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把是谁吧天才变成魔兽了魔兽中对杨永信的评价

关于杨永信_百度知道如何评价杨永信?
电击事件过去这么多年了,为什么杨永信依旧能够继续他的网瘾戒断疗法?是媒体的刻意夸大?还是因为其他原因?如果真的是采用电击的方法,为什么有关部门不对其进行查处呢?—————————————————————————相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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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柯在《疯癫与文明》中,就把定义精神疾病看作是一种权力。他认为,精神疾病能够定义谁正常、谁不正常;谁需要被改造,而谁有权力改造人;谁应该呆在人群里,而谁应该被孤立、被排除出人群外……他甚至把整个文明进程看作是「理性」通过定义精神疾病来压制「非理性」的过程。社会文明的进程总是伴随着对个人权力的尊重和对其他权力的限制,对个人身体支配权更是最基本的人权。几十年前,精神病学家还曾把同性恋纳入「性变态」的范畴,而今天,哪怕是在中国,如果所谓的「精神病患者」不愿就医,别人想要把他送去精神病院住院也是难上加难。从这个角度,杨永信就是一个反文明的存在。关于网瘾,前两年很多国内的专家确实纷纷扬扬地讨论过一段「一周上XX小时」就等于网瘾的诊断标准。其实这些专家的意思,归纳成一句话就是「你有病,而我有药啊!」所以很多人通过卖药就成了一方富豪。假如网瘾的标准只是停留在全国几个不三不四的科研讨论会,我觉得这并没有问题。这是社会赋予专家的权力。但是任何权力都有边界,而杨教授把这个权力无限地延伸,甚至延伸到了人身支配的程度。他不仅觉得自己有权力改造他人,而且觉得自己能用任何手段来达到治疗的目的。从采访看,他似乎并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反而深信自己在做一件功德无量的事。偏执到这种程度了,假如我也能动用定义疾病的权力,我就会把他诊断为偏执型人格障碍,并跟杨教授说一声:「杨老师,你生病了,得治啊!」杨永信的治疗网瘾的系统,我觉得应该看作是一个通过身体惩罚、精神洗脑、树立权威来向家长贩卖虚假希望的邪教组织。我的来访者中,偶尔也会出现一些不愿意好好学习或者工作、不听父母的话,沉溺于网游的来访者。这些父母偶尔也会动「把孩子送到哪里去改造改造」的心思。从家庭治疗的角度,孩子的问题是整个家庭的问题,一般都会从成员之间的关系和他们的互动模式着手。但是在一些家长看来,明明是「我的孩子」出了问题,为什么要把「我」也概括到问题里?他们一方面很着急,另一方面却不愿意承认他们对问题也负有某些责任,甚至也是解决问题的关键。他们是家庭里的权力成员,他们也愿意把问题定义在孩子身上。 更多的父母则是无助。家里有一个这样的孩子,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办法用尽,才找到杨教授,或者其他所谓做「择差教育」的机构。他们那个年代,经历过「社会改造」的洗脑,对社会改造和人权压制总有些不切实际期待,以为老实了,就是好了。你怎么想不重要,只要你听话就行。而杨教授们也为自己辩解说:「那些孩子的父母实在都没办法了,如果我不帮他们,谁能帮他们?」且不说是否真的没办法了,就算真没办法,卖治感冒的假药是骗人,卖治癌症的假药也是骗人,只不过后者的生意更容易做,利润也更高而已。无论是杨教授们,还是那些把孩子送到杨教授「集中营」的家长们,今天的中国居然仍然有这么多人固执地相信一些人理所当然有改造另一些人的权力,以「有病」的名义,而杨教授的戒网中心,虽然都已经出过人命了,甚至都上了Science的报道,却仍然能在法制的眼皮底下堂而皇之地存在着,这背后的社会规则和某些人的心里假设,让人不寒而栗。
有新修改,在最下方。
修改我没想到这个答案能被这么多人看到,那天写到最后就撑不住了所以草草结尾,这是我注册的小号专用来回答这个问题,原因还是不想被身边人知道这件事情是发生在我身上的,过了这几天神志稍微有点回复才回来再看这个问题,很惊讶的看到这个回答被5k+的赞过。谢谢你们。还有私信和评论安慰我的朋友,谢谢你们的关心,我现在不能说已经走出来,至少有勇气去面对这件事了,应该算是一点点进步吧。更新的答案在最下方分割线后,以下为原答案:-------------------------------------------------------------------------我以为我一辈子不会在知乎上回答问题,但是这个真的必须要答了。现在是16年了,我进去的时候是在08年,那个时候这个医院就已经非常有名,我记得没进去之前还在游戏的世界频道里看到有喊“小心我让杨叫兽电你”之类的。谁知,自己真真实实的被电了。说来可笑我是被父母找了几个亲戚强行在网吧带出来扭送进去的,记得几个亲戚来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很平静,是那种“要杀要剐随便你,反正我还会跑出来”的表情。他们让我走,我很听话的跟着走了,让我上车我就上车,送到医院下车的时候看了一眼,心中还想着“就这样?不过如此”,就上楼了。到楼上,几个“盟友”把我直接带到那个房间,让我躺在床上,我都一一照做,那时候的我狂妄自大,觉得随便你怎么样都没法改变我。过了很久杨才来,后来得知是跟我父母交涉住院事宜。来了之后就说“来,我们做个检查,检查一下你有没有网瘾”。说罢,八个盟友开始用力按着我身体的所有能动的关节。我什么也没说,只是往我嘴里塞牙套(保护舌头和牙齿,防止治疗的时候咬掉舌头或者咬碎牙齿)的时候我有反抗。机器打开“滴滴,滴滴,滴滴,滴滴”那声音,现在我还清清楚楚的记得。第一下下去,我看到眼前一道白光,类似于闪电,贯穿左右。我明白了为什么要有人按着我,我张口大骂“我艹你m..”最后一个音节还没说出口,第二下已经上了我的脑,那个ma音也变成了呜呜呜呜的下意识音节。第二下结束之后,我缩短了言语“草泥马这是什...”第三下,闪电又一次穿过我的脑袋,我已经虚脱了,所有的力气在刚才的挣扎中已经全部用尽。杨说“还骂么?”“不骂了”“知道自己为什么来这里么?”“不知道”一阵呜呜呜呜呜。“知道了么?”“知道了”“为什么”“我不听话.....”类似这样的洗脑对话很多次之后终于:“等会出去知道怎么跟你父母说么?”“知道,我好好说”“恩,好。让他起来吧。”盟友松开手,我下床的时候直接跪在了地上,并在盟友扶我之前自己站了起来,我怕他们说我装可怜再把我弄上来。出门,见到父母。那是我................那是我这辈子最虔诚的一次忏悔,没有之一。我看到他们脸庞的那一刻,泪水就止不住了,我走过去,很自然的跪在他们面前,抱着他们止不住的哭了好久。“像”个受伤了之后想找依靠的孩子。那是我印象最深的一个画面之一。那种无助感。那种无助感。后来的事,就像 说的差不多,圈,规定,监视,治疗。犯大错的时候,比如辱骂杨或者其他医生、家长、盟友或者情绪低落、被发现想出逃等,会在发现的同时,就拉进那里面做治疗,我们称之为“点现钱”。家长需要一直陪护,作息时间和我们基本一致。家长会组成家长会,也有会长副会长等等职务,会定期开会,商量怎么把这里办的更好,也会鼓动其他家长或者有钱的家长捐款,去购置一些本应该医院提供的设备,大到空调、投影,小到各种日常用品、活动用品等。盟友都有出院的时候,出院时的潜规则是必须要送上锦旗,后来才之后,医院门口那个做锦旗的因为这个已经发家致富开了很多分店了。我那时候出院前还有有几天的“实习期”,可以出去到街上去打工赚钱,体会赚钱的不易,当然是在家长的陪护下。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因为知道自己即将出院而且经过好几个月的洗脑,一般不会有盟友逃跑。逃跑被抓回来那惩罚可不是一般的重,不管是计量还是次数。那种恐惧足以战胜取巧。每天晚上会写日记,那时候是我最开心的时候,因为写日记的时候是在自己床铺上写,我的床铺是在窗边,我总可以偷偷地看着窗外的街道和行人写日记。幻想着我出院之后也能像他们一样自由的在街上走走是多么美好。当然,这些想法,我任何一个人都没有提起过。我出院之后一段时间是非常“听话”的,可是一次一次委屈涌上心头,但上课时还必须好好学习不然怕父母生气、下课之后想去操场自己呆一会怕回家晚了,我明明不高兴,见到父母却还要装做“谢谢你们让我重生了”的那种感觉,真的很压抑、很无助。我没有朋友,因为没有时间社交,我也没有亲人,因为他们让我关上了心门。这期间我无数次想自杀,然而没去自杀的原因竟然是怕我自杀不成的话可能会被再次送进去。过了半年,在精心的谋划之下,我离家出走了,说来也巧,我家就是山东临沂,就是这所医院的所在地,于是我跑到了我当时能想到、能做到的的最远的地方。我只想离开家、离开父母,越远越好,越远越好。离开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买了一把匕首别在腰里,我不是想要自卫或者伤害谁,是我决定再见到那些亲戚的时候我要先了结我自己,我不能再进去了。可我那时候还上高中,连身份证都没有,坐了40多个小时的火车,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甚至连气候都不一样的城市,我心里是满满的期待,但还是有恐惧,怕他们会找过来,怕再一次被送进去。也就是从那个时候我开始经常失眠。没有身份证,没有用人单位敢用我,特别是一个孩子。后来差点被骗去一个黑煤窑。那段时间警惕性不亚于一个犯死罪的犯罪分子,路边摊吃饭的时候要找有遮挡的,公共场所要找门口位置或者方便逃跑的。偶尔见到山东车牌的车子特别是临沂的,哪怕绕两条街都要躲着走。恐惧和无助感时时刻刻如影随形。有点偏题了,回到杨身上来,我只说一句话,如果有一天我因为其他任何事情结束自己的生命了,如果还有一口气,我一定会带着你一起走,如果没能带走,定做鬼让你体会恐惧,虽这份恐惧不及我1%。----------------------------------------------------------后来因为一些“我不愿意说”的原因,离家出走失败,回到临沂,心情更是水深火热,每天都在恐惧和无助中睡去,每天要换不同的睡觉地点,而且尽量减少像是睡眠这种无法控制自己感官的时间,如果在房间里,必定会在门口位置放一个空酒瓶,一开门就会倒地,好让我又反映时间,那段时间即使是在睡梦中也会对声音特别敏感,就好像身体其他器官都入睡了只有耳朵一直在工作一样,经常朦朦胧胧中听到窗外路人的谈话。可以说那时候是再一次把睡眠质量永久下降。终究还是没逃过,第二次。来带我的亲戚很聪明,知道我这次不会那么配合了,所以直接绑住。以至于在裤子上别着的匕首都没法拿出来。天知道我是怎么度过那短短三五公里的路程的。你试着体会过《金蝉脱壳》里布雷斯林被关到C区里的那种绝望么?那种后悔为什么没勇气在出来的这段时间了结自己的心情。我觉得我更不下去了...........对不起。8.17
00:45我会慢慢更,再给我点时间。00:59--------------------------------------------------------第二次进去之后又是几个月的折磨,我真的已经不愿意再去回忆。其实这段时间有很多记者联系过我,我接受了其中一家媒体的采访,聊得也很深入,牵起我特别多那时候的回忆,估计本周会有相关报道。报道发表后我会在这里更新,到时候大家去看报道吧。我真的无力再去揭开伤口了。很多朋友问我现在过得如何,其实刚出来的时候,出于恐惧或者其他一些因素我从来不去关注,应该说是刻意回避关于那里的相关信息。甚至对像是“电”“治疗”“网瘾”“四院”等类似的词汇都特别敏感。哪怕是无意间听到,也要担心很久。就更不要提救护车和那些抓我进去的亲戚了。哪怕是到现在,家里的电工活我都一点也不敢触碰,甚至是换个灯泡。记得有一次,我在酒店里看电视时换台时无疑间换到了中央台关于那里的报道。正好那个画面就是他笑着的脸,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也确实是唯一一次体会到脑袋被放空是什么感觉,我完全完全控制不了我的身体,也不会想到我还需要控制身体,等我再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已经满脸泪水的将电视砸到我能感知到的最破碎的程度。当然,最后赔了酒店一台电视。其次是和父母,也是严重的问题。刚出来的时候关系其实是融洽的,但不可能不产生矛盾和想法,特别是再想起没进去之前的事情,更会激起很多无名火,但在恐惧的驱使下,这些都被压抑了下来,但人毕竟是感情动物,一直被压抑的感情终究也会释放出来,我释放的方式只能是压抑不住时的被迫离开,那时候的我已经完全丧失了对父母的信任,更不会想到将自己内心的想法与他们交流。况且每时每刻都要担心自己哪里做不好会惹他们生气,会不会再一次把我送进去。后来又是反反复复,离家出走,试着接听父母的电话,不接电话,犹豫接电话。总之,是不想回家的。我一开始以为我是记恨我的父母的,但是当有一次听到父亲住院的消息时还是在犹豫和恐慌中去到医院看望,虽然也会怀疑他们是不是想用这个借口把我骗到医院再抓我。不过当父亲从手术室出来全麻还没醒过来,动脉止血没做好,血流如柱的时候,我那一瞬间对医护人员的愤怒让我自己都质疑我是否真的恨他们。直到现在,我依旧不回家住,但是电话一般都会接,有事情或者过年过节的时候会回家,虽然不回家的原因中可能恐惧已经不再占有那么大的比重,但是跟父母的关系,或许永远都会这么畸形了。虽然我从来没有质疑过我父母是爱我的。然后是工作,大学毕业后找了几份工作,现在在一家国企中当螺丝钉,有稳定的收入。但一直想离开,离开记忆,离开父母,离开这么荒诞的国家。一直有自学英语,特别渴望出国工作,那种长期驻外的工作。如大神有合适的岗位私信我会感激不尽,但请不要带着同情或者其他感情色彩让我去做这份工作,我还是想用能力胜任工作,而不是用感情。在答案的评论中有这样几条我觉得是很理性的,经
同意贴到这里: 莒远杰你们把老杨说得如此不堪,其实他还是做了不少贡献的。我认识一个同事的孩子,整天逃学待在网吧,没钱就去骗、偷,爸妈根本管不了,最后发展到和爸妈对打。我同事有时候谈起来都嚎啕大哭,真是生无可恋。最后实在没法了,送给杨永信管,不管怎么说,网瘾是戒了,对人也有礼貌了。因为学习被耽误了,最后没考大学去当兵了,在部队表现也不错。其父母对杨永信还是很感激的。蝶骨 回复 莒远杰我来告诉你,人生很长,人这一生犯得错误也很多,无论如何,在经过岁月的沉淀,社会的打磨一个再怎么有棱角的人也会变得光滑无比。对啊,表面真的表现得很不错,彬彬有礼,可是别忘了,孩子无论犯了什么错都不可能跟父母没有关系,因为父母的无能和无力导致孩子犯错,并施以简直不能用极端来形容的做法去纠正,都是再一次的伤害。不要将看似有了疗效的做法归于正确,孩子不是父母的脸,不是父母的东西,不是父母的用来满足控制欲的工具,愿这世上所有无力无能无脑无知并且不择手段纠正他们自己造就的孩子的人,都去死吧。莒远杰真是日了狗了,我只不过说了一件实事,竟然引起那么大的意见。我只能说你们还年轻,有些事还看不透。你们能体会一个父亲的绝望吗?40多的汉子对着几个刚上班的小青年放声大哭,那一刻什么自尊、脸面都已抛却。那是一个父亲眼睁睁看着儿子一步步走向深渊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地绝望。你们说是父母教育的错,我也承认,但是你能保证所有父母都不犯错吗?父母哪有不为孩子好的,但可怕的是父母意识到教育方式错了时,却已晚了,想改正孩子都不会给你机会。他的孩子还仅是偷骗时,父母多少次苦口婆心,动员亲戚、老师教育孩子,可是没用。最后发展到孩子在学校门口抢低年级同学的钱,如果再不采取措施,他随着年龄的增大很可能会发展到拦路抢劫。你让他的父母怎么办。我就再说一句难听的,现在不少未成年人犯下了杀人、强奸的大罪,如果在他们犯罪前,其父母就把他送到杨永信那里,说不定社会就会少一个罪犯,多一个公民。蝶骨 回复 莒远杰查看对话您能体会到一个父亲看着儿子一步步走向深渊的绝望,却不能体会孩子在一次次电击中的无助,至于脸面,自尊,在踏入这个戒网所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被迫(看好了,我说的被迫)失去了这些东西。没错,没有人能保证父母不犯错,可是把孩子送进这个美名其曰的戒网所不是一种错么?那么您是否觉得既然已经发生了能怎么办?当然是不顾一切代价的强行缝合,您信奉荀子的人性本恶我也是,但是,这不是用错误去弥补错误的理由,何况这两种错误都是因为家长,但是通通由孩子背了锅。至于您说的杀人,强奸,抱歉,这只是个伪命题,没有意义。莒远杰 回复 蝶骨查看对话你太理想化了,每个人都想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成长,但现实是不可能的。你觉得把孩子送进这个美名其曰的戒网所是一种错,好,我承认。但是不这样做孩子最后进监狱是不是一种更大的错呢?你作为家长选择哪种错?不要以为我危言耸听,因为我接触的事实无限接近第二种情况。我承认杨永信的做法确实残忍,但是现实更残酷。突然想起了台湾中学生哭喊着“我阿祖是自愿的”,要求审课纲,删除慰安妇内容。我想对他们说“你们懂个屁”。蝶骨 回复 莒远杰查看对话是啊,我是有点理想化,但应该用不着用“太”来形容,首先,我认为就算不把孩子送进戒网所他也不一定会进监狱。关于这一点,我看过很多有偷,骗,抢的人都顺其自然的改过自新。唉,我再有10天就17岁了吧,的确是很年轻,但是,我真的不能理解,我和您无法相比,您为人处事的经验应该比我多了太多,可是,随着社会的进步这种情况肯定是越来越少不可能会增多,但是现在还有一些愚昧的人,他们会被欺骗,导致他们下一代无法正常生长,社会应该进步,而不是不断的弥补错误。我这些天撕了很多人,也张嘴骂过,他们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像您这样让我学到点东西,最后虽然扔不能认同您的部分看法,但仍希望,您可以静观其变,有的时候言论真的很重要,说不定你我已经改变了某些人。最后想感谢那些关注这件事的朋友,不管持有什么态度我都觉得是正常的,事物本身都会存有两面性。在我看来,
说的也不是全无道理,其实有很多孩子在进来的时候几乎全部已经无法跟父母正常交流,有些已经开始“偷、抢”甚至是涉毒,至少他强制制造了一个机会让孩子和父母尝试去交流,但这交流的代价是否有些过分?我觉得这些事只可能发生在国内,也许是经济的飞速发展导致人们的思想水平、家庭教育水平和人文关怀没跟上,不过我相信这只会是这个时代一时的产物,我们也是这个时代微不足道甚至不为人知的牺牲品而已。也感谢那些安慰我的朋友们,我都有看到,也尽量都一一回复。谢谢你们。最后也请各位已经为人父母的朋友们,在爱你们自己的孩子时,真的真的要理智,方式一定要慎重慎重再慎重,千万不要打着“我这都是为了你好”的旗号去做出这种会伤害甚至改变他一生的事情。今天看到中央台的新闻周刊也报道了这件事,我觉得也很客观,这么多年了,我们对待“网瘾”的态度是否也应该比以前更客观一些,理智一些。链接:
杨永信没有消失,我猜,是因为这些客户依然源源不绝吧。一想到为人父母居然不用经过考试,就觉得真是太可怕了。 ——伊坂幸太郎
孩子睡觉的时候,脚露在外面。幸亏我及时看到,把脚给砍了下来,要不肯定着凉了。
《七年前,我愚蠢地单方面宣布了对杨永信战争的胜利》个人向杨永信的“宣战”,从2009年就开始了。当时他有个更加响亮的诨号:羊角兽。阵地是在博客,恐怕很多网友早已不知道这个概念。以及这幅嘴脸:(“杨叔救我!”)(“杨叔救我!”)第一篇:《“网瘾测试”初体验》时间:日平心而论,自封“国内心理卫生诊疗专业机构创建网络成瘾治疗中心第一人”的杨永信还是蛮潮的,他很早就为自己的戒网瘾机构建造了专门的网站(现已无法连接):不仅如此,他还与时俱进地学习莆田系医院,在网站上开设了“网瘾测试“系统,只需回答20道选择题,就能判断出你是否需要治疗。第一遍,我按照自己的实际习惯一一作答,果然,我不出意外地沉迷了,而且沉迷得不可救药。想象一下,如果家长面对这样的结果,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被“网魔”附体却不知道何去何从。或许,只有“爱的电击”,才是他们死马当活马医的出路吧。第二遍,我特地给出截然相反答案,完全就是个阳光向上远离网络的进步青年,然而……若干年以后,有个新生的四字“成语”恰如其分地形容了我当时的心情:黑人问号。第二篇:《神兽拜访,杨永信官网论坛被黑》时间:日截图时间:日0:20。可惜图片被博客的默认设置压缩了,不过我们还是能够看到“茎舞团”、“蓝蓝路”等充满时代感的词汇。第三篇:《我是“魔兽”?你是禽兽!》时间:日原文如下:铿锵的标题,却有个低调的起笔:我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就有了近视眼的趋势,父母为此急切万分,四处寻求治愈之法。后来听说某医院独家引进了最新的近视眼治疗仪,采用电流刺激穴位的原理,“大家都说好”。很快我的生活便多了一项内容:坐在一张统一制式的圆凳上,闭上双眼,任由自己的天应穴和太阳穴承受探针的规律性点击,整个屋子充满了马达“咔哒咔哒”的声音。为了表示与普通的眼保健操的区别,探针的末梢传导了电流。毕竟我是肉眼凡胎,肯定感受到理所当然的疼痛。电流的程度可以调节,最大档的强度能够”啪”的一声将我的脑袋震开,一片恍惚之后,好像有千千万万颗锋利的针扎进了我的头骨,别说活动了,思考都成了折磨。二十多年过去了,那种滋味我记忆犹新。每周三次,每次三十分钟,每个月一个疗程,一个疗程相当于我们家三分之一的“利润”。医生不厌其烦的叮嘱包围了我:千万别近视眼,否则以后什么好工作都没门,一辈子就废了。周围的宣传海报声嘶力竭地声讨近视眼的罪行,照片上面一只只病态的眼睛直勾勾的瞪着我。无名的恐惧笼罩心头,一个声音在耳边幽幽地低吟:如果戴上了眼镜,你对不起任何人。于是我只得咬紧牙关,忍受日渐增强的电流,每次来到医院,胸中都激荡着奔赴刑场的豪迈——准确地说,我是在害怕,害怕自己因为忍不住疼痛功败垂成,沦为戴着眼镜的“罪人”。一段时间过去了,且不说视力表是否有了变化,天应穴附近脆弱的皮肤倒是出现了显眼的棕色焦痕(理论上属于轻度烧伤)。我的非主流形象引来了同学的纷纷围观,他们充分发挥了创作灵感,“四眼狗”的称号不胫而走。诚然,童言无忌。然而,童心又是如此脆弱。整个一个学期我都是在郁郁寡欢中度过,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煎熬让我的三年级失去了应有的光彩。终于,父母发现苗头不对,再加上医生的托辞已经了无新意,“治疗”停止了。后来他们仍然抱着“假性近视”的美好愿望东奔西走,可是我的眼镜片还是越来越厚。直到现在,父母还把我的近视眼当作对我最大的失职。其实,一切都是我躲在被窝里面看书的结果,与他们毫无关联。尤为重要的是,他们将我从三年级的阴霾中拯救出来——而且,还有更多。所以我感谢他们,尽管这是一份迟到的感谢。当我晃晃悠悠的跨入了长辈的行列,我方才明白:负责的选择是多么的可贵。起笔结束了,我的文章也完成了大半。随着网瘾治疗中心的丑闻在主流媒体不断曝光,对于电击治疗的闹剧的口诛笔伐必将一发不可收拾。从前我在杂志和博客上没少“突突突”地开火,“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热血无比。如今的我却异常的平和,从电击眼睛到电击网瘾,历史的相似,其实并不惊人。我厌倦了“制度”、“教育”之类的讨论,对比从前,我起码看到了进步。遗憾的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对家庭教育的停滞乃至倒退依然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家庭教育是个“从我做起”的漫长工程,无论父母儿女,都得从学生做起。当一个个家长将自己的骨肉甩给幼儿园、甩给学校、甩给补习班、甩给那些“有你们管孩子就够了”的种种机构时,你们的撒手,就等于为网瘾治疗中心——将其称为“集中营”也不为过——添了砖、加了瓦。易中天老师双眉如刀、两眼如炬,洞门中开的大嘴露出唯美的小门牙:悲剧啊。我不知道将儿女送到网瘾治疗中心的父母对于下列文字有何想法:杨永信拿起仪器的两个端子,对着少女的太阳穴轻轻地点了一下。难受吗?他盯着少女的脸问道。不难受!我没有网瘾!少女说。那好,再来一下。杨永信又点了一下,少女颤抖了一下,可她咬紧牙关,不说难受。杨永信在两个太阳穴上同时点了一下,少女受不了了,叫起来:我难受,我难受,医生,你用的什么东西,我的脑袋为什么这么难受?不是仪器的问题,是你有网瘾,有网瘾就难受。杨永信开始心理引导,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不想告诉你,我想离开这个地方,我想去找我未婚夫!杨永信又点了两次,少女终于挺不住了,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来。杨永信又亮剑了。好吧,医生,我错了。少女终于缴械了,眼泪止不住地流淌着她与杨永信交谈了45分钟,向杨永信保证,留下来治疗,并且会向父母道歉。——摘自《战网魔》东北人的血统让我第一时间想起了小品《卖拐》:赵本山:……信不信,你的腿随着我的手往高抬,能抬多高抬多高,往下使劲落,好不好?信不信?腿指定有病,右腿短!来,起来!(范伟配合做动作)赵本山:停!麻没?范 伟:麻了。高秀敏:哎,他咋麻了呢?赵本山:你跺,你也麻!杨永信,我和你打赌:你电,你也麻!你敢不敢站在足以媲美外星科技的仪器的另一端,接受网瘾测试的检验?也许你的脸皮足够承受,那么假如面对的是自己的骨肉,你忍不忍心按下发射电流的按钮?“问题少年的背后必定有问题父母”,这么有哲理的话居然出自某网瘾治疗中心之口,啧啧,人间正道是沧桑……此时此刻,我无比怀念千里之外的女儿,一岁半的她说话已经颇有周杰伦唱歌的神韵,可是万一她以后追星成瘾,我怎么办?我一时没有答案,但是我明白,我要同她一起成长。作为玩家,我不介意被杨永信称为“魔兽”,让一切怪诞和荒谬在我们这一代戛然而止吧。作为父亲,我必须称杨永信为禽兽,你可能带走了网瘾,但是,你为孩子们带来了更为可怕的心魔。最后,作为同行,请允许我向率先大规模曝光的《中国青年报》起立致敬。顺便说句,我第一次领教“水军”的“洗地”,也是因为本文。前面我说什么来着,“杨永信还是蛮潮的”。第四篇:《羊角兽你好,羊角兽再见》时间:日原文如下:卫办医政函〔号卫生部办公厅关于停止电刺激(或电休克)治疗“网瘾”技术临床应用的通知山东省卫生厅:近来,你省临沂市精神病医院开展“醒脑电击疗法”治疗“网瘾”的有关情况受到社会广泛关注。为科学界定该疗法适应症和疗效,保障医疗质量和医疗安全,我部组织专家就“网瘾”诊疗相关问题进行了充分研究和论证。专家一致认为,电刺激(或电休克)治疗网瘾技术的安全性、有效性尚不确切,国内外并无相关临床研究和循证医学依据,暂不宜应用于临床。请你厅根据专家讨论意见以及《医疗机构管理条例》、《医疗技术临床应用管理办法》等有关规定,停止辖区内有关医疗机构电刺激(或电休克)治疗网瘾技术的临床应用。若开展科学研究,应按规定申报,经批准后须充分尊重受试者知情权和选择权,不得收取相关费用。请将有关办理情况于日前函告我部。二○○九年七月八日在起笔之前,我向来保持着对相关的资料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习惯,因此自然而然的在卫生部的网站上找到了原文。尽管措辞平静,却很有“于无声处听惊雷”的韵味,“充分尊重受试者知情权和选择权”等语句切中肯綮,分量十足。最为重要的是,从实际效果来说,我们不得不承认,这种有点“八股文”一样的东西有时确实要比“I have a dream!”之类的演讲稿来得实在。时光倒退5年,主修愤青天赋的我主张“定期枪毙一些专家教授有利于社会的进步”。如今,我认为解铃还需系铃人,解决“专家教授”的,还得是教授专家。反差的原因在于角色的转变,比如我近期最为郁闷的事情在于:一岁零八个月的女儿宁可把“爸爸”和“抱抱”组合成为“爸抱”,也不愿意使用超过两个字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意思……当然,这属于“幸福的烦恼”,然而也对自信满满的我产生了一点小小的刺激。实际上,自从女儿降临人间,某个大老爷们就没少偷偷地从曾经无比鄙视的育儿图书寻求帮助了。可以预见,随着“幸福”的引号被成长的足迹抹平,一个个货真价实的烦恼在我面前张牙舞爪,我的焦头烂额肯定更加具体、更加真切。身后的电视正在十分配合地播放某英语学习机的广告,实话实说,“把孩子完全交给我你就不用操心了”的暗示的确贴合许多家长的胃口——就像走亲访友不知道送什么礼物的时候立刻想起脑白金一样。同样,当“根治网瘾”的宣传萦绕耳边,不少急三火四的家长也容易丧失基本的判断力。不养儿不知父母恩,有些呵护与操心、有些担忧与牵挂,恐怕只有等到自己成为另一个角色的时候方能知晓。起码我现在明白了,必须不断学习,练就一套拒绝被人利用的免疫体系,方可具备“独立思考”的资格与能力。归根结底,羊角兽的闹剧是教育的悲剧,不认清这一点,牛头兽、马面兽之流还是会“各领风骚好几年”的。不管羊角兽怎样挣扎,他所谓的疗法终于到了拉闸断电的时候。我不由想起两个多月前对着《我是“魔兽”?你是禽兽!》一文火力全开的枪手们:不打不相识,你们下岗在即,我心里也不好受啊。对了,“五毛”拿到了吗?你们工作的成果我已经做了存档,万一日理万机的羊角兽不小心忘了发放赏钱,我愿意无偿出示证据。第五篇:《一次次震撼的举手——网瘾,谁之过?》时间:日原文如下:朋友在网上告诉我:“CCTV又在说网瘾了,栏目的名字叫《新闻调查》。”“《新闻调查》?主持人是不是柴静?”我赶忙询问。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我心中有底了。所以,我怀着乐观的心情寻找这部名为《网瘾之戒》的视频,结果也正如所料,它是CCTV有史以来最客观、最公正、最深刻的“网瘾”专题。结尾是整个节目的精华:还是柴静,还是一个个辛辣无比的问题。家长和孩子的答案触目惊心,代表“是”的举手犹如尖锐的钢针,扎进了每个观众的心中。问题:想知道在座的家庭当中,曾经对孩子使用过暴力的,请举一下手。问题:对孩子有过过度溺爱的,也请举一下手。 问题:因为以前过于忙自己的事情,而不顾及孩子的,请举一下手。问题:因为夫妻之间的关系不好,而发泄在孩子身上的,请举一下手。问题:在以往有过不尊重孩子的独立人格,在言语当中刺伤孩子的,这样的行为经常有的,请举一下手。问题:作为父母不懂得该怎么去跟孩子沟通的,请举一下手。问题:在曾经的观念中,认为孩子是属于自己的,所以可以随意支配的,请举一下手。问题:最后一个问题是,在上述所有的问题当中,你们认为家庭里面有问题跟孩子现在出现的这些问题有关系的,请举一下手。问题:我想知道,在你们以往的想法当中,认为父母不爱你们的,请举一下手。问题:认为自己的家庭关系当中,存在严重问题的,请举一下手。问题:认为父母只顾着自己的事情,而不管自己的,请举一下手。问题:认为自己曾经因为跟父母的关系而受到伤害,并且比较严重的,请举一下手。问题:曾经在家庭当中遇到过暴力的,请举一下手。问题:认为自己在家庭当中非常孤独的,请举一下手。问题:有过自杀念头的,请举一下手。问题:认为自己非常想跟父母沟通,非常需要爱的,请举一下手。问题:最后一个问题就是,你们认为出现在自己身上的网瘾跟家庭当中存在的问题有关的,请举一下手。随着CCTV态度的日渐明朗,所谓的专家教授想必时日不多了。不过我担心的是,以后会不会有人打着“家庭问题砖家&叫兽”的旗号招摇撞骗?天知道。以现在眼光回顾7年前自己的文章,肯定会有不少不满意之处,但是我还能用“历史的同情心”安慰自己,真正令我后悔的是——我竟然以为:我们赢了!时至今日,当杨永信的名字再次浮现在眼前,我才无奈地承认:从,甚至更前、更后的时间,这个幽灵依然在主宰着自己的王国。他甚至在微博上转发了拍在自己脸上的檄文:无法理解是吧?那么我再向你推荐一本书:某平台的“编辑推荐”是这么写的:6年前,刚刚跨入二十一世纪不久,一位房地产老板哭丧着脸对我说:“我要断子绝孙了,就这么个独生子,得了一种怪病,不吃饭,不睡觉,不上学,光上网,在网上与妖魔鬼怪一起作战,打得血肉横飞,尸骨遍地,他却开怀大笑……这种病会传染,在他们同学中间传得很快,一传十,十传百,一个学校就有上千人得这种病。”相信我,这是你绝对不容错过的魔幻现实主义文学。——————改善心情的分隔线——————最后,自吹自擂地分享一个正面教材:
两觉醒来,发觉点赞的已经到了五百多了,吼吼。应评论区几位合伙人要求,我院还将增设,不抽烟就得死的重度烟瘾抢救班,家暴重度电疗培训班,重男轻女逼着媳妇生男孩的婆婆高压电疗班,熊孩子特殊电池治疗班,怎么吃都不胖电压是我的饭量减肥班。另外,对于所有医闹,我们都将免费进行治疗。~~~~~~我发明了一种电击疗法,可以治疗酗酒、打牌瘾,欢迎各位青年朋友把爸爸妈妈送到我们医院进行治疗。O(∩_∩)O谢谢。
嘛,其实吧,如果他能在我的操作下通过他仪器的“治疗”以后,仍坚持自己是对的,我觉得我就支持他
我送你一座崭新的奥斯维辛,我送你一个工艺精湛的地狱,我送你一具肥美多汁的躯体,掀开头盖骨偷走了粉嫩的脑子,挖出来的肠子鲜艳的红色很可爱,绿色的苍蝇在你腐烂的躯体上显得晶莹剔透,我给你烤一份新鲜的脑花,我给你烤一份新鲜的心脏,我给你化妆,遮住星星点点的尸斑,我帮你剔除未来不需要的,你要在跑道上飞起来啊。孩子,你说话啊,妈妈爸爸爱你。孩子,你说话啊,我们在教育你成才。孩子,你说话啊,你爱我们。孩子,你说话啊,你爱祖国。孩子,你说话啊,你爱世界。
更新:因为之前所写关于杨永信的事情接受到律师函了,但是我的所有信息都来自于采访受害者,央视纪录片《网瘾之戒》以及公开媒体的公开报道,没有半点造谣的元素。想求助知乎上的律师朋友,他说的有没有道理,是否是我错了?希望大家帮忙扩散一下。谢邀.这篇重提杨永信的文章是我写的。已有CCTV的工作人员向我了解情况,我也联系到一些当年接受过治疗的人。CCTV表示当年柴静主要是调查这个机构,这次他们准备再挖深一层,调查为何当地家长有这么大的需求。微博上也有不少当事者,包括当时柴静《网瘾之戒》前后的报料人和我联系。我写文章时主要的材料来源是《中国青年报》白雪的文章以及柴静做的《网瘾之戒》,以及当年几位记者和贴吧中一些人的言论。但和报料人联系后,我意识到中间的问题可能比我当初想的还要严重一些。为什么当时关于这样机构的宣传会登上中央电视台?为什么当时被柴静团队揭露以后,杨永信机构只是不再使用电击疗法,却没有被叫停?(而且据微博网友表示,他14年5月被送入网瘾中心,依然有电击疗法,只不过从电休克变成了电针灸)而且据前盟友所说,杨永信团队会给网瘾少年伪造精神疾病,然后让他们吃精神病的药用以治疗。这点还需要更多考证。另外一位盟友表示在里面非常痛苦,而且不论你是否成年,随时有被抓回去的风险。杨永信团队有专门抓人的组织,叫“别动队”,只要发现有“盟友”有不利自己的行为,杨永信就会声称该盟友是“再偏”,需要继续治疗。派别动队抓他回去。这个别动队的活动范围是全国。当然这个行为是有家长支持的,就像我文章里所说的那样,世界上有很多家长的需求是孩子听话,而不是孩子快乐。(这位盟友我已验证身份证,照片等信息,几乎不可能是假的。)如果情况属实,那这已经不是事后问责的问题了,而是救人。所以我可能需要考虑一下要不要继续跟进下去。毕竟这里的水一定很深,而我只有一个人。如果跟进下去,成功了可以解救不少人。但如果失败,那我就完了。 我知道凭我个人的力量肯定是不够的,像这样的事情还是得靠政府机构,专业记者去做。他们在做的时候可以保护揭发者不被威胁伤害,但坏处是也容易被钱权收买,不了了之。但出于不得不承认的怕死原因,原谅我可能只能跟进到这里,下一步可能需要靠更专业的机构了。——我应该怎么办才好?P.S 触乐也表示他们会派记者去山东了解事情始末。希望在之后可以有一个真正详尽的东西出来。
前阵子,忘记是哪个地方发生的事了。一个父亲(客观用词,我个人是很不想用这个名词来形容这种畜牲的)把女儿打死了。据称是因为女儿考试成绩不好。哦,我觉得你们大概是搜不到我看的那一条新闻了……毕竟这种孩子“因为不听话”被打死的事,在天朝屡见不鲜,我看的那条大概已经被同类新闻压到箱子底下去了。而同样屡见不鲜的,还有犯恶者压根不会被判多少年的后果,以及媒体呼吁“要用恰当的方式来教育孩子”的声音。要用恰当的方式教育孩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即使今天这孩子没有“因为考试”被打死,明天她也有可能因为说错话被打死,因为晚餐多吃了一口饭被打死,因为眨眼多眨了一次被打死……在人类社会,但凡是主动地对弱者实施超越伦理限度的攻击,都是没有合理理由的——理由只是施暴者需要发泄。那些在事后,被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抽抽搭搭地说出的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是为了逃避惩罚而编造出的借口。我们的社会,还要多久才能全面了解一个事实:罪恶即使是披上父子之皮,它也不能被洗白,不能被认定为“目的是好的只是结局糟糕了点的教育方法”?我觉得还要很长很长的时间,不信的话诸位可以去看看类似案件中人渣父母最后的判刑时间。所以这个网瘾中心也是一样嘛!他们只是粗暴了点,但本意是好的呀!对吗?你去问问那些送孩子去这个地狱的父母们,你去问问,他们是不是这么想的?当初我看类似的网瘾中心的新闻,就注意到一个细节:其中一个少年,被送去了一年左右才死。也就是说,在这一年期间,只要他的父母来看望过一次,坚持和他讲过一次话,他就可以说出自己的遭遇,他就可以活下来。换句话说,这些被送去的孩子里,只要父母在这一年里来看望过一次,他们就有机会得到真相,就有机会救自己的孩子并给别的孩子生存的机会。然而没有。我一点都不,一点都不难想象为什么这些孩子有网瘾,或者有严重的行为问题。你看,这是何等的父母啊。你再看看,你身边有行为问题的少年,几人是有一个安稳负责的家庭的?他们的问题,本来就是你们划下的伤口;然后你们用叛逆之名,把伤口定义为罪恶,他们送入地狱;他们的人生,一路都在为你们这些堪称辣鸡的父母在买单;然后天下种种同样辣鸡的父母,纷纷摇头叹气道,唉,这不是没办法嘛,不用这么极端的方法怎么治得了他们的网瘾呢。人家也是没法子。你们知道为什么杨永信可以到现在还肆无忌惮地出来害人吗?因为他十分清楚,这些人渣父母根本意识不到是他们自己让孩子染上的网瘾,也根本意识不到,那些粗暴的“教育”,其实是罪恶。杨永信是恶魔,是反社会人格。但是替他打造出这个地狱的人,替他打磨出老虎凳、替他烧热烙铁、替他磨炼刑具的人,是那些孩子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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