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有多少通过6个人认识全世界叫林福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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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pyright & 1998 - 2017 Tencent. All Rights Reserved    科学时代,神仙之说早如历史的虚烟,淡存于人类遥远的记忆中。不过古籍所载,今人常持怀疑态度,在当今崇尚科技的时代,还有人遇到过神仙吗?  令人惊讶的是,还真有!  不但有,并且是青天白日之中,大庭广众之下,历时甚长,达3年之久!近距离接触、交流、行事,铁一般不可否认的事实,实在是骇人听闻!匪夷所思!令人对这庸俗、机械的世界,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真的就是广袤时空与星际尘埃吗?  这一件发生在几十年前的“湖北老河口遇仙记”,由亲历者曹文锡老先生记述,1986年初次发表于台湾《宗教世界》杂志季刊时,当事之人仍都健在(注:曹老先生时年90余,定居香港九龙粉岭。本世纪初,以105岁高寿仙逝);所述仙女“龙王小姐”为了报恩了缘,常往陈氏母子之家,操持家务,指示营生,来去无踪,预验如神,时达3年之久,乡邻无有不知,并有作者等成百上千人的见证,有着无论如何也否认不了的一连串真实事件,却又远远打破人类对世界的常规认识,真可说是奇闻了!  这件事的记载,诚可考证,对人类认识世界来说,是弥足珍贵的资料,仅以猎奇心理一读而过就可惜了,希望能由近知远,因事明理,拓井蛙之见,促使人类入更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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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31年,张岳军(群)氏出任湖北省政府主席的时候,省府工程处处长因事去职,他委我接充,我即面谒请辞,并说:“我不是学习工程的,恐难胜任。”  张氏说:“尊翁埃布尔,协助中山先生创建民国,他为人忠诚正直,所以人们都称为曹刚直。我知道你的品行举动和他一样,也有小刚直之称,可说是克绍箕裘。我派你充工程处长,并不需要你有工程的才技,只要你综理事务和监督各员工,至于建设事项,自有工程师负责。目前各地的吏治太腐败,如果操守不良的人充当大任,才能愈高,作弊愈大。我委你充工程处长,还要随时到本省各地暗中视察吏治和民间的情况,回来向我面告。你是忠诚坦白的人,不会辜负我的期望的。”  我当时受到这一番训示,就不能不接掌那职务了。自此之后,东奔西走,也因此结识了不少各地方人士。
  从汉口出发到老河口  当时,湖北省的公路,原有几条重要干线:在鄂南的有省阳公路(由湖北省城武昌至阳新县);在鄂北的有襄花公路(由花园至襄阳);老白公路(由襄阳经老河口达陕西省的白河);襄沙公路(由襄阳至沙市)。这几条干线所经过的地区,都是全省精华之所在。  我于民国20年(1931年)旧历八月初十奉到委令后,即行到职。不久,鄂省西北一带霪雨为灾,桥梁和涵洞多被冲毁,交通一部分停顿。我派了许多员工前往抢修。到了八月十三日,我带同一位姓曾的工程师和一个译电生乘坐一辆小汽车自汉口出发,沿途视察。其时鄂赣皖三省剿匪总司令部也派了一位少将视察专员苑崇谷君附车同行。当时蒋委员长兼总司令驻节南昌,张汉卿(学良)兼副总司令驻节武昌。苑君曾在抗日名将马占山部下充当旅长,作战经验丰富,此行任务,系往视察襄樊、老河口各地山川形势及战略要点,以便草拟军事计划。我们数人同车,沿着公路向西北进发,每日黄昏时候,到最近的市镇找寻旅店住宿。至第4日(即旧历八月十七日)到达了老河口,这里是较大而历史有名的市镇。于是,一同下榻于这里的国民饭店(即广东人所称酒店)。是日,秋风萧瑟,细雨连绵,没有到外间巡视。饭店的主人诚意招待,和蔼可亲。我询及附近的古迹。他说:“襄樊一带,三国时代的遗迹很多,但离这里3华里外的光化县县城附近,只有老莱子故里的遗址,可以寻访。”
  继续吧  
  光化耿县长原属世交  翌日(八月十八日)天晴,早上我和苑君乘人力车同至光化县县府,拜访县长。原来这位县长耿季钊(现充台大教授),他的哥哥耿伯钊是同盟会老会员,和我是世交。相见之下,极为欢悦。在县府坐了一会,耿县长便带我们探访老莱子故里。同行的还有一位县府承审员吴君。我们步行不远,便瞧见道旁有一座石牌坊,上边镌有“老莱子故里”五个大字的横额。这座牌坊,是后人兴建作为纪念的,并不算是古迹。此外就没有什么遗迹了。同行的承审员吴君,衣服朴素,相貌慈祥,他临出门的时候,手执一串念珠,沿途喃喃宣念佛号。我对耿县长说:“你的政绩很好,还有一位慈悲为怀的承审员,一定是民歌德政,弊绝风清!”  耿县长说:“你太过奖了,本来司法是独立的,县府不能过问,承审员一缺,向由高等法院直接派来。吴君是我的旧友,他是习法律的,而且笃信佛教,因为前任承审员李君,前3个星期请假后一直未回,已不知他的去向,我便请吴君临时代理职务,一方面呈请高等法院将他委派,现在还没有得到回音呢。”  我们回到县府,时方正午,耿县长设筵招待,同席的还有耿太太和县府的秘书、科长等多人,谈笑甚欢。
  耿季钊叙述神奇故事  席间耿县长却向我说出了一件神奇的故事,他说:  本县3星期前,发生一件很怪异的事,老河口的陈家村,有两个姓陈的居民,因争数亩田产而涉讼,原告是族叔,被告是族侄,但被告却持有契据。前任承审员李君,袒护原告,拟将田产判归族叔,不料正在执笔作判之时,庭上忽然从屋顶吊下一条木板,这种木板,原是前清衙门里打罪人用的旧刑具。当时承审员李君面色突变,在场人员亦莫不惊异。可是,转瞬间这木板就不见了。于是,中止审判。翌日,在场人员才向我报告,而承审员李君也留给我一信,谓因公进省,一去多日,至今未见回署。当日衙中员役,将这件怪事互相传告,外间的人,也很多都知道了。可是我仍是狐疑。后来查阅这宗讼事的案卷,得知原告人陈昌,被告人陈儒未,那就令我惊奇了。为甚么呢?因为当我去年接任县事不久之时,老河口镇商会会长陈华山曾向我报告一件怪事(以下一段,皆为陈华山会长的报告经过)。  据陈华山说,老河口附近的陈家村,有一居民陈儒未,原是贫苦人家,他年少失学,因此目不识丁,向来以做小贩为活,家中只有一老母。但在去年以来,他却渐渐变得富有了,居然置田产、建房屋,还和镇上的几间大商店有生意往来,屯购不少粮食,每次都获厚利。我(陈华山自称,以下同)得到那消息后,深恐陈儒未和盗贼或奸细有往来,特定亲往调查。一入陈家村,就见到几间新建民房,虽然不大,若非中产以上的人,断不能办到的。这就是陈儒未的房子。我当时请他的邻居代为通传,说要拜访。陈儒未和他的母亲立刻开门接我进去,他们询知我是商会会长,而且也是同宗,更为谦恭。儒未是个20多岁的青年,言语笨拙,不脱村人本色。陈母为50多岁的妇人,头发有点斑白。我问及儒未的家世和获利的经过。陈母向我说:“我们世世代代都是贫苦人家,自从去年以来,生活便好转了,这是多谢上天赐给的。关于我家赚钱的事,很多邻里都知道,我不妨原原本本对你先生说知吧。以前我的家翁是个渔人,每天在老河口附近打鱼。有一天家翁网得一尾很大的鲤鱼,全身金黄色,双目发光,他骇异起来,就把它放回河里。这尾鲤鱼,像有点人性,在水面打了几个圈,频频向我家翁摇头摇尾,然后沉下河里。他回家后,向各人说及这事,至今已经30多年了。我家翁在20年前去世,我的丈夫也在5年前死了,只剩下我母子两人相依为命。儒未做小贩,劳苦辛勤,幸免冻馁。去年八月初十日,他日暮时回家,忽有一女子跟着他回来,说是姓龙的,又说我家乃她的大恩人。我怀疑她的身世,嘱儒未不要接纳。但那女子说,她不是世间女子,此次前来,是为着报恩的。我家不特对她有恩,而且有缘,缘尽了,她就会走了。她说罢,在身上抽出十多两金子给我,我正要拒绝的时候,她把金子放在地上,转瞬间就失去踪影。当时我母子俩惊骇异常,晚上讨论这件事,认为那位龙姓女子,可能就是我家翁30多年前所放的大鲤鱼的化身。翌日,那女子又来了,竟替我料理家务,井井有条,并嘱儒未不要当小贩,将所有的金钱购买她所指定的物品。果然,不到两个月,那些物品都涨了价。这样连续几次,都是赚大钱的。邻居的人,有时听到我母子和一女子谈话,但他们都见不到她的影子,大家都害怕起来,说我家出了妖怪。后来我向他们详细解释,因此,他们都称她为龙王小姐。”  陈妈说到这里,我便告辞了。但心里总不相信有这种怪事。回家后,还多方托人侦查儒未的行动,并向他的邻居个别查询。但所得的消息,和陈妈所说的都差不多。至于和陈儒未交易的那几家商店,都说儒未是个忠直的青年,除本镇外,没有外地的朋友。他的突然发达,算是一宗异事!更奇的是:他每次购买的和放售粮食等,很像有神仙从旁指点,否则断不会每次都赚大钱。我因为要查明底细,几天后,再访陈儒未母子,要求他们介绍我结识那位龙王小姐。儒未答说这件事要征求她的同意才行。第二天下午,儒未匆匆到华生商店找我,并说龙王小姐表示跟我有缘,叫我马上跟他去见她。我和儒未到达时,陈妈站在门前,笑脸相迎。入屋后,见厅中有一中年妇人,身材很高,头上披一条白巾,身上的衣服不像普通妇女。她见我来到,合掌为礼,跟着说:“你是陈华山先生吗?我们的缘分很好,请你常常到这里来,随时都可以会面的。你是个长者,将来的福泽很厚。”我问她:“龙小姐!你在哪里得道的?怎么会来到陈儒未家里呢?”她说:“我在四川峨嵋山修道,因为陈家和我有恩有缘,所以要来了却这宗事。现在的世界,一日比一日纷乱,只要存心忠厚,安分守己,便可逃离劫运!我们见面的时候很多,下次再谈吧。”刚说完,只听得劈啪一声,便不见她的踪迹了。陈妈又对我说:“龙小姐的踪影飘忽,但她和我母子相处得很好,替我料理家务,和普通女子一样。邻居的人,也有几个见过她的,但只见到头部或上半身,而且每次所见的都不是同一形像。据龙小姐说,那些不过是一种幻身,而我们所见的是本相呢。”当晚我回家后,心里似喜而又疑惑,以后我有好多次到陈妈家里,先后也有多次和龙小姐晤谈,她总是劝我博施济众。并说:“成仙成佛,世人极难做到。”我对于身历其境的事,深觉迷惑,今日特来向耿县长报告经过,我所说的,并没有半点谎言。
  苑少将要见“龙王小姐”  我听罢耿县长的这段神话,因为好奇,便请求马上把陈华山找了来。耿县长起身打个电话,不久陈华山便匆匆赶来了,彼此寒暄一阵,我便对陈华山说:“你是个忠厚和诚实的商人,所说陈家的奇事,可能是真的事实。但我国古代有一种妖术,可以迷惑人们的视听,历代笔记也有记载,我不敢妄为判断。但灵异的传说,可以影响国家民族的,更有强盗奸人,利用妖术作为颠覆的工具,如古代的黄巾贼、白莲教等,便是前例。而秦始皇和汉武帝也因为求神仙遂屡次受骗。其余民间藉神仙作不法的事,更不可胜数。我是读书人,而且是公务员,现在剿匪时期,如有奸细混迹其中,治安很受影响,必须查得明白,务求水落石出。所谓龙王小姐,我惑疑是一名妖妇罢了!”  陈华山和耿县长对于我的话自然不便反驳,都只是唯唯诺诺。陈华山辞出后,耿县长又对我说:“对于此事,我曾派了几名探员,嘱他们切实侦查,经过颇长的时期,他们的报告和陈华山所说的大致相同,因为对治安没有什么影响,我也淡然遗忘了。不料3个星期前,县府审判所中竟发生空中吊下木板的怪事,令我惊诧起来!事后,我又详细调查和陈儒未争讼的陈昌,原属一名无赖,向来没有田产,在诉讼时,他曾访过前任承审员李君数次,其中或有黑幕。因此,我认为陈儒未和那位龙王小姐的事,是一件不寻常而值得探讨的事。”  耿县长谈毕,在座的苑君表示希望见一见这位龙王小姐,我也随声附和。耿县长说:“我夫妇二人,可以陪你们一同去,以便一探其中的玄虚。”  是日下午2时半,我们一行4人分别乘坐人力车直趋老河口镇。
  龙王小姐答允见我们  由光化县县府至老河口镇,不过4华里,片刻可达。我们进入国民饭店后,耿县长又摇电话通知陈华山到来,不一会儿,陈君到了。耿县长对他说:“我们4人都很想见见龙王小姐,你可以即往陈家村先和她商定会面的时间吗?”  陈君说:“龙王小姐并不是常在陈家,但只要陈妈母子向她祝告,不到数小时或可得到回音的。”说罢,便请耿县长夫妇和我及苑君将姓名、籍贯、年岁等用纸写好交他,便辞了我们,乘车奔往陈家村而去。我们4人在旅店闲谈,耿县长始终否定有神仙的事;苑君则疑信参半;我说:“我平生听过不少这类的事,可是连鬼物也没见过,如果这次得见龙王小姐,我就承认世上真有神仙了。”  到了下午6时,陈华山匆匆地跑来,对我们说:“龙王小姐约你们今晚10时会面,但她接见的只有耿太太、曹先生和苑先生。她表示和耿县长没有缘,不能接见,这未免太扫兴了!”  耿县长说:“没有关系,我在旅店里等你们回来好了。”  下午7时,陈华山请我们到镇上一家馆子晚膳,一直谈至9时,陈华山说:“我派一名伙计带你们到陈家村,陈妈母子会在门前迎接的,我先回家一趟,随后便会赶到。至于耿县长,就请留在旅店休息吧。”  9时一刻,陈华山的伙计到来,预备一同出发。我说:“这里离陈家村多远呢?沿途怎样?”  陈华山说:“步行半小时可到,沿途平坦,都是沙石路,普通的车子可通行,每天早晚很多村民来往,入夜虽然静一点,但治安上绝无问题。可是耿太太不惯行远路,我雇一辆人力车送她去,比较安稳些。至于曹先生和苑先生,是壮年人,走几里路不成问题吧!还有一点,沿途不宜扬声,以免惊动村人。”大家商议妥当,陈华山的伙计唤来了一辆人力车,并嘱车夫慢慢地拉耿太太到陈家村,要在门前停着,等候回程。于是,我们便启程了。我怀揣着一支手电筒,苑君是军人,他身上带有一支小手枪。由华山的伙计前行带路,耿太太的人力车居中,我和苑君在车后跟着走。当时是8月下旬,虽然寒风飒飒,但天气清朗。约半小时,已到达陈儒未的门前,那伙计即辞别我们回镇。陈妈母子二人,早在门前迎接我们进去。
  身高六尺的一个女人  陈家这所房子,是新建不久的,东西两旁,各有房子两间,上头是一个较大的厅子,厅的两旁,也有房子两间。我经过一个小房子门前时,这房子本来没有点灯的,忽然发出一点神异的光芒。我忙把手电筒向内一照,突然看见一个女子在房里站立,身段异常高大,我心中有点惊奇,快把电筒按熄,默念:她一定是龙王小姐了。接着,便听得一阵声音说:“请你们到对面的房子稍坐,我一会儿就来。”  此时由陈儒未带我们3人到东边的小房里坐下,房内上边摆着一张小床,床下还有块长形的踏脚板;下边设一张长木椅,旁边一张茶几,中间燃着一盏很大的油灯,地方还算清洁。当时耿太太坐在长椅中间,苑君坐右,我坐左边。陈妈母子端了3杯茶来,并说:“请3位先生坐吧,龙小姐快来了。”说罢便走出房门。  我们3人默坐在长椅上,不便交谈。一会儿,有人进来,就是我刚才用手电筒照见的那个女子。我们一齐起来向她示敬,她也合掌回礼,坐在我们对面的小床上。只见她身长约6尺,比我们高出许多。头上披一条白纱,身上穿一件黑衣,还有一条白长裙高至胸下,这条裙很长,连双足都掩盖了。额前像有一道发箍,正中和左右,各镶一朵白花,花的中央各有一面很小的镜子,类似钻石。袖子很窄,左手挂着一把木剑,长约3尺,垂在地下。右手却拿着一柄长约2尺的铁刀,刀身像有锈痕。  她站立起来,先对苑君说:  “你是张学良的部下吗?你和日本人打仗,立了不少功劳,而且心地光明,毫无私念,是值得人敬佩的。你向我有什么查询呢?”  苑君说:“我的前途请仙女指示!”  她说:“人间所作的事以及居心的邪正,在本身来说,以为没有人知道的,但在冥冥之中却有一种记录。你以后没有很大的进展,也没有过分的失意,还可得享天年,你继续努力好了。”  接着便向耿太太说:“你是耿县长的太太吗?”耿太太答应“是!”便向龙王小姐说:“请问我有多少儿女呢?”  她说:“儿女是不能强求的,你自己很明白,不必问我了。”续说:“请你和苑先生到厅上去,我和曹先生谈罢就来。”于是,耿太太和苑君辞出。  龙王小姐开始和我谈话,她说:  “你的根机很好,是一位正直无私的人,将来有和我再见的机会。”说罢她行前两步,再说:“你站起来把双手紧握着我这铁刀的刀背吧。”她把右手的铁刀横竖,刀口向身,这刀约有2寸多阔。于是,我遵命双手十指紧执着刀背,她却拖着我慢慢地后退,一直退出房门。那时我觉得有一股热力,从刀背传到手指,再流入两臂而达心窝,片刻间,脑部和两足而至全身,都像充满热流,当时颇为惶骇,但不敢作声。  她这么拖着我背行,进入对门的小房里,这就是刚才我用小电筒照见她的地方。房里没有灯,可是像有一种灵光,可以看见一切物品。她嘱我放开双手,相对地坐在两张木椅上。我从容询及许多有关时事的问题,她一一答复,但有几项,她不允作答,并说:“那些世界的事,和你没有关系,事属天机,不能泄密。”(按:10年之后,她答复我的问题,均已应验,那些明日黄花,恕不缕述。)  当时,我充满了喜悦的心情,不能再想出其他问题,直至她问我有什么请求时,只好说没有了。于是,她把铁刀又横竖胸间,再嘱我紧执刀背,退回对面原来的房里,对我说:“你先到客厅去,一会儿,我也来了。”  我出到厅中时,见陈妈母子、耿太太、苑君都在座,陈华山夫妇也已到来,大家坐着下边的几张长木椅,上头摆着一张大椅子,大约是留给龙王小姐坐的。不到5分钟,她出来了,但手上没有东西,刚才所持的木剑和长刀,不知是否留在小房中?她出来时,大家都起立,她合掌答礼后,站在大椅子前,陈妈倒一杯茶送给她,她一喝而尽。即把杯子交还陈妈。并对我们说:“我和各位有缘,所以今天能够在这里会面,现在时间已到,我要回山去了。”说毕,只听得一声劈啪的音响,就不见了她的踪影。我们深感骇异!陈妈说:“龙小姐回山了,她每次离开时,都会有这种声音的。”  我这时却俯首默想:龙王小姐的身体,比常人高出一尺多,肤色是带棕黑的,她的言语,不像湖北人,更不像北方人,她的话讲得很慢,像外国人学中国语一样,不知是何方神圣呢?此时已是晚间11点钟,我们向陈妈母子告别。出门后,耿太太仍然乘坐原来的人力车,其余各人皆步行。我跟着人力车走,因为走得慢,和耿太太一边行、一边谈着,她掉头向我说:“我们得和仙人晤面,真是有缘,关于我的儿女问题,以前曾请医生检验过,断定我不能生育,我自己也明白,现在龙王小姐却一语道破,更令我内心非常震惊,真是未卜先知哩。”  半小时后,行抵老河口镇,陈华山夫妇回家,我和耿太太、苑君三人回到国民饭店,这时耿县长仍在房中等候。我们将经过情形告知,他脸上露出惊奇之色。时已深夜,我到隔壁房子把司机唤醒,嘱他开车送耿县长夫妇回县府,我和苑君也各自回房就寝。
  翌晨起身有异样感觉  次日,早上起来,盥洗后,我觉得遍体舒适,脑子灵活,行了几步,像身轻似燕,毫不费力,比较昨日,判若两人。我蓦地想起昨宵龙王小姐嘱我握着她的刀背行走的事。我以前曾听说过,凡道力高深的人,可以把他的气功,在几分钟内传给别人的,何况她是一位仙人呢。想到这里,我心灵上万分欣慰。一会儿,苑君到我房里,谈及昨宵的事,他说:“我们昨晚真的遇仙了。可惜龙王小姐没有判定我们日后的休咎,但是,她怎知我是张学良的部下,又和日本人打过仗呢?”  我说:“她是仙人啊!她对我的家世,似很明了,而且我握她的刀背,她带我走了一个圈子,今早起来,觉得整个人都强劲得多了。”说罢,约齐同来的人,到小馆子早餐。餐后,苑君说:“我的任务和你们不同,要赶速办理,今天便启程了。沿途视察地理的形势又要和各地驻军长官洽商进剿事宜,以便早日回司令部复命。”大家同回饭店,苑君收拾行囊,和我们辞别。出门时,还对我说:“请你代转告知耿县长,多谢他的盛意,我因为匆促启程,不及辞行了。”苑君去后,我为了深入研究龙王小姐的事,想和当地人士结识,以便进一步的查询,马上打电话给陈华山说:  “华山先生!昨日打扰你一天,万分抱歉,今天本来想到府上拜候,可是这里的街道都不熟识,你可以来饭店一叙吗?”  陈说:“很好!我今天没有事办,可以陪你到各地逛逛,我马上就来。”  我入房不久,侍役带陈华山进来,我说:“我到这里3天,还没有拜访过当地知名人士,现在想请你带我去逐一拜访,你的意思怎样?”  他说:“曹处长!你不惜纡尊降贵,采访我们小镇的人,确属难得。这里的地方不大,我们到各处走一趟吧。”
  张老先生大谈陈家村  于是,我跟陈华山出门,经过一家大粮食店,他带我进去介绍一位李先生给我认识。那位李君,是商会的副会长。坐谈约一刻钟,便告辞出门。  又转入另一街道,这里有一间门第辉煌的旧式大宅。陈君按着门铃,一瞬间,有一司阍人开门。陈君向他问:“张先生在家吗?”那阍人答:“陈会长,请到客厅坐,我禀知老太爷出来。”他引我两人到客厅,端上两盅香茶,径往后堂去了。这座房子很大,阶前有一个大院子,栽了许多花木,壁上挂了几张古画,所有红木桌椅,一望而知为阀阅门第了。不一会,一个年约60余岁的老头出来,身上穿着长衫马褂,精神十分健旺。他见陈华山和我,趋前握手为礼,陈君替我两人介绍。这位张老先生,号静庵,是前清举人,世居老河口,是饱学多才之士,曾当过两任知县,入民国后,也曾出任光化县县议会的议长,是当地最有名望的人物。  他和我谈话颇久,语言风趣。至上午11时,陈华山走到张先生的身旁,耳语了几句,并在桌子上写了许多张便条,唤出一名仆人,叮嘱他赶快分送出去。  陈君对我说:“这里的区域不大,有几位地方绅士和商界知名人士,我和张老先生已经请他们到三品楼叙晤,不必你劳驾往来跋涉探访了。”说着我们便一同出门,步行至一家酒馆,门前悬着“三品楼”的招牌。这招牌的3个大字,便是张静庵先生写的,笔势雄劲,不愧名家手笔。我们登上2楼的大厅里,早有数人在内,陈华山逐一替我介绍,不一会再有几个人到来,畅谈甚欢。  张老先生对我说,近年本镇发生一宗神奇的事:“一位女仙降临陈家村一个无知无识的陈姓家里,往来飘忽,能知过去未来的事。附近的人,都称她为龙王小姐。可是,和她有缘的才能会面,座中只有华山兄常常和她晤谈,算是最有仙缘的人!”谈到这里,陈君便对张老先生说:“曹处长也是一位有仙缘的人呢!”他把昨宵的事详细说了一遍。座中诸人,均露出惊奇的眼光。张老先生说:“这一点,就足证明曹处长是个根机深厚、宅心良善、信仰坚定的人了。”那时,筵席摆好,大家一同入席,同席的共有12人,肴馔丰美,各人谈话,都以龙王小姐作题材。张老先生说:“我世居老河口,但这种仙缘,以前没有发生过,而且确属实事,可惜我年逾耳顺,无心问世,无意向龙王小姐查询休咎了。”散席后,我向各人告别,陈华山饬令侍役雇了一部人力车送我返回饭店。
  所谓仙女,三个疑点  是年农历九月初一日,我回到武昌鄂省府工程处办事,讵料不久之后,我的办公室内却陆续来了许多朋友,其中却有好几位新闻记者,原来他们都是来采访新闻的,纷纷询问我在老河口遇见“龙王小姐”的经过。记者先生们更要求我写一篇特稿刊诸报端。我诧异地说:“你们从那里得来的消息?”  他们说:“是苑参议回来说出的,他说你和‘龙王小姐’谈话最久,知道得最详细。”  我当时默忖:如果原原本本地说将出来,记者们在报章登载,不独有提倡迷信之嫌,而且在公务员立场,更不宜谈及玄虚的事。于是便对他们说:“我那天去见‘龙王小姐’是和苑参议与耿县长太太一同去的,大家所见所闻,都是一样,请你们向苑参议询问好了。”  事后我才获知原来苑参议从老河口回到武汉后,曾大谈老河口遇仙的经过,说得有声有色。他并认为所谓“仙”,有三个疑点:  (一)可能是人为的妖术;  (二)妖怪;  (三)狐仙。  尤以(二)、(三)两点成分较高。因此这项奇闻不胫而走,两三日内,遍传武汉三镇,连当时的鄂省府主席张群也听到了。
  龙王小姐,预言奇验  翌日,我到省政府谒见张群,报告此次出差视察经过。张主席问我:“听说你和苑参议在老河口曾见到一位仙女,究竟有没有这回事?”  我当时暗忖:张群主席是我的上司,也是父执,势不宜守秘。乃将在老河口陈家村的所闻所见详述一遍,并说:“昨日有不少朋友和新闻记者向我采访,我没有向他们说出,只有请他们向苑参议询问,因事涉虚幻,如登于报端,足以影响人心的。”  张主席说:“你的见解不错,应付很得体,你在我面前,断不会说谎,我以前曾看过《搜神记》和《列仙传》那类书籍,以为是一种道听途说和惊世惑俗的著作,现在听你所述说的,确令我有点迷惑。”  我说:“主席!你不妨写信给光化县耿县长,让他详实答复,那便明白了。”  张主席说:“好吧!我今晚自己写信去。”  我见张主席公事繁忙,即行辞出。  一直到民国24年(1935年)元旦,我到张主席公馆去拜年,他突然对我说:“文锡!你前几个月对我所说在老河口遇仙的经过,我曾写信给光化县的耿县长查询所谓龙王小姐的事情,他所答复的,和你所讲的一样。后来我再写信给他,嘱设法向那位龙王小姐询问,我能否和她面谈?数日前又得耿县长回信,据说龙王小姐表示,我和她没有缘,不能会面,而且又说我在3数个月内,会调充外交部长。这件事我是和你私人谈话,断不可对旁人说及,我已函知耿季钊严守秘密,否则外人知道,会说我‘不问苍生问鬼神’了。至于我将来是否调外交部长,我本人固不知道,连国府主席恐怕也不会知道,只有姑妄听之!”  我辞别张主席回到家里,心中忐忑不安,难道龙王小姐真的能知过去未来吗?以后,我每日依时到工程处办公,静观政局的变化。果然,在是年3月间,南京国府发表了两道命令:一、“湖北省政府主席张群调充行政院外交部部长”;二、“特任杨永泰为湖北省政府主席”。我听得这项消息,确实暗暗纳罕!不料龙王小姐预言的奇验,一至于此!  次日武汉各报,均以大字标题登载张群主席调充外交部长、杨永泰继任为湖北省政府主席的消息,我想自己在职不过数月,毫无建树,于是,便写好一纸辞职呈文,以便面请张主席批准。  我往省府面谒张主席时,他见到我,便说:“文锡!你来得正好,这次龙王小姐的预言,居然灵验。我向来不信鬼神和玄虚事情的,现在令我不能不信了!”  我辞职后,过了1个多月,得父执辈的引荐,由财政部派充川东统税局局长,地点在重庆。入川履任后,我和老河口商会会长陈华山时常通信,至民国24年(1935年)秋间,接到陈氏的一封信说:“龙王小姐再没有到陈家村了,她事前曾对陈妈母子2人说过,只有3个年头的缘分,缘分一满,她就要走了”云云。
  灵验预言,载在史册  本文是我数十年前所亲历的经过,没有半句虚言。这种玄虚的事,虽然难以令人置信,但当年深悉其中事实的人,有张群(岳军)先生、耿季钊县长夫妇,还有苑崇谷参议、老河口商会会长陈华山氏等。现在张岳军先生年逾90,仍在台北;耿季钊氏则在台湾大学任教;苑崇谷氏闻仍居九龙亚皆老街,惟陈华山远在大陆,近况未明。其中尤以张岳军先生,是本文“奇验的预言”的人物。他是党国元老,又是我的父执,若非真有其事,我安敢信口雌黄,伪造事实。  至于我在数十年后才敢忆述这篇故事的缘故,因为在数十年前,我仍在政府机关供职,以一个公务员身份,不宜以玄虚的事载于报端,而且也没有空闲的时间执笔。现在年逾八旬,退休已久,深恐这项灵异的事湮没不彰,因此笔录起来,以供社会人士参研。  近代科学家和知识分子,大家都反对神仙和灵异的传说,斥为没有科学根据。不过,深奥的灵魂学、玄学和哲学等,又是科学家们所梦想不到的。单就预言一项来说,我国历史所记载的很多,如:孔子梦奠两楹,和得闻西狩获麟,而知其本人将死。又如:三国时的管辂善卜周易,代人占卜,莫不灵验如神,又预知自己48岁那年,不见男婚女嫁而死,结果全部应验。那些载在史册的事,并非虚言,科学家又将怎样解释呢?  (1986《宗教世界》)
  全文完
  多谢  
  妖仙的可能性比较大,真神佛哪那么容易见你  
  人类毀灭将不遥远。
  楼主码字辛苦了,个人认为木有
  我觉得应该是龙
  个人认为没有
  小人国  新疆的深山中,牧马人经常见到小人,高一尺光景,男女老幼全都有。遇到红柳开花时,就折下柳枝盘成小圈,戴在头上,列队跳跃舞蹈,发出呦呦的声音,就像接着曲谱歌唱。有时到行军的帐篷里偷窃食物,被人逮住,就跪下哭泣。捆住它,则不进食而死。放了它,起初不敢立刻就走,走了几尺,就回头看,或者追上去喝叱它,仍旧跪下哭泣。离开人稍远些,估计追不上了,才度涧越山而去。  但是它们的巢穴所在,始终找不到。这东西不是树木成精,也不是山中怪兽,大概是传说中矮人国的僬侥之类。不知道它们的名称,因为形状像小儿而喜欢戴红柳,因此叫作红柳娃。县丞丘天锦因为巡视牧场,曾经得到一个,腌制带回。细看它的须眉毛发,同人没有两样。知道《山海经》里所说的小人,确凿无疑是有的。  有极小的必然有极大的吧?《列子》里所说的龙伯之国,也恐怕是有的了?不可思议!
  真的有地狱?  白映录,甘肃省武都县锦屏乡人,生于1941年,今年61岁。他曾在寺院干过活,以下是他本人亲口对我讲的:  两年前,白映录做了个梦,见自己和大约八九个鬼排队站在油锅边,按次序被扔进油锅。其进油锅并不需要小鬼来叉,而是喊到某人的名字,某人即自动弹起,到空中直落油锅,其惨叫声使他惊怕得放声大哭。轮到他时,感觉自己被自动投向油锅。在弹起的一刹那,他连哭带喊:“阿弥陀佛!”当接近油锅边缘时,却莫明地又被弹回原地,乍然惊醒过来,汗已湿透床单,恐怖还在,依然痛哭不止。自此后,他天天念佛,不敢间断,直至现在。(二○○一年四月二十八日 白映录讲述)
  一个无法解释的梦  在我七岁那一年,我做过一个非常奇妙而又真实的梦。至今虽已相隔三十余年,但是每次想起,仍如身临其境。现将它记述下来,以供大家研究参考。  1929年春天,故乡流行瘟疫,十分猖獗;全城男女老幼,大半身染重病,笔者亦未幸免。染病在床,发高烧不出汗,遍请各地名医,打针吃药,皆不见效。父母终日守在床边愁眉不展,但是他们有个信心,那就是他们的女儿有佛菩萨保佑,绝不会死。(父亲母亲都是虔诚的佛教徒,吃斋念佛,戒杀放生,乐善好施,尤其深信因果报应。他们常说:“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来世果,今生作者是。”因此在他们的生活里,无论发生任何不如意的事,都是逆来顺受,从不怨天尤人。)  一日,忽觉得自己的病完全好了,只是感觉体重减轻了不少,走路时两脚不能自主,好像借着风力往前飘似的。就这样飘呀飘的,越飘越远,最后飘到一处完全陌生的地方。举目四望,原来是一处火车站,只见有无数的旅客,在剪票口排成一条很长很长的长龙,一会儿,木栅开了,人们开始往前挤动。奇怪的是,剪票人员并不剪票,只是一个一个的点查人数往外放行。我也莫名其妙地排在众人后面,好像长龙的一节尾巴尖儿,随着龙身慢慢地前进。  进了站台,我无意间发现,人群中有我家的亲戚、朋友、邻居,还有父亲的学生。我想招呼他们,可是他们都是两眼直勾勾地望着铁轨,好像根本不知道在他们中间有我存在。  一辆不知从何处开来的列车进站了,里面已载了不少的乘客,站台上人们争先恐后地往上挤。等我挤上去时已无立锥之地,只好双手扯着别人的衣服,紧靠车门站着,车开动时很有摔下去的可能。就在我提心吊胆的当儿,忽见一位身手矫健的男子跃上了火车,他一眼看到我,立即面露惊喜的笑容说:“啊!果然在这儿。”好像他预先料到我会到这儿来。他说着,就往车厢里钻,我的视线也随着他的动作而转移。只见他非常仔细地巡视着车厢的四周,这时我才发现在车窗上边,一张挨一张地贴着无数小纸条,纸条上面写着人的名字。那个中年男子伸手撕去中间的一张,走向我的面前说:“我已经把你的名字撕掉了。”“谢谢。”我低声地说,因为我并不认识他。“不必谢我,回去谢你的父亲吧!”他接着说:“现在你可以回去了。”这时,车已经开了,而且走的很快。他说着,把我提了起来夹在腋下,由走得飞快的火车上一跃而下。  我惊得“啊”的大叫一声。耳边听到母亲温和而又慈爱的声音说:“孩子,别怕!妈在这儿。”我睁开眼睛,才知道自己仍然躺在床上,全身衣服都被汗湿透了;身上觉得轻松了很多,肚子也知道饿了,母亲一面轻轻地替我擦汗,一面高兴地说:“好了!谢天谢地,可出汗了。”父亲也轻摸着我的额头说:“多谢佛菩萨,保佑我的孩子醒过来了。”原来,我已整整的昏迷了一昼夜。“不!爸爸,应该谢谢您。”“谢谢我?”父亲被我那句无头无尾的话,给搞糊涂了。“嗯!是他说的嘛!”“是他说的?他是谁?”母亲也成了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于是我把梦中的经过,详详细细地说出来。  父亲赶紧出去,一家家的看望我在梦中所见到的那些亲友。结果,父亲愁容满面地回来说,他们有的仍在昏迷中,有的已经死了。我呢,不但病好得很快,而且比以前更加健壮。  (选自 舜仪《真实的梦》)
  自杀后,经历的奇梦  1993年夏季的一天,贵阳一位名叫“余竹”的女士,与丈夫吵架,一怒之下,拿起一根棍子把丈夫当头打倒,丈夫当即鲜血遍流。她想:人既然打死了,自己也活不成了,便拿出平时备好的安眠药共一百二十粒,听说拌酒喝下效果更好,便以酒和水服下。  她发现自己一个人来到一片大沙漠,整个天昏地暗,旁有树林,也是昏昏暗暗的。有两个高大的男人,好像公差,中间押着一个女人走过来,原来是她死去的母亲,穿的衣服、发式等等和母亲死时一模一样,只是面无表情。知道这是她母亲,但彼此很陌生,并没有母女之间的亲情感。她母亲好像见如未见一样,从她身边经过,未讲一句话。两个高男人凶狠地说:“跟我们走!”她即随后。前面有一条约一米宽的水沟,水黑而臭,他们三人轻轻一跃便过去了。余竹不敢跳,也不想过去,想到还有两个小孩在家,便折过头往回走。  她一人在沙漠中漫无目的地走啊走,这时四周突然起火,燃烧的火焰形成一座漂亮的四合院式的屋子,有一个人要把她往火房里推,她感到非常恐怖。记不清是听到有人念了一声佛,还是自己念的,还是有人提醒她念的,反正是恐怖惊慌当中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当一声“阿弥陀佛”一念出,着火的房子等,一切恐怖境界,当下消失,遂醒过来,发现自己竟躺在医院病床上。医生对她洗胃、灌肠、做人工呼吸等,已经过去三个多小时了,在她感觉当中只是在沙漠中走了一会儿。  原来丈夫的血流到楼梯上,被邻居发现,撞开门把她夫妻二人送往医院。这一切她都浑然不知,完全在另外一个时空当中。  (二○○一年七月二十三日 刘妙音 口述)
  历史上著名的轮回事件  “书到今生读已迟”,这话出自清朝诗人袁枚的《随园诗话》,表的是宋朝大才子黄庭坚的一段公案。黄庭坚,字山谷,宋朝江西修水人,他的诗、书、画号称“三绝”,当时与苏东坡齐名,人称“苏黄”。黄庭坚秉性至孝,常亲自为母亲洗涤溺器,到后来做了官,也不改其孝行,他的事迹被。黄庭坚中进士后,在芜湖地方做知州,就任之时,年仅二十六岁。  他是北宋著名的文学家、书法家,字山谷,江西省修水县人。修水县志以及很多笔记中都记载着这样一个凄美动人的故事。   说黄山谷得中进士之后,被朝廷任命为黄州(芜湖)知州,就任时才二十六岁。有一天他在州衙内午睡,梦见自己走出衙门,来到一处乡村,老远就看见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婆婆,站在家门外的香案前祷告,口中喊着一个熟悉而陌生的名字。山谷走近前,见案上供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芹菜面,香味扑鼻,便不自觉地端起来吃,吃完后回衙门休息。忽然听见敲门声,一觉醒来,方知是梦。不过梦境逼真,嘴里还留有芹菜香味。但他并未在意,以为只是梦而已。    次日午睡,再梦如昨,菜香幽幽,梦境历历。黄庭坚感到不可思议,遂起身步出州衙,循着梦中道路行去,欲探个究竟。   行至一村落,景物依稀,仿佛回到故乡一般。他径直走到一户人家,扣门而进,正是梦中所见的老婆婆,便上前施礼,问婆婆何故在门外喊人吃面。老人答道:“昨天是我女儿的忌日,因为她生前喜欢吃芹菜面,所以我在门外喊她回来吃面,我每年都是这样做。”黄山谷感到惊奇,问道:“你女儿死去多久了?” 婆答:“已经二十六年了。”山谷突然想到,自己今年正是二十六岁,昨天恰是自己的生日。遂再问她女儿在世的情形,家中境况如何。老人说:“我只有一个女儿,她生前喜欢读书,信佛吃素,很是孝顺,但不肯嫁人。并发愿说求来世转男身,做文学家。到二十六岁那年,女儿生病去世,死的时候,她说还要回来看我的。”山谷大惊,忙问:“她的闺房在那里?我可以看看吗?”老婆婆手指着一间旧房说:“就是这一间。你自己进去看吧,我给你倒茶去。”山谷走进房里,环顾四周,卧床桌椅,倍感亲切。只见靠墙有一个大柜,依然紧锁。山谷问老人:“那里面是什么?”“全是我女儿生前看过的书。”老人边擦泪边回答。“我……可以打开看看吗?”老人家说:“锁匙不知女儿放哪里去了,我一直无法打开。”山谷心中琢磨了一下,忽然记起锁匙的位置,便告诉老婆婆,径直找出锁匙。打开书柜,发现里面许多书稿。细阅之下,山谷如堕云雾——原来他每次应试的文章,竟然全在这里,而且一字不差!   山谷沉思良久,恍然大悟,知道自己前生曾是女儿身。此地是他前生的老家,老婆婆便是他前生之母。如今这个家只剩老母一人。于是山谷跪拜在地,仆伏老人脚前,含泪称娘亲,说自己就是她的女儿转世。母女隔世相认,自然悲辛交集。黄山谷回州衙后,迅速带人来迎接老母同往,奉母至孝,如同亲娘,终身奉养。   其实,黄山谷从小就是出名的大孝子,幼时就为母亲洗涤溺器,后来作了大官,还是坚持自己亲手洗刷。其孝行美德,感化一方,被后人选为二十四孝之一。山谷在州衙后园植竹一丛,建亭一间,命名“滴翠轩”。亭中有山谷的石刻像,自题像赞曰:“似僧有发,是俗无尘;参梦中梦,悟身外身。”这首赞亦足佐证,山谷转世的故事真实可考,决非杜撰。
  长角的大蛇  左传记载:“深山老林,低湿草泽之中,一般是龙蛇生长之地。”  我(纪晓岚)的家奴玉保是乌鲁木齐流人的儿子,起初隶属于特纳格尔军屯。他曾因追寻丢失的牛而跑到了山谷中,看见一条有房柱子那么粗的蛇,盘在高岗顶上,向着太阳晒身上的皮鳞。那蛇全身金光闪闪,五颜六色,好象堆满了锦绣,很是好看。蛇的头顶上长了一个角,有一尺左右长。忽然,一群野鸡飞过,大蛇张嘴一吸,虽然相距四五丈远,那野鸡却轻飘飘落了下来,象往壶中注水~样准确无误地进了蛇口。这一幕直看得玉保心惊肉跳,大气不敢喘,乘蛇没看见自己,沿着山涧逃了回来,吓得差点丢了魂。  军吏邬图麟说这条蛇最毒,但它头上的角能解毒,这叫吸毒石。见了这种蛇,可用几斤雄黄在蛇的上风头烧,蛇一闻到气味就浑身酥软不能动弹了。于是取来它的角,锯成一块块的,在痈疮刚发时,贴一块在疮顶上,它就象磁铁吸铁一样粘住不掉。等把毒气吸出来时,它自己便掉下来了。把它放在人奶中,浸出里面的毒,还可以再用。毒轻一点的,奶便变成绿色,重一点的便变成青色,最重的则变为紫色。奶变成紫色的,吸四五次才能把毒吸干净,其它的吸一两次就行。  我(纪晓岚)记得堂兄懋园家里有吸毒石,治疗痈疽很有效。它的质地既非木头,也非石头。听他这么一说,我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蛇角。
  鞭打美女  清朝,乌鲁木齐把总蔡良栋说,该地区刚刚安定时,他曾巡查到南山深处。当时夕阳西下,看见山涧对面好象有人走来走去,以为是劫盗,便躲在灌木丛中观察。只见有一个人身穿军装坐在磐石上,几个士卒侍立一旁,面目都很狰狞可怕。因隔得远听不清说话声,只见坐着的人指挥一个士卒从石洞里叫出六个女子。这些女子一个个皮肤白皙、容貌娇丽,都穿着绸缎衣,都被反绑着两手,抖抖地低头跪着。她们一个个被带到坐者面前,被剥下裤子按倒在地,一顿鞭打后,流血不止,凄惨呼叫,响彻林霄。打完后,那人便走了。这六个女人战战兢兢地跪在原地不敢动,直到望不见那人的影子,这才呜咽着回到洞里。涧对岸离这边只有一箭之遥,但涧深崖陡,无路可通。当时把总命令几个弓力强的士兵集中目标射对岸的一棵树。却只有两支箭射中,作为标记。第二天迂回盘旋了几十里找到那儿,洞口却尘封不开。于是,点了火把进洞,曲曲折折走了约有四丈多,却丝毫没有发现人的踪迹。不知昨天遇见了什么神,鞭打的是什么物。我一生中见过的,这算是第一件怪事。  《太平广记》记载,一个老僧看见天人追捕飞天夜叉,夜叉正是一个美女,蔡把总所见的莫非是夜叉一类的东西?
  树妖  奴仆王廷佐在夜里骑马从沧州回来,走到常家砖河,马忽然惊恐不前。黑暗中看见一棵大树阻在面前;这条路上以前并没有大树。王廷佐勒马从旁边过,这棵树却四面转着,在他面前绕来绕去。这么转了几刻钟,马渐渐疲惫了,人也渐渐迷了路。过了一会儿,他所认识的姓国、姓韩的两个木工从东面走来。他们看见王廷佐傻站着,很觉奇怪。王廷佐指点着大树说了原委。这两人已经喝醉,便齐声叫道:“佛殿少一根大梁,正在找大树。今天幸亏找到这一棵,不能失去了。”两人手持斧锯奔过来,树突然化为一阵旋风跑了。
  旋风  宁津苏子庾说:  丁卯年夏天,张氏婆媳一起割麦。刚收拾拢来,有大的旋风从西方来,把麦子吹得四处飘散。媳妇恼怒,把镰刀掷去,只见风过处洒了几滴血沾染在地上。两人正在一起寻找拾取所散失的麦子,媳妇忽然靠在树上昏昏地像酒醉一样,觉得自己的魂被人缚住到了一个神祠。那神愤怒地喝叱说:“泼妇!竟敢伤我的小吏,快来接受鞭打。”媳妇性格向来刚强,抗议说:“穷人家种几亩麦,赖以活命。烈日之中婆媳辛苦割麦,刚刚完毕,竟被怪风吹散。以为是作祟害人的鬼怪,所以用镰刀掷它,没有想到是伤了大王的使者。而且使者来往,自有官路可走,为什么横着经过民田,糟蹋人家的麦子?如果我为了这个受鞭打,实是心所不甘。”神低着头说:“她的言词正直,可以遣送回去。”媳妇苏醒,而旋风又吹过,仍旧把她们的麦子卷在一起。  说这件事时,吴桥王仁趾说:“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神,不曲意庇护他的部下,可以说他是正直的了;先听浮泛不实的诉说,使媳妇差一点受刑,说他聪明就未必了。”  景州戈荔田说:“媳妇诉说她的冤情,神就能够审察,这也算聪明了。倘使诉说的人一味哀求,听的人昏愦糊涂,您更说他是什么呢?”  子庾说:“仁趾的话对人苛求没个完,荔田的话更有理。”
  鳖宝  四川布政使张宝南先生是我(纪晓岚)祖母的堂弟。他的夫人爱吃鳖羹。有一天,厨子买了一只大鳖,刚砍掉鳖的头,便有一个长四五寸的小人从鳖的脖腔里蹦出来,绕着鳖跑来跑去。厨子吓得昏倒在地。大家把他救醒,小人也不知跑到哪儿去了。等剖开鳖腹,发现小人在里面,已经死了。祖母曾拿过小人一看,而我(纪晓岚)母亲当时还小,也在一旁观看。小人的装饰象职员图里的:帽子是黄色的,夹袍是蓝色的,腰带是红色的,靴子是黑色的,衣着纹理分明,象画的一样,脸面手脚却象雕刻的一样。  馆师岑某认识这个人,他说:“这种小人叫鳖宝,如果能活捉它,剖开人的胳膊放在肉里,它就能靠喝人血为生。人的胳膊里有这种宝物,那么地里的金银珠宝之类,隔着土便能看见了。人被它喝光了血就死了,子孙又可以割开胳膊把它放进去,这样,就可以世世代代享用无穷而富裕了。”  厨子听了极为懊悔。每当想到这事,就打自己的嘴巴。外祖母曹太夫人说:“据岑馆师说,这是以命换财。人既然愿意用命去拼,那发财的道儿就多了,何必割开胳膊来养鳖?”厨子始终懊恼不已,竟抑郁而死。
  瞎子遇鬼  沧州有位盲人叫刘君瑞,曾经来往于我家吹拉弹唱,说起这么一件事。  说他有一位姓林的伙伴,也是盲人。一天太阳快下山时,有人找到林某门上来说:“有官员船停在河岸边,听说你善于说唱弹词,邀请你去试试,而且有重赏。”当即催促他拿起琵琶,拉着他的竹杖就领他走。大约走了四五里,到了船边,寒喧完毕,主人指示说:“船里面很热,你坐到岸上弹唱,我靠着窗户听就够了。”林某竭力想得到赏识,卖力地弹唱。大约快到三更的时候,手指疼痛,喉咙干躁,想求对方给点水喝而没有得到。他侧耳细听,只见四周男男女女混杂在一起,笑语喧哗,感觉到好像不是宦官人家,又觉得好像不是在河边。于是他停止演奏想要起来,那些人就愤怒的叫道:“哪个瞎眼贼,敢不听指令!”于是众人对他拳打脚踢,林某疼痛难忍,于是祈求让他重新演奏。过了许久,听到人声渐渐离开,林某还不敢停止。  忽然听见有人叫:“林先生为什么在太阳还没出来时就坐在这乱坟堆中演唱,是因为早晨树下凉快么?”林某吃了一惊,原来是他的邻居清早起来出去贩卖路过此地。林某知道被鬼耍弄了,狼狈地回去了。  林某平时很有心计,外号叫林鬼,听说了这件事的人都取笑说:“今天是鬼遇上鬼了。”
  符咒  姚安公说:我们乡里有个叫白以忠的,偶而买得役使鬼的符咒一册,希望凭借这个演习搬运法,或许可以谋生。于是按照书上所写的置办各种作法的器物,在月光明亮的夜晚,穿着道士的服装,到墓地里试验。他按着桌子对着书念诵咒语,果然听到四面啾啾的声音。一作儿暴风突然刮起,把他的书卷起落在草地里,被一个鬼跳出来抢了去。众鬼吵嚷着一起出来说:“你仗着符咒拘禁差遣我们,现在符咒已经失去,我们不怕你了。”围聚拢来殴打他,以忠跌跌撞撞地奔逃,背后瓦片碎石就像急骤的雨点,只能勉强地逃回家中。这天夜里,疟疾大发,疲困地躺了一个多月,怀疑也是鬼在作祟。后来,诉说给姚安公听,既感羞惭,又感气愤。  姚安公劝说道:“幸运呵!你的法术不成功,不过成为一个笑柄罢了。倘使不幸而法术成功,哪里能知道不因为法术而招致祸患。这是你的福气,你又有什么好怨恨的呢!”
  世上真有鬼吗  乾隆四年,我和东光人李云举、霍养仲,一起在生云精舍读书。一天晚上,三人偶然谈论起鬼神来。云举认为有,养仲认为没有。  正在辩论之中,云举的仆人忽然说:“世间有很多奇事,如果我没有亲身经历,我也不会相信。我曾走过城隍庙前的乱坟间,不小心踩破了一具棺材。夜里做梦被城隍抓去,说是有人告我毁了他的屋子。  我心里知道是踩破棺材的事,便辩解说,你的屋子不该在路上,不是我侵害了你。  鬼争辩说,是路通到了我的屋子上,不是我故意把屋子建在路中。  城隍微笑着对我说,人人都走这条路,这不能责怪你。人人都踩不破,为什么你就踩破了?不能就这么把你放回去,你应该用阴钱来赔偿。鬼不能自己修理棺材,你在上面盖上木板,铺上土就行了。  第二天,我按城隍的指示办了,之后又焚烧纸钱,一阵旋凤把纸钱灰卷走了。  有一天夜里,我又路过那儿,听见有人叫我坐一会儿。我知道又是原先那个鬼,便急急跑了回来。那个鬼大笑,笑声磔磔地像是夜枭。直到现在想起来,还毛发倒竖。”  养仲对云举说:“你的仆人帮助你,我一张嘴胜不过你们两张嘴。但是我不能把别人见到的当作是我见到的。”  云举说:“如果叫你审案,你是事事亲眼见了之后才相信呢,还是从众人的证词中取证呢?事事都亲眼看见,这是不可能的;从众人证词中取证,不是将别人见到的作为我所见到的么?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大家一笑结束了这个话题。
  牛  护持寺在河间城东四十里。那里有位姓于的农夫,家境小康。一天晚上,于某出门没有在家居住,几个劫舍的强盗从屋檐上跳下来,挥动大斧来砍门,砍得丁当乱响。家中只有妇女小孩,只能伏在枕上发抖,听任强盗行事而已。忽然,家中所养的两头耕牛,怒吼着跳进院内,奋起双角,与强盗搏斗起来。强盗挺刃交下,牛奋战更勇。强盗终于受伤,狼狈逃走。  原来乾隆癸亥年,河间发生大饥荒,人们没有刍草养牛,多把牛卖给了屠市。于家这两头牛当初也被人卖给屠户。二牛走到屠户门前时,伏在地上哀叫起来,不肯再向前走。于某看到后,动了恻隐之心,当即脱下衣服质钱将二牛赎出,自己忍着寒冷牵回家来。  牛为于家效死是应该的,但是,强盗在内院,牛在外厩,怎么知道内院有了强盗?而且牛并不是灵巧敏捷的动物,外门坚闭,为何能一跳就过了墙?这中间的道理,就不得而知了。  这件事情,是乙丑年冬天我在河间岁试时,刘东堂对我讲的。刘东堂就是护持寺人,他说亲眼目睹了二牛身上分别留下的几处刃伤。
  蛮夷之地的狐狸,很少成精  巴里坤、辟展、乌鲁木齐一带的群山中,都有很多狐狸,不过没有听说有害人的狐狸。只有根克忒有个儿童夜间捕狐时,被一个黑影扑了一下,掉下山崖摔伤了脚,人们都说黑影是狐妖。但我认为这也许是胆怯眼花,并不是狐狸成妖。  大致从突厥、回鹘以来,这一带就以捕猎为事。到现在,投荒的、屯戍的、开垦的、出塞寻食的,都搜遍岩缝,踏尽山洞,其中捕猎的又很多,狐狸时常遭到捕杀伤害。是狐因不能长寿,所以也就不能成妖呢?还是由于地处边疆偏僻所在,人已经不知道导引炼形术,所以狐也不知道炼形呢?  姚安公说滇南是偏僻地区,连鬼也淳厚善良,应该是这个道理吧。
  野鬼冒充名人  副都统刘鉴说,以前伊犁有一个善于扶乩的人,他请来的人自称是唐代的燕国公张说。他和人一块唱词做诗文,录下来就已成册。嗜酒如命,每次降坛时,一定要先烧纸钱,用白酒奠祭。张说不知为什么到了塞外葱岭雪山之间,刘公念了几章诗文,词义浅显,差不多就是打油诗之类。假如外乡人死在这冰天雪地里,游魂不回去,是不是假托张说的名义来混口饭呢?
  贪污  我八九岁时,在从舅安实斋家,听苏丈东皋说:交河某位县令,贪污了官库的一笔金钱,让自己的家奴带回家去。家奴行至中途,谎说在黄河中翻了船,金钱沉落河中,而暗中却派他手下役使的重台带回自己家中。重台又仿效家奴所为,窃取金钱北上,走到兖州时,被盗贼劫杀。  从舅听后,咋舌说:“可怕呀!这一系列的行为都不是人做出来的,而是有鬼神在其中起了作用。鬼神何必要白天现形呢?”  苏丈不以为然,说:“县令不贪污官库资金,何致于被家奴吞没呢?家奴不吞没,何致于被重台窃取呢?重台不窃取,又何致于被盗贼劫杀呢?这仍然是人所做出来的,不是鬼神在其中起了作用。假设如同你所说,是鬼神安排的报应,那么就成了这样一个程序:县令应该受报,所以安排了家奴吞没;家奴应该受报,所以安排了重台窃取;重台应该受报,所以安排了盗贼劫杀。鬼神既然安排人家去完成报应任务,却又要派人去报复执行任务的人,这岂不是自相矛盾,是非颠倒了吗?”  从舅说:“老先生辩才很高,但恐怕不是正理吧。不过,记住这个事情,警戒一下后人吧。”
  刚正者不怕鬼  刘乙斋廷尉任御史时,曾租住西河沿一座房子。每夜都有几个人敲梆子,声音琅琅地一直响到早上;转更时的梆子点,一一都和鼓楼相呼应。到外面看,则什么也没有,吵闹得夜里得不到片刻的安静。刘乙斋是个倔脾气,便写了一篇文章,指摘对方的罪状,书写张贴在墙上逐驱吵闹者。这天晚上便没有声音了。刘乙斋感到惊奇,自认为不差于韩愈驱走鳄鱼。  我说,你的文章德行,似乎还赶不上韩愈。但是你性刚气盛,这一辈子还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所以悍然不怕鬼。加之你经济拮据,迁到这座房子,已经无力再迁往别处了。没有办法,只好和鬼拼死斗下去。这在你,可以说是困兽犹斗;在鬼,则是穷寇勿追。你不记得《太平广记》中载,周书记和鬼争房子,鬼怕周书记倔强而离开的故事么?  刘乙斋笑着拍我的背说:“你这个魏收的嘴巴真厉害啊,不过我现在还真是这样。”
  青苗神  在我家乡春苗布野的时候,每到夜间,田间就出现一物,辨不清头足,倒掷着行走,筑地的登登响声就象杵声一样。农家司空见惯,不以为怪,称其为青苗神。据说青苗神常为田家驱鬼,此神一出,群鬼就各归其所,不敢在田野继续散游了。此神不见于古书记载,然而确实不是邪魅。我的从兄懋园曾在李家洼目睹,月下仔细观察,形状如同一个布囊,每一次翻折,总是一头着地,行动非常笨重迟缓。
  陈夫人  我的祖父,原配夫人是陈夫人,早年死了。继室张太夫人,在过门那天,独自坐在屋里,只见一位少妇掀开帘子进来,径直就坐在床边上。她身披披肩,穿着黄衫,淡绿色的裙子,言行举止很有大家闺秀风度。新娘不便于随便搭腔,以为她是叔伯妯娌,或姑姐妹。这个人侃侃而谈家务的得失,婢女老妈子的好坏都讲得极为详细周到。谈了许久,仆妇捧着茶送来,这人才径直走出。后过了几天,张太夫人奇怪家中没有这个人,细说她的衣物及打扮,才知是陈夫人入敛时的服装。  生人和死人相互妒忌,这在书中已有许多记载。陈太夫人已被埋在黄土之下,仍然担心新娘不知怎样料理家务,而现身出来加以指示。不顾阳间和阴间的阻隔,这真是居心良苦啊!现在子孙中考中作官的,都是陈太夫人所生的。
  谁说没有鬼神?  伯高祖爱堂公在明代的学术界很有声望。他专攻郑孔之学,冬夏不停,常常读书到半夜。有一天晚上,他梦见来到一个官署。匾额上写着“文仪”两字,里面有十人左右,正在办理公文:一个个都恍惚是旧相识。这些人见了爱堂公,都惊讶地说:“你应该再过七年方来,如今还早。”爱堂公猛然惊醒,自知活不长了,便天天游山观景。  他偶然遇到了一个道士,两人谈论很投机,便留下道士一起喝酒。道士告别后,在路上碰见奴仆胡门德。道士说:“刚才有封信忘了给你的主人了,你带回去。”爱堂公看了这封信,却都是驱神役鬼的符咒。于是闭门学习,精通了符咒术,时时用来演戏,以消磨时光。  过了七年,到祟祯十年,他果然病逝。逝去半天后又醒过来,说:“我因为乱用五雷法,遭到阴间的批评;阴间要追还这本书,要赶紧烧掉。”烧完书后又逝去。过了半天他又苏醒过来,说:“阴间查验,还缺三页,叫我回来取。”查看灰烬中,果然还有三页没烧尽。重新烧了之后,才逝去。  姚安公把这件事附载在家谱中。他是听曾祖父说的,曾祖父则是听高祖说的;高祖就是亲手烧书的人。谁说没有鬼神呢?
  春秋礼法,只责备贤者  南宫人鲍敬之先生说:  他家乡有位陈生,在神庙读书。一个夏夜,陈生脱衣露体地睡在廓庑下,梦见神将他召至座前,进行严厉斥责。  陈生辩解说:“殿上先有几个贩夫睡了?”  神说:“贩夫可以睡,而你就不可以。他们像禽兽一样愚蠢无知,哪里值得计较呢?你是读书人,难道也不懂礼节吗?”  《春秋》责备贤者,就是这个道理啊。因此,君子对于处世,可以随俗就随俗,不必搞特殊;不可随俗就不随,也不必去苟同。世俗中对于违礼的事,动不动就说某某人曾经做过。不考虑这样做是否正确,只论事情是否已有先例,自古以来,什么事情不曾有人做过,难道可以一一拿来作借口吗?   自古以来,什么事情不曾有人做过,难道可以一一拿来作借口吗?
  妖鬼作祟  渔洋山人记载了张巡的妾转世后索命的事,索命的理由是:“你是忠臣,我有什么罪,却杀了我给将士吃?”  但我不以为然。孤城将被攻破,张巡已决心殉国。张巡该殉国,他的妾不该殉主人么?自古以来忠臣为尽忠而被灭宗族、妻子儿女被杀的,不知有多少。假使人人都来索命,天地之间就没有纲常了。假使容忍来索命,天地间也就没有天理了。王经的母亲含笑受刑,这是一位多么伟大的人呵。  我认为这个来索命的鬼不是张巡的妾,而可能是妖鬼作祟,借一件过去的事来求祭祀吧。也有可能是明末的臣子,顾惜身家性命而偷生,却制造出这个故事来自我解脱吧。
  柳树擒贼  先四叔粟甫公,一天前往河城去拜访朋友。途中见一人骑马向东北奔驰,突然被柳枝挂下马来。众人跑过去观看,已经断气了。  过了一顿饭的时间,一个妇女哭喊着走过来,说:“婆婆生病,没钱买药,我徒步走了一天一夜,向娘家借了一点衣服首饰,打算换钱为婆母买药。不想被骑马贼夺走了。”众人领她来看堕马的人,当时堕马的人已经苏醒。妇人呼喊说:“正是这个人。”  包袱就丢在了路边。人们问骑马人包袱中衣物首饰的数目,骑马人不能回答;妇人所说的数字,与包袱被打开后检得的数字完全一致。骑马人不得不低头承认抢劫之罪。  众人认为白昼抢劫,罪该绞死,要捆起来送往官府。骑马人叩头请求饶命,表示愿把怀中的几十金送给妇人,用来赎罪。妇人因婆母病情危机,也不愿到公堂打官司,于是接受了骑马人的金钱,放他走了。  叔父说:“每一想到这事,就觉得随时随地都有鬼神。”
  老天有眼  齐舜庭是前面所叙述到的大盗贼齐大的同族。他长得剽肥粗悍,能把刀用绳子系住,在两三丈远之外投刀伤人,他的同伙称似为飞刀。他的邻居叫张七,齐舜庭一向把他当作奴仆看,强迫他卖掉他的住房用以扩宽马厩,并且嗦使他的同伙威吓他:“你如果不赶快走,立即就有大祸临头。”张七迫不得已,推带着妻子儿女仓皇地逃出。  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才来到神祠默默地祷告:“小人不幸,被恶毒的强盗所逼,已经穷困交加,饥寒交迫,无路可走了。”然后恭恭敬敬把一根木杖立在神灵面前,看木杖倒向何方就往何方走。木杖倒向东北方,于是张七带着一家人坎坎坷坷、沿途乞讨到了天津。在天津把女儿嫁给了一个盐丁,帮助他晒盐,勉强能维持生计。  三四年之后,齐舜庭打劫饷粮的事情败露了,官兵围捕他,在一个漆黑的夜晚,又刮风,又下雨,他于是乘着风雨逃脱了。考虑到他的同伙中有在商船上的,他想去投奔他这个同伙,偷渡逃走。于是他白天躲藏起来晚上赶路,偷来瓜果充饥,幸亏没被人发现。一天晚上,他又饥又渴,远远的看见有一盏昏昏的灯光。他走过去试着敲了敲门,一个少妇久久地盯着他看,忽然大声叫道:“齐舜庭在这里!”大概追捕他的公文,已经迅速的送到了天津,并悬赏捉拿他。众多的盐丁们听到叫喊声马上集合来对付他,齐舜庭因为手无寸铁,只好束手就擒。这个叫喊的少妇就是张七的女儿。  假如不是挹张七逼迫到这里来,齐舜庭恐怕要逃脱了,因为他变换了装束,这里根本无人能认出来,而这里离海口也只有几里路了,很快就能扬帆出海逃脱了。
  有的报应,祸及子孙  王兰洲曾经在乘船途中买了一个童子,年十三四岁,很是俊秀文雅,也略知字义。童子说是父亲死了,家境败落;同母亲、兄长投奔亲戚不遇想搭船回到南边去。因行李当光卖完,所以卖身作路费。同他谈话,羞涩得像新媳妇,本来已经感到奇怪了。等到就寝,竟然脱光衣服躺着。王的本意是买来供使唤,没有别的污秽念头;但是如今他温顺地主动亲近,自己也就控制不住了。  事后,童子伏在枕头上暗暗哭泣。  王发觉了,就问,你不愿意吗?童子答,不愿意。  问:不愿意为什么先来亲近我?  答:我的父亲在世时,所养的几个小奴仆,没有不在枕席上侍候的。有刚来羞愧拒绝的,父亲就鞭打他们说,想想买你做什么?糊涂到这样!所以我知道奴仆服侍主人本分应当这样,不这样就应当受鞭打,所以害怕鞭打,不敢不自己主动献身。  王兰洲惊出一身冷汗,急忙跳起身,推开枕头说:“可怕啊!”  连忙叫船夫鼓动船桨,一夜追上他的母亲兄长,把童子还给他们,并且赠送了五十两银子。王心里还不能安宁,又连忙在悯忠寺礼拜佛像,恳切求忏悔。后来梦见伽蓝神对他说:“你犯了过错在顷刻之间就改正了,阴司还没有登记上簿册。”
  先进 高等 物种 !  符合 地球 人类
神的标准吗?
  掩埋寒骨  辛卯年的春天,我从乌鲁木齐回来。到达八里坤的时候,老仆人成宁在大雾中伏在马鞍上睡着了,离开了大伙,沿着野马的足迹,误入了乱山中。迷路了不能出来,他自己感觉到肯定是会死在这山星了。偶然他在山崖上面看见一具躺在地上的尸体,大概是流亡的人在逃亡路中被冻死的。这尸体背上扎了个布袋,里面装有干粮,成宁就用来充饥,并且拜跪着祷告说:“我埋了你的尸骨,你若在天有灵,就引导我的马如何前行。”于是把尸体放到岩石洞中,用一些乱石紧紧的封闭。茫茫然的听凭马走,走了十多里,忽然发现了路。出了山,就是哈密的境地了。哈密有个游击官徐某,是我在乌鲁木齐的老相识,因此成宁就投到他的府上等我。我迟了两天才到,相见时有一种隔世的感觉。  这件事不知是鬼果真有灵,引导他出山,还是神因他的一念善心,保佑他使他能够出来,也或者是偶然碰巧侥幸出来的?  游击官徐某说:“我宁愿把这件事归功于鬼神,以鼓励那些掩埋寒骨的人。”
  真有吃人的妖魅  我(纪晓岚)的次女嫁予长山袁氏,居住地址叫焦家桥。今年她回娘家探亲,叙述了这样一件事:  距焦家桥二三里路的地方,有位农家女回娘家探望父母,由父亲送她返回夫家。途中农家女进入坟墓树林中小便,很长时间才出来。出来后形貌和神色稍微有了一点变化,说话的语音也有不同了。父亲感到奇怪,心里暗暗产生怀疑,但无从揭发出这是怎么回事。到夫家后,丈夫私下告诉自己的父母说:“我与新妇相爱相安已有好长一段时间,今天见到她却心中恐惧,这是什么原因呢?”父母训斥他胡说,强迫让他回到房间与新妇就寝。小夫妻居住的房间,与父母仅隔一墙。夜间,父母忽然听到隔壁有颠扑声和膈膈声,惊讶地起来听,才听见儿子大声号呼。等家人们破门而入,看见有一个如同黑驴的怪物,冲开人群跑出屋来,火光爆射,一跃就不见了。再看他的儿子,仅馀留了一点残血。天亮后,前往墓地寻找新妇,始终没有找到。怀疑也是被怪物吞吃了。  这与太平广记所记载的罗刹鬼事特别相似,大概也是鬼吧!可知小说稗官之类的书籍记载,也不都是虚构出来的啊。
  悖入者,必悖出  河间有个女人,性情淫荡,但长相极丑,天天浓妆打扮了倚门卖笑,但没人来找她。后来她的丈夫随着高叶飞在天长任官,很受重用。他巧取豪夺,每年都寄回来许多钱。这女人便用钱财来引诱少年,于是她家便有许多人来来往往。高叶飞被罢官之后,她丈夫逃了回来,但家中钱财全空,连器具物品也差不多卖光了,只剩下了一个丑女人,而且遍身是淫疮。人们说如果不是他胡乱弄来很多钱财,这女人也没钱去乱搞啊!
  风水之说,难道是真的?  我的伯祖父湛元公,堂伯父君章公,堂见旭升,三代都因为心悸不能睡觉而死了。旭升的儿子汝允,也患了这种病。一天在修整房屋的时候,一个工匠眯着眼睛看着楼角落笑着说:“这里面有东西。”拆开一看发现里面有一个用砖砌成的小龛,有一个旧灯架在里面。有人说这个东西能叫人睡不着觉,是当时的泥瓦匠的一种魔术。汝允从此以后病就好了。乾隆二十五年的春天,我的堂侄子汝伦对我说了这件事。  唉,这是什么道理呢?既然把这样一件物品放在墙壁里,就能操纵主人的生死命运,那么住宅地有吉凶的说法难道是真的?
15:59:00  自杀后,经历的奇梦   1993年夏季的一天,贵阳一位名叫“余竹”的女士,与丈夫吵架,一怒之下,拿起一根棍子把丈夫当头打倒,丈夫当即鲜血遍流。她想:人既然打死了,自己也活不成了,便拿出平时备好的安眠药共一百二十粒,听说拌酒喝下效果更好,便以酒和水服下。   她发现自己一个人来到一片大沙漠,整个天昏地暗,旁有树林,也是昏昏暗暗的。有两个高大的男人,好像公差,中间押着一个女人走过来,原来是她死去的...  —————————————————  假了  
  (⊙o⊙)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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