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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街上看到一个塌鼻子,眼睛大大的女孩特别萌萌哒,难道塌鼻子很好看吗:
塌鼻子不一定会丑的而是看配什么样的脸型上及与与五官的配合是否适当才是。
我今天在街上看到了一个小女孩。她的脸非常白,而且眼睛是蓝的,目光很呆滞。她得的是什么病:
为什么美女的眼神总是很好看,今天走在街上看见一个美女与她的眼神对视上了,感觉美女的眼神都挺好看也挺:
首先,是心里作用占主导地位,其次,一般不好看的女孩缺乏自信,所以展现不出美女的气质,自然眼神也就没有...
我今天在大街上看见了一个心动的女孩,一直盯着她看,没有想到她也回头看了我一眼,正好看见我在看她,:
这样吧!如果你下次还能见到她,对她还有心动的感觉,那你可以试试跟她搭搭话啊!千万不要轻浮,否则女孩会...
今天走在路上一个漂亮的外国妹子看见我就躲,眼神也在闪避我:
你认识人家吗?有没有盯着人家看,会不会是视线太露骨了? 还是说你前门没拉上……
今天在街上逛街,遇到一个喜欢我的人,可他却看都不看我一眼,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啊?:
要么是的 要么害羞 不过你怎么确定他喜欢你……
今天在路上看见两个这个东西 一个活的一个死的 我想养活它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像老鼠没有眼睛:
给他玉米 蔬菜 水果之类的东西吃 就可你养活它了 它以是老鼠中的其中一种 名叫地鼠
盘着的蛇是谢尔比 蛇头是道奇蝰蛇。
福特-野马 shelby GT500 指导价129.8万
霹雳游侠二零零八 那车是福特野马 Shelby GT 500KR,
福特眼镜蛇和野马的标志是不一样的。蝰蛇和眼镜蛇的标志是一样的。 福特眼镜蛇 野马
1967年野马谢尔比GT500跑车 长×宽×高:×1310mm 发动机:6997c...
《眼镜蛇部队》,眼镜蛇部队的创立者也是最大的BOSS,永远神秘的人物.从不把脸露出来。不戴面具的时候...
shelby是野马的高端,也就是野马的加强型或官方改强型。 就像三菱EVO的加强型是FQ400,高尔...今天在街上见到一个前面眼镜蛇标志,后面挂着广汽传祺v8字样的车,这- _快递评论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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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大男人的姿态。挺不错的。大方。大气。
她说你脸皮厚无耻,叫你不要跟着她,走的时候我还问她要了三块钱坐公交车,她又给了的话,恭喜你,搭讪美女...
她有一个好身材!感到骄傲!让你羡慕了!只有一笑了之!
现在转让的大街上随处可见
他不想看到你,也不想被你看到。这是他不敢或者不愿面对你的原因。
应该是国外厂商的定制版,要不然就是自己改的,如果给车图我差不多能看出来。穿越需谨慎_起点中文网_小说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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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手机自拍,脑袋嗡的一声,浑身的汗毛瞬间炸了起来! 我竟然见到去世多年的爷爷! 马上我又明白了,手机里的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 本来二十出头的我,现在竟然变成了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 事情得从三天前说起,那是一个云淡风轻的午后,我站在某大学的一座教学楼下等着,四个月没工作的我一贫如洗,来这里找好友李飞龙借钱。 这地方我熟悉而陌生,我曾在这所大学报废了四年青春,但已经三年没来过这里,毕业后我去打工,而李飞龙考上了理论物理学研究生,现在正在读博士。 看见李飞龙走过来,我笑了。 这家伙还是老样子,身材消瘦的像只酱板鸭,穿着宽大的白衬衫和蓝色的牛仔裤,脚底还踢踏了双人字拖,唯一不同的是,他现在还留起了披肩长发。 他拖着地走过来,微昂着的头时不时潇洒的左右摇晃一下,以整理他那明显被拉直过的头发,整个人看起来,很有一副仙风道骨的卖相。 可能老天都看不惯他的嘚瑟,一阵小风吹过,他那满头飘逸的长发瞬间成了一个大拖把,糊住了整个脸。 我笑问:“你咋整成这鸟样了?” “你懂啥,搞艺术的不都这样。”李飞龙说着把埋住脸的头发拨开。 “你玩啥艺术?” “科学就是艺术,只要你喜欢的事都可以当做艺术。”他笑着解释。 “你小心哪天整成了梵高。” 李飞龙有点得意的笑着,似乎把我的话当成了夸赞。 话说这家伙本就有点神经质,再加上艺术家的气质,搞不好哪天真就追寻着梵高的脚步去了。 李飞龙是我上大学期间睡在我上铺的一朵奇葩,他最大的爱好是算命,什么面相、手相、星象、属相、星座、摸骨、等等,凡是你知道的算命方式,他统统都有过研究,人皆称之为大仙。 当然,这里所谓的大仙不是奉承,就如同把修炼过第八套广播体操的同学称作武林高手一样。 但老天爷给你关上了一扇门必然会为你打开一扇窗,李飞龙人虽神经,脑袋瓜却很好使,不见怎么学习,考试总是全系前几名,轻轻松松上了理论物理学研究生,接着又读博士。 我跟他来到了教学楼的楼梯后面,“吱呀——”一声,他推开一扇破旧的掉了漆的矮门,低头进去,里面是一段向下的昏暗的楼梯。 “这是黄老怪向学校申请的,专门给我们做实验用。”李飞龙解释道。 黄老怪是李飞龙的导师黄克立副教授,是这所大学是人尽皆知的怪物,据说他在全球的物理学界都小有名气,许多人都从他的片言只语中得到启发并有所成就,只是他有个怪癖,不写论文,也不知是不会写还是不屑于写,总之因为这个原因,年近七十还没混到正教授。 理论物理学是一门艰深的专业,毕业了也没“钱”途,很少有人报,再加上这个从不指导学生写论文的导师,报这个专业的人就更少了,因为学生能否毕业就看论文的水平。 李飞龙是黄克立数年间招的唯一的一个博士研究生,这就是所谓的惺惺相惜吧,或者叫臭味相投。 下了楼梯,到了一个半个篮球场大小的地方,这地方终年不见天日,白天都得开着灯,在一个角落里有张床和电脑桌,还有一个角落里不知堆着什么东西,用塑料纸盖着,其它地方都是空荡荡的。 “你们这儿不是做实验用么?咋没见些瓶瓶罐罐?”我问。 “我们做得是理论研究,本来不用做实验,就如同练外功每天要打沙袋,我们练内功每天的打坐冥想吸收天地精华就够了,黄老怪那家伙一年前突发奇想,要把他在理论物理学上的一些想法用于实践,就向学校申请了这个实验室。” 他说着指了指角落里用塑料纸盖着的一堆东西道:“那些就是瓶瓶罐罐。” “你们研究啥东西?”我有点好奇。 李飞龙微皱眉头,沉思了片刻,盯着我一本正经道:“凭咱俩的关系,我不想对你隐瞒,但你一定要保密——这是架时间机器,理论上用它可以穿梭时空。” 我一阵尿急,吃惊地站了起来。 李飞龙虽然喜欢算命这种不靠谱的事,但基本没有吹牛的习惯,可时间机器这种东西就跟月亮是三角形一样不靠谱,为了确认我不是听错,问道:“真的?” 李飞龙使劲抿着嘴点点头。 “真能穿梭时空?” “应该能!”他斩钉截铁道。 “啥叫应该能?能就能不能就不能。” “先坐下,我们慢慢聊。” 我两坐在床,一人点上一根黄金叶,吞云吐雾中,李飞龙手指夹着烟,指着角落里的东西道:“这机器是黄老怪弄的,他弄这玩意根本没叫我插手,直到他两个月前得了神经病——” “等等!黄老怪神经了?!”我打断道。 李飞龙撇撇嘴,无所谓道:“是啊,现在正在精神病院关着呢。你也别大惊小怪,神经病是本就是天才病,就像败血症是贵族病一样,不是谁想得就能得上的。” 我看着李飞龙,眼里带着一丝同情。 李飞龙脸上带着笑缓缓得吐了口烟,给了我一拳道:“你不是怀疑我也会神经吧?你放心,本人虽然爱科学,但也贪财好色,对神经病有免疫力。” 我笑了,悄声问:“说说那时间机器的事,你穿过时空吗?” 他的表情又郑重起来,说道:“黄老怪进了精神病院,我就顺理成章的把他的工作接了过来,无意中发现了他的一本工作笔记,我滴个乖乖,里面的内容虽然凌乱,但满本都是天才的想法,比如里面对一些巧合事件的研究,就跟《麻衣神相》中的一些理论——” 我打断他:“先说那机器。” 李飞龙咽了口唾沫,继续道:“我从黄老怪的那本笔记里,看到了关于时间机器的东西,很难懂,我在那时才知道黄老怪捣鼓了近一年的东西原来是这玩意!十多天前,我终于弄懂了操作方法,用几只小白鼠做试验,竟然成功了!” 我猛地站起来道:“我靠!那你不发大了!” 李飞龙摇头叹息:“毛用也没有,黄老怪研究这个机器,目的是为了证明他发现的关于时空的一条定律,强行穿越时空者,必将受到惩罚!也就是时空排异定律,就跟不同血型互相排斥一样。这个时间机器能将意识穿越,一定时间后意识又会穿越回来,我用了一些小白鼠做试验,那些小白鼠在穿越回来后不是死就是重伤。” “就算你不能用这机器去穿越,把这东西卖出去,还不弄笔钱回来?”本人最近穷怕了,满脑子都是钱。 李飞龙苦笑道:“黄老怪疯了,这世上除了我,谁会相信这个机器?再说这机器也只能让意识穿越,有谁能知道,那些小白鼠是受到时空惩罚死的,还是给电死的——除非弄个人穿过去。” “你可以把那台时光机器的工作原理公之于众,那也不发大财,顺手再捞个诺贝尔奖什么的为国争光。” 李飞龙耸耸肩膀道:“黄克立写论文的水平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写的时空穿梭理论,搞不好他自己都看不懂,我到现在也是一知半解。” 我看了看角落的时间机器,试探地问:“能不能让我看看?” 李飞龙道:“行啊。”说完和我到了房间角落,一把掀开了塑料纸。
在我看见那台时间机器的一刹那,差点没一头杵在地上。 这不是一个大垃圾桶嘛——一个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绿色大垃圾桶,不可回收的标志还清晰可见。 李飞龙笑道:“我们的经费一向不足,要不实验室也不可能在这鬼地方。” 他说着上前打开垃圾桶的盖子,我凑上前看。 里面杂乱地扔着几个大小不一的线路板,一堆乱七八糟花花绿绿的线缠绕期间,还有一部不知哪年出产的联想大翻盖手机,手机的数据线连着线路板,里面还有个讨饭专用的变了形的不锈钢小盆,小盆里有几颗碧绿的石头,晶莹剔透的很是诱人,我忍不住伸手摸过去道:“这啥玩意?” 李飞龙失声大叫:“不能摸!” 被李飞龙这一嗓子喊,我像是摸了电门一样缩了回来,问道:“咋了?” “幸亏你没摸到。”李飞龙松了口气道。 我心里咯噔一下:“摸了会怎样?” “摸了你就穿越了。” 我感觉自己的手都有些火辣辣的疼,哆哆嗦嗦道:“我……,我摸了。” 李飞龙惊恐地看了我一眼,急忙伸手进机器里将那部手机拉了出来,按了几下键,然后满眼悲伤地看着我,那眼神如同是看着垂死的人。 “你已经穿越了!” 我勉强笑道:“你别吓唬我,我不还在这儿嘛。” 李飞龙痛苦地摇摇头,说道:“我这台时间机器默认设置的穿越时间是现在,你等于是穿越到了一个平行的时空,也就是说,你现在所处的世界不是原来的那个世界,我也不是原来的那个我。根据黄老怪发现的时空定律,还有我用小白鼠做的试验,强行穿越时空者,必将受到时空的惩罚,你现在正处在极度危险中,我试验的那些小白鼠没一个活下来的。” 我的脑袋很乱,经常看一些穿越类的小说和电影,怎么也不会想到那狗血的事竟然发生在我身上。 李飞龙长叹了口气道:“志宇,你穿越来的这个世界和你之前的那个世界完全一样,机器默认反穿回去的时间是三天,在这三天里,你有什么未完成的愿望赶紧去做,你也不用为你的身后事担心,凭我们的关系,那个世界的我一定会帮你照顾家人。” 他说完就拉着我往出走,说道:“走吧,没时间了,有啥愿望赶紧去做吧。” 走在校园里,我看着那一栋栋熟悉的陈旧的宿舍楼,楼道间草坪里的一条条曲折的小路,还有那坐在草坪上一对对说笑的狗男女,一切都来的那么真实,我实在不相信自己会在另一个时空。 我提了提裤子,冷着脸对李飞龙道:“大仙,如果你是在吓唬我,我他娘饶不了你!” 在这里有必要解释下我提裤子的动作,话说本人小学五年级时有次做广播体操,不知怎的皮带突然断了,裤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滑落到地,露出了那鲜红的小内裤。 广播体操都是全校一起做的,当时的我还未发育个子比较矮,站在第一排,这件事在当时造成的轰动就不用提了,而且影响十分深远,以至前段时间小学的微信群中,此事还被人提及,足见这件事会对当事人造成多大的心理创伤。 自裤子门事件之后,我就有了一个下意识的习惯,每到紧张或者要发飙的时候,就会做出提裤子的这个动作,这也成了我的一个招牌式动作,就好比人类其他的一些精英,李小龙在决斗前要擦下鼻涕,关羽在单挑前要先把捋把胡子,乔丹在投篮前必先伸出大舌头…… 李飞龙当然了解我这个动作的含义,他曾亲眼见过我曾在提了裤子后跟数学老师火拼,他身子往后缩了缩,目光坚定地说道:“志宇,你只有三天时间,这三天你一定要小心些!也不是没有机会,那些重伤的小白鼠如果及时治疗,说不定没事。” 出了校门,李飞龙问:“你准备去哪儿?我陪你。” “不用了,我想回老家。” “那好吧,你小心点,我去找找黄老怪,如果他清醒着或许有办法,你等我电话。” 我摆了摆手,走向旁边一个公交站台。 “别傻了,打的去!”李飞龙一把拉住我,掏出一个银行卡塞到我手里道:“密码六个二。” 我打的到了火车站,看着那如蝼蚁般攒动的人群,想起此时快到扎堆旅游的黄金周,也不知能不能买到票。 很幸运,我买到了一张站票,挤上了车,如根木楔般钉进拥挤的车厢里,一动不能动。 刚才一路上我提心吊胆,走路都怕被片树叶砸成半身不遂,现在到这样一个环境里,当然担心着会不会被挤到七窍流血。 突然我后悔的想直接咬舌自尽,刚刚买票的时候是没有坐票了,但还有高级软卧,都他娘快死的人了,还舍不得花钱! 其实做为一个穷惯了的人,最终都没想人类已经研究出了飞机那种交通工具。 极度后悔的冲动,竟然让我一直浑浑噩噩的脑袋清醒起来,人固有一死,或谨小慎微如小毛贼一般窝窝囊囊的度过一生,或如下山猛虎谁也不吊谁也不尿,该出爪时则出爪,该亮牙时则亮牙,轰轰烈烈毫无遗憾的过一生! 我赵志宇只有三天的生命,这或许是逃不脱的宿命,我没有时间去后悔、去伤心,更没有心情像往常一样,用忧郁来装扮我的气质,用沉默来掩饰我的白痴,每一分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比别人珍贵千万倍,我无需在乎世俗的眼光,完全应该随心所欲度过余下的时光。 随心所欲,这成了我临挂之前的心态。 在拥挤的人群中我深吸了一口气,嘴角带着一撇虎入羊群的轻蔑微笑,眼睛中透露出侩子手般凶恶的目光,身子扭了两扭,将一股准备如涓涓细流排出体外的气体,直接如炸弹般爆了出来,声音掩盖了车厢内的嘈杂,独特的臭鸡蛋味如病毒般凶恶地弥漫开来。 为何会突然积攒出一个如此威力巨大的屁?难以解释,这可能是我的心情在地狱和人间里轮回导致的。 这是本人有生之年放得最响亮最痛快淋漓的一个屁,一个人在家蹲厕所都没敢这么放肆过,屁股蛋都过电似的发麻。 车厢在那颗屁爆炸之后,立即安静了下来,传来几声轻笑和窃窃私语,也许是恶劣的环境让人们的心情也恶劣,此屁并没有产生哄堂大笑的效果。 我当然不会为那几声轻笑害羞,扭头左右看看,顾盼自雄,在这当口别说放屁了,就算是屁中带屎,就算是广场裸奔,我又有何惧?都快上断头台的人了,谁还担心被蚂蚁咬了一口? 与我隔了一个人,挤着一个留着板寸满脸横肉的壮汉,向我这边瞥了眼,嘴里嘟囔道:“谁他妈放的屁?这么臭!” 他这话并不是为了找出元凶,只是为了发泄,毕竟这个屁的味道实在是能当做生化武器来开发,但本人此时眼里揉不得沙子,瞪着他,理直气壮道:“屁是我放的!有什么问题?” 我那能杀死人的目光,咄咄逼人的口气,还有那恨不得扑上去咬人两口的狠劲,让那壮汉有些发虚,眼神躲躲闪闪,含糊道:“我只是问问,没啥问题。” 在我收回目光时,眼中扫过一个人,刹那间碰触到我心中柔软的地方。 那无疑是一个美女,长发披肩,五官标致,皮肤如蛋清般细腻光滑,没有喜怒的脸上显出一副不可接近的神态,给人的感觉是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她身穿黑色职业装,正抱着双臂,靠在车厢上,低着眼帘,不知在想着什么,完全没把我的屁当回事。 凡是美女本人都喜欢看,看了都会心情变好,但一般美女,享受过可餐的秀色就完了,只是这个美女的气质很特别,她越是显得不可接近,我越是觉得心痒。 凭心而论,我之前见过比这更漂亮的美女,或许是我觉得自己时日不多,再不把握机会就只有玩人鬼情未了了,总之在我活过的二十多年里,第一次有了强烈的追女孩的冲动。
火车一路向北,从昨天中午到今天早上,经过了一个个旅游景点,下车的越来越多,车厢里已经没有站着的了。 我一个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上,而那个女孩就坐在我的左前方。 到了傍晚,下车的人更多,车厢里稀稀拉拉的没多少人了。 那位女孩幸亏没有下车,要不我不知道会不会跟下去,又过了几个站,整个车厢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我一直没与那女孩搭讪,每当准备行动时就怂了,担心一开口就泄露了自己的****。 按说临挂之前我应该很勇猛,但这要分什么事,对于急切想完成的愿望我就很紧张,好歹来到人间一次游,若是到阎王殿在跟小鬼们打屁聊天时,说自己奔三的人了还守身如玉,太倒牌子了。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哥们肖柏文的的电话,这家伙一直在网上写小说,说是卡文了找我聊聊。 我反正是闲着,就以第一人称向他的讲了我穿越的事,肖柏文听完后说道:“你这情节也太小白了,放在我的书中还不得扑死。” 打完电话已经晚上十点多,刚挂掉电话,从别的车厢过来两个人,现在的车厢到处都是空位,不知这两个人为什么跑到这边来。 两人都是二十来岁,一个瘦小精干,留着板寸,黑西装笔挺,白净脸上挂着一丝微笑,像是个跑业务的阳光青年,另一个瘦高,有点鞠楼着腰,穿着灰夹克和牛仔裤,头发凌乱胡子啦擦的,一直皱着眉头,眼神中带着一股野气,一副不爽的表情,貌似不是个好人,他扫了我一眼,然后毫无顾忌地盯着那女孩看了几秒,“呵呵”笑了声,笑声很猥琐。 那女孩有点惊恐地撇了眼夹克男,身子往座位里缩了缩。 我暗自观察着两人,那西装男给夹克男使了个眼色,夹克男站起来向我走过来,瞪着眼睛,歪着嘴巴,一脸狠厉的神色道:“哥们是抢劫的,快把钱掏出来!” 没有丝毫寒暄,很痛快的开场白! 然后他看向那女孩,舔了舔嘴角,声音稍微温柔了点:“美女,你也快点!” 那女孩哆哆嗦嗦的从包里掏钱,一不小心把包掉到了地上。 我没有动,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夹克男,平时生活中很难见到这种人物,想看看他还有什么花样。 夹克男似乎对遇到这样的冷静人物有点想不通,阴沉着脸,一副要吃人的样子道:“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听不懂我说话?” 我仍旧没动,平静的看着他。 一直在旁边看戏的西装男“扑哧——”一笑,满脸灿烂的笑容走了过来,对夹克男道:“你个挫人,又被渺视了吧?看哥哥我的。” 西装男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把匕首,像耍酒瓶子般在手里抛着,对我道:“兄弟,识相点,别磨磨蹭蹭。”声音很是平和。 还没等我有什么反应,那西装男不小心把匕首抛得高了点,“哎哟——”一声手闪开了,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这时满脸阴沉的夹克男,换上了一副笑脸看着西装男,西装男刚刚笑话他被人“渺视”了,这笑容算是回敬。 看着二人内杠,我忍不住“哈哈”干笑了两声。 西装男捡起匕首,脸色变得铁青,气急败坏地呵斥夹克男:“**都什么时候了!笑个屁!还不快动手!” 夹克男收起笑容,突然如旋风一般,一把抓住了我衣襟。 我早把兜里的一串钥匙攥在手里,几根钥匙从拳头缝里露了出来,在他抓我的那一刻,一拳向他脸上盖了过去。 那夹克男闷哼了一声,捂着脸向后猛退,直撞到了身后的座位上,那捂着脸的指缝里溢出鲜血。 第一次这么狠地揍人,我忍不住看了眼手里的钥匙,上面也沾有鲜红的血。 西装男看同伴受伤,捡起匕首伸长胳膊向我扫了过来,我急忙身子向后仰,他身材瘦小,手底下也比较菜,连扫几下都被我向后仰闪开了。 我此刻虽说比平时勇猛了许多,但对着这明晃晃的匕首,还是禁不住胆寒,脑袋都有点发懵,被西装男连续扫了几次后,我终于冷静下来,找准机会,奋起一脚向他肚子踹了过去,西装男几乎是横飞了出去,撞在身后的夹克男身上。 夹克男是个狠人,血已经染红了半边脸,好似魔鬼一般,一把抢过西装男的匕首,嘴里叫道:“******!老子不活了!” 夹克男正准备冲过来,火车里突然一暗,一股凉风袭来。 这是火车进入隧道了,此时到了秦岭山区,据我的经验,接下来会有无数个隧道。 那夹克男身高臂长,不是西装男那么容易对付的,要拿着匕首发起狂来,我真不知道怎么办,马上踩着座位站在桌子上。 火车忽的一亮,出了隧道,夹克男手执匕首冲了上来,嘴里连续叫着“****!****!”往我腿上猛刺。 我弯腰站在桌子上,左蹦右闪,不多久,腿上已经被刺了好几下,热辣辣地疼。 那西装男刚刚是用匕首划,即使碰到了我,也不一定能划破衣服,明显以吓唬为主,而夹克男却用刺,这是要命的招式,这家伙若不是失去了理智,那本身就是一个亡命之徒。 我被刺了好几下,想着这样长久下去,这双腿还不被刺成马蜂窝了。 看准机会,我忍着一条腿被刺,另一脚踹在夹克男满是鲜血的脸上,那西装男嗷嗷叫着后腿了两步,我也“嘭——”一声坐在了桌子上。 夹克男此时似乎冷静了,退了两步也坐在座位上,瞪了西装男一眼吼道:“还不给老子擦血!” 西装男立马翻出纸巾,嘴里道:“靠!哥哥这次服你****的了!” 我从桌子上翻滚到座位上,卷起两条裤腿,只见都是一片血污狼藉,然后脱掉外套,再脱掉衬衫,使劲扯下衬衫的袖子,将两条腿包扎了起来。 刚才蹦蹦跳跳的实在浪费了我不少力气,再加上这时才感到腿上撕心裂肺的疼痛,我像个死狗一般靠在座位角落,咬着牙嘴里倒抽着凉气。 夹克男脸上的血污被处理后,正在被西装男在脸上横七竖八地贴创可贴,这家伙不光性格火爆,身体也很强悍,此时像是没事人一样,用匕首指了我一下道:“你小子够狠,等下老子弄死你!” 我此时腿上疼得厉害,浑身都忍不住抽搐,心里也想认怂了,我可能活不了两天,但这条命也不能当白菜卖了,担心夹克男再发疯,我将外套向两人仍了过去,说道:“钱在兜里,没多少。” 夹克男皱眉呵斥道:“把你两的手机都拿出来!” 我和那女孩都把手机放到了桌子上。 夹克男上前将桌子上的手机和那女孩放的钱拿走,临走还不忘赞了那女孩一句:“长得够靓的!” 火车一直曲里拐弯的在秦岭山区中穿行,不断地要经过一些隧道,在我印象里,要穿过这许多隧道的整个秦岭山区,还得差不多半小时。 那两人收拾好了钱,西装男突然向那女孩走了过来,嘻嘻笑道:“美女,跟哥哥到后面的座位去聊聊。” 那夹克男呵斥道:“行了!别******太龌龊!” 西装男回头也对夹克男呵斥道:“你****的的要钱干啥?还不是为了见你那只鸡!就准你捅人就不准哥哥我爽一下!” 那夹克男底下头,摆了摆手道:“赶紧点,下一站我们就下车!” 女孩见西装男走过来,急忙往座位角落里缩,吓得脸色苍白,嘴唇抖抖得说不出话来。 在这当口本人又不得不出马了,对那西装男道:“哥们!想死你就动手!” 西装男看了我几秒钟道:“行,那我就看看今天谁死这儿!” 看样子这西装男有些恐惧,因为他那一直带着笑意的脸变成了苍白色。 我忍着腿上的疼痛站了起来。 西装男犹豫了一会儿,想退缩面子上又挂不住,伸出手去拉那女孩胳膊,我瘸了两步走过去,抡起拳头就往他脸上盖去, 西装男似乎早就防着我出招,急忙向后退了两步躲了过去,然后又往前跳了一步,向我挥了一拳,我侧身闪过,他又往后跳,接着又跳上前进攻,就这样连续蹦蹦跳跳的进攻,看似是打拳击,明显是不敢打,我也不想冲上去,对方还有夹克男那个猛人呢。 夹克男终于看不过眼了,上来助拳,这次他没有拿匕首,找机会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往下拉。 西装男这时逮着了机会,一脚踹在我肚子上,我疼得弯下了腰,弯腰的同时急忙用两个胳膊肘护住了脸,挡住了夹克男用膝盖顶我的脸。 西装男这时双拳擂鼓一般疯狂往我背上捶打,我被抓住头发不能动,拼着脸上挨了两膝盖,双手捂着夹克男抓着我头发的手,硬往地上一趴,夹克男不能用膝盖了,西装男也没法在我身上擂鼓,改用脚踹。 我此时浑身疼痛的趴在地,西装男在我身上猛跺,边跺边叫:“叫**的狂!叫**的狂!” 夹克男又坐回了座位上,说道:“快把那女人拉走!办事快点!” 西装男“嘿嘿”笑了两声:“我哪能像你那样快!” 这时我猛然爬起来,跪在西装男面前,双手抱住了他的小腿,身子往前一躬,用肩膀顶在了他膝盖上,西装男直就挺挺地倒了下去,“嘭——”地一声响,这一跤摔得很重,似乎摔下后还往起弹了一下。 夹克男急忙去扶,那西装男躺在地上好像没了声息,一直缩在座位里的那女孩,这时也过来将跪在地上的我扶起来,我随口道:“谢了。” 那女孩结巴道:“是我、我该谢你。” 我假装神情轻松的回头咧嘴一笑。 西装男被扶到座位上,半天才背过气来,猛烈地咳嗽,边咳边道:“哥哥这次算是栽了。” 夹克男阴狠地笑道:“没事,哥们给你找回场子。” “要不算了,我对那女人也没兴趣了。” 夹克男回头瞪了我一眼,对西装男道:“你什么时候见我老典吃过亏?” “那行,你去逞能吧。” 我从小到大,其实没打过几次架,只是仗着身体素质好点才撑到了现在,要真是和这夹克男一对一放开了打,十有七八不是对手,何况我腿上还有伤,刚刚还被那两人合起来揍了个半死。 西装男站了起来,刚准备往上冲,火车又一次进了一个隧道。 不知怎的,火车刚一进隧道就猛烈颠簸起来,我坐火车还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很不正常。
火车颠簸得越来越厉害,车上的灯光也闪烁起来,前后车厢里都传来尖叫声。 紧接着,火车如同过山车般剧烈颠簸,我回到了座位上,紧紧抓住面前的桌子,身旁的那位女孩,因为力量小抓不住桌子,被颠簸得在座位和桌子中间荡了几回,惊声尖叫。 我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拉到了怀里,喊道:“抓紧我!” 那女孩如溺水般死死得抱住了我,虽说此刻是本人生平和美女最亲密的接触,却没半点念头体会怀中的香艳,只想着怎么固定住身体,不被颠到座位外面去。 正在猛烈颠簸的火车,突然撞到了什么上,急停,幸好我是背对着车头方向,后背猛地撞到座位上,整个背几乎都陷到了座位里,感觉喉头一甜,差点吐出血来。 那女孩在我的怀中,闷哼了一声,但似乎没受到大的伤害。 火车后面的车厢还在左右摇摆,与隧道的墙壁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掩盖了一切惊叫和爆炸声,十几秒后,这刺耳的声音变小,终于在“咣当”一声响后,完全停了下来。 我咳了两声,轻轻推开还死命抓住我的女孩,站起来说道:“我们得逃出去。” 我拉起那女孩站在过道里,在车头方向突然发出一声猛烈的爆炸,一股热浪袭来,两人都被热浪推得踉跄了好几步。 我忙拉着那女孩就往车尾方向跑,没跑两步,就被身后的西装男和夹克男推到一边,他两个往前逃去。 那女孩 “啊”的一声叫,被推倒在地,我拉起她问:“你怎么了?” “我脚崴了。” 我二话不说,背起那女孩继续跑,此时的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平时虽说身体也还不错,可没法做到背着一个人还健步如飞,况且腿上还有伤。 一路上惨叫连连,我们的车厢好像是受伤害比较小的,一路上几乎没几个人像我们一般往车尾跑。 幸好我们的车厢离车尾没多远,没几分钟就跑到车尾,车尾的窗户已被砸开,我们从窗户钻过去,然后我继续背起那女孩顺着隧道往外跑。 几分钟后跑到了隧道外,还好今晚的月光比较明,周围的景色还依稀可见。 在远处,有三个逃出来的人正往这边看,我背着女孩走了过去,正走着只听身后“轰隆”一声巨响。 我回头看,以为是眼花了,使劲挤了挤眼睛。 那条隧道竟然不见了! 面前只有一座山,山上有稀稀落落几块石头滚了下来。 一整辆火车,竟然被埋在了隧道里,若不是从山底伸出来的铁轨,看不出这里曾有一条隧道穿山而过。 这场景看的我心胆俱裂,为避免被山上滚落的石头砸到,急忙背着那女孩继续往前跑,等跑到那几个人身边时,已经累到浑身虚脱,放下那女孩,坐在地上死命喘气。 那座压了一整条火车的山上,已经没有石头往下滚落了。 除了周围的蛐蛐声,整个天地都静得可怕。 但是你如果仔细聆听,似乎有无数人在山底惨嚎。 在那座山下,压着一个人间地狱! 那女孩坐在地上,“嘤嘤”地哭了起来。 夹克男再旁边吼了一声:“别哭了!烦不烦!” 逃出来的几人里,除过我们这四人,还有一个二十左右的小伙,坐在石头上,定定的看着面前的山一句话不说。 我问那几个人道:“有没打电话求救?” 夹克男烦躁道:“没信号!” 我这时站了起来,那女孩也急忙站了起来,问道:“你去哪儿?” 她显然把我当成了救星,我小声道:“离他们远点。” 女孩一瘸一拐的跟在我身后,我们来到一块巨石处,坐在上面休息。 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准备去哪里?” 我此时完全没有泡妞的意思,只想缓解下这恐怖的气氛。 “我叫李寒冰,回我家兰州,你呢?” “我叫赵志宇,也是回家,我家在关中。” 我们暂时没话了,过了一会儿,我说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害怕不?” “还行吧。” 接着我对她讲了我怎么进行了时空穿梭,怎么到了这个地方。 她听完问道:“你说你现在正处在另外一个时空里?” 我苦笑道:“本来我还怀疑,现在碰到了这种事——” 李寒冰不说话了,她不会以为我吓傻了胡说的吧,我问道:“你信我的话不?” “我信!” 我笑道:“你这么容易就信了?” 李寒冰抬头望着星空道:“我不但信你的话,我还怀疑我们这个世界不是真实的,你说一辆火车怎么会被埋到山下?还有一点,在现实的世界里,很少有你这样的人,就算有,又怎么会被我遇上。”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渐渐变小,我问道:“我是怎样一个人?” “你是个英雄!真正的英雄!”她声音不大,却说得斩钉截铁。 我又是苦笑,说道:“我也没必要向你隐瞒,我这人其实很怂,因为知道自己要挂了才变得二百五。” 李寒冰重重叹了一口气道:“我说过,世界上像你这样的人很少,那怕是你说的二百五。我也给你讲个故事,前天晚上我和我男友上街取钱,遇到抢劫的了,我两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我还被、还被那个恶心人亲了几口,你猜我那男友怎么了?他竟然一反常态,不但不管我,还笑着巴结那两人,说是只要把他放了,他不但给很多钱,还保证不报警,他那时根本就不顾我,幸好那两个劫匪最后只要钱。” 我想着,如果是我在之前遇到那种事,不知道会是怎样一个表现,应该不会像他男友那么挫,但也强不了多少。 正在此时,传来一长声杀猪般的惨嚎,在这昏暗的夜空下,在这埋葬了一辆火车的巨大坟堆前,那惨嚎声划破了夜空,在山间回荡,十分渗人。 能听得出来,那惨嚎声是一个人临死前声嘶力竭的惨叫。 难道又发生了什么灾难? 起点中文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我隐约已经猜出发生了什么事,刚刚发出惨叫的人是谁?是谁杀了他? 我忙拉着李寒冰跑,没跑几步,却到了一处山崖边,此时后面有两个人已经追上来了,正是那两个人渣。 月光下,只见夹克男整个脸和胸前都是鲜血,那血显然不是他自己的。 他手中拿着一把匕首,月光下,能看清那通体被染成红色的刀刃,很是渗人,西装男猥猥琐琐地跟在他身后。 我盯着夹克男道:“我们都被抢光了,你们还想干什么?” 夹克男哼了一声:“还不是因为你这****的太横!老子能看出来,**的一定会报警!等有人来救援就是我们哥俩的死期。” 我平时很懦弱,现在越来越容易被人激起浑身热血,提了下裤子(俺为啥要提裤子?),冷笑一声道:“那你来啊,这周围有多少冤魂,看你们两个人渣能不能活着离开!” 夹克男边往前走也冷笑道:“那些死鬼关我屁事!” 西装男却明显身子一抖,往那埋着火车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看向西装男身后,说了句:“哥们,你还好吧?” 西装男惊叫了一声绕到夹克男身前,转过身抓住夹克男。 夹克男推着他,也忍不住回头看。 我早已看准到脚下脑袋大的一块石头,迅速弯腰抓起,隔着西装男向那夹克男脑袋猛砸了过去。 幸亏那夹克男个子比西装男高了半个头,也幸亏他正被西装男抓着,等他回过头时,正迎上那照面门砸过来的的石头。 夹克男甚至都来不及哼一声,就仰面倒了下去。 捡石头,扔石头,这一串动作我使了全身的力,腿上的伤口也崩开了,扔出石头后我一跤跌倒,趴在了地上。 西装男的这一失态,让他瞬间损失了一个队友,一个依靠,他楞了一下之后,立马去捡夹克男掉在旁边的匕首。 我奋力从地上爬起来,抱住西装男后腰,使将他劲甩到了一边。 西装男被摔倒在地,马上又爬了起来,这时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勇气,也不捡匕首了,嘴里大喊大叫着,挥舞着双拳冲过来。 我也挥起双拳迎上去,两个人上演了王八拳对决。 按说以西装男的块头本不是我的对头,可能是因为夹克男因他惨死,内心触动比较大,很快进入了疯魔状态,竟跟我打了个势均力敌。 拼了一会王八拳,我感觉有点承受不住那暴风骤雨般的狂攻,向后跳了两步,那西装男没有跟上来,竟还在原地对着空气挥舞着王八拳大喊大叫,看这家伙的状态是打脱力了。 有过斗殴经验的人都知道,那王八拳堪称天下第一刚猛的拳法,但也极耗“内力”,没到一分钟,西装男那挥舞的王八拳就慢了很多,嘴里的大喊大叫也夹杂了哭声。 子曾经曰过:避其元气,击其惰归。我看准时机,向西装男猛跑过去,我已没有多少“内力”使用王八拳了,这次用的是相扑手法,连推了那他几把,想先把那他推倒。 那西装男连退了几步,竟然退到了悬崖边,脚下一滑就出溜到悬崖下面去了。 那悬崖似乎很深,西装男的惨叫声一直在持续,只是声音越来越遥远。 我定定地看着西装男掉下的地方,听着他的惨叫,神情有些恍惚,这时听见李寒冰喊了一声:“小心!” 我回过身,李寒冰扑进了我的怀里,在她身后跟了一个人,竟然是还没有死的夹克男,手里的匕首正捅在李寒冰后背上。 我大叫一声,跳起来一拳向夹克男脸上盖去,夹克男像是脱下的裤子般软倒在地,能看出来,这货这次是彻底完了。 李寒冰踉跄了两步,也仰面倒了下去,我急忙将她抱在怀里,在她身后,鲜血已经湿了一大片衣衫。 我很慌乱,不知怎么办,她背上的匕首我也不敢拔,抱着她坐在石头上,扶着她后背的手上感到一片温热的液体,那血根本止不住。 此时天已经微明,在东边远处的山头上,出现了一片霞光。 我看着李寒冰那苍白的脸色,尽量将声音放得轻柔,问道:“你感觉怎样?” 她惨笑了一下道:“你说这不是在你原来的世界里?” 我不知怎样安慰她,说道:“我、我也不知道。” 她脸上又显出恐惧的神色道:“我不想死。” 我咬着牙轻声道:“你放心,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真的?”她眼中露出一丝希望。 我使劲点点头道:“真的!有我在这里,你不会有事!” 太阳终于露出了头,天越来越亮,周围的景色也鲜明起来,碧绿的草木,深灰色的山石,还有照在我背上暖暖的太阳。 一束阳光照在李寒冰精致而苍白的脸庞上,她开始浑身抽搐起来,嘴角溢出了鲜红的血,人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嘴里不断**道:“救我、救救我、……” **了一会儿之后,她嘴里的“救救我”变成了微不可闻的“记得我”,我要耳朵靠近她嘴边才听得清。 她应该知道自己不行了,只是不想死后在这个世上不留一丝痕迹。 面对一个在我心里如此完美却即将消失的女孩,面对一个只能将我当作唯一救命稻草的女孩,我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禁不住说道:“你不要怕,我会一直陪着你,一直陪着你!” 李寒冰这时突然说话又清楚了:“水,水,我想喝水。” 我忙道:“等等,我马上给你弄水回来。” 我把她轻轻地侧身放在石头上,她那股昏迷劲似乎过了,迷离的眼神又明亮起来,说道:“你快回来,我一个人害怕。” 我强笑道:“别怕!我马上回来!” 我撒腿就往远处跑去,她很可能是回光返照,撑不了多久了。 我疯了一般往远处跑,脑袋很是慌乱,根本不知道到从哪里弄水,又用什么东西盛水? 跑了很久都没见到哪里有水源,我的脑袋更加混乱了,眼泪也止不住得流,眼睛也有些昏花,连撞了几颗树,眼里直冒金星,我却一点也不觉得疼痛,绕过树继续往前跑。 迷迷糊糊中,我似乎听见远处有直升飞机飞来,心中微微一喜,应该是救援的人来了,不小心又撞到了一颗树,额头上流出的鲜血已经糊住了我的双眼,眼前更是模糊,只顾往前跑,没两步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上,“哗啦——”一声有什么东西倒了,我顾不上看,只一味往前跑。 这时有人在身后拉住了我,叫道:“志宇,你怎么了?” 我甩开那人继续往前猛跑,这次似乎撞上了一面墙,撞得是三荤四素天旋地转,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脑袋突然又清醒了,面前有张熟悉的脸正关切地看着我,这人是李飞龙。 我一咕噜爬起来,叫道:“大仙!快!快给我弄点水!” “你渴吗?等下,我马上给你弄!” 我急道:“不是我渴,是李寒冰!李……” 我的声音渐渐变小,此刻才明白,我已经穿越回来了。 我急忙抓住李飞龙道:“快!快!马上再让我再穿越,我要去救人!” 李飞龙皱眉道:“你见到什么了?你这一身的伤,得马上去医院。” 我怒了,发疯似得抓住李飞龙衣襟,吼道:“李大仙!**给我快点!再晚就来不及了!”我吼到后面一句,已经哭了起来。 李飞龙扭头看了看旁边道:“你看看,时间机器都被你撞成一堆废铁了。” 我看了一眼被撞倒的的“垃圾桶”,哭喊道:“那你快给我修!” “我不会修,这东西可能也修不好了。”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感到天旋地转,一下子软倒在地,又一次不省人事。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感觉浑身酸疼,硬撑着坐起来下了床,看到李飞龙正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打盹。 李飞龙听见动静醒来了,忙站起来说:“你快躺下,现在还不能下床。” “没事,我问你,我昏迷多久了?” “三天。” 我颓然地坐在床上,喃喃道:“三天,三天了。” 这时一个护士走了进来,对李飞龙呵斥道:“你这人怎么这样!给你说过了别让你爸下床,怎么刚醒来就下床了!” 那护士说着走过来,对我说:“大叔,你快躺下休息。” 我诧异地看着那护士和李飞龙,脑袋一时转不过弯来,怎么我好像成了李飞龙他爸,那看起来比我还老的女护士竟然装嫩叫我大叔。 我边琢磨着边依护士的话上了病床,等那护士走后,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原因,说道:“大仙,给我拿个镜子来!” 李飞龙强笑道:“你要镜子干啥?” “别婆婆妈妈,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子迟早也得面对现实!” 李飞龙左右转的看了看说:“这里没镜子。” “把你手机拿过来。” 我拿着手机打开自拍,脑袋嗡的一声,浑身的汗毛瞬间倒竖起来! 我竟然见到去世多年的爷爷! 马上我又明白了过来,禁不住伤心欲绝,镜子里的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 三天前才二十五岁的我,现在竟然变成了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 那花白的头发,满脸的褶子,活生生的在我面前,我忍不住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确认一下。 妈的!手机里的的那家伙竟然跟我做一样的动作! 此刻,最让我心痛的倒不是那消失的人生,而是割舍不下一直萦绕在我脑海中的一个人。 那个三天前我才认识,却让我忍不住要用生命去呵护的人! 看着旁边手足无措的李飞龙,我问道:“这两天有没有新闻上说,在秦岭有一辆火车被埋在了隧道里。” “没有啊,你在穿越时遇到了这样的事?” 我点头道:“惨不忍睹,你有没有办法让我再穿越回去,最好穿越到三天前,我要去救人。” 李飞龙犹豫道:“理论上——可行,不过也说不准,我得趁黄老怪清醒时问问他。” “我记得你说过,我反穿越回来的时间是三天,怎么两天就回来了?” “这个——我也说不准,可能是那机器有问题,计算有点误差。” 我盯着他道:“你什么时候让我再穿越?” “那机器得修,不过你不能再穿了,穿了一次人就老了许多,再穿越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 我冷笑道:“那你让我咋办?我这辈子就这么完了吗?——机器什么时候修好?” “你不要心急,我们一定要先见一见黄老怪,看他有什么指点。” 我翻身下床来,说道:“现在就去。” “不行,你得休息!” “别他妈废话了,我只是老了几十岁,屁事也没有!” 我边说着,边换掉医院的病服。 李飞龙无奈道:“去找黄老怪可以,不过得碰运气,很难碰到他清醒的时候。” 办完出院手续,我们打的去精神病院。 一路上,我大概把我穿越的经历讲给了李飞龙。 来到精神病院,一个护士领着我们去见黄老怪,路上那护士说:“你们运气不错,他现在刚好清醒着,不过得赶快,他每次清醒都不到一个小时。” 黄老怪的病房算是“高干病房”,因为病情严重,有暴力倾向,只有他一个人住。 进了病房,只见一个花白头发的干瘦老头,腰杆笔直地坐在床沿上闭目养神,听到动静,转头看着我们,那眼中精光爆射,表情不怒而威,透着一股唯我独尊的味道,浑不像一个精神病,而像一个刚刚退休的叱咤风云的政治家。 李飞龙走上前去,说道:“黄老师,我不跟你废话了,咱直接进主题,我动了你的时间机器,我这朋友刚刚穿越了回来,一下老了几十岁!” 黄老怪满眼惊奇地看了看我,然后瞪着李飞龙道:“你怎么乱动我的机器,那东西还没调试好呢!” 李飞龙道:“是个意外。” 我直接问黄老怪:“黄老师,我还想回到之前那个时间去救人,还能回去么?” 黄老怪不假思索道:“我也说不准,理论上是可行的。” 这对师徒不愧是研究理论的,都喜欢说什么理论上可行。 李飞龙道:“你还没说他怎么突然变老了?” 黄老怪仰起头,盯着天花板傲然道:“这就是我发现的一个时空排异理论,强行穿越时空者,必将受到时空的排异反应的惩罚,就如同人输血一样,输入和你不同血型的血液,一定会受到身体的排斥,受到时空排异的反应多种多样,可能是得了绝症,也可能是飞来横祸,突然变老也一定是时空排异反应的一种。” 李飞龙问:“能治好么?” 黄老怪皱眉沉思一会儿道:“月子的病还得月子治。” 我们一起奇道:“什么?” 黄老怪笑道:“就是说,要想治好这种怪病,还得再次穿越时空才行,这就如同打篮球,你想让它再次弹起来,就必须再把它拍下去,不过即便能治好这种怪病也没有用,穿越时空可是九死一生,即便不会老死,也会得绝症或者被飞来横祸弄死,这小子能活着回来已经就很幸运了,除非……” 黄老怪说到这里像是被掐了电般突然停了下来,眼神涣散地看着一个墙角,嘴角慢慢溢出了口水,显然是清醒的时候过了。 我们等了几分钟,任我们怎么叫他,他都一动不动,时不时还自顾自傻笑一声。 李飞龙叹息一声道:“我们走吧。” 刚准备走,黄老怪突然跳起来,昂起头双手高举,连声大叫道:“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我们赶紧离开了病房,看那黄老怪那发狂的样子,再不走可能被误伤。 临走前,李飞龙找到负责黄老怪的医生,说道:“求你帮个忙,如果黄教授清醒过来,就马上给我打电话,我有重要的事情问他。” 那医生道:“你留个电话吧,不过也别抱什么希望,黄教授清醒的时候很少,再说了,我们也不可能时刻监视着他,即便清醒着,我们也很难及时给你打电话。” 回去的路上,李飞龙劝我道:“你也别太担心,黄老怪好像有对付时空排异的办法。” 我也注意到了黄老怪最后说的那句话,问道:“你说黄老怪为什么反复说‘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李飞龙抬头想了想道:“这话听起来好像是说皇上的,,黄老怪平时没有官瘾啊,怎么突然想当皇上了?”
回到了学校的地下室,李飞龙马上就鼓捣起时间机器,我一直蹲在旁边看,又一次注意到那散落在地上的,几颗弹珠大小的碧绿石头,问道:“这些东西有啥用?” 李飞龙正上着螺丝,说道:“时间机器最关键就是这几块石头,好像穿越的能量就来自这里,这石头怎么起作用从哪里来的我都不知道,我把石头的照片放到网上,好多人都说是一种玉石,有机会我得找个专家鉴定。” 鼓捣了两个小时,李飞龙终于把机器装好了,可是用只小白鼠做试验,那小白鼠仍是活蹦乱跳的,一点也不起作用。 李飞龙皱眉道:“可能是这石头的能量不足了。” “我们要不到玉石店看看,看能不能买些一样的。” 他看了我一眼道:“靠!这种事都能被你想到,你以为这是上街买菜呢?” 我拉起他道:“不去试怎么知道,现在就走。” “去哪儿呀?” “骡马路。” 骡马路是本市的古玩一条街,本市做为一个历史悠久古都,文物众多,那骡马路的古玩市场也比较热闹。 古玩街的两边,摆满了卖些陶陶罐罐和古钱币的小摊,在小摊后面是买各种文物的两排店铺。 之前一直都是坐车,我还没什么感觉,走了一会儿路,才感觉到岁月不饶人啊,背上像是背了个东西,两条腿也比平时要沉重,这就是老年人的感觉。 我现在才明白坐公交给老人让座的重要性,现在我要是摔一跤,都不知道我这把老骨头能不能爬起来。 我们随便找了几家有卖玉石的店,拿出一颗来说是要卖,想试探对方认不认识,结果人家都不要,也不知是不识货,还是这玉石本就不值钱。 我们都有些灰心了,进了一家比较小的店,有个二十来岁模样清秀的女孩,正坐在那里无聊的照着镜子,李飞龙转身准备走,我拉住他道:“既然来了就试试。” 我拿出石头来,问那女孩收不收,她接过玉石,在显微镜下看起来,很长时间都一动不动。 我忍不住问:“我这东西怎样?” “这个玉石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了?” “我看不出来是什么品种,真是奇怪。” “世界这么大,你不认识的东西多了,有什么奇怪的。”李飞龙在旁边冷言冷语道,这家伙一向就是这么不招人待见。 女孩终于从显微镜下抬起头,笑道:“这世上我看不出产地的玉石真不多,如果我猜的不错,这块玉石应该不是来自地球。” 李飞龙眼睛一亮,问道:“不是来自地球,难道是外星人的东西?” 那女孩“扑哧——”一笑,说道:“你可真能瞎想,还外星人的东西?说不定还是玄幻小说中的法宝呢。世界上有些玉石是独一无二的,不过也不神秘,它们都来自于陨石,就比如那和氏璧,在古人发现和氏璧的地方根本就不产玉,据有些专家推断,很大的可能这和氏璧就是来自陨石。” 我问道:“这东西怎么样,珍贵不?” 女孩摇摇头道:“你这东西也太小了,根本不能做成艺术品,价格不会太高,而且这东西有棱有角的,上面还有雕琢的痕迹,应该是某件玉雕的边角料,那块玉雕一定比较珍贵,我看哪,如果这是陨石上的东西,或许拿来做科学研究更有价值。” 这女孩对这玉石的价值判断不知是否正确,但能看出这东西更适合做科学研究,那眼光也算是很厉害了,只是她万万不会想到,这玩意可以用来穿梭时空。 李飞龙这时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腆着脸笑道:“佩服佩服,你真是高人啊。” 女孩笑道:“不敢当,其实鉴别玉石只是我的业余爱好,我老爸出去有事我才帮他看会店。” 李飞龙问道:“请问你做啥工作的?” 女孩呵呵一笑道:“我是一个煤炭研究所的小研究员,研究煤炭的。” 李飞龙向那女孩要了手机号,说是往后有疑问方便请教,然后我们离开了那家店。 在打车回去的路上,我心灰意冷,料想再次穿越没希望了,李飞龙突然问我:“你说我们这玩意会不会真的是和氏璧的边角料?” 我白了他一眼道:“瞎扯,还和氏璧,你咋不说是传国玉玺的边角料。” 前面那司机笑道:“传国玉玺不就是秦始皇用和氏璧刻的。” 那司机接着开始侃侃而谈,从战国时那和氏璧如何被一个姓和的人发现,到完璧归赵的故事,再到秦始皇将和氏璧刻成了传国玉玺,后来这玉玺传了好多个朝代,秦始皇为了他自己能永生,还在玉玺上刻了八个大字,但要说那八个字是什么时候,那司机却挠挠头想不起来了。 我和李飞龙是理工男,平时看书也不多,听了那司机的一席话大为受教,下了车后,我们走在校园里走,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说道:“大仙!传国玉玺上那八个字说不定就是‘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李飞龙说道:“哪有这么巧合?” 我掏出手机道:“上网查一查不就知道了。” “不用那么费劲,再说网上也不一定能查到,我打个电话问问。” 他掏出手机,脸上马上换上了一副狗腿子般的笑容,说道:“小冉,我是李飞龙——,就是今天卖玉石的那个,向你请教个问题。” 小冉就是我们今天在骡马路店铺认识的那女孩,名叫秦冉,不知道李飞龙抽哪门子风,直接亲热地叫人家小冉了。 “你知道传国玉玺上刻的八个字是什么?”李飞龙拿着手机听着,眼睛突然睁圆,对着手机连声道:“谢谢!谢谢!改天一定请你吃饭。” 李飞龙挂掉电话后,说道:“他奶奶的,被你****的说中了!” “这么说来,黄老怪已经知道这玉石是传国玉玺的边角料了。” 李飞龙叹口气道:“这下难办了,也不知道那个传国玉玺有没在故宫,就是在估计也弄不出来。”
我和李飞龙垂头丧气的回到地下室,我感到十分绝望,一个人蹲在墙角抽着烟。 李飞龙拍拍我的肩膀安慰道:“你别着急,我翻翻黄老怪的笔记,搞不好能找到些有用的东西。” 他研究起那本笔记,我也簇在旁边看,却是狗看星星啥也不懂。 李飞龙一边翻看着,时不时还拿笔在另一个笔记本上列着公式,计算着什么。 两个小时后,他还在埋头计算,我却觉得有些累了,当个老人的日子真不好过,平时就是连续两个通宵都不带眨眼的,现在两个小时都熬不住,一不小心就倒在一边睡着了。 我醒来时已经到了第二天,发现李飞龙头发凌乱两眼通红,正在咬着笔杆思索,显然是熬了一个通宵。 我上前道:“大仙,别拼了,睡一觉再说。” 他像是没听见一般,着魔般拿着笔又在笔记本上算了起来。 看看人家这股钻研的劲,能考上博士那也不是白给的,话说本人在最喜欢的网游里,也没法连续坚持十个小时以上,中途怎么着也得吃饭喝水上厕所,人家这连泡尿都不带撒的。 我出外买了早餐回来,李飞龙还在咬着笔杆冥思。 冷不丁的,他突然站起来仰头哈哈大笑。 我问:“你小子发现什么了?” 李飞龙激动道:“理论知识比较复杂,简单点说,如果我们有足够多的这种玉石,也就是得到了传国玉玺,不但可以穿越,而且可以完全屏蔽时空排异的影响,另外,这个传国玉玺还有另一个妙用,简直惊天地动鬼神!” “什么妙用?” “从理论上讲,只要将传国玉玺激发了之后,时光的流逝就不会对穿越者产生任何影响,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长生不老。” 听到长生不老我也没多大惊讶,话说穿越这种不科学的事都有,还有什么事不可能的,我想了想说道:“这么说来,黄老怪搞这玩意说不定是为了长生不老,当年的秦始皇应该也发现了这个秘密,要不也不会在玉玺上写上那八个字。” “你说的没错,我们要想办法把那传国玉玺找到,完成秦始皇的未竟大业。”李飞龙道。 “找那个东西再说吧,你这机器到底还能穿越不?我得穿越到四天前过去救人,哦,现在应该是五天前。” 李飞龙认真的看着我道:“志宇,通过计算,我发现只要改变一些参数,就可以激发出这些玉石更多的能量,还可以继续穿越。我也不想阻拦你,毕竟你那几十年的寿命要找回来,不过你也别着急啊,时空惩罚那可是九死一生,再等一段时间,找到传国玉玺你说。” “就算能找到,我们买得起吗?” “我们可以和国家合作,把那东西借来做实验。” “那我先上网查查,看在有没在哪个博物馆收藏着。” “不用了,我们现在有个高人。”李飞龙笑了笑说,然后给秦冉拨了一个电话,等秦冉解释完,他耸了耸肩道:“好吧,她让我们穿越到古代去找。” “怎么?她知道时间机器了?” 李飞龙苦笑道:“她只是说传国玉玺那玩意儿都失踪了成百上千年,最后给我打了个比方,说如果想要可以穿越时空去找。” “我现在可没工夫去古代,我得先回到五天前去救人。” “你咋是个死脑筋,等你回到古代拿到传国玉玺,再回去救人不行吗?” “你不是说穿越是九死一生,万一我挂在古代怎么办?” 李飞龙叹了一口气道:“那好吧,你等会,我先把机器调试一下。” 鼓捣了一会儿,机器调试好了,用了只小白鼠做实验,小白鼠瞬间就侧躺在地上了,也不知是意识穿越了,还是被电死了。 李飞龙又拿起那部连在时间机器上的手机,重新设置了一下穿越时间,说道:“好了,你可以摸那些玉石了,我把穿越时间设置到了五天前。” 我深吸了一口气,毫不犹豫伸手向那几块石头摸去。 在摸到的那一刹那,李飞龙突然大喊道:“等一下!” 不知道李飞龙让等什么,但已经来不及了,瞬间,我面前就出现了一条清澈的河流,好似我的面前是个大屏幕,拿遥控器换了个台。 这是一大片河流的较宽的地带,好似一个小湖,河水流动很缓慢,水面几乎没有波纹,很适合钓鱼。 而我此时正坐在河边钓鱼。 我探头看水面上的倒影,吓得脚底一滑,差点掉到河里。 “月子的病得月子治”,真是句至理名言,简直可以当作医学的一条基本的理论,甚至研究它勇夺诺贝尔医学奖都有可能(本人瞎吹的)——我又重新变年轻了! 可唯一的BUG却是——水里的倒影根本就不是我,而是一个满脸胡须的壮汉,头上梳着发髻,身上穿着宽大的古装。 不知哪个古代的倒霉蛋被我穿越后“夺舍”了。 我起身看了看,四周尽是一眼望不到边的荒凉,看不见建筑物,也听不到汽车的轰鸣,尤其是那精致的瓦蓝的天空,跟在蓝月亮洗洁净里泡过似的。 这不是二十一世纪所能拥有的景象。 刚刚李飞龙让我等一等,一定是时间机器出了什么问题,才把我弄到这个地方。 我茫然盯着水面,突然发现有鱼咬钩了,鱼漂猛然沉到了水里,我将鱼竿猛往上一挑,只觉得手里一沉,一条小臂长短的大鱼被挑起来掉在了岸边,在草丛里狂蹦。 我也曾钓过几次鱼,但从也没钓到过,有生以来第一次钓到鱼,竟然是条这么大的家伙,郁闷的心情稍有缓解。我把鱼抓住放进一个鱼篓里,那里已经有几条鱼了,比这条都小了点。 提起鱼篓扛起鱼竿,我茫然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干嘛,往哪里走。 到底我是个渔夫,还是个将钓鱼当作业余休闲的农夫或者樵夫,总之看我这身打扮,应该不是哪个大家族废柴子弟,拥有天生不能修炼神秘体魄,有幸被众多的叔伯兄弟欺负的陪练,还极有可能被另一个大家族的掌上明珠给退婚,玩一玩那种另类的暧昧…… 算了不说了,又不是在编小说,大家族的废柴不是我想当就能当的。 远近各处都是平原,触目所及基本都是荒凉,连庄稼都很少,只有一个方向上远远的能看见一片郁郁葱葱的,想来是个城镇,城镇上都会种比较多的树,先晃荡到那里看看吧。 走了没几步到了一座桥,桥前立了一个碑,上面写着“曲江”二字,这不是在西安附近吗?前面那座城市难道是西安? 这时有个扛着锄头的老农走了过来,我上前问道:“大叔,前面是不是西安?” 那老农道:“你舍撒?(SX话:你说啥?)” 我靠!一口倍儿地道的老陕话。 我也把口音改为了SX地方台,问道:“前头歪丝阿达(前面是什么地方)?” “你这人咋回丝,连长安都不知道?”老农呵呵笑了笑道,然后自顾自的走了。 长安?这名字起码是在明朝之前,西安这个名字是朱元璋建明朝后起的。 好家伙,我一下子穿了几百年,或者是上千年! 越往前走,人渐渐多了起来,问了几个人现在的皇帝是谁,结果人家像是见鬼一样吓跑了,估计我是被人当成神经病了。 我索性也不问了,只顾往前走,来往的人越来越多,快到城墙跟前时,被小小的震撼了一把,西安的城墙我见过,放在二十一世纪看起来都算比较雄伟,而这个城墙虽然是用土夯实的,却比后世的西安城墙更高大厚实,而且往两边看都看不到头。 细想了一下其实也很合理,后世的城墙是明朝建立的,那时的西安早已经不是首都,如此雄伟的城墙,看样子不是汉朝就是唐朝。 顺着城墙走了好久,来到一个城门前,城门上书三个大字“朱雀门”,门口出入的人和马车络绎不绝,竟然还看到了几个金发碧眼的老外。 从这几个老外我已经基本能判断,这八成是在唐朝,据说唐朝的长安城有许多老外,来这里“留洋”或者做“国际贸易”。 进了城门,有一条主干道笔直地通向远方,竟然有八车道宽,上面全铺着大青砖,比后世许多城市的马路大气多了。 在我的正前方不远处,屹立着一座我曾登临过的熟悉的建筑物————大雁塔,周围没用其它高大的建筑物,显得异常雄伟。 我感觉肚子有点饿,看到旁边一个巷子里有许多卖东西的,转身进了巷子,见到一个肉夹馍的摊子,上面写着一文两个,我从身上摸出几个麻钱来—— 我这才发现自己有多二逼了,因为那麻钱上都印着四个大字:贞观通宝。 现在正是李世民当政的唐朝。 吃了两个肉夹馍,继续往前逛荡,正走着,忽然有人拉住我惊叫道:“王二蛋,你过来哈(下)!” 我回头看见一个留着一部花白胡须,长相斯文的老头,问道:“你叫饿(我)?” 为了对方能听懂,我只能放弃了在这个时代土的掉渣的普通话,用上了高雅的SX话。 那老头拉着我走到了路边的墙根下,满脸都是惊奇,问道:“你咋抹油死(你怎么没有死)?” 也不知道这人和“我”什么关系,但被这么诅咒,我还是不满地回道:“你咋抹油死!” 那人皱眉道:“你咋口音都变了?” 我没有回答,打量了一下那老头,然后看他旁边靠了一个竹竿,上面有个布帘,布帘上写了一行字:袁天罡铁口直断。 我睁大眼睛问道:“你是袁天罡?” 一激动我又用上了普通话,这位袁天罡我是听过的,那是中国相术史上神一般的人物,在《西游记》中甚至龙王级别的人都因他被砍了头。 袁天罡道:“怎么?你不认识我了?你今天早上不是找我算过卦,我推算你在中午一定会掉在河里淹死,怎么会没死?”(本来准备采用纪实手法用SX话写,怕大家看的麻烦,就翻译成普通话。) 我直接道:“如果我说我是穿越过来的,你信不信?” 话说本人又不是在写小说,用不着隐瞒我穿越者的身份,我很受不了那些穿越小说的主人公,到死都不说出是穿越来的,话说这又不是科技发达的时代,难道还怕被解剖了不成? 袁天罡叫道:“你也是穿越过来的?” 我被惊得后腿了一步,结结巴巴道:“什么也、也穿越过来的?你也是穿越过来的?” 袁天罡摇摇头道:“我不是。” “那你怎么知道穿越这个词?”我也不知唐朝有没这个词,十有八九没有——唐朝没网络小说啊。 袁天罡拿起他那挂着布帘的竹竿道:“我认识一个跟你一样的人,你跟我来一下。” 我跟袁天罡并肩走着,问道:“那个人是谁?” 袁天罡面无表情,说道:“你别问了,我也不知道那个人愿不愿见你,你也最好别跟我谈你的事,这对你不好。” “为什么不好?” 袁天罡不答。 “你咋不跟我说话?”我继续问。 袁天罡摇摇头道:“我认识的那个人就很少跟我谈他的事,我隐约感觉谈了那些事会对他不利,所以你最好也别跟我说太多的话,有什么疑问你待会问他,不过你可以问一些我们这里的事。” 袁天罡的话听得我云山雾罩的,既然可以谈这会的事,我就问道:“现在的皇帝是李世民?” 袁天罡吓得左右看了看,然后小声对呵斥道:“你个挂皮!皇帝的名讳是随便说的?” “那行,不问这个了——,你算卦真的很神?” “还行吧。” “那你算算我还能活多久?” 袁天罡站住了,仔细打量了一下我道:“看面相,你已经死了。” 我笑道:“这明显不准,看来你也是个江湖骗子。” 我的激将毫无用处,袁天罡不说话继续往前走。 我换了个方式问:“我说,你算卦怎么那么神?” “所谓会者不难,其实我只是看到了一些规律,总结出了一些算法,就像你看到乌云密布就知道要下雨一样。” 我问道:“你能不能教教我。” 袁天罡看了眼我道:“如果有机会我倒是很想收你为徒,我给你说的那个人其实也是我徒弟,他在跟我学了数年之后,推算的能力就比我强了,想来你也不会比他差多少。” “这个可能让你失望了,我以前数学考试经常不及格!” 袁天罡皱着眉头不说话了,可能是因为我又提起了自己事。 我们边聊边走,到了一个大宅子前,我们进了宅子,立马有仆人丫鬟迎了上来,袁天罡先让我坐在客房等着,他要先见见他的那个徒弟。 想不到袁天罡的家这么豪华,在京城有这么大房子,那就相当在后世BJ二环以内有套大四合院,搞不懂他为什么还要每天出去给人算卦。 坐在客厅里,已经有丫鬟为我奉上盖碗茶来,几分钟后,袁天罡回来了,说道:“跟我来。” 我跟着袁天罡进了一间屋子,刚进屋子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有个五十来岁瘦骨嶙峋人正半躺着床上,时不时的猛咳几声,但那一双眼睛却亮的像个贼。 我乍见到这人感觉有点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 起点中文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淳风,就是这个人。”袁天罡对那病人道,然后回头向我介绍:“这位是我的徒弟李淳风。” 我突然想道了一件事,问李淳风道:“《推背图》是你写的?” “《推背图》?我还想多活两年,那玩意这辈子我不准备写了。” 我曾在网上看过《推背图》,这本书预言了自唐以后两千年的历史,简直是神乎其神。 这时袁天罡给我拉过来一把椅子,他坐在了李淳风的床边。 李淳风问道:“你知道黄胜天吗?” “黄胜天是谁?” “西京大学的一个副教授,私下里别人都叫他黄老怪。” 我突然感到心里十分温暖,穿越到这遥远唐朝突然遇到了一个现代人,就如同漂泊在外地打工碰见了邻村的发小,怎么不让人感怀,而且这人竟然也认识黄老怪,赵志宇回道:“我前两天刚见过,你也认识他?” 李淳风突然脸上的肌肉抖动了起来,眼睛里也蒙上了一层泪水,哽咽道:“他还好吧?”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激动,实话实说道:“他身体还好,不过一年前得了精神病,我是在精神病医院里见的他。” 李淳风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问道:“你是从哪年过来的?” 我傻乎乎地道:“13年,你呢?” “我是12年过来的,你知道他为什么得了精神病吗?” 李淳风嘴里的“他”显然就是黄老怪,不等我回答,他就自己答道:“因为他失去了相依为命的儿子,也就是我。” 我对李淳风的话很是不解,看他这样子貌似比黄老怪年纪小不了多少,不过他确实也有和黄老怪相似的地方,就是那双几乎能射出光的眼睛。 我问道:“你多大了?” 李淳风苦笑一声,叹息道:“我来唐朝之前才二十岁出头,但在唐朝我已经待了五十多年,据我推算,我要穿回去还得两百年,到时早变成一堆枯骨了。” 我奇道:“怎么会这样?对了,你怎么来这儿的?” “时空这种事谁能说明白,再说那架时间机器本来就有问题,你也是动了那个时间机器吧?” 我顿时感觉心凉了半截,难道穿越到唐朝就回不去了吗?问道:“难道我也回不去了?” 李淳风对旁边的袁天罡道:“师父,你有没办法算一下,他还有多久能穿回去。” 袁天罡站了起来,像是过安检一样,在我身上上上下下摸了起来,几分钟后说:“这个王二蛋真是飞来横福,他会从今天死里逃生,凭空多出了六十年寿命,也就是说,王二蛋今天会再次回到他身上,你在今天就会离开,具体什么时辰我可算不出来。” 正半躺在床上的李淳风猛然坐了起来,说道:“时间不多了,我请你帮我个忙,你回去后告诉我父亲我来到唐朝的事,就说我很好很幸福,说不定他的病会好起来,他若不相信的话——” 李淳风皱眉沉思了一会儿,突然又笑道:“你就告诉他我给他写了封信,这信就藏在一本叫《推背图》的书里,用我小时候他教给我一个字谜游戏就可以找到。” “搞那么麻烦干嘛,你要不现在给我写封信,我给你带过去。” 李淳风说完了刚才的话,轻松地躺在了床上,说道:“谁知道你会不会在下一秒消失,再说你是魂穿,那信也不一定能带回去,哦,对了,你用这个试试,说不定还真能把什么东西带回去。” 李淳风说着,起身从枕头下拉出了一个布袋,上面五颜六色画了些很怪异的花纹,递给我道:“这东西你拿去,也不知道有用不,我用了数十年时间想了一个符阵,布在了这个袋子上,它会随着时空的波动而启动,也就是说,这袋子和它里面的东西可能会跟着你一起穿越。” 我接过了那个袋子,问道:“那你做一个更大的,我把你一起带回去吧。” 李淳风笑道:“这是个方法,但是这个袋子本身也非同一般,要弄一个跟我一样大的袋子,我此生可能办不到了,其实我和师父在这个房间周围布了一个类似的阵法,在这个阵法里受到的时空排异的影响就很小。”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问道:“你说你来到这里五十年了,怎么没有受到多少时空排异的影响?” 李淳风惊奇道:“怎么?你竟然还不知道这个?” “不知道,上次穿越我就九死一生,而且凭空老了二十多岁。” “你竟然不知道怎么避免时空排异,真不知道你怎么活到现在的,其实避免时空排异的方法很简单,也就是——” 还没等李淳风说完那句话,我面前的李淳风瞬间就换成了那台破烂时间机器——我又穿回来了。 这穿越简直比看电视换个台还快,连一点征兆都没有。 李飞龙从旁边跳了出来,欣喜道:“我靠!你这么快就回来了?靠!你又变年轻了!” 我问道:“你小子怎么搞的,差点把我弄到唐朝回不来了?” 李飞龙满眼的惊喜道:“你到唐朝了,说说都见到啥了?” “你还没说怎么把我弄到唐朝去了?” 李飞龙有点不好意思道:“这机器有点问题,设置好的时间自己乱跳,你刚穿越时我就发现了,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能修好吗?” “我可以试试——,先给我说说你在唐朝见到了啥?” 我没回答他,而是问道:“黄老怪是不是有个儿子?” 李飞龙想了想道:“是有个儿子,黄老怪对他这儿子很自豪,听说进了中科院,我记得一年前黄老怪组装好时间机器的时候,我正准备回家,碰见了他儿子来玩,等我再回来时黄老怪就住到精神病院了,他儿子我也再没见过,你问这个干吗?” “黄老怪的儿子穿越到了唐朝了,他在唐朝的名字你应该听过,就是李淳风。” 李飞龙跳了起来道:“你见到李淳风了!那你也见到袁天罡了!那哥两可是我的偶像啊!” 李飞龙正咋呼着,忽然道:“不对啊,他穿过去一年了,怎么没被时空排异给弄死?” “他虽然穿越过去一年,但已经在那边呆了五十多年时间,他说避免时空排异的方法其实很简单,你也不知道吗?” “要知道我会不告诉你?或许这事对他那个变态很简单,对于我们这些人就难了,况且我知道的时空穿梭理论,都是在黄老怪神经后,从他那本比天书还难懂的笔记上看的,我现在唯一可以知道的是,用传国玉玺可能会避免时空排异反应,但即便是弄到了传国玉玺,怎么让穿越者随身带着也是个问题。” 我这才想起来李淳风给我的那个袋子,往怀里一摸,果然那个袋子还在,把那袋子拿出来道:“这是李淳风给我的,你看用这个装传国玉玺怎样?” 李飞龙接过袋子道:“这李淳风真是神了,这玩意都能研究出来,这上面画的是符阵吧?” “你也懂这个?” 李飞龙摇摇头道:“我就知道个皮毛。” “别说符阵了,你这机器上的时间什么时候才不乱蹦,我还等着去救人呢?” “着什么急啊,有了这个袋子你不弄把AK47带上,见了坏人先给上一梭子。” “你说得对,我先到超市买两把菜刀,你赶紧修你的机器啊。” 我说完就急急忙忙出去了,李飞龙在我身后大声道:“你以为在玩网游啊,还穿越成瘾了!”
我再次回到地下室的时候,已经给我的那个袋子里已经装满了东西,若不是身上的钱不多,估计把半个超市都装进去了。 这竟然是个神话世界的袋子,类似于乾坤袋,能装进许多东西,袋子却不见撑大重量也没增加多少,李淳风貌似也没给我讲过这个功能,难道这个袋子在穿越时空时进化了? 我在超市里买了一把菜刀一把匕首一个手电筒,还有十多根火腿肠几块面包,看看样子好像还能塞东西,又买了几件衣服,结果越装越感到惊奇,直到看身上的钱似乎不够了,才没有再买其它东西。 在没人的地方我曾也试着把个电饭锅往进装,可惜太大了装不进去,看来这宝贝袋子还是有局限,就是不能装比它开口大的东西。 李飞龙已经把机器修好了,问我:“你真的决定马上又穿越吗?” “当然,为了爱情,跟你说你也不懂。” 李飞龙嗤笑道:“才谈了一天的恋爱,牛逼什么呢,要不是****运,哪个瞎了眼的会看上你。” 我不跟他闲扯了,问:“你这机器真修好了?时间不会再乱蹦吧?” “我刚用小白鼠试了几次,没出现问题,应该不会出错了。” 我正准备摸那些石头,想到了一件事,说道:“有机会你得告诉黄老怪,他儿子李淳风在唐朝生活的很好,让他别挂念,说不定他的病就会好了。李淳风还给他留了一封信,那封信用字谜写在了《推背图》里,那字谜说是他小时候黄老怪教他的。” “行,希望黄老怪能清醒过来,我们两个也不用胡乱摸索了。” 我又提醒道:“还有,别把功夫耗费在找那没谱的传国玉玺上了,有空你想一想怎么避免时空排异。” “我知道了,估计以我现在的能力没那么容易想出来。” 在我摸那玉石的一刹那,李飞龙突然叫了声:“我靠!” 又坏事了,这次不知道又穿越到啥时候。 刚穿越过去我就感觉天上下着瓢泼大雨,这雨还是热乎乎的,吓得赶紧跳到一边,我这才发现,原来正在洗澡。 那个乾坤袋还在脖子上挂着,我忙从里面掏出手机看时间,不禁感叹了一句:“这时间机器太坑爹了!” 那年份竟然是2018,我急忙先给李飞龙打了一个电话,结果对方手机已经欠费停机了。 我拿过毛巾擦着身子,这时听外面传来了一句软绵绵的声音:“老公,你快点嘛!” 这声音十分撩人,似乎有魔法一般浸透了我的整个身体,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迅速传遍我的全身。 虽然有老婆这事很正常,但对于一个黄花大处男没钱没房没车的**丝来说,突然成了家有个老婆,那感觉真是太奇特了。 我围着一个浴巾,心脏狂蹦地走出洗手间。这个洗手间在卧室内,卧室里是粉红色的昏暗灯光,一个女人正躺在被窝里,看不清她相貌,但能看到她的玲珑曲线,看来我的艳福不浅啊。 在床的上方挂着两人的婚纱照,那个男人能模模糊糊的看出是我自己,那个女人的相貌很是模糊,似乎在哪里见过又想不起来。 那女人在被窝里仍旧软绵绵道:“你傻站在那里干什么?老娘都等了半天了。” 我只感觉热血上涌,却有点犹豫不决,内心有种**的感觉——跟自己的老婆**。 最终我那一丁点理智迅速被欲望的汪洋淹没了,向床边走了过去。 在我摸到那光溜溜的酮体的时候,感觉自己浑身都在颤抖,就在这关键时刻,旁边一个小孩突然哭叫道:“妈妈,妈妈。” 原来这床靠近窗户的那边还放了张小床,上面睡了一个不知道多大的小孩,那女人连忙拉过一个被单围在身上,过去抱小孩,嘴里道:“我的乖乖醒来了啊,别哭,妈妈抱。” 那女人抱起小孩,头也不回道:“快给宝贝弄奶。” 我一片茫然,问道:“奶在哪里?” “你发什么傻?在厨房!” 我出卧室到了厨房,找到了奶壶和奶粉,但我真心没弄过这事,看着奶粉盒子上的说明书,多少的水对多少的奶,老半天才弄好了一壶奶。 把奶壶递上去的时候,那女人又埋怨:“你不知道你儿子每次只能喝九十毫升,你弄了这一壶干嘛?你这人今天是怎么了?” 我老实解释:“今天有点犯傻。” 那女人又娇笑道:“是不是被老娘弄得意乱情迷了?别着急,先等我把儿子哄睡着了。” 我咳嗽了一声道:“我给你把灯打开吧。”我想看看自己老婆究竟长啥样。 “别开灯!你不知道你儿子快睡了吗?等会醒来你来哄!” 那女人给孩子喂着奶,嘴里唠叨着:“这小家伙太烦人了,你妈回老家还有一星期就过来了吧,到时咱俩就轻松了,让这小家伙跟他奶奶睡去,我们两人好好过二人世界。” 我问道:“我都忘了,咱儿子多大了?” “你可真是个奇葩,你儿子多大你都忘记了,我给你说一遍,下次考你你若记不住小心我阉了你!儿子是去年底出生,现在刚好十一个月。” 我看她身材蛮好的,那相貌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只是性格似乎有些火爆。 她给小孩喂完了奶,轻轻放下孩子后,突然解开被单扑到我身上,我的脑袋就像被炸了的枕头羽毛乱飞,瞬间就凌乱了,抱起老婆就狂啃起来,这可是我的人生初吻啊。 我上下其手,想要更深入一步,却不得其所,只是使劲抱着。 那女人道:“你能不能轻点,我都快喘不过气了。” 我现在只想做一件事,就是有人用枪指着他脑门都无法阻止我,动作幅度更大,可还是不得窍门,这时我身体突然猛烈抽搐起来——很悲剧的早泄了。 那女人往我那里一摸,哈哈笑道:“你说你丢不丢人,我记得第一次就这样,怎么结婚这么多年还这么没用?” 我真有点无地自容,躲进洗手间自个去清理。 等从洗手间出来,我又一次热血上涌了,抱起这个未来的老婆来了第二次,这次终于成功把自己从处男变成了男人。 这次我成功的得到了老婆的称赞:“你这家伙是不是第二次发育了?” 我们完事以后躺在床上休息,十来分钟后,我又来了精神,老婆道:“你是不是喝药了?别来了,小心你的身体!” 我不得不压制住了冲动,两人在床上聊了起来,老婆道:“我怎么感觉你今天很奇怪,智商明显余额不足,身体又好像强壮了好多倍。” 对着自己的老婆,对着刚刚把自己的变成男人的老婆,这个未来和我最亲密的人,我觉得没必要向她隐瞒什么,像什么超人一直不告诉他女友自己是超人,穿越人士从来不告诉别人自己是穿越人士,这是电视剧和小说中极其不合理的情节,纯粹扯淡,你说你告诉你最亲密的人怎么了,难道你最亲密的人会出卖你?我当年每看到这些情节就堵得慌,我自己面对这种事时可不愿意再添堵。 “我给你讲个故事,能解释为什么我今天会很反常,就是不知道你信不信。” “哦,说来听听。” 我接下来就把他穿越的事完完整整告诉了我未来的老婆,然后长长出了一口气。 讲完了自己的事,我发现老婆毫无反应,问道:“你相信了吗?” 她迷迷瞪瞪地说:“什么破故事,别说话,我要睡了。” 我摇头轻笑一声,也倒头睡。 生平首次旁边睡了一个女人,我感觉身心十分舒畅,搂着老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正睡着,我忽然感到床在摇晃,老婆也醒来了,问道:“你在晃啥?” “我没晃啊。” 小孩突然哭了起来,老婆赶紧去抱小孩,这时摇晃的更厉害了,我们这才明白过来:地震了! “快到厕所!” 我扶着老婆,老婆抱着小孩,跌跌撞撞进了厕所。 我的包还在厕所地上扔着,捡过来挂在脖子上,这时厕所的灯突然灭了,一刹那的机会,我错过了看老婆长啥样。 这时,到处都是人们的尖叫声,“碰碰”的物体掉落声,偶尔还夹杂着一些爆炸声,老婆怀里的孩子也大声哭了起来。 “我来抱。”我把小孩接过来。 小孩到了我怀里竟然不哭了,柔柔地叫了声:“爸爸。” 向来都有点厌烦小孩的我,突然被小家伙这句叫得浑身酥软,几乎跟老婆的声音一样有魔力,但却是另外一种魔力。 “这里不安全,我看我们还是跑下楼吧。”我说道。 跑到门外,我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拉着老婆奔向电梯,老婆喊道:“傻子!走楼梯!” 楼道里灯光昏暗,到处都是人,推推搡搡哭哭啼啼。 一边下楼我还趁机问了一句:“我们住多少楼?” “别告诉我你真是穿越来的?” “骗你我不得好死!” “不算高,十八层!”
正下着楼,老婆一脚踩空向楼梯翻滚下去,我赶紧追上去,老婆捂着腿道:“我腿受伤了,你先抱着孩子跑。” 我顺手将孩子放进了胸前的袋子里,这孩子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倒是很安静,或许他觉得这场面很好玩,小孩在袋子里站着,刚好脑袋露在外边。 腾出了手,我将老婆拉起来道:“来,我背你。” “你先抱着孩子跑吧,我没事。” 我怒道:“别废话了!我背着你!” 我强行背起老婆往楼下走,这地震猛然间又剧烈起来,我背着老婆在楼道里被甩来甩去,也被甩地趴到地上,幸好我身体不错,爬起来继续跑。 等下到一楼时,楼道口着起了大火,我回头道:“你抓紧我!” 然后我将小孩的脑袋压进背包里,吸了一口气,猛冲了出去。 我浑身被烤的热辣辣的疼,但还好跑了出来,刚跑出楼道口,只觉得后背猛地一沉,被压得往前猛跑了几步趴在了地上,老婆也从我背上滑落下来。 我忙起来看,老婆已经趴在地上不省人事,在她旁边有一块窗户,应该是被楼上的窗户掉下来砸了。 我将老婆拉了出来,抱到路边昏暗的灯光下,对旁边来回奔跑的人群吼道:“快叫救护车!叫救护车!” 在我怀中昏迷的老婆脸上全是灰尘,看不清她的相貌,大地又猛烈震动了几下,这时候她悠悠转醒了,看着我声音微弱道:“志宇,我刚刚做了个梦,梦见你是从以前穿越过来的,真的吗?” “真的,是真的!” “你还能回去吗?” “能。” “能带我们的孩子吗?” “可……,可以。”话说这事我也拿不准,说道:“孩子留在这里也好,我走了后他现在的爸爸就会清醒过来。” “别,你一定要带他回去,孩子不能没有妈妈,那个时候的我、我……”说到这里,她突然身体慢慢僵直,慢慢变冷,没有了声息。 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刚刚跟我亲热过的人,就这么没了! 我抱着这个只认识了几个小时毫无感情基础的女人,肝肠寸断。 远处终于传来了救护车的声音,我急切地希望她能活过来,本来面前还有昏暗的路灯,突然间变得一片乌黑。 我又穿回去了! “大仙!快开灯!”我大叫道。 李飞龙急忙起床开了灯,看见我安然无恙,松了口气道:“还好你没事,那破机器的时间竟然跳到了几年后,怎么样,这次见到什么了?” “我再也不穿越!。” “呀,你小子终于想通了。” “我发现我就是一个灾星,每次穿越过去都会有灾难,害死的还都是跟我亲近的人。” “你这么想也好,要是还想再穿,也要等这机器完全修好了再说。” 我咬牙道:“可我真是不甘,那些无辜的,十分信任我的人因我而死了!” 李飞龙拍拍我的肩膀道:“没关系,等我们机器修好了再想办法。” 这时候我怀里突然传出十分清晰的婴儿哭声,李飞龙直接吓得倒退两步坐在地上。 我那乾坤袋装进东西后大小和重量几乎没变化,我竟然忘了这里面竟然装着我儿子,忙把他抱了出来。 李飞龙惊问:“哪里来的小孩?” 那小孩看见我不就不哭了,脸上挂着泪笑着道:“爸爸。” 我听得心都快融化了,对李飞龙道:“这是我未来的儿子。” 这时小孩又哭叫起来:“奶,奶!” “跟我去买奶粉。”我对李飞龙道。 去买奶粉的路上,我告诉了李飞龙这次的见闻。 我们在学校门口的一个婴儿超市里,买了一堆婴儿用品,奶壶、尿不湿、奶粉。 钱都是李飞龙垫付的,我这次真的有些傻了,自己一个光棍汉怎么折腾也行,现在多了一个小孩,可怎么照顾。 钱是个大问题,刚刚买了几盒奶粉加一些婴儿用品就花掉了一千多,为担心吃了不好的奶粉,还捡贵的买,大概算了一下,光奶粉钱一个月就得两千多。 我现在是走途无路了,要想弄到钱就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啃老,我出来工作后虽然一直穷困潦倒却没给家里人要过一分钱,现在不找家人求援真是没办法了。 给小孩喂了奶之后,哄着他睡了,我给老妈打了一个电话,说是跟朋友做个小生意需要点钱,我老妈也很爽快,给了五万,还告诫我别眼高手低,做生意就老老实实做,万一赔就赔了,就当交个学费。 拿到了钱,我第二天就在校门口租了一个两房一厅,自己睡地下室无所谓,让儿子跟着我一起睡这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我可干不出来。 接下来我的生活平静而混乱,平静的是我再也没有去穿越了,混乱的是养一个小孩太痛苦了,几乎时时刻刻都得看着他,怕他不小心碰着摔着,还得给他换衣服洗澡换尿布喂奶,一整天没有一点空闲时间。 我真不知道别人带小孩是怎么带的,真是痛苦的要命,好在我身体不错能抗的住,真应了一句老话:养儿才知报娘恩。 但这种痛苦中也带着甜蜜,毕竟是我的亲儿子,我上个厕所几分钟见不到他都会想,跟初恋一样折磨人。 小孩有几次哭着要妈妈,一遇到这种情况我也很伤心,孩子这么小就没了妈妈,可转念一想,他的亲生妈妈在这个世界还活着,虽然他这个亲生妈妈没生过他,那也是亲生的,就是不知道我能不能遇到。 最可怜的是另一个世界的我,在我离开他的身体时,他应该也会醒来,突然之间就失去了老婆儿子,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抗得住。 每到小孩哭闹的厉害的时候,我就把他抱出屋子,我发现这小家伙很喜欢到外面转,一到外面他就很高兴,马上就忘了哭了。 这天小家伙又哭,我抱着来到校园里转,转着转着就来到了李飞龙的地下室。 我和李飞龙坐着聊,李飞龙道:“告诉你一个消息,前两天我去看黄老怪的时候,把你说的李淳风的事告诉了他,还给他带了一本《推背图》,结果这家伙马上就清醒了许多,我今天还接到医生打电话过来,说黄老怪最近都很正常,他们打算来次会诊,如果效果不错就可以暂时安排他出院了。等黄老怪出来,你再想穿越就容易了。” “就算是没有危险的穿越,我可能也没机会了,有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