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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采写滨海道
最近小军的心情有些沉重,事情还要从7月份说起。热爱摇滚乐的他今年5月买了一张Maroon 5乐队(魔力红)9月12日的上海演唱会门票,中档价位,花了他980元。但在7月份,他被告知演出取消,虽然成功退票没亏钱,但无缘得见偶像的失落却深埋心中。好在小军还有后手,一张9月14日的Bon Jovi(邦乔维)演唱会门票减轻了些许遗憾。他收拾心情,准备迎接老邦在中国内地的首次亮相。可是,就在距演出不到一周时,小军得知这场演唱会也被停办了。身边的几位壕主朋友为了不错过偶像们的足迹,早早就组团打“飞的”追去了港、澳。几天前,当小军看到朋友们在微信群里狂刷Maroon&5香港演唱会的小视频时,他的心稀碎稀碎的。和小军同样心碎的音乐爱好者还有很多,他们搞不明白,为什么票都卖了,演出还会取消,放着钱不赚,演出商是不是彪?又为什么内地演不了,香港、澳门还能演得那么high?对此也深感好奇的腾讯娱乐记者向众多演出商、场馆方求证,为了便于读者理解,我们还原了一场演唱会从审批到举办的全过程,试图向你揭开演出中那些不便明说的潜规则。请注意,文中主人公的姓名、工作单位,以及承接的摇滚乐队皆为化名,但他所遭遇的事却活生生埋伏在这个市场的各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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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职于演出公司的他李晖今天又进了回局子,此刻正在回家路上的他,情绪还算稳定。算起来这已经是他5年来第7次被关进小黑屋了。在别人的眼中,李晖性格好、学历高、人也长得斯文,有正当职业、稳定收入以及一位交往了3年的漂亮女友,所以不要因为他频繁被关小黑屋,就武断地把他定义成街头的流氓小混混。实际上,李晖供职的“振兴娱乐”演出公司是国内排名靠前的演出商,曾主办过众多国内外大牌歌星、乐队的演唱会。他在公司算是元老级人物,凭借从业多年的经验、人脉和出色的业务能力,早已独当一面,从演唱会的审批、宣传到现场监督,多面手李晖都能出色完成。这次,公司接了一个大单,美国著名重金属乐队“宙斯之盾”即将展开亚洲巡演,其中,内地的三场演出均由李晖的公司操作。虽然距离巡演展开还有两个多月,但对于演出商来说,这个时间并不充裕,摆在李晖面前最紧要的任务,就是拿下各种批文。演出的报批,尤其是海外艺人的报批,这绝对是一件劳心劳力的事。首先要做的就是拿下文化部门的“许可证”。在李晖刚入行时,涉外演出还是需要统一上报文化部的,2013年6月,文化部下达通知将审批职能下放至各省级文化行政部门。这看似简化了演出商报批的程序,但事实上,李晖们并没有得到多少实惠。见了不该见的人,你就见不到该见的观众2008年,冰岛女歌手Bjork(比约克)在其上海演唱会上突然高喊藏独宣言,这一严重事件让当年上海演出市场基本谈妥但尚未通过审批的国外乐队演出几乎全盘覆没。此事之后,文化部加强审批监管,即便是权力下放后各省级部门也依旧没有松懈。所以演出商们都格外小心,每办一场演出之前,他们最先考虑的不是观众需求、艺人状态,而是安不安全,类似有损我国利益的海外艺人,一定会被排除在外。李晖听同行猜测,Maroon 5和Bon Jovi的演出之所以被取消,就是因为两个乐队的成员都在几年前“见了不该见的人”,而在审批过程中,演出商和文化部门均没有发现。谁想到在演出临近时才东窗事发,相关图片和视频被人发现并举报,因此,演出黄了。给敏感歌词打马赛克,报批人被逼成填词人尽管“宙斯之盾”乐队的政治立场向来温和,团员也很少惹事,但在准备送审材料时,李晖仍十分谨慎。首先是演出资料的翻译,包括每首歌的歌名、歌词,乐队履历以及成员、特邀嘉宾的个人资料,甚至随行工作人员的信息。李晖对这些事门儿清,每个做涉外演唱会报批的负责人,都懂得在翻译环节上耍点小心机。你懂得,国外的摇滚乐队嘛,全都“放纵不羁爱自由”,对F开头的字眼从来不避讳,还爱挑滥交、毒品这类不积极向上的主题往词里填,他们倒是爽了,李晖却得和翻译一起费时费力地给这些歌词打上“马赛克”。在翻译的过程中,他们常常为了想出一个能够替代,又能保证上下文连贯的词语绞尽脑汁,生生把报批人逼成了填词人。2014年初,“上尉诗人”James Blunt(詹姆斯?布朗特)在中国举办了四场演唱会,对于国内观众来说,最熟悉的就是他的《You’re Beautiful》(《你这么美》),最想听到的,就是那句“F**king high”。尽管不清楚演出报批中的细节,但据李晖分析,业内通常的做法就是使用“绿色版”歌词,将“F**king”换成“Flying”。据当时看过演唱会的人回忆,James Blunt在现场依旧唱的是“F**king high”。 对于这些不算严重的小问题,审批部门有时也会网开一面,不会死磕。
那为什么不干脆换首歌呢?试想一下,你去看凤凰传奇,如果他们不唱《最炫民族风》,你乐意吗?观众来看演唱会,当然想听自己最熟悉的歌,作为演出商,必须要尽量保证有多首观众熟悉的歌曲出现,满场都是生僻歌,那还能不能一起愉快地玩耍了?被封杀的不仅有劣迹艺人,还有不良歌曲当然,有一些歌早就上了审批单位的黑名单,那就真真没办法了。比如,Metallica(金属乐队)在上海演出了两场,观众都在为没有听到其经典歌曲《Master Of Puppets》(《欲望的傀儡》)深感遗憾。李晖听说这其中的原因很复杂:首先,歌词中关于“毒品摧毁人意志”的内容容易造成消极负面影响;其次,除了译名《欲望的傀儡》外,《Master Of Puppets》还会被解读为《木偶的主人》、甚至《垂帘听政》,涉及政治隐喻,必然无法通过。李晖记得,英国组合Pet Shop Boys(宠物店男孩)2013年来北京和上海演出时,令他们名声大噪的翻唱歌曲《Go West》(《去西方》)也没能上演。原因是,这首歌在90年代初被他们翻唱时所肩负的意义是号召年轻人去投奔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尽管现在来看它早已不具备冷战时期的政治含义,但依然令人讳莫如深。业内盛传文化部有一张七十首歌左右的涉外禁唱歌单,并且数量还在不断增加,但具体有哪些李晖也不太清楚。但他知道,这份歌单的风格是飘忽的,像Metallica那首讲述自杀的名曲《Fade To Black》(《黑暗中消逝》)则通过了审批,很是让人意外。所以很多时候,李晖也会把一些可能会有问题、但问题不会很大的歌曲改改拿去报批,心里抱着侥幸的念头,万一通过了呢!想起这些年在报批环节经历的种种,李晖真心为“宙斯之盾”是支弘扬宇宙正能量的乐队而感到庆幸。 色情、恐怖、暴力,也是审批重点好的,在经过了漫长的整理翻译后,报批所需的资料终于准备好了,李晖数了下,足有300多页。除了文字资料外,演出商还需向审批部门提交乐队本次演出和以往演出的视频资料。铝骄洌悠底柿系挠猛荆饕前镏笈嗽比啡弦帐跫业难莩龇绺瘛比如Lady Gaga,其浑身上下的形象就透着两个字――色情,这显然不符合国人普遍审美;还有Marilyn Manson(玛丽莲?曼森)的惊悚风格,其演唱会背景MV中经常会出现错位的牙齿、腐烂的死尸等,这令人毛骨悚然的风格虽然为他们在另类摇滚界赢下一席之地,却在一开始就关闭了中国演出市场的大门。返场曲目全是事先备好,和你欢呼没关
这里普及一个知识点,“宙斯之盾”将在这场演唱会上演唱35首歌,其中32首会在演唱会正式阶段演唱,剩下3首是用来返场的。偷偷告诉你们,别以为“安可”声叫得大、把歌星叫回来返场就是你们赚了;也别信“在观众欢呼声中,XXX乐队临时加演了一首《XXXX》”这类宣传鬼话。事实上,包括返场歌曲在内的每一首歌都是事先准备好并通过审批的。否则,你叫破喉咙也没用。所以下次要不要试试看不鼓掌、不欢呼,静静地等着乐队返场?别闹,多唱不行,少唱还是可以的。在送审的路上,身边的同事问他:“你资料准备得这么详细,审批的工作人员会一张张仔细核查吗?”李晖心想,那可不好说,以前有个国外芭蕾舞团来内地演出时打着“皇家”的招牌,但这个国家早就没有“皇家”了,只要文化部门没有提出质疑,批文就照样能发下来。但凡事谨慎总归是有好处的。当李晖将自己准备的这300多页资料送到省文化厅时,接待人员也被这叠资料的厚度吓了一跳。二十天后,他拿到了批文,对于涉外演出来说,效率着实喜人,这也是今年演出新政实施后的福利。此前,操办Metallica演唱会的演出公司可是经过了半年的努力才将批文拿到手。还没开票就得先送出一千多张拿到文化部门的批文,仅相当于一部电影在开拍前取得了立项通过,想到之后的环节,李晖有些头疼。不过,对他来说,过程繁琐不怕,一遍遍死磕就好……硬着头皮也得上,李晖接下来的工作,主要是落实演出场馆、以及场馆内的安全、消防资质证明。至于具体选择哪个演出场馆,在此前的报批材料中已经体现了,但那只是演出商和场馆间达成了初步的合作意向,尚未签订正式合同。究其原因,也是出于担心演出无法通过报批,合作作废。现在,李晖需要尽快与场馆确定档期、签定合同,慢一步,好的档期也许就被其他的演出抢去了。看过演唱会的人都知道,演出现场人流量庞大,安保措施必不可少。根据我国法律规定,为了确保演出能安全进行,演出场馆必须经过相应级别的公安、消防部门的检查认可。也就是说,演出商三道批文在手,才能开门卖票。开多少张票由公安部门拍板首先,李晖需要向公安部门提交演唱会的危机处理预案、舞台设计方案、以及售票区域范围、内场座位数量等信息。尤其是后两项数据,会直接影响到最终的票房。他明白,如果和公安的关系理得顺,售票区域可以扩大,内场的座位还可以相应的增加,别小看这些增加的座位,每卖出一张票,换回来的就是真金白银。而公安部门则会根据检查结果给出指导意见,并派出相应警力现场支援。同时,演出商也还会雇佣大量安保人员,协助警察维持现场秩序。一场大型演唱会动辄要出动数百名安保,他们身穿黑衣,散落在场馆内外,负责检票、入场、巡查以及道路疏通等各环节的安全有序。原本,安保公司应由演出商自行挑选,然而在有些地区,也会遇到由有关部门指派的情况。要知道安保们可不是无偿服务,演出商需要向其支付酬劳。如果是自己选的公司,李晖会和他们讨价还价,能省则省;如果是被指派的公司,价格通常按他们开的给。每个方案都得跑个十次八次此外,演唱会肯定还会用到大量的灯光、LED大屏,为了配合演出效果,有时还会运用到喷火或者焰火,这关系到大家的安全,消防部门自然不敢怠慢。在具体的检查中,舞台电路设计的是否合理,有无老化或绝缘层剥落现象,建材是否符合消防标准,舞台表面是否喷洒了阻燃剂,都需要一一确认。方案送审和迎接检查的环节也是相当复杂,李晖说:“演出因为涉及众多,为了通过一个方案,前后跑个十次八次是很正常的。”至于跑那么多趟都在干些什么?李晖说,因为每场演出都有不同情况,因此公安、消防部门并没有一个具体的标准可以对应。一般在方案提交之后,审批部门会提出相应的修改意见,比如舞台设计超规,或是危机应对方案尚存在漏洞,这些都在一遍遍地考验李晖的应对能力和忍耐力。赠票千张那是常有的事通常,公安部门在审批中是不收费的,而消防部门则有一个一万元的演出现场消防安全检测费。但是为了表达感谢和维护关系,方便日后的业务开展,演出商都会主动且大方地向相关单位进行赠票。李晖透露,以北京、深圳这类演出重镇来看,一场两万人规模的演唱会,需要赠给相关审批单位一千余张门票,此外赠给场馆本身的票也能有几百张。这样下来,他们几家就要拿掉整场演出十分之一的门票。而这还是在演出市场相对规范的一线城市,在某些二、三线城市,相关部门要走的赠票数量还要更加惊人。为此收入受损的演出商,也会要求相关部门多批一些售票座位用以抵消。“我多开个五排座位的票,其中三排送你。”走进地方不容易强龙不压地头蛇,李晖深谙此道。如果演出想脱离“北上广深”走进地方,那就意味着李晖还要再多处理一层关系――即每到一地还要与当地的演出商进行合作。事实上,以李晖公司的经济实力,完全有能力独立运作整场演唱会,但之所以邀请当地演出商加盟,分薄自己的利润,实在是为了方便工作的开展。毕竟当地的演出商各方面的关系理得顺,在报批的各个环节,能够帮助李晖的公司免去许多麻烦。对于某些地区来说,实力可能没有关系好使对于演出商来说,这其实都是血的教训。李晖了解,之前就有一家大型公司,在落地某三线城市时不愿与当地演出商合作,因此,迟迟未得到当地公安部门的批文,导致售票网站无法开票。到演出还剩20天时,这家演出商实在绷不住了,只得主动邀请当初被自己拒绝的当地演出商入伙,真是又搭钱又赔面子。而由于此前没拿到批文无法展开宣传,这场演出错过了最佳销售期,在售票效果上远低于之前的预期。不过,如今的大型演出商和地方演出商基本都有了默契。有时,手握主办权的演出商如果觉得项目由自己操作有风险,甚至会打包卖给地方演出商;但如果是投资较大且靠谱的项目,双方还是会以合作的形式共同操作。主控方占大头,地方演出商分小头,算是皆大欢喜。为拉关系,吃喝玩一条龙也在所难免但李晖还是在一些三线城市做演出时吃过亏,不像北京、上海这些娱乐文化发达的地区,部分三线城市的审批部门并不欢迎类似大型演出的到来,“毕竟人一多就容易出事,公安、消防都要担着很大的责任。所以对他们来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能理解。”为了公关,也有不少演出商无奈之下选择了送礼、吃喝玩一条龙服务。但李晖补充,类似的情况已经在这些年有了好转。必要时,黄牛也能变伙伴李晖盘点了一番,国内能够做到全国大范围巡回演出,并且一开票就能被秒杀的,只有五月天、陈奕迅、张学友、周杰伦、李宗盛等少数几人,而其中,张学友近年已经很少巡演了。稍次的,有孙燕姿和张惠妹,汪峰、邓紫棋算是近期迅速上升的、有票房保证的新宠。而曾经备受演出市场推崇的蔡依林、王力宏近年都下滑得厉害。小鲜肉难撑大型巡演,现场售票会遭驱赶像近年涌现出的小鲜肉们,作品积累还尚不足够,却急着出来举办全国演唱会或粉丝见面会。看上去这类演出票价高企、销售火爆,但李晖称,这其实只是表面现象:“他们多是靠着一些全国飞的死忠粉在撑,但粉丝的精力和财力都是有限的,能跟一站两站,再多就很难了。”因此,这类演出通常只办两三场,且规模较小。有时,演出商为了让小鲜肉们在下一站依然保持人气,还会故意在上一站少放些票,制造出销售紧俏的假象,同时也将一些没买到票的粉丝分流到其他城市。再说回大牌歌手的演唱会,如果预售不力,现场售票也是演出商回本的重要一环。通常情况下,如果有余票,在演出开场前,演出商会在演出场馆的四周搭建临时售票点或是开售票车直接售票,但前提依旧是你能理顺各层关系,否则只能自求多福。“会有各种理由禁止你售票,比如说你的售票车阻碍交通,或者是挡住了疏散通道。”黄牛手中竟有赠票,必要时冤家变一家李晖见过更过分的,在自家主办的演唱会场馆门口,他竟然看到了黄牛搭建的售票点,不管是报告给现场安保人员,还是打电话报警,都毫无作用。李晖气不过,去找买了票的观众查票号,结果发现票是当初那批赠给相关部门的。如何流到黄牛手里,就不得而知了。说起黄牛,李晖当然很讨厌,但这个被利益驱使的群体,有时对自己也并非尽是害处。比如,有的演出商在遇到现场不能卖票的情况下,便会选择与黄牛合作,将余票低于票面价交由黄牛销售。而这个时候的黄牛,身份也就变成了临时的零售商,不管生拉硬拽还是巧舌如簧,甚至走到马路上一个个敲车窗,黄牛总归有办法把票卖掉。李晖还听说过一个案例,几年前,某相声名家在深圳举办演出,但票几乎卖不动。这时,演出商只好求助黄牛:“听说他给东北的一帮黄牛打电话,对方一拨人包了个车皮就南下了。”演出开始了也不算完可别以为演出即将开场,李晖就能放松了。在观众欣赏演出的时候,李晖却一直在场外转悠。他的职责如下:1、及时发现有无假票,如发现,也许是集团作案,必须立刻报警处理。2、检查各入口,有无安保私自放人,或者无票、证人员硬闯。为什么李晖会进了局子,就得从这说起了。虽然此前演出商曾主动送出大量门票给相关审批部门,但对于这些票的最终去向是不会过问的,也许送给了各级领导、友好单位,也许送给了自家二舅和大姨,甚至,流向黄牛。而参与到现场执勤的基层人员,却往往拿不到多余的赠票。然而,这些基层人员也有对门票的需求,他们也想让亲戚朋友感受巨星风采。最重要的是,他们拥有放人进入演唱会场内的权力。对此,李晖是拒绝的。那天,他勇敢地站了出来,阻止了一群基层人员往演唱会现场放人,并拿出手机现场拍照取证,但没想到遇到了硬茬儿。其中一人把他脖子上挂着的工作证一把扯下,扔在地上,向他咆哮:“你是干嘛的?我怎么不认识你?你是不是闹事?”容不得李晖争辩,就被扭送上车,丢进了局子。李晖被收了手机,手机里的照片当着他的面全部删掉,直到演出结束,他一直呆在小黑屋子里。时间不长,几个小时,没人理他。逮他的那人回家了,几个不认识的协管把他放了出来,客客气气地开车将他送回场馆。李晖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也不是第一次了。他明白发火没用,演出顺利举行,老板也赚了钱,相关部门也圆满地搞定了一场大型活动,他的任务算是完成了。说起来,好像除了受了点委屈,整件事都很合理。比起他的一些演出商朋友,李晖知道自己算是幸运的。不久前,他的一位同行也因为现场放不放人进的问题,与对方发生了冲突,在争执过程中破了衣服,碎了手机,到头来,损失还是自己买单。记者经过多方努力接触到一位在公安系统负责演唱会现场安保的基层人员。谈及“李晖们”的遭遇,对方十分为难,表示需要请示才能接受采访。在记者再三追问后,他给了一个简短的回应:“(这种情况)很普遍。我知道演出商对我们很不满。”说完这句话后,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地挂断声。
总结陈词:
小军没有想到,一场演唱会的背后,还有这些故事,为此他的遗憾又减轻了些。他表达了自己的期望:看更好的演出,且别让李晖这样的靠谱青年再进局子了。对了,小军买了一张9月19日Muse(缪斯乐队)在北京的演唱会门票,他坚信,自己一定会看到这场演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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