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玩过一个叫“战争回忆”的战地2pr模组真实战争

查看: 29784|回复: 36
转一个关于老山轮战中67军被俘人员的帖子
这是在超级大本营军事论坛中看到的一个关于老山轮战中67军被俘人员的报道,大家看看真实性如何?
战俘”——一个难以释怀的沉重话题&&M* y6 P0 `+ p( d) @9 L
+ B) [( Z; k) O; D0 @3 A
& && && && && && && && && && && &(一)
& & 时间:1985年6月上旬某日。地点:云南老山前线。&&k5 |9 q) b6 R6 H/ h8 u
& & 吉普车在通往那拉方向的盘山公路上颠簸前进。我全副武装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x5 A* ?' W9 d$ Z$ x' F
全神贯注地帮司机小田观察道路掌握情况。昨夜刚下了一场大雨,此刻为上午七点左右,
雨过天晴,艳阳初照,能见度极好——这也是战区通行最忌讳的时刻:对面约10千米左2 X: Q* z3 k& n8 z- ?; t$ w: A. @
右的距离上,越军盘踞的小青山清晰可见。这里是通往我军前沿的交通要道,也是越军炮
火封锁的主要地段,他们的加农炮手此刻说不定正狞笑着准备向我俩开炮。更糟糕的是
因下雨塌方,不时遇到拦路的大石头,我只能快速下车将它们搬开,然后加速通过。好
在有惊无险,我俩安全通过了“三转弯”敌炮火封锁区。
& & 车子进入盘龙江河谷。这里是越军的观察死角,沿途布设的是199师加榴炮阵地。在
一个炮位边上,我和小田下车透透气。几个光着脊梁的战士从掩体里出来好奇地看着我
俩。我问他们,离越军这么近,越军特工“光顾”过没有?有位战士看着我手中的七九
式微型冲锋枪——这是我军的新装备,估计他是第一次见到。听到我的问话,他抬头瞟7 {: S8 r" R- ^# f: R* u
了我一眼,调皮地一笑:我看你好像是越军特工。
& & 我当然不可能是越军特工,但我此行的任务确是很特殊。) x, \8 `8 Q' f. N
& & 上月底,我军粉碎了越军一次大规模的进攻。但越军在进攻中夺占了我军最前沿的/ W0 Y4 X/ K; J6 z
211高地上的两个哨位,并抓获了我军595团的一名战士王顺。为了挽回损失惨重的面子,
越方在河内召开了记者招待会,大肆宣传他们的“战果”。王顺更是他们手中的一张王5 Y" L6 b&&y5 o' T
牌,又是录音广播,又是散发传单——王的录音我是从收音机里听到的,他在回答越军+ ~$ V9 \! _) h0 [" G
问话时承认自己是67军199师595团2营的战士,是从山东某机场空运进入云南前线的。越9 F3 L7 u6 j9 x8 C- O3 b5 c% z" T& H
军的传单我也见过,上面印着王顺的照片。
& & 我此次并非为王顺而来,但与“战俘”有关。
& & 任务是军政治部刘传鹏主任当面向我交代的:前几天595团在增援211高地时失踪了两
名战士,据截获越军的信息分析,这两人已经被越军俘虏。你到团里去,一是查清经过、- a- j- h% R+ o' a' {: _
二是查清查清责任,然后帮他们研究制定防敌抓俘的对策。刘主任特意嘱咐:为了不影响
士气,与战士谈话时不能让战士察觉出有两人被俘的迹象。% n% \$ D3 e& W; t
& & 595团是我曾经工作过的团队。去年这时,我还是团里的宣传股长。团政委朱晋泉在5 _5 a: A! E, m% _
简陋的指挥所里接待了我。刚寒暄几句,朱政委告诉我:杨永健今天凌晨三点左右牺牲了!7 l2 c* n& S; s
我顿时被惊呆了:杨永健!九连连长。去年这时我在九连搞教育试点,就跟杨永健住在
一起。一个生龙活虎什么工作都不甘落后的干部,怎么就。。。 。。。
& & “他的连部指挥所被越军的炮弹直接命中,当场牺牲的还有一名通信员。我刚才安排
了人,无论如何要把烈士的遗体运下来。”
& & 从朱政委的口中,我了解了两名战士被俘的大致情况——
& & 211高地是那拉方向595团最前沿的一个山头。上月底越军向我大举进攻时曾一度占领7 }; k) A* M* q( z
了该高地,后经我军反击,夺回了山半腰的一个哨位,我们称之为3号哨位。由于刚接访不; e7 p8 x4 A5 i+ w, R
久,我军对该高地哨位情况不熟悉,没能及时夺占山顶的两个哨位。为了稳定3号哨位的防
御,团里组织人员进行增援,前天晚上先后有两批战士成功进入3号哨位。第三批人员由( Z; M- [2 b, @" M
2班班长李海带领携带部分给养弹药在增援的路上遭到越军炮击被打散。一名战士当场牺牲,
两名战士后来辗转回到了连队,班长李海和战士姜达失踪。前天我们接到通知,得知它俩4 ], g" T# t& q" Y
已经被俘。) ]2 E) v" z" G: [' e
& & 从朱政委的口中,我还了解了一个更为惊人的情况:李海很可能有变节行为!0 k0 I8 V5 D6 O
& & “杨永健的牺牲很蹊跷,九连连部的位置很隐蔽,没人指示目标,越军的炮不可能打
得那么准!李海是班长,他到过连部,知道具体位置。”这是朱政委的分析。
& & 李海岂止知道连部的位置,他为前沿阵地送给养弹药到过团“后指”。后指首长,团
副政委吴宏远(我在团里任宣传股长时,他是政治处主任)告诉我,李海被俘后,团后指随
即遭到越军炮击,引爆了部分弹药损失很大。; F- ~0 A- _- B( J' c, x, D- z
& & “越军炮击时,通信员一把将我推进了防炮洞,他自己没来得及隐蔽,被弹片击中,牺
牲了。”这是若干天后,吴副政委的原话。部队撤回山东后,吴宏远同志每年都按时给通6 h' G8 l, l" [7 t* [
信员家里寄钱接济他的家人——这是后话。
& & 详细情况是团军务股长黄正平向我介绍的。在山东益都驻地时,我是团宣传股长,老黄是军
务股长,在家属区里我俩是隔壁邻居。关系一直很好。他给我介绍了那天晚上的详细情况。
& & 九连是从七连手里接防211高地的。四日凌晨,遵团里指示,九连为211高地三号哨位增
兵(当时战术术语叫“添油”)第一批派了三名副班长。由三班副班长苗荣带队,很顺利地; s4 Y# m) M0 |
通过了敌炮火封锁区,安全到达指定位置。第二批派上五人,由六班班长带队,途中因踩上$ T7 H1 R6 v$ {+ G: G
地雷,两名战士牺牲,一人负伤掉队。第三批由二班班长李海带本班战士姜达、姜丛先张文
真携带给养弹药增援。途中遇到前一批因踩雷负伤掉队的战士陈占林,便招呼着一起上。后
遭到越军炮击被打散,张文真牺牲,陈占林和姜丛先返回原阵地。
& & 在一顶帐篷前,我见到了死里逃生的陈占林和姜丛先——两个虎气生生的小伙子。他们- t9 i% n! |- G5 z
的叙述跟我先前了解的一样。其实团里掌握的情况也是从他们的口中了解的。: [9 U. E% H1 |% i+ ?* S
& & “我们被打散后,我摸到一个悬崖底下,听到上面有人说话,听不懂,肯定是越军。他
们捡到了我们遗弃的罐头,但没有起子开盒,就用石头砸罐头盒子,一边吃一边笑,声音我# c1 N1 j% L7 Y9 y5 R7 V
听得很清楚。当时我手里没手榴弹,否则非给他们一下子。”看得出陈占林对此很遗憾。
& & 我询问他们对班长的印象如何,姜丛先说:“我们班长是党员,有文化,平时很爱学习,
对我们要求很严,听到有人说班长被俘虏了,当叛徒了,我不信。”
& & 看来李海被俘的消息连里已经有传闻了。8 s6 x8 l. g& S&&h
& & 情况基本摸清楚了,至于责任,黄股长谈了自己的意见:一是仓促接防,情况不熟悉,包
括阵地情况、道路情况、雷区情况、人员情况都不熟悉,尤其是在立足未稳的情况下就遭到越7 u+ x5 }) G' A&&~
军大规模进攻;二是战术有误,战前确定了少摆多屯、及时“添油”的战术,造成后面屯得多,6 e0 a' L8 |& I' ^
前沿布的少,抗敌进攻时前沿兵员不足,“添油”时容易遭到越军炮火拦截导致伤亡;三是气9 Z- `% r0 P& x% w2 u. F: c
节教育不扎实,部队进入战区后,在集结地域砚山搞过气节教育,但领导只是忙于接防,教育' _( n4 n' a&&^
中对各种复杂情况预想不够,方案缺失,教育效果不好,走了过场。这些责任,很难追究到具
体人的身上。
& & 老黄说的没错,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况595团接防初始,立足未稳就遭到越军疯狂进攻,被2 d8 }, t6 j&&T% S( a& J6 i: ^$ A
该团打了个丢盔卸甲屁滚尿流。胜利者是不应当受谴责的。我同意老黄的意见,返回后也是如
此向首长汇报的。4 K0 M9 I1 L/ u+ |1 M" ?
& & 另据老黄说,防敌抓俘的措施团里已经研究出来了。并逐条向我作了介绍,这里不再赘述。
& & 令人遗憾的是,该团防敌抓俘措施没得到很好落实,待到六月下旬我再次到该团时,又听7 m2 P5 s5 b* A
到一个不好的消息:该团收复211高地战斗失利,战士苗荣被俘,产生了我军接防以来的第四位
也是最后一位俘虏。
& & 一连串的失误给部队造成了很大压力,也使部队中的复仇心理倍增。三个月后,在一个大; p: t' t" `- H( j1 C/ V$ h
雾弥漫的上午,199师侦察连的十八位勇士在副连长袁明的带领下,仅用了不倒20分钟就干净利
落地歼灭了盘局211高地顶部数月之久的十几名越军士兵,成功地夺回了1、2号哨位。报了先前. j8 e% i7 H! @, b
的一箭之仇。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二)& &
& & 光阴荏苒,时间到了1991年初。我已经在集团军司令部直工处处长的位置上干了近三年了。! s3 d" m. s7 N9 \
春节前的一天中午,我在机关食堂吃饭时遇到侦查处于波处长,他说:跟你商量个事。我问何事。2 R: @( \/ f3 H; E! h& l/ @&&T4 Z
他说:明天让侦察连连长宫传里跟我到广西出趟差。我问,什么任务这么急,连春节都要在外面$ R8 j0 I' `0 x2 s* ^
过了。他说,上级来通知,让我们到广西边境接遣返的战俘。
& & “战俘!”这个敏感的词汇又一次触动了我的神经。“595的?”% m. ~) G0 n- {$ u2 V
& & “是的,双方是互相遣返,由原部队各自领回。”于处长说。4 n* l7 X$ s8 W! D2 d
& & 春节过后不几天,军政治部值班室通知我:咱们的三名战俘已经押回来了,有两位需要在直) E$ f8 a# \# `) _
属队住下,请你安排好。我问有什么要求。那边说,这两位没什么问题,一位叫姜达,一位叫苗
荣,你们要安排得好一点,一个有问题的叫李海,我们已经关进看守所啦。我答应那边,请你们
将两位分别送到通信连和教导队吧,我们一定照顾好。我也随即给两个单位领导去了电话。&&d1 v&&A8 w&&D9 a
& & 这次遣返的战俘中没有王顺。我去问于处长咋回事,他说对方交接的名单中就没有王顺,十有
八九是人已经不在了。4 Z8 }; |, U& M! d
& & 军教导队当时正在训练新兵,我在新兵宿舍里见到了姜达。一米八多高的大个子,却单薄得似. m&&j/ ?2 q9 h% o
乎三级风就能吹倒,一幅营养不良的样子。一股怜悯之情油然而生:“怎么这么瘦,越南的生活不4 i1 J, x' e! T# k6 ]8 `' c/ O
好?”我问。; H; ]! C/ m4 k' g8 V$ r' v
& & “是啊,刚入伍时,我130多斤,离开越南时还不到九十斤了。”他拘谨地回答我。
& & 我见他有些紧张,示意他坐下慢慢说。姜达在床边坐了下来,平静地向我回忆起被俘的经过——
& & 那天晚上,班长带我和另外两个人给211高地送给养和弹药。半路上遭到越军炮击。几个人都
跑散了。我跟着班长跑到一个石洞里隐蔽起来。其实那是越军的地盘,第二天一早,越军搜山,把7 B6 m& b8 j+ V% U5 j
我俩堵在洞里,我俩当时有一支冲锋枪,我还带了一颗手榴弹,我说,班长,咱们跟他们拼了吧!, Q. S+ |& a' B
班长说别急,越军不虐待俘虏。班长让我把冲锋枪和手榴弹用土埋了起来,他掏出一块手绢,举起
来向越军摇了摇,越军进到洞里,把我俩的手脚用铁丝捆上,又用树枝做成担架奔跑着把我俩抬下
了山。5 G+ U( ^; a! U) X& Q* ]4 v% D
& & 我告诉教导队队长曲严礼,对这位战士一定要关照好,在战场上没死了,回来了,不能再受罪) h% p' V7 F9 s* t& k9 ?0 c
& & 老曲满口答应,一定照办。* v: G% _, A/ F
& & 我又对曲严礼说,这里是闹市区,车水马龙很复杂,小姜出门一定要有人陪着,要保证他的安& A6 X8 \: h) x' A, C5 D
& & 我心里惦记着苗荣。刚进通信连大院,就见到连长王广存,我问他这个战士咋样?他说:很老实,
来了几天了,从不乱走动。我问他照顾得怎样,他说我安排他住在楼下一个单间,专门派一个战士
陪着他,吃饭单独到食堂给他打。我还让上士买了一筐苹果放在他床底下,随吃随拿。他嘻嘻一笑:
放心吧,有处长您的指示,我们不会亏待他。! p6 p8 {6 w1 M0 t1 n&&h
& & 在一楼的一个单间里,我见到了苗荣。可能他看到了我肩膀上的中校肩章(我是正团级职务,88
年恢复授衔制时被授予中校军衔,92年被授予上校军衔),刷地起身,立正站好。我让他坐下来,有话
慢慢说。2 H4 y' B2 `5 w% S) P3 v
& & 相比姜达。苗荣是一位老兵,而且是一位副班长,如果没有“战俘”这个身份,我面前依旧是一
位精干的小伙子,是一个好战士,但目前的他正在接受组织审查,我不便对他过于热情,只能从如何
被俘入手问一些我感兴趣的问题。
& & 苗荣是安徽人,他被俘的经过与李海、姜达完全相反——
& & “六月上旬,团里组织反击211两个哨位,因我上3号哨位比较早,对地形比较熟悉,很快就攻上! d5 I- i% K4 p, u' u- o
了山顶,这时越军反应过来,开始炮击,我被弹片击中腿部,不能动弹,只能依靠地形进行坚守。比$ V0 i&&?: L* z! K& U
我稍后攻上山顶的还有我营副营长王昭栋,他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他,因我们穿着与越军相同的军服,6 X3 f) V- [* m5 E( z' }: F
王副营长可能以为我是越军,还朝我射击。我向他喊话他也没听见,因为我的声音再大也都被枪炮声7 n5 W( q' y: B) I
盖住了。他们后来没管我就撤下去了。我靠在石头上不能动,子弹打光了,手榴弹也没了,越军的手
榴弹就在我身边爆炸,我听到声响,就感到腿一抖动,可能是又被弹片击中了,我看到腿上流着血,
但没感到疼。我心里明白,等到血流光了,我也就“光荣了”。我学着电影里烈士牺牲时的样子,闭&&E3 o( e+ O; f% W2 ~
上双眼,靠着石头坐在地上。当时是下午,太阳直射着我的眼睛,我把钢盔向下拉了拉遮住阳光。这2 B0 ^0 H4 @' \: @( h2 {, v$ z
时来了几名越军,他们给我包扎了伤口,然后把我抬下了山。”
& & “越军没打你吗?”我问。
& & 整个关押过程中,他们没打我,只是刚被俘时打过我两次。”他说。/ W4 }0 R+ j) o3 c3 n1 J; F
& & “为什么?”3 e- d: W&&v- s3 J* _
& & “我被抬下山后,被送到一个石洞里,他们用铁丝反捆着我的双手,又把我绑在一棵横在地上的
树桩上。一个头发花白的越军上校审问我,他先问我从啥时来的,我回答他是5月份进入阵地的。他上; s&&\5 J: w9 g) |&&z6 P# j
来就给了我一巴掌,很暴躁地用中国话喊着:不是进入,是侵略!我也没理他。他又问我阵地上的兵; w- @1 q! R) \/ U2 k5 l3 I& F* J
力如何部署的。我告诉他:我本人负责20米左右的阵地防御,有两支冲锋枪,一箱子手榴弹,还有两9 }2 c7 y" T& ?4 ^6 Q2 j
颗反步兵定向地雷,每颗地雷有750粒钢珠,一炸就是一个扇子面,你们做梦也别想攻上来。那位上校" E3 L' k4 [1 m$ \+ P0 L
气急了,上来照着我的腿上就是两脚,那会儿我感到真的很疼。”, }& g$ K/ o" E- M! }. ?
& & “我的身体是在战俘营里糟蹋坏的。”苗荣拉起裤管,露出几处黑红色的伤疤——那是被弹片击中
后留下的印记。“当时我腿上的伤还没好利索,他们把我关在战俘营的一个小屋里,冰凉的水泥地上什1 X) Z( d& F, o
么铺盖也没有,我就在水泥地上睡了好多天,又潮又冷,我的腿被冻坏了,腰也直不起来,一直待到现
在,估计将来也很难痊愈了。”0 `: S9 w, F# a5 D/ ~$ ?1 W- c6 n" ^+ u2 x
& & “战俘营里伙食咋样?”我问。! r&&P" e1 t( n" K! R: R# ^
& & “更别提了,”苗荣继续娓娓而谈:“我的胃也是那时弄坏的,伙食很差,他们给我送的饭都是
发霉的大米,根本没法咽,菜也没有,越南人习惯吃咸鱼,开饭时他们用勺子舀一勺盐咸鱼剩下的咸
水倒进碗里给我吃,光闻那个味就能把人熏死。起初我想绝食,坚持不吃饭,后来实在饿了就将就吃点,+ O: Z; J1 ~; m
那些盐咸鱼的生水很不卫生,把胃搞坏了。”, L. ?' e+ d7 ^
& & 我问苗荣得到遣返战俘的消息后,越军有什么表示。% ^8 E% ]' q! d0 u4 @# Z0 t/ v
& & “在战俘营里呆的时间长了,双方也就熟了。其实他们自己的生活也好不到哪里去。临遣返我的3 [* J, ^&&W8 a5 g
前几天,连里杀了一头猪,把猪肉卖了,换来的钱买了些烟酒糖茶,用剩下的猪下货做了几个菜,由
连长配着会餐算是为我送行。”# m8 K' F* s' g
& & 不知为何,直到今天我坐在电脑前敲打这篇文字时,脑海里还不时地就浮现出苗荣那单薄的身影
和凄然的表情。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农家子弟,在国家一片歌舞升平的氛围里,在祖国南疆的阵地上经1 u7 Q$ z) x/ q
历了大多数国人没经历过的血与火的考验,又在异国他乡的战俘营里遭受了非人的虐待,想起来就心
酸。$ q+ M* |. z% G
& & 想起要见一见李海,我很是犯了一番踌躇:政治部将他关进了看守所,那是关押犯人的地方。我: [. N- W' n, g7 ?
如果去了,会不会引起别人的猜疑?通风报信、面授机宜之嫌很难避免,最好是找一个合适的人陪着,8 ]2 n! q: A0 N' I# F7 B9 d&&u! J&&_
将来有事也好有个证明。我想到了我们处的张忠奎干事,他是595团出来的,又曾担任过警卫连的指导1 W! j1 ^' m/ S% Z, k
员,为人厚道正直,不会惹是生非,还能替我避嫌。
& & 一个晚饭后的时间,我和张干事步行来到政治部看守所。担任警戒的是警卫连的战士,都认识我
和张干事。很痛快地给我俩打开了关押李海的房间的小铁门。2 n, Z. R6 J&&\8 U9 B
& & 坐在铺草上的李海刷地起身立正站好。用一双惊恐目光看着我俩。3 M% {- ]0 n7 O) y9 `0 R/ ]
& & “李海,你还认识我吗?”前面提到过,一年前我在团里担任宣传股长时,曾到九连蹲点搞教育,
住了好些天,李海当时是班长,估计他应该认识我。
& & 李海目不转睛地盯了我一会儿,口中嗫嚅着:“你是我们团的老股长吧?”李海是山东人,出口
却是标准的普通话。
& & 我心里暗暗称奇:李海的记忆力确实好。我指着身后的张干事问李海:“你认识他吗?”
& & “认识,他以前是我们营七连的张指导员。”
& & 李海被俘以及变节的事情我心里大致都掌握,不想过多地问他,将来军事法院会给他应有的“待遇”。% F+ S- S9 i$ d5 k
再说,深夜探监,时辰、场合都不适合单独谈话,我也没有审问他的权利和义务,只是对他讲要很好地配&&N, S) ^8 m: y8 b5 K8 L
合组织如实交代自己的问题,不要抱任何幻想。
& & “我一定会的,一定会的”看得出,李海的态度是真诚的。/ a( ]# ]% u) W4 M& U4 i+ U
$ y/ X- r: p- K* h
& & 几天以后,我从政治部人员的口中得知,三个人都送走了。姜达恢复军籍、团籍,按按正常退伍处
理;苗荣恢复军籍、党籍,评为二等乙级残废,回安徽原籍交由地方政府安置工作;李海问题较重,判处4 Z7 e0 t- J% W+ q6 G9 F
三年徒刑,交由原籍监外执行。2 ^1 b3 ~# t" ]0 N7 L
& && && && && && && && && && && && && & (三)
4 o1 A* {, b- [) Y' e
& & 又过了若干年,我以齐鲁石化公司武装部副部长的身份到595团联系民兵训练的事。
& & 炮火硝烟散去,旧日的灰色苏式营房已被崭新的楼房所取代,夹路的白杨树依旧矫健挺拔钻天揽云。, H4 j3 ]& {- P% i
接待我的是团副政委程宏志,当年一连的副指导员。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雨露滋润禾苗壮,首长培
育我成长。”弄得我很不好意思。觥筹交错之际当然少不了谈起老山前线的事,尤其是三个俘虏的境况。
他们说姜达和苗荣的情况不太熟悉,李海倒是“厉害”了。我问此话怎讲?他们说:李海在越南呆了好
几年,学会了越语,也了解那边的情况,如今成了难得的人才,经常跟着县领导到越南去谈生意、搞贸4 ^1 F+ V* `( V& ~" ]
易,很是风光。
& && && && && && && && && && && &&&(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对文中几个战俘的名字作了技术处理)9 I. s! [" p# Z/ `0 `9 m* M3 _1 v
俺与他们虽是一个师,但不是一个团的,对于他们的情况,也一直都是听说,快30年了,这还是头一次这么详细地知道他们当年的经过,回忆录是真实可信的,只是俺记得当时在阵地上听越军广播时王念顺(文中处理为王顺)回答越军提问时没有说出部队番号,而是只说了代号,在后来李林海(文中处理为李海)被俘上广播后就再也没在广播里听到过王念顺的声音,当时就感觉情况不妙了。+ h: H( W* F- y8 z+ j
顺便说一下,李林海也是本论坛注册会员。
多谢松毛岭版主的回复和解答。6 B7 u4 A% _8 D5 C, z&&g. J% S
原文中提到的王念顺后来就一直没下落了吗?
看样子应该是他被俘后,由于种种原因(例如拒绝越军的进一步喊话或者其他合作)而被越军杀害了?
自从李林海被俘后,王念顺的声音就从广播里消失了,我们还听说后来还追认了他为烈士,但也仅仅是听说而已,不知道真假。
仅仅从衣着上确实不容易分辨敌我,再加上那几天下过大雨,一个个都和泥猴一样都更不容易分了&
79战后,大规模的战俘交换工作结束后,因双方边境战事并未平息,所以,双方仍扣押着对方新近俘虏人员。我方的,不便说。越方的知道一点。俘虏营中关押着我方各式“被俘人员”,其中有在我境内被越军特工越境捕获的多&
看到苗荣被俘的那一段,他讲到“比我稍后攻上山顶的还有我营副营长王昭栋,他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他,因我们穿着与越军相同的军服,王副营长可能以为我是越军,还朝我射击”,有些不理解。
4 `$ o" z$ O" ^0 T' u9 b: ?! [6 h& j
这是双方短兵相接,面对面地正式交战,又不是侦察兵进行敌后侦察活动什么的,怎么苗荣他们穿着与越军相同的军服?如果不是这个误会的话,他应该可以被王副营长等我方撤下阵地的人员一起救走啊
仅仅从衣着上确实不容易分辨敌我,再加上那几天下过大雨,一个个都和泥猴一样都更不容易分了,而且先后投入了那么多连队,不认识实属正常,但是喊话后应该能听出是中国话啊,俺也曾经两次被战友袭击,一次是夜间机动&
! R. [1 _+ ^* l/ u0 w
多谢松毛岭版主的回复和解答。
原文中提到的王念顺后来就一直没下落了吗?
看样子应该是他被俘后,由于种 ...9 o% L2 E/ r! [) y' A
79战后,大规模的战俘交换工作结束后,因双方边境战事并未平息,所以,双方仍扣押着对方新近俘虏人员。我方的,不便说。越方的知道一点。俘虏营中关押着我方各式“被俘人员”,其中有在我境内被越军特工越境捕获的多名我方现役军人。其中,最引起高层震怒的就是有我方“三部”的基站人员。另外,也有越境叛逃的我军人员(如昆明军区某部军医)等。最冤的大概就属某部黔籍后勤战士,此人因提干、住校无望,竟然也相信越南人的鬼话,逃了过去。结果越军审了半天,也没什么油水,后来越军中文翻译干脆说他是“杨子荣”想打上“威虎山”;“孙悟空”想钻进“牛魔王”的肚子里......。进了俘虏营,基本不挨打,但生活苦不堪言。战俘集体绝食抗议,被越军中文翻译讥讽道“专门要收拾中国修正主义分子”......。俘虏营晚上,关押人员赤身在竹篾上睡成一排,越军看守用原始木枷将脚踝锁成一排。任凭蚊叮虫咬,屎尿遍地,也不理会。白天一般可以自由活动,但在原始丛林里,无人接应,根本逃不掉。有人逃跑了,又自己找回来。当然,违反“监规”是要受罚的。最轻的就是关禁闭。据说是在监区的中央设一个铁皮小屋,在太阳的照射下,里面如同烤箱。人在里面关半天,不给水喝,基本就休克了......。前文提到的我方一名失踪战士,极有可能是扛不过折磨,死在那里了。
不知道死在越军战俘营里的战士遗骸送回来没有?&
本帖最后由 松毛岭 于
23:39 编辑
: l. H" K3 m& w) X
多谢松毛岭版主的回复和解答。
原文中提到的王念顺后来就一直没下落了吗?# h9 C6 Q&&H$ x6 U5 H
看样子应该是他被俘后,由于种 ...
自从李林海被俘后,王念顺的声音就从广播里消失了,我们还听说后来还追认了他为烈士,但也仅仅是听说而已,不知道真假。
' x$ q8 u3 Y/ _% I& Q
看到苗荣被俘的那一段,他讲到“比我稍后攻上山顶的还有我营副营长王昭栋,他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他,因我们 ...2 U& X) j" r3 `7 G2 ?1 K
仅仅从衣着上确实不容易分辨敌我,再加上那几天下过大雨,一个个都和泥猴一样都更不容易分了,而且先后投入了那么多连队,不认识实属正常,但是喊话后应该能听出是中国话啊,俺也曾经两次被战友袭击,一次是夜间机动到541时遇阵地上的战友向俺扔手榴弹,另一次是增援405时被阵地上的战友冲锋枪“招呼”,但经过“骂娘”后误会就消除了,看来副营长同志后撤时急了些。
曾说过,战场上最可靠的口令就方言。战时多次与友军“沟通”,就是通过这个手段。用的最多的口令就是“自己人”。再“通不过”就骂娘了,当然要先分清对方籍贯地域,只会骂“草泥马”还不行,如果对方是云贵川的,就“RI你先人板板”;如是老广,就“丢NEI MA”;江浙沪的,“厕那XX”;西北的乡党,就“耳你X”;当然“靠XX”,现在网络已经很流行了。呵呵...
Powered by求战争回忆4。0模组_战地2吧_百度贴吧
&&&&&&&&&&&&&&&&&&&&&&&&&&&&&&&签到排名:今日本吧第个签到,本吧因你更精彩,明天继续来努力!
本吧签到人数:0可签7级以上的吧50个
本月漏签0次!成为超级会员,赠送8张补签卡连续签到:天&&累计签到:天超级会员单次开通12个月以上,赠送连续签到卡3张
关注:102,656贴子:
求战争回忆4。0模组
权限太高了
张召忠少将 国防大学的...
之前在别人帖子里插的...
2017年在职研究生有没有取消,具体的政策有什么变化
寒假玩不上了
我有8.0要不?
不准有盗链的,
贴吧热议榜
使用签名档&&
保存至快速回贴版主: , , , , , , ,
玩游戏有困难?粟粟来帮你忙!版主: , , , ,
前天&07:47
骚年!让我们一起燃烧基情的岁月吧!
我们期待与你一起共同作战!版主:
1459 / 5797
前天&23:04
昨天&21:18
昨天&13:51
昨天&15:33
昨天&11:34
前天&21:01
Powered by}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战地2战争回忆模组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