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泣5资料片谷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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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晨故事会:过鬼泣谷-管姓起源
方晨故事会:过鬼泣谷-管姓起源
关于管仲的故事我们说过很多。管仲是历史上少有的全面的策略家,在政治、经济、外交、军事上都有卓越的才能。在管仲的辅佐下,齐桓公姜小白成为春秋霸主。
与齐国结盟的燕国受到山戎侵略,燕军在鬼泣谷这个地方受到山戎令支国首领密卢伏击,两万士兵仅生还千余。燕国向齐国紧急求援。齐桓公、管仲统帅五万齐军开赴燕国。
到了鬼泣谷,先锋回来报告:“这里是鬼泣谷,燕国军队两万人受密卢伏击,葬身于此。如果密卢有伏兵在此,我们没法过去。”管仲说:“我们明天一早过去。”于是管仲安排好计划。
天一亮,齐军的马车就往前走,车轮上绑着麻皮,没有声音。马嘴也被罩上。马车上的士兵显得高大。可是齐国的旗帜却在风中呼呼作响。
看到齐军进入伏击圈,山戎伏兵冲杀出来,砍向马车。没想到被砍倒的士兵原来是草人。密卢又向马车后一个高大的人物冲杀过去,以为是管仲。想不到也是假人。
这时山戎的埋伏已经暴露,而早已埋伏好的齐军杀向山戎。弓箭手向密卢射去,密卢中箭倒地。幸好有一员大将冲出,救了密卢逃跑。
山戎退去后,齐国军队过了鬼泣谷,解了燕国之围。
西周初期,周武王封其弟管叔鲜到管国。三监之乱后,管叔以叛国罪被处死。
周穆王姬满时,周穆王封一个庶子原管叔之邑(今河南郑州)。管仲就是管邑的后人,在齐国做了相国,其后代继续以管为姓。
管仲和管叔鲜同宗,都是周文王之后。但管仲不是管叔鲜的后人,而是周穆王的后人。
管姓还有其他渊源:
西周时的管钥官,以官为氏。
匈奴族、傣族、满族汉化改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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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读音 :guǎn 。姓名学笔画:14。部首:竹。部首笔画:6。部外笔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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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泣4》各个人物、怪物出处资料
11:09:46 来源:本站原创 作者:佚名 编辑:dsgames568 
  2.装备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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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源自艾莉丝梦游仙境,有童年的你应该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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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史诗版本繁多,迄今最完整的版本为阿卡德语版,于19世纪中叶出土于古城尼尼微之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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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制作:Cap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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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BASARA vs 鬼泣》在8月20日的公演上,两拨演员集体向在场的观众致辞,这也是舞台剧真人演员首次集体出现在镜头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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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民星空联运游戏古谷实_百度百科
古谷实出道前曾做美容师。1992年12月在周刊增刊ROOKIE号发表《去吧!稻中桌球社》成为漫画作者。1993年7月开始在《YOUNG MAGAZINE》上连载《去吧!稻中桌球社》(又译:《去吧!稻中乒乓团》),极度丑陋的人物与荒诞、无厘头搞笑的情节意外地大受欢迎。2001年1月开始在《YOUNG MAGAZINE》上连载反映社会问题的作品《水与火--不道德的时间》。
古谷实人物档案
古谷实(古谷 実;ふるや みのる)
【英文】:Minoru Furuya
【性别】:男
【生日】:日
【籍贯】:
【血型】:O型
【星座】:
【奖项】:1996年《去吧!稻中桌球社》获第20节
【作品】:行け!稲中卓球部(港译:)(台译:稻中台球社)(单行本全13卷)——一鸣惊人的爆笑之作
仆といっしょ(台译:)(港译:)(单行本全4卷)
グリーンヒル(台译:青山绿水好自在)(港译:GO!GO!茂利飞车党)(单行本全3卷)
ヒミズ(港译:)(台译:)——题材开始转趋严肃的非搞笑作品(单行本全4卷)
シガテラ(台译:机车人生)(港译:)(单行本全6卷)
わにとかげぎす(台译:)(港译:)(单行本全4卷)
ヒメアノ~ル(台、港译:)(单行本全6卷)
サルチネス(Saltiness)(中国大陆译:saltiness咸物语)(2012年5月开始连载,于周刊Young Magazine连载中)
古谷实主要经历
古谷实的“17青春遁走”《shigatera》一经推出后便受到了不少拥趸的欢迎,这部古谷实作品里少见的“纯情漫画”让人体会到了作者细腻感人的另一面。
古谷实向来爱恶搞,已经不是黑色幽默,而是,女主角们大多有相当好的理由向最帅气的男生告白,却偏偏同最不得要领的丑男孩混在一起。她们是完美女性的好笑表现。但《》却呈上一个完全不同的新女性茶泽,她知道自己要什么:我看上了这个男生,我要爱上他,我要为他作牺牲,我要改造他,所以,我要告发他,让他去坐牢,我会等他。
古谷实主要作品
《》Go! Inachuu Ping Pong Cl
古谷实作品《白昼之雨》
《水与火--不道德的时间》 =《》
《废柴茂利》
《我的健康》
最新作品《》日前还在连载中
古谷实相关报道
继17青春遁走後,又一套以某独特男性视线为中心发展开去的漫画,不过今次的主角是中年男人,半夜看更。
主角已经过了有没有还是仿偟出路的境界了
古谷实作品《青春十七遁走曲》
,独身的他,决心要找真朋友,结果,换来的是跟他共事的不同类型的。相对于喜欢夜间在空地裸跑的他,他遇到的怪人更为奇特。智障/跟踪狂等等只是身份上的特征,最特别的是他们的性格,思考和行为模式。加上古谷実式让人意外故事发展,很自然的会想追看下去,中间有血有惊有搞笑。故事中性的话题也有不少,不过都是文字,不用想看太多画面了,虽然作者有保留的画了几手,不过只是表示他有实力去画,但是就是不给你想要看的~
男人漫少不了爱情,这个奇特主角和他的美人邻居,也有一段难以形容的爱情故事...到了这个年纪,前途无光,但是还能找到知己,是幸运吗?还是另一个悲剧的开始?
最後最後看到的是,古谷実眼人的另一种值得欣赏的生活方式。
说起来,17青春遁走的日文原名“シガテラ”的意思是雪卡毒,是一种常见于深海珊瑚鱼的食物毒素。故事描写的是一群17岁躁动不安的少年男女们的故事,但这些事对他们来说,不但无益,而且有害,就好像深海中的珊瑚鱼,吃了含有雪卡毒的植物后,雪卡毒在慢慢积累之下,连人也被毁灭了。
而《》这本书的原名应该是一条怪鱼(Stomias affinis Günther)的学名(?)
企业信用信息管仲(春秋时期齐国政治家)_百度百科
?春秋时期齐国政治家
[guǎn zhòng]
(春秋时期齐国政治家)
管仲(约公元前723年-公元前645年),,管氏,名夷吾,字仲,谥敬,春秋时期代表人物[1]
,颖上人(当时无今颍上县,应为颍河上游人),的后代。是中国古代著名的哲学家、政治家、军事家。被誉为“先驱”、“圣人之师”、“华夏文明的保护者”、“华夏第一相“。[2]
齐僖公三十三年(公元前698年),管仲开始辅助公子纠。齐桓公元年(公元前685年),管仲任齐相。管仲在任内大兴改革,即,富国强兵。齐桓公四十一年(公元前645年),管仲病逝。[3]
管仲人物生平
管仲早年经历
齐庄公五十六年(约公元前723年),管仲出生,管仲的祖先是姬姓的后代,与周王室。管仲的父亲是齐国的大夫,后来家道中衰,到管仲时已经很贫困。为了谋生与合伙做生意失败,管仲做过当时认为是微贱的商人。他到过许多地方,接触过各式各样的人,见过许多世面,从而积累了丰富的社会经验。他当兵的时候临阵脱逃,几次想当官,但都没有成功。[4]
管仲佐公子纠
齐僖公三十三年(公元前698年),驾崩,留下三个儿子
,太子、和小白。齐僖公死后,太子诸儿即位,是为。当时,管仲和分别辅佐公子纠和。不久,齐襄公与其妹的夫人秘谋私通,醉杀了鲁桓公。对此,管仲预感到齐国将会发生大乱。公子纠的母亲是鲁君的女儿,因此管仲和就保护公子纠逃到鲁国去躲避。
齐襄公十二年(公元前686年),齐国内乱,[6-7]
两个逃亡在外的公子,一见时机成熟,都想急忙设法回国,以便夺取国君的宝座。鲁庄公知道齐国无君后,万分焦急,立即派兵护送公子纠回国,后来发现公子小白已经先出发回国。管仲于是决定自请先行,亲率30乘兵车到莒国通往齐国的路上去截击公子小白。人马过30余里,正遇见公子小白的大队车马。管仲等公子小白车马走近,就操起箭来对准射去,一箭射中,公子小白应声倒下。管仲见公子小白已射死,就率领人马回去。其实公子小白没有死,管仲一箭射中他的铜制衣带勾上,公子小白急中生智咬破舌尖装死倒下。经此一惊,公子小白与鲍叔牙更加警惕,飞速向齐国挺进。当他们来到临淄时,由鲍叔牙先进城里劝说,齐国正卿高氏和国氏都同意护立公子小白为国君,于是公子小白就进城,顺利地登上君位,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8]
管仲鲍叔举贤
齐桓公元年(公元前685年),齐桓公即位后,急需找到有才干的人来辅佐,因此就准备请
鲍叔牙出来任齐相。但鲍叔牙称自己才能不如管仲,若要使齐国称霸,必要用管仲为相。
管仲与公子纠一伙认为公子小白已死,再没有人与他争夺君位,也就不急于赶路。六天后才到齐国。一到齐国,没想到齐国已有国君,新君正是公子小白。得知已有新君后气急败坏,当即派兵进攻齐国,企图武装干涉来夺取君位。双方在会战,管仲建议当趁小白人心未定速攻,但鲁庄公却说:“如果一切如你所料,小白早就被射死了。”不听管仲的话,结果遭遇伏击,鲁军大败,公子纠和管仲随鲁庄公败归。齐军乘胜追击,进入鲁国境内。齐桓公为绝后患,遣书给鲁庄公,叫鲁国杀,交出管仲和。否则齐军将全面进攻鲁国。鲁庄公得知后与大夫施伯商量,施伯认为齐国要管仲不是为了报仇雪恨,而是为了任用他为政。因为管仲的才干世间少有,他为政的国家必然会富强称霸。假如管仲被齐国任用,将为鲁国的大患。因此施伯主张杀死管仲,将尸首还给齐国。但鲍叔牙用计称齐桓公恨管仲入骨,一定要生杀管仲。且鲁庄公新败,闻齐国大兵压境,早吓得心颤胆寒,没有听施伯的主张。在齐国压力下,杀死公子纠,并将管仲和召忽擒住,准备将二人送还齐桓公发落,以期退兵。[9]
管仲清楚这是鲍叔牙的计谋,于是让押运工人快马加鞭赶去齐国,最后平安到了齐国,经鲍叔牙的建议,齐桓公同意选择吉祥日子,以非常隆重的礼节,亲自去迎接管仲,以此来表示对管仲的重视和信任。同时也让天下人都知道齐桓公的贤达大度。齐桓公迎接管仲后,一连聊了三天三夜,句句投机,斋戒三日,拜了管仲为相,并称管仲为“仲父”。[10-11]
管仲助齐称霸
齐桓公二年(公元前684年),桓公又对管仲说:“我想加强军备。”管仲又说
:“不行。”桓公不听,果然修治军备。一次,宋夫人惹怒了齐桓公,桓公怒对管仲说:“我想伐宋。”管仲说:“不可以,我认为内政不修,对外用兵不会成功。”桓公不听,果然起兵伐宋。各诸侯兴兵救宋,把齐军打得大败。[12]
齐桓公三年(公元前683年),管仲建议出兵问罪不遵礼法的谭国。谭国本来很小,力量十分微弱,结果很快就被齐国消灭。齐国没费力气消灭了谭国,扩大了国土。[13]
齐桓公五年(公元前681年),在管仲的建议下,齐国与宋、陈、蔡、郑等国在齐的北杏(今山东聊城东)会盟,商讨安定宋国之计。(今山东肥城南)也被邀请,但没有参加。管仲为了提高齐国的威望,就出兵把遂国消灭。鲁国本来比较强大,但因接连被齐国打败,又看到诸侯国都服从齐国,不服从齐国的遂、谭两国又被消灭,所以也屈服了。不久,齐国与鲁国和好,在(今山东东阿西南)会盟。就在这次会盟中,发生了著名的事件。曹沫迫使齐国归还之前鲁国所有失地,齐桓公事后想反悔,但是管仲用大国不该失信让齐桓公归还了失地。[14]
齐桓公六年(公元前680年),鲁、宋、陈、蔡、卫都先后屈服齐国,谭、遂两国早已消灭,只有郑国还在内乱。管仲因此建议齐桓公出面调解郑国内乱,以此来提高齐国的地位,加速实现做霸主的目的。郑国自厉公回国杀了子仪,又杀了恩人傅瑕,逼死大夫原繁,登位称君后,为巩固君位,就要联合齐国。管仲抓住这一时机,建议齐桓公联合宋、卫、郑三国,又邀请周王室参加,于(今山东)会盟。
齐桓公七年(公元前679年),管仲又让齐桓公以自己名义召集宋、陈、卫、郑又在鄄会盟。[15]
从此齐桓公已成为公认的。
齐桓公二十四年(公元前662年),攻打,燕国向齐国求救,齐桓公认为南面楚国祸害更大,不愿出兵。但管仲认为,当时为患一方的,南有楚国,北有山戎,西有狄,都是中原诸国的祸患。国君要想征伐楚国,必须先进攻山戎,北方安定,才能专心去征伐南方。如今燕国被犯,又求救于我国,举兵率先伐夷,必能得到各国的拥戴。齐桓公深以为然,遂举兵救燕。管仲随军讨伐山戎救援燕国,一直打到孤竹才回师。
齐桓公二十六年(公元前660年),当时西北方的狄人也起兵进攻中原,先攻(今河北邢台)。作为霸主的齐桓公,当然不能置之不理。管仲也很关心这个问题,他向齐桓公说:“性情十分残暴,贪得无厌。诸夏各国都是亲戚,彼此关心,一国有难,大家都应相助,不能袖手不理。满足现状的安乐是很危险的,出兵救邢才是上策。”齐桓公很欣赏管仲的想法,就派兵救邢国,邢国很快得救。不久狄人又出兵攻卫国,被杀,灭亡。狄人又追赶卫国百姓到黄河沿岸。 宋国出兵救出卫国百姓七百三十人。加上共、滕两邑的居民一共五千人。就在曹邑(今河南滑县)立卫戴公为国君。刚刚恢复的卫国,处境十分困难。齐桓公、管仲派了公子无亏带着五百乘车马和三千名甲士来武装卫国,戎守曹邑。又给卫君带来乘马祭服,还给卫君夫人带来乘车和锦帛。此外还有牛羊猪狗鸡等三百余只。又帮助修建宫殿。 邢国还未恢复,狄人又来第二次洗劫。
齐桓公二十七年(公元前659年),狄人攻邢,形势十分严重。齐桓公和管仲立即联合宋、曹救邢。当齐、宋、曹军队到达时,邢国百姓如见亲人,纷纷投奔,狄人被打退。邢国又被狄人洗劫一空。于是齐桓公和管仲同宋、曹两国,帮助邢国把都城迁到夷仪(今聊城西南),这里靠近齐国,较为安全。使破乱的邢国得到安定。 邢、卫两国都遭狄人洗劫,在齐桓公、管仲的主持下,得以复国。当时人们都赞赏地说:邢国人迁进新都城,好像回到了老家;恢复后的,人们心情高兴,也忘记了亡国的悲痛。[16]
齐桓公二十九年(公元前657年),楚国又出兵。齐桓公与管仲约诸侯共同救郑抗楚。由于楚国不断攻郑,齐桓公和管仲约鲁、宋、陈、卫、郑、许、曹等八国组成联军南下,首先一举消灭蔡国,直指楚国。楚国在大军压境的形势下,派使臣出来谈判。屈完见到齐桓公就问:“你们住在北海,我们住在南海,相隔千里,任何事情都不相干涉。这次你们到我们这里来,不知是为了什么?”管仲在齐桓公身旁,听了之后就替齐桓公答道:“从前召康公奉了周王的命令,曾对我们的祖先太公说过,五等侯九级伯,如不守法你们都可以去征讨。东到海,西到河,南到穆陵,北到无隶,都在你们征讨范围内。,你们不向进贡用于祭祀的滤酒的包茅,公然违反。还有昭王南征,至今未回,这事也不是与你们无关。我们兴师来到这里,正是为了问罪你们。”屈完回答说:“多年没有进贡包茅,确实是我们的过错。至于昭王南征未回是发生在汉水,你们只好去汉水边打听好了。”齐桓公见楚使屈完的态度不软不硬,就命令大军在陉(今河南郾城南)驻扎下来。南北两军相峙,从春季到夏季,已经半年。楚国又派屈完和齐桓公、管仲谈判。齐桓公管仲早就无意打仗,只是想通过这次军事行动来显示的威风,吓唬楚国罢了。所以他们很快就同意与屈完谈判,并达成协议,将军队撤到(今河南偃县)。为了炫耀兵力,就请屈完来到军中与他同车观看军队。齐桓公指着军队对屈完说:“指挥这样的军队去打仗,什么样的敌人能抵抗得了了指挥这样的军队去夹攻城寨,有什么样的城寨攻克不下呢?”屈完很沉静地回答;“国君,你若用德又来安抚天下诸侯,谁敢不服从呢?如果只凭武力,那么我们楚国可以把方城山当城,把汉水当池,城这么高,池这么深,你的兵再多,恐怕也无济于事。”回答得委婉有力。为形势所迫,齐桓公同意与楚国结盟。这样南北军事对峙就体面的结束了。[4]
齐桓公三十五年(公元前651年),去世。齐桓公会同各诸侯国拥立太子郑为天子,这就是。周襄王即位后,命宰孔赐齐桓公文武胙、彤弓矢、大路,以表彰其功。齐桓公召集各路诸侯大会于(今河南、民权县境),举行受赐典礼。受赐典礼上,宰孔请周襄王之命,因齐桓公年老德高,不必下拜受赐。齐桓公想听从王命,管仲从旁进言道:“周王虽然谦让,臣子却不可不敬。”齐桓公于是答道:“天威不违颜咫尺,小白敢贪王命,而废臣职吗?”说罢,只见齐桓公疾走下阶,再拜稽首,然后登堂受胙。众诸侯见此,皆叹服齐君之有礼。齐桓公又重申盟好,订立了新盟。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
齐桓公三十九年(公元前647年),周襄王的弟弟叔带勾结戎人进攻京城,王室内乱,十分危机。齐桓公派管仲帮助襄王平息内乱。管仲完成得很好,获得周王赞赏。周襄王为了表示尊重的臣下,准备用上卿礼仪设宴为管仲庆功,但管仲没有接受。最后他接受了下卿礼仪的待遇。[4]
管仲晚年荐才
齐桓公四十一年(公元前645年),管仲临死前齐桓公问谁可以替代相位,管仲推荐了公孙隰朋,并要求齐桓公远离开方、竖刁、易牙三人,管仲死后,继任的公孙隰朋、两位相国继续沿用管仲所留下的政治制度。管仲的后代被任命为大夫,世世代代享受福荫。[18-19]
管仲主要成就
管仲政治制度
管仲整顿行政管理系统,“叁其国而伍其鄙”。所谓“叁其国”,就是将国划分为21乡,士居15乡,工居3乡,商居3乡,分设3官管理。所谓“伍其鄙”,就是将鄙野(国都之外的广大地区)分为5属,设立5大夫、5正官分管。属下有县、乡、卒、邑4级,分别设立县帅、乡帅、卒帅、司官管理。整顿行政系统的目的是“定民之居”,使士、农、工、商各就其业,从而使部落的残余影响被彻底革除,行政区域的组织结构更加精细化,并且有效地维护了社会稳定。[20]
他提出的用人原则是:“德义未明于朝者,则不可加于尊位;功力未见于国者,则不可授以重禄;临事不信于民者,则不可使任大官。”用今天的话说就是在任命一切官员时,都必须根据其实际的政绩,特别是要有取信于民的真实政绩,而不是虚假的、表面的政绩。此外,他还总结出一套对于各级官员实行奖惩的具体办法。
国中“”、“”、“”出众者,由乡长推荐试用,称职的委任为吏,任用称职的又可以晋升,直至升为助理。选贤任能,在一定程度上突破了,扩大了人才来源,这一制度成为日后度的雏形。
管仲注重经济和农业,反对空谈主义,开创职业技能教育。主张改革以富国强兵,他说:“国多财则远者来,地辟举则民留处,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中“物质决定意识”的观念和《管子》的思想颇为接近。齐桓公尊管仲为“”,授权让他主持一系列政治和经济改革:在全国划分政区,组织军事编制,设官吏管理;建立选拔人才制度,士经三审选,可为“上卿之赞”(助理);按土地分等征税,禁止贵族掠夺私产;发展盐铁业,铸造货币,调剂物价。的实质,改革土地和人口制度。管仲改革成效显著,齐国由此国力大振。对外,管仲最早提出“华夷之辨”与“尊王攘夷”的民族主义思想。联合北方邻国,抵抗南侵。这一也获得成功。后来感叹说:“管仲相桓公,霸诸侯,,民到于今受其赐。微管仲,吾其矣。岂若之为谅也,自经于沟渎,而莫之知也?”又说:“桓公,不以兵车,管仲之力也。如其仁,如其仁。”[21]
管仲外交主张
管仲的外交主张,打出“尊王攘夷”的旗帜,以诸侯长的身份,挟天子以伐不敬。
管仲处的时代正是列国并峙,互相征战不休。当时在黄河下游比较活跃的大国有齐、鲁、郑、宋、卫;小国有邢、遂、谭、纪、杞。大国又分两派,一派是郑、齐、鲁,一派是宋、卫。小国也附属在各个大国一边。两派的力量以郑、齐、鲁为强。由于发生内乱,渐渐中衰,齐国慢慢强大,逐渐成了各国的。
此时,边境的各族也都发展起来。北方的狄人开始南下,成为各国的严重威胁。西方的戎人也开始东进,戎国经常侵犯鲁国和,北戎又侵犯郑国,山戎又进攻燕国,伊洛之戎又进攻周王室。而南方的蛮人也跃跃欲试,想要北上。管仲打出了“尊王攘夷”的旗帜,统一中原势力抵抗外来民族。[22]
管仲军事制度
其原则是“作内政而寄军令”,其措施是“参其国而伍其鄙”,其内容为:将全国分为二十一乡,工商之乡六,十五。工商之乡不从事作战,实际从事作战 的是士乡十五。五乡为一帅,有一万一千人。由齐君率为中军,两个上卿各率五乡为左右军,是为三军,就是“参其国”。一乡有十连,一连有四里,一里有十轨,一轨有五家,五家为 一轨,这就是“伍其鄙”。轨中的五家,因世代相居处在一起,因为利害祸福相同,所以,“守则同固,战则同强”。
这是一种社会与军事相结合的战斗体制,亦为后来大规模的战争作了准备。[20]
管仲经济制度
管仲相齐的经济政策是“遂滋民,与无财”(《国语·齐语》),他的办法乃是“轻重鱼盐之利,以赡贫穷”(《史记·》)。或言“通轻重之权,徼山海之业”(《史记·平准书》),以至“通货积财,富国强兵”(《史记·管晏列传》)。[23]
“轻重鱼盐之利”及“徼山海之业”是否是汉代盐铁官卖的滥觞,我们现无可征信的材料。管子书中的记载言:管仲反对向“树木”、“六畜”和人口抽税,而主张“唯官山海为可也”,“山海”就是铁和盐(《管子·海王》)。若此记载为可信,则于管仲时就已经实行了统治盐铁的经济政策了。
管子熟练的运用轻重之术对外策划了、阴里之谋和菁茅之谋,堪称古代货币战争的经典案例。
管仲实行了粮食,“准平”的政策,即“民有余则轻之,故人君敛之以轻;民不足则重之,故人君散之以重,凡轻重敛散之以时,则准平。……故大贾富家不得豪夺吾民矣”,(《汉书·》下)。这种“准平”制,不但是一种平衡粮价的政策,并 且,也间接承认了农民自由买卖粮食的权利及自由私田的合法性,并且还保障了私田农的生产利润。这种经济政策,亦为经济层面的国君集权。
管仲提出“相地而衰征”即按照土质好坏、产量高低来确定赋税征收额,马克思级差地租与之相同。
管仲面对当时“竭泽而渔”的经济开发,为了有效利用齐国的林木和渔业资源,制定了“山泽各致其时”。即历史上最早的自然环境保护法,即禁止人们为了眼前利益而滥伐滥捕,以保护树木和鱼类的正常生长、免遭破坏。伐木和捕猎只准在适当的季节进行。
管仲修齐太公“九府圜法”,在齐国设立了专管货币的机构——“轻重九府呻”。齐国由政府统一铸造货币,这种规范的货币呈刀形,名为“齐法化”或“节墨法化”,俗称“齐刀”。
管仲在《管子·奢靡》一文中,系统的阐述了消费对生产的促进效用。[24]
三皇时代开始有有分类但不够细化的妓女,歌妓等。但据史书记载,管仲则为国家管制的“官妓”。
中国最早的官营妓院是春秋时齐国宰相管仲于公元前七世纪中期开设的。即《战国策·东周策》中的“齐桓公宫中七市,女闾七百”。女闾,即妓女居住的馆所,也就是后世的妓院。目的一是满足青年男子的要求,二是保护良家妇女不受骚扰。而管仲的妓院作用更大。一是通过税收增加政府的财政收入,二是有利于社会安定,三是吸引大量人才,四是送妓与敌,兵不血刃。管仲的发明很快被其他各国效仿,一时官妓大兴。据古籍记载,当时官府开设经营的卖淫业一是为了收税,“俗性多淫,置收男子钱以入官”。(《魏书·龟兹传》)二是为了缓和社会上旷夫和工商市民的性饥渴。因为皇宫贵族、士大夫以及富豪乡绅均蓄养大量美女,因而造成了社会上男女性别比例失调。官妓发展到汉武帝时,又分立出一种营妓制度,即《万物原始》中说的“至汉武帝始置营妓,以待军士之无妻者”。(见《汉武外史》)也就是说,营妓是为军队官兵提供性服务的。但后世也有把在乐营中的妓女称为营妓的。确切地说,营妓是官妓的别称。
在中国的历史上,春秋时期的齐国管仲设立国营妓院,收取税金,据说是国家发展妓女事业的开始,后来汉武帝又创立营妓制度。而到了隋朝,设立教坊,广纳歌舞艺人,纵情声色。唐朝沿袭了隋朝的教坊制度,风流皇帝更是扩大教坊机构,教坊艺人达到11409人;他还不满足于此,又设立,极尽荒淫无耻之勾当。[24]
管仲名人评价
:“微管仲,吾其被发左衽矣。”(《论语·宪问篇》)意思是:管仲辅助齐桓公做诸侯,尊王攘夷,一匡天下。要是没有管仲,我们都会披散头发,左开衣襟,成为野蛮人了。又说:“桓公九合诸侯,不以兵车,管仲之力也, 如其仁, 如其仁!”[25]
史学家:”管仲,世所谓贤臣,然孔子小之。岂以为周道衰微,恒公既贤,而不勉之至王,乃称霸哉?语曰:将顺其美,匡救其恶,故上下能相亲也。岂管仲之谓乎?“[26]
蜀汉名相经常把自己比作管仲,。历史上管仲相齐,使齐国成为之首;诸葛亮相蜀,使刘备与曹操,孙权三分天下。二人皆呕心沥血,,而且居功至伟。
唐朝名将:若乐毅,管仲,诸葛亮,战必胜,守必固,此非查天时地利,安能迩忽?[27]
管仲个人作品
西汉国家藏书目录《汉书·艺文志》,在“道家”类中著录有管仲所著《》85篇,班固注曰:“名夷吾,相齐桓公,九合诸侯,不以兵车也。有《列传》[1]
。”今存76篇,内容极丰,包含道、儒、名、法、兵、阴阳等家的思想以及天文、舆地、经济和农业等方面的知识,其中《轻重》等篇,是古代典籍中不多见的经济文作,对生产、分配、交易、消费、财政、货币等均有论述,是研究我国先秦农业和经济的珍贵资料。管仲的传记,载於《史记·管晏列传》。[28]
其中以黄老道家著作最多,其次法家著作16篇,其余各家杂之,其中的法家思想是道家影响下的法家思维[29-31]
管仲轶事典故
管仲尊王攘夷
这则典故的原意是尊奉周王为中原
阜阳管仲齐桓公对饮像
之主,抵御北方游牧民族。后来成为面对外族入侵时,结成民族统一战线的同义词。
齐桓公执政期间,在管仲的辅佐下,对内政、经济、军事等多方面进行改革,积累了雄厚的物质基础和,打出了“尊王攘夷”的旗帜,以诸侯长的身份,挟天子以伐不敬。
齐桓公三十一年(公元前655年),周惠王有另立太子的意向。 齐桓公会集诸侯国君于,与盟,以确定太子的正统地位。次年,齐桓公因首止逃会,率联军讨伐。数年后,齐桓公率多国国君与周襄王派来的大夫会盟,并确立了周襄王的王位。公元前651年,齐桓公召集鲁、宋、曹等国国君及周王宰孔会于葵丘。周公宰代表周王正式封齐桓公为诸侯长。同年秋,齐桓公以身份主持了葵丘之盟。此后遇到侵犯周王室权威的事,齐桓公都会过问和制止。
齐桓公二十四年(公元前664年),山戎伐燕,齐军救燕。公元前661年,狄人攻邢,齐桓公采纳管仲“请救邢”的建议,打退了毁邢都城的狄兵,并在为建立了新都。次年,狄人大举攻卫,被杀。齐桓公率诸侯国替卫国在另建新都。经过多年努力,齐桓公对楚国一再北侵进行了有力的回击,到齐桓公三十一年(公元前655年),联军伐楚,迫使楚国同意进贡周王室,楚国也表示愿加入齐桓公为首的联盟,听从齐国指挥,这就是。伐楚之役,抑制了楚国北侵,保护了中原诸国。
齐桓公实行的“尊王攘夷”政策,使其霸业更加合法合理,同时也保护了中原经济和文化的发展。为中华文明的存续做出了巨大贡献。
管仲智过鬼泣谷
管仲攻打山戎,一次虎儿斑对齐桓公和管仲说:“前
最右为管仲(山东嘉祥武氏祠汉画像石)
面是鬼泣谷。如果山戎布下埋伏,我们就是插翅也休想过去。燕国两万大军就是葬身在那里的!”他对虎儿斑说:“将军既然有所顾虑,那你就跟在大军的最后吧。”管仲说着,拿出令牌:“、赵川二将!你俩去前军按令牌所指行事,作好准备,明日清晨过鬼泣谷!”
第二天天刚亮,一辆辆战车向鬼泣谷驶去。这时,山戎令支国首领密卢见齐军进入了他的伏击圈,就出兵攻打,举起狼牙棒对齐将的头部狠击一棒。“咚”一声,把齐将的头盔打掉了。定睛一看,原来被打掉头盔的却是披着衣甲的树桩。密卢知道中计,大惊失色。
此刻,鼓声大作。密卢闻声回头,只见齐国骁将和赵川率兵直扑过来。密卢中箭,他手下一员大将冲进重围,把负伤的密卢抢了回去,往山戎的另一部落孤竹国逃去。[32]
管仲管鲍之交
管仲之所以能相齐成霸,是与的知才善荐分不开的。管仲晚年曾感动地说:“我与鲍叔牙经商而多取财利,他不认为我贪心;同鲍叔牙谋事,我把事情办糟了,他不认为我愚蠢;我三次从阵地上逃跑,他不认为我胆小怕死;我做官被驱逐,他不认为我不肖;我辅佐败而被囚忍辱,他不认为我不知羞耻……。生我者父母,!”
管仲有位好朋友鲍叔牙,两人友情很深。他们俩一起经商。在经商时赚了钱,管仲总是多分给自己,少分给鲍叔牙。而鲍叔牙对此从不和管仲计较。对此人们背地议论说,管仲贪财,不讲,鲍叔牙知道后就替管仲解释,说管仲不是不讲友谊,只贪图金钱,他这样做,是由于他家贫困,多分给他钱,是我情愿的。管仲三次参加战斗,但三次都从阵上逃跑回来。因此人们讥笑他,说管仲贪生怕死,没有勇敢牺牲的精神,鲍叔牙听到这讥笑后,深知这不符合管仲的实际情况,就向人们解释说,管仲不怕死,因为他家有年迈的母亲,全靠他一人供养,所以他不得不那样做。管仲同鲍叔牙的友谊非常诚挚,他也多次想为鲍叔牙办些好事,不过都没有办成;不但没有办成,反给鲍叔牙造成很多新困难,还不如不办好。因此人们都认为管仲没有办事本领,鲍叔牙却不这样看,他心里明白,自己的朋友管仲是个很有本领的人。事情所以没有办成,只是由于机会没有成熟罢了。在长期交往中,他们两人结下了深情厚谊,管仲多次对人讲过:生我的是父母,知我的是鲍叔牙。[4]
管仲楚国购鹿
齐桓公问管仲:“楚国是一个强国,其人民精通格斗的技巧。我们要举兵讨伐楚国,恐怕力不从心。一个楚国就很麻烦了,以后的路该怎么走?”管仲说:“大王您出高价购买楚国特产的鹿吧。这一招准管用。”齐桓公于是在与楚国交接的边境上设立了一座小城,并派人到楚国购买活鹿。楚国活鹿的价格为八万钱一头,管仲让齐桓公派中大夫王邑带了二千万钱去楚国大肆搜购。楚王听说了这件事情,对其宰相说:“金钱,是人都喜欢的,也是国家赖以生存的东西。而鹿,不过是禽兽而已,楚国多的是,即使都不要也无所谓。现在齐国出那么多钱来买我们不需要的东西,这是我们楚国的福气啊!老天让齐国这个傻冒来便宜我们,太好了!赶快发布命令,让老百姓赶紧捕捉活鹿,尽快把齐国手上的钱换过来!”
为炒作这一事件,管仲还煞有介事地对来自楚国的官方采购商人说:“你能给我弄来二十头活鹿,我就赏赐你黄金百斤;弄来二百头,你就可以拿到千斤黄金了。楚国就算不向老百姓征税,财用也够了。”于是楚国上下都轰动了:无论官方还是民间,无论男女老少,全都来劲了,颇有点“全民炒股(或炒房)”的意味。老百姓都放下手头的农活,漫山遍野地去捕捉活鹿。这个时候,管仲让大臣隰朋悄悄地在齐、楚两国的民间收购并囤积粮食:楚国靠卖活鹿赚的钱,比往常多了五倍;齐国收购囤积的余粮,也比往常多了五倍。
于是,管仲对齐桓公说:“好了,这下我们可以安心去攻打楚国了!”齐桓公问:“为什么?”管仲回答:“楚国拿了比往常多五倍的钱,却误了农时,粮食又不可能几个月时间就可以收割的,楚国到时候一定会去收购粮食的。到时候我们封锁边境就行了。”齐桓公恍然,于是下令封闭与楚国的边境。结果楚国的米价疯涨,楚王派人四处买米,都被齐国截断,逃往齐国的楚国难民多达本国人口的十分之四。楚国元气大伤,三年后向齐国屈服。
管仲临终忠告
管仲得了重病,桓公前去探视,问他说:“仲父的病很严重了,您将有什么教诲我呢?”管仲说:“齐国的乡下人有句谚语说道:‘家居的人不用准备外出时车上装载的东西。行路的人不用准备家居时需要埋藏的东西。’现在我将要远离人世了,哪还值得询问?”桓公说:“希望仲父不要谦让。”管仲回答说:“希望君王您疏远易牙、竖刁、常之巫、卫公子启方。”桓公说:“易牙不惜烹煮自己的儿子以满足我的口味,这样的人还能够怀疑吗?”管仲回答说:“人的本性难道不爱自己的儿子啊。自己的儿子都忍心煮死,对君王又将会有什么爱心呢?”桓公又说:“竖刁阉割了自己以便能侍奉我,这样的人还能够怀疑吗?”管仲回答说:“人的本性都是爱惜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身体都忍心残害,对君王又将会有什么爱心呢?”桓公又说:“常之巫能审察死生之理,能驱除鬼降给人的疾病,这样的人还能够怀疑吗?”管仲回答说:“死和生是命中注定的,鬼降给人的疾病是由于精神失守引起的。君王不听任天命,守住精神,却去依靠常之巫,他将因此无所不为了。”桓公又说:“卫公子启方侍奉我十五年了,他的父亲死了都不回去奔丧,这种人还能够怀疑吗?”管仲回答说:“人的本性那有不热爱自己的父亲啊。父亲死了都忍心不回去奔丧,对君王又将会有什么爱心呢?”桓公说:“我听你的。”[33]
管仲愚公之谷
出外打猎,因追赶野鹿而跑进一个山谷时。看见一老人,就问他说:“这叫做什么山谷?”老人家回答说“叫做愚公山谷。”桓公说:“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呢?”他回答说:“用臣下的名字做它的名字。”桓公说:“今天我看你的仪表举止,不像个愚笨的人,老人家为什么起这样一个名字呢?”老人家回答说:“请允许臣下一一说来。我原来畜养了一头母牛,生下一头小牛,长大了,卖掉小牛而买来小马。一个少年说:‘牛不能生马。’就把小马牵走了。附近的邻居听说了这件事,认为我很傻,所以就把这个山谷叫做。”桓公说:“您确实够傻的!您为什么把小马给他呢!”桓公就回宫了。
第二天上朝,桓公把这件事告诉了。管仲整了整衣服,向拜了两拜,说:“这是我的愚笨。假使唐尧为国君,咎繇为法官,怎么会有强取别人小马的人呢?如果有人像这位老人一样被欺凌,也必定不给的。那位老人知道现在的监狱断案不公正,所以只好把小马给了那位少年。请让我下去修明政治吧。”孔子说:“弟子们记住这件事,桓公是霸主;管仲是的宰相。他们尚且有把当作的情况,更何况那些不如桓公和管仲的人呢!”[34]
管仲金龟换粮
桓公一次问管仲,什么叫御神用宝?”管仲回答说:“北郭有人掘地而得龟,用这龟就可得到相当于百里土地的利益。”桓公说:“为什么得龟相当于百里之地?”管仲回答说:“让得龟者把龟放在大盘里。君上立即派出使臣,配备十乘马车,携带黄金百斤,到得龟人的家下令说:‘国君赏赐给您中大夫的官服。’还说:‘这是东海海神的后代,样子象龟,寄居在你的家里,赐给您中大夫的官服,终身享用,并给你百斤黄金的报酬。’于是把这龟奉为无价的贵物而收藏在大台之上,每天要血祭四条牛,立名为无价之宝。过四年后,征孤竹国,了解富户丁家所藏的粮食,足够三军五个月吃用,便把丁家主人召来向他说:‘我有一件无价之宝在这里,现在我有出征的大事,想把这个宝物抵押给你,借用你的粮食。’丁氏向北再拜领命,送到粮食,但不敢接受这个作为抵押的神宝。桓公便对丁氏说:‘我老了,儿子又不了解这里的前前后后。你一定要收下这个抵押品。’丁氏回家后,便改建房屋,辅设垫席,把龟收藏起来了。过四年,在兵伐孤竹的时候,于是就可以获得丁家的粮食。“[35]
管仲衡山之谋
衡山国盛产兵器,衡山利剑,天下无双。管仲早就在谋划征服衡山国,不过,要想以武力攻打衡山国,肯定要费一番功夫。替代性做法是,管仲在起兵前一年就派人到衡山国高价收购兵器;十个月后,燕、代、秦等国都跟着到衡山国收购兵器,可谓天下争购。看到赚钱的情况,衡山国君告诉宰相:‘天下各国都争购我国兵器,可使价钱提高二十倍以上’,衡山国百姓于是纷纷放弃农业转而打铁。
一年后,齐国派人到购运粮食,赵国粮价每石十五钱,齐国却按每石五十钱收购。包括衡山国在内的诸国都运粮卖给齐国,就在各国为发财欢呼的时候,齐国突然封闭关卡、停止收购粮食和衡山国兵器。  在夏收前,对衡山国出兵。此时,衡山国已经无粮可用,兵器也差不多卖光了,又不能在别国买到粮食,在经济和军事两个战场上败的精光,只得举国降齐。[36]
管仲石壁谋
话说之后。齐桓公对管仲说,咱们举办这么大一场盛会,花了不少钱,风头也出尽了,可怎样才能把这些虚名转变为实实在在的利润呢?不然的话,寡人想去朝拜天子,会感觉费用不足,仲父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管仲说:“主公,某处有一片乱石岗,请下令招聘一批玉匠,把这些乱石头,按标准雕制成一块块的石壁,一尺长的定价一万钱,八寸的定价八千,七寸的定价七千,石珪定四千,石瑗定五百。”齐桓公听了,将信将疑,但还是都照他所说的做了。
石壁完成之日,管仲就来到洛阳,朝见。天子亲切地会见了这位霸主的仲父。当时,天子的弟弟姬带还在为分家的事和天子扯皮。管仲作为大诸侯国的宰相来到朝廷,是来为天子兄弟俩说和劝架的。  管仲说:“为了大王的尊严,我国君主打算率领诸侯们前来朝拜先王的宗庙,一者可以观摩学习周礼,二者也能为大王助威!乱臣贼子们见到这架势,也就不敢轻举妄动了。”天子说:“好,那就叫诸侯们都来朝拜先王宗庙,这没问题。”管仲又说:“请大王发令,凡是来朝拜先王宗庙的诸侯,都必须带上‘石破天惊’壁,作为献给大王的贡礼,否则,不准入朝。”  所谓‘’壁,就是从那一堆乱石头里凿出来的,找到一个好项目,立马就值钱了。
天子说:“可以,这没问题。”便向天下各地发出了号令。诸侯们一般很少有机会参观朝拜天子先王的宗庙,机会难得,一票难求呀。于是,天下的诸侯们都载着黄金、珠玉、粮食、彩绢和布帛,纷纷赶到齐国,争着抢着来购买门票“石破天惊”壁。就这样,齐国的石壁流通于天下,天下的财物流归于齐国。
管仲菁茅谋
管仲很乐意为天子出主意,他看天子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资源,只有楚国进贡来的不值钱的茅草,谓之‘青茅’,这是长江流域特产的一种三条脊梗直贯到根部的茅草。先不让走漏风声。发令说,天子准备去泰山祭天,只有这一次机会特许诸侯们陪同他一起去祭天,想去的人,快来报名呀。  因为诸侯是没有资格祭天的,所以这次机会就格外的珍贵,大家都愿意去。然后再发令说:‘凡随天子去祭天的,都必须携带一捆菁茅,作为祭祀之用的垫席。没有菁茅的,不得入内。’  于是,天下的诸侯们便纷纷掏出黄金来,地抢购。能够陪同天子出席这么大的盛会,黄金算什么,再贵也值!菁茅的价格顿时出现井喷,上涨了几十倍,一捆可以卖到百金。  所以,天下的黄金就象流水一样从汇聚而来。周天子仅仅在这三天时间卖茅草的钱,就已经相当于他七年的收入了。”
管仲鲍叔出山
鲍叔牙当初对齐僖公令其辅佐公子小白很不满意,常常称病不出,因为他认为“知子莫若父,知臣莫若君”。国君知道小白将来没有希望继承君位,又以为他没有才能,才让他辅佐小白。而管仲却不以为然,当他了解内情后,劝导鲍叔牙说:“国内诸人因厌恶公子纠的母亲,以至于不喜欢公子纠本人,反而同情小白没有母亲。将来统治齐国的,非纠即白。公子小白虽然没有公子纠聪明,而且还很性急,但却有远虑。不是我管仲,无人理解公子小白。即使日后废兄立君,也将一事无成。到时不是你鲍叔牙来安定国家,还有谁呢?”这样,鲍叔牙听从了管仲的意见,出来接受任命,竭力尽心侍奉小白。[37]
管仲生报齐国
鲁国在乾时之战大败于齐国,在齐国压力下,杀死公子纠,并将管仲和召忽擒住,准备将二人送还齐桓公发落,以期退兵。召忽为了表达对公子纠的忠诚而自杀。死之前对管仲说:“我死了,公子纠可说是有以死事之的忠臣了;你活着建功立业,使齐国称霸诸侯,公子纠可说是有生臣了。死者完成德行,生者完成功名。死生在我二人是各尽其份了,你好自为之吧。”[9]
管仲老马识途
齐军兵围,孤竹国派人诈降齐军,献上山戎首领首级,谎称孤竹国国君已弃国逃往沙漠。齐桓公以降将为前部,率军追赶。孤竹国降将将齐军诱入荒漠,自己则乘人不备逃之夭夭。此时天色已晚,放眼望去只见茫茫一片平沙,狂风卷地,寒气逼人,齐军前后队失去了联系。齐桓公有些不知所措,忙向管仲求教解危之计。管仲沉吟片刻,遂让随行兵士敲锣打鼓,使各队闻声来集,屯扎一处,挨至天明。谁知,天虽已亮,沙漠中却炎热异常,又无饮水,一望无际的沙漠难辨方向,全军将士焦急万分。管仲见状,忙向齐桓公建议道:“臣听说老马识途,燕马多从漠北而来,也许熟悉此地,大王不妨令人挑选数匹老马放行,或许可以寻见出路。”齐桓公依其言,命人取数匹老马,放之先行,军队紧随其后,果然走出险地。[38]
管仲史籍记载
《史记》卷六十二管晏列传第二[39]
管仲后世纪念
管仲故里位于今安徽颍上县建颍乡管谷村。建有管鲍祠,是为纪念齐相管仲与齐大夫鲍叔牙的合祠,约500年前的明万历六年(1578年)时任县令屠隆重建,增祀鲍叔牙易名至今。管鲍祠几经兴废,明末毁于兵乱,道光六年(1836年)邑人万如陵重修,咸丰年间再次毁于兵火,民国二十二年,时任县长重修。[41]
管仲纪念馆
管仲去世后,葬于山东省临淄(今淄博市区齐陵街道办事处北山西村)北麓,这就是著名的。以管仲墓为依托,以《管子》思想为基础,以管仲的生平为脉络,通过多种艺术手段,在展现天下第一相辉煌一生的同时,全面展示博大精深的《管子》思想并综合展示宰相文化及历代名相对社会的贡献,该馆于2004年建成并对外开放。
管仲纪念馆占地面积20万平方米,总投资近3000万元,分为馆区和园区。馆区占地面积5万平方米,主要由中国宰相馆、管仲及《管子》思想陈列展厅(管鲍之交、桓公拜相、管仲治齐、首霸春秋、光照千古)、管仲祠、管仲墓等组成;园区占地面积15万平方米,主要是广场、绿地及配套设施等
整个纪念馆展厅总面积539平方,由五厅(、桓公拜相、管仲治齐、首霸春秋、光照千古)、一祠(管仲祠)、一馆(中国宰相馆)组成。整个展厅内装形式采用写真景观与汉风格展示构件相结合的手法,运用浮雕壁画等多种展示手段。
馆区青瓦、黄墙、红门、青石台阶。正门采用阙门式,16立柱,门柱上方采用覆斗型结构,覆斗上伸出5个棱翅,左右对称,极像振翅欲飞的鲲鹏。门阔6米,门楣书有“管仲纪念馆”的匾额。[42]
班固:《汉书·艺文志》
叶曼.管子思想中的大智慧:山东电子音像出版社,2010
.凤凰网[引用日期]
.国学网[引用日期]
.国学网[引用日期]
《管子》鲁桓公夫人文姜,齐女也。公将如齐,与夫人皆行。申俞谏曰:“不可,女有家,男有室,无相渎也,谓之有礼。”公不听,遂以文姜会齐侯于泺。文姜通于齐侯,桓公闻,责文姜。文姜告齐侯,齐侯怒,飨公,使公子彭生乘鲁侯胁之,公薨于车。竖曼曰:“贤者死忠以振疑,百姓寓焉;智者究理而长虑,身得免焉。今彭生二于君,无尽言。而谀行以戏我君,使我君失亲戚之礼命,又力成吾君之祸,以构二国之怨,彭生其得免乎?祸理属焉。夫君以怒遂祸,不畏恶亲闻容,昏生无丑也。岂及彭生而能止之哉?鲁若有诛,必以彭生为说。”二月,鲁人告齐曰:“寡君畏君之威,不敢宁居,来修旧好。礼成而不反,无所归死,请以彭生除之。”齐人为杀彭生,以谢于鲁。五月,襄公田于贝丘、见豕彘。从者曰:“公子彭生也。”公怒曰:“公子彭生安敢见!”射之,豕人立而啼。公惧,坠于车下,伤足亡屦。反,诛屦于徒人费,不得也,鞭之见血。费走而出,遇贼于门,胁而束之,费袒而示之背,贼信之,使费先入,伏公而出,斗死于门中。石之纷如死于阶下。孟阳代君寝于床,贼杀之。曰:“非君也,不类。”见公之足于户下,遂杀公,而立公孙无知也。
《管子》僖公之母弟夷仲年生公孙无知,有宠于僖公,衣服札秩如适。僖公卒,以诸儿长,得为君,是为襄公。襄公立后,绌无知,无知怒。公令连称、管至父戍葵丘曰:“瓜时而往,及瓜时而来。”期戍,公问不至,请代,不许,故二人因公孙无知以作乱。
《史记》初,襄公之醉杀鲁桓公,通其夫人,杀诛数不当,淫於妇人,数欺大臣,群弟恐祸及,故次弟纠奔鲁。其母鲁女也。管仲、召忽傅之。次弟小白奔莒,鲍叔傅之。小白母,卫女也,有宠於釐公。小白自少好善大夫高傒。及雍林人杀无知,议立君,高、国先阴召小白於莒。鲁闻无知死,亦发兵送公子纠,而使管仲别将兵遮莒道,射中小白带钩。小白详死,管仲使人驰报鲁。鲁送纠者行益迟,六日至齐,则小白已入,高傒立之,是为桓公。
《管子》鲍叔牙奉公子小白奔莒,管夷吾、召忽奉公子纠奔鲁。九年,公孙无知虐于雍廪,雍廪杀无知也。桓公自莒先入,鲁人伐齐,纳公子纠。战于乾时,管仲射桓公中钩,鲁师败绩,桓公贱位。于是劫鲁,使鲁杀公子纠。桓公问于鲍叔曰:“将何以定社稷?”鲍叔曰:“得管仲与召忽,则社稷定矣。”公曰:“夷吾与召忽,吾贼也。”鲍叔乃告公其故图。公曰:“然则可得乎?”鲍叔曰:“若亟召,则可得也;不亟,不可得也。夫鲁施伯知夷吾为人之有慧也,其谋必将令鲁致政于夷吾、夷吾受之,则彼知能弱齐矣;夷吾不受,彼知其将反于齐也,必将杀之。”公曰:“然则夷吾将受鲁之政乎?其否也?”鲍叔对曰:“不受。夫夷吾之不死纠也,为欲定齐国之社稷也,今受鲁之政,是弱齐也。夷吾之事君无二心,虽知死,必不受也。”公曰:“其于我也,曾若是乎?”鲍叔对曰:“非为君也,为先君也。其于君不如亲纠也,纠之不死,而况君乎?君若欲定齐之社稷,则亟迎之。”公曰:“恐不及,奈何?”鲍叔曰:“夫施伯之为人也,敏而多畏。公若先反,恐注怨焉,必不杀也。”公曰:“诺。”施伯进对鲁君曰:“管仲有急,其事不济,今在鲁,君其致鲁之政焉。若受之,则齐可弱也;若不受,则杀之。杀之,以悦于齐也,与同怒,尚贤于已。”君曰:“诺。”鲁未及致政,而齐之使至,曰:“夷吾与召忽也,寡人之贼也,今在鲁,寡人愿生得之。若不得也,是君与寡人贼比也。”鲁君问施伯,施伯曰:“君与之。臣闻齐君惕而亟骄,虽得贤,庸必能用之乎?及齐君之能用之也,管子之事济也。夫管仲天下之大圣也,今彼反齐、天下皆乡之,岂独鲁乎!今若杀之,此鲍叔之友也,鲍叔因此以作难,君必不能待也,不如与之。”鲁君乃遂束缚管仲与召忽。管仲谓召忽曰:“子惧乎?”召忽曰:“何惧乎?吾不蚤死,将胥有所定也;今既定矣,令子相齐之左,必令忽相齐之右。虽然,杀君而用吾身,是再辱我也。子为生臣,忽为死臣。忽也知得万乘之政而死,公子纠可谓有死臣矣。子生而霸诸侯,公子纠可谓有生臣矣。死者成行,生者成名,名不两立,行不虚至。子其勉之,死生有分矣。”乃行,入齐境,自刎而死。管仲遂入。君子闻之曰:“召忽之死也,贤其生也:管仲之生也,贤其死也。”
《管子》或曰:明年,襄公逐小白,小白走莒。三年,襄公薨,公子纠践位。国人召小白。鲍叔曰:“胡不行矣?”小白曰:“不可。夫管仲知,召忽强武,虽国人召我,我犹不得入也。”鲍叔曰:“管仲得行其知于国,国可谓乱乎?召忽强武,岂能独图我哉?”小白曰:“夫虽不得行其知,岂且不有焉乎?召忽虽不得众,其及岂不足以图我哉?”鲍叔对曰:“夫国之乱也,智人不得作内事,朋友不能相合摎,而国乃可图也。”乃命车驾,鲍叔御小白乘而出于莒。小白曰:“夫二人者奉君令,吾不可以试也。”乃将下,鲍叔履其足曰:“事之济也,在此时;事若不济,老臣死之,公于犹之免也。”乃行。至于邑郊,鲍叔令车二十乘先,十乘后。鲍叔乃告小白曰:“夫国之疑二三子,莫忍老臣。事之未济也,老臣是以塞道。“鲍叔乃誓曰:“事之济也,听我令;事之不济也,免公子者为上,死者为下,吾以五乘之实距路。”鲍叔乃为前驱,遂入国,逐公子纠。管仲射小自,中钩。管仲与公子纠、召忽遂走鲁。桓公践位,鲁伐齐,纳公子纠而不能。
《史记》桓公之中钩,详死以误管仲,已而载温车中驰行,亦有高、国内应,故得先入立,发兵距鲁。秋,与鲁战于乾时,鲁兵败走,齐兵掩绝鲁归道。齐遗鲁书曰:「子纠兄弟,弗忍诛,请鲁自杀之。召忽、管仲雠也,请得而甘心醢之。不然,将围鲁。」鲁人患之,遂杀子纠于笙渎。召忽自杀,管仲请囚。桓公之立,发兵攻鲁,心欲杀管仲。鲍叔牙曰:「臣幸得从君,君竟以立。君之尊,臣无以增君。君将治齐,即高傒与叔牙足也。君且欲霸王,非管夷吾不可。夷吾所居国国重,不可失也。」於是桓公从之。乃详为召管仲欲甘心,实欲用之。管仲知之,故请往。鲍叔牙迎受管仲,及堂阜而脱桎梏,斋祓而见桓公。桓公厚礼以为大夫,任政。
《管子》二年,桓公弥乱,又告管仲曰:“欲缮兵。”管仲又曰:“不可。”公不听,果为兵。桓公与宋夫人饮船中。夫人荡船而惧公。公怒,出之,宋受而嫁之蔡侯。明年,公怒告管仲曰:“欲伐宋。”管仲曰:“不可。臣闻内政不修,外举事不济。”公不听,果伐宋。诸侯兴兵而救宋,大败齐师。公怒,归告管仲曰:“请修兵革。吾士不练,吾兵不实,诸侯故敢救吾仇。内修兵革!”管仲曰:“不可,齐国危矣。内夺民用,士劝于勇,外乱之本也。外犯诸侯,民多怨也。为义之士,不入齐国,安得无危?”鲍叔曰:“公必用夷吾之言。”公不听,乃令四封之内修兵。关市之征侈之,公乃遂用以勇授禄。鲍叔谓管仲曰:“异日者,公许子霸,今国弥乱,子将何如?”管仲曰:“吾君惕,其智多诲,姑少胥其自及也。”鲍叔曰:“比其自及也,国无阙亡乎?”管仲曰:“未也。国中之政,夷吾尚微为焉,”乱乎尚可以待。外诸侯之佐,既无有吾二人者,未有敢犯我者。”明年,朝之争禄相刺,裚领而刎颈者不绝。鲍叔谓管仲曰:“国死者众矣,毋乃害乎?”管仲曰:“安得已然,此皆其贪民也。夷吾之所患者,诸侯之为义者莫肯入齐,齐之为义者莫肯仕。此夷吾之所患也。若夫死者,吾安用而爱之?”
《管子》恒公忧天下诸侯。鲁有夫人庆父之乱,而二君弑死,国绝无后。桓公闻之,使高子存之。男女不淫,马牛选具。执玉以见,请为关内之侯,而桓公不使也。狄人攻邢,桓公筑夷仪以封之。男女不淫,马牛选具。执玉以见,请为关内之侯,而桓公不使也。狄人攻卫,卫人出旅干曹,桓公城楚丘封之。其畜以散亡,故桓公予之系马三百匹,天下诸侯称仁焉。于是天下之诸侯知桓公之为己勤也,是以诸侯之归之也譬若市人。桓公知诸侯之归己也,故使轻其币而重其礼。故使天下诸侯以疲马犬羊为币,齐以良马报。诸侯以缕帛布鹿皮四分以为币,齐以文锦虎豹皮报。诸侯之使垂橐而入,载而归。故钧之以爱,致之以利,结之以信,示之以武。是故天下小国诸侯,既服桓公,莫之敢倍而归之。喜其爱而贪其利,信其仁而畏其武。桓公知天下小国诸侯之多与己也,于是又大施忠焉。可为忧者为之忧,可为谋者为之谋,可为动者为之动。伐谭莱而不有也,诸侯称仁焉。通齐国之鱼盐东莱,使关市几而不正,壥而不税,以为诸侯之利,诸侯称宽焉。筑蔡、鄢陵、培夏、灵父丘,以卫戎狄之地,所以禁暴于诸侯也。筑五鹿、中牟、邺、盖与、社丘,以卫诸夏之地,所以示劝于中国也。教大成。是故天下之于桓公,远国之民望如父母,近国之民从如流水。故行地滋远,得人弥众,是何也?怀其文而畏其武。故杀无道,定周室,天下莫之能圉,武事立也。定三革,偃五兵,朝服以济河,而无怵惕焉,文事胜也。是故大国之君惭愧,小国诸侯附比。是故大国之君事如臣仆,小国诸侯欢如父母。夫然,故大国之君不尊,小国诸侯不卑。是故大国之君不骄,小国诸侯不慑。于是列广地以益狭地,损有财以与无财。周其君子,不失成功;周其小人,不失成命。夫如是,居处则顺,出则有成功。不称动甲兵之事,以遂文武之迹于天下。
《史记》五年,伐鲁,鲁将师败。鲁庄公请献遂邑以平,桓公许,与鲁会柯而盟。鲁将盟,曹沬以匕首劫桓公於坛上,曰:「反鲁之侵地!」桓公许之。已而曹沬去匕首,北面就臣位。桓公後悔,欲无与鲁地而杀曹沬。管仲曰:「夫劫许之而倍信杀之,愈一小快耳,而弃信於诸侯,失天下之援,不可。」於是遂与曹沬三败所亡地於鲁。诸侯闻之,皆信齐而欲附焉。
《史记 秦本纪第五》十九年,晋曲沃始为晋侯。齐桓公伯於鄄。
《管子》狄人伐,桓公告诸侯曰:“请救伐。诸侯许诺,大侯车二百乘,卒二千人;小侯车百乘,卒于人。”诸侯皆许诺。齐车千乘,卒先致缘陵,战于后。故败狄。其车甲与货,小侯受之,大侯近者,以其县分之,不践其国。北州侯莫来,桓公遇南州侯于召陵,曰:“狄为无道,犯天子令,以伐小国;以天子之故,敬天之命,令以救伐。北州侯莫至,上不听天子令,下无礼诸侯,寡人请诛于北州之侯。”诸侯许诺。桓公乃北伐令支,下凫之山,斩孤竹,遇山戎,顾问管仲曰:“将何行?”管仲对曰:“君教诸侯为民聚食,诸侯之兵不足者,君助之发。如此,则始可以加政矣。”桓公乃告诸侯,必足三年之食,安以其余修兵革。兵革不足,以引其事告齐,齐助之发。既行之,公又问管仲曰:“何行?”管仲对曰:“君会其君臣父子,则可以加政矣。”公曰:“会之道奈何?”曰:“诸侯毋专立妾以为妻,毋专杀大臣,无国劳毋专予禄;士庶人毋专弃妻,毋曲堤,毋贮粟,毋禁材。行此卒岁,则始可以罚矣。”君乃布之于诸侯,诸侯许诺,受而行之。卒岁,吴人伐谷,桓公告诸侯未遍,诸侯之师竭至,以待桓公。桓公以车千乘会诸侯于竟,都师未至,吴人逃。诸侯皆罢。桓公归,问管仲曰:“将何行?”管仲曰:“可以加政矣。”曰:“从今以往二年,嫡子不闻孝,不闻爱其弟,不闻敬老国良,三者无一焉,可诛也。诸侯之臣及国事,三年不闻善,可罚也。君有过,大夫不谏;士庶人有善,而大夫不进,可罚也。士庶人闻之吏贤、孝、悌,可赏也。”桓公受而行之,近侯莫不请事,兵车之会六,乘车之会三,飨国四十有二年。
《史记》三年,叔带与戎、翟谋伐襄王,襄王欲诛叔带,叔带饹齐。齐桓公使管仲平戎于周,使隰朋平戎于晋。王以上卿礼管仲。管仲辞曰:「臣贱有司也,有天子之二守国、高在。若节春秋来承王命,何以礼焉。陪臣敢辞。」王曰:「舅氏,余嘉乃勋,毋逆朕命。」管仲卒受下卿之礼而还。
《管子》管仲有病,桓公往问之曰:“仲父之病病矣,若不可讳而不起此病也,仲父亦将何以诏寡人?“管仲对曰:“微君之命臣也,故臣且谒之,虽然,君犹不能行也。”公曰:“仲父命寡人东,寡人东;令寡人西,寡人西。仲父之命于寡人,寡人敢不从乎?”管仲摄衣冠起,对曰:“臣愿君之远易牙、竖刁、堂巫、公子开方。夫易牙以调和事公,公曰:惟烝婴儿之未尝。于是烝其首子而献之公。人情非不爱其子也,于子之不爱,将何有于公?公喜宫而妒,竖刁自刑而为公治内。人情非不爱其身也,于身之不爱,将何有于公?公子开方事公,十五年不归视其亲,齐卫之间,不容数日之行。于亲之不爱,焉能有子公?臣闻之,务为不久,盖虚不长。其生不长者,其死必不终。”桓公曰:“善。”管仲死,已葬。公憎四子者,废之官。逐堂巫而苛病起兵,逐易牙而味不至,逐竖刁而宫中乱,逐公子开方而朝不治。桓公曰:“嗟!圣人固有悖乎!”乃复四子者。处期年,四子作难,围公一室不得出。有一妇人、遂从窦入,得至公所。公曰:“吾饥而欲食,渴而欲饮,不可得,其故何也?”妇人对曰:“易牙、竖刁、堂巫、公子开方四人分齐国,涂十日不通矣。公子开方以书社七百下卫矣,食将不得矣。”公曰:“嗟兹乎!圣人之言长乎哉!死者无知则已,若有知,吾何面目以见仲父于地下!”乃援素幭以裹首而绝。死十一日,虫出于户,乃知桓公之死也。葬以杨门之扇。桓公之所以身死十一日,虫出户而不收者,以不终用贤也。
《管子》管仲寝疾,桓公往问之,曰:“仲父之疾甚矣,若不可讳也。不幸而不起此疾,彼政我将安移之?”管仲未对。桓公曰:“鲍叔之为人何如?”管子对曰:“鲍叔,君子也,千乘之国,不以其道予之,不受也。虽然,不可以为政。其为人也,好善而恶恶已甚,见一恶终身不忘。”桓公曰:“然则孰可?”管仲对曰:“隰朋可。朋之为人,好上识而下问。臣闻之,以德予人者谓之仁,以财予人者谓之良。以善胜人者,未有能服人者也,以善养人者,未有不服人者也。于国有所不知政,于家有所不知事,必则朋乎!且朋之为人也,居其家不忘公门,居公门不忘其家,事君不二其心,亦不忘其身。举齐国之币,握路家五十室,其人不知也。大仁也哉,其朋乎!”公又问曰:“不幸而失仲父也,二三大夫者,其犹能以国宁乎?”管仲对曰:“君请矍已乎?鲍叔牙之为人也好直,宾胥无之为人也好善,宁戚之为人也能事,孙在之为人也善言。”公曰:“此四子者,其孰能一人之上也?寡人并而臣之,则其不以国宁,何也?”对曰:“鲍叔之为人好直,而不能以国诎;宾胥无之为人也好善,而不能以国诎;宁戚之为人能事,而不能以足息;孙在之为人善言,而不能以信默。臣闻之,消息盈虚,与百姓诎信,然后能以国宁勿已者,朋其可乎?朋之为人也,动必量力,举必量技。”言终,喟然而叹曰:“天之生朋,以为夷吾舌也,其身死,舌焉得生哉!”管仲曰:“夫江、黄之国近于楚,为臣死乎,君必归之楚而寄之;君不归,楚必私之。私之而不救也,则不可;救之,则乱自此始矣。”桓公曰:“诺。”管仲又言曰:“东郭有狗嘊嘊,旦暮欲啮我,豭而不使也。今夫易牙,子之不能爱,安能爱君?君必去之。”公曰:“诺。”管子又言曰:“北郭有狗嘊嘊,旦暮欲啮我,猳而不使也。今夫竖刁,其身之不爱,焉能爱君?君必去之。”公曰:“诺。”管子又言曰:“西郭有狗嘊嘊,旦暮欲啮我,猳而不使也。今夫卫公子开方,去其千乘之太子而臣事君,是所愿也得于君者是将欲过其千乘也。君必去之。”桓公曰:“诺。”管子遂卒。卒十月,隰朋亦卒。桓公去易牙、竖刁、卫公子开方。五味不至,于是乎复反易牙。宫中乱,复反竖刁。利言卑辞不在侧,复反卫公子开方。桓公内不量力,外不量交,而力伐四邻。公薨,六子皆求立。易牙与卫公子内与竖刁,因共杀群吏,而立公子无亏。故公死七日不殓,九月不葬。孝公奔宋,宋襄公率诸侯以伐齐,战于甗,大败齐师,杀公子无亏,立孝公而还。襄公立十三年,桓公立四十二年。
《管子》至于堂阜之上,鲍叔祓而浴之三。桓公亲迎之郊。管仲诎缨插衽,使人操斧而立其后。公辞斧三,然后退之。公曰:“垂缨下衽,寡人将见。”管仲再拜稽首曰:“应公之赐,杀之黄泉,死且不朽。”公遂与归,礼之于庙,三酌而问为政焉,曰:“首先君襄公,高台广池,湛乐饮酒,田猎罼弋,不听国政。卑圣侮士,唯女是崇,九妃六嫔,陈妾数千。食必粱肉,衣必文绣,而戎士冻饥。戎马待游车之弊,戎士待陈妾之余。倡优侏儒在前,而贤大夫在后。是以国家不日益,不月长。吾恐宗庙之不扫除,社稷之不血食,敢问为之奈何?”管子对曰:“昔吾先王周昭王、穆王世法文武之远迹,以成其名。合群国,比校民之有道者,设象以为民纪、式美以相应,比缀以书,原本穷末。劝之以庆赏,纠之以刑罚,粪除其颠旄,赐予以镇抚之,以为民终始。”公曰:“为之奈何?”管子对曰:“昔者圣王之治其民也,参其国而伍其鄙,定民之居,成民之事,以为民纪,谨用其六秉;如是而民情可得,而百姓可御。”桓公曰:“六秉者何也?”管子曰:“杀、生、贵、贱、贫、富,此六秉也。”桓公曰:“参国奈何?”管子对曰:“制国以为二十一乡:商工之乡六,士农之乡十五。公帅十一乡,高子帅五乡,国子帅五乡。参国故为三军。公立三官之臣:市立三乡,工立三族,泽立三虞,山立三衡。制五家为轨,轨有长;十轨为里,里有司;四里为连,连有长;十连为乡,乡有良人;三乡一帅。”桓公曰:“五鄙奈何?”管子对曰:“制五家为轨,轨有长;六轨为邑,邑有司;十邑为率,率有长;十率为乡,乡有良人;三乡为属,属有帅。五属一五大夫。武政听属,文政听乡,各保而听,毋有淫佚者。”桓公曰:“定民之居,成民之事奈何?”管子对曰:“士农工商四民者,国之石民也,不可使杂处,杂处则其言哤,其事乱。是故圣王之处士必于闲燕,处农必就田野,处工必就官府,处商必就市井。今夫士群萃而州处,闲燕则父与父言义,子与子言孝,其事君者言敬,长者言爱,幼者言弟。旦昔从事于此,以教其子弟,少而习焉,其心安焉,不见异物而迁焉。是故其父兄之教不肃而成;其子弟之学不劳而能。夫是故士之子常为士。今夫农群萃而州处,审其四时,权节具,备其械器用,比耒耜谷芨。及寒击槁除田,以待时乃耕,深耕、均种、疾耰。先雨芸耨,以待时雨。时雨既至,挟其枪刈耨镈,以旦暮从事于田野,税衣就功,别苗莠,列疏遬。首戴苎蒲,身服袯襫,沾体涂足,暴其发肤,尽其四支之力,以疾从事于田野。少而习焉,其心安焉,不见异物而迁焉。是故其父兄之教不肃而成;其子弟之学不劳而能。是故农之子常为农,朴野而不慝,其秀才之能为士者,则足赖也,故以耕则多粟,以仕则多贤,是以圣王敬畏戚农。今夫工群萃而州处,相良材,审其四时,辨其功苦,权节其用,论比计制,断器尚完利。相语以事,相示以功,相陈以巧,相高以知事。旦昔从事于此,以教其子弟。少而习焉,其心安焉,不见异物而迁焉。是故其父兄之教不肃而成,其子弟之学不劳而能。夫是故工之子常为工。今夫商群萃而州处,观凶饥,审国变,察其四时而监其乡之货,以知其市之贾。负任担荷,服牛辂马,以周四方;料多少,计贵贱,以其所有,易其所无,买贱鬻贵。是以羽旄不求而至,竹筋有余于国;奇怪时来,珍异物聚。旦昔从事于此,以教其子弟。相语以利,相示以时,相陈以知贾。少而习焉,其心安焉,不见异物而迁焉。是故其父兄之教不肃而成;其子弟之学不劳而能。夫是故商之子常为商。相地而衰其政,则民不移矣。正旅旧,则民不惰。山泽各以其时至,则民不苟。陵陆、丘井、田畴均,则民不惑。无夺民时,则百姓富;牺牲不劳,则牛马育。”
先秦·孔子《论语·宪问》
.中华网[引用日期]
《史记》桓公既得管仲,与鲍叔、隰朋、高傒修齐国政,连五家之兵,伸轻重鱼盐之利,以赡贫穷,禄贤能,齐人皆说。
.光荣路[引用日期]
.知网[引用日期]
《史记》卷六十二 管晏列传第二
.中国古曲网[引用日期]
.中国国学网[引用日期]
胡家聪:《管子新探》,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5年,第2页。
胡家聪《稷下争鸣与黄老新学》
.中国社会科学网[引用日期]
.中华书画网[引用日期]
《吕氏春秋》:管仲有疾,桓公往问之,曰:“仲父之疾病矣,将何以教寡人?”管仲曰:“齐鄙人有谚曰:‘居者无载,行者无埋。’今臣将有远行,胡可以问?桓公曰:“愿仲父之无让也。”管仲对曰:“愿君之远易牙、竖刀、常之巫、卫公子启方。公曰:“易牙烹其子犹尚可疑邪?”管仲对曰:“人之情,非不爱其子也,其子之忍,又将何?”有於君公又曰:“竖刀自宫以近寡人,犹尚可疑邪?”管仲对曰:“人之情,非不爱其其身之忍,又将何有於君?”公又曰:“常之巫审於死生,能去苛病,犹尚可疑邪?”管仲对曰:“死生,命也。苛病,失也。君不任其命、守其本。而敢归巫,彼将以此无不为也。”公又曰:“卫公子启方事寡人十五年矣,其父死而不哭,犹尚可疑邪?”管仲对曰:“人之情,非不爱其父也,其父之忍,又将何有於君?”公曰:“诺。管仲死,尽逐之。食不甘,宫不治,苛病起,朝不肃。居三年公曰:“仲父不亦过乎!孰谓仲父尽之乎!”於是皆复召而反。明年,公有病,常之巫从中出曰:“公将以某日薨。”易牙、竖刀、常之巫相与作乱,塞宫门,筑高墙,不通人,矫以公令。有一妇人逾垣入,至公所。公曰:“我欲食。”妇人曰:“吾无所得。”公又曰:“我欲饮。”妇人曰:“吾无所得。”公曰:“何故?”对曰:“常之巫从中出曰:‘公将以某日薨。’易牙、竖刀常之巫相,与作乱塞高墙,不通人,故无所得。卫公子启方以书社四十下卫。”公慨焉叹,涕出曰:“嗟乎!圣人之所见,岂不远哉!若死者有知,我将何面目以见仲父衣乎?”蒙袂而绝乎寿宫。虫流出於户,上盖以杨门之扇,三月不葬。此不卒听管仲之言桓公非轻难而恶管子也,无由接见也。无由接,固却其忠言,而爱其所尊贵也。
《说苑·政理》齐桓公出猎,逐鹿而走入山谷之中,见一老公而问之,曰:“是为何谷?”对曰:“为愚公之谷。”桓公曰:“何故?”对曰:“以臣名之。”桓公曰:“今视公之仪状, 非愚人也,何为以公名?”对曰:“臣请陈之,臣故畜牸牛,生去。傍邻闻之,以臣为愚,故名此谷为愚公之谷。”桓公曰:“公诚愚矣!夫何为而与之。”桓公遂归。明日朝,以告管仲。管仲正衿再拜曰:“此夷吾之过也。使尧在上,咎繇为理,安有取人之驹者乎?若有见暴如是叟者,又必不与也。公知狱讼之不正,故与之耳,请退而修政。”孔子曰:“弟子记之,桓公,霸君也;管仲,贤佐也。犹有以智为愚者也,况不及桓公、管仲者也。”
《管子》桓公问管子曰:“轻重准施之矣,策尽于此乎?”管子曰:“未也,将御神用宝。”桓公曰:“何谓御神用宝?”管子对曰:“北郭有掘阙而得龟者,此检数百里之地也。”桓公曰:“何谓得龟百里之地?”管子对曰:“北郭之得龟者,令过之平盘之中。君请起十乘之使,百金之提,命北郭得龟之家曰:‘赐若服中大夫。’曰:‘东海之子类于龟,托舍于若。赐若大夫之服以终而身,劳若以百金。’之龟为无赀,而藏诸泰台,一日而衅之以四牛,立宝曰无赀。还四年,伐孤竹。丁氏之家粟可食三军之师行五月,召丁氏而命之曰;‘吾有无赀之宝于此。吾今将有大事,请以宝为质于子,以假子之邑粟。’丁氏北乡再拜,入粟,不敢受宝质。桓公命丁氏曰:‘寡人老矣,为子者不知此数。终受吾质!’丁氏归,革筑室,赋籍藏龟。还四年,伐孤竹,谓丁氏之粟中食三军五月之食。桓公立贡数:文行中七,年龟中四千金,黑白之子当千金。凡贡制,中二齐之壤策也,用贡:国危出宝,国安行流。”桓公曰:“何谓流?”管子对曰:“物有豫,则君失策而民失生矣。故善为天下者,操于二豫之外。”桓公曰:“何谓二豫之外?”管子对曰:“万乘之国,不可以无万金之蓄饰;千乘之国,不可以无千金之蓄饰;百乘之国,不可以无百金之蓄饰。以此与令进退,此之谓乘时。”
《管子》桓公问于管子曰:“吾欲制衡山之术,为之奈何?”管子对曰:“公其令人贵买衡山之械器而卖之。燕、代必从公而买之,秦、赵闻之,必与公争之。衡山之械器必倍其贾,天下争之,衡山械器必什倍以上。”公曰:“诺。”因令人之衡山求买械器,不敢辩其贵贾。齐修械器于衡山十月,燕、代闻之,果令人之衡山求买械器,燕、代修三月,秦国闻之,果令人之衡山求买械器。衡山之君告其相曰,“天下争吾械器,令其买再什以上。”衡山之民释其本,修械器之巧。齐即令隰朋漕粟千赵。赵籴十五,隰朋取之石五十。天下闻之,载粟而之齐。齐修械器十七月,修粜五月,即闭关不与衡山通使。燕、代、秦、赵即引其使而归。衡山械器尽,鲁削衡山之南,齐削衡山之北。内自量无械器以应二敌,即奉国而归齐矣。
《管子》齐僖公生公子诸儿、公子纠、公子小白。使鲍叔傅小白,鲍叔辞,称疾不出。管仲与召忽往见之,曰:“何故不出?”鲍叔曰:“先人有言曰:‘知子奠若父,知臣莫若君。’今君知臣不肖也,是以使贱臣傅小白也。贱臣知弃矣。”召忽曰:“子固辞,无出,吾权任子以死亡,必免子。”鲍叔曰:“子如是,何不免之有乎?”管仲曰:“不可。持社稷宗庙者,不让事,不广闲。将有国者未可知也。子其出乎。”召忽曰:“不可。吾三人者之于齐国也,譬之犹鼎之有足也,去一焉,则必不立矣。吾观小白,必不为后矣。”管仲曰,“不然也。夫国人憎恶纠之母,以及纠之身,而怜小白之无母也。诸儿长而贱,事未可知也。夫所以定齐国者,非此二公子者,将无已也。小白之为人无小智,惕而有大虑,非夷吾莫容小白。天下不幸降祸加殃于齐,纠虽得立,事将不济,非子定社稷,其将谁也?”召忽曰:“百岁之后:吾君卜世,犯吾君命,而废吾所立,夺吾纠也,虽得天下,吾不生也。兄与我齐国之政也,受君令而不改,奉所立而不济,是吾义也。”管仲曰:“夷吾之为君臣也,将承君命,奉社稷,以持宗庙,岂死一纠哉?夷吾之所死者,社稷破,宗庙灭,祭祀绝,则夷吾死之;非此三者,则夷吾生。夷吾生,则齐国利;夷吾死,则齐国不利。”鲍叔曰:“然则奈何?”管子曰:“子出奉令则可。”鲍叔许诺。乃出奉令,邀傅小白。鲍叔谓管仲曰:“何行?”管仲曰;“为人臣者,不尽力于君则不亲信,不亲信则言不听,言不听则社稷不定。大事君者无二心。”鲍叔许诺。
《韩非子·说林上》管仲、隰朋从于桓公而伐孤竹,春往冬反,迷途失道。管仲曰:“老马之智可用也。”乃放老马而随之,遂得道。行山中无水,隰朋曰:“蚁冬居山之阳,夏居山之阴,蚁壤一寸而仞有水。”乃掘地,遂得水。以管仲之圣而隰朋之智,至其所不知,不难师于老马、老蚁,今人不知以其愚心而师圣人之智,不亦过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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