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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次的 正式开始_我做荷官的那些年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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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次的 正式开始
从会议室出来之后,走到走道的尽头推开一扇很大的双开门,我们陆陆续续的走进去。这是一间很大的房间,比之前的会议室都要大上一些。在最里面的墙壁上有一台巨大的液晶电视,正在转播CPG的比赛。我看到范萧还在桌上,如今剩下的人只有五个人了。看样子是又淘汰了一些人……在房间中央有一张标准的德州赌桌,看来德州才是今晚的重头戏。我不动声色的跟在林海身后,八个堂主直径走到另外一边的休息区坐了下来。接着两个荷官走了进来,他们穿着的很讲究,一看就不是一般的荷官。其中一个女的年纪也不算大,长得也算是有几分姿色。林海瞄了我一眼好像有话要和我说,我把头低了下去。“等下我就不上场了,你好好表现。”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今晚的比赛是由每个堂口派出一个人去参加,总的八个堂口也就是八人德州。盲注是十万/二十万,大的吓人。不过也是,今晚的比赛每个堂口基本上都把自己的资金差不多都带来了。要是盲注小的话,还不知道比赛要打到什么时候,就算是十万/二十万的盲注,也要打很久才能结束,看来今夜是一个不眠之夜……坐到赌桌上之后,我发现代表各自堂口出赛的人都是一些厉害的角色,我认识的就有瑶诗诗,还有小雨!我真的没想到小雨居然会参与到牌局中来,在我的印象之中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女人玩牌。难不成她也是个高手?在坐的这些人全都是老千,可以说今晚的牌局一定会和往常的不一样。我之前问过林海,这个比赛究竟是怎么样的,他和我说过四个字:“没有规则!”没有规则也就是代表着,只要你能赢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但是绝对不能被抓到。荷官是话事人带来的人,是没有问题的,牌也还未拆开证明也没有问题,场地、桌子都可以说没什么问题,毕竟场地是零时选的,连林海之前都不知道会在哪开会。看来在坐的人都和我一样,没有任何准备。只能够在牌局中随机应变了!待所有人上桌之后,大家都通过一旁的荷官拿到了相对应的筹码。我拿到了一千万筹码,基本上好几个人都是一千万起步,只有小雨直接是三千万起步。一开始拿这么多筹码,那她的打发肯定很凶,毕竟在德州里深筹码的确比较好操控,当然也不是说短筹码不行。各有各的优势,而且今晚不仅仅是玩牌技,还要赌千术!见大家都准备好了,荷官开始发牌。据我所知老白之前既然是黑玫瑰的人,那他的那些东西都是在黑玫瑰里面学到的,而我如今手上的东西是他教我的,虽然后期我靠着自己的实践掌握了一些,可我还是有些拿不准在坐的这些人的水平。就好比杨洋,她手还没有受伤的时候,我可是亲眼见到她用过“千丝手”。那种手法说实话我真的没见过有几个人用过,虽然我把水云袖已经练到了极致,可要和千丝手比较起来还是有一定的距离。这两种千术本身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可以这么说水云袖是黄金,那千丝手就是铂金!不过铂金虽贵并没有黄金保值,水云袖可是万金油,无论什么场合都能够派上用场。而千丝手则有着很多限制,不仅练习的人的手要求过高,而且实战中使用也需要机会。在坐的这些人想必都会水云袖,这是一门很大众的千术,易学难精通。就好似老江,他也会水云袖,只不过他的水云袖和我的比较起来就有些粗糙了。对付一般的人也够了,要是遇到像我这种做了半辈子的老千就有些吃力了。这一局我的位置比较靠后,拿着红桃A和黑桃8的底牌,我看了牌桌一轮,只要小盲位置、大盲位置和第五个位的人跟注了,我想了一下,同样选择跟注,我的底牌不算什么好牌,但是因为盲注太大,我等来等去都等不到我心目中的好牌,没办法也是硬顶着上了。大家都没有加注,就我们四个人玩这一手了,公共牌发了下来。翻牌:黑桃J、方块3、方块7。小盲位是提堂的人,是一个长得普普通通的眼镜男,看上去有些小资的感觉。他选择过牌,大盲位置是除堂的人,这个人上次我见过和我切磋过,他也选择过牌。五号位置的是反堂的人,是一个少妇。那一双手看的我有些暗暗乍舌,简直就和婴儿的手没什么区别,又白又嫩,她用那只手叠筹码的时候,灵活的不得了,换着花样的来。少妇直接加注五十万,我眉头一皱,看着台面上的三张公共牌想了想最终还是弃掉了牌。自己手里的牌和台面上的牌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要是我贸然出手的话肯定不行。现在只能找机会,在将牌丢出去的瞬间,我有些犹豫,一咬牙用小指头一勾,红桃A飞进了我的袖子,而另外一张黑桃8飞快的插.入到了放在荷官旁边的那堆废牌之中。这一系列动作基本上是一气呵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会有了想偷牌的念头。不过既然有了这个念头绝对不能犹豫,因为一旦失手了的话这场比赛我也就完蛋了。我若无其事的把手收了回来,我看到瑶诗诗下意识看了我一眼,便把眼神收了回去。难不成她看到我偷牌了??应该不可能,这才第二局。要是没有意外的话,我应该是第一个出手的人。这一把除堂的那个男子赢了,牌局继续进行。到进行到第五把的时候,荷官暂停了发牌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各位稍等。”这时另外一个荷官将放在桌上的牌全部回收了,紧接着拿出了一副新牌。而且那副牌的花色和之前那副牌的花色不一样!!看到这里,我一愣。心里苦笑,原来不是他们不动手,而是他们知道五局会更换一次扑克牌。这林海之前怎么不和我说一下??现在好了偷了一张废牌,还要想办法把它给处理掉。牌局继续开始,这次我是枪口位置。我拿到了一副AK,算是很不错的起手牌了。轮到我说话,我直接丢出了五百万,近一半的筹码!因为我知道现在他们都没有出手,加上这幅牌是刚换上来的,也没有机会出手,也就是说这一把是绝对公平的。AK在德州扑克中年是令人又爱又恨的底牌,也是一直以来争议最多的底牌。AK无论是同花还是不同花,在德扑的底牌牌力里排名靠前。但是AK在大多时候只是一手中强牌,并非是一手成牌,尽管它确实不弱,但是AK有时打到最后还是AK,没有任何成牌。这是一手高风险的牌,要么大赢,要么大输。AK的胜率算是在中等偏下的位置,胜率大概在百分之四十左右,不过现在是八人桌,胜率还可以提高一些,我估算过应该在百分之四十七八的样子。在坐的这些人都不是普通的人,读牌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最基本的东西了。不过想要读懂这张桌子上其他人的牌那就有些难了,之前小雨拿着一对2直接全押,最终用一对2赢了一对K。公共牌发出来之后她是四张2,对方只是三张K。这种冤家牌在现在这张桌子上屡见不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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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出了五百万筹码之后,其他人都纷纷弃牌了,看来他们的牌力都不是很强。我本来就没打算让他们进来,我拿着这手AK只不过是想吃个盲注而已。八个人的盲注总和为一百七十万,用五百万去拼一百七十万其实也不算亏,加上我手里的确有牌。而就在我以为大家都要弃牌的时候,小雨跟了进来,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AK?”我咧嘴冷笑:“恭喜你答对了。”“哦?真的是AK?我就不信了……All-in。”将面前的筹码全都推了出来道。除了主池中的那五百多万筹码我现在手里还有两百多万筹码左右。我完全不畏惧她,将筹码直接推了出去:“跟!”现在只剩下了她一个人,我的胜率基本上到达了百分之56左右,这样的牌我为何不敢跟?当翻开牌的时候,我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也是AK!我的是黑桃A梅花K,她的居然是红桃A,方片K!五张公共牌发出来之后,我们最终打和,平分了主池里面的筹码。在之前我就读了她的牌,我估计她的是A7,Q10这种牌,却没想到居然也是AK。还真是背到家了!“真是没意思,居然打和了……”小雨冷笑了一声道。我没有搭理她,而是继续玩牌。这一局我做大盲,我看了一眼底牌,红桃A,方片A,我拿到了顶张的大对!看来今晚我的运气还不算差,连续两把都拿到了大牌。小雨很循例的又加注一百筹码来压迫我弃牌,她的下家和另外两个都跟注了,我想了一下,我加注到六十万筹码,小雨毫不畏惧的跟了,她的下家想了一下弃牌了,另外两个倒是下注跟了进来,看来大家的牌都不错,这一手一共是四个人玩牌,荷官看了一眼筹码数量没错,手就开始发翻牌了。翻牌:黑桃A黑桃K方块9我击中了三条A,算是很不错的翻牌,但是前三张公共牌就有两个黑桃,这样很容易出现第三张黑桃组成同花,我的牌前半程很风光,后半程就难说了,这样的牌很容易诱惑牌手做出错误的选择。我考虑了很久,还是选择了让牌,小雨似等的有些不耐烦,她手一挥就加注了三百筹码。她下家是一个头发编成黑人辫子风格的人,这个人是风堂的人,他歪着头想了想,觉得筹码比率很危险,最后他弃牌了。另外一个穿着黄色夹克衫的人,看了看小雨手上的筹码总数,他手轻轻一扔,加注到了五百万筹码!这是一个很好的加注,小雨看都没有看夹克男的加注,只是盯着我的眼睛。“你要弃牌吗?”我瞄了她一眼,没有搭理她,而是继续装作思考的样子。我现在已经是成牌了,只要没有顺子以上的大牌,这一局我就算吃定了!“我跟注!”我把筹码推了进去,小雨只是瞄了我一眼毫不犹豫的也选择了跟注。转牌:方块K我击中了三条A加一对K的葫芦,虽然我很想马上就ALLIN全下,但是我还是忍住了心中升腾的欲.望,选择了让牌。看到这一张转牌,小雨反而变的一脸的严肃,他考虑了一下选择了加注三百万筹码,夹克男子看了看公共牌依然选择跟注了小雨的三百万筹码,我也不动声色的跟注看河牌。河牌:方块A我击中了四条A!我表情有些凝重,可心里已经有一丝按耐不住的喜悦了!我还是选择了让牌,这个时候小雨一脸的淡然,好像肯定了什么事情一样,她直接全下ALLIN。夹克男子看了一眼小雨的筹码,他想都没有想也全下ALLIN!两个人都把自己所有的筹码全下了,这个时候轮到我做决策了,我装作很犹豫的样子,瑶诗诗这个时候也看向了我,她眼神里带着一丝笑意,我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时间忽然变的有些慢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看到夹克男子的脸变化的很特别,他的眉毛轻轻的扬起,嘴角向左边抽动,一副想笑出来的动作,但是这个动作却做到三分之一的时候就忽然停了下来,他的瞳孔缓慢的胀大起来又缩小,仿佛抓住了一条大鱼一样,但是他极力的隐藏着自己的情感。我一把将自己的筹码推了出去!翻牌:黑桃A黑桃K方块10转牌:方块K河牌:方块A夹克男子抢先第一个翻出了自己的底牌,他的底牌是方块9和方块Q他是同花牌面,差一点就是同花顺了,差一点!就把我给干掉了!不过也只是差一点罢了。此时我倒是有些期待小雨到底是什么牌,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牌?”小雨说着慢慢摊开了自己的手牌。她手一翻,底牌居然是一对K!方花K!和红心K!这真是冤家到不能再冤家的牌了,他是四条K,我是四条A!“没想到我是四条K吧?”小雨说着就不由自主的捂嘴笑了起来。我眉头一皱,感觉在坐的所有人的视线都盯着了我的底牌。我真的很庆幸我的好运气,没想到我能击中河牌的四条A,不然就算不输看着小雨这幅嚣张的表情我就有些不舒服。“请开牌。”荷官催促了一句。我深吸了一口气,将手牌翻了开来……“好,好,好!!”这时一个声音休息区那边传了过来,这个声音我熟悉,是黑玫瑰的话事人,也就是黑玫瑰最高领袖。我本以为他是在说我,转头却看到他正盯着那台巨大的液晶电视,电视画面中是范萧夺取了
林海则是把视线放在了我这边,冲我笑着微微点头。再次把视线放到赌桌上来的时候,荷官已经把主池的筹码全部推到了我面前。在坐的人脸色都很波澜不惊,好像刚才我赢了那一把牌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有小雨脸色很是难看,她眯着眼看着我恨不得一口将我吃了。牌局继续进行,八个堂主和话事人居然离开了,这倒是让我有些诧异,难道他们一点也不在乎这个比赛吗?仔细想了想,话事人可能不在乎比赛,可八个堂主肯定很在乎,可他们的地位毕竟没有话事人高,话事人叫走他们不得不走。而话事人只不过是来收上供的,就刚才一个小时玩的牌局中,我发现桌上每一个人的筹码都在急速的下降。因为每一把结束了,荷官都要抽取主池的一半。按照他这么个抽法,在坐的人基本上都是在不断的送钱。看来这一场战斗是一场持久战,比的并不是谁赢的多,而是谁能够撑到最后!也就是说谁最有钱谁就能撑到最后,看来这个局并不简单。只不过赢了之后到底有什么好处我不知道,可我知道要是输了的话下场肯定不会好到哪去。看来我得从新规划一下战术了,不能和小雨这么一直耗着,但是也不可能一直吃盲注。只能想办法避开小雨,她上我尽量就不上,她不上我就上。这几把牌下来,我只要一和她碰面她基本上都是全押。看来是很像搞死我,不过我怎么能让她得逞!调整好状态之后,我要开始打一场持久战,毕竟我今天来这的目的可不紧紧是赢钱,要是撑不到最后,还怎么实行我的计划?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从我上桌到现在手里的筹码已经不翼而飞了两千多万了,这些筹码全都是被抽水给抽了!不仅是我,其他七个人情况基本上和我一样。我还算是好的了,有几个人现在都已经拿出了三四千万来了。每年这么玩一次的确是很刺激,对于黑玫瑰来说这是一个很不错的“上供”方式,可对于各个堂口来说,这简直就是在抢钱!要是直接让每个堂口拿出钱来上交,各个堂口肯定会有意见,每年搞这么一次赌局,让你总有着一丝侥幸心理,那就是赢别人的钱拿去上供。不得不说这个方式的确是很好,可长期下来也形成了现在的这种情况。上桌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实力均衡,每个人都打着那个主意。可要真的从别人身上拔毛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不过现在算好的是范萧拿到了CPG的冠军,也算是帮我打了一针镇定剂。只是我现在不知道可里家族那边到底什么时候动手,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待了……来这里之前,我就联系上了莫泊桑。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寻求他的帮助,他之前和我说过,只要我需要可以随时打电话给他,只不过因为上次科斯的事情,我觉得他们的牺牲也算大的了。毕竟用一个赌场来收买我,代价的确是太大了。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会彻底信任了这个盟友。今晚的重头戏不在这里,而是等“上供”结束之后的那个游戏……那也是一年一度黑玫瑰内部解决恩怨的游戏!据林海说周琴当年就是靠着那个游戏上位的,虽然不知道那是一个什么游戏,不过肯定没有那么简单。德州进行到白热化的阶段,我发现其余几个堂口的人都开始动手了!瑶诗诗绝对是一个不简单的人,刚才那把牌我手里是黑桃K红桃7。而就在我弃牌之后,她居然又翻出来了一张黑桃K,最终以黑桃AK同花取胜!我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把我弃掉的那张黑桃K搞到手的,可我知道现在大家都开始露真功夫了!不仅仅是她,除堂的那个家伙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的手法和我一样,用的是水云袖,而且他每次拿到两张手牌之后,弃掉的牌永远都是一张,也就是说前四把他每把他藏了一张牌在袖子里,为了就是等到第五局下重注反杀!还有那个夹克男,他是一个很懂得读牌的人,他之前虽然输了很多出去,可时间慢慢的过去。如今的他已经赢了不少回去了,看来他之前是抛砖引玉,是在摸每个人的底。我不知道他到底是用的什么方法,不过现在的他读牌越来越准。好比之前一把牌,其中一个人拿着一对J,他一对Q,对方全押七百多万,他都直接跟了上去。按照一般的情况来说,一对Q是不可能跟全押的,不过他跟了,而且就大了别人一点。要不是他读出了对方的牌,打死我也不信他是瞎猫碰死耗子的。至于小雨,她也是有些门道的人。她每次玩牌的时候,她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很少输基本上都在赢,赢的那几把基本上都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每个千手都有自己的压箱本事,虽然在坐的人都是老千,可要抓住别人出千的手法还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我最多只能靠着自己的猜测给出结论,就比如说除堂的那个人,我之所以知道他用的是水云袖,是因为我对水云袖了解太深刻了。他的手法基本上和我相差无几,每次藏牌的时候做的也是天衣无缝。要不是他有一个喜欢摸筹码的小毛病,我也不可能发现他出千了。黑玫瑰真的不愧为一个老千组织,就桌上的任何一个人丢到外面去都是可以独当一面的老千。就算是他们自己单干都能捞到不少钱,我现在也是这个情况,要是我真的想捞钱只要我设一个局找一群鱼很快就能捞到不少钱。不过这些钱来得快花的也快,根本就不保值。而且也十分不稳定,加上种种因素我才决定开公司。再怎么说公司至少有着稳定的收入,那几家酒吧每年的营业额虽然不是很多,可最重要的就是它稳定。其实做老千和做生意是一个道理,风险越高回报越大。只不过它们唯一的区别就是,老千不能出错,做生意你倒了你还可以东山再起,可你要是做老千在赌桌上除了任何一点差错,那你基本上就完了。老千和小偷一个性质,都是在摸别人的钱。只不过小偷是暗地里摸,而老千则是当着你的面摸。说白了也就是一个明面上的东西,一个是暗地里的东西,归根结底性质都差不多。所以这些年来我并没有觉得因为我是一个老千而感到光彩,走上今天这条路并不是由得我选择的,在现实生活中很多事情都不是由得自己选择的。当面临着生存这个问题的时候,什么东西在它面前都不堪一击。又过了半个小时,林海给我准备的支票基本上都被我兑换了筹码。总的三张支票,一张一千万的,一张五千万,还有一张是八千万的。总得是1.4忆,也就是说这些钱一半是准备拿出来上供的。当然就算是我赢了,这些钱也还是得给林海,来这里我也不是冲着钱来的,我要的东西不仅仅是钱……等到墙上的挂钟时间到达晚上十一点的时候,赌局总算是结束了。大家都算是松了口气,我总的输了差不多四千万左右。这些钱还不是我输给别人的,而是被荷官给抽水抽走的。“看来今晚运气还不错嘛?”瑶诗诗冲着我笑着说。其他人都纷纷站起
这里后院的装修和我在越南住的那个地方后院一样,都是用很厚的钢化玻璃搭建的。抬头透过玻璃能够仰望到星空,设施设备也十分完善,很多美女服务员穿插在人群之中。让我有种错觉今晚好似并不是来开堂会的,而是来参加什么派对。坐到林海身边之后,他拍了拍我肩膀:“你准备好了没?”我深吸了一口气点头:“恩。”“我已经将你的名单提交上去了,等下游戏开始,不能中途退出。我已经安排了人,到时候他会帮你……”林海看着前方缓缓的说。紧接着大厅之中传来了一个很标准的男声:“现在人都到齐了,接下来就开始吧!”他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大厅的每一个角落,找到声音的来源我才看到原来是之前在会议室说话的腾飞。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多了,在坐的人好像都一副精神奕奕的样子,一点也不疲倦。随着腾飞的话音一落,他身后那块巨大的幕布瞬间滑落,一个小型舞台出现在众人眼前。在舞台之上有一张椭圆形的赌桌,桌子两头都放着一张很奇特的椅子。那张桌子和一般的赌桌也不一样,是一张大理石桌,在桌子上有几个很奇特的小东西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我本来想问问一旁的林海,却不见他真专心致志的盯着舞台上的那张桌子,在他的眼神之中我看到了一丝狂热!对,就是狂热!“今天在坐的有很多老人,也有很多新人。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事情,大家不用嫌我啰嗦,我说一遍游戏规则……”他走上舞台,指着那张赌桌道:“今晚在坐的每个堂口,都有一次挑战的机会。无论你挑战谁都可以,上桌之后,双方选择博彩种类。选择好之后,由荷官负责发牌。一局定胜负,输的一方将要接受赢的一方提出的要求!”他说完之后有些无奈耸了耸肩,好像并不觉得这个东西有趣。倒是其他堂口的堂主一个个脸色各不一样,有的很凝重,有的则很自在,还有的很狂热……我本来也觉得这是一个很无聊的游戏,却没想到,当我见识完第一场之后,整个人都愣住了!第一局挑战,是由风堂香主对战谣堂堂主。看得出来,那个香主是风堂特意派出去的。像刚才腾飞说的,在坐的所有人都有一次挑战的权利,无论挑战谁都可以,而且对方还不能拒绝。这无疑就是各个堂口处理矛盾的方式,我也算明白了为什么黑玫瑰内部这么乱,可为什么却一直打不起来,原来每个人都在等着今天!两人玩的是十三张,才五分钟时间就分出了胜负。风堂的人败了,谣堂堂主赢了。玩法还是和正规玩法一样,要真说有什么特别的,就是这么多人看着他们两人玩。而就在分出胜负之后,谣堂堂主,站起来把视线转向了风堂堂主,接着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两只手。”只见他说完就很不爽的走下了舞台,紧接着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两个大汉走上了舞台,将风堂的那个人双手按在了石头赌桌上,在赌桌上面正好有两个口能够塞得进去一双手。把手固定好之后,我看到风堂的那个人脸色苍白,一脸大汉,腿都已经在抖了……“啊!!”一声凄惨的叫声响彻了整个大厅!!我瞳孔放大,死死的盯着舞台之上。大理石赌桌上瞬间就红了一大片!全都是血,鲜血顺着赌桌边沿的槽口流了进去,最终流到了放在桌下的木桶之中!还不待我吃惊,那人直接被旁边的人瞬间架了起来,当我看到他那两只留着血有些畸形的手,整个人都傻了!我咽了咽口水,瞄了一眼身边的林海,他的嘴角上挂着一丝邪邪的笑容,还用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太变态了,这个黑玫瑰太变态了!这是我心里唯一的念头!“恩,恭喜谣堂获得人手两只!”腾飞像一个主持人一样宣布着结果,脸色波澜不惊。我转头看向其他人,发现他们一个个都没有很吃惊的表情。看来这种事对于他们来说是屡见不鲜了……黑玫瑰的事情,我一直都是自己慢慢摸索的。参加了堂会之后,我总算是明白了林海之前和我说的:“残忍?什么是残忍?等你参加完堂会你就知道了……”我手心里全都是汗,我握了握拳头,又松了开来。并不是我害怕,这些年我也见过太多血了,可像这般变态的还是第一次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赌上自己的一切,这只能用疯狂来形容!问题是还不是自己自愿的,看得出刚才那个风堂的香主只不过是被风堂堂主派出来去对付谣堂的炮灰……在坐的八个堂口,总得加起来有十六个人,也就是八个堂主,八个香主。现在风堂已经损失了一个人相对来说,也就是没有了挑战的机会。这时候我感觉到头顶有些异动,抬头只见刚才还能看得见星星的天空已经漆黑一片了,一些雨点落在了钢化玻璃屋顶上,这么看上去,就好似雨水被从空气中给截断了一样。这时一个惊雷带着闪电劈开了苍穹,随着这一个惊雷,铺天盖地的瓢泼大雨劈头盖脸就落了下来。大厅的隔音效果很好,除了雷声之外,雨水声基本上听不到。看来今晚的确是一个不眠之夜……接下来的情况基本上差不多,都是各个堂口只见的争斗。八个堂口的人,互不相让,给我的感觉就是黑玫瑰内部太不和睦。要是没有今晚这场游戏,可能早晚黑玫瑰都要打起来吧。我很想抽烟,可看到在场的人都没有抽烟,
我很想抽烟,可看到在场的人都没有抽烟,我也不好贸然出风头。就在我站起来准备去厕所抽支烟的时候,除堂那个香主不善的看了我们这边一眼。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向了舞台:“我要挑战火堂!”此话一出,很多人都纷纷朝着我们这边看了过来。而林海此时脸色也特别的难看,他死死的咬着牙看着除堂的那个胖子,我相信要是今晚不是堂会的话,林海可能已经冲了过去把他胖子给暴打一顿了。“霍正义!”林海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了这三个字。而那个胖子则是一脸讥笑:“怎么?怕了?”眼看林海就要发作我赶紧用手按住了他的肩膀:“林总!”被我这么一按,他见到是我才忍了下去。“没事,就让我去会会他。”我开口说。林海身边基本上没有会玩牌的,这是火堂致命的缺点!如今是在堂会上,能够进来的人都是香主级别以上的,其他的人都在外面。林海虽然会玩牌,可也只不过是普通赌客那种水平。让他上去无非就是羊入虎口,虽然我很不情愿,可现在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我不上,谁上?林海看着我点了点头,咬牙切齿的道:“要是今晚你少了一根汗毛,我都和那王八蛋没完!他说的这句话声音很大,基本上所有人都听到了,霍正义也不例外,不过他并没有开口说什么,而是眯着眼睛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
走上舞台之后,我原本平静的心情开始紧张了起来!这是一场生死较量,今晚要么活着出去,要么就死在这里。没有任何退路而言!不就是一场比赛吗?我坐下来之后,才发现这张椅子的特别之处。这是一把太师椅,整个椅子是檀木做的,做上来之后还能闻到一丝丝淡淡的香气。不仅如此,这把椅子还是不可移动的椅子,就好似镶嵌在了舞台之上一样!除堂香主和我对视而坐,他脸上挂着不削的笑容,可眼神之中我看到了一丝紧张。看来不仅是我,只要是个人都会紧张。看到他眼神中透露出来的东西,我马上镇定了一些。“两位玩什么?”荷官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者,他用沙哑的声音问道。我没有说话,而是等待着对方做决定。“梭哈!”除堂香主做出了决定。荷官微微点头看向我:“你有没有什么异议?”我摇头。荷官开始拿出一副新的扑克洗了起来,我坐的位置是刚才风堂香主被砍掉双手的位置。虽然桌面被人清洗过,可空气中还是有一丝血腥味。浓烈的血腥味刺激着我的脑部神经,让我不敢有丝毫怠慢。荷官的洗牌手法很正规,让人看不出任何一点破绽。一张牌擦着桌面到达了我面前,我很不情愿的伸手去触碰这张不知道沾满了多少鲜血的大理石赌桌。我的底牌是一张方片2,我不知道对方是什么牌。第二张牌我是一张梅花J,对方是一张黑桃A。“黑桃A说话。”荷官机械般的声音传到我耳中。这不是一局定输赢的牌局吗?怎么还有下注的机会??我一愣,疑惑的看着坐在对面的男子。他抚掌,冷冷的迷眼看着我,把自己的右手猛地按在了桌上:“五根手指!”荷官点头还不等我开口便继续发牌,我根本没有任何拒绝的机会!也就是说,无论对方押什么我都要跟!我心里有些打鼓了,荷官继续发牌。一张梅花A到了我面前,这次轮到我说话。我顿时有些不知道要押什么。“梅花A说话。”荷官催促道。我淡淡的吐了口气,想了想说:“一件外套……”“???恩?”老荷官似乎没听懂,看着我皱眉问:“什么?”我指了指身上的衣服:“一件外套。”这次他算是听懂了,可坐在我对面的除堂香主愣住了,他盯着我看了好几秒,最终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小子,我看你在找死!”这时候舞台下面的其他堂口的人都纷纷议论了起来,林海还是面无表情,谣堂堂主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正在颇有兴致的打量着我。说实在的,虽然坐在对面的那个男子很讨厌,也还真的没有到那个地步。现在才三张牌,我之所以说要赌一件外套,其实也是在给自己留后路。三张牌意味着还要发两张牌,接下来的两张牌只要对方比我大,他肯定会押上另外五根手指,要是现在我提前押了他想押的东西,到之后没有东西可押,就真的到了赌命的时候了!我并不希望到达那个地步,毕竟我没有百分百获胜的把握。果不其然第四张牌发出来之后,我是梅花10,对方是黑桃K。他再次押上了五根手指……第五张牌我的是梅花K,而他则是方片J。现在台面上双方的牌我的是:梅花J,梅花A,梅花10,梅花K。对方的牌是:黑桃A,红桃J,黑桃K,方片J。我现在看上去牌面很大,其实连一对都没有!我的底牌是方片2,现在手里完全是一副杂牌!可对方好像并不知道我的是方片2,我深吸了一口气,镇定自若轻描淡写的说:“认输吧,我是顺子。”男子听到我这句话,眼睛瞪得大大的,凝视着我的牌面。我是同花顺面,这幅牌面的确很吓人。不等他说话,我直接站起来指着除堂堂主霍正义说:“我赢了,我要你的位置!”我不知道我这么做算不算破坏规矩,可我已经没有办法了。之前腾飞说,任何赌注都可以押,我现在要的就是让对方认输!只要他不敢跟,我也就不用开牌,这样就赢了!!我在赌,我赌的就是霍正义不敢跟!可千算万算让我没想到的是,霍正义猛地站起来死死的看着我,又看了看坐在另一边的林海:“林海!你今天是想要鱼死网破了??”林海没有看我,而是笑了起来:“霍正义,我说过我和你没完!怎么?不敢跟?我就知道你是个没种的孬种!”他们这么一闹,坐在另一边独立沙发的黑玫瑰话事人,也就是黑玫瑰的老大,微微皱眉冲腾飞摆了摆手。腾飞拿着话筒走到了两个人中间:“二位,想必应该了解堂会的规则吧?”说着他看着霍正义:“你现在只需要选择跟或者不跟。”霍正义脸色涨红,之后一屁股坐到回了原位。我知道他做出了选择,他是不打算跟了!也就是意味这,我这一把赢了!看来我赌对了,我就知道那个死胖子不可能拿自己的堂主之位来赌!他怕,怕输!坐在我对面的除堂香主,脸色十分难看,只见他死死的捏着手里的牌。那张扑克牌被他捏的瞬间变形……“火堂胜!”随着荷官宣布了结果,我好似虚脱了一般一屁股坐到了太师椅上。“恭喜火堂!”腾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游走到了我身边,拿着麦克风贺喜道。他这人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还真有点像主持人的样子。我慢慢站了起来,居然发现脚不知道什
就在我准备走下舞台之时,腾飞一把拉住了我,他看上去年纪应该比我小。长得很帅气,他咧嘴一笑问我:“我很好奇你的牌是不是同花顺,能不能给大家看看你的底牌?”我眉头一皱,我并不愿意别人看这张底牌。本来这一句赢的就很风险,这个时候并不是出风头的好时机。还不等我回答,腾飞则走到了桌前将我的底牌拿到了手中,我想去制止可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站在原地看着他慢慢的翻开了我的底牌。方片2!最小的牌……翻开牌的那一瞬间别说腾飞,下面很多人瞬间都愣住了。我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林海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他眼神之中有一丝不悦,瞄了我一眼。不知道是谁突然拍起了手:“好好好!厉害!”腾飞这个时候也开口道:“火堂用一张方片2击败了除堂!”他不说还好,一说我看到霍正义眼珠子瞪得比谁动太,眼神十分恐怖,面部都有些狰狞了。“哈哈……霍胖子果然是被吓破胆了……”谣堂堂主放下手里的酒杯似笑非笑的看着霍正义。“你……小杂种……”霍正义抬手指着我,瞬间就朝着我这冲了过来。可还不等他到我面前,我看到一旁的腾飞蹙的眉拧成了死结,只不过手一挥,瞬间冲上来了两个黑西服男子直接把霍正义按在了地上。“放肆!成何体统!!”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黑玫瑰话事人最高领导人,白发男子站起了起来,走到了中间看着被按到在地上的霍正义对两个西服男子道:“带他下去!”霍正义死死的咬着牙齿,眼眶之中充满了血丝。好似一条被抓获的毒蛇,盯着我,恨不得瞬间将我撕碎。待他被拖走之后,白发男子看向了我:“你叫什么?”“小六。”我回道。他微微点头,没有多说什么继续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我这才从舞台上下来,来到林海身边之后,他只是看了我一眼没有多余的话。舞台上剩下的除堂香主,十根手指已经被固定在了大理石桌上,血腥的一幕再次发生。从他痛苦的吼叫声中,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疼痛。隐约间我觉得这完全是一次自相残杀,感觉这一切都是被安排好了。在坐的这些堂主每个人在外面都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可到了这我发现他们就好似一个个没有自我的门徒……不,哪怕连门徒都不如……“你看到了吧?”林海这个时候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什么?”“在外面,我们哪个人不是一方枭雄,不敢说呼风唤雨,可想要自保还是很容易。可到了这里,所有的人连蝼蚁都不如。”他的笑容竟有一丝苍白。我没有说话。“这世界本来究是弱肉强食,你今天见到的这些只不过是冰山一角。等你以后进入内门了,你会发现今天坐在这里是多么的美好……”我心里一颤,心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难不成内门是地狱?就算是地狱又如何,我现在还有什么好怕的?林海翘起二郎腿冲我扬了扬头:“看到那个老荷官了没?”我把看着大理石赌桌前站的笔直的那个老荷官,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有些不明白林海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就是我的师父……”我有些吃惊,再次好好的打量了一下舞台上的那个老者。完全看不出他居然是林海的师父!“你不用吃惊,知道这件事的人不超过三个。”林海的声音把握的刚好,不大不小刚好能够听的到。由于每个堂口的位置还是隔着一定的距离,他说的这些话除了我不会有人听到。“他曾是洪门最有名的刽子手,我手上的这些东西全都是他教给我的。别人一般只知道洪门是外十六门的核心,可要让他们说出个所以然来,没有人能够说得出……就好比我问你,你觉得黑玫瑰为什么肯听从洪门支配?”“洪门抓住了黑玫瑰的命门?”我脱口而出。林海微微一笑:“命门?你觉得黑玫瑰的命门是什么?或者说你觉得黑玫瑰有命门吗?现在黑玫瑰遍布全国的产业完全可以和洪门对抗,海外的大圈帮无论人手、军火、金钱都是洪门的好几倍,可为什么大圈帮不造反?”被他这么一问,我彻底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之前我还真没有想过这一点,那按照他这么来说,洪门凭什么能够掌控像黑玫瑰和大圈帮这种大势力?接着林海解答了我的疑问:“在中国任何东西都讲究一个传承,像古时候为什么皇室的姓只有皇室可以用,老百姓却不能用?那是因为老百姓没有皇室的血统!洪门从古倒进出过多少人物?这就是传承,也就是根!任何势力发展到一定程度之后,他们需要的不是继续扩张,而是需要打好自己的根基!就好比一个人,年轻的时候在外闯荡,天不怕地不怕,因为那个他一无所有,等到他闯下了一片天地,手里有了很多东西,他会想家,会想要回家……落叶归根,落叶归根……这就是洪门一直存在的原因。”“这些事你现在还不懂,等你以后到了一定的高度你就知道了……”一定的高度?要怎么样的高度才能完全理解林海所说的这些东西?被他这么一说,我竟然忽然有些想家,思绪也开始有些乱了。他说的不错,我现在敢闯敢拼,是因为我没有后顾之忧,可要是我真的拥有了一切我又将何去何从?我心里嘲笑了一下自己,看来是我想的太多了。这些东西离我还很远,我走到今
谣堂出手了,他们的目的很明确,直指风堂!谣堂堂主贾安易缓缓站了起来,用手弹了弹肩膀从容的走上了舞台:“我贾某人,历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就休怪我手下无情!”他死死的盯着坐在位置上的风堂堂主,眼神之中透露着很强的煞气!就好似一股无形的气流将风堂堂主笼罩在其中,锁定目标!“谣堂挑战风堂!”今晚像贾安易这样以堂主的身份出来挑战的就他一个,其他堂口基本上都是派下面的人出战。谣诗诗整晚就好似一个陪衬而已,除了之前的‘上供局’她代表谣堂出场,来到这之后完全就好似一个没事人一样坐在那。我觉得瑶诗诗和贾安易的关系肯定没有那么简单,这两个人要是没有一腿打死我也不相信。这瑶诗诗要样貌有样貌,要手段有手段,能够做贾安易的女人肯定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风堂堂主脸色凝重的站起来,二话没说缓缓的走上舞台。“玩什么?”贾安易笑了笑:“我不知道你现在和谁在地下交易些什么,你既然想找死就别怪我了!”“姓贾的!要来就来,别TM那么多废话!”风堂堂主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死死的盯着贾安易道。“哦?怎么狗急想跳墙了?”贾安易不削的说着稳稳的坐在了座位上。“哼!”双方就坐之后,老荷官脸色依旧波澜不惊,从开始到现在他脸色都没有什么表情,就好似石化了一般,不怒不喜。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雷声从远到近,不绝于耳。时不时还会有一道亮光将钢化玻璃外的黑夜照的透亮,待他们决定了玩法之后,老荷官开始发牌。贾安易从气势上就直接压倒了风堂堂主,还未开场风堂堂主已经有些坐立不安了。他们玩的是二十一点,双方一人一张暗牌,接着一人一张明牌。从明牌上来看,风堂堂主是一张黑桃J,贾安易则是一张红桃8。贾安易淡淡的看着桌面上的那张红桃8,敲了敲桌子表示继续要牌。老荷官手一挥,一张梅花Q精准的落到了贾安易面前。当看到这张梅花Q出来的时候,我发现整个大厅的气氛都变得安静了起来,不远处瑶诗诗此时也皱起了眉头,手里的高脚杯不由晃动了一下。梅花Q加上红桃8已经是18点了,暗牌只要是3以上的牌就算爆掉了!!风堂堂主看到那张梅花Q的时候,就好似抓到了救命草,整个人一下子好像安心了下来,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姓贾的,我看你今天就是自寻死路!”贾安易微微的凝眉,不露声色:“哦?现在谁死还不知道呢!”“哈哈!我告诉你,你今天完蛋了!下赌注吧!”风堂堂主肆无忌惮的笑着说。“既然你这么着急着去死,那我也就不客气了。我要赌你眼睛!”贾安易说着双眼放光死死的盯着风堂堂主的眼眉。我看到风堂堂主的额头已经渗出了一缕冷汗,他用手擦了擦鬓角,把手放在桌子上将自己面前的那张暗牌拨起了一个角,看了一眼之后咽了咽口水,猛地吸了口气直接把牌翻了出来!红桃10!!加上他之前的黑桃J如今他已经是二十点了,离最大的21点之差一位数字!“哐当!”一声,谣诗诗手里的那个高脚杯不知什么时候居然从手里滑落而下,掉在了地上摔成了无数块碎片。不过并没有人把视线转移到她身上,所有人都看着舞台之上,林海此时也皱起了眉头,眉宇间有一丝担心之色。要是这次贾安易倒了,林海肯定会受到影响,他也开始怕了!不过我看到他眼底有一丝犹豫,好像他还有什么底牌似得。想到这里,我不由看了看桌上那个老荷官……难不成林海说好会兑现我的承诺,就是让他师父帮助他出千??现在这个情况,唯一能够动手脚的就是荷官。看的出那个老荷官在黑玫瑰的地位也不低,之所以让他上去发牌肯定也是怕有人会利用荷官出千。我深吸了一口气,有些不敢再想下去了。要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希望此时林海不要用出那张底牌,贾安易的安危与我无关,他倒不倒台和我没半点关系。要是林海用了这张底牌了之后,等下轮到我的时候,我真的没有多大把握能够对付得了正堂!我很想开口和林海说点什么,可又拿不准他的底牌到底是不是我所想的那样……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贾安易在舞台之上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那么静静的坐在位置上。难道他的点数真的爆了?还是说他的点数没有对方大??“开牌啊??姓贾的!怎么?怕了??哈哈哈……”风堂堂主的笑声让人听的极为不爽。贾安易却无动于衷,这个时候老荷官开始催促了起来:“请开牌!”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沙哑,沙哑之中带着一丝威严。贾安易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只见他转头朝着我这边看来过来。」他看我干嘛??不对!他是在看林海!!糟了!果不其然,林海的底牌真的是他师父!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心里咯噔一下。他真的要为了贾安易打出自己的底牌吗?还是他会遵守他的承诺?贾安易只不过这么看了一眼,便把眼神移了开来:“我觉得一双眼睛不够,我想加大赌注。”“姓贾的,别TM在这装模作样,我今天就不信你真的能够拿到二十一点!你想赌什么,我今天奉陪到底!!”“啪!”一
姓贾的,别TM在这装模作样,我今天就不信你真的能够拿到二十一点!你想赌什么,我今天奉陪到底!!”“啪!”一声,贾安易将手直接按在了大理石桌上:“好!那我再赌一双手!”“哼!我奉陪到底!”就在风堂堂主这话一出口时,我看到林海很自然的抬起了手,两个手指比划了一个很奇怪的手势,接着将手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看上去没有任何违和感。周围没有一个人察觉到了他这个动作,可我却看的清清楚楚!林海似乎注意到了我看他的眼神,一愣,转头看着我眼底神之中有一丝说不清的味道。最终他微微冲我摇了摇头,我不由吐出了口气,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看来他还是选择了最大的利益,我面无表情可心里却充满了无尽的嘲讽。承诺?承诺对于这些人来说算什么?当年炮哥可以把我当作一颗棋子,如今的林海照样能够把我当作一个棋子。到了关键的时候,该弃子他们丝毫不会犹豫。我知道要是我真的能够绊倒正堂,这无疑对林海来说是有利的,因为一旦我做上了正堂的位置,肯定是和火堂在一条船上。可这也得等我坐上那个位置之后,在未坐上那个位置,一切都是不定因素。而贾安易却不一样,他如今就是谣堂堂主,掌握的东西完全不是我可以比较的。只要他一天不倒,谣堂和火堂便会继续合作。林海不敢赌,所以他选择牺牲了我……这下我的心算是彻底的冷了下来,杨洋的出卖,林海的无情。这一切都深刻的印在了我的内心深处,就好似两块烧红了的烙印,在我心脏的地方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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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在不开牌的话,就由我亲自动手了。”老荷官面色波澜不惊,好似一滩死水一样说着。贾安易微微一笑,双手摊开:“请便。”老荷官身子微微弯曲,把手伸到了林海的那张暗牌前,两根手指不由抖了一下,看上去没有任何异动,可我却知道在他手那么一抖的时候林海的底牌已经被换走了。暗牌翻开……黑桃3!看着那张黑桃3被摊在了桌上,牌面上那颗黑色的心形就好似映照了他们的内心……林海说,知道老荷官是他师父的人不超过三个,第一个是他自己,第二个是贾安易,第三个便是我了……他之所以和我说,是因为他打算把这张底牌用在我身上。如今却不想突然出了变故,他用出了这张底牌。不过我相信,等堂会结束之后,贾安易肯定会给予林海相应的报答。只是我还能撑到堂会结束吗?可里家族那边说好的后手到底是什么?我现在并不清楚,我只知道马上就要轮到我上场了。周琴和小雨早就注视了我很久,她们是知道我今天是不打算和她们善罢甘休,似乎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二十一点胜!”腾飞再次兴奋的冲上舞台,拿着手里的麦克风宣布了结果。风堂堂主一脸木楞,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死死的盯着那张黑桃3,嘴巴里不停的念叨:“不可能……不可能……”当贾安易从舞台上带着笑容的走下来之后,两个黑衣男子手里已经准备好了工具准备上场了。而就在此时,风堂堂主猛地从腰间拔出一把枪来:“别过来!!谁过来我打死谁!!”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整个大厅再次陷入了沉默,林海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丝很是讽刺的笑容。我发现在坐的所有人都并不慌张,一脸从容。“你是想干嘛?”腾飞说话之际还不忘拿着麦克风。“我想干嘛?这都是你们逼我的!贾安易那个杂种,一直以来用他们谣堂的势力阻碍我发展。八个堂口就属我风堂势力最弱,每年还要参加这狗屁的堂会!都是你们逼的!!”风堂堂主满脸狰狞,情绪很是激动,手枪已经打开了保险,他的食指已经有一些微微的动作了。枪口就这么对着腾飞!突然“砰!”的一声,他居然开枪了!我咽了咽口水,看着台上的腾飞,却见他好好的站在原地,而风堂堂主却朝着侧边一头栽了下去。这时我才发现,站在赌桌前的那个老荷官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多出了一把银白色的沙漠之鹰!隐约我还能看到那银白色的枪口冒着一丝热气……老荷官将手里的的手枪收了起来,腾飞咧嘴一笑转头冲他说了一声:“乔爷,谢了。”接着腾飞走到风堂堂主尸体前,摇了摇头一副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模样道:“何必呢?把这里清理一下……”站在一旁的黑西服男子点头走过去将地上的尸体抬走了,地上还残留着一丝深红的血渍。那一枪直接贯穿了风堂堂主的头部,在地上还能隐约看到一些白色的脑浆……我胃部一阵翻腾,虽然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见,我自己也动过手。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有些反胃。“小刘,等下我可能帮不了你了……”林海的话将我拉扯了回来。我转头看着他。他双手抱肩:“我想你也猜到了一些东西,你是个聪明人,有些时候不要被某些东西冲昏了头脑……以后有的是机会,不必急于一时……”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想让我今晚放弃对付正堂!我不甘心,很不甘心!等这个机会已经不知道等了多久了,可先却让我看着这个机会从手中溜走,我做不到!虽然没有林海的帮助,可我还有一张底牌,那就是可里家族。无论如何我都要试一试……可里家族的底牌到底是什么?我扫了一眼在场的人,却看不到任何一个能够和可里家族扯上关系的人。难道可里家族反悔了??不会,绝对不会!可里家族在我身上押下了重注,他们要是反悔绝对血本无归。要赌一把?我心里很焦灼,有些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赌?就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身穿黑色晚礼服的女子从别墅里走了出来。她头发高高盘起,一双大眼睛流出一丝忧伤。我和她四目相对,可很快她便躲开了我的目光,她手里端着一个托盘走到了周琴和小雨身边,把托盘中的红酒放在了他们面前。小雨一脸讥笑朝着我这边看了过来,随即她端起了桌上的红酒,然后直接把红酒泼在了她面前的那个女子身上!她是在和我示威!不错,那个女子就是杨洋!被泼了一杯酒之后,杨洋整个脸上一片嫣红。红酒把她的脸颊染得红红的……“滚下去!”周琴淡淡的看着杨洋说道。杨洋低着头端着托盘便退下了,我知道他们是在逼我!故意上演了这么一出“意外”。而其他人对于这一出意外无动于衷,他们并不在乎,他们一个个心事重重哪还有时间来在意这么点小事,可我的心里就好似被人狠狠的抽了一巴掌。“我想好了!”这四个字几乎是从我喉咙里挤出来一般。林海一怔看着我。“林总,对不住了!”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舞台之上已经再次被整理好了。我站起来,扯了扯勒在我脖子上的领带,一步一步的朝着舞台中央走去……“我代表火堂挑战正堂堂主!”伴随这我这话音一落,林海差点没有跳起来,不过他还是忍住了,
“我代表火堂挑战正堂堂主!”伴随这我这话音一落,林海差点没有跳起来,不过他还是忍住了,脸色一阵红一阵绿。贾安易这个时候也皱眉看向了我,我只不过淡淡的回了他一眼,便把视线放在了周琴身上。我决定了,今晚我要赌!我要赢的不是什么,我要赢回我被她们玩弄的尊严!可能是我内心那一点点廉价的自尊心在作祟,我不能再容忍自己被她们玩弄于鼓掌之中。既然要赌,那就赌一次大的!腾飞缓缓来到我身前,颇有兴致的看着我,冲我微微一笑,他的笑容之中好像不仅仅是这么普通的一笑,而是多了些什么东西,还不等我去细想,他就开口了。“火堂挑战正堂!”小雨捂嘴冷笑的看着我,端起桌上的一杯红酒冲我举了举,随即抿了一口,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周琴这个时候站了起来,扯了扯卡其色的小风衣,朝着舞台走了过来。这个女人如今依旧风韵犹存,脸蛋和身材都保养的极好。伴随着她高跟鞋落地的声音,她一步步走了过来,来到舞台之上,从容的坐到了赌桌前,手放在大理石桌上,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子。腾飞对我笑了笑:“入座吧。”我点了点头,正准备走到位置上的时候,腾飞拍了拍我的肩膀,接着他手顺着我的肩膀滑落下来,在触碰到我手掌的时候,我感觉到什么东西塞进了我的手里。很快我便确定了,这是一张扑克牌!!我心里惊讶的不可思议,不过脸上未表现出任何一丝异动,走到赌桌前坐下来的时候,我再次用手确认了一下袖子里的那张东西的确是扑克牌!!没想到,是他……
让我怎么也没想到的是,腾飞居然是可里家族安排的人!!这让我诧异万分!我越来越想不通了,以腾飞目前的身份地位来看,他离黑玫瑰话事人的位置如此之近。可里家族既然收买了他,为何还要来和我合作??完全可以扶持腾飞一举拿下黑玫瑰!为什么?我想不通,脑子都快搅合在了一起……“请选择比赛项目。”老荷官没有丝毫感情的声音再次想起。我回过神看着坐在对面的周琴,距离上次见她已经过去了太久太久了,和我印象之中居然有了一些差别。她淡淡的看着我,手指敲打在桌面上:“由他选。”老荷官把视线转移到我身上,我顿了顿:“既然上一把他们玩的是二十一点,那我们也玩二十一点好了。”我说完,老荷官转头等周琴示意,她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点头。老荷官开始发牌,一人一张暗牌,我没有去看我的暗牌,而是等着他继续发牌。我的明牌是黑桃7,周琴的明牌则是梅花10。她丝毫不在意的敲了敲桌面,表示继续要牌。老荷官手一切,将顶上的那张牌发了出去,是一张方片J!二十点!“嚯……”不知道是谁在台下叹了口气。她现在是二十点,她的底牌是什么?只要是A以上,都会爆!可以说看到这两张牌,我已经赢了一大半了!她除了四张A基本上没有任何机会可以赢我,也就是说她除非是21点,不然的话我拿什么牌都比她大!我心里没有喜悦,而是镇定的翻开了底牌看了一眼……红桃4。到底要不要牌??我现在是十一点,只要她不是二十一点,我这把就赢定了!我到底要不要牌??想着我看着老荷官手里的那副扑克牌,有些犹豫。他的洗牌手法很凌乱,没有规则可寻,根本没可能知道下一张牌是什么……不行,我不能赌!虽然周琴的赢面很小,可要她真是21点那我就完了……想了想我决定继续要牌,敲了敲桌面表示要牌。老荷官手一抬,一张方片3来到了我的面前!十四点!我抬手再次敲打了一下桌面,老荷官这个时候总算是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一张黑桃K飞到了我的面前!!爆了!我现在爆点了!二十四点!场下忽然传来了一阵嘈杂,我要余角看到林海闭着眼靠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贾安易则是死死的盯着我,连带一旁的谣诗诗也皱眉看着我。我注意到小雨在台下还是那么的从容,虽然她脸上露出了一丝担忧,可从她的眼睛里我看到了更多的东西。她是在装模作样!她为什么会这么从容??难道她知道这一把周琴一定会赢吗??不对!我装作看牌,偷偷瞄了一眼老荷官,发现他握牌的手势有些不对劲。之前他都是右手拿牌,这次怎么变成了左手??还有发牌的顺序也不对,他先给周琴发的牌,之后再给我发的牌。按照道理来说,我是挑战的人应该率先给我发牌,他却给周琴发了牌?虽然给谁发牌并没有规定,可前几局他都是这么发牌了,怎么这一局很多东西都变得有些不同寻常了起来??事出反常必有妖!看来这老家伙和周琴有着什么猫腻!看来今晚在坐的所有人,这个老家伙才是最终的赢家!我们都忽略了他,却没想到他才是主宰今晚一切的人。既然林海可以让他反水,那别人一样能够让他反水。我才不相信他是因为林海是他徒弟,他才让贾安易赢的。这里面肯定还有什么利益的交换,他刚才开枪的那一刻这么突然,完全不计较后果,一枪就解决了风堂的堂主。怎么说那也是一堂之主,就被他这么轻易的开枪给杀了。而黑玫瑰的话事人从头到尾,除了刚霍正义跳出来,他才上前之外,其他时候他就一直默默的坐在角落的那个沙发上闭目养神。看来刚才他之所以站出来,是为了保霍正义!而并不是为了阻止什么,怪不得霍正义有底气十足……这黑玫瑰里面的关系太过于复杂了,越想越乱。“请说话。”老荷官嘶哑着声音冲我道。我看着周琴不由笑了起来:“还记得当年我们两在码头的那一场牌局么?”她眉头微微一皱看着我。“从那之后,我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想必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我双手交叉放在桌上说道。周琴不由冷笑了起来:“当年我以为你只不过是一条狗罢了,看来是我想错了……你的狗命很硬……”我不知道杨洋跟在我身边,是什么时候把我变了容貌的这件事情泄露给了周琴和小雨。那天,小雨一见面就直接认出了我,也就是那个时候我已经知道我的身份被泄露了,可让我怎么也没想到的是,泄露我身份的人居然是杨洋。这几天每次想到那时的情形都让我有些恍惚,内心有个声音好似在挣扎,不愿意去接受那个现实。“呵……我的命硬不硬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肯定比你硬!”周琴眼底闪过一丝杀气:“说吧,你能够下的注码是什么,要是你想用你的命来和我赌,会让我很失望……你的命不值钱。”我放声笑了出来:“是吗?我也觉得你的命根本不够资格来赌我的命……我要赌的是你的堂主之位!”当我这句话一出,场内其他堂口的人一下子炸开了锅。“赌堂”是黑玫瑰一种最直接的上位赌法,下注的人不仅要赌上自己的性命,还得赌上另外一个堂口的堂
这本来是之前和林海说好的,他说过他有必赢的把握。这个也是我们之前计划的一部分,只不过他的底牌已经用了出去,如今我还是我行我素的按照原计划进行。林海的脸色这下变得难看了起来。“哈哈!好!我跟了!”周琴猛地站起来死死的盯着我。老荷官见我们都下注了,扯着喉咙喊了一声:“签生死状……封牌!”接着上来两个人,手里拿着一个半球形的钢化玻璃盖子,将我面前的牌,和周琴面前的牌罩了起来,这就是所谓的封牌!之后再次上来两个端着托盘的女孩,托盘之中放着一份生死状!在生死状的下面有这两个空位,我知道这份东西不仅要我签,还得林海签。我拿起托盘中的细针戳破了大拇指,在生死状上按下了我的手印。等做完这一切之后,女孩端着托盘去到了林海身边。林海缓缓睁开眼,眯着眼看着舞台上的我。今晚能不能成就在于林海了,要是他肯签了这份生死状,那赌约就算是正式生效。这是历代黑玫瑰的规矩,这套东西也是从洪门里流传出来的。在之前林海已经和我详细说过了,黑玫瑰上位的方式有两种,一种是等待其他堂口的堂主下位,之后顶上。另外一种则是签生死状!“我不签……”林海嘴里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我猛地吸了口气,看来我猜测的是对的……
伴随着林海的话音一落,所有人都把视线转向了我。这一刻我便成了整个大厅的焦点,一双双眼睛就这么盯着我,有仇恨、有幸灾乐祸、还有同情……在他们认为我只不过是火堂的一条狗罢了,和之前那些其他堂的香主一样,都是为了主子在乱咬。“火堂堂主果然快人快语,只可惜规矩就是规矩,今天这份生死状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虽然堂主是堂口的掌舵,不过香主只要上了台便不在是代表他一个人,我想大家都应该明白吧!”腾飞拿着话筒从容的走到舞台前,语气中有一丝嘲讽之意。他看着林海继续说:“林堂主,你可不是第一天参加堂会了。各中规矩就不用我再多介绍了吧?”林海脸色越来越难看,最终咬牙切齿的看向了我,虽然他没有开口说什么,可我知道他早就把我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了。这也怪不得我,要是他按照原计划进行,我如今也不会如此狼狈。我知道周琴恨我,她嘴巴上没说,可心里早就想把我大卸八块了。这其中不仅仅是因为海南的那件事,而是在她觉得我只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一只挥一挥手就能捏死的蝼蚁。当年她派人追杀我的时候,我不知道她动用了多少力量,可已经把我逼到无路可走,最终投靠冯涛……一想起这些事情来,我就不由想到了一个人——安莹。从来堂会之前,我就在想会不会见到她……从开始到现在,我都没有看到她的身影,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和杨洋一样身份不够,还是因为什么没有出现。心里那一丝期待也一扫而净。说实在的今晚还算她没有来,要是她来了看到我如今狼狈的模样,我不知道她会有何感想。当年她离开我,是因为我守护不了她,为了我她选择了离开。如今我还是没有强大到可以保护她的地步,真的很不希望她出现。就算她出现了,我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难道把她当作普通朋友只是笑着打一声招呼?我觉得我做不到……“他虽然是我火堂的香主,不过赌堂这种事情却没有同我商量,他擅自做了决定我为何要帮他承担后果?”林海语重心长的说道。腾飞冷笑了笑:“林堂主真会开玩笑,他既然是你火堂的香主,你就应该知道他对整个火堂有一半的控制权……你要真不愿意签生死状,那就按照规矩来,你和他赌一场!”腾飞转身用手指着我:“你敢用自己的性命来搏火堂堂主之位吗??”听到他这句话,我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他是在帮我!“有何不敢!”“好!”腾飞很是赞赏的看了我一眼,随即话风一指冲林海道:“林堂主,你还有什么异议?”林海一脸平静,看不出他心里在想写什么,只见他拿起一旁的生死状把手指伸到了嘴里,要破,在上面按下了一个手印!他同意了……我心里这时才松了口气,我并不想和林海闹翻,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不过这些日子也的确是帮了我不少,就若棠的那件事情我就很感激他,只不过我知道自己和他之间的距离,我不会超越那条线去挑战他的底线。可今天不一样,因为有腾飞在,这一局我必须要赌!因为我已经知道了接下来的结果!“生死状已签!开封!”老荷官扯着喉咙又喊了一嗓子。当桌上的那个玻璃罩被拿来之后,我和周琴两人对视着,各怀鬼胎……“开牌!”周琴慢慢的翻开了手里的那张暗牌……方片A!当看到她的那张暗牌的时候,我整个人不由绷紧了神经,死死的捏着拳头!果然!这个老荷官动了手脚!二十一点!当看到周琴是二十一点的时候,原本站着的林海,忽然之间泄了气,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嘴角带着一丝苦笑,样子有些凄惨。而谣堂堂主贾安易这个时候也无奈的摇了摇头,小雨则是面带讥笑,用唇语和我说了四个字:“你自找的……”“刘香主,快点开牌吧。”腾飞拿着麦克风说着,他的声音透过麦克风扩散到了整个大厅的每一个角落,隐约还有一丝回声。我站起来看着周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周琴嘲讽的看着我:“有什么问题你就下去阴曹地府问吧……”我丝毫不在乎她这句话,而是自顾自的说道:“要是给你重新选择的机会,你还会觉得我只不过是一条狗吗?”她眉头一皱,没有理会我……说完,我两根手指夹着我的暗牌翻了开来!当我这张牌翻开之后,周琴的眼睛瞪得比鸡蛋还大,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摊开来的那张黑桃A!“不可能!!”台下的小雨第一时间失声叫了出来,手舞足蹈的指着我:“不可能!他出千!”“安静!”腾飞的声音响了起来,他看着小雨:“这没有你说话的份!”“哈哈哈哈……”周琴忽然之间笑了起来,仰着头一脸狰狞,面部都有些抽象了。由于是一副牌的二十一点,两家都是二十一点,则取平常最大的一张牌来决一胜负。我的是黑桃A,他的是方片A!黑、红、梅、方!理所当然,这一局我赢了!不得不说腾飞给我的那张黑桃A起到了至关紧要的作用,A可以代表1也可以代表11,可谓是万金油的牌。再拿到他给我的牌时,我就知道手里的这张牌肯定是一张A,只不过是什么花色的A我并不知道,说实在的我也在赌!我赌对了!腾飞果然把最大的牌给了
腾飞果然把最大的牌给了我,老荷官此时脸色有了一些变化,不在死板着脸了,而是微微皱起了眉头看着我面前的那张黑桃A,随即我看到他飞快的瞄了一眼腾飞,接着便再次不动声色的站在了一旁,一句话也没有说。“赌堂结束,火堂胜!上生死台!”腾飞宣布着结果,有意无意的看了我一眼,嘴角裂开了一个不为人察觉的笑容。周琴整个人眼神有些恍散,整个人瘫坐在太师椅上。接着两个人抬着一张巨大的黑色椅子走了上来,这张椅子上锈迹斑斑,隐约还能嗅到一股恶臭,看来这把椅子已经有些年头了。椅子放在舞台中央之后,周琴被两个黑西服男子一把架起来,像丢小猫似得丢在了那张看上去有些恶心的椅子上。椅子上有卡扣,她的双手双脚被卡扣卡主,整个丝毫动弹不得。等她回过神来之后,开始拼命的挣扎:“放开我!!谁给你们的胆子???”她的头发被她挣扎的乱成了一团,发丝已经遮住了她的脸。这把黑色的椅子设计的十分到位,任由她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椅子也丝毫未移动。她的声音已经开始变形了,十分的刺耳,震的我耳膜都有些微疼。看来临死前的人果然是最疯狂的……“封口!”腾飞冲一旁的黑西服男子说道。接着其中一个男子不知道从哪拿出一块毛巾直接塞进了周琴的嘴里,诺大一块毛巾被塞进去之后之露出一个角,周琴的脸憋得通红,看她的样子是想咳嗽,却怎么也咳不出来……
看着周琴这幅模样,我心里没有任何一丝怜惜。而是从未有过的平静,就好似如今并不是在参加堂会,而是正在某个派对上和别人玩游戏。从腾飞的眼神之中那我好似捕捉到了一些什么,他好像比我还着急,从刚才到现在做事雷厉风行,好像巴不得一下让周琴死一样。台下的小雨已经有些六神无主了,手里拿着一个手机也不知道她刚才给谁打了电话。“执法!”伴随着腾飞的声音,不知道从哪上来了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子。这个小孩子,我确定是刚进来的,我可以保证刚才在这绝对没有这个小孩子的身影。他穿着一双解放鞋,挎着一个帆布包,和这里显得格格不入。就好似他本身就不是这个年代的人一样,现在哪还有小孩子像他这幅打扮的?如今的小孩子哪个不是比成年人还更爱面子,像他这幅模样的小孩子别说在城市了,就算是农村也不多见。最主要的是他来这里干什么??小孩子的眼神就好似一口枯井,没有任何波澜。他走到了周琴身边,我看到周琴看他的眼神就好似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难不成这个小孩比恶魔还要恐怖?接下来我总算是明白了周琴为什么会有如此表情了,这小孩根本就不是一个小孩那么简单!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小孩子!而是一个侏儒人!!从他的那双挂满了劳倦的手上,我确定了他不是小孩子的身份。他将身上的帆布包放在了地上,从里面拿出一套刀具,那些刀具十分精致,简直比刀叉还要精致万分。他从一排刀具之中跳出了一把月牙形只有食指那么长的小刀,接着他又拿出了一把很精致的铁钩,比鱼钩大了两三倍左右。那把月牙形的小刀在他手中转了一圈,浑然天成,就好似那刀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他站起来看着面前的周琴,小刀飞快的掠过了她的胸口,这个动作看上去很是怪异,因为他根就没有碰到周琴,可下一秒周琴的衣服就好似被撕开了一般,刷的一下露出了一片雪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瞬间出现了一条红色的细线……一颗颗血珠好似眼泪一般,从细线之中挤了出来。侏儒不再停手,而是飞快的玩弄着手里的一刀一钩,他两只手特别有节奏,一出一进,一进一出,双手越挥舞越快。在敞亮的灯光之下,我看到了一些残影。太快了……周琴的衣服碎成了一块又一块,紧紧五分钟,周琴就变成了一个血人!脸上,身上,大腿内外侧,全部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口子。那些口子中不停的渗出鲜血,让人有些全身发毛!我不由打了个冷颤,口水卡在了喉咙怎么咽也咽不下去。还好我离周琴的那个位置有一定的距离,要是在近一些,看得再清楚一些,我不敢保证我还能够如此镇定!侏儒人手里那把小刀闪过一丝精芒,上面看不到任何一丝鲜血,不知道是他的速度太快,还是本身刀太过锋利。大厅之中的血腥味更加浓厚了,腾飞见到如此画面也忍不住转过了头,林海在台下一言不发,手里的雪茄已经烧了一大半。就在我以为已经结束了的时候,侏儒人操着刀子,灵巧地一转,那把小铁钩一扯,一块巴掌大的皮就被他从周琴脸上撕了下来!!我猛地吸了口冷气,我原以为我杀过人,见过血……如今在他面前,我觉得我的那些都是小儿科,根本不值得一提!他将那张皮肉撕下来之后,用铁钩勾住,手在空中画了一圈,好似在和众人展示他的本领。我的胃部再也忍不住抽了起来,有什么东西即将飞出喉咙,我咬牙硬撑着,看着已经血肉模糊的周琴,耳边隐约响起了林海之前和我说过的话“残忍?正真的残忍你还没见到过……”这句话就好似从九天之外传来,一下震到了我的脑海之中。我曾经幻想过很多次会让周琴死的很难看,却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幅情形。没有想象之中的求饶,也没有想象之中的洒脱,更加没有现象之中的爽快!在空气之中突然又多了一股骚味,一股黄色的液体顺着周琴血肉模糊的大腿流了下来。我看到她全身都在发抖……“够了!”我再也忍不住,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忽然喊出了这两个字。侏儒人微微皱眉看了我一眼,丝毫不理会我,而是继续玩弄着他手里的那一刀一钩!腾飞这个时候也看了我一眼,眼神之中多了一股煞气,好似在和我说:别多嘴!在场的人最镇定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黑玫瑰话事人,一个则是老荷官,从他们脸上我不到任何东西,一个继续闭目养神,一个眼神始终停留在自己身前一米远的地方。“住手!!”这次不是我开的口,这道声音是从门口传来的。所有人都转头看了过去,一个身材魁梧,将身上的西服蹦的紧紧的男子出现了!阿勇!炮哥手下的头号大将!看到阿勇的时候,我下意识就想到了炮哥,眼神朝着他身后瞄了一眼,并没有看到炮哥的踪迹。阿勇直径走了过来,他没有看我一眼,而是把视线放在了黑色椅子上的周琴身上。他手持一封牛皮纸文件,将文件丢在赌桌上:“内门有令!赦!”腾飞第一个迅速的拿起放在桌上的那封文件,飞快的展开,当他扫了一眼之后,脸色有些阴晴不定。接着他拿着文件走到了坐在沙发上比闭目养神的话事人身边,之后凑到话事人耳边说了些什么。话事人依旧逼着眼睛
腾飞第一个迅速的拿起放在桌上的那封文件,飞快的展开,当他扫了一眼之后,脸色有些阴晴不定。接着他拿着文件走到了坐在沙发上比闭目养神的话事人身边,之后凑到话事人耳边说了些什么。话事人依旧逼着眼睛,半响微微点头:“照做……”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我松了口气。我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周琴明明是我的仇人,而我却为她感到了一丝庆幸……可能是心目中那一丝未被磨灭的人性在作祟吧,我更加情愿看到周琴被一枪打死,也不情愿看到如今坐在椅子上被摧残。她并不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可却是一个很有能力的女人。站在一般人的角度上来看,她走到今天完全是靠着自己一步一步爬上来的,我恨她,可我也佩服她。小雨飞快的跑上舞台,看着全身是血的周琴有些不知道如何下手,她恶狠狠的转头瞪了我一眼,眼神之中那股恨意犹如此刻钢化玻璃外的倾盆大雨,连绵不绝。侏儒人耸了耸肩,将手里的工具收拾好之后,从他的帆布包里掏出了一瓶黑色的药水,他将药水递给了小雨简短的说了两个字:“止血。”接着他便收拾好自己的包,若无其事有些滑稽的走下了舞台。当周琴被人抬走之后,舞台上那股难闻的味道依旧飘散在空气中……今晚我赢了,可我却高兴不起来。周琴被我击垮了,我做到了!内心之中各种不明的情绪涌入心头,好似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各占一半。我不知道接下来的路到底是条什么路,是通往地狱的路,还是走向天堂的路?我只知道,我已经变了,潜移默化的改变了,变成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人……
从阿勇出现到离开,前后停留没有超过十分钟,他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过我一眼。我不知道是不是他没有认出我来,还是他根本就不想看我。堂会在最后一场“赌堂”结束之后,也随之散了。当我拿到正堂的那块看上去很滑稽的檀香木令牌的时候,我内心有些释然……从别墅出来之后,我和林海上了车,直到他让人将我送到酒店之后,我们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我知道从今天过后,他便是他,而我也便是我,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也从此终止。下车的时候林海还是忍不住和我说了一句话,他坐在车上一脸疲倦,憋出了一个笑容:“小刘……恩……刘堂主,恭喜了……”我微微点了点头,没有说多余的话。看着林海的车消失在视线之中,我站在酒店门口手里紧紧的握着这块正堂的令牌。在没有得到之前,我是那么的渴望,可在得到了之后,心里却多了一些失落。我的喜悦,无人分享,我的忧伤,无人与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烟,点燃抽了一口,天空的雨已经停了,街道上泛着一丝潮湿。烟雾顺着口中缓缓吐出,深吸了口气,抬头看着黑漆漆的夜空,紧绷的心此刻才放松了下来。从今天过后,我就是正堂的堂主了!那些不安,不悦和狼狈,从今天开始我不希望再发生!我再也不要做一条丧家之犬,我要让那些曾经看不起我,得罪我的人看看,我刘硕,不在是他们眼中的那条狗!……直到睡到中午的时候,我才从床上醒来,翻了个身我以为杨洋还在我的身边,喃喃自语的叫了一声,才发现诺大的床上除了我没有其他人。坐起来,看着有些空旷的房间,赤脚走到了落地窗前,将窗帘拉开,有些刺眼的光线照射到我身上,眯着眼看了看窗外。天气还未放晴,梅雨季节让人感觉很压郁。摇了摇头,我活动了一下身子。走到洗手间用冷水洗了一把脸,看着镜子中年脸色有些苍白的自己,我不由苦笑了笑。孤独已经刻入骨髓,让我已经习惯了孤独。整理好衣服之后,我走出了房间。如今我做上了正堂堂主之位,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处理。早在昨晚,腾飞已经约好了会来接我。他是一个很守时的人,从酒店下来之后,我看到了一辆黑色的宝马X6停在了门口。腾飞和昨天显得有些不一样,今天的他打扮的看上去很像一个花花公子,穿着一套休闲服,还特意做了发型,给人一种轻浮不拘的感觉。“怎么样,睡的还行吧?要不今晚搬去我那边住?”腾飞笑着和我说。“你那边?”“就开堂会的那个地方是我的产业,只不过昨晚被占借了而已。”一想到昨晚的那些事情,我就不由有些恶心,随即拒绝了他的好意:“算了,我还是住酒店吧,方便。”腾飞似乎看出了我心里在想什么,笑了笑也没有再继续在这个话题上讨论下去。“你刚接手正堂,有些东西我要和你交代一下。”“恩,你说。”“周琴下面总共有三个心腹,一个你见过,就是正堂的香主,还有两个一个在云南,一个在浙江。现在国内的局势不好了,都朝着海外发展,也正是因为如此,国内才正是捞钱的好时机。正堂如今的势力还都在国内,他们设计的那套方案施行了这么多年,收益是很可观的……这么和你说吧,正堂堂主这个位置,很多人都在盯着,只不过那些人都没有本事能够拿到手。如今周琴倒了,正堂肯定要大洗牌,其他堂口的人绝对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他们会想办法来瓜分这块大蛋糕。你如今要做的就是,稳住局势,不要求你能够把正堂的所有东西稳住,但是你至少该抓住的都得抓住。”腾飞说的不错,如今我最头疼的问题就是这个。我一个孤家寡人,一下子接手这么大个摊子是有些力不从心,猴子他们那边是我的后路,我不能把他们全部安排过来。阿泰现在也不知道去哪了,我身边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那我接下来准备从哪里下手?”我看着腾飞问道。他咧嘴一笑:“你这个不应该问我……这是你的事情,我最多只能提醒你一下,至于怎么操作都要靠你自己。”我深吸了口气,他说的对,他毕竟和我不是一路人,也没必要要帮我。不过我还是有些好奇,他和可里家族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到底要不要问他?要是我问了,他会不会告诉我?想了想,我决定这件事情占时先放一放。半个小时之后,腾飞带着我来到了一家名为“南岸咖啡”的地方。我们进入了包厢,没多久就来了一个戴眼镜手提公文包的男子,这个男子看上去三十岁左右,鼻梁高高的,一看就给人一种很精明的感觉。他进了包厢之后,冲我和腾飞打了声招呼,叫了一杯拿铁。“手续都办理好了,这位就是新上任的刘堂主吧?”男子说着从公文包里掏出了一叠文件放在了桌上。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这些都是正堂所有的文件和产业……这份是正堂的人员名单……这份是财政收入……这份是产业证明……”他把一叠文件分成了若干份,摊开在了桌上,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签字笔递给了我:“你在这些上面签个字交接一下,后续的东西我会让人准备好给你拿过来。”我拿过他手里的签字笔,瞄了一眼没想到居然是万宝龙的。这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男子看来手里还是挺有钱的,待我签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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