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神迹八荒单职业今天维护到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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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是美好的一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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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天气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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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liness::loveliness:不晓得啊,窝家里拒绝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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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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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必须好,出太阳了,今天被喷,心情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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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家里没有太阳!出去冷嗖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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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还可以,就是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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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神迹
我相信神迹
I believe in miracles
凯瑟琳.库曼
(Kathryn Kuhlman)
一、你不要惊奇
  如果你读这书,以为我古灵精怪,想用你所不愿相信的事,使你信服的话,请你不要阅读,只是把它忘掉:因为我既不盼望,也不期求,单用神迹使怀疑真理的人来相信神。
  假使你以讥嘲、不信、攻击的态度,来读这书的话,请你不妨把它送给别人去读,因为这书里所说的事,在当事之人,皆认为极其神圣而庄严。他们的经验是太
宝贵、太郑重了:别人不应当读到只是嘲笑,听到只加戏侮。他们以极度的感激和崇敬,把这些经验铭志心衷。这些神迹临到他们的时候,既非常真切,又非常奇
  倘若你以为我单单相信靠祷告的能力和神的大能医病,因此而反对医学界,反对医生,反对使用医药的话,你便看错了,如果我能选择一份职业的话,在一切可能范围内,一定选择医师或律师。不过我既已蒙神呼召传扬福音,所以就没有自己的选择。
  在海诗医生当选为美国医药协会主席时,他发表下面一篇宏论,他说:“医生走进病房的时候,实际上不单单是他一个人,因为他只能用科学药品、物质器材来帮助病人,其余的事乃在于他信靠的神才能作。如果我知道有无神派的医生,我认为他根本就不配行医。”
  海诗在美国南部医药协会第四十八届年会关幕式上,即席发表这篇评论,他接着说:“医学院虽教授基本的医药科学,做一项伟大工作,不过我觉得人太过注目基本科学,把属灵价值的教训反而几乎忽略,实在是一件遗憾的事。”
  他强调说:一切的医治皆是出于神。医生虽能诊断,施药,能将他和世人所学最好的医药科学用于病人,但是最后归结起来说,仍然是神的大能医治病人。
  我相信神的大能,正如一般内外科医生相信病人得医治一样,他等待自然(实际是神)的医治,我相信神有能力医治,不仅是逐步,只要他愿意,神更有权能使人立刻痊愈。因为神是无所不能、无所不在、无所不知的神,所以神不受时间,或人的理想,或先入为主的意念所限制。
  如果你以为我觉得人在需要的时候,去看医生,用药动手术,这一类的事是犯罪的话,这看法真不公平!老实说,我确信神能不用科学器材或医药,立刻医治病人;但我也相信神赐人头脑来运用!神既赐人智慧、意志,当然期望人运用熟练的普通常识。
  如果你生病,而你还没有得到信心恩赐去相信神迹时,宜乎寻求最好的医生,求神借着人工作,使这位医生靠神的引导医治你,这样你们双方皆等候神施行实际的医治。无论有没有人的帮助,神的医治大能总是无可置辩的事实。
  如果你以为我是一个人,有丝毫能力来医病,更是彻底错误。我对本书所说之任何神迹,皆无丝毫相干,同时对任何人的身体蒙医治也都无份。我一点医病的能
力都没有。我所能做的只是把耶稣这道路指示你,使你认识这位大医生,能为你祈祷,但其余的事则皆在于你和神之间的关系。我知道神为我所作的大事,也看见他
在无数人身上所行的神迹。至于他要为你作什么,就全在乎你。只有人能够限制神的大能!
  “他向我们这信的人所显的能力,是何等浩大,就是照看他在基督身上,所运行的大能大力,使他从死里复活。”(弗一:十九、二十。)
  神讲到他权能之伟大时,并不说他创造出宇宙的权能,那虽然是伟大,但却指向那显明在叫主耶稣从死里复活的大能。主基督的复活,以及我们要和他一同复活,乃是神权能的最大明证,是世人所已知,或总要知悉的最大的神迹。
  使徒保罗在他的书信里说:“若基督没有复活,我们所传的便是枉然,你们所信的也是枉然——但基督已经从死里复活。”(林前十五:十四、二十。)
  基督徒信仰的依据乃在于一个最大的神迹,使基督教在地面建造的全部工程,或立或倒的房角石,全在于耶稣基督复活这神迹的真实。如果这件事是虚假,使徒保罗承认说,全部的工程都要倒坍。
  从没有别的宗教敢向人这样的炫耀,敢要人信神迹,并将其提出的建立在神迹上。
  因为基督活看,所以我们所信的不是枉然——我们所传的也不是枉然,并且最奇妙的事乃是这种极大的能力,是任由我们自己支配。我们本身并无能力,一切的能力皆是神的!
事实上,神的儿子耶稣基督的复活既是真的,神又应许我们这必死的身体,将来也有复活的神迹:所以只有相信他现在能行神迹,医治我们的身体,才合乎情理。如果你以为我不承认别的许多教会所用各种神医方法的话,你也是出于误解。因为圣灵的大能决不限于任何一处或任何一个方法。
  我们决不敢把目己本身的看法、教训和方法,造成武断的教条,而杜绝其它一切同样重要的真理。
  例如我们在圣经见到,神在五旬节那天,以及在哥尼流家里,赐下圣灵的恩赐时,不须要任何人“按手”,但是在撒玛利亚的复兴(徒八:十七),以及以弗所的复兴(徒十九:六),信徒皆借着按手而披圣灵充满。
  因为人在任何一方面武断,或把它作为定论,皆犯了错误。
  在约翰福音第九章记载,主耶稣见一个生来是瞎眼的人,在这种特别情况下,他吐唾沫在地上,用以和泥,抹瞎子的眼睛,又对他说:“你往西罗亚池子里去洗……他去一洗,回头就看见了。”
  但另一次耶稣走近耶利哥的时候(路十八:三十五),有一个瞎于坐在路旁讨饭。在这件事上圣经没有记载,主耶稣曾摸过他,当然也没有用泥抹他的眼,耶稣对他说:“你可以看见,你的信教了你了。”……他立刻就看见了。
  他们两个人皆是瞎眼的得到医治,但耶稣在每一件事上,所用的方法却是不同。
  雅各受圣灵膏抹,在他的书信里说:“你们中间有病了的呢,他就该请教会的长老来,他们可以奉主的名用油抹他,为他祷告。出于信心的祈祷,要救那病人,主必叫他起来,他若犯了罪,也必蒙赦免。”(雅五:十四、十五。)
  在另一方面,在早期教会里,圣灵的能力是非常的伟大。“甚至有人将病人抬到街上,放在床上,或褥于上,指望彼得过来的时候,或者得看他的影儿照在什么人身上。还有许多人,带看病人,和被污鬼缠磨的,从耶路撒冷四围的城邑来,全都得了医治。”(徒五:十五、十六。)
  这明确证明,圣灵的大能决不限于任何一处,或任何一种方法。
  如果你以为我怀疑没有与我一同亲眼见到神迹之福音工人的灵性的话,你又误会了。因为我们对灵性的考验,重于肉体得医治的真理。那是基于最重要的一项:就是人由于悔改,信靠耶稣基督流血之功而得救。(来九:二十二。)
  如圣经所说:“身体只有一个,圣灵只有一个,正如你们蒙召,同有一个指望,一主、一信、一洗、一神,就是众人的父,超乎众人之上,贯乎众人之中,也住在众人之内。”(弗四:四-六。)
  无论是灵性上,或是肉体上,一切的医治皆是出于神,不过在这两者之中,灵性的医治更为重要,乃是一种无可否认的事实。
  尼哥底母问主耶稣说:“怎能有这些(属灵的重生)事呢?”
  这乃是我们有限的智能,非靠神不能了解的奥秘。但除此以外,还有许多也是非靠神不能明白的事。
  论到电力,你是否愿意坐在黑暗之中,等到明白才使用呢?虽没有人确知电究竟是什么,却没有人因为不明白它的一切原理,而不敢使用。
  请你告诉我,食物怎么会变成体内的活力?如果你不明白的话,足否不吃呢?请你讲神怎样轻抚杯中未垦的一撮荒土,只要经他一抚,就能放出紫罗兰的气息。
  你化几毫钱买一包花种,虽是少少的几毫,你却能见到神迹:这仅值几毫的东西,却只有神知道它怎采发芽开花。
  在这日新月异的世代,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每天都有神迹发生,可能只是我们把它忽略了,或把它当作自然而已。
  再请你讲“谁使人的脑筋休息并使它转动”——脑科的医学专家也不能答复。虽然他们确知脑的那一部份控制一身筋肉的活动,但是他们并不知道,脑筋为什么这样?什么东西引发它工作,才使它能够转动,并控制全身各部。
  宾州最大的匹兹堡产科医院高级医师,国际医学院产妇科副主席贝医师,虽曾接生过二万五千个婴孩,但是他说:“婴孩的出生,乃是最大的神迹。”
  这位曾受医学训练,献身该项工作,享誉全国的医生,首先承认人类的出生,非人类所能了解:这是使人类惊奇不置的神圣奥秘之一,这奥秘到现在仍无法渗透。
  贝医生说:“从胚胎学研究人类细胞,可以见到未来之婴儿的眼目、心脏、腿、鼻、嘴唇等各部位。如果这不是出于神,是什么呢?”一个新出生的婴儿,九个
月以前形影全无,但现在却有眼、耳、口鼻、手、足,并且饿的时候会哭着想吃;出生几个钟点以后,就会安然的在母怀吃奶。科学有否印备一份小小的说明书,告
诉他到什么地方去吃饭,怎样可以去?是否有人教他在饱暖时,怎样闭目睡觉,他自己还不会翻身时,是否有人教他伸腿舒臂,才变得结实强壮呢?不,在婴孩出生
的时候,没有一本说明书教他,但是,每一个可爱的婴儿皆确实知道,怎样才能满足他的需要。
  神既然从未向人解释肉体出生的奥秘,我们为什么犹豫不决,不接受灵性的东西呢?因为这两种皆是从神而来。耶稣告诉我们:“从肉身生的就是肉身,从灵生的就是灵。我说你们必须重生,你不要以为希奇。”(约三:六、七。)
  属灵的重生赐人一个新的性情、新的愿望。他以前所爱的,现在会恨恶;以前曾恨恶的,现在会爱;因为他在基督耶稣里,成为一个新造的人。
  怎能有这些事呢?只要你对我们所讲的简单奥秘,还有其它许多事项得到答复的话,神也许会把这根底答复你。不过在你没有明白以前,仍是去园中种花,在家中用电,神还是在每小时使许多的婴孩出生。
  我全心全意的祈求神,使你经验到重生的大神迹。
  圣经本身就是一个最大的神迹,最奇妙的神的儿子证实他所宣告的一切!
  本书所记的故事皆是事实,皆是信靠行神迹之神的人有凭有据的经验,神尊重人信靠他话语之权能。这些故事要帮助你明白,我相信神迹的原因。
  如果你把这本书继续的读下去,我就像保罗一样,求我们主耶稣基督之神——“那赐人智能和启示的灵,赏给你们,使你们真知道他,并且照明你们心中的眼睛”(弗一:十七、十八。)
二、战士残躯振新身
  在一九五一年一月一日宾州布德拉市鹰报首页大字标题,登载一项纯系记者亲目所睹,决非间接听闻的动人消息:
  “布道家库曼女士在此举行神医布道,使跛者得救,扔除拐杖行动自如。”是那大字标题,下面的内容说:
  该聚会中有一名扶杖而行之人自称:从一九四五年起,即非靠拐杖不能行走,但依孔女士所嘱扔除拐杖,竟在信道中轻捷往返行走,进出讲台,并照孔女士吩
咐,自由伸舒筋肉。此时,该聚会欢欣沸腾之情绪乃达顶点。孔女士起初替他拿看拐杖,他春风满面,后又将拐杖另扔一边,对扩音器说:他在佛罗里达州,从一篇
杂志报导得知孔女士,是以一人特地乘巴士来此聚会求医。
  这报的编辑或记者,当然在前一晚坐在会众之中,瞠目凝神的注视神彰显他奇妙的医治的大能。
  扔去拐杖的人叫李加力,他有三个孩子。他离家从军的时候,只有最大的四岁的孩子依稀记得她父亲在吕宋岛参加第二次世界大战、受到重伤以前是什么形像,其余两个小的从不记得,不曾见过他们的父亲未用过拐杖。他们只知道,他从腰部以下摊痪,常常剧痛。
  他们带着惊奇的神情,听别的孩子谈到他们的父亲,怎样带他们出外野餐,到森林中旅行,出去游泳,皆非常羡慕。但是他们知道,他们的父亲因他们所不能了解的一种原故,和别人不同,他有腿却不能走,所以他永远不能带他们作任何户外活动。
  他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是部队中的化学机械师。在一九四五年,盟军在吕宋岛建立滩头阵地以后,他这单位奉命向马尼拉推进,以拯救四年前被日本俘虏的友军。
  这是一个艰巨的任务,因为部队在沼泽地带登陆。他说:“那里全都是水,我们每次想出到公路上,都被高处敌人见到,埋伏在山中的敌军就要向我们射击,所以我们第一天只好整日藏在水里。”
  第二天开始有台风,大雨倾盆。第四日他的连长在离他六呎之处被击毙。立刻来接替他的连长,有自己的机械师,所以叫他到六哩以外的另外一连去工作,就在他前往报到的时候,遭遇到不幸的事。
  因为桥被冲毁,所以卡车必须绕越填筑处而行,他说:“我们在这填筑处触到地雷,卡车被炸成齑粉。”这是他多时后所知的最后情形。
  三十一天以后,他去到离受伤之战地有二千五百哩之医院手术台上,那时他虽不知身在何处,何事发生,但在他恢复知觉的时候,他记得自己虽喃喃说话并不知所云为何——“我确是很容易的登了陆。”他一讲过以后,立刻就被麻醉,好施行脑都手术。
  在以后的六个礼拜之中,他有时昏迷,有时清醒。后来他被送回美国,成了活不如死的僵尸。他是全连之中仅存的五人士之一,他含泪说:“如果我没有参加布德拉市神医布道大会的话,现在所活的只有四个人了。”
  他从腰部到骨盘都受到压伤,右眼失去,牙齿完全脱落,腮骨碎裂,颈项脱节,脊背断成二部,下半身完全瘫痪,两条腿好象毫无生气的锤石,无知无觉的挂在身上,但在他仍有知觉的各部,却痛得非常难受。
  他想起那些地方只要小小的动一动,就会痛得要命。比方说,如果我的腿一冷,血开始回流,这好似扎心一般,几乎痛得难忍。我既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又是这样痛苦,如果不是为了孩子的话,似乎不值得活下去。因为孩子,我从不真个想死,我也不愿意向死亡屈服。
  这时他因为不断的流血,体重减轻了六十磅。
  他在蒙医治以前,曾动过四十一次手术。他对医院内部情形太熟悉了。在他蒙医治前五年,他还是不断的到专科医院就医。
  他身体虽是那样的伤残,但头脑却异常的清醒,他说:“我清楚看见神一直在看顾我。”许多人知道他是一位好的机械师,但是不能出外工作,所以把机械问题和蓝图拿到他家里求问他。他虽然一步不能行动,甚至有好几个月的时间不能下床,但就靠这种方法来维持家庭。
  在一九五O年十二月,他的身体陷入非常危险的境地。这时他实际上已不能吃任何食物,因为不断的出血,所以他的生命虽是慢慢的、却是必然的消逝。他说:“在我们虽一无可持的时候,仍然要抓紧一样——我就是到了那个地步,我的生命只有一线希望而已。”
  圣诞前数日,本地专科医院医生,叫他回松湾专科医院疗养。
 他说:“专科医生皆很好,我对他们和政府医院的优点颂扬不尽。他们用最好的科学方法医治你;但是这一次我不愿意去了。我记得我对医生说:对不起,如果要
死的话,我要和家人共度最后的圣诞。现在距离圣诞只有少少几天,过了圣诞以后一切可随尊便。他接着着说:就在这几日里,我偶尔读到国民杂志中有一篇关于孔
女士的文章,同时我收到三个朋友的信,他们皆告诉我在匹兹堡有神医布道大会,都问我为什么不去参加她的一次聚会。
  宾州、匹兹堡,在我看来似乎不远,我的妻子就是那里的人,我也认识黄的士公司一位司机。我心里遂兴起这个意念,如果我决定去的话,可以住在朋友家里,我越想到这一点,越觉得去参加一次神医布道大会,乃是我最后的、也是唯一的希望。”
  最大的问题乃是,怎样去到那里呢?他不仅瘫痪,并且因出血太多而身体软弱得不能坐下。他觉得在任何情形之下,他的身体都不适于去到匹兹堡。如果他想
去,他知道必有下列两事之一会临到,或则他回家以前死去,或则医好。他最后决定说:“即使我生命有一线希望,活了这样长久,决不是没有意义的。我绝对相
信,如果能去到匹兹堡,神一定要医治我,他医好我以后,要使用我为他工作。”
  十二月二十八日礼拜四早晨,他一个人非常痛苦的慢慢的爬上开往匹兹堡的巴士。
  约经三十六小时,他到达嘉理基堂参加礼拜五的神医布道大会,到门口时他心里浇上一盆冷水!因为聚会已经在一时前散去,他从没有想到聚会在晨早九点开始。
  他精疲力尽,弱不能支,虽然扶杖也不易站立,并且又感到几乎是无法忍受的痛苦。他只想如果能多活两天的话,这位的士司机朋友就会送他去宾州,布德拉市的主日崇拜聚会。
  在以后全部的四十八小时之中,他盼望生命延续到他能参加聚会的时候。这是他的决志——也是信心。神因他的慈爱怜悯,当然愿意赐他力量,使他能活到那时间。
  他几乎不能前往。在临去以前约二十四小时以内,又有一次非常严重的出血,便他虚弱得非靠两个壮汉扶助不能起身或行走。他靠他们扶持才到达会场。
  到了门口,几乎一切希望皆失,人告诉他,里面座位全满,已无空位。他只好在严寒的会场外面,扶着拐杖,靠两个人支持,站在那里。距会场虽近在咫尺,也远在天涯。他身体非常软弱,每一分钟几乎部好象一个钟点那样难熬。
  他正想放弃最后渺茫的盼望时,内中有一位会众见他这样的情形,乃说:“我自己蒙了医洽。”所以把她的座位让给他。他说不出的感激,进入会场。
  他初进去的时候,有否感到神的荣耀呢?
  他笑着追述当时的情形:“在起初不是这样,因为我初时走入的时候,还是非常痛苦,痛得使我甚至不能想到别的事,但是稍过一会儿,我遂认识以前从来未曾
认识的主。”他记得:“我刚坐下来的时候,孔女士就开始讲道,她所讲的第一件乃是,今天下午的聚会是拯救灵魂,而不是医治身体。”
  如果他起初想到,他的盼望是潜藏在命运之底渊的话,他现在知道还要再下一层梯级才能寻到。他坐在那里冻得半僵,软弱得要靠拐杖作夹板才能坐稳:他听到我说,这个聚会不是为医病而举行。
  他说:“那时我想我的身体要归于死亡,但是现在我知道,我只是对自己旧人而死。”
  他继续追述:“那天的讲章很好,虽然使众人皆蒙福,但我却没有。我千哩长途来到这里求医治,而散会在即我仍然没有得到医治。”
  那天有许多人得救,五十多人到讲台前献身事主,有许多人得到奇妙的医治,但是他却不在其中。他极度失望之余,充满彻底的绝望。
  最后一首诗刚刚唱完,会场中宁静得连一根针跌下都可以听见。他说:“孔女士举手祝福时,但是一句话也没有讲,我的心沉坠。这时一切希望全失。然后她的
手慢慢的放下,一直看看我,用一个指头直指着我问道:‘你是否从佛罗里达来?’我回答是的。于是希望重新萌发,她又叫我起立,我说我不能。她仍坚决的说:
‘奉耶稣之名,叫你起立,仰望他,并且行走!’”
  他起初扶着拐杖站立,信道非常狭窄,他有一件又大又重的大衣。那天布市天气在零下十度,他从佛罗里达来没有习惯到那样冷。他想走下狭窄的信道,衣服穿得那样厚,瘫痪得扶拐杖在冻滑的地上行走,想不踏到别人时,就要小心看着地,不容易抬头仰望,但他总还是能够做到。
  他说:“突然间,孔女士叫我把右边的拐杖拿开,我找试一试看,果然能行走,我的腿支持住我的身体——我记得我感到惊奇,她怎能知道会达到这地步呢?”
  就在那时他身上的痛苦立刻消失,他说:“那好象电光发出,又好象墨水在吸墨纸上散开一般。”
  他感到他一条腿既然能平稳的支撑它的身体,索性把另一根拐杖也丢开,不用人挟持自已站立。
  他说:“孔女士就叫我走上讲台,台阶很窄,也很高,共有十二级。有两位健壮的大汉走到我身旁来帮助我,但我不需任何帮助。我走到讲台时好象一双鸟展翅飞腾,好似没有着地,我并不是走去,乃是跑到孔女士那里。”
  他对自己蒙了医治是否感到惊奇呢?他坚定的回答说:“我并不觉得,因我正是为此而来。”
  有人问他不用拐杖行走,是否觉得奇妙?他回答说:“我早已期待今天。”
  这就是他的答复。他笑着说:“从孔女士叫我仰望主的第一天起,我一直就以赞美感谢的心情仰望神。”
  他蒙医治以后,从他司机朋友那里借到一百多元美金,用去大多数金钱,一次付款买一架二手货车。他需要一架货车,把他妻子存在匹兹堡的家俱搬回。那天下午他自己帮忙装货,把车子开回佛罗里达!
  一个瘫痪、垂死而绝望的人,让这位大医生——主耶稣抚摸,立刻得到痊愈,并且第二天就能装一车家俱,从宾州匹兹堡一路开回佛罗里达,这实在是出于神,他乃是神之大能的活的见证。
  三天以后他把车开到佛罗里达自己的车房,轻悄悄的走进寝室,一声不响,三个孩子正在房里游戏。
  他们看见他大步踏入,都瞪目结舌的感到惊奇。他们怔怔的坐了少顷,疑所见非真,因为这是两个小的孩子,生平第一我见到他们的父亲不用拐杖走路。这时他
们突然明白父亲所遭遇的情形,他们的父亲能走路了,医好了。他把这事告诉他们以后,大家皆欢腾雀跃,只有孩予们充满欢乐时,才能发出道种奇异的鸟语——好
象雀鸟和鸣一般。
  他们笑出热泪,牵手蹦跳,然后又定睛看他。
  他接着说:“我非常快乐,我只有看着他们欢喜。从没有想到自已的喜乐,竟能嘉惠别人。孩子们实在是非常关心,我不知道他们那晚是怎样的高兴!我只盼望在他们看到我不用拐杖在那里站立,又走到对面,到他们那里时,把他们快乐惊奇的面容拍摄下来。”
  从那时到现在经已有十一年了,他一直是一个粗壮完全的人,他能走,能跑,也能爬高,从前瘫痪的迹象一点也没有留存。他从那位的士司机所借的钱,剩下十七元美金——他用这全部资本自己经营,从起首生意就非常兴旺。他做了农业咨询会机械师,最近又成为佛州农务委员候选人。
  他现在有了目己的家庭,除照圣经所规定的十分之一,还要多得无限的奉献,用作福音工作。他除了极简单的日常生活以外,多余的每分每毫,都献上作训练青年受基督教育之用。
 他为什么孜孜不倦的贡献时间和精力,促进青年宗教教育呢?
  他说:“因为根据统计知道,在教会学校读书的儿童,有四分之三的人长大以后,变成热心教会工作人员,经常参加聚会,只有四分之一的人受这种教育,长大
以后不参加教会。我们既知道在教会学校读书的人,有四分之三成为基督徒,继续做积极的基督徒,组织基督徒家庭,这样看来世界上最重要的事,莫过于使青年受
这种训练了。”
  在他蒙医治的那天,有些人在场很不容易相信他们所见的,实在令人叹为观止之事。
 我以前从未见过他,他从很远的地方来,我对他一点也不知道。为解释疑虑以证实他的医治起见,我曾仔细的调查过他的环境。
  认识他的人,其中有几位法官,皆夸他品行极好。他过去的情形正如自己所述,他的诊断记录皆在他所说的几间医院案卷中。他蒙医治,乃系全能全爱之神,所行之无可反驳的神迹。
  他的独生子现在高中读书,他的女儿学护士,他最小的“婴儿”现在十三岁了。他们是十一年前的夜晚,欣欣雀跃的孩于。
  他说:我们每晚都有家庭灵修晚祷。孩子们皆爱你,永远不会忘纪你。他们对孔女士百谈不厌。“他讲这些话的时候,面上露出极大的感激之神色。”
  我马上把我所信的告诉他:“要他们特别感激耶稣,因为他为他们的父亲作了大事。”
  我再一次劝他,特别要使他孩子知道,我对他蒙医治一事丝毫无关。这类神迹常常由圣灵大能,或单由神的大能行出来。神不愿别人夺取的,就是他的“荣耀”。主耶稣教我们祷告天父说:“因为国度、权柄、荣耀,都是你的,直到永远。”(太六:十四。)
三、毒癌无药根除
  杜莱本不是心情浮动的人,不过无论那一个做丈夫的,在他妻子要动手术的时候,心情都会紧张,他当然也不例外。他在外面踱来踱去,等候医生的消息时,脸上露出紧张之神情。
  他有无数次看过手表,不知道要多长时间才能把胆囊割除,最后有两位施手术的医生走来,他一看到他们沮丧的面孔,心里就浮起恐惧。他还没有问他们以前,一位医生就先对他说:“杜先生,我实在不知道应当怎样告诉你,你的太太生了癌症。”
  他瞪了半晌,一句也说不出,然后又问他们:“在什么——什么地方有癌症,你有没有将它割除?”
  医生起初摇头,然后尽量镇静的解释道:“她的癌症已蔓延全身——肝、胃、胆囊,以及胰脏各部,因为传布很广,所以她必要离世,我们无法施手术。”
  “那么她能活多久呢?”他失声的问他们,他的声音都变了。
“六个至八个礼拜的时间。不过她能在九天或十天之内出院,那时你只有使她舒适,直等她的死期来临。”
  他听到这种答复,好似天崩地坍一般。
  他在俄州税务署工作,为他太太的痛担心了好几个月。他见到他的太太逐日清减,由一百三十二磅降至九十七磅,也见到她的饭量日日减少,最后甚至连粥都不能吃,并且更见到她阵阵的剧痛,几乎痛得要死。
  她在一九五二年正月入院的时候,他想不出什么原由,只以为那是坏胆囊作祟,影响全身。但现在五位施手术的医生之中的一位,证实他最担心的忧惧,告诉他,他的四十九岁的太太,要送回家中料理后事。
  他问医生说:“有否把实情告诉她呢?”医生摇摇头。
  医生说:“我们现在决不同她讲什么,只等病理学家把全部报告送回以后,就告诉她生了一个恶性的瘤,暂时不能割除。”
  过了几天他们这样告诉她以后,她并没有受他们哄骗,她完全明白自已有一个不能割治的毒瘤。
  她住院九天后,应当在礼拜日回家。
  礼拜三,约深夜,他和他女儿以及妻妹,从医院探望她回来,坐在家里,悲不自胜,默默无言。因为他太太即将离世,无可挽回。他的妻妹突然提议说:“我们何不写封信给库曼女士,请她为她祷告呢?”
  她看到他迷惘的神情,就向他解释道:她有一个朋友告诉她神医布道,以及孔女士的福音广播这些事。
  她提醒他说:“现在医药既已无效,也许这样办法可行。”
  他平常皆参加教会聚会,他的太太也是一样,他相信祷告,但他们两人皆从没有听过神医这件事。他说:“我们以为这只是在圣经时代发生的事,从不知道现在还是一样。”
  他听到妻妹谈到礼拜五晚有神医布道聚会之后,欢叫起来说:“既有这机会,我们还等什么?如果我们今晚把代祷请求寄去,一定能在礼拜五以前,赶上他们的聚会。”
  于是他们马上就写,他在清早三点跑到火车站投寄。
  他说:“我心里非常急切,我知道唯一能寄托我们希望的只有神。我相信祷告的能力,如果神真个现在还医人疾病的话,我相信嘉理基堂所有的信徒皆要为她祷告,一定会有神迹奇事发生。
  在神医布道会举行过两天以后,她出院回家,但是她不知道别人为她送出代祷请求。不过她现在相信,从她所发生的事看来,她蒙医治实际是在礼拜天的清晨破曙时,她在医院里肚腹绞痛,每十分钟一次,继续有三十六小时之久,她说:“就这样把毒液完全排到体外。”
  她回家以后,情形好似正如医生所预料。但她丈夫和女儿,以及她自已,自从她听过福音广播,明白神医以后,皆不为她恶化的痛情动摇,坚持她必蒙医治的信心。
  她除了极短的时间以外,既软弱又病重,几乎整天不能起床。如果不靠医生给她带回大量止痛药的话,她的痛苦实无法忍受。医生在医院给她一张纸条,告诉她:“药用完以后,叫你丈夫照方再配。”
  她很久以后才知道,她妹妹和两个侄儿经常参加聚会,为她祷告。她出院回家六个礼拜以后,也第一次被带去参加聚会。
  她那时非常软弱,不知能否受得住旅途劳顿,去到容城。她一路呕吐,荏弱不堪,不能行走,她丈夫和女婿必须背负她上会场石级,她瘦得只有九十磅重。
  她说:“我第一次感到神的同在,同时也体验到神的大能。”
  从那次以后,无论她病情怎样,他们每一个礼拜天都要去到容城。她虽不是立刻得医治,她的病情开始逐渐好转,她有好几个月时间只能吃少少的薄粥,但是在第三个主日回家途中,她竟请丈夫停下来买一点菜蔬。他丈夫劝她说:“你还不能吃那样的东西。”
  她说:“我能吃,我知道我能吃。”那晚她吃了一大碟菜,并无不良反要应。
  再下一个礼拜,她叫丈夫和她同在容城吃饭。她自生病以来,在那里第一次吃从未吃过的丰富大餐。
  她当然病况好转了,但是她还有些痛。在五月初的一晚,医院给她的药吃完了,她请丈夫到药房照方再买。
  她丈夫说:“我走进药房的时候,突然间好象听见一个声音说。她不再需要这些止痛药了。”于是我转身出来,方单仍拿在手里。
  那药方以后永远没有配。从那天起她也永远不再吃止痛药了。几个月以内,她体力完全恢复,她丈夫说:“她从那时起,能做比两个妇女更多的工作,擦墙、剪草等。在起初,我简直不能拦阻她工作!”
  当然在怀疑派的人会说,癌症是一种常会减轻的疾病。你怎能说她的病情不是这样,怎能诚信不疑的确知,这位妇女现在已经没有癌症呢?为这个原故:在她癌
症痊愈三年半以后,一九五五年六月,她又生病,医生再一次诊断她的胆囊病。但是她一点也不担心,因为她知道神既医好她,也必保守她,她丈夫和女儿皆持同样
  她回到以前的那间医院,仍是以前诊治她的那几位医生诊治她。
  但是这次医生从手术室出来,把情形告诉她丈夫时,和上次完全不同。他再次注意走来的两位医生,他们是上次施手术的。他们走近时他注意他仍的表情,他知道会听到什么。只是他们这次的面容,不像上次那样冷峻沮丧,反有点愉快和迷惘的神色。
  他问他们道:“情形怎样?”他们说:“没有癌症。”
  他又问他们:“到底是怎样没有的呢?”他很盼望能听到他们的解释。
  他们说:“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有一位高于人类的神,看顾了你的太太。”
  以前生癌症的地方,现在除了疤痕薄膜以外,一无所存。以前受损伤的器官,现在也完全恢复,并且情况良好。在她身体内已没有发作癌症的迹象了。
  他们像以前一样在医院化验室,作活体检视以证实诊断情形。但是从这次情形看来,他们虽把切片送到俄州检查,给果仍证实没有癌症。
  初次的诊断是否错误呢?
  没有一个医生敢这样说,因为有五个医生协助第一次手术,他们皆亲眼见到她身体的病状。
  有人会问为什么在她癌症痊愈三年半以后,再动第二次手术。我相信那是作该处癌症绝迹的实际证明。只有施手术之医生,能给怀疑的人以这种证明。
  她经胆囊手术以后很快的康复,更使医生感到为奇。一个月以后她回到家庭医生那里检查时,医生拍她肩头说:“我对你的情形非常愉快。你和你一家皆成为活的模范,把信心所能作的大事告诉我们。”
  自从她蒙医治以后,他们一家的生活皆大大改变。他们一家比以前更亲密,并且个个都亲近神,经常参加这里的神医布道大会,好象去到自己的教会一样。她从
没有缺过一次不听福音广播,她丈夫因为工作,所以好多年只能在假期收听,但退休以后,他们每天都跪下祷告,怀着感恩的心收听。他们每天读经,到处向人作见
证,述说神在他们身上彰显的大能。
  她丈夫、她本人、医生、连我目己,大家皆不知道有什么神迹或怎样发生,但是我们知道神行了神迹,这也是我们所必须知道的。
&主耶稣啊,我们在你的面前感到惊奇。我们不知道你怎样作这些事,不能分析圣灵的工作,只知道要你的大能,行出这些神迹。所以我们要一生一世,将赞美、尊贵、荣耀归给你,直到永远。
四、疾病翳障见云天
  那是一个礼拜天的早晨,在别人只是另一个礼拜的开始,但在区佐治来说,却是他一生中最高兴、最不平常的一天。
  他在二十一年又五个月前,在宾州林市熔铁厂工作,不幸遇到意外。
  他以前在那里工作多年,一向做例行工作,平安无事。他和另两个人从锅炉旁,铁的熔液大桶里,取一小勺熔液,把勺拿到他们工作之处,将之倒入模型里铸造器具。
  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一日早晨,他们要把熔液送往比平时稍远一点的地方,回到熔炉那边时,见勺内还剩下一些熔液。他们趁那熔液末凝固以前,急忙把它倒入几乎装满新熔液的大勺里。
  他们倒时,铁倒入勺中,熔液因此溅出。
  他说:“我见到熔液飞来,立即自发的闭上眼睛。”但是眼皮并不能抵挡红熬的熔铁,熔液透过眼皮,灼透他的眼睛,照他自己说“好似油煎一般”。
  他在剧痛之下,跑到近旁公司护士那里,她很快地把那已经凝固的、如一粒涨开的麦子那样大的铁挪开,并且把他立刻送到眼科专家那里,医生马上把一剂止痛药给他吃,对他摇头说:“我很难过,我觉得你这一只眼永远不能看见。”他以后还有六个月十足的痛苦。
  铁是有毒的,医生虽给他施行预防治疗,他的眼睛还是很快的受到传染。六个月的长期剧痛,使他不能在床上躺卧。他在这六个月之中,虽稍稍睡一睡,但只能在寝室的地板上,才不致吵醒别人。
  来年,他求问过许多医生,包括宾州布市一位有名的眼科专家。这位医生检查他受伤的眼睛以后,叫他住医院,在那里再作详密检查,最后证实他的右眼永远不能复明,结果在一九二七年获得宾州因工伤目的劳工赔偿。
  一目失明已属不幸,但再过些时他开始注意到,另一只眼睛也越过越坏,这使他更为伤心。
  他对于阅读感到越过越难,他记得“远在黄昏天黑定以前,只因为不能看见,所以必须停止工作。我虽然从未对家人讲这件事,但他们皆知道,事实上我的视力正在消失着。”
  他以后又去见一位眼科专家,这位专家是当时全国的名医之一。他给他解释说:因他右眼失明,角膜蒙上厚厚的烙伤薄膜,遂使以前的一只好眼太过吃力。虽用眼镜,对于只好用一只眼担任太过吃力的工作来察视全景,也还是无补于事。
  他再问医生可否施手术,割除他受伤之眼的烙坏薄膜,但是医生说,因薄膜已陷入太深,不能割除。这使他受到将成为全盲之阴影困扰。
  一九四七年初,住在布市的他的大女儿,告诉他自己从电台听到福音广播,劝他和他的母亲同去参加聚会。
  他们遂在三月第一次去那里参加神医布道聚会。
  他说:“我起初并没有完全相信,因为我知道有许多传讲神医布道的人,实际上一点也不能,所以我对之存有戒心。我能全心聚会以前,必须先清楚知道这种工作。”
  那晚他和他太太对这次聚会谈论很久,他们谈的时候,他作很多的思考。最后他说:“我相信孔女士有些道理,我想再去——下次再去时,就真正的全心参加。”
  他们在以后的两个月中,去过好几次,他说:“我见到这工作的外型和实质,疑虑全消,我知道那是真的。”
  五月四日是礼拜日,他们家中有客人,有两个出嫁的女儿和他们全家都在他家,他们准备在一点左右吃礼拜大餐。中午有一对青年夫妇前往参加聚会时,路过他家。
  他们说:“我们以为你喜欢和我们同去,你意思怎样?”
  他说:“对不起,我们家中有客人,我们还没有吃饭,并且现在已经太迟,去到那里一定没有座位。”
  但是他的两个女儿知道,如果她们不在那里的话,他们父亲一定要参加了。所以他们极力主张要去,结果他们皆同意前往。他们乘朋友的车,由一位青年驾驶,立即起程。
  他们到达迟了,聚会已经开始,会场中挤满了人,他们必须自愿站三个半或四个钟头时间才行。这时他们之中有一人见到,中间第四行一并有四个空位。
  他说:“这些位置好似正留待我们一般,我们从前门进入坐下。”那天有许多人蒙了医治。
  但他显然不在其中。他说:“后来,我听到孔女士作出我前所未闻的宣讲。她说神愿意每一个人得医治,正如他愿人人得救一般。”我想那是对的,所以我说:“神啊,求你医治我的一双眼睛。”
  我没有求神医两只。
  事实就是这样,他一发出祈求,这一双瞎了的眼睛,立刻就开始烧热。他虽然相信神要医治他那一双眼睛,他还不能实时明白现在所遇之事的意义。
  他的上眼皮在遭遇意外时被灼去,成为v字形。他把睫毛闭下的时候,常常触到眼球,使他痛如火烧。他以为现在所发生的就是这种,但他注意到坐他旁边的一位女人,注视他大衣前面,他遂朝下面看那女人注视的地方,见到从他清了的眼睛里,流出许多眼泪把衣服淋湿。
  他笑看说:“我记得在那时觉得是多么的难堪,并且我也尽快的拿出手帕来抹衣服。”
  散会时他离开座位走出通道,但是他觉得他不能就这样的出去,他对和他同来的青年说:“我有一种最奇异的感觉,我虽无法解释,不过确有一件是我所不明白的事临到我。”
  那当然是他以前从未经历过的神的大能。
  这两对夫妇开始返回林市,他说:“我们转到自己的正路时,我注意到路上的牌子号码。我以前从未见过,我现在虽见到,仍不明白发生何事。”
  他接着说:“我们清清楚楚的过了小山,突然之间好似有一阵密云遮住太阳,立刻移去,遂发出明朗强劲的阳光。我举目望天,实际上一点云也没有。”
  他这才体会到有一件伟大的神迹临到他。
  那时他们在见到下面有路伸出的山上,他闭上“好”眼,用另一只盲了二十一年多的眼睛,看见车辆上到对面山上。
  他说:“我想那时我惊得发呆,我不能相信这事,我有很久没有讲一句话,我觉得我完全被神迹折服。”
  最后他向他的妻子欢叫说:“我能看见一切东西!”
  他们到家的时候,他另换一种方式进入。他家的设计是由正门通道进入厨房,但是,这一天他从寝室,经过餐室去到后门。
  他说:“通过厨房有我所买的一个小钟,那是钟面很小的一种挂钟。在我走去看钟以前,妻子说:“那钟是几点,你那只眼睛真能看见了吗?”
  他蒙上另一只眼,看看钟面,马上回答说:“五点三刻。”
  他妻子笑了,喜形于色的说:“多谢神,你真能看见了。”
  你会见到我既从未为他祷告,又没有为他按手。他在一九四七年五月的一个下午坐在会场,神医治他时,我并不知道。
  他去到二十一年前为他的一只“好”眼配眼镜的医生那里。当时医治他的那位医生已经死了,继任人还在那里。他请他为他验眼,但是在他验眼以前,他说:“这一只眼睛有一段奇妙的历史。”医生说:“请你告诉我吧。”
  在他述说经过情形以前,先问医生说:“你相信神的医治吗?”医生说:“当然相信。”知道他可以放心随便的谈,于是他把经过的情形都讲出来。这位医生作
了一个详尽的检查,但是在检查时问他:“现在所用的眼镜是在那里配的呢?”他说:“就在这里。”医生说:“这样,检验纪录一定也在这里了。请等一下。”他
进到案卷室取出记录,查看时不住的对他感到惊奇。
  他检查以后,重新写下记录,最后他对他说:“你右眼的疤痕已完全消失。”接着又问他:“你知不知在上次检查时,你的另一只眼睛坏到什么程度?”他对这一切记得很清楚,他怕变成全盲,他点点头。
  这位医生说:“你不仅一双眼睛,乃是双目皆蒙了奇妙的医治!”
  他蒙医治两年以后,决定去见布市的手医生,开他的玩笑。那医生在他入院出院时皆诊治过他,并且向赔偿委员会签发证书——判定他因丧失一目应予赔偿。
  他说:“我知道经过这多年时间,他不曾记得我了,所以我带看太太同去,并且在口袋里带一张判定赔偿的纸条——于是去到医生那里,请他检查眼睛。”
  检查以后他问医生说:“你看我的眼睛怎样?”医生说:“极其良好,虽有一只比另一只稍稍好一些,不过那无关紧要。我的眼睛也是完全一样。你的左眼完全,右眼有八成半视力。”
  他听到这句以后,从口袋里拿出赔偿委员会的判决书给他看,医生读了感到非常惊奇,他不住地说:“这是奇事,真是件奇事。”
  他并不想否认他蒙医治,有记录在他面前,他也不能否认。这是神在区佐治的生命之中所行的神迹。
  “主啊,我要能看见。”这句话是他的祷告。他好象一千九百多年前的瞎子巴底买一样,听到耶稣说:“去吧,你的信救了你。”( 可十:五十二)
五、健足飞鹰
  有一个非常英俊的青年傲然走入匹兹堡儿童医院,他是由一位有名的医生指定前往捡查,是他一生之中非常重要的关键,因为他必须先经过体格捡查,才能加入美国空军。
  他去见的这位,是在他九岁生骨髓炎时为他诊冶的医生。
  他们一家的人皆不会忘记,他们三个孩子之中的长子,九岁的那一年,在一九四九年圣诞节后,他母亲去到城里买节后的平价货,把三个孩子交给一个十六岁的男孩照顾,这孩子以前在她出去少少几个钟点时,曾常看顾他们。
  她下午很迟回到家里,孩子们皆非常高兴的迎接她,他们喋喋不休的谈到和婴孩妹妹所玩的花样——尤其是他和长子余金所玩的拉绳游戏,用一根绳子绑在两人的腿上,看谁能拉嬴。
  这是不是余金腿病的原由,虽然无人知,只是两天以后他的腿开始跛了。他母亲问他的腿有否受伤,他说没有,他母亲并不担心。凡知道孩子性情的人,皆知道男孩喜好粗野的游戏,所以做母亲当然会想到,他的腿系受伤所致。
  但是他继续跛行,并且过几个礼拜以后,他的情形确见恶化时,她才有点忧虑。她不理他的不驯——说自己一点事没有,而把他带到家庭医生那里。医生立刻也作他母亲起初所想的看法,说这只是一种微伤而已。
  不过再过两个礼拜,有一天他放学回家,诉说左脚跟受伤。他母亲虽仔细审视,但还是看不出受伤的迹象。再过几天,他越过越叫足肿痛苦,他母亲注意到他好似顾惜它一般,最低限度他不让脚跟着地。
  她再把他带到家庭医生那里,医生叫他用X光照片。两天以后医生极度慎重、声音低沉地告诉他说:余金乃是生了骨髓炎。这是他母亲担心的问题,医生解释说,这是一种在脾骨上端发生变化的痛,结果会变成残废畸形。他劝她立刻找儿童医院一位有名的整形专家,约定特间诊治。
  过了几天,他和他母亲去到这位专家的珍所。医生仔细检查以后,又请另一位医生商讨。他们商量了几分钟,告诉他母亲,要孩子立刻住院。他们指出他母亲以前所没有见到的一件事,就是这孩子的左腿不及右腿发育健全,比右腿已经短一吋半。
  他在住院的十天,照了更多的X光,确定诊断结果,遂用器材帮助他肌肉收缩。但是这对于短的那条腿没有功效,所以他从胸部到脚趾皆敷土石膏,然后出院。他二月初次住院,四个月以后,到六月再回到医院除石膏绷带,又照了几张片,换上石膏绷带,直敷到八月。
  六月底,他母亲第一次听到,在嘉理基堂有神医布道,她说:“有一位邻居劝我收听福音广播,并送上代祷请求。第二天我就开始收听,也开始为孩子的痛禁食祈祷。”
  八月一日,她把孩子带回来再照X光,所敷的石膏已经除去,换一付铁撑代替。在暑热的夏天敷上石膏已够难受,何况一直到足趾,换上一付十五磅重的铁撑,
当然更不舒服。他在敷石膏时期几乎忍得心碎,总从不呻吟,甚至扶着拐杖缚着绷带,还想和同伴打垒球,但是他现在求他母亲说:“妈妈,我能不能换回石膏绷
带,不用铁撑呢?”
  孩子的这种恳求很使母亲伤心,尤其是因为他一辈予可能带着铁撑。除非他的腿获得神抚摸,否则一定会越过越坏,那腿已经开始萎缩,一定会继续变成完全无用的畸形。她在八月底一个人第一次单独参加神医布道。
  她笑着说:“我只是在自己的教会里聚会,从没有见过这样虔敬的聚会,甚至也从未听过重生的经验这件事。”
  “我喜欢这种聚会,但是我对这聚会一点也不明白。我觉得在这会场里,行我从未体验的神奇事项,我要回去多多学习。”
  下一个礼拜她带着上了铁撑的孩子参加聚会。那天有许多人蒙奇妙的医治,但是她的孩子却没有。她说:“我对这一切仍然是非常陌生,这些事对我非常新奇。”
  在一九五0年十月初,她再次带孩子来嘉理基堂。他们来得稍稍迟一些,所以得不到座位,只好靠着后面的墙站立。突然间孩子的左腿开始抽动,神的大能临到他身上。
  她很快的看他的脸,见他面上容光焕发。她紧紧抱看他开始哭泣。后来她突然明白还有一件她所要做的事,就是她和神之间的关系。她必须有信靠神能作工的信心——这是她的工作。她很快的发出祷告,祷告未完以前,她知道神已经赐她那种信心。
  她握着孩子的手,把他带到妇女休息室,叫他在那里等一会,自己出去找一位招待员。她见到第一个招待员就向他要一个螺丝批,他很快的找一个给她,她把螺丝批带到妇女休息室去。
  她出声祷告以后,就先把孩子从左脚上扎起来的铁撑拆开,然后再把他两只鞋都脱下,叫他走过这间广大的休息室。他走起来一点不难,也没有跛的样子。她叫他站在自己面前,审视所发生的事:左腿奇妙的长出了所短的吋半,和右腿完全一样!她把铁撑拿在手里,一同步行回家。
  第二天早晨她去见医生,医生听她所说非常惊怕,告诉她拆去铁撑,对她孩子有很大的损害,使他以后不容易康复。
  她听到也实在惧怕,在以后的几个礼拜之中,她内心发生从未有过的可怕交战。
  她是靠信心而行。她完全相信神医治的大能,她知道神抚摸了她的孩子。但是她又自言自语道,神也藉医生的手工作,也许她应当留心听医生所说的话。
  在以后的几个礼拜里,她把铁撑装上又拆去,照她自己说,有无数次之多。她和医生谈了之后把它装上,再经恳切祷告以后,又把它除下。
  有一天她刚刚把铁撑装上,孩子腿上立刻起泡。
  于是她说:“这是神对我说,我现在才知道,我只是太不坚定、害怕,太昏乱得不敢顺从。”
  她把铁撑拆去,直到水泡消除以后再放上去。这次这条腿好似立刻发青发黑,但是却找不出任何理由。
  她说:“最后我听见神的声音,看见他的手管理这些事。我把铁撑拆去之后永不再装,把它放在一边,我一经决定真正的相信神医治孩子以后,就不再惧伯了。”
  他的腿从他母亲十二年前在会堂里拆去铁撑以后,一直完好。
  她照医生吩咐,带孩子按期去检查。医生对他蒙医治都感到惊奇,认为这是一个神迹。孩子蒙医治三年以后,她得到一份最宝贵的产业:那是由两位曾经医治过
她孩子的著名的整形专家发出的信。他们付一切费用,请她把孩子带到医院里,使他能帮助别的没有信心的人,证实神医治的大能一点也不假。
  他父母把他曾戴过短时的铁撑捐给医院。他去到威尼士堡书院读书,参加棒球队打球,在全班之中获角力赛荣誉奖。
  后来他决定参加美国空军,那边对体格规定比别处可能都格外严格。
  他们在一九六一年十月取录他以前,叫他回到以前医治他骨病的医生那里,再照一次X光。
  他现在在空军密码电讯部服务。
  你听到这一个神彰显他大能的故事以后,能否和我一起说“我信神迹”呢?
六、气清神颐
  这里我还要介绍两位心被恩感,极其爱神的人。我常站在讲台上,俯视台下群众的面孔,我看见站在群众之中的贝克夫妇。我们眼睛相对,点头招呼,心灵融和,好似因神的慈悲医治了贝克,而共同感谢主一般。
  贝克在俄州容城一个大玻璃瓶厂工作。他在一九四八年初秋开始生病,起初只像一种无关紧要的干咳,他一点也不害怕:只以为戒除香烟,吃一瓶止咳药水就会
好。但那种方法无效,咳嗽反见转剧,坏到使他每天要带一瓶止咳药水去工作,并且要按时服食。可是他的咳嗽仍是更频而更重。
  十月的一晚,他放工回家,感到非常不适。他有点发烧,胸部因久咳震痛,乃对妻子说:“你猜,我是否有了肺炎?”他遵医生吩咐在家休养几天,再去工作,虽感到稍为好一些,但距离痊愈还是很远。
  三个礼拜以后,他中午放工回家,因病得太重不能站立。从此以后他几乎有五年不能工作。第一晚的病况,是未来之八个月各晚的榜样。
  他在下午七点发高热上床,同时也特别恶寒。他虽用热水袋,他妻子虽然也加许多毯给他盖,他还是全身发冷,到次晨四时后才止。那天下午医生诊断说他患恶性肺炎,以后三十天继续照肺炎医治,但病况仍然是有增无减。
  每天下午他注视时钟,最怕它指向六点。他所以怕那个时间,因为他知道那时候会发生何事。他每晚都受到这同样的病魔缠绕,在六、七时之间被寒意所困,战
栗颤抖,全个床铺震动,牙齿格格作响,连隔壁都可听闻。从恶寒时开始,他整夜一阵恶寒,一阵出汗,直到明晨五时左右,才疲竭入睡,不过只睡一小时左右,又
被咳嗽震醒。发冷、出汗、咳嗽,这三件之中,那一种症状更厉害是很难讲,不过他一发冷时,全身就浸在冷汗里,他的床铺连褥子都湿透。他的妻子一晚最少要替
他换四次床,出汗太多使他的身体非常软弱,医生也感到情况严重。
  但是最可怕的症状,还是从病症本身显出,就是他每次受冷而咳嗽时,总觉得自己不能呼吸,似乎没有药能解救他这种可怕的缺少呼吸之痛苦。他的妻子说:“他有好多次想用力,把肺里的空气呼出,另行吸入时,他都是面色转黑,舌头吐出。”
  他妻子有好多晚坐在他床边,或跪在旁边为他彻夜祷告,她只是说:“我知道神是他唯一的救星。”
  三十天以后,他因时而出汗,时而发冷而虚脱,也因不断的咳嗽而疲竭,受到呼吸越发困难的影响,他的病况非常严重。医生知道他的病症不只恶性肺炎一种。
  在以后的几个月里,医生想探出他的病源,就试验他是否患其它疾病。结果皆不是,他的病情仍然是丝毫末减。
  最后,医生之中有一位亲切的问他,在生病以前做什么工作。他知道他在露天里,用含有碱质溶液的洗涤剂洗瓶消毒。医生以为他用棍搅溶液起风的时候,他一
定吸入大量的恶味,使他的肺受到这种伤害,所以叫他去克利夫兰一个诊所检验,以待证实。该诊所证明他的肺确因吸入大量碱气而蚀损。他所患的是肺炎气喘和气
  他在那里留了很久,但是病况仍毫无起色。虽然许多人没有听过细胞组织中气肿这名词,这却比肺癌和肺病含在一起还厉害,并且不容易诊断,它往往被误认为肺炎或肺炎气喘症。
  患这种病的人肺部充满空气不能呼出(他的症结就在不能把空气排出),结果扩张太过的肺失去其弹力。在正常呼吸时,自由上下活动之隔膜,现在逐渐的减低
其效能,变得不能活动。正常的人在静止之中每分钟呼吸十四次,但是患气肿的人每分钟呼吸三十次,仍不能吸得充份的氧气。他因长期而普遍的缺少氧气,筋肉软
弱失去效能,最后连极细小的事几乎都非他力所能作。
  这种症状还有一个特征,就是无论病人咳得怎样厉害,都不能吐出使他难受的粘痰,由于他猛烈咳嗽无效,支气管通道乃致破裂、肿涨生疤而长厚,使通道越过越窄。
  对这种病症现在还无药可医——只有试用暂时缓和的疗法。但这方法有时有效,有时却无效。所有患上这种病的人,无论是否治疗,皆注定因失去气息而死的定命。
  病人失去呼吸能力的程度,以肺部受的损害而定。他的肺损伤很重,照医生看法是既严重而又固定的损毁,所以他实际上是完全的失去能力。
  自从第一次把他误诊为恶性肺炎以后,他有八个月之久继续不断的整夜恶寒,在这个时期里他没有超过三次、连续有两夜不生恶寒。最后让他短时期不睡在床上,他觉得因缺少呼吸,连走动几步都极其痛苦。
  他说:“寝室只在厨房的隔壁,但是我从那里走到厨房吃饭时,总要倒在台上,坐到十五分钟以后才能吃一点。”
  他病得积月成年,在容城住了三次医院,共有九个医生诊治他。没有一个医生,也没有一种疗法能够医治。他有四年多不能工作,他所能做的,照他自己说只是坐下或躺卧而已。不过在这几年之内,也有些值得纪念的夏日,他能够缓缓的走到院中,停息一下,用力吸点新鲜空气。
  他妻子说:“他坐在那里,看我修剪草地,觉得自己一点用也没有,坐在旁边,眼泪就会倾泻下来。”他虽不是基督徒,但是他说:“我确实知道,神能行一切奇事。”
  在他生病的时候,他和他的妻子听过三、四次福音广播,他太太带过他参加神医布道聚会。他说:“我总不知道我怎么能去到那里,一直站着排队等候开门。这
件事证明神实在一路和我们同在。”我一去到那里,见许多人蒙神医治,就比以前更清楚地知道,神是多么的奇妙。那天下午我认识自己是一个罪人,但是也知道神
爱我,他既为别人作了大事,一定也要为我作。我看见妻子常常整夜不睡为我祷告,我觉得如果我要蒙医治的话,自己也当献上祈祷,我虽不善于祷告,但是我要尽
自己所知而行。
  一九五二年十一月,他的妻子说:“我想你写一份代祷请求给孔女士,这要你写,而不是我写,因为这是你和主耶稣之间的事。”
  他坐在厨房餐桌旁,他妻子拿出纸笔。他立刻写好,他妻子马上拿出投邮。
  过四天是礼拜六,他妻子想到她那开杂货店暨餐厅的姐姐家去帮忙几个钟点,因为到那天为止,她丈夫几乎有四年没有工作,除了劳工赔偿基金会有少少几元以外,几乎没有收入,他们生活非常困难。她当然想如果能不离开她生病的丈夫太久的话,尽量的赚些钱来维持生活。
  在这一个特别的礼拜六下午,她要离开她丈夫时,心情很紧张,如果他比平时恶化,或发生何事的话,他无法用电话通知她,因为他们无力缴费,电话早被拆
去。她心里非常忧虑,她想不去那里,但她又决定仍是冒验去一下,因为他们需要赚每分每毫,积起来才能付前天送到院中的四吨煤价,等到礼拜天有一个朋友来,
帮他们把煤搬到地库里。她出去半个钟点,她丈夫坐在自己常用的椅子上。
  他说:“立刻之间,我好似知道现在是照神的话信靠他的时候,神在圣经里说:‘因他——主耶稣——受的鞭伤,你们得了医治。’所以我马上仰望他,求神医
治我,好象我看见他医治许多人一般。”他马上觉得胸部有一阵大的热气散开,接着就觉得病得非常难过。他对他这种感觉非常害怕,后来他自言自语地说:“不要
怕神,因为这正是你所求的。”
  他蹒蹒跚跚的走进浴室,靠着洗面盆喘气。突然之间,口中吐出一大杯重而清的水。他抬起头来以后,作四年来第一次行的深呼吸。他想起这事微笑说:“我觉得奇妙得无法形容,我走到天井里踱来踱去,不住的欢笑,不住的涕泣,同时也多谢神。”
  晚上,他妻子从姐姐家回来的,见到后院的一大堆煤几乎完全铲清。他丈夫把四吨煤搬入三吨。她进到屋里首先问他:“你觉得怎样?”他立即答称很好。她进到寝室时又问:“是谁这样好心,在我出去时把煤搬到地库里?”
  他说:“是我自己。”他走到寝室迎接妻子,她朝他脸上一看就知道所发生的事。于是他们二人一同跪下,感谢神的恩典。
  晚饭时,妻子问他说:“你是不是太累了,留下一小堆煤在外面?”他笑着说:“并不是太累,因为朋友答应明天来帮我们,我不要他来到以后没有工做,所以留些给他。”
  他有四年多没有走过五步不发生严重咳嗽、以及停下来喘气呼吸。再过两天,他从家里进城,足足走了两哩。他在法院大厦前停下,朝上一看,那是四层高的房
屋,他虽清楚知道那里有自动电梯,但他喜欢爬楼。他作了一次深呼吸以后,轻快的爬到楼上,举步不累,上下自如。四层楼宇毫不费力,这实在是神的大能。
  他痊愈已有十年,医生查不出他有丝毫病症,并认为他的肺完全良好。
  他现在做园艺工作维持生活,并且每早八时至下午三时后,跟看切草梭上下斜坡。
  他笑着说:“果你的肺不好,你不要做那种工作。”
  他接着满面春风、喜形于色地说:“医治我们时,简直没有言语可以形容我们的感觉。内子和我每天生活中都感谢神,想为他做点工作来报答他。”
  活的信心才能相信神到行动的地步。他说:“好似知道,现在是照着神的话,来支取他应许的时候。”
  我常常对约书亚领以色列人围绕耶利哥城,最后一次的光荣战绩感到兴奋。神应许把那城赐给他们。他们围绕城墙行走六次,没有一块砖头移动,窠臼也没有一点差错,甚至城墙也没有一点裂痕,但是第七天来到,神已经应许!
  “到了第七次,祭司吹角的时候,约书亚吩咐百姓说:呼喊吧,因为耶和华已经把城交给你们了。”(书六:十六。)
  那时城墙上一点小缝也没有,也没有一块砖头跌下来!“但是百姓一大声呼喊,城墙就塌陷,百姓就上去进城,各人往前直上将城夺敢。”
  这得胜的秘诀,在于百姓以信心发出呼喊,单单照着神话语的权能,敢领取他应许的胜利。只有活泼的信心,才敢相信神到行动的地步,那么神迹奇事才会发生。
七、慈心仁手坚弱躯
  我永远不能忘记,第一次见到一个约有五呎二吋身材,一双棕色的眼,外面生出深色长的睫毛,可说是我从未见过的娇小玲珑的身材。我很容易明白在宾州罗市,她工作的餐馆,别人惯于叫她“比蒂宝宝”的原因。
  我很难相信这女孩一点也不是孩子,她已有长大成人的儿子。在不明白神的大能之人,一定更不容易相信,这个活泼健壮的女人,在不久以前曾临到多部硬化症的最后阶段。
  她生了这绝症多年,对这种病现在还无药可医,虽用缓和治疗,使人似乎得到暂时的减轻,但以后还是越过越跛,最后使病人无法可治。
  她在一九五0年春季到达这个地步。有好几个月之久,除了由丈夫抱出去看医生以外,没有出过爬四层楼梯的大厦,因为她这时一点也不能行走。
  她丈夫在家时,会照顾她,抱看她行走,好象抱婴孩一样。他不在家时,她想去到那里就只好爬去,但由于她的膀臂现在已经无用,所以她仍然不能爬得很远,
当然她有几天会好一些——这是这种病的特征——有时就爬得稍为好些:她能迂回曲折的抓一个椅子腿,去到另一个椅子腿,这样就能爬得更远一些。
  她的两腿冷得发僵,膀臂到肘也是一样,所以双手无用,不能拿任何东西。她已有很久需要人喂,在她丈夫工作的时候,许多好邻居每天中午轮流来喂她。
  她记得:“他们喂我时,我颤抖得非常厉害,使汤匙不能入口。”这时,她的病状前途很坏,除多部硬化以外,她又受到心惊。医生告诉她丈夫和儿子说,由病症造成的瘫痪般的不断战抖——这种严重的磨折,她难以长期承受。
  四月的一天,在市场工作的她的儿子问她:“为什么不到北边孔女士讲道的地方参加聚会?我上下工经过嘉理基会堂门口时,见许多由救伤车载到那里参加聚会的人,从那里健健壮壮的走出来。我见他们有拐杖也用不着了。你为何不去看看?”
  她马上告诉他:“我实在身体太差不能去,医生皆说一点办法没有。”她孩子又坚定的说:“母亲,请听,我看见他们用担架抬入,也看见他们走出来。神如果能把这事行在别人身上,当然也能行在你身上。”
  她儿子不断的劝她,直到她答应最少每天收听福音广播为止。但是,这事容易说而难做,因为她一点也不能转收音机。她丈夫每天离家工作以前,都把她放在一张摇椅上,或沙发上,把收音机放在她旁边,她却不能不等在那里,直到有人来帮助她才行,因为她一点也不能动。
  五月初,有一个朋友在开始广播前,到她家坐了几分钟。她说:“比蒂,我替你写了代祷请求,所以我盼望你今天收听。”
  次日礼拜六没有广播,另有一位朋友来看她。他们坐在寝室里谈心,突然间有一件奇事发生——她说:“我以为这是另一次平常的震颤,于是我开始抖得很厉
害,我知道这次和以前完全不同。我的朋友怕得回家去。后来她告诉我,她以为我要死。我自己也怕,开始爬过厅房,见到探我的嫂嫂,她把我带回寝室。”
  她接着说:“我坐在那里,震颤得非常厉害,这时我以为我要倒毙。嫂嫂以为吸枝香烟会好一些,所以她点起一枝烟给我,但我偏偏不能吸。后来突然之间,也
是立时之间,好似有人关闭电流一般,我不再颤抖了。”她三岁的侄儿那时在房里,他问她:“是什么原故,你这样突然间停住不抖?”他这样问她,她才清楚知
道,就告诉他说:“神医治了我。”她所答的是对的。
  她在那时得到神的医治。她从那时起再没有发过半身不遂那样的震颤。她的膀臂和腿皆立刻不僵硬,双手也完全伸舒自如。她一点不费力气,侧身开收音机,又把她在惊喜之中无意碰跌的一本书拾起来。
  她只有一样没有立刻蒙神医治,她说:“我必须重新学走,好似孩子一样学上下楼梯,不过这只用很少的时间。”
  她对于所临到的这情形觉得太兴奋,所以请大厦的每一位来看——几天之内她能走到各处时,一座大厦里以前从未见过她走路的人,皆惊得一言不发的观看她。
  在她蒙医治只有四个礼拜的时间,诊治她的本区医生见她在一个迟迟的下午,走入他的医务所时,惊异不置——她的各方皆很完全——她的身体显然能做任何工作。她自己告诉他,那天她打扫了房屋,洗衣荡衫,在院中做了两个钟点。
  他给她作彻底检查,找不出多部硬化或心脏病的痕迹。她自己说:“神使我在罗市大街的诊所前走来走去。”
  “医生带着有趣的表情注视我,再对我说——他也讲过许多次——‘你真是幸运,你应当感谢神。我以为如果你真个能存活的话,总离不了轮椅。我们人无能为力,这一定是神。’”
  她对这事完全知道,她以深切的感激之心,接受耶稣做救主,将自己身心、生命献上,供神使用。
  从她能记事时起,还未曾进过礼拜堂,她口不离烟有二十二年之久,但是,自从她蒙医治以后,她立刻完全改变了生活习惯,其中第一项就是不再吸烟。她自己
说:“除本人以外,别人不会知道,你身体经很长时期失去功能以后,再恢复正常健康是怎样情形。只要你知道这是神亲自医治你,你就会对他赞美不尽,并感到献
身难报。”
  由于她在一间很大的餐厅工作很久,所以罗市每一个人几乎都认识她。她现想起许多顾客都叫她“比蒂宝宝”还有点不好意思。顾客中有许多人因她的见证信了主基督。
  在她蒙医治以前,她夫妇未曾去过任何教会。现在他们每礼拜早晨皆去到罗市卫理会参加礼拜。他们既知道祷告的能力,当然喜欢这教会的牧师,经常为病人祈祷,他自己跪在讲台上,请会众之中凡想得医治的人上到台前,为灵性和身体的康复,默默的祈祷。
  他们参加教会聚会几个礼拜以后,牧师请他们加入教会。
  她说:“我丈夫对我蒙医治这事,像我一样的热诚为主作见证,他急于想告诉施牧师。”施牧师坚信靠信心蒙医治,所以他对这事极其注意。第二个礼拜天,他
在教会公报里插入一个问题,重申他俩人对祷告和神医的信心,着重于教会为病人祷告,只是遵行主耶稣命令,去传福音,教导人,医治人的唯一方法。他请会众
对:一、所用的祷告方法;二、是否要在平时的聚会中继续有这项祈祷,这两项表示意见。四百会众之中有绝大多数赞成继续祈祷。
  她有很好的父母,幼年时受过良好的基督教教育。她虽然和父母的教训背道而驰,但她的心中仍常常知道神能医治她,她儿子一提起嘉理基堂聚会时,她就知道神医。
  不过她想:“我认为他不会医治我,因为我认为我不够好,我知道我的品行不好。但是我看错了,神因他的慈悲医治了我。”如果她在蒙医治以前更认识神的话,她就不会发生起初的错误,以为神因她“不够好”而不医治她。
  你有否想到神到底像什么?神只有在耶稣基督身上,把他自己完全启示给人。如果你从耶稣基督身上看神,你就会知道神到底像什么。耶稣说:“人看见了我,就是看见了父。”(约十四:九)
  你有否听见他对讨饭的瞎子巴底买说什么?群众一点也不理在他们中间的乞丐,直到他呼叫:“大卫的子孙耶稣啊,可怜我吧。”门徒叫他闭口,但是耶稣却慈祥的说:“巴底买,你可以看见。”这是神的心肠。
  你有否见到他同情饥饿困惫的群众,好象羊没有牧人一般?耶稣说:“我怜悯这众人,因为他们同我在这里巳经有三天没有吃的了。我不愿意他们饿着回去,免得他们倒在路上。”这是神的怜悯!
  你有否见他为耶路撒冷哀哭?你以为神是一位施报复的神、喜欢人下地狱吗?如果你那样想,你就不认织神。你看他慈祥的心肠,发出呼叫:“我多次愿意聚集你的儿女,好象母鸡把小鸡聚集在翅膀底下,只是你们不愿意。”他声音中充满温柔与同情。这是神的本性!
  你有否听见他对一个罪像朱红的女人所说——那女人是正在犯奸淫时被捉拿的,她被控告的人拖到他的面前?大家想用石头打死她,但是他却说:“平平安安的去罢,不要再犯罪了。”这是神的慈爱。如果你想用一个字来形容这位神的性情,只有一个爱字可以表达,因为神就是爱!
  你有否见到一个可爱的青年妇女,她软弱的身体受到多部硬化症无情的磨折,有好多年没有去到教会,一生从没有真正的服事过神,对属灵的事非常愚昧无知,
当神的大能临到她身上时,她嫂嫂想帮助她,点一枝香烟放在她口中,以为这样会使她不再“震颤”?在神的慈悲、同情下,主摸了她的身体,使她痊愈。朋友,这
是神的作为!
  这位神明白一切,他知道我们一切的软弱、失败、缺点和罪恶,但他仍继续爱我们,把他的慈悲赐给我们。他爱我们,并不是因为我们软弱、失败、犯罪,乃因为我们是他的儿女。他爱我们每一个人,好似我们皆是他独生的一样。
  在那个时候,神验中了人单纯的信心,就是她简单的信心,因她敢伸出无助的手,摸握有天上地下所有的权柄的这位。她的信心遇到了神,就有奇事发生。只要人单纯的信心——和神接触,就常有奇事发生。
  当神的大能透过她的身体时,她缺少属灵的知识,她一点也不知道,这是神超自然的能力透过她身。她从未参加过一次聚会,从未看见任何人蒙神的大能得医治,她一生从未见过神迹,她也从未曾见过我。不过她曾见过主,那已经够了!
  几个礼拜以前,她蒙医治足有十年七个月,她去看以前诊治过她的医生。这位医生见她健康良好,一点也没有多部硬化的迹象。
  他对她讲述时,好似想把他心思大声吐出一般:“没有一个只是稍稍减轻的多部硬化病,能拖延这样长久,现在你居然连那种病的痕迹一点都没有,在我们人做不到的时候,良善的主看顾了你。”这是神的作为!
八、虹销雨霁降天恩
  我收到一个奇异的电报说:“请为明天天气祷告,求神不要下雨!”我读了以后不禁大笑起来。平时所收的电报大都说:“请为癌症或别的病祷告。”但这个电报所求的却是天气,真是奇怪!
  我在礼拜六收到电报,明日礼拜天在布市有主日崇拜,我当然应当来到神的宝座前,求神收回雨云,好在聚会的时候不要下雨。我非常关心这件事,然而我只能仰望神说:“天父你知道一切,无论有什么事发生,一切求你保守。”
  这就是神用奇妙的方法,保守欧家一切的经过。后来我才知道发电报的人,以及拍发的原故。
  欧家出嫁的少女说:“我感到非常迫切,因为母亲在医院患癌症要死。院方在我发电前六个礼拜,通知我父亲和我,准许母亲出院六小时,如果天气良好的话,
时间刚好够去到布市参加你的神医布道聚会。但是如果下雨时,会使她受凉,则非常危险。”她接着说:“因为一连有五个礼拜天下雨,所以我们不能带她来。这时
母亲的病症一天一天的恶化,我们觉得再迟就来不及了,所以我在礼拜六下午探过她以后,经过电报局发出这电报。”
  她和她的父亲费九牛二虎之力,才得到医院许可,给充分的时间让她母亲外出,好参加聚会。因为按医院规定,他们没有丝毫理由请求这件事,还是因为高医生见到他手里有些病人,蒙神奇妙的医治,替他求情,最后才批准她这个请求。
  她连有五个礼拜六晚,驾车去医院替她母亲梳头,好使她明天能参加聚会。她父亲也连续有五个礼拜日的早晨,破晓起身来到布市,在会场门外排队等好几个钟
头,好进去占一个座位,等她把母亲从医院接出来以后随时就座。这五次的每一个礼拜天,都在聚会前一小时开始下雨,所以你会明白他们在这种情形下,急于发电
报的原因。
  她和她父亲在最后一个礼拜天早晨起身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焦急的望着窗外。晴空一碧,万里无云,使他们喜不自胜,这当然是求晴的祷告蒙神垂听。她父亲径往布市,她从贝镇家里去到医院接她母亲。他们心里充满对神的感激。她母亲终于能够来参加聚会了!
  她照先前预定,把母亲从医院接出来,她父亲在聚会以后把她送回去。她刚将她平安的带回医院,又开始大雨倾盆。
  高医生说:“她的肝脏好象旧纱帘一般。但是无论怎样不要告诉她这事,免得使她感到绝望。实际上我们除了给她一些止痛药以外,没有别的办法。她可能延长
些时日,也许很快会离世。现在还不能确定。”她的体重由168磅减至70磅。在她住院前几个礼拜,他和她女儿已经开始去嘉理基堂参加聚会。
  她女儿说:“孔女士教我禁食的价值,她说那是表明人祈祷之热诚。我记得她有一次特别以大卫为例:他祷告时谦卑舍己,所以祷告就有能力;他在灵修时专心
一意,专一寻求神,以致不感饥饿。”她又说:“母亲现在既然病得很重,使我又想起孔女士以前所讲的禁食。因为我有三个妹妹,她们切需母亲的看顾、教导、慈
爱,家庭的温暖,所以不能让母亲死。如果需要禁食的话,就应当现在实行。”
  从她知道母亲生癌症以后,每礼拜五都参加神医布道聚会,并且从早禁食到晚。她来到神的宝座前求神医治她母亲,不单单为着自己,更为着家中的三个妹妹。她知道她们三人每礼拜五也暗地里全日禁食时,非常受到感动。
  她说:“我一生都不能忘记,我第一日清早给父亲装饭盒的时候,他叫我只要水不用食物。没有人知道水对矿工有什么功用,只有在矿场工作的人才知道,做几个钟头不吃饭是怎样的滋味,怎样的难过。”
  他连有五天,到煤矿场工作时,都只是带水去饮。但他因舍己之心,所以从未想过进食,也从未说过饥饿,并且没有发过一句怨言。他相信神要医治他的妻于。
他相信神不能说谎。他现在极其忙碌,三个孩子在家里要他一个人料理。除煮饭、洗衣、烫衫以外,一放工回家就要先料理他们,再去到医院,从医院回来预备他们
晚餐,饭后再回到医院。他平时常等到半夜才回,有时整夜等在那里。
  他妻子说:“我一睁开眼睛,就常常见他跪在我床边。”她虽然有病,但是见到他这样,总是喜乐而赞美神,因为她从没有见过他这样,这是她新奇的经验。
  他们一家在起初对神的引导知悉极少。神一步一步的引导他们一家,预备他们,等候他们准备好自己,好让神在欧太身上行神迹。她女儿说:“父亲虽然是一位好父亲,但是对神一点也不够敬爱。他从没有去过教会,我是他的女儿,从未见他打开圣经。”
  他在儿童时代,确曾受过良好的宗教教育,他的父亲是一位虔诚的基督徒,完全相信神医。但一个幼童虽然受到良好的信仰培养,长大以后对一切宗教事项皆不感兴趣了。他常常想到他女儿去趟嘉理基堂时,到底有什么事够吸引人,使人找不到座位时仍愿意站五个钟头。她就常是这样。
  有一天,他受好奇心驱使,决定亲自去看一看。他是在无意中临时自动的和她同往。他们一同往会堂去,但是一到门口他又改变意向,坚决的不愿进去。他现在回想起来笑着说:“我就是因为不愿意接近任何宗教的事,而不进去。”
  他怨怪自己跟着跑来,又想回去。但在聚会开始时,他再决定不妨在外而等他女儿,于是他坐在门外石级上。他说:“我当然看不见孔女士,但是从我所坐之处
可以听到她的声音。突然间我听到她说,神改变人生命的方法是在以弗所书二章五至六节:‘当我们死在过犯中的时候,便叫我们与基督一同活过来。(你们得救是
本乎恩。)他又叫我们与基督一同复活。’叫我们活过来,是赐生命的意思。如果我们死了,就需要生命,那就是神在人接受基督作救主时所赐的。神不弥补旧生
命,也不加以任何修理,只是借着圣灵的重生(新生),赐人新生命。神行神迹,赐人重生之经验。他赐权能。耶稣赦免我们,但我们本身必须乐意接受才行。除非
人愿意把自己完全交托神,切望从罪中得拯救,比世上任何事都迫切以外,神不能帮助人。无论那一个灵命死了的人,只要诚实的作以下这样简单的祷告:‘主耶
稣,我相信你是永生神的儿子,接受你作我的救主。’不仅要蒙他赦免,并且要被救脱罪的权势,神的圣灵要使他活过来。’”
  他说:“怎么,我以前好多次听过父亲也讲这些话,这是一种奇事,我好似回到童年的光景,听父亲对我讲述神的事。”
  敬虔的慈父之感力永远不会落空。他坐在会堂外面的石级上,聆听超神入化的声音。那声音奇妙的变成他父亲的慈声,这声音遂把他带回少年时代,使他忆起多年前父亲离世的光景。
  在一九二七年西弗吉尼亚煤矿发生悲剧,新英伦燃料运输公司的矿场发生强烈爆炸时,起初人以为陷在低层的人全部立即死亡。但这种估计错误,因为还有三人残存,内中一人就是它的父亲。
  在他的餐盒里,有一张仓促写出给他妻子的几句遗言。那是写在一张小纸条上的,可能是他在矿场里仅有的纸。在他生命慢慢的消逝时,他写出自己心坎深处的
话语:“四月三十日六时二十分致爱妻遗言——我现在虽仍活着,但是这里空气极其恶劣,我的命只在顷刻之间。所以在此向亲爱的妻子和父亲致最后的爱忱。现在
我们觉得很冷,待空气进入时,我们即将离世,以后要和你们在天堂再见。我们还有充分时间与神和好。因我即将离世,所以劝你留在美国,给孩子安置家庭。如果
你愿意,请另行再嫁,愿神祝福你和孩子们。又及:因为我已经与神和好,请告诉父亲,我早已得救,我一家也皆得救,所以不感到任何痛苦。请你仍留居原处。向
孩子们致最后爱枕。我们现往天堂,我们肉体逐渐软弱,心跳得很快。我们并不感到难过,只是思念家庭。再见吧,各位。(罗素签名)”
  他坐在嘉理基堂的石级上,无数的往事像春云般的涌上他的心头,他当然比别人更明白,自己还没有预备好去迎见他的神!他坐在台阶上,记得父亲花费时间教
导他,要他认识神的大爱和慈悲,他心中就生出剧痛。他记得父亲对他说:“你要靠神而活,一生就有出人意外的平安。”他最记得他父亲的祷告,求神使他的儿子
  在他反复萦绕的时侯,受到几乎淡忘而遗弃了的圣经真理一再的感动,有一件奇妙的事遂临到他。那时,他父亲的祷告——可能是在临死以前的祷告,蒙神垂听。
  尽管岁月是无情地逝去,但是神对于一个虔诚人的祈祷决不会闭耳不闻。虽有大水浸越过堤岸,但是神决不会忘记。他在二十四年后的这天下午,垂听了一位敬畏他的人之祷告,使他的儿子得救。
  他说:“我在那天听你讲道时,就立刻渴慕神。我已有十八年没有去过教会了,但是我现在要回去。我还远离神的时候,日夜不停的大量饮酒,我既要维持家
庭,又饮得非常厉害,有时在一个周末饮四十元美金的酒。醉酒和其它的罪皆涌现在我心头,突然间我觉得最需要戒绝这一切。就在此时此地,我低头求神赦免,我
坐在石级上将自己的心和生命献给主基督。”那晚他散会回家,他儿女担心他会有不快的神色,可能因为要他等许久而咒骂她,或则因聚会时间太长而责备她,但是
他一点也没有这样。
  他们回家以后,他的生命已蒙神的大能改变,他全心全意非常热诚地说:“我今晚好似重听父亲的教训一般,孔女士所说的一切正是父亲所教我的,所以我求神
赦免我的罪,并接受耶稣作救主。”一个礼拜以后,他女儿喜极流泪说:“我们现在有一个除旧更新的父亲了。我回到家里不再见他举杯狂饮,只见他读圣经。”
  他信耶稣并没有向神提出任何条件,没有说:“先医治我的妻子,我才相信。”他首先无条件地相信。他妻子奄奄一息的时候,他自已的灵魂得了救。照他所知,他妻子并没有在布市的神医布道会中蒙医治。他蒙神拯救是全家之中第一个神迹,不久就有第二个神迹发生。
  他女儿说:“礼拜三晚上,父亲带一个小收音机到医院去,使母亲能听明早孔女士的广播。他认为那信息很能加强她的信心,给她所需的盼望。”
  那晚他离开医院时,只盼望他太太明天能收听广播,但是这个小收背机太旧了,收听不到,大多数时间只是发出嘈杂声,不过他留在她的病房里,只是想使她听到福音信息时,也许会得到重生经验。
  她女儿说:“孔女士一点不知道情形怎样,我们在几天前送上代祷请求,她在礼拜四早晨才在电台报告,并为在医院生癌症将死的母亲祷告。”她在家中听到这广播时,很怕她母亲听到呼出她的名字,会知道她的病状,所以她急于赶到医院里,很怕她母亲情绪激动不安。
  这个小收音机竟然第一次毫无杂声,广播信息好似钟声般的清晰,她母亲听得一字不漏。她女儿走入病房时,她说:“我听到福音广播,知道自己生肝癌将死。”说着她就哭了,她又说:“我并不是怕死,只是不要叫孩子因失去母亲而失散,我只担心这事。”她遂闭上眼睛,不再多说。
  第二天在广播时她又去到母亲那里,跪在床边一同收听。她说:“最使我惊喜的,是又听到孔女土说,她觉得必须再为医院中生肝癌将死的妇人祷告。”突然间
神迹发生了。她说:“祷告到一半时,神的大能透过母亲,使我不能扶她在床上,因为她震动得非常厉害而哭起来。有一个护士急忙跑来给她皮下注射。她们不知道
她那里不适,当然我知道所发生的事,因为母亲乃是受到神的大能所医治。”
  她从那时起开始有了起色,痛苦消失,开始狼吞虎咽,所以立刻增加体重——一天增加三磅。医生对护士所记的体重坦率的表示不信,结果他们每天自己去量。不到几日她竟健康如常的出院。
  在她起初入院,病况没有转得十分恶劣的时候,高医生会劝她家人把她送到波司顿李海诊所看一看。如果那里认为必要的话,就施手术以延长其生命。她家人已
把有些手续办好,但是她的病况变得太剧,往波司顿动手术实不可能。但是现在情形又全然不同了,她已经完全康复,高医生说:“这实在要归功于你们传道的孔女
士。”照医学讲这种医治是不可能的事。他恐怕她外表康复,只是病症的特别减轻,所以劝她到波司顿诊所去检查。他说那里的医生对你的病情已经熟悉,检查以
后,虽然照她看来已经痊愈,但只要认为需要时,仍施行手术。
  她和她一家起初都踌躇,他们知道她已经蒙神的大能医治——并且如果去那边费用又怎么办?他们估计去动一下手术要花三千元左右美金,他们深信这是多余的。
  后来矿工福利会愿意负担手术费用,于是她最后同意说:“如果他们付三千元,证实我没有癌症时,就依从他们。最低限度这要对怀疑的人证明,神行医洽之神迹。”
  她丈夫带她去波司顿,一直照顾她,他有十九天不能工作。由于这种病症的奇特情况,诊所主任医生亲自施手术。结果在她体内到处找不到一点癌症的痕迹——只有证明已曾动过手术的薄膜疤痕。那是在这位医生以前,最大的医生耶稣所治好的。
  她的病在十一年以前蒙医治,今日仍完全健康,体重有一百六十八磅。她除了做自己家终里的一切工作以外,并且常帮助邻居洗墙和其它粗重的清洁工作。
  这虽然是一个神迹,但是还有一个更大的神迹,就是她丈夫以前一度极其远离神,坐在嘉理基堂门外的石级上,蒙神的大能立刻改变,他生命遂有奇妙的转机。
  不久以前,他们一家迁到加里福尼亚州南部,他在那里有一个新的工作。他们离开匹兹堡家庭只为着一个目的,就是就近他们在加州还没有得救的儿子,用他们基督徒的感力引导他,使他也归向基督。
  神从不使人无辜遭灾,他许可她生癌症,更使用她引领全家归信他。我仍然认为世上最大的神迹乃是人生命的改变。欧太的癌症蒙医治虽确是一个神迹,但是比较起来,还是她丈夫生命中得到属灵的医治之神迹更大。
  我信神不变之言,直到身体灵魂分离,任何事物会过去,主言必定永远常存。  ——马丁路得诗
九、手足情深
  神医布道大会一向都没有早过晚上七时开始,但是每天下午一到四点,就看见一个十二岁左右的女孩子,站在门外的群众之中。她和许多站在那里的人一样,排队等候开门,一开门之后,总是拚命的挤进去占一个坐位。他在那里要等三个钟头不离,只是有时掉头张望会堂门口而已。
  一到七点,就有一个女人抱着婴孩进入,孩子的头虽经仔细的盖好,但是这掩盖并不能完全隐蔽他可怕的畸形:这孩子是患有脑水肿的病症。她一见这女人和孩
子进入时,就立刻站起来向他们招手。这女人一看见她的小女儿向她招手,就穿过站立的人群走到她那里。这小女孩就把她占了很久的座位,让给她的母亲和小妹
妹,自己在聚会约三个钟头里一直站立。
  好几个月之后,我才知道这十二岁的女孩海伦,是费家七个女儿之中的长女。她母亲在家中预备全家晚饭时,她连一点东西都没有吃,就从学校直接来到会堂。
她知道如果让她母亲吃过晚饭再来的话,在这里大众之中绝对不能得到座位,并且要她母亲抱一个很重的婴孩,站几个钟点也不可能。于是她提早前来,帮助她母亲
占一个座位。
  实际上这不止是献上她的一点力量,更是奉主耶稣的名献上她目己,以求她妹妹得到医治。直到今天我绝对相信,这个小女孩乃是她妹妹蒙奇妙医治的关键。
  费家这一个婴孩出世时,家中已经有了六个孩子,不过每一个孩子皆一样的为父母所钟爱,并且每一个孩子出生时,皆像第一个孩子一样的喜乐。这婴孩当然并不例外,第七个女儿可能像海伦在十二年前出生一样的使家庭增加喜乐。
  不过这新生的婴孩,显然的有可怕的畸形,只有做母亲的能知道,在费太听到她婴儿患有生来的水脑病时之痛苦。她一天一天的长大,这种病症也跟看显著的令
人伤心。海伦有时想和她招手,但是她的心手并不伸出;她把漂亮的玩具挂在她面前,她没有丝毫反应;她出她入,她的头也不随着她转;她不认识任何人或任何事
  孩子到十个月的时候,她母亲对她不能看以及各方皆不能的这事,不能不露出难以形容的忧虑。孩子不能坐,不能握奶瓶,或是把瓶倒转来饮。她说:“我们只有把她放在小卧床上,她就那样躺着。”
  孩子的头像皮球一般,比一般同年的孩子要大二十二吋,但是她的面孔却不等称的小。她的眼睛完全陷在眼瞠里朝上翻。她母亲说:“她的头大如车盖,她的眼睛分明在头的后部。”
  这时她把孩子带到匹兹堡,请一位著名的脑科专家检查。她听到起初所诊断的水脑症经证实以后,心中受到一惊。医生说孩子唯一的盼望是在脑部开刀,并定于礼拜二下午施手术。她在前一天把孩子带到医院时又受到一惊,因为要预备开刀所以给她剃头,但她头上只有细毛没有头发。
  她想起在这事前几个礼拜,开始听孔女士的广播,在她带孩子去见脑科专家以前,已经去那里参加过两次聚会,所以她知道她工作的概略。她在礼拜一早晨把孩
子带到医院以前,送一份代祷请求给孔女士。她说:“在礼拜二早晨的广播里,孔女士在电台读出我的请求,并在电台中为我的孩子祷告。礼拜二下午孩子要动手术
时,我去到医院里。医生告诉我,孩子的头有了变化,所以今天不动手术,可能等到礼拜五开刀,把孩子留在这里再说。”
  到礼拜五下午仍然没有施手术,这样连续有五个礼拜,每次都定了日期要施手术,而每次皆延期。五个礼拜以后,她要把孩子带回家中,孩子的头虽小了十吋左右,但仍然是奇特的大。医生说:“不妨再等些时,如果她的头继续缩小的话,就可以不用开刀。”
  但是在她把孩子带回家以前,医生竟把关于孩子可能是最悲惨的消息告诉她。根据医院的试验,这是一种无药物可治的病症,据医生看来,孩子会成为终身神经残废。
  他们劝她把孩子送到官立缺陷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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