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境界混沌与魔战鞋,血色残阳戒指多少材料戒指相互之间是乘算还是加算,还是相互独

成仙榜_起点中文网_小说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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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未开,空间不在,时间不存,混沌一片。一团混沌中如胶似漆的交缠着二物。  一物似一副卷轴!周围鸿蒙气息流转,通体朦胧一片,只识得中间几个大字。榜上有名,天地永存。  另一物通体灰褐,状呈八角,周围亦朦胧不清。只望见一道道金色的字体像流动的液体。负于石上。转动间带起一阵阵混沌神光。仔细望去,却是一块顽石。  ……  “砰”  一日间混沌炸响,团状混沌似是吹了涨了气球一样急剧扩散。二物顺着混沌爆炸的力量顷刻间崩飞了出去。  历经万载,混沌演化,始生三界。一界名仙,二界称凡,又一界,界曰阴阳。  又十万载。三界生气萌发,诞下万千生灵,出生智慧奇高。懂阴阳五行,参天地之理,悟生死变化之道。创长生之法。  ……  其中一物,卷轴被仙界生灵所得,铸成——成仙榜。  另一物不知所踪!外人尚不知有此一物。  ……  “夫子,夫子,明日我们可是要被送到鸿门书院去?”一个稚嫩的声音传出。听声识人,说话者年不过六岁。  “然也!去书院你们便可学的本事,做一个陆地神仙!不过切记,莫要忘记我授予你们的为人处世之道。”一个苍老声音回答到。语气中肯,铿锵有力!  “夫子,夫子,陆地神仙谓何?”又一声音响起。  讲台上一名身穿华服,头戴发髻,一手倒背,一手捧着一本书籍横于胸前的六旬老者满脸慈祥的望着下面的学生。听的又有人提问,微微一笑,当下答道:  “陆地神仙,有仙人之名,亦有类似仙人之力,却无仙人之寿元。我等凡人只可修仙,却一般成不的仙,此乃陆地神仙。等你们去了学院会有人授你们修仙之法,让你们能得逆天改命之术。可得腾云驾雾之能。”  “夫子,你也能腾云驾雾,那你就是神仙吗?”  “夫子,夫子,一般人成不的仙,那我们算不算一般人?”  “夫子,夫子……”  一道道稚嫩的声音惹得老者笑容满面。看得出他心情大好,当下道:  “难,难,难,道最玄,莫把金丹作等闲,玄丹未铸凄凉骨,金丹大成可战仙。”  “修仙,有八大境界,以丹为主。分!引气,聚阵,玄丹,褐丹,黑丹,白丹,黄丹,金丹。每境界分三级九阶,三级分前中后,一二三阶为前期,四五六为中期,七八九为后期!每一小阶都有小天劫,每一大境界都有大天劫。是上苍阻碍修士逆天改命的方法,会想方设法让修士断去后路,甚至丧生。”连夫子接连为孩子们一一解惑。  “夫子,我之前听闻你所言,玄丹未铸凄凉骨,金丹大成可战仙,敢问夫子,何谓凄凉骨?”一声沉稳的声音传来。  老者寻声望去,只见得一个五六岁童子,锦衣玉带,皮肤细嫩,唇红齿白,双眸发亮,印堂高举,耳垂低坠。面孔稚嫩,却又比其他同龄人沉稳许多。  每每望去,老者不得不赞叹,好一副富贵之相。  老者抚掌一笑,投去赞赏的目光。不过随之,他眼中一痛!他想起另一位得意门生,比之眼前少年犹有过之。  不过……造化弄人!  “儒修,你聪明伶俐,悟性也远超常人,此问,提的好啊”  “修仙中归为何?延寿耳!何谓凄凉骨?常人春秋百岁,引气入体功成,可增寿半百。聚阵功成可增寿半百。此已有异于常人。然,玄丹一成,却可增寿十倍!此后每进一境界皆可增寿十倍,增寿一百与增寿十倍较之如何?故,玄丹未铸只能化作凄凉骨!明否?”  儒修点头称是,意为自己懂了。猛然间抬头又问  “夫子,可否让苟旦与我等同去?”  听闻此话,老者目光一暗,在儒修期待的目光下半晌才回答到:  “非我不肯,苟旦自幼孤苦,遭生生父母所弃,被养父苟志救起,现养父卧床不起,眼看天人永隔,他非要等为其父送终,宁可放下修仙大业,此所做所为,实在让老夫我汗颜!可惜他生的好资质。却不懂作用。”  “那夫子,能否等鸿门书院下次收徒呢?”儒修实在不甘心,只要能争取,他哪里会放弃。  “书院自有书院的规矩,凡年过七岁,且自主放弃过一次机会的,不予收录。”老者摇头叹息。  ……  “狗蛋狗蛋,出来出来!”儒修老远就冲着一间茅屋喊到。  “儒修,今天来的好早,快。教教我今天都学到些什么?”一个同儒修大小,身着粗布麻衣的男孩一脸兴奋的跑了出来。满脸的表情,无一不显露着这个小家伙对学问的渴求。  “狗蛋,今天夫子没有传授我们学问。因为我们明日被送到鸿门书院去。夫子今日授我等些修仙常识。我来说给你听”儒修一脸无辜的解释。  “好吧,我注定成为凡人,听着长长见识也好。”苟旦拉着儒修得手坐在身边的石碾子上。听儒修传授经验。  狗蛋是苟旦的小名,人人都知道他的名字,因为实在是他的名字有些另类!狗蛋的好学,聪颖名传十里八乡。他和儒修同是四岁进去连夫子的学堂,五岁作诗词,六岁谱乐章。  连夫子对他很是看中,早有断言,苟旦很有可能是进百年来唯一一个能能在二十岁之内进入聚阵之境人。他的天赋尤胜儒修三分。  不曾料想,狗蛋半个月前竟然弃学不上,原因是养父身感重疾。  本来连夫子也没有当回事,一个凡人而已,他虽然修为低微,却也是引气境界后期的高手,随便给两颗灵丹妙药吃下,再运转法力护住他的心脉,不让药力损伤他的心脉,还不是手到擒来?  可是连夫子在动手后顿时呆住了,苟志是吞下了他的灵丹,可是当他把法力输入苟志体内的时候,就感觉输入到了一块老铁上一样。苟志的经脉已经僵硬的就像石头,他度过去的法力只是在外表溜了一圈就又回到了他的体内。  连夫子大感好奇!  他是鸿门书院的外门弟子,自知资质有限,虽然他看起来才六十来岁,可是他却已经是货真价实的百岁老人!顶多再有个五十个年头好过。索性一咬牙,跑到世俗教学生,每三年都会收集一些有资质修炼的孩子送到鸿门书院。因为书院赏赐,他硬生生从引气初阶突破到了引气后阶!说不定机遇一到不就能突破聚阵期呢?  他虽然修为有限,可是见识却广博!因为儒家好读书。不管什么,上至修仙典籍,下至凡俗学术,只要是书,他们都喜欢!  所以连夫子虽然只有引气境界,见见识却比之玄丹高手也不差。  像苟志这种情况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经脉僵硬似玄铁!用神识查看也看不到!就像是有一堵墙堵住了他的视线,让他的神识毫无用武之地。  他也仔细感应过,苟志身体没有一丝灵性,说明他没有修炼过,不可能是用什么异宝阻挡了他的神识。  而且苟志是五年前来到他们白玉村的,从来没有见过他修炼过!要知道,只要引动天地灵气,就会感应到了!尤其是这种灵气稀薄的地方,就更明显了。  只是这样就更奇怪了,一个不能修炼的凡人怎么可能得到这种怪病?要知道,即便是引气境界的灵丹对于凡人来说也是仙丹一样,洗筋易髓,去腐生机一点也不夸张!只是现在却治不了一个凡人,而且他的症状连听都没有听说过,这让他这个饱读诗书的夫子情何以堪?连夫子只有摇头苦叹的份。
  翌日,学堂门外的空地上停着十多个浑身雪白,灵气十足的白鹤。它们都是“鸿门书院”驯养的二阶灵兽坐骑。性温和,少凶厉,通人性,故深受众多宗门喜爱。  “快去看仙师大人!”  “鸿门书院的仙师时隔三年又来接人了。听说能被鸿门书院选中的都是人中龙凤,走上仙途之后可以长生不老,我家要是有这样的一个孩子被选中该多好?看谁以后再敢欺负我们。”  “谁说不是,要是我家猪娃和狗娃能有一个争点气,也算是光宗耀祖了。传扬出去我家也有个仙师,脸上不得贴金?”  此刻,鸿门书院的外面围满了人群,尽是些乡村没见过世面的村姑汉子。有些甚至从几十里以外专程赶脚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再次一睹仙师尊容。他们大多连村子都出不得,和官府人家打交道也甚少,哪里有什么见识?有哪里知道来这里的只不过是些驾驭灵鹤的外门饲养。  “众位师弟远道而来辛苦了。愚兄略备酒席,诸位师弟请随我畅饮一番再行赶路,如何?”  “连师兄久候了!我等兄弟怎敢劳烦师兄?师兄弟们披星赶月,一路兼程半点也不敢耽搁,就是怕误了书院招生大典。等师兄回到书院,你我是兄弟众人再把酒言欢不迟。”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儒生对连夫子毕恭毕敬!笑话,我怎么敢有劳师兄你请我吃酒?谁不知道你是学院的红人?要吃酒也是我请你,免得有人说我坏了规矩。中年人想到。  一群孩童个个睁着大眼睛打量着眼前的人和灵兽。他们无不惊叹,仙师真的好手段。竟然能驯服天上的仙鹤,一个个幻想着以后也能像他们一样骑着白鹤,好不威风。不由得一个个乐出了声来。  “耿师弟,此次愚兄我可是真的找到了一个好苗子,资质可是极佳啊。叫儒修,悟性那叫一个高啊!老夫预计,可以直接免去审核,进入内门。”连夫子讲到儒修一脸容光焕发,仿佛年轻了几十岁一样。话至此处,连夫子忽然闭口不言。却是他想起了另一位妖孽天赋之人,苟旦。  “可惜啊,可惜。还有一位天赋卓越之子,却不能进我鸿门书院,注定与我仙道无缘。”连夫子连连叹息。  身旁的耿师弟闻言却是好奇。  “师兄,这却是为何?能有登临仙道之机,那孩子家中长辈应该积极支持才对,毕竟仙缘难求,况且此次进入书院的弟子更是得天独厚,恰逢灵池十年际遇,积得灵乳,足够此次引进弟子洗髓伐骨之用,可在幼时筑得灵基,方可在以后的仙途中走的长久啊!”  “什么?灵池恰逢十年?老夫倒是忘了。哈哈哈,好啊!师弟陪我一同走一趟,我且看看那苟旦小厮是否受的如此诱惑!哈哈哈,如此良才,不入我鸿门书院实在可惜。”连夫子听到耿师弟的话一愣,接着又一副幡然醒悟的表情,接连大笑,仿佛苟旦已经答应随他而去。  苟旦此刻拖着瘦弱的身体推动着眼前的碾子。碾子下面是你和圆形的磨盘,齿轮凹槽与上面的碾子严丝合缝不留空隙。自从父亲卧床不起,这些粗重的活力都落到了小狗蛋身上,他擦了擦满头的大汗,又望了望学堂方向,最终深深一叹。  苟旦用汤勺舀起一勺汤药对着小嘴吹了又吹,然后喂向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的父亲。苟志看着眼前对自己照顾无微不至的儿子,眼里流露着的是满满的慈爱。  “咕咚”  苟志用力咽下儿子喂来的汤药,忽然闭目。小狗蛋看见父亲如此模样,以为父亲自暴自弃,嫌拖累了自己,正准备安慰几句。  “旦儿,扶我起来,有客人临门。”苟志睁开那有些浑浊的双眼开口道。  “客人?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何来客人?父亲,您想多了。安心养病,孩儿伴你左右。”苟旦稚嫩的声音传出。  回头间,苟旦无意中看见空中飘来一只小船,船上还站着两人。只是距离太远,望不得舟中是何人。  小舟迅疾异常,眨眼间就到了苟旦眼前。来人轻轻一跃,便稳稳落地。映入眼帘的一个慈眉善目,大袖飘飘,一手倒背一手捧一书卷的老者,正是连夫子与耿师弟二人。苟旦连忙上前行礼。  “不知夫子与先生驾临蜗居,学生有失远迎,”苟旦虽不识得跟连夫子一起的人是谁,可是来人仪表堂堂,穿着儒雅,书生气息显露无疑,哪里还不知是学院来人?当下称之为先生,以表恭敬之心。  “免礼免礼,小苟旦,我有好事寻你,你且猜上一猜夫子我所谓何来?”连夫子心情大好,竟然打起了哑谜。  “夫子之意高深莫测,学生如何揣度?”  “非也,夫子我一生得意之徒收的不少,唯有你与儒修二人深得我心,你聪慧过人,猜上一猜有又何妨?你又何必满口推托之词?”  “儒修兄弟福泽天成,心性过人,才智出众,如何是我能比的?夫子既然如此,学生我就猜上一猜又何妨?夫子此来原因有二,一者欲观我父寿之几何,二者夫子还盼我进鸿门书院,且,此二者必有关联。夫子以为如何?”苟旦眼睛亮如星辰,滴溜溜转动间说出几句话。连夫子对苟旦早有所料,只是含笑顿首,身旁站立着一直不出一言的耿师弟却心中惊起了巨浪。  “小小年纪,谦逊有礼,温文尔雅,尊师重道,遇事沉着,心思敏锐,实是可造之才,所能收的我书院,千百年之后,必能成为一方顶脊之柱。连师兄好眼光,怪不得一直念念不忘,如此心性,是我学我儒家最好资质”耿师弟心中给出了最好评价。  连夫子赞叹的点点头。  “苟旦,老夫真是怀疑你有读心术那般神通,不然怎的才我心思全中?我确实来看你父寿之几何,若他能早些脱离痛苦去的轮回,却也是好事,你也可以追求成仙大道,岂不两全其美?”  “且不论其他,就凭书院灵池开启,若你去必有一席之地,得灵池洗髓易经之人,根基扎实,方能在仙道上走的更远。须知往年都是由数千内门弟子选拔比试才能确定人员几人,可见名额稀缺,你难道不心动吗?况且你之好友儒修也去,难道你忍心看着他一人?”连夫子说完就不在说话了。他有足够的信心。连夫子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他早就告诉过诸位学生有关修真的常识!他不怕苟旦听不出来灵池得重要性。  孩子毕竟是孩子。听到连夫子所说的诱惑,苟旦差点点头答应。最终,他看了看身后屋子里面躺着的父亲,又看看眼前的连夫子,最终一咬牙,千种心情,最终都化作了一句话。  “我还是选择不去了,父亲养我长大,我怎能抛弃父亲独去?仙道我欲得,但夫子从小教育我,要尊师重道,讲礼仪,孝道尚且尽不得,遑论仙道?”苟旦身体幼小,但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眼神坚定,不见闪烁,却是肺腑之言。  “你……唉!罢了罢了,难得你一片孝心,我此去学院,尽量为你求的一个名额,也不枉你我师生一场。走,我再看看你父亲身体。”连夫子还想说什么,到最后却化作一口叹息,无言以对。道理是他教的,现在苟旦用他所授应付他,让他如何?
  “奇哉怪也!此重病例我活了百岁,却始终不曾听闻有什么能使人浑身僵硬若铁,筋脉坚如磐石的。师弟,愚兄所学有限,你且来看看可有方法救苟志一救?”话虽然这样说,但连夫子却不抱任何希望。自己百岁,饱读诗书,师弟比他年幼,且没有职务之便,学识怎能比得?  果然,耿师弟探索一道之后无奈的收手,显然他也是束手无策。此种怪力乱神之术,却是从未听闻。苟旦看见摇头不已的耿师弟和连夫子,尽管知道不可能有奇迹出现,确仍然抱有幻想。只是现实太过残酷,一下子将他从梦中打醒。这对一个六岁孩童来说,很是残酷。  连夫子二人没有达到预计的效果,也不好多做停留,一挥手,袖袍中飞出一只三寸长的小舟,通体乌黑,两端尖尖,尾端一对小巧凤翅,美轮美奂。刚一展现,就迎风暴涨,不消片刻便化作方圆半丈大小,正好容留二人站下,他二人化作一道金虹消失不见了。苟旦看的心中酥痒难耐,却知道自己已经注定与仙道无缘。还是安安分分做自己的凡人吧!  连夫子走后一直消失不见,紧闭着双眼的苟志猛地睁开,一道光芒一闪而逝。他看着外面的苟旦,不住的点头。  “旦儿,你进来”  听见父亲的传唤,苟旦放下心中的思索,几步小跑一个闪身就进去了。动作就像是一只敏捷的小豹子。  “旦儿,你可知为父为何不让你去鸿门书院?”苟志此刻像是换了一个人,突然间精神抖擞。苟旦却高兴不起来,只因他有预感,恐怕这不是件好事。  “孩儿不知,孩儿只知,父亲不会对孩儿有加害之心,想必父亲此举必有深意。孩儿愚钝,不知父亲是何深意。”苟旦言辞恳切,不卑不亢。却比之其他同龄人强了不知凡几。  “我儿有修仙成道之志,为父心之甚慰,可旦儿你可知鸿门书院在所有宗派中排行如何?”  “孩儿不知,请父亲赐教。孩儿必定谨记于心。”  “我等生活的这片大地名为苍山陆,分九州十八郡,地域广博,东西不知几千万里,南北不知几千万里。我们所在称为岐山郡。只是丸偶之地,苍山陆中百不占一。鸿门书院是岐山郡七大宗门正道之首。事实上,岐山郡有八大宗门。而八大宗门分为一院一谷两魔门,两宗两派归道统。两魔门虽然只有两大宗派,却功法独特,行事不择手段,能与我正道形成分庭抗衡之势。为父不让你进入鸿门书院,是因为鸿门书院虽是五大正道之首,可崛起时间短暂,底蕴不足。只是教育弟子手法独特,而宗门排位是以内门弟子优劣排名的。可宗门真正实力是用底蕴说话的。而八大宗门之中的一门,因为情况特殊,所以人说起的时候,只说七大宗门的。  为父之前是天昊宗的弟子,修为已到了聚阵末期大成,差一点就能破阵聚丹,成为玄丹高手。可惜我心高气傲,不知天高地厚,得到一件天外炼金材料,试图融化一丝融入灵器中提升威力。一但成功,我就可以纵横同境界无敌手。即便遇到玄丹真人也有自保之力。”苟旦早已经惊讶的不成样子。他实在不敢相信父亲所说的,父亲以前竟然是修仙者?几次想要提问却被父亲苟志挥手打断示意不要开口,苟旦只好压住满脑的疑问。  “也怪我大意,可是天外炼金实是当世异宝,上古就有人凭借一套炼金玄剑纵横天下,难逢抗手。不论谁得到都难以当做平常之事。宗门对天外炼金记载甚少,我又不敢询问他人,此等宝物人人都想据为己有,若传扬出去哪里还有我的活命?  花费了近半年时间。终于炼化了一丝融入到灵器飞剑中。当时只顾着兴奋,不想炼金里面保留有一缕天外魔念,倾入体内。天外魔念之恐怖,平常谨慎对待尚且难以自保,遑论当时全无戒备。魔念入体之后顷刻之间就封住了我的丹田法力,之后一点点蚕食。蚕食过的地方没有法力滋润全都变成了岩石一样的东西。我又没有修出元神,不能出窍。所以等全身魔念蔓延到灵台,神识覆灭,就会身死道消。  乘着我神识能放出的时候我会打开纳戒,里面有我毕生积累的丹药,法器,灵器,修炼功法和符篆。我会放出一些对你炼体和修行有用的,等你进入引气境界就会诞生一丝神识,就可以认主纳戒。天昊宗远隔千山万水,凡人要数十年才能赶到,有了我留下的资源你进入引气境界就可以御器飞行,只要一个月就可以到达。到达天昊宗之后,去找为父的师傅青丘道人。他会看在我的面子对你多加照扶。如此我才能安心离去。好生修炼不要堕落师尊威名。旦儿,修仙界危机重重,光怪陆离。要懂得明哲保身,财不可外露。切切记!”说完苟旦只觉得眼前一花,身前的木桌上凭空多出来几样东西。几个精致的白色玉瓶,几本书籍,和一把尺许长的小剑,看不出来是什么材料制成。  苟旦心中还有好多疑惑想要静等父亲解惑。可是等了好久也不见父亲再次开口。  “父亲”  “父亲”  “你怎么了?”  可是他叫了几声之后就是没有反应。小苟旦慌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心里的预感成真,父亲离开他了。从前和他相依为命的父亲终于离他独去。刚才的精神抖擞只不过是回光返照而已。  从父亲所说不多的几句话,苟旦知道,父亲也是天之骄子,不然哪里敢口出狂言越一个大境界有信心自保,苟旦也知道了,修仙八境界,分三级九阶,正所谓一阶一沟壑,一级一天堑。没有实力又哪里来的骄傲?须知,一切骄傲都是建立在实力之上的。  父亲突然的离去,让幼小的苟旦不知所措!尽管父亲已经为他安排好了以后的路该怎么走。苟旦无声的流着泪。他不知道该高兴父亲不用再受苦还是该悲伤父亲离开人世。
  雾都连峰群叠嶂,  晨曦鸟鸣蜂戏蝶。  潺潺山溪幽林涧,  群雁横渡止苍南。  苍山大陆南端岐山郡,一个被雾气包裹的山林,不时传来阵阵潺潺溪水长流的声音。林子里面蝴蝶蜜蜂追逐,大雁横飞。  一颗参天古树旁边,一六岁童子跪在一坟墓旁,深情哀伤,却不见他哭泣。身穿粗布麻衣,头戴白冠,腰间束绑着一根白色丝带。面前一个无名墓碑。却是苟旦此子。此刻,苟旦已为养父苟志守灵七日。  “父亲,孩儿今日期满,会回去修炼,自求成仙大道,以慰父恩。您未完成之志,交由孩儿续之。忘父在天之灵,佑之。”说完对着父亲磕了几个响头。起身眷恋不舍的离去了。  ……  “《青木诀》,《烈火经》父亲告诉过我,我的体质是木火双灵根。所以只为我留下了这两本修炼功法。任何人一生只能修炼一种属性的功法,也就是说,我只能二选一。火,霸道,毁灭之力。木,生命绵长,法力持久,与人打斗时可以稍占些优势。况且,听闻炼丹术非火木灵根不可修,火,可借之外物,如地煞之火,天罡之火。更有甚者可以集聚烈阳雷火。如此想来,我还是修《青木诀》好了。至于五行相克之说,每人只能修炼一种属性法诀,有谁不被克制?况且,只要法力凝厚,法术精湛,谁说一定就会被克制?修仙界光怪陆离,被反克制也说不定。”  苟旦自言自语几声,就盘膝而坐。用冥想内观之法引天地之精气入体。  时间一点点过去。苟旦丝毫没有感应到天地元气的动向,遑论引气入体?此刻,苟旦已是满头大汗。从之前到现在,已经枯坐了几个时辰。非但没有感应到天地之气,还让他觉得腰酸背痛,此痛彼痒。难受至极。苟旦虽较之同龄人出色许多,心性亦成熟许多,可终归是个孩童,不及髻年。顽劣本性难改。况且,他已经觉得肚子吵闹不休,不得不停下来找食物果腹之用。  山中野兽甚多。苟旦虽修仙不成,引气不入,却自小习得一手抓鸡逮兔,猎凶捕兽的好手段。只因畜生毕竟是畜生,智慧低下。  苟旦背上自己的小弓弩,一路向着山后的森林深处而去。  “吼”  “有大熊?嘿嘿,有熊掌吃喽!”听到远方传来的咆哮,经验丰富的苟旦知道是什么,朝着自己跟父亲以前挖掘的陷阱跑去。  盏茶功夫,苟旦站在了一个四五米深的大坑上面。下面有一个愤怒的胡跳乱蹦的大灰熊。苟旦取下后背的弓弩,对着大灰熊就是一通乱射。  “吼”  不消片刻,大熊被射成了马蜂窝。不过它天生皮糙肉厚,力大无群,虽然被射成了刺猬状,却伤不得其性命。反而吃痛之下,暴跳如雷,同时伸出蒲扇双掌使劲拍打地面。  “轰隆隆”  闷雷一样的声音传来,地面更是一阵剧烈抖动。像是地震了一般。反观苟旦,虽然髻年不过,却沉稳如山,气定神闲,仿佛早有所料。  “嘿嘿,好畜生,看你家小爷如何收拾与你。”话毕,他双手持弩,躬身下马,摆正姿势。右臂微曲,肘部定于胸口,左眼微闭,食指连动两下。  “嗖”“嗖”  接连两声破空声响起。接着就传出闷雷一般的吼叫。  苟旦定睛望去,只见大熊双眼各插着一支箭矢。大熊本就吃痛,加上眼睛不能视物,顿时状若疯狂。连续捶打胸膛,又接连捶打地面。只是它忘记,自己身上还有刺猬一样的甲胄,双拳猛锤之下,一根根箭矢被它砸进了身体,鲜血淋漓。  大熊慌乱之间企图逃跑,只是周围四壁光滑,哪里是它能上的来?况且视物不能,前进后退之下,使劲撞向墙壁。顿时浑身箭矢被刺于皮毛,钉入躯干。  苟旦收了弓弩,这一手是父亲所授,先是让猎物浑身中箭,然后射瞎它的双眼,之后它们就会自己胡磕乱撞,直到最后生机灭尽。  想起父亲,苟旦又是一阵哀伤。抬头望天,目光坚定。心中暗道:  “父亲,孩儿一定完成成仙大业,以续父亲未完之路。”  “吼”  深坑下面传来一声有气无力的嘶吼。苟旦听的真切,赶忙到边缘查探。只见此刻大熊卧地不起,几次挣扎想要爬起,却始终未能如愿。  苟旦心知,此刻大熊一是囊中之物。伸手自腰间拔出一把明晃晃的钢刀。长一尺二寸八,把手半颗精致的象牙。这是苟旦学习狩猎的那天父亲送与他的礼物。  苟旦解开腰间的绳索,一端绑于树干,另一端束于己身。接着纵身一跃,灵巧的落地,身形不晃一分。  大熊听的有人来到近前,想要爬起,却无力回天。反而挣扎完了最后一丝气力,一命呜呼。  苟旦嘿嘿一笑,双手握刀,对着大熊进行了肢解。他想要吃熊掌,当然不能破坏丝毫,否则会破坏肉质。他双手持刀,小心翼翼的割下了大熊的熊掌,用背包包起,慢慢爬上去。  回到家里他迫不及待的打开背包,拿出里面的熊掌洗洗干净,撒上香料,置于蒸笼。  ……  就这样,一天时间过去了,苟旦吃完饭之后又回到了山上的陷阱旁边,用手用锋利的钢刀解下了大熊浑身肉,用了一天时间才全部运回家里。  “呼,好累啊,终于搬完了,看样子晒成肉干,我可以两个月不去打猎了。接下来去修炼,儒修他们已经进去学院快十天了,想必他们都已有所成,我可不能拉下他们太远。”  苟旦对着星空自言自语一番,一个懒驴打滚,没有站起来直接双腿呈盘坐状,心中默默念着《青木诀》,同时心神沉入丹田,观察着丹田的变化。此刻的丹田只是黄豆大小的一团乌黑。  就这样,苟旦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自己在干什么。也忘记了自己是谁,他只是一心默念《青木诀》,同时心神沉寂丹田观看着。
  苟旦心神沉浸在了修炼中,达到了忘我之境。根本没有注意到此刻,他的四周点点晶辉撒下,围着他转啊转。可是就在他的身体外面徘徊不休,哪里有半点想要进入苟旦体内的样子?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  一刻钟,两刻钟……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一天,两天……  不知不觉间,天已经蒙蒙亮起。苟旦突然觉得眼前一亮,一点点灵光一闪一现的出现在他的面前。苟旦好生奇怪,自己分明是闭上眼睛的,哪里能看得见眼前的晶光?不过苟旦并没有动,不是他不想动,而是眼前的精灵般的光点煞是美丽。他怕他一动会惊扰了眼前的精灵。  绚丽的晶光一点一点飘飘洒洒,活泼之极。  “咦”  苟旦心中轻咦一声。他看见眼前的光点竟然飘进了自己的身体。接着浑身传来暖洋洋的感觉,温温顺顺,毛孔感觉都打开了。舒服极了。苟旦忍不住想要呻吟一声。但他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苟旦不知道的是,正因为他舍不得惊扰这美丽精灵,一直忍着没动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倘若他稍微一动,几天修炼就会功亏一篑。下次再感应天地元气,将会困难许多。  苟旦不知道他的无心之举倒帮了自己大忙。这种情况其他有宗门的弟子都知道,但苟旦没有,父亲虽然是聚阵后期高手,却身中顽疾,根本没时间教授苟旦。这种情况苟志也想到过,记载在了那本修炼心得中,同时留下了洗髓易经的丹药,可是苟旦却忘了看了,也忘了丹药这回事。此刻机缘巧合之下能在这种元气稀薄的地方感应到天地元气,可见苟旦资质如何。  苟旦一动不动的就这样坐着。他是闭着眼睛的,可是他却能看见眼前精灵般的天地元气。  那些晶光说着苟旦的毛孔一直下沉,在筋脉进进出出,仿佛在找寻能让它们安心常驻的家。  那些晶光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最后顺着筋脉循环往复转动。不知不觉间顺着《青木诀》的吸引形成了大周天运转。  苟旦只觉得犹如侵入温泉一样,毛孔发张,浑身暖洋洋又有些酥酥痒痒的感觉。只是苟旦注意着这些光点一点点汇聚,就是找不到门户,在黄豆大小的漆黑丹田外徘徊不休。苟旦不明所以。时间一分一分过去,周围的光点也停止了继续汇集。苟旦停下打坐,缓缓收功。  “奇怪,怎么那些光点盘旋在腹下就不在动了?我感觉到应该没有进入丹田。算了,饿死了,去吃点东西再说。”  自言自语完的苟旦伸了一个懒腰,朝着厨房走去。路过外面的碾子,看见自己晒在上面的肉干竟然已经晒成了。苟旦起初没注意,走过去又退了回来。  “咦?我只修炼了一个晚上,怎的肉干都晒成了?难不成晚上也出太阳了?不可能,即便晚上也有太阳也不会如此之快。按照往常我晒肉干,至少也要七日。”  “难不成,我一打坐便是七日?怪不得!怪不得我肚子这般饥饿。”  苟旦思来想去,只有这种解释最为合理。顾不得心中疑惑。既然肉食已经晒干,饥饿难耐的苟旦哪里还忍得住?  “咕咚”  咽下一口唾沫,抓起晾在碾子上的肉干就是大口吞食。这些肉干都是他做成熟之后才晾晒的。里面加入香精香料,美味异常。吃完后苟旦跑到屋檐下的水缸旁美美的喝了一瓢山泉水才罢休。吃饱喝足之后,苟旦坐在陪伴了他六年的碾子上愣愣出神。  “那些光点究竟是什么?怎么俳句在丹田之外?如何能够引导它们?”苟旦暗暗思量。  “啪”  “我好笨,父亲不是留有一本修炼心得吗?看看不就知道了。”苟旦想着想着突然自拍脑门大呼一声。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好险。”  苟旦翻阅父亲留下的修炼心得,知道了修炼的第一步是感应天地元气,一般普通资质感应需要小半年,资质中上也要两三个月。资质顶级的也要一个月左右。  而且感应天地元气要在天地元气浓郁的地方,如果元气稀薄,也必须借助药力感应天地元气。这样能增加对对应属性元气的亲和力。如果找不到天地元气浓郁的地方,也没有用丹药辅助,一旦感应天地元气,造成天地元气排斥,轻则走火,加大以后感应天地元气的难度,至少增加十倍以上。重则天地元气冲毁经脉,以后不能修行。  但是据说上古有一种人,既不借用元气浓郁之地,也不受用丹药之力,仅凭己身就能感应天地元气。这种人,修行逆天,可跨境作战,武力非凡,且修行快捷无比。但是他们无一不受上苍妒忌,且降下诅咒,不能登临大道。每进一阶,天罚将会是普通人的十倍。大多数都死在天罚之下。  苟旦看的心里直打鼓,汗毛直竖。自己不知深浅,差点葬送了仙路。只是现在情况也好不了多少。连夫子说天罚是上苍阻碍修仙者逆天之举,每一阶一小天劫,一境一大天劫,小天劫好过,但是大天劫几乎人人都有生命之危。他以后要面对是普通人的十倍,就相当于他们的大天劫,那自己的大天劫……  苟旦不敢想了。  好久,苟旦摇了摇头。舍去了满脑子的困惑。  “我连引气入体都没有达到,想那么多做什?”接着又埋头往下看。  引气入体,难易程度取决于感应天地元气的多寡。且必须辅助以丹药才能破气入体归纳丹田。受体魄所限,只能服用三枚丹药。若感应天地元气太少,则药力全部化作冲击丹田之力,若感应天地元气多,则只需一丝药力为引,多余药力回归经脉,拓展筋脉,洗经伐髓之用。提高灵根资质。打下坚实基础,此后,可久远长行于仙道。  苟旦又看了几遍,对应着主修功法《青木诀》看了又看,心中牢记各种修炼法门,方才做罢。  养足精神又盘膝静坐。
  闭目养神许久,苟旦睁开双眸。炯炯有神摄人心魄。  苟旦从怀里掏出一只白色玉瓶,倒出三颗龙眼大小的白色药丸,晶莹剔透,外面有一层淡淡光晕。刚一倒出,清新药香之气扑鼻而来。苟旦不由自主的深深一吸,顿时神情一震。浑身精气澎湃,疲惫之意一扫而光,感觉有使不完的力气。正是其父苟志所留洗髓易经之药“引灵丹”。  苟旦心中感叹。“好个灵丹妙药,此丹如此神奇,的确是仙丹啊!”  苟旦却不知道,这只是最普通的引气期用的提升法力的丹药。  苟旦定了定心神,一把将三颗药丸丢入嘴里。不待他咬破嚼碎,丹药就化作一道清流顺着他的嗓子流了下去。药液所过之处,温暖细滑,仿佛一只无形大手抚摸在他的全身。苟旦暖洋洋的差点呻吟出声。苟旦正沉浸在这无限的美好之中,突然他觉得筋脉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苟旦大惊失色之下急忙运转《青木诀》,控制一股股药力冲向了黄豆大小的丹田。  “轰”  苟旦觉得一阵耳鸣袭来,丹田一痛。苟旦从父亲留下的手札中知道,这只不过是冲击丹田的正常反应。他咬紧牙关,双拳紧握。随着药力的猛烈冲击,苟旦清晰的感应到黑色的丹田裂开一丝裂缝。紧接着盘旋在丹田周围的那些光点混着药力一股脑全涌进了裂开的丹田。  “轰隆隆”  随着体内传出的巨响,苟旦发现他的丹田竟然从一片漆黑变成了一片光明。外观还是黄豆大小,可是丹田内部却像是一个小天地。广阔无垠。  苟旦知道,他引气入体成功了。此刻他是闭着眼睛的,却清晰的看见头顶盘旋着数之不尽的光点涌向自己的天灵盖。还有的顺着自己的呼吸涌入体内。  这些光点进入体内之后,顺着《青木诀》的行功路线运行一圈之后,化作了一丝丝气流注入丹田。随着注入的气流越来越多,丹田内部形成了一个雾状的气团。  “破丹引元”  苟旦知道自己已经进入了引气入体之境了。他现在算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修仙者了。感觉到丹田传来的饱满,苟旦知道他现在已经达到了极限。当下准备收功。  “不好!”  苟旦心中大喝一声。只见他刚才吞入腹中的丹药所化的药液药力只消耗了不过十之一二,剩余的全都集聚在体内。刚才有天地元气吸收,药力顺着元气全都转换成了法力储存进了丹田,现在丹田饱满,没有完全化作精华之力,暂时吸收不得。这磅礴药力顿时在苟旦体内横冲直撞,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温润。每流过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就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豆粒大的汗珠顺着稚嫩的脸颊留下,浑身也被汗水打湿。苟旦浑身颤抖不停,牙关紧咬,脸色煞白。  苟旦只觉得浑身像是要炸了一样。他试着运转《青木诀》,法诀刚刚运转起来,尚不能运行小半周天,就自行散去。这是丹田饱满的预兆。苟旦心中大急。他已经隐隐感受到了身体皮肤将要裂开来了。  情况危机,已经顾不得其他,苟旦使劲咬了咬牙关,心中一横,将《青木诀》按照小周天逆行运转了开来。虽然运转很艰难,可是比起顺着周天运转,情况要好上不少。随着一个小周天逆转形成,苟旦清晰的看到有一股药力顺着流转的方向自动散去,融入了经脉,肌肉,骨骼。此刻苟旦危在旦夕哪里顾得上看这些?见周天逆转有用,更是不要命的聚集全身力气控制着浑身法力随着周天逆转。随着一圈圈小周天运转形成,最后形成大周天,身体内的药力全部化作了雾状法力涌入苟旦肉身。  随着一圈圈周天运转,带动了丹田内部的法力,也形成了周天运转。不过是顺着运转的。就这样一正一反,之前膨胀的感觉已经消失,苟旦丹田内的法力一点点的压缩再压缩。刚刚进入引气一阶竟然稳固了下来。  苟旦看到药力尽数化作了法力涌入肉身,顿时松了口气。再看看已经千疮百孔的经脉,撕裂灵魂的疼痛顿时涌上心头。之前怕药力冲击爆体而亡,紧张之下病急乱投医,情急之下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现在看见危机已除,精神稍一放松,加上经脉的损伤,一下倒地晕厥了过去。  在苟旦晕倒之后,他丹田内的法力自主流了出来,滋润着受伤的经脉。  不知过了多久,苟旦感觉过了许多年,他缓缓地睁开了紧闭许久的眼睛,看了看身旁,再用内视之法看了看体内。当看见浑身经脉都溃烂的差不多之后,一愣!  他实在没想到,竟然严重到了这种地步。接着苦笑起来。他没有想到第一次修炼就练的遍体鳞伤。  其实这也怪不得苟旦,没有师傅指导,他没想到父亲苟志所留手札中没有记述丹药不能一下吞食那么多,更没想到的是自己所感应到的天地元气竟然那么多,导致药力都没怎么消耗。本来剩余的药力可以起到洗髓易经的效果,但是他所剩药力太多,药力太过霸道,不受控制,所以福报酿成悲剧。  苟旦不知道该欢喜自己引气入体成功,还是替自己几乎残废感到悲哀。  幸好,父亲临终还留下了一瓶“养元丹”。养元丹是专门针对引气期的疗伤丹药。  苟旦伸出一只小手,颤颤巍巍的伸张胸口,摸出了一个贴着“养元丹”三个字的瓷瓶。这是苟旦怕认错了丹药,在父亲给他之后就贴上的标签。现在还剩的一瓶丹药是“补元丹”。是法力不足之后临时补充法力之用。  苟旦倒出一颗“养元丹”深深嗅了嗅香味,一仰头丢尽了嘴里。  和“引灵丹”不同的是,“养元丹”仿佛温顺的绵羊,不用苟旦费心炼化就药力四散而开。苟旦知道,必须辅以法力才能达到最大的效果。当下心神一动,丹田内的法力缓缓流动而出。包裹着药力缓缓流动着一遍又一遍冲刷着经脉,均匀的释放着药力。  被法力和药力流过的地方,阵阵清凉袭来,火辣辣的疼痛感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遍又一遍,随着法力流过,药力渐渐变少。等药力全部被吸收之后,筋脉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只是尚不能吸收天地元气。苟旦知道,自己已经到了极限,即便“养元丹”药性温和,可是如果再吞一颗,一定对已经受伤不堪重负的静脉造成负担。有了一次经验,哪里敢再如此这般?除非不要命了。不过有之前疗伤,除了不能调动法力,他却已经能活动了。他感觉肉身比之以前强大了许多。  静脉受损,只能调集法力配合药力疗伤之用,却不能修习法术,只因休息法术的时候法力流动较为猛烈,频率时高时低。造成的冲击也会不同。这也是为什么人人想要洗髓易经,拓张经脉,就是经脉一旦变得宽大,韧性十足,一者能吸收运转天地元气更多,二者就是运转法术的时候减少法力的造成冲击,法术威力越大,对经脉的冲击越大。  苟旦不能修炼,也不能练习法术,却不代表他无所事事。强压下心中难耐,盘坐在陪伴了他近七年的那副石碾子上面,闭上双目。  周围两米之内清晰可见,甚至他看见了漂浮在空气中的大量灰尘。和几粒泛着亮光的光点。有黄青白红褐五种颜色。苟旦知道,这就是天地元气。之所以有不同的颜色,是因为他们对应着金,木,水,火,土五行属性。而这,就是神识。  苟旦试着将神识探去地下。原本能覆盖周围两米,现在却只能探下去一尺。将神识全部探了下去,也只是不到两尺。  苟旦感觉有些晕晕乎乎,知道这是他刚才强行破入地下导致的。不敢懈怠,赶紧收了神识。  “看来这神识虽然无往不利,看东西能深入本质,却也是有限制的。这地下土质较硬,只能探下尺许便是极限。倘若换做石头,恐怕只能探进半尺。是真是假,我且一试便知。”自言自语后,收回的神识又一探而出,目标正是身下的石碾。  苟旦看见一颗颗微粒组成的石块,只是拼尽全力,也只能看见外面不足半尺之数。  “果然如此。看来我的神识刚刚衍生,还太弱,石材只能探进半尺,金属恐怕只能在外面徘徊。入不得半分。”苟旦苦笑。  “看来,得想办法增强或者凝练一番。否则,这点神识还比不上肉眼视物。不知父亲可留下神识凝练之法?”说着看向左手食指戴着的纳戒。分出一缕神识探向纳戒。  “怎么会反弹神识?”苟旦不知原由,把所有神识冲向纳戒,一阵剧烈反弹,苟旦浑身一震,双眼一黑。险些栽倒在地。  “是我神识不够还是父亲留下禁制法阵?可父亲即便留下法阵也定然会有破解之法。”苟旦思量片刻,又从怀中掏出其父所留之物。药瓶,功法,修炼心得。  最终,他把目光定在了那本修炼心得上。  这本心得记述着苟志从引气到聚阵后期的全部所得的经验。苟旦细细翻阅,上面除了其父记述的平生经历和修炼心得,再无其他。  苟旦合上书本,抬头望天,反复思索。  “旦儿,为父前段时间创出了一小玩意,是隐藏文字的不二法门,天下间只有为父一人会,即便修为通天的神仙也见之不得,旦儿可有兴趣学?”  “这般好玩?我要学,我要学。”  “为父所创之法名为“滴血三合术”是用人一滴精血配合独特手法加以药液制成。你且看着,用一滴精血分为三分,与纸上写下你所想之事,在书写的同时配合仙家法诀,等你写完以后,喷上一口精气,字迹便会消失不见。但是听闻仙师手段无群,神识一扫,无可遁形。所以为父想到用凡间隐形水辅之,可藏之。绕是仙师手段通天,也看之不见。”  “那父亲,如何才能看见呢?”  “嘿嘿,只需寻得其中三份,合与一处,用水洗去隐形液,再找到三者其中精血联系,以独特手法将其连贯,自然出现。”  苟旦收回心神,刚才他想起父亲以前交给他的手段。  拿出《烈火经》《青木诀》与《修炼心得》三本书籍。放在面前仔细打量。看不出所以然来。  苟旦起身到屋檐下打来一瓢水,把三本书的封面洗洗干净,然后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这一盯就是一天。  月上中天,柔光笼罩苟旦。眼前的三本书籍封面上出现了一丝丝精气流动。苟旦大喜。急忙用心神引导它们合与一处。三股精气合与一处,三张封面缓缓有字迹显现。  “天玄解封术”  映入眼帘的是五个打字。上面精气流转。神妙非凡。  许久之后,苟旦才知道,原来父亲得到过一个上古修士的传承。“滴血三合术”就是根据“天玄解封术”创出来的,同时,父亲的纳戒和天外炼金都是得自古修洞府。  那上古修士生前境界不详,只是留下道统,主修功法就是《青木诀》,只是玉简被苟志收于纳戒,因为苟旦最开始没有神识探查不到玉简内容。  同时,纳戒也是世间珍宝。要知道,能佩戴纳戒至少要玄丹境界身价才戴的起,而这枚纳戒较之普通纳戒空间大了百倍有余,就算装下一座山峰都绰绰有余。而这枚纳戒有一个霸气的名字“苍穹戒”。而“天玄解封术”是解开“苍穹戒”的独特法诀,除了“天玄解封术”,没有人能解开“苍穹戒”,如果强行破解,里面的自毁禁制会自起,引爆“苍穹戒”。  得到破解纳戒的方法,苟旦反而不急于打开了。反正里面的东西迟早是自己的,没必要急于一时。  相距上次吞食“养元丹”已经过去了一天多的时间,现在可以又一次吞服丹药,相对于疗伤来说,肯定更为重要。一旦经脉伤势痊愈,就可以开始新一轮修炼。如果经脉不能支持周天运转天地元气,再多的资源摆在面前都是枉然。  日升日落,时间流逝,这一下就是小半年之久。  
  “疾”  随着一声大喝,一道灰蒙蒙的飓风成型。直径不过尺许,待出手后迎风暴涨达到了两米。飓风极速向着前方的一颗高十丈粗近一米的大树飞去。  “砰”  木屑纷飞,树枝摇曳。不消片刻,被飓风贴着的地方只剩下细细一截,随着飓风的旋转,风刃一圈圈切割这接触的地方,把粗大的树木削成了两边粗,中间细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千钧一发的架势。而这时候飓风也消失不见了。  “呼”  “好恐怖,这要是落在我身上,还不被削成人棍?”  苟旦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惊愕的喃喃一句。此时已经距离上次受伤过去了大半年。苟旦的伤势早在一个月前就好的差不多了,一瓶“养元丹”被苟旦吞服干净,虽然“养元丹”不是精进修为的丹药,但整整一瓶下肚,即便大多药力修复了受损静脉,残存的堆积起来也硬生生的将他的修为推向了引气二阶。  苟旦发现,经过上次药力冲击,他真元法力逆行周天,好了以后,经脉竟然拓展了一倍有余,身体也强劲了不少,按照推测,现在他只凭肉身之力,也可以与以力量著称的大熊一战。当然,如果他使出刚才练就的“飓风术”,恐怕片刻就能将大熊削成烧烤用的肉块。不过这也足以倨傲。要知道肉身的强大不只是力量增强,就连抗击打和速度同时也会增强。  而刚刚苟旦练习的法术就是他从纳戒里面的“青木诀”原本中得到的记述法术“飓风术”。还有基础法术“流弹术”“隐身术”“风刃术”“御风诀”等。其中以“飓风术”威力称最。按照苟旦的想法,既然“飓风术”威力最大,也最难练成,当然是练最厉害的,以后倘若遇到厉害对手也能有自保之力不是?所以花费一个月时间练习“飓风术”,不知道运气不错还是他天赋出众,父亲留下的记载花费了整整半年,他却用了一个月练成了,比之父亲整整快了六倍。  只是这威力大是大,消耗法力却不轻。以他现在引气二阶的修为,也只能勉强施展两次而已。这如果换成刚刚进入引气期一阶的时候,施展哪怕一次也得领丹田法力枯竭。而且这“飓风术”不只是消耗法力,对神识的消耗也是无与伦比。他进入引气二阶时神识翻了一番,可以透视周围四到五米范围,可是只能维持她施展一次“飓风术”。  苟旦有些无奈,看来世上没有真正两全其美的事情。  打坐调息片刻,稀薄的天地元气星星点点的涌向苟旦的天灵盖和口鼻之中。感觉法力和神识全都恢复如初,苟旦收功起身。走出了院子。手里多了一个古朴的玉简,上面沧桑之气流转。  苟旦神识沉浸进去……  “既然一个月学会了“飓风术”,想必同样进攻的法门“流弹术”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随着话音落下,苟旦早已牢记于心的法诀,闪电般的顺着双手结出。起初十指间配合还有些生涩,随着速度越来越快,手指隐隐只能看见残影。  “显”  大喝一声,苟旦结完手印摆正姿势,双手呈托天状。  “嘶”  随着苟旦的大喝,苟旦的双手掌心冒出一道火苗。苟旦心中大喜,正准备加大法力让火苗形成火球。一阵风吹过,一阵摇摇晃晃之后,灭了。  “我……”  苟旦仿佛泄了气的皮球,刚刚还信心满满,以为成功在望,一瞬间变得愁云惨淡,跌入谷底。这种反差实在有点大。  不过苟旦也没有气馁。他也没有想过能几次就练成,如果那么容易,算是什么法术?  一次,两次,三次……一天,两天,三天……  转眼间过去了半年。苟旦终于有些不耐烦了。本来以为一个月就能炼成的,没想到已经过了半年自己还没有练成。难道是自己练火属性法术没有天赋?不应该啊。虽然没有修练火属性功法亲和力高,但是自己练的是木属性,按理说火克木,遇木生灰,应该很容易的,再说“飓风术”只花了一个月,这简单的“流弹术”却花了整整半年。  不过这半年他也不是只练习“流弹术”,同时他的法力也进阶到了引气二阶后期,只差一丝就能突破引气三阶。这是因为这里天地元气稀薄,又没有丹药得辅助,才导致境界有些缓慢。不过这相当于普通资质无疑是飞一般的速度。  “看来我天赋不足,没有能力修炼这“流弹术”,算了,相对于这里的天地元气,恐怕不足以支持我突破引气三阶。得想办法找一个元气浓郁的地方试图突破,如果突破了引气四阶跨入中级,我就能练习御器飞行,就可以动身去昊天宗了。”提起昊天宗苟旦满眼的小星星。和他一起的学习过的小伙伴,都随连夫子进入了“鸿门书院”,这一年多过去了,想必都进阶极快,恐怕早就超过自己不知多少。  自从儒修他们一起进入“鸿门书院”,一直由先生教导学生为人处事,教化众民的方法,让他们整天饱读诗书,在儒修他们看来,只是从连夫子的学堂进入到了一个更大的学堂,哪里有半点修真大派的样子?  这却是“鸿门书院”学生出世之后尊师重道的原因。其他门派总是有背叛师门,反出教派的事情屡见不鲜,可是人家“鸿门书院”建派数千年了,就是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就因为他们谨慎,从学生小时候抓起,教育他们为人处事,尊师重道,周济弱小。正因为弟子的团结,才能在五大正道宗派中独占鳌头。  看见飞天遁地的学长和学姐,儒修为代表的众多新进学生都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心中急痒难耐。  就在半年前学院给他们教授修仙法门,儒修不愧是天赋卓绝之辈,只用了一个月就感应到了天地元气,又历时三个月进入引气一阶。现在刚刚跨越引气一阶顶峰,随时准备突破到引气二阶。当然,这也是因为“鸿门书院”坐落在一条上品灵脉上。  其他学生这半年来只有寥寥三人感应到天地元气,却没有人能引气入体。如果他们知道苟旦已经引气二阶后期,比之他们这些进入五大正道宗门之首的“鸿门书院”的学生都快,不知是何感想。  
  “父亲,孩儿又来看你了,这恐怕是孩儿最后一次来看你,已经两年了,我现在已经到了引气二阶圆满,这里的天地元气已经不能满足我的修炼需求,我要去寻找更加有利于我修行的资源,修仙界危险重重,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孩儿只能尽所能保全自己,若孩儿侥幸修炼有成,定然会回来陪伴父亲。”  “咚,咚,咚”接连三个响头,苟旦起身大步离去。  苟旦站在院中看了看已经生活了八年的地方,熟悉的画面遍布在整个脑海。令他记忆最深刻就是那副石碾子,下面是直径三尺的磨盘,上面凿刻着许多齿槽,和上面的碾子紧密相接,严丝合缝。碾子一端一个竖着的木柱,捆缚着碾子和磨盘紧密相连。  苟旦围着转了一圈,不舍得又看了看,心一横,转身离去。  这已经是上次修习法术之后的两个月,苟旦又练会了“御风诀”和“隐身术”“风刃术”三种术法,“风刃术”也是进攻法术,只是相比于“飓风术”的威力,实在是可怜之极。只有“飓风术”的十之二三的威力。不过相比于“飓风术”,“风刃术”几乎可以无限制的使用。因为“风刃术”消耗法力和神识的同时可以吸收天地元气加以补充,不过这需要一心二用,否则,正和人斗法的时候分心补充法力,却停下了手中法术,不是找死?  苟旦运起“御风诀”,身体顿时腾空而起,耳旁的风声呼啸,离地十余米在空中滑行而去,顺着风向滑行了近百米才缓缓落下。苟旦心中一叹。  法力还是太低,这样的“御风诀”用来赶路的话只能用十余次就会法力耗尽。这还是引气二阶圆满较之初进二阶之时凝厚了不止一分。较之引气一阶更不用说了。  半个月后,流水城的一间酒楼里面一个八九岁的少年坐在桌前吃吃喝喝。少年身穿粗布麻衣,面目清秀,五官端正,英俊异常。吃相斯文。正是已经赶路大半月的苟旦。  “你们听说了没有?清玄门招收门徒了,今年比之往昔要严谨许多。只收十四岁之下的弟子。”  “怎么没听说,清玄门可是流水城第一宗门,听说门中有黑白尊者。传说中的七大宗门最高修为也只是黑白尊者。”  “一看你就不懂修真界的事情,黑白尊者只是一个统称,是黑丹尊者和白丹尊者。相差一个大境界呢。要知道,修仙一阶一沟壑,一级一天堑,更何况一个大境界?所以虽然黑丹尊者和白丹尊者并成为黑白尊者,其中差距不可以道记啊!”  “那个老李啊,你又不是修仙者,为何对修仙界的事情知之甚详?”刚刚一名五六十岁的夸谈老头听了这话更加得意了。  “哈哈,说了你可能不信,我家二弟就是清玄门的核心弟子,现在已经到了真人境界。”说到这话的时候,眼中流露出异彩纷呈的景色。  “真人境界?”那人疑惑。  “哈哈,就知道你不懂,真人是玄丹和褐丹的统称。我家二弟今年五十六岁,却已经是玄丹境界的玄丹真人。即便是七大宗门也是天赋出众的弟子了。”  ……  苟旦心中一动,他以前从来不知道还有真人尊者之称。看来他的却是一只小白、菜鸟,对于修仙界的了解还不如凡人多。不过“清玄门”招收弟子对他来说是个机会。至于他们所说的只招收十四岁以下的,对他没有任何障碍。他现在不过九岁,而且已经引气二阶圆满。想必没有任何困难。  “这位老先生,小子我有礼了。我听说清玄门招收弟子,我想知道,于何时何地开始?我刚才听闻老先生见识非凡,一定大有来头,故厚颜叨扰。”  刚才吹嘘的吹胡子瞪眼的老头看见一个毛头小子竟敢打断自己的话,脸色一沉正准备斥责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几句,听到后面的几句话顿时乐开了花,虚荣心受到了极大的满足。笑容满面的开口。  “小友竟然知道我老头子见识非凡?眼力不错。你这算是问对人了,我老人家不说尽知天下却也差不多了,我……”看见老头一副喋喋不休的样子,苟旦苦笑不已。  “这个,老先生恕罪,我只知老先生见识非但,博古通今,可是小子我尚没有见过世面,怕是听的多了记不住。毕竟不是谁都能与老先生相比的。”  “哈哈哈,这话我爱听,那什么,你说收徒何时何地是吧?是三日后于北部清玄门所属天玄峰开始。有近十里地。小友若有意向还是早早动身的好!”这老头听不得人拍虚。听到苟旦恭维几句,还买一送一,送苟旦一条信息。  苟旦道谢一声就告辞离去。就在苟旦离去不久之后,一个尖耳猴塞的少年看了看离去的苟旦,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  “大哥,大哥,我发现了一个八九岁的小子,年纪轻轻就已经修炼到了引气二阶圆满,想来不是出门历练的大世家弟子就是得到过什么了不得的传承。只要劫了他我们兄弟就逃出流水城,如果是大世家弟子,肯定身价丰厚,如果是得到传承,也便宜我们兄弟了。”  “二弟,现在风声太紧,我怕我们一动手,封家马上就能得到消息,到时候我们要离去就麻烦了。”一个沙哑的声音从一间石室传出。  “大哥,我们一击即遁,希望还是很大的。而且我看他应该属于后者,从他的穿着来看应该是无意中得到天大传承,这种刚踏入修真界的雏,估计抬手就能灭。能不到十岁就修炼到引气二阶下级,这得多大传承,大哥你就不动心?”尖耳猴塞的少年继续诱惑说道。石室里沉默许久。  “好,以你引气中期五阶加上我引气后期七阶,一击即遁确实还是希望很大的。况且我们已经得罪了这里最大的修仙家族封家,即便他有点背景又如何?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要怪就怪那小子命不好,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这时候出现,这是上天赐给我们的机会”
  苟旦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了,此刻他正在距离天玄峰四五里的一片小树林里盘膝打坐。漆黑的夜色弥漫着整个天空。这里已经距离清玄门不远了,天地元气比之他之前所住的小村庄浓郁了倍许。空中的光点偶尔都会碰撞在一起。  随着天地元气顺着经脉完成一个大周天,最后一丝法力送进了丹田,苟旦深呼吸一口气,正准备收功。却感觉到身体经脉和丹田之间一动。之间的联系愈加紧密,而且一道无形的薄膜仿佛要破开。  “要突破了!”  苟旦有过突破到引气二阶的经验,哪里不知道这是要突破的前兆?当下深吸一口气,《青木诀》不要命的运转起来。空中的元气受到吸引,汇聚成雨点一样连绵不断的朝着苟旦天灵盖和七窍涌入。  苟旦感觉浑身经脉有些胀痛,随后丹田之间那层无形的壁障更加清晰更加柔软。  浑身汇集的法力都涌向丹田,却不能被丹田吸纳一丝一毫,撞击在那层薄膜上的法力被撞的四散开来,苟旦又重新调集,加入刚刚由天地元气转换成的法力中去,形成新一轮的进攻。  这层无形薄膜虽然看之不见,却真是存在,而且韧性十足,随着苟旦一次次的冲击,慢慢那层薄膜越来越薄。  可是,明明感觉就差那么一丝就能破开壁障,却始终不能如愿。而且周围的天地元气经过刚才的修炼,本来就不多了,现在突破需要的是更多的天地元气,哪里去找?即便是突破的动静有点大,吸收的元气范围更广,也不过是杯水车薪,如果等到周围元气吸收殆尽都没有突破到引气三阶,那他就算是失败了,一但失败,以后想要再找到那层薄膜,难度会提高数倍,而且冲击的难度也会大上许多。苟旦咬牙坚持。心中默默说着几句话。  快了,再快一点,就差一点,还差一点。坚持,再坚持。好,就是现在。  苟旦大喝一声,同时双手结印,体内法力同时一阵收缩,然后像是决堤的洪水冲向了那层薄膜。  “咔嚓”  苟旦仿佛听到了一声什么碎裂的声音。接着苟旦满头大汗,浑身一阵剧烈颤抖,体内的盘踞在丹田外围得法力终于找到了宣泄口,一股脑全都涌入了丹田。  他感到丹田内痒痒的,暖暖的,煞是舒服。  随着境界的突破,天地元气更是不要命的汇集向苟旦。全都经过经脉周天运转化作了精纯的法力注入丹田。  丹田内有形的法力雾气又扩大了倍许有余。而且更加凝实,浓厚。质量和数量比之之前上升了两倍不止。  苟旦心中大喜。没想到还没有进到清玄门,就已经突破了引气三阶,如果进入清玄门,那里天地元气一定更加浓郁,那修炼还不如同雨后春笋?  “轰隆隆”  天上阴云密布,偶尔电蛇蹿动,照亮大半天空。厚重的云层中传出肃杀之气。  “天劫!”  刚刚还沉浸在喜悦中的苟旦一下就像迎头泼了一盆凉水。整个人有些痴呆。上次他在天劫中的吃的苦还记忆犹新,他没有见过其他人的天劫,可是他的天劫确实是要他的命啊!虽然天劫过后他的修为法力更为凝练,身体也更加强横。  “咔嚓”  不待苟旦回过神来,天空乌云一阵翻滚之后,一道拇指粗细的白色天雷降下,眨眼就到了苟旦的天灵盖。  苟旦可不敢让天雷轰向自己的天灵盖,匆忙间伸出双手,挡向头顶。  “轰”  “嘶”  苟旦冷吸一口凉气。他闻到了手臂上传来的肉香味。接着手臂一麻,直接失去知觉。好恐怖。无数细小的电蛇顺着苟旦的手臂流向了全身。浑身一颤,顾不得全身疼痛,狗蛋赶紧运转法力,法力行进到手臂,涓涓细流滋润着焦黑的胳膊和手掌。法力所过之处,酥痒之感传来。接着一层层焦灼物顺着胳膊和手掌的皮肤挤压了出来。像老蛇蜕皮,一点一点的褪了出来,然后掉在了地上。新生的肌肤粉粉嫩嫩。  苟旦来不及观看手臂,就看见一道蓝色电蛇一闪而逝,苟旦大惊。  急忙运转法力抵抗,这次是十成十的法力都涌出去对抗蓝色雷劫。  “咔嚓”  一声巨响,汇集在苟旦双手自己全身的法力被冲散了,不过仍然有一道道细小的电丝顺着身体流过,苟旦微微一颤,不过仅此而已,以他增强后的肉身,挡住这点冲击力还是可以的。  苟旦法力耗尽了,但他松了口气,幸好刚刚进阶引气三阶,法力大增,否则就死定了。刚准备盘坐调息,头顶就尾随而来一道黑色劫雷。苟旦根本没有注意到还有黑色雷劫尾随其后,轰的一下子正击中苟旦的天灵盖。即便他知道也闪躲不了,法力耗尽更不能硬抗。  苟旦只觉得脑海一阵嗡鸣。双眼一黑,差点晕厥了过去。此刻,浑身黑色电蛇狂舞,顺着他的身体钻出钻进。一丝丝电蛇渗透皮肤进入筋脉之中。苟旦浑身现在没有一丝法力,不能支持大小周天运转,所以,黑色电蛇没有经过炼化,就仿佛收到召唤一样钻进了苟旦的丹田之中。苟旦急忙沉入心神,只看见一丝丝电蛇流进了丹田之后,直接钻进之前储存法力雾气的地方。随后接连不断的黑色电丝就穿过身体,透入丹田。汇集在了一起,越聚越多。  同时有一部分黑色电蛇流顺着天灵盖进入,苟旦头感觉都快炸了。随着电蛇的肆虐,他感觉神识一阵剧烈的收缩,然后就像是点燃了干柴的火星,一发不可收拾。剧烈的疼痛让苟旦神情萎靡,浑浑噩噩,灵觉自动封闭。  就这样一直持续了两个时辰。苟旦才缓过劲来。他知道,经脉有些灼伤,需要细细调养。  苟旦神识看见沉入泥丸宫的神识竟然小了一圈。原来拳头大小的一团,现在却剩下了三分之一大小。不由得大惊失色。急忙停下看向丹田。才发现,自己的神识只放出只有一丝,却比之之前的凝练了不止三倍。急忙沉下心神进入丹田,却看见了更为吃惊的一幕。
  苟旦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了,此刻他正在距离天玄峰四五里的一片小树林里盘膝打坐。漆黑的夜色弥漫着整个天空。这里已经距离清玄门不远了,天地元气比之他之前所住的小村庄浓郁了倍许。空中的光点偶尔都会碰撞在一起。  随着天地元气顺着经脉完成一个大周天,最后一丝法力送进了丹田,苟旦深呼吸一口气,正准备收功。却感觉到身体经脉和丹田之间一动。之间的联系愈加紧密,而且一道无形的薄膜仿佛要破开。  “要突破了!”  苟旦有过突破到引气二阶的经验,哪里不知道这是要突破的前兆?当下深吸一口气,《青木诀》不要命的运转起来。空中的元气受到吸引,汇聚成雨点一样连绵不断的朝着苟旦天灵盖和七窍涌入。  苟旦感觉浑身经脉有些胀痛,随后丹田之间那层无形的壁障更加清晰更加柔软。  浑身汇集的法力都涌向丹田,却不能被丹田吸纳一丝一毫,撞击在那层薄膜上的法力被撞的四散开来,苟旦又重新调集,加入刚刚由天地元气转换成的法力中去,形成新一轮的进攻。  这层无形薄膜虽然看之不见,却真是存在,而且韧性十足,随着苟旦一次次的冲击,慢慢那层薄膜越来越薄。  可是,明明感觉就差那么一丝就能破开壁障,却始终不能如愿。而且周围的天地元气经过刚才的修炼,本来就不多了,现在突破需要的是更多的天地元气,哪里去找?即便是突破的动静有点大,吸收的元气范围更广,也不过是杯水车薪,如果等到周围元气吸收殆尽都没有突破到引气三阶,那他就算是失败了,一但失败,以后想要再找到那层薄膜,难度会提高数倍,而且冲击的难度也会大上许多。苟旦咬牙坚持。心中默默说着几句话。  快了,再快一点,就差一点,还差一点。坚持,再坚持。好,就是现在。  苟旦大喝一声,同时双手结印,体内法力同时一阵收缩,然后像是决堤的洪水冲向了那层薄膜。  “咔嚓”  苟旦仿佛听到了一声什么碎裂的声音。接着苟旦满头大汗,浑身一阵剧烈颤抖,体内的盘踞在丹田外围得法力终于找到了宣泄口,一股脑全都涌入了丹田。  他感到丹田内痒痒的,暖暖的,煞是舒服。  随着境界的突破,天地元气更是不要命的汇集向苟旦。全都经过经脉周天运转化作了精纯的法力注入丹田。  丹田内有形的法力雾气又扩大了倍许有余。而且更加凝实,浓厚。质量和数量比之之前上升了两倍不止。  苟旦心中大喜。没想到还没有进到清玄门,就已经突破了引气三阶,如果进入清玄门,那里天地元气一定更加浓郁,那修炼还不如同雨后春笋?  “轰隆隆”  天上阴云密布,偶尔电蛇蹿动,照亮大半天空。厚重的云层中传出肃杀之气。  “天劫!”  刚刚还沉浸在喜悦中的苟旦一下就像迎头泼了一盆凉水。整个人有些痴呆。上次他在天劫中的吃的苦还记忆犹新,他没有见过其他人的天劫,可是他的天劫确实是要他的命啊!虽然天劫过后他的修为法力更为凝练,身体也更加强横。  “咔嚓”  不待苟旦回过神来,天空乌云一阵翻滚之后,一道拇指粗细的白色天雷降下,眨眼就到了苟旦的天灵盖。  苟旦可不敢让天雷轰向自己的天灵盖,匆忙间伸出双手,挡向头顶。  “轰”  “嘶”  苟旦冷吸一口凉气。他闻到了手臂上传来的肉香味。接着手臂一麻,直接失去知觉。好恐怖。无数细小的电蛇顺着苟旦的手臂流向了全身。浑身一颤,顾不得全身疼痛,狗蛋赶紧运转法力,法力行进到手臂,涓涓细流滋润着焦黑的胳膊和手掌。法力所过之处,酥痒之感传来。接着一层层焦灼物顺着胳膊和手掌的皮肤挤压了出来。像老蛇蜕皮,一点一点的褪了出来,然后掉在了地上。新生的肌肤粉粉嫩嫩。  苟旦来不及观看手臂,就看见一道蓝色电蛇一闪而逝,苟旦大惊。  急忙运转法力抵抗,这次是十成十的法力都涌出去对抗蓝色雷劫。  “咔嚓”  一声巨响,汇集在苟旦双手自己全身的法力被冲散了,不过仍然有一道道细小的电丝顺着身体流过,苟旦微微一颤,不过仅此而已,以他增强后的肉身,挡住这点冲击力还是可以的。  苟旦法力耗尽了,但他松了口气,幸好刚刚进阶引气三阶,法力大增,否则就死定了。刚准备盘坐调息,头顶就尾随而来一道黑色劫雷。苟旦根本没有注意到还有黑色雷劫尾随其后,轰的一下子正击中苟旦的天灵盖。即便他知道也闪躲不了,法力耗尽更不能硬抗。  苟旦只觉得脑海一阵嗡鸣。双眼一黑,差点晕厥了过去。此刻,浑身黑色电蛇狂舞,顺着他的身体钻出钻进。一丝丝电蛇渗透皮肤进入筋脉之中。苟旦浑身现在没有一丝法力,不能支持大小周天运转,所以,黑色电蛇没有经过炼化,就仿佛收到召唤一样钻进了苟旦的丹田之中。苟旦急忙沉入心神,只看见一丝丝电蛇流进了丹田之后,直接钻进之前储存法力雾气的地方。随后接连不断的黑色电丝就穿过身体,透入丹田。汇集在了一起,越聚越多。  同时有一部分黑色电蛇流顺着天灵盖进入,苟旦头感觉都快炸了。随着电蛇的肆虐,他感觉神识一阵剧烈的收缩,然后就像是点燃了干柴的火星,一发不可收拾。剧烈的疼痛让苟旦神情萎靡,浑浑噩噩,灵觉自动封闭。  就这样一直持续了两个时辰。苟旦才缓过劲来。他知道,经脉有些灼伤,需要细细调养。  苟旦神识看见沉入泥丸宫的神识竟然小了一圈。原来拳头大小的一团,现在却剩下了三分之一大小。不由得大惊失色。急忙停下看向丹田。才发现,自己的神识只放出只有一丝,却比之之前的凝练了不止三倍。急忙沉下心神进入丹田,却看见了更为吃惊的一幕。
  “小弟岂敢?我的确猜出大哥是魔门中人,可魔门又如何?我虽自幼苦读诗书,却不是迂腐之人,大道难修,任何人都有自己的修行方法个行事准则,何来门户之见?”苟旦心中一紧却不慌不忙的开口。  天魔子一听大喜。  “我看兄弟邂留此处,莫非是奔着“清玄门”招徒大典而去?若是如此,我劝兄弟不要去了,“清玄门”虽是一方大派,却实力低微,兄弟也说没有门户之见,不若加入我“天魔门”,魔道只有两门派,却能与正道五宗相持而不落下风,可见实力一斑了。实不相瞒,我天魔子身为“天魔门”少门主,只要兄弟加入我“天魔门”,我保证兄弟得到与我同等的修炼资源,其他不好说,黑白尊者之下,保你修行顺风顺水。”  “既然大哥当我是兄弟,我也不矫情,只是家父有遗愿,非“昊天宗”不得入,我此次却是为了“清玄门”来,只是为了找个天地元气浓郁之地好突破到引气中期之用,一旦到了引气中期,就可御器飞行,我就可以去宗门。”  “昊天宗?也罢也罢!”  “此等事情强求不得,若苟旦兄弟当我是大哥,日后有用得着愚兄之处,请不要客气。但凡力之所及,不敢有辞。这是我的传讯令,凡“天魔门”弟子,皆是唯命是从,即便“黑魔门”也给我三分颜面。”说着拿出一支令牌状玉牌递了出去。  “多谢大哥”苟旦看出眼前的天魔子没有恶意,也不客气。挥手就收入了纳戒。  “兄弟可听说过“烈阳雷火”?”说着随手掏出两瓶水酒扔给苟旦,自顾自的问道。  “烈阳雷火?只知道是集合天雷精粹化成的火焰,据说至刚至阳,有克制鬼道之力。威力绝伦。其他的便不知道了”苟旦有些摸不着头脑,莫名其妙的问这个干嘛?  “嘿嘿,这个的确不假,只是兄弟可知这“烈阳雷火”还有凝练法力的作用?还有就是这“烈阳雷火”的修炼之法?”天魔子得意洋洋的开口。心中暗道:“我再送你一份恩情,以后你若修炼有所成,有事不怕你推三阻四。”  “这倒是不知,请大哥赐教。”苟旦听见有“烈阳雷火”的修炼之法,顿时喜形于色。他知道“烈阳雷火”是一门威力极大的手段,而且功用频繁,据说要炼成极品丹药非“烈阳雷火”不能。现在听说有凝练法力的功效,哪里还忍得住。修真界精炼法力的东西可是寥寥无几。一个是质量,一个是数量,相差甚远。  苟旦的表情被天魔子看在眼里,微微一笑。  “不是我自夸,这“烈阳雷火”除了寥寥几人知道其修炼之法,别无他出。不才,我就是这寥寥几人之一。”虽然天魔子说话谦虚,但眼中的自得无以言表。  ““烈阳雷火”若要修成,必须是天妒之子,每次降下雷罚都是常人数倍方可。一旦雷劫后续不足,就会功败垂成。不但身体强硬,还有年龄限制,十二岁之前童子身才能练成。只因十二岁之前人之体魄尚未定型,且先天之气未散,童子之身本来就性属刚阳与天雷亲和力足够,才能引雷入体灌入丹田。但是前提是必须散尽丹田法力,雷劫之力会在丹田形成雷珠,如果丹田内存有一丝法力,都会冲击天雷,自动维护丹田不让外物入侵。  之后便会在丹田形成“天雷珠”,通过后续弥补的法力来滋养,期间会吸收部分法力,之后会反哺出法力之精粹,长此以往,丹田内的法力都会凝练异常。而“天雷珠”也会蛰伏许久之后,破开。破开之后的“天雷珠”会出现一团火焰,那就是“烈阳雷火”。“烈阳雷火”也能凝练法力,只是比之“天雷珠”强大了不知多少。而且通过法力滋养,威力会越来越大。被其长期以往淬炼,身体和法力都会带有雷电属性。  只是这太过苛刻,首先不说十二岁之前的天赋卓绝的天妒之子,就是度天劫的时候谁都想法力充盈,好增加几分活命的机率,谁又会傻傻的散尽法力?况且这些即便都满足,也不一定能够成功!是有一定失败率的。失败的结果就是丧身天劫之下。苍山大陆有史以来只听闻过一人修炼而成,就是百万年前纵横捭阖的“天雷道人”凭借自创“烈阳雷火诀”闯下赫赫威名。听说在“碎仙星域”都大有名气。”天魔子说着眼神中露出向往之色。  苟旦越听脸上神色越古怪。怎么好像在说自己呢?  “兄弟,你脸色怎的这么难看?是不是伤势未愈?不妨事,我丹药还多。”说着就准备再拿出丹药。  “不不不,大哥误会了,这……我想知道“天雷珠”是不是黑色的,孔眼大小的?”苟旦有些不好意思的询问。  “黑色?我没听说过,更没有见过,你,你不会结成“天雷珠”了吧?”天魔子大吃一惊。  “这个貌似有可能,我之前抵挡完蓝色雷劫法力耗尽,正准备服药回复法力,没想到后面黑色雷劫尾随而至,我一阵神游,转醒过来不知怎么的就看见丹田多了一颗黑色珠子。”  “什么?你可真是福泽深厚。你之前是不是有过什么机缘导致静脉和体质大大增强?”天魔子吃惊  “这……没有啊,只是我之前感应天地元气有些浓郁,又一口吞下了三颗丹药冲击丹田,没想到只用十之一二的药力,其余的药力几乎要将我的身体炸开,大惊之下法诀逆转,药力回归全身。其他倒没什么特殊。”苟旦慢慢回忆。  “我,你……”天魔子看怪物一样看着苟旦。心中大为庆幸自己对他伸出橄榄枝。表明心迹。法诀逆转,这是人能干的吗?他竟然活了下来,而且得到如此机缘,从而奠定了之后炼成“天雷珠”的基础。  “当真是无知者无畏,不过无知的好,无知的好啊!”
  苟旦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着。他已经看出这天魔子是看中他的天赋,想要结下善缘。  两人对饮畅谈,聊的正欢。  “大哥,就在前面。快点,杀了他他的机缘就是我们的了。”  “嗯,手脚麻利点。否则封家听到消息咱们就走不了了。”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传来。  正在和苟旦天南地北闲扯的天魔子眉头一皱。  “有人来了,好像是冲着你来的。”天魔子对着苟旦说道。  “冲着我来的?我不认识任何人,更没有得罪谁啊!”苟旦疑惑。  “用不用我替你解决?”天魔子露出凶厉之气。别看他对苟旦温和谦逊,那是他对苟旦性情相投,并且看中了苟旦的天赋。对于其他人却没那么好的兴致和脾气。  “算了吧,我至今没杀过人,看看再说,上天有好生之德,没有必要我不想破杀戒。”苟旦稚嫩脸庞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如你所愿,那我倒要看看兄弟你的战力如何,我先躲一下,不然他们看不出深浅心有顾忌不会动手,我看你如果有危险再出手相助。”说完身形一闪,化作一股黑气消失不见。  一个时辰后,苟旦睁开眼睛。空中飘来一把飞剑和一只小梭。上面各站立着一个人。一个尖耳猴塞,鬼头鬼脑,一个身穿黑袍,浑身阴森之气弥漫。  “哈哈,这位小道友可真是有缘,我兄弟路过此地,竟然能遇小道友”二人不请自来自顾自降下来收了飞行法器。  苟旦心中大骂。这偏僻之地不可能巧合遇见,就连天魔子都是发现自己突破的动静随着天劫而来,这两人说巧合,骗鬼去吧。苟旦知道自己大意了,刚入修真界的他竟然没有注意到来人什么时候留下了追踪印记。  “二位道友,确实是巧。这等无人之地,而且也无浓郁的天地元气,更加没有天材地宝现实,这里能遇到二位,确实是有缘。”苟旦面无表情的回答。  同时神识扫遍全身,终于在身后衣角上发现了一点不同。一个不足针眼大的神识光点印在上面。  苟旦虽然经验不足,见识浅薄,但是他毕竟不是傻瓜。悄无声息间法力涌出,炼化了那个光点,消失不见了。  “嘿嘿,小兄弟年纪轻轻竟然已经到了引气三阶,我们兄弟惭愧,修炼十年,才不过引气中后期,大家同为修真之士,倘若道友有什么捷径之法,希望能够共享一二,我兄弟若有所成,必定感激不尽。”黑袍男子说的大义凛然。  “这……我说我没有什么机缘,你们一定不信了?”苟旦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但配合着他稚嫩的面孔,显得那么滑稽。他早已经看清楚来人的的境界修为。一个引气中期五阶,一个引气后期七阶。  虽然他只是引气初期,但是他相信自己,保命有望。再说,正好可以看看天魔子的诚意。若真在自己危难时可以出手相助,也是一个可交之人,若只是嘴上跑马,就当白相识一场。  “兄弟说笑了,所说没有我兄弟二人还真不信。虽然天才我也见过不少,但十岁之前进入引气三阶的不说从未见过,连闻都未闻。据我兄弟猜测,小道友一定是有什么宝物,或者传承功法,能加速修炼。”  “若小道友肯舍得,我兄弟愿付出一块元晶作交换。”  “一块元晶?这恐怕使不得,一块元晶可是能换来很多东西,漫说我没有,就是有也不能让两位道友如此破财,我实在于心不安。”  “这么说来,你是不同意了?”尖耳猴塞的男子阴沉着脸。  “如果我拿不出来怎么办?”  “如果你不想拿的话,我们兄弟只有拿下道友,自己动手了。”黑袍男子声音阴冷,不含一丝感情。  “两位道友,我……“飓风术””  苟旦大喝一声。同时双手呈拍击状。  一团灰蒙蒙的飓风顺着苟旦的双手掌心凝聚而出,顺着神识控制一闪便出现在了黑袍男子面前。迎风便长。  黑袍脑子大惊失色,急忙准备躲闪。只是飓风本来就快,加上苟旦偷袭,黑袍男子毫无防备。  “啊”  “啊”  接连两声惨叫,黑袍男子被飓风笼罩的全身,顿时鲜血四射,肉沫横飞。不消片刻就直接成为了人棍。只剩下了森森白骨。  黑袍男子惨叫声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不见了。连同白骨都变成了粉末被飓风卷的消失不见。只剩下星星点点的血水,像是刚刚下过的雨水。  尖耳猴塞的男子看见自己的大哥一个照面就被秒杀,而且尸骨无存。一时来不及悲痛,一愣,睁大了眼睛。堂堂引气七阶就被一个初期修士杀了?  不过他瞬间就回过神来。同时祭出一个乌龟壳挡在了身前,法力不要命的涌入。  苟旦刚刚偷袭得逞,想要再偷袭尖耳猴塞的男子。不待刚刚的飓风消散,又鼓足法力双手结印,又一个飓风术使出。  飓风刚刚一脱手而出,就化作了方圆两米大小。  “吱吱”  火星四溅。飓风和乌龟壳相撞。发出了令人齿冷发酸的声音。  苟旦的飓风术没有建功,双手狂舞于空中,一道道法印顺着十指接连结成,再熟练的弹向了空中。每个被弹向空中法印随着法力的狂涌而出,在空中变成了一个个风刃,苟旦知道这并不能杀死眼前的敌人,双手疯狂结印。空中一个个风刃还在形成。十个,二十个,三十个……只是苟旦的神识随着结出风刃术的越来越多变得越来越弱。每一个风刃都要分出一缕神识来控制。这么多风刃对神识是一个不小的负担。这还是苟旦神识经过黑色雷劫凝练了一番缘故。否则,凭借之前的神识只能支持他结成一半的风刃。  尖耳猴塞男子看见眼前的飓风竟然威力如此巨大,将他身前的下品法器切割成深一道浅一道的印痕。心中更是大惊失色。据他估计,眼前的法术威力至少达到了凡品顶级。只是凡品顶级的法术必须需要聚阵期才能施展,眼前的小子分明是引气初期,却能练出这么恐怖的法术,实在邪门。
  “好厉害!看来这小子不用我帮助也能够面对眼前的危机。估计只要再来两个这种飓风,就可以杀死那贼眉鼠眼的鼠辈。不过这法术看样子根本没有到凡品顶级,甚至没有达到凡品高级,怎么能有这么大的威力?一定不是普通的法术。我天魔门也没有这般威力大的法凡品顶级术法,不过他连“天雷珠”都能结成,这些也说得过去。”隐藏在暗处的天魔子心中暗暗思量。  尖耳猴塞的男子只在这一瞬间就耗费了五分之一的法力,不由得大急。这样只能够被动防御,说不定会有陨落的危险。必须要主动进攻,才能挽回局势。  这样想完,男子一拍腰间,从乾坤袋中飞出一叠符箓。  “疾”  “疾”  二人同时大喝。  一颗颗火球随着尖耳猴塞的男子一指,从符箓中飘出,轻飘飘的飞向了苟旦。同时苟旦眼前的风刃也飞向了对面的男子。刚一接触,火球就被吹得东倒西歪。  这并不是说火球的威力不如风刃。而是苟旦的法术是由法诀和法力形成,可以源源不断的提供法力来维持,而符箓形成的火球只是由一丝法力为引,神识发出指示便会攻击目标。简单来说,一个是死物,一个是活物,灵活性十足。相差高下立判。  尖耳猴塞的男子也不是真的指望这些火球就能打败苟旦。就在吹散火球的同时,又伸手一拍腰间的乾坤袋,飘出一把银灿灿的小剑。  小剑不过尺许,通体银色,上面铭刻着许多不认识的符文,把手处更是有一个倒钩,上面还有一条暗红色的血槽。  小剑刚一显出来,就随着主人法力的狂涌变得顷刻之间暴涨起来。不消片刻,就涨到了半尺宽,五尺长。  “去”  大剑呼啸着对着苟旦的头顶一斩而去。同时吹散火球的风刃没有火球的阻碍,携带者破竹之势奔向了对面的尖耳猴塞男子。  看见一把巨剑斩向自己,仿佛要把他一剑斩成两半。浑身惊起一身冷汗。  在维持风刃和飓风法力的同时,苟旦单手掐诀。身体一晃,顺着风向飘出两丈。正是“御风诀”。刚停下身来的苟旦,身上的粗布麻衣“刺啦”一声从肩膀处裂开。一缕发丝随风而走。正是被巨剑剑气所斩。  “好险,差点肩膀被一斩而断。”  苟旦大怒。任谁看见自己差点被杀死或者致残也不会有好心情。  对着风刃和飓风的法力输入更加大了几分。同时神识控制着风刃分前后左右四个方向轰向男子。飓风在苟旦的控制下转的更快了。  “啪”  乌龟壳终于被飓风切碎了,掉在了地上。只是飓风也耗尽了能量停止了转动,不多时就消散了。  苟旦控制这四周的风刃同时进攻向刚刚失去防御的尖耳猴塞男,心中急迫思索着对策。父亲虽然也留下了一些斗法用的法器,可是法器至少也要到引气中期才能控制,即便他神识和法力有些深厚,也不足以支持。灵符都是烧钱的东西,他没有元晶,更没有灵符。即便是有,符箓这种东西也只是一次性消耗品,拖延时间或许可以。但是想要决定战局的成败,无疑是痴人说梦。  脑子飞快转动无果之后,苟旦心中一横,一咬牙,将只剩下三分之一的法力又结印凝成一股飓风。双手一推,化作两米之巨卷起周围的枯叶树枝,带起滚滚尘土卷向了尖耳猴塞男。  “这小子怎么还能结出这飓风?难道他是扮猪吃老虎,根本不是引气初期,而是中期,难道和我一样都是引气中级期?”尖耳猴塞男心脏一阵剧烈跳动。同时额头冷汗直流。脸色有些苍白。他的法力也所剩不多了,维持那把剑所需的法力太多。加上他之前一直维持护身法器。  苟旦刚刚做完动作就看见左侧的巨剑又一个盘旋绕着他的脖颈横扫而来。  “阴魂不散”  苟旦暗骂一声,却不敢怠慢,稍有一丝迟疑就会被人一剑两段。单手掐诀,身体又化作一阵清风消失不见,下一刻出现在了三四丈以外的地方。  尖耳猴塞男看见苟旦用“御风诀”两次躲过了巨剑的进攻。又看见朝自己越来越近的飓风,尖耳猴塞男有些恼怒。心中一横,也单手掐诀准备借用“御风诀”避开。同时另一只手乾坤袋一拍。一道金色甲胄出现在面前。这幅甲胄口刚一出现就被套在了身上。浑身金灿灿,仿佛天神下凡。这正是尖耳猴塞男的另一件防御法宝,黄金甲。比之乌龟壳稍逊。  苟旦看见对方对方竟然想要躲避。心中一横。控制风刃分出十余道,顶在了对方的头顶。不等他做出什么动作,苟旦双手交叉,神识引动,同时体内法力再次加大输出。猛喝一声:  “给我爆”  “轰隆”  一阵飞尘扬起。满天飞灰,不可视物。不过对于修仙者来说是不用肉眼看东西的,苟旦神识一扫,就看到处于爆炸中心范围的尖耳猴塞男。  尖耳猴塞男浑身褴褛,刚刚祭出来的黄金甲此刻也变得黯淡无光,毫无灵性。只是尖耳猴塞男虽然狼狈不堪,却没有受多少伤害!  尖耳猴塞男见苟旦如此勇猛果断,小小年纪法力凝厚异常,他不知对方还剩下多少法力,还能使出几道飓风,那飓风竟然威力恐怖如斯,亲眼目睹了大哥死无全尸和生生切开防护乌龟壳的场景,更是炸开了自己最后一件护身法器,更是吓得神魂皆亡,一心只想逃离。  只是还不等他有所动作,就看见头顶一个直径近丈的飓风对着他一罩而来。  脸上惨变无人色  肝胆俱碎神魂散  这是对此刻尖耳猴塞男的表面和心情的最直观的体现。  “完了,我命休矣”  尖耳猴塞男心头浮现出这六个字,就觉得浑身自上而下开始撕裂开来,伴随着深入骨髓的疼痛传来,他凄惨的大吼大叫。却无济于事。  “这绝对不是引气初期!”  最后临死前只有这句话萦绕着脑海。
  看见化作血雨一点点消失的尖耳猴塞男,苟旦终于松了口气,浑身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心中庆幸不已。如果对方再坚持片刻,恐怕自己就危险了,他是拼尽全身法力,又神识引爆法术才侥幸取得一线先机,可是引爆法术需要大量的法力和神识控制。法力受损可以通过天地元气吸收来弥补,而神识受损和耗尽恢复起来极其缓慢,因为神识毕竟是一种无形之物,产于体内,不能通过外界的吸收来弥补,听闻有些高级丹药可以修补神识,不过一般人却一生都难以遇到。这也是为什么神识在斗法完毕或者探查东西之后会收回,而不会像法力一样说舍就舍掉了。控制法器之流也只是一丝神识负于其上,通过和泥丸宫内的主神识之间的联系来控制。  刚刚一番打斗,不仅耗尽了他体内得法力,更是自曝法术的同时负于法术之上的神识也同时自曝。一道风刃附一缕神识,那近百道风刃就有近百缕神识,一齐自曝对自身的伤害是非常大的。  这也是自己刚刚进入引气三阶,法力比之没有突破前深厚倍许,神识也被黑色雷劫凝练过,并且,有飓风术这样的大杀伤力法术,还有自己最后当机立断,自曝所有风刃,这些条件缺一不可,倘若自己瞻前顾后,犹豫片刻,法力不支之下,死的就有可能是自己了。  苟旦坐下大喘粗气的同时,脑子一阵嗡鸣,险些一头栽倒。就在他即将栽倒的时候,身后一只大手扶住了他。  “好精彩的斗法,兄弟本事真是让为兄汗颜啊。想我也算资质一流之辈,可我跟你一般年纪的时候没有本事只凭两道法术击败两个高自己好几阶的修仙者。我弱小时也曾经越阶而战过,却是用许多高级符箓来砸的。像兄弟你这么勇敢果断的自曝法术,我却做之不到。要知道自曝法术对神识的负荷不是一般的大。”天魔子正感叹苟旦的打斗之精彩,看见几乎要倒地的苟旦,急忙一步迈破虚空,出现在了苟旦身后。  同时体内的法力对着苟旦缓缓涌入。苟旦急忙运转法诀将涌来的法力炼化,变成自己的法力存入了丹田。天魔子输入的法力雄厚绵长,像是温顺的小溪水,源源不断却不汹涌。这是天魔子怕苟旦刚刚枯竭的丹田度过去的法力太过迅猛,会冲击丹田造成伤害。  感受到源源不绝的精纯法力涌入自己体内,苟旦心中感动。有连夫子教授的东西,加上父亲苟志纳戒中留下的修真界的介绍,他知道这种直接度过法力的方法最是忌讳。  修仙界非亲近之人不用此法。只因输入法力之人用功时门庭大开,相当于暴露出了自己的软肋。  最主要的是接受法力的人和输出法力的人精神相连,法力相接。如果被动接受法力的人在过程中图谋不轨,只要心神一动,就可以引动体内法力从而点燃传功者的法力,即便是法力再高强的人也不能免俗。  就像是一堆干燥柴火,你点燃其中一根,就能燃烧整堆柴火,即便柴堆再大也不能熄灭。而且柴堆越大,火烧的越大。  随着苟旦炼化的法力越来越多,苟旦煞白的脸色也越来越正常。得到法力的滋润,神识虽然没有恢复许多,但也不再是昏昏沉沉头重脚轻的感觉了。终于苟旦的法力全部回复,他主动的切断了与天魔子法力之间的联系。吐出一口浊气,缓缓收功。  天魔子忐忑的心也随之放下。虽然这点消耗的法力对他来说九牛一毛,但是苟旦都知道的大忌讳,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现在他自己都有些后怕,不知道怎么就有这种冲动。这不是他一向的作风啊!  如果刚才苟旦对自己有不轨之心,只要心念一动,就可以引动自己体内法力,或是爆炸,或是燃烧……虽然自己有信心在苟旦动作时将他一击必杀,可是自己也相当于同归于尽,有谁愿意?  现在看见苟旦不是不知深浅的人,松了口气的同时,心中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一定要交好苟旦,就凭之前看到的一幕,只要苟旦不中途陨落,一定会名声大噪,扬名立万。而且苟旦的心性恩怨分明,杀伐果断,的确是个可交之人。  “多谢大哥援手,我苟旦以道起誓,以后但凡修炼有成,天魔子大哥若有所命,却又是我力所能及之事,定然竭尽全力,不敢有辞,若有违背,受道心反噬。”苟旦起身对着天魔子躬身。  他怎么能不感谢?从之前那两兄弟言行来看,定然盯上自己不是一时半刻,如果天魔子没有出现给他一颗灵丹疗伤,他突破之后正是虚弱期,自己虽然也有点疗伤药,效用却相差太大,没有一两天不可能恢复。那时候那两兄弟来了自己不是如同绵羊一样毫无反抗之力?  后面斗法结束后自己油尽灯枯,如果天魔子不助他恢复法力,即便自己有命出去也会被人再次当做肥羊。靠自己恢复法力,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  这样算来,天魔子变相的救了自己两次,自己就欠下他两条人命。  他聪明灵慧,不可能不知道对方这样做的目的,当下许出承诺。那个誓言不可谓不毒,修仙者最重道心,要是被自己的道心反噬,轻则道心不存,修为尽毁,重则道心反噬,永不超生。  天魔子听见苟旦许下如此承诺,心中暗喜。终于等到你说这话了。脸上当然不能表现出什么,嘴上也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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