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众包怎么发布任务任务的文字朗读任务总是显示录音时间,录不上?

  外星人访谈        内容根据个人自述和会谈记录的提供者  Matilda O’Donnell MacElroy  (马蒂尔达•欧’丹奈尔•马克艾罗伊)     (英文)编辑整理  Lawrence R. Spencer  (劳伦斯•斯宾塞)       内容简介  (根据原英文电子版1-18页内容摘要概括如下)   一位名为“Lawrence R. Spencer”(劳伦斯•斯宾塞)的业余作家在日收到由“Mrs. MacElroy”(马克艾罗伊夫人)邮寄的一个包裹和附带的一封信件,邮戳上显示邮包在日从爱尔兰的纳文(Navan, Ireland)寄出……  在这之前,劳伦斯•斯宾塞曾在1998年撰写《The Oz Factors》一书时,由于查询到一些相关线索与这位女士的经历有牵连,他当时认为此人曾在“51区”(Area 51)或“罗斯威尔(飞碟)坠毁现场”(Roswell crash site)或者其它类似的某一次接触外星人事件中出现过。因此,他通过推理和一些意外的介绍指引,终于找到了这样一个人的电话号码。于是,他在1998年打通了电话并与她进行了唯一一次仅20分钟的交流,也想借此补充新书的内容。可是,她除了提到自己曾在1947年美国新墨西哥州军营服役之外,并没有提供任何更有价值的信息。后来,劳伦斯•斯宾塞在1999年新书发表的时候,还特意向这位女士(马克艾罗伊夫人)邮寄了一本作为礼物以表谢意。那时她住在美国蒙大拿州的格拉斯哥(Scotty Pride Drive, Glasgow, Montana)……  劳伦斯•斯宾塞在2007年收到马克艾罗伊夫人的包裹后,按照回退的地址-爱尔兰的米斯郡(Meath County, Ireland)尝试去联系她,可是结果除了那个被刚刚租用几星期住处的女房东回信之外,没有任何回应。房东在信中提到这里有两位老年夫妇都在近期去世了,他们火化后被葬在当地的“Saint Finian公墓” (Saint Finian Cemetery, Athboy Road),可是二人的墓碑上出现的却是 “鲍尔”(Paul)的姓氏,而不是“马克艾罗伊”(MacElroy)。他怀疑这是“假名”,可能与马克艾罗伊夫人在信件中提到离开罗斯威尔时的身份被更改的事情有关  劳伦斯•斯宾塞除了收到马克艾罗伊夫人的信件外,剩下的包裹中包含了三种类型的文档:   1、
普通草稿类型的手写文档,大小为“8 1/2& x 11&”的学生用笔记本纸张。  2、
20磅重已打印过的手动打字机证券纸,纸张中的出现的一些手写笔迹与以上的手写文档一致,而且与信封上的回退地址手写笔迹也相同。  3、
大量记录与外星人专访内容的打印记录纸张,其中包含了不同类型的打印纸,显然这些并不是用同一个打字机完成的,而且纸张陈旧,有明显频繁使用过的痕迹。  为了不受各方调查者的频繁“打扰”,劳伦斯•斯宾塞已将所有资料烧毁……   罗伯特•雷普利 (Robert Ripley)曾说过:  “信不信由你。”(Believe it or not.)        劳伦斯•斯宾塞(Lawrence R. Spencer)留给读者的一句话:  “只有你认为的真实,才是真实的。”  &What’s true for you, is true for you&.    &以后的主体翻译内容将按照以下顺序分类     一、
马克艾罗伊夫人的信件原文。   二、
马克艾罗伊与外星人“艾罗”(Airl)进行心灵感应访谈的现场官方记录,以及马克艾罗伊针对每一次“谈话”过程的个人补充解释(个人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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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马克艾罗伊夫人的信件        日  亲爱的劳伦斯先生:  现在我正在使用退伍后购买的一台“安能吾得”牌(Underwood)手工打字机给您写信,不知何故,这种书写方式与信中内容的主旨,以及你将看到的被附文档资料似乎有些相称。  记得在8年前与您有过一次交谈,在那次简短的电话交流中,您希望我可以对您撰写的《The Oz Factors》一书收集的材料有所帮助,因为您猜测我有可能了解一些有关地外生命影响地球历史事情,可能对您在这方面的调查会有所帮助。可是当时我却回应说,我没有任何可以同您分享的任何信息。  在那之后,我读完了你写的书,内容十分引人入胜。我认为您显然是一位做足了“功课”并且应该会理解我个人经历的人。记得您在电话中引用过一位老哲人的话“伴随着崇高的权力而来的,是重大的责任。”,这些话一直以来对我都是一种暗示。虽然我并不认为我有什么相关的权力去给您邮寄这些附带的文件资料,但是您的确让我感到了自己的责任所在。  
不仅仅因为我对您的认可,也由于种种的原因,我重新审视了我所处在的位置。我的确至少对于自己是负有责任的。我不可能向你讲述从1947年以来,我在个人炼狱中忍受着道德标准的摇摆不定和心灵深处的矛盾挣扎。在余下的“来生”里,我不想再玩那种“或许我应该或不应该”的游戏了。  迄今为止,为了压制和消灭那些泄露我所协助保管的真实信息的可能性,在这个圈子中已经有许多人被杀害了。世界上只有极少数人曾经看到或听说过我所保留了六十年的秘密。在过去几十年里,虽然我曾经常认为“权利”已经被严重地误导去“保护”人类不受某类“认知”的(干扰),可是这类“认知”不仅仅是去承认外星智慧生物形式确实存在,而且他们一直都在积极活跃地监视和侵袭着地球上的每一个人。虽然这种情形每一天都在继续着,可我却一直坚信我已经被我们政府中那些“有影响力的人物”授予了重托。  正因如此,我想现在是时候将我所掌握的秘密信息转交给一个可以理解它用途的人了。我认为将这部分知识带到死后的沉寂中使其销声匿迹,并不是一种对自己负责的行为。虽然这个保密信息曾被认为事关“国家安全”并因此贴上了“顶级机密”的“标签”,可我还是认为让这些“既得利益”的知识服务于公众,比起保护这些信息的好处会更多。  此外,现在我已经83岁了。我已经决定使用一种自我执行的无痛安乐死方式,离开这个对我来说经久耐用的身体。我还有不到一个月活在人世的时间,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恐惧或失去的了。  所以,我已经从我丈夫生活过大半生的蒙大拿州迁移了出来,来到了我丈夫的家乡-爱尔兰,我们在米斯郡租用了一座别墅楼上的一间漂亮的睡房,在这里将我们余生最后的那些天留给了我丈夫的祖籍所在地-爱尔兰的米斯郡。  我将会选择在距离优雅神秘的巨墩“那奥思”(Knowth)和“道思”(Dowth)不远的地方离开人世。这些巨型石碑或大规模的石头建筑是公元前3700年前的产物,它们表面雕刻着难以破译的象形图画文字,它们与埃及金字塔以及遍及世界其它地点的神秘石碑都是在同一时期建造的。  我所在的地方距离“特拉”山丘 (The Hill of Tara)也不算远,据说那山丘是曾是古代142位爱尔兰国王在史前的关键时期登基宣布统治权的地方。在古爱尔兰人的宗教信仰和神话故事中,“特拉”山丘被描述为“神灵们”居住的场所,也是进入“其它世界”的入口。  圣帕特里克曾来到“特拉”征服了古宗教的异教份子。当你阅读一些相关文献时,你会发现虽然他在当时可能有效镇压了这一地区的宗教习俗,可是并没有对那些将文明带到地球的“神灵们”造成丝毫的影响。正因如此,这个地方将很适合我启程离开这个不洁净的世界,最终释放掉此生所有的负担。  
  从一个显而易见的后知之明视角来看,这一切已经显示出了对我本人更高的期盼:去协助整个星球乃至我们银河系的全部生物形式的幸存者!  我们政府的现状已经成了“保护人民”免于接受对这类事件认知的行政机构。而事实上,由无知与保密的行为所提供的唯一“保护措施”,是为了隐藏那些私人的议程,已到达继续保有奴役他人权利的目的。而且通过这样的做法,使用迷信和麻痹的手段,可以使每一个刚刚觉察到这些的反对者和拥护者们放下防备。  因此,面对这样一桩曾使我向每个人(包括我的家人)隐瞒和保密的重要事件,这一次我将自己保留的原始文档和唯一现存的个人笔记资料放进了邮寄包裹中。同时,我也附带了当时由速记员转录与外星人会见访谈内容的打印副本,稿件包含了我与外星飞碟驾驶员从头到尾每一次会见的访谈内容记录。我没有任何关于这次访谈的现场录音资料,直到现在也没人知道我曾经可以秘密地保留这些官方专访的记录副本。  现在,我将这些文件资料委托给你,你可以根据自己的判断以任何你觉得合适的形式向全世界告知里面传达的信息。如果可以的话,不要因此让这一事件危及到你的生活或健康问题是我唯一的请求。如果你能够想办法将我的一些个人经历写入虚构的故事中,比如以小说的文体形式出现,那么在故事中所体现的真实材料内容就会很轻易地避开任何管制机构的阻碍,尽管他们经常把“国家安全”作为对抗个人审查和司法公正的私人盾牌使用。  通过这样的做法,你可以对那些信息关联的任何来源问题拒绝承担责任,同时声明那是一个你想象中虚构的故事。无论谁说“现实比虚构更不可思议”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所有这些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是“难以置信”的。然而不幸的是,“信任”对于现实本身来说并不是一个可靠衡量标准。  同样,如果你将这些记录内容,介绍给任何一个宁愿选择去做物质和实用主义或精神的奴隶以驾驭自由的人,那么,我确定包含这样实质问题的主题应该会引起这类人极大的反感。如果你想尝试以事实报道的形式,将这些文档资料在报纸或电视的新闻媒体中发表,那么他们应该会断然拒绝为一个疯子的作品进行报道。这些文档资料所反映的本质问题会使他们难以置信,因此被认为不可靠。恰恰相反,其实这些信息的发布,对于某些政治、宗教和经济的既得利益来说,是一种潜在的毁灭性灾难。  这些文档资料中所包含的信息,与你对遭遇外星人事件和超自然体验的兴趣和调查研究有关系。说实话,如果用你撰写的“The Oz Factors”一书中的类比方法,其他少数几个有关“外星人”影响作用的事实报道,就好像在环绕地球的毁灭性飓风涡流中心处的一缕轻风,微不足道。在这个宇宙中,真的有巫师、邪恶的巫婆和飞猴!  这个信息(罗斯威尔事件)已经被许多人质疑很久了,包括一直来自于主流媒体、学术界和“军事-工业复合体”方面的不断否认,艾森豪威尔总统曾在离任演讲中警告过我们(与公众利益相违背的)“军事-工业复合体”的问题。  正如你所了解的那样,在1947年7月,罗斯威尔军用基地的军方组织召开新闻发布会公布了这样一则消息:基地的第509空军轰炸大队,在新墨西哥州一个靠近罗斯威尔的农场,收获了一架坠毁的“飞碟”。这一事件引起了媒体的强烈关注。  就在同一天晚些的时候,第8空军司令又发表声明说,最初参与现场残骸复原任务的“Jesse Marcel”少校,仅仅收复了一个气象用气球的残余碎片。自那以后,这起事件的真实情况就已经被美国政府隐瞒了。  
  你可能不知道我曾应征参军进入了美国女子空军部队(WAC)的医务组,当时的编制属于美国陆军的一部分。在罗斯威尔事件发生的那段时期,我在第509空军轰炸大队任飞行护士。  当坠毁事件的消息传到基地时,我被委派随同反情报官员“凯维特”先生(Mr. Cavitt),来到事故现场针对飞行器驾驶员和生还者的任何的需求,如果有必要的话,我将实施紧急的医疗协助。因此,我亲眼目睹了一架外星飞行器失事的现场,包括几名已经死亡的外星飞行器上的成员。  我到达现场后得知其中有一个外星飞船的成员幸免遇难,而且还处于清醒状态,并没有受伤。这个意识清醒的外星人相貌与其他遇难的同类相似,但并不是完全相同。  当时在场的工作人员中没有人可以与这个外星幸存者交流,因为“她”既不使用口语,也不会识别任何符号。然而,就在我给这位“患者”检查伤情的时候,我立即察觉并领悟到这个外星生命正在试图与我交流,“她”使用的是一种由心理直接产生的“意念的画面”或者“心灵感应的思想”。  我立刻把这个现象汇报给了“凯维特”先生。由于当时在场的没有其他人可以接收到这些“思想”,而且这个外星人似乎愿意与我进行交流,于是,经过与一位高级军官的简短商议之后,决定由我参与陪同这个外星人返回驻军基地。  做出这个决定的部分原因是由于我是一名护士,可以参与外星人身体护理方面需要的工作,同时我的角色也是一个不具威胁性的通讯员和同伴。毕竟,我是当时在场的唯一女性,而且没有配备武器。从那之后,我被固定指派以“同伴”的身份去招待那个外星人。  我的职责是去会见并访问这个外星人,然后根据实际情况做出一份完善的审查报告,向指挥部当局汇报。后来,一些军方和非军方的工作人员向我提供了一份详细的问卷,由我将问卷中的问题“翻译”给这个外星人,然后针对每一个回答进行记录。  无论这个外星人是在医疗测试的过程期间,还是在“她”遭受的来自众多政府机构的其它调查活动期间,一直都有我在场陪同。  
  由于受到这个非同寻常的任务委派,为了增加我的安全(保密)级别,我还因此被提升了军衔成了高级军士长(Senior Master Sergeant),我的津贴也从原来的54.00美元/月上涨到138.00美元/月。从日起,一直到8月份这个外星人“死亡”或与“身体”分离的那一刻,我执行了这些特殊委派的任务,你将可以从我提供的文件资料中读到相关细节。  由于时常有军方、情报机构和其他各式各样的官员在场,虽然我从来没有与这个外星人完全独处的机会,但是我仍然在未受干扰的条件下与“她”进行了将尽六个星期的(思想)交流。  下文内容是针对我个人的回忆与外星人“交谈”的概括总结,后来我得知这个外星人名叫“艾罗”(Airl),也是那艘外星飞船的驾驶员。  此时此刻,也是在她的“死亡”或启程离开后六十周年的纪念日,为了地球居民的最大利益,我感到我有责任去泄露我与“艾罗”在那六个星期的时间里所交流的内容。   虽然我曾经是以护士的身份在空军服役,但是我并不是飞行员或技术人员。此外,在那段时期里,我并没有直接接触过那艘太空飞船,包括从事故地点获得的其它残骸。为此,人们必须在考虑以我个人主观理解能力所及的前提下,看待我与“艾罗”通过感知思想和意念图像互动的方式进行交流的内容。  我们之间的交流并不是通过传统意义上的“口头语言”进行的。事实上,这个外星人的“身体”并没有“嘴”这样的器官可以说话。我们之间是通过心灵感应进行交流的。最初的时候,我并不能很清楚地理解艾罗所要表达的意思。虽然我能够接收到图像、情感和模糊的概念,可是却很难用言辞的方式表达出来。直到她学会了英文,才可以集中精力将我能够理解的精确的文字和符号信息传达给我。(她)学习英文这件事算是帮了我的大忙,这对我来说,比她更受益匪浅。  在接近我们所有会谈尾端的那段时期,我已经能够轻松自在地应对这种心灵感应的交流方式。我已经变得可以更加熟练地理解艾罗的想法了,仿佛那些想法和情绪就是我自己产生的一样。然而,这样的交流方式又受限于她自身的主观能动性和目的性,以及我与她之间的默契程度。她能够有选择性地传达我接受能力允许范围内的信息。另外,在个人经验、历练、教育、关联性和目的性方面,她又同样具有独一无二的自我个性。   这个符号是“同领地”(The Domain)的标志。   “同领地”是一支种族或一种文明世界的名称,我所专访的这个外星人“艾罗”,正是服务于同领地远征军的一名军官,同时也是飞行员和工程师。那个标志代表了这个已知宇宙的起源与无边际的状态,被统一与综合后并入一个由同领地管辖的浩瀚的文明世界。  
  艾罗目前的岗位被安置在小行星带里的一个基地中,据她介绍,这个基地被用作地球在太阳系中的空间站。首先最重要的一点,艾罗只是代表她自己。其次,她在同领地远征军中担任军官、飞行员和工程师都是自愿服务的行为。在那个职位上,她有相应的任务和职责,但是,只要她愿意,可以随时离开。  请接管这个资料,并且尽可能地让更多人知道这些。我想重申我的本意并不希望您因占有这样的资料而对生命造成威胁,我也真的没有期望您去相信资料中的任何情节。可是,对那些愿意并能够面对这个资料现实意义的人来说,我的确感觉到您能够意识到这些知识的价值所在。   人类需要知道来自这些文件资料中那些问题的答案。我们是谁?我们来自何方?我们来到地球的目的是什么?人类在宇宙中是孤独的吗?如果在其它地方有外星生命存在,那为何他们不与我们接触呢?  如果我们无法采取有效的措施去撤销外星人对地球长期、普遍渗透性的影响,那么,让人们懂得这种对我们精神与肉体的生存方式所造成的破坏性后果,将是至关重要的事情。  也许这些文件资料中所提供的信息,会成为使人类奔向更美好未来的垫脚石。我希望您可以在传播这信息的时候,表现得比我更加机智、更富有创造力、更加的勇敢。  愿神灵们保佑你,也留住你。   爱尔兰,米斯郡 米斯郡,纳文   Troytown Heights,100号  美国女子空军部队医务组,退伍军人  高级军士长  马蒂尔达•欧’丹奈尔•马克艾罗伊 夫人    第一章我与这位外星人的第一轮访谈  (马蒂尔达•欧’丹奈尔•马克艾罗伊的自述)  在这个外星人被送回基地之前,我已经与她共处了几个小时了。正如我前面所提到的那样,由于我是我们当中唯一可以理解她交流方式的人,于是凯维特先生要我留在这个外星人身边。我当时搞不明白为何我会有这种能力去跟那个生物“交谈”。在那之前,我从来没有用心灵感应与任何人进行交流的经历。   我所经历这种无声的非口头的交谈方式,就像是去理解一个婴儿或一只狗的意图,因为它们会试图让你懂得它们所要表达的意思,但是比较而言,这次经历要显得更直接,更有效力!尽管没有任何的口述“文字”或“符号”显示,可是那些对我传达的思想意图却明确无误。后来我认识到,尽管我接收到了这种“思想”,但是我也没有必要将它的确切含义翻译出来。   我认为这个外星生命不会愿意去讨论一些技术的问题,因为她身份是军官和飞行员,因此她从属的组织机构应该会需要她履行相应的保密职责。任何一名军人在被“敌人”俘获期间,都有职责去对重要信息进行保密,当然,即使面临严刑拷打也不能例外。   可是,尽管如此,我还是一直觉得这个外星生命并没有真的试图对我隐瞒任何事情,我就是没有那种感觉。她的交流方式对我来说总是觉得诚实可信。可是,我猜想你可能从来没有确切体会过。我可以肯定我和这个外星人之间共享了一个独特的“纽带”,那是一种“信任”或者与患者或孩童相处时的一种理解和认同的感觉。我想这是由于这个外星人能读懂我是真的对“她”感兴趣,而且不仅没有任何恶意,也不允许对她造成任何伤害,如果我可以防止那种行为发生的话。这些也是真实的感受。   我谈到这位外星人时使用了“她”,实际上,无论在生理还是心理方面,这个生物都没有性别存在。“她”的确具有一种相当强烈的女性举止和风度。然而,在生理方面,这个生命无论从内到外都不具有生殖器官。她的身体更像是一具“替身”或“遥控设备”。她的身体既没有内部“器官”,也不是由生物细胞构造而成的。不过,确实有一种“电路”或电子神经系统遍布了她的全身,可我搞不明白那是怎样运作的。   从身材和外观上看,她的身体显得短小而纤细,身高约有1.2米。与她的细小的四肢和躯干比较,那巨大的头部显得很不相称。在双“手”和双“脚”上,各长有三只有些抓握能力的“手指”,她的头部没有起作用的“鼻子”或“嘴巴”或“耳朵”。我推测,这位军官在太空航行的过程中并不需要这些器官去感应声音,因为没有空气的环境就不能传导声音,因此,在她身上并没有制造与感应声音有关的器官,而且那个身体也不需要消耗食物,所以她也没有嘴巴。   她的眼睛非常大,我一直没能测定她眼睛的视力水平和视觉敏感度,但是,通过我的观察,她一定具有极高的视觉敏锐度。我认为那双黑色不透明的晶状体,应该可以觉察到超越光谱波段和微粒的光线,而且我推测,她的视觉可接收的范围可能包括了全部电磁波频谱波段,或更多,我并不了解确切的情况。   当这个生命用她的双眼凝视我的时候,我有一种好像被穿透全身的感觉,仿佛她使用了“X射线显像”技术。面对这种感觉,一开始我还有些尴尬,直到我确定她并没有任何性倾向的企图才放心。事实上,我认为她从来没有对我是男是女的问题产生过任何想法。   在与这个生命短期的相处之后,很明显,她的身体不需要氧气、食物或水分或其它任何外部的营养或能量。我后来得知,这个生命可以用她自己的“能量”作为补给,用来维持身体功能的活性和运转。我虽然一开始对这种现象感觉似乎有些怪异和不安,可后来还是适应了。同我们的身体复杂性比较而言,那确实是一个构造非常简单的躯体。  
  艾罗向我解释那身体既不是机器人一样机械构造,也不是生物体,它是一个被她激活的精神生命体。从技术角度来讲,站在医学的立场上,我会说艾罗的身体不应该被称为“活体”,由于不具备细胞等等的构成条件,因此她的“替身”并不是生物学意义上的生命形式。   它有光滑灰色的皮肤,身体可以耐受温度、大气环境和压力的变化。她身体的四肢非常弱小,没有肌肉组织。由于在太空中没有重力,因此,强健的肌肉是不必要的。这个身体几乎被完全应用在太空飞船上,或者无重力的环境中。由于地球具有很大的重力加速度,因此,这种身体无法到处走动,因为它的双腿并不是为这一目的而设计的。不过,它的手和脚却表现得非常灵活。   就在我与这位外星人访谈之前,仅一夜之间,这个地方就已经变成了一个嘈杂喧嚣的闹市,几十个工作人员忙碌着布置灯光和摄像设备。一部电影摄影机、一个麦克风、一台磁带录音机被提前布置在“会谈房间”里。(我不明白为何需要准备麦克风,因为与这个外星人之间根本不存在声音交流的可能性。)现场还有一个速记员和几个在打字机上忙碌敲打的打字员。   我接到通知说,一位外语翻译专家和一支“密码破译”的工作队伍已经出发,他们连夜赶来这里,协助并参与我即将与这位外星人进行的会面访谈。几个来自各领域的医学专家准备对这个外星人进行检测,同时还有一位心理学教授来协助阐明问题并“翻译”回答的内容,之所以这样做,是由于考虑到我只是一名并没有翻译员“资格”的护士,尽管我是当时在场唯一能够理解这个外星人想法的人。   后来在我们之间进行了许多次交流,而每一次“交谈”都使我们之间相互理解的程度成指数级增长,关于这些,我在以后的自述内容中也会谈及。以下内容是针对第一轮会谈的“问题清单”与“对应回复”的记录副本,预先备好的“问题清单”由基地情报官员为我提供,“对应回复”的部分是由速记员在访谈过程中听取我汇报的同时,当即笔录的内容。  
  第二章我进行的第二轮访谈   “在接下来的一轮会谈中,他们只让我问外星人一个问题。”    (会谈内容的官方记录)顶级机密   美国空军官方记录  罗斯威尔空军基地,第509轰炸大队  主题:外星人访谈,  “问题”-“你为什么停止了继续交谈?”   回答 –没有停止。其他人。隐藏的 / 隐蔽的。暗藏的恐惧。   这个外星人之所以不能与他们交流,是因为他们对她感到恐惧,或者不信任她。而且,很显然,这位外星人已经完全感知到那些人对她隐瞒着想法和暗藏的企图。同样明显的是,在这一点上,这个外星人对我们居然没有一丝的恐惧或其它的任何想法!    (马蒂尔达•欧’丹奈尔•马克艾罗伊的自述)   在我向速记员和那些焦急等待在隔壁房间里的人们汇报之前,我仔细考虑了这位外星人想法的含义,而且在措辞方面非常谨慎。   对我个人而言,却从没遭遇过来自这位外星人的任何恐惧或误解,我只是抱着非常好奇和兴奋的心态去倾听任何我可以从她那里接收到的信息。然而,和这位外星人一样,我对那些操控会谈过程的情报人员或“权力部门”也没有什么信心,我不知道他们会对她有怎样的企图。不过,我确定这些军方的官员们一定会感到非常非常地紧张和不安,因为居然有一架外星飞船和一位外星飞行员落到他们的手上了!  在那段时期,我最烦恼的是不知道如何更清楚地理解这个外星人的思想和念头。我认为我作为一个心灵感应的“接收者”,一直都做得不错,可是我并不算一个很好的心灵感应“发送者”。   我当时非常想找到一个与这个外星人更好的沟通方式,以便使不断增多的政府官员们更直接地了解她的想法,而不必依赖我去充当翻译的角色。然而,我又是那外星人唯一可能愿意交流的人,所以,这个工作最后还是要落回我的头上。   我同时也敏锐地意识到,这可能是地球史上最重大的“新闻事件”了,而我应该为能够参与此事件而感到自豪。当然,在那之前,整个事件被军方和“权力机构”在新闻报道中以官方名义进行否认的活动已经开始了。   然而,我也开始感觉到在我所了解的范围内,作为地球上第一个与外星生命形态进行交流的人所承受的压力。我想我能了解哥伦布在一颗小行星的一块大陆上发现一个“新天地”时的心情。但是,我即将发现的却是一个全新的,尚未勘查过的宇宙。  在等待上级给我委派下一个指令那段时间里,我在几名全副武装的军警护送下回到了宿舍,途中还有几个身穿黑色西服打着领带的人陪同在我身旁。早上起来后,他们还在那边驻守着,而且还有人送来早餐。早饭过后,他们又护送我回到基地那间为访谈准备的会议室。  
  第三章我进行的第三轮访谈  (马蒂尔达•欧’丹奈尔•马克艾罗伊的自述)   在第三轮访谈中,以及所有后续的会谈过程正如我前面提到的那样,都是在许多其他工作人员参与录制和观察的环境下进行的。虽然他们没有在现场露面,可是在会谈房间与隔壁办公室之间,已经布置了一面单向反光镜,目的是为了在不打扰外星人的前提下监视会谈现场。     这个外星人已经被转移到这个重新布置的房间里了,而且被放置并坐在一把普通的沙发型睡房椅上,椅子被华丽的编织物覆盖着。我确定有人被派到了城镇里最近的一间家具商店购买了一把椅子。由于这位外星人的身材尺寸相当于一个非常瘦弱的5岁小孩,因此那椅子使她显得相形见绌。由于她的身体不是生物构造的,所以它不需要任何食物、空气或热量,而且,她显然也不需要睡觉。她没有眉毛也没有上下眼皮,所以眼睛是一直睁开的。除非她做出手势或移动自己的身体,否则,只要她笔直地坐在那里,我想没有人能看出她到底是处于醒着还是睡着的状态。除非你可以接收她的意念信息,否则很难判断她是否还活着。终于,我明白这个外星人的存在与否并不是靠她的身体去鉴别的,可以这样说,是由她的“品格”来定位的。她的外星人同伴们称呼她“艾罗”(“Airl”),而且这是我在描述时能想到最接近她名字的英文字母组合。我能感觉到她的性别更倾向于女性。我想我们都共有一种女性天生的同情心,以及一种培养对于生命和彼此的态度。我确定她看不惯在那些男性的官员和干事身上表露出好战的、有侵略性的、级盛气凌人的态度,因为,同发现宇宙的奥秘相比,他们当中的每一个人更担心的是自己的自尊和权力。   当我进入这房间时,她看到我非常高兴。我能感受从她那里接收到的一种非常诚恳的认同感,一种安慰和“温暖”的情绪,那就像是一种渴望的激情,一种从狗或小孩身上感受到的绝对理想主义的温情,然而又伴随着平静和缄默的抑制。我必须要说,我非常惊讶于对这个外星生命产生如此的感情,尤其是在我们仅相处了那么短时间的条件之下。我很欣喜我能够继续与她进行访谈,尽管所有的注意力都来自于滔滔不绝抵达基地的政府和军队的人们。   为我策划下一系列问题的人一定是想让我去了解,他们怎样才能不通过我,与这个外星人进行交流,这是显而易见的。下面的内容就是针对这些新问题的回答:(会谈内容的官方记录)   顶级机密   美国空军官方记录  罗斯威尔空军基地,第509轰炸大队  主题:外星人访谈,   “问题”-“你能阅读或书写任何地球语言吗?”   回答不能。   “问题”-“你了解数字或数学吗?”   回答 是的。我是一名军官 / 飞行员 / 工程师   “问题”-“你能书写或画出可以翻译成我们语言的符号或图画吗?”   回答不确定   “问题”-“有没有其它交流的手势或方法可以帮助我们更清晰地理解你的想法?”   回答没有。   (马蒂尔达•欧’丹奈尔•马克艾罗伊的自述)        
我非常确定这段回答不是真实的。但是,我能体会艾罗一直不愿意用书写或绘画或手势的方式进行交流。我所感受到的是,她一直是在奉命行事,就像任何一个被俘虏的军人一样,即使在酷刑之下,也绝不能透露任何对敌人有帮助的信息。她只能够也只愿意透露那些非机密性质或个人的信息,或“姓名、军衔和编号”   (会谈内容的官方记录)   顶级机密   美国空军官方记录  罗斯威尔空军基地,第509轰炸大队  主题:外星人访谈,,第2段会谈   “问题”-“你能在一张星系图上向我们展示你家乡的行星吗?”   回答不能。   这样回答并不是因为她不知道地球与她出生地行星之间的路线,她只是不愿意展示它的所在位置,也因为那个行星的位置并不存在于地球上任何的星系图中,它距离这里太遥远了。   “问题”-“你们的人需要花多长时间才可以查出你在这里?”   回答 未知的。   “问题”-“你们的人到这里营救你需要花费多长时间?”   回答 几分钟或几小时。   “问题”-“我们怎样才能让他们明白我们对你没有伤害的意图?”   回答 意图是清晰的。看你的心智 / 图像 / 感觉     “问题”-“如果你不是一个生物体,那为何你将自己归属于女性?”   回答 我是一名造物主。母亲。源头。   (马蒂尔达•欧’丹奈尔•马克艾罗伊的自述)   o 回答这些问题只花了我几分钟的时间,我意识到,如果这个外星人还是不愿意合作,也不愿意透露任何让军方、情报机构或科学家们认为有价值的信息,那么我们可能将要面临非常严重的麻烦。我同样确定这位外星人非常清楚那些策划问题清单的人的真实意图,因为她能够“阅读他们的心智”,就像与我在心灵感应交流时阅读我的想法一样的轻松。正由于感应到了那些意图,她才不愿意也不能与他们当中的任何人以任何方式在任何的境况下合作。我同样确定,由于她不是一个生物的生命形态,因此也没有任何类型的拷问或强制行为可以迫使她改变主意。  
  第四章 语言的障碍   (马蒂尔达•欧’丹奈尔•马克艾罗伊的自述)  
针对那些“没有答案”的答复内容,我向情报机构人员解释了我对造成这种结果起因的个人看法,结果引起了一大片骚动与不安。在情报和军方官员以及心理学家和语言学家之间引发了激烈的讨论,这一状况一连持续了几个小时。最后决定应该允许我继续与这个外星人进行交流,而且提供了一些我可能会得到满意答复的下列问题:            (会谈内容的官方记录)   顶级机密 美国空军官方记录  罗斯威尔空军基地,第509轰炸大队  主题:外星人访谈,,第3段会谈    “问题”-“为了让你在回答我们提问时感觉足够的安全,你需要我们做出什么样的保证或证明呢?”   回答 只有她说话。只有她听到。只有她提问。没有其他人。必须认识 / 熟悉 /理解。   (马蒂尔达•欧’丹奈尔•马克艾罗伊的自述)   我从会谈房间出来后,汇报了外星人对问题的答复,结果遭受了来自集合在一起的情报和军方人员冷酷、怀疑的接待,他们无法理解外星人如此回复究竟是何意。   我承认我也真的不明白她究竟想表达什么意思,但是我一直都在尽最大的努力去表达她心灵感应的意图。我告诉那些官员,沟通存在的问题可能与我应对这位外星人心灵感应语言的能力不够有关系,在理解方面还达不到足够清晰的满意程度。在这一点上,我感到非常泄气,几乎想要放弃了!  而现在又比以往增添了更多的争论!我很确定我快要被从这一任务中剔除了,尽管事实说明这个外星人拒绝和任何人交谈,而且并没有找到任何其他人可以与她沟通。 幸运的是,来自海军的一位非常聪明的日文语言学专家名叫“约翰•纽勃”(John Newble),对这一现象做出了解释并提供了一个解决方案。他的解释是,第一,这个问题与外星人的沟通能力欠缺没有什么关系,而与她不情愿与除我之外的任何人交流有更多关系。第二,为了获得一个清晰全面的沟通环境,会谈的双方都需要去理解和使用共同的语言进行交流。   文字和符号在语言中传达着非常精准的概念和含义,他说日本人在他们的语言中有许多同音异义词,使日常的交流沟通出现很多混淆的情况。为了解决这一难题,后来他们使用了标准的中国汉字去书写所要表达语言的确切含义,这个办法为他们消除了困惑。如果不能建立一个明确的命名法,那么这种沟通水平也不太可能超越那些初级的相互理解方式,比如人与狗之间的,或两个小孩子之间的。缺乏掌握带有清晰概念并可以共用的词汇,是影响不同人、不同族群或不同国家之间相互交流的限制因素。因此,他提出我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我不得不去学习这个外星人的语言,要么就让外星人学习说英语。而事实上只有一个选择是可行的:由我来劝说艾罗去学习英语,然后由我在这位语言学专家的指导下,教她学英语。对于尝试这个分析的方案,没有人提出异议,也是由于当时确实无计可施了。  这位语言学专家建议我找来一些儿童读物和一些基本的初级读本,外加一本语法课本带进会谈房间。到时候由我坐在这位外星人身边,为她大声朗读书本内容的同时,用手指着每一个读到的文字,以便她跟上我的进度。这个理论是为了使这位外星人完全可以学会阅读,就好像教小孩子通过认字和边写边读的方法来学习阅读一样,在学习基本语法的用法方面也是这样。他们同时还这样假设过,我想,如果这个外星人可以聪明到使用心灵感应与我交流的程度,而且还能偶乘坐太空飞船穿越星系,那么她学习说英语的速度应该至少不会低于一个5岁的儿童。于是我回到会谈房间并把这个想法传达给了艾罗,虽然她并没有拒绝学习语言的意思,可是她特没有做过任何许诺去回答以后的问题。没人提出更好的主意,于是,我们就这样做了。  
  第五章阅读的课程   (马蒂尔达•欧’丹奈尔•马克艾罗伊的自述)   我在阅读课程的开始阶段使用了一本教科书的前几页,这本书在19世纪用来教那些美国边疆城市拓荒者家庭的孩子们,书名叫做“McGuffey’s Eclectic Reader, Primer Through Sixth”(麦加菲美德读本,初级到六级)。由于我不是教师,而是一名护士,所以这位语言专家在向我提供教学书籍的同时,还给了我一份详尽的教学讲解——需要我花上一天时间的课程——学习如何使用对应的书去教这个外星人学英语。他说,之所以选用这些特别的书籍,是因为它们的最初版本始于1836年,在横跨四分之三个世纪的时间里,用来教美国全部学校五分之四的儿童如何去阅读,而且没有其它任何书籍能够对美国儿童有如此长期的影响力。麦加菲(McGuffey)的教学课程,是从以字母顺序学习认字的“初级读本”开始进行的,孩子们可以按步骤利用搭起带有字母的方块进行组字和发音,这个过程涉及在读音教学法中如何教给孩子使字母与发音结合。每一节课都要首先对阅读训练中出现的词语进行研究,而且还要对应做标记以显示每个单词的正确发音。我发现“第一和第二级读本”中的图片所讲述的故事,都是描述孩子与家庭成员、老师、朋友和动物之间关系的,而“第三、四、五和第六级读本”则是对其进行扩展延伸的内容。我还记得其中一个故事名叫“寡妇和商人”,这是一个关于道德情操的类型的故事,一个商人去帮助一个身处困境的寡妇,后来,当这个寡妇证明了自己的正直时,那商人送给她一件精美的礼物。这些书并不一定是在教你去相信慈善的行为来自于富人。因为我们都知道,慷慨是一种每个人都应该操行的美德。所有故事的内容都是非常健康有益的,而且还配有相当不错的插图,比如针对诚实、仁慈、节俭、勤劳、勇敢、爱国主义、对上帝的崇敬,以及对父母的尊重。我个人会向任何人推荐这本书。   我同样发现这本书中所使用的词汇,比现代社会人们常用的有限数量的词语要显得非常先进。我想,自200年前开国元勋们撰写了独立宣言之后,我们已经失去了大量我们自己的语言!   正如对我指导过的那样,在会谈房间里,我坐在艾罗的身边为她大声朗读麦加菲系列读本,每本书中都针对教学的主题和故事匹配了精美的插图,虽然相对于当今的标准是显得有些过时的。尽管如此,艾罗似乎懂得并全神贯注于课程进程中的每一个字母、发音、音节和词义。我们每天进行14小时的课程,这样未间断地一连持续了3天,我自己占用的休息和吃饭时间刨除在外。艾罗没有要求过任何休息,她不睡觉。正相反,她一直坐在会谈房间的软垫椅子上,复习回顾我们所讲过的内容。当我每天早晨从上次结束的课程开始讲起的时候,她已经记住了上堂课的内容,而且很顺利地进入了下一章节的学习进程中。这样的学习进度模式不断地加速,直到我为她而采用的朗读教学方式变得失去意义为止。   虽然艾罗没有可以用来说话的嘴部器官,不过,她现在已经能够用英语作为媒介进行“思考”了。在课程结尾阶段,艾罗已经能够读书并进行自学了。我向她说明了如何使用英语字典去查找学习过程中遇到的生词,在那之后,艾罗开始频繁地翻阅字典,也是从那时起,我的工作角色成了一个负责递送书本的仆人,将她需要的参考书籍络绎不绝地送到她跟前。紧接着,“纽勃”先生拿来了一套“大英百科全书”,艾罗尤其喜欢这些书籍,因为书中有许多的图片。在那之后,她又要求阅读更多的图画书和带图片的参考书籍,因为,在她参照图片进行理解的过程中,会更有利于掌握所学内容的含义。   在接下来的六天里,我猜想,这里可能已经引进了来自于遍及全国范围图书馆中的书籍,因为还没过几天时间,她就已经读完了几百本书!她学习了每一个我能够想象到学科,以及其它很有技术含量的,甚至我从来没想要去了解的科目,比如天文学,冶金学,工程学,数学,各种技术手册等等。后来,她开始阅读文学作品,小说,诗集和文学经典著作。艾罗同时还要求阅读大量以人文和历史为主题的书籍。我认为她已经阅读了至少50本关于人类历史和考古学的书。当然,我十分确定,她还接到过一本《圣经》,而且是从头到尾一页接一页地翻看,期间没有进行任何评论或提问。   虽然我继续保持着每天呆在艾罗身边12-14小时,可是除了她偶尔会向我提问之外,在接下一周的大部分时间里,我们之间并没有进行什么交流。那些提问通常都是针对所读文章背景的理解,或意在阐明书中的一些事情。奇怪的是,艾罗告诉我,她最喜欢的几本书是“爱丽丝梦游仙境”,“堂吉诃德”和“一千零一夜”。她说,这些故事书的作者向人们展示了,拥有一个伟大的灵魂和创造力,远比掌握一项重要的技能或权力更重要。由于我无法回答她提出的大量问题,所以我只能向房间外面的人们去请教答案,他们中大部分人都是与科技研究领域相关的人士,其中少数几个问题是关于人文科学的。从综合理解的深度和她所提问题的微妙性能够看出,她的智慧是非常敏锐的。   我个人认为,她所掌握的地球文明和历史知识,已经超出了我们开始时由她自愿接受的范围。我很快就会发现更多了。  
  第六章 我受教育的课程开始了   (马蒂尔达•欧’丹奈尔•马克艾罗伊的自述)  
就在从坠毁现场“援救”艾罗迄今为止的第15天,我已经可以同她轻松流畅地进行英语交流了。到目前为止,她吸收了如此大量的书写材料,以至于已经远远超越了我的受教育程度,尽管我曾在洛杉矶高中毕业后进入了大学,并完成了四年的医学院预科与护理培训的课程,可是,同时我自己的认知空间已经因此被彻底限制了。  
最近呈现给艾罗的大部分学科知识,都令我望尘莫及,尤其针对于她深刻的理解能力和强烈的学习热情,以及如照相功能一般的记忆力!她能够记起已读书籍中的一大段内容。她还特别喜欢一些经典文学著作的某个故事片段,其中,她喜欢回味来自“顽童历险记”、“格列佛游记”、“(小飞侠)彼得潘”和“睡谷的传说”中的故事。   到了现在,艾罗已经变成了一位老师,而我却成了她的学生。我以后要学习的内容,将是生活在地球上的人一无所知也无从得知的!  
在会谈房间隔壁聚集了利用单向反光镜观察我们的科学家们和相关人员,我和艾罗称这些人为“旁听席”,他们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让她去回答问题了。可是艾罗去始终拒绝回答来自除我个人之外任何人的提问,即使在我扮演转译者角色或以书写方式表达的时候,也是如此。  
第16天的下午,在艾罗读书的时候,我们并排坐着,她合上了一本书的最后一页,然后把书放在一边。在我正准备从一大堆等待阅的书籍中为她递送下一本时,她转过头对我说或对我“传递想法”--“现在,我准备好发言了”。起先,我对她这样的言语有点困惑,然后我向示意可以继续她的发言,就这样,由她为我上的第一课内容开始了。   (会谈内容的官方记录) 顶级机密   美国空军官方记录  罗斯威尔空军基地,第509轰炸大队  主题:外星人访谈,,第1段会谈   我提问,“艾罗,你想要说些什么呢?”。  
“我成为在这一空间区域同领地远征军的一个成员,已经有几千年时间了。然而,自公元前5965年以后,我并没有与任何地球人私下里进行过亲近的接触,因为我的首要职责并不是去与同领地行星上的居民进行接洽。我是一名身兼多职的军官、飞行员和工程师。尽管如此,虽然我可以流利地运用347种同领地范围内的语言,可是,我一直也没有接触过你们的英文。 上一次我精通的地球语言,是来自吠陀经赞美诗中的梵文,那段时期,在一项任务中,我作为一名成员,被派去调查坐落于喜马拉雅山脉同领地基地所遭受的损失。因为,全部的军营的军官、飞行员、通讯和管理职员都消失了,那个基地被摧毁了。几百万年前,我在同领地接受培训,担任调研、数据评估和程序开发官员一职。因为我拥有那些技术经验,所以我成了被派往地球的搜寻小组成员之一。去询问生活在那一区域附近的一些居民,也是我任务所涉及的一部分,结果许多当地的住户都反映看见‘vimanas’或飞行器曾出现在那片区域。通过对合理的迹象、陈述和侦察进行延伸性追踪之后,在某些证据缺失的情况下,我带领我的团队发现,有些‘旧帝国’的船只与‘旧帝国’的设施仍然巧妙地隐藏在这个太阳系中,而我们居然一直都没察觉到。之所以你和我以前不能够使用你的语言沟通,是因为我个人一直都没接触过你的语言。不管怎样,现在我已经扫描了所有你向我提供的数据,这些信息被传达到了我们负责这一区域的太空站中,并且已经被我们的通讯指挥官通过我们的计算机进行了处理,在与我意见一致的上下文中,将其翻译成我自己的语言之后,再传达给我。与此同时,我还接收到一些存储在我们计算机文件系统中的额外信息,其中包括英语方面和同领地关于地球文明的记录。”   “现在,我已准备好向你传达一些确切的信息,我感觉这些对你来说极具价值。我将告诉你这个真相,虽然真相是同其它所有的事实相关联的,可我还是希望在不超出自己的诚实界限范围内,在不违反我所服务并宣誓去捍卫的组织职责的前提下,尽可能公正准确地与你分享我所理解的事实真相。”  “好的”,我提问,“你愿意去回答旁听席的提问吗?”。   “不,我不会去回答问题了,我将提供给你一些信息,会使构成人类社会的这些不朽的精神生命在幸福方面收益,而且将有利于扶植地球上无数的生物形式和生态环境,正如这也是我使命的一部分,以确保地球得到保管。就我个人而言,我深信所有的意识生物都是不朽的精神生命,这其中包括人类。为了准确和简洁起见,我将使用一个虚构的词:‘现在—成为者’,因为,一个不朽的生命最初的天性,是生活在永恒的状态 ——‘现在’,而唯一使他们如此存在的理由,是他们决定去 —— ‘成为’。无论他们在社会中的地位有多么低下,与我自己期望从其他人那里得到的一样,每一个现在-成为者都应受到尊重和对待。不过,无论他们是否意识到这个事实,每一个地球上的人仍然一个现在-成为者。”   (马蒂尔达•欧’丹奈尔•马克艾罗伊的自述)  
我永远无法忘记这段交谈经历,她的语气显得非常的务实和平淡,另一方面,这也是我第一次感觉到来自艾罗温和而真实的“个性”,她对“不朽的精神生命”的一段阐述,好似黑暗的房间中出现的一束闪光那般触动了我,因为我以前从没考虑过人类可能是不朽的生命。     我曾经认为,地位或权力都是完全由圣父、圣子和圣灵所掌管的,而且,由于我是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受托于主耶稣和圣父,因此,我从没想到过作为一个女人同样可以是一个不朽的精神生命 —— 不仅仅只有圣母玛利亚。但是,当艾罗传递给我那个概念时,我第一次清楚地意识到,就她自己而言,她是一个不朽的精神生命,而且我们所有人都是!  
艾罗说她感觉到我对她的想法有些困惑,她说她会向我证实我也是一个不朽的精神生命,接着她说,“到身体的上方来!”与此同时,我开始意识到我已经处在身体的“外部”了,而且正在从我的头上方天花板的位置朝下面看!我还能看到我身体周围房间内部的景象,包括坐在我身体旁边的艾罗的身体。过了一会儿,我认识到这个自然而又震撼的事实 ——“我”并不是一个实体。 在那一刻,一面黑色的面纱在我生命中第一次被掀开了,而且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意识到我并不是“我的灵魂”,而“自我”才是“我”—— 一个精神生命。 过了一会儿 —— 我不确定过了多久 —— 艾罗问我是否对这个概念有了进一步的了解,突然,我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中,然后大声地回答说,“是的!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那段体验让我太吃惊了,甚至我可能不得不从椅子上站起来围绕房间步行几分钟才能平静,于是我借口去喝杯水,并走出了房间,然后进了洗手间,我对着洗手间内的镜子观察我“自己”,又在梳妆台重新补妆整理了一番,然后拉直了我的制服。过了10或15分钟后,我感觉自己又再次恢复了“正常”,于是返回了会谈房间。在那之后,我感觉我已经不再只是艾罗的一个翻译员了。我觉得自己似乎是一个与她“志趣相投的人”。我感觉好像我正在与一个关系最亲近的人、一个信任的朋友或一个家人,很安全地呆在家里。艾罗发觉我对于“个人的永恒”这一概念存在困惑,于是,为了给我解释清楚,她开始了她的第一堂“课程”。   
  (继续接上一段会谈内容的官方记录)   “艾罗告诉我,她之所以来到地球和这片第509轰炸机空军中队的驻地,是因为她被上级派遣到这里,调查发生在新墨西哥的核武器爆炸实验。她的上级安排她去大气层搜集一些数据,用这些来测定对环境造成的辐射和潜在的危险范围。在她执行任务时,飞船被一束闪电击中,导致她对飞船失去了控制而坠毁。这架飞船是由一些现在-成为者操控飞行的,这些现在-成为者用的都是‘替身’,这种方式与一个头戴面具、身披戏装的演员很相似,这就好象是通过一种机械的工具在物理世界中进行操作。在太空执行任务时,她与其他同级或他们上级的军官一样,都寄居在这些‘替身的躯体’中。当他们不在工作岗位时,就会‘离开’这个身体,然后在没有使用身体的情况之下,进行操作、思考、交流、旅行和生存。  这些替身是由人工合成的材料制作的,包括一种非常敏感的电子神经系统,目的是使每一个现在-成为者可以校准他们自己,或者调谐到一种电子的波长范围,并且与每一个现在-成为者发出的波长或频率进行独特的匹配。每一个现在-成为者都有能力创造一种可以识别他们的独特波动频率,很象是一种无线电信号的频率。这个过程在局部意义上比较符合以指纹识别身份的原理,替身的躯体扮演了现在-成为者的一个无线电接收机角色,没有任何两种接收频率段或任何两个替身的躯体,是完全相同的。   每个现在-成为者飞船成员的替身,同样被调谐并连接到构造在飞船里的‘神经系统’中。飞船与替身躯体的设计方式非常相似,它是根据每个现在-成为者船员的频率段而被特别调整过的。因此,飞船可以由现在-成为者发出的‘意识’或能量进行操作。这是一种非常简单而直接的控制系统,所以,在飞船上并没有复杂的控制或导航的装置,而且操作起来就像是这个现在-成为者的延长缆线一样。当闪电击中飞船时,引起了电路的一次短路,从而使飞船即刻‘断开联络’,造成了这次坠毁事件。艾罗曾经是,而且依然是一名来自‘同领地’远征军的军官、飞行员和工程师,这支远征军称他们来自于某类太空歌剧(Space Opera)中出现的一个文明社会‘同领地’,这个文明社会管理着数量庞大的星系、恒星、行星、卫星和陨石群,所掌控范围遍及了整个有形宇宙的四分之一!她所在的机构正在进行的任务,是‘保护、控制和扩展同领地的版图与资源’。艾罗指出,他们自己的这类行为在许多方面,同那些‘发现’和‘声明’新天地的欧洲探险家们非常相似,那些人的探险活动打着为了圣父、罗马教皇和西班牙、葡萄牙国王们的旗号,后来又为了荷兰、英格兰、法兰西的国王们,以此类推。欧洲从那些本土居民‘已经获得的’所有权中获取利益,然而,当地的本土居民却从没有经历过商议或征求许可的过程,而直接为了欧洲国家的‘领地’,为了助长他们自己的利益,士兵和传教士们被派遣去获取领土和财富。   艾罗说她读过一本历史书,里面提到一个西班牙国王对自己手下残忍对待本土居民的行为感到懊悔,因为他担心遭到来自所信奉的各种《&圣经&旧约》中诸神的惩罚,所以,他让罗马教皇去编写一份名为‘要求’(Requerimiento)的声明告示,用以昭示最新遇到的本土居民。   不管是否被本土居民所接受,这位国王都希望通过此声明,免除自己所有屠杀和奴役人民的罪责。他利用这一则声明,作为他的士兵和罗马教皇的传教士没收并霸占他们土地的正当理由。显然,就人而论,罗马教皇在这一事件中并没有半点愧疚感。   艾罗认为这些做法都是胆小鬼的行为,所以,西班牙的领土范围减小得如此之快,一点都不稀奇,而且仅仅在这位国王驾崩的几年后,他的帝国就已经被其他国家同化了。   艾罗说,这类行为并没有在同领地发生过,因为他们的领袖们为同领地的行为负全责,更不会以那样的方式毁坏他们自己的名誉,他们不畏惧任何神明,也不会为他们的行动感到任何悔恨。这一想法加强了我早先的暗示,他们的人可能都是无神论者。   
  在同领地去发现并获取地球的事件中,同领地的统治者们并没有选择去向地球‘本土居民’公开展示这个意图,直到过一段时间后,等到形势有可能或没可能满足他们的利益时,他们才会脱颖而出。目前在战略上没有必要让人类知道同领地远征军的存在。事实上,直到现在,他们一直都在积极地隐藏着,而这些原因会在以后透露。   同领地在太空所处的这一区域,也就是地球附近的小行星带,这是一个非常窄小却又重要的位置。事实上,我们太阳系中的某些目标,在作为弱重力‘太空站’的用途方面,是非常有使用价值的。他们最初对这个太阳系中的弱重力卫星感兴趣,其中包括,月球的背面和一颗数十亿年前被摧毁的行星形成的小行星带,在涉及程度较小的方面,还包括火星和金星。由石膏合成的圆顶结构或电磁压力屏障覆盖的地下基地,对于同领地势力来说,都是非常简易的建筑构造。   一旦某一太空区域被同领地获得并成为其控制领域的一部分,那么它将被视为同领地的‘所有物’。之所以靠近地球的同领地太空站是非常有影响力的原因,正是因为它被布置在沿着一条朝向银河系中心和更远处的同领地扩展路线上。当然,同领地中的每一个人都意识到了这一点 —— 地球上的人除外。”  
  第七章 一堂关于远古历史的课程   (马蒂尔达•欧’丹奈尔•马克艾罗伊的自述)
  我聆听艾罗所讲授的内容,从晚上一直持续到第二天黎明。在我从艾罗那里获得的“课程”中,我必须说,我经历了着迷、多疑、震惊、惊恐、沮丧和不满的心理变化过程。她所告诉我的事情,都是我无法想象的 —— 甚至也不可能在我最狂野的美梦或噩梦中出现!   第二天下午,我一觉醒来,洗过澡,吃过东西后,我参加并听取了关于前一晚会谈的报告会议,具体内容是由旁听席的人员,根据我对艾罗阐述的汇报进行的记录。与往常一样,我在每次访问后都要向速记员汇报,因此,一位速记员也出席了这次会议。同时还有6、7个人需要我对所陈述的内容做些澄清。如往常一样,不断有压力在施加给我,想利用我对艾罗的影响,去劝说她回答旁听席中的一些人所提出的问题。我尽力向每个人保证,我将会付出最大的努力去做这些工作。  尽管如此,在那之后的每一天里,只有三件事发生:   1)只要艾罗感觉到任何问题是由旁听席中的人转达给我提问的,她都毅然地拒绝回答。   2)艾罗继续对我讲授她自己选择的主题内容。   3)每天傍晚,在我与艾罗的交谈或讲授课程结束之后,她都会根据她在某方面想要了解更多信息的需求,给我罗列一个新主题内容的清单。每晚我都把这个清单转交给旁听席。第二天,艾罗会收到一大堆书本、杂志、论文等等。她利用我用来睡觉的整晚时间,学习所有这些资料。这种模式在我与她共处后余下的时间里,每一天都在重复着。  我接下来与艾罗会谈或授课的主题内容,将以同领地的角度阐述关于地球和我们的太阳系,以及附近空间的发展简史。    (会谈内容的官方记录)   顶级机密   美国空军官方记录  罗斯威尔空军基地,第509轰炸大队  主题:外星人访谈,,第1段会谈   “在你能够理解关于历史这个主题之前,你必须首先理解关于时间的主题。时间只不过是一种通过空间去任意测量目标运动的计算单位而已。   空间不是线性的,空间是由一个现在-成为者在观察一个目标时的视角所决定的,一个现在-成为者与被观察目标之间的间隔,被称为‘空间’。   在空间中的物体或能量体,并不一定按照线性的模式运动。在这个宇宙中,物体运动的模式往往是随机的、弯曲的、循环转动的,或者与所确立的规则一致。   正如许多地球历史书的作者暗示的那样,历史不仅仅是对重大事件的一种线性记载过程,因为它并不是一根可以伸长并作对应标记的绳子,比如某种测量工具。历史事件是通过空间去观察物体这一运动过程的个人主观表述,不过,并不是通过那些屈服者或死者,而是根据事件中幸存者的视角去进行记载。   事件的发生既是相互作用的,又是同步进行的结果,就象是新陈代谢的过程,生物体拥有泵出血液的心脏,同时肺脏又为细胞提供了氧气,也利用太阳的能量和植物中的化学成分进行复制再生,与此同时,肝脏过滤了血液中的毒素,然后通过膀胱和肠道排除体外。   所有这些交互作用都是同步并发的。虽然时间的运行具有连续性,但是,偶然事件并不是在一种单独和线性流动的条件中触发的。如果有人想看清历史并试图理解发生在过去的事实,那么,他必须要在一个相互作用的体系中扮演一个角色,去审视一切相关的事件。在遍及在全部的有形宇宙中,时间也可以被感知作为一种统一的振动形式存在。     艾罗解释说,现在-成为者们早在宇宙诞生之前就已经出现了,他们之所以被认为‘不朽’,是因为一个‘灵魂’既不会出生也无法死亡,反而,它存在于一种个人亲自要求的感性认识“现在 — 即将成为”之中。她小心翼翼地解释说,每一个灵魂都是不同的,在个性、力量、意识和才能方面,每一个灵魂都是绝对独一无二的。   在地球上大多数寄居在生物体身上的现在-成为者,与像艾罗这样的现在-成为者的区别在于,艾罗能够随意进入和离开她的‘替身’,她能够感知到可选择的深度穿过物质,艾罗与其他同领地官员之间可以通过心灵感应进行交流。由于某个现在-成为者并不是有形宇宙中的实体,因此,他不具有位置或时间的属性,也可以将现在-成为者说成是“非物质的”,他们可以在瞬间完成巨大的空间跨度。   在不需要生理感官机能的条件下,他们能够体验比生物躯体更强烈的情感。一个现在-成为者能够将痛苦排除在他们感知之外。艾罗还能够回忆起她的‘身份’,而且一直向回追溯到暗淡而模糊的时间长河中,已有数万亿年之久了。   她说,在这个宇宙附近现存的太阳集合,已经燃烧了至少200万亿年了。这个有形宇宙的古老程度已经接近于无限,不过,自从最初的诞生开始,它年龄可能至少有4x1015年了。时间是一个很难衡量的因素,它同样依赖于现在-成为者的主观记忆,而且,自从它产生开始,在全部有形宇宙中一直都没有统一的对事件的记载。同样在地球上,也曾出现了由许多不同的文化所定义的各种时间测量体系,他们利用运动的周期和原始起点之间的关系,确定了使用的年限和持续的时间。这个有形的宇宙本身由许多其他单独的宇宙汇聚、融合而成,每一个单独的宇宙都是由某一个或某一群现在-成为者所创造出来的。为了形成一个共同创造的宇宙,这些虚幻的宇宙在彼此碰撞的过程中,相互混合、聚结并固化在一起。由于经过了一致同意:能量与形体能够被创造产生,但不可以被废弃。因此,这个创造性的进程一直都在建立一个接近无限实体容积的、不断膨胀的宇宙。在这个有形宇宙构成之前的很长一段时期内,宇宙们不是真实的实体,它们统统都是幻影。你也可以将它说成是一种由魔术幻觉构成的宇宙,由魔术师随心所欲地在有与无之间变换。在每一个场合里,这个‘魔术师’可以是一个或多个现在-成为者,许多地球上的现在-成为者仍然能够回忆起在那段时期些许的模糊印象。在一些魔法与巫术的故事中,以及童话和神话故事里,虽然使用的都是些非常粗略的术语,可是都讲到了那些情形。   
  每个现在-成为者在进入这个有形宇宙的同时,也就失去了他们自己的‘家乡’宇宙。其过程可以这样解释,某一个现在-成为者的‘家乡’宇宙被有形宇宙所倾覆。或者,这个现在-成为者与其他的现在-成为者们共同创造或占领了有形宇宙。在地球上,之所以很难有办法测定某个现在-成为者进入有形宇宙的时间,有两个原因:   1)地球上这些现在-成为者们的记忆,已经被消除了。   2)现在-成为者们到达或闯入这个有形宇宙的事件发生时间有所不同,有些是在60万亿年前,其他的仅仅有3万亿年的历史。每隔一阵时间——几百万年,都会有某区域或某行星被其他的现在-成为者组织进入并占领。   有时候,他们会捕获其他现在-成为者并当作奴隶,他们会被强迫进入某些躯体中做奴仆或体力的劳动——尤其是在那些强重力行星上开采矿藏,比如地球。   艾罗说,她在6.25亿年前成为同领地远征军的一名成员,当时她作为一名飞行员去执行生物学勘察任务,其中包括对地球进行一系列不定期的调查工作。她能够回忆起在那一时期的全部经历,还包括在那之前很长一段时期发生的事情。 她告诉我,地球上的科学家们并没有建立一个精确评估物质年龄的测量体系。由于某些类型的材料似乎变质得相对比较快,比如有机物或碳基物质,于是他们假定物质具有一种衰减的属性。以测量木头或骨头的年龄作为依据去测量石头的年龄,是不准确的。这是一个根本性的错误。而事实上,物质并不会变质,它无法被毁灭,物质可能会改变形态,但绝对不会被真正地毁灭。   自从同领地在80万亿年前开发了时空旅行技术之后,他们针对众多星系中的这一区域进行了周期性的考察。回顾地球的这些变化情况,包括山脉的起伏,陆地的移位,行星磁极的变换,冰雪浮盖的消长,海洋的出现与消失,河流与峡谷的变化。在所有这些情况里,物质是相同的,一直都是同一颗沙粒,每一样由同一基本材料制成的物质和形态,都绝对不会变质。”    (马蒂尔达•欧’丹奈尔•马克艾罗伊的自述) 我甚至无从想象一个经历了数万亿年文明的社会,在技术和精神领域会拥有怎样先进的发展水平!只要想想现在我们国家对比150年前所达到的先进程度,仅仅在100多年前,运输迁移活动还在依赖于步行、马背或船只,读书要在烛光下进行,取暖和做饭要使用壁炉,而且没有任何室内的水管。   
  (继续接上一段会谈内容的官方记录)   “艾罗向我描述了一位担任同领地军官的现在-成为者所具有的技能,然后她做了示范,用心灵感应与一位来自同领地小行星带太空站的通讯官员进行交流。小行星带是由成千上万由某颗被摧毁的行星残骸组成的,这颗行星曾经处于火星与木星之间,对于朝向我们银河系中心行进的太空飞船来说,它适合被当作一个可靠的弱重力起跳点使用。她向这位官员请求咨询存储在同领地‘文件’系统中关于地球历史的部分,并且让这位通讯官员将信息‘输入’给艾罗,通讯官立刻接受了这个请求。基于同领地储存的这部分文件信息,艾罗给我做了一个简要的介绍或‘历史课程’,接下来就是艾罗向我讲述关于同领地对于地球历史的评述:她告诉我,同领地远征军最近,也是第一次进入银河系的时间——只有大约10000年以前,他们采取的第一个行动是去征服一些‘旧帝国’(这并不是正式的名称,而是一个由同领地势力对被征服的文明赋予的昵称。)的大本营行星,而且‘旧帝国’曾经担任银河系和其它邻近空间领域的中央政府席位,这些行星坐落在北斗星星群的尾部。她并没有提及确切的星体名称。   大约在1500年后,同领地为了他们的势力导向银河系的中心并向远处铺路,于是开始在地球上设置基地。约8200年前,同领地势力在喜马拉雅山脉靠近现代的巴基斯坦与阿富汗边境的地方,建造了一座地球的基地,作为同领地远征军的军营,大概有3000名驻军队员。   他们在一座大山下面或内部建立了一个基地。他们从山顶钻向山体内部并使其空心,创造了足够大的空间容纳船只和军队成员。然后又在山顶处制造了一种电子幻象,这样形成的‘压力屏障’保障了虚假图像所覆盖的山体内部基地不会暴露在外。如此一来,飞船就能够通过压力屏障实现出行和返回,而且还能保证不被现代人类所察觉。  
就在他们将基地安置不久之后,基地很意外地遭受了一次来自’旧帝国’势力残余力量的攻击。一个尚未被同领地发觉的,隐藏的火星地下基地,一直由‘旧帝国’操控已经存在很长时间了。同领地的基地被一次来自‘旧帝国’火星基地的军队击垮,使那些现在-成为者们变成了俘虏。你可以想象,同领地对失去如此庞大数量的军官和队员,感到非常不安。所以他们派遣了其他队员来地球搜寻这些人,结果他们也同样受到了攻击。那些被俘的同领地远征军现在-成为者们遭受的处理方式,与所有其他被发送到地球的现在-成为者是一样的。他们每个人都被给予了记忆缺失处理,并用一些虚假的图像和催眠指令替换了他们原有的记忆,然后发送到地球上寄居在那些生物的躯体中。目前,他们仍然是地球人口的一部分。  
  在针对全体队员的损失方面进行持久和深入的调查之后,同领地发现‘旧帝国’一直在非常广泛地,同时又小心隐藏地进行运作,而且这些运作的基地在银河系的这一区域已经存在数百万年了,没人知道确切的时间。最终,‘旧帝国’军队的战舰与同领地相互约定在太阳系内进行决战。  根据艾罗的阐述,大约在公元1235年,’旧帝国’势力与同领地进行过一次激战,同领地军队最终摧毁了在这一区域‘旧帝国’军团的最后一支飞船。在那段时期,同领地远征军也在这一区域损失了很多自己的战舰。  
大约又过了1000年,‘旧帝国’的基地在公元1914年被意外发现了。这一发现是在奥匈帝国皇储弗朗茨•斐迪南大公当政的时期,那时他的身体已经被一位同领地远征军官员‘接管’,这位曾驻守在小行星带的同领地军官,被派遣到地球执行搜集与勘测的常规任务。  
这次‘接管’的目的是为了用‘身体’作伪装,通过渗透人类社交场所的方法去搜集信息,掌握地球发生的事件。这位军官,作为一个现在-成为者,拥有比弗朗茨•斐迪南大公原有寄居体更加强大的力量,以至于他只需要简单地‘推开’那个寄居体,就可以接管他的身体进行控制了。  
然而,这位军官并没有认识到,哈布斯堡皇室在国家内部一直遭到仇视派别憎恨,所以,弗朗茨•斐迪南大公的身体遭到一个波斯尼亚学生行刺的情形,令他措手不及。当这位军官或现在-成为者,遭到刺客射击的时候,被突然间‘击打出’身体之外,这位失去了方位感的现在-成为者,不经意间由于被其中一个‘强制失忆’渗透而遭到捕获。 最后,同领地发现辽阔的空间区域都被一种‘电子强制场域’监视着,它控制了所有在银河系末端的现在-成为者,包括地球上的。电子强制滤网被设计用于探测现在-成为者的存在,并且阻止他们离开原来的区域。如果有哪个现在-成为者想试图穿过这个‘强制滤网’,那么,它将在一种‘电子网络’中将其‘捕获’。结果是,被捕获的现在-成为者去遭受一种极其剧烈的‘洗脑’处理,用来消除这个现在-成为者的记忆。在这个过程中使用了极高强度的电击,这种做法与地球上那些精神病医师很像,他们使用“电击疗法”清除掉某位 ‘患者’的记忆和个性,让他变得更容易‘合作’。  
地球上的这种‘疗法’仅仅使用了几百伏的电压,可是,‘旧帝国’用来实施对抗现在-成为者们的电压,却达到了数十亿伏特的数量级!这样强烈的电击将彻底清除现在-成为者的记忆,而且被清除的这部分记忆并不是一次生命或一个身体所经历的,它除去的是所有累计的近乎无限往昔的经历,也包括这个现在-成为者的身份。  
这种电击处理的目的,意在使现在-成为者不可能回忆起他们是谁,他们从哪里来,他们的拥有的知识和技能,他们关于过去的记忆,以及作为一个精神实体所能够体现的作用。他们被制服,变成了一种无意识的、机器人式的非实体。每一现在-成为者遭到电击处理后,产生的一系列催眠后的暗示,都被用于去装载虚假的记忆和错误的时间定位,这些内容包括在身体死亡后‘返回’基地的指令,这样可以使同一类的电击处理一次又一次地重复实施——直到永远,同时,催眠的指令告诉这位‘患者’,要忘记回忆。 同领地通过这位军官的经历认识到,‘旧帝国’一直在使用地球作为‘监狱星球’——已经很久了——无人知晓究竟有多长时间——可能有数百万年了。   所以,当现在-成为者的身体死亡后,他们会离开躯体,接着,被‘强制滤网’发现并遭到捕获,同时接受催眠的指令去‘返回到亮光中’,‘天堂’与‘来生’的概念是催眠暗示的一部分 —— 是背信弃义的一部分,使得整个机制运转起来。  
  当现在-成为者经历了电击处理和催眠,被清除了前世的记忆之后,他在催眠状态下立刻接到了向地球‘报到’的‘指令’, 就好象他们正在执行一个秘密的任务,去寄居在一个新的躯体中。每一个现在-成为者都被告知,他们呆在地球上有特殊的目的。可是,在一所监狱中的人本来就没怀有什么特殊目的——至少对囚犯来说是这样。  
任何一个遭判决后送往地球且不合乎要求的现在-成为者,都被‘旧帝国’列为‘贱民’的类别,这样的情形包括,任何被‘旧帝国’认为是品性不端到不能改过自新或无法制服的人,同样包括其他罪犯,比如性变态或其他不愿做任何生产性工作的人们。  
现在-成为者中的一个‘贱民’类别同样包括各种各样的‘政治犯’,这样的现在-成为者都是一些被认为是固执的人,一些为‘旧帝国’在不同星球上的政府制造麻烦的‘自由思想家’或‘革命者’。当然,任何一个曾经对‘旧帝国’有军事反抗记录的人,也同样被运送到了地球。   一份‘贱民’名单包括艺术家,画家,歌唱家,音乐家,作家,演员,和各种表演者。正因如此,与‘旧帝国’范围的其它星球相比,在数量上,地球上拥有更多的艺术家。‘贱民’还包括知识分子,发明家和天才人物,他们几乎存在于每一个领域中。由于‘旧帝国’认为那些有价值的东西都是几万亿年前所发明创造的,因此,他们并没有想继续使用这些人,其中也包括干练的管理人员,因为在一个惟命是从的、机器人式的公民社会中,不需要这样的人存在。   任何人,如果不愿意或者无法作为纳税工人,去服从经济、政治和宗教的奴役,那么,他们将被‘旧帝国’的等级制度定为‘贱民’,而且遭受清除记忆的判决,然后永远被关押在地球上。   
  最终的结果是,一个现在-成为者将无法逃脱牢笼,因为他们无法回忆起自己是谁,曾来自何方,以及现在的处境。除了他们自己真实的经历之外,早已经被催眠去认为他们是某个人,在某件事中,某个时候和某个地方。奥匈帝国弗朗茨•斐迪南大公被‘暗杀’一事,也可以说成是寄居在他身体中的同领地军官被‘旧帝国’势力俘获。这位特殊的军官与其他大多数比较而言,是一个能力很强的现在-成为者,他被带到了‘旧帝国’设置在火星地下的秘密基地中,关入了一个特殊的电子牢房中进行监禁。幸运的是,在囚禁了27年后,这位同领地军官从地下基地中逃了出来。他成功脱逃后立即回到了自己在小行星带的基地中。接着,他的指挥官下令将远程导弹定为在由这位军官提供的坐标上,从而彻底摧毁了那个‘旧帝国’的基地,它坐落在火星Cydonia区域中,赤道以北几百英里的地方。  虽然‘旧帝国’的军事基地被摧毁了,可不幸的是,大量用对付现在-成为者的强制滤网机构设施仍然在起作用,因此,就在此时此刻,电击 / 失忆处理 / 催眠机器还在其它尚未被发现的地方继续运行。由于主要‘意识控制监狱’的控制中心基地,仍旧没有被找到,因此,这座基地或这些基地所带来的影响,依然在生效。   同领地已经发现,自从‘旧帝国’太空势力被歼灭以后,在全部银河系或与其相邻的星系中,没有任何势力去积极阻止其它行星系统,向地球派送他们自己的‘贱民’现在-成为者。因此,在这整个一大片的太空区域,地球已经变成了一个通用的倾倒垃圾的场所。   这部分历史解释了为何在地球的现在-成为者人口中,会出现非同寻常的混合现象,比如来自种族、文化、语言、道德准则、宗教和政治方面的影响。若以数量计算地球上社会形态的多样性,那么在一个普通的行星上都是极其罕见的。大多数‘第12太阳类型,第7等级’的行星,只有一种人类形体或种族居住,如果存在的话。   此外,大多数地球古文明和其它许多发生在地球上的重大事件,都曾受到来自‘旧帝国’基地进行隐藏和催眠活动的严重影响。到目前为止,由于一直得到来自于滤网和陷阱的严密保护,因此,仍然没有人搞清楚究竟是谁,在哪里,以及怎样去运作这些。 此外,在银河系的这一端,一直也没有采取行动去寻找、发现并摧毁这个巨大的,由制造现在-成为者强制滤网的远古电子机械网络。在完成这些过程之前,我们还是无法阻止或中断这种来自‘旧帝国’监狱行星的电击处理、催眠和远程思维控制的活动。  
  好的,多发点吧。
  发帖中间,加一点小议论,和大家一起探讨。先看一下台湾林显宗的相关文字,觉得非常相象。  既然我们了解到,原来死掉之后,我们并没有因此而消失, 只是肉体不能再用,不再存在而已,但是你的精神体、你的想法、你的执着依旧存在,可怕的是这种存在会让我们遇到各种状况。既然你死掉了,那再来呢?是继续你的轮回吗?还是继续深层的一切呢?我做了这么多的个案研究里面,发现人死掉之后,大概有五种选择。     执着生前的一切,留下来当外灵     在人世间的事情没有个了结,也许为了一段感情、为了一个事业、为了一笔财富、为了名利;因为对这一些过度的执着,继续留下来不想离开,留下来的人很明显的就是外灵了,也就是一般人所讲的孤魂野鬼;或者是匆促的死亡,心里的话没办法表达、无法告别,也会因为这样的遗憾继续留下来当外灵,然后守护在自己的家里,执着在自己的家人的旁边,那么这是一种选择,可是这种选择很可怕很苦,因为我们说过,对于无形众生而言,他们的存在,根本没有时间的感觉,所以一个存在,可以让他们在这个空间停留几百年、几千年、几万年都无法改变,但他们都不觉得时间的久远。一个外灵可以停留在这个宇宙里面几千年、几万年走不开,除非他能够放下他自己的执着,否则很难超脱,所以为什么需要一些宗教的法会来超度这一些外灵、亡灵以求解脱,其实某个程度真的是有必要的。     进入光里面     大部分的人都会选择进入光,当然很多宗教会诉求你一定要进入光,譬如阿弥陀佛的光来接引你,观世音菩萨的光来接引你,圣母玛利亚、耶稣基督、上帝的光,总之不管是任何的光,很多宗教有这样的诉求,但是进入光里面呢?光确实让你觉得很温暖、很喜悦,就像我们讲过的,濒临死亡的人,都会共同看到那道光的存在,那会是一个喜悦的世界,有人进入光里面,当然就一路地到了所谓的极乐世界,所谓的天堂里面去了,那里面更是极乐,根本就没有烦恼、没有痛苦、没有恐惧的一个国度,而在那一个国度你休息够了,很抱歉!他们还是要你再来一遍,也就是说即便你进入了光,最终的结果就是继续回来轮回,所以乍听起来进入光好像也是不够究竟,但是至少比起刚刚那种选择来的更好,也就是说你如果不想进入光,,你唯一的选择就是留下来继续当外灵啰!在这个地球当所谓的孤魂野鬼,漂泊在这个空间里面,无止境的时间让你漂泊着。所以比较起来,进入光里面是比较明智的选择,可是就轮回跟解脱的观点来看,它只是继续循环并没有解决问题,它只是让你暂时休息而已,所以引诱你进入那光里面,让你得到一种休息、安慰、凭借,你过去的一切也都得到宽恕跟谅解,你也会感动于这个世界的存在,可是最终的结果你还是得再回来,这代表了什么?它还是不够究竟的,这也许会打破过往宗教对进入光的执着及论点,可是在我做了这么多的个案里面,不管前世经历过几世。往生过几十遍、几百遍的人,他们死后都是进入光,进入光之后在根据自己的业、自己的种子再来轮回,然后给又送他们回来,所以那道光不过是一个通道耶!是一个循环过渡的通道而已,它就像一个捕蚊灯一样,会让这一些文虫对着光冲进去,那么捕捉到你了;抓到你了,要你再回来一遍,光好像就是存在这样的意义啊!但是我还是强调比起你执着生前的一切留下来当外灵,这样还是比较好的选择了。     圆满一切的成就,称愿再来         你可以不需要光的指引,你也不执着留下来当外灵,你已经圆满在人世间的一切的成就了,你很清楚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你也明白为什么要轮回,你更清楚进入那一道光是什么结果,你也清楚天堂跟地狱存在的原理,你圆满了一切轮回的成就了,当然,你可能会有一种心念产生,那就是我想再回来,也就是我们将的称愿再来,你的目的是什么?因为你知道了这一切的真理,你可以告诉很多的人要他们不要再执着,也不需要再执着宗教的光,而是你可以协助他们,带领他们回家了,所以有一些少数这样的人他们称愿再来,来到人间唤醒众生引领他们回家,释迦牟尼佛、观世音菩萨不就是吗?而这些人他们很清楚这一切怎么回事,他们明白该怎么做才对,他们明白不能执着,不要执着这一切的光,他们明白只要圆满这一切,他们可以来去自如,所以为什么我们称这一些成佛、成就的人为“如来&,也就是他们可以如来如去没有任何障碍了,可是要达到这个境界非常不容易,第一个你不能有任何的执着,第二个你不能迷恋那些光的指引,第三个你必须圆满对人世间一切的成就;你必须体验过众生所有的苦;你必须承受过众生所有的问题;你必须病过众生所有的病痛,你才知道如何对治众生所有的病苦。你了解众生的苦,你才知道如何唤醒众生,当你圆满所有这一切的成就,你可以称愿再来;很多的菩萨、很多的佛不就是如此吗?所以要成就到这种境界不容易,但不代表不能做到,因为确实有很多人做到了,这是死后的第三种选择。     解脱生命的轮回,究竟涅盘     当你不再执着选择留下来当外灵,你也清楚那道过只是过渡的一个吸引你的光而已,你更清楚为什么称愿再来,因为对人世间起了慈悲心、同理心,了解众生的苦,你看到众生的苦犹如自己的苦,所以你的菩萨心会再呈现,而这样子你会再回来,很抱歉,那还是轮回。但至少你很清楚的来、很清楚地去,清清楚楚要来做什么,明明白白离开人世间的,才叫称愿再来。可是不要忘了你还是来轮回,所以很多菩萨会选择再来轮回是因为他们想当菩萨,他们拥有一颗慈悲的心,“菩萨”跟“佛”最大的不同是什么?他们唯一不同的是“佛”没有慈悲的种子,而菩萨只剩这颗慈悲的种子,只因为“菩萨”有慈悲的种子他们无法成佛,所以连这颗慈悲的种子都必须放下、解脱,才算真正的解脱。能够解脱生命轮回的人他们就很清楚了,连慈悲心都不能再有,真正达到“无我”的状态,可是我要现强调。所谓的“无我”不是什么都没有,那又是“空”,又不对了,既“无我”,又都“有我”的存在,你可以了解这些存在的原理,你可以明白为什么存在,你可以“在”也可以“不在”,达到所谓的究竟涅盘,很多人将究竟涅盘解释为:一切空无寂静,没有任何的烦恼,什么都没有了。是这样子吗?我个人认为不见得,涅盘其实不是什么都没有,涅盘跟轮回,认真讲是无二无别,也就是说一个涅盘的人,他样可以继续轮回,只是他的轮回不再受有、不再染着这些苦,他明白苦是什么,他也会走过那些苦难,但他不再执着而已,并不是什么都没有的境界才叫涅盘,所以佛往生之后去哪里了,其实他无所不在,他存在整个虚空,他存在你我的心里,他存在你我的智慧里,只要你我还在轮回,那么佛就陪着你继续在轮回,这种选择非常的难,通常成佛的人才能够达到这种选择的可能,而这种选择不会进入光,不会执着留下来当外灵,也不会称愿再来。     创造另外一个宇宙、另外一个世界     很多净土世界、极乐世界就是这样孕育而生!阿弥陀佛用了四十八个元素,在西方创造了一个西方极乐世界,他的条件很简单,你只要念他的佛号,至心不断的念着他,你可以带业往生,到这个极乐世界去,药师如来佛用十二个元素,在东方创造了一个琉璃净土世界,一样的,他有些门槛跟要求,你也可以轻易地进入到他这个世界,所以对这些成就者来讲,他也可以不再回来,他选择创造另外一个宇宙,干脆你们来我这里,我创造一个美丽的世界,没有污染、没有烦恼、没有病苦的另外一个世界,欢迎众生光临。所以
  当然,现在所有同领地远征军的队员们都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现象,因此,当他们在这个太阳系空间工作的时候,时时刻刻都在防止被‘旧帝国’的陷阱探测并捕获。”
   第八章 一堂关于近代史的课程   (马蒂尔达•欧’丹奈尔•马克艾罗伊的自述)   这次会谈为我讲述了一堂历史课,而且是我不会在任何地球的历史书中读到的内容!同领地对某些重大事件的观点与我们的理解大相径庭。 (会谈内容的官方记录)   顶级机密   美国空军官方记录  罗斯威尔空军基地,第509轰炸大队  主题:外星人访谈,,第1段会谈  
“自公元1150年起,也就是‘旧帝国’在这个太阳系的残余舰队被歼灭之后,同领地远征军已经发现西方科学与文化的复苏迹象,虽然在那之后,远程催眠控制的活动略微地削弱了,可是在很大程度上却依然有效。显然,‘旧帝国’的远程意识控制活动遭受了少量的破坏,导致这个机构的力量有小幅下降。因此,现在-成为者们开始恢复了一些有关科学技术的记忆,那是在他们来到地球之前就已经熟悉的知识。此后,被称为‘欧洲黑暗時代’(Dark Ages)的知识镇压活动开始减少。自那时起,物理和电学的基本定律已经近乎在一夜之间,彻底革新了地球的文化状态。由于并不是象公元1150年以前那样遭到压制,所以,地球上现在-成为者人口中产生的许多天才,都部分地恢复了科技记忆能力。艾萨克•牛顿爵士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在短短几十年里,他单枪匹马地重新确立了几个主要基础学科和数学的定律。   这些‘回忆起’科学知识的人,早在被送往地球之前就已经掌握那些了。通常,没人可以在一生中观测或发现如此多的自然科学和数学的知识,甚至经历几百次生命轮回的时间也做不到。这些学科已经花费了那些文明社会数十亿年的时间才得以建立。   
  在地球上的现在-成为者只是刚开始回忆起一些存在于整个宇宙中零星技术知识的片段而已。从理论上讲,如果用于对抗地球的催眠机构能够被彻底破坏,那么,现在-成为者们将重新获得他们所有的记忆。不幸的是,由于地球上的现在-成为者们不断在彼此间表现非常恶劣的行为,因此,在人性中还没有发现与之相称的友爱表现。然而,这种恶劣行为的产生,在每个现在-成为者每一生的时间里,都受到了‘催眠指令’的严重影响。而且,地球上的‘同狱囚犯们’是一种非同寻常的成员集合——罪犯、堕落者、艺术家、革命者和天才——制造了一个非常动乱喧嚣的环境。这座行星监狱的目的是要把现在-成为者们拘留在地球,直到永远。通过在现在-成为者彼此间宣扬无知、迷信和战争的方法,保持被削弱反抗能力的人口数量,并使他们在电子强制滤网的‘隔离屏障’幕后,被陷阱捕获。被倾倒在地球上的现在-成为者们,来源遍布于整个银河系和其它邻近星系,包括‘旧帝国’的全部行星系统,比如天狼星、毕宿五、昴宿星、猎户星座、天龙星座和无数的其它星座。有些地球的现在-成为者来自于一些尚未命名的种族、文明社会、文化背景和行星自然环境,每一种不同的现在-成为者居民,都拥有他们自己的语言、信仰体系、道德准则、宗教信仰、教养和一些不知名和数不清的历史故事。这一部分现在-成为者与早期从另一个恒星系统来到地球的居民混合在了一起,这些居民在400000年以前就来到地球,并建立了亚特兰蒂斯文明和利莫里亚文明,在当前的‘监狱’居民到达地球的数千年之前,那些文明在一次行星‘磁极转换’的过程中,被海啸淹没了。显然,从那些恒星系统来到地球的现在-成为者们,是地球原始东方族群的源头,始于澳大利亚。   另一方面,‘旧帝国’监狱系统在地球上建立的文明,与‘旧帝国’自身的文明有很大区别,因为它是一种由更早期文明的原子动力聚结而成的电子太空歌剧(Space Opera),那些文明曾经被核武器所征服,并且被来自另一个星系的现在-成为者们殖民。  控制‘旧帝国’的官僚机构来自于一个远古的太空歌剧(Space Opera)社会,由行星政府的一种集权主义同盟进行运作,以及一个严酷的社会、经济和政治的集团进行管制,并用他们作为皇室君主的傀儡。这类的政府规律性地出现在一些行星上,那里的公民为了自治而放弃了个人责任和自我约束。他们经常为了一些发狂的现在-成为者而失去了自由,那些现在-成为者曾受到无法抵挡的偏执想法的折磨,认为其他每一个现在-成为者都是他们敌人,而且一定要将其控制或消灭才可以。然而他们又信奉热爱和珍视他们最亲密的朋友和盟友,可以说是被他们‘爱到死’的程度。   由于诸如此类现在-成为者的存在,同领地认识到,必须要赢得自由,通过保持永久的警惕性和防御的能力,并使用武力去维持它。结果,同领地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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