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人产生没有抵抗力三魂七魄的怎么抵抗的

讲讲二十年前农村的白纸害人、人鬼阴婚、女婴变鬼等真实事件,含处理结果……
讲讲二十年前农村的白纸害人、人鬼阴婚、女婴变鬼等真实事件,含处理结果……
讲讲二十年前农村的白纸害人、人鬼阴婚、女婴变鬼等真实事件,含处理结果……
陈文自个儿睡了,我怕得睡不着,一直看着窗子外面,那两个人看了半个小时后,往上一蹦,直接从窗子缝跳了进来,径直向我走过来。
我吓得不行,正要喊醒陈文,他却突然开口:“你们再往前走一步试试看。”
说话声音很冷,冷到刺骨,我先前还在怕鬼,这会儿却被他这句话给吓到了。
那两个人一听,真的就停下了,其中一个翻出窗子离开,另外一个愣了一会儿,继续向我走过来。
陈文突然坐起身来,揉揉手从床上下去,径直走过去。
那人吼了声,陈文说:“脾气还挺大,打得你没脾气。”
说完伸手就把那人揪住了,轰嚓一声,他直接把那人给丢得砸在了墙上,那人刚落地,他又上去把他提了起来,然后对我说:“陈浩,你过来把他丢出去。”
我哪儿敢,现在吓得动都不敢动,还敢去揪鬼?
摇头不去,他也没强求我,提着那人就从窗子丢了出去:“滚,下次见到你,就不是滚这么简单了。”
我都看呆了,以前不管是谁,怕鬼都怕得要死,到他这儿跟换了一样,之前那个化生子,这次这两个,他打得他们还手之力都没有。
陈文重新回到床上,跟我说:“别把鬼想得太可怕了,把他们想成小狗小鸟,就不会怕了。你阴气重得很,以后遇鬼的机会多着呢,要是一直这么胆小,到时候谁来护你?”
当时心想,要是陈文一直住在我家的话,那不是什么鬼都不用怕了?
我才刚想到这儿,陈文就说:“我不能离观太久,这三天争取把你这儿的事情弄完。”
我哦了声,这才不久,就有些舍不得了,问他:“三天时间,能解决嘛?”
陈文一笑:“你哥我是道士,抓个邪祟而已,简单得很,要不是想在外面玩几天,早就抓到了,我大致知道是谁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让我带着他去村子附近的坟茔转了一圈,到了我爷爷的坟前的时候,他多停了一阵,看了一会儿问我:“你爷爷的坟是谁选的地方?”
这事儿我不清楚,他在坟墓前面转了一圈,然后让我们快点回屋。
回屋时候奶奶正在提着猪食桶喂猪,陈文上去帮着奶奶提到猪圈边上,一边把猪食往猪槽里舀,有模有样,不过似乎没喂过猪,有些糗,喊我:“陈浩,你过来喂。”
他放下猪食桶,问奶奶:“您老知道陈浩爷爷的坟场是谁选的吗?”
奶奶颇喜欢陈文,笑眯眯地说:“王祖空帮忙选的坟场。”
我正在喂猪,陈文知道后,回头喊我:“陈浩,走,去你王爷爷家。”
我哦了声,放下猪食桶跟他往王祖空屋里走,在路上的时候,他问我王祖空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对王祖空以前一直没好感,有好感也是这几天培养起来的,只是说他有点凶,再也找不出别的形容词。
我们刚到王祖空家的门口,就看见了有几个村民把王祖空给抬了出来,放在椅子上。
陈文马上跑过去,问他们怎么回事儿。
有个村民说:“刚才我在王祖空家里摆龙门阵,说着说着,王祖空就睡着了,我喊了半天都喊不醒,准备把他抬到卫生院看看。”
陈文在王祖空身上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后说:“不用去了,他已经死了。”
陈文突然爆出这么一句,倒没有让他们惊奇,反而让他们大怒:“你这个小子是哪儿来的?明明还有呼吸,你咒他死!”
陈文不慌不忙过去:“勾魂,三魂七魄已经去了三魂六魄,剩下一魄在身上,跟死了没什么差别!”
农村最忌讳的就是说别人死,村民都不相信他,这会儿准备七手八脚把王祖空送到医院,陈文却转头对我说:“你去你王爷爷家的神像找找,那儿应该有个铜铃,你去按住,别让里面东西出来了!”
我信了陈文的话,进屋在王祖空家上方,看到了一个供奉送子观音的神龛,一眼就看见了摆在那里的铜铃。
那铜铃下面像是扣住了一只老鼠,弄得铜铃摇摇晃晃。
我马上上去按住了铜铃,然后跟陈文喊:“哥,我按住了。”
他恩了声,在外面摆弄了王祖空一会儿,然后进来,从身上拿了一张黄符,把铜铃口的封住了,然后把铜铃装进了兜里,任由村民送王祖空去卫生所。
他则带着我回屋,路上时候我问他:“王爷爷会死吗?”
“找得回魂就不会死,找不回就死定了。”
我又问:“铜铃里面有什么?”
他说:“王祖空魂本来应该被勾完的,留下了一魄,应该他早就预料到会有人害他,早早就把自己一魄叩住了,那铜铃里面,就是他最后一魄。”
对这些魂啊魄啊的,我不太了解,他也一路不语,在想事情。
回到家之后,他才说:“今天晚上,你和我去你王爷爷家睡。”
我哦了声,他回屋准备了一些东西,把我家的桃树砍了,削了几根木签,等到下午六点多钟的时候,他告诉我出发了。
奶奶一个人留在屋子里,本来我让她一起去的,奶奶说屋里没人,怕人进来偷东西,就没去。
王祖空这会儿还没从卫生所回来,他屋里暂时由村里的人看管,我们进去之后,陈文马上跟他们说:“乡亲们,你们先回去一下,晚上这里怕有脏东西过来。”
因为村民都不认识他,怕他偷王祖空家里的东西,没离开。
陈文也不劝他们,跟他们在这里聊了一会儿王祖空的为人和之前所作所为。
无一例外,村民对王祖空的评价都是好,说村里人有小病小灾,都是王祖空给看的。
王祖空他们村里有一个傻子,叫胡1平,平时我们都叫他胡哈儿。
哈儿就是傻子的意思。
他说话不傻,但做事却傻得很,我见识过的就有,他在村里小姑娘面前tuo裤子,甚至还打算qiangjian他自个儿的亲1妈。
胡1平问陈文:“你是做啥的哦?”
陈文回答他是道士。
虽然打过牛鬼蛇神,但是村里脑子还是相信鬼神之说,连一个端公都被他们当成神仙,更别说道士了。
知道陈文是道士之后,村民态度马上就好了,其中有一个腿脚有毛病的庄稼人跟陈文说:“我腿肚子每个月到了十号都会疼得不得了,王祖空给我看过,没给看好,陈师傅你能不能帮我看看?”
说话的是个老头儿,按照我奶奶他们的说法,我得叫他二爷爷。
才晓得陈文是道士,他马上就让陈文帮他看腿肚子,一来是想考考陈文,二来万一陈文真有些本事呢?
陈文聪明得很,我都能想到,他肯定知道,笑了一下,过去扒弄了一下他的腿肚子,然后问:“您这儿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咬过?”
老头儿想了好一阵后才说:“你这样一说,还真的是的,前些年在田里挖红苕时候,看见两条蛇在pei种,我一锄头下去,打死了一条,另外一条咬了我一口,然后才被我打死,诶……咬的就是这里。”
陈文一边听一边点头,说:“蛇有灵性,打不得,你这是蛇怪作祟,明天你端一碗猪头肉去你打蛇的地方认个错,然后筑个坟,你腿就不会疼了。”
虽然没有立即见效,但是在屋子里的人都敬佩不已,看了一眼就能知道是被咬过的,绝对有真本事。
只有村民一边夸陈文本事大,一边让陈文帮他们解决各种问题。
陈文不拒绝,来一个他帮着看一个,片刻都没歇。
基本都看了一遍,村民简直把陈文当成神仙了,我跟着陈文一起来的,他们就问起了我和陈文的关系,我抢答:“他是我哥。”
陈文看着我一笑:“对,我是他哥。”
有村民问又问:“陈小伙子,你结婚了没?”
陈文说没有。
马上就有一个老妇人说要帮陈文说媒,陈文连忙摆手说:“我是出了家的道士,结不了婚。”
之后他们一直调侃陈文,陈文本来很健谈,在这些更善于聊天的村民面前,也招架不住,最后弄得窘迫无比。
都聊到半夜了,陈文说:“我和陈浩要在这里半点事情,各位要是愿意看的话,就留在这里,要是不愿意看的话,可以先回去,我不会拿这里的东西的。”
晓得陈文是道士了,肯定知道陈文要做啥,都嫌晦气不愿意呆在这里,只有胡1平一个人留在了这里。
胡1平问陈文:“王祖空是不是被人害的。”
陈1文回答说:“是的。”
胡1平又说:“我跟你说,王祖空这个人,看起来是个好人,实际上心黑得很,当时我经常看到他和陈浩的爷爷大晚上偷偷摸摸跑到别人祖坟里,提着锄头乱挖,偷坟里面的东西。”
他当着我的面儿说我爷爷,我当然不愿意了,驳了他一句:“你才不是好东西,你还要睡、你妈!”
陈文以为我骂人,回头盯了我一眼:“你小小年纪,谁教你说这些的?祸从口出,你本来阴气就重得很,还不积点口德!”
以前怕鬼怕死,这才几天,又多了个怕的东西,那就是陈文,不敢再说话了,嘀咕一句:“他自个儿说的,我们全村都晓得。”
陈文狐疑看了我两眼,然后问胡1平关于王祖空和我爷爷到底是怎么回事。
(会被和1谐,所以中间加了一个1)
胡1平说:“王祖空他们两个以前经常搅在一起,除了去挖别人祖坟,有一次我还看到他们去偷别人家的娃娃,才出生的娃娃。你晓得陈浩爷爷是咋死的不?就是偷娃娃被发现,打了一顿,半死不活回来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就死了。”
我爷爷死之前是在床上躺了一个月,他也确实经常和王祖空搅在一起,可我死活不肯相信我爷爷不是好人。
陈文继续问胡1平关于王祖空和我爷爷的事情,但胡1平知道的就是这些了,再问他什么也不知道。
到了晚上十一点四十五的时候,村子里的狗突然叫了起来,陈文马上起身说:“你们两个躲侧屋去,等到我喊三声回的时候,你们要用最快的速度冲出来关门。”
我没啥问题问,他说了我就照做,胡1平问了句:“你要招魂?”
陈文听后一愣,看了胡1平两眼,听到外面狗叫得越来越凶,就让我们进了屋。
进屋后找地方躲起来,胡1平跟我说:“你躲镜子对面,那儿有个簸箕。”
我看去,还真的有个簸箕,马上钻到了簸箕后面,胡1平则跑到王祖空床上躲了起来。
不一会儿,外面出来铜铃和念唱的声音,然后就是狗在屋子外面疯狂跑动和乌鸦的叫唤声。
我探头出去,刚好看见了对面的那方大镜子。那镜子是镶嵌在衣柜门上的,可以开合。
本来没啥,看了几眼,镜子突然一晃,衣柜门好像被人推开了,折向窗子外面。
这下给我吓得不轻,窗子外面站着几个光着身子的人,正盯着里面看,我能通过镜子看到他们,他们也能通过镜子看到我。
他们看到我马上就跟疯了一样,要往里面窜。
昨天遇到过这事儿,是被陈文解决掉的,他这会儿在外面忙活重要的事情,我不好打搅他,就压低声音跟胡1平说:“胡哈儿,有鬼进来了。”
胡1平不说话,眼见着进来的光膀子人离我越来越近,有些慌了,又喊了一声:“胡哈儿。”
胡哈儿还是不回我的话,等到窜进来的人走到我面前的时候,一下就惊呆了,有一个人我见过,是我幺爷爷的儿子,去年杀猪的时候,被猪撞死的,没想到这会儿竟然回来了。
“二叔。”我轻声喊了一句。
他也不搭理我,对我嘿嘿一笑,然后我脑袋一昏,头痛得要死,说话的声音都没了。
也刚好是这个时候,窗户外面又窜进来一个人,跑过来一口就咬住了我二叔,然后一甩,二叔活生生被甩了出去,我头疼也停止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竟然是那天陈文带回家的那个女人。
二叔被甩出后,她挡在我前面,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你哥是个好人,你也别出事。”
我当时很吃惊,没想到鬼会来救我,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我还没说话,外面陈文喊了一声‘回’,然后第二声,再是第三声。
刚一喊完,胡1平突然从床上跳下来,大叫:“鬼来了,鬼来了。”
叫完冲了出去,我也随后跑出去,然后立马准备关大门。
大门两扇门面,我关了一面,胡1平却压着另外一面死活不关,指着外面说:“好多鬼。”
我看出去,给我吓一跳,外面足足十几个人影。
陈文这会儿喊道:“快关门。”
我准备掀开胡1平,但他太重,没能成功,接下来一瞬间,一个黑影子从屋里冲了出去,跑了。
外面那些人看到屋里的人,向我们走过来,陈文走到门口,往那儿一站:“谁敢往前一步?”
大部分停下,只有两个没有。
陈文这会儿有些火气,看到有两个过来了,向着这两个走过去,到了他们面前,从身上取出两根桃木做的签,先是一脚一个,撂翻了之后,一只手一根桃木签,插进了那两个的眉心。
那两个人突然惨叫起来,我从来没听过这样凄厉的声音。
叫了一阵,那两个人不见了,桃木签也变成了黑色。
其余的人怔怔看了几眼,陈文说:“三秒钟还不走的,让你们连鬼都做不成。”
很有效果,说完没一个人留下,陈文这才回了屋,坐那儿看着胡1平,我过去问怎么了,他说:“魂招来了没有及时关门,又跑了招魂方法只能用一次,下次就不会来了。”
这样说了,那么这事儿全赖胡1平。
不过胡1平这会儿好像被吓得比我还厉害,陈文也没说他啥,我自然不好开口。
又问:“刚才外面那些是什么?”
陈文说:“招魂招来的孤魂野鬼,今天算是白忙活了,你和我先回去,明天再来。”
走到半路的时候,陈文突然向我问起了胡1平的事情,我把知道的全部说了,末了还问:“是胡1平害我吗?”
陈文回答了一句:“你一个人先回去,我去你爷爷坟前看看,另外,你回去之后,等到一点半,你把这个东西悄悄塞在你奶奶枕头下。”
他递给我一个香囊一样的东西。
陈文把这个香囊递给我之后就走了,我回屋的时候奶奶还在等我们,见了我问了一句陈文去哪儿了。
我把陈文的行踪跟奶奶说了。
奶奶已经老了,熬不了夜,让我在这里等陈文回来,她自个儿先去睡觉。
我坐了半个小时左右,估摸着奶奶睡着了,悉悉索索进屋,把陈文给我的香囊塞在了她的枕头下。
陈文凌晨三点多才回来,刚到屋,就有人打着手电筒到我家,看见陈文没睡,慌慌张张说:“陈师傅,你快去看看,我老伴儿不行了。”
关乎到人命,陈文马上就起身跟着老人去了。
老人是我们村的,没走几步就到了他家。
他的老伴儿已经八十多了,平时身体就不好,这会儿更是躺在床上动都动不了。
老头说:“刚才她上厕所,回来之后躺床上就不行了,喊都喊不答应。”
陈文大致了解了情况,进屋往床上一瞧,大惊呵了一声。
我也进去一看,也给吓住了,老妇人躺在床上,在她的身上,一个穿着死人衣服的人,正压在她的身上。
“难怪动不了,是被鬼压床了。”陈文说了句,然后对我说,“陈浩,你把中指咬破,走过去点在那个人的眉心。”
我哪儿敢,陈文又推了我一把:“快去。”
我拧着眉头把中指咬出了一些血,走了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能看见压在老妇人身上的那个死人,老头儿却看不见,忙问陈文是怎么回事。
陈文没立马回答他,看着我走过去。
我过去之后,那个死人没反应,我咻地一下就把手指上的血点在了他的额头上。
刚点上去,他就猛地一下跳了下来,嘴里叽里呱啦叫了起来,连滚带爬往外跑,才刚跑了几步,就没了影儿,不见了。
按照陈文的说话,这叫做魂飞魄散。
我也一愣,我啥时候这么厉害了?
那个死人没了,老妇人也睁开眼,看了我一眼:“蛋子,你跑我屋头做啥?”
陈文见没事儿了,也没跟他们多解释,带着我回屋。
路上我问陈文:“为啥不跟他们说是鬼在作怪?”
陈文说:“普通人一辈子又有几次机会遇到鬼?跟他们说了,怕他们剩下的这几年担惊受怕,干脆不说。”
我哦了声,又问:“刚才那个鬼,是我弄死的吗?”
他说:“我跟你说过吧,你把鬼看成小狗小猫,就不会怕了,你这一辈子还会遇到无数次呢,慢慢就不怕了。”
我说:“那我下次也用中指血。”
他却敲了我一个脑瓜崩儿,说:“中指血一个多月才能产生一滴,你刚才已经用了,下次再用又要等一个月了,因为你是年轻人,血气方刚,中指血比较管用,但也不要经常用,你阳气本来就少,多用几次就会变成阴阳人了。”
被他这话吓到,忙把手指伤口堵住了。
因为今天累到极点,回屋倒头就睡,睡到第二天中午时候才起来,我起床的时候,陈文已经出门去了,奶奶给我做了饭之后,我出门去找他。
在村子里打听了一阵,才知道陈文去了王祖空家里。
赶过去时候,王祖空已经被人从卫生院送了回来,村里的人都围着王祖空,准备送他最后一程,陈文也在。
我过去低声问:“王爷爷还是没救好吗?”
陈文把那个铜铃递给了我,说:“你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上面的符撕掉。”
撕掉里面最后一魄就没了,那就是真的死了,有些不明白,就问他为什么。
他说:“另外的魂魄找不回来了,这样活着只会遭罪。”
王祖空虽然对我凶了一些,但是让我放走他的最后一魄,做不出这种事情,陈文叹了口气,亲自动手把符撕了。
刚一撕掉,王祖空腿一蹬,归西了。
陈文让我别看,带着我回村,在回村的路上,遇到了胡哈儿,胡哈儿走过去的时候,我看到他手里拿着的那个香囊,把这事儿跟陈文说了。
陈文马上就拦下了胡1平,问他:“你这个香囊是哪儿来的?”
胡1平说:“在陈浩屋旁边捡的。”
陈文听后拔腿就跑,我一路跟过去,到屋的时候,却看见屋门口已经挤满了村民,村民见了我,说:“蛋子,你跑哪儿去了?你奶奶出事了。”
我挤进去一看,看见奶奶靠在椅子上,脸都已经青了。
陈文正在奶奶旁边,看到我进来,他马上让我跪下别动,然后让村民别说话。
陈文站在奶奶前面嘴巴里念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念完之后,他让我问奶奶一句话。
我应他的话问:“奶奶,到底是哪个害的你?”
我一问完,奶奶咻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把村民全部都吓跑了。
我也被吓得不轻,陈文又跟我说:“你走你奶奶前面,给你奶奶引路。”
我嗯了声,走在了奶奶前面,刚开始没反应过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走着走着就哭了,然后就嚎啕大哭,因为我知道,奶奶已经死了。
奶奶眼睛怒睁着往前走,不一会儿就到了王祖空他们的村子里。
奶奶把这个村子里的人也吓跑了,奶奶没停下,继续往前,最后在胡1平的屋子门口,一下就倒了下去。
陈文跟我说:“你把你奶奶尸体照顾好,我去看看。”
陈文说完,上前一脚把胡1平家的两扇大门踹得七分八裂,然后进去就把体型巨大的胡1平一把揪了出来,用力一丢,把胡1平丢到了地上。
二话不说,上去再把他提起来,大耳刮子扇过去,把胡1平扇得晕头转向。
胡1平看到我奶奶尸体,吓得不轻。
陈文问:“是不是你做的?”
胡1平摇头说不是的。
陈文又是两个大耳刮子扇过去,胡1平被打怕了,这才说:“昨天陈浩的爷爷给我托梦,是他让我去的。”
陈文听了之后又问:“昨天晚上,你为什么要把王祖空的魂魄放走?”
昨天要不是他一直按着门不关的话,没准儿王祖空就被救回来了,之前以为他是真被吓到了,不过现在看来不是这样。
胡1平又说:“你把王祖空救活了的话,他就要杀我。”
陈文问:“他为什么要杀你?”
胡1平摇头说:“我也不晓得,陈浩爷爷托梦跟我说的,他说王祖空要是被救活了,就会把我杀了,让我给你捣乱。”
陈文也不再管胡1平了,跟他说:“你给我好好在屋里呆着,等我把事情处理好了之后再来收拾你。”
之后他背着奶奶回了屋,回屋之后,让村里有电话的人家给我父母打了个电话,通知我父母回来。
父母在外地,回来需要一天路程,这一天,陈文一直在外面跑。
奶奶的灵堂是村民们帮着布置的。
陈文在外面奔走了一天之后,我父母也回来了。
陈文跟我父母见了面,我父母做的第一件事情竟然是赶陈文走。
我当时很不理解,村民也不理解,跟我父母说:“陈文没收你们半分钱,尽心尽力为陈浩办事情,也为村里办了不少事情,你们咋能赶他走呢?”
我父母不依,不管什么话都说了出来,还把王祖空和奶奶的死全都推到了陈文身上,说陈文没之前,什么事情都没有,陈文一来就接连死人。
陈文被我父母说了一顿,一直在旁边微微笑,我父母说完之后,陈文才走到我身边说:“陈浩,你身上的事情,我差不多都搞清楚了,你父母只是不想我把事情弄清楚,我也不想把事情跟你说得太清楚,给你一样东西。”
他说完后从身上取出了一个纸人,正是当时奶奶弄丢的那个纸人。
他把纸人烧成了灰,和着一碗清水让我喝下去。
我照他的话做了,之后他说:“我昨天帮你找回来的,这个纸人就是你的命,我已经把纸人还给了你,不过你体内还有一个鬼,她会和你一起分你的命,你死了,她也活不了,她死了,你也活不了。我已经在这里没事情了,你父母不欢迎我,我过会儿就走, 你记下我的号码,以后要是有事情,可以找我。”
陈文说完,收拾了他自己的东西,没在屋里停留一会儿,马上就走了。
本来奶奶死了我就伤心,陈文再一走,我把气全撒在了我父母的身上。
我说我要去找陈文,他们死活不准。
奶奶下葬之后,我父母把我接到了城里,在城里租了一套房子,他们一边打工一边照顾我读书。
陈文在那几年一直没有出现过,我记下了他的号码,但是一直没有手机给他打,父母也不准我去找他。
在我读高二的时候,父母嫌本地打工不挣钱,就让我一个人在家,他们出远门打工去了,我一个人照顾自己的生活起居。
高二下册快要结束的时候,我跟往常一样回屋,做饭吃饭,看电视,洗澡,睡觉!
刚躺到床上,外面防盗窗上停了几只乌鸦,对准我哇哇大叫,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些东西了,也很久没见过鬼了,当时被吓得不轻。
不过还是进屋拿了些东西喂给它们吃。
以前见到乌鸦,都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现在父母不再看着我,我就跑到外面公共电话亭,给陈文打了个电话。
他的那个电话还打得通,打过去没多大一会儿就被接通了。
一接通,我就说:“哥,我是陈浩。”
他说:“我知道,你说。”
我把见到乌鸦的事情跟他说了一下,陈文愣了会儿说:“你父母在家没?”
我说没有,陈文当下就答应,过几天到我屋里看看。
那天晚上我一晚上没有睡着觉,那几只乌鸦赶都赶不走,第二天去学校也没心思学习,浑浑噩噩了一天。
刚好那天同学又给我讲了一个好朋友背靠背的恐怖故事,我小时候虽然见过更恐怖的东西,但是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自从来了城里,就从来没有见过了。
晚上躺在床上,老是想那个故事:
有两个好朋友一起在城里租房子,其中一个出去很多天没有回来,另外一个天天找他,但是始终找不到,每天还会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里只会说一句话:“好朋友,背靠背。”
这样持续了好几天,晚上那个人躺在床上,闻到一股臭味,翻身下床,往床下一看,发现他的朋友被钉在床板上,已经好几天了,每天晚上都和他隔着床板背靠背。
这个故事没有结尾,跟小时候我的事情一样,没有结尾,现在每天我都会小时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这次陈文来了,就能知道了。
躺了一会儿,还没睡着,房门被敲响,我起床开门,房东跟我说:“我跟你说一下,你晚上再叮叮咚咚的话,我就给你父母打电话了。”
我当时疑惑得很,我平时放学,回来用不了多久就直接睡了,啥时候叮叮咚咚的了。
不过不敢跟房东犟,嗯嗯点头,然后问她:“是啥时候叮叮咚咚的?”
她说:“半夜十二点多,好多人都在说你,你注意点,看你是个年轻人,不稀罕说你。”
房东走后,我吓得坐在客厅动都不敢动,半夜十二点我早就睡了,屋子里怎么可能发出声音?再一想那些乌鸦,马上猜到可能有脏东西进了屋。
想到后,半夜又跑到楼下给陈文打了个电话,陈文听我说了之后,他跟我说:“你找一把菜刀挂在房门,再找几根红绳,绕着屋子一圈,要是还不放心,再围着房门撒一泡尿,这样脏东西就进不来了。”
前面两点我照做了,后面一点没有,毕竟这屋子自己要住。
晚上因为害怕,没有睡着,半夜眯着眼睛,到了十二点左右,真的听见厨房里传来了叮叮咚咚的声音。
当时我一惊,这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怎么可能还有人在?
而且我按照陈文说的做了,外面的东西应该进不来才是,稍微一想就明白了,那脏东西不是在外面,而是一直在屋里。
悉悉索索爬起来,把中指给咬破了,然后提着菜刀往厨房走。
到厨房门口,真的看见一个人影站在砧板前面,手里拿着另外一把菜刀,叮叮咚咚在砧板上敲。
小时候啥都不懂,所以虽然害怕,但是还有熊胆,敢上去把血往鬼脸上抹。
现在看到,我腿都吓软了,根本不敢过去,看到后丢了菜刀就往回跑。
跑回屋蒙着被子听了会儿,外面又没声音了,不过不敢掀开被子看,把掀开看见的是鬼的脸,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
那晚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到很晚才醒过来,爬起来出门看,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菜刀、红绳都在,不像有人来过。
走到厨房门口看了一下,厨房摆布也一样,没有被人动过的迹象。
白天没什么好怕的,不过去刷牙的时候,往镜子里一看,身体后面一个白色影子一闪而过,我回头一看,却没看见任何人。
确定屋子里一定有其他的东西,刷完牙,一溜烟儿跑出去,到了学校感觉才好些。
学校的同学那几天热衷讲鬼故事,我不想听,他们硬拉着我去听,最后让我讲,我最后把我小时候的事情讲了出来,他们却死活不信。
我就说:“过几天我哥会过来,到时候带你们去见他。”
放学后,我在外面游荡了一阵,一想到屋里有一个别的东西,就不想进屋。
爷爷奶奶死了,父母外出打工,走在街上越有越孤单,最后一跺脚,买了一把香,再买了一只公鸡回家,进屋直接一刀把公鸡剁了,接了一碗血,在冰箱里找了半截白萝卜,把香插在了上面,端着鸡血说:“我不管你是谁,我一没招你,二没惹你,要是得罪了你,给你点株香,当做道歉,你觉得够了就走,觉得不够,我这儿有鸡血,你可以试试。”
鸡血这方法是我从陈文那里学的,说完后把香和鸡血都留在了厨房,自个儿跑回了床上,不知道是不是起作用了,晚上真的就没听见叮叮咚咚的声音了。
到凌晨一点多的时候,楼上不知道是谁突然丢了一个布娃娃下来,不偏不倚刚好落在防盗窗上。
我起身去捡起来看了一下,随后放在了窗台上,心想是上面谁家小孩儿的玩具,明早去还给别人。
不过布娃娃放在窗台上,不一会儿就把乌鸦引过来了,哇哇叫了两声,我还没起身,它们又拍着翅膀飞走了,飞得很急,像是有东西在撵它们。
乌鸦胆子大,竟然被吓跑了,这情况也吓到了我,起身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
也不知为啥,晚上死寂没声音,反倒睡不着,起身上个厕所,经过镜子时候瞥了一眼,用镜子斜着一照,照向我睡的卧室房门的时候,在房门那里看见了一个白衣服的女人,那女人面向卧室里面,并没有看我,我本来想跑,不过一想,没准儿是个机会把她除了,于是鼓着胆子摸索进厨房,端起了那碗鸡血走向那女人。
还没等我泼上去,那女人却进屋拿起了那个布娃娃,一下就给撕烂了。
我愣了一下,一碗鸡血泼过去,全都淋在了她的头上,她顿时就被染红了,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竟然有些恐惧,断断续续说:“有……有人想用布娃娃……害你,我不想吓你……”
我看了一下这女的,比我还要小一些,大概十六岁,长得很清秀古典,身上白色的长裙上纹了一些花纹,那一个刹那,我竟然有些出神。
鸡血没起作用,她没半分痛苦,看我没说话,她又说:“这个布娃娃的头发是用死人头发做的,有人丢下来害你的,但是不是我要害你。”
之前一段时间,我听在火葬场扛尸的一个男人说:进火葬场的女人,永远是光头。
那个时候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现在突然明白了,因为女尸的头发被剪下来,卖给别人,别人做成假发或者玩具再出去卖。
鸡血没作用,我也没辙了,也不想逃,干脆破罐子破摔,问她:“你到底是谁?为啥在我屋里?”
她回答说:“我叫张嫣,我们见过的。”
她说张嫣,我马上就想起来了,小时候那个淹死在井里的女孩儿,后来被王祖空弄1进1我身体里面养了起来。
陈文跟我说过,我十八的时候她才会出来,算算日子,我前几天刚好满了十八岁了。
我当时惊愕无比,我都快忘记这事儿了,看了她一会儿,觉得有疑惑,问她:“你死的时候才不到十岁,鬼怎么可能长得大?你别想诓我。”
她的胆子好像比我还小,说话柔柔弱弱的,声音细不可闻。我的连番质问,让她有些害怕,颤着声音说:“我我也不知道。”
看她这样子,也不像能害人的鬼,陈文跟我说过,鬼是坏的,魅是好的,她应该就是魅了。
我看了一眼被她撕烂的布娃娃,跟她说:“你把布娃娃捡起来我看看。。”
她还真的听话弯腰捡起来递给了我,然后马上退后几步,怕我害她似的。
这么胆小的鬼魅,我还是第一次见。
看了一下布娃娃,做成这个布娃娃的头发暗黄色的,存放的时间应该很长。在布娃娃棉絮里面,发现了一个纸人,拿起来一看,竟然跟小时候那个差不多,纸人背后写着我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布娃娃确实吓人,不过面前这个张嫣却更让我忌惮,看了她一会儿说:“你坐到chuang上去。”
她也看了我一眼,然后坐在了床边。
我又说:“你到客厅去。”
她很忌惮看着我,别着身子从我旁边经过,到客厅中间站着不动了,我见她出去,轰嚓关上了房门,跳上1床就蒙着被子不敢动了,家里来了个鬼,不害怕那是装的。
真在床上蒙着被子呆了一晚上,没去管那个张嫣怎么样,晚上又有几只乌鸦飞到窗台上歇着,我还是没管。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我爬起来开门出去一看,那张嫣还站在客厅里呢,移都没移动。
我这才觉得有些歉意,不过拉不下脸道歉,就说:“你站了一晚上?”
她嗯了声。
我又问:“你有换洗的衣服吗?你身上都是血。”
她摇摇头。
我心说等过会把你撵走,却又张不开嘴,想来想去,找了一套我的运动服给她了,我也不想在家呆,说:“你要不就走吧?我上学去。”
她没回我,我怕她万一突然报复我,就快步出了门,到学校一整天心不在焉,都想着回家万一她还在屋里咋办。
只能祈祷陈文快点到了,下午放学给陈文打了个电话,陈文说:“我跟你说过,那个女鬼跟你分了命,你们只要死一个,就全死了,她要是出去出点什么意外,你也会跟着一起完蛋。”
我又说到了布娃娃的事情。
陈文说:“布娃娃是从你楼上掉下来的?”
我说:“应该是的。”
陈文沉吟了会儿回答:“不管是鬼还是坏人,都不能当面戳破,你别打草惊蛇,我过几天就来找你。”
挂了电话快步回屋,经过陈文提醒才想起分命这茬儿,心想就让那女鬼住家里就是,反正还有空屋子。
回屋路上经过一家服装店时,想起她现在的衣服已经染了鸡血,就自掏一个月的生活费进去给她挑了一套相对来说比较贵的衣服,比我的都贵。
心想先打好关系,万一以后她反目的话,也能念念我的好。
提着衣服回屋,开门一看,看见她正在往餐桌上摆放碗碟,连饭菜都做好了。
我进屋,她先退了几步,然后才低着头说:“我我帮你做好饭了。”
女人有天赋做这种事情,比我做得好多了,不过有些疑惑,问她:“你怎么会做饭?”
她说:“我才学会没几天。”
想起晚上厨房里叮叮咚咚的声音,原来是她在学做饭,当下觉得她还是挺不错的。
打量了她几眼,她身材娇小,穿着我的衣服跟穿裙子一样,就把手里的衣服给了她,说:“你以后穿这个。”
她不敢上前接,我直接过去塞她手里,说:“你去试试,我不知道大小,不合适的话就重新去买。”
嘴里虽然这么说,但是我身上已经没钱了。
她进屋换衣服,我上桌吃饭,心想我的命跟她的命绑在一起,她应该不会害我,所以吃得比较大胆,比我做的好吃多了。
饭罢准备收拾饭桌,她已经换好衣服出来了,我一看,惊为天人,原来她一打扮竟然这么漂亮,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小龙女,白色衣袂飘舞,黑直秀发垂落,抓着双手放在前面,没半点儿鬼的感觉。
我看呆了,她看我要收拾桌子,上前说:“我来吧。”
说完胆战兢兢过来收拾起了桌子,我则坐到一旁沙发上看了起来,等她收拾完了之后,我把她带到了以前我父母睡的屋子,铺好床铺后跟她说:“以后你就睡这里,平时别出门,怕吓到周围住户。”
她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
晚上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她一直站在旁边不说话,我看她一小姑娘这么站着,就有些心疼了,说:“你也坐吧。”
她找了一个离我很远的地方坐下,盯着电视看了起来,对电视里的画面很感兴趣,比我看得还要出神。
她好像不知道困似的,看到十二点多,即便里面是广告,她也看得津津有味,我困得很,又不想打扰她,就说:“你不困吗?”
她摇摇头,这才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一看到我就跟羊羔看到狼似的,满眼警惕。
我说:“我先去睡了,你就在这里看,我教你怎么开关。”
之后我教了她一遍怎么开关电视,然后洗澡睡觉去了,晚上睡得比较死,第二天一早,被饭菜香味给香醒了,起床看,她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里面的广告,一双小眼睛专注得很。
我咳了两声她才反应过来,盯着我警惕说:“我已经帮你做好饭了。”
我心想我也不是很凶啊,按理说应该是我怕她才是,她怕我做啥?
以前早上没有吃早餐的习惯,这次例外,足足吃了几大碗才停下,她见我停下,马上又上来收碗洗碗了。
我看时间快到了,跟她说:“你就在家看电视,别出去,我下午五点四十回来。”
说完换鞋出去,出门拍了拍额头,心想这跟做梦似的,整来整去竟然跟鬼住在一起了。
平时我是坐车去学校的,昨天给她买了衣服,囊中羞涩,就步行去,到学校旁边有个岔路,到那时看见一个双腿都断了的老年人在乞讨,前面几个人过去都没给半分钱,搭都没搭理,我觉得有些可怜,掏了掏口袋,摸出了两块钱递给了他,还说:“老人家,这里人不多而且车辆多,容易出事,你去对面公园门口,那里人多。”
老人跟我说:“那里有太阳,晒人,这里挺好。”
我心想也是,给了钱就走了,今儿上课还是没心情,一直在想屋里那个张嫣,她在屋子里总觉得别扭。
越想越不想听课,等到一下课,我就出门给陈文打了个电话,问:“哥,有没有办法能不让她和我分命?”
陈文回答说:“没有。”
我又问他:“你什么时候过来?”
他说:“我这儿临时遇到一些事情,估计要十天之后,那个女鬼会护着你,你别到处乱跑就是,等我回来。”
我心想那女鬼柔柔弱弱的,我护她还差不多。
挂了电话往回走,到上午那个老头儿乞讨的地方,看见老头儿还在那里,面前只放着我早上给的那两块钱。
我有些疑惑,问他:“老人家,您在这呆了一天了?”
他恩了声。
我又问:“怎么没人给你钱?”
他说:“他们假装没看到我,都不给我,我也没办法。”
我觉得有些不好受,又从兜里摸出了我仅剩的五十块钱,给了他说:“天快黑了,您腿脚不方便,先回去吧。”
这下真的是穷光蛋了,幸好屋里冰箱里还有一些准备好的菜,不然今天准备喝西北风。
回屋想起没带钥匙,敲门没过几秒,张嫣就过来开门了,我看了一下桌子上,饭菜已经摆好,还在冒着热气,显然是刚才才做好的。
屋里电视依然开着,估计我回来之前她在看电视。
“我做好饭了。”她退到一边跟我说。
每次回来都有人做饭做菜,想到这点,倒有些庆幸她留在家了。
我进屋后坐在桌边问:“你不用吃饭?”
她恩了声:“我是闻香的。”
小时候听人说过,人吃饭,鬼闻香,我听后问她:“那你闻了没?”
她摇了摇头,脑袋都快埋到xiong前了。
我看了一眼,心想才十六岁,发1育的倒不错,她瞥见我在看她,脸唰一下就红了。
我起身进厨房,拿出几支香点上,不一会儿香的烟就飘了出来。
她跟我说了句谢谢,我就说:“以后你自己去点香就是,我的卧室你别进去,其他房间你可以随便进出,对了,你今天没出去吧?”
她摇头说:“没有。”
我说:“千万别出去,万一被人看到不好。”
她点头答应,跟我说:“你在外面要小心一点,你不让我出去,我怕外面有人会害你。”
我说:“朗朗乾坤,没人会害我。”
晚上她看了会儿电视,我洗澡之后把衣服丢在一旁就睡了,刚躺下就听见房间里传来跶地一声,起身一看,原来是前些天撕碎的那个布娃娃落到了地上。
陈文让我把布娃娃留着,不然我早就扔掉了,起床弯腰去捡布娃娃,刚弯下腰去,发现布娃娃上的头发不见了。
连忙开门出去,打开旁边卧室的门,对张嫣说:“你拿了布娃娃上的头发没有?”
她躺在床上,脸色通红跟我大眼瞪小眼,我这才意识到男女有别,退出去一会儿后她才出来,说:“我没拿。”
我说:“布娃娃的头发不见了。”
就算是死人头发,那也是死物,应该不能自己行走才是,这个屋子里除了我就只有她了,要是她也没拿的话,那就有些令人费解了,越想约恐怖。
和她一起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愣是没找到。
最后她说:“要不然你去睡觉,我在你床边守着,要是有鬼过来,我就叫醒你。”
她都这么说了,我当然求之不得,不过还是问了句:“你不会困吗?”
她犹豫了一会儿才回答说:“我不困。”
我心想你不困才怪,犹豫的那会儿就已经说明你很困了,她还只是一个比我小的姑娘,就算不怎么待见她,也不会那么狠心让她守一晚上,就说:“你去睡吧,应该是被乌鸦叼走了。”
她却抬头跟我说:“可是我怕别人害你。”
“你看着我睡不着觉,你还是自个儿去睡吧,你整天呆在这里也不是办法,过几天等我哥过来,我让他想个办法,解掉我们分命这事儿,到时候你随便去哪儿都行。”
她哦了声,站在那儿等我进屋之后才回屋。
前几天天天熬夜,今天确实困得很,即便知道布娃娃不见了,也还是倒头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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