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邦头上的 然后可以在里面放个牌 然后组织那样的团队游戏 那个头套的名字叫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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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新婚夜,小叔子竟然假扮成老公和她圆了房……
楼主萌比媳妇蹦擦擦@
宝宝2岁3个月LV.6
长达十多个小时的旅途劳顿加上倒时差的关系,封行朗已经有二十多小时没合眼了。他是累的,更是困乏的。尽量放缓着动作依着女人躺了下来,并不打算扰醒酣睡中女人。只想抱着她睡个安稳觉,来恶补这几天来缺失的睡眠。
  但女人柔若无骨的身体就在手边,身体慰贴之处,都是绵绵的软软,想安静的只是躺着,似乎不太可能,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封行朗本能的探手过去,从女人的睡衣中探入,一路沿着女人的曲线描绘着她妙曼窈窕的身体。
  似乎圆润了一些。雪落的身体,封行朗摸也摸过了,压也压过了,就差男女之间最后一道的防线。
  封行朗本无心跟女人谈情说爱,而对大哥封立昕强塞给自己的林雪落,更是一副不冷不热和欺凌的态度。本以为女人会受不了逃跑,可雪落却坚韧的留在了封家。
  虽说还不能彻底的排除林雪落嫁来封家的另有所图,但至少这个女人截至目前为止,并没有做出任何伤害封家,伤害大哥封立昕的事儿。也还算听话。
  不但身姿圆润了一些,就连封行朗手中握着的也挺上了一圈儿。雪落虽说消瘦,但该有肉的地言也绝不含糊;可封行朗手中女人的胸,似乎要比雪落的还要丰满很多。
  自己才离开八天,这个女人不但没有乖乖的想自己,更别说想到寝食难安的境地了,竟然还胖润了这么许多?
  潜意识里,封行朗还是希望雪落能够更圆润一些的,那样抱着才会更舒适一些。只是这个女人是趁自己离开之际,竟然如此没心没肺心宽体胖起来?或多或少还是让封行朗有些落寂的。
  亏得自己还想着要抱抱她!于是,封行朗便在自己的右手上用力几分,将女人的柔软挤压握紧。
  突然间,封行朗似乎嗅到了什么异样:林雪落是一头顺滑的黑亮长发,而怀里的这个女人,却是大波浪的卷发;而且怀里女人的身体没有了那种少女不加粉饰的纯纯甜美幽香,却多了一股浓浓的化学合成的香水味儿……
  “你是谁?”封行朗敏锐的冷声呵斥。下一秒,台灯被开启,亮白了大半个房间。
  其实在被封行朗用力捏到胸时,夏以琴便已经醒来了,还没等她弄清楚自己身上的疼是怎么产生时,便听到了一个男人带怒的呵斥声。
  等她瞪开睡眼迷蒙的双目时,便看到了挺拔着身姿站在床边的封行朗。
  “啊……”男人冷不丁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有些惊慌失措。关键在于,她俨然已经意识到刚刚自己某处被人狠捏了一下,而那个人一定就是封行朗。所以,夏以琴还是尖叫了一声。
  夏以琴的这声尖叫,把睡在一旁的雪落也吵醒了。
  “以琴姐,怎么了?做恶梦了?”雪落刚刚揉开自己惺忪的睡眼,便看到封行朗黑着一张脸站在床边。准确的说,应该是站在夏以琴的那半边。
  从他腰际松垮的浴巾看:男人应该是刚刚回到封家,又刚刚沐浴过;然后进客房来想轻薄自己?
  看到一旁惊慌失措的夏以琴后,雪落暗惊不好:这个男人该不会是轻薄了夏以琴吧!
  “封……封行朗,你……你怎么回来了?”因为事发突然,雪落似乎也是一懵。
  “这是我的家!我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用得着跟你商量么?”男人的俊颜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意。
  好吧,你是大爷!看到男人阴沉沉的俊脸,雪落没有顶撞他什么。但男人平安无事的归来,还是让她心头的紧张和牵挂得以释怀。
  于是,雪落将自己的娇小身体藏在了薄薄的毯子里,一声不吭的很无辜。雪落到是想看看:对于被这个男人轻薄了的夏以琴,封行朗会怎么解释,或是怎么处理。他会跟夏以琴道歉吗?
  没等到封行朗开口,夏以琴却先开口了,她用手指了指地板上的浴巾,娇羞着面容,“封,封二少,您……您的浴巾……掉……掉了。”
  要知道浴巾应该是包裹在封行朗腰际的,可现在却掉落在了地板上。应该是他那瞬间翻身下去的劲道过猛,便将腰际的浴巾扯松开来,然后就顺势的掉在了地毯上。
  在这之前,雪落还是挺纯洁。因为她只看了封行朗的上半身,没有去看封行朗的下面半身!可在夏以琴说了之后,她便条件反射的朝男人的那个部位看了过去……
  好吧!算你够威猛!雪落匆匆一眼,便将头低了下去,实在是羞于多看。
  封行朗淡定之极,他动作舒缓的捡拾起掉落在地板上的浴巾,泰然自若的将它重新围裹在了他精健的窄腰上。旁若无人、淡定从容。完全不在意身旁还有两位美女看客。
  “抱歉。”从封行朗菲薄的唇间溢出两个凛然的字眼。然后狠狠的瞪了夏以琴身边的雪落一眼。
  被封行朗这么一瞪,雪落心头莫名的一慌:夏以琴是被你给轻薄的,你瞪我干什么啊?
  但这一刻的雪落,是敢怒而不敢言的。男人那张阴沉沉的俊脸,跟要毁天灭地似的。好汉不吃眼前亏,雪落选择了沉默。
  “没……没关系。”夏以琴姣好的漂亮脸庞上,满盈着羞答答的俏丽。整个人像怒放的玫瑰一样格外吸引男人的目光。
  可封行朗却转身离开了客房,呈现给夏以琴和雪落一个愠怒的劲实背影。
  男人这是生气了吗?那是显而易见的!
  他自己轻薄了别人不说,怎么还有脸生气的啊!雪落真够服气男人的强势和霸道。
  等封行朗走后,雪落立刻从床上爬了下来,冲过去将房间的门给反锁上了。
  听到身后传来的急切关门声,封行朗阴沉的俊脸更加的寒气逼人:林雪落,会有你好受的!
  雪落坐到夏以琴的身边,歉意万分的寻问道:“以琴姐,真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封行朗今晚会回来。封行朗他……他没有非礼到你吧?”
  夏以琴用双手捂着自己红霞满染的脸,一个劲儿的低笑傻笑着:自己不但见到了封行朗,而且还……还跟他有了如此的亲密接触!天上真够垂怜她的,让自己和封行朗的距离一下子拉得这么近!近到刚刚同睡在了一张船上。
楼主萌比媳妇蹦擦擦@
宝宝2岁3个月LV.6
见夏以琴一直掩面且莫名其妙的低笑着,雪落微微一怔,有些担心的问:“以琴姐,你没事儿吧?”
  “没……我没事儿。雪落,我真的没事儿。”夏以琴似乎这才从刚刚的兴奋过度中缓过了神儿来。
  男人健硕的体魄再次在夏以琴的脑海里盘旋,她忍不住的羞声一句:“没想到封行朗的身材那么好!虽然不像健美先生暴凸得那么夸张,可他的腹肌又流畅又唯美,浑身连一丝赘肉也没有!就连男人的象征,也是那么的……伟岸!”
  “……”看到夏以琴这般羞羞答答的模样,雪落是彻底的无语了。
  总的来说,夏以琴是个矜持的女人。她竟然这般不假思索的赞美封行朗的体魄,实在是让雪落倍感意外。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雪落,你一定要帮帮以琴姐啊……我真是对封行朗着了魔了!你不知道刚刚他抱着我的时候,我心里有多么的幸福!浑身像带电了似的!”
  夏以琴一把抱住了雪落,跟雪落倾述着自己是多么的钟爱封行朗。几乎已经到了对他鬼迷心窍的地步。
  他们刚刚抱过了?雪落的心猛的一沉,莫名其妙的就生疼了起来。自己这是怎么了?
  夏以琴未嫁,封行朗未娶,他们两人可谓是天造地设的一双璧人。雪落也感觉他们真的挺般配的。一个是富甲贵胄,一个是名媛千金。自己撮合他们在一起,想必也是一件成人之美的事儿。
  可是,雪落的心却滋生起了细细的疼。疼得她说不出话来。
  “雪落,帮帮我好不好?以琴姐求求你了。”夏以琴依旧亢奋。
  亢奋自己刚刚被封行朗抱在了怀里;亢奋封行朗刚刚还摸了自己的柔软处……
  看来男人没有不贪腥的。别看平日里封行朗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可摸起她那里的时候,又用力又野蛮,真的很男人!夏以琴着实对封行朗讨厌不起来。甚至于十分向外他这样的粗鲁。
  可是夏以琴着实有些费解:为什么刚刚封行朗是愤怒的?竟然还吼了雪落!是在怪雪落收留她住在封家么?应该不会的。封家这么大,她又没影响到其它人。
  “我……我又能帮你什么啊。”雪落有些支支吾吾,心境扰乱得无法平息,“你刚刚也看到了,他这个小叔子一点儿都不尊重我,对我想吼就吼,想凶就凶。脾气恶劣着呢!以琴姐,他并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好。”
  自己这是在抱怨封行朗的不是么?明明自己应该给他贴金多说好话撮合他跟夏以琴的。怎么现在却变成了在拆他的台?
  “男人嘛,有点儿脾气是正常的!”夏以琴却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像封行朗这样的男人,一旦爱上了哪个女人,一定会为那个女人柔情到似水的!”
  柔情到似水?雪落黯然下神情:这个男人除了对自己凶,还是对自己凶!想必,他真的很憎恶她林雪落吧。一想到男人在雨夜冒雨前去给自己买女生用品,她一颗黯然的心,似乎又重新温暖了一些。雪落不敢去多想,也不能去多想。
  自己的‘丈夫’是封立昕,照顾好他的饮食起居,才是她这个妻子的义务和责任。
  下一秒,雪落便答应了夏以琴,尽量的去撮合她跟封行朗。想必封行朗有了夏以琴这个女朋友后,便不再会纠缠她林雪落了。
  雪落早早的便起了,跟着安婶一起准备着早餐。她给封立昕准备了果蔬流食,给封行朗则准备了重口味儿的意式黑椒牛柳的烩面,还有一杯鲜芒果汁儿。
  照例,雪落被拦在了外面,只有安婶一人端着流食进去了医疗室里。雪落则静静的等在医疗室的门外,安静得如被禁锢住的油画。
  大概半个小时后,封行朗挺拔着身姿从医疗室中走了出来。同时也看到了等在门外的林雪落。
  封行朗从莫管家口中得知:大少爷的一日三餐,太太雪落每顿都这么等在门外的。
  封行朗凝视着门外亭亭玉立的女人:一身暖色的及膝长裙包裹着她清瘦的身体。不施粉黛的小脸上白净又柔美,恬静得如同误入人间的精灵。
  不知为何,看到雪落这样的纯洁恬美,封行朗就想狠狠的虐她。他想看到她在他身下哼哼啼啼的喘息求饶。而不是每次在他面前都像个长有利齿的野猫一样。
  雪落抬头迎上男人那锐利的目光,只是一眼,便匆匆的低垂下了头,默默的将身体侧到一旁,让这个男人从她身边过去。
  再封行朗出差的这八天时间里,雪落想了很多。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再也不能跟封行朗那般纠缠不清了。她深知自己的身份。她是封立昕的妻子,必须跟封行朗保持应该有的距离。
  明明自己的心已经沉淀了下来,可为何在看到八天未见的封行朗时,心头又生悸动?雪落告诫自己:不能再这样了!你会沦陷下去,直到化为灰烬。
  不喜欢女人在自己面前像只小野猫。可当雪落在他面前表现出低姿态的谦让时,似乎又让封行朗更加的不爽。
  “下楼伺候我吃早餐!”他冷着声音,听起来没有一丝的温度。还稍稍带上了那么点儿愠怒。
  见安婶在医疗室里还没出来,寻思着像个大爷似的封行朗也不是个会摆弄锅碗瓢盆的人,便默声的跟在封行朗的身后下楼来。
  厨房里,正准备给封行朗端出意式烩面的雪落,顿时被身后闪进来的那抹黑影兜了个满怀。
  封行朗用他健硕的体魄将他和雪落之间的空气挤压出去,两人的身体更被细密的紧拥在一起。
  “封行朗,你干什么?”雪落惊呼一声,奋力的想挣扎开男人的怀抱,却被他环得更紧。
  “想我了没有?”他贴着她的耳际,粗重的沉声。那浮魅的声音,让整个雪落骨酥。
  “没……没想!”雪落咬着贝齿说道。她怎么会承认自己想他了、牵挂他了呢!
  “撒谎!”封行朗低嘶一声,染着层层叠叠的怒意。
  “没想就是没想!封行朗,你少自恋!”反驳的话刚一出口,雪落便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p股上传来一阵被拧起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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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你点儿惩罚,你不会乖!”他低嘶着,带着昨晚没能抱到她入睡的怒意。
  这个恶劣的男人竟然……竟然打了她p股?这不是打小孩子的节奏么?雪落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羞辱,她羞愤的挣扎起来,想顶开封行朗压制着她的健壮体魄。
  无疑,她的行为又是不自量力的蚍蜉撼树。紧接着,她的红唇便被他给缄封。他健康的牙齿,带着怒意,先是啜允着她的唇,然后不满的轻啃。
  当然会疼。
  雪落对这个暴戾的男人实在是无语凝噎了。他总是会在她毫不防备的情况下突然袭击,吻得她七荤八素的不说,还将他的劲舌堵得她满嘴都是,想顶又顶不出来,只能在他的强势中一点一点儿的被蚕食,被温吞。
  随着吻劲儿的放柔,雪落所有的反抗都在慢慢的消失。刚刚还抵在他胸膛前,誓死要跟封行朗保持一定距离的双拳,现在已经慢慢的松开了,然后在男人的引导之下,慢慢的环上了他劲实的窄腰;而紧闭的贝齿也柔柔的启开,迎接着男人的劲舌在她口中一寸一寸的抚过,细数着她贝齿的个数似的轻之又轻,柔之又柔。
  雪落就这样妥协了。在封行朗使坏的柔情之下……
  夏以琴从好梦中醒来,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了雪落的身影。昨晚的那个情意绵绵的美梦,着实让夏以琴烫红了一张漂亮的脸庞。
  一看时间都快八点了,她立刻爬起身来。早晨这么宝贵的时间,自己怎么能用来睡呢?这么早,封行朗肯定还在封家,自己应该贤惠的为他准备一顿精美的早餐才对。
  从雪落那里得知封行朗爱吃意式烩面,夏以琴这段时间可没少学习。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正是自己展示贤良淑德的时候。
  快速的化了一个精致的淡妆,夏以琴便匆匆忙忙的走出了客房,朝封家的厨房走去。穿过静悄悄的客厅,夏以琴没看到雪落和保姆的身影,便自行朝厨房走进。
  离厨房还有一米远时,她听到面里传来封行朗的说话声,心中暗喜之时,她随后看到的画面,便深深的刺疼了她的眼:她看到林雪落跟封行朗紧紧的拥在一起!
  从她的角度来看,雪落的双手正环抱着封行朗的劲腰,几乎被带离地面,所以雪落很紧的贴合着封行朗,来平稳着自己的重心。看起了便成了雪落在主动沟引封行朗索似的!
  夏以琴真的没想到林雪落竟然能不知廉耻到这个程度!她嫁的明明是残疾的封立昕,怎么还恬不知耻的跟封行朗在索?难道她就不知道她自己这么做有多么的恶心厌恶和道德败坏么?
  真是够低估林雪落的!看起来一副人畜无害的白莲花,又单纯又无辜,可耍起手段来,却卑劣到让人不堪入目,羞以启齿。她可是封行朗的嫂子啊!
  其实想想并不奇怪:封行朗那么矜贵,那么卓越,英俊又多金;恐怕是个女人都会为他所迷恋。而封立昕则是一个被大火烧得面目全非到连生活都不能自理的残废,她守不住寂寞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关键在于,林雪落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她平日里只要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就能博得封行朗的同情;再使上小小的手段,便能成功的沟引上封行朗了。
  联想的昨晚的一幕,夏以琴那张美艳的脸再次的阴寒下来:或许封行朗昨晚想摸想抱的不是自己,恐怕是林雪落才对!所以他才会在抱了她之后发现抱出了人,而表现出了无比的愤怒!
  这个犯贱的林雪落,明明应该睡在楼上婚房的,可偏偏要睡在楼下客房里。还说楼下的客房就是她的卧室?这分明就是给封行朗提供方便吧!
  加上封立昕的残疾,又管不了林雪落的无耻行为,所以林雪落便可以肆无忌惮的沟引封行朗了。
  这个封行朗也真是的!天下好女人那么多,为什么偏要跟林雪落搞在一起呢?
  要是传出去了,得多难听啊!
  难听是么?即便外界知道了,也只会认为是她林雪落耐不住寂寞沟引了封行朗!
  夏以琴是个集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女人。她没有尖叫,没有惊叹,甚至于连打扰的行为都没有,而是默声的离开了厨房门口,悄无声息的回到了客房里,装出一副自己还没有起床的样子。
  这一幕落在了莫管家的眼底:这个夏以琴一早偷偷摸摸的站在厨房门外干什么?
  等看到从厨房里慌乱走出来的太太雪落和一副餍足神态的二少爷封行朗时,莫管家便明白了个大概。估计是夏以琴看到了正在厨房里亲昵的小夫妻俩。
  可随之,莫管家的眉头个皱:封家的人知道林雪落嫁的是二少爷封行朗,可外界并不知情。因为当初可是以大少爷封立昕的名义征婚的。
  一想到去夏家提亲时,夏家三千金的怠慢和鄙夷,莫管家便对夏以琴没什么好感。或许莫管家能理解夏家三千金不愿嫁给一个残疾不健康的男人,但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玩虚伪。
  看到委曲求全嫁进封家的雪落太太,已经慢慢的在被二少爷封行朗所接受,莫管家还是无比欣慰。这也许就是苦尽甘来吧。雪落太太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人,好太太。
  伺候好封行朗吃早餐,雪落便进了客房叫夏以琴出来吃早点。刚好夏以琴已经穿戴整齐,她不动声色的跟着雪落一起去了餐厅,就当刚刚在厨房里看到的一幕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
  “封二少早。”夏以琴优雅着姿态在封行朗的身侧坐下,跟他保持的距离恰到好处。
  “嗯。早。”封行朗的目光客套的扫过夏以琴美艳的脸庞,慵懒的应哼一声。
  雪落见夏以琴就坐之后,便连忙给她摆放碗筷,盛好小米粥。习以为常的动作。因为在夏家,这些活她真没少做。夏家人从不会把她林雪落当成千金,而她林雪落也重来没有把自己当过千金。
  “林雪落,你现在是封家的太太!麻烦你矜贵点儿!你只要伺候我一个人就够了!”封行朗蹙眉,染着不满的愠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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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行朗,你大爷的!让我伺候你一个人?你算老几啊!刚刚轻薄自己也就算了,可当着客人的面儿,你就不能给我留点儿面子吗?
  雪落恨恨的瞪了一眼封行朗,牙痒痒得又想咬人。为什么要用又呢?因为在五分钟前,她已经咬过封行朗一口了。而且还掐了他一把,以报他痛拧她p股之仇。自己招谁惹谁了!
  雪落对着封行朗怒目圆瞪的模样,落在夏以琴眼底,俨然成了一种欲拒还迎的打情骂俏。这是在变相的沟引封行朗么?这个林雪落也真够心机表的!
  夏以琴要比她妹妹夏以琪有涵养多了。她优雅的微微一笑,“雪落,我自己来。你可是高贵的封家大太太,一起坐下吃吧。”
  “我刚刚吃过了”雪落婉言拒绝,她实在受不了封行朗倨傲的狂妄,更不想跟他坐在一起用餐。
  还有就是,她已经答应了夏以琴,会尽力的撮合她跟封行朗走到一起。估计让某男知道了她的想法,他又要狠狠的惩罚雪落了。
  见雪落转身要走,夏以琴连忙起身拦住,“雪落,就当陪陪我嘛!要不然这早餐,我都不好意思吃了。陪陪我好不好?”
  听夏以琴这么一说,觉得自己把夏以琴丢下独自一人面对封行朗似乎也有些不妥,雪落便远离着封行朗坐了下来。夏以琴连忙给雪落盛好一碗小米粥。
  “冒昧的在封家留宿,打扰到封二少了。”夏以琴莺声燕语。
  “不妨事。”封行朗浅应一声。不冷不淡的,俊脸沉敛着。而目光却温温的扫过坐离自己有两米开外只是埋头喝着粥的雪落。
  气氛似乎有些尴尬。夏以琴没能吸引到封行朗的目光。她依旧不动声色,投其所好的也跟着一起看向林雪落,“雪落,你别老喝粥啊,吃点儿糕点。这小薯饼不是你爱吃的吗?”
  夏以琴给雪落送去了一块小薯饼。
  “谢谢。”雪落喃了一声。抬头一际,却不经意间看到男人的目光一直盯视在自己的身上,一下子又不自在了起来:这个封行朗究竟想干什么啊?
  在封行朗离开这八天时间里,雪落不只一遍的告诫自己:要跟封行朗这个‘小叔子’保持一定的距离。自己要维护好封立昕的男人形象。
  可现在看来,树欲静而风不止!这个男人究竟是发什么疯了,一直纠缠着她林雪落不放呢!
  不说其它,就凭夏以琴这个申城的名媛千金就坐在他的面前,近在咫尺。可这个男人似乎表现得相当冷漠!一直盯着她林雪落做什么啊?
  两个滋滋作响的培根鲜虾卷送到了雪落粥碗边的小盘子里,沿着那条劲臂,是封行朗那张刚毅的俊脸,“把它吃掉。”不似命令的命令,透着毋庸置疑的威信。
  说实在的,当时要不是夏以琴在场,雪落真想端起粥碗走人。更别说吃下封行朗添来的那两个培根鲜虾卷了。
  唇上,还滋生着刚刚男人在厨房里狠狠吻她的疼。雪落不知道男人是不是疯了,但她知道这样的行为是不道德的!自己应该遏止他这样的恶劣行为!可似乎男人并没有为刚刚的袭吻感到有一丝一毫的羞愧,更别说反醒他自己了!
  雪落真不明白,封行朗这么做,他想过他大哥封立昕的感受么?长兄如父,最基本的尊重呢,他又搁置到哪里去了?
  雪落是委屈的,亦无奈的!还有就是愤怒!
  所以,当有一天,封行朗拿着他跟她的结婚证对她说:‘你林雪落当初所嫁之人,从一开始就是我封行朗’时,雪落不是欢呼雀跃,亦不是守得云开见月明,而是深深的被欺骗被伤害!
  她无法原谅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和试探。即便那个时候,她已经爱这个男人爱到无法自拔。
  “雪落,瞧瞧封二少多关心你这个嫂子。”夏以琴故意将‘嫂子’二字咬得很重。目的就是为了提醒林雪落自己的身份,不要做出那些过格的事儿。
  一声‘嫂子’似乎刺激到了雪落,她本就闷闷的神情更加的黯然了下去。可为了不让夏以琴看出什么来,雪落柔柔一笑,“行朗,你快给夏小姐添点心啊,这个培根鲜虾卷,夏小姐也爱吃的。”
  随后,雪落又转向夏以琴,以嫂子的身份托付道:“以琴姐,我家行朗生性冷冽不热情,至今还没有女朋友!我跟我家立昕正为行朗的终身大事犯愁呢!要不,你帮他介绍几个圈内的名媛千金吧。像夏以琴你这样的就很好哦。”
  夏以琴面部表情僵化了一下,似乎没想到雪落竟然会当着封行朗的面儿说得这般的直白。因为她瞄看到男人的那张俊脸冷得生冰。
  “我想,仰慕封二少的名媛应该大有人在吧。怎么可能还需要介绍呢?”夏以琴堆笑道,随后机智的将矛盾转踢给了雪落,“雪落,你不是也挺仰慕封二少的吗?”
  “……”雪落着实一怔:夏以琴这一问,也太唐突了吧?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是封立昕的妻子吗?竟然还问她是不是也仰慕着封行朗?难道……难道她发现了什么?
  这个话题,到是让封行朗感了兴趣。他丢下了手中的银质餐具,朝雪落眯眸凝视过来,似乎在等着她的下文。很有意思的问题。
  自己要否认么?可怎么觉得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啊?
  难不成要承认?那岂不是要乱了套了!雪落可丢不起那个人!
  “我的确仰慕有才华且尊重他人的人!”雪落的这个回答很睿智,也很精妙。你封行朗能不能对号入座,自己掂量着看吧。而且也很好的作答了夏以琴的挑衅。
  微顿,雪落又继续道:“就比如我家立昕。虽然被火烧毁了容貌,可他却意志坚定、才华横溢。上回开封氏集团股东大会时,那气势可谓是力挽狂澜。我真的很仰慕他,也很崇拜他!他值得我去尊重,更值得我用一生去相伴!”
  鼻间猛的一酸,雪落并不想落泪,尤其不想让封行朗看到她软弱无助的样子。可是说到动情之处,还是忍不住的红了眼。
  “抱歉。失陪。”雪落站起身,勉强的挤出一丝笑意,便急急的朝楼下的洗手间走去。
楼主萌比媳妇蹦擦擦@
宝宝2岁3个月LV.6
医疗室里,封立昕支走了封行朗,而将安婶留了下来。
  “大少爷,我计算过了:三天后,便是雪落太太的排卵期。要是那几天能跟二少爷圆了房,就一定能怀上小少爷的。看得出来,雪落太太还是干净的女儿身,而二少爷又那么健康,只要在排卵期内在一起,就一定能怀上的。”安婶已经用心的把雪落的排卵期都计算好了。
  “嗯……三天后?好,这回一定不能让行朗那小子给逃避了!我们必须得好好计划一下。”封立昕其实已经有了对策,但他在等待时机。
  他不想继续等待下去了,每过一天,24小时,八万多秒,每秒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煎熬。所以,这一回,他一定要让雪落成功的怀上封家的子嗣。
  或许雪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还进不去封行朗一颗被仇恨包裹的心,但他有了子嗣,有了属于跟他一脉相承的亲骨肉,恐怕封行朗就不会满心都只有仇恨了。他一定会好好疼爱自己的孩子的!
  这样一来,即便自己走了,这世间便有了两个人来陪伴弟弟封行朗,封立昕也能走得安心了。
  “大少爷,那我这些天就多做点儿营养菜给二少爷和雪落补补,争取让他们一次就能怀上个健康壮壮的小少爷。”封家能添丁,安婶的心情也好了起来。
  “安婶,那就辛苦你了。”封立昕乏力道。
  “这是我应该做的,不辛苦的!”安婶顿了顿,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大概下午四点左右的时候,雪落接到了福利院袁朵朵打来的电话。问她今晚有没有空给自己去当伴舞。
  “朵朵,你又去夜莊跳钢管舞啊?要是被池院长知道了,她又得说你了。”雪落柔声劝说道。
  “那也阻止不了我!我哪有你命好啊,夏家的外甥女,现在又谈了个土豪男朋友,不愁用不愁花的!哪像我啊,下半年的学费还没着落呢!我们小心点儿,不让池院长发现就行了!”
  袁朵朵是个很要强的女孩子。原本通过池院长的关系,可以为她减免大学期间的学费的,可却被她拒绝了。每个暑假,除了给福利院做义工之外,还会赚足下一个学期的学费和生活费。
  而去夜莊跳钢管舞,无疑是来钱最快的。跳一个夜场下来,能赚到一千左右。一般一个星期就能赚回下学年的学费。
  曾经,雪落也尝试着从金钱上去帮助袁朵朵,可都被她义正词严的拒绝了。她实在是太要强了。可这一回……
  “学费?朵朵,我们是不是快快学了啊?”提及学费的事宜,雪落连忙从毕业论文的稿件上抬起头来。别说袁朵朵了,自己的学费也还没有着落呢。
  今年不比往年:自己可是嫁出去的人了。总不能再厚着脸皮跑回夏家跟舅舅夏正阳要吧?那舅妈温美娟还不得说死自己啊!都想像得出来舅妈温美娟会说些什么难听的话。
  雪落原本是留有了下个学期学费的。可前段时间因为池院长操劳过度的事儿,她把自己的私房钱都给捐献了出去。现在可谓是身无分文了。
  难不成要向封立昕要?可关键是自己见不着封立昕的面儿啊!跟封行朗……
  一想到那个男人,雪落连连摇头:打死她都不会再跟那个男人开口要钱了!上回被他狠狠的给羞辱了一次,已经够她林雪落长记性的了。联想到自己的某处被封行朗的手指侵过,雪落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那问谁要呢?莫管家?可雪落还是会觉得有些难为情。自己嫁过来什么忙都没帮上不说,还得让封家提供自己的学费,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
  “林雪落,我看你最近是不是被泡在蜜罐里泡迷糊了?都说谈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我看你都快成负数了!行了,既然你忙,我找其他人去。”要不是实在找不到伴舞的,袁朵朵也不会想到养尊处优的林雪落。
  “别挂啊朵朵,我也要赚学费呢。”雪落翻看了一下日历,这才算出离开学就只剩下五六天了。
  “你也要赚学费?林雪落,你不是在玩我吧?”袁朵朵以为自己听错了,“你的土豪男朋友呢?他不会抠门到连几千块钱的学费都不给你交吧?”
  这不科学啊!因为袁朵朵影响中的封行朗,可是个大手笔的土豪。他前后给福利院捐资了好几百万的善款呢。又岂会在乎这区区的几千块钱学费。
  “行了朵朵,你说时间吧。我们见面再说。”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而且还浪费手机话费。要知道雪落的手机已经处于欠费的状态了。目前只能接听,不能拨出。
  夜莊,本市最奢华的娱乐王国。
  袁朵朵的左腿有先天性的残疾。虽说手术之后看不出明显的跛偏,可细看还是能察觉的。
  所以她选择了钢管舞这个比较特殊的舞种。因为双脚可以离开地面,由她尽情的发挥。
  舞场里很幽暗,是为了能更好的看清台上。
  里面是人声吵杂,口哨声,叫喊声,拍手、跺脚之声此起彼伏,一束强光从厅顶照下,舞台中央,袁朵朵穿着火红的包臀短皮裙,依着一根钢管,在音乐的节奏中起舞。凭借自己的柔韧和兴感围绕着钢管做着沟引动作。带着运动的快乐与艺术的美感,扭动着全身每一处!
  雪落是伴舞。她戴着蝴蝶面具,跳的是爵士。这是她在大学里的第二大胆的选修课程。
  第一大胆的选修课程,便是人体的写生。却没想到,今晚会用自己所学的一技之长来赚学费。
  其实这样的自食其力也挺好,而并非伤感。
  现在她似乎明白袁朵朵一心想靠她自己的能力养活她自己,是多么的让人骄傲和自豪了。
  严邦以为自己的眼花了。刚刚他好像真的看到了封行朗的女人。
  严邦是认识雪落的。不久前在封家约见封立昕时,雪落还曾用棒球棍伺候过他。
  这封行朗竟然大度到能让自己的女人来这个地方跳舞?他难道不知道这里的男人会有多么的如狼似虎么?他们会把这个女人给生吞活吃掉的!
  于是,严邦给封行朗发了一条信息:朗,夜莊有美人等你。你不来,美人就归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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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严帮的挑衅和激将,现在的封行朗俨然不感兴趣。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报仇。
  不一会儿,封行朗又收到严帮发来的一张图片:图片上的女人刚好揭下了蝴蝶面具,跟袁朵朵一起在做中场休息。
  照片上的女人,穿着兴感之极的包臀皮裙,烈焰红唇,尤其是那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封行朗的血气瞬间上涌,冲天的怒意都快把他自己给燃烧起来了。
  那个白痴女人不好好的给自己呆在家里,跑去夜莊干什么?看这样子好像是在夜莊的化妆间里。
  封行朗冲出了刑警大队的物证保存室,钻进他的法拉利朝夜莊一路呼吸疾驰。
  夜莊就是夜莊,能来这里消费的,非富即贵。至少生活是富足的。
  所以打赏也就格外的多。雪落数了一下上一场从舞台上捡拾起来的钱,足有三千多。雪落和袁朵朵俩人笑得都快合不拢嘴了。
  虽说在夏家的日子寄人篱下,可雪落至少还没沦落到要够卖艺来赚钱的地步。不过第一次能通过自己的劳动赚来金钱,雪落是既兴奋又高兴。
  “雪落,我们再跳一场吧!如果再有三千多的打赏,我们俩的学费都有着落了。”袁朵朵提议。
  “朵朵,钢管舞那么消耗体力,再跳一场,你吃得消吗?”雪落着实心疼比自己还小上一岁的袁朵朵,“要不这样,这些钱你先拿去交学费。我的学费,我再想办法!”
  “雪落,我们跳舞赚钱,好歹也算是卖艺不卖自身!如果你为了学费将自己身心卖给了封行朗那个土豪,我会看不起你的。”袁朵朵察觉到雪落有难言之隐,“再说了,我一点儿都不累!无比兴奋着呢!我们就再跳一场吧!机不可失!”
  “那好吧!朵朵,你小心点儿。”雪落寻思着袁朵朵的话挺在理,自己的确不想去再次的低头问封行朗张嘴要钱,便决定跟袁朵朵再跳一场。
  为了能够赚到更多的打赏,袁朵朵尝试了几个高难度的动作:她突然静止了舞动,大劈开自己的一双纤腿,一只的紧握住钢管,一只手撑着腰际,小腰往后一缩,下半身自然的往前一挺,一个优美撩目的s便在众人面前呈现,紧接着几个连续,有如美人蛇在向前奋力的游动;她依着钢管上下来回的勾踢,然后只用一只腿高高倒挂在钢管上,手臂挥舞着,在一片观众赞叹的尖叫声中的倒挂着。
  下面的男人,随之歇斯底里的狂吼着,此时此刻,这群男人已经热血沸腾!
  突然,从厅顶泼洒出一大束水,无情的倾倒在了袁朵朵的身上;由于水的润和滑,袁朵朵一个倒滑,径直跌躺在了地上。
  “哇啊……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尖叫声再次沸腾,经久不息,原来这只是一个噱头!从上泼下的不是水,而是啤酒!也许是一个抛砖引玉,紧接着,无数的啤酒从下面看客的手中泼洒过去,舞台顿时被啤酒覆盖,这种有酒有色的场景,让人欲罢不能。
  看到袁朵朵从钢管上跌滑下来时,雪落惊呼一声,连忙冲过去搀扶倒地的袁朵朵,“朵朵,你受伤了没有?”
  “没……我没事儿。”袁朵朵吃力的应答道。应该是摔到了,袁朵朵活动了一下身体便尖叫一声。
  还没等袁朵朵从舞台的地面上爬坐起来,一个啤酒瓶便落在了舞台上,应声而碎,发出的破裂声,再次引起男人的哗然和哄堂大叫,紧接着又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雪落跟袁朵朵几乎都吓傻掉了!她们根本就没见过这样的混乱又暴戾的场面。她们以为只是单纯的跳跳舞,可哪会想到这些男人疯狂起来,简直连人都算不上啊!
  啤酒瓶的爆裂四溅,雪落只能无助的用自己的身体护住袁朵朵受伤跌坐在舞台上的身体。“别砸了……别砸了!求求你们快别砸了!有人受伤了!”
  雪落的叫喊声,乞求声,却被疯狂中男人们的哄叫声淹没,“跳啊……继续跳啊!怎么他丫的不跳了!快给老子接着跳!”
  能来这种地方找乐子的男人,更多的是寻求一种感观视觉上的刺激。他们不会怜悯两个小女孩儿的无助,只会想着自己怎么玩才能更加刺激更加的尽兴。或许这一刻女人在他们的心目中,只是供他们消遣的活物罢了。
  一个男人嫌弃台上的两个女孩半死不活的抱在一起一动不动,便跳上了舞台,想去扯开护着袁朵朵的雪落。“你给滚开!让她接着跳!”
  “不要……她受伤了!不能跳了!”雪落紧紧的护着受伤的袁朵朵。
  “他丫的,老子花了钱,她就得给老子接着跳!死了也要给老子跳!”酒气熏天的男人恶劣到让人鄙夷痛恨。
  “你们的钱,还给你……都给你!”雪落将刚刚从舞台上捡起的钱砸向那个酒气熏天的男人。
  “臭表子,你敢用钱砸老子?找死么?”男人伸手就去拽雪落的头发。
  “住手!放开她!”随着一声震耳的咆哮嘶吼,一个矫健的身姿朝酒气熏天的男人冲了过来,一记右勾拳便将他从舞台上打落到了舞台之下。
  雪落抬起头,看清了来人——竟然是封行朗!
  他……他怎么会来这里?而且还看到了自己刚刚如此不堪的一幕。
  洗手间里,雪落洗去了沾粘在自己身上的啤酒污浊,她不敢正眼去看怒气冲天的封行朗,只是低垂着头,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雪落清楚的知道,要不是封行朗及时赶到,后果将不堪设想。
  “为什么来这种地方?竟然还给那些疯狂的男人跳那么艳的舞?他们一个个都跟狼虎似的,随时都有可能把你给生吃了!”封行朗抑制不住愤怒的咆哮着。
  雪落默着:她可不可以说,她来这里只是为了攒学费?这男人会相信她的话吗?
  “问你话呢!回答我!”封行朗低嘶一声。他一把将雪落柔软的身体抱起,坐在了盥洗台。
  “我们回去再说好吗?”局促的洗手间,让雪落感觉到了压抑。
  “不好!给我说清楚:为什么来这里?沟引男人么?还是我没有满足你?”封行朗俊逸的脸庞上蒙上了一层邪肆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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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雪落所最害怕的。因为这样邪气的面容之后,定会有让她羞于启齿的行为。
  洗手间的门外,应该是被清场了,鸦雀无声的。雪落想求救都无门。
  “咔哒”一声,雪落听到一个极为清脆的声音,是从封行朗的身上发出来的。
  她本能的低头寻看,看到刚才那个‘咔哒’声,应该是男人松动皮带的声音。这男人究竟要干什么啊?雪落的一张脸像被烫红了似的,一颗心加速跳动起来。
  她用自己的双手抵在男人的胸膛,撑开她和男人的距离。可她的后背已经抵上了盥洗台的镜面上,退无可退,亦进无可进。男人健硕的体魄,并不是娇小的她能够撼动得了的。
  雪落又紧张又害怕。害怕男人会在这里把自己给正法了。她嘤嘤的低哼,“封行朗,你要干什么?你别这样……你不能这样对我。”
  “为什么不呢?”他抵在她的耳际,让他倍感愤怒的言语烫在她小巧的耳垂上,紧接着就被允进一张染怒的口中,“还不肯说?”
  惩罚的用健康的齿尖隔了她一下耳珠,疼得雪落整个人都软瘫了下来,将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呜呜咽咽的像猫儿一样的哼哼喃喃着。
  “封行朗……我错了……我跟朵朵来这里,是为了赚下学期的学费……”不管这个男人相信不相信,雪落真的不敢再有所欺瞒了。她真的承受不起男人的惩罚。
  “赚下学期的学费?不惜牺牲自己的色和相么?跳那么艳的舞来沟引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你就不怕他们把你给生吃了么?”男人的愤怒未减。
  雪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敏感的臀处被封行朗用大掌托起,挪动了一个更为便捷的体态。
  “封行朗,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来了。”雪落哼泣着,她想避开封行朗那只环在她腰际的手,可每当她用所挣扎,那条劲臂只会勒得更紧。紧得她无法动弹分毫。
  “白痴女人!”封行朗恼火的低嘶着,无法宣泄而出的怒火堆积在胸口,他狠狠的用胸膛去撞压雪落的柔软,‘咳咳’一阵窒息的憋闷,雪落觉得自己肺部的气体都快被这个暴戾的男人全给挤了出来,她局促又狼狈的轻咳了两声。
  刺啦一声,什么东西被撕开了。等雪落意识到被封行朗撕破的是什么时,她惊慌失措的扭动起了身体,带泣的哭喃,“封行朗,别这样,别这样……求求你,别这样。”
  “不这样你会长记性吗?”男人染怒的低嘶震斥着雪落的耳膜。看来封行朗这一回真的是气坏了,似乎即将要做出一些失去理智的事儿。
  惊恐万状的雪落,深知自己的微弱力量无法撼动封行朗那健壮如牛的体魄;而且还是一个濒临发疯中的疯牛。她惊悚于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儿,于是,她扯着嗓子向盥洗室的门外求救着。
  “来人呢……救命啊!非礼啊!我在盥洗室里……救命啊!”雪落重复的叫喊着,惊骇得连声音都走了音。她真的害怕自己跟封行朗之间有什么不可弥补的恶劣事件发生。
  这一刻,雪落真的好好怕。被深深的恐惧包裹得严严实实。
  可雪落连叫喊了六七声后,却发现盥洗室的门外依旧一片静悄悄。而封行朗正眯着眼深深的凝视着她,那倨傲浮魅的模样似乎在表达:你叫啊!叫破喉咙看有没有人会来救你!
  更深层的恐惧袭来,雪落觉得自己的浑身都在打颤。她想密合自己的双脚,可却被男人健壮的体魄硬生生的分隔了开来,被男人紧紧实实的半兜在他的怀中,动弹不得。
  “不叫了?”封行朗更紧的压制着雪落,“你刚刚也看到了,那群如狼似虎的男人发起疯了,要比我现在还恐怖,懂么?”
  “……”其实雪落很想说:你封行朗现在的样子已经够让她恐怖的了。难道他自己感觉不到吗?
  突然,在雪落出神之际,她敏感万分的地方,被生生的闯进了一个东西。她惊恐得连大气也不敢出,大张着嘴巴,却发不出一个字来。
  那个感觉,她是熟悉的。那是在她向这个男人开口要十万块钱善款的时候,这个男人也对她做过同样的动作。他再一次的轻薄了她,以同样的方式。
  雪落不知道自己应该庆幸男人没有对她做攻破女人最后一道防线的事儿,还是应该强烈的谴责男人如此恶劣的行径,总之,她委屈的泪水决堤而出。
  男人再一次的轻薄行为,实在是伤透了她的心,带着恐惧,带着愤怒,带着屈辱。
  “哭什么?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你以为你这层东西还会在?”摸索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封行朗的怒意似乎减下去不少。
  “你……你……拿出来啊。”雪落真的很难受。男人的手指轻抚着,似乎没有要离开她的意思。
  “林雪落,乖乖的守着这层东西!如果哪天我发现它没了,我的愤怒你承受不起!”封行朗挪出了自己的手指,送至水龙头下冲洗。动作依旧优雅,模样依旧矜贵。
  可落在雪落的眼里,却成了一个罄竹难书的恶魔!如同来自地狱的撒旦,恨得她牙直痒痒。
  雪落紧紧的闭合着自己的腿,生怕封行朗还会侵薄她。
  可随后,封行朗却只是丢过来他的西服,冷冽着声音:“穿上!跟我回家!”
  其实盥洗室的门外是有人的。而且还不止一个人。
  一个西欧版的猛男,一个水墨画似的翩翩美公子,他们正聊着什么。他们当然听到了雪落的求救声,落在彼此的俊彦上,只是多了一层生活调剂的刺激罢了。
  “邦,你说这个封行朗也真够重口味的。这么味儿的盥洗室,他都能做得下去?瞧把人家小姑娘弄这么个惨,叫得这般楚楚可怜的!”
  “你容他老婆在你这里跳艳一舞,小心他回头找你算账!”
  “那傻白甜的女人还真是他老婆呢?我丫他个肺的,上回还以为他逗我玩呢!封行朗这是要从良的节奏么?”
  “应该是他哥封立昕硬塞给他的女人。”
  “完了……封立昕这是要临终托孤么?我怎么嗅出封立昕有种不想活了的冲动呢?”
  “一个对生活悲观失望的人,他唯一寻求的出路:就是如何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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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黑色的法拉利驶出了夜莊,朝封家一路呼啸疾驰。
  一路上,雪落沉寂着,一声也不敢吭。偶尔间抬头不经意间寻看过来,男人的俊脸上依旧笼罩着化不开的怒意。他是在生气自己这个封太太丢了封家的脸面么?
  其实雪落真的很感谢封行朗能及时赶过来救场的。要不是他的出现,自己跟朵朵不知道要被那群疯男人怎么折腾呢。对了,朵朵哪里去了?刚刚自己被男人扛进盥洗室的时候,朵朵好像还在后台的化妆间里。可等雪落从化妆间里取回自己的东西要离开时,朵朵已经先行离开了。
  雪落知道袁朵朵从钢管上滑下来时应该是受了伤,可她却一声不吭的强忍着。雪落知道袁朵朵是个很要强的女孩子,她的忍耐力可是说是骨灰级的忍者神龟了。
  雪落想给袁朵朵打个电话,却发现自己的手机根本就打不出去,应该是停机了。这万恶的某通讯公司。雪落看到了封行朗放的仪表盘前的手机,可抿了几抿唇,最终还是没能有勇气开口跟男人借用手机。
  可她又实在担心袁朵朵的安危和伤势,便一把抓过封行朗放在仪表盘上的手机。
  雪落也很想跟这个男人有礼貌。可每每自己对他越是亲近和关切,这个男人反馈给她的,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轻薄。雪落已经看透了这个无礼又暴戾的男人。
  似乎自己身体的某处,还残留着被男人手指侵过的细疼。一种羞于启齿的异样感觉。雪落恨不得剁了男人的那只手指!不,连那只手整个给剁下来才解气!
  手机被女人抢了,封行朗侧眸看了一眼怒中带颤的女人,“你就那么喜欢跳艳情的舞?”
  “……”雪落没吭声,也不想吭声。要不是被逼嫁进封家,又羞于启齿跟封家人要学费,她会冒险去夜莊跳那种舞吗?
  “既然你喜欢跳,那么从今以后,你就跳给我一个人看!按你跳的艳丽等级,我打赏你!开学的时间不多了吧,你可要抓紧时间赚你的学费哦!”封行朗的俊脸上依旧染着怒意,可言语却已经带上了邪肆。
  雪落最讨厌男人这样的说话腔腔,搞得她好像跟他有多么的爱昧不清似的。她清楚的明白,她跟他有着不可逾越的深壑。她是封立昕的妻子,亦是他封行朗的嫂子。
  鬼才想要跳给你看呢!一边凉快去吧你!大不了自己厚着脸皮去向莫管家要学费。实在不济,自己回夏家像舅舅夏正阳借钱好了。
  “怎么,是想问莫管家要呢?还是厚着脸皮回夏家?”封行朗悠声冷哼。
  “……”雪落着实一怔:这个男人会读心术吗?竟然知道自己的内心所想?这也太恐怖了吧?
  雪落没有搭理封行朗的浮魅,而是快速的拨通了袁朵朵的手机号码。因为袁朵朵刚刚在舞台上受了伤,雪落不知道她伤得如何。后来她又被那些啤酒瓶的玻璃碎片割破了腿……雪落真的很担心袁朵朵的伤势。
  电话被接通了。手机那头很快传来了袁朵朵心情轻松的话声。
  “朵朵,你没事儿吧?”雪落急声问。
  “雪落?是你啊?你换手机了?我猜你应该用的是你男朋友的手机吧?呵呵,我没事儿,我好着呢!你快跟你男朋友回去吧!对了,千万要跟你男朋友好好解释清楚:是我让你陪我去跳那种舞的,让他不要误会你!要不等我有空了,我亲自向他解释吧。”
  袁朵朵却反过来担心起雪落的处境。或许没人会在乎她跳那样的舞来赚学费,可雪落毕竟是夏家的外甥女,也算是半个千金之体了。还有就是,她还谈了一个英俊多金的土豪男朋友。
  “朵朵,你别说这些了,你快告诉我你在哪里?伤得怎么样了?”雪落真的急了。
  “雪落,我真的没事儿,我很好!雪落,听我的话:遇到像封行朗那样在乎你又心疼你的大土豪,就嫁了吧!”
  袁朵朵的声音是明媚的,可泪水却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滚落下来。随后便把电话给挂了。
  像她这个先天残疾,又身份卑微的孤儿,或许这辈子都找不到真心爱她的男人吧。即便有,恐怕
  也是物以类聚:残疾嫁残疾。
  其实袁朵朵的左腿先天跛得并不严重,后来池院长又坚持给她送医矫正。现在只要不穿高跟鞋,穿一般的帆布鞋和运动鞋根本就看不出来。袁朵朵表面看起来坚强得像颗野草,可骨子里却是自卑的。
  沁凉的夜风里,她走得有些慢。从钢管上跌滑下来时,伤到了她原本就有些跛的左腿,后来又被啤酒瓶的碎片划了几条血口。虽说在夜莊包扎过,可随着一步一步的走动,伤口又裂了开来。
  鲜血便沿着她的左腿一直往下面流着。不是袁朵朵不想打出租车,只是她不知道自己今晚能去哪里。她跟池院长说,今晚她要来找雪落的。现在这个样子回去,池院长肯定会知道她又去跳舞赚学费了。她不想池院长担心,更不想让池院长难过。
  雪落被有她的护花使者,自己这个电灯泡还是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于是,她便漫无目的的拖着受伤的左腿,一步一挪的向前走一步算一步。
  “是朵朵!”雪落看到了独自在街头行走的袁朵朵,“她的腿受伤了,还在流血。”
  也许是着实心疼袁朵朵,也许是自己今晚感受良多,雪落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失声哽咽起来。
  封行朗见过袁朵朵。那次在义卖的活动上。没想到她竟然这么要强,明明自己受了伤,还能这般忍耐!她只是个才二十出头的小姑娘!
  “我们过去?”封行朗询问一声。
  “我担心朵朵她不肯接受我们的帮忙。她就是这么犟。”雪落真的心疼比自己还小上一岁的袁朵朵。
  “那她必须先得犟过我!”封行朗淡哼一声。
  ‘吱嘎’一声,玄黑色的法拉利滑过优美的弧度,直接横在了袁朵朵的面前。
  还没等袁朵朵反应过来,封行朗便从驾驶室里钻了出来,将怔愕中的袁朵朵打横抱起,然后生硬的塞进了副驾驶,跟雪落坐在了一起。
  “封先生……”袁朵朵惊诧万状。
  “闭嘴!我心情不好,会吃人!”言毕,跑车已如离弦之箭,朝着封家一路呼啸疾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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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朵朵被封行朗这么一吓,竟然真的闭了嘴,乖乖的跟雪落一起坐在了副驾驶上。
  虽说这款跑车只有双座,可副驾驶的空间还是很大的。加上雪落和袁朵朵都属于娇小型的,一丁点儿都不感觉拥挤。
  袁朵朵还想说什么,雪落却做了一个嘘声手势,示意她不要再激怒封行朗。
  真没想到封行朗的这张冷脸对袁朵朵很受用,向来要强的她这一回竟然比家猫还乖。还真印证了封行朗刚刚的那句话:袁朵朵没能犟得过封行朗!
  似乎担心自己腿上的血把跑车染脏,袁朵朵一直用力按压着伤口。
  “一辆车而已,没有人的命矜贵!”封行朗淡声道。甚至于目光都没有侧过来一下。
  可落在袁朵朵的耳际,却一直温暖到了心上。或许这是第一次有异性如此在乎她这个人。感动归感动,但她知道封行朗是雪落的男朋友,她不会对他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雪落好歹也能算得上半个千金,而她袁朵朵呢,只能算个连家都没有的流浪者。
  “封先生,谢谢您载我这一程。麻烦您在前面的公交站台停车。”袁朵朵低弱着声音说道。不知为何,她在封行朗面前高不起声音来。
  “朵朵,跟我回封家住吧。你伤得这么重,池院长一定会追问的。我跟我回家住,一会儿我跟池院长说你在我那儿,她一定能放心。”雪落抱着袁朵朵的腰,不肯她下车。
  封行朗沉默是金。他向来惜字。只有在林雪落这个犯傻的女人面前,他才会变得话多言多。似被蛊惑一样,让人难以置信。
  手机铃声突然作响,是封行朗的手机。雪落连忙将手机拿送到男人的面前。
  “把蓝牙接上。”封行朗淡声。
  雪落将蓝牙耳机挂贴在了封行朗右侧的耳朵上,并接通。
  封行朗跟对言说的是西班牙语,雪落压根就没能听得懂一句话。只是觉得封行朗的面容一会儿生硬,一会儿又冷嗤。然后又是厉声低嘶,最后直接将蓝牙耳机摔在了仪表盘上。
  真是个暴戾的男人。
  瞬间,三个人都沉寂了。不大的车厢里变得压抑局促起来。
  “你听得懂西班牙语?”封行朗突然问。
  雪落以为封行朗问的是她,便连忙摇头。
  “……嗯。”犹豫了一下,袁朵朵还是应答了一声。
  袁朵朵着实崇拜:封行朗真是个明察秋毫的厉害角色。竟然能从她细微的表情判断出她听懂了他跟手机那头的人说了些什么。
  随后,封行朗竟然用西班牙语跟袁朵朵交流了起来。袁朵朵亦用流利的西班牙语来作答封行朗。
  雪落沉寂着,默默的。乖乖的当着自己的透明人。她听不懂封行朗跟袁朵朵在说些什么,只知道他们交谈甚欢。自己只是个多余的,连听众都算不上的摆设。
  要不是膈应她林雪落,为何非要讲她听不懂的西班牙语呢!
  雪落突然想:要是封行朗娶了要强的袁朵朵,不是也挺好的吗?虽说袁朵朵的身分没有夏以琴那般矜贵,可袁朵朵在精神上却是富足的。尤其有一颗坚韧不拔的心
  下意识的,雪落侧头朝交谈甚欢的封行朗和袁朵朵看了过去:似乎感觉他们格外的般配。
  ***
  回到封家时,莫管家和邢医生便早早的等在了院落外。
  封行朗刚把车停稳,便钻身下车,然后朝封家的客厅健步走进。压根儿没管副驾驶上正艰难慢挪而出的雪落和袁朵朵。
  在雪落的搀扶下,袁朵朵一瘸一拐的进去了封家的客厅,并没有执意说要离开。邢医生帮袁朵朵处理好伤口;雪落从厨房里端来了两碗小米粥,一人一碗的喝着。
  “朵朵,刚刚封行朗在电话里都说了些什么啊?我看他挺气愤的。又是吼叫,又是砸耳机的。”最终,雪落还是忍不住寻问起袁朵朵。
  袁朵朵突然就笑了,“林雪落啊林雪落,你这么关心封行朗,怎么还死活嘴硬不承认他是你男朋友?”
  雪落神情黯然了下去,随后像是鼓足勇气一般,从容不迫的对袁朵朵坦白道:“其实我已经结婚了!就在一个月前。”
  “什么?你跟封行朗都已经结婚了?”袁朵朵惊诧道,“速度这么快?”
  “不是……不是跟封行朗!而是跟他的大哥……封立昕!”雪落咬了咬自己的唇,“立昕被大火烧残了容貌,你应该在新闻里看过有关他的消息。”
  “什么?封行朗是封立昕的弟弟?你……你竟然跟封立昕结了婚?封立昕不是被……被大火烧得连生活都不能自理么?你……你怎么还嫁给了他啊?”袁朵朵着实惊愕。
  一来惊愕封行朗和封立昕的兄弟关系;二来惊愕于雪落所嫁之人竟然会是封立昕?换句话说,封行朗就是雪落的小叔子?而雪落却是封行朗的嫂子?
  面对袁朵朵的质疑,雪落则是无言以对。自己又能回答什么呢?说自己是自愿嫁给封立昕的吗?
  “我知道了,一定是夏家逼你嫁的吧?”这样的原因,并不难猜。
  “也是我自愿的。也算是帮我舅解燃眉之急吧。”雪落轻喃了一声。
  “那夏正阳为什么舍不得把他自己的三个女儿之一嫁给封立昕?就知道欺负你这个外甥女!”袁朵朵抱不平道。
  雪落默了,无声的沉默。
  突然,袁朵朵从身后抱住了雪落,轻轻的摇晃着她的身体,“雪落,你这个傻丫头啊,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怎么也不跟我说说啊?还当不当我是好闺密啊!”
  雪落嗅了嗅发酸的鼻间,“朵朵,你别这么说……嫁给封立昕,我不后悔。虽然他相貌毁了,可他依旧才华横溢,依旧卓越出众。所以你以后不要再取笑我跟封行朗了……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他关心我,也只不过是因为我是他大哥的女人!”
  “对不起雪落,我真的不知情!”袁朵朵急声解释。
  “所以我没有怪你啊!但你必须替我保密!我不想池院长她们为我担心!更不想她们怜悯我,同情我!我并不觉得自己很可怜!”雪落回抱着袁朵朵。
  袁朵朵点点头,默默的叹息一声,“雪落,其实你表面看起来柔弱,可内心却坚强无比!不像我,表面要强,其实内心却是脆弱不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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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室里,封行朗静谧的坐在大哥封立昕的病床前,兄弟俩静谧无声着,只听到生命检测仪发出的各种声响。倍感压抑的窒息。
  沉寂几分钟后,封行朗再次开口问道:“哥,你这么维护那个打电话让你去地下仓库找我的人,还是因为,那个人……就是蓝悠悠?”
  封行朗此言一出,封立昕突然就反应强烈起来,原本平躺着的身体,几乎坐直在了病床上。
  “不,不是悠悠……不是她!行朗,悠悠已经死了,你还追究她干什么呢?”封立昕极力的维护着蓝悠悠,哪怕是已经死去了的蓝悠悠。
  “我不怪任何人!行朗,你也别再有心理压力了!当时我伤得那么重,也逃不出去的。我并没有刻意的要去救你……行朗,你别觉得我是舍己为你,我没那么高尚的!”
  话说得太急,封立昕急促的咳了两声,“行朗,别再追究什么了……我真的不怪任何人,也不恨任何人!”
  “我不可能不追究!”封行朗低声嘶喃。看到封立昕极力的维护蓝悠悠,他的心被狠狠的拧疼着。
  即便是‘死了’的蓝悠悠,在封立昕的心目中依旧满占着他的情感,为情所困。这一刻,封行朗突然不想告诉大哥封立昕蓝悠悠还活着的消息。
  蓝悠悠在封立昕心目中死了,只会更好。因为活着的蓝悠悠,或许只会伤他更深。事实的真相往往残忍到让人触目惊心。
  “行朗……别再追查下去了!就算哥求你!”封立昕将自己疤痕满布的手放在了封行朗的手上。
  “那就好好的活着!健康起来!”封行朗紧紧的反握住封立昕的手。
  ****
  帮袁朵朵擦了个温水澡,雪落刚刚把自己洗漱好从洗手间里出来时,却看到安婶等在了客房里。
  “安婶,你找我吗?”雪落看到安婶的面容带着伤感。
  “太太,你去三楼看看二少爷吧!他一个人在喝闷酒呢……他胃不好,我担心他把自己的身体喝伤了!又得胃疼了。”安婶泪眼迷蒙的,心疼不已的说道。
  “哦,好……”担心男人的安危,雪落放下擦头的毛巾就朝房间门外走去,可刚走两步她又顿了下来,“安婶,你还是莫管家去劝封行朗吧……我……我不太方便!”
  的确是不太方便!想到一个多小时前,自己被那个愤怒的男人那样羞于启齿的对待过,连皮带都解开了,就差攻侵她最后一道防线了……要是现在她上楼去劝他,男人又喝着酒,万一耍个酒疯什么的,自己还要不要活了!
  “唉,莫管家跟金医师他们在安慰大少爷呢。听说大少爷跟二少爷吵了一架。”安婶愁叹一声。
  “什么?封行朗跟立昕吵架了?他这是要发疯了么?竟然跟他哥吵架?立昕那身体承受得住他的刺激么?这个封行朗怎么这样啊?”
  雪落先是急切的愤愤不平,可她突然间想起什么来,急声问,“安婶,立昕和封行朗吵架,是不是因为我的事儿?”
  “不是……好像是因为蓝悠悠小姐的事儿。”安婶又是一声愁叹。
  “哦,”雪落微微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因为她去夜莊跳那种舞。“那立昕现在怎么样了?我得去看看他。”
  不等安婶回应,雪落便穿着睡衣朝二楼的医疗室跑去。却被刚刚从医疗室里出来的莫管家拦了下来,“太太,您还是别进去了吧。金医师正给大少爷上呼吸机呢!大少爷任何人都不想见!这不,连我也被赶了出来!”
  “这个封行朗也真是的!明知道他哥身体不好,竟然还跟立昕吵架?他发什么疯呢?”雪落急声的数落起了封行朗的不是。
  “这回不怪二少爷……也不能怪大少爷……怪只怪男女之情最伤人!大少爷念念不忘蓝悠悠小姐,可二少爷偏偏查到大少爷受伤跟蓝悠悠小姐有关联!一个不让追查,一个偏要追查。”
  莫管家压低声音,“大少爷差点儿丢了命,你说二少爷怎么能不追查呢!大少爷这案子,八成跟蓝悠悠小姐脱不了干系啊!”
  “封行朗他傻啊,不会在暗中追查吗?干嘛偏要让立昕知道啊。”雪落质疑一声。
  “估计二少爷得到了一些线索,只是想从大少爷口中得以验证一下。大少爷哪经得起二少爷的算计啊!”莫管家朝三楼的方向看了一眼。“太太,二少爷的情绪不好,你上楼看看吧。”
  雪落一怔,本能的往后倒退了一大步,“我不去!封行朗他……他……老是……老是……不尊重我!莫管家,还是劳烦您上楼一下吧。”
  “太太,您不想去就算了!那就让二少爷的胃疼死好了。”莫管家丢下这句话,便匆匆忙忙的下了楼。
  留下雪落站在原地,上楼也不是,下楼也不是。
  可莫管家的那句‘就让二少爷的胃疼死好了’,让雪落纠结不已。自己究竟要不要上三楼去看看喝闷酒中的封行朗啊?
  真够郁闷的:安婶不管,莫管家也不管,自己为什么要管?难道他们不担心封行朗的胃会疼吗?怎么感觉安婶和莫管家俩人故意将她往封行朗身边推一样!
  每次自己关心那个男人,换来的都将是男人的轻薄和羞辱。自己何必还要去关心他自取其辱啊!雪落咬了咬牙:行,安婶和莫管家不管,她也不管!
  在医疗室门外静听了一会儿,里面安安静静的,封立昕应该是休息下了。
  雪落转过身,便毅然的朝楼下走去。楼下客房里还有受伤的袁朵朵要照顾呢。可等雪落走到二楼的楼梯口准备下楼时,‘哐啷’一声巨响,应该是酒瓶砸落在地板上的声音,然后又是一阵家具横倒在地的声音。
  雪落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她想也没想,直接一路小跑着上楼去了。
  “行朗……封行朗,你没事儿吧?”雪落冲进了三楼的半开放式的阳光房,看到封行朗健硕的体魄横躺在地板上。四周横七竖八着几个空空的红酒瓶。
  雪落单膝跪地,吃力的想将倒地的封行朗从地板上搀扶起来,哪想男人一个翻身,将雪落带倒在地,然后便沉沉的将她压在了他的身下……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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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面而来的,是男人身上的微醺酒气,到也不难闻;混着烟草的味道,封行朗浓郁的荷尔蒙气息紧紧的包裹住雪落的呼吸。吸进去的每一丝空气里,都沾染了男人的味道。
  雪落恍了一下神儿,随之体验到的,就是身体上这沉甸甸的,如同一座大山似的体魄。
  “封行朗……重……好重……你启开啊……压着我了。”雪落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快被截断了。
  她想用自己的双臂将男人撑离开自己一些,可最终的结果竟然变成了她的一双小手在封行朗的胸匈膛上如猫挠似的,一直痒痒到了男人的心里面去了。
  “乖,别动!”封行朗似乎还没醉到完全的不
  省人事。他好像很享受雪落这样的柔软,两个心跳偎依在一起的感觉,让彼此都能获得慰藉,两颗孤独的心便不在荒凉。
  封行朗是舒服了,可下面的雪落却难受无比。她后背抵在硬硬的地板上。她才一米六五啊,娇小的身体怎经得起他的柔躏?
  在这么被压下去,雪落感觉自己要么会被压断了气,要么五脏六腑会被压出来!
  “封行朗……你真的好重!”雪落呜咽一声,跟猫儿哼哼似的。带着娇弱的轻喘。
  “麻烦!”封行朗菲薄的唇勾了一下,双臂紧勒过雪落的腰际,一个带动便将两人的给换了过来。她上,他下。
  以为自己能自由了,雪落刚想从封行朗的身上爬起身来,却被男人的劲臂不满的奋力一勾;雪落刚刚已经抬起的上半身,再次的被重重的压了下去……红唇不偏不倚的压在了男人的唇上。
  雪落感觉到自己的唇被撞得生疼,伸手想揉;可封行朗怎么会容许她的唇离开?他卡住了她的后脑勺往前一带,四片唇便狠实的粘贴在了一起。
  男人的唇,染着浓重红酒的醇厚,酒意绵绵的;出乎意料的柔情!
  雪落丝毫没感觉到这是一种侵有,细数着她贝齿的个数,席卷着她口中的甘美;毫不急切,温温吞吞的,就像温水中的蛙,慢慢的沦陷在他的温情之中。
  这样的亲昵,让人迷醉。雪落再一次的沉沦在了男人的柔情似水中。不知不觉中,雪落身上原本就松松垮垮的睡衣,现在已经被男人褪到了腰际,说不出的情韵和妩媚。
  雪落是美的,她的美很纯净,不染一丝尘埃。
  他喜欢她媚在他怀里时的模样,醉得他暂时忘却所有的怒意,恨意,仇意,只要跟她沉沦在一起,不用去思考今夕是何夕。
  天呢,自己又被这个男人给蛊惑吗?都扒成这样了,竟然一丁点儿感觉都没有?还无比享受的投入在了跟他的亲吻之中?雪落的脸再次被羞红!
  “封……封行朗,我恨你!”她捞起身上的睡衣,双眸梨花带雨的瞪着封行朗。
  而身下的封行朗更不好受,真够要命的!这个女人难道不知道现在的她身处在多么危险的境地之中么?
  “现在应该是你在轻薄我吧……”
  封行朗故意挺起了自己的腰际,让危险的东西更近的贴合向女人。已经伟岸了,女人应该能够感觉到他的如火似荼。
  “啊……”后知后觉的雪落发出一声噤若寒蝉似的尖叫,她感觉到了男人的挺拔姿态,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想从封行朗的身上离开。可男人的双手却如铁钳似的卡在了她的腰际,动弹不得。
  “怎么,惹火了就想跑?”封行朗低嘶着,微喘的声音透着无尽的浮魅。
  越是这样,雪落就越害怕,“封……封行朗,你渴不渴?我帮你下楼倒水喝吧?”
  “我口不渴,身体渴!你说什么办呢?”封行朗从雪落的腰上挪开了一只手,蜷起手指,轻轻划过她白净娇好的脸庞,“雪落,今晚我们洞房了吧!”
  “……”雪落惊愕得语无伦次,“洞……洞……洞房?封行朗,你疯了么?”
  “怎么,不想做我的女人?”封行朗故意问得这么挑情。一双迷人的眼如星辰一般,熠熠生辉的盯看着女人那张娇好带羞的脸庞:似乎今晚,他真的想要了她!
  做他的女人?做他封行朗的女人?雪落一怔,似乎整个灵魂都震颤了。说实话,在那一瞬间,雪落是心动的。眼前的男人丰神俊朗、矜贵魅力,如果说对他没有一丁点儿心动,那就虚伪了!
  只是雪落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爱他!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份!她跟他已经逾越了太多太多,她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了。
  不然,就真的回不了头了!雪落害怕自己会有那样的恶果!
  ‘啪’的一声,一记耳朵响亮的打在雪落白净的脸庞上。最终,雪落还是没舍得去痛过眼前的男人,而是选择了打了自己一记耳朵。在这寂静的开放式三楼里,格外的清脆响亮。
  封行朗明显的愕了一下,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这个女人竟然抽了她自己一记耳光?要是真想扇耳光,也应该扇在他封行朗脸上才对啊!
  “白痴女人,你打自己做什么?”封行朗咆哮着厉问。他半坐起身来,抱住了女人的脸,看到女人弹指可破的白皙脸庞上赫然跃出淡色的手掌印。
  “封行朗,这一耳光,是我替你大哥封立昕打的!打他妻子的不忠!”
  晶莹剔透的泪水沿着雪落的脸颊滚落。她并不想打自己,只是她已经深深的感觉自己就快控制不住心头对封行朗的那种情窦初开的悸动。这一巴掌,她真的是替封立昕打的!
  雪落希望这一巴掌能把自己给打醒!不要在迷恋和沉醉于封行朗的温情!自己和他,没有可能,也不应该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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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落回到楼下客房时,袁朵朵正抱着床头的那本有关烧伤理疗的医书翻看着。看到雪落进房来,她连忙将书本合上。
  “雪落,封二少怎么样了?没喝伤吧?”袁朵朵关切的追问。
  自从得知封行朗只是雪落的‘小叔子’时,她对封行朗便有了其它异样的好感。像封行朗这样的魅力矜贵的男人,着实吸引女人的目光。情窦初开的袁朵朵也不会例外。
  “他没事儿……好着呢。”雪落搪塞一句。毫无睡意的她便坐到了书桌前,想继续专研自己的毕业论文,可却发现书本上的方块字俨然都化成了男人的俊颜,怎么也挥之不去。而一颗凌乱的心,根本就无法平静下来。
  袁朵朵起了身,朝书桌前的雪落走了过来,她似乎发现了雪落右脸颊上的巴掌印。因为在福利院长大,所以对各种各样的伤痕,便有更深的体会。
  “雪落,封二少打你了?”袁朵朵小声翼翼,“该不会是因为我让你陪我去夜莊跳舞赚学费的事情吧?”
  “不是!朵朵,你别乱想了!不是因为去夜莊的事儿。”雪落抚了一下被自己打疼的右脸,凄然的叹息一声:她又怎么会告诉袁朵朵,自己脸上的这一巴掌,是她林雪落自己打的自己呢。
  “那是因为什么?雪落,一定是因为我才牵连到你挨了打!”袁朵朵是个讲义气重情义的女孩,不等心烦意乱的雪落回应什么,她已经拖挪着受伤的左腿走出了客房。
  雪落一怔,连忙起身追了出来,“朵朵,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啊?”
  楼梯口,封行朗稳健着步伐从楼上悠然而下。微醺的酒气将俊逸的面容勾勒得更为浮魅。看起来应该是刚刚冲过凉了,桀骜的黑亮短发直矗着,让他的俊逸又添更多的刚毅。
  真是个耐看的男人。
  看着袁朵朵兴冲冲的朝自己走了过来,准确的说应该是挪步过来,封行朗的眼眸微眯,如一头伺机而动的猛兽。
  “封二少,是我让雪落去夜莊给我伴舞的。真的不管雪落的事儿。你要打就打我吧!打多少耳光我都接受!”袁朵朵义正言辞的替雪落打着抱不平。
  原来这个小犟丫头以为雪落脸颊上的那一耳光是他打的?不奇怪!又有谁会想到,正跟自己亲热中的女人,会冷不丁的自己打上了自己一耳光呢?
  封行朗似乎理解雪落的行为,可似乎又不太理解!是她对道德太过看重?还是自己的魅力不够?封行朗当然不会承认是后者。那就一定是前者了!
  太过看重道德?真的么?他到是很想看看女人沦陷在他怀中的那一刻!应该不会太久!
  “你还真是个不谙世事的小毛丫头!你说我怎么舍得打林雪落呢?”用余光瞄了一眼追出客房的雪落,封行朗故意说得爱昧而风情,“她脸上的红痕,是我咬出来的!等你什么时候有了男朋友,就知道了!”
  “……”袁朵朵顿时就羞了个大红脸。自己真够傻叉叉的啊!还以为雪落脸上的红印是挨打的,原来……原来是被封行朗给咬出来的啊!人家俩人打情骂俏,自己跟着凑什么热闹啊!
  而身后的雪落已经羞得是无语凝噎:封行朗啊封行朗,你还要不要你自己的那张脸啊!
  “对了袁朵朵,我给你介绍个金主吧。夜莊的少东家,也就是众人口中的太子爷白默。他应该喜欢钢管舞的!你可以跳给他一个人看,而且价格一定会不菲!”
  这个白默,敢收留他的女人跳那么带艳的舞,真够皮痒的。关键还被严邦那家伙堵了个正着。他封行朗的女人,要靠去夜莊卖艺赚学费……真够给他封行朗长脸的。
  “封行朗,朵朵不会再跳钢管舞了!麻烦你别把不三不四的男人介绍给她!”一听说是夜莊的少东家,雪落便觉得不是什么好人。在夜莊那种环境里培育出来的男人,能是好东西么?
  雪落脸上的巴掌印似乎淡下去了一些,已经看不清了,只留少许的淡色痕迹。可落在封行朗的眸子里,还是有些刺意的。
  总有一天,他会让女人失控的爱上自己!会把道德之类的东西统统抛丢到脑后。义无反顾的做他的女人!
  封行朗依身在楼梯的扶手上,微微倾斜的身体,让他看起来更加的慵懒。双眸如深不见底的幽幽潭水,就这么深深的凝视着雪落;锁定,目不转睛。
  雪浇被封行朗这邪肆的模样吓到了。她赶紧的闭上了嘴后退上一大步。男人的恶劣行径,她都快有心理上的阴影了。
  “在家乖点儿,有事打我电话!我刚让莫管家给你的手机充值了。”
  封行朗扯动了一下衬衣的袖扣,“不是给过你银行卡的吗,你不用替我节省!我只警告你一回:无论是你想卖艺,还是想卖自己的身体,那个金主只能是我!林雪落,如果再有下次,我会把你扒个光,然后锁在床上……直到你向我求饶为止!我会怎么对你,你懂的!”
  封行朗的话,让雪落一阵毛骨悚然。一下子凉到了骨子里。她相信这个男人做得出来。
  目送着封行朗高大健硕的体魄离开了封家的客厅,两个女人很久才缓过神儿来。
  这个男人,俨然比魔鬼还要魔鬼!
  ***
  躺回了床上,袁朵朵盯看了雪落一眼,“雪落,你是不是很害怕封行朗啊?”
  袁朵朵猜想:雪落一定是害怕的。因为刚刚那个男人狠气邪肆得如同来自地狱的撒旦。
  “我不怕他!他就是个纸老虎!”雪落几乎是脱口而出,想也没想就应答了袁朵朵的问话。
  “你可是他的嫂子啊,他怎么能这样不尊重你呢?”袁朵朵疑惑不解的问。
  “他就是个疯子,间歇性的疯子!偶尔会说一些风言风语。你千万别把他的话当真!不然会被气死的!”雪落自己给自己打气,自己给自己壮胆儿。
  其实刚刚封行朗那些不堪入耳的恐吓,雪落还是心生畏惧的。有好几次,自己差点就沦为他的猎物点心了。真不知道世界上怎么会有封行朗这种忘恩负义的弟弟!封立昕舍命相救,可他却如此对待她这个嫂子!
  沉寂了良久,袁朵朵突然唐突的开口道:“或许,这就是封行朗爱你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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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朵朵的话,让雪落着实怔惊了:这是封行朗爱自己的方式?怎么可能呢?封行朗怎么会爱自己呢?他轻薄自己,只为迎合他某种不良的嗜好;他表面上关心在乎自己,也只是为了封家的颜面。因为自己是封立昕的妻子!
  不会的,不会的,封行朗怎么可能爱自己呢?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他不能爱上自己,也绝对不可能爱上自己!
  “朵朵,你别胡说。我是封行朗的嫂子,你这么说,会伤害到他们兄弟之间感情的。”雪落理智的制止着袁朵朵‘异想天开’的说话。
  似乎感觉到自己的言辞的确有些欠考虑周全,袁朵朵便止住了想说的话。
  这一晚,雪落睡得七零八落的,一直被梦魇困扰着。有在夜莊的舞台上被那群发了疯的男人纠缠的,亦有被封行朗压制住无法动弹,不得不一声声向他乞怜讨饶的……
  当然也会有美好的时刻:自己被一个健康帅气的男人拥抱着,爱惜的亲吻着,当珍宝似的疼惜着。雪落看不清男人的脸,知觉得男人好温柔好绅士。雪落眷恋着男人的吻,一点一点儿的,似乎可以柔化她的心房!
  在这样的梦境中,雪落才会有一种被爱的感觉!
  醒来的时候雪落才发现,自己竟然在昨晚的梦境中哭了。不知道是那个恶劣的梦惊吓到了她自己,还是那个柔情的梦感动了她自己。
  昨晚封行朗没回封家住。早餐桌前,雪落依旧没有看到封行朗的身影。莫名的,心间微微失落。更多的是对男人的担心。封行朗从不会错过大哥封立昕的早餐时间。可刚刚安婶去给封立昕送早餐时,封行朗并不在医疗室中。
  男人彻夜未归。
  “雪落,一会儿我回福利院了。一晚上未归,虽说池院长知道在你这里住着,可她难免也会担心的。”封家的外敷药膏着实精良,袁朵朵腿上的割伤一个晚上就结痂了。她穿着雪落的长裙,及脚踝的那种,一丁点儿都看不出她的腿受过伤。只是走动的时候,还会有些拖挪。
  “下午再走吧。”雪落想挽留。
  袁朵朵跟夏家三千金不一样:夏家三千金似乎一个个都对封行朗有非分之想;可袁朵朵却没有。她很内敛,也很沉寂。讲义气重感情。
  “别留我了。你知道的,我这种人,适应不了你这种阔太太的生活。让我什么活儿都不做,还得要人伺候着,真的很难受。你还是让我早点儿回去跟福利院的那群小萝卜头们呆在一起吧。”袁朵朵真的不习惯被人伺候的感觉。
  每次安婶毕恭毕敬的叫她‘袁小姐’时,她都会鸡皮疙瘩起一身。或许,袁朵朵在骨子里,内心还是卑微的。只有在福利院那群孤儿面前,她才会变得活泼可爱起来。
  “那我跟你一起回福利院吧。都好些日子没见到池院长了。”雪落也很想回福利院看看。
  雪落跟安婶和莫管家询问封立昕的身体状况,听说封立昕已经平静了,便也放心下不少。跟安婶商量之后,雪落将那些剩下的蛋糕点心,还有一些两三天前的牛奶统统打了包,准备带给福利院的小萝卜头们吃。
  封家的人嘴巴很挑剔。一般只会喝当天送来的鲜奶及有机酸奶。明明是一个星期的保质期,可那些第二天第三天的,封家人几乎都不会吃。连安婶和莫管家都不会。就苦了大哈每天不是鲜奶就是有机酸奶的喝着。实在喝不掉的,安婶一般都会浪费掉。
  雪落着实心疼那些被浪费掉的牛奶,便用来敷脸,哪会想到安婶拿给她敷脸的,依旧是最新鲜的。
  雪落知道封家家底殷实。尤其是封行朗,传闻中的申城财阀新贵。对于他大哥封立昕的饮食起居,更是一丁点儿都不容马虎。有些水果和海鲜,几乎都是空运过来的。
  别人自己辛苦赚回的钱,任性着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雪落不让莫管家派司机送她和袁朵朵回福利院,可莫管家却还是执意的安排了。雪落知道莫管家应该挨了封行朗的批评,对她的照顾也就更加的体贴入微。雪落去哪里,他都会安排司机送,然后等在那里接雪落回来。
  跟这群小萝卜头们的相聚,总乐不思蜀的。他们天真又无邪,很纯真的快乐。
  夜幕低垂时,雪落不得不面对现实:自己已经是封立昕的‘妻子’了,自己必须在晚餐之前赶回封家。
  也不知道那个彻夜未归的男人回封家了没有?雪落微微吁叹一声。突然间觉得自己真够犯傻贱的。明明那个男人一丁点儿不尊重自己这个嫂子,为什么自己还要一而再的去关心他呢?似乎这种关心,还是一种情不自禁的行为。
  真够鄙视这样的自己!雪落又是一声浅叹。上了封家司机的商务车,雪落的心情便从刚刚在福利院中的无拘无束,变得浅浅忧伤。似乎期盼着回到封家,又似乎害怕回到封家。
  自己这是怎么了?心真够乱的!怎么也平静不下来。或许这是雪落第一次品尝到牵挂一个人的苦涩。言又言不得,说又说不出口。那种感觉,真的很涩。
  两辆黑色的牧马人,一左一后的尾随上了雪落的商务车。
  后一辆牧马人里,透出一双凛冽的眼眸,严邦紧盯着前面的商务车,微微的眯了眯眼。
  这是他答应封立昕的帮忙之一。绑了林雪落,然后让封行朗去营救。这些都只是铺垫。而封立昕请求严邦真正要做的,就是将封行朗和林雪落锁在一起!
  换句最通俗的话来讲:就是人为的创造天时和地利,让他们两人在最短的时间里把小人给造好!
  严邦真够佩服封立昕的,连自己弟媳的排卵之期他都给计算好了。其实这并不难,问安婶就知道了。只是封立昕上心了一些。
  其实封立昕越是上心封行朗和林雪落造小人的事儿,严邦眸中的神情就更为肃然:他似乎已经能感觉么,封立昕将他自己的死期提上了日程。
  封立昕想他死后,弟弟封行朗不但能有女人照顾,而且最好还能重新获得新生命的陪伴。这样他就能更快的从失去亲人的痛苦中解脱出来。想法是美好的,可现实向来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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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邦是个极为硬朗的男人。一张刚毅的脸庞上,五官要比普通人深邃很多。加上他一米九几的魁梧身型,整个人就像一头成年的公牛一样健壮,满满的都是爆发的力量感。
  他盯着雪落的那辆商务车看了一会儿后,才叮嘱手下,“动作温柔点儿!车里面坐着的,可是你们封二爷的女人!小心伺候着!”
  随着严邦命令的下达,商务车左侧的牧马人方向猛的右打,一下子就横在了雪落所坐的商务车跟前。封家的司机不得不急刹下来。
  见横在前面的牧马人久久没有动静,司机便对后排的雪落说道:“太太,我下车去看看。您千万别下车。”
  “你要小心点儿。”雪落似乎意识到前面横着的那辆牧马人似乎来者不善。
  可当司机刚刚启开了内车锁打开车门时,他便被冲过来的黑衣人一把拖拽而出。
  “啊……”雪落发出一声惊呼,本能的从手包里拿出手机报警。右侧后车门在那一瞬间便打了开来,一个黑衣人几乎是空降在了她的面前。
  一个柔软的类似于软毛巾之类的东西随即捂住了雪落的口鼻,一股幽幽的香气袭来,雪落便陷入了层层叠叠的昏睡中。一分钟后,软哒哒的雪落便被扛进了后面那辆牧马人。
  严邦侧身瞄了一眼横躺在后排车座上的林雪落,刚毅的眉宇微微一蹙:这女人顶多只能算得上面容姣好清秀,离倾国倾城还差很多。不过这个女人看起来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小家碧玉似的楚楚动人,倒也适合封行朗野蛮的柔躏嗜好。
  “回去找你家封二爷,就说他的女人在我手上!我叫严邦!”严邦冷凝着一张招牌式的扑克脸。
  那个封家的司机应该是被严邦的生猛吓到了,连连点头。但还是斗胆了一句:“求您不要伤害我家太太。我家二少爷会给足您想要的钱!”
  封家司机想,严邦绑了封家的太太,无非就是为了钱。可他哪里会知道,二少爷封行朗跟这个严邦的人,曾经好到可以同穿一条裤子呢!
  “我不稀罕他封行朗的钱,我就稀罕他的女人!”严邦好心情的逗上封家被吓懵的司机一句。“赶紧回去通知你家封二爷吧!不然晚了,你家太太就沦为我的盘中餐了!”
  封家的司机连连点头,又连滚带爬的钻上了商务车,一路朝封家疾驰。
  ****
  封行朗回到封家时,没能在客厅里看到乖乖恭候着他的林雪落。英挺的眉宇不由一蹙。
  “太太呢?”他不满的哼问一声。
  “太太跟袁小姐一起去了福利院。是小钱送她们过去的。”安婶接过了封行朗脱下的西服和扯下的领带,并将拖鞋送至封行朗的脚边。
  “又去福利院?”又是一声不满的哼声。为了这个女人,封行朗前后给福利院捐资了好几百万,连他自己都觉得最近特别的爱心爆棚。
  不在家恭候自己归来,又出去乱野?封行朗染着不满的浅怒。“打电话给小钱,让他把太太送回来!就现在!”
  封行朗的话声未落,‘吱嘎’一声紧急的急刹声,司机小钱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
  “二少,不好了……雪落太太她……她被人从半路上给劫走了!”小钱惊魂未定的汇报道。他来封家的时间不长,不过干活开车却很踏实稳重。
  “什么?雪落被人劫走了?”封行朗厉声追问,一把揪过了司机小钱的衣领,“什么人?”
  “那人说他叫严邦!”司机小钱气息急促的回答道。
  “竟然是严邦那家伙?”封行朗怔了一下,松开了司机小钱的衣领。
  “二少,我们要不要报警啊?”司机小钱的内心很自责。
  “不用!”封行朗接声,“这事我会处理。没你的事儿了。”
  封行朗疾步上楼,在医疗室里看了一眼还在休憩中的封立昕,跟金医师交待了几句后,才健步如飞的离开了封家。
  玄黑色的法拉利,如离弦之箭一般;封行朗冷着一张极有型的俊逸脸庞,暴戾在慢慢的积聚。
  雪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躺着的床弹性极好,很高端的慕思寝具。
  本能的惊慌坐起,雪落环看着四周:是个空间不大的房间。里面的布置……竟然是那种粉红色调的?有种说不出的爱昧气息。
  她条件反射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还好,衣服都好好的穿在身上;没有被坏人劫到色。而且她的手包竟然也在一旁。除了手机不在之外,其它的一件没少。似乎又不像是被劫财了!
  雪落朝房间的门跑了过去,一拧‘咔哒’,竟然被她轻而易举的给打了开来。她随后便冲了出去。却发现唯一的出路竟然被一道铁栏给堵住了。几乎有雪落小胳膊粗的钢筋管儿,任由雪落怎么晃动,它都纹丝未动。
  这是哪里?他们把自己关在这里意欲为何?深深的恐惧袭来,雪落扯着嗓子喊了两声,“来人呢,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回应雪落的,只是她自己空荡荡的回声。
  监控室里,严邦能清楚的看到铁栅栏处的雪落。她正奋力的摇晃着那扇她根本就无法撼动的铁栅栏。
  “严邦,你丫的有病吧,你关着林雪落做什么?”火速赶过来的封行朗,猛拳便朝严邦招呼过去。
  严邦是天生的格斗好手;他还有一个外号:申城的地下散打王。但脑子却远不及封行朗好使。所以一般情况下,他从不跟封行朗玩阴谋诡计,他知道自己玩不过封行朗!大部分情况下,他都会跟封行朗来硬碰硬,这样才会有胜算。
  “我也是受人之托!”严邦体型魁梧,可动作却相当的灵活。他避开了封行朗的攻击。
  “谁?”封行朗厉声。
  “你大哥封立昕!他让我把你跟林雪落锁在一间房子里——造小人!”严邦没有跟封行朗遮遮掩掩,直接把封立昕的嘱托说了出来。
  “……”
  封行朗气一阵血逆行:大哥封立昕竟然嘱托严邦这家伙把自己跟林雪落那女人锁在一间房里造人?
  无微不至得都关照到他的床上来了?这……这真亏得他封立昕想得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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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2岁3个月LV.6
“你这是要跟我哥一起疯么?”封行朗冷声逼问。
  “没办法!一直觉得自己亏欠了你哥封立昕,所以特别想为他做一些事来弥补。”严邦深深的凝视着封行朗那张染怒的脸,“朗,我想你哥的意欲为何,你比我更清楚!”
  封行朗的眼眸里堆积着化不开的恨意,“我哥要是真出了什么意外,谁都别想好过!至于伤害我哥的人,无论是谁,我都会让他以命偿命!”
  见封行朗带着满身的戾气离开,严邦又招呼一声,“朗,别着急走啊!不想看看你女人是如何选择的吗?”
  封行朗顿住了步伐。回身看向监视屏,看到画面上出现了另外一个身影。即便这个男人带着黑色的头套,不过从他那仙气脱俗的动作来看,封行朗还是一眼便认出了那人便是白默。
  白默,虽说身在胭脂水粉的风尘花团锦簇中,但他的自身却有着一股子与生俱来的脱俗感。就像水墨画上走出来的翩翩公子,仙气得不食人间烟火似的。
  铁栅栏里的雪落叫喊了一会儿,发现并没有任何人来作答她的叫喊声,只有自己的回声在空荡荡的过道里回荡再回荡。雪落便停止了这种无用功,退身坐到了沙发上,决定保持体力,静观其变。
  大概三分钟后,头戴着黑色头套,只露出两只眼睛和嘴巴的白默出现在了监控里。
  雪落看到有来人了,立刻又从沙发上奔了过来,扑在了铁栅栏上,朝着白默急声道:“喂,你是什么人?快放我出去。”
  “办好事儿就会放你走的!不急着!”白默一边悠声应答着雪落的质问,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
  “你们为什么抓我来这里?这是什么地方?你们究竟想干什么?”雪落不安的追问道。
  “因为你是封行朗的女人!我丫的就看不惯封行朗那家伙偷偷摸摸的藏着掖着!”
  对于封行朗一声不吭的就娶了个女人回去,连个招呼都没跟他白默打个,还当不当他是同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看这个叫林雪落的女人也不是什么国色天香,白默就更来气了。
  “我不是封行朗的女人!我丈夫是封立昕!”雪落纠正着白默的说辞。
  “什……什么?你……你丈夫是封立昕?你确定?”这回轮到白默傻眼儿了:不对啊,这女人明明就是封行朗被他哥封立昕硬塞的女人,怎么反而成了封立昕的老婆了?
  “我当然确定啊!”对雪落来说,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儿。“先生,麻烦您放我回去好不好?”
  雪落见白默还算好说话,他的话音听起来也不太戾气凶狠,便低姿态的向他讨饶起来。女人的低姿态对男人一般都很受用,“我还得照顾我丈夫的饮食呢!”
  “咦……你怎么就成了封立昕的老婆呢?这不科学啊!”白默似乎有些困扰了起来。一想到封行朗那桀骜狂妄且不受驯服的主儿,白默似乎又明白了什么,“嘿嘿,有点儿意思!”
  见白默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很傻很天真的自个在笑,雪落微微一怔:这男人,脑子好像不怎么好使呢!他会不会傻傻的分不清封立昕和封行朗俩兄弟吧?
  “嫂子,我们先来做个选择题吧。”白默再次扬起了手中的手机,朝雪落走近一些。
  “你一定认识封立昕吧?”雪落突然一问。因为她听到这个男人很随口的叫了她一声‘嫂子’。
  “不……我不认识!”怕东窗事发以后自己在雪落这个嫂子面前形象有损,白默立刻否认。
  “可你刚刚叫我‘嫂子’了!你一定认识封立昕!”雪落再次的肯定,“既然你认识封立昕,那就赶紧的放我回去吧。我还要照顾他的饮食呢!”
  反正自己戴着头套她也认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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