我马上想到了吴扬帆。还没等我问出什么,对方就说要跟我见面谈。我心想我现在在外面,也不怕什么,就告诉他我和苏源吃饭的地方,对方说马上就到。然后我又给白杨打电话。在这件事情中白杨俨然成为了我们的主心骨。白杨家就在附近,没有十分钟他就到了。白杨一坐下就对我说:“终于鼓起勇气给人家见面了?”语气中带着善意的嘲讽。我也顾不得开不开车了,叫了几瓶啤酒三个人边吃边等。谁知道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俗话说酒壮熊人胆,可几杯酒下肚我却开始胡思乱想了。来人会是谁?当然,十有八九是吴扬帆。但是如果不是吴扬帆呢?会不会是那个被苏源扔掉的布娃娃。它在垃圾间用没有嘴的脸发出人的声音,然后和我约定见面地点,到了之后扯着苏源的脖子问:“你为什么把我丢在垃圾间?”……终于,我们等的人来了。是吴扬帆,不是什么布娃娃。这哥们居然是骑自行车来的。他还是那副老实窝囊的样子,身上的衣服甚至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穿的那件。吴扬帆看见我们三人,先是怔了一下,然后在我对面坐下了。可是他并没有看见我,而是盯着白杨:“你就是白杨吧?”
我马上想到了廖雨杰之前勾引白杨的事,看着放在吴扬帆脚边的空酒瓶心里有些没底。白杨也是一愣,闷闷的答了句:“是啊。”吴扬帆眼中闪过一丝敌意,不过又把头转向了苏源:“你就是胡迪?”“你什么眼神啊!他才是胡迪!”苏源指了指我。吴扬帆又看着我,我正在想怎么开口,令我们三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 吴扬帆对着我一下子跪下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把我门三人打蒙了,刚才还显得有些强势的吴扬帆此时带着哭腔对我说:“胡老师,求你了!你就把你的设计收回来吧!”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收回来?合同都签了怎么收回来?苏源和白杨一左一右把吴扬帆架了起来,吴扬帆坐回座位后大哭不止。苏源叫服务员拿来一个酒杯,给吴扬帆倒上酒:“哥们,这些天胡迪家发生的事都是你们搞的?”吴扬帆点点头,苏源继续问:“你们搞这些就是要让胡迪把他的设计收回来?”吴扬帆又点点头。苏源接着说:“你们搞这些不是胡来嘛,现在胡迪的那个什么设计稿已经签了合同了,再说,就算胡迪能把它收回来,你们家廖雨杰的东西人家也不一定用啊,你们这么逼胡迪有什么意思?而且是犯法的!”“犯法”两个字好像触动了吴扬帆的神经,他不再哭了,低头好像在想着什么。我也乘势说道:“是啊,就算我能收回来,上海的公司也不一定就要廖雨杰的设计啊,更何况我收不回来,现在合同已经签了,是公司和公司之间的事了,我根本没办法啊。”听我说得这么绝对,吴扬帆有些急切的问:“真的收不回来了吗?一点办法也没有了?”我耸了耸肩。吴扬帆的眼神透出一股绝望:“那可怎么办那可怎么办……”“哥们,你得跟你们家廖雨杰好好说下啊,给她坐下思想工作,让她想开点。”苏源说。“没办法的,她就这样,一根筋。”吴扬帆叹了口气说道。然后他开始给我们讲关于廖雨杰的事。
吴扬帆和廖雨杰是高中同学,从中学时代就开始谈恋爱,高考之后两人都没考上大学,吴扬帆跟着一个师傅学手机维修,廖雨杰去了一个职业学校学设计。后来吴扬帆开了一家手机维修的店,而廖雨杰毕业之后在几个设计公司求职未果后就做起了自由设计的行业。但是由于能力有限,廖雨杰的作品很少有被设计公司用了的。但是廖雨杰又是个好胜心极强的,在经历了多次失败之后思想就开始抛锚了,为了自己的稿子能被用耍了很多手段。渐渐的,廖雨杰开始变得很偏执,会不依不饶的缠着自己的竞争者或者某件设计的决定者,即使这件事请已经有了定论,她还是要继续用各种方法进行骚扰。而吴扬帆最开始对廖雨杰的这些行为还要加以阻止,可是见廖雨杰完全没有回心转意的意思,为了自己的爱人开心吴扬帆也开始帮廖雨杰做那些奇怪的事。“我之所以把雨杰手机上你的电话转移到我的手机上,就是怕你们接触更激发她的偏执。之前你的手机也是我做的手脚,随便还把你家的钥匙配了一把。”吴扬帆看着我说,然后他又转头对柏杨说:“以前廖雨杰发给你的裸照也是我拍的,甚至是我每天按廖雨杰的要求给你发的。”听到这里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一个变态的女人和一个深爱着她的男人。这个时候,白杨突然说道:“廖雨杰就是想自己的作品被设计公司用对不对?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回去给廖雨杰说,让她好好做一个设计,我自己开了一家设计公司,胡迪也是设计师,我们想办法吧廖雨杰的作品推销出去你看怎么样?”这个主意好!说一千道一万廖雨杰不就是想让自己的作品得到别人的认可吗!吴扬帆听了没说话,若有所思的看着天,好像在辨别白杨的话的真伪。想了半天,吴扬帆低下了头,他的眼睛里竟然又布满了泪水:“不行啊,雨杰不会答应的。”当时我立刻有个想法:这个男人也不对劲!月下西风那个冷   回复38楼. 白杨有些不耐烦了:“那你说要怎么样?”吴扬帆挣得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一定要把他(指我)的作品收回来。”我一下子火了,正要发作,旁边的苏源已经站了起来,冲吴扬帆吼道:“你TM怎么回事!道理给你说得很清楚了!你是没长耳朵还是没有脑袋!”对于苏源的怒火吴扬帆毫不在意,看着我说:“胡老师,你想想办法,一定有办法的……”苏源终于被激怒了,抄起酒瓶就要砸,我一把拽住他。这个时候我想的是这件事最后还是要通过报警解决,如果我们动了手那就很不利了,而且我也不想苏源因为我被抓起来。白杨示意我们走,我拖着苏源离开了,走的时候我还冲着吴扬帆说了一句:“神经病。”吴扬帆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拦我们,但是我能感觉到他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一直盯着我背后。
. 那天晚上我和苏源去白杨家过的夜,还好白杨的女朋友没回来。睡觉的时候我想了很久,决定去一趟廖雨杰家。“干嘛?你要去把他们家房子烧了?”早上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苏源和白杨,苏源斜着脑袋这样问我。“其实胡迪这个想法是对的,没证据报警不管用,只能靠我们自己了。”还是白杨脑子够用。“那你有他们家地址么?”苏源问。“打电话问问,廖雨杰和我们想法不一样,说不定还真说了。”白杨又说。于是我就拨通了廖雨杰的电话。当然,还是吴扬帆接的。开始他很警觉,当我说出有可能有办法拿回我的设计时他便兴高采烈的说出了他们住的地方。我放下电话,白杨就说:“你不应该说你可能能拿回来你的设计。”“我就是想用这个办法套他的话啊。”“他们两个都是偏执狂,你这么一说他们觉得有希望了,会更不依不饶。”我突然觉得背脊凉了。月下西风那个冷   回复42楼. 上午白杨有事要去公司,我们等到他下午一起去的廖雨杰家。白杨来之前他说他带点人来,我以为他要找几个打手给我壮胆,谁知道TM把他女朋友李娜带来了!后来他告诉我李娜这个人疑心重,听说这次要去见一个女人才跟来。当然她不知道廖雨杰和白杨以前的事。吴扬帆给我的地址在三环外,我们开了两个小时的车才找到。这里环境很差,廖雨杰和吴扬帆就住在一个老旧的公寓里。我们一行四人来到一个锈迹斑斑的防盗门前,我伸手敲了敲。门很快开了,是吴扬帆。这个时候他看上去正常多了,而且心情非常好。可能是因为我告诉他有希望拿回自己的作品吧。吴扬帆很客气的把我们让进屋。出人意料的是房子很大,装修也还算精致,但是光线很暗。我们坐在沙发上,吴扬帆很周到的给我们每人沏了一杯茶。我问他廖雨杰在哪里,他指了指一个关上的门说廖雨杰在里面,他去叫她出来。然后就进去了。可能是廖雨杰不知道怎么面对我,或者白杨吧,我听见吴扬帆不停的劝她出来,可是廖雨杰只是很小声的说着什么,一直不见他们出来。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房间里的对话渐渐消失了,我看了看白杨,他竟然有一些紧张,苏源抖着脚,很焦虑的样子,而白杨的女朋友李娜因为不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正有一搭没一搭的品论着房子的装修。最后,诺大的房间只剩下李娜的声音,李娜也感觉到了气氛不对闭了口。苏源沉不住气了,起身敲了敲吴扬帆进的房间的门,门“吱呀”一声开了,我看到吴扬帆露出半个头,对苏源说:“再等等再等等。”然后就关上了门。苏源泄气的回到沙发坐下。“你说他们这是要干嘛?”白杨小声的问。在他旁边的李娜说道:“你们不是跟人谈设计的事来了吗?这是怎么回事啊?”当然没人回答她,一是怕吓着她,二是这个时候我们也没心情回答这个问题。
我们是三点到的廖雨杰他们家,现在已经快四点半了,可是吴扬帆和廖雨杰一直没从房间里出来。期间苏源几次去敲门,吴扬帆都露出半个脑袋说让我们等一下。我注意到吴扬帆每一次探出脑袋表情都在变化,越来越接近昨晚他求我时那种焦虑的样子。我怕苏源刺激他,就让苏源不要再去敲门了,等到五点他们再不出来我们就走。白杨一直没说话。“好香啊!”李娜突然说。我也察觉到了屋里弥漫的煲汤的香味,而且香味很浓,不像是从外面飘进来的。我和白杨相互看了一样。是谁在煲汤?我们察觉到了不对,我和苏源起身去厨房查看。我想象着廖雨杰在厨房里煲汤的情景,那么吴扬帆刚刚又是在和谁说话? 我和苏源来到厨房,里面没有人,一个计时电饭锅“咕咚咕咚”的冒着气泡,计时器上的开始时间是3点半。我松了口气正准备回座位,突然想看一下他们炖的是什么。我走进去,揭开盖子,一股浓郁的肉香扑鼻而来。汤上面泛着油腥,一些蔬菜和肉末随着气泡翻腾着。我正在想用什么把里面的东西捞起来,突然在汤里看见了一只又黑又圆的大眼睛!随着气泡的上升,一只羊头浮了上来,很快又沉了下去。其实我是很爱喝羊肉汤的,也见过羊肉馆子摆在外面的剥了皮的山羊尸体。但是廖雨杰家锅里的这只羊头却让我从心底产生了恐惧。我立刻放下锅盖,逃也似的回到客厅。苏源看到我这个反应,骂了句“没出息的”。然后怒气冲冲的来到那个房间门口,我和白杨也跟在后面。房间门居然没锁,苏源一下子冲进去大骂道:“你们TM的到底要我们等到什么时候,你们……”苏源说到一半不说话了,因为我们都被眼前的一幕镇住了。吴扬帆和廖雨杰……正在干那事……看我们进来他们两人迅速用被子盖着了身体。这下轮到我们尴尬了,马上退出房间,苏源悻悻的关上了门。“服了这两口子了,外面还有人等着还……”苏源好像惊魂未定,看着我和白杨说。“这不正说明他们都是变态吗。”白杨小声的对我们说。不过我倒是觉得他们身上一下子有了人味。李娜看我们这反应大概知道我们看见了什么,但是不知道白杨所说的变态是什么意思,于是追问我们,白杨就把这件事的经过简单告诉了李娜。李娜点了点我的肩膀:“我就说你小子八字轻吧,惹事了吧。”我和李娜认识蛮久了,关系也不错。我回道:“什么八字轻,又不是遇鬼了。”“我看跟遇到鬼也差不多。”李娜出人意料的对这件事好像很感兴趣。又过了大概十分钟,吴扬帆穿好衣服出来了:“见笑见笑。”“你们……至少也锁个门啊。”苏源对吴扬帆说,吴扬帆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你们也真行,外面还有人等着呢,门也不锁就忍不住了。”李娜略带鄙夷的说。“唉,习惯了习惯了……”习惯……我KAO,你们这是什么变态的习惯!就在这时,廖雨杰穿着睡衣出来了,她坐在吴扬帆身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好了,主角到了,该谈正事了。我心里想着。
廖雨杰低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指,看也不看我们一眼。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之前想好的对白现在一句也想不起来。气氛变得尴尬。突然廖雨杰好像想起了什么,抬头看着我:“你什么时候把你的设计收回来?”我心中暗自叫苦。“其实吧……这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拼命在脑海里搜素词汇。廖雨杰怔怔的看着我,我觉得她的眼神在渐渐的变冷。“……那个设计已经签了合同,我是收不回来的。”终于我把真相说了出来。不过廖雨杰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突然爆发,而是平静的说:“那你之前说你能把它收回来?”“废话!胡迪不那么说你能让我们上门吗!”苏源看我吞吞吐吐的样子便怒气冲冲的接过了话。就在苏源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吴扬帆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焦急,对着苏源使了下眼色示意他不要说了。廖雨杰突然站了起来。房间太黑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她离开了客厅进了厨房。那里有一锅山羊的尸体。吴扬帆更加焦急了:“你们快走吧。”看着他的表现我觉得昨晚上误会他了,其实他只是太爱廖雨杰了。这么想着不禁对他有些关心了起来:“我们走了你怎么办?”“我没事的,你们快走,我们以后再联系!”吴扬帆已经开始拖我的手了。于是我们四个在吴扬帆的带领下向门口走去。这个时候廖雨杰已经从厨房走了出来,刚好挡住了我们的路。她手里端着一个很大的汤盆,里面浮着那个有一只大眼睛的羊头。 “走啊?吃了晚饭再走啊。”廖雨杰端着汤盆对我们说。她说得很慢,就像是从哪里飘来的声音。“不吃了不吃了,他们还有事。”吴扬帆一边用手把廖雨杰拨开一边示意我们快点走。突然,廖雨杰毫无征兆的把手里的汤盆狠狠的摔在地上,滚烫的羊肉汤四溅开来。离廖雨杰最近的吴扬帆挡住了大部分汤汁,但是我们四人身上还是不同程度的被溅上了一点。“啊!好烫!”疼痛难忍的吴扬帆一下子蹲下了,用手不断擦拭着腿上的汤。“你TM要搞什么啊!”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一直在白杨身后的李娜突然对着廖雨杰大声说道。“我干什么?你们撒谎骗我跑到我家来东搞西搞!还问我要干什么?”廖雨杰也不甘示弱的对着李娜大吼。她这一嗓子出来刚才那种阴森森的感觉一下没了。整个房间变成了两个女人撒泼吵架的场所。不同的是廖雨杰越来越气急败坏越来越理屈词穷,而李娜渐渐占了上风,奇的是李娜虽然是在骂架却不带一个脏字,吵架的姿态还特有女人味!加上苏源时不时的在旁边帮一句腔,廖雨杰开始招架不住了,最后她不吵了,蹲在地上哭了起来。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吴扬帆叹了口气,把我们送出了门。吴扬帆一直把我们送到楼下,一脸的沮丧。苏源看着他说:“兄弟,你没问题吧?”“唉,没事,习惯了。”吴扬帆沮丧的说。“她经常这样?”白杨问。吴扬帆没有说话只轻轻的点了下头。苏源拍了拍他肩膀叹了口气。吴扬帆说:“今天不好意思了,等……等以后再说吧。”“你们还会来骚扰我吗?”我警觉的问。吴扬帆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不高兴,可能是因为我骗了他吧。他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明天我给你打电话。”说完便回头走了。
回到市区天已经黑透了,好像是刚刚的吵架让李娜发泄得很痛快,要我们去白杨家吃饭,她亲自下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女人可能也是个变态……我们到了白杨家,李娜忙前忙后弄了一桌子的菜。别说,味道还不错。不过我们三个现在没心情品尝美食,心不在焉的吃着。李娜宽慰我们道:“我看啊心病还须心药医,那个廖雨杰的问题只有心理医生可以解决。”白杨看了李娜一眼,说:“他们一个是不知道自己有病,一个知道还帮着变态,这俩人你怎么让他们去看心理医生?”李娜哼一声说道:“他们不去找医生我们可以帮他们找啊!”白杨笑了一下:“他们这么欺负咱们,咱们还自个掏钱给他们请心理医生。”这本来是我一个人是的事,可是白杨却用了“咱们”这个词,让我很感动。李娜得意了起来:“你这个猪脑袋,你不是有个朋友,叫纪……纪什么来着?”白杨一拍脑袋恍然大悟的说:“对啊!纪明川!我怎么把他给忘了!”“纪明川是谁?”我问。“和我一起炒股票的哥们,他是心理医生,找他帮忙就可以了啊。”白杨喜悦的说。事不宜迟,我们吃完晚饭就联系了那个纪明川,约在一个酒吧见面。然后我们四人就去那个酒吧等着。没一会纪明川就到了。受影视剧的影响,在我心中心理医生都是那种高高瘦瘦带着眼镜一看就特别权威的人,可眼前的纪明川却完全颠覆了我的印象。他很矮,虽说我们南方人普遍没有北方人高大,但这个纪明川在南方人里都算很矮的,然后就是胖,而且穿着也很土气:一件灰色的夹克配一条西装裤。反正说他是菜市场杀猪的都有人信。不过他却很和善,让人一看就能产生信任。纪明川坐下后很礼貌的和我们打了招呼,然后白杨就把这件事的经过说给他听了。他听得很认真。白杨说完后纪明川思考了一下,然后说:“这个是典型的偏执狂,还有强迫症,不过听你描述应该还不是很严重那种。”我一听心里燃起了一点希望,白杨旁边的李娜对纪明川说:“那个,纪医生啊,你最好能帮我们把她一次就治好了,她可不会按疗程来找你的。”白杨用手肘捅了李娜一下,纪明川倒是哈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说道:“你放心吧,既然是老白交代的事,我一定会尽力的。” 从酒吧出来我们就各自回了家。现在的问题就是说服廖雨杰接受治疗,我想了很久只有从吴扬帆身上找切入点了。第二天上午我回公司开了个会,下午我找到苏源,拨通了廖雨杰的电话,当然是吴扬帆接的。“你知道廖雨杰心理有病吗?”我在电话里这样问吴扬帆。吴扬帆沉默了很久,说:“知道。”我换了个柔和的语气:“我知道你很爱她,但是你这样一味的迁就她是害她你知道吗?这样只会让她的问题越来越严重,乘现在还没到那种不可收拾的局面,你应该带她去看心理医生。”“她不会去的。”我假装想了一下,然后说:“这样吧,我有个朋友是心理医生,我拜托他来你们家跟廖雨杰聊聊你看怎么样?”吴扬帆又沉默了,而且沉默了很久,最后终于答应了。我放下电话就去接纪明川然后直奔廖雨杰家。白杨因为公司有事所以没一起去,李娜本来吵着要去的,但是我觉得这次人不能太多了,再说昨天她跟廖雨杰吵了一架,所以也没带她。到了廖雨杰家,她还是不待在屋里不肯出来,吴扬帆把纪明川带进了房间,然后吴扬帆就出来了。屋子里很静,我甚至在想该不会纪明川也在和廖雨杰做那啥吧……我和苏源还有吴扬帆坐在客厅里,也不说话,吴扬帆打开了电视。一直到天黑那个房间的门才打开了,纪明川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一脸的疲惫。他给廖雨杰做了一下午的心理咨询。“情况怎么样?”我问。纪明川点了点头,我心里一下子豁然开朗了。吴扬帆也显得有些惊喜。然后我们就告辞了,回市区的路上我一边开车一边询问下午的经过。纪明川说:“她现在的情况还不是很严重,我跟她做了很多工作,相信对她是有些帮助的。但是心理疾病不像生理疾病,好坏都那么明显,所以她是不是真的没事了,我不能保证。”后面这句话在我看来只是套话,我突然觉得纪明川真是个好医生。
自从纪明川去了廖雨杰家之后,一连两天没有发生任何事。这天傍晚,我正在办公室赶一个设计稿,电话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廖雨杰。我心里“咯噔”一下,昏黄的晚霞加深了我对未知的那种恐惧。我犹豫了半天才接通电话。是吴扬帆。“胡老师,你现在忙吗?”“啊……那个……我正在公司加班呢。”“我给你说点事,耽误你吗?”吴扬帆意外的客气,我的戒心小了不少。“哦,没事。廖雨杰怎么样了。”“我就要给您说这事,上次你们走了之后雨杰哭了一晚上,第二天就找我聊,聊了整整一天,从她话里我也听出来了,她也觉得自己以前做得不对,思想太偏激。”“这样啊,那太好了!”“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们,我们那样对你……”“嗨,算了,毕竟都是干这行的。”“还有一件事……就是……上次你和你朋友说能帮雨杰上稿,这个事……”晕,居然还是设计稿的事,想到吴扬帆那晚的表现,我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吴扬帆看我没说话,马上说:“胡老师您别误会,我是这么想的:雨杰现在心里一惊过了那个坎,但是还是很不开心,追根揭底还是因为自己的稿子没人用,如果这个时候她的稿子能被用,我想对她是很好的。”原来是这样,我能理解那种自己努力得不到别人承认的痛苦。“这样吧,我给白杨打个电话商量一下。”吴扬帆千恩万谢的挂掉了电话,我又跟白杨联系,白杨说只要廖雨杰的设计的东西过得去白杨的公司都先把它用了。我又给吴扬帆打电话说了这个情况,并让他叮嘱廖雨杰花几天时间认认真真做一个设计出来。几天后我又接到了吴扬帆的电话,他说廖雨杰已经做好了一个设计稿,希望我能过去帮忙指点指点。我心说我都是看人脸色的一个小小设计师还谈什么指点,不过还是约上苏源去了吴扬帆家。这一次接待我们的除了吴扬帆还有廖雨杰,她看见我很不好意思的样子,都不敢正眼看我。我进屋看了廖雨杰的作品。说实话,真的很一般。我用我有限的设计知识对她的作品做了一点修改。临走的时候廖雨杰轻轻的对我说了一声“对不起”。我呵呵一笑:“没关系。” 下面就是尾声了。廖雨杰的设计被白杨的公司买下了。我知道实际上那样的作品根本不符合白杨的要求,白杨完全是在帮我。后来廖雨杰和吴扬帆请我们三个还有纪明川吃饭。席间廖雨杰说自己以前太偏激了,也太急于求成,现在她明白了,做什么事都是要靠自己的,从今天起她会认真磨练自己的能力。同时还对我和白杨慎重的道了歉。吴扬帆听着这些话居然哭了。回家的路上我、白杨、苏源心里都有一股成就感,觉得自己做了件好事。以前我们三个聚在一起都是吃喝玩乐,这次的经历让我们觉得非常难得。尤其是苏源,一路上开心得张牙舞爪的,还对我说:“下次你小子再遇到这种事记得通知我啊!”我瞪他一眼:“你才会再遇到这种事呢!” 这件事请到这里就算结束了,不是什么扣人心弦的故事,只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一段不太普通的经历,感谢大家看了这么多我一个人的自说自话。平时工作比较忙更新得慢,不好意思了。还有,也感谢这门久一直陪着我帮助我的男人和女人们。随便说一下,这个故事里除了我胡迪之外其他人都是化名随便求个粉,嘿嘿
这个故事确实不短,但是也不算长,十分钟就可以看完。我还想在吧里发长篇呢,想想还是算了吧。我觉得这个故事很可能是真实的,因为没有很大的波澜却有很强的代入感,大家都给力点,我老辛苦的发帖,不过似乎吧里没有对恐怖文学感兴趣的吧友,唉,知己难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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