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 果 有 水 果 机 怎 么 玩 才 会 赢 钱>

男&38岁&天蝎座其实写这篇文章是很久以来的愿望,目的绝对不是为了让大家继续赌,这是我的初衷,也应该说是目的。所以,从这个角度讲,我个人是很厌恶猛龙过江的。通过天涯这样的平台炫耀自己的成果,先不说事实真假,恐怕看了这篇文章的人输者更输,不玩者也有了兴趣。他一再声称自己的技术多么出神入化,对此,我个人持怀疑态度。     
首先我想说,赌机的总纲:在尽量不损害大家心情的情况下吃更多的钱。所有赌机都是如此,所以就有了许多的表现形式。     
我想讲的都是自己亲身体验过很长时间的游戏,包括阿拉丁,法拉利,狮子王国和泰山。     
阿拉丁是我玩的比较多的游戏,8面8门,单门最大压90,8门分别为2倍,3倍,(5~9不等)(10~19)(20~29)(30~39)(40~49)(50~59),有些机器最大倍数可以成为500甚至600,比较少见,我也就不多说了。这个游戏总体来说属于长吃分吃的很猛,吐分很快的游戏,设置50以上给彩金,有时打灯,就是一把中多注(当然可以反复打2倍3倍)。通过规则,其一,我们可以发现(当然彩金游戏都有这一特点),彩金虽有,但是你得大压才能给,这是鼓励大玩的规则,为了赌机的总纲作了一层铺垫。其二,有打灯的规则,鼓励你大倍,甚至小倍全压,这更是鼓励大玩的一种策略,其目的就是为了吃分迅速,放分的时候也迅速。到最后的结果都是送出几家红利,眼馋所有观众和输家的目的。  
通过这个游戏,游戏总纲表现形式之一:不吃绝对不吐,底分不充足,神仙也赢不着钱。  
游戏一旦清零,不吃够足够的分数,是绝对不吐的,也许拿出2000分左右愉悦一下初玩者,但是不吃光绝对不罢休,游戏吃分的时候表现很明显:1.只出小倍,全是2,3,5
半个小时也看不到一个上20倍的。2.出大倍时候打你的缺口,你哪个没压给哪个,有时甚至连出大倍,但是你就得不着。让你觉得机器很规矩,大的不是没给,是你没压而已。从这个角度讲,赌机是不会有猛龙所说那么简单的规律。若真是那么简单的规律,为何玩赌机者千千万,天天拿本记的也不少,就从来没见人天天赢钱从来不输?  
而且,我个人认为,同一种台面,只要大家压法不同,出的结果一定不一样,机器综合的是8家所压的总和以及机器的底分状况所决定出的倍数,而不是单一看灯,牌面如何。相信靠这个赌博是及其愚蠢的。  
游戏总纲表现形式之二:吐分方式分台子,有兴有背。何时吐分?不要忘了,机器是要尽量不伤害大家的兴趣,所以送钱得面面俱到,否则十天半个月轮不到赢一回钱,相信几回这人就不来了。而且连出N十把2倍,谁也不会在这地方一个劲送钱。所以吃分差不多了,一定会吐一些。  
打阿拉丁者,无外乎两种,一种大倍全压,一种大倍选择性的压。相信这也是大多数人的两种成熟玩法,还有些偏门方法,比如压小养大等等,其实性质相同,就不一一介绍。虽说大倍全压有大的肯定不漏,但是开销太大,从10养到50,压5,6门,出把20倍连出4把2,3倍,基本上中的就都没了。选择性的压走的是兵不血刃的刚猛路子,一旦中了,基本没什么开销就赢了不少,但是出大倍没压着实郁闷。其实赌机就是这样,你不论怎么玩都是输,这就是赌机的总纲的内涵。  
前几天有一局,我看准出大倍,结合自己的理论应当是出30 40 50倍,而且我看到旁边一个人压3,5,10倍(他就是那种以小养大,出小不陪),当时就我们两个玩,结果出的是20倍,通过这局我想告诉大家,游戏绝对没有规律,绝对不是像百家乐那样结果已定的,就等你来压的东西。所以盲目的相信理论技术,从根本上对赌机的理解就有了偏差。  
综合这些表现形式,我说赌机好有一比:就是一个台子,里面写上全是0倍,然后你来压。怎么压你都是输,即使今天你赢,明天你也得折现还回去,后天你还得搭上点。或者我再有一比,赌机好比一个口,里面很深,大家都往里扔钱,扔满了退出来点,真退给你了你不识相,还继续扔,它抖抖身子,里面钱更紧了,你扔的钱全打了水飘。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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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做个够。
  猛龙过江在天涯上曾经爽快的说抓狮子心得,后来又“好心”的奉劝大家不要玩,原因是有家场子对机器有遥控,试问:若是有遥控,凭什么你的方法就准确?     我亲眼见到我朋友看了猛龙帖子的激动样和利马取钱想试是否准确的冲动,因此输了1000块钱的后果。我想说,吹牛逼也得有点技术含量,我就不信,我也没见过,谁能独吊46倍狮子99个。你敢只压46倍狮子,机器就是出狮子,也不会出46倍的,除非你每把都压压了一天,毕竟不可能机器一天都不出大狮子。     我不想讨论版本和是否升级的问题,那本身就是他的托词。我敢说,看了他的帖子,要么不赌的开始赌了,要么赌的人输的更多。靠赌博机赢100多万的房子,我相信谁也不可能前前后后从一个场子赢哪怕是20万,这中间早被人K了,还可能和赌机的老板一起吃饭?塑造了一个近似英雄形象的人物,恐怕各位赌友若能得知他的真相,无不会大跌眼镜。
  继续呀~~~今天几号了?
  十分赞同 ! 但是输过钱以后 大家都有一种心魔 ,都想赢回来   都更愿意 相信猛农兄 帖子 是真的
就象是下注的时候 希望下一把是大倍
  呵呵.我打机10来年了
都要吃了才吐的......
  不准乱说我偶像
  打赌机会有赢的??庄家会送钱出来?又不是白痴,我打赌机十年,不敢说有多少经验,也不敢说输赢多少,但我没见过任何一个赢钱的,就算今天赢了,你明天肯定会再去,那多半是连本带利全部输出去。本人是戒掉这个东西了,万幸。
  其实玩赌博机就是玩的赢分那一霎那的快感    至于想赢钱???    基本不可能。。。。和进赌场一个概念,赢了想多赢,输了想翻本    最后的结果都是输。。。
  没想到我写的东西也有人看捧场,有时间去我的blog上看看吧  .cn/u/  我QQ号是,欢迎大家骚扰
  玩赌机的人们,我想问问你们:你们是赌还是玩?  玩阿拉丁,我见过大倍全压20个(5门),然后5倍压30个的人,玩狮子王国,我见过从猴压到狮的,跟我说:出猴子就回本,出狮子就赢,我不想讨论其方法优劣,但是这种打法就是玩,不是赌,你即使真赢,你也赢不了多少,除非机器傻了,出一天大的。  赌就是赌,玩就是玩,玩炸金花时候我有个心里底线,出K金打多少钱,出A金打多少钱,输了我认了,输了我这牌就应该输这么多钱。当然根据不同的人我的方法也略有不同,而且今天说玩500块钱,输完就走,绝不拖泥带水。  打赌机也是一样,看差不多了就出手,输了今天点不行,明天想来明天再玩。非输即赢,赢就赢大,输就小输。     我瞧不起的几种人:  1.说今天玩100块钱,输了不走再玩100的人,大老爷们,连信用都没有,还玩个毛啊。  2.输的身上一点钱没有,最后打车跟人借钱的人。  3.输的身上一点钱没有,还跟别人借钱继续赌的人。  4.以前QQ上跟人聊天跟我讨教技术,最后我劝他不要再玩了,他跟我说:“要是没纯技术,我也不打算玩了。”这样的人就是贱,活该他输钱。  5.想用上分器,干扰器还不敢的人。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开机厅的人缺了大德,干这断子绝孙的恶行当骗人钱财固然该死,但是靠这个方法只会让人更看不起,机厅人往死打你你都理亏,何况......  6.像猛龙过江这样开贴公开讨论技术,最后贴转化成了赌友输钱发泄郁闷和卖干扰器,上分器,兜售技术骗人的专用贴,实则埋下祸根,缺德。     
  切!吹!
  猛农过江现在开始招亲了
  他太不要脸了
  已经懒得去看猛龙的文章了.我接触很多人,大多打赌机但是连输的天分都没有,所以建议大家不要去试水了,趟浑水没什么好处.    赌博不是给你们这种没事都有时间来上网的人准备的,那是给有钱没处花的人准备的,害得你们倾家荡产,这钱在老板手头还不够塞牙缝,太悲哀了!
  我真见过人家赢钱,我上大学时,是跑马机。一上午赢三千多。明显是靠BUG,连我都看出来了,下午也想去赢的时候,发现机器被老板故意弄坏了。
  问一下世界宝马真的有密码打法吗?  
  楼主说的对 这个东西没有什么技术可言 去年五一到现在玩金曲至尊输了40多万 期间赢钱的时候也赢过2万多但是过几天又输进去了 最好的技术就是戒掉
                          
有点在理~~~~~~~~~~~                    
  猛龙过江在天涯上曾经爽快的说抓狮子心得,后来又“好心”的奉劝大家不要玩,原因是有家场子对机器有遥控,试问:若是有遥控,凭什么你的方法就准确?  ======================================  你眼瞎啊你,你没仔细看他的文章你就别乱扯!  他已经说明他准确的原因,是他每次打的时候都用手盖住了键,使摄像头看不到他投的哪一个!  你真他妈的呆比,心理不正常!
  我玩的大字版是水果版面,最多时会出3个鬼,鬼的形象是个老鼠,就是《猫和老鼠》那个老鼠的形象,同时出3个王时都是一个样子,不分大小鬼,水果版面有葡萄,苹果,桃子,菠萝,4个花色(葡萄是草花,苹果是红桃,桃子是黑桃,菠萝是方片),以打4条为主,比倍几乎无法拍中,拍10手最多中一手两手,有同花的大小顺,5条也有出,可以一分开牌,最高有可以押250分的,也有可以押500分的,分值有2分,5分,1角,两角的,有这技术的可以联系我,有长年的收入保证
谁知道哪有宾果吹球机打啊,说出来,给800元现金(不给的话全家死光)。球机特点:26个球,其中两个彩球,是先开结果后压分的那种。本人随时在此恭候~~
  为爱好打机的人提供一个真正、真实的交流平台,我没说过要教你什么,会是一回事,教则是另外一回事。  欢迎喜欢狮子王国无论几代,和那些喜欢抠球(24个号,2个彩金,同时也是通杀)的爱好者加入,为防止删除帖子,请在QQ上搜索昵称:乞丐的快乐
  不要再去相信那些鬼话了,你们真的相信么?  你们也不好好想想,真行!  群号:5
  有喜欢狮子和玩滚球的朋友在群的搜索上搜索我的名字,也就是:赌机爱好者
  彩金狮王群:7949855
  要吉祥宝贝技术的联系我,用户名就是QQ号.先学后付费,实际来操作也可以.  无用天打雷劈,非诚勿扰.
  苹果机怎么玩啊?最近可输了不少
  大家都在说赌博机的程序,其实赌博机没有程序,要说有程序,那它只有一个程序,就是保证开赌博机的老板赢钱,如果各位玩家想赢钱的话,实际上只能赢其它玩家的钱,也就是说:如果别人不输钱到赌博机里面的话,你是不可能赢钱。但是即使别人输钱到赌博机里,你也不一定赢的到钱,这话可能有点绕,大家不会太明白,  但是你们如果问我到底能不能赢钱我可以告诉你能但是很难很难,那到底怎么赢钱呢?  在这里一句二句也没有办法跟大家说清楚。  在此大家一定又要骂我是骗子了,但是我在此可以很负责任的跟大家说,我告诉大家的玩法,绝对不是“猛农过江”等人所说的什么“机子的BUG”“什么这个押多少,那个押多少”“还有什么干扰器,上分器”等等。。。。  各位朋友,有任何关于赌博机的问题,欢迎随时跟我联系。  本人的QQ号是:    大家都在说赌博机的程序,其实赌博机没有程序,要说有程序,那它只有一个程序,就是保证开赌博机的老板赢钱,如果各位玩家想赢钱的话,实际上只能赢其它玩家的钱,也就是说:如果别人不输钱到赌博机里面的话,你是不可能赢钱。但是即使别人输钱到赌博机里,你也不一定赢的到钱,这话可能有点绕,大家不会太明白,  但是你们如果问我到底能不能赢钱我可以告诉你能但是很难很难,那到底怎么赢钱呢?  在这里一句二句也没有办法跟大家说清楚。  在此大家一定又要骂我是骗子了,但是我在此可以很负责任的跟大家说,我告诉大家的玩法,绝对不是“猛农过江”等人所说的什么“机子的BUG”“什么这个押多少,那个押多少”“还有什么干扰器,上分器”等等。。。。  各位朋友,有任何关于赌博机的问题,欢迎随时跟我联系。  本人的QQ号是:  
  玩这个就别说赢了,是输多输少的问题
  现在国内专业打机人已经很多了,很多机器有技巧,很多机器有漏洞,很多机器有密码,很多机器可以靠仪器赢钱,而且有很多种作弊方法.    我打了7年,现在总数大概亏60万,不是赢不到钱,而是赢了钱以后自己去拼,才会输,打技术是不会输的!我在很多城市的大场子里被下逐客令,能去的好场子已经不多了!通常在一个场子赢了30几万就被赶走了,总是这样!!    如果有新上路的新手,我到是可以教一些普通的公式打法,和小窍门!
  楼上的教教我啊,    
  不知道你想学什么,我现在已经很落魄了,没什么可以玩的机器,每天在自己的城市里面,去一些大场子搞个千把块勉强过日子!      你想学什么,你说吧,或者针对什么机器!
  哪里都能看见老于的身影啊
纯技术我倒有几种
只是肯虚心学习的人太少了
  呵呵,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中奖呢,呵呵劝大家远离赌博,害人的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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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咱混吧》简介
第一章,NND开整
  一个神奇的国度,当官的背后都有一个《红楼》,有钱人的子女全部《西游》,地方政府天天上演《三国》,老百姓只能在家独自酝酿着《水浒》。
  《西游记》的哲理,有后台的妖怪都被收走了,没有后台的妖怪就等着被孙猴子一棍打死;《红楼梦》的告诫,出生卑微女子,想嫁入豪门,当心有命嫁,没命享受;《三国演义》的潜台词,平民创业,难于上青天;《水浒传》的寄托,朝廷没人,想当官可不是那么容易。
  在竞争极端残酷,这样一句话绝对受用,女子想登天,要么睡他的人有本事,要么睡她妈的人有本事;男子要想走上人生巅峰,起步阶段肯定是拿着卖白菜的钱,操着卖白粉的心;
  很多牛逼者,自诩是:走过南,闯过北,长江黄河喝过水,火车道上压过腿,还和凤姐亲过嘴;刚吹完牛皮,转脸就是吃着咸菜喝凉水;如今,屌丝想逆袭,咸鱼想翻身,不付出点代价您就甭想了。
  但马无夜草不肥,也不乏一些奇人异士哼着小曲儿,走着“夜路”。俗话说的好,不怕流氓胆子大,就怕流氓有文化
  的A市,属于重要的港口城市,是通往内地的交通枢纽,遍布着大大小小数十条航线。各种新新行业在这里兴起,各种骗手术在这里发源,各种高智商犯罪在这里施行,使这个原本就不大的城市聚集了全国各地前来发家的‘小鬼儿’。
  A市火车站,每天接待人数上百万,一个身高1米8,身材消瘦,目光冷峻的年轻人拖着提着一个蓝颜色的行李包缓缓的向出站口走去,他叫梁虎,无业游民,常年穿梭于各个城市之间,一件深绿色迷彩服、蓝色工装裤子、军用劳保鞋几乎成了他标志性的打扮。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别人那里会知道他这24K纯屌丝的打扮却掩盖了一个又一个惊人的BUG天赋。
  梁虎嘴里衔着票,快速的走向出站口,火车站门口好不热闹。
  “大哥住店吗??我们那有漂亮的小妹妹”
  梁虎刚出站,四五个中年妇女把梁虎团团围住。
  在其他的城市,梁虎也见识过,火车站门口有很多类似的情况,他们专门挑一些外来务工的男人下手,如果你被这些大妈拽走,不是被抢的精光,就是被打的遍体鳞伤。
  这些人之所以选择外来的务工人员也是有原因的:一来,刚来城市打工,身上肯定有盘缠;二来又是外地人,不管来文的来武的,也玩不过这些地头蛇;第三,凡事来打工的,没有一个有背景的,几乎都是穷的不能再穷的老农民,这样的人被欺负了,只能哑巴吃黄连。
  梁虎嘴角一扬冲着妇女说道:“大姐,你知道我朋友给我起了一个什么外号么??”
  “啥??外号??什么外号??”一个身材丰腴的中年女子好奇的问道
  “他们都叫我莎士比亚”
  “什么意思??”女子又问道
  “什么意思??呵呵,按照你们的规矩,摊上我,你们还要给我包红包呢” 梁虎哈哈一笑,背起旅行包朝公交车站走去。留下一脸茫然的四个大妈在原地仔细琢磨着梁虎话里的弦外之音。
  和别的务工者不一样,梁虎不是那种卖命去挣钱的主,钱只要够花就行,他很长一段时间的生活类似于现在很流行的“背包客”,在一个城市赚点钱,住段时间再换下一个城市。多年的漂泊,他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
  梁虎已经有了初步的打算,打开地图看了看公交路线,一块钱,直接坐到大学城,撇了眼手上的电子表,早上刚十点,大多学生还没有下课。梁海沿着大学城散起步来,一路走来,梁虎看到了无数的摆摊的小商贩。梁虎走到一个摊位前拿起一个劣质的牛奶杯问:“这个多少钱??”
  老板伸出五个指头道:“五块钱。”
  梁虎摇摇头将自己手中的牛奶杯放下。显然,这里卖的东西都超出了梁虎的预期价值。梁虎在别的城市也摆过地摊,包里面还装有自己做的摆摊的摊布。但是他的经营头脑,绝非这些普通的摆客可以比拟。 谁说摆摊不能发财??只要他想,靠着摆摊一年收入百万也不足为奇。别以为梁虎在吹牛B,既然都说他有天赋,那么自然有他的道理。 梁虎打开地图,在附近的大型超市,全部被梁虎用圈勾画出来。
  搞定这一切,梁虎在附近找了一家面馆,上了一碗拉面犒劳自己的脾胃。由于是半拉点钟,没有多少顾客上门,梁虎就和老板攀谈起来:“老板,你们这附近有没有房子租啊??”
  老板见梁虎一身穿着道:“兄弟是来打工的??”
  梁虎憨憨的一笑道:“是啊,家里穷,又没有地种,就来看看能不能出来多挣点钱,回家取个媳妇”
  显然这着自我贬低身份的方法很受用。人都有这样一种情结,自我满足感,如果你周围的人混的比你好,你肯定不会盼他好,更不会和比你好的人交心,相反你就会显得很热心。
  老板用毛巾掸了掸身上的面粉,道:“你要是租房子的话,我家里正好有一间平方,是我以前摆路边摊放手推车的,如果就你一个住,肯定够”
  梁虎干忙放下筷子应和道:“就我一个住,没其他人。”
  老板乐呵呵的道:“那就成,你看,我现在已经买了门脸房,那房子也用不上,回头我叫家里的给你打扫下,房租也不收你贵,80一个月你看行不行。”
  梁虎从兜里掏出烟卷双手递过去并给老板点上:“行没问题,不行就不麻烦老板娘了,我就一个粗人,哪能让老板娘动手打扫,我自己来就行。”
  老板见梁虎如此爽快,甚欢,猛吸了一口烟卷道:“那行,这碗面算我请你的,不收钱了,回头我让家里的带你去看看房子,离这不远。”
  “好咧”,梁虎乐呵呵的答道。
  房子坐落在这所城市一个城中村的四合院内,院子里面有六间平房,其中一间厕所、一间厨房,剩下四间都锁着门,梁虎的这间房子大概有二十个平方,小木门,分内外两间,里面一间是卧室,外面一间停着一辆破旧的手推车。
  老板打开房门道:“这四合院是俺亲戚的,你这间以前就是俺和老伴住的,其他的三间房子都被人家租去当仓库了,平时这也没有人住,房间里面还有些家具,你买条棉被就能睡了,水电啥的都有,大兄弟你看合适不合适??”
  “合适,很合适,俺就是一粗人,没多大讲究的。”梁虎答道。
  “那行,你来帮我搭把手,我把手推车推到院子里,反正这车也用不上了,过些天找个收破烂的,还能卖些钱。”老板道。
  忙活了整整2小时,房间才打扫完毕,梁虎把行李有序的摆好,从包里拿出了点饼干,躺在床上。随后又从包里拿一本画满各种颜色墨水的书,仔细的研究起来,书有一本新华大字典厚,十六开的页面,书里时不时穿插一些血腥的插图,大红的封面纵向写着一排黑色楷体字---《公安绝密档案》。
第二章& & & & 经商之道
  七天之后,梁虎准备好了一切,左手提着临来时的旅行包,包里面装的满满当当,右手拿着自己亲手设计的摊布。
  晃晃悠悠来到学校门口,仔细巡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摆地摊位置很重要,所谓干什么事情都要讲究天时地利与人和,他围着学校门口转了一圈,发现很多摆客几乎都是拥挤在学校门口,而其他地方则很少有人去。梁虎有自己的想法,现在很多学生都是吃货,下课便觅食,几乎是所有学生的本能反应。
  既然好地势已经被霸占,那距离学校不远的小吃一条街便是不二的选择。
  街呈南北走向,有一公里长,街的两边集中了天南海北的美食,天津狗不理、安徽阜阳板面、河北驴肉火烧、重庆酸辣粉,每家饭店都有统一的门脸,现在还没有到下课的时间,店的老板和伙计都在忙活食材,等着一波波的学生前来光顾。
  美食街的两头也不乏摆摊的摆客,比起学校正门口来,也就星星点点。梁虎提着行李包,来到街头的一小块空地前,空地的南侧正好是一所高校的后门,地理位置还算不错。
  “哥们,来混碗饭吃,您这旁边有没有人摆地摊啊??”梁虎拿出一根烟卷,双手递给旁边摆摊的小贩。
  小贩上下打量了一下梁虎,接过烟卷道:“摆摊可以,干啥都要懂点规矩,你最好距离这远点。”小贩说罢,用手指了指学校的后大门。
  “好咧,那我往北边摆一摆,绝对不耽误您做生意。”梁虎客气的把摊布往北侧移了五、六米,蜷缩在一个垃圾桶旁边。
  小贩点着烟卷,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梁虎明白,在这个社会,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你永远不知道,得罪一个人能给你带来什么麻烦,毕竟自己是外地人,懂点规矩自然是好事。
  拿出摊布,布是一块长两米宽一米的红色长方形棉布,棉布四周被梁虎用尼龙绳穿起来,类似一个麻袋被平铺开来。之所以用红布,主要是因为可以引人注目。摊布铺好,梁虎将一件件货物从包内拿出,有塑料牛奶杯、茶壶、收纳盒、情侣毛巾、指甲钳套装组合,每一样东西都很精致,颜色亮丽,有很强的实用性,和其他的摆客摆的小首饰、手机链等货物有本质的区别。
  “老板,这个牛奶杯多少钱??”一个漂亮的小妹妹指着一个奶白色的牛奶杯,满眼小星星的问道。
  “5块钱。”梁虎乐呵呵的道。
  “哇,那么便宜”小妹妹奶声奶气的惊呼。
  小妹妹选中的牛奶杯通体为圆润的硬塑料,很有质感,杯子自带一个牛奶搅拌器,弧形的杯把,整个杯子像一个锥心的漏斗,磨砂陶瓷的杯盖,杯盖上还印有两个小字----蒙牛。
  整个杯子显得很有档次,这样的杯子如果在专卖店内,最少要30元以上,难怪小妹妹会尖叫。
  “我这还有好多颜色呢,你可以挑选一个”,一边说,梁虎一边拉开行李包。
  小妹妹也不客气,一个个的拿出来,“哇,老板你卖的东西都好精致啊,好漂亮啊”。
  梁虎很喜欢这样没有心机的小丫头,干脆把行李包拿到小丫头面前,由她挑选。
  美女的尖叫,往往比一些小商贩用喇叭叫卖要来的实在。小妹妹的举动引来了很多围观的学生。不到一小会,梁虎的摊位前就蹲满了凑热闹的学生。
  “老板,这个多少钱??”
  “五块。”
  “老板这个呢??”
  “全部五块,随便挑随便选。”梁虎被这叽叽喳喳的学生问的应接不暇,干脆全场五元抛售。
  结果梁虎话音一落,摊位上出现了哄抢的局面,就看一张张五元的钞票络绎不绝的往梁虎手里送,梁虎收钱收到手软。一包货不到一小时全部被抢空。
  梁虎揣起钞票,收起摊布,掸了掸灰尘,提起空包往住处走去。打开房间的门,整个外屋被梁虎堆满了货物,梁虎走到一个纸箱前,从里面又拿出许多精致的小玩意,把行李包装满后,梁虎又折回自己原先的摊位。&&
  依然是同样的局面,学生都像是发疯一样扑向梁虎的摊位,梁虎来来回回跑了足足5次。 晚上10点钟,梁虎数了数手里的钞票,整整400块,刨去成本,一天下来,足足赚了300元。
整个一天,梁虎所创造的奇迹已经被周围的摆客看在眼里,他们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这么精致的东西,梁虎能卖那么便宜??因为是头一天,他们大多把梁虎当成是某店门倒闭的落魄老板,按照这个价格,也卖不了几天就要歇菜,所以虽然梁虎生意很火爆,并没有引起周围摆客太多的嫉妒,相反更多的是同情。但是,接下来的半个多月,梁虎才让他们见识到,同样是摆摊,这之间的差距就像如来佛祖的手掌,还不是一般的大。 究其源头,便是梁虎那颗智商接近两百的超大“CPU”。
  揣着四百块钱,梁虎来到一家海滩小饭店。A市向这样的海滩饭店很多,大多数的食客都是在附近港口务工的人员。饭店门脸不大,食客却很多,这家餐馆主要经营的是川菜,川菜最注重的是口味,一个“辣”字,几乎是川菜的灵魂。菜单上的水煮鱼、辣子鸡都是梁虎的最爱。
  “服务员,给我来一份辣子鸡,一盘花生米,一瓶红星二锅头”
  “好的,您稍等,马上就来。”
  饭店的虽小,可服务态度绝对一流,不到十分钟,所有菜上齐。梁虎拿出白酒直接用嘴咬掉瓶盖,猛灌了一口白酒,火辣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滚进胃里,就像是一条火龙穿过平原。梁虎浑身的毛孔瞬间张开,右手抓了一把花生米塞进嘴里嚼了嚼,又喝了一口酒把花生米送下肚。
  “啊..。真他妈的过瘾”梁虎感叹道。
  红星二锅头是梁虎的最爱,一来便宜,二来火辣的酒香能让梁虎感到真实,落魄时的他,每天能喝上一瓶红星二锅头都是奢望。
  “老板,捡最好的上,来6瓶白酒,今天我请哥几个喝酒”
  梁虎抬头看见一个身高一米八五左右,身材魁梧的大汉。大汉上身穿一件灰色马甲,露出小腿粗细的胳膊,满脸络腮胡子。听口音像是北方人,大汉在梁虎对面的方桌坐倒,后面还跟着四个男子,其中三个男子有说有笑,另一个则显得有些木讷。
  “瞧你那怂样,别给俺们东北人丢脸,不就是喝个酒吗??有那么难为吗??”大汉冲着那个显得有些木讷的壮汉吼道。
  “对啊,李雷,没事的,你刚来,咱们干搬运的,出的就是力气,喝点酒正好干活嘛。”其中一个男子道。
  梁虎一眼憋见这个叫李雷的年轻人,身高少说也有1米8,身体显得很结实,平头,脸上还显得有些稚嫩,看样子年纪不大,可能也是刚来这所城市淘金的年轻人。
  “可是,王老板说工作的时候喝酒被抓了,就直接辞退,俺好不容易找到这份工作,俺不喝,要喝你们喝”李雷扭扭捏捏的道。
  络腮胡子大汉道:“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王麻子,我才没把他放在眼里,咱东北人还能怕一个南蛮子。”
  “吃饭可以,反正我不喝酒”李雷倔强的道。
  “对啊,对啊,人家还有一个漂亮的妹妹要供养呢。”其中一个个子矮的男子一边往嘴里扔着花生一边淫笑,显得十分龌龊。
  李雷一个箭步上去,一只手把那个龌龊男拎起来怒目圆睁:“别他妈拿俺妹开玩笑,小心我弄死你。”此时的李雷仿佛变了一个人,强大的气场让人喘不过气来。
  “小子,你反了是不是,给我撒手”络腮胡子道。
  李雷如同丢垃圾一样,把那名男子甩开,男子直接撞到了梁虎的桌子前。梁虎慌忙起身按住桌角,才保住了一桌饭菜。
  李雷闷哼了一声离开饭店,那名男子拍拍屁股从地上爬起来,满嘴喷粪。
  “够了,怎么说也是我老乡,脾气暴躁点很正常,来咱们喝酒”络腮胡子皱着眉头道。
  梁虎被这一闹,也没有了喝酒的兴趣,直接把饭菜打包,提着酒瓶晃晃悠悠的往海边走去。
  美丽的故事永远都离不开大海,很多人都对大海有着难以割舍的情节,梁虎之所以选择这座沿海城市,多少也与海有点关系。抛去饭店里上演的不愉快,梁虎在海边找了一块空地坐了下来,略带腥味的海风吹着梁虎的面庞,仿佛一个温柔的少女,轻轻的抚摸。二十四岁的他也曾经向往过美好的爱情,他也曾经有过简单幸福的生活,但现实就像一把无情尖刀刺碎了这一切。从腰间拿出一根烟卷,袅袅的青烟在海风中摇曳,梁虎静静的望着大海出神,伴着皎洁的月光,梁虎仿佛看见自己心爱的那个人出现在海的尽头,对着梁虎轻声的道:“虎子,我们结婚吧,俺要给你生一堆小宝宝”。
  眼角湿润了,这样的夜晚只有孤独寂寞的人才能体会它的含义。两滴眼泪顺着眼角滴落在沙滩上,泪水被细沙包裹,孤独被黑暗掩盖,掐掉烟卷,灌完最后一口烈酒,梁虎起身踏上回家的路。 月光下,这个男人的背影是如此的孱弱,但步伐却如此的稳健,一代枭雄的寂寞只有懂他的人才能真正了解。
第三章&&不打不相识
  时光如水总是无言,转眼间,梁虎已经在大学城附近摆了半个月的地摊,由于做人实在,很多大学生都和他成了朋友。每天,梁虎总是要忙到晚上十点才回到家中,虽说梁虎不属于那种卖命赚钱的主儿,可他喜欢和年轻人在一起,这样显得他有朝气。
  梁虎不像别的摆客,他有自己的一套小九九,周一到周五那是雷打不动的做生意,周末则穿梭于各大超市之间。这也符合学生的规律,在校大学生每周盼星星盼月亮才放两天假,只有伤不起的光棍才蜗居在学校。这时候可是旅馆业和学校厕所最火爆的黄金时期,正所谓:“旅馆炮声隆隆,厕所枪声阵阵。”“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飞灰湮灭。”&&
  又是一个周末,梁虎扛着十几个纸箱从家乐福超市后门走出来,在等待出租车,这十几个纸箱子内可是装了梁虎一个月的货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所有的东西搬进出租屋,归类、分装。
  那首歌怎么唱来着,“九九..。那个..艳阳天..。嗯哪哎嗨哟~~”,由于梁虎摆摊都是按照学生的上下课的规律,一般早上基本都在十点钟起床,比起白天,他更喜欢夜晚。一个人在寂静的夜里,能让他思维变的敏捷。
  十点半,梁虎拉着行李包准时离开出租房,步行二十分钟,摆货十分钟,刚好能迎来第一批下课的学生。
  “虎哥,您这次又有新玩意啦??哇好漂亮的刷牙杯,这该不会也卖五块??”说话的是这所学校后门男生寝室的一个学生,属于那种比较外像开朗的阳光少年,由于距离进,没少光顾梁虎的摊位,一来二去就熟络起来。
  “你要喜欢,哥送你一个”说着梁虎就拿起杯子递到少年手中。
  “得了吧,虎哥,咱这附近的哥们都知道您卖东西从来都实在,您挣钱也辛苦,来给你,这是十块钱,我买两个,我和我女朋友一人一个”少年说道。
  “毛有没有长齐呢??就交女朋友啦??得了,你哥我也不缺这十块钱,拿走,冲你叫我一声哥,说什么我也不能收你的钱。挑两个最漂亮的。”梁虎乐呵呵的调侃道。
  少年看梁虎一脸认真的表情收回钱:“得列,谢谢虎哥,你等着,我去让我们楼的哥几个都过来,把你这给包圆了。”
  说完,少年起身朝学校后门跑去,由于很兴奋,并没有注意在学校后门的墙角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青年,少年直接撞了一个满怀。
  少年气急败坏冲着男人道“你TMD的有没有长眼,那么宽的路,你TMD……。。”。先前少年还没有注意男人的摸样,等看清楚男子的魁梧的身材时,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讲到最后简直像是蚊鸣。
  对于少年的谩骂,男人丝毫没有在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方,目不转睛。少年趁青年没有反应,慌忙逃窜。
  正前方一束精光向男人射来,男人慌忙转过头去不敢对视。
  转过头正是梁虎,多年混迹江湖,使得梁虎对周围的环境始终都保持警惕,其实梁虎注意到这个男人已经半个月之久,这个男人,梁虎早就见过,就是先前在海滩夜市打架的李雷。
  起初梁虎认为,可能是自己的生意太好,遭人嫉妒,别人派他来暗算自己,所以自从注意到李雷的存在,梁虎每天把自己的折叠刀揣着怀里,半个多月过去,他也没有发现李雷有什么大的动作,干脆就把李雷当空气,这也落个自在。&&
  伴着下课铃声,李雷消失在学校的后门,铃声刚落,一首洗脑神曲“老鼠爱大米”扼杀着梁虎本来就不怎么活跃的音乐细胞。
  梁虎强忍着不适,提着旅行包往家赶去,又是来来回回五趟,每次梁虎来回倒腾货物都累得叫苦不迭,毕竟现在手头资金比较少,不能买手推车,而且依照梁虎的性格,指不定哪天没有心思了,又换一个城市也说不定,所以他只有来回用“十一路”搬运货物,百十斤的货,小心翼翼的提二十分钟,步行到学校门口,没有相当的体力根本吃不消。还好梁虎曾经在家乡练过两手。
  送完最后一波学生,梁虎把剩余的几个小摆件放进包里,背起行李包往回走,梁虎住的地方属于城中村,鲜有路灯,一般十点钟以后除了梁虎,很少有人在路上走动。
  走过最后一个灯光覆盖的路面,梁虎闪进夜幕,转瞬间,一个巨大的黑影也尾随梁虎跑进了巷子。这一切没有瞒过梁虎,只见他加快脚步,右手从口袋里炒出折叠刀,打开保险栓,将行李包快速甩在路边,一个箭步闪进旁边的弄堂。
  见梁虎加快脚步,黑影也紧随其后,并始终保持一定的距离,梁虎双眼微微眯起,眉头紧锁,右手将折叠刀举到面前,在月光的映衬下,仿佛地狱的修罗。
  在黑影接近梁虎块一米时,其右腿弓步,左腿蹬地,如猎豹扑食般将折叠刀刺向黑影。
  黑影直接后撤,仰身,轻抬前额,动作一气呵成,让梁虎扑空。梁虎左脚迅速划过90度,蹬地、发力,不到2秒钟又刺向黑影。黑影双脚扎稳马步,一个仰身,直接闪过。趁黑影转身之际,梁虎将刀迅速抛向空中,双腿用力跳起,右手在空中握住刀柄,直刺黑影。显然黑影并没有料到梁虎会用这一招,眼看冰冷的尖刀就要刺向自己的喉咙,“啪”,百分百空手接白刃。在黑影接住刀刃的瞬间,梁虎心沉到了谷底,他可以肯定,眼前的这个男人练过内家功。
  在越是穷苦的地方,人越是尚武,人们都希望通过武手术去改变自己贫困的生活,这种想法梁虎也有过,所以自己也练过几年。
  武手术在民间被分为内家功和外家功,从字面上都可以很轻易的理解,所谓外家功夫多是一些皮毛,强身健体之用,谁都可以学习,外家功练到最上层也只不过防身之用。而内家功多是传内不传外,多以门派、家族的形式传播,想学内家功夫不光是要有毅力,还要靠机缘,而且每种内家功对传人的要求都很严格,不光要看人、德、品、行还要看根骨,甚至有些内家功还要求练习者不可通婚,最有代表性的就是我们所熟知的“少林寺十二金刚铜人”
  梁虎只不过练了几年外家功夫,这些年最多只用它对付过一些地痞流氓。当梁虎感觉自己的折叠刀如同刺入沙石般时,他已经感觉到自己要栽了。
  “哥们,咱井水不犯河水,兄弟我好像在这座城市没有得罪过您吧??”梁虎打探道。
  “虎..。虎..。虎哥,我没有恶意,你听我解释”。黑影的声音梁虎听着有些耳熟。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梁虎说话间紧了紧刀柄。
  “虎哥,你先把刀放下来,听我给你解释”
  梁虎听出对方并没有恶意,慢慢收起折叠刀握在手中保持攻击姿势。但话又说回来,会内家功的练家子捏死自己还不跟切菜似地。
  “虎哥,你的名字俺是从学生那听来的。俺......”
  “你是不是叫李雷??”梁虎听出了东北腔,直接打断黑影的话。
  “你怎么知道??虎哥你认识我??”李雷惊呼。
自从上次在饭店见过李雷,梁虎对他挺有好感,虽然这半个月李雷都在学校门口徘徊,自己也曾经想过李雷会对自己不利,可今天见识过李雷的身手,才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笑话,会内家功的高手想对付自己那简直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
  “我们之前见过,不过你应该没有注意我,说吧兄弟,这大半夜的跟着我,有啥事??不要告诉我,你被我的魅力所吸引,我可不搞基..”梁虎一边说一边将折叠刀揣入口袋。
  “虎哥,我一看你就不是凡人,我想和你学本事??”李雷明显有些激动,说话带有兴许的亢奋。
  “哥们,你这次拍马屁可拍在了马腿上,我一个穷打工的有什么本事??”梁虎自嘲道。
  “不,虎哥你有大本事,俺跟俺爷爷学过看相,你以后绝对不是凡人,俺们家里人都说俺看人准的很。”李雷话语间带有一些稚气。
  “哦??可惜这套对我不管用,我可不信什么算命先生”梁虎眉毛一挑。
  “我如果记得没错,你应该是在码头干搬运工,在学校后门观察了我半个月,今晚又跟着我,不会就是拍我两句马屁吧??还有,我不轻易认兄弟,你也别哥,哥,的叫,我听着不舒服。”梁虎接着又道,语气明显冰冷了很多。
  “不不不,俺想跟你学做生意,俺有个妹就在你摆摊的那所学校上大学,俺爹妈死的早,剩俺爷爷把俺和俺妹拉扯大,俺从小家里穷,爷爷也在去年死了,还好俺妹妹争气,好不容易考上大学,俺就陪俺妹妹一起来这里,俺去码头当搬运工给俺妹挣学费,可俺那个老板太黑,俺一天到晚卖命的干活,才给俺三十块钱,还不给俺饱饭吃”说着,李雷咽了口唾沫。
  梁虎从兜里掏出一个烟卷点上,静静的听李雷讲述。
  “俺在俺妹的学校后门看了有半拉月,别人摊子上的东西基本都没有几个人买,虎哥摊子上的东西又漂亮又便宜,几乎是天天卖光,学生们现在都传,缺什么找虎哥,而且俺以前也没有见过虎哥您,很显然您是最近才来这里的,您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把生意做的那么好,您肯定不是一般人,所以俺想跟你,认你当大哥。”李雷别别扭扭的把所有的话说完。
  “说白了,你就是缺钱呗,想跟着我干生意多赚点钱??”梁虎猛吸了一口烟卷问道。
  “嗯。”李雷诚恳的点了点头。
  梁虎借着星星的火光,注视这眼前的李雷,如果李雷所说的是事实,那这个小兄弟确实很值得同情,但是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梁虎可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人。
  “我喜欢一个人,我不喜欢带小弟,你过的好不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不可能就凭你说的这个故事就带你干生意,天下可怜的人多了,我不是菩萨,我只能管好我自己,你要没有恶意就走吧。”梁虎掐掉烟卷转身要走。
  “虎哥,俺爷跟俺说过,做人要活的有骨气,宁可站着死也不跪着活,俺不是向你讨饭,俺好几次看你把挣的钱塞给学校里面拾荒的大娘,俺敬重你是个善人,俺爷死之前就和俺说过,俺命中注定遇贵人,俺觉得俺的贵人就是你,俺是想跟你后面多赚钱没错,可俺绝对不是为了钱放弃做人的尊严,俺虽然才20岁,但是俺知道俺是个男人,就算俺和俺妹饿死,俺依然会选择站着死,俺不想被你看扁了。”李雷的话说的很平静,听在梁虎耳朵了却很震惊。
  “他才20岁!!!!!!!!!!!!”梁虎在心里感叹。
  梁虎转身走到路边,捡起行李包,拍了拍包上的尘土,走到李雷身旁,凝视了李雷5分钟。
  李雷犹如一座磐石,全身透着和他年龄不符的气质。
  梁虎一把将李雷宽阔的臂膀揽入怀中嘴角上扬,笑了笑道:“兄弟,走,哥请你喝酒去。”
第四章& & & && & 门徒
  李雷被梁虎的熊抱差点弄懵了,显然他对于梁虎的转变还没有反应过来,转瞬间李雷又变成了那个小男孩,战战兢兢的侧着头问:“虎哥,你说啥??喝酒??喝啥酒??”
  梁虎看着憨厚的李雷笑而不答,李雷再是一块木头疙瘩也顿时明白了梁虎的意思,兴奋的抱住梁虎道:“虎哥,你愿意带我了??你真的愿意带我了??”
  梁虎皱眉心中暗骂:“这小兔崽子力气可真不小,我的骨头都快被捏散架了。”想归想,自己可不能表现出来,要不然多丢分。
  梁虎龇牙咧嘴的从牙缝里面蹦出两个字:“嗯啊。”
  李雷显然属于“井”字辈的,横竖都是“二”,听梁虎这么一说,又“嘭”的一巴掌拍在梁虎背上:“我就说虎哥是俺的贵人。”梁虎被这一巴掌差点拍散架,心里真是叫苦不迭。一路上李雷兴奋的指手画脚,梁虎忍着剧痛,二人并行消失在夜幕中。
  还是先前的海鲜大排档,二人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对老板吼道:“菜单拿来。”
  服务员热情的答应,并主动上了两杯茶水,梁虎把菜单甩给李雷道:“饿了吧,你点,捡好吃的点,别给哥省钱。”
  李雷到是实在,一口气点了十个菜,梁虎暗自摇头,这真是带了一个饭桶小弟。
  酒菜上齐,梁虎和李雷一人咬开一瓶二锅头,轻嘭瓶颈,二人一人灌了一口。“啊..”两人同时喘了一口气,相视而笑,同是城市论坛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你现在干搬运钱够你兄妹两个用吗??”梁虎首先打开了话把子,显然这话问的有点多余。
  李雷猛的咽了一口五花肉道:“我一个月最多才一千块钱,虽然管吃管住,可一个月也剩下不了多少,俺妹下课的时候还去当家教,可是钱还是不够。” 李雷一边说一边还往嘴巴里面塞肉。
  “你现在住哪里??”梁虎又问。
  “住港口的集体宿舍,就是那种用泡沫塑料板搭的简易房,一屋子挤四个人,俺妹在学校住不起,也和俺一起住。” 李雷回答道。
  “你妹和你一起住??”梁虎差异道。
  “俺工友可怜俺们兄妹俩,给俺俩专卖腾出来一小间房子,房子靠小树林,十分安静俺用木板隔开,俺妹睡里屋,俺就直接在外屋睡,就当给俺妹站岗了。” 李雷乐呵呵的道。
  梁虎点了一只烟默默的看着眼前这个大小伙子。
  李雷显然是很久没有吃过如此丰盛的晚餐,吃的是相当投入,吃到正酣畅时把两个袖子一撸,伸手去夹桌子边缘的辣子鸡。
  这时梁虎一把抓住李雷的手臂愤怒道:“你吸毒??”
  李雷赶忙撸下袖子:“没..没..没有。”
  “那你给我解释一下,你这一胳膊的针眼是怎么回事??你可别和我说你生什么病,我可不是好糊弄的。”梁虎掐掉烟卷等着李雷的回答。
  “我..我..。” 李雷吞吞吐吐。
  梁虎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对李雷吼道:“你他妈最好给我说清楚,你那么大的孩子玩“毒”我见的多了。”
  见梁虎如此愤怒,两行眼泪顺着李雷眼角流出“哥,我连饭都吃不上,我哪里还有钱去吸毒??”说着李雷撸起袖管
  “哥,俺为了了俺妹上学,俺只能去卖血,俺一个大男人混到这份上,俺不想跟任何人说,可是哥,俺敬重你,跟你没啥好隐瞒的。”
  梁虎看着密密麻麻的针眼沉默了,有时候自己也感到生活很艰辛,可跟李雷比起来,自己的那点苦真的不算什么。李雷正承受着与自己年龄不符的那份责任。能怪谁??要怪只能怪社会不给他们这样的人一点活路。
  梁虎慢慢的帮李雷挽好袖子:“你明天把码头的活辞了,跟着哥,虽然不能大富大贵,但也不会让你受这种罪。”
  李雷抹掉眼泪,点了点头。
  一顿饭吃到快十一点,结了账,梁虎带李雷到了自己的住处,并约定第二天早上两人在住处见面。
第五章& & & &&&生意火爆
  第二天早上八点&&
  “虎哥,虎哥,我是雷子”李雷一边喊一边砸门。
  穿着“一分裤”的梁虎海在和周公下棋,就被“嘭嘭”的砸门声吵起。起身帮李雷开了门,梁虎又一头倒在床上。
  李雷见梁虎又迷迷糊糊的打着鼾,小心翼翼的问:“虎哥,咱什么时候动身去做买卖??”
  梁虎着实没有了睡觉的兴趣,打着哈欠问道:“几点了??”
  “八点半”
  “你去把外屋的箱子里面货收拾收拾,多拿点装在蛇皮袋里面,我去洗漱”梁虎用手一指。
  “好咧”李雷很是兴奋。
  “虎哥”
  “嗯??”
  “你这那么多好东西,都卖5快有多大的利啊??我看着好多东西摆在精品店里面都能卖好几十呢。” 李雷道。
  “这些东西平均下来都是一块钱一个,便宜的很。”梁虎一边刷牙一边道。
  “我靠,不会把,哪里会有人卖那么便宜,不会是傻子吧”
  “这个也是一块??” 李雷拿起一个包装很精致的咖啡杯问道
  梁虎撇了一眼道:“这个不是,这个五毛。”
  梁虎的话如同定身手术把李雷定在半空。
  梁虎用毛巾抹了抹嘴道:“雷子,干啥都要有头脑,要用最小的成本换取最大的利益,这些货快卖完了,明天正好是周末,我带你去进货,也让你长长见识。”
  李雷很是兴奋的点点头。
  两人吃完早饭,李雷扛着蛇皮袋,梁虎双手插进口袋里,一前一后的往学校走去。
  由于是扫尾货,有的梁虎干脆十块钱三个往外甩卖,生意异常的火爆,李雷收钱收的手麻,一中午的功夫,李雷都往家跑了五趟,梁虎多了李雷这个帮手到也落个清闲,自己虽然没钱,但是也不是一个缺钱的主,看着李雷风风火火的一趟一趟的来回,心里很是喜欢这个小老弟。
  李雷放下蛇皮袋,熟练的摆上货物,挺着一米八几的大高个,扯着嗓子喊:“又来新货来,十块钱三个,快来抢啊。”这一嗓子,惹得旁边的摆客纷纷侧目,心里那个恨啊,感觉眼前这个小伙子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啊~~
  梁虎也被李雷高涨的热情搞的阵阵无语。
  由于是周五,很多学生下午都没有上课,所有东西,不到傍晚就一扫而空,两人抖了抖摊布,找了一个没人的墙角统计“战果”。
  正所谓,财不外露,两人鬼鬼祟祟的瞅了一圈,确定没人,才把摊布往地面一铺。
  梁虎这人对前看的很淡,所有一天的营业额全部在李雷身上。
  只见李雷一把把的从身上掏出十块、五块的纸币往地上扔,每掏出一把还在梁虎面前晃一晃。
  “虎哥,看,这么多。”
  “虎哥,你看,这还有。”
  “你就别得瑟了”梁虎一脚踹过去。
  最让梁虎受不了的是,李雷竟然从鞋垫地下拿出了两张一百的,那个味道真是带劲儿。
  李雷不好意思的道:“这两张大钱,我害怕丢了,就藏在这里,我有点汗脚,嘿嘿。”
  拿出所有的钱,李雷一边沾着唾沫,一边数,其中还包括那两张百元大钞。
  梁虎是一阵反胃,李雷倒是没心没肺,一边数一边还哼着小曲。
  “一千四百五十块”李雷数完最后一张十元纸币道。
  梁虎应和的点点头。
  “虎哥,一千四百五十块,刨去成本,我们赚了一千多,要是天天这样,一个月就是三万块,我五年也赚不了那么多啊??” 李雷激动的双手颤抖。
  “别他妈的得瑟了,还吃不吃饭??”梁虎一巴掌打在了李雷的头上笑骂道。
  “嘿嘿,给乐忘了..”
  梁虎是个细心的人,家里剩多少货,能卖多少钱,他心里有数,之所以让李雷拿着钱,也是对李雷的考验,可以说李雷很缺钱,从李雷交给自己货款,梁虎百分之百可以认定-----梁虎绝对是一个可以交心的实在人。
  “这个给你。”梁虎拿出六百块钱递给李雷。
  “虎哥,这个我不能要,我一分钱没出,这个钱我不能要,这都赶上我大半个月的工钱了。” 李雷一边搓着手,一边低着头答道。
  说李雷不想要,那是屁话,眼看就要到学期末了,自己手里一点余钱没有,对金钱的渴望李雷比梁虎要来的强烈的多,可李雷的理智战胜的欲望。
  梁虎一脚踢在了李雷的屁股上“你妈的哪来那么多花花肠子,给你你就拿着。”说完,梁虎将钱甩在了李雷怀里。
  男人间的答谢没有豪言壮语,有时候一个眼神就能代表所有。
  李雷默默的收起钱,看着梁虎消瘦的身躯,但是任凭怎么看,都看不出透眼前这个男人,李雷只有一个信念“这辈子,生死都要跟着这个男人。”
  “你他妈不会看上老子了吧,磨磨唧唧的。”又是一巴掌打在了李雷头上。
  这一巴掌倒是把李雷打笑了:“虎哥,你晚上想吃啥,我请客,俺妹也快下课了,我们三个也去奢侈一把。”
  “就这句话最他妈的中听,走。”梁虎一把抱住李雷往学校门口走去。
第六章 关于李雷
  一首陈奕迅的《好久不见》此时在校园里萦绕,“我来到,你的城市,熟悉的那一条街~~~”婉转的旋律让梁虎听的有些醉了。伴着音乐声,一个年级大概有十七八岁的女孩,缓缓的朝梁虎这边走来。女孩扎着马尾辫,穿着很朴素,甜甜的脸蛋,白皙的皮肤,一件格子上衣,一条浅色牛仔裤配着一双帆布鞋,让人看着很是舒服,有种小清新的感觉。
  李雷看见女孩使劲德挥了挥手,女孩目光扫过,微微一笑,嘴角的酒窝带着两颗小虎牙,让梁虎看的有些陶醉。女孩加快脚步来到梁虎面前。
  “爽儿,这就是我跟你说的俺们的那个贵人,快叫虎哥”李雷兴奋的介绍道。
  “虎,虎哥好。”李爽害羞的应道。
  李爽的声音如同蜜汁入喉般的甘甜,很轻,很甜美。梁虎痴痴的望着李爽有些失神。
  “虎哥..。”李雷用胳膊肘碰了一下梁虎。
  “咳咳咳..”梁虎握拳假装咳嗽掩饰自己的尴尬。
  “你好,小妹妹,我叫梁虎,你哥的大哥,以后咱都是自家人,你管我叫虎哥就行。”
  可能是很少接触异性的缘故,李爽显得有些扭捏,轻轻的点了点头。
  “看这,爽儿,我跟虎哥一天就赚了这么多,六百块”李雷在李爽面前摇晃着一大把钞票。
  “啥,那么多,哥你不会干啥坏事呢吧??”李爽担心道。
  梁虎心想:“我这老大还在这呢,这话也说的太直接了点,这小丫头真是一点心机都没。”
  李雷咽了咽口水道:“这不就是在你们学校后面摆摊赚的么,你放心,虎哥是好人,他才不会带我干坏事呢。”
  梁虎被这兄妹俩的对话搞的一阵阵无语。
  “那个,你们都饿了吧,走去吃饭,边吃边聊”梁虎见这兄妹俩要打开话匣子,及时的冒出来这一句。
  “对对对,走爽儿,我们先去吃饭”李雷兴奋道。
  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李雷可能有点喝高了,整顿饭几乎都在听李雷说他和爷爷的故事。
  原来李雷爷爷小时候所居住的村落是以家族形式聚居。四面环山,人人尚武,多以硬气功为主,相传村落的族长能凭单手提起重半吨的石磙。后来因资源匮乏,树木砍伐比较严重,导致山体滑坡,村子无法居住,许多人才选择离开,李雷的爷爷就是跟着长辈逃荒出来自谋生路的那批人。
  那时的最不缺的就是穷人,当他们走出大山,才知道原来社会生活比他们想的要艰难的多,李雷爷爷逃荒逃了半辈子,还是在东北靠大山定居生活。
  李雷从小三岁就被爷爷逼着练功,一练就是十六年,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由于李雷父母双双去世,只有李雷这一个香火,李雷爷爷告诫他,如果练不成祖传硬气功,他死不瞑目,虽然李雷现在带着妹妹已经走上了社会,但爷爷的嘱托他不敢忘记。因为他也知道爷爷的那份心思,农村人,没有文化,没有地位,指望什么在这个社会立足??
  听着李雷的话,梁虎心里不是滋味,都是苦命的人,都是被社会逼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
  李爽和梁虎将已经不醒人事的李雷搀扶回住处。
  这是一间不足十五平米的泡沫板房,房屋搭建的十分简陋,房子四周打满了各种补丁。这种房子就是两片铁皮中间夹了一层泡沫塑料,手轻轻一碰就是一个凹槽,一旦下雨,房屋表面就会上锈,不小心就会把泡沫板戳破,显然,这间泡沫板房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历史。而且从房屋周围的杂草看,这房子很有可能是一间废弃的房子,周围几乎看不见路灯,漆黑一片,距离最近的一间泡沫房最少也有500米远,难怪李雷要整天守着自己的妹妹。不过这么安静的环境,用来学习倒是不错。
  梁虎扶着李雷,站着门外等着李爽开门,房门刚一打开,一阵热浪铺面而来,可能是注意到了梁虎的不适,李爽有些尴尬的解释道:“不好意思虎哥,这房子晒了一天可能有点热,你稍微等下再进屋。”
  “不要紧,没啥,那就在外面等等,等屋里热气跑出来咱再进去。”梁虎笑道。
  李爽这时有点不敢去看梁虎的脸,自打从小,李雷就很护着这个妹妹,干啥都跟在妹妹后面,小的时候,李爽只知道学习,也没有感觉到自己哥哥跟着有啥不适应的地方,但李雷这样做,最致命的一个缺憾就是导致李爽失去了跟异性接触的机会,梁虎可能是她这么大唯一一个单独在一起那么长时间的男人,虽然只是静静的观察,没有和这个男人说过几句话,但是梁虎身上就是有一种魅力,吸引着这个淳朴的丫头,由于李爽的思想太过保守,她只能选择不敢直视去掩盖自己内心的激荡。
  此时的梁虎左手搀着已经喝软的李雷,右手点着一支烟卷静静的抽着,微风掠过烟雾没留下一丝痕迹,梁虎余光瞥见羞涩的李爽,内心一阵抽搐,皎洁的月光,印着李爽被发梢掩盖的脸庞,让梁虎又想起了当年他的那个挚爱,他们也是在李爽这个年纪许下终生,但也是在这个年纪,他们却阴阳相隔。
  强忍内心复杂的情绪,梁虎在地上掐灭烟卷淡淡的道:“走进屋吧。”
  屋里被李雷用木板隔开,外屋放了一张高低床,床边摆了几个铁桶和一些简单的洗漱用品和灶具,除了电灯泡就没有其他的家用电器。李爽从里屋端来一个塑料盆,从铁桶里舀了勺水倒了进去,递给梁虎:“虎哥,你洗吧脸。”
  梁虎接过脸盆道:“你们平时吃水上厕所咋办??”
  “都是我哥去挑水,在这旁边一公里的地方有水龙头,侧..侧..厕所都是我哥哥带我去附近的公厕”李爽说到后面一句,脸几乎红成了苹果。
  梁虎也是脸一红,他只是随口一问,仔细一想,可能问的有点不合适。
  “你晚上搞搞看书吧,我今天在你这睡,你可别想多了,我知道你们兄妹的感情,李雷是我弟弟,那你就是我妹妹,今天李雷喝多了,你一个人在这里太不安全,我替李雷给你守夜,你给我拿张报纸啥的,我就睡这上铺,我这人不讲究”梁虎道。
  “虎哥,我屋里有席,我给你拿一张过来。”李爽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于梁虎的话她无力拒绝,可能在她心里也是想梁虎能住下来,但在李爽心里却不是梁虎所说的守夜,一个少女的情怀,正在慢慢的绽放。
第七章& & & &&&摆摊致富的真正奥秘
  一整夜,梁虎被李雷的鼾声吵的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听着里屋咯吱咯吱高低床的声音,李爽一夜几乎也是一夜未眠。梁虎把这一切全部归结到李雷头上。天朦朦亮,梁虎转身看见李爽拿着脸盆在打水,从里屋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摆在梁虎的床前,作完这一切,李爽轻轻的走进里屋。
  日上三竿,李雷才伸着懒腰打着哈欠起身,看见上铺梁虎红着双眼盯着自己,着实把李雷吓了一条:“虎哥,你咋没回去??”
  “我回去??我回去谁给你看着李爽??你也不瞅瞅,喝三杯猫尿就把你撂倒了,拍都拍不醒”梁虎没好气的道。
  李雷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那个虎哥,咱洗洗,去吃点饭,正好今天是周末爽儿也不上课,咱一会一起去进货,爽儿也能打个下手。”
  “亏你还知道进货,你看看都几点了??”梁虎边说边从床上翻身跳下。
  三人简单吃了点,坐公交车来到市中心。
  李雷兄妹二人被带到市区最大的家乐福超市门口,他的这一举动把兄妹二人侧地搞懵了,毕竟在他们看来,超市里面的东西都不便宜。
  “我们就从这里进货”梁虎一指。
  李雷嘴巴张的能塞进去一个鸡蛋:“虎哥,你没搞错吧??你要说到批发市场我还能接受,这里东西卖那么贵,在这里进货不赔死??”
  “你认我当老大,你就别问这么多,走陪我去旁边买套化妆品”梁虎道。
  在李雷看来,梁虎的举动太过诡异,三人一行在旁边的“林清轩”花了一百多块钱买了一套防晒爽,用小纸盒包了起来。在梁虎的带领下,朝超市里走去。
  家乐福超市分为五层,第一层主要卖一些水产品,新鲜的瓜果和蔬菜,第二层则是卖一些零食,和一些速冻冷藏食品;第三层则是家庭生活用品,第四层是一些大型的运动器材,而第五层则是行政管理层,主要是一些家乐福的高级管理员办公的地方。
  三人坐电梯直达五层,在梁虎的引领下,在五层左拐右拐来到一个不起眼的主管办公室,梁虎一推门,一股刺鼻的香水味铺面而来,办公室里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正扒拉着电脑玩QQ农场,妇女一脸水粉,像是在墙上刷了好几层乳胶漆,上身穿着开衫小吊带,一条深深的“沟壑”挤在两个“馒头”中间,下身超短裙加黑丝袜,大红色的高跟鞋,再加上“凤姐”式的脸庞,就像是周星驰《功夫》里的龅牙珍走出了电视。
  “黄姐,忙着呢??”梁虎强忍着不适笑道。
  “哟是虎子来了啊”黄姐笑着应和道。
  “黄姐,你看,这些天太阳有点大,我刚好从楼下看见好多人在这家店买防晒霜,这不,给您稍了一盒,小小礼物,黄姐笑纳。”梁虎一边说,一边把东西递过去。
  “还是虎子细心”黄姐笑的是花枝乱颤。
  黄姐大名叫黄蓉,是梁虎刚来这里认识的,专门负责家乐福一些尾货清理的主管,一些卖不掉,或者是过期的食品都是由她处理,每次梁虎过来都给黄蓉带礼物,再加上梁虎帅气的外表,所以她见到梁虎很是欢喜。
  “黄姐,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好东西了??”梁虎笑道。
  “别人来没有,你来还能没有么,最近咱超市又上了不少新货,都带你去看看。”说着,黄姐拿着桌上的钥匙起身。
  这时黄姐才看见梁虎身后的李雷,她用询问的眼光看着梁虎。
  “这是我弟弟,李雷,这个是我妹妹李爽,他俩是亲兄妹,是我远方的亲戚”梁虎赶忙解释道。
  “哇,好强壮的肌肉,好帅的小伙子”黄姐一边说,一边跟发春的母猫一样在李雷身上一顿乱摸。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骚劲看的梁虎是一阵头皮发麻,浑身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李爽索性头一转佯装什么都没看见。
  李雷现在是想死的心都有,可他看见梁虎递来的眼神仿佛在告诉他------哥们儿顶住。
  黄姐到不客气,看李雷没有反抗的意思,挽着李雷的胳膊就出了办公室,看着黄姐的那个不知道用了多少层垫子顶起来的胸部在李雷胳膊上蹭啊蹭,梁虎是一阵恶心,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为李雷祈祷。
  黄姐带着三人,哦不,是挽着一个人,带着两个人来到家乐福超市南侧的一处厂房,打开门,对梁虎道:“你们两个去挑吧,他要陪我一会。”说着还用手指了指旁边委屈的想哭的李雷。
  梁虎强忍着笑意做了一个“OK”的手势。
  “虎哥,这屋里都是什么??怎么摆了这么多东西??”李爽轻声的问道。
  “这个啊,这里面摆的都是超市的赠品,其实你不知道,超市在配货的时候,每件商品都会配发很多赠品,但是很少有商家会把赠品送给消费者,一方面是因为费事,另一方面是因为这个占地方,你也知道,在市区,超市货架那也是寸土寸金,他们才懒得摆弄这些东西,很多时候,赠品没人都要定期处理掉。”梁虎道。
  “你看这些玻璃杯,如果长时间没人要,积攒多了都会直接拉到玻璃厂加工,这些东西都是门口那个黄姐处理,所以咱要搞好关系,就让你哥牺牲一下吧”梁虎略有深意的笑笑。
  李爽也跟着扬起嘴角。
  “虎哥,你看,这里这么多好东西,咱们为什么不找个地方开个店,专卖这些东西呢,摆摊毕竟不是个长远之计。”李爽很理性的询问道。
  “其实,如果没有遇到你哥,我在这城市也呆不了多久,开店我以前就考虑过,但是我以前还是喜欢一个人自由自在的生活,不过为了你兄妹俩,等手头有点积蓄,我和你哥商量商量,专门开个小店面。而且旁边几个超市的主管我都熟悉,这些东西我不买,他们几乎都是用很低的价格处理掉,毕竟现在发现这个秘密的人还不多”梁虎道。
  “虎哥,你很有头脑,是个干大事的人,我哥这次一定是遇到贵人了。”说完李爽就红着脸转身去挑拣赠品。
  梁虎被这小丫头一夸,心里突然有种舒心的感觉。
  “虎子,这是错觉,这是错觉”梁虎在心里默念。
  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梁虎和李爽挑了十几麻袋赠品,虽然厂房里面的赠品很多,但是精品还是比较少,比如人们常见的蒙牛的玻璃杯,那玩意别说卖五块钱,一块一个都够呛,而且还比较沉,占地点。能拣十几麻袋已经算是很幸运的了。别看十几麻袋看起来怪多,也顶多够卖四、五天,如果以后开店,没有几个超市轮番来,肯定货源不够。
  “黄姐,算账了”梁虎对着黄蓉喊道。
  “都是老熟人了,你看着给吧。”黄姐还是不舍得把李雷放开,伸头瞅了瞅道。
  “这大概有一千多件货,咱还是老价格,我给姐五百,另外再给姐三百,天热留着给您买件衣裳,再加两百是我孝敬我姐的,这是一千块钱,您收好。”梁虎一边说着,一边把钱递了过去。
  其实这么多货,给两千快钱也不算多,毕竟这都是赠品中的精品,赠品中的战斗机,可话被梁虎这么一说,虽然只给了一千,黄姐也笑的满脸的水粉都要裂开了。
  接过钱,梁虎三人用了整整一下午才把东西拉到家中并收拾归类好。
  李雷兄妹看着这一堆货,对梁虎是由衷的佩服,毕竟这个生财之道可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一共一千四百件赠品,每个五元刨去成本能赚六千块,一个星期能赚六千块,还是摆地摊,这收入李雷是想都不敢想。
第八章 飞来横祸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生意依旧是异常的火爆,李雷也是忙的不亦乐乎,梁虎和李雷兄妹相处的也十分融洽,李雷用一个月的时间就把妹妹上学所需要的费用全部攒齐。梁虎平时也懒得管钱,索性把自己手头的钱全部放在李雷哪里,兄弟两人准备合计开一个小型的赠品超市,周末李雷除了进货就是和梁虎一起去寻找店面。
  “这间不错。”梁虎指着一间大约30平米的移动门面房。房门上贴着此店转让的字样。门面房距离学校不远,周围一排小吃店,人流量不少。
  两人正要往里走一个梳着中分,镶着金牙,一脸麻子的中年男子刚好与梁虎撞个满怀。
  “你妈的逼,没长眼睛啊。”男子张口就要骂。
  “你他妈的说谁??”李雷见梁虎被骂从梁虎背后窜出拉开架势就要上前理论。
  男子看见李雷眼睛一斜上下打量道:“哎呦,我他妈的以为是谁呢,这不是李雷么,咋了,不在我那干了,敢跟你王大爷叫板了??”
  李雷定睛一看瞬间软了几分:“王老板??是你??”
  原来一脸麻子的男子就是以前李雷在码头干搬运的老板,王磊,背地里都称呼他为王麻子,此人心胸极度的狭窄,克扣农民工工钱,如果有人敢反抗,他就仗着自己当地人的优势纠集社会闲散人员打压。很多他手底下的工人都对他恨之入骨。
  说来王麻子也确实有点本事,这附近的码头几乎被他包圆了,也没有人能再他手底下得到便宜,早些年就在这寸土寸金的城市建了一幢独栋别墅,三面环海,一面是公园,环境相当优美,平时王麻子海喜欢收藏古董字画,玩玩核桃,说来懂行的都知道,核桃这东西,轮极品,可不比黄金价格便宜,这王麻子享受生活的情调可见一斑。
  “既然是熟人,可能是个误会”梁虎打圆场道。
  王麻子右手转着两个核桃看着梁虎,眼神中充满不屑:“你他妈是算哪根葱??我跟你说话呢??”
  “我是他大哥。”梁虎语气有点冰冷。
  “大哥??我操,就你这鸟样,还他妈在我面前谈大哥两个字??”王麻子边说边用手拍了拍梁虎的胸口。
  “你他妈的把手给我拿开。”李雷见状用手指着王麻子道。
  梁虎到是能沉住气,他的原则是,在没有观察清楚之前绝不动手,一旦动手绝不给对方留有余地。
  王麻子用力捏了捏核桃道:“李雷,你妈的,你叫什么??跟了一个下三烂当大哥你看你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是不是??我告诉你,老子已经找了你块两个月了,你不在我那干了,你住我的房子你还有理了??我算了,你一共白住我那么长时间按照这里的地价,收你一个月一千块不算多吧??要想接着住也可以,拿三千块钱来。”
  “一个破板房,你收我一千一个月??你怎么不去抢??”李雷愤怒道。
  “我的地头我说的算,我说多少就是多少,没钱??没钱就给我滚蛋,不过这三千块必须一分不少。”王麻子蛮横道。
  李雷的脸已经涨红,见李雷和梁虎都沉默不语,王麻子带有一丝得意。
  “没钱??没钱你可以求我啊,听说你妹妹长的怪水灵,不行便宜我得了,咱做个亲家,到时候我还能管你这大舅子要钱么??”王麻子一脸淫笑。
  “我操你妈的,你妈的再说一遍”李雷说着就要轮拳头上前。
  梁虎一把拽住咆哮的李雷对着王麻子道:“钱,我一分不少会给你,王兄,记住,做人流一线,日后好相见。”
  王麻子见李雷要上前,这大中午本来人就少,而且自己是孤身一人,真要打起来,自己根本占不到任何便宜,语气也软了几分:“行,这是你说的,我只给你一星期的时间,到时候拿不到钱,你俩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说完,王麻子转身疾步闪进了巷子。
  “虎哥,你怎么拦着我??”李雷不满道。
  “这样的人要治就要治到位,你觉得逞口舌之快有意思??”梁虎语气冰冷。
  李雷一时语塞。
  “走,去吃饭去,吃完我们找这家店的老板谈谈转让的事情。”梁虎一把搂住李雷朝饭馆走去。
第九章 飞来横祸
  王麻子的事对于二人来说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毕竟三千块钱对于他们来说不是一个大数目,这几天两人用一万块钱把那间门面房转让了过来,正在联系装修公司对房间经行简单的装修,为了省钱,一些自己能动手的活几乎都是梁虎和李雷配合完成,这几天两人几乎都要忙到深夜,不过在二人看来,只要能赚钱,忙一点是十分值得的一件事。
  又是一个深夜,兄弟二人忙完最后一点活,两人正准备去吃饭,此时李雷拨打了妹妹的电话,电话关机,这些天由于装修店的事情太多,李雷疏于了对李爽的关心,李爽这几天几乎都是在学校食堂吃完饭直接回家看书。
  看着李雷的放下电话,梁虎道:“咋了??爽儿不出来??”
  “手机关机了,可能是睡觉了,她有这习惯。”李雷答道。
  梁虎看了看表:“也对,都快一点了,那咱俩去吃点,马上这店就要装修好了,等赚了钱,给你兄妹俩重新租一间好的房子,在那里住太简陋了,也不利于爽儿的学习。”
  “谢谢虎哥。”李雷真诚的答道。
  “自家兄弟,别跟我说谢谢,显得生分,有我的,就有你的。”梁虎拍了拍李雷的肩膀道。
  还是那家海鲜排挡,二人点了一瓶酒,一人半斤,由于李雷心里还是惦记自己的妹妹,饭后两人各自回家。
  “咚咚咚..”梁虎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墙上的时钟刚好是凌晨两点钟。梁虎打开门,看见李雷狰狞的面孔。
  “出什么事了??”梁虎焦急的问道。其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虎哥,我是来跟你道别的,我不能拖累你。”李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直觉告诉梁虎,出大事了。
  幸好梁虎房子周围没有太多的人,否则肯定会被李雷伤心欲绝的痛苦声惊吓道。
  梁虎此时冷静的令人发指,一把将李雷拽进屋,把门掩好。
  其将李雷扶到椅子上,看着表情已经拧成一团的李雷道:“说,怎么了??”
  “虎哥,我杀人了。”李雷浑身抽搐道。
  显然李雷还没有从刚才的噩梦中清醒过来。
  “谁??”梁虎显得很平静,用力抽了一口烟卷。
  “王麻子,是那该死的王麻子??”李雷咆哮道。
  “原因??”梁虎 依旧很平静。
  “爽儿在家里上吊了,爽儿被这个人渣糟蹋了,这个是爽儿留下的。”李雷痛苦欲绝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早已攥邹的信纸。
  梁虎的心理猛的一阵抽搐,但表面看不出梁虎有任何的情感变化,梁虎甩掉烟卷打开那张信纸:
  “哥,我走了,我不想再活在这个世界上,咱们两个从小相依为命,是哥整天保护我,可是我不争气,只会给哥添乱,我走了正好是个解脱,你也不用在外面卖命的挣钱供养我,虎哥是个贵人,你跟着他一定有出息,不要怪我抛下你自己走,只能怪我太自私,活的太累,哥,你自己保重,爽儿九泉之下会保佑你的。”
  梁虎合上信纸:“怎么确定这事和王麻子有关??”
  “我把爽儿从屋顶扶下来时,看见爽儿整个大腿内侧都是血,全身都是伤。”李雷的声音有些颤抖。
  “接着说。”梁虎注视着李雷道。
  “还有这个”李雷从口袋里面掏出两个核桃。
  “这是王麻子的宝贝,他不可能借给别人,几乎是走在哪里带到哪里,这是在爽儿枕头边发现的,除了王麻子还有谁??”
  梁虎接过核桃问道:“你是怎么把王麻子杀掉的??”
  “我把爽儿安放好,直接跑到王麻子家,刚好王麻子在家洗澡,家门没关,我趁着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直接把他按在了床上,活活把他给掐死的。”李雷愤恨的答道。
  “王麻子死了多久??”梁虎平静的问道。
  “不到一小时。”李雷答道。
  “他家还有没有其他人??”梁虎接着问。
  “没有,只有他一个,他这人很抠门,那么大的别墅,只留给自己一个人住。”李雷答道。
  听了李雷的话,梁虎又点燃一根烟仿佛在思考什么??也不说话,只是一口接着一口的抽着。
  李雷见状又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哥,我犯的是死罪,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俺是来跟你道别的,俺不想拖累你。”
  “起来”梁虎愤怒的道。
  “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既然喊我一声哥,就要相信我,你虽然杀了人,但是是死是活不是老天讲的算,是你哥我讲的算。从现在开始,你就当这事情没发生过,一切都按照我说的办。”说完梁虎扔掉烟头走进了里屋。
  梁虎走到里屋窗前,打开一个行李箱,从里面拿了一副棉质白色手套带上,又从旁边拿出一个空的旅行包。李雷默默的站在梁虎跟前注视着这一切,只见梁虎从行李箱中,拿了一盒“黄山香烟”,将香烟包装纸打开,抽出半盒烟卷扔在旁边的垃圾桶内,香烟盒里只留下差不多十根,这半盒香烟被梁虎装进了旅行包,接着是一件塑料雨衣、一把水果刀、一双发旧的劳保鞋,一包棉签、鞋套、一条毛巾、一双橡皮手套,随后梁虎拉上旅行包,从外屋纸箱里拿了一矿泉水瓶。
  做完这一切梁虎扭头对李雷道:“走,带路,去王麻子家。”
  李雷完全是机械性的点了点头。
  为了避免引起注意,在梁虎的要求下,二人必须步行并尽量避免路灯。半小时后,距离王麻子家大约一公里的地方,梁虎从包中拿出明显大几号的劳保鞋换上,并递给李雷一副鞋套,要求李雷也穿上。
  王麻子所居住的是一幢独栋的两层小别墅,三面环海,周围几乎没有其他居民,毕竟这里的地价可不便宜。别墅自带一个小花园,往里走是一扇红色的防盗门铁门,铁门没有上锁,进门是一间装饰豪华的大客厅,客厅东侧是面朝大海的卧室,王麻子此时躺在白色的席梦思大床上,怒目圆睁,颈部淤痕相当明显。
  “雷子,你出去在门外守着,有动静及时通知我,记住,在门外不能抽烟,不能吐痰,你只管站着看有没有人来就行,其他任何动作都不要有,一定要记住。”梁虎命令道。
  李雷使劲的点了点头,转身朝门外走去....
第十章 飞来横祸
  梁虎迅速从旅行包内拿出毛巾,将所有的地面和李雷可能触碰到的全部擦拭一遍,随后其带上橡皮手套,将烟灰缸内的烟头以及烟灰全部倒入事先准备好的塑料带内,并将烟灰缸刷洗干净,拿出黄山香烟点燃,让其静静的燃烧。
  其又从包内将王麻子随身携带的核桃又重新放回其手中,在手中大概握了三、四个来回,便将核桃取下放在床边,接着又将黄山香烟的烟盒放在王麻子左手用力攥了攥,取下放在客厅的茶几上,梁虎将快要燃烧殆尽的六跟烟屁股用力在烟灰缸内掐灭,并用棉签从王麻子尸体口中取出唾液,小心的涂抹到烟嘴处,完事把烟屁股重新放回烟灰缸,接着用棉签将尸体指甲内的污垢全部擦干净。
  随后,梁虎将茶几、以及客厅的摆设全部掀翻,客厅古董架子上的陶瓷古董全部被打碎在地,在破坏比较严重的地方,梁虎会使劲踩下脚印。
  接着梁虎换上塑料雨衣,从包内拿出一把水果刀,走道王麻子尸体旁,对着尸体心脏就是一顿乱刺,由于尸体死亡时间不久,股股的鲜血喷溅而出,又是一刀,直接朝脖子抹去,王麻子的食道连同颈动脉被切开,大片的血泊流在地面上。
  看着躺在地上的王麻子,梁虎有些兴奋,或许是很久没有闻到鲜血的味道,自身嗜血的本性在这一刻被挑逗。
  梁虎转身从旁边拿起王麻子平时穿的拖鞋,将鞋底沾上鲜血,在屋内留下一串凌乱的脚印,然后其又将自己的双脚放在血泊内,踏着血淋淋的步子,将王麻子所有衣服的口袋、抽屉内值钱的东西扫荡一空。
  从里屋出来,梁虎将水果刀直接扔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脱去雨衣和橡胶手套塞入旅行包内,将屋门打开朝李雷方向走去。整个过程不到二十分钟。
  “雷子,走。”梁虎低声到。
  看着满脚鲜血的梁虎,李雷有点发憷,可紧随梁虎的步伐是那么坚定。
  步行大概一公里,梁虎将劳保鞋换下,穿回的自己的鞋子。沿着公路,疾步走了半小时来带一个平时鲜有人经过的海滩,在梁虎的指示下,李雷在海滩上挖了一个深坑,梁虎将旅行包打开,将从血雨衣、劳保鞋等等全部仍在坑中,并将从王麻子家顺的所有金银首饰全部丢进大海,无一保留。打开矿泉水瓶一股汽油味的腥味扑面而来,紧接着一阵火光,所有东西燃烧殆尽。
  梁虎又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塑料袋将火坑中的灰烬小心装入袋中,沿着海边,全部撒入海中,并将火坑用黄沙掩埋。
  作完这一切梁虎转身看向李雷:“我们今天晚上必须连夜把爽儿的尸体找地方掩埋,我知道这可能对爽儿的尸体有些不敬,咱们乡下人都讲究落叶归根,但是我想爽儿也希望你能活的好好的。”
  李雷注视着梁虎:“虎哥,我听你的。”
  “还有,这件事情你不能跟任何人提起,等风声过去,我们再想其他办法。”梁虎补充道。
  李雷含泪点了点头。
  两人回到李雷住处,将李爽的尸体埋在附近大约四公里的山上,并在尸体上铺满石灰,防止尸体在短时间内腐败发出异味,看着李爽的尸体,李雷早已泣不成声,梁虎点燃三只香烟举过头顶跪拜下去,李雷也随梁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爽儿,为了保住你哥这条命,我这当哥的也是逼不得已而为之,让你受委屈了,既然你哥认定我这个大哥,那你就是我的妹妹,你先在这安静的躺一段时间,等着我和你哥将来把你风光大葬的那天。”梁虎说话对着面前的坟地拜了三拜,将香烟埋进土里。
  梁虎起身将瘫软在地上的李雷拉起,目光是如此的冷峻,他感到了一份责任,一个必须要实现的承诺,现在的社会,只有站在金字塔的顶端才能体会到什么叫“人人平等。”一颗封存已久的野心在慢慢的破壳而出。
  再次回到住处,已经是清早五点半钟,两人迅速将屋内整理干净。
  “雷子,你拿着爽儿的身份证,去买张回你老家的火车票,如果有人问起,就说爽儿学期结束回家探亲了,要一两个月才能回来,你买完火车票找个没人的地方将火车票烧了,还有,到了火车站记住要找一个和爽儿年纪差不多的女娃帮忙买票,切不可自己去买,我想警察可能很快就会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不管谁问,你就说你不知道,你现在做小本生意,早就不和王麻子打交道了,听见没??”梁虎嘱咐道。
  “听见了,虎哥。”李雷答道。
  “你这边稳住情绪,等你买完车票,我们在我房子那碰头,这是钥匙,你拿着。”梁虎递过一把钥匙给李雷。
  “去吧。”梁虎使了个眼神。
  李雷转身离开住处。
  梁虎将屋内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把发现了六根烟头全部带走,其又将屋内用清水全部擦洗一遍才关门离开了此处。
第十一章 事情的真相??
  “是110么,三海边别墅里面有人死了,你们快来啊,全是血。”A市公安局110指挥中心被这一段急促的报警电话打破沉静。
  前后不到十分钟,一辆辆警车呼啸而过,警笛伴着警灯划破这原本祥和的清晨。
  别墅附近500米被拉上警戒带,一辆装备整齐的“犯罪现场勘查车”停放在警戒带内,警戒带意外围满了前来看热闹的群众。
  “谁死了??”
  “这是王麻子家,除了他还有谁??”
  “这狗日的天天欺行霸市,肯定是做人太高调,得罪了谁,才招来杀生之祸”
  “王麻子活到现在也够本了,他码头上的工人多少人今天要放鞭炮呢,这是谁做的大善事哟。”
  一些围观的群众相互议论着。
  一个多小时,一具血淋淋的尸体被殡仪馆的车拉走,紧接着十几个拿着笔记本的便衣民警朝警戒外的围观群众走来。
  老百姓看到这阵势,呈鸟散式,瞬间走掉一大半,留下的都是些腿脚不好的。
  “大娘,你昨天晚上听见什么动静么??”一个小民警看到一个正好离去的老妇问道。
  “啊??什么??我耳朵不好,你说什么我听不见....”老妇将手放在耳朵上佯装耳聋。
  小警察无奈的摇摇头。
  在,这是一个普遍的社会现象,政府的信誉度极低,老百姓都怕生出是非,就算他亲眼看到,也不敢乱说,生怕惹祸上身。
  整整五个小时过去了,中午十二点钟,A市公安分局会议室内。圆形的会议桌,挤的满满当当。
  “你们把今天早上案件调查的情况分别说一下,先从刑警大队开始。”一个梳着大背头,穿着白色制式警服的中年男子开了口。
  “报告刘局,死者名叫王磊,本地人,外号王麻子,在三海边承包码头,此人口碑不是太好,因为经常拖欠工钱和手下的很多民工发生过矛盾,通过走访在现场周围并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监控设备,我们现在主要目标放在这些天有可能和王麻子发生矛盾的民工身上,别的暂时没有发现什么可以的情况。”一个肩膀上有两杠一星的男子道。
  “现场勘查的情况讲一下。”刘局抬头示意。
  “现场情况是这样的,所有屋子的大门均敞开,没有发现门锁上有撬别的痕迹,可以推断,是死者自己将门打开,我们从屋内一共发现了两种鞋印,一种很明显是嫌疑人所穿的鞋子,通过我们分析应该属于军用劳保鞋,这种鞋子大多都是工人干活时所穿,便宜耐磨,说明嫌疑人的生活水平并不是很高,很有可能是周边的民工,从鞋印的大小看,此人年纪应该在30-40岁,身高应该在180-185之间,体态偏胖。另一种鞋印为死者在家平时所穿的拖鞋,从血足迹以及屋内被砸乱的物品看,两人之前很有可能发生过争执,从屋内的烟灰缸内,我们提到六枚烟头,通过DNA分析,均为含有死者的DNA,表示嫌疑人在行凶之前很有可能和死者有过长时间的交谈,嫌疑人应该不会抽烟。在所有的烟头上没有发现嫌疑人的DNA信息。”
  男子喝了口水接着补充道:“屋里茶几旁边放着一盒“黄山”牌香烟,我们从屋里提取的烟头也均为黄山牌,这种香烟为安徽本地特产香烟,这种香烟分为很多种,最贵的要80元一盒,最便宜的五元一盒,我们所提取的正是最便宜的一种,这刚好印证了嫌疑人的生活层次。并且,死者家中所有柜门均被翻开,由于柜门表面不光滑,无法提取指纹信息,通过了解,死者值钱的首饰均被盗走,这说明嫌疑人经济并不宽裕。”
  “烟盒上有没有指纹??”刘局问道。
  男子答道:“香烟盒上指纹很凌乱,烟盒内只剩下四只香烟,我们大致数了数,加上烟头,嫌疑人带来的这香烟盒子里面共有十只香烟,如果是新开封的香烟可能会在烟盒上留下嫌疑人和受害人的指纹,显然这盒烟只有半盒,很有可能被很多人摸过,失去了提取指纹的价值。”
  刘局会意的点了点头。
  接着男子又从会议桌地面上拿出一个物证袋说道:“这是我们在死者客厅发现的凶器,一把塑料水果刀,水果刀上的血迹和死者的吻合,这种水果刀很特殊,我们查了一下产地,也为安徽省铜陵市制造,所以我们推断,来自安徽的务工人员作案的可行性很大。另外我们对现场周围一公里的外围现场经行勘查,在距离中心现场六百米的地方发现了血足迹。”
  刘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法医把尸体检验的情况说一下。”
  一个身穿白马挂的男子道:“我同意现场勘查黄主任的看法,死者脖子上有掐痕,说明其生前与嫌疑人之间有过争执,或者是搏斗,但是只要搏斗,死者和嫌疑人必定有身体上的接触,在死者的指甲内,有很大的可能会留有嫌疑人的DNA,可是死者指甲内很干净,这说明嫌疑人这边没有和死者做太多的周旋,直接一刀毙命,在尸体上,我们发现五处刀伤,一刀在颈部动脉,四刀均在胸口心脏位置,刀刀直击要害,从现场血迹分析,嫌疑人可能是在死者反抗中直接一刀抹向脖子,为了保证不留活口,又在心脏位置补了四刀。”
  刘局长深吸了一口烟道:“通过了解你们的汇报,我来总结下需要具体落实的几件事情。”
  此话一说,会议室内发出了一阵翻笔记本的声音。
  刘局长环顾四周确定大家都已经准备好,缓缓的道:“首先,嫌疑人和死者之间一定相互认识,极有可能是在交谈中引发矛盾,从而临时起意将受害人杀死。而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这个王磊长期拖欠民工工资导致。重点摸排和王磊有过纠纷的工人,适当时要扩大范围,凡是和王磊最近有过矛盾的人都要调查。
  第二,通过分析,安徽籍工人作案的可能性很大,重点排查近期来我市并在我区附近务工的安徽籍民工,和王磊有联系的要重点排查。
  第三,安排人员对周围的典当行业进行地毯式的摸排,嫌疑人可能会将受害人家中的首饰变卖换取路费逃逸。
  第四,安排人员把最近外出旅客的名单调去出来,和我们摸排的信息经行碰撞,看看有没有和王磊有交集的人员。
  最后,我们要有信心抓到真凶,这个案件的条件比较不错,最主要的看大家有没有耐力,我们要发扬“蚂蝗”精神,紧顶不放,等抓到凶手,我给大家庆功。散会。”
第十二章&&男人之间的战斗
  中午十二点,梁虎家。
  “回来了??”梁虎扔掉香烟。
  “嗯”
  一夜的打击对李雷本身就不成熟的内心造成了严重的创伤。瞬间变的寡言少语。
  “事情都办完了??”梁虎接着问。
  李雷从梁虎手里拿只烟点燃,猛吸一口,点了点头。
  “啪,”梁虎一巴掌扇在了李雷脸上。
  李雷无助的看着梁虎,显然还没有闹明白是怎么回事。
  “啪,啪,啪,”又是三个嘴巴子。
  “瞧瞧你那死样子,你他妈的有多远给我死多远,拉着一副要死不能活的样子”梁虎破口大骂道。
  李雷腾的起身,用力甩掉烟头对着梁虎道:“虎哥,你什么意思??我敬你是大哥,你,你,你怎么??爽儿死了,我就剩下你一个亲人,你怎么这样对我??”
  “谁是你亲人,我没有孬种的亲人,滚蛋”梁虎接着骂道。
  李雷被梁虎这一骂,举起右手握拳就要朝梁虎脸上打去,当拳头就要接近梁虎脸庞时停了下来。
  “你妈的,打啊,不打你是孬种”梁虎咆哮道。
  李雷的理性被梁虎这最后一句话彻底打垮,所有的愤怒全部爆发了出来,巨石般的拳头打在梁虎身上,钻心的疼痛使梁虎面部肌肉抽成一团,由于梁虎双手抱头,李雷并没有注意,还是一阵狂风暴雨,李雷没有停手的意思。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李雷边打边问,眼中噙着泪水。
  “妈的,屌出息没有,还问为什么,你就这点本事,有本事冲老子来啊。”梁虎龇牙咧嘴的咆哮道。
  “啊....”李雷拳速又提高了一辈,愤怒被发挥到了极致,梁虎默默的承受着李雷雨点般的拳头。
  十分钟过后,李雷慢慢放下拳头,望着圈缩在角落的梁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虎,虎,虎哥??”李雷试探性的问道。
  梁虎慢慢展开护住脸部的双臂,望了望李雷,用手抹掉嘴角的血迹冲着李雷裂开嘴笑了笑。
  “怎么样??现在好多了吧??不过你小子劲真大,我估计我再顶一会,你非把我打进地府不可。”梁虎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道。
  “虎哥,你..。”李雷完全被梁虎的行为搞懵了。
  “哥知道你心里憋屈,而且如果我分析的不错的话,过几天警察有可能会找上你,上次我们在街上和王麻子有过争执,有不少人看见,如果你心里老是憋着不发泄,我担心你去警局提到王麻子情绪会不稳定,我这当哥的只能用这种办法让你把心中的怨气全部撒出去,这样你心里能平复些,刚那些话你可都别当真,完全是为了激怒你所说”
  梁虎从口袋里掏出两只烟,递给李雷一只,自己点燃抽了一口道:“雷子,我和你一样,我也没有亲人,我早已把你当亲弟弟看,爽儿就如同我的亲妹妹,咱们在爽儿坟前发下的誓言你可别忘记,我们将来有一天要将爽儿风光大葬,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所以,我情愿自己有事也不能看着你出事,你一天叫我哥,我就一天要对你负责,对爽儿负责。”
  “哥....。”李雷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双膝跪地狠狠的给梁虎磕了一个响头。
  梁虎慌忙扶起李雷:“兔崽子,你他妈的下次再这样,你自身自灭去,别跟着我。”
  李雷目光坚定的看着梁虎。
  “看,看个屁看,快扶我进屋擦点红花油,老子快被你打废掉了,练过内家功的,下手就是狠。”梁虎一边揉着胸口一边道。
  李雷慌忙拉起梁虎往屋里去。
  “哎呦,我操,你轻点。”梁虎皱着眉头道。
  到了里屋,李雷一边给梁虎涂红花油,一边问道:“虎哥,你说警察真的怀疑不到我们??”
  “如果不出意外,应该不会,如果警察找上你,你还是那句话,爽儿假期回家探亲,你现在在学校外面摆摊卖东西,况且学校周围的摆摊的都能证明,你到时候心平气和回答他们的问题就行,一会我们去店里,照常营业卖东西,一个月以后我们再考虑其他的出路,看来这个地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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