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希特勒为什么杀犹太人根源

中国人眼里犹太人有钱有智慧,那在犹太人眼里,中国人是什么样的?
大家君向来不太好大样本人群贴标签的活动,但似乎在国内,犹太人有两个公认的标签:会做生意、智商高。画风也基本都是下面这样的:妥妥的《货币战争》即视感一般情况,我看到这样题材的文章都直接右上角关闭的。但是,最近看到我爱的[大象公会]来了一篇报道,《犹太人为何特别聪明》。看到标题,我以为会是特别好玩的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文章,谁知,居然真的长篇大论从历史、经济学、社会学、居然还有进化学,多个角度来分析“犹太人为何特别聪明”。所以我也难得认真一下,来认真出个题:中国人眼里犹太人有钱有智慧,那在犹太人眼里,中国人又是什么样子的?首先,先来看看名字的翻译。这是大家君在小学时的经验总结,一个国家是怎么翻译其他国家/民族的名字,可以从中看出很多东西。 比如“美”,“德”,“法”,”英“这种伟光正的词,都给了老牌资本主义国家。轮到葡萄牙、芬兰、意大利就明显感觉有点”随便找点词算了“的感觉。至于非官方版的”板鸭“、”呆梨“、”灯塔国”、“腐国”,信息量就更大了。于是,这样来看“犹太”这个词,就很有意思了。犹,明明就是“猴子”的意思,就算是发音和“Jew”相近,也可以选一个更伟光正的[yóu]啊。所以啊,别看我们现在天天崇拜着有钱有脑的犹太人,说不定在某个历史时刻,我们的祖先们却政治很不正确,想让犹太人“滚出人类圈”。回头看希伯来语里表示中国人/中国的前缀Sin-,就中立平和很多啦。一种解释是,翻译源自“秦”,也有一种解释是源自希腊语和拉丁语里的“中国”,Sinai 和 Sinae。所以从文字上来看,犹太人对中国人的看法至少是很中立,或者并没有特殊的好恶。再来问问相关方。不管是以色列人还是美国人,直接抓身边的犹太朋友开问:“来中国之前,你们对中国人的印象是?”几乎所有的回答(样本数量=7)都提到,“读书成绩好。”感觉就是两个学霸互相在吹捧!或者说是书呆子找到了组织。犹太人和亚裔(其实大多归功于华裔)到底有多么盛产“学霸”呢?犹太裔占全美人口2%,那么假设所有种族学生学习成绩都是一样好,那么在名校里,不同种族学生的比例应该和全国人口种族比例差不多。但是事实却完全不是这样——下面这张图表将美国顶级名校里学生种族比例和美国同年龄人口中种族比例进行了比较。蓝色代表犹太学生,深黄色是亚裔。两者中进入顶级学府的比例远远超过了犹太裔和亚裔在美国全国人口中的比例。1922年哈佛新入学学生中,犹太裔学生占了整整20%。当时的哈佛大学主席Lawrence Lowell公开表示“太多犹太学生会毁了学校“,也不顾反对提出要把犹太裔学生的比例控制在15%以下,同时限制给到犹太学生奖学金的数量。而在2014年的时候,美国媒体上有过一轮激烈的讨论,就是数据清晰的显示,常春藤联盟这样的顶级大学有意限制亚裔学生的入学比例。是不是听上去很相似?所以两个学霸互相看对彼此,自然会产生“惺惺相惜”的感情。最后来问问搜索引擎。我想搜索看中国人和犹太人身上有哪些属性,受到彼此的欢迎。搜索结果让大家君大吃一惊。我在百度和Bing上,分别用中文和英文输入了关键词“中国人 喜欢 犹太人” 和 ”Jewish Like Chinese”。差别是很大滴:英语的搜索结果里首屏都是“犹太人喜欢中国菜“。吃货属性暴露,完全偏离了我搜索的目的,原来以为结果会是犹太人喜欢中国人的勤劳和勇敢。(-^-红领巾脸)美国最高法院大法官Elena Kagan就是犹太人,她曾被不怀好意地问道“圣诞节你做了什么?” (犹太人不过圣诞节)。她回答,“和所有犹太人一样,我去了家中国餐厅。”Google搜索指数也能看到,圣诞节“中国菜”的搜索量一下子到了峰值,不知道犹太同志贡献了多少搜索量。我身边的一个犹太人好朋友曾经告诉我一个段子。要当一个“犹太人”,要满足3个条件:1. 受很多苦2. 读很多书3. 吃很多中国菜所以说,对于今天的问题:犹太人眼中的中国人特......最正确的回答是——特别会烧饭。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大家的大家(ID:Dajia2Daj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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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大家,满足对世界的好奇心。希特勒他把犹太人看作是世界的敌人,一切邪恶事物的根源
希特勒他把犹太人看作是世界的敌人,一切邪恶事物的根源
鸿说历史那些事
1942年1月纳粹官员在柏林附近的万湖举行的会议,更确定了要把全欧洲能抓到的1100万犹太人全部消灭的政策,对一半是犹太血统的人,也要他们“在死亡和绝育”之间选择。据纳粹德国负责屠杀犹太人的主要官员艾希曼估计,被杀的犹太人有600万。纽约伦堡国际军事起诉书上的数字是570万。希特勒是个极端的种族主义者和反犹主义者。他在《我的奋斗》中写道:“雅利安人的最大对立面就是犹太人。”他把犹太人看作是世界的敌人,一切邪恶事物的根源,一切灾祸的根子,人类生活秩序的破坏者。这些观点成了希特勒后来屠杀数几百万犹太人,企图灭绝犹太人的理论依据。那么,为什么有着高度文化和技术发展水平的德国竟会出现如此灭绝人性和令人发指的野蛮行为,究其原因大致可以从以下四个方面加以透视:第一、欧洲歧视和迫害犹太人是一个长期的历史问题。犹太人的远祖是古代闪族的支脉希伯莱人,公元前,他们的祖先曾聚居生活在阿拉伯巴勒斯坦土地上。公元1世纪,罗马帝国攻占巴勒斯坦后,犹太人举行过多次大规模反抗罗马占领者的起义,但都遭到了罗马统治者的血腥镇压,直到公元135年,犹太人起义再遭惨败为止,在这1个多世纪的时间里,罗马统治者屠杀了百万犹太人,最后把还把余者全部赶出巴勒斯坦土地,使他们流散到西欧各地。当时的西欧完全处于落后的小生产的农牧社会,土地被人们视为最珍贵的财富,商业则是人们鄙视的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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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新文章1被浏览70分享邀请回答暂时还没有回答,开始写第一个回答一位犹太数学家当年考大学被百般刁难,凭借天才智慧震惊考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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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整理自爱德华·弗伦克尔作品《爱与数学》,著作权归作者所有。    1984年,当时我正上高三,面临着报考哪所大学的问题。莫斯科有很多大学,但只有一所大学设有纯理论数学专业,那就是莫斯科国立大学。这所大学的俄语名称是“MoskovskiyGosudarstvennyUniversitet”,缩写为“MGU”,它的力学与数学系实力非常强,在苏联首屈一指。  俄罗斯的大学入学考试与美国学生参加的学术能力评估测试(SAT)不同。报考力学与数学系要参加4门考试:数学笔试、数学口试、论文写作和物理口试。像我这样获得最高荣誉(苏联时期的最高荣誉是“金奖”)的高中毕业生,只要第一门考试取得最高分5分,就会被录取。  当时,我在数学方面的学习内容已经远远超出高中范围,因此,我觉得莫斯科大学的入学考试对于我来说应该如探囊取物。  事实证明,我过于乐观了。我收到的第一个预警信号是一封信,是我就读的一所函授学校寄给我的。这封信并不长:“如果你想报考莫斯科大学,请来我校办公室面谈,我们很乐意为你提供咨询。”信中还给出了申请者可去莫斯科大学校园里拜访的具体地址和访问时间。收到这封信后不久,我就乘了两个小时的火车,来到莫斯科。学校的办公室很大,里面摆着一长排课桌,还有几个人正在忙活着——有的在打字,有的在批阅试卷。我做了自我介绍,并拿出了那封信,随后有人把我带到一位娇小的、30岁出头的女性面前。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道,语气并不那么正式。  “爱德华·弗伦克尔。”  “你准备报考莫斯科大学?”  “是的。”  “哪个系?”  “力学与数学系。”  “哦。”她低下头,然后又问道:“你的国籍呢?”  我回答道:“俄罗斯。”  “是吗?那你父母的国籍呢?”  “这个&&我母亲是俄国人。”  “你父亲呢?”  “他是犹太人。”  她点了点头。  对于这样的对话,你可能觉得莫名其妙。事实上,当我写到这里时,也觉得荒诞不经。但是,在1984年前后的苏联[大家记得乔治·奥威尔(GeorgeOrwell)写作的《1984》吗],调查人们的“国籍”并不值得大惊小怪。在苏联,公民随身携带的国内护照上专门有一栏,要求人们填写“国籍”。这一栏排在第五行,前四行是:(1)名字;(2)父亲的名字;(3)姓氏;(4)出生日期。因此,国籍又被称作“pyatayagrafa”,即“第五栏”。在出生证明上同样要求填写本人国籍和父母国籍,如果父母双方的国籍不同,父母可以从中为子女选择一个国籍。我就属于此类情况。  “第五栏”存在的真正原因就是确定一个人是不是犹太人。拥有其他国籍(如鞑靼人和亚美尼亚人,也会受到歧视和迫害,不过其受苦程度比不上犹太人)的人,同样会被甄别出来。我的“第五栏”虽然表明我是俄罗斯人,但是我的姓氏(也就是我父亲的姓氏,一听就知道是犹太人)却让我的家庭情况暴露无遗。但是,即便我没有使用父亲的姓氏,招生委员会同样会发现我的犹太血统,因为申请表明确要求填写父母的全名。  借助这样的规定,这位女士确定了我的犹太人身份,并告诉我:“莫斯科大学不招收犹太人,你知道吗?”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你根本就不能申请莫斯科大学。别浪费时间了,他们不会录取你。”  我一下子懵了,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你给我寄来这封信,就是因为这件事吗?”  “是的,我想帮助你。” 我朝周围看了看。很明显,办公室里的人都明白我们谈话的内容,因此没有人表现出惊讶。这样的谈话肯定已经发生过好多次了,大家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他们的目光闪烁,根本不看我,好像我是一名垂死的病人一样。我的情绪低落无比。  ***  我在莫斯科大学的这次面谈经历从头至尾都显得很诡异,有人也可能会认为,与我交谈的那位女士是出于好心,为了提醒我和其他学生,并帮助我们。但是,真的是这样吗?  莫斯科大学的招生考试一直比其他学校早一个月,没有被录取的学生仍然有机会申请其他学校。  我和父母就这件事进行了长谈,最后我们一致认为,报考莫斯科大学至少对我没有什么坏处。于是,我们决定不放弃,同时在心里祈祷一切顺利。  ***  第一场考试在7月初进行,是数学笔试,共包含5道题。考生们都觉得第五道题太难了,根本无法解答,它就像这次考试的“第五元素”。但是,我却能够解答出所有题目,包括第五道题。尽管我知道,无论阅卷人是谁,都很有可能对我存有偏见,尽量找出我试卷中的不足之处,但我还是非常详尽地完成了整个解答过程。然后,我反复检查了论证与计算过程,确保准确无误。在乘火车回家的途中我对自己的表现十分满意。第二天,我把我的答题过程讲给叶夫根尼·叶夫根尼耶维奇听,他确定地说,我的回答没有任何问题。看来,我已迈出了坚实的第一步。  第二场考试是数学口试,安排在7月13日进行,那是一个星期五。  那天发生的很多事,甚至其细枝末节,我至今仍然记忆犹新。考试被安排在下午比较早的时间进行,因此,我和母亲上午就从家里出发,登上了开往莫斯科的火车。我在考试开始前几分钟走进考场,考场设在一间比较普通的教室,里面坐了15到20名考生,还有四五名考官。首先,每名考生要走到教室前方的课桌前,从桌上的一大堆试卷中抽取一份。每份试卷上写有两道题,正面朝下,叠放在一起。抽取试卷的程序有点儿像摸彩票,因此我们也把试卷称作“bilet”(彩票)。试题总共有100道左右,所有考生事先已经被告知了相关情况。对我而言这些题已经烂熟于心,所以我不在乎会抽到哪两道题。抽完试卷后,每名考生要坐到一张课桌前,用考官提供的白纸作答。  我抽到的两道题是:(1)已知三角形内切圆的半径,求三角形的面积,并列出算式;(2)求两个函数比的导数(只需列出算式)。这两道题我都准备得非常充分,甚至闭着眼睛都能回答出来。  我坐下来,在白纸上写了几个算式,然后整理思路。这个过程大约只花了两分钟,我觉得自己已经准备好了,于是举手示意。教室里有好几名考官,都在等待着考生举手。但是,诡异的是,他们根本不理睬我,目光似乎从我身上直接穿过,就好像我是空气。我坐在那儿,高高地举着手,可就是没有考官理我。  大约10分钟之后,又有一两名考生举手示意。考官们一看到他们举手,立刻飞奔过去。一名考官会坐在举手的考生旁边,倾听他的解答。我就坐在不远处,所以能听到他们交谈的内容。考官们很客气,大多数时间都在点头,偶尔会提出一两个问题。整个过程十分正常:考生答完试卷上的题目之后(大约10分钟),考官会再提出一个问题,让考生口头回答。这些问题都十分简单,大多数考生都对答如流。然后,他们的口试就结束了。  首先举手的那两三名考生已经完成考试,显然他们都拿到了最高分5分,于是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考场,而我仍然坐在那儿。最后,当一名考官从我身边经过时,我一把拉住他,直截了当地问他:“你们为什么不理我啊?”这名考官比较年轻,像是刚刚博士毕业。他朝周围看了看,然后轻轻地说:“对不起,我们被禁止跟你说话。”  在考试进行了一个小时左右之后,两名中年人走进教室。他们迅速地走到教室前的桌子旁,向坐在那儿的一个人做了自我介绍。那个人点点头,然后朝我指了一下。很显然,这两个中年人就是我要等的人——我的口试官。  他们走到我的桌旁,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其中一个人身材瘦削,动作灵敏,另一个则体型微胖,留着大胡子。  “嗯,”比较瘦的那个人说道(大部分时间都是他在讲话),“我们开始考试吧。第一个问题是什么?” “已知三角形内切圆&&”  他立刻打断我:“圆的定义是什么?”  他表现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这与其他考官的温文尔雅形成了鲜明对比。而且,在考生完整地回答试卷上的问题之前,其他考官不会提出任何其他问题。  我回答道:“圆是平面上与已知点距离相等的点的集合。”  这是圆的标准定义。  “错!”那个家伙兴奋地大喊一声。  这个定义怎么可能是错的呢?他停顿了几秒钟,然后说:“圆是平面上与已知点距离相等的所有点的集合。”  这个说法明显是在抠字眼。这只是第一个信号,说明我接下来还会有其他麻烦。  “嗯,”他接着问道,“那三角形的定义呢?”  在我回答了三角形的定义之后,他认真地思考了一番,显然是在寻找我的错处。然后,他继续问道:“三角形内切圆的定义是什么?”  这个问题把我们讨论的内容延伸到了切线的定义,然后是“直线”,之后又是其他内容,最后他甚至问到了欧几里得第五公理,即平行公理。这个问题已经超出了高中数学的知识范围!我们讨论的那些问题与试卷上的题目根本风马牛不相及,而且远远超出了我应有的知识水平。  我的每句话都遭到质疑,用到的每个概念都要讲出其定义,如果我在回答某个定义时用到另一个概念,那位考官就会立刻要求我回答这个新概念的定义。  显而易见,如果我姓伊万诺夫,他们根本不会提出这些问题。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应该权衡利弊,立刻提出抗议,指出考官们行为的不当之处。但是,那一年我才16岁,这两名考官比我大25岁左右,而且他们是莫斯科国立大学主管考试的官员,所以我当时的想法是,我必须尽最大努力回答他们提出的问题。  在接近一个小时的提问之后,我们才进入试卷上的第二题。此时,所有考生均已离场,整个教室空荡荡的。显然,我是需要被“特殊照顾”的唯一考生。我想,他们在安排考场时,肯定想方设法让每个教室里的犹太考生不超过两名。  第二道题要求我写出求解两个函数比的导数的算式。  这道题的要求非常明确,只需写出算式,并不需要给出定义或证明过程。  不过,即便如此,考官们仍然要求我回答大量的微积分问题。  “导数的定义是什么?”  然而,我给出的导数标准定义又涉及极限概念。  “极限的定义是什么?”  他们接下来问,“什么是函数?”  他们提出各种问题刁难我。  ***  时间又过去了一个半小时,其中一位考官对我说: “好了。这两道题的回答就到此为止吧。接下来请你回答下面这道题。”  他给出的这道题很难,解答时需要用到所谓的“施图姆定理”(Sturmprinciple),这方面的知识学校并没有教过。但是,幸好我在函授课程里学过,因此我答出了这道题。  正当我在辛辛苦苦地完成最后的计算步骤时,这位考官回到了考场。 “做完了吗?”  “快了。”  他看了一眼我的试卷。毫无疑问,他看出我的解答是正确的,而且我正在完成最后的运算。  “等一等,”  他说,“我们换一道题。”  我惊奇地发现,他这次给出的问题的难度是上一道题的两倍。  不过,我没有被难住。  然而,当我做题做到一半时,这位考官又一次打断了我。  “还没做完?”  他说,“那你试试这道题吧。”  如果把这次考试比作拳击比赛,我就是在拳击台上被逼到角落里的那位拳击手,血流满面,在对手暴风骤雨般的进攻下拼命地挣扎,苟延残喘。  这道题是对手最后给我的致命一击。  乍一看,这道题并不难:已知一个圆和圆外处于同一平面上的两点,过这两点画一个圆,使该圆与第一个圆只有一个交点。 但是,真要解答的话过程却十分复杂。  我觉得,即便是一位数学方面的专家也未必能立刻找到答案。  这里要用到“反演”(inversion)这个技巧,或者需要经过一番非常复杂的几何作图过程才能完成。  但是这两种方法在高中都没有教授过,因此这道题不应该出现在试题当中。 我学过“反演”的方法,也知道在这里要用到它。于是我开始解答,但是几分钟后,口试官们又回来了,坐到了我的旁边。  其中一个考官说: “我告诉你,我刚才把你的情况向招生委员会的副主任做了报告。他问我,我们为什么还要在你身上浪费时间&&你看,”  他指着一份看上去很正式的表格,这份表格我从来都没有见到过,上面写着几行字迹潦草的字,“在解答试卷上的第一道题时,你的答案不完整。你连圆的定义都不清楚,所以我们判定这道题你答错了。至于第二道题,你的解答表明你的数学基础并不牢固,但是勉强说得过去,所以我们判了半对。因此,你没能完整地解答第一题,第二题也没答对。那么,第三题呢?你也没解答出来。最终,我们别无选择,只能判你不合格。”  我看了看表,从考试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4个多小时了。我已经筋疲力尽了。  “我能看看笔试成绩吗?”  另一位口试官走到那张大桌子前,把我的试卷拿过来,放到我的面前。  我在翻看试卷时,恍若身处超现实电影当中。我所有题的答案都是正确的,解答过程也没有问题。但是,试卷上却留下了很多评语,全部是铅笔字迹(我猜,这是因为铅笔字迹容易被擦掉)。  而且,这些评语都荒谬至极,就像有人对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我至今还清楚地记得其中一条评语。  在运算过程中,我写了“8>2”,它的旁边有一条评语:“没有证明过程”,我简直不敢相信。  那么,在我正确地解答了所有5道题之后,他们给了我几分呢?不是5分,也不是4分,而是3分!在俄罗斯,3分等于C。我的这些解答难道只能得C吗? 我知道一切都结束了,我说:“那好吧。” 一个考官问:“你准备上诉吗?” 我知道有一个上诉委员会,但是,上诉又有什么意义呢?也许笔试成绩可以从3分提高到4分,但是对口试成绩提出上诉则会困难得多。即便我的口试成绩提高到3分,那又如何呢?我还要面临两场考试,他们总有办法淘汰我。  更重要的问题是,这所大学千方百计阻挠我入学,难道我仍要去这样的学校就读吗?  我回答道:“不上诉。而且,我希望撤回入学申请。”  考官们立刻释然了。我放弃上诉就意味着他们也无须再费劲了,他们惹上麻烦的可能性也小多了。  “好的,”  不断提问的那位考官说,“我马上把你的申请材料拿给你。”  我们走出教室,进了电梯,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那位考官显然心情很好,电梯门关上后,他说:“你考得非常棒,你的表现令人赞叹。我甚至怀疑,你是不是上过数学专科学校?”  “我住在小镇里,那里没有数学专科学校。”  “真的吗?那你的父母是学数学的吧?”  “不是,他们都是工程师。”  “太不可思议了&&没上过数学专科学校,数学竟然会这么棒,这样的情况我以前从未遇到过。”  在一场耗时近5个小时且极度不公平的考试中,这个家伙刚刚判我不合格,却一转脸就说出这些话来,这真的令我难以置信。  在我看来,他扼杀了一名考生成为数学家的梦想,然而,这名考生才16岁,唯一的原因就是他出身于犹太家庭&&现在,这个家伙竟然对我大加赞扬,他难道是希望我不计前嫌、敞开心扉接纳他吗?  但是,我又能说什么呢?冲他大吼或者朝他脸上狠狠地来上一拳?显然,这一切都于事无补。于是,我就静静地站在那儿,一声也不吭。  他接着说:“我给你一个建议吧,你可以去报考莫斯科石油天然气学院。那里有应用数学专业,非常棒,而且他们可以招收像你这样的学生。”  电梯门开了。一分钟后,他把我的申请材料文件夹递给我。我在中学取得的各种获奖证书从文件夹中露出来,有厚厚一叠,十分扎眼。  “祝你好运。”他说。  但是,我身心俱疲,没有回应他,我只想赶快离开那里!  ***  我走了出去,踏在莫斯科大学这栋气势恢宏的教学楼门前那宽阔的楼梯上。我再一次呼吸到夏天的新鲜空气,远处传来大城市的喧嚣声。  天快黑了,周围几乎看不到其他人。我一眼就看到了我的父母,从始至终,他们一直在楼梯这儿等我,望眼欲穿。当他们看到我的表情,还有那个夹在我腋下的文件夹时,他们立刻知道了考试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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