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从酒吧里喝酒,出来之后一个吸血鬼咬了。之后她变成了僵尸vs吸血鬼后来英雄救美,一拳把那个男的胸口打个洞

一部主角在酒吧被咬后成为僵尸后来还有什么朱雀阿玄武阿等还有吸血鬼阿'还有教徒等阿的小说急求_百度知道EXO¤『150301┃原创』寻找爱德华(吸血鬼/中长)_exo王道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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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杀死上一任将你初拥的吸血鬼,你就可以恢复人类身份。】【他们有着共同的代号:Edw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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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Words】没错...我是小小只十三blingbling~【装嫩=_=16了都快=_=第一次写Vampire,有点没底,毕竟我向来都是走古风路线的(……)其实我写东西都是在没有提纲的情况下就动了笔,个人觉得故事内容会有点扩大得没有边际……希望能尽量中篇吧【一本正经】一直想虚拟一个城市,那个城市可以生活很多的物种,不论是原始爬行类动植物还是高智商的人类还是七七八八的传说中的怪物,都能生存在这个城市。当然,至于会发生什么,于是构思里就有了Vampire一说..[最近我丫的只是看了一集吸血鬼日记而已....]当然也不知道故事会延续多长[因为写到第九章就有点瓶颈]so如果真的没有结局...最好让我清醒一段时间再说...【温馨tips】①这篇文里每个人的关系都是有点含糊的。所以开头看到牛灿请保持镇定。结局是灿白。重点在之后的牛色鹿or牛鹿色 and so on②如果很久没更请表狂躁,因为学业及月假问题,月更是很有可能的..还有,遭遇瓶颈请一定包容[虽然不奢望这篇会很受欢迎什么的我也只是一个16岁的学生,书读的不够多so写的不好也情有可原...]写这篇文的话主旨并不明显,也许是在叩问生活中到底是鬼魅恐怖,还是人心叵测。也许是我对某些事情的一种宣泄和想法。看各位的感觉了。【前言完】
【简介】前世,Edward是人类,但情愿为爱被初拥;前世,Kris是半纯种吸血鬼,即使身份高贵也无法逃脱被追杀、被暗杀的命运。最终,血族在外力的逼迫下被封印在地狱。这一世,侥幸逃脱的吸血鬼再次返回新月市。他们为复仇开始一场无耻的骗局…【只有杀死上一任将你初拥的吸血鬼,你就可以恢复人类身份。】【他们有着共同的代号:Edward】而Edward深爱的Kris,却爱上了别人。【Kris,we'll have it,endless love,death…Kris,我们要不就这样,无休无止地,相爱相杀吧…】
『Looking for Edward』【Here is a story about clues, so you know what it's all for the infinite loop -- 】a vampire is a fallen angel, is a product of G they are cursed because the ancestors of the error, generation after generation to carry a vampire counts. They were hunted down, beheaded, pierced heart, this pain will continue to cycle, recycling. They were just like human, can walk in the sun, work in just ways of life, but this hope and rights were completely deprived of. They live in a dark corner of the world, no one can see them licking their wounds, bleeding, they do not know why cannot themselves be forgive, their nature is good ah who can hear them? People fear them, hate them. They were isolated, abandoned, they in order to survive and only a little dignity, lost his kindness, only the strong, can let the family stretches, to recover the dignity. They wantonly killing, vampire, invade the world, but just a joke.Thousands of years ago, kinship by God t the human laugh they deserve it, laugh at them reap the fruits of one's actions. However, the most horrible, is really evil spirits? Parasitic on those vampires deep heart is a fish escaped through the Seine, whether they have the more terrible desire, they live for themselves. He created the first embrace. They are planning a massive fraud. Embrace only kill the former one will own the embrace the vampire, they can return to the prototype. Endless desire... Back to now.
【寻找爱德华】这里有一段关于故事的线索,好让你知道这一切是为了什么在无限循环——吸血鬼是堕落的天使,是上帝遗弃的产物;他们因为祖先的错误而被诅咒,生生世世要背负着吸血的罪名。他们被追杀、被砍头、被刺穿心脏,这样的痛苦还要不断地轮回,再轮回。他们本来和人类一样,可以在阳光下光明正大地行走,生活,养儿育女;可是这点奢望和权利都被彻底剥夺。他们生活在世界的阴暗角落,没有人能看到他们舔舐自己的伤口,流血,化脓;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何不能被原谅,他们的本性也是善良的啊可有谁听到他们的声音?人们惧怕他们,也憎恨他们。他们被孤立、被抛弃、被黑暗折磨;他们为了生存和仅有的一点尊严,丢掉了善良,只有强大,才能让家族绵延,才能找回尊严。他们大肆地杀戮,吸血,侵略世界,可终究只是一场笑话。千年之前,血族被上帝封印在地底下;人类嘲笑他们活该,嘲笑他们自作自受。不过,最恐怖的,真的是魑魅魍魉么?寄生在人心深处的那些吸血鬼,可否是漏网之鱼他们有更为可怖的欲望,贪婪;他们为了自己而活。于是创造了初拥。他们谋划了一场巨大的骗局。初拥者只有杀死前一只将自己初拥过的吸血鬼,他们就可以变回原形。无休止的欲望...轮回到了现在。
【We don't belong to this world, this world is not welcome.我们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也不欢迎我们。】
序*【Any tragedy has its source.】长廊似乎永无止境。血腥色的地毯厚软如苔,吞食了慌乱的脚步声。仿佛行走在一场死寂的噩梦中,不知道接下来还会有多少危险于无声处潜伏。长廊幽静无声。在这严密的幽道中,两侧墙壁与天花板上皆是包覆着殷赤奢艳的暗纹锦缎,墙角边缘是嵌着一字排开的老红色瓷砖,密密麻麻地通向长廊的最深处。阴冷透骨的幽风从前方不着边际的黑暗疾驶过那人的肩头,墙上鎏金底座的长明灯便忽明忽灭,却又不甘心熄灭似的,仿佛是在执著的等待着什么。偶尔会看到几个倚在墙边白骨森森的骷髅,甚至还会成批飞出黑压压的蝙蝠,幽绿的眸光散发着饥饿的猎食信号。他有些慌不择路,被突如其来的蝙蝠惊着了思绪,双腿一绊,一个不留神竟摔在了骷髅上,骨架立刻四分五裂。他无意抓起了那块头骨,上面却有一排用新鲜血液涂抹过的字迹——【“Life Bureau”“命局。”】整条甬道在灯火的照明之下突然显得有些瘆人。眼前的墨色挤进了一米猩红幽窒的光亮,看的出那人眼中瞬间布满了惊惶的血丝。身后传来阵阵阴森的笑声,穿过静止的空气蛊惑着逃亡者的灵魂。那人的脚步换成了疾奔,速度愈快,绝望愈大——他还是在这个长廊,没有求生的出口。他跑,还是跑,哪怕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左心房的跳动轰然敲击着耳膜,响亮的骇人。他不能停下。他在和死神,死亡倒计时。被灯火拉长的影子下,流淌着一地温存的鲜血。然后,又悄悄融化在地毯的缝隙中。————那人几乎是撞开了长廊尽头沉重的包银桃花心木门。门后又是一片死气沉沉的黑暗。太阳穴处正在无规律地鼓动着。那人的呼吸紊乱且急促,然而他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继续跑下去了。于是他小心翼翼地朝身后看去一一没有东西。在确保暂时安全后,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但长时间的奔跑让他突然脚跟绵软,于是扶着门框的手一滑,瘫坐在地。他实在太疲劳了。用了力度的左臂突然感到一阵疼痛,那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急忙扭过手臂,发现那处被咬破的伤口正在源源不断的翻涌着鲜血。随着血液的流逝,他的脸色苍白得有些发紫——有些像是死亡的颜色。那人费力地从挣扎过后凌乱的衣服上扯下一角,抬手覆盖在流血的伤口上,一阵尖锐的疼痛感刺激着他的中枢神经。他咬紧牙关,硬生生地把痛苦吞了回去,嘴角却溢出了一丝诡异的殷红。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许久未见天日的霉味,此刻还沾染上浓烈得令人作呕的铁锈气息。只是,噩梦才刚刚开始。“You are waiting for me here?”突然出现的声音,带着嗜血的气味,让靠在门边的那人顿时瞳孔紧缩成针芒。那个东西朝他笑着。那微笑很温柔,却又带着扭曲和狰狞,仿佛是从地狱来的恶魔,锋利的爪刃折射出银白色的惨淡光芒。“他”缓缓朝他走来。注定的,是逃不掉了。
————————玫瑰正在凋零。Edward的侧脸在落日余晖中是那么柔和,他垂下的视线正落在窗前的那盆枯萎的玫瑰。只是一小盆。Edward张开手指,指缝顺着花柄一路游向花顶,然后被花托截住。还没来得及掉落的花瓣受到他手指的力气,晃动了一下。最后一朵玫瑰死了。Edward轻笑。笑容里堆着那么多的不甘。死了,都死了。他缓缓转身,绝望便轻易地从瞳孔里流泻出来,将沉睡在装满冰块的浴缸里的那张清冷的脸廓逐渐淹没。红唇是那么艳丽,又是那样锋利刻薄。即使现在他的躯体已被冻成紫色的雕塑,还是掩不住天生的英气逼人。Edward走上前去。白皙的脚赤裸地踏在浴室满地的玫瑰花瓣里。【怎么可以,就这么轻易地忘了我?不是说好,要纠缠生生世世的么?为什么你爱上了别人?为什么?你真的,太残忍了。这果然是你一贯的作风。你真令我恶心。可是,我还爱你啊。】Edward扶着浴缸滴水的边缘缓缓蹲下身去,眼神温柔得就像是母亲看着自己刚出生的宝宝一样。冰凉的指尖试图抚上那人紧锁的眉心,在触碰到的那一瞬间还是不可遏止地颤了一下。他几乎是颤抖着手指,从那人的眉梢抚到嘴角。这本就是让他无比迷恋的容貌。Edward的眼里,有温柔,有不舍,有愤怒,有绝望。他的手继续向下走去。从下巴到脖颈,再到衣领的扣子。Edward痴迷的笑着,然后一颗一颗的,解开了衣扣。紫白的肤色,高凸的喉结,嶙峋的锁骨,都是那么的……引人犯罪。Edward看得痴了,旋即吻了上去——他的唇尖吻在那人的喉结上。一阵缠绵。接着恋恋不舍地抬起了头,Edward的嘴角涎着一线银丝,将断不断地连在被吻红的喉结上。“Kris,what shall I do with you?I love you so much,but....”Edward停下自言自语,目光像淋过月光一样,明亮,湿润,又清寒。“No,I'm not willing to..I willbeso cruel to you..”重新吻上那人的脖子,再从那里深入下去。柔软的颈肩,妖冶的暗红从糜烂的鲜肉里涌出。那人的眼睛突然睁开。漆黑的瞳孔里,有错愕,有挣扎,还有,涣散。再次沉睡前,那人看到一个满嘴是血的白衣少年划开了自己的手腕,将动脉流出的血液喂进了他的嘴里。那人用最后一点意识排斥着异物的入侵,两腮却被人用力挤压。嘴里仍然一点一滴滑落着诡异的液体。意识正在被一股腥甜气息包裹、融化。耳边传来鬼魅般诱惑的声线:“Kris,we'll have it,Endless love,death...”
【正文】陶醉地舔舐流血的指尖暗红液体的滋味在口中蔓延生锈般的腥甜轻轻缠绕于舌尖绝美得宛若生死的杀决朽木雕刻十字架钉死了耶稣的灾难腐烂杏仁的气息伴随着福尔马林的香气散发在你的笑容中什么才会永垂不朽呢唯有你带给我的疼痛才会长久我爱你啊——所以我坚信你也是爱我的呐——人终归是会死的为我而死有何不可?至少你知道为了谁而死为了什么而死是谁想得太多。还是看得太破是你入戏太重。 还是我把戏看得太轻就像浑身贯穿着绳索的残缺木偶每个人都非常认真地演一出戏他们叫那为爱情。最后却微笑着说分离一个人的寂寞也许是寂寞两个人的寂寞则是爱情等你爱我如同在荒漠等雨绝望却依旧充满了期望惨绿色的池水沉睡着亡灵的毒怨枯黄的叶片静止在坟墓前的石碑骷髅下的玫瑰不是往死里爱,就是往爱里死最终拥抱着幻想微笑死去信你的话,让我像是个笑话为了你,我可以爱上一个世界接待这个世界所有的人最终却最先把你忘记也许有人值得我这么深地去恨也不失为一种长久缠绵的幸福 『Any tragedy has its source.任何悲剧都有它的源头。』
全员?✎﹏₯㎕﹍﹍﹍﹍﹍﹍﹍﹍﹍﹍我有一个特异功能( ・ิω・ิ),就是我可以把我的眉毛摘下来,( ・ิω・)ノิิ摘下,( ・ิω・ิ)安上, ( ・ω・ิ)ノิิ又摘下,( ・ิω・ิ)再安上,╰ิิ( ・ω・)ノิิ2边都摘下,╰( 0ω0)ノ草!掉地上了,快帮我找找。         --来自助手版贴吧客户端
曾记得有这样一个人,他很喜欢玫瑰花。不论是法兰西贝拉米还是蓝妖姬坦尼克,他都一并爱了和死心塌地。2012年11月的一个清晨,朴灿烈和往常一样,穿戴整洁,一身清爽,前一晚上的胡渣也剃得干干净净。虽然脸上是掩不住的疲倦,眼圈还是红红的,依稀可以见到一层淡淡的青影。他朝花屋里年轻的老板笑着打声招呼,便捧着一束四色玫瑰走了出来。挂在门前的风铃随着玻璃门推拉的幅度轻轻地摇曳,门外的雨丝打湿了悦耳的铃声。他抬头看了看天空,落进眼底的是一片泛滥的灰色。于是脱下身上的棕色外套,将怀中的花抱得更紧一些,走进了雨幕。马路对面停泊着一辆紫色的兰 博里尼。一面折射着暗色光芒的遮阳车窗缓缓合上,掩盖住驾驶座上那人毫无温度的眼眸。一障重瞳中不断闪烁着朴灿烈成熟的身影。后座的车门适时地被人打开。“一出门就下雨,上帝这是在忏悔什么吗?”朴灿烈猫着腰钻进了干燥的车厢,扫了扫外套上的雨珠,然后又向驾驶座上的人伸去脖子:“吴亦凡你带伞了吗?”吴亦凡修长的手指懒散地搭在方向盘上,架在鼻梁上的墨镜衬得他浑身的压抑,“嗯,带了。”“那就好,”朴灿烈满足的点点头,“不然这个天气,铁定会把花淋坏的。”他从座位上的纸抽盒里抽出一张带着淡淡茶香的纸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花瓣上的雨露。吴亦凡微微侧过头,视线擦过反光镜,朴灿烈正目不转睛地凝视怀中的花,虽然有些疲惫但十分的谨慎。他眼中的心疼,却不是因为自己。吴亦凡感到有些难受。“昨晚没睡好?”瞟到他眼圈下的阴影,吴亦凡问道。“我昨晚梦到白贤了。”朴灿烈在说这句话时,嘴角还有一点微笑的弧度,“跟他聊了很多。他说他很想我。呵...那个小傻子,他还担心我不想他......”吴亦凡靠上倚背,任由朴灿烈一个人喃喃自语。“该出发了。”吴亦凡按下一个按键,挡板玻璃前的雨刮器便机械地扫开了碍眼的雨水。“嗯。”朴灿烈应允道。吴亦凡拉了拉系在胸前的安全带,“系好安全带。”扭动钥匙,启动引擎,扣住方向盘,踩下油门,握住排杆,调好档位。一系列的动作都那么老练。吴亦凡顺时针转动方向盘,兰博基尼从路旁缓缓归回到原有的轨道上,沿着GPS上指出的路线,车速逐渐加快。车厢里静静流淌着优美却哀伤的钢琴曲——是朴灿烈最爱的那首《夜的钢琴曲》。朴灿烈觉得无聊,抬眼看了看反光镜里的吴亦凡,想找他说说话,张了张嘴,又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他扭头望向窗外,眼前尽是一副被雨淋漓的朦胧之景,不等他细看,景物就急速的向后飞驰而去。朴灿烈把视线抽回怀中安静躺着的玫瑰花。微笑重新爬上了嘴角。白贤......让你久等了。今天,我会好好陪着你的。你应该不会生我的气吧。虽然已经有一年没来看你了......如此胡思乱想着,兰博基尼已经驶到了郊区外的一座土山脚下。吴亦凡放慢了车速,继而踩下刹车板,回过头去看了看后坐上的朴灿烈,“到了。”朴灿烈的脸色不太好。他皱着眉点点头,轻轻放下手中的花便一把打开车门,也不管外面是否还在下雨,他立马冲进路边的草地,捂着肚子开始搜肠刮肚的吐了起来:“......呕!!!!!”吴亦凡见状,便撑起那把天蓝色的雨伞走下车子,末了还不忘带上一瓶怡宝。他快步走到朴灿烈的身边,一边替他撑着伞,一边生硬的轻拍着他沉得厉害的后背:“是不是又忘记吃晕车药了?”“可能......呕!!!!!”又是一波翻江倒海。吴亦凡皱皱眉,但也没说什么。吐了一会,自觉胃里舒服了些,朴灿烈渐渐直起有些僵硬的腰板。吴亦凡看到他的唇上还粘着不少的残渣,于是从口袋中掏出一张面巾纸递给了他。朴灿烈喘着气,支着大腿的手接过了吴亦凡递来的面纸,含糊地说了句“谢谢”便快地清理了狼狈的嘴。吴亦凡等他擦完,又递去一瓶夹在胳膊里的怡宝,薄唇毫无迹象的蠕动:“把你的嘴清理干净。”朴灿烈照做了。“以后记得,上车前要吃药。”吴亦凡扶住他的手臂,“不然,哪天吐死了,连个死因都查不出。”“我……没事,快……快回车上,把、把我的花……拿来……”朴灿烈喘得有些吃力,吴亦凡冷淡的抿抿嘴,便扶着他回到车上。你还是惦记着他。无时无刻。那我在你心里,又算什么?……
铺满黄泥的山路本就不太好 走,结果被这雨一润湿,反倒变本加厉地更加泥泞。不过朴灿烈倒并不介意,死死抱着手中的花,踏着满地的荆棘,与吴亦凡两人一前一后爬上了山腰。“吴亦凡呐,你说,他还好么?”山上清冷荒凉,人烟本就稀少,偶尔传来几声归家的燕啼声也显得萧瑟万分。朴灿烈不自觉地开了口:“这么久才来看他,你说,他会不会怪我啊?”吴亦凡没吭声。默默地跟在他身后。朴灿烈像是自言自语上了瘾,也没等吴亦凡回答,继续喃喃:“真的,好想他。白天想,晚上想;吃饭想,睡觉想;就连梦里,都全被他填满了……啊!!”朴灿烈小小的走会神,结果被脚下的一块埋在黄泥中的大石头给绊倒脚。全身的重心都倾倒在了脏兮兮的泥土上。“灿烈!”吴亦凡死气沉沉的脸终于有了一丝恐慌,低声唤了他一句,立刻走上前去扶起他。朴灿烈却自己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抛开了握在右手的雨伞,拼了命似的捡起压进泥土中的玫瑰花。“快!快啊吴亦凡!快帮我捡起这些花!!”朴灿烈扒拉着身下的泥土,迅速地拿起一朵又一朵已经压坏的玫瑰。朴灿烈更加激动,几乎是红了眼一般吼道:“该死!该死!!怎么办?怎么办?!!白贤的花啊!白贤最爱的花啊!!”然后依旧像发了疯似的抠着粘黏的泥土,干净圆润的指甲变的肮脏不堪,再也看不出它漂亮的模样。陡然,老天却像是故意和他作对一般,雨势竟在这刻猛烈的增大。朴灿烈已经顾不上这么多,好看的面容几乎扭曲成一种骇人的表情。吴亦凡的眼中突然涌满了担忧。朴灿烈只有在病发的时侯才会露出这样狰狞的表情。“我帮你捡。”还是担心他在这荒芜人烟的土山里发病,吴亦凡也抛掉了雨伞,跪在了地上,帮着使劲晃动身子的朴灿烈拾起片片凋零的花瓣。好不容易等他的情绪稳定了些,花也拾的差不多了,却已经脏得快要看不出形状。朴灿烈猛地抱住了那堆残花败柳,放声大哭起来。“呜……我的花,我的花啊……白贤最喜欢的法兰西……还有坦尼克……还有蓝妖姬和贝拉米……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朴灿烈的泪大把大把的掉在那堆花瓣上,他颤抖着松了松手,目光模糊地望着包裹在衣服里的花,仿佛那就是他破碎的心:“白贤……白贤……我该怎么办?你的花啊……你的花啊……我把它弄脏了,弄脏了……我还怎么送你呀……”吴亦凡看着瞬间失控的朴灿烈,心里不免狠狠抽痛了一下。“够了!朴灿烈,你给我起来!”吴亦凡不愿再看下去,一把拉过朴灿烈的衣角就拽起了他,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怒气:“一堆碎花,你就哭成这样,你还是男人吗?!!”“呜……那是白贤最喜欢的花啊!”朴灿烈挂着源源不断的泪水,浑身哭到无力,嗓音喑哑:“我弄脏了它……我是罪人啊!白贤,白贤……我对不起你!”“啪!!”清脆响亮的巴掌声。朴灿烈应声瘫倒在地。“白贤白贤,你一天到晚除了想着这个死了三年的白贤,你还会想些什么?!!人都死了,你这么念着想着就能让他活过来了吗?!!!”吴亦凡越说越激动,被抽巴掌的朴灿烈还有些神智不清,吴亦凡使劲拽过他的衣领,逼迫朴灿烈乱摆的脑袋靠近自己的鼻尖:“我告诉你,白贤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他不会活过来了!!他已经死了!!”决绝的话语,彻底撕裂了朴灿烈心底那道藏着掖着三年的血痂。朴灿烈心头上的伤口,像一个永远无法愈合的黑洞,洇出了冰凉的鲜血。他缓缓抬起右手,使劲扳开了吴亦凡扣住自己的手指,然后,重重地倒回地上。朴灿烈绝望的哽咽道:“为什么……为什么要告诉我,白贤……已经死了?!”说着说着,未干的泪痕又添上一道新的痕迹:“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我?为什么要这样?吴亦凡,我恨你……白贤他......你也脱不了关系!......”朴灿烈哭得晕厥了过去。整片孤寂的山林,少了朴灿烈撕心裂肺的抽泣,多了吴亦凡抱头淋雨的低吼。朴灿烈,你终于说实话了。朴灿烈,你终于讨厌我了是不是?吴亦凡,你真他妈的残忍。......“喂,你的那位又发疯啦?”生长在墓碑旁边的古老梧桐树后,一个长着尖耳朵的可爱少年露出了小小的犬齿,“哭的可真难看!怎么没有你说的那么好看?明明我比他好看,你骗人~!”吴亦凡冷漠的抱起昏厥过去的朴灿烈,正眼也没一个的站在原地。“滚。”可爱少年不满意了,倚着树干,双手抱胸鄙视道:“喂,吴亦凡,好歹兄弟一场,关心一下而已,有必要这么重色轻友吗?”“要不是因为那一点兄弟情,你就体无完肤了。”吴亦凡头也没回,只看见他的周身腾升起一障黑雾,眨眼之间便不见了踪影。可爱少年没了恶作剧的兴致,脸色铁青,万分不爽地耷拉着耳朵:“死吴亦凡!臭吴亦凡!哼!亏我还和你兄弟一场,这么不讲义气,不理你了!”抱怨了半天,可爱少年还觉得不解气,摩拳擦掌着硬是打断了身后的那棵三人合抱的梧桐树,心里才觉得舒坦了那么一丢丢。“啊呼!讨厌的吴亦凡,再也不理你了!”可爱少年鼓鼓腮帮子,一边诅咒着一边叉着腰从墓碑前走过。走到一半,又顿了顿,他收回迈出去的右脚倒退了回去。大大的眸子里清澈的倒映着墓碑上的黑白照片。可爱少年蹲下身去,单纯的眼睛调皮的眨了眨:“原来这里还有块无名碑啊。”好奇了一会,可爱少年把双手扶在了膝盖上。照片上的少年笑容温和,看的可爱少年也忍不住要微笑了:“嘻嘻!你好~我叫张艺兴,张扬的张,艺术的艺,兴奋的兴~”少年依然保持着笑容。张艺兴笑弯了眼睛,尖尖的耳朵欢快的动了动:“你一定很寂寞吧?一个人住在这里,没有朋友,没有亲人。不过那个晕了的傻大个儿好像很喜欢你呢,他是你的爱人吗?....嗯,我也有喜欢的人呢...”张艺兴伸手擦了擦照片上的雨珠,“不过这是个秘密,我不能告诉你。所以,再见啦~”张艺兴站起身,背后顿时幻化出一对紫银色的翅膀。他一个转身,便飞向了远处,直至缩小成一个黑点,然后消失在了天际。......雨丝绵延不断,淋湿了那座孤单的无名碑。一滴雨水,悄声滑过黑白遗照上,那个少年清亮的眼眸。......【Any tragedy has its source.】
【第二章】古堡魅影游荡塔尖肢解月光哥特庄园黑暗宴会无声开场殷红葡萄酿醉了几个世纪的梦想唇边血迹甜美了谁的忧伤琉璃穹顶刻下他眼中的慌张 快来吧,沉溺在玫瑰花覆盖的邪恶路上血色开场读不懂的哀伤指尖划过的月光迷失在回程途中如此的漫长玫瑰园里的花香 盛装着凋零的心房听见远处的钟声为谁响黑夜一如既往鲜绿色的血液与已葬的灵魂对抗命运的车轮 映着凄美的月光彩虹欺骗了我的眼眶 迷失方向,开始一场自以为是的杀戮与哀伤时间走到了尽头我也像那 尸体一样.黑暗的世界急于说出真相低音提琴厚重压抑着叹息和失望我躺在那一堆冰冷白骨旁 慢慢变凉画满壁画的长廊那鲜红的蔷薇悄然爬出土壤藤蔓植物的根缠绕千年的时光用殷红冲刷虚伪的天堂 ——《哥特盛宴》】
第二章【堕落】那是夏末的一朵玫瑰。层叠的绚烂花瓣下,枝叶的脉络里,到小刺上,都流淌着致命的仇恨,在时间的过滤下,剩下了无法消融的毒。然后枯萎。就像被遗忘在角落的笑容。新月市连续经历了将近一周的湿润,直至今天雨才渐渐小了下来。空气分子里夹杂的水分,在风中化成了浓郁的水雾,笼罩了在夜色中沉默的,蛰伏着的钢铁森林。在最南边的南夏路,一条并不引人瞩目的公路蜿蜒地伸展到山上。这是整个新月市的富人的聚集地,别墅群从山腰蔓延到山顶。而在整个平坦的山顶,甚至整个新月市最昂贵的地皮,却奢侈地种植着一眼望不尽的玫瑰,而那栋古老而精致的哥特式城堡别墅,就在漫山遍野的花间,遥遥地俯视着山下的一切。暗紫色的夜幕,一轮残月冷傲地斜睨着高速公路上玩命的劳斯莱斯。苍白的月光惨淡而阴森,从玫瑰园里一路无力的攀爬进漆黑的别墅。暗红的磨砂落地窗前是一方半圆形的花藤阳台,月光被窗棂肢解,垂落在地的蚕丝窗帘阻挡了它进一步的侵略。死一般的沉寂。“吱。”门被打开的声音。楼道间传来的脚步声。那双纯白色的皮靴如同走在平静的湖面,惊扰起一圈圈的涟漪,然后一层层的扩散,被无限的放大、放大.....“又不开灯,想吓人啊。” 张艺兴握了握恶魔浮雕的门柄, “阿一股~又忘了,现在我是吸血鬼啊~”张艺兴吐吐舌头,于是在黑暗中摸索着水晶吊灯的开关。“嗯......呃!!不,不要...求你......”别墅二楼最尽头的那间卧室里,突然传来一个暧昧的声音,似是享受,又似是痛苦。张艺兴好不容易摸着了开关,结果在听到声音之后立马顿在原地。靠...又是这样...?张艺兴开也不是,不开也不是,纠结的同时还忍不住吐槽:我戳Edward你怎么没精尽人亡啊不,精尽鬼亡??!!!!“啊一一一一!!!!!救命!!!!!!!”声音忽然由呻吟变成恐惧。卧室的门被一个浑身是血、衣衫不整的女子打开,她的脖颈处是一片触目惊心的艳红。女子的眼角流下一条血痕,她惊恐地挥舞着双臂,张大了瞳孔尖叫的跑出了卧室,仿佛身后是万劫不复的黑洞。张艺兴也被吓了一跳,他猛地抬头,却发现逃到楼梯口的女子被一件巨大的暗紫色披风包裹住,紧接着又是一连串女子绝望的挣扎和尖叫,整个别墅都充满了恐怖的气息。张艺兴紧贴着墙边,有些害怕的看着那件起伏的披风。一分钟之后,女子的声音弱了下来,直至别墅又恢复了死一般的沉寂。......死了?张艺兴扶着墙壁,有些畏惧的探出头去。“看够了么?”巨大的披风被高高的扬起,张艺兴只感觉到扑面而来的一股血腥味。不等他捂住脸,别墅的灯自动亮了起来。习惯了黑暗环境的张艺兴还不太适应如此刺眼的灯光,他下意识地用手挡住了视线。“过来。”是Edward的命令。张艺兴微眯着双眼,从眼缝中慢慢勾勒出别墅的轮廓。明净象牙色的大理石地板上躺着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但沾满鲜血的脸蛋上,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还死死的睁着,仿佛是死不瞑目。而这双眼睛凝视的方向,是豹纹沙发上,握着水晶高脚杯的Edward。Edward抿了一口鲜血。还有一点人类的体温。张艺兴被骇住了,捂着嘴叫出了声。他连忙往后退了一步。转角的柚木小桌上摆着一瓮香气馥郁的依兰,连枝带叶,鲜翠娇黄,像是一夜噩梦后,睁眼看见清晨的新鲜阳光。“你在害怕?”Edward晃了晃杯中的液体,神情戏谑的问道:“初拥的时候你都没胆怯过,一个死人你难道还害怕?”张艺兴噎了口气,继而又壮了壮胆子挺起胸膛反驳:“胡、胡说!我才没害怕!不、不就死了个人吗?又不是没见过......”“那好,你帮我把她处理了吧。”斜靠在沙发上的那人迷离着双眼,像是诱惑一般更加得寸进尺的说道。张艺兴虚张声势的气焰越来越小,最后苦着张脸求饶:“Boss~我错了!我真的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别和小的计较啦~”Edward没吃他那套,将杯底的血液一饮而尽。张艺兴欲哭无泪:“Boss..你放过我吧...我充顶也就是个素食吸血鬼,哪里碰过死人啊......T^T”说着又朝尸体看了一眼,心里比喝了杯苍蝇榨汁儿还难受,“〒_〒我去...她还死的那么难看......”Edward唇边的笑意更浓,“十秒钟之前是谁说他不怕的?”张艺兴立马不吭声了。......Edward你够腹黑!!......人烟稀少的山顶,几乎要接近浓稠的苍穹。没有人注意到,自地平线开始逐渐扩张的裂口。裂口愈来愈大。恍若一只血红的独眼,正注视着玫瑰园里矗立的别墅。于是,翻滚着血雾的浮烬之上,一道身影扛着数倍于自身尺寸的庞然光刃,展开双翼无声悬停,脚下虚踏在光刃弯翘的末端,如同神祗立于新月尖梢。Edward闭目养神,银白色的长发被夜风撩起,完美的脸庞上雕刻着几纹银丝蝙蝠。月色为他的周身镀上一层碎银,就连陪着他一起寂寞的影子都被冻僵。颀长的身躯显得有些单薄。Edward突然张开双眼。一道紫金色的亮光自瞳仁深处射出。大地万物黯然失色。“铛、铛、铛”别墅塔尖上悬挂着被紫色蔷薇缠绕的仿大本钟,准时响起午夜十二点的钟声。丧钟为谁而鸣?画满壁画的长廊。茶桌上冷却的咖啡。门前走过的黑猫。一切都停在这一刻。偌大的玫瑰园里,千万簇鲜红的玫瑰吞噬掉自己死亡的尸体,如重获新生般悄然爬出土壤。藤蔓植物的根,缠绕着一颗颗类似于人头骨的东西。就像一座座被挖掘的坟包。幽静的客厅,一台精密而古老的英式摆钟机械的运转,秒针运行的轨迹缓慢沉重,却转动出一个坚不可摧的黑色时代。低音提琴厚重压抑着叹息和失望。一具冰冷的白骨躺在紫色缭绕的花香中,仿佛是上个世纪遗留的罪恶,用玫瑰孕育而来一般。“我的爱人...”Edward笑得云淡风轻。【Any tragedy has its source.】
第三章『让死,活下去』【有些人,活着跟死了没什么两样;有些人,死了却还活在某些人的心里。果然吗,我一个大活人,连个死了三年的人都抵不过。 ——吴亦凡】市中心医院。“病人刚刚注射过镇定剂,现在正处于昏迷中。我们刚才观察过,病人近期的情绪并不稳定才诱发了病症。希望病患家属在病人醒后别让他再次受到刺激,间歇性狂躁症可不是闹着玩的。”穿白大褂的眼镜医生在病历本上写下一排龙飞凤舞的医用术语:“而且,我们还检查出病人有心脏病史的,是不是做过换心手术?”面对医生提出的疑问,吴亦凡沉默的点点头。眼镜医生的眼神有些微妙:“病人的情况并不理想。他换来的心脏与自身产生较大的排斥,若是再引发狂躁症,病人是有生命危险的。你们做家属的难道在手术前都没有问过医生这个吗?&吴亦凡不说话。眼镜医生的钢笔在病历本的最后一格收了尾。他盖上笔帽,将钢笔插在了胸前的口袋中,“那我就提个建议,如果还能再找到更合适的心源,就最好再做一次换心手术。实在没有用人工心脏也好。至少降低病发的危险。”医生偏仰着头看向吴亦凡:“当然,如果病人同意的话。&吴亦凡的眼珠都没转动。“先去陪着病人吧。有什么情况就来找我们。”“嗯。&一个单音节,结束了两人之间没有任何意义的对话。雨已经忽大忽小的飘泼了整整一天,夜色像潮水一样越来越侬。天空黑起来特别快,只一小段时间就彼此看不面容了。吴亦凡坐在朴灿烈的病床边,他紧紧握着朴灿烈清瘦的左手,指骨都在泛白,心中不知正品尝着怎样复杂的滋味。你,还是那样爱着他。我明明是这般疼你护你,却硬生生成了那个伤你最深的罪人。吴亦凡的眼底,像一深不见底的海洋,不知正在翻涌着怎样巨大的漩涡。【吴亦凡】那次的换心手术,是我做的决定。该为罪恶擦拭锈迹了。我和朴灿烈本是从浴盆一起洗澡、一起上幼儿园的青梅竹马。两小天闲猜的青幼故事,可唯一不能让我接受的是,我们都是男生。我不能喜欢他。小时候,朴灿烈根本就是一个美丽的童话。精灵般的他让我无法识别出他的性别。他的妈妈很喜欢女孩子,所以经常把他打扮得像个高贵的小公主。他的发质很柔顺,很适合留长发。朴阿姨也如愿以偿地给他梳各种各样漂亮的发型,最耀眼的是他头顶那顶水钻王冠发饰。他偶尔也会被抹上点粉底,再涂点樱桃味的唇彩,然后苦恼地换上朴阿姨给他安排的泡泡裙。但这样的他总是会给我意外的惊喜。那时候就觉得他漂亮得不像话,平时还会有可爱的小女孩围在他身边问他:“姐姐,你是公主么?”这时朴灿烈会急忙摆手解释。年幼的我十分过分地借此嘲笑他没一点男孩子的气概,还欺负他,恶意扯乱他的蜈蚣辫,故意弄脏他的碎花洋裙。为此我也不知被外婆教育了多少次。但我仍旧死性不改,并以此为乐。直到朴灿烈有了妹妹,我才善罢干休。因为,我不用担心朴灿烈会被别人用忍不住疼惜的眼神打量了。说白了,就是不想让别人与我共同分享朴灿烈的美好。进入青春期后,喜欢朴灿烈的人更是与日俱增。我也不乏有人喜欢,甚至还被称为了校草。但心里除了朴灿烈,就再也装不下其他人了。朴灿烈一如既往的小孩子气,而我却每天都在纠结于“到底要不要告白”的矛盾心理。内心的情愫越来越显山露水,心脏就像被朴灿烈这服毒药侵蚀得没有余地。我突然变得冷漠,每天戴着一副冰山面具生活着,脾气也总是阴晴不定。但唯独朴灿烈,只有他,只有他才能让我还觉得自己是原来那个正常的自己。喜欢朴灿烈。我的理智告诉我,这只是年少轻狂开的玩笑。但直到有天夜里,我梦见朴灿烈在我身下呻吟,醒来时下面遗了。我再也无法欺骗自己。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心理变态了。我越来越排斥所有想接近我的人。除了朴灿烈。记得高二那年,我参加完朴灿烈的生日派对,一个和他同班的女生趁着人多手杂,一挽住我的胳膊羞涩的问可不可以和我交往。女生的手娇小玲珑,皮肤细腻无瑕,看来是一个千金小姐。可我就觉得恶心,不等我拒绝,旁边眼尖的某个女生突然尖叫,引来其他同学不约而同的视线,包括正在吹蜡烛许愿的朴灿烈。而我,仍旧保持着和千金小姐的姿势。所有人都小小的惊讶,甚至还有起哄吹口哨的。千金小姐脸红的更加明显,手却拽着我不放,似乎是要肯定他们曲解的意思。朴灿烈虽然没有开我玩笑,但从他盛满笑意的眼睛里,我知道他也误会了。我没有解释,任由他们将我和她推搡在一起。她的胸口抵着我的胸膛,我却没有半点反应。理所当然的,我成了派对上的主角。可我厌恶这样的哗众取宠。当天晚上,那个千金小姐回家的途中被人砸坏了车子,还被强‖暴。而那个尖叫的女生也被送进了医院。住院原因是,身上多处骨折,大脑多处钝击的伤口。不是我干的。我只能这样解释。不过,和我有关系。做这件事的人,叫黄子韬。他说他是混黑社会的,还是老大。记不清是什么时候遇上的他,总之我是领教过他的拳头,吃过他的亏。尽管我曾是全市武术冠军。不打不相识吧。之后,我们就衍生了一种含糊不清的关系。他比我小一岁,但他的野心可不小。他逼我叫他老大,我死活不肯。他允诺我只要叫他一声老大,他就保我一世平安不受伤害。我不大甘愿地叫了,老大。他笑了。眼下的卧蚕都笑了起来。他的身材很高大。他走向我,然后不管我的挣扎就抱住了我。他附在我耳边蛊惑的低吟,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你,让我这么喜欢。我顿了顿,随后理智的推开他,冷冷回道,我不喜欢你。没关系,有我喜欢你就够了。他说着就捏上了我的耳垂。我皱着眉打开了他的手,他意外的没生气,反而叹换了口气,我知道,你喜欢那个叫朴灿烈的二缺。放心,我不动你,也不动他。所以,敢惹我的人,黄子韬都不会放过。不分男女。顺理成章吧,我就这样成了他的重点保护对象。我知道他想要我动摇,可爱了十多年的人,怎么可能一朝一夕就能放弃得掉?我只是不知道我的坚持还能保鲜多久。朴灿烈依然是优秀的尖子生,我依然是混世魔王全校第一的学霸。日子像细水长流一样得过且过。心里的杂念却越堕越深。我的不安是从一个白衣少年开始的。他叫,卞白贤。我骤然发觉了什么。卞白贤是灿烈班上新传来的学生。我打听到他的身世,没想到他竟然是个孤儿。朴灿烈看他的眼神,很不一样。直觉告诉我,他喜欢他。果然,不久班上就疯传他们的流言。但我仍然不信。朴灿烈怎么可能是GAY。那么,我亲眼目睹朴灿烈吻着卞白贤的唇,流言还是不是没有任何原因?终于,我所有的理智一触即发。那天晚上,我喝了好多好多的酒。快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我冲出了黄子韬旗下的酒吧,奔向朴灿烈的公寓。我急速地敲着公寓门。朴灿烈穿着宽松的浴袍,握着门柄揉着睡眼声音甜腻的嘟嚷了句“吴亦凡你大晚上的干嘛呀”。我早已喝红了眼睛,一把将他推倒在地,他呼痛了一声,我才发现他的头磕上了茶几一角。但没了理智控制的我在他极度痛苦之下,狠心夺走了他的初夜。朴灿烈一直在哭。他一哭,我就堵住他的嘴,然后更加用力的贯‖穿他的身体。我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他的身体湿濡温暖,我第一次尝到了欢‖爱的快感。朴灿烈痛不欲生的表情于我而言就像一副绝美的图画。他难受的扭动着身体排斥着我的入侵,我一烦躁,抓起他的头就往地上使劲撞。朴灿烈被撞得浑身痉挛,而我发了疯似的要了他一遍又一遍,最后在散发着血腥味的浑浊气体失了神。朴灿烈剧烈地呼吸着,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在我发泄兽‖欲之后,他的下身已经鲜血淋漓,包括他受伤的后脑勺。血迹蔓延的温热,时刻提醒我罪孽深重的兽行。我醒悟似的退出了他的身体,轻轻地叫了他一声“灿烈”,可他却死死捂着心口,呼吸逐渐变弱了下来。我开始大骂自己畜生。怎么能这么冲动?他是心脏病人啊!我将浴袍包裹好他赤裸的躯体,然后不要命的冲向附近的医院。来往的车辆在快撞上我的那一刻及时刹车。我咬着牙,踩着司机的咒骂声跑进了急诊大门。好久好久,我才从亮着红灯的手术室门外找回了呼吸。坐在冰冷的长椅上,我的脚边已经囤积了一堆烟头。酒醒了大半,但给大脑留下的后遗症是清晰的疼痛。好不容易等到一个护士从手术室出来:“谁是病人家属?”我立马迎了上去。“病人情况不容乐观。心脏出现了严重的病变,再加上头部和身体受到了伤害,现在处于极度昏迷中。若找不到合适的心源进行换心手术,我们只能下病危通知书了。你要有心理准备。”护士的话像是晴天霹雳般在我脑中炸开。这句话仿佛是死亡通缉令一样,让我一下子坠入了万丈深渊。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然后,想起了他。那个叫卞白贤的少年。我扶着额头的手推开了眼前的护士,二话不说就跑出了医院。拦下一辆计程车,又回到了公寓大楼。站在卞白贤的公寓门口,我屈起食指,却怎么也敲不下去。我该怎么跟他说?难道要告诉他我强‖暴了朴灿烈,害他心脏病复发?犹豫不决中,身后突然多出了一道清脆的声音:“朴灿烈呢?”我猛地回过头去,却看到卞白贤挂满泪水的脸。卞白贤又问了一遍:“朴灿烈呢?”我捏了捏拳头。
here we go
卞白贤忽然笑了。他说:“我去找朴灿烈,却发现他公寓的门是打开的。我进去找他,只看到一地的血。然后,我捡到了这个。”他抬起手,挂在指间的银白色项链上刺眼的刻着我的英文名一一kris.我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我的来历都被那些无聊的人八卦彻底了。我无话可说。卞白贤的声音突然尖利起来。他把项链扔中了我的脸,大声问道:“朴灿烈到底在哪?!!你告诉我他在哪里?!!!”“医院。”我干哑的喉咙硬是挤出了两个字。卞白贤的身形有些摇晃。他扶住了墙壁,继续问我:“他怎么样了?”“他......”我停了一下,酝酿着要不要说。卞白贤冲到我面前,双眼通红的拽着我的衣服怒吼:“他到底怎么了?!!!!!!”“他若不做换心手术,就....就会死。”“死......?”是我太残忍了吧,卞白贤轰然瘫坐在了地上。我看着他哭了好一会儿,他才哽咽着声音对我说:“带我去医院。”我没有犹豫,于是默许了。在上计程车之前,卞白贤打开车门,目光凶狠地对我说:“朴灿烈若是出了什么事,我这辈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不怕别人的威胁,却唯独因这个少年的眼神慌了神。这眼神中,包含了太多的杀意。是我从未体会过的死亡气息。所以,这种人,更不能留活口。......在签下器官移植契约的时候,卞白贤换上了浅蓝色的病服。他语气如冰,幽幽飘进了我的耳中:“替我照顾好他,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微眯着眼。卞白贤进了手术室。我所有的冷漠,一下子被击败的溃不成军。我安慰自己,他就要死了,他就要死了。医生当时也反复问过了卞白贤,你是真的自愿吗?我们医院不能取下一个健康人的心脏去救治患者。卞白贤坚定的点头。医生还想再次劝解,我拉过他,伏在他耳边说,你再废话,我就杀了你全家。医生显然吓得不轻,他流着冷汗看了看我藏在腰间的枪,又看了看卞白贤坚定的神情,颤颤巍巍得应了一句,“好,好....”于是,这场离奇的手术在我的威逼之下,秘密地进行着。凌晨5点,风险巨大的换心手术终于结束。在病床推出的那一刻,我拦住了所有的医生和护士。我冷冷扫过他们的脸,掏出手枪,“如果还想活命,今晚的事必须封口。不然....”所有人都举起了双手,个个蹲着求饶。......朴灿烈从特殊电梯间被送进了重症病房。我冷言道,你们院长那由我来交代,你们只顾管好他的病情。他们都使劲点头。......卞白贤的尸体被送去了太平间。不知是愧疚还是害怕,我跟着两个工作人员进了太平间。福尔马林的气味是那么讽刺。直到亲自为卞白贤盖上那层蒙尸白布,我才离开了太平间。由于体力透支,我才走了几步便晕了过去。后来是被黄子韬送到病房的。好吧,故事到这里,该告一段落了。》》》吴亦凡将朴灿烈染上些许凉意的手盖进被子里,然后开始彻夜失眠。暴雨过后的夜晚平静祥和,深蓝的夜色如最柔软的丝绒轻轻的覆在大地上,皎洁的月亮带着淡淡的雾气孤单的悬在空中。医院的水池里偶尔传来几声蛙叫,带着恍恍惚惚的伤心和未知的恐惧。【Any tragedy has its source.】
第四章『1972』【1972是一个酒吧,吧台上每一个酒瓶里都寄存着一个人的回忆和故事。】『1972。』金俊绵已经关注这家酒吧很长一段时间了。1972座落于新月市最北端的十字路口拐角处。它不是那种大型花天酒地的公众会所,没有那么多的酒绿灯红。安安静静的反倒更像是一家地下铁,但唯一不同的是,它不卖奶茶也不卖冰刨,偶尔会看见几个喝酒的客人。但具体是干什么的,金俊绵也不清楚。他只觉得,1972是一个很神秘的酒吧。都璟秀是1972的老板。今天吧里没有什么生意,只是刚刚送走了一个抱着恋人的骨灰来寻求安慰的老顾客。本来还有几个年轻人在这里喝点红酒和都璟秀聊天,结果全被吓走了。都璟秀是个好脾气,他朝那几个年轻人微笑着致歉,然后又十分同情的听着老顾客一把心酸泪的哭诉着他和女友生前的点点滴滴。最后硬是从晌午说到黄昏,老顾客才红着眼睛跟都璟秀结了账。他万分感激的给了都璟秀500块钱,“谢谢你听我说了这么多。不过我能提一个小小的要求吗?你能帮我把我女朋友的骨灰做成标本收藏在你店里么?”都璟秀接过了那笔劳动收入,但听到他后面的要求立马抬头婉拒:“哥们,我这是酒吧,真不是殡仪馆。虽然我很理解你,但我觉得给你女朋友找个风水宝地埋葬我相信她在天国也会很高兴的。”老顾客倒也欣然接受了他的提议,于是离开了1972。都璟秀叹了口气,把藏在抽屉里的那张照片拿了出来。“KK,你还好吗?”照片上的少女青春阳光,约摸只有20岁的样子。都璟秀用大拇指来回摩挲着少女的脸颊,看着看着眼泪就流了下来。1972原来不叫1972。都璟秀也不知道它叫什么。这里曾经也是一家酒吧,但老板好像是一个半精神病人。据他所知,这家酒吧一直都没有赚过钱,读书的时候他和KK每个礼拜日晚上都会来这里喝酒。它们这里似乎每天都在打架,打的热血沸腾。在这里因为一口唾沫,一句话,一个女人,一个烟蒂都能打到头破血流。每次打架到高潮阶段,这家酒吧的老板都会跑到舞台上去唱国歌。而他和KK似乎已经习惯了在这种氛围里谈情说爱。都璟秀和KK在一起的四年里,这家酒吧的老板被警‖察抓去250次,基本上是每天一次,后来这里发生了一起血案之后,老板又因为病情升级,身不由己,无暇打理酒吧,于是都璟秀花光了所有积蓄买下了它。别人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都璟秀笑了笑,什么也没说。因为别人都不知道,那次血案里的遇害者,是他的女朋友。都璟秀接手以后,这家酒吧里再也没有打过架,在半年里这家酒吧唯一不变的就是:一如既往地赔钱。半年后他找人精心地装修了店铺,发现赔得更多。他又找人撤掉了所有的桌子和霓虹灯,在这300平米的双层酒吧,足足占了60%的一楼只有几张桌椅用来接客。整个酒吧看起来有些空荡。上回一位首次光顾酒吧的客人,喝酒喝到一半的时候,竟然看着都璟秀哭了,他泣不成声地说:“你不要看着我,我身上真的有带钱,你也不容易,我肯定会付账的。”当然,那个哭着说会付账的客人,后来成了他的房客。就是那个叫金俊绵,是一个无业游民。都璟秀本来没打算招服务员的,但金俊绵在喝完了他所有的钱后再没钱付账时,便死皮赖脸的说他可以用劳动抵债,都璟秀拒绝了,免了金俊绵的酒钱。金俊绵说他从不欠债的,于是跟他立了口头合同,包吃包住,不要工钱。都璟秀没辙,于是答应了他。尽管他自己的生活也很拮据。不过似乎加入了金俊绵后,酒吧的生意倒还做起来了,光顾的女同胞也越来越多。每当看到金俊绵冲着那群女士们微笑时,都璟秀是该感叹自己的运气来了,还是该庆幸招了个帅气的财神爷。金俊绵最近似乎很忙,这些天他都有请假。都璟秀也没有问他的去向。因为他需要照顾好酒吧的生意,别人的私事他也无权过问。都璟秀收拾好酒具后,用毛巾擦擦手,于是关上店门,在门前挂着【CLOSE】的木牌。卧室里传来了婴儿的哭声。正在准备晚饭的都璟秀立马放下手中的锅铲,将沾了油的手在围裙上蹭了蹭,然后走到冰箱边的矩形大理石桌子上拿起了婴儿的奶瓶,熟练的从奶粉罐里舀了两勺奶粉,又兑上100ML的温水,握着奶瓶把奶粉和水摇匀。婴儿的哭声更厉害了,都璟秀滴了一滴牛奶在手背上试试温度,一边快速地朝卧室走去。一张白色的单人床边紧挨着一个木质的摇篮。哭声的发源地就是这里。一个看起来只有8个月大的小baby正因为饥饿而哭得撕心裂肺。都璟秀心疼地将摇篮里的小baby抱在怀里,一边哄着“kiki乖~爸爸马上给你喝奶奶”一边举着奶瓶往baby的嘴里送。baby啜了口牛奶,在尝到了甜味后又哼哼了几声,这才握着小粉拳搁在胖嘟嘟的脸边安静下来。都璟秀呼出一口气。小baby还挂着眼泪,清澈的大眼睛里倒映着都璟秀慈爱的面容。都璟秀满足的笑了。虽然恋人不在了,但还留给了他一个可爱的孩子作为念想。都璟秀低下脑袋,在baby的额头上轻轻一吻。baby睁大着眼睛看着自己的父亲,竟傻傻的笑了笑。都璟秀的内心像是被幸福填满了一大片的空洞。》》》“喂,你真的是血猎么?怎么这么弱?”kai敛起了沾着血的利爪,居高临下的仰起下巴,眼神戏谑的望着跪在地上的金俊绵,“看来,父亲真是老糊涂了才会选择你做继承者。”金俊绵捂着流血的胸口,手里的武器早已被击碎。他大力喘着粗气,豆粒一样的汗水从额角滚滚滑落。但即使被伤得鼻青脸肿,金俊绵也不会放下尊严任凭他践踏:“父亲没有把seed交给你,是最明智的选择!”kai欣赏着自己刚开过荤的右手,倏地目光如炬直直射向了金俊绵,“什么?”金俊绵屈起食指,用力抹去了嘴角的血渍。他忍着伤口的疼痛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明明眼睛在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你还真是......愚蠢的可以。”“你再说一遍?!!”kai成功的被他激怒,双手被包裹在青铜铸造的巨大护甲里,似乎只要一拳就能打爆对方的一切。金俊绵冷笑,语气咄咄逼人:“我说,你没资格继承父亲的seed.”“你给我去死!!!”kai怒吼着举起拳头,额前是根根爆起的青筋。几近暴走的他突然速度加快,金俊绵只看到迎面而来的一团灰白色的气旋,而且越来越大。但气旋的力量可不容小觑,金俊绵抬手挡在眼前,身上的米白色风衣被气旋带来的气流高高扬起。他心知如果再不躲避,这一拳下来肯定活不了!“你!去!死!吧!!”徒然,kai的身影像是被放大了数倍投影在金俊绵的瞳孔里。金俊绵的瞳孔也在瞬间放大了数倍!“轰一一!!!”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震动的波幅扰乱了金俊绵的五脏六腑。耳鸣一次比一次严重。千钧一发,在劫难逃!kai得意的笑了,狂妄的笑声回荡在阴暗的深巷。滴答,滴答,滴答滴答......鲜血滴落的声音。愈来愈急促的呼吸。心跳瞬间膨胀。脉搏肆意叫嚣。血管里流动的不再是血液。而是——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又仿佛只在一瞬间一一一片浓烈的血雾之中,那个倒下的身影,竟然重新站了起来!黑色的身影盖住了所有的光线。金俊绵阴霾着面孔,谁也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而是,弱肉强食的欲望。】“嗯?!”kai止住了笑声,疑惑的斜睨着前方的人影。受伤的左半边肩膀,刺眼的鲜红浸湿了大半边的衣服。漂亮而修长的手指,四道蜿蜒诡异的血迹像一条条吐着信子的蛇赫然滑过半弧形的指甲。也许接下来还会有更多,缠绕在他逐渐变得阴森恐怖的左手。金俊绵缓缓抬起他高傲的头颅,沉重的颈脖来回活动。手上那粘稠的液体让他很是不爽,轻蔑的瞥了眼还在滴血的左手,黯淡下去的眸子闪过一丝精光。金俊绵使劲摁折僵硬的指节,骨骼间咯咯的摩擦像是暴风雨前的警告。深不见底的瞳仁,是令人窒息的殷赤之色!乌云密布的夜空之中,一轮罕见的血月若隐若现。【“伤我者,杀无赦!”】【Any tragedy has its source.】
第五章『病症』“喂,你这么整夜整夜的守着不累么?”病房里只亮了一盏暗黄的灯,淡淡的光晕沿着雪白的墙壁扩散开来。床上的朴灿烈还在沉睡,微微苍白的脸陷进柔软的白色枕头,呼吸微弱而平稳。张艺兴坐在窗户上,两手撑着窗沿,眼睛扫过病床,语气有些不善。床边的吴亦凡静静的坐着,为睡梦的人儿整了整滑下的被子,修长的手指划过朴灿烈柔软的发丝,目光是前所未有的温和。朴灿烈长长的睫毛有微微的颤动,温热的指尖有着最熟悉的轻柔触感。张艺兴不爽的瞪了瞪眼。“喂!”吴亦凡慢慢站起身,“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你!”“有什么事就说。”吴亦凡转过头去,眼睛里的温度迅速降了下去。“没事就不能找你么?”张艺兴没好气的翻个白眼,“真是的,有个朴灿烈,连我都多余了。你恐怕都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个叫张艺兴的美男了吧?”不等对方说话,他又补了一句:“说到朴灿烈,这个傻大个都神智不清好几天了,他别真的就疯了吧?”“....”吴亦凡没和他纠缠,又坐回了原位。“喂!!”张艺兴被气得噎了口气,猛地吸了口凉气,简短的酝酿了一会儿情绪后又说:“我是担心你!好歹你也是我的同类,你知不知道这附近就是血猎工会总部?!那些讨厌的血猎要是看到你在医院,本来好心也会被当驴肝肺!你....”吴亦凡像是警觉似的反过头去,深邃的黑眸充满了警惕的意味。张艺兴立马识相地闭了嘴。空气慢慢凝固。良久。“既然知道有血猎以后没事就别到处乱走。”冰冷的口吻,永远都学不会温柔的语气。张艺兴却像是触电一般望着他,眼中满是惊愕。“你这算...关心么?”吴亦凡用余光扫过他莫名有些激动的脸,然后默默地收回了视线。张艺兴笑着抿了抿嘴唇,“那...好,你也别太累了,该休息的时候还是要休息。”看见吴亦凡几乎毫无迹象的轻点了下头,心里小小的美了一下:“那,我就先走了。”吴亦凡没有回头,只是提醒了他一句:“还有,今后,别把我称作你的'同类'。我是我,你是你。”张艺兴吐吐舌头,又触他忌讳了。应了个“哦”字,然后面朝漆黑的城市,一跃而下。>>>“哎,真是,怎么我的苦心,他就是感觉不到呢?”张艺兴两手背在脑后,漫无目的的游荡在人迹稀罕的小巷里,脚尖不断踢着一颗碎石,“虽然那次意外...”脑袋里翻滚着过往的点滴,有些秘密历历在目。张艺兴烦躁地抓乱了头发,“哎呀烦死了!!”吼了一声又朝前边虚无的空气踢了一脚以发泄情绪,不料却踢到了某个软软的东西。张艺兴顿了顿,狐疑地低下头去。一大只浑身是血的、分不出是人是物的玩意横躺在地上。张艺兴想一探究竟,结果那玩意出其不意伸手拽住了他的脚踝。张艺兴先是大脑短路了一会,然后张牙舞爪目眦欲裂翻脸比翻书一秒变咆哮帝:“啊啊啊有鬼啊啊啊啊啊啊!!!!!!!”尖叫着要摆脱那只血淋淋的东西,张艺兴还毫不留情的往那玩意身上不分轻重的使出夺命连环踢:“妈蛋你放开我你放开我!!!!”终于,脚踝上的力度减弱了一点,张艺兴还想再补给它最后致命一击,一个虚弱的声音从他脚边传来:“救....救...我.....”然后像是了结心愿一样再没动静。“救毛线啊我自己还没谁来救.....额嗯??”张艺兴漫长的反射弧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你你你你会说话??”见对方没声响了,张艺兴才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去:“喂?喂?你....你是人么?”他又试着探了探对方的气息,然后诧异地往后猛退了几步:“Victoria?!!”>>>【Any tragedy has its source.】
【玫瑰长眠,和最长久的罪孽。】
———Edward
你都没告诉我你有这篇文啊
我来了全员的话主要cp是什么
【面具】你的笑容有难以言喻的哀伤气息怎么样都是强颜欢笑那么.陪我.下地狱吧——我的眼泪对你而言是百无一用的废水以生命起誓再也不为你而落泪..所有爱情和誓言何必太当真天亮梦醒时分一切还是会回归原样不再改变破旧的爱情如同沉底的木偶事过境迁.再也没人会想起爱情终究只是消遣的玩样儿等你玩腻了受够了你自然而然地会抛弃到时候谁还可怜地为你失声痛哭纵使很累很疲惫 黏在脸上的面具也拿不下来你还想看 面具后面支离破碎的脸么那样血肉模糊着 腐烂发臭的再也没有原本你所喜爱的半面画骨空画着一幅皮囊为了你能记得我请抱着我的尸骸.因为它将会在你身上永远驻扎寄生.那肉块早已腐烂的枯骨会在你的肌肤上落地生根那样你就会成为我.我也就会成为你
第六章『面具』【听说,你梦见了一个从未见面的人,说明那个人将是你的在劫难逃。】吴世勋咬着笔帽,皱着眉头看了看讲台上50多岁的化学老师慢吞吞地在黑板上写下一串又一串密密麻麻的化学方程式。抬手看看手表,又算了算时间,还有十分钟。吴世勋等得有些烦躁,把书本随手一关,接着就视线飘忽不定地留意在窗外的风景。偌大的校园,宽敞的操场,偶有几个逃课的学生到处闲逛的身影,然后很不幸被巡逻的保卫处老师抓去办公室。凋零的叶子像不会飞的翅膀从枝头陨落,可怜的花藤再也没有力气支撑它所剩无几的生命,只能低垂它曾高昂的头向命运妥协,渐渐发黄枯萎,毫无生气。又是一个被风吹远的夏天。吴世勋把笔卡在鼻子和嘴唇之间,左手手背支着下巴开始神游天外。【好困啊。。。】化学老师还在唾沫横飞的磨着嘴皮子教课,吴世勋瞟了瞟身边奋笔疾书做笔记的同学,终于熬不住打了长长的一串哈切,然后往后面的靠椅上舒服的一靠,两眼一闭就与世无争了。没办法,谁让他天生有一颗超人类的脑袋,过目不忘的本事和飞快运转的思维不是一般人都能拥有的。同桌金秀敏把鼻梁上架着的眼镜往下滑了一厘米,像老太太戴老花镜那样从镜片后露出两只圆滚滚的眼睛,无奈的叹了口气:“世勋呐,哥知道你聪明,但是,再聪明也不可以不听课啊!好歹也要对的起授课老师们的唾沫啊。”吴世勋慢悠悠的睁开右眼,眼珠朝金秀敏那张包子脸望去,接着又无所谓的闭上眼,声音懒洋洋的回道:“那是,我从娘胎里带来的智慧,天生的。哥,你就甭管我了,还有333天就要高考了,为了不再留级,你还是多学会儿吧。”金秀敏黑线:“你就不能不提留级这事么?都说了那是意外,意外!”吴世勋从鼻腔里喷出一阵笑声:“矮油?什么意外啊?说来听听~”“我。。哎!不和你聊了,我上课!你呀,爱听不听!”金秀敏撇撇嘴,把眼镜重新戴回原位继续做着笔记。吴世勋呢,仍旧我行我素,继续睡大觉。......【Kris!Kris!!不一一!!!!!!】睡梦中,是一片被赤焰灼伤的城市,虽然是被火的热浪模糊了视线,但仍然能依稀看见几个参差不齐的身影截住了目光。【LUHAN,我念你曾经是我的仆人,我就暂且放过你,但是,Volturi.Kris是我族的敌人,我必须杀了他!!】【不....不.....我求你,求你放了他吧.....】【放了他?LUHAN,你可别忘了,你也是Volturi族,要不是我在你被赶出Volturi的时候收留了你,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我能放过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他?哼,就仅仅因为他是Volturi的继承者,所以,更应该杀!!】【不一一一一!!!!!!!】撕心裂肺的哀泣和残忍无比的阴笑,形成鲜明的对比,如雷贯耳般回荡在吴世勋的耳际。“叮铃铃一一!!”尖锐的下课铃声惊醒了浑身冒着冷汗的吴世勋。他猛地睁开眼睛,瞳孔里折射着强烈的紧张与不安。心脏搏动的速率太快,仿佛是要冲出胸腔一般不受控制。吴世勋立马撑着桌子直起身来,嘴里大口大口换着气,神情略有些痛苦的捂住胸口,一时间还没缓过气来,脸色竟有些骇人的苍白。——有那么一瞬,像是死亡的颜色。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做同一个梦了,最近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LU...HAN?】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吴世勋皱着眉头把梦里那人的名字一字一顿的念了出来。【他是谁啊?】吴世勋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但越是去回忆那个名字,头就越疼。“吴世勋,怎么了你?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刚从WC回来的金秀敏晾干了手上的水渍,对于从没做过苦瓜脸的吴奇葩此刻的表现十分好奇,“平时你没心没肺的捉弄人可从没这样儿,难道是你良心发现损人不利己,现在在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么?”吴世勋两刀眼插过去:“GO OUT.”金秀敏终于忍不住翻白眼了:“你就不能积点口德么?小心今后生儿子没屁眼生闺女没人要!”吴世勋不屑与他辩解,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回敬一句:“不好意思,I'm GAY.Know?”金秀敏黑线:“妈蛋你哄谁呢?金屋藏的那个娇难道是个男的?”吴世勋正要开口,教室门口就站着一个穿雪纺长裙的眉目清秀的女孩,两个小小的梨涡可爱万分。陈京渔抱着一叠书,嘴角上升的弧度泄露了她内心的情绪,她大力挥舞着白皙的右手:“世勋~”吴金二人同时朝她看去,其中金秀敏还不忘嫉妒了一句:“吴世勋你丫的是遇到什么高人了,这么漂亮的MM被你吊到了!!卧槽你要是哪天想不开真要搞基了就早点跟我说,我就好替你照顾她啊啊啊啊啊!!”吴世勋直接一拳擦过他的右脸颊:“不用你操心。”然后大步流星走向那个露出小兔牙的女孩。金秀敏则对着两人远去的身影捂着红肿的右脸泪奔:“吴世勋你丫又打我脸!!”》》》“又是找我哥?”吴世勋枕着双手随意地往身后棕色的树干靠去,在路过的学生夹杂着不可思议和暧昧不明的眼神里对身边的女孩问道。陈京渔的小兔牙轻轻噙住一隅嘴角,欲语还休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嗯了一声,然后鼓足勇气说:“世勋,我想见....”“我说了我也不知道他最近在哪里。要是知道我早告诉你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风一样的男人,谁知道他下一秒飘哪去了。”吴世勋把她想要问的结果一五一十地说完了。换回的是女孩失落的表情,“他能去哪啊......再过几天就是我生日了,我都邀请不到他......”吴世勋偏过头去:“你生日?”“是啊,我还想请他做我的特邀嘉宾呢......”女孩的语气充满了遗憾。吴世勋转了转眼珠,草草思考了下,然后弹坐起身:“喂,不对啊,你怎么没邀请我?!”女孩愁闷的脑袋一下子就抬了起来,看了看吴世勋有些愠色的脸,才恍然大悟似的挠挠后脑勺道歉:“啊...我给...忘了......”某勋的脸色更沉了,女孩继续赔笑,“矮油反正你和你哥都是一家人嘛!我邀了你哥不就可以一起邀请你了嘛~世勋你别计较嘛~!”吴世勋扔过去一个吴氏大白眼:“听你这么说,我就是个沾了我哥的光才被勉强顺路邀请的?”女孩立马红着脸摆手否认道:“没有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你怎么可能只是顺路的?!我、我只是一下子忘了....”某勋的眼睛快翻到看不见黑眼珠了:“那我不还是个顺路的?”陈京渔的脸更红了,越解释越混乱:“没有没有没有!世勋你别想多了...啊不不不,是你别介意啊...啊不不不,是...哎呀!我、我、我......”女孩急得语无伦次,就差没把小兔牙给咬碎。吴世勋认命的叹了口气:“算了算了,有我哥在,我的光芒万丈就成粪土了。”女孩小声嘟囔:“我不是那个意思......”吴世勋打断了她的声音:“放心,一有我哥的消息,我第一时间告诉你,OK?”女孩如获珍宝一般元气恢复的大力点头:“好啊好啊!那太谢谢你了世勋!”看着女孩满意的一蹦一跳折返教学楼的背影,吴世勋的表情瞬间变得阴暗冷漠。【有些人,始终不属于你。】
“转校手续什么的都帮你办齐了,你就放心吧。”“嗯。谢谢你了,Lay.”“矮油和我说什么谢啊,我也没帮上你什么。我倒是蛮担心你住不惯学校。这里不比你家,没那么舒服。要是住不惯就跟我说,我就给你改通校。”“嗯。”一个长相乖巧的银发少年握着一张转校通知朝Lay点点头。“至于他...”Lay看向了被绑成粽子形状的教导主任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但被胶带封住嘴的他没办法呼救。lay的唇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微笑:“就让我来代替了吧...”教导主任只觉得喉头一凉,清明的视线便被一片血色吞噬了意识。之后,就再也不能见到这个世界了。》》》“我叫鹿晗,17岁。曾经在S中读书,后随父母搬家来到新月市。初来乍到,希望大家多多关照。”F中的理科培优班迎来了一位转校生。背着黑色皮包,穿着格子衬衫的银发少年浅浅笑道。因为他的突然出现让讲台下的众学子们议论纷纷——“哇~他好可爱哦~\(≥▽≤)/~你看他好乖的样子,根本不像17岁哎~!”“是啊是啊!S中来的哎!那可是闻名全国的草鸡好学校啊!!听说那里有好多帅哥,我做梦都想去啊!!”“你们看你们看!转校生身上那件衬衫!花擦他家肯定草鸡有钱!我上网查过了,那件衬衫是Hermes限量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追他啊啊啊啊啊啊啊!!!”俗称理科培优班的“霸王龙”的姑娘们一直很灭绝,却是第一次如此失态。男生们倒是淡定得很,虽然他们咬牙切齿诅咒银发少年立马被人泼硫酸......金秀敏被众人的议论声给吵醒了,抹了抹口水眯着还没睁开的眼问:“发生了什么...?是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被人批了还是牛顿的运动定律被人撤了?”吴世勋超级鄙视的瞟了他一眼:“你是睡糊涂了吧?爱因斯坦和牛顿惹着你什么了....-_-煞笔,是班上来新生了。”金秀敏喔了一声,接着又把头埋进胳膊里,“老师开始要上课了再叫我,我睡会儿。”吴世勋嫌弃地推了他一把,“蛇精病。。自个儿醒,我没时间。”金秀敏头也没抬,只是幽幽地把左手从脸下拿出来,朝吴世勋比了个中指,然后不省人事一样微微打着鼾。“那好,那我们就开始上课吧!”lay笑弯了眼,“鹿晗同学,你就和吴世勋同学坐吧。”“嗯。”“What?”吴世勋听到自己的名字,疑惑的看向了lay,“老师,金秀敏现在和我坐啊,他....”又看了眼银发少年,“老师,那金秀敏同学坐哪儿?”lay不着急的应道:“金秀敏同学和金钟大同学坐。金钟大同学的旁边正好多了个座位。”金钟大是典型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三好学生,对于新同桌倒也并不在意,反正学习第一位。他淡定地扶了扶眼镜,连新生长啥样都还不知道,又接着做起物理题来。“那为什么不让他和金钟大坐?”突然,教室里寂静得有些可怕。周围的同学都屏住呼吸,心里想着吴奇葩就是吴奇葩,竟然敢跟教导主任顶嘴,这下有他受的了。。。良久。银发少年轻笑,“不强人所难,就金钟大同学吧。”lay看了眼鹿晗的侧脸,也释然一笑,“那好,你就和金钟大同学坐吧。”“嗯。”听到是这样一个没有以放血告终的结果,众人都替吴世勋松了口气。吴世勋倒是皱了皱眉,心里竟有些不爽这个结果。鹿晗穿过课桌之间的狭窄过道,一步一步朝座位走去。在经过吴世勋的课桌时,鹿晗停顿了一秒。吴世勋想不通他想干什么,只是射去两束轻蔑的目光。鹿晗对于他的敌意一笑而过,嘴唇动了动,然后绕过吴世勋坐在了金钟大旁边。吴世勋绝对猜不到他刚才的唇语是什么。他只是又把自己的敌人黑名单多充了一个人。》》【kris,我终于要找到你了。】
第七章『濒危』你自私的爱 是我美丽的原罪是谁那么愚蠢的 纯粹相信谁微笑着 给你定下了恋爱死刑谁确诊了 这就是你的爱情绝症请快离开我这腐朽的墓地哪怕你找不到足以温暖你的家誓言而已 有什么资格承诺一生死亡罢了 距离生存不会多远颓败的花朵 盛开了病态绝望的美丽华贵礼服下 只能看到腐烂的恋人谁用鲜血 染红了路边的蔷薇沉默的木偶 站在窗台不语微笑着 藐视着所谓的爱情单纯的笑靥在黑夜中如同墨染是谁说的 那是他的恋人爱情如毒 谁傻到饮鸩止渴依稀能够看见 唇角苍白的弧度你的轮廓 被黑夜所淹没依旧站在原地 以为你还会接我回家沉默泛黄的相片 不会告诉你“我爱你”破碎的尸骸嘲笑着地老天荒你迂腐的自私 那是我绝美的原罪鲜艳的唇脂 粘腻的触感如同雨季里出没的水蛭病态的苍白 绝美的容颜几乎能看到血管的皮肤醉生梦死的生活 谁舍得清醒对着上帝 做出祈祷可悲的谁 还在求神垂怜纵使是爱又能如何呢游戏世间又沉醉了谁看你落泪不过是我的兴趣为我挥霍不过是你的愚蠢两厢情愿 何时变成真心相待枯骨垒成的高傲 鲜血染成的华服不过只是一次性的消遣玩样儿眼泪若是流尽 还能用什么换回同情卑微的 高傲的 美丽的 丑陋的死后终究 只是皮下白骨见证了谁的笑容 在鲜血中沉浮表面的纯白无暇 却是肮脏卑微泪染谁的衣襟 换不到谁的同情挥霍钱财 倾尽一切 只求一次冲动却也不过是找人相互慰藉寂寞匕首刺进得不到的心脏 不如让它就此沉默它不会为你跳动 它更不会为任何人跳动一切终于沉默……你所沉醉的眼 你所迷恋的唇你所深爱着的一切 全都只是你的不再起伏的胸口 不再颤动的睫毛像是终于安稳的睡去……已经听不见 你说的爱 你说的一生只能看见 你眼中的贪婪 与占有欲发为尾戒 眼为项坠 一切的一切都属于你绝美的皮囊 最美的收藏腥甜的鲜血 覆盖了地面满地的枯骨 熬成了浓汤你如得不到糖果的孩子 只能依靠抢夺我只是你一次性的糖果 抢来后只能腐烂变质你是自私的 是执着的 是单纯的 是可悲的我是滥情的 是绝情的 是高傲的 是刻薄的我是谁的 只是谁的 不是谁的利用死亡 才能留住 可悲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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