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发一神贴,老生常谈,三拓神叉改双气气有必要吗

再发一个本人的神贴:探究理性_围棋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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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发一个本人的神贴:探究理性
哲学杂谈之探究理性
是该到了说一些有价值的东西的时候了,我想对理性作一番探讨。想说的东西很多,不可避免地会成为一个系列,我将尽量使之不令大家倒胃,但愿我能做到这一点。
慢慢来,首先应该约略阐述一下我的基本的哲学立场。我坚持一种实践的哲学观。那什么是实践呢?就我个人而言,我坚持将社会性存在的人类活动的整体视为实践,这从就开始了。
我以前曾经说过:在古希腊,每逢公众庆典活动,城邦就要向该庆典活动派出理论家用理论向神灵献忠心。我不是开玩笑,这是真的。说实话,当我第一次从《作为“意识形态”的技术与科学》一书中看到这种说法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理论怎么能向神灵表忠心呢?其实理论一词在希腊文中由“观看”和“神”二字组成,它的原初意义乃是对于真正永恒不变的存在——神灵的观看。正是哲学赋予了理论一词以全新的含义,即用理性对隐藏在纷繁杂多的现象世界背后并且支配它的永恒不变的根据或本原的“观看”。
正是在那里,理论和实践才第一次作了学理上的划分。理论是用理性对潜藏在纷繁复杂的现象世界背后并支配着现象世界的不变者的“观看”;实践的对象是可变者,但实践以其自身为目的,此时的实践乃是狭义的实践,即伦理和政治领域里的活动;另外他还划分出了另一个领域——技术,其对象也是可变者,但技术活动的目的在自身之外。在亚里士多德哪里还有一个整体的、广义的实践,即由城邦活动的整体所构成的实践,这才是马克思所继承的实践观,也是我所看重的。
一般认为哲学是一种理论活动,在我看来所谓实践的哲学指的是认为哲学作为一种理论内在于人的生活世界并以其为根基,理论从属于实践。一种理论最终是否“立得住”,要看(据我个人的观点)其是否能与人类实践的整体相融贯,是否能促进人类的幸福和自由。这与理论哲学认为理论可以超越于生活世界,在生活世界之外找到自身的支点有着很大的不同。这一点以后再慢慢展开。
以上可以勾画出我的哲学观的大致轮廓。
再说说我所使用的方法,我所进行的是一种“智识活动”,它是探究的、尝试的、 分析的,不是定义式的。它最终的目的不是形成一个高度抽象的概念系统,而是一个理论模型、框架,它的作用是帮助我们优化我们的判断而不是给自己贴上终极的标签。事实上,没有那样的真理。
夜晚邮凶、花芽1017、wan5553121. . . 被楼主禁言,将不能再进行回复
我觉得谁那这个冠军都行...
感觉确实存在短板,但是...
什么是理性呢?一般认为它是一种精神机能,可以使我们得出逻辑结论的那种。但我更喜欢把它放到人类的具体活动中去考察。大体上它可以被看作是这样一种方法(方法,姑且这么说),即对于我们确实知道的事物的一种考察;或者基于自身或他人的经验对或然性的事物的一种明智判断。以上大致上是洛克的理性观。现代一般认为理性集以下三者为一体(或划分为以下3个):1、证明,确凿的证据和论证(姑且这么说)。2、致动,理性可以成为做某事的动机。含有可形成某种世界观的意味。3、因果性必须,某事件的原因汇集。它具有合理性和规律性的特点。我可能说得太抽象、太泛泛了。就我个人而言,我曾经坚持一种非常严格的理性观,说一个人是理性的,意味着如果让他相信什么的话,他总是诉诸坚实的经验证据,也就是严格的观察和实验;总是坚持相信那些在真实的前提下通过严密的逻辑推理得出的结论,即便是经过严格的归纳法得出的或然性结论也要慎重对待。
但后来我逐步改变了自己的观点,这是从如下一种理性观进入我的视线开始的。某些现代思想家倾向于认为理性和无知是各自分立的,他们是如此看待理性行为的:人不是一种满足于在现象世界的因果关系中打转儿的动物,他总是探求现象世界背后的东西,以求指导自己的行动。人是有记忆、能推理的有意识的存在物,能够形成有关获取利益和避免代价的判断,人能依此行事就意味着他的行为是有理性的。哪怕相关的信息和对信息的理解是给定的(意味着毫无批判能力),哪怕相关的选择也是一定的,哪怕还带有其个人喜好的色彩!举例来说,二战期间的某些岛屿曾作为美军的作战基地,上面设了和简易码头,每日飞机、船只往来不断运送补给品。于是当地土人就认为是由于跑道和码头的存在招来了货物。所以美军走了以后,他们也划跑道、制造粗制的“码头”,对天祈祷,以求货物的到来。这被称为“”的宗教行为用以上的标准来衡量是的行为。当然如果我也这么干,那肯定是非理性的,因为我知道其中的来龙去脉。这就是所谓理性和无知的各自分立。
这无疑是令人震惊的。但我们从中也能寻绎出一些有启发性的东西。
其一、一种相对(姑且这么说)理性的能力、一种寻求现象背后的解释能力有可能是与人的本性相关的。事实上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人之根本不同与动物,在于我们不是通过改变自身的DNA以适应环境,而是改变环境以适应我们的遗传因子,即使在北极生活的爱斯基摩人也用不着长出那样的皮毛。我们是通过文化创造活动做到这一点的,我们可以想象眼前不存在的事物并把它们创造出来,这就是文化行为,我们不妨把通过该创造行为我们所得到的物质和文化产品的总和成为文化(广义的文化)。而要想改变环境绝对离不开如下一种能力——抽象。这一点我很快就会展开。
其二、理性的解释活动最终与实践相关,它最终往往是要指导行动的。而我一向认为理论本身也是一种实践活动,即理论实践。这里暂且不谈理论和理性的关系。
那么什么是我进一步探讨理性的接力点呢?
我们不妨从人类的抽象能力开始谈。因为我们毕竟不能把直觉、想象等统统纳入理性活动的,而理性就一般意义而言作为一种可以得出逻辑结论的精神机能,必然地和语言现象当然也就和人的抽象能力有关。一般认为抽象意味着忽略事物个别的、具体的属性,而把握其共同的、本质的特征,与概念的形成密切相关。但我准备在这里拓展一下抽象能力的活动范围,我认为凡是用“一”去把握“多”的能力都可以称之为抽象能力。
其实抽象能力的发展几乎从人类进化的起点就已经开始了。一般认为人类起源于非洲,由于东非高原的隆起、大峡谷的出现极大地改变了东部非洲的地形和气候条件,是当地的动物不得不做出改变以适应环境的变化。当人类的远祖不得不离开森林的边缘走向茫茫荒野之时,它们便走上了一条运用智力改变环境以适应自身的不归路,而这是从利用(到后来制造)工具开始的。工具是带有抽象意味的,它是具有某项特征的“一”,正是这项特征使其可以作用于周围的其他物体——“多”,从而使它们发生某种改变以适合人类的需要。这当然需要抽象地把握世界的能力:必须意识到可以作用于多的一,也必须意识到被改造的物体具有接受某种工具改造的共同属性。当然工具一开始可能只是偶然发现的自然物,其改造“多”的效用也有一个缓慢的、渐进的尝试、实践过程。但无论如何工具的确在一定程度上表现了劳动主体(姑且这么说)的抽象能力,我认为这种说法还是有道理的。虽不能说人类打一开始就是理论家,但正是改造环境(离不开工具,从而也离不开抽象能力)以适应自身DNA的努力而不是某种美好的艺术追求才是人类进化的根本动力(并非要贬低艺术的价值),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说我在5楼所云“一种相对(姑且这么说)理性的能力、一种寻求现象背后的解释能力有可能是与人的本性相关的”确实不无道理。
我们当然不能说人类从利用工具开始就是理论家,那什么才是成熟的理性活动的标志?难到一定要等到某个成熟的哲学体系的出现才算数?或者将标准放宽一点,那又如何?语言的出现算不算?
语言的出现的确意味着人的抽象能力的高度发展,对比一下工具所体现的人的抽象能力,再想一想花儿、狗乃至这个、那个之类的词,人类以一把握多的能力有多大的进展!即使没有花儿的说法,将喇叭花称作muli,将杜鹃花称作kaka,也堪称抽象能力无比巨大的进步。但这还不能算作抽象活动成熟的标志,在这里我们不妨严格一点,假定我们需要一个“模型”,一个将杂多的现象经过抽象能力的简化所形成的模型,一个可以为我们提供某种解释以指导我们行动的模型。去哪找这样的模型呢?
答案很简单:故事。我以前举过一个例子:原始部落人观察到从顺风处接近猎物比从逆风处接近猎物更容易被猎物发现,他们并不满足于这种足够实用的可重复的经验,他们会寻求解释,他们的结论是动物神总是喜欢呆在动物们的上风处,所以会提前给动物们报警。这种解释当然是不正确的,我们现在知道那是风把人的气味吹给猎物的结果。但我们也的确不能否认这是一种理性的解释。根据现在将与相结合起来所获得的概念和分析工具,人是通过讲故事方式理解这个世界的!故事提炼出思想和经验,并以解释世界如何运行的方式将其作为第二手经验传授给他人。编制、讲述和理解故事是我们理解这个世界的重要方式!这一方式至今深深地影响着人类。
所以我们不妨把故事的出现,将人类运用语言编制、讲述、理解故事的活动看作人类理性活动成熟的标志。
有人肯定不满意:难道原始人那在其中任何事情都可以发生的神话故事也可以作为成熟的理性活动的代表?孙某人是不是彻底走上了反理性的道路?
当然不是。
表面看来神话是不连续的、非逻辑的,的确,在神话中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但有下述三种情况引起了人们的主意:
1、各地不同的种族、民族的神话有着某种惊人的一致性。
2、诗是很难翻译的,一定程度的歪曲总是不可避免的。但对于神话而言,即使是糟糕的翻译也丝毫不影响人们对它的理解。
3、神话总是讲述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但其作用却能穿越现在直达将来。从语言学的角度来看它既有共时特征又有历时特征,既属于言语的范畴也属于语言的范畴,在上既不可逆又可逆。
从以上三者我们能得出的结论是:神话中有着某种结构。我们想知道的是:其中是否隐藏着某种深层结构?我们可以尝试着将神话进行分解,但前者决定了我们不应该将神话分解为孤立的语言单位(如词),而是应该将其分解为以句子为基础的“神话素”(列维.斯特劳语)。我们注意到在完整的神话序列中相同的神话素反复出现,但这仍是历时的而不具备共时性。按结构主义的理解我们不应该将神话素理解为一个个孤立的关系,而是应将其理解为一束一束的。也就是说应将共同的神话素放到某一“束”中去理解。按孙某人的理解,我们可以将神话试着填入表格,横行表示神话的自然序列,竖列用于标志相同的神话素所归入的“束”。假设我们仍按历时性来讲述神话,遇到属于某“束”的分子时我们的思维将移到“束”中对其进行理解。由此我们看到神话的确是既具有历时性又具有共识性的。同时它也呈现了一种“版岩”结构,它是一种逻辑模式,它的出现是为了解决矛盾的。而且它是以螺旋的方式向前推进的!它和科学几乎有着同样精妙的结构!!这意味着什么呢?当然不意味着我们应该相信神话,但至少我们知道了所谓“原始人”和我们一样深刻地思考世界、理解人生。
所以大致看来,人类理性的成熟早已有之,不能简单地以西方式理论哲学乃至科学的出现作为人类理性成熟的标志。
现在正式谈论一下我描述的“活动中的”理性的活动方式。理性活动是指人类运用抽象思维能力将纷繁杂多的现象进行简化,可以理解为把握其某种抽象特征,以形成某种模型化(当然也意味着相对的简单化)的解释,最终目的往往是有效指导我们的行动。
再强调一遍,我进行的是一种“智识活动”,是在探究、尝试、分析,不是要下一个准确的定义。最终目的是帮助我们优化我们的判断而不是形成某种终极的解释。
这一框架需要大量的解释,比如怎样理解神话故事和科学理论并列的意味?我们接受这样一个框架有什么好处?或我们干吗要接受它?它的局限性或理性自身的局限性何在?
事实上一个好的理论框架必然要向人指出其自身的局限性,它只能优化我们的判断,绝不可能使我们变成有本事把握世界的准上帝。
说实话,我不太愿意提出自己的某种理论框架。这倒不是因为怕被抄袭,我没那么了不起,大概连5000年第10000都排不上,我很愿意和大家分享自己智力活动的成果。之所以如此首先是因为它(比如本楼所阐述的这个东东)是经过一番苦心思索的产物,我这个人决不会无缘无故说空话,肯定会全面论证自己的观点,因而就算我再努力让自己的观点通俗易懂,也肯定会包含大量抽象难解的成分在内,这是没有办法的。
其次是因为我的某个理论框架常常是我的思想整体的一个组成部分,它们不可分割,单独阐述某一个是不可思议的,因此必须和整体相关。但是我思想的整体本身比较复杂、混沌甚至有矛盾(这一点源自人类自身把握这个世界的能力的有限性,以后我会加以阐释),即使把我的某个理论框架放到我的整体思想当中仍然很难理解。这需要大量的阐释、说明,与发贴子交流这种形式不太合拍,而且更容易使大家“将烦恼进行到底”。
所以我以往在哲吧常常喜欢切入某一个具体问题,或对某个人进行反驳,通过不同的进路展示自己思想的某个方面,最终通过累积效应慢慢让大家理解我的思想的全体。这比较适合用贴子进行交流这样一种方式(但也为相互理解带来了困难)。所以我在本楼所作的某些论述在以前探讨某个问题时也曾提出过,现在进行的是一个整合加阐释的工作。
楼上的某些段落的确难懂,下面我先缓和一下,不急着进行深入地探讨之中,而是举一些分析事例,结合具体的运用进行阐述。毕竟一种不能帮助我们分析、理解历史和现实的理论框架是毫无意义的。
具体事例之一:的“硬伤”。记得罗素曾经在其著作《西方哲学史》中表达过这样一种观点:和的区别在于前者的审慎,也称之为深谋远虑。指的是一种为了将来的利益放弃眼前的快乐的思考和判断能力。他还认为这样一种能力是随着人类进入农耕时代、在农夫身上发展起来的,毕竟打猎是快乐的,不需要那样一种能力。虽未明说,罗素至少是把审慎当作一种较高级的理性能力,这一点联系上下文和他对打猎的评价很容易看出来。
但打猎者真的不能做到审慎——深谋远虑吗?我认为这是不可思议的!看看印第安人围捕的行动:有乔妆接近惊吓之者,有围堵者,直到将牛群逼入绝境。表现出了惊人的事先筹划能力。这一点在以蒙古人为代表的欧亚大陆游牧民身上表现得尤其明显。
很早以来军事史家就惊叹于以成吉思汗为代表的游牧民族军事无与伦比的指挥技巧。他们在入侵一个国家之前总是仔细搜集其各个方面的情况:山川、河流、要塞配置以及风土人情甚至对方指挥官的性格特点。他们特别擅长在对方内部寻找代理人,深知堡垒最容易被从内部攻克的道理。然后他们会抓住时机,在对手意料不到的方向上发动突然袭击,一举征服对手。他们还极善诱敌、骄敌、疲敌,经常引诱对手追击自己。而他们的设伏地常常至少距交战地有两天以上的骑马路程!追着追着就给你来一个前后夹击,打你一个迅雷不及掩耳盗铃铃儿响叮当。这一切无不深合,堪称深谋远虑的典范,直到现在的信息化战争时代仍具有极大的参考价值。
要按的说法没种过地的游牧民发展出此等深谋远虑之能是不可思议的。现在好多了,以前我们的专家往往倾向于认为成吉思汗者流学习过!尽管成吉思汗大字不识一个,而且在统一蒙古的战争中已经有了高超的指挥技巧,要知道那时候并没有有力证据表明他接受了甚至接触过汉文化;尽管匈奴人用兵已经极为诡诈;尽管在孙子之前、未接触过中国人,只胖揍过西方人的斯基台人已经干过类似的事了;我们的专家当真曾经这样认为过。
真相到底如何呢?
其实蒙古人的军事技巧深深地根植于其骑马打猎的之中。他们打猎之前总是要仔细观察,摸清的习性和猎场周围的诸般情况,然后作出周密的计划。有惊吓野兽者,有围堵者,直到最后的狙击,全都有周密的安排。这已经形成了一种模式,最终这一模式不仅用来把握在不同的猎场中的“多”——在不同的地方围捕不同的野兽,也用来在军事领域对付形形色色的定居民——从咱们不幸的宋朝老祖宗一直到阿拉伯人和西方人,几乎百战百胜。他们居然将我等当作野兽来射杀!而我等居然象呆头木鹅一样屡遭屠戮!甚至直到《草原帝国》等西方研究游牧民的经典著作翻译到我们中国来之前(甚至之后一段世间),我们还以为自己死于!我们和都够可怜的。
当然以蒙古人为代表的游牧民的这一征战模式在用于我们之前已在其内部“实践”过,从而早就变得更适用于人类了,并在一次次和我们这些呆头木鹅的较量中发展得越来越成熟。而且游牧民征战有一重大物质优势——骑马,正是马匹以及驾驭马匹的高超技术使他们拥有了来去自由的机动能力(在征战中他们每一个武士都可以拥有好几匹战马),可以发动战略和战役乃至战术上的奇袭,即使在面对面的较量中也可以肆意的包抄对手。这些结合弓箭的远距离杀伤能力以及运用弓箭的纯属技巧,最终当然离不开其来自生活实践的高超用兵理念,使在轻便有效的火器发明之前,定居民对游牧民始终在军事上落于下风。
从的“硬伤”和我们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事儿上我们能得到什么启发?那就是理性能力是人所共通的,大致从我们的祖先成为猎人并能有效地暗算动物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成为现代人了。事实上自打人类变得如此厉害以至所有的动植物来不及作出进化就可以被我们制服的那一天起,我们甚至都没有再进化过!当然这一点在欧美科学家之间还有争论,后者认为我们仍在进化的比较多,但即使有进化也是很微不足道的。至少我们可以肯定无论哪一种文化下、哪一种文明都可能发展出高超的理性文明成果。
事实上支撑我走道这一步的一个重大思想倾向就是中国传统文化中“以天下观天下”和“有教无类”的思想。很多学者都指出了老子“以天下观天下”,即以全天下的眼光看待天下的卓越之处。但老子在该章中首先提出的是“善建者不拔,善抱者不脱”,即“无为”的原则。然后再谈以此原则修之于人、家、乡、国、天下如何如何,再说以此原则是否修之于身以观身、是否修之于天下以观天下。总之,以天下的眼光看待天下在老子那里是前提,不是议题。在老子那种整体看待世界并形而上地体悟出“道”的卓绝智慧看来,这是理所当然的。在老子的好学生(在我看来青出于蓝)孔子那里更是提出了“有教无类”的卓越主张,这是以天下大同的眼光看待人类而将其纳入文明之教的见解。而且更提出了“礼不往教”的原则,孔子认为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的礼(文化),如果你的礼好,自然可以吸引别人来学习(你可要好好教),但你不可因你认为你的礼好就强行输出,往教他人。这是真正高度理性、高度文明地看待人、看待文化及其交流的观点,至今仍令我深为心折。
的确,看到那样的西方大哲也无法看到打猎者身上的理性素质,看到我们连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我们凭什么瞧不起别人,凭什么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也许有助于让我们大家都能看到彼此并不比对方更高明到哪儿去,有助于最终大家都能“以天下观天下”,都能意识到教虽有之,无类之别,这或许是我的理论框架的好处之一。
当然我并非相对主义者,不会说不存在真理什么的。接下来我会结合哲学史进一步深入探讨我的这一理论框架,逐步展示我的真理观。恐怕又会稍难一点了。
大家可能还记得我给理性活动所设的那个框架:“理性活动是指人类运用抽象思维能力将纷繁杂多的现象进行简化,可以理解为把握其某种抽象特征,以形成某种模型化(当然也意味着相对的简单化)的解释,最终目的往往是有效指导我们的行动。”
既然是交流,大家先不要着急,请容忍我这一框架进行一些必要的说明。我把理论活动和理性活动不作明显区分,除非在强调该活动以生活实践为依归的场合,我会更倾向于称之为理性活动。在我眼中理论就是上述所谓“某种模型化(当然也意味着相对的简单化)的解释”,我曾经讲到过人类是如何通过讲故事的方式理解和把握这个世界,我们不妨把这样一种活动中所编制和讲述的故事当作一种原初的理论。大家应该注意到我在该框架中承认了至少是默认了理性和无知是可以分立的,从我对神话的分析中我们可以看出无知并不妨碍一种高度精妙的神话结构的建立。从我对人类抽象思维活动所做的扩展性(如果可以这样说的话)分析中,敏感的朋友可能会看出,在这样一种框架中我甚至可以容忍人类的抽象思维活动乃至是推理活动带有不同程度的非系统化和直觉化,事实上这正是我要做的。
我曾说过进行文化创造,也就是说想像眼前并不存在的事物并把它创造出来是我们人类把握这个世界的方式,我们正是通过这样一种活动改变环境以适应我们的遗传因子的。抽象活动和想像乃至直觉有密切的关系。比如我们会把不同的现象及其变化乃至人类的某些活动归为某一个我们想像出来的神来管辖,举例如司雨之神、森林之神、太阳神、、海神乃至报复和主管文艺之神等等。按我的理解,这当然是一种抽象活动。这是建立在意识到了不同现象(比如各种不同种类的树木)等等之间的共性,企图以“一”去把握“多”的结果,显然“一”就是主管不同种类的“多”的诸般神灵。有关神的活动的说法乃至故事的创造是需要想像力的,更不用提神的形象了。那么一神论的神和更抽象的,比如视之不见、听之不闻、抟之不得、绳绳不可名的道呢?各种不同的“理论”,比如神话与科学是否具有同等的价值呢?这些以后再谈。
一神论,比如和基督教中有关上帝的说法,其解释力应当比更强,可以说给了世界和人生的意义一个终极的解释。这不奇怪,我说过人类是通过改变环境来适应自身的DNA的,改变环境的重要一环就是寻求和把握现象世界的因果关系特别是某种“深层的”解释。要知道随着人类意识的觉醒,面对纷繁复杂的现象世界人类的困惑何其多也!所以人类最终寻找一个终极的解释毫无可怪之处。有关一神论的产生和发展是极复杂和有趣的,今不赘述。
值得注意的是一神论的抽象程度还不算高,上帝是人格神,有喜有怒;上帝还有形象,至少它是按照自身的形象来造人的。我们可以看一看更抽象的的“道”。
我等讨论的,是今本老子和帛书甲、乙本的老子,与迄今考古发现的最古本郭店楚简2000言老子有着重大的不同,这一点以后再谈。在中国思想史上真正有影响的是今本老子。在今本老子中道是什么呢?从第14章和第35章后半段来看,它是无,而且是超形象、超感觉的绝对的无,是对一切有(姑且悬置抽象的有,即有的一般)的否定。毫无疑问,不把世界作总体观,也就是说不把世界上的万事万物看作一个整体,你就无法否定一切有,就无从得出这样一个概念。同样由于其是超形象、超感觉的,当然也是高度抽象的。所以综上所述,老子(今本及帛书甲乙本老子)毫无疑问是一个智慧深邃的思想巨匠,他是中国第一个以整体的眼光看待世界,并探究其背后的东西(透过现象看本质),从中抽象出决定这个世界的东西(道)的人。这对提升中华民族的思维水平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至于道是无有的统一、具体的万有之间的辩证关系以后再谈。一种无形、无象、无声、无质,总之一种绝对的无,仅仅如此吗?当然不!
我不仅认为在那里道是无,也认为它还应当是有,道是无有的统一(无、有同出异名)。有是天下万有的抽象,是常有,是一般的有,不是任何具体的有。所以它也是超形象、超感觉的,同样无形、无象、无声、无质。正所谓和“无”一起“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这个玄,指的就是超越感观,无形无象之谓。有则产生于无,41章“天下之物生于有,有生于无”可为证。当然无在有先,只是逻辑上的先,非时间上的先,所以尽管无生有,但二者却“同出”。这是非常精妙的形而上学,绝非仓惶鼠辈所能领略万一。所以老子的世界演变过程大致如下:由绝对的无(常无)到一般的有(常有),再由常有到天地(即所谓一生二,二只能是天地,战国时天地为大,汉时才有直接的阴阳二气之说),天地所生之阴阳二气化合(即所谓三)而生万物。具体的万物皆是有限的,皆有自身的对立面,都会被否定掉,从而不是常有。忽视道的原则(与无相关,无为、守柔、守弱是合乎道的原则的)任由自身向对立面转化,就会灭亡。只有坚持无为、守柔、守弱之类的原则才会返于道、复归于无。这个过程就是同于道者返回常有,再由常有返回于绝对的无。这才不是灭亡,而是新的开始(视死如归就是因此而显崇高的)。正所谓:“大曰逝,逝曰远,远曰返。”
的错误在于逆转思维过程而为万物发展过程,我们从万有中抽象出一般的有,又对其加以否定而产生绝对的无,生活世界是我等的根基而绝非相反。一般的有和绝对的无只是思维的产物而绝非真实存在的东西,以为有这么个东西并认为这能超越物质世界、解消矛盾是人类固有倾向(追求对这个世界的理解和把握)的产物,是误用语言(在没有一致性的地方强求一致)的结果,某种程度上可称是自欺欺人。当然,对世界作总体观,透过现象看本质(而且是最深刻的本质),挖掘辩证思维,这都是老子的杰出贡献,非同凡响。
现在暂且谈谈直觉,我本来想专门开一个专题来探讨这个问题,现在只简略地谈一下。直觉、想像和顿悟不仅在艺术活动中,在科学活动中也起着很大的作用。几乎每一次科学**都和天才科学家的创造性活动分不开,这其中直觉、想像和顿悟起着关键的作用。但假设过后还需要严密的演绎(往往要建立数学模型)来得出结论,特别是还需要设计严格的实验来验证该结论。后两步至为关键,尤其是实验,经不起实验检验的东东绝对算不上是正确的科学结论,从而连带其假设也会一起推翻。这里还涉及科学发现的过程以及科学的可证伪性问题,以后我在结合哲学史探讨我的那一理论框架的过程中会详细展开。这里我们只需记住在科学发现中直觉的作用很大,但却受到相当的限制,并且这一限制十分严格。这是好事,可以避免自吹自擂的江湖骗子和伪科学制造者混迹科学界。
那么在哲学界呢?比如,他的直觉(如果有的话)可靠吗?
我现在越来越倾向于某些者对神秘主义直觉的解释,那就是先有神秘主义的语言,然后在相关心理倾向的支配下才有神秘主义的体验(直觉),这是自我暗示的产物。我们注意到历史上的神秘主义大师们同时也是语言大师,他们在贬低语言的同时极善于驾驭语言,而且也依赖语言。就拿(今本中之“老子”,非郭店楚简本中之老子)来说,既然道是不可言说、大大超越于语言之外的,那您还说它干什么?沉默是金不亦乐乎?偏要说那5000言作甚?至于说是出于悲天悯人或要教导无知后辈那还有的一说,但本人对此深表怀疑。我们只知道他们是在说出“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万物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众妙之门”之类神神鬼鬼之类的话之后才有了其“江湖地位”的!
而且他们的话在我眼里根本就算不上!如果他们的话可以成立,我的如下两种哲学同样可以成立:
1、语言边界之外旋转着一个不可言说的、纯精神性的“砝¥伦”,这一旋转也是不可言说及纯精神性的。在这一旋转中产生着一种叫做“卡拉霍奇斯逻辑嘎嘎笑”(代号而已)的纯精神的生命力(同样不可言说),正是它维系着语言边界之内的事物及事件的意义(包括其生成和扩展),并主导着最终向那不可言说的、纯精神性“砝¥伦”的回归。在那回归的一刻,一切差别(当然也包括哲学上的争论)都将消失,我们全都溶入了那个纯精神性的“砝¥伦”中获得了永生!至于当初为什么要把世界(包括我等)从“砝¥伦”中“旋转“出来,要产生差别,大家当然可以用黑格尔的学说加以解释(绝对精神认识自身),但我告诉大家:其实这实在是太深奥了,用理性是不能领会的,只能借助“直觉”和“悟性”去加以洞见。
2、我也可以说我的如下哲学观点是通过一种直觉的洞见“深入”“发散”出来的:我们的世界是由一个全能的邪恶上帝在0.001秒之前创造出来的,我们所有的思想乃至关于往事的鲜活的经历和体验都是它装在我们心中的,目的只是为了骗我等玩玩。那个叫的蠢货(他当然不是)的全套思想皆是我的邪恶上帝所赐。各种不同或类似乃至相同的哲学思想甚至哲学家并不真的存在,也都是我的邪恶上帝放入各位兄弟心中的,真正真实的只是我的万能的邪恶上帝。这就是。这就是我这个更大的圣人对老子这个“小把戏”的指点!
试问,如果仅凭直觉就可以用来发现终极,谁又能反驳我上述谬论?
问题的关键在于我们人类是一种有限的动物,我们生活在宇宙之中,根本没有能力跳出宇宙之外去从总体上把握这个宇宙。无论是通过理性还是直觉,只要有人敢这么做,我的邪恶上帝就会向他猛扑过去加以彻底蹂躏。没有一种形而上学可以经受得住彻底的怀疑论的折磨,何况它们彼此之间还会“狗咬狗”,因为它们僭越了人的能力!
我为什么从情感上就讨厌在哲学研究中诉诸直觉,特别是用来发现什么“终极”、“普遍规律”之类的东东?我们可以设想宇宙何其之大,地球在宇宙中不过象是在太平洋中泛起的一个小小泡沫,不仅小得不可思议,而且其地质历史同样短暂得不可思议!就是在这样一个小小泡沫上,在几万年——在地质史(泡沫史)上都短得不可思议——前,有一种由碳和水组成的、自称人类的小小爬虫才刚刚完成进化。试问有什么理由让我等相信此类小爬虫的直觉?就因为他自己强烈地觉得自己的直觉为真?就因为该直觉——居然还和其他n种直觉(比如我的纯精神性大“砝¥伦”)并列——可以解释人类可以观察到的有限世界?
这真是不可思议!
我们可以设想一只生活在一个无比巨大的粪坑中的小蛆虫,在它看来该粪坑是无限的。它在其中生活得很美:足吃足喝,舒适无比!假设它有意识,而且 它直觉到了一种类似上帝的无限存在,它认为它的上帝是至善的,不仅直觉就是如此,还因为由该上帝所创造且它在其中生活的宇宙(大粪坑)令它觉得无比舒适,“应该是”一切宇宙中最完美的一个。既然它的“上帝”是至善的,那么当然也会拯救它的灵魂以使之不朽。于是它死得很幸福,死后嘴角还带着满意的微笑,当然一左一右还挂着两个小小的粪渣儿!
这很有可能就是我们相信直觉的后果!
正象罗素所说,在哥白尼之后地球已经没有了宇宙中心的地位,人类在宇宙中的支配地位也已经烟消云散。试让我等出以哲学眼光,廓然大公,纵以面对茫茫无限之宇宙——一个象银河系那样庞大的天体系统都有生有灭的宇宙,仍有人把直觉摆得如此之高,我们能说这样的人有悟性吗?
在本楼我提出了一个考察理性活动或理论活动的框架,正象我在前面所说过的,它的好处或许在于:
1、有助于我们理解理性和人类抽象思维能力的密切相关性,事实上如果不是象我在本楼那样从人类总体实践活动的角度,而是将理性看作一种可得出逻辑结论的精神机能,那么更可以看出抽象思维能力是该机能得以成立的现实前提。而抽象思维能力则是人类从事文化创造的最基本的能力,正象我在12楼所指出的连最简单的劳动工具也包含着抽象因素。人类本质上可以看作是一种理性动物。如果有谁觉得在非理性洞见的基础上我们可以构建起某种普遍真理的大厦,请直面我在105至107楼的诘难。
2、有助于我们树立起“以天下观天下”的、以天下大同的眼光看待人类文化的思维。如果我们理解了原始人也可以象我们在科学活动中那样运用同等精妙的思维来把握这个世界(如我在16楼指出的),我们又有什么样的理由不平等地看待人类和人类文化呢?事实上人种分化是很晚近才形成的,是在人类已经充分进化并成为现代人后才有的事。其实爱斯基摩人和非洲、澳洲最原始的部落人均可在现代大学中完成学业已经很充分地证明了这一点,更不用提现代运用DNA技术所作出的新发现了。因此本人在来哲吧之初就明确宣称在文化上自己是一个者,每个民族、种族的每种文化都是其适应各自环境的产物,都凝聚着他们各自独特的智慧和创造力。很难说将来人类遇到某个难以解决的难题,而解决问题的钥匙恰恰来自某个很边缘的文化,这种可能性的确存在。而且我们大概用脚指头想都能明白伊斯兰教徒和印度教徒决不会放弃自己的信仰去完全拥抱某个现代的意识形态,比如共产主义。因此在文化上只有采取相对主义的态度才具有现实可行性。以后有机会我会结合合理性问题深入阐述我的相关观点。
但我本人在对待真理上绝非简单的或实用主义者,我会结合哲学史进一步发挥自己的观点。
在前面我尝试着提出了一个理性活动的模型,我说过这不是一个确定的、无可怀疑的真理式的东西,它是智识活动的产物,仅仅是开启进一步探讨的尝试性的东西。我之所以这样说不仅仅是出于谦虚,而是因为我一向认为回答一些“大问题”——比如“什么是真理”、“什么是自我”、“什么是理性”以及“生活的意义是什么”之类——仅仅采用某种单一的答案往往是不足以理解我们所要探讨的对象的,哪怕这一答案出自某种“总体眼光”、哪怕支撑这一答案的是严密的论证甚至再搭上某种深邃澄眀的直觉洞察(类似的花样我能玩儿出n个),这与人类认识能力的有限性有着深刻的关联(关联?姑且这么说),这个有限性以后再详谈。总之我认为在探讨这类问题时,问题的存在本身比答案更有意义,答案只是从不同的进路接近、获得有关问题的解释。我们应该学会不是去简单地寻求某个令人安心的答案——这有可能是幼稚和脆弱的表现,而是从不同的方向——它们之间甚至可以是彼此矛盾的——去求解,在不断地探讨、批判和反思中去接近甚至可以说去“遭遇”事物(真理?反正我个人不大敢肯定)。非此不足以克服我们人类理论视角的单一性和有限性。顺便说一句,在理论哲学中哪怕的确是采用了一种“总体眼光”,它的视角也终归是单一的,这便是企图以一去把握多的抽象思维的局限性。 以上的话语似乎多少有些难解,不过不要着急,我会尽我所能地解释清楚。
毫无疑问,根据我的理论模型无论是《圣经》中关于创世的神话、非洲雨林部落里流传的某个有关神造人的传说还是达尔文进化论以及斯蒂芬.霍金有关大爆炸的学说都可以说是理性活动的结果,都可以被称作是理论——注意,我在这里关于假说和理论再一次故意不作区分。但这些理论在我眼中并不具有同等的可靠程度。
就我个人而言,我还是比较相信科学的解释。比如我前面举的那个例子:原始人发现从上风处接近猎物比较容易被猎物发现,于是他们相信动物之神总是位于动物们的上风处,因此会给动物们通风报信。虽说这个解释按照我的理论模型的标准是很理性的,也很有趣,但我更愿意相信比较科学的解释:风把人的气味(可以搜集到相关气味分子)送到动物们的鼻子里从而使它们事先得到预警。事实上科学尽管没有全对的时候,但也从来没有全错过。再加上它通常总是能够为可重复的实验所证实,总是可以就事实作出准确的预测——比如:根据牛顿力学对于哈雷彗星每76年回归一次的预言;根据爱因斯坦的理论,发生日食时可以观测到在太阳附近星光发生偏转的预言,而且只要有一次实验或预言失败足以否证之,因而大致上科学的解释还是十分可信的。
至于哲学,我认为凡是企图从总体上解释和把握这个世界的本原和普遍规律的学说——也就是形而上学,不管它是唯心主义还是唯物主义抑或是二元、多元论——都是毫无意义的废话一堆,甚至不具备让人们去谈论其正确与否的资格。至于原因,我已经说过n次了。在我看来人是一种有限的存在,而且存在于宇宙之中,我们没有能力“灵魂出窍”、跳到宇宙之外,从而去从总体上把握我们生活于其中的宇宙。一旦我们这样做了并形成了某种据我们自认为是把握了世界的本原和普遍规律的“哲学”,我们顷刻之间就会遭到:
一、哲学“狗咬狗”的尴尬。因为与此相反和相异的学说同样可以成立,也都能从“根本上”把握这个世界。
二、来自彻底的怀疑论者的严酷打击:你怎么知道这个世界不是在0.001秒之前由一个万能的邪恶上帝所创造?而你的一切关于过去的记忆连同你的哲学观点都是这个邪恶上帝放到你心中的,目的吗,只是为了狠狠地骗你一下玩玩儿。
几乎没有任何一个形而上学能够避免上述的尴尬和打击! 其实有关邪恶上帝的理论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它也“灵魂出窍”了,也在预设一种上帝的眼光,似乎能看到一切的一切均如何如何,因而也是在说废话。对我这样倡导(也仅是倡导而已)实践哲学、持一种有限的主体观、认为人类只能在有限的程度上理解这个世界、理解生活实践的人来说,斥责有关邪恶上帝的理论是在说废话完全是理直气壮的。但对于同样“灵魂出窍”、预设了上帝眼光的形而上学家们而言,这一彻底怀疑论式的打击正中要害。
人类的有限性始终是我所关注的一个重要方面。
太可怕了!我以前怎么那么闲?那么能码字?
看铲...!!!
理解世界也是先感性再到理性,也就是说在我们没有理性的解释感性如何认识全局的时候,只能承认上帝无论邪恶的不邪恶的都可能存在。这是对信上帝那的人说的,信佛祖就要换一套说法,信莫海默德又要换一套,顺情说好话,万变不离其宗
而理性只是对感性认识的一个调整,无论理性有多完美,似乎无法取代感性,也就是上帝真主如来等与我们同在
老子说的无不是什么都没有的意思,就是一个符号。老子说的并不是直觉和灵感什么的,而是告诉大家不要幻想,一切规律还要从现实出发,毕竟我们是生活的地球上,不是活的数学世界。从修行到治国都要符合现实,是自然界存在的法则,不是自然而然想出来的法则
...膜拜 我是看不完了我不是彻头彻尾的唯物论者
好吧,再看看...
很努力的看了十行,尼玛哦
还不如去把纯粹理性批判和实践理性批判各读上几遍
没在哲吧看过这个帖子,不过可以想象这篇东西贴出来后回复最多的就是“没什么新鲜的东西”。
这个是不是应该做为不成熟的证据。
球简化为十五字
一想到爪爪是以这样的东西安身立命,我就不禁有些肃然起敬
哥竟然看完了。我是第一个从头到尾看完的么。。您这前半篇有些炫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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